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H市某一個公園的某一間廁所里面,淫賤的女奴張涵曉正在等待命運的抉擇。
因為此刻的張涵曉渾身上下,只穿了套情趣內衣和內褲,以及一雙珠光的昂貴黑絲,和一個普通樣式的眼罩。
情趣內衣將張涵曉豐滿的胸部托起的同時,也讓張涵曉粉嫩的乳頭暴露在空氣當中,被秋季已經微涼的氣溫不斷的刺激著,挺立著凸起在豐滿的乳房之上。
穿在身下的情趣內褲和情趣內衣如出一轍,繃緊豐滿臀部的同時,也將前方肥美的小穴暴露在外,不過與內衣不同的是,內褲外面還有一雙珠光的黑色絲襪,避免張涵曉豐滿的小穴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但是此時此刻給張涵曉所帶來的刺激,已經讓張涵曉淫水直流,將小穴前方的絲襪寖濕。
而寖濕後濕潤的絲襪緊緊貼在張涵曉肥美的小穴的門戶之上,秋季微涼的氣溫通過濕潤的襠部給張涵曉的下體不斷帶來冰涼的輕撫之感,讓本就感到極為刺激的張涵曉更加的無法抑制自己的情欲,淫水在襠下不停的流淌著。
而張涵曉的臉上被眼罩籠蓋了大半,讓其根本無法看清自己眼前的場景,無法判斷公共廁所的衛生間內是否有人前來。
張涵曉所在的公園,是H市開發最好的一處公園,公園的每一間衛生間都是單獨的一廁房間,並且具備母嬰室和輔助殘障人員如廁的功能,因此廁所內的空間很大,在廁所內裝配的也是馬桶而非蹲便。
也因此,哪怕張涵曉此刻正跪在廁所馬桶的前方,廁所內還是有較大的空間,從這一間廁所的門口到馬桶更是需要兩三步。
應為公共衛生間的設置,無論進來的人是男是女,都是共同使用每間廁所的。因此馬桶前的張涵曉所在的廁所,進來的可能是任何一個人,無論男女。
也因此帶給張涵曉的更加刺激的體驗,讓其還怕,恐懼的同時還無法自拔的在廁所之中繼續等待著,可能到來的人。
但是無論來的人會是誰,張涵曉上半輩子所努力獲得的一切都將化為飛灰,陷入到身敗名裂,萬劫不復的噩夢地獄之中。
但是此刻的張涵曉,也非常期待有人會進到其所在的這間廁所內,滿足張涵曉這個性奴淫賤的幻想,而且甚至無論是誰,只要進入到這間廁所內就可以。
而正在張涵曉幻想著自己這淫賤的性癖,究竟會以什麼樣的姿態被滿足,自己這個性奴又會被以什麼樣的姿態使用之時,廁所的門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
三次敲門聲從廁所的門上傳來,敲門的聲音便可以聽出敲門者的想要上廁所的急促,而此時在廁所內的張涵曉則是緊張與恐懼了起來,當然,伴隨著的還有更加激烈的刺激,讓張涵曉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在進行思考。
因為張涵曉所在的這間廁所的門,並沒有被鎖上,只要門外的人試著開門進來,便可以看見此時張涵曉這個性奴淫蕩下賤的模樣,而只要這扇門被打開,那麼她的命運便將會徹底改變了,如果又是一個惡劣的人,那麼她的人生也將徹底的完蛋了。
但正是這樣,結果越可能的恐怖,便越會讓張涵曉感到興奮與刺激。
[淫蕩的自己,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玩具了]
這便是張涵曉這個下賤的賤奴,聽到廁所門被敲響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而隨著這樣的想法在張涵曉的腦海中浮現,張涵曉便感覺自己將要高潮了。
而在敲門聲傳來之後,門內正跪在馬桶前的張涵曉並為發出任何聲音,而正常人必然會在這個時候按下門把手。跟何況此時門外的是一個本就急切上廁所的人。
“咔嚓”一聲響起,張涵曉所在的那間廁所的門被人打開,由於張涵曉已經將廁所的燈關上了,所以進入到廁所的人,先是習慣性的把門關上並上鎖,隨後便是伸手在昏暗一片的廁所內開燈。
同時嘴里還忍不住的喃喃道:“急死了!以後出來玩再也不喝那麼多水了!”
不過還沒等廁所內的燈打開,進入到廁所的人便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因為廁所本身雖然昏暗,但並不是什麼都無法看見的,而剛剛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純粹是因為習慣性的反應動作而已。
“你?這是怎麼回事?”
而聽到來人說話的張涵曉,在剛剛的呢喃聲中便聽出來進入到廁所內的是一名女人,並且年齡應該並不大的樣子,因為可以聽出來是在變聲期。
而聽到進廁所之人的疑問之後,張涵曉立刻便說道:“主人,我是一個無藥可救的騷貨,一個下賤的賤奴,如果主人不介意的話請安您最喜歡的方式折磨我吧。”
昏暗的廁所內,走進廁所的人聽到眼前跪著的女人說完,才緩過神來,不過剛緩過神來便察覺到,眼前這個說話的女人的聲音十分的耳熟。
因此任佳穎便繼續進入到廁所之時的動作,打開了廁所單間之內的燈光。
而燈光一打開,便讓任佳穎看見了極為震驚的一幕,哪便是自己好友的母親張涵曉,正穿著極為淫蕩的跪在自己面前,並且剛剛還說出了令任佳穎極為震撼的話語。
不過此時的任佳穎,由於接連而來的震撼,讓原本就已經尿急的情況更上一層樓,因此便對張涵曉說道:“我尿急,你先讓開,讓我好去尿尿,尿完再說這些。”
說著便動身打算從張涵曉的身邊鑽過去,但剛邁開步子,便聽到張涵曉說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您直接尿在賤奴的嘴里吧。”
說完,張涵曉便微微揚起自己的頭,並努力的將自己的嘴巴長到了最大。
看到這一幕的任佳穎,挺住了要從張涵曉身邊走過的動作,又退了一步,回到了剛剛進到廁所之時所站的位置,有些震驚,又有些興奮的問道:“是真的嗎?我現在很急,而且是尿啊,你真的可以嗎?”
“可以的主人!請您尿在我的嘴里吧!”
張涵曉說完便繼續挺著頭,長大嘴巴面對著自己的正前方。
而任佳穎也沒有拒絕,二是站在哪里把自己的長褲脫下,原本打算只脫到膝蓋的位置,但是想了想之後,還是將內褲完全的脫了下去,放到了一旁方便殘障人士行動的支架之上。
放好了自己的衣服之後,便走向了,正在自己的身前跪著,仰著頭張著嘴,等待著自己尿液的張涵曉面前。
隨後便屈膝將自己的小穴整個貼在了張涵曉的嘴上,連帶著,將張涵曉的整張臉都夾在了自己的胯下。
隨後任佳穎的尿液便不可抑制的從尿道口,向著張涵曉的嘴里噴流而出,涌出了大量的尿液到張涵曉的嘴巴之中。
“這時,“飽讀詩書”的任佳穎對張涵曉說道,全部喝下去,不許露出來一滴!”
而張涵曉也盡最大的努力把嘴巴張到最大,強忍著尿液難聞的味道,不斷“咕咚咕咚!”的吞咽著嘴里面的尿液,伴隨著張涵曉下賤的吞咽下這些尿液,二人也都愈發的興奮了起來,喘息聲開始變粗,變得有力,下體也開始分泌更多的液體。
任佳穎也開始體會到這種支配她人的快感。
不過任佳穎的尿液還是太多了些,讓張涵曉這個第一次接觸到的賤奴,難以全部咽下,反而是讓張涵曉喝尿喝嗆到了,瞬間便本能的把頭從任佳穎的胯下移開,轉向到另一邊咳嗽起來,而任佳穎沒有則沒法停下已經開始泄洪的尿液,全部都淋到了張涵曉的身上,讓張涵曉身上僅剩的內衣內褲和絲襪上都沾染到了任佳穎的尿液。
直至任佳穎尿完,向後退了一步,原離渾身是尿的張涵曉後,張涵曉才面前從咳嗽之中緩過來,把自己再次對准身體的正前方,也就是任佳穎的方向。
“對不起…主”剛剛說完,便聽到“啪”的一聲響起,是任佳穎狠狠的打了張涵曉一巴掌,因為張涵曉嗆到後移開了自己的頭,讓任佳穎好不容易體會到的,支配她人所帶來的興奮感全部煙消雲散,因此剛從有多興奮,此刻便有多憤怒。
“對不起主人,賤奴沒能按照您的命令全部喝下去。”而任佳穎憤怒的巴掌,對張涵曉來說則是完全的獎勵,讓正跪著的張涵曉緊緊的夾著自己的雙腿,完全顧不上身上尿液難聞的騷臭味道。
而一巴掌打出去之後,怒氣也消了的任佳穎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賤貨,用廁所內的手紙擦拭著因為剛剛扇了張涵曉一巴掌而留下的尿液。
一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手機從衣服的口袋之中拿了出來,打開了錄像模式對准了身前只穿了情趣內衣內褲和絲襪,渾身上下都是尿液的淫賤騷貨張涵曉,特意調出了手機上面自動的功能,在打開視頻錄制時跳出語音提示“以打開錄像功能”,隨後對著張涵曉說道:“賤婊子,不跟本主人打個招呼嗎。”
此刻的張涵曉,則是在聽到那句由手機發出的“已打開錄像功能”後,便瞬間被興奮以及恐懼充斥著,刺激的難以自持,因為興奮而讓小穴直接流出了淫水。
隨機便開口說道:“主人好,賤婊子叫張涵曉是H市的三中學的一名英語老師,年齡是36歲,17歲破處,21歲生下一名女兒,如今15歲,丈夫在三年前意外去世後賤婊子才知道原來賤婊子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便開始自行進行常識,對自己的肛門和小穴進行開發和鍛煉,如今肛門和小穴都已經保持在開三指的程度,賤婊子沒有在任何網上或线下因為sm的關系接觸過……今天是第一次。”
“主人…賤婊子說完了。”
“已結束錄制。”隨著張涵曉關於自己的介紹說完,任佳穎便結束了手機視頻的拍攝。
隨後便帶著詭異的笑臉,看向眼前這個下賤的婊子,隨後說道:“把眼罩摘了吧。”
“是主人。”聽到任佳穎的話,張涵曉沒有任何的猶豫便摘下來自己的眼罩,隨後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後,便瞬間愣在了原地,呆呆的無法回過神來,連剛剛摘下眼罩的手,也舉在半空之中一動不動。
而任佳穎則只是詭異的對著張涵曉笑著,然後便把手機切換到了微信,自己和周芹芹聊天的頁面中,當著張涵曉的面,給周芹芹發了一條語音過去。
“芹芹,我這邊還有在廁所拉屎,抱歉要讓你久等了,你先在附近逛一逛吧,我出去後在來找你。”
而很快,周芹芹便回了消息過來。
“好吧好吧,那我先去附近的商場逛了哦,出來給我打電話。”
外放完周芹芹回的信息,任佳穎便帶著詭異的笑容看向張涵曉。
而張涵曉看見任佳穎這樣的笑容,則是瞬間便不寒而栗起來,慌亂的說道:“佳穎,賤奴,不是主人,張阿姨,不,不是。”
“這件事情,可以不告訴芹芹嗎?求你了,你要阿姨做什麼阿姨都答應你!”
“好啊,這件事情可以不告訴芹芹哦,不過張阿姨你,真的什麼都肯去做嗎?”
“真的!阿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