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人渣陳牧(大司命&少司命)
男人的話語聽在雲芷月和少司命的耳中,顯然被她們當成了玩笑之言。
畢竟陳牧這家伙平日里就喜歡胡言亂語。
雲芷月也沒往心里去,靈動的眸子里溢出了憂慮之色:“夫君,要不你先離開陰陽宗去找救兵,太後不是說必要時可以派兵營過來嗎?”
“我真的是天君,不騙你們。”陳牧一臉無奈。
雲芷月俏白了一眼:“行了,你是天君好吧,那能不能請天君大人去外面搬救兵過來?”
見兩女不相信,陳牧長嘆了口氣。
愚婦啊。
原本打算施展出陰陽法印之輪的他忽然心思一轉,干脆不著急證明,等之後給她們一個驚喜也不遲。
陳牧搖頭:“說實話,我不想按照太後的計劃來。”
在聽了飛瓊將軍的話後,陳牧愈發覺得有必要給自己增添更多的底牌,讓拳頭硬起。
太後派他來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要得到一些陰陽宗的掌控權,可現在他是陰陽宗的天君,所以沒必要給太後做嫁衣。
太後的大腿我要抱,陰陽宗我也要掌控。
兩個司命我更要泡。
總之,別想從我這里白嫖任何好處。
“那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雲芷月苦笑。
陳牧摩挲著下巴,思索片刻後忽然拿起桌上的《陰陽天闕訣》說道:“可以繼續幫你恢復修為啊,等你實力恢復,和少司命聯手打敗大長老不是很輕松?”
“可時間上根本來不及。”雲芷月紅著臉道。
即便她好好配合,一天與陳牧三四次,起碼也得半個月左右才有希望修煉成功。
“這樣啊。”
陳牧猶豫了一下,佯裝很為難的說道:“我在生死門中得到了一本很神奇的秘術,可以很高效率的提升修行秘術。如果有它的配合,陰陽天闕訣最多三天便可修煉成功。”
“三天?”
雲芷月瞪圓了杏眸。“不可能吧。”
少司命走了過來,澄澈的美目的盯著陳牧,目光流轉著熠熠光澤。
看來這家伙在生死門得到了大機緣。
陳牧點了點頭,苦笑道:“雖然這秘術很厲害,但如果真要配合《陰陽天闕訣修煉》還是需要一些特定條件的,那就是…有一位修為不俗的女人配合我們。”
雲芷月先是一怔,隨即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然後邁起大長腿狠狠的踹了陳牧一腳:“當我們是傻子?你那心思誰還不明白!”
陳牧大感冤枉:“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覺得我有必要開玩笑?”
對男人了解頗深的雲芷月可不上當,將少司命拉到身後不滿道:“你那點花花腸子我可清楚的很,即便真有這樣的秘術,你也不許打小紫兒的注意,明白嗎?”
陳牧舉起手無奈:“好吧,那我想想其他辦法。”
小紫兒那嬌嫩的小穴兒…又如何承受。
然而這時,少司命卻主動拿起了桌子上的功法秘笈,遞到了雲芷月面前。
雲芷月有點懵,連忙將少女拉到一旁小聲道:“你這丫頭是不是傻,他的意思並不是讓你幫我們輸入靈力那麼簡單,而是…而是讓你跟我一樣…做那種事。”
少司命點了點小腦袋,表示自己明白。
她不像五彩蘿那般無知。
該知道的男女之事,心里都清楚。
既然陳牧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提升雲芷月的修為,做點犧牲也沒什麼。
總比眼睜睜看著大長老掌控陰陽宗的強。
雲芷月微微張開紅唇,下意識摸了摸少女的額頭,無語道:“你知道貞潔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嗎?你這丫頭到底懂不懂!”
感受到雲芷月真切的關心,就像是姐姐對妹妹的埋怨,少司命雙眸中那似萬古不化的平靜漸漸散去,多了幾分柔和的笑。
即便她依舊帶著面紗,也能感知到少女此刻的笑容有多美麗。
“你來真的啊。”
面對少司命的主動‘獻身’,陳牧倒是傻眼了。
他其實倒也沒說謊,在祖師爺給予的古籍里的確有這樣的修行方式,但修不修都無所謂。
畢竟他現在有陰陽法印之輪,效果是一樣的。
陳牧干笑道:“其實紫兒姑娘,我也就隨口一說,我本人對你也沒啥興趣,這法子不一定管用,我…我…”
陳牧聲音變成了結巴。
因為他看到少女抬起白淨的素手解開自己的衣帶…
雖然衣裙依舊貼在嬌軀上,但光這一個動作,足以讓男人為之激動血脈噴張。
不是吧,這丫頭到底怎麼回事?
陳牧眉頭擰起,感覺有些不對勁,總不能為了救雲芷月,犧牲到這程度吧。
陳牧咳嗽了一聲,無視雲芷月瞪來的眸子,語氣無比認真道:“少司命,我把話說在前頭,假如咱們真發生了什麼,你可得對我負責。”
“陳牧!”
雲芷月氣惱不已,恨不得把這男人一頓棒槌。
陳牧攤手:“我又沒強迫她。”
“可是…可是…”
雲芷月此時說不出是什麼心情。
一方面她不想讓如此干淨單純的師妹被陳牧這個流氓給汙染。一方面,她又不想自己的夫君再多一個優秀的女人。
女人內心五味雜陳,一股深深的無力感襲向全身。
“這真不怪我。”
陳牧可不是什麼聖人。
人家姑娘既然主動獻身,甭管內心樂不樂意,你若是坐懷不亂,那趁早自殺算了。
既然人設是個好色之徒,就別當偽君子。
陳牧拍著雲芷月的香肩說道:“芷月,我保證三天時間絕對讓你的修為恢復巔峰狀態,到時候我們三人大殺四方,我就是天君,你們兩位司命輔佐本座。”
雲芷月沒好氣道:“如果你真的成為了天君,按照門規,是不能與司命發生戀情的。”
“真的嗎?”
“陰陽宗建派以來,從來便是這樣。”雲芷月嘟起小嘴說道。
陳牧呵呵一笑:“只要我成為天君,任何法規都由我來制定,什麼老祖宗的規矩,我是老大我說了算。”
雲芷月懶得跟他爭辯。
反正這家伙也是口嗨罷了,這次若能扳倒大長老,天君之位極有可能是少司命。
陳牧估計八輩子都混不到這個位置上。
“來啊,還等什麼,咱們抓緊修煉。爭取早日打倒大長老這個大反派!”
陳牧迫不及待的要脫自己衣服。
雲芷月忽然好奇問道:“你還沒講生死門里發生的事情,究竟看到了什麼?”
“看個錘子,先辦正事要緊。”
陳牧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浪費時間去講故事。要是少司命突然改變主意,那就虧大了。
他壓抑住激動的心情,來到少司命面前。
對方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干淨的眼底如鏡湖看不到任何雜質,以及多余的情緒。
陳牧一時間竟有些不敢對視。
他避開視线,攔腰抱起少女朝著床榻走去…
因為他看到少女抬起白淨的素手解開自己的衣帶…
雖然質材柔軟的衣裙依舊貼在嬌軀上,但光這一個動作,足以讓男人為之激動血脈噴張。
不是吧,這丫頭到底怎麼回事?
陳牧眉頭擰起,感覺有些不對勁,總不能為了救雲芷月,犧牲到這程度吧。
陳牧咳嗽了一聲,無視雲芷月瞪來的眸子,語氣無比認真道:“少司命,我把話說在前頭,假如咱們真發生了什麼,你可得對我負責。”
“陳牧!”
雲芷月氣惱不已,恨不得把這男人一頓棒槌。
陳牧攤手:“我又沒強迫她。”
“可是…可是…”
雲芷月此時說不出是什麼心情。
一方面她不想讓如此干淨單純的師妹被陳牧這個流氓給汙染。一方面,她又不想自己的夫君再多一個優秀的女人。
女人內心五味雜陳,一股深深的無力感襲向全身。
就像此刻粉穴內拼命擠壓卻還是流出的蜜液,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態一點一點慢慢的朝無法控制的發展。
“這真不怪我。”
陳牧可不是什麼聖人。
人家姑娘既然主動獻身,甭管內心樂不樂意,你若是坐懷不亂,那趁早自殺算了。
既然人設是個好色之徒,就別當偽君子。
陳牧拍著雲芷月的香肩說道:“芷月,我保證三天時間絕對讓你的修為恢復巔峰狀態,到時候我們三人大殺四方,我就是天君,你們兩位司命輔佐本座。”
話音剛落,男人忽然聳了聳鼻子。
隨即一臉壞笑的看著臉龐緋紅的雲芷月:“某人的另一張小嘴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發出邀請了。”
“滾!”
雲芷月聞言大羞,沒好氣道:“如果你真的成為了天君,按照門規,是不能與司命發生戀情的。”
“真的嗎?”
“陰陽宗建派以來,從來便是這樣。”雲芷月嘟起小嘴說道。
陳牧呵呵一笑:“只要我成為天君,任何法規都由我來制定,什麼老祖宗的規矩,我是老大我說了算。”
雲芷月懶得跟他爭辯。
反正這家伙也是口嗨罷了,這次若能扳倒大長老,天君之位極有可能是少司命。
陳牧估計八輩子都混不到這個位置上。
“來啊,還等什麼,咱們抓緊修煉。爭取早日打倒大長老這個大反派!”
陳牧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自己衣服。
雲芷月忽然好奇問道:“你還沒講生死門里發生的事情,究竟看到了什麼?”
“看個錘子,先辦正事要緊。”
陳牧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浪費時間去講故事。要是少司命突然改變主意,那就虧大了。
隨著男人衣服一件件落下,一身线條起伏利落,精壯結實的古銅色肌肉身子暴露在二女面前,胯下猙獰的怒龍如燒紅的鐵棍,早已氣勢洶洶的對准了二女。
雲芷月輕啐了一口,紅著臉轉過身去。
陳牧看著雲芷月矜持的模樣嘿嘿笑了笑,壓抑住激動的心情,來到少司命面前。
與雲芷月的羞澀難堪成對比的是,少司命始終表現的很平靜,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干淨的眼底如鏡湖看不到任何雜質,以及多余的情緒。
仿佛男人的陽具在她眼里不過是尋常的花草之物。
陳牧一時間竟有些不敢對視。
他避開視线,咬了咬牙,攔腰抱起少女香氣縈繞的嬌軀朝著床榻大步走去,直接丟在床榻上。
敞亮燈光下,紫發少女猶如天上的精靈純淨靈動。
裙擺下那雙被蠶絲長襪包裹著的小腿如抹著一層光輝,將少女腿部纖細的曲线展露的淋漓盡致。
陳牧看的眼睛都呆直了。
作為穿越者,本身就對這絲襪般的物件不陌生,撩撥出內心強烈的刺激感,如今在這般純潔的玉人兒身上看到,恨不得撲上去抱在懷里,啃親幾天、幾個月、幾年都不嫌棄。
“小紫兒,做我小老婆好不好,以後夫君經常喂飽你。”
陳牧輕輕將少女臉上的薄紗摘了下來,望著面前嬌嫩白皙的美麗小臉,柔聲說道。
少司命神情平靜,不發一語。
雲芷月嗔罵道:“就這一次,以後你不許欺負小紫兒!”
“如果小紫兒想讓我欺負呢?”
陳牧捧起少司命的一雙小腿,將鞋子輕輕褪下,被包裹在蠶絲的小腳精致可人,即便隔著蠶絲,也能看到如春蠶般凝脂玉潤的腳趾有多誘人,放在手里,僅有巴掌大小。
“太漂亮了,這丫頭渾身是寶啊。”
男人將少女玲瓏的絲襪香足捧到胸前,手指輕按在足內側,內踝與跟腱之間的凹陷處,隔著蠶絲襪輕輕揉搓,就好像捧著一對瓷器做的小腳兒,細心呵護著,生怕傷到了肌膚。
因為常年辟食丹的緣故,少女的玉足無一絲異味,反而有紫羅蘭式的清香淡淡撲入男人的鼻息間。
陳牧強忍不住,低頭將少女的小腳放入嘴中,輕柔吸允著,如熊羆舔舐蜂蜜,舌尖隔著蠶絲在少女玉趾上纏繞打轉。
很快蠶絲變得透明起來,幼嫩小巧的玉趾如五顆晶瑩的珍珠愈發可愛,男人目光火熱至極,放肆吮著少司命的玉趾,好似在吃著鮮美的食物,吧唧作響。
少司命下意識縮了縮腳趾,但臉上依然沒有太多情欲或羞澀的表現。
表現出來的也只是困惑。
困惑男人為什麼會對她的小腳如此痴迷。而且,這些都是雙修秘笈上的嗎?
一旁醋味十足的雲芷月卻看不下去了:“你這家伙到底是在故意欺辱小紫兒還是為了雙修,雙修書上可沒寫這些…”
說著,將小紫兒抱在懷里:“快點辦正事!”
看著又是吃醋,又是心疼少司命的芷月,陳牧皺了皺眉,心想這樣下去還真無法完整品嘗少司命全身上下每一處了。
他眼珠一轉,將少司命的雙腳放下,轉而抓住了雲芷月的一對腳踝,壞笑道:“夫人說得對,小紫兒是第一次,不能太過魯莽,否則會傷了她。要不這樣吧,我和婦人先做一會兒,讓小紫兒好好觀摩,這樣既卸了心里負擔,也有了經驗…”
聽著男人夸夸其談並提出建議,雲芷月陷入了猶豫。
可沒等她回過神來,陳牧便一把將女人拽到了身前,身上的衣裙被卷起,只見女人股間正墜著一抹晶瑩,液珠壓碎在雪白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下流淌,格外淫靡。
“我家芷月下面的小嘴都餓的流口水了,怪不得要阻攔夫君。”
陳牧笑著伸手在對方陰戶上抹了一把,遞到雲芷月的面前。
“你混蛋!”
正要破口大罵的雲芷月看到男人緩緩分開雙指,從蜜穴內流出的淫液在燈光下拉出絲絲銀线,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拼力蹬著自己的小腿。“滾開,別碰我,滾——啊!”
女人的話剛喊到一半,男人身子直接壓了上來。
噗呲——
粗壯的肉龍以強悍的姿態直接拓開花徑,塞滿了女人嬌嫩的膣管,貼肉之密,將女人嫩穴內黏稠的蜜液擠出,不住呼嚕嚕地往玉戶外溢出,發出淫穢的聲音。
“啊…唔…”
雲芷月在這一瞬間如被電擊,從腦頂到腳尖向背後形成拱形,小腹高高挺起,似乎要將陰戶內男人的肉棒折斷,雪白玉蔥的雙手拼命抓著床單,從喉嚨擠出來的聲音尤為苦悶。
盡管這些天被男人抽插了無數次,但依舊難適應陳牧的粗大。
她的小腹微微顫抖,曼妙身軀以細微的姿態抽搐。
這一幕落在少司命的眼里,明淨的眸子生出些許困惑,似乎在想雙修真的很痛苦嗎?
原本淡然的內心也不禁多了一絲擔憂。
緩了許久,雲芷月才漸漸回神過來,雪白光滑的身上冒出汗珠,粘濕了衣服,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美妙的曲线玲瓏浮凸。
她貝齒輕抵朱唇,嬌喘聲連綿不絕,嫵媚如水的眸子卻氣惱的瞪著陳牧:“混球!你…你就不能輕點嗎?”
“芷月的小嘴可等不及啊。”
陳牧調笑著,直接撕開女人身上的衣服,一對彈膩飽滿的豐乳如小兔子般跳了出來。
這豪乳雖然比不上夏姑娘或者孟言卿的豐腴,但依舊一手難握,兩顆嫣紅奪目的櫻桃惹人憐愛,胸部高翹,呈水滴形,滑膩的乳肉隨著身軀扭動而嬌顫起伏。
陳牧伸出雙手握住了女人的一對雪乳,兩顆嬌嫩的粉色蓓蕾,在陳牧手掌的揉捏下逐漸硬突,小巧而尖挺,可愛之極。
雲芷月只是象征性的阻止了幾下便任由男人折騰。
她側過嬌顏,忽然看到少司命好奇的望著眼前一幕,臉頰頓時羞紅更甚,又轉過螓首,努力抑制著自己口中發出的呻吟。
這些天與陳牧雙修雖然少了很多矜持,但還是第一次在旁邊有人注視的情況下行房,內心無比的尷尬與羞澀。但與此同時,卻莫名有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
“我的小芷月,你的水可真多啊,比起娘子都不逞多讓。”
陳牧緩慢的抽插著女人的嫩穴,女人陰道內布滿了淫蜜,以其泌潤之豐,與失禁相差無幾。
男人只覺得自己的肉棒仿佛浸泡於花蜜之內,從女人花唇里沁出的汁水黏膩得嚇人,抽插間發出淫靡的唧唧漿響,再加上層疊致密的穴肉緊緊包裹,濕潤的媚肉纏著肉莖不放,更是舒爽無比。
“你…閉嘴!”
雲芷月用力用手背抵著紅唇,拼命壓制著呻吟聲。
可男人的肉棒魔力超出了她的想象,每抽插一下,她得嬌軀便不由顫動一下,能明確的感到肉棒在自己紅嫩的肉壁內進出的觸感,每一絲的觸感到都明明白白的傳到她的腦子里。
“啊…啊…慢點…慢…求…啊…唔…求求你…夫君…啊…慢…”
雲芷月喉嚨里不斷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
她不想在少司命面前丟臉,便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可還是抵不過性愛的舒爽,只能哀求男人。
“已經夠慢了,要不娘子你自己上來動?”
陳牧淫笑著,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見女人不吭聲,陳牧笑了笑,用力的揉捏著綿軟豐厚的乳房,掌下的雪白乳肉輕輕的一捏就陷下五道印痕,任手掌感受著她滑膩細柔的肌膚所帶來的舒爽與誘惑。
“那就不能怪夫君了,實在是芷月的小穴兒太吸人。”
陳牧嘿嘿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開始大力地撞擊著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
啪啪啪!
肉體的碰撞聲在房間內響徹,汁水橫飛。
陳牧每一次都抽插的很用力,對方的嫩穴之美緊,甚至想把自己的兩顆卵蛋全部揉進玉人的嫩穴里去方會甘心。
“太爽了芷月…太爽了…你以後天天給我干好不好…咱們找個隱居的地方…做一張大床…”
陳牧盡情說著下流的話語,快速抽動著,棒棒到底。
雲芷月哪想到對方說用力就用力,嗚咽呻吟聲終究沒能止住,從小嘴里流淌出來,愈來愈大,愈來愈急,顯是極為享受。
“哼哼…嗯…啊…好…啊…”
無盡的歡愉中泛著絲絲疼痛,雲芷月揚起雪頸,一陣又一陣地酥麻感從花心延伸開來,一股暖流從花心深處汩汩流出,把交合處弄得水聲一片,還有不少順著陳牧的巨物流下。
女人時而貝齒緊咬粉潤下唇,時而香舌輕舔柔美豐唇,似在忍耐,更似在享受!
雙手更是不自覺揉捏起了自己的乳房。
側頭時,又看到少司命好奇的盯著他,那雙干淨的眸子里又多了幾分困惑。
似乎在想,芷月姐姐怎麼看起來又很享受。
雲芷月羞愧難當,好不容易讓自己從情欲中清醒了一些,忙抬起光潔的玉足抵在陳牧胸口,阻止對方大力插入。
“我…我自己來…你…你躺下…”
陳牧愣了愣,又是驚訝又是驚喜。
之前雖然在雙修中兩人用了不少羞人的姿勢,但每一次雲芷月都不會主動,任由男人支配。
不曾想,今天竟轉了性子。
陳牧看了眼少司命,似乎明白了什麼,嘿嘿一笑,將肉棒從雲芷月的小穴內小心翼翼的輕輕拔出,大大咧咧的躺在旁邊。
因為女人的蜜穴極為緊窄,在男人肉棒退出時不由扯出一圈薄薄肉膜,即便有淫蜜的滋潤都卡住不出,緊縮的蜜肉瘋狂掐擠著男人龜頭,看起來不肯輕易放走這個折騰得主人死去活來的玩意。
當男人費了點力拔出時,房間內響起‘啵’的一聲,扯得雲芷月輕輕哆嗦,黏稠的液珠沿絲滑墜,貼著女人雪白筆直的大腿緩緩落下。
雲芷月大口喘著氣,水盈盈的眸子失神的望著房頂,再男人再三催促下才勉強起身。
她沒有去看少司命,紅著臉拍了下男人大腿:“你到底是不是在雙修!”
“現在是前戲嘛,要不我們直接來?就怕小紫兒…”
“好了,趕緊閉嘴吧!”
見男人開始威脅,雲芷月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伸手將男人那直挺挺翹起的粗壯之物打了一下。
陳牧嘶的倒吸了口冷氣,苦著臉道:“芷月,這要是被你打廢了,你下輩子正要當寡婦了。”
“當寡婦也比被你欺負要好。”
雲芷月白了一眼,壓抑著羞澀的心情,緩緩挺起身子坐在陳牧的腿上,慢慢朝上挪移。
看著男人沾有她穴內蜜穴的肉棒好似還冒著熱氣,女人羞啐之余,又感覺到小穴深處似有淡淡的酥癢,生出一絲渴望。
“難道我天生就淫蕩嗎?”
雲芷月暗罵自己不要臉,深呼吸了幾口,雙腿用力,將自己的雪白屁股一點一點往上抬,粉色的陰唇對准了男人那根殺氣騰騰的肉棒,欲要坐下時,又不禁後悔起來。
好歹也是陰陽宗大司命,身份尊貴,怎麼能用這種姿勢主動給男人瀉火,分明就是在作踐自己。
看出了女人的猶豫,陳牧故意激將道:“小芷月是害怕了嗎?還是說想讓夫君跟剛才那樣用力抽插。”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雲芷月罵了一聲,咬了咬銀牙,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慢慢下坐。
陳牧則雙手枕在腦後,悠閒的欣賞著蹲在他面前准備主動接納肉棒的女人,嘴角笑容得意揚起。
可因為女人陰唇頗為狹窄緊閉,周圍蜜液破潤,幾次下坐時陰莖都被滑到了一旁,反倒潤得紫紅色的龜頭頗為明亮。
而男人也不幫忙,反而笑的更加燦爛,看著笑話。
無奈,雲芷月只好伸出一手,細嫩的玉指扶住男人肉棒,讓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擠入自己粉嫩的陰唇…
隨著肉棒點點擠入,女人肉壁上無數細微的褶皺和肉芽拼命的擠壓著男人的肉莖,引得自己全身一陣抖動,雪白的身體搖搖欲墜,兩側層疊扭曲的肉壁習慣性的包裹住了男人的肉棒。
當肉棒完全進入女人的陰戶後,兩人皆是長呼了一聲。
陳牧是驚嘆於女人肉穴的緊致,而雲芷月則是無奈男人的粗壯,仿佛要將她的身子撐成兩半,肉穴內無一絲縫隙。
不過緊接著,雲芷月便後悔起來。
她發現女上位的姿態會導致男人的肉棒更深的進入她的花房內,稍稍動一下,便陣陣地酥麻的電流從花心傳到小腹,蔓延全身。
“要不…我們換個…”雲芷月紅著臉尷尬道。
看到了女人的猶豫,陳牧笑道:“怎麼?真害怕了啊?我道芷月很厲害呢,那我們就直接雙修吧,我先破了小紫兒身子。”
聽到男人話語,雲芷月銀牙暗咬,恨不得擰過身子把自己嫩穴內的肉棒給折斷了。
“閉嘴吧!”
女人懶得搭理對方,一雙柔荑撐在男人胸前,慢慢的運動。
過了最初的不適後,被刺穿的花徑里開始漸漸的搔癢起來,就像有小螞蟻在爬動,潤滑的蜜汁也沿著棒身滲透出來。
雲芷月不敢太用力,待男人肉棒稍稍插入了一截便趕緊抬起屁股,生怕搗到了自己的花心被男人看了笑話。
陳牧也不催促,微眯著眼享受著女人難得的主動。
看到旁邊少司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兩人做愛,他心下一動,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少女柔軟的唇瓣,然後伸出雙指,探入了少司命的檀口中,將粉色的香舌夾在指尖緩緩玩弄。
而面對陳牧如此褻瀆,少司命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尖,並沒有反抗。
或許在她看來,這些都是雙修的必要步驟。
雲芷月並沒有看到男人的動作,仍在小心翼翼的抬高或者下壓自己的身子,試圖讓男人早點射出。
但這樣的動作反而更讓她難受,一陣陣極爽的強烈快美感隨著運動產生,每一次的擠壓抽動都被激起花徑中陣陣的電流,帶著白色粘液的半透明汁水不斷的從屄中媚肉上擠了出來。
漸漸的,她支撐著的雙臂開始泛力,肉棒沒入嫩穴的位置也越來越深,直到男人龜頭徹底親吻在她的花心處,雲芷月哆嗦著嬌軀,幾乎半個身子貼在了陳牧的胸膛上。
“這就不行了?”
陳牧笑著撥開女人臉上被汗水拈濕的秀發,望著不斷喘著熱氣的小嘴兒。“要不就算了吧。”
說著,陳牧故意挺了挺身子,惹得女人一陣哼哼呻吟。
雲芷月沒有說話,粉拳輕輕錘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再次挺起了嬌軀,讓自己的嫩穴完全貼坐在男人的肉棒上,前後緩慢的蠕動。
她咬著粉唇,目光瞪著男人,帶著不服氣的挑釁。
不斷被硬物摩擦肉壁傳來巔峰快感一波波地蔓延到女人小腹,花穴努力迎合著巨物的欺負,一陣劇烈的痙攣,大股春水延綿不絕的從花心深處噴射到男人龜頭上。
雲芷月感覺自己全身輕飄飄,汗如雨落,肌膚的顏色變得緋紅艷麗,如桃花綻開,情欲開始逐漸吞噬著她的理智。
“嗯…嗯…啊…太深了…嗚…”
她慢慢的加快了些速度,完美無瑕的嬌軀伴隨著思緒仿佛隨風飄蕩在空中,不受控制,感受不到重力,懸掛著…說不出來的感覺,只想著讓男人的肉棒充實自己。
秀順如墨的長發隨著雪臀的搖動揮散而開,胸前的一對乳房上下跳動,頗為活潑。
陳牧還在褻玩著少司命的小嫩舌。
他雙指將少女貓兒般的香舌輕輕拉出些許,手指不斷的粘粘著少女的唾液。少女香舌又濕又滑猶如水蛇一般,這讓陳牧不禁想起了蘇巧兒那個小舌頭。
若是這樣滑嫩的小舌頭纏在自己的肉棒上,那該有多刺激。
陳牧想著,原本插在雲芷月體內的肉棒竟又漲大了些許,頓時讓正在努力摩挲男人肉棒的女人嗚咽出聲,感覺自己的花穴愈發被撐得開,小花穴里一陣驟然的緊縮。
“怎麼…怎麼又…大了…小…小一點…啊…”
在強力的刺激下,女人體內堆積已久的酥麻感變成了漫天舞動的電流,隨著猛烈的痙攣傾瀉而出,以龜頭抵在花心凹陷處為中心,舒爽快美的風暴霎時席卷了雲芷月全身。
她猛地抱緊了男人,那柔若無骨、纖滑嬌軟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陣陣情難自禁的痙攣、抽搐…
竟然是泄身了。
陳牧也沒料到雲芷月這麼快就到達了巔峰,有些苦笑不得,放開輕柔著少司命香舌的手,輕撫著女人的粉背。
此時的雲芷月只覺自己好似在天空的雲霧之中,下身粉嫩美穴中的嫩肉更是死死地纏繞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陽具上,一陣不能自制火熱地收縮、緊夾,將噴灑出的花液打在男人龜頭上。
“還是我來吧。”
陳牧呲了呲牙強忍著高潮,一把將女人翻身壓在床上。
她抓起女人晶瑩的腳踝,直接將雙腿壓在了雲芷月的螓首兩側,橘紅的膝蓋頂在對方香肩上,一對雪白的玉足兒輕輕晃動。
這種姿勢下,女人的屁股也被高高抬起,將粉嫩的小穴與玉菊全部暴露出來。
噗——
沒有任何任何花里胡哨的前戲,陳牧扎起馬步,直接將自己粗紅的棒子刺入了女人精致鮮嫩的玉穴內,開始大力的抽插。
還未從剛才高潮中回神的雲芷月喉嚨中迸出了很大的呻吟聲,雙手無助揮舞了幾下,下意識抓緊了床單。
“啊…慢點…陳牧…陳牧你個混…混球…啊…嗚嗚…啊…太…太快…”
艷紅的肉瓣大大的分開,隨著男人每次抽出都有耀眼的嫣紅嫩肉被帶出,然後在噗嘰噗嘰的水聲中,在臀肉和對方小腹啪啪的撞擊聲中,再被頂進穴里。
旁邊少司命怔怔的看著這一幕,淫靡的畫面衝擊著她的心房。
看著男人黝黑粗大的陰莖在芷月姐姐白嫩的腿心進進出出,不知怎麼的,她的腿間也多了一絲莫名的潮氣。
正看著出神時,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一雙小腳。
嬌小的身子被強行拖到身前,陳牧捧著少女精致小巧的玉足,遞到嘴邊不停吸溜著舔弄,胯下的肉棒還在不斷衝擊著雲芷月的嫩穴。
曾幾何時,陰陽宗兩大司命是無數青年才俊的夢中情人。
幻想著能一親芳澤。
然而此刻,這兩位身份尊貴的司命卻躺在床榻上,一個被肉棒瘋狂抽插著,而另一個被隨意褻玩著小腳。
嗤啦——
蠶絲長襪忽然被扯開了一些,一對嬌嫩玉足更為清晰的出現在了男人的面前。
少司命的小腳保養的極好,腳背光潔,足弓優美,看不到任何的硬皮和繭子,淡青色的血脈隱約的伏在白皙的皮膚下,五根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得很秀氣,趾甲修剪的整整齊齊,像貝殼似的小巧可愛。
“小紫兒,我真是愛死你了。”
陳牧看的呼吸急促,忍不住將少女的一對小腳兒全部塞入自己的口中,瘋狂舔舐或者輕輕啃咬,唧唧有聲。
少司命臉蛋升起兩團紅暈,罕見的出現了害羞的表情。
她忍住不看被男人舔弄的腳丫子,將目光重新投放在了雲芷月身上。
在男人猛插之下,雲芷月全身肌膚變得豐盈紅潤,媚光萬縷,高聳彈膩的碩乳也在男人另一只手掌的肆虐下,變換著各種形狀。
這一刻的雲芷月就像是一只美艷動人的妖精。
也不知插了多少下,陳牧感到射意涌現,戀戀不舍的將少司命的小腳兒放開,雙手抓住雲芷月的小腿,開始做最後的衝刺。
啪啪啪…
蜜汁隨著抽插飛撒出來,在肉棒的根部已經集滿了白白的濃漿,女人就像是一葉失去了方向的扁舟,任由海水吞沒飄蕩。
“來了…啊…啊…夫君…不行了…芷月…芷月不行了…要來了…啊…”
隨著嬌吟聲雲芷月嬌軀猛然的打了幾個哆嗦,一縮雪白圓潤的屁股,平坦的小腹如剛才般挺起,一下下抽搐起來。
“我也射了!”
陳牧猙獰著俊朗的臉龐,猛地將肉棒插入了女人的最深處,龜頭擠進了花心處,周身仿若電擊,直從馬眼酥到腳底。男人再也忍耐不住,摟著玉人低吼一聲,滿滿射了她一腔。
良久,陳牧將疲軟半硬的肉棒從女人的穴內拔出來。
從少司命的視线里,能看到芷月姐姐未合上的嫩穴內不停蠕動著的粉紅色腔壁,從陰道中流出的那如膏如脂般乳白色的濃稠黏液,配合著還在顫抖著大小陰唇,整個私密的陰戶都充滿了香艷風韻。
經此男人的一頓折騰,雲芷月如軟泥般癱在床榻上,甚至連手指都懶得動彈,很快陷入了沉睡。
看到這一幕,陳牧暗暗得意:“這下就當不了電燈泡了吧。”
男人終於將所有注意力放在了冰清玉潔的少司命身上。
燈光下,平日里清冷如仙的少司命此時靜靜躺在床榻上,被撕裂的蠶絲長襪下露出了少女細膩的肌膚。
哪怕衣裙有些凌亂,依舊純潔如花朵一般。
陳牧跪坐在少女的身前,手掌輕輕摩挲著曲线完美的玉腿,見對方目光擔憂的看著雲芷月,笑著安慰道:“沒事,這只是雙修的一部分,她很快會醒來的。”
說著,他緩緩壓下身子。
少女嬌小的身子完全被遮掩在男人寬大的身軀下,仿佛一只小白兔被大灰狼壓在身下。
陳牧呼吸急促,埋頭於少女的脖頸間,親吻著少司命天鵝般滑晰的粉頸,偶爾伸出舌頭緩緩舔著少女甜美的肌膚,口齒間似乎有蜜甜香氣,讓男人愈發興奮起來。
陳牧一邊親吻著,一邊伸出粗糙的手掌,徑直按在了少女的挺翹胸脯上,隔著衣裙按揉著少司命柔軟彈膩的玉乳。
令陳牧驚訝的是,雖然從外表來看少司命的一對乳房似乎並不是很大,但真正上手去撫摸,卻發現比起雲芷月也差不了太多。
少女身子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放松下來。
既然已經要做好犧牲清白的准備,此時再退縮也就沒任何意義了。
陳牧貪婪舔著少女的脖頸,而後是臉蛋,瓊鼻,眼睛,柳眉…直到他的目光停留在少女的粉唇上。
少女鮮艷潤澤的唇瓣形狀很小巧,色如爛嚼櫻茸,說不上有多艷紅,卻別有一番純潔的韻味。
陳牧先是伸出舌頭在少女水潤的櫻唇上舔了幾下,很快兩瓣唇上留下了男人的口水,明亮亮的,抹著一層晶瑩。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沒閒著,繼續輕柔搓著少女的乳房。
偶爾雙指夾起一粒櫻桃,少女嬌軀會微微輕顫一下,衣襟在男人撫摸下徹底凌亂,露出了少女晶瑩好看的鎖骨。
在男人的撩撥下,少司命精致絕美的小臉騰起一抹淡淡的紅暈,粉潤的櫻唇中喘息微促,眼中流露出不解而又迷茫的神情。
似乎真的很舒服…
但少司命的那雙美眸卻無半點情欲浮現,反而愈發清明,就像是明淨的湖泊不染纖塵。
直到男人的大嘴覆蓋上了她的紅唇,眼眸多了一絲彷徨。
陳牧心情激動,先是輕柔的吻著少女的嘴唇,柔軟芳香的觸感讓他為之陶醉。
他不禁伸出舌頭,小心的舔吸那兩片花瓣似的嬌嫩唇瓣,漸漸的力氣加大,將少女的嬌嫩唇瓣完全包裹於自己的大嘴中,貪婪吸允著,然後伸出舌尖,一點點撬開少女的貝齒,探入少司命香甜濕潤的口中,捉住那丁香小舌,不停的挑逗起來。
柔嫩的丁香小舌被男人舌頭纏住不斷的吸吮,剛開始還在下意識的躲閃,如受了驚嚇的小兔子。
但漸漸的,在男人霸道的勾纏之下也就放棄了抵抗。
陳牧呼吸粗重,只覺得少司命的舌尖嫩滑香甜,觸感之妙,恨不得就這麼永遠的親吻下去。不斷的纏裹她那帶有少女芳香的粉紅嫩舌,攫取她口中甜美的津液。
不過顯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做。
不知不覺間,少女的身上的衣裙被緩緩褪去…
那一對猶如新剝雞蛋肉般光潔玉潤乳峰顫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氣中,白皙若凝,像羊脂般白綻香艷。兩顆小巧的乳尖在微薄光亮下,幾乎都看不清楚淡淡的乳暈。
陳牧看呆了眼,少女白淨彈潤的美乳就如同她的空靈氣質一般,不帶半點淫靡,愈顯得聖潔。
他吞咽著唾沫,手掌緩緩撫在少女的乳房上,冰涼的皮膚上傳來無比綿軟的觸感,用手指捏下,綿軟中帶著鼓漲的彈性,就像在他發熱的手掌下墊進了讓人舒服的滿滿水袋。
“這奶子真是絕了!”
陳牧難以自制,低頭將少女的兩粒小櫻桃輪流含入嘴中來回舔抿,好不舒適。
少司命下意識握緊了粉拳,但想了想,又緩緩松開,別過俏臉看著還在熟睡中的雲芷月。
朦朧的燭光讓伊人的臉靨更顯清艷脫俗,粉頸上的肌膚散發著柔和的光暈,似天鵝絨般,白皙而細嫩。
她眼神泛起些許朦朧水霧,多了幾分艷色。
或許是察覺到了自己心境的變化,少女雙手捏了一道法決,清涼之意覆滿全身,將情欲全部壓下,眼神又恢復了純淨無暇。
就像當年天君說的那樣。
她性情無愛無欲,很容易壓制住心中的欲念,這也是為何她永遠是那副空靈純淨的模樣。
真的就像是一張白紙,純的憐人。
但陳牧可不管這些,將少女一對美乳來來回回舔過無數遍後,雙手再度覆上了少女的玉峰,用力抓、捏、揉、搓,將那溫暖彈潤的少女酥胸變換成各種淫糜的形狀。
他興奮的看著身下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少司命,想象著那些仰慕她的男人們得知自己的女神被如此褻瀆,估計會難受至極。
陳牧用雙手捧起少女兩瓣挺翹的圓臀,往自己身邊一拉,再次勃起的肉棒龜頭距離少女的蜜穴僅有一寸距離。
少女的蜜穴與芷月一樣,看不到半點毛發,細長的艷紅肉縫就像一條纖細的柳葉兒,緊緊閉合的花唇甚至嫩的發白,讓人不忍心出觸碰,生怕傷了細嫩的肉。
陳牧並沒有急著插入,而是繼續舔親著少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他要在少女身體的每一處都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跡。
乳房,脖頸,腋下,大腿,小腿,粉背,玉足,膝蓋,翹臀,纖腰,肚臍,耳垂,發絲…在陳牧的一番親吻下,少女渾身亮晶晶的,沾滿了男人的口水津液。
可讓陳牧氣妥的是,在他如此挑逗下,少女依舊不吭聲。
最多只是發出些許喘息聲。
而陳牧也注意到少司命興許是修煉了什麼功法,導致她的情欲無法如其他女人那般輕易被點燃。
“沒事,一會兒我就會讓你這丫頭把嗓子喊啞。”
陳牧相信自己的床事能力,區區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低頭繼續親吻著少女的乳肉,將豎起的櫻桃含在嘴里,過了一會兒陳牧覺得差不多了,緩緩挺起下身。
直到自己的肉棒頂端抵在了少女的蜜穴前。
雞蛋大小的肉菇繃出滑亮的深艷醬紫,分外猙獰,隨時將這位世上最純淨的少女墜入欲望的深淵。
少女蜜縫頂端露出的一小截芽尖又脆又嫩又韌,刮得男兒爽極,忍不住仰頭齜牙,暗暗驚喜:“這特麼都還沒插進去呢,就差點把老子搞射,插進去還了得。”
陳牧壓制住興奮的情緒,緩慢將肉棒一點一點送入少女的蜜穴中。
隨著男人肉棒輕輕挑開,兩片蝶翼般的少女粉嫩花唇被劃開兩邊,浸潤著花汁黏貼在棒身,不知是在輕輕吸吮迎合,還是推拒不依。
直到肉棒停留在了一片薄薄的肉膜上。
那是少女純潔的象征。
只要捅破了這層肉膜,那麼昔日那位純淨如雪人兒的少女便不復存在,徹底被玷汙。
陳牧摟住少司命的香肩,低頭在她唇瓣上深吻了一會兒,注視著少女茫然清澈的眸子說道:“紫兒,我要來了,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你在我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的。”
男人突兀而來的表白讓少女有些始料未及,比起男人此刻插入她蜜穴的半截肉棒,表白的情話更容易戳中她的芳心,哪怕並不會泛起多大的漣漪,但…至少她的情緒出現了波動。
陳牧開始緩緩下壓身子…
守護著少女的肉膜一點一點的被龜頭崩緊,朝著內部擴撐。
按理來說應該一杆到底,才能讓少女避免更多的痛楚,可望著剩下冰雪般的玉人兒,陳牧卻想慢慢感受少女肉膜被撕裂的那絲觸感,即便少司命疼的小臉煞白,光潔額頭布滿細汗。
終於,當薄薄的肉膜再也抵擋不住巨龍的侵襲,出現了裂痕,然後緩緩繃大,鮮紅的血液溢出了少女蜜穴,滴滴落在床單上,化為鮮艷的玫瑰,預示著少女純潔的不再。
而這時,兩人皆是松了口氣。
少司命雖然依舊疼痛,但比起剛才好多了,尤其蜜壁開始滲出蜜液,幫助少女減輕破處的痛楚。
陳牧則感受著肉棒在少女穴內的完全緊致,似有絲絲涼意穿透泌潤極厚的膣壁,纏裹上了他的肉棒,爽的男人渾身每一處毛孔都仿佛飄飄欲仙,恨不得一輩子將肉棒插進這小穴內不出來。
少女雖然心境不受情欲影響,但身體的本能卻難以控制。
粗大滾燙的陽刮過陰蒂和蜜縫的那股貼肉酥麻,使得清冽的蜜液開始越多的滲出。
少司命雪白如霜的嬌軀鍍上了一層粉色暈霞,肌膚細膩絲滑,筆直的美腿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被男人抱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白嫩的小腳丫子在空中微微晃動。
陳牧親吻了少女唇瓣一會兒,察覺到少女的濕潤,微微一笑,開始緩慢的抽插。
肉棒被幾層溫濕的嫩肉包裹住,龜頭緊緊的抵在柔軟的花心上不停的研磨擠壓,享受著花心吸允龜頭的強烈快感。
少女蛤口被撐開的變作薄薄得一層,肉棒漲滿繃緊了整個花房,在男人的抽插下不斷溢出蜜液,而少司命的喘息聲也比之前稍稍重了一些,美眸里似有水色侵擾。
可很快,少女便捏出法決,將情欲再次壓制下去,緊抿著嘴唇,靜靜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波澄澈。
她可以將自己的身子交出去,但絕不能墮落於欲望中。
剛才看到雲芷月那番模樣,讓少司命很是恐懼,感覺對方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這男女情欲在她看來無疑是洪水猛獸。
陳牧一邊享受著少女的嫩穴,一邊貪婪的在對方凝乳似的肌膚上吸吮著,股股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氣隨著磨擦蒸熏而起,再加上溫軟粉膩的絕妙觸感,讓陳牧驚嘆連連,心底下了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少司命留在身邊。
這種級別的超級美女,若是放棄了,那簡直是暴殄天物。
不過看著一聲不吭,始終壓制著自己欲望的少女,陳牧皺起了眉頭:“這丫頭是要裝做充氣娃娃嗎?”
他內心有些不愉,但也沒辦法左右對方的思想,只能埋著頭繼續干嫩穴。
“我就不信了,還干不爽你這丫頭。”
男人開始富有技巧的抽插,要麼九淺一深,要麼三深一停,雙手也在盡力挑逗著少女的身體。
陳牧的努力還是起了效果,在不斷的挑逗下,少女粉頸下的玉肩涔出絲絲香汗,肌理紅潤,一雙美腿也不再緊夾,繃緊的玉足逐漸松弛,小巧玲瓏,隨著男人的抽插如蝴蝶般晃蕩。
可那雙唇瓣卻始終抿著,不發出一點呻吟聲,眼神雖然有著水蒙嫵媚之色,可也清明居多。
“給我叫!”
陳牧繼續咬牙,狠狠將肉棒刺入更深處,龜頭鈍尖直抵少女的肉壁小門,在奮力擠壓下,少女陰道深處的小門深深一縮,隨即門扉大開!
神奇的開合異像彷佛兩片嫩肉撫過男人的龜首,直如少女兩舌齊舔般,讓陳牧渾身爽快,飄飄欲仙。而少女也嬌軀輕顫,淅瀝瀝的花汁此刻就如開了閘的水池。
但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少女的呻吟聲還是沒有發出,盡管嬌軀紅的如煮熟的蝦米,小屁股隨著抽插微微顫抖。
“明明水也多,身子也敏感,怎麼就不叫呢?”
陳牧很不理解。
最後也只能認為是少女的心境頗為純潔,導致任何欲望都無法將她拉入欲望深淵。
女神終究是女神,不染俗氣。
但陳牧可不願放棄,如此秒人兒如果不叫床,那終歸是少了很大樂趣。
他開始尋找讓這少女叫床的方法。
既然對方心境無欲,那就想辦法破開她的心房,而最好的辦法便是讓少司命愛上他,徹底放下矜持。
可現在來不及,畢竟感情這東西需要慢慢培養。
所以只剩下一種方法。
那就是——羞辱!
沒錯,越是純潔矜持的清純少女,越會在意羞恥心,而一旦羞恥心破開了她的心房,自然會墮落。
可又如何打開對方的羞恥心呢?
陳牧思索了片刻,目光看向窗外。
此時外面的夜空格外靜謐,一輪巨大的滿月高懸中天,猶如一個磨光了的銀盤,光華四射,天宇澄清。
“不好意思了小丫頭,今天老子非得讓你墜入凡塵!”
陳牧猶豫了一下,最終被內心的情欲吞噬了理智,雙手穿過少女粉嫩的腿彎,直接將其抱在懷里。
少司命眨了眨美眸,有些疑惑的看向男人。
她的一雙小腿兒也不由自主的盤踞在男人腰側,蜜穴內的肉棒將兩人完全親密連接在一起。
豐潤的可愛雪乳擠壓於男人鐵一般的胸膛上,完全變形。
“這也是雙修的前奏,可千萬別抵抗。”
陳牧湊近少女的耳畔吹了口氣,笑著說道。
隨即,竟抱著少女掠出了窗戶,足尖於外檐角輕輕一點,來到了塔頂。
月光溶溶,朦膝朧朧,少女的胴體在清冷的光華之中,看上去像冬日的雪光,如皎潔的月光般純潔無垢。
少司命沒料到男人竟然將她帶到了塔外,而且還是以如此赤裸交合的姿態,本能的抗拒起來,想要掙脫出男人懷抱,可陳牧卻死死抱著少女的柔軟小屁股不讓她動彈。
在少女掙扎時,那極具彈性的洞內穴璧緊緊包裹著男人肉棒,毫無縫隙的不停收縮摩擦,讓陳牧舒服忍不住叫了出來:
“真爽,小紫兒還學會自己動了,繼續…”
聽到男人淫穢色語,少女頓了頓,不再動彈,兩人交合處滴答答的落著淫液。
只不過她下意識將螓首埋在了男人脖頸里,任由紫色長發遮住自己絕美的小臉,看起來很在意以赤裸裸的姿態出現在房間外面。
涼風吹拂著塔頂上的兩人,細碎的長發輕輕舞動,少女仿如冰雕玉琢一般清白晶瑩的肌膚泛起了細密的雞皮小疙瘩,十根小巧的腳趾頭如珍珠般排列整齊,隨著主人不安的心情,腳趾頭也在不安的彎曲。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芳心卻第一次有了後悔之意。
她低估了男女性愛的舒爽程度,低估了陳牧那根肉棒的可怕,更低估了陳牧內心的邪惡與惡趣味。
這樣細微的變化逃不過陳牧的感知,嘴角揚起一抹陰謀得逞的邪笑,暗暗道:“果然這種方法是可行的。”
他不再說話,大手捧著少女晶瑩柔膩的小屁股,就這麼抽插起來,插的穴水噗嘰噗嘰直響。
清冷的夜月下,陰陽宗的弟子們大多已經睡下,沒有人會想到塔頂之上有一對男女正在做愛。
更不會有人想到,做愛的是陰陽宗的少司命和新任天君。
男人直挺挺的對著月光站在高塔之上,就像是一尊魔神,懷中嬌小的少女緊緊抱著男人的身子,柔唇不時露出喘息聲,灼熱的氣息撲打在男人的脖頸上,訴說著少女此刻的症狀。
少司命努力壓制著情欲,但圓潤的美臀卻稍稍翹起,任由身後那人捧在溫熱的手掌中,被隨意抽插,小穴潮水泛濫,開始一下一下的急促抽搐起來。
這樣的變化無疑證明男人的手段是成功的。
越是性情淡泊純潔的女人,羞恥心比尋常女人重數倍,交合時所擁有的刺激感也高很多。
感受到少女嫩穴愈發緊湊,蜜壺似的吸啜力道持續增強,像有無數小手掐握肉棒,又似生滿無數細小吸盤的鱆足纏攪,好似要把他的肉棒生生吞噬進去,爽的陳牧脊背如電流直竄。
男人連忙抑制住射精的衝動,忍耐許久才漸漸恢復,不由長呼了口氣:“媽的,差點栽倒一個小丫頭手里。”
他側頭看向少女,此時的少司命顯然在男人的陰謀設計之下情欲與羞恥開始覆上芳心。
少女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鼻中嬌哼不斷,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盡管依舊倔強的不發出叫床聲音,但這樣子顯然堅持不了多久。
陳牧微微一笑,低頭噙住了少女兩瓣薄薄的嘴唇,舌頭輕松的便頂開關壘,肆無忌憚地伸進對方檀口中,輕舔慢攪起來,滋滋吸溜聲在寂靜的夜空里顯得格外靡靡。
一通長吻後,男人捧著少女嬌小屁股開始在塔頂上走動,一邊走著,一邊對少女的嫩穴景象抽插。
這樣的做愛方式超出了少司命的認知,盡管強大的修行可以讓她保持清明,但人類天生的羞恥心卻將她純淨的心境開始一點一點搗碎,少女不知所措,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陳牧胸膛輕輕磨擦,眼神時而清明時而迷茫…
少女緊張導致她的蜜穴也跟著緊張起來,陳牧胯下的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
“草!這丫頭的小嘴是真的會吃人啊。”
陳牧俊朗的臉龐有些猙獰,再次強忍下射意後,開始思考別的辦法。
在戶外做愛雖然讓少司命的心境開始絮亂,但女人的蜜穴卻反而榨得愈發厲害,這樣下去他倒是要先繳械了。
必須想個辦法讓少女盡快沉淪才行。
陳牧一邊抽插著,一邊環視著周圍,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面前巨大的陰陽宗祖師爺雕像上。
巨大的石像就像是立於蒼穹間的巨人,正俯視著人間一切。
看到這栩栩如生的巨大石像,陳牧內心頓時起了壞心思,抱著少女在塔頂尋了一個更好的方向。
在少司命未反應過來時,陳牧忽然拔出肉棒,將少女翻轉過來,然後雙手摟住少女腿彎抱起,就像是小孩子撒尿的姿勢,於月光下嬌嫩粉潤的嫩穴直直對准了祖師爺的石像。
“小紫兒,咱們既然雙修,是不是應該先給祖師爺說明一下,至少得到他老人家的祝福。”
男人的話鑽入少女的耳中。
原本迷迷糊糊的少司命微微睜開美眸,當看到面前巨大的祖師爺石像後,少女先是懵了一會兒,隨即劇烈掙扎起來,眼神里充滿了憤怒、慌亂、羞恥、後悔、無地自容…
身為陰陽宗一代傑出的少司命,對於陰陽家先祖是極為尊敬的,在心目中是神話一樣的存在。
平日里連一絲絲汙蔑之言都沒有。
然而此刻,她卻被男人以撒尿的姿勢赤裸裸抱在懷里,流淌著淫液的粉穴對著祖師爺的石像,這對於少司命來說無疑是巨大的羞辱,對祖師爺巨大的侮辱。
少女拼力想要掙脫男人的懷抱,眼眸里殺機浮現,一縷縷綠色的葉子環繞於她純潔白皙的嬌軀。
她後悔了!
就不該答應陳牧雙修!
她完全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卑劣程度!
而早已料到這一幕的陳牧邪邪一笑,將原本就對准少女嫩穴的肉棒狠狠插了進去!
“嗯——”
高貴神秘的聖潔花園突遭異物侵入,令少司命芳心更加慌亂,羞恥不堪,剛欲羞赧地輕扭纖腰以擺脫男人。
可男人卻絲毫不顧,雙手十指死死抓住少女的嬌臀,一下一下用力抽插著。
“祖師爺在上,今日我與少司命雙修,還望你老人家做個見證…”
陳牧此時也不想以後少司命會不會恨他,在情欲的激發下,一邊鞭撻著嬌柔少女,一邊說著淫穢無恥的話語,衝擊少女純潔的心靈。
他喜歡外表清純聖潔的少司命,但那應該是穿著衣服的時候。
當脫了衣服,你就該好好的沉淪於男女的情欲中去享受,而不是苦苦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欲望,床上的聖潔吸引不了男女的原始欲望。
“放…放…嗯…放開…”
少司命終於害怕起來,原本緊抿著的紅唇微微開啟,斷斷續續說著命令或祈求的話語,全身赤裸雪白的胴體不斷地顫抖,翹在空中搖晃的白嫩腳丫繃得筆直,五顆玉珠般的腳趾不由自主的緊緊摳在一起。
“不能放開啊,放開小紫兒就要掉下去了。”
陳牧將少女晶瑩的耳垂含在嘴里,粗紅的棒子猶如打樁機般在少女薄如蟬翼的粉嫩陰唇內進進出出。
少司命有些疑惑,喘著氣低頭一看,竟發現陳牧就站在塔頂的邊緣處,而她的小屁股完全懸空於下,淋淋的淫液滴答落在下方,宛若下著林間小雨。
她又氣又羞,以往淡然明淨的芳心在陳牧三番五次的羞辱下徹底崩壞,導致情欲愈發旺盛,膣腔內膩濕淫滑的粘膜嫩肉與沾滿愛液的粗大陽具的火熱纏繞裹夾,令得少司命幾次運功想要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但都未能成功,小嘴兒也偶爾發出些許甜美的呻吟之聲。
陳牧也是時刻注意著對方的動靜,每次看到少司命捏出法印的刹那,便故意將自己的肉棒於少女花心處狠狠頂一下,導致少司命數次結印未能成功,反而愈發讓自己浴火燒身。
“小紫兒,你這身體太棒了,相信祖師爺看到我們這般,一定會很欣慰的。小紫兒,快給祖師爺打聲招呼…”
男人始終不忘用言語羞辱少女,也將更鮮明更強烈的淫欲快感透進少司命的芳心腦海。
“嗯…嗯…”
少女努力咬住唇瓣不讓自己呻吟,之前清明的漂亮眼眸此時如被刷上了一層粉色,清純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冶艷的美麗。
她側過俏臉不去看祖師爺的石像,但每次男人都故意轉變方向,令少司命氣急。
陳牧內心暗樂,用大手把女兒腳掌上的五根腳趾頭往後一拉,將纖柔的腳ㄚ扳直,粗糙的舌頭舔上她敏感的腳心,按住腳趾,用舌尖搔弄著敏感的趾縫。
也虧少司命身體柔韌性出色,小腿完全被壓在了自己的耳側,粉嘟嘟的小腳玉趾被男人嗦得明亮晶瑩。
陳牧連舔帶插,弄的少女嬌喘吁吁,漂亮曼妙的嬌軀染滿了粉暈,暴露在空氣里的玉乳隨著男人抽插上下甩動,像是可愛的小兔子,雪乳頂點的小櫻桃對比天空中的星星,格外美麗。
男人揮汗如雨,氣喘著笑道:“小紫兒,對祖師爺說兩聲啊,你看祖師爺一直在看著你,那可是你陰陽宗最為敬仰的人,別這麼沒禮貌…嘶…我就隨口說了兩句,你的小穴怎麼又緊了,是要把你夫君的肉棒磨斷嗎?小丫頭,真壞啊。”
男人今日勢必要把這個矜持的清純少女拉到欲海中。
他時而低頭吸吮著少司命的櫻唇,將少女的舌頭勾出來瘋狂舔弄。時而拍打著少女的屁股,在月光下少女晶瑩的臀肉堆起淡淡雪浪。時而將對方的雙腳壓在頭頂兩側,努力讓少女的花穴暴露於夜空中,粗黑的肉棒與雪白的小屁股形成鮮明對比。
漸漸的,少司命喘息聲越來越大,原本抵抗的嬌軀也漸漸軟了下來,甚至於偶爾配合男人親吻或者挺起花穴。
“終於啊。”
陳牧已經預見到少女馬上就要沉淪了。
他雙手環繞過少女腋下,用力抓著那對上下跳動的雪乳,胯下的肉棒也愈發的急促,如雨點般瘋狂擊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插入都給了十足的力道,根根到底,瘋狂的男人雙目透著血色,抓著少女玉乳的手愈發用力,指縫間擠出了晶瑩的雪肉,仿佛隨時被捏爆。
“叫!給我叫!小紫兒!在祖師爺面前你都不叫嗎?大聲點!”
在男人瘋狂抽插下,青澀稚嫩的少女越發難以抗拒,嬌小的身子顫抖著,柔嫩的櫻唇間發出細細的呻吟,如泣如訴。
盡管聲音很小,卻讓男人更加興奮。
花心深處的子宮似也因這種極度強烈的快感刺激而微微輕顫,玉體痙攣、秀眉緊蹙,白嫩的胸脯被揉得汗漿漿的。
“太…太爽了…唔…小紫兒的穴兒…好舒服…”
陳牧爽的飛起,抱著少女就像是抱著一個小巧可愛的洋娃娃,接連抽插了上百下,少女被肏得渾身癱軟,全身的重量幾乎全被男人的那一根肉棒和雙臂拖著。
性愛開始瘋狂腐蝕少女純潔的心靈,放棄了抵抗的少司命任由自己的快感流轉於全身,感受著嫩穴內逼人的迫脹,少女咬著呻吟微微弓身,吐息濃重,濕滑的膣戶腔壁開始收縮,力道強得像是要擠出陽具。
“喔…唔…唔…”
少女的呻吟叫聲越來越重,一陣陣強烈快感打擊著她脆弱的神經,嬌嫩雪白的胴體在如潮水的快感中一下下顫抖。
少司命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大腦一片空白,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上薄下厚的濕潤紅唇一張一合,渾圓的小屁股也在不斷的於男人的手掌中微微扭動著迎合。
眼看少女快要攀上極致的巔峰,陳牧卻突然將肉棒抽了出來,只留龜頭輕輕吻著少女嫩穴外唇。
正在欲海中逐漸沉淪的少女忽然察覺到體內那根火燒般的棍子抽離出去,一股極度的空虛涌上心頭,無意識的扭動著嬌小的屁股想要將男人的肉棒重新送進去。
陳牧低頭望著這一幕,心情激動。
誰能想到平日里那個清純冷淡的少司命此刻竟主動求歡,那些仰慕的青年才俊們恐怕死也想不到他們心目中的女神有如此淫蕩的一面,這都是自己冒險調教的結果。
“小紫兒想要嗎?”
陳牧用舌頭輕輕舔著少女嬌媚嫩白的臉蛋,笑著問道。
正扭動著嬌臀的少女身子驀得一頓,這才稍稍恢復了一絲清明,回想起自己的潛意識動作,羞得滿面潮紅,別過螓首不去看男人那得意的面容,努力運動想壓制欲望。
只是當男人的龜頭輕輕點在她的嫩穴粉唇上,淺淺地接觸又飄忽遠遁,讓少司命說不出的空虛難過。
一股酥癢中帶著空虛的難耐愈發泛濫,蜜穴中還緩緩流出水來。
好不容易恢復的些許清明再次被浴火點燃,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張開,喉嚨深處輕吐出膩人的呢喃。
“別急,讓祖師爺見證一下我們的雙修。”
陳牧雙手微微用力,故意將少女抬高一些,仿佛捧著一個玉瓷的秒人偶,展示在巨大的石像面前。
少司命迷蒙的水眸怔怔望著面前最為尊敬的祖師爺石像,羞愧難為。
此時的她無力被男人抱著,雙腿分開,宛若小孩撒尿的姿勢,無一絲毛的嫩穴處掛著淫液,赤裸裸的嬌軀於月光下泛出晶瑩的光澤,即顯得嬌艷嫵媚,又不失本來的清純。
這樣的姿勢無疑讓少女的羞恥心加倍,而被男人激發的欲望也隨之如潮水成倍涌來。
陳牧依舊故意挑逗著少女,用龜頭輕輕在嫩穴上點一下,然後分離,又或者稍稍插進去一些,再抽出來…
如此往復了無數次,少司命身體內的情欲已經達到了極限,仿佛嵌了枚熟透的小巧櫻桃在腿心子里,不住滴著甜膩汁液,就像是這張小嘴渴望的流出了口水,迫切需要男人的肉棒。
“進…進…”
終於,少司命受不住了,將最後一絲理智拋之腦後,小嘴兒吐出了自己的哀求聲音。
陳牧笑容燦爛:“進什麼?”
“…”
“快說啊小紫兒,想讓我插入嗎?”
“…”
“那我就不插了。”
“進…進來…”
“什麼?”
“插…插進…來…”
短短幾個字好似透支了少女全身的力氣,在最後一個字落下後,她任命般的閉上眼眸,顯然已經明白,自己和芷月姐姐一樣,被男人的這根肉棒給徹底征服了。
陳牧激動無比。
少女粉潤干淨的小嘴竟然說出了那樣的淫蕩之語,這樣的心理衝擊力讓男人的興奮也隨之提升到了更高。
不過陳牧依舊沒有著急插入,他悠哉的坐在旁邊,然後躺下,將少女如玩偶般轉過身子,面對著自己。
“祖師爺你也看到了,是小紫兒求我插入的,那我就要插了…”
陳牧一邊調笑著,慢慢將少女的身子托起,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方,蜜穴與龜頭之間僅有絲毫距離。
望著少司命罕見的嬌媚表情,陳牧依舊以極慢的速度一點一點的將龜頭分開陰唇,進入少女白嫩肥厚的饅頭小穴,粉紅色的穴口被撐大後變得有了一絲絲的透明色。
但他依舊沒有徹底插入,只是將龜頭插入了一點,就這麼看著。
粗大肉菇的傘棱鈎子輕輕刮到少女膣里的一處,雷擊般的激流沿著少司命脊椎竄上腦門,膣壁驟縮,少女“嗚”的一聲,喉嚨里發出美妙的舒爽聲音。
這股感覺讓她全身興奮的發熱、發燙,媚眼微閉、耳根發燒。
可等待良久後,男人始終沒有正式插入,難耐的少司命疑惑睜開眸子,卻看到陳牧臉上帶著惡魔般的笑意。
怎麼了?
少司命不明所以。
就在這一刹那,男人忽然松開了捧著少司命小屁股的大手。
噗哧——
出於慣性中的重力使得少女直接下墜,那卡在嫩穴的粗壯肉棒驀地挾著涌溢的愛液長驅直入,以勢如破竹之式狠狠撞擊在了少女柔軟的花心處,甚至於龜頭陷入了一處柔軟凹陷處,直接擠了進去。
這是少司命絕沒有預料到的!
在男人肉棒穿入自己肉壁的刹那,少女感覺自己的花心處好似爆炸了一般,痛、酸、麻、酥…極致的觸感襲上心頭,一波一波的衝擊著自己的心房。
“啊!!!”
在少女淒美幾乎帶著尖銳的叫聲中,少司命全身繃緊,仰頭弓起,嬌軀劇烈的抽搐顫抖。
少女十根纖細的玉指拼命想要抓取什麼,最終揪住了自己散落一側的紫色長發,用力揪緊,手背繃得慘白,圓潤的臂肌緊束成團,像是垂死掙扎一般。
“對,大聲點,給我叫!”
陳牧興奮不已,“噗唧!”肉棒扯出又擠出大蓬汁水,臂兒粗的巨物如長劍狠狠刺著少女嬌柔的身軀,渾身顫栗少女再不能動彈分毫,整個人都沉醉在了無盡快感中。
男人索性翻身而起,將少女壓在地上,同時將少司命曲线修長的一雙美腿壓在對方的頭頂,讓嬌臀高高挺起,方便男人插得更深更快,汁水飛濺,於月光下上演瘋狂的活春宮。
“啊…啊…嗯…嗚…啊…”
在陳牧的終極殺招下,少司命終於徹底放開身心呻吟起來,甜美的聲线隨著肉棒的節奏給予了男人最大的刺激。
“再大聲點!讓祖師爺知道你很爽!”
陳牧抬手“啪!”的一聲,拍打在少女的雪白小屁股上,雪臀上迅速浮出五道指痕來,愈發顯得淫靡動人。
此時的少司命已經徹徹底底的被男人拽入了欲海中,小巧的腳掌蜷如貓足,玉趾圓斂,時而伸開,時而蜷縮,隨著男人上下晃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线。
當陳牧俯下身子,她主動張開粉唇與其激情吻在一起,臉上充滿愉快極樂表情完全沉迷在交歡之中。
陳牧也不刻意忍耐自己,一邊瘋狂抽插著,一邊望著祖師爺的石像,冷笑道:“天君不可與司命私情?這是什麼破規矩!老子非得要把兩位司命干到爽!”
男人直起身子,挺腰一輪猛頂,每下都直薄花心,搗得少女嬌蕊酥爛如泥,期間少司命丟了好幾次身子,完全癱軟如泥。
直到射意來臨,陳牧將自己的肉棒死死壓在少女的嫩穴內,感受著少女嫩穴的蠕動擠壓,爽的恨不得把兩顆蛋全部塞進去,低吼一聲:“射了!!”
兩人同時仰頭,齊齊顫吟。
灼燙的精液一股股的盡數射向少女的花房,在此刺激下,少司命再次攀上了高潮,白淨的額角繃出青筋,劇烈痙攣。
“啊——”
往日清澈的美眸直接翻起了白眼,紅唇微張,吐出了一截丁香小舌。
在極致的高潮刺激下,少女臂部和兩腿不住擺動,腳趾用力地屈曲,小腿收縮得肌肉也凸了起來。
少女終究沒有經驗,在男人的調教下完全露出了痴態。
陳牧望著這誘人一幕,迅速抽出還在射精的肉棒,對准了少司命絕美清純的明淨小臉,濃稠的白濁精液如雨點落下,頃刻間少女臉上多了些白濁,精液滴答往下緩緩下墜,落在了細嫩的脖頸間。
清純無比的美少女這一刻徹底被男人由身心內外全部玷汙。
射精結束,陳牧好似也脫力一般坐在地上,看著已經被自己干得昏死過去的少女,內心不由一陣歉意,同時也尤為興奮。
以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干到,今晚無論如何是賺大了。
他將少女臉上的精液擦去,然後將半軟的肉棒賽進入了少女粉嫩的唇瓣間,用對方丁香小舌將肉棒上的淫液擦拭干淨,才結束了荒唐一幕。抱著少女回到了房間。
房間內,雲芷月還在沉睡著,並不知道自己的小師妹已經被男人干暈過去。
陳牧將她的嬌軀拉到床榻中間,然後又把少司命趴在對方的身上,讓兩女面對面疊在一起。
兩女粉嫩的肉穴完全貼在一起,如嬌艷的花瓣。
少司命肉穴內流出的渾濁精液緩緩滴落在了雲芷月的粉嫩美穴上,造就了無比嬌艷刺激的奇觀。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雙修了。”
陳牧望著面前赤身裸體的兩位陰陽宗司命,露出了淫蕩得意的笑容。
午夜的光輝,猶如一塊透明的面紗,輕輕地張在大地上。透過高塔窗戶,令人血脈噴張的春宮戲正式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