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神女年代記

正傳 1-8

神女年代記 大水水 45189 2025-01-15 18:56

  導讀

  神女年代記系列作有劍心前傳,劍心正傳,劍心後傳,俠心前傳,俠心正傳,魔心前傳,魔心後傳,本作品為劍心正傳。

  本傳故事發生在兆元歷期間,新宇從閉關中醒來,被師尊告知師兄的兒子武天奇重生,於是他下山去搜尋師侄的下落,但在途中意外得知曾經的對手巫重天並未死去……

  第一章

  【小衍方天】:寶器類,一個蛋型結構的容器,可把死後12時辰內的人裝入其中,經過百年後會重新轉生,巨蛋中的嬰兒是武征和洛翡染的兒子——武天奇。

  晴空萬里,白雲繚繞,一個似龍似鳥的龐然巨物揮動著翅膀掠過高空,它嘴里叼著一個布滿奇怪符文的蛋,在飛過邊陲小鎮時將所叼之物丟了下去,之後它並未有任何停留,徑直朝西南方向飛去……

  這是一種宗門大派飼養的空中霸主,它能從口中噴射火焰、也能向地面投擲武器,是新王朝的主要空中力量。相傳,當年的中州皇帝兆祥龍便是依靠著這種巨獸,在推翻前朝武皇的戰爭中取勝的。

  巨蛋在墜落到一戶院子里時,砸出一個大坑,而它的表面卻並沒有任何受損。農舍里的夫婦正在吃飯,突然被外面傳來的巨響震的坐立不穩,於是他們驚慌的從屋子里跑出來查看情況,走到大坑邊往下一看,瞬間驚住了!

  待煙塵散去,他們才看清里面的物什,只見那顆布滿復雜紋路的巨型蛋,足有半個人那麼高,農婦驚道:“相公,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落到我們家?”

  “不知道,我下去看看!”穿著粗布衣的丈夫說著就卷起袖子跳了下去,他小心翼翼的朝蛋體摸去。

  就在農夫的手剛觸碰到巨蛋時,蛋殼突然自中間龜裂開來,一個稚嫩的嬰兒從里面爬了出來,他通體白嫩,肌膚吹彈可破,張嘴就朝農夫喊道:“爹…”

  “媽呀,妖怪啊!”膽小的農婦害怕的躲到一旁。

  丈夫嗔怪了她一眼,說道:“瞎叫什麼,他哪里像妖怪了?”

  他說罷就伸手將嬰兒抱在懷里,然後又看了看天空,接著說道:“這蛋從天而降,一定是神明賜予我們的禮物,而我們的兒子自從被抓去服兵役後,長年不回來,這是老天眷顧我們啊!”

  ……

  ……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屏風山上,一座長年被結界籠罩的清幽道觀內,一位影姿綽綽頭戴玉簪的絕色仙母盤坐在蒲團之上,她體態勻稱,樣貌清冷,眉目之間頗具神韻,看上去似有人間三四十歲的樣子,但其實已是修行了800多年的人間仙。

  她在感知到小衍方天出世後,便從靜坐中醒來,只見她緩緩托起手中的玉瓶,並朝它喚道:“玉蘭兒,時間差不多了,去叫他出來吧……”

  被叫做玉蘭兒的仙瓶,正是她手中的本命法器--清濁瓶,這是她自700年前勘破道機後,在宮腹中胎養而生的法器,之後取精血將其點化為人形。因為這本命法器是她胎養而生,所以心神相通,靈魂同調,平日休息時則化為玉瓶落於她掌心中,當然也可根據需要隨意轉換成人的形態,只是有時間限制。

  玉瓶幻化成一個御姐模樣,小孩心性的人類女子後,走到衡玉竹身邊,隨即撲在她的懷里膩聲道:“娘娘,新宇要出關了麼?嘻嘻……”

  衡玉竹輕捋拂塵,聖唇微微開合道:“去吧,帶他來見我……”

  柯玉蘭立即應道:“是…娘娘,蘭兒這就去!”

  ……

  柯玉蘭來到後山的石洞前,打開右側的機關,石門緩緩升起,然後順著甬道向里走去,甬道並不長,走兩步就能看到里面有一個較大的空間,四周被鑲嵌在石壁上的晶石燈照的通明,墓洞的正前方樹立著一個石碑,一個披散著頭發的青年男子盤坐在石碑前靜靜地打坐著,他的身上落滿了灰塵,不知在這里閉關了多少年……

  男子聽到有人進來後也並未睜眼,他問道:“是師尊讓你來的?”

  柯玉蘭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走到石碑前鞠了一躬,接著繞到後面伸手撫摸著棺體,對著里面躺著的絕色神女看的出神……

  男子提醒道:“不可對師祖無禮!”

  柯玉蘭轉頭向男子問道:“新宇,你可知玉清娘娘的過往?”

  新宇若有所思道:“聽師傅說起過,玉清師祖是因情殉道……”

  柯玉蘭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那你可知所為何人?”

  新宇回道:“不知!”

  柯玉蘭道:“是正氣宗的青玄子!”

  新宇知道正氣宗,它乃天下第一大宗,更是掌管世間運道的無上存在,他們的掌門青溪絲是與自己師尊衡玉竹同時代的人。但對於青玄子這個人,他卻是相當陌生,他回道:“沒聽過!”

  柯玉蘭不屑道:“當時你還沒出世呢!”

  新宇糾正道:“我入道之後,你才化形!”

  他說的是實情,柯玉蘭化形晚,當時她還是溫養在衡玉竹胎腹中的玉瓶,所聽所聞也是玉清娘娘還在世時,與身為徒兒的衡玉竹談話中知曉,至於青玄子長什麼樣她更是不知道,等她化形後,玉清娘娘也已經隕落……

  “哼……”柯玉蘭撅了噘嘴,而後想到來此的正事兒,便說道:“玉竹娘娘讓你去見她!”

  新宇說道:“我才入關百年,世俗間的事我已無心理會……”

  柯玉蘭幽幽道:“小衍方天出世了……”

  新宇聽到此處,神情突然恍惚起來,對於小衍方天,他當然清楚這是什麼東西,正是當年師兄武征在討伐巫族時所獲的法器,只是後來隨著他的隕落,小衍方天也從此沒了蹤跡……

  柯玉蘭見新宇陷入了沉思,便試問道:“怎麼?還是不願出關?”

  良久後,新宇站起身子,他緩緩道:“也許,這是一個道因……”

  說罷,他拉起柯玉蘭的手就朝洞外走去,而柯玉蘭卻是有些戀戀不舍,她想和玉清娘娘多待一會兒,自她通人性後,慢慢有了人的七情六欲,有時也會幻想獲得愛情,哪怕是為情愛所傷也心甘情願……

  走出墓洞後,新宇被外面的光线刺的有些睜不開眼,英俊的面龐上顯得格外慘白,這是長久辟谷的結果,他已經快100年沒離開過墓穴了。

  之後,他帶著柯玉蘭穿過後山的林子,來到前殿見到了衡玉竹,並執禮道:“弟子拜見師尊!”

  衡玉竹緩緩轉過身來,問道:“怎麼樣?”

  新宇回道:“弟子未能證果……”

  衡玉竹似是有所預料,她道:“當年你們弟子三人下山證道,如今死的死傷的傷,你怨過為師麼?”

  新宇回道:“師尊說過,為天下證道乃我輩使命,也是我們修行的基石,弟子從不敢忘,也從不敢怨恨師尊。”

  “嗯……”衡玉竹停頓了一下,說道:“你師侄蘇醒了,需要你去將他尋回!”

  “天奇身在何處?他沒……”新宇聽到師侄還活著有些吃驚,因為在他的認知里師兄他們一家早已隕落。

  衡玉竹說道:“具體在何處我尚且不知,但卻感應到小衍方天出世了,在東南方位……”

  小衍方天是武征的寶器,當年新宇隨他在統一南荒的征伐中和羽族結盟打敗了巫族,之後羽族女王將戰利品小衍方天贈予武征,而大衍方天卻下落不明。

  “是,師尊,我會將師侄尋回的!”新宇應道。

  “此次下山帶上玉蘭,讓她也歷練一翻吧……”衡玉竹說道。

  站在一旁的柯玉蘭聽到要下山,瞬間就來了精神,她驚喜地拍手叫好道:“噢…要下山嘍…要下山嘍…娘娘萬歲…娘娘萬歲……”

  新宇看了柯玉蘭一眼,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孤僻慣了的他鮮有帶人一起出行的,更何況她還是個心智不成熟的主兒?不過他還是說道:“是,師尊!”

  衡玉竹又道:“荒莫舟如今是新朝國師,有天道加持,修為更甚以往。”

  新宇並未有較大反應,對於荒漠舟這個人,他早有預料,當年就是他幫助兆祥龍推翻了師兄武征的,如今登臨國師之位並不算稀奇,他道:“徒兒知道了!”

  ……

  離開師尊的前殿後,新宇回到了後山,望著前面相距不遠的三座瓊樓玉宇,他駐足良久,看著第一排象征著大師姐那清雅之氣的玉宇,還有中間師兄那座略顯雄武的瓊樓,它們並沒有因為久不住人而顯得荒廢,相反被打理的很整潔,而大師姐居所的前面,那條小溪還在孜孜不倦的流淌著,兩邊的花草時有蜂鳥采食,這種景象給人一種錯覺,仿佛他們從未離開過……

  新宇知道,在自己閉關期間,這里的一切都是由柯玉蘭在打理,因此這里看上去還如當初,只是大師姐和師兄已經不在了……

  他收起思緒,徑直朝最後排的那座樓閣走去,這是他自己的居所,和前面的那兩個樓閣類似,外側都有一個木梯,他手扶著護欄拾階而上,來到二樓後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書房中。

  這里的陳設還如以往那般簡約,牆壁的左側是一面書架,它的相對面立著一張描繪著山水畫的屏風,而前面的地上則擺放著一個打坐用的蒲團,他又看了看窗台,除了從外面照射進來的陽光,偶有細風迎面吹過……

  之後他從懷里掏出一本書,然後走到書架前把它放了上去,這是他在閉關的時候,寫的一些感悟和往年的游記。

  正當他轉身時,悄然發現桌子上散落著幾張紙,於是他走過去拿起其中的一張看去,上面寫著:

  新宇,你還要閉關多久啊?整個清玉觀也沒人陪我玩耍,娘娘也不讓我下山,真是無聊死了。

  新宇,你在外游歷那麼多年,可否告知姐姐為愛結侶是什麼感受?

  他搖了搖頭,隨即把紙放下,能猜到這是柯玉蘭在打掃自己房間時所寫的。接著,他又拿起另一張紙,上面寫道:

  新宇,你個大笨豬……

  新宇,你是大狗熊……

  ……

  他看著後面密密麻麻的一張咒罵之語,內心毫無波瀾,對於師尊的這個本命法器,他是相當了解的,完全就是一個人形女嬰。隨後,他把其他紙張一並收起,集放在書架之上。

  沒什麼事後,他開始盤坐在蒲團上冥想,經過百年時間的閉關,他身體內的各處經脈已經基本痊愈,但道果卻一直未結,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在300年前鎮壓巫重天後,他的道行理應圓滿。

  可現實是,這百年來他的境界始終停滯不前……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夜幕降臨,明鏡般的月亮懸掛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傾瀉到大地上,伴隨著涼爽的夜風,屏風山上還如以往那般清幽。

  第二天,新宇醒來隨便收拾了一下行裝,把必要的物品裝進空間戒指里後,就去前殿與師尊道別。

  而這時,柯玉蘭早已地站在正殿外面等候著,她手里打著花傘,身上穿著有喇叭袖口的白色裙衫,頭上戴著一個長長的兔耳發卡,與她修長的身材相襯,看上去仙活十足。

  她見到新宇到來後,立刻蹦蹦跳跳的跑去並一把摟住他的胳膊喜道:“新宇,我們快出發吧!”

  新宇看了看殿門口,問道:“師尊呢?”

  柯玉蘭撅了撅嘴回道:“娘娘…在里面……”

  新宇拉開柯玉蘭的手,徑直走進道觀,看到師尊正盤坐在殿宇內打坐靜修,她的白衣道袍呈扇形鋪展在地板上,發髻上的青簪玉觀高高豎起,寬大的衣領向後微折,更顯頸長而仙美。

  即便衡玉竹背對著新宇,但他依然能感受到來自師尊周身所散發著的靜幽之氣,他微微低下身子作禮道:“師尊,徒兒來向您辭行。”

  衡玉竹緩緩道:“無需道別,下山去吧,記得照顧好玉蘭……”

  “是,弟子遵命……”新宇說完後又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見師尊不再回話他才退去。

  柯玉蘭在外面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看到新宇出來後,連連催促他快些帶自己下山。

  新宇也不再耽擱,帶著她走下長長的石階,在離開清玉觀後,兩人於外圍的密林中施法破開結界,接著就來到了山下,之後他們在小鎮上的驛館里租用了兩匹馬,開始朝著西南方向出發……

  九州皇城

  證道大陸的中心位置,象征著世俗皇權的巍峨宮殿屹立千年不朽。自100多年前,出身巫族的兆祥龍在得到正氣宗的默許後,與同樣出身巫族的荒莫舟一起推翻了前朝武皇,從此開創了人間第四個朝代--兆元。

  國師殿內,一個頭發花白、身形佝僂的老者對著一面古怪的星盤正仔細推演著。突然,他精神一震,似是感應到了什麼,但很快又平靜下來,過了一會兒,他喃喃自語道:“這一次…你還能翻盤麼?”

  老者的話音剛落,一個長相憨傻,穿著紅肚兜的幼童歪歪斜斜地走了進來,他的手里牽著一根繩子,繩子的末端系在一個渾身赤裸的絕色美婦脖頸上。

  美婦氣質絕佳,容顏極美,她四肢伏地,雙眼無神,且嘴里塞裹著木質雞巴,鼻子也被小鐵鈎拉的變形,兩顆奶頭上墜掛著鈴鐺,隨著她的緩慢爬行而前後搖蕩著,看上去十分淫賤!

  此時,如果有人認出她的真實身份,絕對會驚掉大牙,誰都不曾想到,曾經風華絕代的前朝武後,清玉觀的大師姐,乃至戰場上令無數強者膽寒的女武神,如今竟淪落到被孩童當成肉玩具一樣牽著在地上爬行……

  這個看上去有些痴傻的男童,正是兆祥龍近親誕下的第三子,雖然他已經有七八歲了,但智力極其低下。

  而老者則是當年輔佐他父親登上皇位的人,他在看到兆小寶牽著洛翡染進來後,便譏笑道:“乖徒孫,這個玩具怎麼樣?”

  兆小寶嘴里流著哈喇子,口齒不清的回道:“好…好玩……”

  原來當年在推翻武元的大戰中,洛翡染並未被殺害,而是被荒莫舟所擒,百年來她受盡折磨,以至於道心受損,一身修為更是被脖子上的項圈法器壓制。

  這法器原本是荒莫舟的坐騎所戴,但後來那頭坐騎被武征消滅,於是他就把它套在了仇人妻子的脖子上。

  而洛翡染在經歷不斷的調教後,內心早已認命,最開始是被荒莫舟騎玩,接著是被兆祥龍玩,玩膩了又被拉去給侍衛們輪奸,在皇宮中幾經轉手,最後才落到三皇子兆小寶的手中,這還是他哭鬧著求父皇賞賜才要到的肉玩具。

  三皇子年紀雖小,腦子也不太行,但下體卻異常粗大,他的兩顆卵蛋提溜著比核桃還大,雞巴更是粗長無比,傘狀的龜頭讓女人看了都心生畏懼。

  他晃晃悠悠走到洛翡染的身後,接著把自己的雞巴直接插進了她的屁眼中,然後騎胯在她的臀部上,手里拉扯著繩鏈衝她命令道:“馬兒…駕…駕駕……”

  洛翡染口中塞著異物,趴伏在地上不能言語,雖然她對於身後兆小寶的騎玩早已習慣,但還是忍不住從鼻孔里發出幾聲悶哼“嗯唔哼哼…喔哼哼……”

  荒莫舟站在一旁,看著敵人的妻子落到這種下場,他的心情異常舒暢。隨後,他又一臉嚴肅的問道:“小寶啊,近來我教你道法經典可有熟記於心?”

  兆小寶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他的雞巴深耕在洛翡染的屁股縫中,猶如一個少年騎士,操控著胯下的母馬在地上爬來爬去……

  荒漠舟見此情景,頓時怒火中燒,他對著兆小寶大聲斥責道:“這個賤貨有什麼可玩的?這麼久了還沒玩夠麼?老夫教給你的道法經典什麼時候才能背會?”

  兆小寶拉著洛翡染的項圈,扭過頭痴痴地回道:“那…那個太…太難了……”

  “你……”荒莫舟氣的直甩袖子,接著他又嘆息道:“哎…真是罪孽啊!”

  他身為長輩,對兆小寶的教導可以說是盡心盡責,但這些年下來,小寶的修行幾乎沒什麼進展,這讓他有些力不從心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道:“小寶啊,十年一度的蠻荒大殿就要開始了,過兩日隨我一起去往蠻荒,之後順便帶你去認認師門,也許到了那里對你的修行築基更有幫助。”

  荒漠舟之所以這樣說,其實是不想在小寶身上浪費精力了,正巧借著蠻荒大典召開之際,他可以在南下的途中,把兆小寶托付給巫族的師門由他們代為照管,自己也落得個清閒。

  “好…好吧……”兆小寶嘴里流著哈喇子回了一句,然後繼續騎著洛翡在地上遛彎。

  對他來說,去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胯下這個母馬玩伴陪著,那樣他就不會孤單了。

  第二章

  【清濁瓶】:法器類,形如花瓶,底部有手掌般大小,瓶頸細長,瓶口微窄,是衡玉竹的本命法器,有清除汙穢和煉制丹藥的能力,也可隨時化作人形,但有時間限制。

  新宇和柯玉蘭一路向南行駛,他們來到一處邊關古鎮停下,這個古鎮遠離中原,且又位於去南荒的必經之路上,古鎮有一條人工開鑿的運河貫穿南北,河道很寬,上面不時有商船經過,而兩岸的攤販們熱情洋溢地叫賣著,與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勾勒出一副盛世美景。

  二人走過石橋,來到街對面,新宇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難免有些懷念,300年過去了,這里的一切幾乎沒有什麼變化。

  柯玉蘭很少下山,她見到新奇事物特別興奮,一會兒拉著新宇說要買這個買那個,一會兒又嚷嚷著吃這個吃那個!

  新宇釋然,索性就由著她玩鬧,倒也樂在其中……

  就在兩人逛累的時候,突然被不遠處傳來的噪雜聲吸引,新宇循聲望去,看到有一群人正圍在一個由木樁搭建的高台四周,對上面的幾個奴隸指指點點著。

  而那個奴隸販子的手里則攥著一根鐵鏈,鐵鏈把台上站著的奴隸們串聯成一排,他們全都衣衫襤褸,且面黃肌瘦的,其中有一個年齡十五六歲的少年,他蓬頭垢面,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

  “快來看…快來看…好不好試一試…摸一摸不要錢……”奴隸販子一邊敲著鑼鼓,一邊賣力地推銷著自己的商品。

  下面的人群漸漸熱活起來,有一個看著像店掌櫃的中年男人問道:“主家…這幾個貨物都什麼價啊?”

  奴隸販子見這麼快就來生意了,於是獅子大開口道:“10枚兆元幣一個,您可以隨便挑!”

  店掌櫃一聽這個價,頓時沒了購買欲望,要知道一匹馬也才值2枚兆元幣,而上面這一個奴隸就能換5匹馬?開什麼玩笑?他是開茶館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本想著買回去一個幫自己照看店生意,現在看來還不如自己辛苦一點,起碼不賠錢。

  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說了,他們一年也才能掙1-2枚兆元幣,如何能買的起?

  不一會兒功夫,圍著的人群就散了大半,奴隸販子還想挽留,但已經沒人再理會他了。

  在前朝,販賣奴隸是不被允許的,如今新朝更迭許多規則都變了,以新宇現在的實力也不能改變什麼。但為人間證道是他修行的基石,於是他帶著柯玉蘭擠過人群,掏出一大袋錢幣對奴隸販子說道:“把他們全都買下!”

  奴隸販子接過錢袋子數了數,兩眼立馬放光,他又看了看新宇和柯玉蘭,問道:“二位…是修道者麼?”

  他之所以這樣問,一來是看兩人的穿著氣質不俗,二來是證道大陸的修行者一般都很有錢,他們擁有比普通凡人更高的壽命,還可以憑借道法仙力煉制器物售賣。久而久之,他們的小金庫里隨便掏出一件東西來,都可以夠普通人家幾輩子的開銷了。

  新宇沒有多說什麼,他道:“錢幣還夠麼,如果夠的話就放了他們吧!”

  “夠夠夠…小人這就解開他們……”奴隸販子把錢袋收好後,趕緊掏出鑰匙把後面的奴隸們全部解開了枷鎖。

  奴隸們被解開後,紛紛來到新宇和柯玉蘭跟前,跪在地上齊聲說道:“見過主人……”

  新宇擺手道:“我不是你們的主人,都起來吧,你們自由了……”

  奴隸們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他們這些人有的是被窮苦人家賣了的孩子,有的則是被人販子拐來的,他們在受到生活的多重磨難後,內心早已麻木,而聽到新宇說要放他們自由後,一個個的面露遲疑之色,甚至有些不太相信這是真的!

  這時,柯玉蘭說道:“喂,叫你們走怎麼還不走?難不成真想給我們當奴隸啊?”

  這些人左右互看,略微遲疑了片刻,感覺剛才的話不是騙他們的,於是連忙起身朝新宇和柯玉蘭拜謝,然後就四散逃離而去。

  但那個蓬頭垢面的少年卻跪在原地,遲遲不願離開,他眼神堅定道:“恩人…請留下我吧!”

  新宇說道:“你已經自由了,回去找你的家人吧!”

  少年頓時掩面痛哭起來,他哽咽道:“恩人…我沒有家人了,父母都死了,我不知道該去哪里……”

  柯玉蘭彎下腰,揉了揉他的頭說道:“小屁孩,你叫什麼名字?”

  “仙…仙女姐姐…我…叫拓野……”少年抬頭看向柯玉蘭,立刻就被她那仙美之氣所吸引,他自小在山野中長大,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大姐姐,他所能想得到的是,也只有天上仙女才會這般好看!

  柯玉蘭一聽,瞬間樂開了花兒,她掩嘴看了一眼新宇後,又得意道:“嚯,小乞丐…你見過仙女麼?”

  “沒…沒見過…但姐姐就是仙女……”拓野表情真摯道。

  “咯咯咯……”柯玉蘭開心的笑出了聲,這種話她很受用,因為在道觀的那些日子里,新宇可從沒這麼夸過她,而大師姐和二師兄也總把她當小孩兒,更不會叫她姐姐什麼的。

  但眼前這個少年不同,他似乎很懂事,於是柯玉蘭就想把他收為小弟,那以後就可以頤指氣使了,她道:“那…既然你沒有家人了,可願跟著我們游歷?”

  “願意…我願意!”拓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拼命點頭。

  “那以後你就叫我師傅吧,跟著師傅我有肉吃,並且教你大本領噢!”柯玉蘭引誘道。

  “沒經過師尊的同意,你不可擅自做出收徒的決定……”新宇制止道,他心里很清楚,柯玉蘭是師尊的本命法器,她所做的一切決定都將牽連到師尊本人。

  “哼…要你管!”柯玉蘭不服道。

  拓野似是察覺到了不妥,連忙說道:“恩人…我不要做徒弟,我可以給恩人當牛做馬,給恩人當奴仆都行,只求恩人能收留我。”

  新宇見他固執,也不願駁了柯玉蘭的意,於是說道:“奴仆倒不至於,沒有師尊的允許我亦不能擅自收徒,不過教你一些本領是可以的,既然你無去處,就暫且跟隨我們吧。”

  “謝謝恩人,謝謝主人!”拓野連連跪謝道。

  ……

  三人來到一處酒館,新宇讓店小二把隨行的馬匹牽到後院,接著又向店家要了三間客房,並吩咐他待會送上來一些酒菜,之後就帶著柯玉蘭和剛救下的拓野上了樓。

  上樓後,新宇又讓店家准備了一桶洗澡水,讓蓬頭垢面的拓野先去清洗一番再來吃飯。拓野很聽話,沒說什麼就乖乖的去自己房間里洗漱……

  時間又過了一會兒,拓野洗漱完畢後,換上新衣服來到新宇和柯玉蘭跟前,他有些害羞的說道:“恩人…我…我洗好了!”

  二人這才看清他的本來樣貌,麥黃的膚色說不上很健康,清洗過的頭發還是有些糟亂,除了臉上有一些雀斑外,嘴角的周圍還長著一層稀稀的小黑胡,這說明他的身體已經開始發育了。

  這時,店小二端來一盤酒菜,並放在桌子上說道:“客官…這是您要的酒菜,請慢用……”

  說完,店小二便帶上房門離開了,客房內只剩下他們三人,接著新宇對拓野示意道:“坐下吃飯吧!”

  拓野坐下後,看著桌子上的好酒好菜,顯得有些拘謹。而柯玉蘭則是不管不顧早已下筷,活脫脫的一副吃貨嘴臉。

  拓野肚子餓的咕咕叫,於是也不再客氣,他拿起筷子就加入了搶食行動中,畢竟很久沒吃過飽飯了……

  吃完飯後已是傍晚,三人又聊了一會兒,拓野從剛開始的拘謹,慢慢變得健談起來,他主動說起自己的過往,說自己以前是在大山中長大的,後來隨父母進城賣貨,中途遇到了人販子,之後就是被帶著輾轉各地,直到在這里遇見了恩人才得救!

  新宇坐在一旁沒有插話,修行了500年的他,對普通人的經歷沒有太多興趣,他所想的是另一件事,從剛進入運河鎮時,他就感應到了鎮魂塔的呼喚,只是白天陪著柯玉蘭逛街,又遇到拓野這檔子事,一直沒有機會去。

  他見現在沒有什麼事後,便起身說道:“我出去辦些事情,你們好生待著,不要亂跑。”

  柯玉蘭扭頭問道:“辦什麼事呀?我陪你一起去唄……”

  “不用,只是去取一件東西而已,很快就回來……”新宇交代完,就轉身走出了客房。

  柯玉蘭撅了撅嘴也沒再說什麼,等新宇離開後,她開始欺負起這個小拓野來,只見她翹著二郎腿,一副大姐大的姿態對拓野直呼道:“喂…小乞丐……”

  拓野低著頭回道:“仙女姐姐,我不叫小乞丐,叫我拓野就好了!”

  “嚯…你敢頂嘴?”柯玉蘭秀眉微擰,假裝發怒道。

  拓野見勢不妙,立馬認慫,他討好道:“仙…仙女姐姐…我是小乞丐…我是小乞丐…您別生氣!”

  柯玉蘭這才饒過他,而後又說道:“以後私底下要叫我師傅知道麼?”

  拓野不明所以道:“為什麼啊?恩人不是說…收徒要恩人的師傅同意才可以麼?”

  柯玉蘭氣道:“我不管,我就讓你叫,不然你就做我一個人的奴仆,我天天使喚你,你自己選!”

  拓野無奈道:“那…那我就叫您主人師傅吧!”

  “咯咯咯…真乖!”柯玉蘭摸了摸拓野的頭,覺得自己的身份瞬間拔高了許多。

  ……

  晚上的街道有些冷清,一盞盞彩色的霓虹燈籠高高掛起,與天上的繁星相稱,給人一種美麗而又孤獨的感受。

  新宇獨自一人來到城西的破廟前,他推門而入,看到里面雜草叢生,廟檐下供奉著的那尊泥像雖然手持寶塔,面相威嚴,但昔日的光輝早已不復存在,而石台上原本有一個供奉用的香爐,現在也不知道被誰盜了去。

  這座廟是300年前運河鎮舊民建立的,而里面供奉著的泥像正是新宇自己,他看著眼前破敗不堪的廟台,感嘆時光無情……

  他清楚地記得,當年大師姐洛翡染懷有身孕,且留在皇城待產,而他則應師兄武征所求,隨他一起出征蠻荒,他們領兵征至此處時遇到了巫族的大聖,接著大戰一觸即發,最後在關鍵時刻,羽族的女王夏芷心使出了真言之術將其壓制,而他則瞅准時機用自己的鎮魂塔將巫族大聖囚禁在此。

  新宇對著虛空喃喃道:“300年過去了,你也該消亡了吧!”

  他說著就走到一處角落,尋到陣眼後,取了一滴精血滴在石板上,隨後整個廟宇光芒大震,緊接著半空中出現一排神秘符文,他伸手撥正了符文的排序後,光芒立即消失。

  而眼前的景物也隨之變幻,早先的破廟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有五丈多高的寶塔立在正前方,它通體烏黑,且表面流動著的暗金色的线條,似是活物一般。

  新宇口中默念咒語,寶塔開始微微顫鳴,之後迅速變小朝他手中飛去。他閉目凝神探知了片刻,感受不到巫聖的氣息後,便將它收進自己的空間袋中。

  隨後,他從幻境中出走,破廟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貌……

  另一邊,拓野和柯玉蘭又聊了一會兒,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睡覺去了。但由於晚上喝了太多水,沒過多久他就被尿憋醒了,於是他跳下床去,並在床底瞎扒了一番,結果什麼也沒找到。

  他害怕自己一個人下去找茅房,但房間里並有尿壺,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讓主人師傅陪自己下去一趟為好。

  打定主意後,他走出房間,然後順著走廊來到了柯玉蘭的房門前,他猶豫了片刻後,開始敲門小聲喚道:“主人師傅…您在麼…我想尿尿…您能陪我下去一趟麼?”

  柯玉蘭的房間始終亮著燈光,但久久不見回應。拓野等不及了,於是直接推門進去,一看屋內沒人,他疑惑道:“奇怪,人去哪了?”

  正當他要轉身離開時,突然看到房間里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精美的玉瓶,玉瓶曲线優美,且通體泛著淡雅的白光,靠近看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散發著的清純仙氣。

  如果是平時的拓野,見到如此精美的玉瓶,一定會認為這就是畫中神女娘娘手中的仙器,但他現在小腹憋的難受,一切容器對他來說都是尿壺!

  他管不了那麼多了,順手將玉瓶拿了起來,接著又迅速脫掉褲子,然後扶著自己的雞巴對准瓶口就尿了起來“嘩啦啦啦啦啦啦……”

  拓野的尿液源源不斷地衝進瓶腹中去,直至在瓶底激起層層浪花,隨著溫熱的水位越移越高,玉瓶漸漸被灌滿……

  ……

  此時,遠在屏風山的衡玉竹突然從打坐中醒來,她低頭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禁眉頭緊鎖,這突如起來的鼓脹感就好像有人故意在往她子宮內注水一樣。

  她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應,是因為柯玉蘭本就是她宮胎化形之物,雖然與她的身體分離了,可還是意念相連著。

  而這在以前,類似子宮灌水的事情也有發生過,當時作為二弟子的武征剛上山不久,年僅十幾歲的他太過頑皮,他經常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將玉瓶拿走,然後去後山的小溪旁盛水和泥巴,最後被自己勒令制止他才罷手。

  但這次不同以往,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宮腹內被灌的不是水,而是滾燙的尿液!

  她似乎為了印證心中的猜想,於是把玉手伸進自己的襠部摸索了一番,而後又抽出玉指抵在瓊鼻下聞了聞,頓時秀眉怒擰,她轉首看向西南方位,久久才念道:“蘭兒…是你在捉弄我麼?”

  她不認為新宇敢尿自己,只是化形後的柯玉蘭心性尚不成熟,難保她會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想到她畢竟只是一枚靈器而已,對於人世間的諸多事情不甚了解,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她微微嘆息一聲後,便施法將體內不屬於自己的尿液通通吸收掉。

  之後,她再次進入了冥想狀態,仿佛一切從沒有發生過……

  “哦呼…太爽了……”拓野尿完後發出一聲爽嘆,他掏出雞巴甩了甩,接著又把瓶子放回原處,然後穿上褲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等新宇回到客棧已是深夜,他站在走廊里只看了一眼兩人的房間門,覺得沒什麼事後,便徑直回到自己房間內開始打坐休息……

  第二天,柯玉蘭醒來後,重新化為人形,對於昨晚拓野拿著她的本體玉瓶充當尿壺的事並未有所察覺。

  她伸了伸懶腰,便走出自己的房間,正巧遇到走廊上的拓野,於是她立馬走上前去,並雙手叉腰一副威嚴的姿態訓斥道:“見了師傅也不知道打招呼…這麼沒規矩的麼?”

  “啊…主…主人師傅…早上好……”拓野像受驚了的小雞,連連問好道。

  “哼,這還差不多……”柯玉蘭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時,新宇走了出來,在看到二人已經醒了,便提醒道:“玉蘭,拓野,今日我們該出發了!”

  “嗯,知道了……”柯玉蘭應了一句,隨後又小聲對拓野使眼色道:“關於師傅的事,暫時只准私底下叫,聽到沒?”

  她本是仙器玉瓶,自化形後就特別想找到自己生而為人的價值,可是在清玉觀的那些日子里,大師姐和二師兄還都只把她當成是師尊的玉瓶看待,而新宇也總說她幼稚。但在遇到拓野這麼個小孩後,她覺得自己可以裝一回了,起碼這小子不知道自己其實是一件法器。

  只是收拓野為徒的事,她還不想讓新宇知道,因為新宇必定是不同意的!

  “嗯嗯…知道了主人…我不會叫錯的……”拓野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一切順從主人的意志。

  隨後,他們開始出發,幾人在離開客棧時把馬匹留在了驛館,接著他們來到碼頭,與管事的船家談好價錢後,就被領著登上了商船,與他們同行的還有其他客人,還好這艘商船很大,上面有專供客人休息的船艙,能同時容納幾十個人也不會顯得擁擠。

  稍時,巨大的船帆高高揚起,商船收錨後開始趁著江風順流而下……

  第三章

  【如意百寶囊】:可儲物也可取物,把某一種東西放進去可以源源不斷的取出來,但也有一些限制,比如神器法器不可復制。以前是大土豪李青青送給新宇的錢袋子,自從新宇往里面放了一枚金幣後,就再也沒有為錢發愁過了,不過後來新宇把此物送給了羽輕涵。

  新宇站在欄杆前,迎著帶有濕氣的涼風,他的頭發也被吹散了起來,雖然他長得很英俊,卻並沒有像其他男子一樣豎發立冠。

  他原本不是這樣的,但在300年前遇到巫重天後,他的性格就發生了變化。當時,李青青問他:你為何突然如此?

  他答:我開始喜歡自由了……

  可是,300年過去了,當初為證道誓殺巫重天,而巫重天也早已在鎮魂塔中形神俱滅,但他的道卻始終未得圓滿,這令他的理想難以補缺。後來,他在多翻嘗試無果後,決定把自己關在墓洞內,從此不理世間事。如果不是小衍方天重新現世,師尊叫他去尋找師侄武天奇的下落,他可能再過300年都不會出關。

  這時,甲板上的柯玉蘭和拓野相互追逐戲鬧著跑了過來,新宇聞聲向二人看去,只見柯玉蘭揪著比自己矮了兩頭的拓野的耳朵訓斥道:“剛剛你那個動作不對,說了多少遍了,怎麼就是記不住啊!”

  “啊啊…輕點輕點…疼疼疼……”拓野踮著腳尖,齜牙咧嘴的叫喚道。

  新宇問道:“怎麼回事?”

  不等柯玉蘭先說,拓野主動承認錯誤道:“是…是我剛剛想請仙女姐姐教我修煉,只是我…我太笨了學不會!”

  新宇拿開柯玉蘭的手,示意她不要總欺負拓野。說起修行,她作為法器玉瓶從始至終都沒有修行過,一身的修為也只不過是師尊衡玉竹饋贈所得,如果真要她教人修行,怕是要誤人子弟了。

  接著,新宇向拓野問道:“你了解修行體系麼?”

  拓野愣愣道:“不知道!”

  新宇停頓了一下,開始耐心地為他講解道:“修行體系分為三境九階,每個階位又劃分九重天,它們分別是塵境,月境和星境,其中每個境界有三個不同的階位,它們既為:

  一階凝氣,二階問心,三階定相,

  四階施術,五階施法,六階布陣,

  七階權柄,八階萬法,九階神相。

  新宇講解完修為體系的基本劃分後,又繼續說道:“當一個人修到塵境二階後,便要問心,要明悟自己的理想,然後去追尋,待突破到三階定相後,就可擺脫世俗壽命的桎梏,這時候才是真正的踏入修道之路,之後你需要自己去證道,在這個過程中你會經歷月境三階……”

  講解了一會兒,新宇從空間袋里取出一本書和一枚丹藥,並遞給拓野說道:“拿著,這是詳細的修煉方法和築基凝氣丹,待會兒吃了它,然後去打坐冥想,感受天地靈氣,日後能走多遠就看你的氣運了。”

  拓野瞪著大眼認真地聽完,接過秘籍和丹藥後,他鄭重道:“多謝恩人!”

  柯玉蘭站在一旁揉了揉拓野的腦袋,一臉得意道:“臭小鬼,以後你就是修道之人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一定要問姐姐哦,姐姐我的道行可比你恩人高呢!”

  她說完又朝新宇較勁兒道:“你說是吧…小宇?”

  新宇表情古怪道:“確實……”

  柯玉蘭道行確實比他高,因為她自誕生以來已有700個年頭,只是她化形比較晚,因此修為比新宇低了三個階位,但是新宇也不戳破,他難得清閒。

  之後,三人又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商船客房里了……

  客房內,拓野拿著手中的金色小丹藥仔細看了看,覺得沒什麼問題後,就一口吞咽了下去,接著開始按照新宇教導的方法打坐修煉,他先是閉目凝神感受周身的天地靈氣,並嘗試著吸收它們……

  但沒過了一會兒,他就感受到體內似乎有兩股不同的力量在相互衝撞著,他頓時疑惑起來,按理說恩人只給了他一枚丹藥啊,怎麼會有如此這般反噬呢?他不相信恩人會害自己,於是連忙拿起新宇給他的那本修行秘籍翻看了起來,然而並沒有找到答案。

  情急之下,他快速衝出了客房,來到柯玉蘭的房間門口後,“咚咚咚”的敲了起來!

  “進來……”客房內傳來柯玉蘭那熟悉的聲音。

  拓野推開房門,表情有些痛苦道:“仙女姐姐…我…我……”

  柯玉蘭坐在床沿邊,雙手交叉於胸前,赤腳踩在床榻上並翹著二郎腿,一臉威儀道:“你叫我什麼?”

  拓野意識到說錯話,連忙糾正道:“主…主人師傅…我想問一下修行……”

  “叫了師傅就要敬茶,你們凡間不是有這個規矩麼?”柯玉蘭對於拓野的請教視若無睹,也許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懂修煉,也許是因為她要利用每一次和這小子獨處的機會,讓自己好好欺負他一番才行。

  拓野頓感無奈,只能強忍著難受走到桌子旁,倒了滿滿一杯涼水,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到柯玉蘭跟前,接著他緩緩的跪下,並雙手舉過頭頂鄭重道:“請師傅喝茶!”

  柯玉蘭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頗為滿意道:“說吧,有什麼事請教為師?”

  拓野趕忙問道:“師傅…徒兒剛才在打坐凝氣時,突然感到體內有兩股力量在衝撞,這是怎麼回事啊?”

  柯玉蘭哪里懂這些?但既然為人師表,就不能露拙,於是說道:“過來,讓為師看看!”

  拓野把手伸給了她,柯玉蘭故作深沉地接過對方的手把起脈來,停頓了一會兒,她裝模作樣道:“沒什麼大礙,修行本就如此,照著新宇給你的書籍煉錯不了的。”

  拓野看著便宜師傅如此說,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他恭敬地告退後,便又回到自己的客房內繼續修煉去了……

  但當他強忍著難受,再次試圖讓兩股力量融合時,卻出奇的將剛才吞下的那枚築基凝氣丹給吐了出來。他趴在地上干咳了一會兒,撿起之前恩人給他的丹藥看了看,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就在這時,他體內原有的那股力量開始獨占他的氣海,而這股力量正是由那顆黑色的種子散發的,拓野不知道自己體內竟還藏著這種東西?於是他再次翻開新宇贈給他的那本書,其中有一頁上寫道:

  修行者大致分為先天境和後天境兩種,後天境的人是指在出生後未擁有修為,需要先有長者為他築基後,方能踏入修道之路。

  而擁有先天境資質的人,自出生時他的體內就帶有本源之力,他修行的速度也往往比普通人快上許多。關於這種現象,基本是因為先天境的人在未出生前,他的父母本就是修道者。

  拓野看到這里更加疑惑了,他覺得自己體內的這顆黑色種子很符合這本書上說的先天境的人,但後面那句話給他潑了冷水,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母並非是修道者,那這就解釋不通了……

  在他愣神的功夫,他體內的那顆黑色種子開始自主的運轉起來,幾乎都不用他怎麼去控制,周圍的天地靈氣就源源不斷地往他身體內涌進……

  另一間客房內,新宇打坐一番後,便打算出來透透氣,當他走到船甲板上時,看到前面已經站了一對年輕男女,他也沒太在意就走到了另一邊,手扶著欄杆向遠處眺望。

  這時,那個身穿白衣的少年轉首對身旁那名女子說著什麼,而那名女子則順勢朝這邊看來,她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走過來向新宇執禮道:“你好…能打擾一下麼?”

  新宇側過頭看了一眼這名女子,見她明眸皓齒,長相清純,一襲白色劍裳裹身,略顯中性之美,與柯玉蘭那種靈動的氣質不同,她的眉宇間透著一股清貴周正之氣,這種感覺令新宇有些熟悉,於是他問道:“何事?”

  女子恭敬道:“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兄能否……”

  女子本來信心滿滿,但話到了嘴邊卻不知如何啟齒,她又看向身後的那名少年,想尋求他的救場。

  那名少年見勢也走了過來,他執禮道:“在下星凡,見過道兄,這位是羽輕涵,我們都是羽族的,這次下山游歷想與道兄結伴同行,不知意下如何?”

  少年名為星凡,他是羽族這這一代的天才,雖然道行不高,但為人處世沉穩精細,他一眼就窺探出新宇此人實力不俗,從衣著服飾上看既不像是來往的商人,也不屬於蠻荒人,定是哪家宗門大派的弟子出來游歷的。

  所以,他想著如果能說動對方與自己結伴同行或成為道友,那此次的聖城之行更是多了一份保障。

  “羽族……”新宇詫異道,隨即好像又明白了什麼,接著他目光看向羽輕涵,在視线落到對方腰間的如意百寶囊的時候,竟有些動容。

  羽輕涵也注意到了新宇盯著自己的法寶看,她解釋道:“這個叫如意百寶囊,聽娘親說是在我出生的時候,一位前輩所曾,不知道兄可是認得此物?”

  “嗯……”新宇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個字,也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當然認得,這是他送給她的,當時巫族大軍正在攻打羽族王城,而夏芷心在宮中臨產,她的父親羽基一人對抗巫族十大高手,不幸的是最後被巫重天所殺。再後來,他和師兄武征以及與剛生產完的夏芷心一起合力擊退了巫族大軍,最後在臨走時,他把如意百寶囊送給了剛出生的羽輕涵……

  “還沒請教道兄大名?”星凡把陷入回憶中的新宇拉回了現實。

  “我叫新宇,在中洲一處山野道觀中修行……”新宇停頓了一下,而後又說道:“可以結伴,只是我還帶了兩個人,待會領你們認識。”

  正說著,柯玉蘭就走了出來,於是新宇就將她介紹給了二人,當羽輕涵在見到戴著兔耳發飾的柯玉蘭後,頓生喜感,兩人一見如故,很快便以姐妹相稱。

  接著,羽輕涵便向她說明了意圖,就是希望大家結伴同行一起去參加蠻荒大典,柯玉蘭很少外出游歷,她當然一百個願意。

  只是新宇卻猶豫了,對於蠻荒大典他有些陌生,聽她們後續的談話中得知,蠻荒大典是從100多年前開始的,當時新宇已經閉關了,而那時兆祥龍與巫族結盟統一中州後,為了使證道大陸休生養息,減少戰亂,於是他們約定此後每隔10年舉行一次蠻荒大典,就是各方派出自己的代理人去比武,敗者遵從勝者的意志,以此來解決各種糾紛。

  新宇由此推斷出,師侄武天奇斷然不會出現在蠻荒大典之上,因為按小衍方天的特性來算,剛剛重生的武天奇此時應該還是一個嬰兒。

  想到這里他有些失望,但看著柯玉蘭和羽輕涵聊得火熱,自己也不好明說什麼,只是擔心自己那位師侄,如果落入巫族手中,受了邪氣沾染,那自己將難以心安……

  正在他沉思時,突然感知到鎮魂塔顫鳴了一下,於是他立刻從空間袋里取出鎮魂塔查看,但那股熟悉的氣息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柯玉蘭很少見到新宇這種面色凝重的表情,她問道:“怎麼了?”

  一旁的羽輕涵和星凡也是滿臉疑惑的看著新宇,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這時,久未出現的拓野從船艙里走了出來,他像是經歷了一場修為境界的大跨越一般,只見他穿著渾身浸濕的衣服,頭發上也冒著縷縷白煙,並且面色紅漲的來到新宇面前,說道:“恩人…我…我築基成功了……”

  一旁的柯玉蘭立馬恭喜道:“臭小子,不錯嘛!”

  新宇看著拓野此時的狀態有些奇怪,他這種情況不像是後天築基成功的樣子。但此刻也由不得他多想,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剛才鎮魂塔為何有那種反應?接著,一個讓他背脊有些發涼的猜測涌上了心頭!

  隨即,他擲出飛劍轉首對眾人說道:“我去一趟運河鎮,如果回來晚了就不用等我了,到時候蠻荒大典匯合!”

  他說完,也不理眾人的疑惑,執劍朝運河鎮方向飛去……

  ……

  商船順著河流行至巫族與羽族的交接處,眾人下船後,又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結果還是不見新宇回來,於是決定先去參加莽荒大典。

  要想去蠻荒大典所在的聖城,就需要穿過遠古森林,但遠古森林的中心區域有強大的妖獸存在,所以他們也只能貼著森林的外圍行走。

  到了晚上,四人選擇了一處空地落腳,羽輕涵從如意百寶囊里取出四個帳篷分別發給他們,待眾人搭好帳篷後,又堆起了篙火,然後他們就圍坐在一起聊著天……

  “玉蘭姐,你說新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羽輕涵自見到新宇後就產生了一絲絲親切感,但又覺得他捉摸不透。

  “他呀…呆呆的…昂…還有傻傻的!”柯玉蘭撅著嘴如是說道。

  羽輕涵聽了嗤笑一聲,哪里會聽不出柯玉蘭的傲嬌之言,但也沒有去反駁她。

  拓野插話道:“哪有…我覺得恩人非常偉大…人品好…法力通天…恩…總之…非常…非常偉大……”

  他見不得柯玉蘭說自己恩人的不是,雖然這個經常逗弄自己的仙女姐姐是名義上的主人師傅,但她卻從沒有教過自己什麼有用的東西。

  星凡坐在旁邊偶爾也插上一句,但他更多的時候是在思量接下來的路线。他的師娘是羽族女王夏芷心,也是羽輕涵的母親,這次參加蠻荒大典的同時,還要調查羽族失落的神器真言之書的下落,出發時夏芷心讓羽輕涵同行,並叮囑他要照顧好師妹,他可不敢掉以輕心。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回自己的帳篷內休息了……

  到了深夜,拓野又被尿憋醒,於是他又悄默默地扒開了柯玉蘭的帳篷,但還是沒看見她的身影,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師傅大人怎麼總是夜里消失呢?想著算了吧,就准備在帳篷外就地解決時,他又瞄了一眼帳篷內,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東西--尿壺!

  他的雞巴不由得跳動了一下,自從使用過這個精美的玉器之後,他就再也不想尿在外面了。

  於是,他又將玉瓶拿了起來,相比上次,這次他的動作熟練了許多,脫下褲子露出雞巴,然後閘門一開,對准瓶口就尿了起來“嘩啦啦嘩啦啦……”

  而在千里之外的清玉觀中,衡玉竹的小腹再次傳來鼓脹的感受,只不過這次她沒有像之前那樣驚慌,也沒有像上次一樣施法將尿液吸收,因為被這樣三番兩次的尿液灌溉,即便是仙人之姿的她,也不免有些羞怒!

  假若每次都將外來的尿液吸收,如果成了習慣,那她與人肉尿壺何異?傳出去被天下人恥笑不說,她更在乎的是會被徒弟們看扁。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從蒲團上站起身子,接著脫掉自己的內褲,徑直走了出去……

  此時的清玉觀被夜色籠罩著,除了一直在後山墓洞中躺著的玉清神女外,就沒有其他人了。衡玉竹不擔心自己這樣外出撒尿會被看到,她走到正殿外面的一顆樹下,然後掀開道袍把美穴露了出來……

  常年清修寡欲的她早已辟谷,本不會再有凡人三急了,但此刻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看著自己下面那稀稀疏疏的黑毛,也不由得自嘲道:“丑奴兒……”

  話音剛落,她就以仙人站立之姿放開了尿閘,橙黃色的尿水自她的美鮑前沿飛流直下“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

  衡玉竹從小自負,這與她外表溫柔的氣質不符,她除了是先天之境的修行體質外,在被玉清神女收做徒弟後,更是展現了世間絕無僅有的修煉速度。早年的她為了清除世間一切汙穢而證道,更是在700年前以自身宮胎培育出了本命法器清濁瓶,但不曾想最近卻以自身的宮腹連連承接別人的尿液……

  另一邊,拓野尿完後,甩了甩雞巴,他把瓶子朝柯玉蘭的帳篷里隨手一丟,然後就又去睡覺了。

  在他的潛意識里,柯玉蘭睡覺的地方已經成了他的茅房,而那個閃著仙光的玉瓶則是他的尿壺……

  ……

  第四章

  【小易師娘】:瑤英,道行未知,修為星境八階,是瑤月仙子的姐姐,亡故後葬在瑤池仙山,由於長年受瑤池靈氣滋養,屍身不腐,在瑤月外出雲游時,被誤入仙山的司長時所發現,然後將其擄走並煉制成僵屍。

  第二天早上,眾人收拾了一番開始啟程,星凡在前面開路,其他人在後面小心翼翼地跟著,他們途中遇到了一些零星的妖獸,但實力修為都不是很高,被幾人輕松解決……

  幾人又走了一會兒,在經過一處峽谷時,星凡突然停了下來,他感知到前方邪氣濃重,而且周圍也有打斗的痕跡,於是讓大家保持警惕!

  峽谷的另一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他身著舊黃色的道袍坐在巨石上,時不時地還搖晃著手中的銅鈴,對著下面正與獨角獸對峙的女人命令道:“師娘,可別傷了它的皮相,我還要用的哦!”

  只見下方一個衣著暴露的美少婦雙目無神地立在獨角獸面前,她的額頭部位貼著一張符紙,使她看上去既冷艷又呆板,但她前凸後翹的熟女身姿,以及淫蕩的穿衣風格卻是讓人稱奇不已,因為仔細看去會發現她是沒有穿內衣內褲的,全身上下都只有一件紅色的高開叉連體衣裙套裹著,不但胸前那兩顆凸起的奶粒頭隔著衣服也清晰可見,而且腰部以下還裸露著半截肥臀,當峽谷微風吹過她的裙擺時,那胯間的芳草總是若隱若現……

  躲在上面的那個少年正是鬼派的傳人司小易,他們的宗門每代只收一個徒弟,每個徒弟在到達一定境界後就要下山歷練,尋找自己的道,並煉制屬於自己的僵屍,之後就是與僵屍締結親約。

  而少年口中的師娘就是他師傅煉制的僵屍,也是他這次下山歷練中的臨時保鏢,他師傅說等他擁有自己的僵屍後,就要把師娘收回去,這也是鬼派歷代的規矩之一。

  美艷僵屍在聽到鈴聲後,順勢丟掉手中的武器,開始改用空手搏斗。而通體雪白的獨角獸看到眼前女子居然丟掉了武器,它頓時覺得不那麼害怕了,因此也就放松了警惕。

  但它不知道的是,小易師娘生前的實力至少也是星境以上的,死後又經過鬼派秘法錘煉,雖然缺少了人類的思維,但實力不會折損太多,只不過需要魂玲控制,有時難免會笨手笨腳的,不過對付它還是綽綽有余。

  小易師娘率先發起攻擊,只見她虛影一閃,瞬間就出現在獨角獸的上方,接著抬腳就是一個暴力下踹,獨角獸躲閃不及,直接被踹趴在了地上。

  躲在上方的司小易趕緊搖動手中的魂鈴,並命令道:“師娘…快停手…我要活的!”

  美艷僵屍聽到鈴響後,立即停止了攻擊,而司小易這才屁顛屁顛的從巨石上跳了下來,他緩緩走到獨角獸面前,正准備把提前准備好的項圈向它套去時,突然感知到有人闖了進來!

  於是他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並快速躲到僵屍師娘的身後,而後又伸出頭瞄了一眼峽谷口,向來人喊道:“你們是誰?”

  獨角獸也察覺到了異常,為了尋求一线生機,它奮力跳起並朝星凡等人奔去。眾人也是一臉驚慌,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時,獨角獸已是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似是在向他們求救!

  星凡看著對面一高一矮的兩人,最終目光鎖定在美婦的額頭上,當看清那張黃色的鬼畫符時,他心中突然驚愕起來,這不是鬼派又會是誰?只有他們會煉制僵屍為正道所不恥,況且鬼派本就是巫族分支,而巫族與羽族又是敵對勢力。

  如果放在平時,他或許會插手救下這頭獨角獸,但前面的那頭艷屍實力明顯高過自己,而羽輕涵等人就更不用說了,為了安全起見他不能帶著師妹冒風險,於是他在權衡利弊之後,向司小易回道:“我們只是路過這里……”

  司小易一聽,從師娘身後竄了出來,他說道:“既然是路過,那就且自便吧,這頭妖獸我志在必得,可不要多管閒事哦!”

  這時,柯玉蘭站了出來,她說道:“偏不,這頭小妖獸被你們欺負的那麼慘,這事兒本姑奶奶管定了。”

  “媽了個巴子的…師娘…給我干死她們……”司小易氣急敗壞道,他說著就搖起手中的魂鈴,並命令自己的僵屍師娘向他們發起進攻。

  羽輕涵作勢拔出長劍准備迎敵,星凡也無奈地放棄了不管閒事的想法,也許這就是修行,為了自己道心穩固,有時也需要義無反顧的做一些事。拓野修為最低,插不上話,柯玉蘭示意讓他去照顧獨角獸,他領會後便把獨角獸推到一旁細心安撫著。

  而這邊已經劍拔弩張起來,星凡是四人中修為最高的,他率先發起攻擊,只見他一躍而起來到司小易跟前,准備一招將其制服。但小易師娘的速度更快,她立刻瞬移到星凡的側面,抓著他的胳膊朝一邊甩去,接著他就像被扔炮彈一樣甩飛數十丈之遠,直到撞斷了好幾顆樹才停下。

  羽輕涵見狀不妙,連忙接替星凡的位置對母僵屍發起攻擊,但她根本就不是對手,一個來回被對方的利爪透穿了胸腹!

  柯玉蘭嚇得臉色蒼白,沒想到這個艷屍如此強悍,這時她瞄到一旁的司小易,看對方應該是容易拿捏的,於是她瞅准時機一個彈射就飛到對方眼前,並快速鉗住他的脖子,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接著怒斥道:“快讓你的畜牲停手!”

  司小易正全神貫注地觀看打斗場面,也沒注意到危險來的這麼快,等他反應過來時,臉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手掌印,他一下子被打懵了,沒想到這個絕色姑娘發起怒來居然是母夜叉,他嚇得雙腿有些發軟,於是趕緊求饒道:“姑奶奶別打了…姑奶奶饒命啊…我…我…停就是了……”

  他說著就搖動手中的鈴鐺,讓僵屍師娘停止攻擊,而羽輕涵也順勢跌倒在地。

  這時星凡也已經飛了回來,他看到羽輕涵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如果輕涵有什麼閃失,那自己怎麼向師娘交代?他滿眼怒色的看向母僵屍,准備與她同歸於盡!

  柯玉蘭急聲阻止道:“星凡,別打了,都是我不好,輕涵妹妹會沒事的,我會救她的,請相信我!”

  星凡看著柯玉蘭認真的表情,只好暫時作罷,接著他把羽輕涵扶起並抱在懷里,為她捂掩著傷口。

  司小易也並不是非得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他就是想教訓對方一下,既然雙方都不打了,那也省得費事兒,小孩子心性來的快去的也快。他隨即掏出一個丹藥遞給柯玉蘭,然後賠笑道:“姑奶奶…她中了師娘的屍毒…喏…這是祛屍丹…服用後過個十天半月就好了…嘿嘿……”

  柯玉蘭接過丹藥聞了聞,似乎沒什麼問題,這一點她可以確定,因為她本就是衡玉竹的本命法器清濁玉瓶,對毒性的東西具有超高的鑒別和克制能力,看對方有誠意和解後,就放了他。

  “我叫司小易,各位再會,至於那頭妖獸我就不要了,算是送給各位當做見面禮了……”司小易說完又後搖了一下鈴鐺,對著僵屍師娘命令道:“師娘咱們走。”

  等司小易離開後,柯玉蘭走到星凡身邊,接著掰開羽輕涵的嘴,把丹藥推了進去,然後不等眾人反應,她身形一轉,隨即幻化成一個玉瓶飛到羽輕涵的嘴邊,然後瓶口一張一合地對著星凡說道:“把輕涵妹妹的嘴掰開!”

  星凡愣了片刻,而後依照指示把羽輕涵的嘴掰開,並示意柯玉蘭進行下一步動作。接著就見玉瓶的瓶口緩緩對著羽輕涵的嘴巴往里傾倒著白色的液體,而羽輕涵的傷勢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一旁的拓野看到這一幕後驚呆了,他驚得不是羽輕涵的傷勢恢復速度,而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畫面--尿壺!

  沒想到這幾天一直被他當做尿壺使用的玉瓶,居然就是經常欺負自己的主人師傅柯玉蘭?而冰清玉潔的羽仙子竟然在用自己的尿壺療傷?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他連忙搖了搖頭,試圖把這種邪惡的想法甩掉,同時一陣後怕,如果被主人師傅發現那還了得?但隨即一股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他的下體突然變得堅硬無比,而心湖中的那顆黑色種子也在這個時候再次覺醒,並不受控制地自主運轉著,沒過一會兒,他的境界就突破了……

  ……

  此時,一輛去往南荒的豪華馬車上,洛翡染全身赤裸的跪趴在車廂里,她撅著屁股被兆小寶騎胯在後面,並且她白皙的脖頸上還套著一個項圈,項圈連帶著一根繩子被對方牽在手里,使她的俏首被拉的高高揚起,而她的屁眼則被兆小寶那根粗大的雞巴不停地抽插著“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兆小寶一邊抽插,一邊拍打她的屁股,並痴痴的命令道:“馬兒…馬兒…駕…駕駕……”

  洛翡染被操的滿臉潮紅,她壓抑不住的從口中發出一連串呻吟“噢…噢吼…嗯呃呃啊……”

  同時,她還要依照小主人的指令艱難地在車廂內爬行著,她的逼穴由於空虛而不斷地往外流淌著淫水,以至於隨著兆小寶的騎行,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軌跡……

  坐在車廂正中的荒莫舟有些不耐煩地舉起手杖,接著就朝洛翡染的美背上敲去,並呵罵道:“騷貨,別爬了!”

  兆小寶見狀趕忙俯身下去,他擋在洛翡染的背上,阻止道:“不…不要打我的…馬兒……”

  說完他揉了揉洛翡染背上的那道紅印,並安慰道:“馬…馬兒…痛不痛?”

  洛翡染停止了爬行,她低頭不語,心中有萬般委屈,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不敢反抗,哪還有昔日女武神的半點威風。

  荒莫舟停止了抽打,而後語重心長道:“小寶啊,你現在還小,可不能整日沉迷在這爛貨身上,老夫教你的心法煉的如何了?”

  “塵…塵一……”兆小寶回道,他一句話都說不全,似乎對修煉也不怎麼上心。

  荒莫舟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幾百年前他收的徒弟是兆祥龍,本來是很得意的,只是這個徒弟自從當了皇帝後,就開始忙於政務,無心修煉,以至於境界停滯不前。於是他就想著好好培養一番兆小寶,但現在他越發覺得小寶不是修行這塊料,他甚至有了想再收一個徒弟的打算。

  他想了一會兒,也不再理會洛翡染和兆小寶了,便開始繼續打坐冥思起來……

  兆小寶不敢再驚擾荒莫舟了,他從洛翡染的屁股上滑了下來,碩大的雞巴也順勢抽離,他挪到馬車的另一側坐了下來。洛翡染也跟著爬了過去,並把頭伸到他的開襠褲里,一口含住他那沾滿自己淫水的雞巴認真地吸弄起來……

  “謝…謝…馬兒……”兆小寶看著溫順的洛翡染,忍不住伸出小手開始撫摸她的臉頰。

  洛翡染緩緩抬起頭,睜著美目看向兆小寶,然後手臂輕舉溫柔地擦拭掉他的鼻涕,似是對他剛才守護自己的答謝,而後又低頭繼續吸弄他的雞巴“咕呲咕呲咕呲咕……”

  紅唇略過粗壯的雞巴龜頭越含越深,香舌反復在空腔內來回卷裹著,這是她這百年來重復過無數次的口交動作,但這一次她格外用心,因為她想讓兆小寶舒服!

  “啊啊…好…好舒服…馬兒…對我太好了…我的棒棒要化了……”兆小寶雙手扶在洛翡染梳在腦後的發鬢上,看著她的嘴巴緊裹在自己雞巴上進進出出,感覺自己的精袋都要被她吸光了。

  洛翡染沒有回話,她感覺到了兆小寶雞巴在自己口腔里的震顫,於是她停止裹弄,並且嘴巴嚴絲合縫地緊箍住對方的龜頭,等對方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都射進她嘴里後,她才蠕動喉將精液全部脫下。

  而後,她再次重復起剛才的口交動作,為兆小寶的肉棒做最後清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過了一會兒,她舔累了,就把臉枕在兆小寶的襠部昏昏睡去……

  夢中,一個身穿粗布麻衣,頭發蓬亂的小女孩跪在人來人往的街道邊,她的前面躺著一具不知死了多少天的腐臭屍體,屍體只露出一雙腳,其他部位被一層草席鋪蓋著,而女孩的後面則擺立著一個木牌,上面寫著四個歪歪扭扭的大字:賣身葬父!

  行人路過女孩面前時,都掩著口鼻晦氣的走開了。而小女孩也不知道多少天沒吃飯了,她餓的面黃肌瘦,嘴巴干裂,雙目無神,但就是在那里靜靜的跪著……

  這時,一個頭戴玉簪,影姿綽綽的白衣仙子站在了女孩面前,女孩抬頭看向面前的仙子,仙子沒有說話,只是向她伸出了手,她也向仙子遞去了手……

  之後,時間又過去了一百年,小女孩也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仙女。在某一天里,師傅雲游回來身邊帶了一個小男孩,男孩兒長得很陽光,眉毛很濃,也很好看,師傅對女孩說:這是你的師弟武征,以後你就是大師姐了……

  接下來的情景快速變換,師姐和師弟在外出游歷中互生情愫,彼此相愛,並在師傅的見證下結為道侶夫婦。之後他們隨著各自的證道,書寫了一段人間傳奇……

  再然後,就是災難的開始,師弟戰死,師姐被敵人所擒,百年來受盡折辱,被各種各樣的人凌虐,被拉去窯子里接客,被當做軍妓供眾人褻玩……

  ……

  洛翡染在夢中流下了眼淚,她似醒了,又似沒醒,她有時在想,如果師傅當初沒有救自己,那自己會不會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死去?如果師傅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又會作何感想?

  她想著想著就被一陣觸弄擾醒,待緩緩睜開眼睛後,看到兆小寶正在為自己擦拭眼淚。

  “馬…馬兒…不哭……”兆小寶口痴道。

  洛翡染竟有些動容,看著眼前的兆小寶突然想起了自己那生死不明的愛子,如果天奇還活著,他會不會像小寶這樣為自己擦拭眼淚呢?自從她落入敵人手中之後,無時無刻的不在煎熬中度過,只有在兆小寶這里還能感受到些許溫存,想到這里,剛擦干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兆小寶看到洛翡染又流了眼淚,頓時些急了,他鼻子一酸帶著哭腔說道:“馬…馬兒…不要哭……”

  “謝謝寶兒,馬兒不哭了,馬兒以後天天給寶兒騎好不好?”洛翡染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哄著兆小寶說道。

  兆小寶一聽這話,開心極了,他道:“好……一言為…為定…拉勾…拉勾勾……”

  他說著就朝洛翡染伸去了小拇指,而洛翡染也向他遞去了自己的小拇指,接著兩人便拉起了勾勾……

  一旁的荒莫舟看到這一幕,冷哼一聲,也沒再管他們,反正到了南荒以後,把小寶往宗門那里一扔,讓他們去管吧,自己也懶得費心。

  ……

  第五章

  遠古森林這里,柯玉蘭幾人在經歷白天的戰斗後,就沒再繼續前行了,他們就近駐扎在原地,等待著羽輕涵的傷勢恢復。

  白天救下的那個獨角獸對眾人心存感激,特別是對照顧過它的拓野尤為親切,所以它一直不肯離開,眾人也都接受了它。

  夜晚到來,他們沒有像之前那樣圍在篝火前有說有笑,星凡早早的進入到羽輕涵的帳篷內,時刻為她守候著。

  而另一頂帳篷內,拓野因為白天的事一直心緒不寧,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異樣的感受,更奇怪的是他的修為居然不明不白的突破了。現在他輾轉難眠怎麼也睡不著,猶豫了一會兒,他決定去請教柯玉蘭,於是就走出了自己的帳篷。

  當他來到柯玉蘭的帳篷外面時,突然停住了,想到如果主人師傅又要變回玉瓶怎麼辦?那自己豈不是白來了?但隨即一道電光在他腦海中閃過,他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掙扎了一會兒,他似乎下了什麼決定,接著面色凝重地掀開帳簾走了進去……

  果然沒有發現柯玉蘭的身影,映入眼簾的是那木架床上熟悉的玉瓶,他走到床前,拿起玉瓶仔細端詳了片刻,一會兒看看瓶底,一會兒又看看瓶口,覺得這個玉瓶除了小一點,和普通的插花瓶子沒什麼兩樣兒!

  他又不放心的對著玉瓶小聲喊了幾句,道:“主人師傅您在麼…我是拓野啊…您醒醒唄……”

  玉瓶沒有反應,接著他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只見他順勢脫掉自己的褲子,把雞巴掏了出來,然後對准瓶口直接就插了進去,不過這次他沒有撒尿,而是拿著玉瓶緩慢地套弄起來,並且他腦海中時刻幻想著主人師傅的絕色容姿,以及往日被她呼來喚去的樣子……

  想著想著他的雞巴就硬了起來,瞬間變得粗長無比,甚至能頂觸到瓶底,幸好瓶口光滑,不至於讓他的雞巴插進去而拔不出來,接著他就毫無顧忌的對著瓶口操弄起來“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拓野不知道的是,他的這種動作已被千里之外的衡玉竹悉數感應到了!

  而在清玉觀內,正在打坐的衡玉竹突然感到腹下一陣觸痛,這與之前子宮灌水的感覺不同,仿佛是被什麼東西瘋狂頂撞一般,她的穴口也隨之傳來濕熱感……

  “呃喔……”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接著她撩起自己的道袍,並扒開內褲的邊角向穴口看去,只見那粉嫩的唇瓣已經擴張成一個男人陽具的形狀,即便是不曾有過道侶的她,也明白自己目前正在經歷什麼,這定是有人拿著玉瓶在用陽具隔空操她的穴……

  清心寡欲的她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發生,於是她迅速運轉冰心決,向自己的宮頸內注入一道寒氣,用以反制對方的侵擾!

  另一邊的拓野還在瘋狂地抽插著,但下一刻他的雞巴就被瓶內的寒氣凍的瑟瑟發抖,但他也沒有太多驚慌,隨即就對著玉瓶呵罵道:“騷貨…還敢反抗…看我不把你治的服帖!”

  於是,為了驗證白天境界突破後的道術成果,他果斷放開尿閘,再次對玉瓶尿了起來“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

  只不過這次他放出的尿液與以往不同,它是融合了體內那顆黑色種子所散發的邪氣,一並涌進了清濁瓶里。而清濁瓶在吸收拓野的尿液後,立馬就屈服了,像是被雄性的騷尿天然克制一般,剛才的那股寒氣也隨之消散。

  “啊哈……”衡玉竹瞬間沒了自持,她躺倒在地上滿臉潮紅,並且胯間止不住地往外噴尿,在凌亂的同時,她震驚於這世間居然有人能夠輕易破除自己的冰心訣?

  接著,第二波抽插感再次傳來,而這次她沒有反抗,似乎是認命了般任由對方隔空操干自己的玉穴。她額頭滲出香汗,眼神迷離,並且口中還喃喃自語的呻吟道:“嗯呃…新宇…是你在捉弄為師麼?”

  前幾次的子宮灌尿,她誤認為是柯玉蘭的玩心胡鬧所至,但這次她想不出除了新宇還有誰能接近柯玉蘭,並且熟知玉瓶與自己身體之間的奧妙,來趁此做這種事情!

  “新宇…如果是你的話…呃呃啊…如果是你…嗯啊啊……”衡玉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她的身體已做出了反應,不知不覺間她的宮口微微張合,似是為了迎合對方雞巴的抽插,她陰道里的息肉也開始漸漸蠕動起來,並緊緊地隔空裹磨著對方……

  這邊的拓野插著插著,突然感覺玉瓶的內部起了變化,冰涼的瓶壁變得柔軟無比,不但自主的緊裹著自己的肉棒,而且瓶底也升起了一個小肉口,這個小肉口似是女人的紅唇一樣緊緊地吸吻著自己的龜頭,這讓他的精神瞬間高漲起來!

  “啊啊啊…我操死你…操死你…居然敢吸我…噢噢啊啊…太爽了…這難道就是操逼麼…啊太舒服了……”拓野之前從沒操過逼,但他的本能反應也知道這就是真真切切的操逼,因為只有女人的逼里才會這般舒服。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抽插聲不斷響起,雖然這是不同於常規的操逼方式,但還是給了拓野極大的滿足感。他在操干了幾百下後,一股濃精噴射而出,像高速飛行的箭矢一樣直擊玉瓶的心宮……

  另一邊的清玉觀內,暴風雨過後的衡玉竹看上去相當疲累,她躺在地上,雙腿無力的敞開著,中間的穴口生平第一次流出了男人的精液……

  ……

  拓野做完這一切後,有些心虛,他提上褲子賊頭賊腦地從帳篷里走出來,看到外面的獨角獸正歪著頭盯著自己,感覺被它看的心里有點發毛,於是趕忙開溜。

  等回到自己的帳篷里時,他掏出了新宇送給他的那本《修行證道經典》,想從中尋找答案,結果翻看了一會兒並無所獲,索性也就把它收了起來,想著以後如果見了恩人再向他當面請教。

  之後,他開始打坐修煉,穩固了一下剛才操逼時所吸收的道果後,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拓野走出帳篷伸了伸懶腰,發現星凡他們已經醒了,而羽輕涵也恢復了行動能力,看來玉瓶的功效還是很強大的。

  這時,柯玉蘭也從帳篷里走了出來,拓野不由得向她看去,見她也向自己這邊看來,他心虛的趕忙扭過頭躲避對方的視线。

  柯玉蘭立馬走了過來,並揪著他的耳朵吼道:“臭小鬼,你躲我干嘛?”

  “啊…沒有啊…師傅早安……”拓野趕緊賠笑道。

  “哼…諒你也不敢!”柯玉蘭松開了手,然後又走到羽輕涵的跟前,並對她關切道:“輕涵,感覺怎麼樣?”

  羽輕涵回道:“嗯,好多了!”

  一旁的星凡說道:“那小道的丹藥絕沒有這麼強的功效,想必是柯姐這玉瓶的作用!”

  柯玉蘭愧疚道:“這次輕涵受傷,全怪我太衝動了!”

  羽輕涵說道:“姐姐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們修行之人最重要的就是道心穩固,換了我也是一樣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又聊了一會兒,只有拓野插不上什麼話,他索性就跑去逗弄獨角獸了。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幾人的感情也慢慢變得深厚起來,之後他們再次出發,路上也遇到了一些溫良的妖獸,它們的領地意識沒有那麼強,一般是不會主動攻擊人類的,所以他們也避免了很多麻煩,於是眾人很快就走出了遠古森林,並朝著聖城的方向行去……

  ……

  司小易在離開峽谷後,並未走出遠古森林,而是折返去了較深的區域,因為他死心不改,非要拉著僵屍師娘再去找一頭坐騎不可,於是他們在瞎轉悠了兩天後,來到一個山洞口。

  他謹慎地向四周掃視了一圈,然後又探出鼻子嗅了嗅,當感知到洞里有一頭強大的妖獸氣息時,他便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了一個霹靂彈,接著施法將其點燃,並快速地朝里面扔去,同時向後退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顯然是老手。

  刹那間,山洞里就傳來一聲巨響,接著一股熱浪從里面激蕩而出,震得周圍碎石飛濺……

  “嗷嗚……”一聲狼吼響徹雲霄,隨即從里面竄出來一頭有足兩米多長的巨型恐狼,它雙目怒睜,並張著大嘴罵罵咧咧道:“哪里來的王八羔子,居然敢擾本大王休息!”

  司小易也是一驚,這家伙居然會說人話,然後回懟道:“就是本大爺我,不服來戰!”

  他說罷還朝恐狼扮了一個鬼臉作為挑釁,恐狼一看是個小屁孩,居然還如此囂張,氣兒不打一處來,直接張開血盆大口就朝他撲了過去!

  司小易見這架勢瞬間慫了,他趕緊搖動手中的魂玲,朝著埋伏在一旁的僵屍師娘喊道:“師娘,快救我啊!”

  恐狼先是一愣,很快察覺到不妙,但是已經晚了,小易師娘早已飛到它的身邊,接著就對它的下腹來了一個朝天踢,速度之快,它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就被踢飛數百丈之高。

  而小易師娘在攻擊完也並未收勢,她修長的美腿呈一字馬狀站立著,那高開叉的裙擺下面,露著陰戶與芳草,似是在邀請諸君品嘗一般,看的司小易竟有些口干舌燥。

  就在恐狼將要回落時,小易師娘彎腰曲腿在地上用力一蹬,瞬間就彈射至高空,准備再給這頭妖獸來一記高位下踹。

  而剛剛恐狼是沒有防備才被偷襲的,這次它可不會這麼掉以輕心,只見它在空中快速翻轉身子,並巧妙地躲開了僵屍師娘的追擊。但當它打算正面硬剛對手時,突然又呆住了,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人類美艷熟婦!它作為狼來說,愛美之心是有的,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它愣神的功夫,小易師娘已經貼到了它的面前,並鉗制住它的脖子,然後直接環繞到它身後,雙腿彎曲夾住狼腹,雙臂鎖住狼脖,接著調轉方向,帶著它一起朝地面抱摔而去……

  “你這騷娘們兒真狠啊…想送我歸西麼?”恐狼在極速下墜中忍不住怒罵道,但就在即將砸向地面的時候,它快速施展咒法,使自己的身體瞬間就消失了。

  小易師娘作為僵屍,她沒有臨場應變的能力,在恐狼逃脫後,她則是抱著空氣一頭扎進了土里,但唯獨她的那兩條修長的大白腿卻還露在外面,一動不動。

  司小易看到這一幕憤憤道:“師娘笨死了,真是一頭老母豬!”

  其實也不怨僵屍師娘,鬼派煉制的僵屍雖然實力很強,但是不會法術,因為操控法術需要意志力,而僵屍是沒有意識的,即便生前擁有多麼強大的法術也施展不出來,所以只能單靠強悍的肉體去搏斗。對於這頭恐狼來說,它不僅能口吐人言,還開了靈智,領悟了法術的它自然能逃脫小易師娘的鉗制。

  這時,消散了的恐狼在空中重新聚合完畢,等它落到地面後,對著司小易就是破口大罵道:“臭小子,敢惹你基康爺爺,你是哪條道上混的?”

  司小易聽這頭叫基康的賤狼說話總是痞里痞氣的,於是也回懟道:“你爺爺我叫司小易,是南荒第一大派鬼派的真傳弟子,哦對了,是最天才的真傳弟子,你可聽說過我?”

  基康看了一眼半截身子還扎在土里的美艷熟婦,回想起剛才戰斗中她額頭上貼著的符籙,接著又看了一眼捏在小屁孩手中的那個鈴鐺,似是想到了什麼,然後問道:“你師傅叫什麼名字?”

  司小易回道:“我師傅叫司長時,咋了?”

  “他媽的…居然不認識……”基康又追問道:“那你師祖叫什麼?”

  司小易覺得這頭賤狼很奇怪,但還是回答道:“師祖叫司代復,不過早已羽化,怎麼了?莫非你這頭賤狼認識?”

  基康恍然道:“原來是那小子的後輩,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麼?”

  “不知道!”司小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基康感嘆道:“唉,也難怪,這都多少年過去了,現在的小輩們都不認識我了。”

  司小易表示一臉茫然,看賤狼沒有立刻發起攻擊,他也沒再搖晃手中的魂鈴。

  隨後,基康又問道:“那你可知道現在清玉觀的觀主是誰麼?”

  這個司小易倒是有些熟悉,他好像是在師祖本紀里看到過,當年師祖還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南荒小修,在中州歷練時,遇到了為情所傷的羽天,然後二人便結伴同行,在交談中了解到,原來他是清玉觀觀主玉清神女的追求者,但玉清神女早已心有所屬,所以拒絕了他。之後師祖就和羽天分開了,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回到巫族開創了鬼派。

  當他第二次來到中州時,遇到了下山游歷的衡玉竹,並在其口中得知了玉清神女已經死亡的消息,而衡玉竹則成為新一代的清玉觀觀主。

  司小易把這些告訴基康狼後,又問道:“你打聽這事干嘛?”

  基康沒有回話,它聽到玉清神女已經死亡,有些難以置信,以神女娘娘的修為資質完全超脫生命桎梏不是沒可能,因為一般的修行者達到塵境定相後,就可以延年益壽,雖然並不是永生的,但在達到星境神相後便可萬古永存,除非是被神器所傷,不然是不會死的,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自絕心脈。

  而它作為一頭狼能活這麼久,因為它不是人,而是妖。妖獸雖然壽命比人修長,但修為卻增長緩慢,看著活的久,其實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也是一個弱雞。

  接著,它嘆息道:“主人啊,當年你讓我守在此地等她到來,可是我等了近千年,等到的確是這樣的結果……”

  它的主人正是當年追求玉清神女的羽天,而它的名字也是羽天所賜,只是羽天在被拒絕後,主仆倆在中州就沒了留戀,於是輾轉來到這里,但意志消沉的羽天從此郁郁寡歡,修為也因此停滯不前,以至於到壽命即將耗盡時也未能突破星境神相,最後他發出一縷神念傳給玉清神女,希望她能來見自己一面,但玉清神女並沒有來。

  之後他就油盡燈枯而亡,而基康則守在這里一邊繼續等待玉清神女的到來,一邊守護著他的遺物。

  基康心想,既然玉清神女已經亡故,自己怕是等到死也沒有用,不如將主人的遺物讓這個少年試試,如果他真的是有緣人,那自己也可離開此地了。於是它便對著司小易說道:“小子,我與你的師祖有淵源,所以我們不必打了,隨我進洞吧!”

  司小易見對方向自己發出邀請,雖然感受不到惡意,但還是有點不放心,他搖動手中的魂鈴,讓笨豬師娘從土里自己把頭拔出來,而他則跟在師娘屁股後面小小翼翼的隨基康走了進去……

  第六章

  【項圈】:法器類,外觀與傳統的寵物項圈沒有差別,但它的能力在於克制修道者的修為,使其變得順從,最早是荒莫舟為了降服妖獸而煉制,後來被套在了洛翡染的脖子上。

  被霹靂彈炸過的洞穴異常凌亂,有些地方甚至還有塌方,但基本是能過人的。

  司小易跟著基康深入到洞穴的內部後,看到緊挨著壁面的位置擺著一張石床,而離它不遠處的空地上放著一塊由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石桌,其他的家具也大都是由石頭雕刻出來的。這里的一切看上去都布置的相當有格調,顯然不是作為妖獸的基康能辦到的,應該是它口中所說的主人曾經在此居住過。

  基康走到角落,對著地上的一推白骨沉默許久,而後又轉身來到一塊石台前,看著上面插著的小幡旗,對身後的司小易說道:“小子你過來,用手握住它!”

  司小易從進來後也注意到這個小幡旗不同尋常,金質的旗杆,和黑色的幡布看上去精妙絕倫,而且上面還印有一個栩栩如生的魂字,這個魂字像是有某種魔力一般,在他的識海里不斷地響起陰惻惻的聲音“過來呀…快過來呀…用你的手握住我…我將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於是,他便痴痴地走了過去了,當伸手握住它的那一刻起,魂幡無風自起,一道詭異的黑氣瞬間就侵入了他的手臂中,然後順著他的手臂快速蔓延到全身,他的臉上,胳膊上全都布滿了血紅色的神秘符文。但這種變化也僅僅是曇花一現,神秘符文很快又消失不見,而只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小黑點,至此,原本清秀的司小易臉上又多了一絲邪魅之氣。

  接著他閉目前凝神,開始與魂幡意念交流,一幅幅歷史的畫面自他的識海中呈現出來……

  從魂幡的記憶中得知,它最早是由一個叫王達克的人,和另一名叫司野馬的人,在分別抽取了兩名女子的靈魂與小腿骨後所制成的。司小易不明白這個叫司野馬的人和自己師祖司代復是什麼關系,但其中一名被抽取靈魂的女子在他腦海中顯現出來時,他大為震驚不已,這名女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僵屍師娘……

  他更加疑惑了,本以為師娘就算不是和師傅同時代的人,也應該也不會相差太遠,但沒想到師娘生前所處的時代居然是最早的龍元歷年間。

  然而,當他得知自己的師娘是被那個男人抽取了靈魂後,他的心情開始沉重起來,只是與魂幡的意識互換還在進行中,他不能有片刻分心……

  接著,魂幡的記憶再次涌入他的識海里,王達克在抽取了瑤英仙子的靈魂後,就送給了那個叫司野馬的人,而那個司野馬則把另一個女人剝皮後,取下她的小腿骨制成了指揮棒,並在上面渡上了一層暗金。之後並用制作好的指揮棒來縱那個被剝了皮的女人骨架,由此人間第一個僵屍骷髏便出現了。

  再然後,這個叫司野馬的人在臨終前,把指揮棒和女人的骷髏架送給了一個叫司代復的徒弟……

  到了這里,司小易才把整個事件的脈絡梳理清楚,原來這個魂幡當初就是被師祖用腿骨指揮棒制成的,而師祖的上面其實還有一個師傅,那個人就是司野馬,只是這個司野馬太過殘忍,居然把那個女人剝皮制成了骷髏!

  也許,當初師祖在了解了這段歷史後,覺得司野馬太過殘忍,所以才在後來的旅途中,把魂幡送給了羽天。但羽天在得到此物後,一直嘗試讓它認主卻並未成功……

  一旁的基康看到司小易面色凝重,知道他是到了神器認主的關鍵時刻,心中萬分著急的同時,也無比興奮,因為如果他一旦被認主成功,那自己從此就自由了!

  過了一會兒,司小易緩緩睜開眼睛,他回頭看了一眼基康,又看了看僵屍師娘,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的師娘原來是叫瑤英,而且生前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仙子,只不過她的命運實在太過悲慘……

  但瑤英在見到魂幡認主司小易後,本無意識的她,突然像是見到了什麼令她恐懼的東西一樣,不由自主的往後退閃著,並且嘴里還不停地發出一連串低沉的聲音“嗚嗚嗚…嗚嗚……”

  司小易見狀立即搖動魂鈴,對她安撫道:“師娘,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停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以後…也不會讓別人再傷害你了……”

  這時,基康急切的問道:“小娃娃,是不是成功了?”

  “嗯…它已認我為主了…謝謝你帶我來這里!”司小易回道。

  “那是你小娃娃的氣運好,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老狼我噢……”基康說完,又道:“不過我也該走了,留在這里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司小易問道:“你要去哪里啊?不如留下來當我的坐騎可好?正巧我沒有坐騎!”

  “切,只有老子騎別人,休想別人騎老子!”基康不服道。

  它雖然這樣說,但目前也確實沒有要去的地方,在思索了片刻後,決定暫時先跟著這小娃娃游歷一翻也不錯,當然最重要的是小娃娃身邊有個美艷師娘長的不錯,那身段看了讓狼都流口水,於是它又接著說道:“不過嘛,倒是可以跟著你,畢竟你小娃子剛得了主人的寶物,也算主人的半個徒弟,給你提供一下保護也是應當的,你說對不對啊?”

  司小易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其實這個魂幡本就是他師祖的東西,但念它守護在這里近千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他道:“那我們走吧!”

  於是,他們在祭拜了羽天後,就走出了山洞……

  ……

  由於剛得了神器,還有很多東西需要他去了解和掌握,所以他並沒有急著走出遠古森林。

  司小易在帳篷內打算消化一下今天所獲,他坐在床上心念一動,魂幡從他的眉心飛出,落到手中,他仔細觀察了一番,以他現在的修為還不足以全面掌握魂幡。因為根據魂幡傳導給他的信息,他知道這個東西比師傅的煉屍鼎還厲害,不但能操控死人,還能使死人還魂,簡直逆天。

  只是以他現在的修為也只能寥寥使用一下精神攻擊而已,而魂幡的其他能力還有待他去發掘……

  帳篷外面,基康這頭賤狼雙眼始終直勾勾地盯著站在不遠處的瑤英仙子看,它醞釀了一會兒,然後就鬼鬼祟祟的走了過去,並圍著瑤英仙子轉了一圈,先是用鼻子在她的胯間嗅了嗅,接著又伸出舌頭在她外露著的穴口上舔了舔,舔完又嗅了嗅,嗅完再舔,如此反復見對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它便大膽起來了!

  只見它撐起前爪按在瑤英仙子的後背上,然後一下子就把她推倒在地,接著用身子拱了拱她的腰腹,讓她像待交配的母狼一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後, 它再次走到瑤英仙子的後面,先是用嘴巴咬住她屁股上的高開叉裙擺,並快速的掀到了一邊,然後就伸出舌頭對其陰戶賣力地舔了起來“滋溜滋溜滋溜滋溜……”

  同時在舔的過程中,還用它的舌頭伸進瑤英仙子的逼里去攪弄,等它把舌頭抽出來時,瑤英仙子的穴口已經微微張開,里面還冒著熱氣,這都是被它舔出來的效果!

  基康看差不多了,然後向上一跳騎跨到瑤英仙子的屁股上,並且用前肢緊緊地夾抱住她的腰腹,用以固定彼此的身體,而那早已探出的紅色肉柱,則對著瑤英仙子的逼穴狠狠頂撞起來“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哦哦哦…哦…干死你…干死你……”基康像發情的公狗一樣騎胯在瑤英仙子的屁股後面,小腹不停地前後聳動著。

  “嗚嗚…嗚嗚嗚……”瑤英仙子的頭埋在草地里,撅著屁股只能發出這種沙啞的聲音。

  “騷貨…白天你不是挺威風的麼…現在怎麼撅著屁股被本大爺干逼呢…哈哈哈…讓你這騷貨嘗嘗本大爺的厲害…干死你這頭騷貨……”基康一邊奮力頂撞小易師娘的嫩穴,一邊發泄似的叫罵著。

  與人類正常的性交不同,野獸之間的交配大都充滿暴力,基康下面紅色的大肉吊連續不斷地在瑤英仙子的逼穴里進進出出,毫無憐香惜玉可言,它完全是把小易師娘當成了母狼肉便器來使用“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連續操干了幾百下之後,它又將瑤英仙子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平躺在草地上,接著它用自己的後爪蹬在瑤英仙子的兩條美腿上,讓她的腿向兩邊撇去,並拉成一字馬狀。然後又撲壓上去,紅彤彤的肉吊再次挺進小易師娘的逼穴里,開始猛烈地操干起來“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同時,它的兩個前爪壓在瑤英仙子的胸部上,並用力地踩踏著她的兩團大肉球,而它的狼嘴則伸的老長,對著瑤英仙子的嘴唇就親了起來,不時還將舌頭伸進她的喉管中去攪弄著“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

  司小易正入神著呢,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奇怪的聲音,等他走出帳篷去外面查看時,瞬間傻眼了,自己的師娘瑤英仙子居然被它這條狗給干了?他頓時火冒三丈,於是立即在地上抄起一根樹枝朝它大罵道:“狗日的東西…你在干什麼?”

  “呃呃…哦哦哦……”基康看到司小易出來,激動的瞬間達到了頂峰,一股存了多年的濃精直接噴射到了瑤英仙子的逼穴里面,接著就進入短暫的賢者模式,並痴痴的望著司小易,心虛的說不出話來。

  “還不快下來,你這個賤狗!”司小易醋意大發,自己下山前師傅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不可褻瀆師娘,要像對待親人一樣對待她,雖然出來後他並沒有完全聽師傅的話,自己也偷偷操過師娘,甚至做過更過份的事,但有些事情自己做可以,別人做就不行!

  他見基康還賴在師娘身上不下來,氣的直接朝它衝了過來,並用手中的樹枝去抽打它“啪…啪…啪……”

  基康一看不對勁,連忙服軟道:“小易別打…別打了…老哥一時沒忍住…老哥給你道歉…唉…唉…別打了……”

  “還趴在師娘屁股上干嘛?快下來!”司小易一邊吼叫著,一邊拿樹枝繼續抽打它。

  基康被抽疼了趕忙從瑤英仙子背上下來,但下體的肉吊卻緊緊地鎖在了瑤英仙子的逼穴里出不來了,它尷尬的看向司小易,並羞澀道:“小易啊…鎖…鎖住了…等一會兒可以麼?”

  “我不管,你快點給我出來!”司小易怒道,說著就又對基康抽打了起來“啪啪啪……”

  基康為了躲避抽打,下體連著瑤英仙子的屁股向一邊爬去,同時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小易…我喊你爺爺…我以後給當你寵物…給你當坐騎行了吧!”

  而小易師娘在被基康拖拽著下體向後退爬時,由於陰部被扯拽而不斷地發出痛苦的聲音“嗚嗚嗚嗚嗚………”

  司小易見狀也不得不停止了抽打,對於此他有點無可奈何,看著她們鎖在一起的下體,他痛罵道:“賤狗,你最好給我快點!”

  說完,他憤憤地向帳篷走去,隨即又想到了什麼,回過頭補充道:“以後不准對師娘無理,還有等回了山門,別讓我師傅知道此事,知道麼?不然他老人家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知道了知道了…一定一定…下次不會了……”基康連連應承道。

  等司小易進了帳篷以後,基康這才抬起前爪揉了揉自己的腰腹,並痛吟道:“哎吆,小娃娃打的可真狠,疼死我了!”

  ……

  國師荒莫舟從中州出發,一路南下在進入到遠古森林的地界後,因道路崎嶇難走,於是就放棄了乘坐馬車,改用御劍低空飛行。而洛翡染則背駝著兆小寶在地面行走,她沒了法力修為,不能像荒漠舟一樣在天上飛。

  穿過峽谷,在前面飛行中的荒莫舟遇到了正在收拾行囊准備離開的司小易,於是他收起飛劍准備下去問話。他認得司小易,以前拜訪鬼派的時候曾見過這個小娃娃,落地後,他說道:“小易,你為何在此地?你師父呢?”

  司小易先是一驚,然後回頭看到是荒莫舟,便趕緊執禮道:“原來是莫前輩,家師在山門中閉關,此次我下山在這里歷練。”

  荒莫舟看了一眼旁邊的僵屍師娘,又看了看那頭憨憨的狗,接著道:“哦,原來如此!”

  司小易問道:“前輩一個人麼?”

  荒漠舟捋了捋花白的胡須,說道:“我的徒孫在後面,這次出來主要是為蠻荒大典做個見證,順便把徒孫送回宗門培養一段時間。“

  這時,洛翡染背著兆小寶從後方走了過來,當她在看到荒莫舟後,便立即停了下來,然後就溫順的站在一邊不說話。

  司小易看向洛翡染,見她冷眉凝霜始終不與人對視,但她身上透著的高貴清雅之氣卻讓人很難不去注意她。細細看去,她梳著貴婦人的發型,白皙的脖頸上還纏著一條絲巾,似乎是在刻意遮擋著什麼,朱唇瓊鼻嬌艷欲滴,這絕對稱得上是世間少有的絕色容姿。而與她身份氣質不符的是,她居然像下人一樣,背駝著那個痴傻小孩兒!

  司小易知道這個小孩就是莫前輩口中所說的小寶,只是他好奇於絕色女人的身份,於是向荒莫舟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荒漠舟滿臉不屑道:“她就是小寶的一個肉玩具而已,不值一提!”

  洛翡染聽到荒莫舟在陌生人面前這樣樣介紹自己,雖然沒有反駁,但還是羞愧的垂下了頭。

  一旁的基康見到洛翡染後,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它杵在那里痴痴地盯著對方看。司小易以為它又起了色心,隨即瞪了它一眼,示意它不要犯賤,如果得罪了巫聖荒莫舟,那誰也救不了它這條賤狗!

  這時,荒莫舟又說道:“小易,既然是下山游歷,就要多走走轉轉,老夫托你將小寶送去巫術門,你可願意?”

  一向尊師重道的司小易,對於師傅至交好友的委托也是不敢推辭,他很快應道:“前輩放心好了,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小寶就交給我吧!”

  荒莫舟點了點頭,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封信遞給司小易,並說道:“到了巫術門,把這個交給王勝師,讓他帶小寶進書堂。”

  司小易接過信封後揣進懷里,說道:“好的,我會的!”

  荒莫舟又對著兆小寶說道:“小寶啊,我就不去師門了,讓你小易哥哥帶你去,路上你可要聽話啊。”

  兆小寶看著司小易說道:“小…小易…哥……”

  接著,荒莫舟臉色一變,對著洛翡染威呵道:“爛貨…照顧好小寶…不然扒了你的皮!”

  洛翡染回道:“是!”

  交代完後,荒莫舟擲出飛劍,也不再停留,直接朝聖城方向飛去……

  ……

  荒莫舟走後,洛翡染便和司小易結伴同行,一路上她沉默寡言,司小易問一句,她答一句,但始終不肯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司小易問的多了,她就說自己是小寶的母馬。

  司小易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又和兆小寶聊,但發現和他說話費勁,便不再說話了。

  基康突然開口問道:“你和清玉觀是什麼關系?”

  聽到這三個字,洛翡染渾身一震,清玉觀那個曾經給予她溫暖的地方,她是永遠不會忘記的。記憶中那個熟悉的白衣仙子,那個對自己關懷備至的師尊,過往的種種溫馨畫面在她的腦海中喚起,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甚至害怕遇到師傅,害怕遇到師弟,害怕他們看到自己現在這副樣子!

  “沒有關系……”洛翡染回道。

  基康說道:“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清玉真氣!”

  司小易聽著她們的談話不明所以,他歪著頭諷刺道:“賤狗,是不是看上她了?故意沒話找話?”

  基康白了一眼司小易,回懟道:“老子不是狗,是狼!”

  然後它又解釋道:“當年主人還活著的時候,我們一人一狗,呸…是一人一狼形影不離,記得主人第一次見到玉清神女的時候便深深地愛上了她,當時我也在場,而神女娘娘身上散發著的便是清玉真氣,這還是後來主人告訴我的,我的鼻子不會有錯的。”

  司小易嗆聲道:“還說你不是狗?”

  基康也沒再搭理司小易,它始終看著洛翡染,似乎在等待著她的解惑。

  洛翡染雖然修為被制,但並沒有消失,只是使不出來而已,至於她的清玉真氣,乃是衡玉竹所授,而她的師祖青玉清在她進入道觀前便已死去,她驚訝於這頭妖狼居然認識自己的師祖!

  停了一會兒,她回道:“我只是小寶的一匹母馬!”

  ……

  第七章

  【真知】:寶器類,持有者雲中鶴,他原本是靠占卜為生的江湖騙子,後來在機緣巧合下得到此物,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神算子,與程大富做交易換取陽壽,並收了程多多為徒。

  聖城是一個坐落在南荒以南的臨海城市,可容納幾百萬人,是旅游商貿之都,也是賭博之城,更是南荒大典的開設地點。每當聖城臨近十年一度的大典開辦日時,這里都會異常熱鬧,因為證道大陸的各方勢力都會派駐自己的代表前來比武,為己方爭取利益。

  在此期間,城主程大富會關閉神器律,以解除對聖城的禁武限制,由此可以讓各方參賽選手,都憑真實實力來比武。但規定是他們所派駐的代表,必須是月境以下的修為,因為月境以上的修者,在比武中很可能將聖城毀去,這樣就違背了當初開辦大典的根本意願。

  而程大富是一個以商證道的人,他最講契約精神,但沒有人知道他的修為如何,因為他很少出手。

  ……

  柯玉蘭等人在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後,終於來到了聖城,他們選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客棧,進去後直接向店家要了一大桌豐盛的酒菜,接著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這些天他們在路上過慣了風餐露宿的生活,就連到了辟谷之境的星凡,也忍不住要嘗嘗鮮了。而柯玉蘭作為玉瓶法器,即便不需要進食也可長存與世,但她喜好人間美食,從來沒落下過一場飯局,很快她便和其他幾人一起將桌子上的飯菜都一掃而光。

  之後,幾人懶洋洋的靠坐在背椅上,看著一片狼藉的桌面,顯然他們已是酒足飯飽中……

  過了一會兒,羽輕涵說要上樓洗澡,星凡則是說出去一趟辦些事情,然後二樓就只剩下了柯玉蘭和拓野二人。

  這時,拓野摸著圓鼓鼓的肚子說道:“唉…吃了那麼多天的野味,終於吃上好吃的了!”

  柯玉蘭白了他一眼,罵道:“臭小鬼!”

  對於主人師傅的日常辱罵,拓野已經習慣成自然了,他問道:“柯姐啊…你為什麼是個瓶子啊?”

  柯玉蘭立馬糾正道:“沒規矩,叫師傅!”

  拓野又滿不情願的說道:“昂…師傅,為什麼呀?”

  柯玉蘭也不避諱,她說道:“我本就娘娘胎生的法器,後來得娘娘親自點化而修成人形,怎麼?你看不起師傅?是不是想討打……”

  “沒有,沒有,我最愛師傅了!”拓野賤賤道。

  “喂…小鬼…對師傅要說尊敬,不能…不能說…總之你是真想討打?”柯玉蘭嬌嗔道。

  自從經歷那次戰斗後,柯玉蘭就感覺這臭小鬼看自己的眼神就變了,而且對自己也越來越不尊重了,她想著以後得嚴加管教一番,不然她作為主人師傅的地位往哪擺?

  “師傅呀,你為什麼晚上會變成瓶子?”拓野繼續追問道。

  “你晚上找過我?”柯玉蘭反問道。

  拓野點頭道:“嗯,是啊,有一次我打坐修行遇到問題,想找師傅請教,結果沒看到師傅,就看到一個瓶子,剛開始不知道,後來遇到那個壞小道的母僵屍把輕涵姐姐打傷後,師傅變成瓶子為她療傷,我才知道原來師傅就是那個瓶子。”

  柯玉蘭幽幽道:“娘娘說我的命格不圓滿,不能長時間保持人形,所以我才會在晚上重新變回玉瓶,且不能被喚醒!”

  衡玉竹沒有男性道侶,而柯玉蘭卻是從她宮腹內孕育而生,所以玉瓶自誕生後就需要男人的精液灌溉才能補足陽氣。只是衡玉竹從小自負清高,對於她的追求者來說,她都是一概的不聞不問。因此對於這種缺憾,她也只能隱晦的對柯玉蘭說是命格不圓滿造成的。

  “不能被喚醒?”拓野疑惑道,之前他拿著變成瓶子後的柯玉蘭狠狠套弄,甚至還把她當成尿壺一樣使用,那樣玩它都沒醒,隨即也就釋然了。接著他又說道:“那我以後可以抱著主人師傅睡覺麼?呃…我是說抱著師傅的瓶子睡……”

  柯玉蘭驚了,她立馬起身就要去揪拓野的耳朵,並質問道:“你想干嘛?想占師傅的便宜是不是?”

  “不是呀…不是呀…只是聽主人師傅說變成瓶子後不能被喚醒,如果房間進了賊人把主人師傅偷去,那豈不是很危險?所以,徒兒想守護師傅呀!”拓野一臉認真道,其實心里緊張的要死。

  柯玉蘭這才坐回原位,而後說道:“哼…算你小子有良心…為師考慮考慮……”

  ……

  星凡離開客棧後,便向聖城中心區域走去,他來到一個有九層高的樓閣前,接著亮出手牌,守衛沒有阻攔。之後他登上樓梯來到最頂層,看見一個身形佝僂,且雙目塌陷的像是已經快入土了的邋遢老頭。

  老頭坐在輪椅上,他感覺到有人進來,率先開口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星凡回道:“我想知道真言之書的下落!”

  雲中鶴歪頭一愣,隨即向星凡仔細打量了片刻,而後問道:“你拿什麼交換?”

  星凡從空間袋里取出一個鑲嵌著寶石的金質盒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說道:“這是女王的嫁衣……”

  他在出發前,夏芷心便把此物交給了他,而後又遞出一個小銅牌,上面刻著一個雲字,並告訴他如果贏不了蠻荒大典的魁首,就用女王的嫁衣來向雲中鶴換取問詢神器下落的資格。只是到了這里以後,星凡認為如果能用師娘的嫁衣換取情報,又何須去參加那勝算未知的比武大典呢?

  雲中鶴一聽是女王的嫁衣,非常激動,但還是夾雜著些許失落的情緒說道:“她怎麼不親自來?一件破衣裳就想換取神器的信息,是看不起我這老人家麼?”

  星凡見此人居然敢對師娘不敬,於是他立即呵止道:“請前輩慎言!”

  雲中鶴哼哧一聲,他不屑道:“小子,我與你師娘乃同時代中人,要論起輩分來說,她在我面前也只不過是個小女娃而已,還有我前面說了,只用一件破衣裳是不能換取神器下落的!”

  星凡詫異不已,他在臨行前,師娘夏芷心並未向他提起與此人有何關系,亦或是有什麼淵源之類的,但聽這老頭說話的語氣,好像他們原本是認識的一樣。

  事實確實如此,不過要從300年前說起,當時的夏芷心在和新宇等人決戰完巫重天後,就意外遺失了真言之書。而她在多方尋找未果後,就來到聖城這里,向雲中鶴問詢神器的下落。然而,當雲中鶴第一次見到夏芷心時,她就被那高貴典雅的氣質所折服,從此心心念念,像是得了相思病一般。只是不知道他提出了什麼交換條件,而讓交易沒有完成。

  至於那個手牌,是雲中鶴每隔100年,根據證道大陸的情況,有選擇性的寄送給他認為最有資格的人,擁有手牌的人才有資格與他做交易,當然手牌的擁有者也可以轉贈給自己親密的人,故此,星凡才能前來與他做交易……

  ……

  一個時辰後,星凡面色凝重的走出雲中閣,而閣樓內只剩下了雲中鶴,以及桌子上的一紙協議和那個精美的金質盒子。

  接著,他迫不及待的打開盒子,並快速地撩起里面那件華麗的女性衣裳,然後就神情痴迷的放在口鼻處猛嗅,他想通過上面沾附著的女性芳香來辨別這是否真是羽族的聖物?而當那沁人心脾的氣味在涌入他的鼻腔乃至腦顱內時,他才確定這真真切切就是夏芷心的貼身衣物,因為只有她才能散發出這如此般聖潔的氣息。

  於是,他恨不得把這件嫁衣全部塞進自己的嘴里,這樣就可以和女王的距離更近了,他一邊咬,一邊猛嗅,同時口中還沉醉道:“啊…女王…你好美…好柔軟…我要你…我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但就在此時,閣樓里進來了一個小胖子,他看到雲中鶴的丑態後,開口就諷刺道:“師父啊,你在干嘛?是不是羊瘋病犯了?用不用我拿棍子給你敲醒啊?”

  正在陶醉的雲中鶴,馬上就要進入高峰了,卻被這小胖子打斷,他當即怒呵道:“滾蛋!”

  小胖子撇了撇嘴,不解道:“師傅啊,那是女人的衣裳麼?有那麼好吃麼?”

  雲中鶴沒好氣道:“你來干什麼?有屁快放,放完趕緊滾!”

  “臭老鬼,你凶什麼凶,我爹找你有事,讓我來叫你,快點去吧!”小胖子說道,他是聖城城主的兒子,名字叫程多多。

  雲中鶴有點意猶未盡,但也只好作罷,他撥動輪椅上的按鈕,隨著刻在房間里的法陣光芒乍現,他與輪椅一起消失,只不過他走的急,並沒有帶走女王的嫁衣。

  程多多好奇的走了過去,先是拿起來聞了聞,然後刷的往地上一扔,接著罵罵咧咧道:“有什麼好吃的?不就是一個破衣裳麼?”

  他說著就對扔在地上的女王嫁衣吐了一口吐沫,然後就抬起腳踩了上去,他一邊踩踏,一邊罵道:“踩爛你…踩爛你……”

  ……

  ……

  星凡回到客棧後,就一直心緒不寧,他一個人站在房間里的窗台前眺望著遠方,雖然從雲中鶴那里探聽到了神器的下落,但他臉上卻並無喜色。因為老鶴兒說只是一件女王的衣物還不夠,要他成為仆役供老鶴兒驅使100年才會把真言之書的下落告訴他。最終他答應了,但他說要找到神器並送回羽族後再來赴約,老鶴兒也同意了。

  星凡現在想的是,既然知道了神器的下落,那幾日後的蠻荒大典參不參加都已經不重要了,他思慮再三後,決定把這個事先告訴羽輕涵再說。

  於是他起身走出客房,並敲響了羽輕涵的房門,進去後他把自己探聽到神器下落的事告訴了羽輕涵,只是刻意隱瞞了和老鶴兒交易的那段。

  之後,他又去到柯玉蘭的房門前,想著把不去參加蠻荒大典的事告訴對方,但又停了下來,心道:算了,等明天再說吧!

  而事實上,柯玉蘭的房間內空無一人,此時她正靜靜地躺在拓野的床上,准確的說是一只瓶子,看來她是同意了以後讓小鬼守護自己……

  拓野打坐了一會兒,便脫掉褲子拿起玉瓶熟練地套在雞巴上,他深吸了一口氣後,就開始不斷地往里抽插“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而玉瓶則像是早已等候多時一樣,在拓野的雞巴剛進入時,里面就迅速生起肉璧並緊緊地包裹著它。不過這次的感覺比上次還要強烈,拓野忍不住了,於是他就把玉瓶直直地放在床上,讓瓶口朝上,接著他支起雙臂使自己的身體平撐著,然後腰胯就對著瓶口打起樁來“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雞巴次次重擊,每每都頂在遠在千里之外的衡玉竹子宮上……

  拓野表情猙獰,並不時地從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噢…噢吼…干死你…干死你…我插…我插…我插插插……”

  ……

  清玉觀內,衡玉竹這次沒有在正殿內打坐,她像是早有預感一般,提前回到了自己的寢殿里,並脫光全身的衣物平躺在自己的閨床上,她雙腿張的大開,且一只手揉捏著自己的胸部,一只手探進了自己的胯間與千里之外的那股抽動遙呼相應,有節奏地揉捻著自己的陰蒂,她聖唇微張,從喉嚨里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叫聲“額…額喔…額哦哼…額喔哼……”

  自從她認為是新宇在操干自己後,就再也沒有施法反制過對方了,這幾日里每當到了深夜,她都任由對方在自己的子宮內胡作非為,有時她不但要承接對方的精液,還要盡數吸收對方的騷尿。

  只是她不曾想到,在千里之外操干她玉穴的人並不是新宇,而是新宇救下的一個奴隸小孩。

  拓野在經過體內黑種的不斷淬煉後,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的少年了,他深知那個不知名的黑種能幫助自己快速征服女人,而融合了黑氣的尿液更是能讓女人欲罷不能,否則當初玉瓶內的寒氣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破除。

  “啊啊啊…操死你…操死你…以後你就做我的尿壺吧…不要反抗聽到沒……”拓野操著操著就又打開了尿道閘門,對著玉瓶就尿了起來“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

  他知道要想讓女人順服自己,那對其撒尿就是必不可少的環節,因為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用含有邪氣的騷尿侵蝕對方的身體,那對方才會潛默移化的成為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尿壺肉便器。

  “啊啊啊呵…又要接尿了…呃呃啊…好漲…呃喔……”衡玉竹眼睛一翻,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一股股騷尿從她的玉穴里噴出“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

  以衡玉竹的修為實力,即便第一次被對方破除了冰心決,也絕不會沒有其他方式反制對方的尿液凌辱,但她的誤判卻讓這一切都發生了。她不會知道自己將因為對方特殊的尿液淋體而一步步陷入深淵,也不會知道自己將在何時被對方改造成真正的尿壺肉便器!

  她沒有察覺到的是,帶有魔氣的騷尿液在進入她身體里時,正慢慢消殺著她的意識……

  “滋啦啦滋啦啦……”拓野一泡尿撒完,並看著玉瓶盡數吸收,他對於玉瓶現在的表現很滿意,不想以前那樣會反抗自己了,於是他又接著對其進行下一輪衝刺抽插“啪嘰啪嘰啪嘰……”

  “啊哈…新宇…為師受不了了……”衡玉竹慘叫一聲,這樣如此反復的頂操抽弄讓她意識迷亂起來。

  她不敢想象以前在自己面前規正君謙的新宇,居然敢這樣玩弄自己的玉穴,一會兒尿自己,一會兒又操自己。

  在她的三個弟子里面,除了同為女性的洛翡染外,就是武征和新宇了,與武征那種毛毛躁躁的性格不同,新宇一直是那種不溫不熱的性子,很少見到他與人談心,他總是與別人保持著該有的距離感,本以為他是謙謙君子,但沒想到背地里竟也迷戀自己!

  而這次讓他與自己的本命法器一起下山後,他居然會這般毫無顧忌的操干自己的玉穴?

  衡玉竹的大腦不能再思考下去了,因為她已經高潮了……

  這邊的拓野雖然不能欣賞到衡玉竹翻白眼的高潮丑態,但玉瓶內的息肉卻給了他真實的反饋,那種緊致的吸力就像要把他的雞巴絞斷一樣,他低吼一聲,將體內僅剩的精液射了出去“噗嘰噗嘰噗嘰……”

  ……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霧色像是綿軟流長的絮,在無月無日的空中悠然等待自己的宿命,街道上的商販們開始搬運著貨物忙碌起來,細細碎碎的響聲隔著二樓的窗台傳進了柯玉蘭的耳中。

  她悠悠轉醒,當睜開眼睛後,突然發現自己的頭部被拓野牢牢地夾在他的大腿中間,而自己的嘴巴也被對方的雞巴整根塞滿,更可氣的是她的眼睛正對著拓野的屁眼。她氣的頓時彈坐起來,並揚起手掌就准備給他一個大嘴巴子,但看著對方均勻的呼息又不忍打斷,於是她緩緩放下了手臂,接著起身下床,直接走了出去……

  等拓野醒來後,太陽已經快曬到他的屁股上了,他揉了揉眼發現柯玉蘭已經不在,於是趕緊下床洗漱了一番。當來到一樓後看到三人已經在吃飯了,他有些委屈道:“師傅…怎麼不叫我啊?”

  柯玉蘭鄙視道:“你這頭豬還知道起來?我還以為你不餓呢!”

  拓野也沒敢犟嘴,徑直走過去落座,向星凡二人問好後,便大口吃了起來。他並不知道早上醒來後,柯玉蘭其實已經發現了他的不軌行徑!

  星凡見人都到齊了,於是說道:“柯姐,小野,有件事我要給你們說一下,我們不准備參加蠻荒大典了!”

  柯玉蘭不解道:“額…為什麼呀?”

  “我們要去一趟遺忘之境辦些事……”星凡說完停頓了一下,而後又一臉認真道:“這段時間和你們相處的很開心,我相信有緣還會再見面的!”

  柯玉蘭神情沮喪道:“我有點舍不得你們……”

  羽輕涵說道:“柯姐,小野,有機會來我們羽族玩,我帶你們去王城好好逛逛!”

  “嗯,那我們說好了喔,到時候可別不認我們!”柯玉蘭說道。

  羽輕涵淺笑了一下,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公主信物交給了柯玉蘭,並囑咐她到了羽族王城後,可憑此物找她。柯玉蘭接過玉佩後,這才知道羽輕涵居然是羽族的公主!只是她暫時哪也不能去,因為和新宇的約定是,要在這里與他碰頭。

  眾人做了約定後,星凡就和羽輕涵離開了客棧,柯玉蘭目送著他們的背影離開,有些依依不舍。

  這時,拓野問道:“主人師傅,那我們呢?接下來怎麼辦?”

  柯玉蘭有些失落道:“先等蠻荒大典吧,新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過來!”

  ……

  ……

  自打新宇發現鎮魂塔的異樣後,他就快速飛回了之前的那座破廟里,他仔細查看了一番,便印證了心中的猜測。

  原來,當初的巫重天並未死去,他在那場大戰中欺騙了所有人,只是新宇早就應該想到,巫重天其實已經和大衍方天融合到了一起,他肉體的消亡不代表精神也跟著消亡。

  現在,巫重天的道化分身應該分布在證道大陸的各個地方,所以在商船上,他才會突然感知到鎮魂塔的異樣,那應該就是巫重天的某個道化分身碰巧也同時出現在商船上,結果因為自己的大意而錯過了。

  新宇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看著曾經的古戰場,心中不由感嘆起來,沒想到自己苦苦閉關百年,卻也被巫重天騙了百年。

  知道了真相後的他,內心久久不能平靜,統一大陸是師兄武征的道,而消滅巫重天卻是他自己的道。可是當年與他並肩作戰的武征和夏芷心,如今死的死,神器丟失的丟失,焉能再重現當年的戰事?

  這時,他心中想到了一個他最不想求助的人,那就是遺忘之境的主人--李青青。

  想到這里,新宇停下了腳步,他轉首看向南方,預想著柯玉蘭應該已經到了聖城,並且還等著自己。

  猶豫良久後,他道:“算了,讓她自己歷練一番也好……”

  ……

  第八章

  這天,蠻荒聖城熱鬧非凡,因為比武試道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在一個巨大的露天場地內,四周坐滿了人,現場氣氛沸騰!

  西面城樓的正中央坐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粗短的五根手指上戴滿了顏色各異的寶石戒指,並且一咧嘴就露出滿口的金牙,他就是以商證道的城主程大富,而他左右兩側分別坐著的是中州國師荒莫舟,以及雲中鶴和小胖子程多多。

  柯玉蘭和拓野在等不到新宇歸來後,索性也來到了這比武大會的現場長長見識,此時她們正坐在觀眾席上等待著大典的開始。

  很快,隨著程大富的宣布,比武大典正式開始,接著台下就響起了熱烈的歡舞聲,同時也不乏有一些人開始買賣輸贏來博取彩頭……

  會場上,一個羽族的將軍率先進入道場,他看上去孔武有力,有四十多歲的樣子,只見他一手持矛,一手持盾,並大聲的向會場上的觀眾們自我介紹道:“我叫大力鋼,乃羽族上將,可有人前來應戰?”

  這時,一個小個子黑瘦少年氣勢洶洶的衝上台前,他怪叫道:“俺叫石頭,俺來應戰!”

  話閉,頓時惹來觀眾們的一片哄笑,大家都覺得他的樣子十分滑稽,且年齡那幺小,看上去又那麼矮,這是剛斷奶沒多久吧?

  但石頭卻不以為然,他牛氣道:“俺結拜大哥是程多多!”

  說完這句話後,觀眾席上的哄笑聲更大了!而城牆上的程大富看著他們扯皮有些不悅,雖說自己兒子在城內是個孩子王,但這都交的是什幺小弟啊?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他在制止騷亂後,便示意兩人比武開始!

  結果是沒有任何懸念的,僅此一招過後,石頭就被挑飛了出去。然後他鼻青臉腫的對著城樓上叫嚷道:“大哥…給我報仇啊…哇哇哇……”

  石頭說著就哭了起來,他從沒受到過這麼大的挫敗,以往在城里有少主程多多給他撐腰,沒有人敢這麼欺負過他,但哪知這擂台上都是來真的!

  程多多臉上有點掛不住,然後望向父親請求出戰,得到默許後便要起身跳下去會一會那個羽族大將。

  “等等…不想被揍死的話就穿上這個!”程大富說著就遞給兒子一件高品防御鎧甲。

  程多多沒有猶豫,快速穿上鎧甲後,就從城樓上一躍而下來到會場,他說道:“我叫程多多,請指教!”

  然後他率先發起進攻,開始為小弟討回面子,只見他右手攥起勁拳就朝對方的面門砸去。

  大力鋼不敢輕敵,他左手持盾護住要害,不出意外的程多多一拳砸在了盾牌上。但這一拳的力道之猛,大力鋼險些跪倒在地上,他驚訝於這小胖子的實力竟然到了塵境二階之上了,於是他右手長矛回抽,准備給這小胖子來一記直刺!

  “砰”的一聲響起,矛尖戳到程多多的胸甲上,而程多多在後退了幾步後,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胸甲,接著得意的笑了起來。

  大力鋼見狀也改變了策略,他丟掉武器准備與其近身搏斗,一個疾步過去對著程多多就是猛衝猛撞。程多多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一步步的往後退,在快要掉下擂台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只見他快速閃身到大力鋼的左側,接著抬腿就是一個橫掃,然後大力鋼就在全場觀眾們驚愕的表情中飛出了擂台……

  台下一片叫罵聲,有罵大力鋼中看不中用的,也有罵這個程多多陰險狡詐的,但還有一少部分人在喝彩,其中就屬那個石頭叫的最凶!

  而在觀眾席的另一邊,喝彩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拓野,只見他手舞足蹈地歡叫道:“噢耶…贏了贏了贏了……”

  接著他又一臉興奮地看著泄氣的柯玉蘭,並得意道:“師傅,我贏了,怎麼樣,可不許耍賴啊,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當然,他們倆兒的賭注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就是誰輸就要滿足對方一個願望,一開始他們都看好大力鋼,只是柯玉蘭霸道的不讓拓野選,她自己則選了大力鋼,現在她腸子都悔青了。

  “哼…你想屁吃呢…這次不算!”柯玉蘭蠻橫道。

  “不行不行…師傅說話要算話哦!”拓野不依道。

  “哎呀呀…別…別別…師傅饒命…耳朵要掉了…疼疼疼……”

  柯玉蘭揪著拓野的耳朵,一擰就是多半圈……

  這時,擂台那邊又上來了一個少年,他看著比剛才那個石頭還傻頭傻腦的,穿的也是破破爛爛,像剛從石頭縫里蹦出來似的,但是比拓野當奴隸那會兒稍微強一點,他說道:“我叫李持久,輕多指教!”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聲,柯玉蘭也注意到了此人,隨即她皎潔一笑,杏唇對著拓野那剛被她擰紅的耳朵吹氣道:“小野…小野……”

  見拓野不理,她也不生氣,並繼續媚聲道:“乖徒兒…好徒兒…理理我嘛…再來一局好不好?如果這局你贏了…那師傅我就滿足你兩個願望行不?”

  拓野噘嘴道:“那我要是輸了呢?”

  “輸了你就滿足師傅兩個願望唄!”柯玉蘭理所應當道。

  “那之前的那一局呢?”拓野不服道。

  柯玉蘭又擰起了拓野的耳朵,並催促道:“臭小子,你到底賭不賭?”

  “哎呀…別別別…賭賭賭…我賭…師傅松手……”拓野求饒道,然後又很快下注道:“那我這次還選那個小胖子!”

  柯玉蘭道:“不行,你要選那個李持久!”

  拓野:“………”

  擂台這邊,李持久面對觀眾們的哄笑聲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從他出來游歷後,每每向別人介紹起自己的名字時,多多少少都會引來別人異樣的目光,甚至是嘲笑,有的則會盯著他的襠部看,這讓他很難為情,可是這個名字是師傅李青青取的,他也沒辦法啊!

  至於為何穿的破?那是事出有因,前幾日在路上遇到一伙人,准確的說是兩男兩女和一頭狼,人倒是沒什麼,主要是那頭狼,在與它戰斗時受了點小傷,不過那頭狼也不好受,雖然存衣服的空間袋被它吃進了肚子里,但它也付出了一只狼眼的代價。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主要的是師傅這次讓他來,是要他贏得比武大會的頭籌,然後去那個叫什麼狗屁雲中鶴那里,問一問師傅她那個狗屁老情人的下落。

  比武很快就再次開始了,程多多攥起沙包大的小拳頭對著李持久的小胸胸就是一頓猛錘,而李持久完全沒把小胖子放在眼里,對方打在他身上就像撓癢一樣,他隨即伸出一只手鉗住小胖子的脖子,接著像扔死豬一樣把他甩出擂台!

  柯玉蘭生無可戀,再也不想搭理拓野了,她氣呼呼的走出會場,拓野在後面拼命的追……

  比武又進行了一會兒,李持久都是一招將對手打敗,沒人再敢上擂,很快程大富就宣布了結果,李持久贏得比武大典的魁首,並讓其在兩日內去城主府里領取獎勵。

  走出會場後,李持久漫無目的在大街上游走著,突然遇到前面圍了一群人,擠過去看到一個小男孩躺在地上口吐鮮血,還有一個漂亮的仙子護著那個小男孩正在跟別人爭吵。

  他聽了一會兒,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就是一對情侶鬧別扭,女的在前面慪氣,男的在後面追,結果被好心的路人誤以為她的小情人是壞蛋,因此就出手傷了她的小情人,然後又被她不依不饒……

  明白了這一切後,李持久心想這多大點事兒啊!隨即就好心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小男孩,查看了一下對方的傷勢後,便對美女說道:“姑娘…別吵了…你男人死不了!”

  柯玉蘭一聽這話,又氣又羞,定睛一看原來是這個罪魁禍首,她更氣了,於是罵道:“都怨你,你給我滾開!”

  李持久氣道:“切,好心當成驢肝肺!”

  他說著就把已經扶起的拓野又往地上一推,然後轉身就走,不再摻和她們的事了。

  “哎吆……”拓野被李持久推在地上,不由得痛叫一聲,

  柯玉蘭趕忙又扶起他,並關切道:“小野,還疼麼?”

  圍觀的人群一看夫妻倆已經和好,便覺得沒意思了,就紛紛散開忙自己的事去了……

  “小野,走,我扶你去客棧!”柯玉蘭攙扶著他說道。

  “哎呀呀…疼疼…疼……”拓野一陣鬼叫道。

  柯玉蘭放緩了速度,問道:“還疼麼?”

  “嗯嗯…好些了…師傅呀…您答應了麼?”拓野趁機問道。

  “答應什麼?”柯玉蘭道。

  “就是師傅以後要做我的道侶啊…嘿嘿……”拓野賊賊道。

  “你…你皮又癢了是不是?”柯玉蘭氣道,同時一只手擰住他的耳朵。

  “哎吆…疼疼疼…師傅松手啊……”拓野又痛叫起來。於是,柯玉蘭松開了擰在他耳朵上的手。

  “師傅,你不答應,我就不走了,讓我疼死吧!”拓野蹬鼻子上臉道。

  “你……”柯玉蘭氣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向他妥協道:“先回客棧療傷再說。”

  “那…那師傅你同意了?”拓野歪著頭盯著柯玉蘭羞紅的臉問道。

  “你…你是不是找打?我只說考慮考慮,可沒說答應做你道侶……”

  ……

  到了客棧,柯玉蘭把拓野扶到床上,接著幫他把上衣解了開來,看到他胸口略微有些擦傷,不禁猶豫起來。

  拓野躺在床上,他看著站在一旁的仙子師傅似乎沒有下一步動作,於是催促道:師傅…快些吧!”

  柯玉蘭嘆了口一氣,最終緩緩坐到床邊,並伸出纖細的玉指輕輕按壓在他的胸口上,問道:“是這里疼麼?”

  “哎呀呀…疼疼…是這里……”拓野叫道。

  “你忍一下……”柯玉蘭說著就俯身下去,用櫻唇親吻在他的胸膛上,並從口中渡入一道真氣給他。

  “噢……”拓野悠長的叫了一聲,不知是爽還是痛,然而他的雙手卻不自覺地攀上了柯玉蘭的後腦勺,並慢慢地把她的嘴挪移到自己的乳頭上,接著就發出比之剛才更加夸張的叫聲“噢啊…就是這里…啊啊啊…好爽…請主人師傅用力舔我的乳頭……”

  柯玉蘭正張著櫻唇給拓野渡真氣,卻一不留神就被他抱著自己的頭按壓在他的小黑乳頭上,而嘴巴剛好含在上面,甚至舌尖還觸碰到了它!

  柯玉蘭羞怒,感覺自己被這小子給耍了,他哪里像是有傷的樣子,分明是想占自己的便宜,於是扒開拓野的手,並直起身子,接著就對他的臉來了一個耳刮子,同時訓斥道:“臭小子,居然敢騙為師?”

  被打了一巴掌的拓野也停止了吟叫,他愣愣地看著柯玉蘭,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直接就吻了上去……

  “嗚喔…臭小子…不要……”柯玉蘭慌忙躲避著他的襲吻。

  “啪”一巴掌打在柯玉蘭的臉上,拓野呵道:“不要動!”

  柯玉蘭懵了,她停止了掙扎,不可思議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拓野,這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小跟班麼?在她的記憶中可從來沒被別人打過。

  拓野感覺這一巴掌還是有效果的,見柯玉蘭不再躲閃,就又親了上去,這次他暢通無阻,舌頭順利進入到了柯玉蘭的口腔中,並盡情地攪弄起來“咕嘰咕嘰咕嘰……”

  柯玉蘭被帶入到了奇怪的感覺中,她的舌頭也情不自禁地回應著對方,兩條肉舌頭你來我往,津液隨著兩人的嘴角不斷的溢出……

  “嗯…嗯哼…小野…不要這樣……”柯玉嬌羞道。

  拓野當沒聽到一樣,還是不管不顧地深吻著,同時一只手伸進了柯玉蘭的胯見,並大力地掏弄起來“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啊啊啊…小野…不要…求你…求…噢呃……”柯玉蘭突然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因為拓野已經把手指頂了進去!

  “師傅,你說不要什麼啊?”拓野一邊扣弄她的逼穴,一邊調戲道。

  “小野…師傅求你…別…別弄了…師傅答應給你做…做道侶…你別弄了…放過師傅吧……”柯玉蘭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此時的情形讓她不知所措,既有羞恥感,又有連續不斷的舒顫感。

  “哼…你不是很牛麼?我的好師傅,繼續牛啊!”拓野諷刺道。

  “不啊…師傅錯了…師傅求你…師傅以前不該欺負你…啊額喔……”柯玉蘭連連服軟道。

  “啪”的一下,又是一巴掌打在柯玉蘭的臉上,拓野呵斥道:“哼,騷師傅,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不聽話我還打你!”

  他說著就一把扯掉柯玉蘭的衣服,而他自己也迅速脫下褲子,接著露出那根烏黑鋥亮的肉棒,對著柯玉蘭的穴口就是一個猛刺“啪嘰……”

  “啊……”柯玉蘭用力地掐著拓野的腰腹,自己卻痛叫一聲。

  拓野感覺肉棒進入到一個緊致的地方,接著他舒爽地低吼一聲道:”噢…真爽……”

  然後又抽出半截,再次猛頂進去,如此循環往復的開始抽插起來“啪嘰啪嘰啪嘰……”

  “啊啊啊…不要…小野…師傅痛…你輕點……”柯玉蘭眼角都擠出了淚水。

  拓野俯身下去,親吻著柯玉蘭的眼角,把她的淚水吸舔干淨,然後柔聲道:“師傅…答應做我的道侶了麼…可不許反悔噢……”

  見拓野停下了抽插的動作,柯玉蘭才得以喘息道:“做…我做…你先下來…師傅真的痛……”

  “哼…師傅你想屁吃呢…徒兒我還沒爽夠呢!”拓野說著就把柯玉蘭拉了起來,並讓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則跨坐在她的屁股後面,然後瘋狂地騎插起來“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好徒兒…乖徒兒…放過師傅吧…師傅真的受不了了……”柯玉蘭嗓子都快被拓野頂出來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拓野伸出手揪住她的兩只耳朵拽了起來,一邊拉扯,一邊呵斥道:“你不是喜歡揪耳朵麼?徒兒今天就讓你嘗嘗這滋味如何……”

  柯玉蘭的兩只耳朵被拉的細長,她吃通地叫道:“啊啊啊…拓野你混蛋…你…你快松手…不然我……”

  “不然怎麼昂?說啊?”拓野松開一只耳朵,揚起手掌就朝著她屁股上打了一個響脆的巴掌,隨即他感覺自己插在柯玉蘭小穴里的肉棒被夾了一下,驚喜之下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於是又朝她的屁股一連打了幾十個巴掌“啪啪啪啪啪……”

  拓野一邊騎插著柯玉蘭,一邊看著這個時常捉弄自己的仙子師傅,現在卻像母狗一樣爬伏在自己胯下,他的精神漸漸達到了高峰,一股股陽精噴射而出,直接打在柯玉蘭的子宮里……

  停了一會兒,他抽出濕漉漉的肉棒帶出一灘淫液,手又扶著肉棒在柯玉蘭的屁股上蹭了蹭,看著她依然保持著跪趴的姿勢,然後拍著她的屁股說道:“師傅…以後我們要經常做啊…嘿嘿……”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