3 子宮脫出婚禮儀式,新郎毫不知情的把岳父的精液灌注到新娘的子宮內
由於某種疾病的原因,12歲至26歲左右的未懷孕的女性,都可能因感染了它而死亡,具體原因目前也沒有任何結論,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兩點:第一,子宮需要盡量脫出體外,處於和空氣接觸的狀態;第二,每天子宮都要在太陽或者自然光的照射下達到6小時以上。基於以上兩點,現在12歲至26歲左右的女性,都不得不接受簡單的處理,讓自己的子宮處於脫出狀態,並對下身的衣物進行調整,以便讓子宮可以充分的和空氣接觸並接受光线的照射。
張山,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今天是他女兒小憐出嫁的大喜之日,他的心中卻五味雜陳,現在他正站在婚禮酒店准備的新娘休息室門前,猶豫著要不要敲開這扇門。
門後應該就是女兒穿著婚紗的美麗樣子了吧,不過那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別的男人而穿的,他多想今晚和女兒洞房的是自己。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張山在心里一直把女兒當成女人看待,前幾年妻子去世後,女兒對他的態度親密了很多,原本只是拿小憐當女兒看待的張山也漸漸的開始對對小憐產生了親情以上的感情,尤其是在這個少女需要子宮脫出的環境,每天在家時看著女兒那粉嫩嬌俏的處女子宮在體外晃晃悠悠,感受著女兒在空氣中留下的雌性氣味,張山的胯下都一陣膨脹,不過他倒也控制住了自己,並沒有對女兒出手,畢竟他知道女兒對自己並沒有親情以上的感情。張山只得把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總是趁女兒不注意時偷偷拿走她脫下來的內衣褲,一邊嗅著內褲上的少女體香,一邊打著飛機。
而這樣的日子也即將要在今天結束了,因為婚禮過後女兒就是別人的女人了,張山將會在婚禮儀式上見證女兒和新郎接吻,然後看著新郎親手在張山那養了二十年的寶貝女兒的脫出子宮內灌注子宮軟化藥液,讓眾人都知道這是在為今晚的交配做准備。等到今晚新郎握著小憐的子宮像用飛機杯一樣使用,再往里面灌滿精液之後,他的女兒便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家中了,他連拿著女兒的內衣褲打飛機的機會都沒有。
好在,對此張山早已做好了准備,他准備了一份“禮物”,那就是替換掉婚禮儀式上使用的子宮軟化藥液,那是女性用子宮進行性交時需要用到的東西,把它注入到子宮內浸泡子宮內壁十多分鍾,子宮就會變得軟化而富有彈性,能夠輕松接受肉棒的進入。
張山的口袋里放著一瓶子宮軟化藥液,原本在里面裝著的白濁粘稠的藥液已經被換成了張山的精液,為此他整整憋了一個月沒有射精,直到剛剛才射出來大量新鮮精液,100毫升的瓶子幾乎被灌了個滿,不過為了依舊具有子宮軟化的效果,張山不得不在瓶子里面加入了少量的濃縮軟化藥液,以免今晚被新郎發現無法使用小憐的子宮。
張山敲了敲門,里面傳來女兒的聲音:“請進。”
轉動門把,里面是坐在梳妝台前剛剛打扮完畢的女兒小憐,看到張山進來,小憐連忙站起身面向張山害羞的說道:“那個、爸爸,你看我漂亮嗎?”小憐身穿著白色的婚紗,香肩玉頸展露無遺,婚紗的抹胸仿佛花瓣般從左右兩側托起兩顆雪白豐滿的果實,纖腰往下則是從兩側分開的蕾絲裙擺,裙子那短短的前擺能讓人輕松看到吊帶白絲美腿中間的粉嫩子宮,身後的白色布料也仿佛背景一般,進一步襯托出新娘那渾身上下最純潔的部位。小憐還特意用雙手提著兩側的蕾絲婚紗裙擺左右張開,小幅度的轉了一下,雙腿間垂掛著的粉嫩子宮也跟著搖晃了起來,讓張山原本緊盯著她的眼珠子也左右晃悠起來。
見爸爸仿佛愣住了,小憐小聲的疑問道:“爸爸?”
“啊、啊、嗯、很漂亮、”張山吞吞吐吐的回答道,目光連忙看向小憐精致的臉上,隨後又無法控制的看向小憐的子宮上,那個小小的器官還是那麼的完美無瑕,畢竟張山一直有注意提醒不讓女兒在婚前發生性行為,而且女性一旦用子宮做過愛,便會在子宮口留下痕跡,而女兒的子宮口看起來還是如此的完美緊致,張山可以肯定還未被人染指。
看著這在無數個孤獨的夜晚,自己一個人自慰著幻想某天能夠真正插入其中,盡情在里面釋放精液的親女兒的子宮就在眼前,張山心中不禁一緊。只是今晚過後,女兒的子宮便屬於他人了,再無他插手的可能。
“對、對了、這個。”張山從口袋里拿出一瓶子宮軟化藥液說道:“婚禮儀式上要用的,爸爸我也不知道送你什麼禮物好,就送你這瓶藥液作為你…今晚長大成人的禮物吧。”
小憐愣了一下,臉上不禁泛起紅暈,然後伸手接過張山手里拿著的子宮軟化藥液。這一瓶藥液看起來如此普通,以至於讓小憐絲毫沒有察覺到瓶子上還存有余溫,那是,剛剛射出的精液才會有的溫度。
小憐紅著臉用羞澀的語氣道:“謝、謝謝爸爸、”此刻她不禁回想起幾年前子宮脫疾病開始流行,為了避免患病,爸爸也是用了一瓶像這樣的藥液為她進行子宮脫出的處理。如今自己馬上就要成為真正的女人了,爸爸又把這瓶藥液送給了她,一時間,她的眼睛里泛起了淚光。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快准備准備吧,爸爸我也出去招待客人了。”張山說完,小憐點了點頭,於是張山便從新娘休息室里離開了,轉而來到婚禮現場的大廳上招待客人。
隨著婚禮儀式准備開始,張山離開了眾人去接女兒,這時新娘休息室里伴娘們也在其中,看到伴娘們的打扮張山也一時間愣住了,雖然早有聽聞,不過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伴娘們的服裝雖然要比新娘的朴素很多,但是一樣會把子宮脫露出來,不僅如此,伴娘的腰間還必須用扣針扣著一個形狀像箭頭的小牌子指向子宮,小牌子上會寫明一些伴娘現在的情況,比如伴娘從來沒有做過愛,就會寫“❤️處女子宮♥”,伴娘現在沒有男朋友,則會寫“❤️沒有主人♥”,除此以外,伴娘們也可以自由發揮在小牌子上寫自己想寫的話。張山甚至看到有一個伴娘的子宮里面灌滿液體看起來鼓鼓漲漲的,子宮口正被細絲帶綁著,指向子宮的箭頭型小牌子上面則寫著“❤️隨時可用♥”,想必子宮里面應該就是灌的子宮軟化藥液了吧。
不過好在張山的表情並沒有多余的變化,畢竟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他可不能在女生們的面前丟人,他只是快速的掃視了一眼伴娘們的子宮和小牌子,便馬上對女兒小憐說道:“該准備上台進行婚禮儀式了。”女兒點了點頭,便和張山離開休息室,一起來到了婚禮大廳的門前。
在主持人的主持下,婚禮儀式的大廳安靜了下來,只聽主持人說歡迎新娘,熱烈的掌聲便響了起來,大門緩緩打開,張山挽著女兒的手臂走了進去,負責婚禮拍攝的兩名攝影師也馬上跟拍著進行拍照和錄像。
台上的新郎滿臉笑容的看著心愛的女人走來。一步步向前,張山仿佛在走向處刑架,他不得不親手把女兒交給眼前的另一個男人。新郎的目光正不斷在小憐的身上上下游移,最後鎖定在那吊帶白絲美腿中間的粉嫩肉球上,這讓他的褲襠幾乎一陣膨脹,不過好在他早有准備,在內褲上用東西擋了一下,即便肉棒勃起也不會被太明顯。
來到新郎對面,儀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張山簡單的說了兩句後便回到了台下第一排最前面的主人位坐著了,離台上的新人兩米左右,而且坐下來時的視线剛好能夠看到女兒婚紗下脫出的子宮。
在主持人的主持下,兩名新人互表愛意,原本接下來應該是交換戒指,然後接吻的,但是自從女性開始子宮脫以後新增加了一個婚禮流程,藥液注入。畢竟女性的子宮在正常情況下無法容納男性的肉棒進入,所以必須在進行性交前先往子宮里面灌注藥液浸泡十分鍾以上,進行這一行為,也等同於新郎向台下的眾人宣告新娘的子宮歸屬權。
一旁的伴娘捧著一個小盤子向新人走了過去,盤子中放著的是一個沒有針頭的注射器,一瓶裝著白濁粘稠的子宮軟化藥液的瓶子,以及一支防水筆。張山掃視了一眼藥液的瓶身,上面還留有自己悄悄做的記號,那瓶正是他的精液!
白濁粘稠的精液和同樣白濁粘稠的藥液,正常人不仔細觀察根本分不清兩者的區別,張山正是篤定了女兒不會對這瓶“藥液”進行檢查,所以才順利的用自己的精液對其進行了替換。
看著新郎開始擰開瓶蓋,然後用注射器吸取著瓶中的精液,張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他們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滿滿的一瓶100毫升左右的精液和少量濃縮子宮軟化藥液的混合物全數被吸進了針筒內。新郎拿著注射器在小憐面前單膝跪地,眼前的便是他心愛之人的粉嫩處女子宮了,雖然脫出體外,但她還從未做過愛。
隨後大廳的燈光幾乎全部關閉,能見度就只有附近的人了,接著一束直徑大約十五厘米的燈光打在新娘的雙腿間,讓全場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新娘那脫出體外的子宮上,雖然因為黑暗的緣故看不見新娘的表情,不過從新娘那小小的子宮口前端分泌出的少量花蜜大家也可以意識到新娘此刻的害羞感,濕潤的子宮口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顯得那麼的純潔。
嬌媚的子宮只是安靜的垂掛在新娘那雙吊帶白絲美腿中間,但卻不斷散發出甜美的雌性氣息吸引著周圍的狂蜂浪蝶,企圖引誘他們毫無顧忌的在里面播下種子,為他們孕育後代。
只見新郎伸手把小憐的子宮托了起來,捧在掌中,小小的子宮躺在新郎火熱的手掌上微微顫抖,新郎微笑著看向小憐的子宮仿佛安慰她一般輕撫著,小小的子宮也稍微冷靜了下來。
主持人見兩人已經做好准備了便說道:“新娘,你是否願意由新郎為你的子宮注入子宮軟化藥液,今後不論生老病死,富貴貧賤,你的子宮都屬新郎所有?”
此刻小憐的臉已經完全紅透,畢竟這是眾目睽睽之下,她要在親友的面前回答如此淫蕩的問題,只是好在現在燈光關閉,眾人的目光都在她的子宮上,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小憐透過黑暗勉強看著心愛之人的臉,只好輕咬櫻唇回答道:“我、願意、”
於是主持人宣布開始注入,在眾人的目光之下,新郎一手握著新娘小憐的子宮固定好,一手拿著注射器的前端,把那個短管對准小憐的子宮口。堅硬的短管在軟彈的子宮口上來回撥弄了幾下,未經人事的子宮口那里受的了這種刺激,頓時一陣抽搐舒爽不已,子宮口也一張一閉,新郎則趁此機會把針筒前端的短管插了進去,緊窄的子宮口突然遭受異物刺激,自然也馬上合攏,結果反而沒能把異物推出,反而是咬住了注射器前端的短管不放,子宮口的這一表現看起來像貪吃的小嘴,讓一些人暗中竊笑。
此時有一個人卻是緊張不已,那就是台下的張山,他不久前射出的精液,現在即將要進入到親女兒的子宮內了,成敗在此一舉!張山緊緊的盯著含住針筒短管的子宮,只見新郎開始緩緩推動著注射器的活塞杆,針管內的精液開始逐漸減少,而小憐的子宮也開始膨脹起來。
新娘小憐只是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流入自己的子宮內,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又是如此的安全,小憐只是認為可能是子宮正被愛人的手包裹著的緣故才會如此舒服,所以也沒有多想,放心的用子宮接受著灌入的“藥液”,白濁粘稠的精液開始侵入小憐的子宮,緊緊附著在子宮內壁的黏膜上。而黏膜也放心的吸收起了其中的成份,只是沒想到那其實是精液,大量張山的DNA刻進女兒的子宮內,雖說小憐本身就是他的女兒,但這還是讓她今後誕下的孩子都具有更多的張山的遺傳基因。
看到這,張山的心中一陣狂喜,他的精液終於進入到了那個他養育多年的,那個他心心念念的女兒的純潔子宮內!看著眼前一邊蠕動,一邊膨脹的親女兒的子宮,張山心中明白這是子宮正在主動吞食自己的精液,他心中興奮的叫道:“吃吧!吃吧!把爸爸的精液都吃進去!”
而新郎對此也毫不知情,只是溫柔的推動著手中針筒的活塞杆,親手把另一個男人的新鮮精液灌進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粉嫩子宮內,原本扁平的子宮在新郎的手掌中慢慢膨脹起來,變得越發誘人,新郎的胯下也感到一陣膨脹,他的睾丸里裝著的精液也沸騰起來,現在就想侵入到眼前的柔弱子宮中刻下自己的烙印,殊不知現在里面已經被別的男人搶先一步進入了,那些精液已經在瘋狂的忙碌著不斷改造新娘的子宮,讓她徹底成為自己的東西。
終於,活塞杆頂到了盡頭,針筒內的精液全數輸送到了新娘的子宮內,張山那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女兒那漲卜卜的子宮內已經充滿了他的精液,他,張山,才是女兒的第一個男人!
接著,一旁的伴娘為新郎獻上戒指,新郎把它接了過來,原本這戒指應該戴在新娘手指上的,不過現在一般都用來扣在新娘那灌完子宮軟化藥液的子宮口上,為此現在的戒指可以像扣犯人的手扣一樣從側面打開,方便扣住子宮口。
只見新郎把戒指打開,戒指下方的半圓貼在女兒的子宮口下方,然後新郎把針筒抽離後快速的把另一半戒指合攏扣在子宮口上,小小的宮口就這樣被兩人的結婚信物扣緊,讓里面的張山的精液無法流出,小憐的子宮就這樣變得漲鼓鼓的,宮口也沾著少量精液。
放下針筒,一旁的伴娘向新郎遞過防水筆,新郎隨後便握住新娘小憐的子宮,准備用筆在她那已經被精液灌到膨脹了幾倍的子宮外壁上開始寫字。
細小的筆尖才剛剛碰到子宮外壁上,小憐便感到一陣刺激,一雙吊帶白絲美腿繃緊了起來好讓自己站穩,只是新郎對此沒有察覺,繼續放心的在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小憐只得咬緊嘴唇忍耐著。滑膩的子宮壁就這樣被細小的筆頭來回刺激著,防水的墨水一道道的留在小憐的子宮外壁上,一筆往上,一筆往下,一筆往左,一筆往右,短短的幾個字讓小憐記憶無比深刻,那仿佛不是墨水,而是一道道烙印直接刻在了小憐的子宮上,讓小憐無法忍耐的用喉嚨發出甜美的哼聲。
而新郎自是自顧自的握住新娘小憐的子宮,用防水筆在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絲毫沒有察覺到子宮的痙攣,反而為了更方便寫而抓得更緊了。寫到某個部位的時候小憐更是感到子宮一陣強烈的酥麻,隨即不受控制的花枝亂顫起來,她在眾人的目光下,子宮被愛人捧著的情況下高潮了!
好在新郎正用手握住子宮,讓她無法顫抖,子宮口也被戒指鎖住,讓高潮噴射的花蜜留在了子宮里面,才讓小憐的高潮看起來不太明顯,只是大家都能感覺到新娘的子宮好像又膨脹了一些!
終於,新郎在小憐的新娘子宮上把“XXX專用”幾個字寫完了,原本粉嫩的子宮現在也因為高潮的緣故變得緋紅誘人,熱氣騰騰的散發著雌性氣味。單膝跪地的新郎對此沒有太多意識,只見全場燈光再度打開,新郎也驕傲的捧著小憐的子宮向眾人展示,宣告自己對這個子宮的所屬權,隨即響起眾人熱烈的掌聲,而負責攝影的工作人員也連忙對著小憐的新娘子宮一陣拍攝,記錄下這一美好時刻。
隨後新郎站起身來,捧著臉色潮紅的小憐和她接起吻來,眾人再度鼓掌祝福。
最後來到拋花球的環節,一眾年輕男女和伴郎伴娘都站到台下,眾多少女脫出的子宮不斷搖曳著。尤其是腰間別著箭頭小牌子的伴娘,更是吸引著旁人的火熱目光,不時看看上面寫的內容又不時看看她們腿間的子宮,有的人被“♥處女子宮❤️”吸引著,有的人被“♥沒有主人❤️”吸引著,畢竟年輕少女的子宮總是那麼的美好,讓人忍不住用白濁的精液將她汙染。
隨著新娘小憐將花球拋出,一名少女成功的將它接住了,她並不是伴娘,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只見她興奮的歡呼著,一雙修長勻稱的黑絲美腿間脫出的子宮也隨之晃動,只見她那粉嫩的子宮外壁上似乎寫著什麼“哥……用”。
整個婚禮儀式結束,所有人都散去了,親手把女兒和女婿送入洞房,張山也就此回家。路上他依舊忍不住想象現在女兒和女婿進行到哪一步了,女婿現在是不是已經把肉棒插到了女兒的子宮內。但不管怎樣,女兒的子宮已經確確實實的沾染上他的精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