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我家娘子不是妖》加料修改版

第258章 孟夫人陳夫人(孟言卿)

  離開鳳鳶宮,陳牧心情沉重。

  關於天地會和陳壇主的一些資料,太後已經交給他了。

  偽裝成陳壇主很簡單,畢竟天地會內部成員結構隱秘而又分散,相互之間身份隱蔽,不會有太大問題。

  目前太後只交給了他三個任務。

  第一,與此刻潛伏在天地會的陰陽宗大司命會和,想辦法從她口中套出一些關鍵情報。

  第二,查出天地會究竟得到了什麼寶物,是不是其他的天外之物。

  第三,努力混入天地會核心內部。

  對於陳牧而言,這些任務都不算什麼,但糾結的是這一去東州恐怕多半個月很難回來。

  到時候娘子估計也回京城了。

  美婦也吃不上油條了。

  芷月找不到他了。

  陰冥王…算了,這個lsp渣女估計會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小巧兒的舌頭分叉表演也觀賞不到了。

  青蘿…沒啥可惦記的。

  而且也看不到那位夏姑娘大乃至了。

  總之陳牧是真不想跑那麼遠,好好待在京城一邊破案一邊享受著美女調情它不香嗎?

  太後啊太後,我鄙視你!

  “真郁悶啊。”

  陸天穹上前搭住陳牧肩膀,嘆了口氣。“東州那地方有什麼可去的,除了美女多一點,也沒啥。”

  美女?

  陳牧愣住了。

  原本一臉頹廢的他瞬間煥發出光彩,正色道:“太後給予我們任務是對我們的信任,我等當盡心竭力為太後她老人家辦事,豈能如此嫌棄埋怨!這東州,必須去!”

  美女不美女的無所謂,就是想為天下百姓的安危出一份力。

  我陳牧就是這麼品德高尚。

  陸天穹用無比鄙視的目光譴責他的態度,拉住他的肩膀:“走,跟我打一架,我妹妹的事情就先不追究了,那天在霽月樓的仇,現在必須報了,我要打得你滿地找牙!”

  “別惹我,我會打死你的。”

  陳牧認真道。

  沒有什麼話比這更氣人了。

  陸天穹捋起袖子:“好啊,咱們直接出午門,就在那里干。”

  “不去。”

  陳牧搖了搖頭,他才沒這麼幼稚。

  陸天穹漲紅了臉氣憤道:“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跟我——”

  話說到一半,忽然迎面走來一位官員。

  足蹬白底皂靴,一身錦袍官服,面容肅穆端正,頭發銀白。

  看到對方後,陸天穹連忙閉上嘴巴,恭敬的站在一旁:“天穹見過於大人。”

  來人正是刑部尚書於鐵頭於大人。

  陳牧也恭敬行禮。

  自從那次廟會見過於鐵頭後,兩人便再無交集。

  當時對方還要求他把討論的話題整理後給他呈上去,本來陳牧不想理會,但還是寫了一些遞送過去。

  畢竟對方是大佬,惹不起。

  於大人銳利的目光盯著陸天穹,也不說話。

  後者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

  盯了好一會兒,於大人才收回目光,卻又落在了陳牧身上,淡淡問道:“為何不去國子監報道。”

  陳牧苦笑:“公事繁忙。”

  陳牧內心吐槽。

  國子監那地方都是一群大儒,你把老子一個捕快安排到那里去,分明就是在給我找事啊。

  只要一進去,肯定會被那些儒生給噴死。

  所以陳牧一直沒去報道。

  於大人倒也沒為難陳牧,語氣放緩了一些:“我的安排對你是有好處的,有時間去一去吧。”

  “是,下官明白。”

  陳牧點頭。

  於大人也沒再說什麼,便轉身離去了。

  陸天穹松了口氣,拍著胸脯說道:“朝堂那些官員里,老哥我特麼最怕的就是這老家伙了。”

  見陳牧走遠,他連忙追了上去。

  “別走啊,我們去干一架。”

  陳牧懶得理會這個二傻子,走出了宮門。

  一路來到內城,陸天穹還糾纏不休,不時揮起拳頭示威,說著挑釁的話語,試圖讓對方應戰。

  他倒也守規矩,不偷襲陳牧。

  要打就要堂堂正正的打。

  “陳哥哥”

  正在這時,一道倩影撲了過來,抱住陳牧的手臂使勁的搖晃,一雙清澈大眼睛中漾著濃濃春意得仿佛要滴出水來。“人家好擔心你,你沒事吧,嚶嚶嚶。”

  我一拳一個嚶嚶怪!

  陳牧忍住惡寒,瞪著曼迦葉:“大街上可以正常一點,被窩里咱們可以不正常。”

  一旁的陸天穹看直了眼。

  眼前的美女身材高挑,一頭青絲帶著微卷,那張韻有異域風情的混血臉蛋給人濃重的驚艷感。

  尤其是那雙泛著瑩藍色的眸子,如寶石一般魅惑無比。

  常年在邊疆的陸天穹倒是見過不少混血美人,但如此美艷的倒是頭一個,撩到他心坎里了。

  “這姑娘是我的菜啊。”

  陸天穹嘖嘖道。

  陳牧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這是拉拉菜。”

  “啥?”

  陸天穹有些不懂。

  陳牧指著他,對曼迦葉說道:“捶他一頓。”

  捶?

  怎麼個捶法?

  陸天穹正疑惑至極,忽見一只秀氣的拳頭映入眼簾,然後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在地上。

  望著藍幽幽的天空,眼前冒著無數星星的陸天穹喃喃道:“確實不是我的菜。”

  “陳哥哥,他好可怕”

  曼迦葉又將螓首埋在陳牧肩膀上,嚶嚶嚶。

  …

  夜晚。

  蒼穹深邃,明月皎潔。

  此時霽月樓內一片熱鬧,鶯鶯燕燕的艷麗女人們或招呼著客人,或和客人們玩著拍手的純潔游戲。

  小芸閣內,一片靜雅悠然。

  陳牧、鐵布樁、文明仁、張阿偉和死皮賴臉跟過來的陸天穹坐在一起喝酒閒聊。

  陰冥王沒跟來。

  因為她不想見到薛采青。

  此時薛采青安靜的坐在角落里彈奏著曲子。

  輕靈靜謐的曲樂伴隨著纖細如蔥的十指,流淌在小閣內,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輕柔感覺。

  那雙澄澈空靈的眸子亦如此刻的星空,一眼望去,便是深遠的平靜。

  她就是這麼一個游離於世外的人。

  雖然有時候會努力偽裝成柳香君的性格,但更多的時候,還是那副淡然於世外的神態。

  陳牧之所以突然跑來這里,主要還是阿偉。

  之前被那位觀山院二師祖一番現實打擊,阿偉徹底失去了人生信仰與追求,變得一片頹廢。

  今天在回去的路上,看到阿偉緊緊抱著一顆樹不知道在干什麼。

  陳牧感覺問題有些大了。

  於是帶過來放松一下心情,免得某天真的走火入魔。

  “這兩天沒跟何甜甜在一起?”

  陳牧問道。

  張阿偉低頭望著茶杯中漂浮著的茶葉,默不作聲。

  這表情就像是某天突然有人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奧特曼,沒有光的那種失落感。

  “唉…”

  陳牧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仔細想想,其實人普通一點挺好的,你看看我現在,每天身邊圍著一大堆漂亮女孩子,要對付這個,要應付那個,真的是好吃力。”

  聽著陳牧勸導的話語,其他人紛紛投以鄙視的目光。

  文明仁咬牙切齒:“那你倒是普通一點啊,有本事去西廠。”

  陳牧樂了:“這麼給你說吧,我就算是去西廠,照樣有很多女人撲上來,信不信?我之所以不普通,並非是僅僅因為我的身子,而是我有趣的靈魂…”

  “呸!”

  回應陳牧的是眾人唾棄的表情。

  陸天穹坐到陳牧身旁,噴著酒氣說道:“陳牧,我以資深者的身份告訴你,有些女人你可以碰,有些女人你是萬萬惹不得的。

  而有些女人,是你永遠無法得到的。

  就比如太後和朱雀使。

  當然了,太後你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你連碰都不可能碰不到她,估計人家也不會正眼瞧你。

  我就說一下朱雀使…”

  陸天穹打了個酒嗝,繼續說道。“這次去東州,我告訴你,這女人千萬別去招惹,否則你會死的很慘很慘。

  她就是那種,對天底下任何男人都不會正眼去瞧的女人。”

  “確實有點可怕。”

  陳牧深以為然,表示贊同。

  當初在青玉縣相見的第一眼時,就深刻體會到了女閻王的恐怖,不過後來送了幾次花瓶,倒還好。

  但見面的次數有點少,總是冷冰冰的戴著面具。

  不過印象最好的還是黑蘿。

  雖然總不敲門。

  陸天穹嘆了口氣,回憶起曾經的痛苦往事:“那女人天生就是冷血的女魔頭,沒有一點人性和感情啊。小老弟,到東州以後能躲盡量躲,惹不起啊。”

  陳牧端起酒杯:“我沒興趣。”

  看著神情失落的張阿偉,陳牧拿出一張銀票遞過去:“今晚在霽月樓隨便找個姑娘緩解一下情緒,我不會給何甜甜說的。”

  張阿偉搖了搖頭,學著陳牧的口吻說道:“我沒興趣。”

  “…”

  陳牧無話可說。

  文明仁咳嗽了一下,望著銀票:“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用我的愛心給那些女人一些溫暖。”

  “俺也想奉獻自己的溫暖。”陸天穹正色道。

  鐵布樁乜眼冷哼:“庸俗!”

  不過眼神卻一直瞅著銀票,沉默片刻後淡淡道:“勉強奉獻一下吧。”

  …

  半個時辰後。

  陳牧帶著醉酒的阿偉回到了小院。

  看著醉成一塌糊塗的張阿偉,孟言卿蹙眉擔憂道:“怎麼喝著這樣了,這孩子以前很少喝醉的。”

  “我是魔王…”

  張阿偉迷迷糊糊的喊著。“我是大魔王…我要逆天…”

  陳牧給了美婦一個無奈的眼神,將張阿偉抬到旁屋內睡下,說道:“沒辦法了,只能讓他慢慢挺過去了。”

  回到美婦的房間內,陳牧將她摟在懷中。

  一邊感受著懷中的軟玉溫香,一邊說道:“過些天我要去東州一趟,可能最少也得半個月。”

  “啊?”

  孟言卿原本染有紅暈的臉上浮現出落寞之態。

  陳牧低頭嗅著她脖頸內的氣息,柔聲說道:“沒關系,到時候等我回來,我給你舉辦一場婚禮。”

  聞言,孟言卿美眸燃起亮光。

  但接近著,又紅著臉聲音細若蚊鳴:“其實不用了,妾身…妾身不需要那些…”

  畢竟只是小妾,大張旗鼓也不適合。

  這年代,又有幾個小妾能以明媒正娶的方式進門,多數只是走個簡單流程。

  但陳牧卻不這麼想:“既然要把你娶進門,肯定要風風光光的嫁給我陳牧,怎麼能偷偷摸摸的呢,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到時候我來張羅。”

  “嗯。”

  女人內心歡喜不已,柔媚動人的臉頰在燭光中閃耀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陳牧看著火熱,又摟緊了纖腰。

  望著明艷無比的美婦,他心下一動,忽然問道:“對了,你姨媽走了沒,這好像都五天了吧。”

  “昨日就…已經沒了。”

  孟言卿俏臉紅成了柿子,小聲說道。

  陳牧怔住了。

  走了?

  那不是意味著…

  陳牧呼吸急促,恍惚間感覺一扇光明之門在朝著自己打開,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

  孟言卿低垂著螓首:“等夫君回來,妾身就…”

  “回來個錘子,現在洞房!”

  在女人驚叫聲中,陳牧一把抱起她。“你這女人也不早說,白白浪費了一天時間,你可知道小陳牧盼這一點盼的有多久了嗎?”

  陳牧那個氣啊。

  自從那個二師祖訴說孟言卿的體質後,陳牧便如果著了魔似的,苦苦等待著姨媽滾蛋的那一天。

  沒想到,昨天就已經來了機會。

  “夫君,你先等等。”

  孟言卿急忙紅著小臉掙扎起來,心跳加速。“小萱兒還在旁屋呢,等回來後我…我嫁給你再…不遲。”

  陳牧皺起眉頭。

  倒也是,如果折騰的動靜太大,把那丫頭驚醒就不好辦了。

  然而很快他眼眸一亮,低聲懊惱道:“隔壁就是我家,還需要顧忌什麼,走,咱們換個地方聊人生。”

  說完,便抱著美婦急不可耐的衝出了屋子。

  如水的月光籠罩著幽靜的庭院,一輪明月被閒雲半掩,參差低垂的雲層漂浮不定。

  兩人的身影在夜色中繾綣出淡淡的曖昧。

  陳牧也懶得從院門走,腳下一點,抱著美婦躍過了兩米多高的院牆,來到了自家的院內。

  砰!

  臥室門被男人一腳踹開。

  陳牧將孟言卿剝了裙衫,扔在平日里和白纖羽共眠的床榻上。

  他順手點亮了燭光。

  明亮暖黃的燭光將屋內秀榻照的一片明亮。

  “夫君…你…”

  孟言卿心跳加速,想要起身,男人卻已經壓了上來。

  陳牧順著被挑開的抹胸摸進了胸里,飽滿的胸脯把兜兒撐的鼓鼓囊囊,而男人大手已經撫摸到了圓聳的隆起之側。

  “言卿,你好美。”

  男人吐著熱氣的情話飄在曖昧的房間內,點燃著女人內心的情意。

  他將本就凌亂的抹胸拽了下來。

  不多時,孟言卿便被剝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綿羊,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嬰兒一般。

  孟言卿的乳房雖然沒有夏姑娘那般雄偉,但在陳牧身邊的女人也能排到第二,看起來就像是半碗奶油雪凍扣在嫩白的酥胸上,勃起的乳頭如櫻桃般精致無比,呈淡淡的肉紅色,體下整齊茂密的叢林光澤油亮。

  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讓美婦羞澀無比,一雙玉臂下意識遮住自己的雪乳,眸里水汪汪的俏臉緋紅。

  “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麼,”

  陳牧笑容淫蕩,強行挪開對方的手臂,一手撥弄著孟言卿翹挺的乳頭,捏住那嫩紅的兩點牽著整團乳肉上下左右的搖晃,大嘴含著美婦雪乳吃的津津有味,舌頭胡亂吮吸她乳峰滋滋吸吮。

  孟言卿手背抵著粉唇,不斷發出柔膩的呻吟之聲:“夫君不要…不要…啊…”

  這是她的生命里從未體會過的煩悶空虛,渾身又熱又脹,曾經因為被曼迦葉欺騙成婚,倒頭來也只是在對方的幻境中體會,根本沒真正體驗過被男人愛撫的滋味,此刻感覺整個身子要燒了起來,需要男人撫摸的地方才會稍微舒服一些。

  小腹深處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一樣,燒得她頭腦都有些昏沉。

  陳牧牙齒輕咬著女人的粉紅乳頭,一對豐滿的玉乳沾滿了男人的口水,亮晶晶的,仿佛蒙著一層玉輝。

  他慢慢的沿下,舌頭如靈巧的魚兒舔舐著美婦光潔平坦的小腹,舌尖在肚臍眼里輕輕鑽了幾下,後者喘息聲逐漸變促,下意識挺起雪白柔膩的小腹,雙手抓住了男人的腦袋。

  漸漸的,陳牧目光落著女人雙腿間。

  一道粉紅色潤澤的玉門緊閉著,守護在女人的小穴入口。

  柔軟的玉門如同鮮嫩的蚌貝,讓陳牧不由吞咽著唾液,蚌貝的頂端就是那顆細圓奪目的寶珠,玉門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淺淺的山澗,無形勾引著男人小腹內的浴火。

  雖然之前已經品嘗過好多次美人的香穴,但每一次看到這般美麗的風景,陳牧依舊贊嘆不已,沒有多余的前奏,直接將自己的大嘴吻上了美人沾著點滴淫液的肉穴。

  “啊…夫君…別…”

  孟言卿直美的打了個哆嗦,張開紅唇嬌軟無力叫喚,十根纖細的手指插入了男人的發絲間,雪白的大腿微微顫動。

  男性特有的體味陣陣襲來,內心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勢,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心蕩神搖的呻吟。

  陳牧用舌頭挑開美婦嬌嫩的肉穴,唇舌一點一點的探進她的桃源仙境,輕輕的嚙咬起凸起的陰蒂,仿佛在舔一顆入口即化的巧克力軟糖。長長的肉舌象是真的活蛇一樣在她的花莖里游動。

  “啊…啊…夫君…別舔了…好難受…”

  孟言卿嬌軀顫抖的愈發厲害,感覺整個人飄在了雲霧之中。

  以前的她端莊賢惠,對床榻之事了解的並不是很多,可自從遇到陳牧的後,被對方教授了很多花樣。

  尤其是對方竟然舔她的花徑,這是美婦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畢竟那可是尿尿的地方啊,可隨著陳牧的幾番舔弄,那種快美衝上雲霄般的快感便深刻烙印在了她的心里,慢慢的,也就不再排斥,反而內心越發期待起來。

  陳牧大口吸吮著女人唇穴流出的淫液,舌頭在肉壁上不斷的刮揉伸縮,兩只手將美婦修長的大白美腿掰開。

  私處的火熱和瘙癢無可抑制的擴散到了孟言卿的全身,仿佛被逼至狂亂的邊緣,任由自己的身體順著敏感小穴傳來的刺激搖擺。香甜的口中不斷的溢出一聲聲嬌膩至極的呻吟…

  她無助而又快美的扭動著身體,嬌軀在昏黃的燈光下就像一條妖艷的美女蛇,無形中充斥著靡靡之氣氛。

  尤其是兩團渾圓滑膩的雪乳泛著誘人光澤,兀自隨著她扭動的動作輕顫,可見其彈性飽滿。

  “晤…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孟言卿身子直挺挺的僵起,原本抓著陳牧頭發的柔荑胡亂揪住了床榻,喉嚨中發出一道高亢的呻吟之聲,雪白的肚皮顫抖不斷,玉柱一樣的兩條筆直美腿更是用力想要合攏,種種銷魂滋味紛沓至來,直爽的腦髓發麻。

  一股晶瑩的玉液從蜜穴花唇噴出,濺了陳牧一臉。

  直到快感從天堂墜落,她才喘著氣癱軟身子落在床榻上,粉穴顫顫巍巍露出一個極小的肉洞來,兀自一張一合的吐出淫水,說不出的旖旎動人。

  望著陳牧臉上的淫液,孟言卿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雙手捂住小臉:“對不起夫君…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

  “言卿的淫水真好吃,就像是佳釀的酒。”

  陳牧並不在意,反而伸出舌頭又在美人肥美的玉穴上舔了幾下,將溢出的淫液勾入嘴里細細品嘗著。後者被舌頭一舔,又是一陣哆嗦,雙腿下意識勾住了陳牧的脖頸。

  聽到男人的話語,芳心又是羞澀又是甜蜜,忍不住嬌嗔道:“夫君真是…真是喜歡作踐人家。”

  正說著,卻看到男人起身湊了過來。

  對方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硬得如鋼釺粗得如茄子,滾燙的如燒紅的烙鐵一般,讓孟言卿看的一陣心驚膽戰,嬌軀發熱之余捂住眼睛不敢去多瞧。

  “言卿,幫我舔一舔。”

  陳牧拉開女人的皓腕,柔聲說道。“乖,剛才夫君舔的你那麼舒服,你也讓夫君舒服一下,好嗎?”

  孟言卿緊閉著眼睛,扭過螓首,紅著臉不出聲。

  雖然之前也幫陳牧舔過肉棒,但每一次都感覺格外的害羞,仿佛自己是個淫蕩的婦人。

  “言卿,夫君那麼愛你,你就不該回報一下嗎?乖。”

  陳牧湊上前將肉棒抵在美人嬌嫩水潤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馬眼吐出的淫液將美人的唇瓣塗抹的一片光澤。

  孟言卿依舊沒有張開嘴唇,水亮的雙眸半開半闔,臉上的表情既嬌憨而羞赧,畢竟是傳統的婦人,對於這種淫亂的事情本能的有些排斥。

  而陳牧也不著急,稍稍加重了一些力氣,粗壯的肉棒上下刮刷著美人那兩片紅潤而性感的香唇,然後直接碰觸到那兩排雪白的貝齒,仿佛是在用自己的龜頭幫孟言卿勤快地刷牙。

  最終在陳牧不斷誘導之下,以及那肉棒之上所散發出來的濃郁味道,孟言卿妥協似的微微張開了檀口。

  “嘶——”

  粗壯的肉棒進入美婦的紅唇,感受著里面香舌的柔軟,讓陳牧不禁倒吸了口氣,爽到了極致。

  “慢慢來,別急。”

  陳牧將女人額前的秀發攏到耳後,一只手抓住了對方的雪乳不斷的揉捏,指揮著美婦。

  有了之前的幾次經驗,孟言卿倒也熟悉了動作,待羞澀稍稍褪去後,雪白的柔荑輕輕握住了男人粗壯的肉棒,開始用香舌舔舐,肉棒上粗細不一的血管充血暴漲,讓本就猙獰的肉棒更加幾分蛟虬之怒。

  望著垮下舔著自己肉棒的絕美婦人,陳牧內心說不出的滿足,快美的電流讓他全身不受控制的抖動。

  “好舒服,言卿你真厲害,你比娘子厲害多了…就這樣…嘶…舒服啊…”

  聽著男人的夸獎,孟言卿芳心嬌羞無比,但又多了幾分欣喜,尤其是聽到對方夸她比白纖羽還要厲害,更是有一種小小的優越感。

  在男人的夸贊下,美婦小心吐出口中的肉莖,伸出香嫩的小舌頭,認認真真的從男人的龜頭馬眼慢慢的舔下,一點點的用舌尖掃過堅硬的棒身,直到男人長滿陰毛的莖根,一處不落的把它舔的干干淨淨。

  那根巨大的男根在美人的唇邊若隱若現,紫紅的棒身上沾滿了晶亮的口水。

  偶爾掠過馬眼的鮮嫩舌尖是爽得陳牧連脊椎骨都酥了開來,揉捏著美婦雪乳的大手緊了幾分,忍不住哼哼道:“言卿,你舔的夫君好舒服,繼續,對…言卿…繼續舔…夫君的肉棒好吃嗎…”

  孟言卿羞於回答這般淫蕩的問題,如水的俏目看著夫君舒服的模樣,芳心顫動,更是賣力的取悅眼前的男人。

  相比於白纖羽,她能讓陳牧喜歡的不多,如果能在床榻之上讓心愛的夫君舒服,那也夠了。

  愈發熟悉口交的她繼續用柔軟滑膩的舌尖舔著男人的蘑菇頭,舌頭在陳牧的蘑菇頭下面的溝槽里滑動,不時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齒輕咬,爽的陳牧直哆嗦。

  嘶——

  口交尤物啊。

  這美婦如果訓練好了,以後和蘇巧兒一起為他舔著肉棒,那還不爽死。

  陳牧暗暗想著。

  片刻後,俏臉通紅的孟言卿將整根龐然大物吞進去,完全含住,接著她的螓首上上下下,濕潤溫暖的口腔吞吐套弄陳牧的肉棒。

  被激發出淫欲的陳牧受不了了,雙手忽然抓住了孟言卿的螓首,將對方濕潤的唇瓣當成是花穴,一抽一送干了起來。

  整根粗壯的大肉棒滑進了小嘴,擠在口腔內,使得孟言卿美麗的臉蛋都有點變形,鼻息間發出了一連串的咿唔和悶哼聲,那聽起來像是異常痛苦的呻吟,卻仿佛是春藥讓男人的欲望愈發高亢。

  “言卿…你的小嘴好舒服…”

  陳牧故意說著淫蕩的話語,望著紅霞滿布的溫婉美婦,一股強烈的征服欲望涌上心頭。

  美人鼻息間難耐的鼻音又長又綿,粘膩婉轉,配上全心全意的口舌服務讓男人充滿了銷魂的感覺,很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望,也更激起了男人想要進一步施加蹂躪的想法。

  看到旁邊桌上有一個銅鏡,他一邊干著美人的香唇,一邊努力伸手將銅鏡拿過來,放在螓首旁邊。“言卿,快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好看,吃夫君的肉棒吃的真香,是不是?”

  陳牧帶有些許羞辱性的話語讓孟言卿很惱怒,感覺自己真的就像是一個淫賤不要臉的女人。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小腹逐漸點燃的火焰,感覺渾身更加熱的滾燙。

  聽到陳牧後面的話語,她下意識乜眼去看銅鏡,下一秒她便呆住了,只見鏡中一個美艷動人的婦人,正含著一個丑陋粗大的肉棒,任由那肉棒在粉潤的唇瓣中進進出出,唇角不斷的流出香津,低落在高聳的雪乳上,引得無比靡靡淫穢。

  美婦如水波的眼眸浮現出絲絲迷茫。

  這是我嗎?

  以前的她,可從來沒想過自己又朝一日會給一個男人吃肉棒,而且還是一副如此淫蕩的模樣。

  “言卿,夫君好舒服…等夫君將你迎娶進門,你以後一直幫夫君舔肉棒好不好?”

  男人的話語讓孟言卿眼波變得迷離起來。

  夫君…迎娶進門…

  是啊,自己是他的妻子,就應該好好侍奉他。若夫君不喜歡這麼淫蕩的女人,又何必如此作踐我呢?

  女人心頭漸漸變得釋然,她再次伸出丁香小舌,溫柔的舔舐著嘴里男人的肉棒,仿佛在品嘗人間極美味的東西,但眼波里除了浴火之外,便是對男人慢慢的愛意。

  為了心愛的人,墮落一點又有何妨。

  “舒服…言卿,夫君愛死你了…”

  察覺到美婦的動作,陳牧終於堅持不住,雙手用力抱著孟言卿的後腦勺,將肉棒深深的頂了進去,龜頭更是頂到了喉嚨深處。

  緊縮的口腔黏膜像極了少女的花徑,連同喉嚨里的硬硬觸感,像好像是女孩花心的頂觸一樣。

  陳牧只覺得一陣柔軟濕潤熱燙包圍著,酸麻麻的快感擴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尤其美婦的喉嚨深處似有一股吸力,龐然大物被舐吮的微微顫抖,一股接著一股的濃濃精液射入了美婦的喉腔之中…

  “唔…唔…唔…”

  此時的孟言卿幾乎難以呼吸,鼻腔里發出痛苦的聲音,兩眼開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張,雙手緊緊抱著男人的屁股,偶爾敲打著,只能用力咽下男人的精液,即便是這樣,嘴角還是有一些精液溢出…

  待陳牧緩緩抽出肉棒之後,美婦仿佛被解放了一般,趴在床上劇烈的咳嗽起來,濃郁的精液從嘴角緩緩墜下,說不出的旖旎。

  陳牧意識到剛才的深喉行為讓女人痛苦了,輕撫著對方的香肩,柔聲道歉:“對不起言卿,剛才夫君太舒服了,你沒事吧。”

  孟言卿搖了搖螓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事。”

  伸手輕輕刮去美婦唇角的精液,陳牧目光說不出的溫柔:“言卿,夫君會永遠疼你愛你,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

  聽著男人的情話,孟言卿芳心甜蜜蜜的。

  感覺喉嚨的疼痛感有些消退,她看到男人有些軟趴趴的那條肉蟲,竟主動將螓首湊過去,吸吮起來。

  陳牧吸了口氣,面露驚喜。

  讓一個平日里端莊恪守禮教的美婦如此放開床事,這足以讓任何男人滿足。

  當然,他也明白孟言卿是真的喜歡他,才願意放下身段如此卑微的討好他,這讓陳牧對女人更加疼愛。

  將美婦垂落的秀發挽到而後,望著對方賣力的吞吐著自己的肉棒,陳牧輕撫著對方美艷的臉頰,一只手再次握住了美人又軟又滑的玉峰,熟瓜一般挺實飽滿的美乳在男人手中不斷變幻著形狀,往上稍一撐托,乳房下緣的乳肉便滿陷掌心,更顯其沉甸甸的傲人份量。

  雖然比不了夏姑娘,但這乳房比起娘子來說要更大一些。

  男人干脆兩只手全都握住了孟言卿的雙乳,揉面團一樣畫著圈子。雙乳被推擠到一起時,陳牧便雙手拇指交錯在另一邊乳頭上按揉一下,玩的不亦樂乎。

  孟言卿喘息加重,因為動情而充血勃起的嫣紅乳尖微微顫動,看上去極為香艷誘人。

  不多時,陳牧原本軟下的肉蟲在美人的舔舐下,重新變的堅硬如鐵棒,血脈噴張,青筋微微暴露,看起來面目猙獰,粗大無比。

  “言卿。”

  陳牧拍了拍美婦的臉頰,將肉棒從對方潤澤的櫻唇里抽出來。

  在對方迷茫不解的眼神中,陳牧將她推倒在床上,抄起女人那雙筆直雪白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孟言卿一怔,瞬間便明白對方要做什麼,一顆芳心噗噗跳動著,仿佛要蹦出胸口。

  陳牧等這一刻等了好久,她何嘗不是。

  早就准備將自己身子交給夫君的她,如果不是白纖羽在旁邊,恐怕已經和陳牧行真正意義上的夫妻禮了。

  “言卿,我愛你。”

  陳牧將被口水塗抹的亮晶晶的肉棒抵在女人的粉色的肉唇上,緩緩的研磨著。

  細黑柔軟的恥毛嬌羞的覆蓋在圓隆細滑的丘陵上,中間似乎應該是一條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續到後面峽谷之中的秀美菊花間。

  女人貞潔的蜜唇被滾燙的龜頭不斷地摩擦,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磨到一處,那處就像被灌了甜漿一樣,憋悶悶的卻偏偏又沉又美,酥的她腰後一陣哆嗦。

  聽著男人的告白,孟言卿一顆心兒被沉浸入了蜜罐里,喃喃道:“夫君,妾身也愛你。”

  陳牧並沒有急著插入美婦的蜜唇,而是先輕輕探進一根指頭,旋轉著抽插,幫著美婦拓寬小穴口。

  雖然之前曼迦葉那女人已經用手破掉了孟言卿的處女膜,但畢竟孟言卿從未與男人行房過,不能魯莽而行,需要一些前戲的滋潤。

  粉嫩的穴肉受到了男人的撥弄,當手指侵入後,便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吸了起來,顫栗的快感涌上來,孟言卿不禁抓緊床單,晃動著玉乳呻吟。

  “啊…啊…”

  熟練老道的陳牧借著女人蜜穴的潤滑將整根手指微微插進了深處,又再旋轉著緩緩退出來。

  指腹壓著火熱的內壁進出,很快就磨出了淫液。

  陳牧緩慢而又晃著花樣抽插著手指,聽著蜜穴內傳來悅耳的噗嗤噗嗤聲音,晶瑩的玉液不斷從粉穴直往外淌。冒出的濕液都汪在穴口處,滴落在床榻上,很快成了淤積的一小片。

  過了一會兒,陳牧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加快了些速度,宛若肉棒般快速的插著嫩穴,甚至都溢出了白沫。每次指尖拂過美人那一點突起的肉芽兒時,孟言卿嬌軟的身子都會禁不住微微一顫。

  女人禁不住昂首喘息,細眉輕蹙櫻唇微張道:“夫君…不要…妾身,妾身好難受…”

  隨著粉嫩穴肉一陣陣的縮緊,陳牧看著孟言卿越來越潮紅的臉,知道她馬上就要來高潮了,卻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抽出了沾滿了淫液的兩根手指。

  不斷喘息呻吟著的孟言卿感受到空虛,不解的睜開美眸,眸里滿是幽怨與羞澀,柔媚的嬌軀無意識扭動著。

  看時候差不多了,陳牧才將猙獰怒龍抵在濕潤溫暖的緊湊穴兒前。

  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孟言卿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觸摩擦。

  肉壁被一寸寸撐擠開來,壁內起伏宛然,仿佛連最細微的一絲縐折都能清楚感受。

  “言卿,夫君要來了。”

  陳牧俯下身子,親吻著女人的耳垂,吐出的熱息讓孟言卿脖頸處的桃色香艷紅霞更濃。

  她動了動香唇,卻沒有說話。

  噗!!

  相比於白纖羽的緊湊與柔韌,當陳牧丑惡的龜頭擠迫嫩肉,裹著黏膩的泌潤長驅直入時,棒頭瞬間被灼熱嫩肉夾吸著,被冒出來的無數小肉芽啃咬著,嫩肉層層疊疊地纏繞上來。

  “啊——”

  雖然處女膜早就被曼迦葉那個壞女人給破壞,但陳牧粗壯的肉棒還是讓美婦傳來一陣疼痛,感覺自己身子要裂開一般,豐碩高聳的酥胸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雙手緊緊抓住床沿,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動情難捺地繃緊,玉體無法遏抑地輕輕顫抖。

  “好疼…夫君…好疼…”

  美婦額頭冷汗涔涔。

  陳牧抱住孟言卿的嬌軀,低頭親吻著對方的乳房,一只手在玉背上不斷的撫摸,試圖緩解女人的痛楚。

  好在之前蜜穴內的淫液足夠潤滑,很快疼痛感便漸漸消退,只剩下蜜穴內陣陣騷癢與空虛開始折磨。而孟言卿也下意識的輕輕挺起小腹,意圖獲取一些男人的慰籍。

  察覺到美婦的動作,陳牧唇角勾起一道笑容,肉棒輕輕往她膣口那團軟嫩上頂了一下,就拉回到肉縫之外,貼著滑溜溜的肉唇上下滑動。

  周而復始,每一記都帶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膩漿水,然後又擠著咕嚕嚕的細小液泡深深插入。

  在陳牧的玩弄挑逗下,孟言卿雲鬢紛亂,嬌喘不息。

  “啪!啪!啪…”

  當感受到美人的欲望達到頂點後,陳牧開始用力的插入,每一次撞入再抽出,均會把孟言卿粉嫩的花唇給掀得翻起來,下一刻,陳牧又片刻不停,用力地重新撞進去,花唇應聲合攏,緊緊地把他的陽根包裹住。

  孟言卿小嘴不斷呻吟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剩下叫喚聲,胸口源源不斷的熱流涌向小腹,不聽話的嫩膣仍然在不斷的分泌著淫慾的汁液。

  那股悶熱貫通到脊背,沿著脊梁骨一路下行,令她羞處一陣發熱。

  臉上的羞紅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有向脖頸蔓延的趨勢,嬌羞呢喃聲還未落下,口中便發出了一聲似是愉悅似是滿足的呻吟。

  “言卿,你的小穴好緊啊。”

  陳牧望著眼前晃動著的香滑小腳兒,五根纖趾如玫瑰花瓣般性感迷人。面對這充滿魅惑力的誘人場景,陳牧哪還忍得住,便順勢張嘴將晶瑩的腳趾頭含住,不斷的用舌頭舔舐。

  “啊…啊…啊…夫君…你慢點…慢…啊…”

  在陳牧的瘋狂抽插下,孟言卿的花唇邊此時已經是泥濘一片,白色的愛液已經沾滿了陳牧的棒身,極品雪白的肥臀啪啪作響,臀浪蕩漾。

  原本揪著床單的雙手已經由改為捶床,然後又像大海嘯里的一葉扁舟一樣拼命抓著螓首旁邊的枕頭,指甲用勁之深似乎在上面劃下幾道白痕,指關節都泛白了。

  給他這般狂風驟雨一樣的大力猛撞,直戳得哀叫連連,呻吟聲如痴如泣,雪白的碩乳兀自前後搖蕩,嫣紅的乳頭也劇烈地挺立勃起。

  “夫君…妾身…啊…好舒服…”

  孟言卿嬌媚的朱顏泛起嫵媚的潮紅,小嘴半張半開,呻吟聲不斷,在陳牧的猛力進出之下,完全已經沉迷在了這般歡縱的快美之中,甚至都能偶爾說出一些艷語浪詞。

  …

  清輝的月色下,兩道身影輕飄飄的落在小院內。

  一襲素白衣裳的夏姑娘正繃著晶亮的眸子,望著亮著燈火的陳牧房間,臉上漾著一抹捉狹之笑。

  “你說,哀家嚇唬嚇唬他,會不會很有意思。”

  叫影兒的暗衛默不作聲。

  她現在很無奈。

  堂堂太後大半夜的,竟然跑到一個男人的住處,這要是被天下人知道,還不翻了天。

  “你先退下吧。”

  夏姑娘淡淡道。

  隨著身旁空氣一陣細微的波動,暗衛消失在了夜色中。

  夏姑娘攏了攏鬢上的一綹青絲,帶著小女兒般捉弄的心態,踮著香嫩小腳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陳牧的房間。

  不過隨著距離靠近,她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夏姑娘心存疑惑。

  本打算直接推門的她猶豫了一下,悄悄來到窗戶邊,戳破了窗紙,將清亮的美眸尋了進去。

  然後,她呆住了。

  那雙明澈好看杏眸一點點繃大,滿是震驚,還有幾分好奇。

  她就這麼呆呆的看著。

  仿佛被定住了身子。

  屋內的情形,清晰的烙印在了她的腦海中。

  只見房間內一個渾身精壯的男人,正趴在一個美麗赤裸的婦人身上賣力肏弄著,不時發出啪啪的聲音。

  這男人正是陳牧!

  而被他壓在剩下肏弄著的漂亮婦人,太後也知道,是跟陳牧糾纏頗深的那個美婦孟言卿。

  此刻的美婦不斷的扭動著頭,美艷的臉蛋上滿是泛起的春潮,兩條筆直健美的大腿架在陳牧的肩上,修長勻稱的小腿夾在他的腦後,隨著男人不斷的抽插而晃動著。

  “他們…這…”

  望著屋內旖旎艷艷的場景,太後大腦一片空白。

  身為太後的她,從入宮後便一直恪守禮教,從未真正見過男女之間的床事,頂多是從一些書上了解的風月洞房之描述,對此也並不是很了解,而且心里也頗不以為然。

  認為所謂的男女房事,不過是走個流程,並沒有什麼大不了。

  然而此刻,她還是第一次親眼近距離看到男女在床上發生的艷事,而且男人還是她頗有好感的陳牧。

  “啪!啪!啪!”

  房間內,陳牧還在用力撞擊著美婦的花徑,一雙沉穩有力的大手分按在孟言卿大大叉開的大腿根處,將她身姿牢牢固定在床上。

  從這個視线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孟言卿柔嫩花穴的入口處布滿了亮晶晶的愛液,在燈光的反光下,穴口絲絲的淫水閃耀著晶瑩的淫光,說不出的淫蕩美艷。

  太後輕捂著香唇,脖頸內染上了一層桃色紅霞。

  她想要轉身離開,可不知怎麼得,內心的好奇心強烈的壓過了羞澀,那雙漂亮的眸子始終盯著房間內床榻上的兩人,不曾挪開過。

  而暗中的女護衛此時也很尷尬。

  原本她早就察覺到的,還以為太後會立即離開,沒曾想對方似乎看上癮了,一時也不好提醒,只能裝作啞巴在身邊保護著。

  “言卿,舒服嗎?夫君操的你舒服不舒服?”

  陳牧口中吐出的淫蕩之語越來越放肆,他挺著威武的巨蟒肉棒,在女人緊窄的花徑中肆虐抽插,兩個沉甸甸的卵蛋也晃動著凶猛的撞擊著,發出沉悶有力的聲音。

  粗長滾燙的肉棒直頂花心禁地,一次一次有力的深入,再深入!

  “嗯…嗯…啊…唔…”

  孟言卿用力咬住唇瓣想要矜持一些,纖纖十指無力的揪住床單,微閉著雙眼,全身的感覺都在胯下那粗大的棒子上,好像整個身體都被它脹滿了,每一寸的形狀都能清晰的呈現在美婦的腦中。

  “舒服…好舒服…”

  終於,在男人凶猛的肏弄下,美婦抑制不住那飛上雲層般的快美,紅艷艷的小嘴回答了男人的問題,腦袋一片朦朦。

  真的有這麼舒服嗎?

  窗外偷窺的太後神情有些迷茫,一雙雪白如玉的手下意識攥起了裙子,感覺渾身似有一股莫名的熱。

  “來,換個姿勢。”

  趁著美婦被干的迷糊之際,陳牧抽出了嫩穴內的肉棒,一根猙獰的紅黑色肉棒馬上就跳了出來,深色的陰莖上環繞著數根青筋,紫紅色的龜頭如同龍眼大小。

  而這一幕,再次清晰的鑿入太後的眼中。

  她差點驚叫出來,用力捂住紅唇,下意識閉上美眸不去看,但很快又按捺不住好奇心,眼眸微微眯開一縫。

  那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嗎?

  怎麼…怎麼這麼大。

  太後平日里在風月小說上並未見過男人之物,自然也無法想象。此刻看著陳牧胯下的那根大棒子,一時之間被嚇住了。

  尤其孟言卿的小穴那般嬌嫩俏小,又是如何容納這麼大的粗壯之物的。

  太後想不明白,美眸直勾勾的盯著陳牧的肉棒,嬌軀里游走的熱意似乎又濃了一些,就連腿心處似乎也有些潮涼之氣。

  房間內,陳牧將孟言卿的嬌柔無力的身子翻轉過去。

  女人的臉朝下,擺成了趴臥的姿態,膝蓋抵著被淫液濺濕了的床榻,兩瓣雪臀高高翹起。

  而陳牧則以沉腰坐馬的姿勢,半彎著身子蹲立在孟言卿的香臀後面,胯間濃密的陰毛之下,那根青筋暴漲的雄壯陽具仿佛冒著熱騰騰的氣,准備再次鞭撻眼前的尤物。

  陳牧緩緩朝前,龜頭碰在了女人的螲口上,玉蚌上的嫩肉抖動著,似乎情不自禁地想把這條巨蟒吞掉。

  噗嗤!

  那讓太後畏懼好奇的肉棒再次插入了女人溫潤潮濕的小穴內。

  豐腴聚美的美婦昂起高高的潔白脖頸,呻吟出聲,酥癢從她的腳底直透頭頂,胯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小片,而更多的漿液正在緩緩地充滿她緊窄的腔道。

  原本還因為這個動作有些抗拒的美婦,瞬間便沉浸在男女交合的快美中。略帶羞色的瞥了男人一眼,溫順的目光中含著一絲勾人的艷媚。

  陳牧繼續大力抽動,一次次刺入,一次次帶出同樣滾熱滾熱的水花,而他的雙手抓住女人的白皙臀肉上,那驚人的彈性讓它變成了各種形狀,被隨意的捏扁揉圓。

  啪!

  男人忽然在女人豐滿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香潤雪膩的臀肉在男人的巴掌下蕩起了千堆雪似的,誘人無比,浮現出淺淺的紅印,而隨著男人的這一巴掌,孟言卿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夾著男人肉棒的小穴也緊了幾分。

  “嘶——真緊啊。”

  陳牧吸了口氣,忍不住繼續拍打,隨著巴掌聲不斷,美婦那粉潤的翹臀很快便布滿了巴掌印,艷紅與白皙交織,無比的旖旎。

  徹底放開身心的孟言卿香臀高高地朝上挺起,雪白修長的美腿呈八字型往後倒伸,仰頭呻吟。

  原先高聳如山峰般的碩臀此時已經被一點點壓下去,越來越無力的支撐著,在這持久的攻擊下不斷帶出一蓬蓬水花。

  時間一點點流逝,一陣激烈的打樁聲中,孟言卿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粒粒細密汗珠不絕如縷地滲出,上身也跟著上下起伏,隨著她的動作,凌亂的頭發在空中揚起微濕發絲,螓首難耐的左右扭動,汗水從鬢角留下,順著光潔的脖子,流過性感的鎖骨…

  又抽插了百來下後,突然,陳牧雙手緊緊箍住美婦的細柳的腰肢,插進小穴的肉棒瘋狂快速的抽插起來,就像要貫穿對方的身體一樣,每一下就撞到美婦花心嬌蕊上!

  “啊…啊…夫…夫君…妾身…啊…好舒服…好美…”

  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驟然襲來,孟言卿仿佛一瞬間登臨了極樂一般,小嘴兒不斷的吐出淫語,嬌媚誘人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舒服得欲仙欲死。

  此時的陳牧已經到了極致,他趴伏在美婦的玉背上,一邊用力抽插,雙手抓住對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嘴唇湊到美婦耳邊說道:“言卿,我要不要射進來…”

  孟言卿雲鬢亂搖,聽到男人的話後,沉浸於情欲的腦袋稍稍回過神來,又被強烈的羞澀占據。

  “言卿,求我,說:求夫君射進來。”

  陳牧一只手在美婦香臀上用力拍打了兩下,循循誘導的美婦更深一層的墮落,眼里滿是淫欲。

  見美婦緊咬著嘴唇不說話,陳牧唇角一勾,原本狂插著的肉棒卻慢了下來,慢慢的研磨著…

  這下可讓美婦難受至極,原本攀上雲彩的快感一瞬間變成了空虛,但男人的肉棒又在她的柔嫩穴壁上摩擦著,不上不下的感覺幾乎讓美婦發瘋,只能主動挺起香臀,尋求一些慰籍。

  但男人哪能讓她如願,干脆抽出了一些肉棒,滴滴淫液順著交合處流下,一片旖旎。

  “啊…夫君…你…你…”

  美婦難以啟齒,只能用幽怨含著春水的眼眸祈求的看著陳牧。

  夫君怎麼這麼壞?

  陳牧卻非得讓這個風情萬種的美婦徹底放開,繼續說道:“求夫君射進來,我給你射個小寶寶,好嗎?”

  聽到男人後半句,孟言卿羞澀的臉上多了幾分憧憬。

  小寶寶…

  她猶豫著,香臀也下意識慢慢與男人的肉棒挺動。

  啪!

  男人突然直挺挺的插了進去!

  那充斥快美的感覺瞬間將空虛一掃而空,這一刻,美婦所有的矜持與羞意早已隨著穴口那觸電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腦兒拋到了九霄雲外,膩聲浪叫起來:“夫君…射…射給妾身…”

  “你還沒說求字呢。”

  “求夫君…求夫君…啊…啊…求夫君射給…給妾身…”

  放下最後一絲矜持的美婦哀求著,賁起的雪嫩恥丘死命挺動,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濕,每一扭都濺出點點液珠。感覺男人的肉棒就像燒紅的烙鐵插入黃油一樣,原本美艷的嬌軀肌肉被插得不斷痙攣,翻騰,變形,抽搐…

  陳牧露出得意的笑容,用力抽插起來。速度越來越密集,氣力越來越凶猛,女人柔膩白皙豐滿的嬌軀像蛇一樣扭來扭去,一次又一次承受著足以喪失意識的抽插。

  終於隨著男人低吼,滾熱濃稠的精液汩汩而入,將孟言卿的子宮壁灼燙得不住收縮起來。

  “啊——妾身要死了…夫君…啊…”

  讓撅著香臀的美艷婦人發出竭斯底里的呻吟,同時嬌軀不斷打著冷顫,簡直要暈過去了,宮口有節律地痙攣起來,張合不已,冒出大股大股的火山岩漿。

  孟言卿此刻腦際一片空白,粗喘著攀上情欲之巔,張著檀口不住歙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死死吐氣。

  而就在陳牧射出精液的刹那,感覺到美婦肉穴內傳出一股熱量,好像無數的小嘴吸在上面,那銷魂蝕骨的滋味讓陳牧感覺整個人的魂兒都要飛了一般。

  與此同時,一股奇異的香味從美婦的肉穴中散發出來,飄蕩在靡靡的空氣中,徹底點燃了房間內情欲的氣氛。

  陳牧原本應該疲軟的肉棒,在感受到美婦香穴內那股奇異的熱量後,竟瞬間恢復了堅硬,如鐵一般。

  “這是——”

  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當真正體驗到孟言卿特殊的體質功能後,又驚又喜,臉上的笑容抑制不住。

  太爽了!

  竟然真的能瞬間讓男人重振雄風!

  有了孟美婦這般buff加持,以後床榻之上想干多少女人就干多少。

  望著癱軟在床榻上的美婦,滿臉的紅潮透著極致的絕美和誘惑,讓陳牧情欲暴漲,繼續開始抽插起來…

  而此時,在窗外偷窺著的太後,雪白的脖頸也沁出了點點香汗。

  尤其看著兩人最後攀上巔峰的那一刻,好似她的嬌軀也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仿佛置身於一種奇妙的體驗。

  房間內奇異的香味,也順著破損的窗紙彌漫出去。

  太後並未意識到這香味有什麼特殊,還以為是兩人交合後的味道,鼻息間慢慢的吸了進去。

  隨著吸入的香味越來越濃,她感覺嬌軀也愈發的滾燙。

  太後隱隱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想要離去,但腳下仿佛生了根似的,始終無法挪動,一雙鳳眸死死盯著屋內又開始新一輪交合的兩人,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不知不覺,她的一只玉手緩緩攀向了自己雄偉的雪乳…

  當她的玉手輕輕捏住自己胸前那柔軟驚人的飽滿玉峰後,哪怕是隔著衣裙和特殊纏住雪峰的布條,也依舊有電流絲絲劃過,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貝齒輕咬著紅唇。

  以前在沐浴之時,她也偶爾輕撫過自己那對傲人的雪乳,但頂多只是輕微的撫摸後便不再多做其余的動作。

  因為每次她的手碰過雪乳頂端的粉色蓓蕾,都會有一股舒服的顫栗涌上心態,這讓她無比的羞恥和不滿,認為自己身為高高在上的太後,是不應該有這般行為。

  可此刻,屋內讓她震驚的男女床事,再加上孟言卿小穴內散發出奇異香味,使得平日里克制力極強的太後不知不覺做起了曾經那羞以為恥的舉動,每一次柔荑揉捏自己的乳房,那股熟悉的顫栗感便襲來,曖昧的緋紅悄然浮上太後香艷的肌膚。

  隨著太後的不斷揉捏撫摸,衣襟緩緩散亂敞開,胸口的香嫩肌膚漸漸顯露,連鑲著金邊的兜兒都漸漸露出大半,邊緣白皙的乳肉隨著揉捏緩緩起伏著…

  啪啪啪…

  屋內新一輪的狂轟亂干伴隨著孟言卿香膩的呻吟聲伴奏出誘人的樂章。

  孟言卿碩大柔軟的雪白胸脯整個被壓在床榻上,如水蛇般的下腰,圓臀高高聳起,迎接著男人瘋狂的撞擊。

  他們並不知道窗外有個女人正在偷窺。

  哪怕陳牧有天外之物感知,但此刻的他全身心的投入了床榻上的絕美少婦,再加上暗衛影兒將太後的氣息隱藏住,所以難以察覺。

  肏弄了上百下後,陳牧決定再換個動作,他雙手揉捏了幾下美人的雪臀後,然後放在女人雪白的大腿上,猛地往前一撈,自己立即半蹲了起來,竟將孟言卿以小孩子撒尿的姿勢抱在懷里,而插在美婦粉嫩小穴內的肉棒依舊挺立著沒有滑出來。

  孟言卿嚇得驚叫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仿佛是小孩子,被男人以尿尿的姿勢抱著,頓時羞恥無比:“夫君…不要…不要用這種…這種姿勢…夫君…啊…啊…求求你…啊…”

  她的後背緊緊貼著男人的胸脯,汗珠在兩人肌膚間摩擦,順著間隙不斷的滴落。

  陳牧並不理會美婦的哀求,直接抱著她的雪白大腿根部走下地,然後用粗長的肉棒一下一下用力抽插著,每跨一步,頂到花心的碩大杵尖又往更深處,捅得孟言卿不斷呻吟,淫水沿著兩人腿股間潺潺而下…

  孟言卿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力夾緊,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陰道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陽具上。

  窗外的太後看呆了,雙眸繃圓。

  從她的視线中可以清晰看到男人和女人的交合處,一根粗紅的大棒子在美人粉嫩的肉穴內進進出出,因為興奮而充血俏立的陰蒂顯得那麼的嬌艷美麗。

  粘稠的愛液白漿溢出兩人的交合處,助催著噗噗的聲音。

  太後呼吸急促,無意識的原本擱在乳房上的手開始緩緩下滑,穿過香汗淋漓的腰肢,一路往下…最終來到了自己的私密之處。

  此刻她的腿心處早已濕潤,被玉指隔著衣裙輕撫後,嬌軀微微一顫,更多的花液似乎漏了出來,將衣裙打濕。

  烏黑濃密的秀發垂在太後羞紅的臉頰兩側,遮住了她迷離仿徨的眼神。

  那奇異的香味和靡靡之景完全讓她的大腦失去了基本的思考,神魂顛倒暈眩的快感衝擊著她的羞恥心。

  或許是隔著衣裙讓她極不舒服,太後悄悄解開了自己的裙帶…

  漸漸的,兩瓣白嫩粉紅的陰唇暴露在空氣中,當太後用自己纖細如玉的手指輕輕觸碰時,渾身仿佛被一道電流掠過一般,筆直雙腿陡然間一陣僵直,渾身不由自主地開始輕顫起來。

  無形的情欲燒的太後面紅耳赤,全身緋紅。

  “啪啪啪…”

  屋內的交合聲如魔音一遍又一遍的侵入太後的大腦。

  她死死盯著進出孟言卿嫩穴的那根粗紅棒子,恍惚間,感覺自己被男人抱在懷里,被對方用力肏弄著!

  在玉指的撥弄下,太後那精致而又小巧的陰唇依稀還能看見肉穴里粉色的恥肉…

  可惜這一幕沒有人能欣賞到。

  一輪孤月高掛夜空,清冷的月輝灑落而下,將院內映照得朦朦朧朧。

  窗戶前那個權傾天下的太後正潮紅著臉頰脖頸,自瀆著,紅潤的小嘴兒微微吐出帶著喘息著的細微呻吟…

  隨著情欲越來越高,太後的另一只手開始攀附上自己的雪乳,逗弄著那點早已昂揚的乳尖。輕扯、捻動那顆小小的櫻桃,指下滾動的紅豆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呼吸愈來愈促。

  一陣陣的冷空氣和偶爾掃過的指尖侵襲太後火熱的腿心。

  很快,太後如蔥根的手指被濕滑的粘液沾滿,異樣的羞恥和興奮瞬間貫穿了她的全身。

  “啊——”

  突然太後嬌軀一陣顫栗,一股醇香的花液急流從緊窄滑嫩的穴肉中噴出,灑在地上。

  女人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唇,可又甜、又膩的呻吟聲還是輕微的溢了出來,好在屋內兩人完全沉浸在性愛之中,並沒有聽到。

  太後秀致的臉蛋上汗津津的,額頭上還沾粘著幾縷發絲,小嘴兒吐著喘息。身體的余韻讓她再次感到酥麻的快感,私處里面也傳來一陣顫抖,還停留在肉穴內的玉指依舊能感受到肉壁的蠕動。

  太後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玉指,指尖微微張開,還能看到拉成絲线的濕滑液體,帶著幾分淫靡,讓女人感覺臉紅耳燥。。

  情欲稍稍褪去,理智也終於拉了回來。

  看到自己這番模樣,太後呆了呆,一時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羞澀、自責、未知的恐懼、以及那份深入骨髓般的迷戀,讓她此刻的心緒無比的雜亂,好似自己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她看著房間內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輕咬了咬粉唇,將衣衫重新整理合攏,輕聲說道:“走吧。”

  說完,便由暗衛帶著她離開了小院。

  房間內的兩人並不知曉太後的離去,陳牧將孟言卿的身子調轉過來,雙手將兩瓣白皙雪股懸空抱著。

  一邊在屋內走著,一邊用力的肏弄著美人又滑又緊的小穴,一地蜿蜒的水漬隨著走動澆在地上,宛若失禁。

  “啊…啊…啊…哦…好美…美死了…”

  女人端莊的臉龐此時美如高坐雲端,感覺情郎的肉棒帶著無比的高溫熱度,將自己水穴里面的浪液烤的茲茲作響,白汽直冒,幾欲沸騰,前所未有的極樂下,她情難自已的叫出了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說出口的淫聲浪語,櫻桃小嘴開合中吐出纏綿撩人的呻吟,美麗的臉上媚浪神態十足,讓她在無邊的快感當中近近失神。

  那雙晶瑩的小腳兒隨著男人的抽插箍住了對方的腰身,輕輕的晃蕩著,劃出優美的弧度曲线。

  美人雪白的大屁股也不住向上迎湊挺動。

  當高潮堆疊到頂點後,女人雙手死死摟住男人的脖頸,櫻唇咬住了男人的肩膀,發出嗚咽之聲,嬌軀一抖一抖,穴內似乎有無數軟肉將陳牧的龜頭牢牢吸住。

  “射了!”

  陳牧情難自禁,低吼著射出一股濃精噴進了女人火熱的涵道里,同時在里面和另一股衝出熱流撞在一起,連渾身的毛孔都徹底舒展開來,無數的火花在兩人的腦中爆開了。

  那股彌漫在女人肉穴的奇異熱量再次凝聚在男人的肉棒上,將疲軟一掃而空,變得雄風不倒。

  “嘶——真爽啊…”

  陳牧大手用力揉捏著美人滑嫩雪白的臀肉,感受著蜜穴內的肉棒一跳一跳,忍不住將孟言卿扔在床上,將女人修長的雙腿直接壓在對方的肩膀上,屁股抬起,蜜穴吐著咕咕的精液,然後一戳而下,繼續猛力肏弄起來,發出啪啪的聲音。

  這可苦了美婦,本來身子就嬌柔,結果男人卻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黃牛,也不停歇。

  在男人的連番鞭撻之下,感覺自己就像是撐著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涌的欲海之中不斷沉浮,最終沒能堅持住,在一次次高潮中,竟被陳牧肏昏了過去。

  好在陳牧雖然金槍不倒,但身體上的疲憊卻無法重振,在看到美婦被自己肏暈過去後,連忙停下了鞭撻,總算讓美婦有了休息的片刻。待孟言卿迷迷糊糊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男人摟在懷中。

  “言卿,醒了?”

  陳牧眼神充滿了愛憐,輕撫著美人的玉背。“對不起,是夫君太魯莽了,言卿的身子太美,讓夫君沒能把持住。”

  聽著男人夸贊的情話,孟言卿內心甜蜜而又驕傲,她低頭望去,卻看到男人的肉棒依舊直挺著,沾著自己蜜穴內溢出的淫液。

  孟言卿羞澀不已,心里又有些愧疚。

  畢竟身為妻子無法讓男人痛快盡興本就不應該,可自己的蜜穴實在不堪肏弄,於是勉強抬起無力嬌柔的身子,爬到陳牧的胯下,用自己粉潤的嘴唇兒幫著男人瀉火…

  那粉潤的嘴唇在香蕉似的肉棒上又舔又吸,把白膩的黏稠淫液一點點的掃進紅潤的小嘴之中,爽的男人只吸冷氣。

  窗外,一場無聲無息的雨水悄然落下,雲層越來越厚重,參差的濃雲低垂於上空,雨幕遮擋,變得朦朦朧朧,美輪美奐。

  而房間內,香艷的床事還在繼續。

  直到天空快明亮時才停歇。

  …

  陸府。

  燭光幽暗的小屋內。

  帶著滿身酒氣的陸天穹,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將太後給予的任務一五一十告訴了自己的妹妹陸舞衣。

  此時的陸舞衣依舊是一身道姑打扮。

  在燭光下染著一絲明媚。

  聽完哥哥的陳述,她蹙起好看的遠山黛眉,思索良久後緩緩說道:“看來太後是要正式拉攏我們。”

  “拉攏,讓我去剿匪?”

  “如果現在你繼續留在京城,必然會被很多官員彈劾,太後此舉也是讓你避避風頭。”

  陸舞衣分析道。

  “無所謂了,反正這任務不接也得接。”

  陸天穹隨口說道。“我只是按照爺爺的吩咐行事,太後和陛下安排我做什麼,盡量做便是。”

  望著哥哥吊兒郎當的樣子,陸舞衣無奈搖了搖頭。

  思索間,女人眼波忽然凝起一絲波動,輕聲問道:“對了哥,你知道陳牧的妻子是誰嗎?”

  “我管她是誰,沒興趣知道。”

  陸天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總之這次把太後交代的任務做完再說,順便給你物色一下好郎君。”

  “郎君?爺爺吩咐的?”陸舞衣眉梢一挑。

  “你猜?”

  陸天穹嘿嘿笑了笑,端起桌上的一盆水果走出了屋子。“我去睡覺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隨著房門關閉,陸舞衣美眸微微閃動。

  許久,發出了一聲嘆息聲。

  …

  …

  東州,幽靜的府院內。

  氣質恬淡美若天仙的白纖羽正靜坐在椅子上,翻看著手里的一頁頁情報,美眸淡然無波。

  “姐,飯菜都涼了,快吃吧。”

  青蘿走進了客廳,看著桌上的飯菜撇了撇粉唇。

  白纖羽回過神來,望著廳外的月色,神情一陣黯然,喃喃道:“也不知道夫君此時在做什麼。”

  女人輕嘆一聲,來到了飯桌前。

  “姐,多吃青菜。”

  青蘿說道。“等會兒我再給你熬點綠豆湯喝。”

  ——

  此時陳牧的院內,風動雨落,春暖花開。

  屋內是海哭的聲音。

  屋外,有人在聽…海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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