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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年代記 大水水 43760 2025-01-15 18:58

  第七十章

  王勇回去後就命部下連夜去准備,打算明日大軍就開拔,阿平回來准備把這個消息通知洛翡染,並讓她一起出征,推開房門後看到她一個人坐在房間里,卻不見武天奇那小子,於是就問道:“翡染,明天就要出征了,你兒子呢?”

  洛翡染沒有回答,她知道上次武天奇與牛娃強奸了自己,所以躲著不敢來,跑去朱紅梅那里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不過她也沒去找過他,對於武天奇的辱罵,始終像利刃一般深深地刺痛著她的心,母子二人也由此陷入冷戰……

  阿平見她不說話,也不再提武天奇,又說道:“翡染啊,我給王勇說了,讓你一起出戰,立了軍功都算我的,將來我發達了,你的地位也跟著提升了不是。”

  洛翡染抬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對他已經無話可說了,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能甘願成為王勇一眾粗野之人的胯下玩物麼?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會和兒子心生嫌隙麼?

  阿平又道:“翡染,你別這麼瞪我,雖然你是修道者,但在世俗體系里,充其量也就是一介草民,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娘們兒的份上,就衝你剛才那個眼神,身為大將軍的我就有權罰你脫光衣服游街示眾!”

  洛翡染嘆了一口氣,不再看他,對他已經失望透頂了……

  “呀害…你這什麼態度?我在給你說話呢!”阿平生氣了,又開始數落道:“你還端上架子了是不?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你瞅瞅你這騷母豬給我生的是什麼狗屁兒子,臉上胎記那麼大,我都不好意思領他去見列祖列宗!”

  殊不知,仆人出身的阿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祖墳的頭朝哪邊?更不知道祖宗姓什麼?連他爹的姓還是東家給起的。不過洛翡染並未挖苦拆穿他,反而說道:“好了…阿平你別說了,壯兒本就自卑,你罵我可以,不要再說他生得丑了,我隨軍出征便是!”

  有了女武神的相助,阿平自是放心了不少,雖然王勇會開啟律,她不能使用法術,但只憑槍法,洛翡染也足以讓敵軍聞風喪膽……

  武天奇趁著夜色獨自一人走到後園中,他望了望母親洛翡染的住處,燈是亮著的,但他沒有過去,也許是真的愧疚,也許是在慪氣……

  這時,江詩詩又出現在他的身後,並幽幽道:“師兄,那個人就要來了,你不躲一躲麼?”

  武天奇不再看洛翡染的房間,他回過頭說道:“他想殺我也並沒有那麼容易!”

  江詩詩說道:“這次他身邊帶了兩個人,一個有正氣宗背景,一個是修真者。”

  武天奇卻不以為然道:“師妹,你沒進過大衍方天,對里面的規矩不了解,就算他帶再多的人,結局都是徒勞。”

  見江詩詩不再說話,武天奇又接著說道:“當年他和羽基一同進入我的大衍方天,最後弄個一死一傷,羽基算是徹底湮滅了,而他即便是從里面逃了出來,也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罷了……”(注:羽基是夏芷心的丈夫,300多年前隨新宇一同進入大衍方天內,之後在里面身消道死,而出來後的新宇便聯合夏芷心與師兄武征一起截殺他。)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只是過來通知你,好自為之……”江詩詩說完又消失在夜色里。

  武天奇知道江詩詩想讓自己隨她一起為師傅報仇,也知道她喜歡師傅的執念很深,但這並非是好事,師傅他老人家後期太飄了,一切後果都是他咎由自取,與誰斗都不要與天斗,與誰斗都不要與正氣宗斗。(注:江詩詩和巫重天的師傅是王達克,巫重天的徒弟是荒莫舟。)

  另一邊,新宇和青世鋒趕了一天的路,停在一處空地休息,而李青青則始終和他們著保持一定的距離,這些天,她幾乎未曾和新宇說過一句話,就那樣默默地跟在後面,當她看到二人停下來後,隨即來到他們身邊說道:“新宇,我想和單獨聊聊……”

  於是,新宇和李青青一同飛到山峰之巔,兩人一前一後站立著,新宇問道:“你要聊什麼?”

  李青青拿出冰之淚玉說道:“還記的這個東西麼?”

  新宇回頭看去,他當然記得這是什麼東西,曾經二人對著它立下情誓,還聽李青青說起過它的淵源,此物本是古陽法器之一,後贈予王達克,接著又流轉到龍菲手中,後來龍菲流亡到放逐之地,也就是現在的遺忘之境,最後又重回古陽手中,並交給自己的徒弟李青青,他回道:“記得…”

  “可是…它已經不記得你了!”李青青說道,當初她並未把冰之淚玉的詳情告訴新宇,因為她相信新宇不會離棄自己,但當他說出不愛自己的那一刻起,冰之淚玉卻並沒有破碎,她想了一晚上都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直到最後,她得出結論:新宇在300年前,從大衍方天中出來後,就已經沒有心了,之所以冰之淚玉沒有破碎,說明他的心還在跳動著,只是不在眼前這個新宇的身上了。

  新宇似乎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他說道:“李青青,我以前確實喜歡過你,但……那是很久遠的事了。”

  李青青說道:“新宇,我覺得你現在比我更孤獨,你誰都不愛,誰都不太在乎,你覺得這樣是活著的意義麼?”

  新宇說道:“意義就是證道!”

  李青青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師傅曾說過,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覺得這里的人很奇怪,好像所有的修行者都要證道,不證道就無法修煉,後來他教我新的修行之法,我不需要證道依然可以橫行九天,如今我大乘期圓滿,就算你再證道個500年也敵不過我,你覺得你還有證道的必要麼?不如投我門下拜我李青青為師算了……”

  新宇搖了搖頭說道:“證道是理想的抵達,不是修為的高低!”

  “沒有修為,你如何證道?一個荒莫舟你都不敵,還要去殺他師傅?”李青青挖苦道。

  新宇不再說話,他很了解李青青的脾氣,如果這個時候跟她頂嘴,一般情況下是沒好果子吃的……

  “我也不是非要和你吵架,只是發泄了這些年心中的諸多不快!”李青青看了看他又說道:“我會幫你證道的,並且找到那顆你失去的心……”

  新宇背對著她,淡淡道:“我的那顆心沒必要找了……”

  “我偏不,我相信事在人為……”李青青說道。

  ……

  青世鋒雖然說在打坐,其實是隔著老遠在偷聽兩人的談話,他一直很好奇兩人的關系,今天算是解惑了,沒想到李青青這個仙女竟是如此痴情的一個人,至於新宇那個什麼心不心的問題,你是不是在唬人家仙子姑娘?見二人回來,他趕緊假裝入定……

  之後,一夜無話……

  第二天,三人繼續向巫境趕路,這次李青青相距二人較近,幾乎是平行著前行的,新宇和青世鋒騎馬,她坐仙葫蘆,似乎是經過昨晚的談話,她心中的陰霾也揮去了不少,不再是那種誰欠了她錢的委屈表情,反而風輕雲淡了不少。

  青世鋒測過頭說道:“李仙子,這麼久了還沒正式認識呢,你好,我叫青世峰,如今是閒雲一野鶴!”

  李青青聽到這個名字,想起了他便是新宇早年修行游記里提到的那位正氣宗弟子青世峰,於是回道:“道友不必這麼客氣,叫我青青便好!”

  青世鋒說道:“青青姑娘,你們修真者真的不需證道麼?你還缺徒弟麼?”

  李青青回道:“道友說笑了,你我都是同輩中人,如何能收你為徒?況且你們正氣宗不是也挺好的麼?”

  “哎,青青姑娘有所不知啊,我已經被逐出正氣宗了!”青世鋒說道。

  “噢…莫不是你做了什麼欺師滅祖的事不成?”李青青問道。

  就這樣,兩人一路上聊個不停,似是多年未見的故友一般,新宇騎著馬在前面走,一句話也插不上……

  巫族煉器城

  大軍已准備就緒,王勇帶著一眾將領在城外侯著,等待巫聖江詩詩的送行,洛翡染也身披戰甲騎著白馬與阿平並列站在一起,一時間她的風頭蓋過了所有人……

  司小易和徒兒以及兩位僵屍神女在另一旁站著,曹壯還小,不能獨自騎馬,因此他和玉清師娘共乘一匹,他騎坐在前面,靠著師娘的胸部,瞅了瞅娘親洛翡染的方位後,並朝她招了招手,喊道:“娘,爹,我在這里!”

  洛翡染朝他看去,見有師祖護著便放心了不少,於是對著他點了點頭,並向青玉清微微施禮。

  阿平則是充滿壞笑的看了看玉清神女,心想這回軍旅之行想必要快活多了。

  而王勇看向玉清神女的表情卻大偉震驚,他那藏著律的手臂一直在顫抖,似乎在提醒他,那邊的那個女人很危險……

  不一會兒,江詩詩領著一群人從城門口走了出來,這其中不乏有朱紅梅和武天奇,只不過武天奇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洛翡染的臉,江詩詩率先走到王勇面前,她端起侍從遞來的酒杯與一眾將士敬酒送行!

  喝完酒以後,大軍開始啟程,洛翡染拽著馬韁繩看了一眼武天奇,並說道:“奇兒,過去的事就過去了,等娘回來!”說完她調轉馬頭開始隨隊伍一起出征。

  武天奇突然有些哽咽的喊道:“娘親…我錯了,請您原諒孩兒吧……”但行軍的鼓號聲太大,他痴痴地望著娘親的背影,不知道她是否已經聽見?

  洛翡染並沒未轉身,只是輕輕得點了一下頭,繼續馭馬前行……

  江詩詩看著身邊的武天奇,真有些搞不懂自己這個師兄了,難道他真把自己當成洛翡染的兒子了麼?

  巫族邊境

  夏芷心的大軍已經嚴陣以待,此時她頭戴月桂葉花冠冕,披散著大波浪秀發,一襲白色長裙,只有腰部套著金色塑身鎧甲,腳踩一雙帶有金屬光澤的尖頭細跟高跟鞋,站在離營帳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神色嚴肅地眺望著遠方,她身後還立著廣義候,星凡,一個七八歲的少年以及狼狽母子。

  這次她和中州兆祥龍聯盟,出兵15萬在巫族南部邊境駐扎,兆祥龍則出兵35萬在北部駐扎,准備把王勇這股反叛勢力扼殺在搖籃之中。

  “娘親,您都在這里看好久了,我們回去吧!”那個七八歲少年說道,他手里正拿著女王飛機杯,一個吸管插在逼口處,不知道在喝里面的什麼東西……

  狽騎在母狼身上說道:“小鬼,你娘的飛機杯可不是這樣用的!”

  “哼…要你管!”少年說罷,又對著飛機杯用吸管在里面“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原來他把此物當成了一個便攜式的水杯,而里面盛的都是母親的乳液……

  星凡在一旁羨慕極了,但是他不敢表露出來,他對師娘的愛一直是藏在心底里的,即便曾經在馬車里對師娘有過非分的舉動,那也是迫於身體的自然反應,過後他非常自責,一邊擼管,一邊對著死去的師傅羽基磕頭道歉,再看這雲中鶴與師娘所生的兒子雲澈,看著跟白痴一樣,卻深得師娘寵幸,也許她早就想要一個兒子了,而雲中鶴滿足了她這一點。

  夏芷心回過頭看了一眼雲澈,緩緩道:“澈兒,這次大戰之後,你就去聖城吧!”

  “我不去,我爹還沒死呢,我想和娘親您在一起!”雲澈噘嘴道。

  夏芷心搖了搖頭,然後又對狽問道:“軍師,你說這次王勇那個叛將會來南路麼?”

  狽回道:“應該不會來,北路才是主戰場!”

  夏芷心有些失望,她是恨王勇的,如果不能在戰場上手刃這個叛徒,那當年被他利用玩弄的仇就沒法親自報了,如果自己能早點聽取廣義候的建議,也不至於讓王勇這小子活到今天,想到了這里,她看了一眼身後體壯如牛的大力鋼,對他的信任又多了幾分。

  之後,幾人又聊了一會兒,便回到了軍營里……

  傍晚,女王營帳里,夏芷心處理完軍務後,走到屏風後面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經熟睡的小雲澈,只見他手里還拿著白天的那個女王飛機杯,嘴里流著口水痴痴地說著夢話:娘親,孩兒要和您永遠在一起,才不要去見那個臭爹爹呢……

  夏芷心已經不是第一次做母親了,雖然貴為羽族女王,可是在雲澈面前,她終究是慈愛無限,只見她輕輕地拿掉兒子手中的飛機杯玩具,把它放在床頭木桌上,然後又為他蓋好被踢掉的被子,她本想寬衣和兒子一同睡覺,但時間還早,於是決定出去視察一番。

  夏芷心不帶任何守衛,獨自一人走在軍營中,路過的巡防兵看到她後,都紛紛跪拜行禮,她總是以親善的姿態微微點頭回之。不一會兒,她就路過了星凡的營帳邊,本打算繼續去前行,卻聽到里面有奇怪的聲音:

  “啊啊…師娘…我好愛你…我想操死你……”

  “師傅…對不起…師娘太美麗了…徒兒忍不住…啊啊…好爽……”

  “師娘…你這個放屁母豬…徒兒要提師傅好好教訓你…啊啊…好爽啊…操死你這個騷逼…我要把精液灌滿你的肚子…讓你成為我的雞巴套子…讓你沒我生孩…啊啊啊…好爽啊…我要射給你……”

  夏芷心聽的耳根發燙,但並沒有動氣,她輕咳了一聲,站在帳外喚道:“星凡……”

  “啊…師娘…我在我在……”星凡嚇得趕緊拔出套在雞巴上的飛機杯揣在袖管里,然後又慌張的提起褲子。

  “我…現在可以進去了麼?”夏芷心試探的問了一聲。

  星凡整理妥當後,又平復了一下氣息,說道:“師…師娘,請進……”

  夏芷心撩起帳布,走進星凡的帳內,看到他盤坐在地上假裝認真打坐修煉,但空氣中飄蕩著濃濃精液的味道,卻騙不過她的嗅覺,但她並未拆穿,只是問道:“徒兒還不睡麼?”

  星凡並未起身迎接,因為他坐著的正是自己之前射了很多精液的地方,他回道:“徒兒…在…在修煉!”

  “嗯…”夏芷心應了一聲,然後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問道:“修煉的如何了?”

  星凡心虛的不敢抬頭去看師娘,而是盤坐在地上低頭盯著她的高跟鞋看,說道:“自從師傅離開後,徒兒的修行之路一直都是在不斷試錯中前行的,所以進展緩慢……”他說的是實話,300多年前羽基隨新宇一同進入大衍方天後就再沒出來了,他雖然是羽族年輕一代的天才,但沒了師傅的指導,許多東西都要靠他自己摸索,只是…剛才他並未在修煉,而是對師娘說了謊話。

  夏芷心也知道他在說謊,只是他提到了自己的丈夫羽基,難免勾起她的無限回憶,這些年也確實對這個徒弟冷落了許多,不過這也不全是自己的錯,之前自己墮落是因為律的影響,在馬車上被他和葛五卓山三人合力操干,之後又派他去邊關鎮守,就是因為在消除了律的影響後,她想重新摘清與徒弟的這種不正當關系,但沒想到從那以後,星凡就像丟了魂似的,每日每夜都對著自己意淫,她嘆了口氣,拉來一個高椅坐在星凡的對面,然後翹著二郎腿說道:“徒兒…還記得麼,當年你總是黏在羽基身旁,嚷嚷著讓他教你修行,一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

  “記得…當時還是輕涵妹妹替我求情,師傅才收我為徒!”星凡回道。

  夏芷心說道:“嗯…你們兩個自小便是青梅竹馬……”

  星凡好像猜到師娘要說什麼,他趕緊說道:“師娘,我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夏芷心制止道:“徒兒,把那件事忘了吧!”

  “我忘了不了……”

  夏芷心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即抬起一只高跟鞋踩在他的左臂上藏著的那個杯狀物體,說道:“如果你師傅還活著,知道你平常都在用這個修煉,你覺得他會怎麼懲罰你?”

  星凡糗大了,居然被師娘發現了自己剛才在用她的仿真飛機杯套弄雞巴,他支支吾吾道:“師娘,軍中人人都有飛機杯,徒兒只是…只是……”

  夏芷心不願聽他解釋,神色威嚴道:“跪下領罰!”

  星凡趕緊由盤坐改為跪坐的姿勢,把頭磕在夏芷心的腳邊,並誠懇道:“師娘,您盡管罰我吧,但我對您的愛是永遠不會變的!”

  夏芷心施法抽出一根戒尺握在手中,一腳踩在他的後腦勺上,說道:“大逆不道,該打!”說著就朝星凡的背部“啪…”的一下抽去!

  “啊…”星凡痛叫一聲,但還是說道:“師娘,我喜歡您,每天晚上想的都是您……”

  “啪…”又是一戒尺下去,夏芷心訓斥道:“住口!”

  “師娘…您要打就打吧,我是不會改變心意的,也不打算再隱瞞了,我想要您,想照顧您,想和您永遠的在一起,想天天和您做那種事情……”星凡跪在地上說了一大通。

  夏芷心不是木頭女人,在聽到這種露骨的示愛後不心動是假的,甚至陰道內還微微有了濕意,之前在經過幾人的輪番調教後,她對那種事並不排斥,但星凡是自己丈夫唯一的弟子,又是和自己女兒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在擺脫了律的影響後,她是萬萬不會與這個後輩再生瓜葛了,斬斷他的不軌之心是很有必要的,但再抽打下去估計也是枉然,她扔掉戒尺,站起身冷冷道:“孽徒…罰你今晚面壁思過!”

  待夏芷心走出營帳後,星凡依舊跪在地上,此時他的內心矛盾至極,一方面有大膽向師娘表達愛意的暢快,一方面又對師傅羽基抱有深深的愧疚之感,他不知道今後該如何抉擇,更不知道師娘會不會因為今晚的事情而從今以後再也不理自己……

  夏芷心離開星凡的營帳後,長吁了一口氣,如果是一般的女人,就算不喜歡對方,在收到對方的表白後,也會止不住的內心竊喜,但她不同,她是羽族的女王,她有太多包袱,哪怕下體極度渴望男人的肉棒,也要忍著,至少不能表現的太過主動,更別說與徒弟發生不軌之情了。

  ……

  第二天,巫族大軍兵分兩路,王勇帶著20萬軍隊北上,對戰兆祥龍的35萬敵軍,而胡城主則帶著一群貴族子弟兵南下迎擊夏芷心的軍隊,臨行前王勇特意交代他不可輕敵,但他並沒有太在意,認為羽族的士兵都是軟腳蝦,沒什麼可怕的,自己這邊有炮兵團,還有機甲團,恐鳥師,就算她夏芷心是修道者,能憑一人之力打敗自己這10萬精兵麼?

  胡城主帶的都是一些貴族子弟養的私兵,他們的裝備精良,領主們個個趾高氣揚,有騎馬的就有牽馬的,有坐馬車的就有趕馬車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出來游玩的貴公子,但就是這樣一群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在打仗方面確是不容小覷的,幾百年來巫族能一直平安,除了兆祥龍的庇護外,更多的是有他們這群人在鎮守著。

  他們一路南下,行至離邊關不足50公里的距離時,胡城主下令全軍駐扎進繁昌城,讓步兵先做休整,接著他命恐鳥團在天黑前,對夏芷心的軍營發起第一波突襲,然後再由機甲團發起第二波偷襲,天亮後,讓步兵發起進攻,一連串命令下達後,他就領著其他將領們進城內瀟灑快活去了……

  繁昌城:屬於巫族邊境最大的一個自由貿易城市,最早它不叫繁昌,而是叫販娼,因為第一代城主靠販賣婦女兒童起家,後來又通過戰爭的手段把其地方的女人劫掠過來供貴族子弟淫玩,從而得到好處,躋身上流階層,後來他做大了,開始在乎名聲了,於是就把販娼改為了繁昌,並把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也改為了地下秘密進行。

  恐鳥團:似龍似鳥的空中飛獸,因為地緣氣候等因素,它們只在巫族境內繁衍生息,後來被馴養為空中作戰部隊,戰斗力很強,在兆祥龍推翻武元的戰役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以及後來在聖城戰役中也大大挫傷了夏芷心的軍隊。

  機甲團:最早是由王達克根據他那個世界的鋼鐵俠以及動漫中的高達戰士為靈感,為巫族士兵設計生產的戰斗機甲,它的個頭有一間民宅那麼高,各個關鍵由魔能筋連接,士兵坐進去後,操控起來並不吃力,但後來隨著王達克的離開,機甲的生產圖紙也丟失了,所以,即便它們有很強的戰斗力,卻並不能大量生產,就算江詩詩是王達克的小迷妹,向他學習了不少科技世界的東西,但對於戰斗機甲來說,仿制起來難度還是太大,因此,幾百年下來,也只有幾百架而已。

  第七十一章

  一只野狼快速穿過邊界线,跑到羽族境內,把巫族敵軍的情報通過狼語傳遞給狽,接著狽又催促胯下的母狼王趕快回到軍營,把這個消息通知夏芷心。

  軍帳內,夏芷心收到軍師狼狽送來的情報後,立刻命令廣義候將軍隊分開駐扎,然後她又命星凡隨自己去截擊敵方的恐鳥部隊,這里除了她和星凡以外,其他人都不能做到御空飛行。

  准備妥當後,夏芷心執劍率先飛出,星凡緊跟其後,很快她們就越過羽族邊境的上空,此時太陽還沒落山,晚霞依稀可見,不一會兒,就看見遠處飛來許多黑點……

  夏芷心命令道:“星凡,隨我斬殺他們!”

  “是,師娘!”星凡應道。

  然後,兩人一前一後極速地朝敵軍飛去,對面的恐鳥兵騎還沒反應過來就遭到突襲,幾道凜冽的劍光“嗖嗖嗖…”地朝他們劈去,幾個沒有避閃開來的恐鳥翅膀被斬斷無法飛行,連帶著上面的士兵一同墜落,其他恐鳥受到了驚嚇,趕緊四散開來,但他們也都不是吃素的,迅速拿出火槍對准夏芷心和星凡“砰砰砰……”的射去!

  夏芷心立刻說道:“星凡,到師娘身後來!”說著她就施法撐起一個光盾,用來抵擋對方的火槍彈。

  星凡的修為不及師娘,因此他也不敢托大,趕緊躲到光盾後面,問道:“師娘,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心想要是一直這樣防守下去也不是辦法,總得想辦法消滅他們才行。

  這時,夏芷心摘掉自己的女王頭冠朝前方擲去,霎時,上面的許多寶石與金屬月桂葉如同活物一般,紛紛化作攻擊武器朝敵軍射去,有的如法球,有的如葉刀,都散發著金色的光芒,遠遠看去如滿天星雨一樣砸得恐鳥軍團措手不及。

  隨著一聲聲的慘叫,和大批恐鳥的墜落,剩下的一些恐鳥部隊見形式不妙,趕緊掉頭就跑,他們能進入騎鳥團里,很大程度上都是貴族子弟,惜命的很……

  夏芷心也沒有去追擊他們,因為他們的駐扎地繁昌城剛好在王勇律的有效影響半徑內。

  ……

  當夏芷心領著星凡飛回來時,看到己方軍營里一片狼藉,還以為狼狽的計策失敗了,於是叫它來詢問怎麼回事……

  狽騎著母狼王慢悠悠的走過來說道:“女王大人,不出所料,您剛走不久,他們的機甲團就來了,我們在營地里挖了許多坑來伏擊他們,這地上的一個個小土丘都是他們的墳墓啊!”

  這時大力鋼拖著一只受傷的胳膊走來,說道:“女王陛下,那些機甲團太強了,基本上是刀槍不入,要不是軍師的計策我們還真打不贏啊!”

  聽到這話,夏芷心的臉上才舒展開來,她對著狽緩緩道:“嗯,不錯,這次你立功了,想要什麼獎賞?”

  狽用獸吊狠狠地干了一下母狼王的獸穴後,說道:“想騎您可以麼?”

  夏芷心頓時眼睛眯成一條縫,道:“你說什麼?”

  狽嚇壞了,趕緊改口道:“啊…沒什麼沒什麼,我為女王陛下出謀劃策完全是心甘情願的,嘿嘿……”

  “行了,別貧嘴了,晚上到我帳里領賞,廣義候你好好養傷,接下來還有硬仗要打!”

  星凡叫道:“師娘,那我呢?”

  夏芷心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便離開了……

  星凡委屈極了,為什麼他們都有獎賞,而自己非但沒有,師娘還對自己如此冷漠?狽騎著母狼王走過來,意味深長道:“小子,今晚你去替我領賞吧!”

  “什…什麼意思?”星凡不解道,他不是不知道女王師娘私底下與它的關系,甚至連廣義候大力鋼都有某種程度上的特別恩惠,但就是對自己而言,師娘卻是另一個態度,自從聖城戰役後,她就把自己調離邊境鎮守,似乎在刻意保持著距離一般。

  狽是很聰明的,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也知道夏女王為何要疏遠他,他頓了頓說道:“小子,放心去吧,你師娘其實騷的很,只是在你面前裝正經而已!”

  “為什麼啊?”星凡又問道。

  “可能你在她心中比較重要吧,也或許她比較看重你們的師徒情!”狽說道。

  星凡搖了搖頭,一時間聽不明白它話的意思,自己是羽基的徒弟,如果她看中師徒情,倒不如說是在乎和羽基之間的感情,那為什麼還要與聖城的雲中鶴結合生下小雲澈呢?

  狽又說道:“今晚,我會把小雲澈支開,讓你和你的女王師娘有一個獨處的機會。”

  ……

  由於巫族胡城主的兩次偷襲均告失敗,而預定的第三波步兵進攻也遲遲沒有進行,躲在繁昌城內不敢貿然出擊。

  晚上,女王營帳內,夏芷心獨自一人坐在主案前審閱著從中州發來的軍報,星凡在外面頓足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大聲道:“女王陛下,星凡求見!”

  “進…”夏芷心頭也不抬的說道。

  星凡撩起帳布後,緩緩走了進來,而後恭恭敬敬地站在夏芷心對面,有些底氣不足的輕喊了一句道:“師…師娘……”

  “嗯……”夏芷心依然沒抬頭,只是隨意的回了一聲。

  星凡本來准備好的話,被師娘這淡淡的一個字衝擊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沒辦法,他太敬重這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師娘了,她集美貌和威嚴於一身,怎能不叫人噤若寒蟬呢?如果她現在命令自己跪下來去舔她那高貴的鞋底,那麼,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舔,可偏偏這種冷淡的態度讓他無從安放懸著的那顆心……

  停了一會兒,夏芷心見他沒有說話,於是說道:“星凡,沒什麼事的話,就退下吧。”

  “師娘,我想請您責罰徒兒!”星凡突然跪在地上說道。

  夏芷心一邊看著軍報,一邊淡淡道:“責罰你什麼?”

  “不知師娘為何對徒兒如此冷漠,我想一定是徒兒有不對之處,還請師娘責罰!”星凡磕頭道。

  夏芷心嘆了一口氣道:“星凡,你的心思本王知道,以後做好你分內的事,出去吧!”

  “師娘如果不責罰徒兒…徒兒就長跪不起!”星凡說道,他想趁此機會重新獲得師娘的認可。

  “等會軍師狽要來,你先出去吧!”夏芷心道。

  “軍師它…它不會來了!”星凡吞吞吐吐道。

  夏芷心放下軍報,看著跪在地上的星凡,已然知道他今晚來此的目的,她凝視了他好一會兒,最後,她站起身子,踩著高跟鞋緩緩走到星凡的旁邊,抬起一只腳踩在他的背上說道:“星凡,你可知我為何要冷落你?”

  “徒兒不知…”星凡答道。

  “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和輕涵是般配的,本想把她許配給你,但現在…我覺得沒必要了。”夏芷心說完把腳抬起來,轉身重新回到帥椅邊坐下,而後說道:“星凡,你隨本王截殺敵軍有功,想要什麼獎賞,自己選吧……”說罷,她抬手一揮,從空間戒指里取出各種仿真性具,擺在帥案上供他挑選。

  星凡抬頭看了一眼,上面有女王美腿,女王頭首,女王胸身等等,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後,又把頭低了下去。

  夏芷心問道:“怎麼…你不想要這些獎賞?”

  星凡突然感覺師娘的態度變了,變得冷漠了,好像已經不把自己看做是她的徒弟了,而是把自己當成了立了軍功的普通將士,不知為何,他現在的心情很低落,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其他人可以得到師娘的青睞,而自己卻不能……

  夏芷心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兩人都不說話,氣氛瞬間驟降了不少,停了了好一會兒,星凡心中似是放下了什麼,只見他緩緩站起身來說道:“師娘請早點休息,徒兒告退了!”說罷,他便轉身走出營帳。

  夏芷心嘆了一口氣,隨即收起帥案上的仿真性具,繼續審閱軍報……

  另一邊,王勇帶領20萬北路軍在抵達預定地點後就駐足不前,與中州的35萬大軍隔山相望,他現在還不急於開戰,一來己方實力相對較弱,兆祥龍又出身巫族,他們的士兵也大都配備了火器,這方面自己討不到便宜,二來他要等南路軍的戰報,因此,他高掛免戰牌,連日來避戰不出。

  此時,主帥營帳內,王勇赤裸著下體坐在帥椅上,而洛翡染則披散著頭發,全身赤裸的蹲坐在他身上,她的兩只腳一邊一個踩在椅子的扶手上,光潔飽滿的臀部,對著王勇的雞巴大起大落著“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嗯…母狗二娘…不錯…伺候的我很舒服…再賣力些……”王勇拍著洛翡染的大屁股說道。

  “嗯…知道了……”洛翡染應了一聲,並加快坐插的速度“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這幾日來,洛翡染都不曾回到阿平的帳內,一直都充當王勇的泄欲工具留在主帥營帳內,在外面她是身披戰甲的女將軍,女武神,回到營帳里面就是脫光了衣服的女奴肉便器,偶爾還會被王勇賞給進來報告軍情的小嘍囉們褻玩。

  “報告!”營帳外出來守衛的聲音。

  洛翡染陰道一緊,知道是今天又免不了被一群士兵凌辱了。

  “進來!”王勇說道。

  守衛拉開帳布後,郭戰一走進來就看到洛翡染赤裸著身子,兩腳等著椅子扶手,屁股朝著自己,不停地坐插著王勇的黑雞巴,他鄙視的把頭撇向一旁,他打心底里就瞧不起洛翡染這種女人,不是因為她不美麗,她太美麗了,她的美不是凡塵女子所能比擬的,但郭戰更看重的是一個女人的清白……

  王勇一邊享受著洛翡染的服務,一遍親切地問道:“郭戰兄弟啊,有什麼事?”

  郭戰恭敬的回道:“稟告元帥大人,南路軍傳來消息,他們已率先發起進攻,如果突襲得成的話,很快就能與我們會師了。”

  王勇想了想,也難怪他們如此順利,作為巫族貴族們養的私兵,那裝備精良的程度不是自己能比的,打羽族士兵那是手到擒來的事,再看自己這邊,純純的雜牌軍,江詩詩始終抵防著自己,畢竟自己不是巫族出身,也只是被她利用的復仇工具罷了,和那些城主們比不了,不過他也不擔心,他有完整的宏偉計劃,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拍了拍洛翡染的屁股說道:“二娘,去給郭將軍服務一下!”

  “是…”洛翡染應道,然後她就從王勇的椅子上下來,赤裸著身體走到郭戰面前,說道:“郭將軍,您辛苦了!”說罷,她就伸出玉手准備去解他的褲甲……

  郭戰一把攥住洛翡染的手腕,冷冷道:“不用了!”

  王勇心中不免對郭戰又一次失望,他隨即笑道:“好,郭兄弟果然與眾不同,我王勇沒看錯你!”

  對於王勇的夸贊,郭戰只是客氣的搖了搖頭,他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喜歡清白的女人,像洛翡染這種人盡可夫的貨色白給他都不要,他說道:“如果沒有其他吩咐,那屬下先告退了!”

  “嗯,去吧!”王勇說道。

  洛翡染沉著臉色又走了回來,就在剛剛,她從王勇這個部下的眼中看到了對自己的不屑與厭惡,身為幾百年的修道者又豈會讀不懂他的心思……

  王勇問道:“怎麼…二娘有傷心事?”

  洛翡染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給你含雞巴吧!”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噢…真爽…二娘你的騷嘴吸力太強了…噢噢噢…爽的飛起了……”

  不一會兒,又有一個士兵前來通報,王勇有些不耐煩了,但還是說道:“進來!”

  士兵進來後,連忙把南路軍的飛鴿傳書呈了上來,王勇揮退他後,拿起一看,頓時大怒道:“混蛋!”

  這郭戰前腳剛走,你這戰敗的消息就緊跟著傳來,這怎麼回事?王勇一把推開洛翡染,讓門外的守衛迅速召集所有武將前來議事。

  沒過多久,所有將軍們一起來到主帥營帳,當阿平看到已經穿好衣服的洛翡染後,心中雖有些怨言,但也不敢在這里表露出來,他的內心很矛盾,一方面有洛翡染為自己付出的感動,一方面又痛恨她不守婦道,因為她已經很多天沒有伺候過自己了……

  王勇說道:“南路軍的情況很不妙,再放任這種形勢發展下去,我看是遲早要敗,你們誰去支援他們?”

  “我去……”

  “我去……”

  眾武將們爭相說道,唯獨阿平和洛翡染不說話,王勇問道:“二叔,二娘,你們有何看法?”

  阿平時至今日還沒帶兵打過仗,不說話是因為心里沒底,但王勇既然問了,那還是得客套一下,於是說道:“一切由主帥定奪!”

  “好,要的就是你這種態度!”王勇夸贊一番,開始下令道:“我命曹將軍以及洛將軍火速前往南部戰區支援胡城主,不得延誤。”

  “啊…是……”阿平有些意外道,原來這種事不能客套啊。

  “是…”洛翡染也一同應道。

  二人領命後就離開了營帳,孟小虎問道:“主帥,您這樣安排是何意?”他心里有些不平,剛才就數自己叫的最凶,你不讓我去立功,卻讓一個草包去?

  王勇沒有說話,他知道這里所有武將都瞧不起阿平,連他自己也瞧不起,但畢竟這個人是他當初依照不成熟的人生哲學胡亂任命的,別人說他壞話,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因此他總是時常維護著阿平,但這次讓他去支援南部戰區,並不是因為他多厲害,而是因為洛翡染,如果沒有律的影響,那夏芷心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阿平和洛翡染出了營帳後,就立刻清點人馬,帶著5萬輕騎火速馳援南部戰區,一路上,阿平一反常態的對妻子洛翡染噓寒問暖,表現的特別關心,最後他把話題扯到正事上,他問道:“翡染啊,你以前打過仗麼?”

  洛翡染騎著白馬,淡淡道:“打過…”她似乎不願過多提及過往的歷史,因為那基本上都和武征有關,這是阿平最不樂意聽到的名字。

  “翡染啊…我……”阿平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他想讓洛翡染保護自己,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洛翡染回道:“只要你到地方聽我的,我會保你安全的。”

  阿平這下放心了,洛翡染真是善解人意啊,自己想什麼她都知道,停了一會兒,他又說道:“翡染,聽說那個羽族的女王很漂亮對不對?”

  “嗯…”洛翡染回道。

  “那你把她擒過來好麼…嘿嘿!”阿平有些得意忘形道,他甚至都在幻想把女王壓在身下盡情馳騁的滋味了。

  洛翡染沒有回話,夏芷心與自己的前夫武征和師弟新宇都有很深的交情,她是知道的,所以她萬萬不會傷害夏芷心,此次南征她有自己的打算,只把羽族的士兵逼退便可……

  ……

  另一邊,夏芷心收到密探帶來的消息,知道王勇派了一支騎兵前來馳援,於是叫來軍師狼狽商議對策,狽略微思考片刻,便制定出絕妙的計劃來,它讓夏芷心派出密探給胡城主送去羽族要伏擊援軍的消息,讓他們火速出城接應北路援軍,自己這邊則派兵包圍他們,同時再派另一只伏兵,埋伏在援軍的必經之路上,讓他們有來無回。

  眾人一聽真是妙計啊,連廣義候都不得不佩服這個畜生的心智,說是假消息吧,但也是真消息,因為自己這邊真的會伏擊他們的援軍,說是真消息吧,但又是假消息,因為他們的援軍可能並沒有讓他們出城解圍,不得不說,這個計策真是一石二鳥……

  繁昌城的胡城主在連續經歷兩次失敗後,一直是緊閉城門不出,直到他接到王勇的飛鴿傳書後,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如果援軍一到,那打敗羽族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正當他高興的時候,又接到探子傳來的消息,說援軍遭受了敵人的附近,要自己這邊立刻派出所有士兵前去解圍,胡城主一聽大感不妙,他知道王勇在這個時候派兵支援自己本就冒著極大的風險,如果援軍被全殲了,那就會影響整個戰局的變化,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他趕緊下令全軍出擊……

  然而,他的十萬大軍由於兵種的不同,且又是急行軍,因此隊伍拉的很長,前面的騎兵跑的很快,後面的步兵被遠遠甩在後面,在行至城外20里處的平原地帶時,突然一大股羽族的騎兵衝殺過來,巫族的軍隊還沒來得及擺開架勢,就被對面分割包圍,一瞬間兩軍交斗在一起,場面異常壯烈……

  而洛翡染這邊,他們在行至一處大峽谷時,突然遭遇了敵人的伏擊,數以萬計滿天箭雨朝他們射來,騎兵們頓時驚得人仰馬翻,洛翡染舉起羽翎聖槍大聲命令全軍火速通過峽谷!

  阿平嚇壞了,他抽出腰間那未曾使用過的佩劍命令道:“全軍向後撤退!”

  一時間下面的騎兵亂成了一鍋粥,連續兩個不同的軍令讓他們前後對衝產生了嚴重的踩踏,而天上的箭雨還在不停地射擊著,洛翡染著急了,夫君根本就不會帶兵,再這樣下去全軍都要覆沒了,於是她立刻飛上高空,換上紅色的女武神套裝,手持聖槍對著藏在山野間的伏兵就是虛空一擊,頓時四周地動山搖,但她不敢用全力,因為這里的地勢山形很復雜,如果山體滑坡很容易將下面的騎兵埋身於此,但如果不用范圍攻擊,一個個的去擊殺敵軍的話,不等自已先消滅他們,那己方的騎兵就要先被他們消滅了!

  正當她兩難的時候,只聽下面傳來一聲慘叫,一支箭矢直插阿平的脖子,緊接著他就跌下戰馬,倒在地上口吐鮮血不止,洛翡染趕緊飛身過去把他抱起,此時的她後悔不已,看著奄奄一息的阿平說道:“夫君…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阿平躺在洛翡染的懷里,並緊緊地攥抓住她的手,他的神情異常痛苦,由於喉嚨被射穿了,很難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但他還是拼勁全身的力氣說道:“翡染…是我…對不起你…”之後便沒有了氣息。

  洛翡染悲痛得閉上了眼睛,即便過往阿平對她的態度幾經轉變,但她從來沒有真正放在心上過,她想要的一直是陪伴……

  箭雨還在不停地下落著,直到峽谷內的騎兵們全部陣亡後,那些埋伏在山野間的士兵們才露出頭來,他們一個個的朝洛翡染慢慢圍攏過來。

  此時的洛翡染依然抱著阿平的屍體蹲坐在地上,她背對著身後的敵軍冷冷道:“我不殺你們,你們走吧…”

  這時,夏芷心帶著大軍趕到,當她看到洛翡染後先是一驚,而後說道:“沒想到是你,看來傳言是真的了?”

  洛翡染緩緩站起身來,說道:“夏芷心,你退軍吧!”

  夏芷心騎在戰馬上說道:“我要手刃叛賊王勇!”

  洛翡染不再回話,她抱起阿平的屍體就往峽谷外走去,旁邊的士兵想要阻攔,夏芷心立刻命令道:“放她走!”

  狽說道:“女王陛下,接下來我們要乘勝北上,與中州軍一起夾擊王勇!”

  夏芷心點了點頭道:“全軍聽令,火速進軍!”

  第七十二章

  巫族北部駐軍

  王勇得到軍情急報,南路軍戰敗,夏芷心正攜全軍北上,這是他所沒有預料到的,他甚至驚訝於為何夏芷心突然變得這麼難對付,胡城主的貴族子弟兵與自己派去的5萬騎兵,都被她一一擊敗。

  如果不處理好這次危機,那自己很可能就要淪為夏芷心的階下囚,從此在她的女王腳下毫無尊嚴的苟延殘喘了……

  王勇沉思良久,決定賭一把,他迅速召集部將並吩咐下去,要不惜一切代價攔截中州軍與羽族軍的聯絡线路,不管是天上飛的,還是地上爬的,都要給它截斷,同時向夏芷心部散播中州軍兵敗的消息,再向中州軍散播夏芷心兵敗的消息,接著他又命令剩下的15萬大軍分成兩撥,第一波打著自己旗號進攻中州軍的北側,第二波打著胡城主的旗號進攻中州軍的南側!

  一套命令下來,所有人都驚訝於王勇的才能,居然能在如此危機時刻做出這種決定,真是鬼才也。

  中州軍的大營里,一個微微有些發福的中年將領,剛接過夏芷心傳來勝利的軍報後,還沒捂熱呢,就又傳來第二道失敗的軍報,緊著就是第三道,第四道……

  上面說啥的都有,分別是:

  夏芷心擊敗了巫族南路軍,正火速馳援中州軍……

  巫族南路軍擊敗了夏芷心,正要北上夾擊中州軍……

  夏芷心串通巫族南路軍,正要和王勇從南北兩路夾擊中州軍……

  ……

  胖將軍頭都要炸了,一時間這麼多真假消息實在是難以分辨,就在這時,震天的鼓號聲響徹山野,他趕緊領著所有將軍出去查看,只見遠處天空中飛來一群恐鳥團,而在它們掩護之下的是一群舉著大旗分不清數量的巫族士兵,正浩浩蕩蕩的朝這邊襲來!

  他暗道不妙,不管夏芷心是贏了還是輸了,總之目前正有兩股敵軍要包圍自己,而自己的中州軍依然成了孤軍,於是他趕緊下令,所有士兵快速撤退,晚了就來不及了!

  他們撤退時過於慌亂,軍械輜重統統丟掉,拼了命似的往後跑,幾乎沒人去思考,為何巫族的士兵聲勢那般浩大,卻怎麼也追不上他們呢?

  待中州軍撤退後,王勇率部迅速占領他們的駐地,並撿獲大量的軍械糧草,然後命恐鳥團繼續空中擾襲,步兵只追不攻。

  他現在得意極了,沒想到這次豪賭大獲全勝,接下來就看夏芷心如何抉擇了,她要是敢來,那就讓她用身體來犒勞三軍……

  另一邊,夏芷心率領快騎兵在進入遠古森林外圍時,突然接到了和中州軍類似的一堆假情報,分別是:

  王勇與中州軍達成秘密協議,正密謀合力圍攻自己……

  王勇打敗了中州軍,中州軍已撤退……

  中州軍打敗了王勇,接下來要進攻自己……

  ……

  夏芷心眉頭緊鎖,命令全軍停止前進,就近駐扎,她了解王勇,知道這又是他的詭計,但虛實不知,也不敢貿然挺進,於是叫來軍師狽過來商議對策。

  狽騎著母狼王來到夏芷心跟前,它嘆了一口氣道:“不管此消息是真假,我們不能去賭,因此,我們必然要錯失良機。”它能猜到王勇既然用這樣的計策,那多半就是實力不行,因為強者不需要陰謀詭計,對方一定是在危機時刻才會冒這樣風險的。

  王勇可以賭,但狽不行,因為基康的關系,它要護夏芷心周全,而且在整個戰局中,不是只有羽族和巫族在對戰,還有中州軍,只有自己這邊識破王勇的詭計是不行的,如果有任何一方撤退,那王勇就贏了。

  夏芷心命令道:“廣義候,你即刻派出所有探子,去北部戰區查實後,速向本王呈報。”

  “是…女王陛下!”廣義候接令後,就立刻去吩咐手下去安排。

  狽沒有阻攔,它雖然能猜到中州軍多半是已經撤退了,但畢竟它也不是神,猜測上的事不能當真,否則就是賭了,不到危機時刻它是不會去賭的,就像之前王勇派軍支援胡城主的時候,那就是夏芷心的危機時刻,所以它賭了,也賭贏了,但不能因為嘗到了甜頭就總去賭,總賭的話結局是必輸的。

  北部戰區,王勇部等了半天也沒等來羽族士兵進攻的消息,只知道她們在抵達了遠古森林附近後就停滯不前,雖然有點失望,不過此次作戰算是以巫族完全勝利而告一段落,但他總感覺,夏芷心好像比以前聰明了,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身邊出了什麼能人異士?

  基康在得知了夏芷心在遠古森林後,突然想起了自己主人墓穴就在那里,他到死都未能見青玉清一面,而青玉清目前就在司小易的帳篷內,機會難得,自己一定要替主人完成這個遺願,於是它火急火燎的跑到司小易的帳內,看到他正在給青玉清洗腳……

  “小狼,何事?”青玉清問道。

  基康雖然說是一頭老狼,可是在青玉清面前就是一條小奶狗,當年在屏風山的時候,經常圍在她腳邊搖尾巴,乞討仙草吃,而躲在一旁的羽天卻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羽天甚至覺得自己活的不如一條狗。

  基康挪步過去,一邊舔青玉清的腳後跟,一邊面帶傷感道:“女主人,俺能求您一件事麼?”

  司小易正跪在青玉清跟前,挽著兩條袖子,一邊給她洗腳按腳,一邊側過頭問道:“賤狗,你又想干嘛?”

  基康抬頭看了一眼威嚴的青玉清,又底下頭蹭了蹭她的小腿,一時間有些說不出口。

  青玉清的境界通明,當然知道基康所求何事,只是當年那個自己不曾多看一眼的中年男人,竟對自己如此痴情,臨死都對自己念念不忘,她面無表情道:“好了,別蹭了,我答應便是……”

  司小易不解道:“答應什麼?要吃狗肉了麼?”

  對於他的貧嘴打趣,顯然是逗不笑玉清神女的,人家的笑點可是很高的,她說道:“把小壯叫上,我們去一趟遠古森林。”

  “噢…好的…神女姐姐……”司小易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對於羽天和玉清神女的事,他是略有耳聞的,於是他趕緊用自己的衣袖為女神姐姐把腳擦干淨,然後又親了幾口,這才滿意的再幫她把冰絲帶平底涼鞋穿好。

  司小易出了帳篷後,就趕緊跑去找徒弟曹壯,當發現他正在外面拿著魂玲讓瑤英仙子當著眾士兵的面表演高難度動作時,氣壞了,他一把推開圍著的士兵,奪去他手中的魂玲,又給了一個大嘴巴子,揪著他得衣領就往外提,小曹壯委屈的大哭了起來,正裝逼的時候突然來了個這,換誰都受不了!

  之後,司小易也沒有通知王勇,就帶著幾人一路南下前往遠古森林……

  遠古森林很大,直徑約有百里,位於巫族,羽族和中州三方勢力的交界處,也是通往聖城的畢竟之路,當年羽天從中州屏風山失魂落魄游到此處,便長久定居在此,哪想與青玉清的一別,就是一生。

  夏芷心不帶任何隨從,只身一人來到墓穴中,里面除了滿是灰塵的石桌石床外,就是牆角處那像簡易墳墓一樣的小土丘,她知道這便是基康所說的,羽天的古冢。

  她朝墓碑看去,上面有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是很難辨認出這就是羽天之墓,基康不會寫字,定然是那個得了羽天傳承的巫族小子所寫,她輕輕揮動衣袖,上面的字跡消失,隨之替換的是幾個端正的楷字--吾王羽天之墓,落款--兒媳夏氏女王。

  這時,青玉清根據基康的指引帶著幾人直接瞬移至此,到了羽天的墓穴後,她說道:“小易,曹壯,你們兩個在外面守著,我隨基康進去見見故人。”

  “嗯,好的!”司小易點頭道,他也覺得應該讓玉清神女去祭拜一下羽天比較好,畢竟人家曾經對你那麼痴情。

  基康搖著尾巴在甬道前面走,青玉清玉腳踩著石階緩緩跟在後面,而里面的夏芷心在修改完碑文後,正要祭拜卻感覺到有人進來,於是回過頭朝通道口看去,石壁口拐角處先是露出一個狗頭,再是狗身……

  “基康…”夏芷心叫道。

  基康見到夏芷心在這里並沒有多驚訝,它在外面就聞到了這位女王身上的氣味,青玉清緊跟著它來到了墓穴的正室,抬眼看了一下羽天墓旁的這人女人,問道:“你是他的後人?”

  夏芷心同樣也看著這個姿色不輸於自己的女人,她的個頭比自己還高,能感覺到她的身材很標志,只是那嚴實的穿衣風格給人一種威嚴,不可褻瀆的印象,她回道:“算是……”

  青玉清看了一眼那新刻上去的碑文落款,這才明白她那句“算是…”的含義,她不再問話。

  基康站在兩女之間,仰著頭對夏芷心說道:“芷心,你怎麼又領兵打仗了?”

  夏芷心冷冷地問道:“聽說你現在為王勇而戰?”

  “沒有,絕對沒有…”基康連連否認,接著又說道:“芷心,別摻和這事了,回羽族吧!”

  夏芷心沒有回話,不用它說也知道此次戰略計劃隨著中州軍的撤退而宣告失敗,自己這次就是在撤軍前,特意過來祭拜羽天的。

  基康觀夏芷心的表情,知道是她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於是轉過頭對青玉清說道:“女主人,開始吧!”

  就在基康說完,青玉清就當著夏芷心的面緩緩脫掉全身的衣服,然後走到羽天的墓碑前,說道:“當年你追求我而未得到我,今日,我便讓你的忠狗來代你滿足這個願望!”說罷,她便跪趴在地,屁股朝著基康高高撅起!

  夏芷心驚了,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這麼一個姿色上佳穿著保守的女人,居然會神情自若的說出這種話,做出這麼淫蕩的動作,自己剛才對她的良好評價簡瞬間碎了一地。再看基康那紅彤彤的肉吊已經探出頭來,正一步步的往青玉清屁股後面靠近,她立刻呵止道:“基康,你要做什麼?”

  基康慢悠悠的說道:“芷心,我這是在滿足主人的遺願啊,怎麼,你參加不?”

  “無恥…”夏芷心嗔罵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洞穴。

  到了外面後,剛好看到一個少年和一個孩童在外面聊天,旁邊還立著一個神情呆滯的女僵屍,夏芷心幾乎已經斷定那個就是得了羽天傳承的巫族少年,於是走過去問道:“你是叫司小子易麼?”

  司小易轉過頭一看,頓時被夏芷心的美貌和氣質驚住了,這是他自見過青玉清後,第二次對女人動了那種感覺,只見她隨意披散著波浪長發,一襲白色長裙只到小腿部位,那曲线優美的尖頭細高跟鞋,和露在外面白皙的腳背,上面的青筋不是很明顯,但足以證明這雙腳的主人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因為成熟女人的腳和小女孩那種肉肉的腳是不同的,它的线條更加突出骨感,勻長而優美。

  夏芷心已經不止一次被人這樣盯著自己的腳看了,她知道像他們這個年紀的少年,對成熟女人的渴望是特別強烈的,因為相比未發育起來的小女孩而言,成熟的女人更能激起他們對性的渴望,對欲的滿足,不過她絲毫不避諱,她是成熟自信的女人,是有閱歷的女人,她略帶審問的口吻說道:“我的腳好看麼?”

  “啊…”司小易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把頭撇過去,而後又想起什麼,這才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從羽天的墓穴中出來?基康和玉清姐姐呢?”

  夏芷心被問的一時答不上來,因為她知道此時洞穴里正在發生著什麼,但又不能讓這兩個小鬼進去打擾她們,於是說道:“她們在里面做重要的祭拜儀式!”

  曹壯是見到漂亮女人就害羞的說不出話來,從一開始就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夏芷心,除了兩個師娘外,他還從來沒有在其他漂亮女人面前稍有造次。

  “為什麼還不出來?”司小易撓了撓頭問道。

  “我們去那邊等吧!”夏芷心說罷就領著二人離開墓穴口。

  ……

  洞穴中,基康全身爬伏在青玉清的屁股上,用自己的肉吊狠狠地暴操身下的女主人“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主人…您看到了麼?我替你操到女主人了…啊啊…好爽啊…女主人的逼穴實在是太緊了…噢噢……”基康爽的後背長毛都豎起來了,它張著大嘴,伸著舌頭歡快地哈著粗氣,後面的尾巴都翹到天上了,說是為羽天完成心願,其實最爽的就是它自己了,回憶當初在屏風山的時候,還是小奶狗的自己時常圍在玉清神女的腳邊搖尾討好的樣子,再看現在把她騎胯在身下,如同對待母狗一樣對待曾經有恩與自己的神女閣下,怎能不讓它興奮呢?

  “嗯…呃…小狼…你慢點…我有點受不了了…太深了……”青玉清赤裸著身子,趴在羽天這個曾經的舔狗墓碑前,被身後他的寵物狗用力操干得一時有些承受不住,就好像一個覬覦女神很久的小子,突然有一天得償所願,就一下使出所有力氣,把以往所有壓抑著的欲望拼了命的發泄出來一樣,只不過,追求自己的是羽天這個舔狗,而得到自己恩賜的卻是真的狗!

  基康哪管這些,它現在就是要爽就足夠了,好不容易能操到這個高高在上,許多人求而不得的女神,肯定是要拼命了的猛插猛干,它兩條前腿緊緊地箍住青玉清的腰肢,大肉吊捅進她的逼穴里快速的進進出出,就像抽水一樣,每次都帶出許多淫液“滋滋滋……”的往外噴!

  越是壓抑欲望故作保守的女人,她的性欲就越強,青玉清就是這種女人,她不排斥交合,哪怕身後的不是人類也可以,但她需要一個充足的理由,而滿足羽天遺願就是一個恰當的理由,之前淪為曹壯的僵屍玩物也因於此。

  羽天已死,他當然不會想到,自己曾經苦苦追求的高冷女神,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寵物狗騎在身下狂干……

  墓穴外面,一塊平整光潔的大石板上,夏芷心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側,她的腳是光著的,沒有穿鞋。而司小易和曹壯則跪坐在她的旁邊,各拿一只她的高跟鞋在石板上練習寫字……

  司小易自小跟著師傅司長時在死人谷長大,不曾讀過私塾,雖然認得幾個字,但夏芷心從他在墓碑上畫寫的那幾個字跡來看,就知道他多半是沒有認真學習。

  曹壯才七八歲,洛翡染雖然也教過他讀書寫字,但他似乎對學習有障礙,不知道是不是遺傳了阿平的基因。

  夏芷心低頭看著他們用自己的高跟鞋跟在石板上練寫自己的名字,並且寫的歪歪扭扭,於是說道:“小易,這樣寫是不對的。”

  而司小易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痴痴地盯著夏芷心的裸腳看,瞳孔里,腦海里全是她成熟美腳的樣子,在石板上所畫的,也是一個女人腳的雛形。

  曹壯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在石板上畫了一個女人臉,但身子卻是烏龜王八殼。夏芷心側過頭仔細看了看,並不能辨認出他畫的到底是誰,因為他的畫功實在不怎麼滴,於是問道:“你畫的是我麼?”

  小曹壯慌亂的點了點頭,又趕緊搖了搖頭。

  夏芷心眉頭微皺,有些不悅,自己耐心教他們寫字,一個個卻都這個樣子,她說道:“把鞋子還給我吧!”

  “啊…您不打算教我們了麼?”司小易一聽這話有些不樂意了,他還想多玩一會兒女王的鞋子呢。

  夏芷心沒回話,直接奪過兩人手中的鞋子,穿在自己腳上,而後站起身子看了看墓穴洞口,她本想等基康出來與它道別後再走,但看樣子里面的戰斗還要持續好一會兒才結束,她不打算再等了,說道:“告訴基康,我走了。”

  ……

  另一邊,遠古森林外圍,在靠近巫族邊境的地方,洛翡染抱著阿平的屍體停了下來,她不打算把他帶去軍營,也不准備把他帶去巫術城,因為阿平本無家,亦無姓氏。

  她挖了一個小坑,把阿平放進去,接著又用土把坑填平,上面鼓起一個小包,她栽了一顆松樹苗,又立了一個無字碑。

  阿平不是他的大名,這是一個下人的名字,如今他死了,洛翡染希望他可以變得自由,不再為世俗的枷鎖困擾自己的內心。

  洛翡染並不喜歡阿平,但她也不會討厭阿平,她是超凡脫俗的神女,亦是歷經磨難的苦行者,她的道與新宇不同。

  祭拜完後,她繼續北上……

  巫族北路軍駐地,還剩十五萬兵力的王勇在繳獲大量的敵方軍械後,並沒有乘勝追擊,因為他要等江詩詩,自己目前這點兵力如果真要和兆祥龍開戰,還是不夠看的。

  洛翡染騎著白馬只身一人來到營地里,周圍到處都是兵卒們圍在長桌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場景,他們打了勝仗,定是王勇准許他們歡慶的。

  這時,幾個兵卒在看到洛翡染後,趕緊放下手中的酒壺,起身朝她跪拜道:“洛將軍,您回來了?”

  洛翡染並沒有太多表情,她打了敗仗,丈夫死了,本不想回來的,只是兒子曹壯還在這里,她打算與王勇辭行後,就帶著兒子回清玉觀,她問道:“王勇呢?”

  “主帥在…在營帳內!”兵卒回道。

  洛翡染朝他禮貌性點了一下頭,然後騎著馬徑直朝營地中心走去……

  “呸,打了敗仗還這麼牛氣,不就是一個修道者麼……”兵卒啐罵了一句,然後就又回去喝酒了。

  營帳內,王勇正與幾位部將喝酒,就看見洛翡染走了進來,眾人一臉吃驚,他們都以為她與阿平中了夏芷心的埋伏雙雙戰死了,只有王勇還算淡定,洛翡染死沒死他的律是能感覺到的,因為契約還在,就說明她還活著。

  “阿勇…二娘這次來是向你辭行的!”洛翡染站在營帳門口說道。

  孟小虎放下肉塊,擦了擦嘴問道:“洛將軍,怎麼回事?你要走了麼?”他可不想讓這麼一位免費的公用肉便器就這麼走了,軍營里的生活那麼枯燥,離了她怎麼能活?但是他又不敢把話說明,因為這一切還需王勇定奪。

  “嗯…”洛翡染應道,同時她也在觀察王勇的表情,不知為什麼,她腦海里生出必須要經過王勇同意的念頭。

  王勇放下酒盅,看著她緩緩說道:“二娘,損失了五萬騎兵,你可知罪?”

  “阿勇,如今我夫君已經戰死,而且我們並沒有立下軍令狀!”洛翡染說道。

  “啪…”王勇拍案怒道:“大膽!”

  洛翡染立刻跪在地上,說道:“我知錯了,請大人准許我帶兒子回中州!”

  “中州你就不要回了,留下來吧…”王勇突然放緩語氣說道:“放心,你是天奇的母親,又是我的二娘,我不會為難你的,把衣服脫了,爬上來給大家助助興!”

  洛翡染猶豫了,如果換作平時她也就做了,可現在她的心很累,很空,並沒有什麼心情供他的屬下們玩樂。

  “快過來!”王勇命令道,同時動用了手臂內的律。

  洛翡染只覺他的話是那般的不可違抗,於是緩緩站起身子,開始解自己的戰甲……

  “好啊…好啊…又可以玩洛仙婦了…哈哈哈……”孟小虎和烏田在一旁拍手叫好道。

  洛翡染的盔甲一件件的剝落,美熟的女體漸漸呈現在一眾粗野的視线中,她的奶頭紅暈而停立,小腹平坦不失豐韻,胯間的陰毛有些稀疏,給人一種淡雅潔美的感覺,如果不是營帳里的幾人早就玩過她的話,第一次看,一定會認為她是哪家的貴夫人呢。

  她赤裸著身子緩緩走到幾人的酒桌旁,接著又遵從王勇的指示平躺在上面,桌子很長,她躺上去剛好和卓沿平齊,只是上面還擺滿了各種肉食和美酒,一時間竟讓在座的將軍們有了一絲錯覺,好像飯桌上躺的不是美女,而是一堆可供人食用的熟肉……

  “好了…兄弟們,我們繼續喝酒吃肉!”王勇說道。

  “是是是…好好好……”所有部將們都急不可耐的應道,紛紛拿起筷子在洛翡染的裸體上夾來夾去,有的夾她的鼻子,有的夾她的奶頭,有的夾她的陰蒂……

  “嗯…呃……”洛翡染緊閉著眼睛,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來,她感覺好多雙筷子在自己身體上的各個敏感位置搗來搗去的,陰道內一時不察竟緩緩流出了淫水……

  孟小虎坐在長桌的最外側,正對著洛翡染的胯間,她那因動情而外翻著的穴口盡收他眼底,他咽了咽口水,趕緊拿起酒盅扣在她的逼上,然後拿起筷子狠夾她的陰蒂,像催乳一樣催她的淫水!

  王勇坐在洛翡染的頭部位置,對著孟小虎問道:“你干嘛呢這是?”

  孟小易一邊挑弄洛翡染的陰蒂,一邊回道:“稟告元帥,屬下覺得這酒有點辛辣,想弄點洛將軍的水勾兌一下,嘿嘿……”說罷,他就接了滿滿一酒杯,然後當著眾人的面一飲而盡。

  第七十三章

  在座的除了郭戰,其他人都被孟小虎的新玩法勾的性欲爆起,尤其是杜老二,自從合歡宗解散後,他跟著王勇就沒玩過多少女人,今天好不容易升了職,有機會和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進食,就看到如此香艷的場景,頓時忍不住扔掉筷子,一口含住洛翡染的奶頭大力地吸弄起來“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莽漢烏田坐在洛翡染的另一側,他也有模學樣地一口咬住她的另一個奶頭,一邊吸一邊巴唧嘴……

  “嗯…呃噢……”洛翡染眉頭緊鎖,同時雙腿微微夾緊,不知道是爽還是疼!

  但眼尖的王勇明顯看到自己的這兩個屬下都露出了牙齒,於是拿起筷子各敲擊了一下他們的腦袋打趣道:“輕點,別把二娘的奶子咬掉了!”

  “嗯…好的…元帥!”雖然這樣說,可他們還是不管不顧的吸咬起來“吧唧吧唧吧唧……”

  只有郭戰一人沒怎麼動筷子,他覺得洛翡染很髒,就這麼躺在食物上,已經讓他沒有了胃口,他“啪…”的一下把筷子摔在桌子上,起身說道:“元帥,屬下吃跑了,我去軍營巡視一番,你們慢慢玩…”說完他就要離去。

  “站住…”王勇已經有些怒了,他說道:“郭兄弟,你這是何意?”

  郭戰轉過身子執禮道:“屬下飽了……”

  王勇冷笑一聲,道:“哼…你是看不起我二娘,還是看不起我們一眾兄弟啊?”

  郭戰道:“屬下不敢,洛將軍冰清玉潔,貌美如仙,我沒有看不起,更不會看不起兄弟。”

  王勇對郭戰的積怨已深,心想不趁此機會好好拿捏他一番,指不定以後怎麼滴呢,他說道:“那好,既然如此,待會我們哥幾個玩夠了,就把她賜給你當婆娘,怎麼樣?”王勇說完後邊那句話時明顯加重了語氣。

  “不要,我不嫁人了!”洛翡染拒絕道。

  王勇威嚴道:“這由不得你!”他說完又盯著郭戰看,似乎在等待他的答復。

  郭戰也明顯感覺到了王勇的態度變化,似乎這是一個關乎自家性命的選擇題,是一個表達自身立場的選擇題,他看向躺在桌子上那赤身裸體的洛翡染,眼中充滿了鄙夷與厭惡之色,他頓了頓說道:“可以…”

  洛翡染聽到他說可以的時候,側過頭偷偷看了他一眼,這個王勇的部下她之前是有印象的,他不曾像其他人一樣凌辱過自己,但她知道他是看不起自己的,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她同樣從內心深處也不願意再嫁給他,或者說她不想令別人感到不悅,如果可以,她情願阿平能活過來,因為阿平至少是喜歡自己的。

  “哈哈哈……”王勇大笑一聲,隨即說道:“好,那就這樣定了!”

  孟小虎不樂意了,他認為自己才是王勇最忠實的部將,要賞賜也應該是自己,怎麼能是郭戰呢,他說道:“元帥…這恐怕不行吧!”

  王勇揮了揮手說道:“小虎,不必擔心,我話還沒說完呢,在他們成親之前,先讓我們哥幾個都玩一遍再說……”他決心要讓郭戰難堪。

  孟小虎等人一聽這話,頓時放心了不少,紛紛說道:“郭戰,讓兄弟們先玩玩再說,別介意,嘿嘿……”

  說罷,眾人齊齊站起身來,全都脫光衣服,當著郭戰的面開始群奸起洛翡染來……

  郭戰說道:“屬下先告退了!”

  “慢著,這是你的未婚妻,你要留下來看完再走!”王勇說道。

  “是…屬下遵命……”郭戰面無表情的回道,之後就站在一旁觀看餐桌上的淫戲。

  孟小虎拿了一個雞爪硬塞進洛翡染的屁眼里,然後扳著她的雙腿在飯桌上,就把自己的雞巴頂進她的逼穴里,一邊狂操一邊戲謔道:“洛將軍…我和雞爪一起操你…爽不爽啊…哈哈哈……”

  洛翡染剛要呼喊,又有一個豬蹄塞進她的嘴里,讓她叫也叫不出來,魁梧的烏田一屁股坐在她的臉上,他的屁股上都是毛,擾的洛翡染睜不開眼,他的大黑粗雞巴在洛翡染的臉上蹭來蹭去,同時爽叫道:“噢…真爽啊…哈哈…郭兄弟對不住了哈…洛將軍的臉實在是太好看了……”

  杜老二職位低,搶不過他們,只能玩洛翡染的兩個大奶子,他一邊捏,一邊用自己的龜頭去頂她的奶頭粒。

  郭戰雖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但心里卻是極度的厭惡與憤怒,洛翡染是髒是淨和他沒關系,但王勇這樣安排明顯是拿自己開涮,讓自己娶這麼一個人盡可夫的爛貨,就好比是讓他吃屎一樣難受,

  王勇嘴角掛起了笑容,他拍了拍郭戰的肩膀說道:“兄弟,我把二娘都送給你了,我對你不錯吧,你應該高興才是啊,哈哈哈!”

  幾人玩了一遍後,又換了一個姿勢,他們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清理掉,杜老二躺在下面,讓洛翡染騎胯在他身上,然後魁梧雄壯的烏田在後面,用自己的大龜頭猛插洛翡染的屁眼,而孟小虎則站在桌子上抱著她的頭,用自己雞巴狠插洛翡染的嘴穴……

  “啪嘰啪嘰啪嘰……”(插嘴聲不斷……)

  “啪嗒啪嗒啪嗒……”(插屁眼聲不斷……)

  “噢噢…洛將軍的嘴太會舔了…我都受不了了……”

  “是啊…她的屁眼還會主動夾我呢…噢噢…不行了…再夾我就要射了……”

  “啊呀…我這邊也是…我也快射了……”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射了…騷貨太會伺候人了…郭戰你有福了…哈哈哈…噢噢…要來了…要來了……”幾人說著就“噗嘰噗嘰……”的射了出來。

  孟小虎抽出插在洛翡染嘴里的雞巴,在她臉上甩了甩,對王勇說道:“主帥,我這邊位置空了,您來不?”

  王勇擺手道:“算了,你們好好玩吧,過了今晚,她就是郭兄弟的女人了,你們再不玩就沒機會了!”

  孟小虎頓覺有些可惜,他拍了拍洛翡染的臉說道:“來,洛將軍,把本大爺的尿裹出來喝了!”

  洛翡染順從地又含住他的龜頭,開始裹弄起來“咕呲咕呲咕呲……”

  其他人驚了,小虎這是什麼意思?果真要當著郭將軍的面尿洛翡染嘴里?不怕他記恨你麼?其實這里只有孟小虎最能明白王勇的心思,他是存在戲耍郭戰的。

  孟小虎一邊扶著雞巴,享受著洛翡染的口交服務,一邊對著郭戰爽叫道:“噢…真爽啊…洛將軍這個尿壺真是太貼合人心意了…哎…郭兄弟明媒正娶回去可是有福了啊…哈哈哈…再給你生個大胖小子…豈不快哉…噢啊…哈哈哈……”

  “對…郭兄弟娶回去可一定要快點同房才是…爭取讓我們看到你把洛將軍的肚子搞大才行,也不枉我對你的一片栽培之意啊!”王勇說道。

  “是…屬下明白!”郭戰面色僵硬的回道。

  “噢噢…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了…要尿了…洛將軍快接好……”隨著孟小易的一聲喊叫,他的龜頭便對著洛翡染的喉嚨尿了起來“滋滋滋滋滋滋……”

  “咕咚咕咚咕咚……”洛翡染喉嚨一陣蠕動,全部把孟小虎的騷尿喝了下去。

  孟小虎甩了甩雞巴問道:“烏田,杜老二,你們倆尿不?”

  “尿…尿……”兩人爭先恐後的走到洛翡染面前,對著她的朱顏就放開了尿閘……

  洛翡染此時沒有太多表情,她的腦子一直昏昏沉沉,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屈從於王勇的命令,只是眼前這一幕她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更有一絲對命運的厭惡……

  青玉清在祭拜了羽天後,幾人就往回趕,在走到遠古森林外圍時,看到了一個新立起來的小墳丘,上面插著一顆松樹苗,前面立著一個無字碑,小曹壯覺得尿急,於是幾人便停下來等他。

  曹壯走到墳頭,解開褲子露出小雞巴,對著松樹苗就是“滋滋滋……”的尿了起來,嘴里還嘀咕著“老子給你澆點水,請你快快成長吧!”

  之後,他們繼續趕路,等快到北路軍營地時,天色已經漸黑,但是軍營的方向很亮,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似乎是有人要成親。

  到了駐地後,一問便知,原來是洛將軍要嫁給郭將軍,曹壯聽了大吃一驚,怎麼母親要改嫁?那爹爹呢?他慌忙的衝開人群跑了過去,看到士兵們站成一排,中間一條大紅地毯,郭戰胸口帶著一個大紅花,站在自己帳篷的前面,似乎是在等待新娘子。

  這時,隨著喜樂響起,四個赤膊壯漢抬著一根粗竹竿,洛翡染赤身裸體,雙手雙腳被綁吊在上面,如同趕貨的母豬一樣,被幾人抬著走上紅毯,他們嘴里還喊著號子“嘿咻…嘿咻…嘿咻……”

  這又是王勇羞辱郭戰的主意,借軍婚衝喜的由頭給安排了這麼一出獨特的送親方式。

  “娘……”曹壯急得大喊一聲,眼看就要衝過去卻被司小易一把攔住,他從小在巫族長大,稀奇古怪的儀式他自然是聽說過不少,當然也知道抬竹竿,只是這明顯是帶有羞辱意味的,但巫族有個規矩,那就是所有儀式不可打斷,否則就是大凶兆頭。

  等把洛翡染抬到郭戰面前後,幾個壯漢離去,接下來就是巫師為他們的婚禮做見證,他拿起一塊紅布裹在洛翡染身上,然後把她扶了起來,把她的手遞給郭戰,接著說道:“禮成,送入洞房!”

  青玉清站在一旁,眉頭微皺,沒有人知道她此時在想些什麼……

  ……

  到了婚帳內,郭戰一把撤掉胸口上的大紅花扔在地上,嘴里憤憤道:“把一個爛貨破鞋推給我,真會惡心我!”然後就坐在桌子旁拿起酒壺“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洛翡染披著紅布站在一旁,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她說道:“郭戰,你可以拒絕的。”

  郭戰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喝酒。

  洛翡染緩緩走到他的跟前,一把奪過他的酒壺,說道:“別喝了。”

  對於她的勸解,郭戰怒了,一把推開她罵道:“滾開,你就是一個爛貨破鞋,真當自己是我婆娘了?”

  洛翡染不再勸他,任由他喝的爛醉,只是說道:“你喝吧,我先睡了。”說完,她徑直走到床前把紅布一扔,連澡也沒洗,就直接躺到床上,她太累了,也太困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陣戳弄吵醒,仿佛是有人壓在自己身上耕耘,她睜開眼睛一看,是郭戰……

  “啪啪啪啪啪啪……”郭戰掰著她的腿,一邊狠操她的逼穴,一邊罵道:“騷貨…爛貨…送給我不就是給我玩的麼…哈哈哈…不玩白不玩……”

  “嗯呃…郭戰…你輕點…呃呃呃……”洛翡染剛一醒來就看到這一幕,她本以為郭戰不會對自己有興趣,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哼…輕點什麼…你這個爛婊子還裝上了是不?”郭戰一邊操一邊罵,他喝完酒後突然想開了,自己不把她當妻子不就行了嘛,把她當成免費的妓女不就行了嘛,何必較勁她的清白呢?

  “我…我沒有裝…你要干就干吧…只要你舒服…我怎麼都行……”洛翡染說道,同時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准備仰起臉送去自己的香吻。

  “啪…”郭戰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把她打了回去,罵道:“你的髒嘴也配親我?”

  “我…是…是我不配……”洛翡染這才想到,自己的嘴是髒的,身體是髒的,屁眼逼穴也是髒的,她說道:“郭戰,你現在用的逼穴也是髒的!”

  “你……”郭戰被質問的啞口無言,但插在她逼穴里的肉棒並沒有抽出來,他揮起拳頭一拳砸在洛翡染的肚子上,罵道:“臭騷逼,你當然是髒的,我嫖的就是你這種不要錢的爛髒貨,用完就扔的下賤肉壺…哈哈哈……”

  洛翡染修為被禁,挨了他一拳後,痛的差點吐出酸水來,她不再說話,也不再獻媚討好他,她知道身上的這個男人和阿平不同,無論自己怎麼討好他,只會增加他的厭惡感,因為自己在他眼里沒有一處是干淨的。

  郭戰見她似乎放棄了抵抗,於是更加變本加厲,揮起拳頭對著她的臉就是左一拳右一拳,一邊打她,一邊用雞巴狠干她的騷逼……

  “咚咚咚咚……”

  “啪啪啪啪啪……”

  郭戰又扳起她的兩條大美腿向前半折著,一邊坐插打樁,一邊與她對視著,同時罵道:“怎麼不叫了…昂…騷爛貨…你叫啊!”

  見她還不叫,於是郭戰伸出手用力扭扯她的奶頭粒,吼道:“說,你是不是下賤的爛騷貨…快說……”

  一股鑽心的疼從奶頭傳至全身,這種疼似是利劍一般刺破了她僅有的自持,她痛叫道:“啊啊…我是騷貨…爛逼…我是人盡可夫的婊子…我不知廉恥…我是誰都可以操…可以娶的免費爛肉…行了吧…啊嗚嗚嗚……”

  洛翡染是有自尊心的,但她又極不願承認這一事實,她一嫁二嫁又三嫁,即便自己曾經地位崇高,即便自己貌美如仙,即便,她有太多的即便了,但一切的一切,都隨著這種沒有盡頭的沉淪而變得一文不值,所有的所有都將跌入塵埃……

  有一刹那間,她那條緊繃著的神經似乎是要斷了一樣,她知道,如果它斷裂了,那自己以後將不再是人,是的,她現在已經在瘋掉的邊緣了……

  郭戰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笑意,不知為何,那絲笑意似乎帶著無盡的悲涼,而自己的龜頭處,也感覺到了她的子宮在向自己開合……

  洛翡染放棄了最後一絲的逞強,她的宮門大開,只要有男人的精液射入,她就會再次懷孕……

  郭戰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感覺自己的雞巴很爽,似乎不用怎麼動,對方的子宮就會主動的送過來,她拍了拍一臉痴笑的洛翡染道:“喂…爛貨…你怎麼了?”

  “夫君…我好愛你…翡染為你開宮了…請用力射給我吧……”洛翡染痴笑道。

  郭戰總感覺洛翡染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不過他並不是多麼在意,因為他根本就沒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於是瘋了似的朝她的宮口撞擊著“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啊啊啊…夫君…翡染好舒服啊…用力干我…讓翡染永遠留在你身邊好麼…噢唔啊……”

  “騷貨…你在說什麼胡話…啊啊…不行了…夾的我太爽了…啊啊哦……”郭戰爽叫著射出一股股濃精來,一滴不漏的全部打在她的子宮內。

  洛翡染滿目柔情的看著郭戰,然後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臉頰,郭戰一把揮擋過去,罵道:“滾…”

  洛翡染委屈的哭了出來,楚楚可憐道:“夫君…你凶我?”

  “瘋女人…還想挨揍麼?”郭戰揮起拳頭恐嚇道。

  洛翡染趕忙捂住臉,求道:“夫君…不要打我…翡染知錯了!”

  郭戰顯然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當是瘋女人的瘋言瘋語,他站起身子冷哼一聲,便走了出去!

  另一邊,曹壯在同一天得知了父親戰死,母親改嫁的消息,一時間哭鬧個不停,青玉清為了安慰他,自願在不受魂玲控制的前提下,充當他的發泄肉便器。此時,她正全身赤裸的爬伏在營帳內,撅著屁股供曹壯干“啪啪啪啪啪啪……”

  曹壯一邊扶著她的屁股狂干,一邊哭叫道:“娘親…您不要孩兒了麼…哇哇哇……”

  “嗯呃…壯兒…都發泄出來了吧…師祖讓你干…師祖今晚滿足你所有的要求…嗯哦…對…就這樣…用力干你的騷師祖…呃呃呃……”青玉清一邊向後挺動著屁股,一邊安慰道,她的身子很長,跪趴下去像一條長肉蟲,而小曹壯站在她身後還要踮著腳才能操到她的逼“啪啪啪啪啪……”

  “你躺下…我要吃你的奶…哇哇哇……”曹壯哭著說道。

  “嗯好…來吧…好徒孫!”青玉清說著就反轉身體平躺在地上,然後雙腿夾住小曹壯的腰把他拉到自己的胯間。

  曹壯順勢又把雞巴塞進青玉清的逼穴里,接著整個身子爬伏下去,兩手一邊一個抓住她的大奶子就往自己嘴里送,而後一邊吃奶“吧唧吧唧吧唧吧唧……”一邊挺動腰腹狂插狂干“啪啪啪啪啪……”

  “呃噢…壯兒…師祖的奶子好吃麼…比著你娘的怎麼樣……”青玉清問道。

  曹壯毫不客氣道:“哼…你才不如我娘親呢…你就是我的一頭玩具母僵屍…也敢和我娘比……”

  “嗯呐…壯兒你說的對…師祖不配和你娘比…師祖就是你的玩具肉便器…今晚隨便你怎麼玩都行…來吧…把所有委屈都發泄在師祖身上……”青玉清討好著。

  曹壯只覺得身下的師祖特別吵,他想讓她閉嘴,但是雞巴又不想離開她的逼穴,於是側躺著身子,抱著青玉清的一條大腿,讓自己的胯部和師娘的胯部像鎖扣一樣緊緊貼合,接著伸出自己的一只腳搭在她的胸口上,說道:“師娘…舔我的腳……”

  “嗯是…噢唔……”青玉清歪著頭應道,隨即一口含住他的五根腳趾開始吃弄起來“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

  這邊,郭戰在走出帳篷後,對著旁邊的兩個守衛說道:“喂,你們兩個進去吧,里面有一個爛騷貨隨便你們玩…去吧!”

  他心道:既然王勇把你當妓女一樣送給我,那我就讓你做好妓女的本分工作,讓你每天接客接到死,接到爛。

  “謝謝將軍賞賜!”兩個守衛扔掉長矛趕忙走進營帳內,當看到洛翡染赤身裸體的躺在大床上時,胯間雞巴已經硬的快要頂破褲甲了。

  兩個士兵趕緊脫掉全身礙事的盔甲,一前一後爬上洛翡染的床,一個架住她的雙腿,一個騎在她的胸口上,對著她的上下兩個肉洞就是一通猛干“啪嘰啪嘰啪嘰……”

  ……

  ……

  第二天,軍營里的一切照常,小曹壯在青玉清的身上醒來,就立刻下床穿好衣服去找娘親,到了郭戰的營帳後,看到幾個士兵一臉爽笑的從里面走出來,他立刻衝了進去,沒看到郭戰,只有娘親一個人赤身裸體的橫躺在床上,旁邊的被褥很髒很亂,她身上還有一些黃色的尿漬。

  “娘……”曹壯喊道。

  洛翡染聽到聲音後,緩緩坐起身子,然後面帶微笑的伸出雙臂迎道:“夫君…您來了?”

  曹壯剛想要跑過去衝進她的懷抱,卻突然聽到“相公”二字,頓覺娘親的精神有些錯亂,他驚了,試探的問道:“娘…我是曹壯啊…您不記得我了麼?”

  “記得…你是曹壯夫君…快來吧…讓染兒好好服侍您……”洛翡染說著就要下床去拉他。

  曹壯嚇得趕緊跑出營帳,正好撞在趕來的青玉清身上,他大叫道:“娘瘋了…娘瘋了……”

  司小易也走了過來,他問道:“怎麼回事?”

  小曹壯哭喊道:“啊啊啊…娘瘋了…都怨那個將軍…師傅…師娘…替我殺了他們…哇哇哇……”

  這時,昨晚在其他地方度過一宿的郭戰,打著哈欠走了過來,看到一群人站在自己的帳篷前吵哄哄的,於是說道:“怎麼回事?你們要進去玩麼?”

  小曹壯掙脫開青玉清的懷抱,對著郭戰上去就是拳打腳踢,並怒吼道:“你欺負我娘…你去死…你給我去死…我打死你…打死你……”

  郭戰怒了,一腳踢開曹壯,抽刀就要去砍他,司小易立刻攔道:“郭將軍…你要干什麼?”

  “這是哪里來的小破孩兒…也敢在這里撒野……”郭戰罵道,他當然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巫族鬼派的傳人,也猜測剛才對著自己胡鬧的小屁孩可能和他有關系,但他們並沒有上下級關系,所以他也不會怕他們。

  洛翡染聽到動靜後,衣服也沒穿就跑了出來,看到外面許多人,她痴痴地望著他們問道:“你們…誰是我夫君?”

  青玉清揮動衣袖,一件袍子遮住洛翡染的身軀,曹壯跑過去抱住自己的娘親,急切道:“師傅…師娘…都是他把娘親弄傻的…快殺了他!”

  青玉清是大圓滿之境的修道者,律影響不到她,只見她再次揮動衣袖,郭戰立時化為煙塵……

  等王勇趕到時,一切都已結束,司小易等人已經帶著洛翡染回到了他們的帳篷內。

  軍營外圍是一些巫族宗派們的駐扎地,洛翡染被帶回這里後,司小易就打算用自己的魂幡來讓她恢復神智,他一手按住自己的額頭,一手抵在洛翡染的額頭,接著啟用神器進入到她的視海中去……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睜開眼睛,對著小曹壯搖了搖。

  “怎麼了…師傅…我娘能好麼?”小曹壯問道。

  司小易回道:“可能需要一些契機……”

  他剛剛在進入到洛翡染的精神世界後,遇到了和瑤英仙子同樣的問題,似乎是她們自己都不太願意清醒過來……

  第七十四章

  接下來的幾天里,巫族大軍一直駐扎在中州邊境地區未前進分毫,如今夏芷心帶著羽族士兵撤離,而中州軍目前舉步維艱,只能做戰略防守態勢,王勇雖然手里有不到二十萬兵力,但想一鼓作氣吃掉中州軍也絕非易事,因此他要等江詩詩帶著大後方的援軍與他匯合。

  洛翡染這幾日里總是瘋瘋癲癲的,看到男人就喊夫君,這讓小曹壯頭疼不已,為了不讓她鬧出亂子,索性就整日陪在她身邊看著她。

  這天,小曹壯覺得無聊,就帶著傻娘親洛翡染去找師傅,到了司小易的帳篷外時,就聽到里面傳出女人的呻吟聲,和密集的啪肉聲,於是趕緊撩起帳布走進去,當看到師傅在暴干玉清師娘屁眼的時候,心里是既驚訝又不是滋味……

  此時,司小易正躺坐在床上大岔著腿,雙手枕在腦後,一邊悠閒的看著玉清神女的美背,一邊享受著她那緊窄的屁眼裹夾自己的肉棒“啪嘰啪嘰啪嘰啪啪嘰……”同時,瑤英仙子在兩人交合的部位舔來舔去服務著他們,由於視线被遮擋,他並沒有看到徒弟已經進來。

  而玉清神女則是雙臂支撐在身後,全身赤裸的仰蹲在司小易腰腹上,一邊甩抖著兩顆大奶子,一邊用臀部上下起坐著雞巴,她看到小曹壯領著自己的徒孫洛翡染進來後,聲音有些不連貫道:“嗯嗯…呃…壯兒…翡染…你們來干什麼…喔…呃……”

  司小易這才知道徒弟來帳篷里了,他趕緊歪著頭對著他吼道:“滾,沒看到我在和你師娘操逼麼?還不出去……”

  玉清神女用屁眼猛夾一下司小易的雞巴,溫怒道:“別凶,他是你的徒弟,我的徒孫……”

  “啊…是…玉清神女…噢噢噢…好爽啊…神女姐姐再夾我一下…求求了……”司小易爽極了,又央求道。

  於是,玉清神女又收緊自己的肛門用力裹夾司小易的雞巴“啪嘰啪嘰啪嘰……”把他爽的直翻白眼。

  小曹壯合上帳布,痴痴的站在原地,看著玉清師娘的美逼對著自己一張一合的往外噴水,他的雞巴硬了,如果不是師傅在場,恐怕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撲過去把自己的雞巴插進玉清師娘的騷逼里了,他吞了吞口水說道:“師傅,今天你還沒給我娘治病呢?”

  司小易一邊操著青玉清的屁眼,一邊歪過頭說道:“徒兒,不是我不救你娘,是她自己不願醒來,我有什麼辦法?”

  小曹壯一聽這話急了,跑到他們做愛的床邊說道:“我不管,你要救我娘親,師娘你也勸勸師傅……”

  青玉清也探查過洛翡染的精神世界,知道司小易說的不假,要她醒來需要一個契機,但不是現在,她說道:“你師傅說的沒錯……”

  “哎,那好吧!”小曹壯有些失望,但就這樣近距離觀看著師傅師娘的做愛,令他的雞雞實在硬的難受,他也想操師娘,但不好直接說出口,於是頓了頓道:“師傅,我今天要練習,我要借師娘用用可以麼?”

  “不行……”司小易想也不想就拒絕道,隨即就腰腹狠狠地往上頂了幾下,當著他的面操他師娘“啪啪啪啪啪……”

  “嗯嗯呃…喔…不行了…慢點…小易你慢點…呃喔…呃……”青玉清被他這猛然暴插,弄得屁眼一時難以承受,牽連著前面的逼穴翻得更開了,淫水也噴的更多了“滋滋滋滋……”

  這淫蕩的場面令小曹壯受不了了,他說道:“師娘…我想……”

  他話還沒說話,玉清神女一個眼神就令他止住,而後一指向後朝著司小易的眉心一點,讓他暫時失去知覺,這才對著小曹壯說道:“我知道你想什麼,進來吧!”說著她就張開雙腿攬夾住小曹壯的腰,示意他向自己靠過來。

  小曹壯立馬脫掉褲子,杵著堅硬的雞巴對著玉清師娘的逼口“噗嘰”一下就頂了進去,而青玉清屁眼里那根司小易的雞巴也並未拔出,就這樣被師徒兩人的兩根雞巴同插二穴,一時間舒爽的令她翻著白眼渾身顫抖“呃呃呃……”

  緊接著,小曹壯就站在床沿下面,對著玉清師娘的前面,一邊用力捏拽她的大奶子,一邊狠狠爆插她的大水逼“啪滋啪滋啪滋……”

  “呃呃呃…徒…徒兒…慢點…師娘要被你這小鬼頭操壞了…你師傅的肉棒還在我…我的屁眼里呢…呃呃喔…不…不行了…呃呃……”青玉清舒爽的大叫道。

  對於站在一旁的洛翡染來說,兒子操師祖這件事情,痴傻的她並沒有什麼概念,她甚至都不認為曹壯是自己的兒子,她只覺得好玩,於是也有模學樣的叫了起來“呃呃呃…徒…徒兒…慢點…師娘要被你這小鬼頭操壞了…你師傅的肉棒還在我…我的屁眼里呢…呃呃喔…不…不行了…呃呃……”

  正在操逼的曹壯頓時臉紅起來,娘親在身後這樣叫著,讓他怎麼好意思?就好像自己同時操了師娘和親娘一樣……

  “啊啊喔…好爽啊…傻娘親…您不要再學叫了…再叫我都要射了…呃呃噢……”小曹壯把臉轉過去朝身後的洛翡染求道。

  洛翡染又學著兒子操干師祖的樣子,不斷地挺動著前胯,對著虛處做抽插狀,同時傻叫道:“啊啊喔…好爽啊…傻娘親…您不要再學叫了…再叫我都要射了…呃呃噢……”

  小曹壯頓時覺得無比心疼,再也沒心情干逼了,他把雞巴從師娘玉清神女的逼里抽了出來,有些失落道:“師娘,我先回去了,我娘需要人照顧!”

  青玉清正快要高潮的時候,抽插突然停止了,她想發怒,甚至想跪下來央求他繼續操自己,但這不符合她的性格,於是她說道:“嗯,去吧,好好照顧你娘!”

  等小曹壯帶著洛翡染離開後,青玉清並未叫醒司小易,而是穿戴整齊後獨自一人走出了帳篷……

  離軍營駐扎地不遠處的一條小河邊,青玉清強壓著身體里的欲望,就那樣靜靜地站在岸邊,看著清澈見底的水流,她的神情慢慢恢復平靜。她是極其矛盾的一個人,前世的她是一個極其冷傲的女子,即便是面對心愛的男人青玄子也不曾太過主動,她原本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下去不會改變,可後來,在正氣宗思過峰的那些孤獨歲月里,給她的人格蒙上了一層異色……

  這時,身後的樹林里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就是男人吹著口哨的“噓噓…”聲,青玉清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是軍營里的士兵跑來這里小解了,只不過她並未搭理他。

  一個約摸二三十歲的青壯年士兵,在樹根邊放完尿後抖了抖雞巴,然後把它放回褲襠里,正准備回軍營時,突然發現前面小河邊站著一位身姿絕然的女人,她的頭發想瀑布一樣垂在腰後,臀部挺翹動人,由於青玉清是背對著士兵的,所以士兵看不到她的臉,但她穿著的絲帶平底涼鞋和那裸露的腳後跟,以及凸顯美人骨的腳裸,讓身後的士兵看了只吞口水……

  士兵躡手躡腳的走到青玉清的身後,然後彎著腰在她的屁股部位猛嗅了一口,並一臉沉醉道:“美女,你在這里做什麼?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讓軍爺送你回家啊?”

  面對士兵的無禮舉動,青玉清並未轉身訓斥,她只是淡淡道:“不需要,你走吧……”

  “看你的樣子好像不開心啊…是不是你家男人不要你了?要不跟哥走吧,哥會好好待你的,嘿嘿……”士兵繼續調戲道。

  青玉清胸部微微起伏,眉頭緊鎖,這是要發怒的象征,士兵的這句話,無意間觸及到了她的心結,被男人拋棄?是的,如果那個男人是青玄子的話。

  士兵見她不回話,於是直起身子來到她的面前,當看到她那絕世的容顏後驚了,支支吾吾道:“你…你…好…好美……”

  青玉清的美,那是震鑠古今的,曾幾何時,有多少傳奇人物都拜倒在她的裙下?她自己都不曾數過,對於士兵的震驚,並沒有讓她心湖蕩起一絲波紋,她不但美,而且法力無邊,只需輕輕吐出神言,不但面前這個士兵會灰飛煙滅,就連不遠處那駐扎著的十幾萬大軍也會就此從人間消失,但她並不想大開殺戒,只是說道:“看夠了就走吧!”

  士兵顯然不願放棄和美女近距離交談的機會,他咽了咽口水討好道:“女…女神大人…我…我想操你……”說罷,他趕緊捂住自己的口,心中更是懊悔不已,怎麼回事?本想說我好喜歡你,想和你認識一下的,怎麼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事實上這不怨他,任何人在青玉清面前,他的心思都無所遁形,這是境界進入了大圓滿之後特有的神通。青玉清在聽到他這說出這種話後,並未太過吃驚,仿佛早有預料一般,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神色依然平靜道:“嗯,知道了……”

  士兵又震驚了,自己的汙言穢語都不能惹神女生氣?那自己與她的距離是有多麼遙遠啊?他又不服氣的說道:“神女閣下,我想把雞巴插你逼里,狠狠地操你,操爛你……”

  “嗯…知道……”青玉清又只是輕輕的回了一句,她的面色依然幽靜,但她胯間的陰穴卻更加濕熱了。

  士兵急了,只見他當著青玉清的面,突然一下子把褲子脫掉,杵著堅硬無比的大肉棒抵在青玉清的小腹上,並說道:“神女閣下,您摸下我的雞巴,我現在好硬,好像操你…可以麼?”

  青玉清並未立刻回話,她低頭看向對方那冒著熱氣的龜頭正對著自己肚臍眼的位置磨蹭,一時間竟有些失神,她很想現在就立馬跪下去一口把它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可她不能這樣做,她是高高在上的修道者,是所有英雄豪傑求而不得的九天神女,她不是蕩婦,雖然現在陰道內壁在不停的蠕動著,不停的分泌著淫液,但她是不會主動求操的,也更不會隨便就讓人輕易操到自己。

  士兵見神女閣下沒有出言阻止,也沒有開口應允,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不是沒想過用強的,可對方身上散發著的凜冽氣質,無一不說明這個擁有絕色神顏的女人是修道者,他是凡人,當然知道自己如果貿然挺近,恐怕要遭滅頂之災,但他也不願就此放棄,於是試探性地扶著自己的肉棒,用龜頭隔著對方的衣服在她的肚臍上慢慢頂觸著:一下…兩下…三下……

  他一邊頂弄著青玉清的肚皮,一邊抬頭注視著她那威嚴的神情,兩人的臉龐相距很近,甚至能聞到對方呼出的鼻息,而對於神女閣下那攝人心魄的冷眸,更是讓他害怕到了極點,他想轉移神女的注意力,於是開始努力找起話題來,隨即開口問道:“神女閣下,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名字呢?能告訴我麼?”

  青玉清的眸子中帶著寒意,她冷視著面前的士兵,對於身下的小動作她不是不知道,而對方想借談話來轉移自己注意力的用意,她更是了然於心,兩人站立著又靠的這麼近,對方還沒穿褲子,挺著個大雞巴在自己肚皮上蹭來蹭去的樣子,任誰看了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自己沒穿衣服,對方可能就要把他的大肉棒插進自己的肚臍眼里了,她頓了頓,破天荒的回了一句:“我叫青玉清……”

  士兵心中狂喜道:什麼?女神閣下同意和我聊天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的計策奏效了,我真是泡妞天才啊,那接下來我就可以一邊找話題和她聊天,轉移她的注意力,一邊在身下偷偷玩弄她了,哈哈哈哈……

  士兵收住心神後,輕咳了一聲,然後飛速組織語言並說道:“玉清神女,能在這里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叫胡石力,你可以叫我石頭…嘿嘿!”

  對於士兵的內心活動,以及他在自己身下的小動作,青玉清是萬分清楚的,她都不用低頭去看,就知道現在正有一雙色手在輕脫自己的裙子,她說道:“嗯…石頭,挺不錯的一個名字!”

  什麼?女神怎麼突然變得健談起來了?還夸我的名字好聽?莫非我長得真就那麼帥?士兵喜不自勝,同時手在下面的動作也沒停,他慢慢解開神女閣下的腰帶,然後把她的裙子輕輕拉扯了下來,頓時一雙誘人的白皙大美腿暴露在空氣中,他繼續說道:“玉清神女,您一定是修道者吧?可以教我一些法術麼?嘿嘿……”

  涼風吹過大腿,讓青玉清知道自己現在下身已經赤裸了,她說道:“你根骨太差,不適合修道。”

  聽到這話,士兵撇了撇嘴,不過並未有太多失落,因為有更驚喜的東西在等著他,此時,他的手已經攀上了神女閣下的內褲,並拉著它慢慢地往下脫拽,他又道:“哎,這樣啊,那神女閣下能教我一些拳腳功夫麼?”

  “呃…嗯…可以……”青玉清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此時她的眼神已不再那般凌冽,因為對方已經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並且他的雞巴經抵到了自己的濕穴口,只要再往前一點,那根大龜頭必定會插入進來,但她又不想被士兵識破,只能繼續裝作不知道。

  士兵偷偷的往前頂弄了一下青玉清的逼穴後大驚,穴口居然這麼濕?那里面豈不是一捅就會噴的泉水眼麼?再看神女閣下的表情還是那般鎮定自若,仿佛並沒發現自己褻瀆她一樣,這是怎麼回事?她是白痴智障麼?連被人玩弄了逼穴她都不知道?他強忍住內心的激動,開始慢慢用龜頭對著她的濕逼口磨蹭起來“嘰嘰…嘰嘰…嘰嘰……”

  青玉清慢慢閉上了眼睛,她的鼻息開始變得粗重起來,同時情不自禁的低聲哼鳴著“嗯…嗯…呃哦……”

  士兵一開始也不敢動的太過明顯,他一邊觀察著神女的面部表情,一邊緩緩挺動腰腹,由淺入深地頂弄她的逼穴,並問道:“神女閣下,您怎麼了?不舒服麼?”

  “呃…沒…沒什麼……”青玉清閉著眼睛回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嫩穴已經被對方挑逗的淫水順著大腿直流,她非常希望對方能干脆利落一點,直接捅進來給她止癢,可對方總是這樣一淺一深的輕輕插弄,讓她幾乎要抓狂,她恨不得自己挺動腰胯來迎合對方的抽插……

  “噢啊…哈……”士兵爽的叫了出來,他本想多挑逗一會兒面前這個高冷女神,哪成想她自己就把逼送了過來,以至於讓自己的雞巴直接進去了一多半,這讓兩人同時渾身一顫。

  之後,樹下的兩人都不再說話,只有“啪嘰啪嘰啪嘰啪嘰……”的插逼聲,和”滋滋滋滋滋……”的不間斷噴水聲。

  二人配合的相當默契,直挺挺的站立在那里,中間只有雞巴和逼穴是鏈接著的,遠遠看去就像是正常的兩個人在交談,無非是站的比較近一點而已,殊不知他們正在極度曖昧的氛圍下操逼……

  青玉清動情了,她開始不滿足於現狀了,只見她雙手慢慢上扶,摟住士兵的肩膀,喘著粗重的鼻息,張開性感紅唇直接貼迎了上去,兩人雙唇剛一接觸,立刻就交斗起來,彼此舌頭互舔,好不激烈“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士兵受不了了,強烈的刺激感令他差點就要射出來,沒想到神女閣下轉變的這麼快,都說美女翻臉如翻書,那這神女就是動情如翻書,剛剛還冷若冰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現在居然這樣痴欲,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他不行了,如果再繼續下去,他就要射精了,他可不想就這樣讓美好的時光就此收場,於是他趕緊一把推開動情的青玉清,雞巴也順勢從她的逼穴里抽了出來,緊接著,他把手指對著她的逼口“噗嘰”一下就伸了進去,然後就開始大力的掏挖起來“呱滋呱滋呱滋呱滋……”

  他一邊扣挖,一邊戲罵道:“騷女人…你看你的逼都濕成什麼樣了?還跟我裝高冷呢?你是不是欠操?說啊?”士兵不停地羞辱著青玉清,同時手上的動作更加凶猛了,仿佛這逼穴不是長在自己身上不心疼,要把它掏爛,玩爛一樣毫不客氣“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青玉清緊閉雙眼,強烈的快感令她的秀眉擰成倒八,她一只手按在士兵的肩膀上,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似是要阻止自己叫出羞恥的聲音來,但身下的捉弄還在繼續,似乎自己再不回答的話,逼穴就要被對方玩爛,扣爛了,她趕緊嬌喘道:“嗯呃…嗯…你說的對…我欠操…快…快停下…我不行了…啊啊啊呃……”

  士兵得意極了,他把手指從青玉清的逼穴里抽出來,甩了甩上面的水,然後說道:“既然想挨干,那就跪下來吃我的雞巴,聽到沒?”

  青玉清雖是高不可攀的神,但也是女人,她只有被人刺破冰冷的時候才會認清自己需要什麼?和該做什麼?雖然有那麼一瞬間,她曾想過要把這個對自己無禮的凡人滅殺掉,但她最終卻沒有這樣做,因為士兵說的沒錯,她確實欠操,她下面的濕穴迫切需要對方的肉棒來填堵……

  她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伸出雙手扶住對方的粗腰,身子緩緩向前靠去,緊貼著對方的胸膛慢慢跪了下來,直到她的下巴觸碰到對方龜頭她才停止,接著,她把頭深埋在對方的襠部做了一個深呼吸,那濃郁的雄性氣味,順著她的鼻腔直逼大腦,令她渾身發顫,這是司小易和小曹壯這種小鮮肉所不能比擬的,眼前這個士兵看上去有三十歲,正是雞巴硬,力量大,雄性魅力突出的年紀,這是她所無法拒絕的。

  “啊唔……”青玉清跪在地上一口含住他的大龜頭,雖然上面沾滿了她的淫水,但也顧不得嫌棄,開始用她那被世人極度渴望的性感紅唇賣力地裹吸起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喔哈…太…太厲害了…神女閣下的騷嘴吸的太厲害了…喔…啊…真是太爽了…啊啊啊……”士兵忍不住大叫道,他用力抱住青玉清的頭顱,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胯下,在她幫自己吸雞巴的同時,還不停地前後聳動著屁股,猛干對方的肉喉嚨“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喔唔…唔唔唔…呃唔……”青玉清的嘴巴被撐的很大,她的喉管處不停地凸顯著對方龜頭的尺寸,仿佛這一刻她只是對方的雞巴套子,肉奴隸……

  士兵也感覺到這一切發生的也太不可思議了,本來以為隨便調戲一下神女就可以了,沒想到居然能發展到這一步,更沒想到這個外表看上去很難追求的女神,竟然這麼容易就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讓自己予取予求,看著她那絕世的容顏被自己狠狠地夾在胯間而憋的臉部通紅,以至於她的柳葉眉呈現出倒八字這樣的痴態,他心中得意極了,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通亂吐“呸呸呸……”

  士兵雨點般的口水吐在青玉清那聖潔的面龐上,讓她感受到了極大的羞辱,特別是這樣跪在對方胯下,仰著臉一邊吃對方的雞巴,一邊被對方吐口水的姿勢,讓她心中產生了極大的落差感,自己到底是人人敬仰的神女?還是人人唾棄的爛貨?

  “神女閣下,告訴我…你是不是爛貨?說啊!”士兵吼道。

  “喔唔…嗯…嗯……”青玉清一邊猛吸對方的雞巴,一邊點頭應道。

  士兵爽極了,沒想到出來撒個尿還能遇見這種艷遇,他一邊用雞巴繼續插青玉清的嘴,一邊迅速脫掉上衣,同時也幫對方把剩下的衣裳去除,待兩人都渾身赤裸後,他說道:“騷貨,趴下,爺現在要開始干你了!”

  青玉清等這一刻很久了,她吐出對方雞巴後嘴都麻木的有些合不攏了,但也沒有停頓,直接就跪趴下去,把雪白的屁股對著士兵,然後高高撅起,等著對方光臨……

  士兵曲腿彎腰,扶著自己的龜頭對著青玉清的濕逼“噗嘰”一下就捅了進去,然後開始猛插猛頂起來“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嗯嗯嗯啊呃…呃呃…嗯喔啊……”青玉清爽的渾身舒顫,她的面部表情再也不是以往那般冰冷,她咬著貝齒,擰著眉,秀鼻喘著粗氣,屁股不停往後迎送的樣子,說不出有多麼誘人。

  士兵插著插著感覺她的逼水太多了,於是雙手扳著她的兩條大美腿並站起身來,一邊推著她朝前爬,一邊狠頂她的逼穴,這個姿勢讓兩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滑稽感,因為青玉清是只有雙手撐在地上的,而胸前垂著的那兩只大奶子也隨著身後士兵的撞擊在草地上一甩一甩的,她的兩條大美腿被士兵扳成了蛤蟆腿在後面懸空著,士兵就像是在操一只大型的長身肉條母蛤蟆,他一邊走著操,一邊遛著青玉清如同母蛤蟆一般在前面爬行“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嗯呃呃…哦呃呃呃……”青玉清內心深處是極度羞恥的,還從來沒被人用這個姿勢干過,但身體上回饋而來的興奮感,令她不得不聽身後士兵的指揮,對方讓她朝哪爬她就要朝哪爬……

  “母蛤蟆…駕駕駕…噢噢哈哈…太爽太刺激了…啊哈哈…神女閣下真是太騷太浪賤了…居然還能做這種丟人的姿勢…哈哈哈…笑死我了…虧我剛才還那麼看的起你…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啊…只要被雞巴一插就立馬現出原形了……”

  第七十五章

  “嗯嗯呃…是是…喔唔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不要再往前爬了…那里是軍營……”青玉清驚恐道,她可不想讓多數人知道自己騷浪的本性,她不喜歡以這種方式讓人認識,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許多傳奇人物求而不得的存在。

  在離軍營外圍不遠的地方,士兵停了下來,他說道:“不去前面也行,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否則,哼哼……”他說著就又用力頂撞了一下青玉清的大濕逼。

  “嗯…好…你說什麼事?”青玉清依然保持著蛤蟆趴的姿勢,回過頭問道。

  士兵緩緩道:“哎,這軍營里的生活枯燥乏味,平時也沒個女人什麼的解悶,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你這麼漂亮的大騷貨,只操一次實在太可惜了,明天這個時候,你還會出現在河邊麼?”

  青玉清知道他這是讓自己明天來這里讓他操,她說道:“嗯,我答應你。”

  “哈哈哈…真是太好了…那我們現在就接著干吧!”士兵說完又調轉方向,扳著青玉清的兩條大美腿開始朝河邊走……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呃呃呃…噢噢呃呃……”

  兩個第一次見面就擦出火花的陌生人,就這樣繞著河邊一邊走,一邊操,仿佛天地之間就剩他們二人了一樣,除了稀疏的幾棵樹外,周圍再無什麼遮擋物,可以說兩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盡情野合的,幸好這是在河流的上游,平時士兵們都在下游打水洗衣,不然她們這對渾身赤裸的狗男女指定被人發現……

  軍營外圍的駐扎地,司小易在自己的帳篷內醒來後,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然後看著自己赤裸的下身,和那留在雞巴上已經干了的淫水,他知道玉清神女已經離開很久了,奇怪的是自己當時正在插神女姐姐的屁眼,怎麼突然就睡著了呢?

  他又看了看一直守候在自己身旁的瑤英師娘,這個從小就陪伴自己長大,如同自己母親一樣的美女僵屍,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冷落她了,雖然她時常像木頭一樣痴呆,可不得不說,他們之間已經升華出了親情,他穿好衣服後,就拉著瑤英仙子走出帳篷……

  來到徒弟小曹壯的帳篷內時,看到他正在扳著洛翡染的手指頭,教她學算數,司小易看到這副光景後不由得有些嘆惜,他曾經在遠古森林第一次見到洛翡染時,她正在給兆小寶當奴隸,後來再見到她時,她已經是仆人阿平的妻子,司小易只覺得這個女人很悲劇,也正是處於某種同情,所以在基康讓自己收她兒子為徒的時候,他並沒有過多推辭就接受了。

  而現在,洛翡染傻了,和自己的師娘瑤英一樣,就算用神器魂幡也不能讓她恢復正常,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痴呆的瑤英,不由得聯想到,師娘的前世是不是也很悲劇?所以才不願醒來?

  小曹壯放下娘親洛翡染的玉手,看著進來後就一言不發的師傅,心中有些忐忑,師傅怎麼回事?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是不是他發現了自己當著他的面操玉清師娘了?

  回過神來後的司小易不再多想,他問道:“徒弟,你……”

  “我沒看到玉清師娘……”小曹壯趕緊答道。

  司小易頓時臉色陰沉下來,自己還沒問呢,這小子就學會搶答了?莫不是他的修為也達到了玉清神女的境界?可以看穿人的心思了?定是他在撒謊,正要上前教訓他的時候,青玉清幽幽的走了進來。

  “神女姐姐…你剛才去哪里了?”司小易趕緊問道。

  “沒去哪……”青玉清淡淡道,隨即走到小曹壯身前問道:“徒兒,今天還訓練麼?”

  小曹壯雖然很想接著操玉清師娘,可是自己娘親洛翡染如今這失心瘋的樣子,自己實在脫不開身,於是有些為難道:“不了,我娘現在需要我陪著!”

  “嗯…那好,這段時間你就歇息吧!”青玉清面無表情道。

  司小易出來就是為了找玉清神女的,既然回來了,那就不用到處找了,他還要回去伺候神女姐姐的臭腳呢,於是說道:“玉清神女,我們還回我的帳篷里去吧…嘿嘿……”

  “嗯……”青玉清應了一聲,她知道司小易又想聞自己的美腳了,於是就率先走了出去,司小易和瑤英仙子緊跟在她的身後,三人相繼離開了小曹壯的帳篷。

  小曹壯繼續教育娘親數手指頭,而洛翡染總是數錯,他有些氣怒了,罵道:“娘親,你真是大傻瓜,大笨瓜,連個數都不會數,哎,氣死我了,看我不打你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呃呃啊……”

  ……

  ……

  石力是最早跟著杜老二混的小弟之一,在杜老二升職後,他就一直在其帳下當個大頭兵,他在河邊操完青玉清後,就一臉得意洋洋的回到軍營,正巧被從王勇那里開會回來的杜老二碰見,他好奇道:“石力,你吃屁了?這麼高興?”

  “呃…老…老大您回來了!”石力趕緊低頭問好道。

  “嗯…最近別太懶散了,抓緊時間把兵練一練,過幾日後方大軍就要開拔與我們匯合了……”杜老二說道。

  “啊…那是不是快要攻打中州了?”石力問道。

  “嗯…”杜老二點頭應道。

  “噢…這樣啊…”石力有些不太高興,這幾日正來好事呢,他可不想就這樣被練兵耽誤時間。

  杜老二仿佛察覺到了什麼,歪著頭問道:“怎麼?看你一臉不願意的樣子,是不是耽誤你的好事了?”

  石力有些為難,在想要不要把今天河邊遇到的事情說與大哥聽,不說吧,那明天指定被他派去練兵,必然錯過與神女閣下的幽會,要是說給他聽,那自己就不得不與他分享美人了,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打算說出來,他一臉淫笑道:“老大,想不想玩女人?”

  杜老二瞪著個大眼珠子看著他,心想你小子怕不是在拿我開涮,玩女人?你有老子玩的多麼?你一個小兵還有女人玩?做白日夢沒睡醒呢?

  石力感覺老大不是很相信自己,於是一股腦的說道:“是真的,卑職今天在河邊遇到一個如天仙般的神女,還和她做了大半天的愛,並且約定明日還去那個地方操她,老大你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操她啊?”

  杜老二覺得更奇怪了,這軍營里如天仙般的女人只有洛翡染了,但她自從嫁給郭戰後就瘋了,而且被安置到巫族宗派們的駐扎地了,要是她偷偷跑了出來,剛好被這小子撿了便宜倒也說的過去,於是說道:“你莫不是說的洛將軍吧?告訴你別痴心妄想了,她可不能亂碰,要是被鬼派的人逮到了,就算是元帥也不一定救得了你。”

  “不是的,不是的,小人見過洛將軍,不是她…”石力連忙否認,然後又補充道:“那個女人個頭很高,很漂亮,是一個修道者,嗯,還有就是她的頭發很長,穿著一身青色罩袍,腳下穿的是絲帶平底涼鞋,很少見的那種……”

  杜老二仔細聽完後臉色大變,這小子說的難道是鬼派的僵屍神女?他之前是見過幾次的,第一次是在從煉器城出發江詩詩送行那次,以他的軍階可以有幸站在前面,當時那個女人騎著白馬在鬼派傳人的左側,在看到她那絕世的容顏後立馬就呆住了,即便是巫聖江詩詩和洛將軍這兩大美女都在場,也不能轉移他的視线,那女人神顏肅穆,給人一種不可靠近的感覺,一直給他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直到洛翡染發瘋後,他跑過去看熱鬧,第二次再看到那個女人時,就見她隨便一揮手就把郭戰給滅了,那個女人的強大深深震撼到了他,自那以後,他連在心里褻瀆她的膽量都沒有了……

  “老大,你這下你信了吧?明天我可以告個假麼?嘿嘿……”石力撓了撓頭憨笑道。

  杜老二回過神來後,一臉凝重道:“你小子不許胡說八道,鬼派的僵屍神女怎是你這鼠輩可以褻瀆的,再亂說小心軍棍伺候!”

  “老大,是真的,不信明天我領你去看,要是我說謊,你把我打死都成!”石力憤憤道。

  “好,如果你敢騙我就死定了!”杜老二說道。

  ……

  日落又日出,第二天很快就到了,王勇剛一醒來就領著部分手下去附近的村鎮進行燒殺搶掠,其他的士兵繼續在營地里進行操練,不過他不在場,多數人也只是磨洋工……

  到了預定的時間,杜老二吩咐士兵們繼續操練,他則和石力一起前往昨天的那個河邊,到地方一看,那里空無一人,杜老二立馬怒了,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罵道:“你小子敢拿我開涮?”

  “哎吆…老大別打了,卑職沒有騙您啊,要不咱們再等等吧!”石力捂著屁股哭求道。

  杜老二也不再踢他,於是兩人就站在樹下一陣好等,時間慢慢流逝,石力心里也泛起嘀咕:那個騷女人怕不是在騙自己吧?昨天說好了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碰面的,自己在這里等了這麼久,你居然敢不來?

  兩人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也不見青玉清到來,實在等不下去了,索性就去巫族宗派們的駐扎地探探虛實……

  他們兩方勢力是左右相鄰駐扎的,與河流平行,一個靠上游,一個靠下游,但中間又隔了一片小林子。二人穿過樹林後就看到了宗派們的駐扎地,這里的地勢很平緩,四周都有山野相伴,但地方小不適合大軍駐扎,所以王勇就把此地留給了他們。

  此時,司小易的帳篷內,青玉清正跪在地上為他做口交服務,這是她對小易破天荒的獎勵,平時都是以女王的姿態對他施以懲罰。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在一陣密集的口交聲中,青玉清那性感的紅唇包裹著司小易的雞巴龜頭,明顯感覺到對方要射了,她也不做閃避,打算就這樣讓小易射在自己口中,然後吃下去。

  “呃呃呃噢…神女姐姐…要來了…要來了…我要射了…噢噢啊…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司小易把濃濃的精液爆射在青玉清的口中“噗嘰…噗嘰…噗嘰……”

  青玉清跪在他的胯間,撅著屁股仰著臉,同時嘴巴緊緊地含住他那不停噴射的龜頭,等他把精液射干射淨後,她的舌頭一卷,喉嚨一動就把它吞了下去,隨後,她緩緩站起身子,伸出細長的食指抹掉嘴角溢出的精液後,神色威嚴道:“小易,你可以跪下了……”

  “是,主人…”司小易應道,隨即雙手前撐額頭貼地,以士下座的姿勢跪趴在玉清神女的腳邊。這副場景如果被鬼派的歷代掌門看見非得氣冒煙不可,堂堂的鬼派傳人,那是專克僵屍的存在,現在居然被一個僵屍女人收做奴隸?這是何等的辱沒先人?

  隨著司小易和青玉清相處的時間越久,他就越喜歡這個高高在上的神女,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但就是這種性質的喜歡,讓他潛默移化的催發了奴性,他覺得玉清神女是神聖的,是高不可攀的,是自己需要用生命和尊嚴去為她服務的女人。

  青玉清剛才為他口交的時候並未脫衣服,而司小易也只是脫了下身,此時,他正光著屁股趴在地上,全身瑟瑟發抖的等待著玉清神女的下一步指令……

  而青玉清並未立即做出反應,她只是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跪趴在地上的司小易,兩人都未說話,帳篷內一時間變得很安靜,司小易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喘息聲,他不敢抬頭去看高貴的玉清神女,但又吃不准下一刻自己將要面臨什麼樣的殘酷懲罰,所以他現在的內心是既擔驚又興奮……

  終於,青玉清動了,只見她緩步來到司小易的身後,然後一只腳踢掉平底涼鞋,那塗染了深紅色的腳趾甲,和白皙的腳背讓人看了都心生恐懼,覺得它不但美麗,而且還很危險,就算稱之為女王腳也並不為過,因為它此時高度與司小易的頭部平齊,這象征著腳的主人那無可匹敵的權利與地位。

  “小易,自己把屁眼掰開……”她說道。

  “是…神女姐姐……”司小易顫聲道,他不敢違抗,也不敢問,於是就歪著頭用側臉撐地,然後雙臂向後掰著自己的屁股蛋子高高撅起,把自己肮髒的屁眼對著後面高貴無比的玉清神女,他不確定玉清神女要干嘛?但正是這種不確定性讓他興奮到了極點,前面的雞巴硬的一跳一跳的,似乎一碰就要射精的樣子。

  青玉清面無表情,冷若冰霜,她與司小易的感情是復雜的,與喜歡青玄子的那種感覺不同,她對司小易的青睞完全是受神器魂幡的影響,這一點她作為道行大圓滿者是知道的,如果想屏蔽掉它也不是不可以,但她並沒有這樣做,至於是為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她對於腳下這個小孩的癖好說不上排斥,但也談不上有多麼喜歡,雖然她有做女王的資本,但她並不想做女王,現在這樣只是單純的滿足他而已,她停頓了一會兒,然後抬起女王長腳踩在司小易的屁股上,說道:“小易,你的屁眼沒有清洗干淨。”

  司小易一聽頓時沒了臉面,他沒有辟谷,會有凡人三急,不可能做到像神女姐姐那樣干淨,他不好意思道:“對…對不起神女姐姐…我…我錯了…要不我還是把褲子穿上吧……”

  “不用,我並非是在指責你……”青玉清緩緩道,然後她移動腳掌到司小易的屁股縫處,隨著“噗嘰”一聲,她那塗染紅色指甲油的大拇腳趾就插進了他的屁眼里。

  “啊呃…神女姐姐…您…哦呃呃……”司小易只覺屁眼一緊,舒爽的發出羞恥聲音,玉清神女居然把她那高貴的腳趾頭插進自己肮髒的屁眼里了……

  司小易顫的全身汗毛直立,在大腦空白的間隙,他爽的精液亂飛,而與此同時,青玉清插在他屁眼里的那根腳趾頭也沒有閒著,不停地它里面摳挖著,前進著……

  “咕嘰…咕嘰…咕嘰……”

  “呃噢…呃呃呃呃…噢噢呃啊啊啊………”

  胡石力帶著杜老二問了一路的人,終於找到了鬼派傳人的帳篷所在地,剛一走近就聽到里面傳來連續不斷的鬼叫聲,他們面面相覷,有點搞不清楚里面發生了什麼事,雖然這聲音聽著像是男人在射精,但也太夸張了吧!他們也都不是處男之身,也都體會過射精時的暢快,男人總是在爽到臨界點的時候,或多或少會叫上那麼一兩聲:有的是嗯,有的是噢,又或者是啊之類的,雖然各不相同,但不可能說爽的跟豬要上刑場似的那般慘烈,這絕不可能,這太詭異了……

  等叫聲停止後,石力站在帳篷外面小心翼翼道:“請問…鬼派的大人在麼?”

  而司小易這次射的精液比過去幾個月都多,他早已爽的趴在地上如同死人,哪還有余力理會外面的聲音。

  青玉清很早就發現了外面的二人,也知道他們來此的目的,她昨天只是隨便那麼一說,沒想到這個叫石力的士兵居然當真了,還想以此來糾纏自己……

  兩人在外面站了好長一會兒,都不敢貿然進去,石力更是心里沒底,暗道:懸了,這次回去少不了要挨幾十軍棍了。

  就在他們准備轉身回去時,帳簾動了,青玉清款款走了出來,對著石力說道:“跟我來吧……”說罷,她穿過兩人徑直朝河邊的方向走去。

  石力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心中狂喜,隨後二人就趕緊快步跟了上去……

  三人到了昨天的那個河流上游岸邊時,石力站在青玉清身後一時摸不准昨天的約定是否還算數,而杜老二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敢貿然講話,心中做好了兩手准備,如果看情況不妙,他就會立即把手下賣出去,就說自己是帶他來向神女大人賠罪的。

  青玉清面色如常平靜,她並未去看身後的二人,說道:“石力,你今天找我所謂何事?”

  “母蛤蟆,你忘了昨天我在這里操你了麼?不是說好今天在這里再操的麼?你怎麼失約了?”石力開門見山道。

  杜老二在心中大罵這個屬下白痴加憨貨,怎麼可以當著神女閣下的面講出這種露骨的騷話呢?你不怕神女發怒把你滅咯?

  他擔心的事情最終並沒有發生,青玉清沒有表現出生氣的跡象,而是問道:“他是誰?”

  石力知道神女閣下問的是杜老二,於是他回道:“神女閣下,這是我的上司杜威,是我的老大,以前我們都叫他杜老二,因為在我們小圈子里排行老二,不過我們以前那個老大死的早,所以他現在就是我們的老大了……”

  杜老二在心中狂罵道:傻逼,你講的太多了!

  青玉清微微搖了搖頭,一副清冷仙女的模樣問道:“我是問他來這里做什麼?”

  石力這才意會,趕緊說道:“他是我老大,我不讓他來的話,他不放我走啊,就不能來操你了!”

  青玉清轉頭藐視了杜老二一眼,之後不再說話。

  杜老二被神女剛才的那一眼看的渾身發毛,她那冰澈的眸子仿佛一下子就把自己看穿了一樣,好像自己特意來操她的心思都被她知曉了一般,他為了化解尷尬,趕緊搭話道:“神女大人,小人是元帥帳下的一員偏將,之前在煉器城出征之際,曾有幸見過神女一面,只是神女可能不記得在下了。”

  青玉清確實對他沒什麼印象,即便在當時的公共場合,她雖眼呈萬物,卻並未對任何人太過上心。

  看到杜老二在青玉清面前表現的過份恭敬,石力在一旁說道:“老大,你不用對母蛤蟆這麼卑微的,她是一看見雞巴就會跪在地上搖尾乞憐的騷貨,昨天在我胯下吃著我的雞巴還喊我爺呢,嘿嘿……”

  “住口,不得對神女閣下無力……”杜老二趕緊呵止道,他的額頭在滲汗,心髒都跳到嗓子眼上了,他有點後悔跟這個傻逼下屬一起來了,要死你自己死,別拉上我,你怎麼可以當著神女閣下的面這麼侮辱她呢?她要是生氣了,連我一起滅了怎麼辦?於是他又趕緊岔開話題道:“神女閣下,請問剛才那個帳篷里是什麼聲音?是不是鬼派的那位大人生病了?”

  青玉清雖說是一如既往的冷艷,但也並未對石力剛才的話感到生氣,對於杜老二的問話,她回道:“並不是生病,而是他的癖好,我只是把自己的腳趾插入了他的屁眼中……”

  “啊?”兩人同時一驚,鬼派的那位傳人還有這種癖好?石力對於這種事可能沒有杜老二知道的多,當時還在羽族王城的時候,杜老二就曾差點被陸玲兒暴菊,當時把他嚇得屁眼一緊,心中更是驚恐到了極點,但不得不說的是,那一刻他全身的汗毛都是顫立的,幸運的是他的屁眼很髒,陸玲兒只是對著他的屁眼吐了一口唾沫就放過它了,過後他努力忘掉那種感覺,更是杜絕了被暴菊會爽的這種想法,直到現在再次聽到神女閣下說這種事,他猶豫了……

  石力踮起腳,伸著鼻子沒過青玉清的肩膀,伏到她的耳朵邊,一邊嗅著她身上的清香,一邊摟著她的腰,用自己的雞巴隔著褲子磨蹭她的屁股,並一臉沉醉道:“還有這種玩法?喂,母蛤蟆,被玩屁眼真有那麼舒服麼?”

  杜老二咽了咽口水,他也很想知道,但是拉不下臉,更張不開口去問。

  “嗯,或許吧…”青玉清淡淡道,並未制止石力在其身後的褻擾。

  石力突然一把脫掉自己的褲子,然後撅著屁股來到青玉清的面前,把自己的屁眼對著高冷神女說道:“來,母蛤蟆,給老子試試!”

  杜老二站在一旁羨慕極了,他也很想這樣做,但是找不到不丟面子的借口。

  青玉清拉了拉衣袖,露出皓腕,並伸出纖細的食指對著石力的屁眼就捅了進去,然後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噗嘰…噗嘰…噗嘰……”

  “啊…不行…疼疼疼…不好受…別弄了別弄了……”石力身子趕緊往前一傾,躲開神女閣下的玉指侵犯,並跪在地上不停地揉弄自己的屁股。

  杜老二看到這一幕有些驚慌了,怎麼回事?這石力的表情明顯不是裝的,難道捅菊花不爽?那為什麼鬼派傳人叫的跟殺豬似的呢?他思量再三後,於是決定親自試一試,避免給人生留下遺憾,他也脫掉褲子站在石力剛剛的那個位置上,把屁股對著高貴的玉清神女說道:“請…請您也弄弄我吧…求求了!”

  “嗯…”青玉清應了一聲,然後就伸手朝他屁眼靠近。

  “別別別…神女閣下還是換另一只手吧!”杜老二為難道,他可不想讓捅過屬下屁眼的手指再來捅自己。

  青玉清緩緩收回了手,對著他的屁股說道:“你有潔癖,但自身並不喜好干淨……”

  杜老二有潔癖是不假,自身不愛干淨也是真的,但這並不矛盾,他的潔癖是對外不對內的,他平時總是外表干淨,內里邋遢不堪,上完廁所後屁眼只擦一遍,襪子內褲什麼的幾個月不換一次,平時衣服上噴塗一些從商鋪那里買來的香料,以此來掩蓋身上的臭味,他是有自尊的,也不希望被人發現,但現在被神女閣下一語道破,更是令他自卑到了極點,特別是當著屬下的面,他的臉皮子已經掉到泥土里了,讓他此時此刻清楚地認識到了自己與神女閣下的差距,如此不堪的自己怎麼能玷汙高貴的神女呢?可自己肮髒的屁眼現在正對著神女閣下,這不是髒了神女的法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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