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玉如意】:寶器類,由李青青煉制,可根據持有者的心意發出風火雷電四種攻擊形式,威力巨大,在本卷中李青青把它贈給了羽輕涵。
國師荒莫舟參加完蠻荒大典,正在往中州方向飛行,突然他面色凝重起來,意識到師門有危險,於是立刻調轉方向飛往巫術城……
等他趕到時已經晚了,余德海和一眾長老戰死,宗門被毀,氣的他仰天長嘯!
落地後,詢問城民才得知事情的經過,根據城民的描述鎖定那行凶男子定然是新宇,至於那個從未出手的女子,一時半會兒還想不起是誰。
荒莫舟憤然甩開圍上來的城民,當他來到廢墟處,卻不見師弟和長老們的屍首,只有一些被炸糊了的屍體。此時的他萬分悲涼,想當年師祖王達克在此地布道,後來傳位給巫重天,這里從一個鳥不拉屎的貧瘠之地變成巫族的中心城市,但現在巫術門的根基已經被毀!
他不由得想起,當初遇到巫重天時的場景……
記得400多年前他還是一個頗有名望的富商,家里有賢惠的妻子和漂亮的女兒,但自從那次在外行商的途中撿回一個孤兒後,一切都變了。那個孤兒表面上忠厚老實,實則暗藏豺狼之心,隨著他慢慢長大,他的野心也昭然若揭,趁著自己在外行商期間,慢慢接近自己的女兒,騙取她的芳心。然後又假傳消息說自己在外遭遇劫匪身首異處,夫人和小姐聽到這個噩耗後傷心欲絕,給了他可乘之機,他一邊派人截殺自己,一邊對小姐進行猛烈追求,最終得償所願的和小姐成婚,在新婚之夜居然膽大妄為的同時霸占了夫人。如果不是他派殺手截殺自己的危機時刻,遇到了在外游歷的巫重天,那真的是到死都不知道是誰在害自己?當時的巫重天只說了一句話:只有釋放仇恨,才能得道。
“是啊,只有釋放仇恨,才能得道!”荒莫舟站在廢墟上喃喃自語道,然後他瞥向旁邊被柱子壓著半截身子的屍體,走過去一腳踢開柱子,抽出枯榮劍朝屍體上一刺,不一會功夫,燒焦的皮膚便已復原。這個人他認識,正是那個王勝師,只是他已經不會動彈了。
隨後,他又用同樣的方法復原了城內外的眾多死屍,接著將他們通通收進空間袋里,然後擲出飛劍朝西北方向飛去……
……
經過一天時間的飛行,荒莫舟來到一處峽谷,這個地方陰氣森森,平時沒有什麼鄉民敢來這里,外人都叫它死人谷。但是他不怕,因為他和死人谷的主人是故友。
他收起飛劍落地步行,穿過谷口走到一個空曠的地帶,看見一個身穿黃色道衣,身形消瘦的中年男人坐在茅草屋旁,正聚精會神的擺弄著一只飛雀屍體。
此人正是司小易的師傅,名為司長時,他見有人來也不抬頭,問道:“蠻荒大典結束了?“
荒莫舟面色有些難堪,沒有回答,就那樣靜靜的審視著他,仿佛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當初不幫自己才造成的結局。
見荒莫舟不答,司長時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並望向他問道:“怎麼了?”
“巫術門被滅了!”荒莫舟咬牙切齒的說道。
“噢…何人所為?“這倒是讓司長時有些意外,除了一些不出世的老怪物,還真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做,這不但得罪的是整個巫族,甚至還有中州的皇族,而皇族的背後,乃是天下第一大宗正氣宗。
“一百年前被我打傷的人!”荒莫舟掏出空間袋,把里面的死屍全部傾倒出來,在一旁堆積如山,接著說道:“這些都是巫術門的弟子!”
“這些都拿來煉屍?”司長時問道。
荒莫舟回道:“嗯,你挑幾個體質好的,煉成屍將,剩下的煉成屍兵,我要用!”
司長時說道:“好吧,不過要費些時日……”
荒莫舟道:“無妨,這段時間我先住在這里!”
“嗯,可以!”司長時應了一聲,又問道:“不去後山看看?“
荒莫舟知道司長時的意思,他沒有說話徑直朝後山走去,來到一處亂墳崗停下,這里所有的墳包和其他地方不同,除了前面的石碑,後面還建有一座小廟台。
他走到一個石碑前停下,上面刻著:罪妻白氏之墓,而對應的廟台上則立著一具膚色慘白,且全身赤裸的美婦艷屍。
她的右側同樣有一個墳包,石碑上刻著:罪女荒曉曉之墓,對應的廟台里是一具赤裸的年輕女子屍體。
另一邊的墳包卻沒有石碑,廟台里立著一個年輕的男性屍體,同樣渾身赤裸,但仔細看去會發現他的下體是平的,陽具被人剜掉了。
這三具屍體正是荒莫舟的妻子、女兒以及家仆,當年正是他親手殺了自己全家。然後在巫重天的引薦下結識了司長時,他把這三具屍體交給司長時煉化,才有如今這種光景。
荒莫舟拿起地上的藤條走到家仆面前,惡狠狠地抽去“啪啪啪啪啪啪……”
但無論他怎麼用力抽打,屍體上面的傷痕都能迅速恢復。這也是鬼派的厲害之處,他們煉制的僵屍除了不會法術外,其肉體是絕對強悍的,可以說不死不滅。
他抽打了400年,仇恨也沒有化解,但這正合他心意,他要一直仇恨下去,因為師傅巫重天曾說過:自己的道便是仇恨!
羽族邊境
司小易和基康上次從巫術門出發後,本來打算直接去中州的,卻兜兜轉轉來到羽族邊境,這會兒他正揪著基康的耳朵說什麼也要騎它!
“喂喂…臭小子,騎狗爛褲襠,你師傅沒教你麼?”基康一邊躲著他,一邊吼叫道。
“你是狼,又不是狗,有什麼關系呢?”司小易才不會被騙。
基康又道::“騎你師娘去,別騎老子!”
司小易說道:“師娘被我騎了一路了,我都騎煩了,現在就想騎你,你讓不讓騎…昂?”
基康眼珠子一轉,說道:“既然你都騎煩了,干脆讓我騎吧,你要是讓我騎你師娘,那我就讓你騎,怎樣?“
司小易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揪著基康耳朵訓斥道:“你那是騎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反正我不管,你不同意,我就不讓你小屁孩騎!”基康在地上打著滾,就是不讓他騎。
“就算我同意,師娘也不一定同意啊!”司小易想了想說道。
基康趴在地上,扭頭看著一旁的瑤英仙子問道:“喂…大奶美女,你讓不讓老狼騎?”
瑤英仙子頭上的符紙早已去掉,她在被司小易的魂幡經過一段時間煉化後,已經有了簡單的意識,只見她緩緩開口,有點機械的回答道:“不…讓…騎!”
“嘿嘿…聽到了麼?賤狗,我師娘不讓你騎,我也沒辦法哎!”司小易攤開雙手,表示自己也幫不上忙。
“我不信,一定是你小子授意她這樣說的,她不讓我騎,我也不讓你騎!”基康說著就從地上來了一個驢打挺,把司小易掀翻在地後,撒腿就跑。
“哎吆…我滴媽耶,你想摔死我麼?“司小易趕緊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朝基康追去……
恰逢在這個時候,李持久和羽輕涵從這邊趕來,他奉師傅李青青之命要安全護送羽輕涵回到羽族。
而這邊正跑著的基康一個急刹車,差點沒摔個狗吃屎,當看清來人面目後非常吃驚,甚至還有一絲絲發怵。這個人它太認得了,自己的一只眼睛就是被他弄瞎的!
李持久也是一愣,他把羽輕涵攔在身後,對著基康說道:“怎滴,還想再瞎一只眼麼?“
這時司小易和僵屍瑤英也趕了過來,基康氣的咬牙切齒, 它轉頭對司小易說道:“小易,這次我們一起上,收拾他這個龜孫!”
“別別別,師娘你倆一起上吧,我在旁邊指揮就行……”司小易往後挪了挪說道。
羽輕涵探出頭看到對面居然是司小易,驚道:“是他!”
李持久問道:“你們認識?”
羽輕涵說道:“之前在遠古森林遇到過,那個女僵屍很厲害,我還因此受了重傷,要不我們還是繞路吧!”
李持久拍著胸口說道:“師妹莫怕,這次既然遇到了,那師兄就幫你出一出這口惡氣!”
基康歪著嘴叫囂道:“小癟三,不要這麼狂妄,上次是我大意了,這次你就沒那麼幸運了!“
李持久說道:“來吧,別廢話!”
基康回頭看向瑤英僵屍示意她一起上,而瑤英僵屍現在已經有了自主意識,不再需要魂鈴的控制就能自主的發起攻擊,實力更甚以往。只見她身體快速飛旋來到李持久上方,接著抬起修長的美腿就是一個暴力下踹,帶著勁風的赤足直逼對方的面門……
李持久下意識的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一個金盾護住頭部,“嘣”的一聲巨響,瑤英僵屍的一只仙足踹在金盾上,激蕩出層層能量波動,震得四周沙石飛濺!
下面的李持久雖然擋住了攻擊,但也不好受,雙腿深陷地里,他面色紅漲的托舉著盾牌,不敢有絲毫大意,因為這一擊有千斤重,壓的他不能動彈。
基康開始動了,它瞅准時機,一個飛撲就朝李持久的襠部咬去……
“我去,無恥!”李持久大感不妙,趕緊默念口訣,一條混天綾從腰間飛出,瞬間就纏住了基康的狗嘴,但也不可避免的被其一頭撞在胯下!
“啊呀……”李持久發出一聲慘叫,臉都綠了。
基康在撞疼李持久後,一邊甩著腦袋,一邊用爪子扒拉,死活也弄不掉混天綾。
司小易躲在一旁,他催動額頭上的魂幡印記,射出一道黑氣侵入李持久的腦海,使其精神短暫受挫,也使得他對混天綾的控制被迫中斷,基康這才得以掙脫。
羽輕涵見情況不妙,趕緊掏出玉如意,根據師傅李青青臨走時交代的口訣,對著它念道:“如意如意…按我心意…快快顯靈…去!”
說完,一道雷電自玉如意的末端射出,並快速的朝司小易擊去……
“師娘,快救我!”司小易大喊道。
瑤英仙子聽到呼喚後,立刻瞬移過去,擋在司小易身前硬抗雷電一擊。她的肉身是非常強悍的,就算被轟的皮開肉綻,也能瞬間恢復。
李持久終於緩過神兒來,他一腳踢開基康,接著又從口中吐出一個芭蕉扇拿在手上,朝著對面就是用力一扇,口中喊道:“小爺我送你們回家!”
霎時,一股颶風刮起,直接把對面的兩人一狗卷上了天……
做完這一切後,李持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到羽輕涵面前,說道:“呼…幸虧師妹相助,要不然今兒個我要吃大虧咯…哎!”
羽輕涵說道:“師兄,你沒事吧,我看你剛才跑神兒了!”
“那小娃娃有古怪,似乎會精神攻擊!”李持久現在想起來也是一陣後怕。
“師兄,那個少年叫司小易,特別陰險狡詐,我們以後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好!”羽輕涵解釋道。
李持久點了點頭,也不沒再說話,兩人繼續趕路……
羽族位於證道大陸的東南方,與巫族的萬里山野不同,它山多水更多,山因水而巍峨,水因山而秀美,山水相依勾勒出一副明麗的景色,也是許多修行者最願意旅行的地方。
李持久第一次去往羽族,沿途的一切事物都令他好奇不已,他跟在羽輕涵身後走的很慢,一會兒停下來看看樹下的毒蘑菇,一會兒又驚喜的掰下樹舌充當千年靈芝給羽輕涵看。
羽輕涵沒好氣,但也耐心的為他做著解釋,說道:“師兄,這不是靈芝,更沒有千年之久,如若你真的喜歡靈芝,等回了王城之後,我送你一些便是。”
李持久拿著樹舌驚嘆道:“這怎麼會不是靈芝呢?師妹休要騙我,我游歷時間頗多,這種靈芝我見過,肯定有千年之久!”
羽輕涵也不再解釋了,干脆說道:“嗯,是的師兄,我剛才說錯了,這就是靈芝。”
李持久得意地將樹舌收進空間戒指里,然後說道:“這靈芝補血,我要孝敬師傅大人!”
羽輕涵搖了搖頭,心道:讓師傅吃樹舌?你怎麼敢的啊?不打你才怪!
李持久卻不這樣認為,他覺得師傅在吃了自己的靈芝後,一定會被自己感動,然後順理成章的被自己拿下。
有了這樣的心思,他在接下來的路程中便不再墨跡了,隨後,他們翻過邊境的山,正式進入了羽族的境內。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望不到頭的河流,而河岸相對寬廣,還有一條過往商隊常走的大道。
他們順著商道一直朝東南方向走,沿途遇到一個由十幾人押鏢的商隊,前面五輛馬車拉著布匹之類的貨物,後面三輛馬車則是裝著一排排鐵籠子,上面都用黑布遮住,但不時有奇怪的聲音從里面傳出,像是人被堵住了嘴想叫又叫不出來的感覺。
押鏢的人在看到李持久和羽輕涵後,趕緊拿著棍子敲擊籠子,威嚇里面的人不要發出聲音。
羽輕涵察覺到了異樣,她停下來對李持久說道:“師兄,這個商隊有古怪!”
“哪里有古怪啊?”李持久問道。
羽輕涵說道:“後面的馬車上好像裝的是人,他們應該是人販子!”
以前她在王城中就曾聽說過,羽族偏遠地區經常被一些巫族的人侵擾,他們燒殺搶掠過後,擄走婦女兒童,然後偽裝成商隊把她們運走販賣,而邊境的駐軍往往趕到後,一切都為時已晚。
“不能吧!”李持久驚道。
羽輕涵似乎要證實心中的猜想,她攔住商隊頭領質問道:“請問,你們販運的是什麼貨物?“
這個商隊頭領滿臉大胡子,他見羽輕涵攔住了自己的去路,頓時一臉凶相,也沒有下馬,從身後抽出馬鞭指著她呵斥道:“姑娘,識相的趕緊滾開,不然老子把你賣到窯子里去,讓你接客接到死!”
“你……”羽輕涵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她還從沒有聽到過這種汙言穢語。
而旁邊的一眾鏢手們這時候也圍了過來,對著羽輕涵就是品頭論足,一雙雙色咪咪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生吞了一般。
“小雜碎們都給我滾開!”李持久一聲暴呵震退了所有人。
他來到羽輕涵身前,然後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一個巨型鐵錘拿在手上,對著商隊頭領罵道:“我師妹問你話呢,你老實回答就行,再敢胡言亂語,我用這個把你狗頭砸碎!”
頭領暗自比劃了一下,驚道:“媽呀…這鐵錘比我的馬車都大!”
他頓時被嚇得臉色鐵青,氣勢瞬間萎了,這才吞吞吐吐道:“姑娘…小爺…我…我們運的是布匹,還…還有從村民那里收購的家畜,剛才冒犯了姑娘…還請…還請贖罪!”
羽輕涵說道:“請你把黑布扯下來!”
“這…這…姑娘…我真的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頭領為難道,同時又暗示眼色,讓鏢手們做戰斗准備。
“怎麼,不聽話是不是?”李持久拿著手中的大鐵錘威脅道。
“聽話聽話!”頭領連連應承道,接著他轉首對後面的鏢手說道:“扯開吧!”
鏢手們意會,紛紛走到馬車旁,左手扯著黑布,右手卻從車底抽出弩矢,並迅速朝兩人射去……
這些弓弩都是刻有陣法銘文的利器,射出的箭矢也絕非普通修行者所能抵擋。但李持久就不信這個邪,他對自己的實力是相當自信的,他就站在那里讓他們射,而羽輕涵則飛身到頭領身後,抽劍抵住他的脖子命令其停手。
這邊的李持久已經被幾十只箭矢命中,“砰砰砰…”的一連串劇烈爆炸聲過後,他感到身體非常疼痛,這是他沒有意料到的,這箭矢居然還能爆破?
“噗呼……”被炸成蘑菇頭的李持久吐出一口黑氣,眼冒金星,全身衣服也被炸的破破爛爛。但是面子還是要裝的,特別是在師妹面前,他鎮定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小樣兒,就這?“
羽輕涵站在馬背上,用劍抵住頭領的脖頸再一次命令道:“讓他們放下武器!”
頭領只好照辦,鏢手們也都紛紛扔掉弓弩,然後連聲求饒道:“俠女饒命,俠女饒命……”
第十八章
【正氣宗】:掌管天下運道的第一宗門,也是玉清神女和青玄子最初的師門,現任掌門為青溪絲。
李持久掐動法訣,腰間的混天綾編織成一張大網把所有鏢手捆鎖在一起。然後他走到馬車旁把黑布扯下,看到上面擺著三個鐵籠子,每個鐵籠里面都有2-3個婦女或兒童,她們都被黑布蒙住眼睛,嘴里塞著布條,雙手雙腳被縛,她們聽到有人來,都發出求救的聲音“嗚嗚嗚……”
羽輕涵走了過來,持劍劈開鐵籠後,把她們都放了出來。被解開束縛的眾人看清恩人的面貌後,對著羽輕涵和李持久一邊哭泣,一邊叩拜道:“謝謝恩人…謝謝恩人……”
“大嬸,快起來,你們也都起來吧!”羽輕涵扶起一個年紀40多歲的婦人,然後問道:“大嬸,你叫什麼名字?你們都是哪里人士?這是怎麼回事?”
“民婦叫朱紅梅,這是我的兒子王二小,我們來自邊陲小鎮,半個月前我們的村子被襲擊,丈夫被害,只剩下我們孤兒寡母…嗚嗚嗚……”婦人說到這里又哭了起來。
“娘…別哭了!”一旁叫王小二的稚童拉著朱紅梅的衣角勸道。
而旁邊另一個布衣婦人,則摁著自己憨實兒子的頭催促道:“牛娃,快給恩人磕頭!”
羽輕涵示意她們不要拜了,並說道:“大娘,你們是哪里的,我們送你們回家!”
“嗚嗚…恩人,我們沒有家了,求您發發慈悲,收留我們吧,我會做飯燒水洗衣服,只求恩人能收留……”那名布衣夫人哭泣道。
這時,一個氣質出眾,面容較好的美婦領著兩個妙齡少女走到羽輕涵和李持久面前,她們的行頭一看就知道曾經是大戶人家,只見她微微欠身,然後細聲道:“奴家陳玉芝,多謝恩人相救!我們母女三人曾是中州人士,只因相公為了躲避仇家追殺,故才帶著全家南逃至羽境,沒曾想身負重傷的相公又遇到了這伙劫匪……”
羽輕涵說道:“那好吧,如果你們沒去處,就暫且跟著我們,等到了王城,我給你們安頓下來,至於這幫劫匪先把他們送到官驛再說!”
“師妹,不用那麼費事,讓我用大錘送他們歸西便可!”李持久支棱著蘑菇頭,拿著大錘躍躍欲試道。
“師兄,不可!要把他們交給官府處置,一來讓官府加強地區治安,二來還要對他們審訊調查,看看有沒有其他同伙!”羽輕涵解釋道。
“那好吧!”李持久收起大鐵錘,又對羽輕涵問道:“師妹,你百寶囊里還有衣服麼?“
羽輕涵這才注意到李持久是有多落魄,他的背面還好,只是前面的衣服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幾乎裸露著大片腹肌。她不禁把頭轉向一邊,臉色羞紅道:“沒有,我這里都是女孩子的衣服,恐怕師兄穿不了!”
陳玉芝走到馬車旁,打開了一個箱子,這是之前被劫匪搶去的家當,里面除了一些金銀首飾外,剩下的衣物大部分都已經被扔掉。她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件男性外衣遞給李持久,說道:“這是奴家相公的衣服,如果恩人不嫌棄…可暫時拿去穿用!”
李持久接過衣物,然後就套在身上,雖然有點寬大,但總比沒有強,他拱手道:“多謝多謝,嘿嘿!”
眾人再次坐上馬車,不過這次不一樣,她們沒有被捆綁,而是舒舒服服的坐在前面那兩輛馬車里,那十幾個劫匪則被分成三波綁在後面的馬車上,然後他們就朝著最近的官驛駛去……
……
路上,眾人在聊天中得知了羽輕涵的身份,雖然她們之前就覺得恩人的身份不簡單,但沒想到居然是羽族的公主,牛嫂更是慶幸自己的決定,居然跟了一位了不起的主人!
而朱紅梅在得知羽輕涵的身份後,更是激動得連忙跪求道:“公主殿下,求您幫幫民婦!“
“怎麼了,梅嬸,快起來說話!”羽輕涵說道。
馬車並不大,幾個人擠在一起,羽輕涵左右兩邊各挨著兩個小男孩兒,也挪不開身子,只能伸手示意對面的朱紅梅起來說話。
朱紅梅挪動身子坐在牛嫂對面,然後對羽輕涵懇請道:“公主殿下,民婦還有一個兒子,他在軍營里服役,不知道能不能讓我見見他?”
羽輕涵款款道:“梅姨,不必擔心,到了王城我先給你們安排住處,之後我讓母親寫一紙調令,讓你們團聚也未嘗不可。”
“多謝公主殿下,多謝公主殿下……”朱紅梅喜極而泣道。
後邊那輛馬車里坐著李持久和陳玉芝,以及她的兩個女兒,大女兒二十多歲名叫陸靜怡,身形高挑發育成熟,長的花容月貌,但性格清冷不怎麼講話。小女兒十六歲名叫陸玲兒,還沒長開呢,她剛開始還十分認生,慢慢就變得俏皮起來,哥長哥短的把李持久喊的心里美滋滋……
“持久哥,你是修道之人麼?你好厲害呀!”陸玲兒坐在李持久右邊,挽著他的胳膊,同時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睜著圓鼓鼓的大眼問道。
李持久清了清嗓子,很正式的回道:“咳咳…當然!”
“那…那…哥哥教我法術好不好?玲兒也想和哥哥一樣厲害!”陸玲兒膩聲道。
“玲兒,不可對恩人無禮!”陳玉芝坐在李持久左邊柔聲道。
李持久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無妨,等有時間我就教你最厲害的法術!”
陸玲兒歡喜道:“真的麼?太好了!哥哥真好,那玲兒給哥哥捶捶腿,以示小女子報答之意!”
她說著就用小拳拳開始給李持久捶腿,恰巧這時候馬車一陣顛簸,她的身子不穩,直接將粉拳捶在了李持久的褲襠上!
“啊……”李持久大叫一聲,趕緊捂住下體,之前被基康撞了一下,現在又被陸玲兒捶了一下,今兒個運氣怎麼這麼背呢!
“啊…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陸玲兒一邊扒開李持久的手,一邊朝里面搓揉著!
陸靜怡坐在另一側,她看到這一幕後,似乎知道妹妹打的是什麼主意,索性把臉撇向一邊,去看窗外的風景。而這邊的陳玉芝卻慌了,生怕玲兒的胡鬧會惹怒恩人,她連忙阻止道:“玲兒,切莫胡鬧,快把手拿開!”
“好吧,娘親!”陸玲兒說著就把手拿開了,但是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噢哈……”李持久發出一聲奇怪的吼叫,下體已經高高翹起,還是處男的他此時非常尷尬,雖然經常意淫師傅李青青,但終究沒有實戰經驗,眼下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陸玲兒媚聲道:“哥哥,很難受麼?不如讓玲兒來幫幫你吧!”
李持久雙目緊閉沒有說話,只是喘著粗重的鼻息,然後緩緩張開了雙腿,似乎是默許了……
“嘻嘻……”陸玲兒十分得意,她伸手解開李持久的褲子,一根布滿青筋的黑粗肉棒立刻彈了出來,陳玉芝見此趕緊撇過頭去,不再看它,但是那驚鴻一幕早已給她腦海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我去前面那輛馬車!”陸靜怡似乎不想參與其中,說著就跳下了馬車。
這會兒的李持久哪還關心別的事,只見他發出一聲悠長的爽嘆“噢啊……”
陸玲兒的嘴已經含住了他的龜頭,並一邊用舌尖挑逗他的馬眼,一邊用小手套弄著“咕呲咕呲咕呲……”
“噢…真爽…玲兒…再快點……”李持久岔著大腿,雙手按住陸玲兒的頭情不自禁的往自己胯間慢慢下壓!
“嗚嗚噢……咕呲咕呲咕呲……”
馬車內淫聲不斷,溫度也逐漸升高,一旁的陳玉芝滿臉羞紅,此時的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在看到李持久的肉棒那一刻起,她下面就濕了,只是礙於臉面,一直未有動作。
“娘…你也來試試哥哥的肉棒!”陸玲兒一把抓過陳玉芝的手放在李持久的肉棒上,而陳玉芝想要躲開,卻被兒女死死地攥住!
“噢…爽……”李持久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只成熟溫潤的手掌觸碰,渾身一抖爽的不能行,直接射了陸玲兒一嘴“噗嘰……”
陸玲兒心想這個持久哥哥真是處男啊,不過她並不在意,因為她的調情手段那可是源自於古老門派陰陽合歡宗的,雖然現在沒落了,但媚術可沒落下。只見她緩緩跪直身體,口中含著李持久的陽精朝陳玉芝吻去……
陳玉芝不防被陸玲兒偷襲成功,兩人嘴對嘴,一股濃精渡進她口中,然後陸玲兒說道:“娘,吃吧,這樣您的傷勢也能恢復些!”
陳玉芝緊閉雙眼,口中滿是李持久的精液,聽到女兒那麼直白的說,她甚是難為情,但還是慢慢吞咽了下去“咕咚…咕咚…咕咚……”
李持久有點懵逼,他問道:“什麼傷勢?”
“哥哥,對不起,我騙了你!”陸玲兒委屈道。
李持久疑惑道:“怎麼會事?“
陸玲兒這才緩緩道:“其實我們是合歡宗的後人,之前被仇家追殺,後又遇到劫匪,爹爹死了,娘親也受了重傷,只有和男子交合或吸食陽精才能療傷,所以我才…我才…但是哥哥放心,玲兒並沒有對哥哥進行采補,只是借用哥哥的一點陽精來喂食娘親!”
李持久努力思索著她說的話,過了一會兒說道:“合歡宗是什麼宗?沒聽說過啊,既然你娘有傷,應當是先療傷要緊!”
“噗…”陸玲兒嗤笑一聲,哪里會不知道他的心思,當下又對陳玉芝說道:“娘,您聽到了麼?持久哥哥想為您療傷…嘻嘻……”
“都怪奴家沒有管教好女兒,衝撞了恩人,奴家…奴家給恩人賠罪了!”陳玉芝說著就要行禮!
“夫人快快請起!”李持久挺著堅硬的肉棒,把陳玉芝扶了起來。
旁邊的陸玲兒見兩人居然客氣來客氣去的,甚是著急,也顧不得其他,一下子撲倒陳玉芝,把她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然後對李持久說道:“哥哥,快干,娘都濕了!”
李持久還從沒遇到過這種架勢,只見陸玲兒壓在陳玉芝那豐滿白皙的肉體上,一只手掰開她娘親的陰唇,展示給自己看,李持久的肉棒瞬間又脹大了許多,他再也忍不住了,提槍就干!
“呃喔……”肉棒插入的那一刻,陳玉芝嬌羞的叫了出來!
“快動呀…哥哥!”陸玲兒催促道。
“噢噢,好的!”木訥的李持久聽到命令後,開始適應的抽插起來,他爽叫道:“噢噢…玲兒…你娘會夾我……”
聽到此話,陳玉芝更羞了,她反駁道:“呃沒…沒有…呃呃…恩人慢點…奴家疼……”
“哥哥,插快點……”陸玲兒壓在陳玉芝身上,一邊搓揉娘親的大奶子,一邊催促道。
“噢…好……”李持久很快進入狀態,腰部猛烈抖動,並大力地操干起來“啪嘰啪嘰啪嘰……”
“啊啊啊啊…恩人…慢點…奴家受不了…啊啊啊……”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隊伍前面的馬車里,正在聊天的眾人突然陷入沉寂,因為後面的淫叫聲實在太激烈了,牛嫂和梅嬸作為過來人也不免掩嘴偷笑,只是礙於公主殿下在旁而不敢笑出聲。
但羽輕涵就不一樣了,她作為冰清玉潔的仙子,也是李持久的師妹,這種聲音傳入她耳中,頓時讓她滿臉羞色。她不但覺得丟人,更是沒想到自己的師兄竟然是這樣的人,以後見了師傅定要告他一狀!
王二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稚童,他問道:“娘,後面是什麼聲音?”
“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朱紅梅瞪著王二小示意他不要說話。
另一邊的牛娃顯然是知道後面馬車里在干什麼事情,他已經14歲了,以前經常和村里的不良少年鬼混,也上過不少比自己年齡大的女人,他想著想著雞巴就硬了起來,居然趁羽輕涵不注意,歪著身子偷偷用自己的肉棒輕蹭她的小腿……
後面的馬車里,激情還在繼續著,李持久跪在陳玉芝的雙腿之間,猛烈地操插著,即便他目前只會這一種姿勢,也是爽到了極點,他邊干邊叫道:“噢噢噢…真爽…玉芝…你太會夾了……”
“啪嘰啪嘰啪嘰……”
“呃呃…壞恩人…羞煞奴家了…呃呃…奴家沒有…呃呃呃……”陳玉芝兩條美腿盤住李持久的腰腹,穴口淫水流了一地。
李持久又插了一會兒,這時陸玲兒俏皮的問道:“哥哥,要不要換個姿勢干娘親?”
“換什麼姿勢啊?”李持久沒做過這種事情,他還以為只有這一種姿勢就夠了呢。
“哥哥先起來!”陸玲兒推開李持久,然後反轉身子扳起陳玉芝的兩條大白腿,把她弄了個頭朝下穴朝上,然後說道:“哥哥,坐上來,這樣插的深些!”
李持久暗嘆,還是玲兒懂得多,當下也不再猶豫,他岔開雙腿就騎坐了上去,並扶著肉棒狠狠地往陳玉芝逼穴里插……
“恩人…慢一點……”陳玉芝求饒道。
“哥哥,插快點…狠狠地插…用力插…不要聽娘親的…用力插她…不要憐惜……”陸玲兒一邊架著陳玉芝的雙腿,一邊指揮道。接著又低頭對著陳玉芝說道:“娘,你要騷點,哥哥才能爽……”
“我…做不到…呃呃…太深了…恩人…求你慢一點…奴家受不了…呃呃……”陳玉芝被插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李持久肉棒每次都能頂進她的子宮里!
“啪啪啪啪啪……”李持久坐在陳玉芝的臀胯上,插的很省力也很舒爽,就像坐肉墊一樣。
“娘…哥哥插的你爽不爽…快說!”陸玲兒問道。
“恩…爽…呃呃呃……”陳玉芝說完更羞了,掩著嘴把臉扭向一邊。
陸玲兒這才滿意道:“哥哥…聽到了麼…快用力插…娘說很爽…嘻嘻……”
她說完松開陳玉芝的雙腿,一把摟住李持久吻了上去。李持久則接過陳玉芝的雙腿,一邊坐插著,一邊和陸玲兒舌吻……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吼……”他插著插著就發出一聲悶哼,緊接著一股濃精噴射而出,打在陳玉芝的子宮里……
緩過勁兒後的他,拔出濕漉漉的肉棒,累的險些沒站穩,他扶著車窗慢慢地退到一邊,然後躺坐在馬車里喘著粗氣……
“娘,快起來,別浪費,把哥哥的肉棒舔干淨……”陸玲兒扶起陳玉芝催促道。
陳玉芝也是沒什麼力氣,被女兒扶著爬到了李持久的胯下,張開嘴溫順的舔舐起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玉芝…你太好了,以後就跟著我吧,我會對你負責的!”李持久還是蠻傳統的,上了陳玉芝後知道要負責任。
“不行不行,那以後哥哥豈不是變成我爹爹了?”陸玲兒不依道。
陳玉芝羞愧的低下了頭,她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只是努力地舔弄著李持久的肉棒,並任由其撫摸自己的頭發。
……
馬車來到官驛,羽輕涵把劫匪交由他們代為押送到最近的官府,然後換了三輛寬敞的馬車繼續趕路,這次羽輕涵和李持久坐在最前面那輛馬車上。起初李持久還不太願意,但羽輕涵執意這樣安排,無奈他也只能答應了。
李持久感覺很奇怪,自打換乘了馬車,羽輕涵就不怎麼搭理自己了,於是他問道:“師妹,你怎麼一路上不說話?”
“嗯…”羽輕涵冷冷地應了一聲。
“昂?”李持久一臉問號,不明白師妹是怎麼了?隨後又啟齒道:“哎,師妹呀,我給你說個事兒!“
“不用說了,師兄自己做主就行!”羽輕涵平靜的回道,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
“啊?我還沒說呢!”李持久覺得不吐不快,接著說道:“師妹呀,那個陳玉芝孤苦伶仃挺可憐的,我覺得她人還挺不錯,想娶她為妻,也不知道師傅同不同意……”
“關師傅什麼事?”羽輕涵不屑道。
“昂……”李持久話到嘴邊沒有說出來,他心里是想著,等以後還要娶師傅過門呢,不得尊重一下師傅的意見嘛?只是這些話他現在還不敢說,接著又道:“師妹,你怎麼了?怎麼說話這麼衝?”
“沒事,我要打坐了!”羽輕涵說完便不再搭理他了。
另一輛馬車上,陸玲兒一邊搓揉著陳玉芝的奶子,一邊伏在她耳邊吹氣道:“娘,感覺怎麼樣?”
“玲兒,莫要胡鬧…嗯啊……”陳玉芝從鼻腔里發出一聲顫音,推搡著玲兒的手。
“還沒鬧夠麼?”陸靜怡冷艷道。
“你管好自己就行,休要管我!”陸玲兒回嗆道。
“玲兒,不可對你姐姐這般無禮!”陳玉芝打掉陸玲兒不規矩的咸豬手說道。
“哼…憑什麼?要不是因為她那個什麼初戀情人,爹爹就不會死,娘也不會受傷……“陸玲兒委屈道。
“玲兒…不要再說了!”陳玉芝制止道,她明白靜怡心里也不好受,曾經幾次要尋死都被她攔了下來。
如若這件事論起淵源的話,要怪就怪當年那個青玄子,非要與合歡宗作對,在他打敗了創派祖師後,合歡宗便從此銷聲匿跡,到了她們這一代已經沒有什麼勢力了,本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理世間紛爭。但在五年前,靜怡外出游玩時遇到了正氣宗的青雲飛,兩人迅速墜入愛河,結果被正氣宗的人所發現,把青雲飛囚禁在宗門,然後派人追殺她們,才落到如今這般境況,想到這里,陳玉芝無奈的嘆了口氣。
陸靜怡沒有講話,只是愣愣的看向窗外,愛人分離,爹爹身死,她的心也早已支離破碎……
陸玲兒也不再為難她,轉首對陳玉芝說道:“娘,你真的打算嫁給那個李持久麼?“
陳玉芝沒有回答,反而是陸靜怡開口道:“小妹,以後不要再捉弄娘親了!”
陸玲兒反駁道:“我哪有,我那是在為娘療傷!”
她見兩人不再搭話,感覺自己被無視了,於是又道:“再說了,爹爹把宗主之位傳給了我,你倆都要聽我的,知道麼?嘻嘻……”
“還提什麼宗門,能平平安安就不錯了,你爹還嫌麻煩不夠多麼?”陳玉芝不滿道。
“哼…我要把宗門發揚光大,以後不再受人欺負,娘就做我們合歡宗的聖母,姐姐就做個聖女吧,我們一起努力,廣招弟子擴充實力,征服天下……”陸玲兒充滿激情的演講道。
“別算上我,我沒興趣!”陸靜怡冷冷道。
“你敢不聽本宗主的命令麼?”陸玲兒噘嘴道。
“好了好了,別吵了,我的宗主女兒…女兒大人…您能消停一會兒麼?”陳玉芝順著她的意勸解道。
“哼……”陸玲兒也不再說話,嬌氣的把頭扭向一邊。
……
第十九章
羽族王城位於證道大陸的東南方,是一座寧靜而又不失繁華的城市。它西面依山,東面環水,北邊矗立著一個巨大的女王雕像,雕像左手持書,右手握杖,陽光照射在上面散發著神聖的光芒,來往的車輛都要從它的腳下穿行……
馬車在官道上平穩前行著,在經過女王雕像的腳下時,牛娃好奇地從車窗里探出頭來,他望著雕像的大長腿驚嘆道:“哇…好高哦!”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王二小吵鬧著也要擠出頭去看。
雕像是根據夏芷心真實樣貌雕塑的,只不過比原尺寸要高大個幾百倍,過往的車輛只能與她的高跟鞋平齊,而探出頭的牛娃和王二小,即便伸出手也勉勉強強能夠到女王的腳裸位置,但對於他們來說,能目睹這一切已經是莫大的榮耀了。
前面的馬車里,李持久也是一臉陶醉的仰望著女王雕像,說道:“哇…真漂亮,師妹…這個雕像就是你母親麼?”
羽輕涵白了他一眼道:“怎麼…有意見?”
李持久不敢得罪師妹,他連忙把頭縮回來,並擺手道:“沒有沒有……”
不一會兒,馬車行駛到一處宅院前停下,羽輕涵下車領著她們走了進去。這個地方挺大的,有許多房間,還有後花園以及假山,是她以前偷跑出宮期間的臨時住所,現在也不怎麼用,索性就讓她們暫時住在這里,等以後安穩住了再說。
羽輕涵又從口袋里掏出一些錢幣,交給陳玉芝等人,好讓她們去購置日常生活用品,交代完一切後,她就領著李持久進王宮去了……
羽族的王宮沒有中州皇宮那麼氣派,它的瓊樓玉宇之間更顯貴雅之氣。李持久浪跡慣了,他第一次見到這麼精美的建築物,於是對著羽輕涵感嘆道:“哎…師妹真闊氣啊,和師妹一比,我真是土包子啊!”
“噗…“羽輕涵被豬哥師兄逗笑了,接著說道:“師兄說什麼呢?要說闊氣還得是師傅大人!”
“哎…你倆都闊氣…都闊氣!”李持久像個小太監一樣乖巧的跟在身後恭維道。
兩人繞過宮牆,遇到一行侍女,羽輕涵簡單的向她們詢問過後,便來到了後花園。
此時的夏芷心正端坐在亭子里看書,她身著一襲滾絲白色長裙,顯得高挑又不失豐滿,她的皮膚白皙,容顏極美,無需艷色點綴自帶聖潔光輝,難怪當初李青青看了都要吃醋!
李持久進來後,立刻就被夏芷心的美貌氣質吸引住了,他不由得拿師傅李青青和她做比較,並小聲嘀咕道:“哇,奶子比師傅還大!”(其實,李青青接近於平胸,但是沒人敢當面說出來!)
羽輕涵有些不悅,她撇過頭提醒道:“師兄,不可對母親大人無禮!”
夏芷心沒有太多表情,她擺手道:“無妨!”
“母親,涵兒找到真言之書了!”羽輕涵從百寶囊中取出真言之書,走上前去並遞給夏芷心,然後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通,在介紹到李持久的時候刻意壓低了聲音,似乎覺得自己這個師兄挺豬頭的,不願意過多提起。
夏芷心接過真言之書,她靜靜地聽完後,淡淡道:“你先帶你師兄退下吧!”
“母親…涵兒還有一事相求!”羽輕涵突然想起朱紅梅交代的事情。
“講……”
“就是請母親下一道旨令,把一個叫王勇的士兵調回王城,讓他與他的母親相伴……”羽輕涵說道。
“這種小事你找相首去辦吧!”夏芷心說道。
“是,那涵兒先行告退!”羽輕涵執禮道。
待二人離開後,夏芷心拿著星凡的書信,冷冷道:“狗奴才……”
……
城外公主別院里,眾人忙活了好一會兒才安頓下來,除了朱紅梅和王二小住一間屋子外,其他人都是各自一間。
這會兒,陸玲兒趁著牛嫂正在廚房燒飯,於是偷偷地把牛娃領到了後花園,准備對他進行收徒儀式。
“不要,你才比我大幾歲,就讓我喊你師傅?”牛娃拒絕道。
“臭小子,不要不識抬舉,不拜師也行,只要加入我們合歡宗,好處自然多多!”陸玲兒一本正經道。
“合歡宗是什麼呀?能有什麼好處?”牛娃不解道。
陸玲兒見事有轉機,也沒明確說明,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然後伸出兩只手在他面前做了一個抽插狀的手勢。
牛娃一看,立馬浮想聯翩,雞巴不知不覺就翹了起來, 他流著哈喇子連連點頭道:“我願意…我願意…宗主快收了牛娃吧!”
“這還差不多!”陸玲兒說完便朝前廳走去,牛娃也屁顛的跟在身後。
當她們走到前院時,見李持久已經從宮中回來,只是身邊少了個羽輕涵,不過也正常,堂堂的公主殿下怎麼會和他們住在一起呢。
很快,牛嫂就把飯菜端到了前廳,幾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吃飯,席間朱紅梅問起大兒子的事,李持久說道:“放心吧,過幾日你就能見到了!”
……
眾人在吃過晚飯後,牛嫂收拾碗筷,其他人各自離席,李持久很自然的摟著陳玉芝進了房間,眾人在經過馬車風波後,也都見怪不怪。
進屋後,陳玉芝先是給李持久泡了一杯茶,然後坐在對面溫柔的看著他。 李持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有點尬聊的說道:“真是好茶!”
陳玉芝輕笑一聲沒回話,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等他喝完一杯後,又給他續上。
李持久連喝三杯後,似乎是組織好語言了,問道:“玉芝姐姐,你覺得我李持久怎麼樣?“
“恩人和公主自然是不錯的人!”陳玉芝緩緩道。
“嗯嗯…是是……”李持久說完後,肚子里又沒話了,屋內陷入沉寂。
另一邊,牛娃先是回到自己房間,等了一會兒,又鬼鬼祟祟地溜進陸玲兒的房內。不過這會兒陸玲兒正在洗澡,她看到牛娃進來後,便訓斥道:“臭小鬼,這麼沒規矩麼?”
牛娃非常直白的說道:“宗主大人,我想要女人!”
“呵呵,真是色膽包天!”陸玲兒雖然這樣說,但也沒有真的生氣。停頓了一下,她又命令道:“過來,把褲子脫了,讓本宗主看看你的雞巴!”
牛娃收到指令後,立馬脫掉褲子,露出那根與他年齡不符的細長肉棒,走到浴桶邊,說道:“宗主大人,您看!”
陸玲兒看到他的肉棒先是一驚,隨後她躺靠在浴桶內伸出一只小巧的赤足搭在他胯間,比量著他雞巴的長度,天呐…這比她的腳還要長,不禁罵道:“你是畜生麼?怎麼這麼長!”
“噢…宗主…你踩的俺好爽!”牛娃怪叫著,同時下體不自覺地往前聳動著……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了連續不斷的股肉撞擊聲“啪啪啪啪啪……”同時還伴隨著熟女沉底的淫叫聲“呃呃…呃呃呃……”
牛娃愣住了,這和之前馬車里聽到的淫聲一樣,他問道:“宗主大人,這…這隔壁住的是誰呀?”
“我娘,有問題麼?”陸玲兒滿不在乎道。
“那…那她也是我們合歡宗的麼?”牛娃興奮的問道,之前就看陳玉芝特別漂亮,非常有女人味,比自己娘親不知道好看多少倍了,如果她也是合歡宗一員的話,那說不定今後還能操到她呢……
“那是當然,怎麼…你小子又想打什麼主意?”陸玲兒說著就用腳趾夾住他的肉棒,用力一擰。
“哎吆…宗主大人饒命…疼疼疼……”牛娃雖然鬼叫著,但還是爽的一陣哆嗦。
陳玉芝的房間內,也不知道他們之前都聊的什麼?怎麼說干就干!這會兒,兩人已是赤裸相對,李持久正扳著陳玉芝的兩條美腿,把她平放在桌子上猛烈地操插著“啪啪啪啪啪……”
同時,他嘴里還念叨著說道:“噢噢噢啊…玉芝姐姐你的…嫩穴好緊…夾的我好爽啊……”
“壞弟弟…用力干奴家…奴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呃呃喔…干死奴家吧…呃呃呃……”陳玉芝連續不斷的淫叫著,她的臀肉更是被李持久撞的亂顫,她的兩只大奶子也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前後搖擺著,可見李持久是有多麼用力的操她!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隔壁的房間內,牛娃聽著陳玉芝的淫叫聲激動不已, 他捧著陸玲兒的小腳,一邊磨蹭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央求道:“噢…宗主大人…俺也想操穴…求求你…讓俺操你吧!”
“哼…癩蛤蟆想的挺美,本宗主是你能操的麼?”陸玲兒一腳踢開牛娃的手,然後用前腳掌點在他的胸口上,命令道:“轉過身去,趴在在上!”
牛娃不明白陸玲兒要干什麼?但也只好先照做的跪趴在地,等待著下一步指令。這時他聽到對方從浴桶里站起了身,不禁扭頭看去,只見陸玲兒光滑細膩的胸前掛著一對平A小小乳,而她的下面也沒有多少毛,完全是一個小丫頭片子,他不禁有些失望。
陸玲兒拿出宗主的架勢,威嚴道:“把你的狗頭轉過去!”
牛娃趕緊低下頭,然後她走到抽屜旁,取出一個連著皮扣的假雞巴戴在自己胯間,並緩緩走到牛娃的屁股後面,接著她單膝跪地,用夾假雞巴頂住牛娃的屁眼磨來磨去“嘰嘰嘰嘰……”
牛娃感覺肛門一涼,不自覺得收縮起來,他害怕道:“宗主大人…您干什麼?”
“干你呀!”陸玲兒一陣陰笑,接著就猛然挺進“啪嘰……”
“啊…疼疼疼…宗主大人…你騙俺…你說加入合歡宗可以干那種事兒,沒想到是這樣的陰謀!”牛娃咧著嘴慘叫道,此時的他後悔極了。
“沒有騙你呀…怎麼…被本宗主干…你很委屈麼?”陸玲兒把手伸到他胯間,擼動著他的雞巴,算是給他緩解一下疼痛感。
“噢噢噢…宗主…你欺負俺!”牛娃產生了一絲奇怪的感覺,很疼……但是又有一點點爽,這是他極力抗拒的!不……不能爽,但是又無法改變,於是委屈的哭了起來“哇哇哇哇……”
陸玲兒在聽到他哭叫後,沒有同情,反而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嗚嗚嗚…哇哇哇…啊啊啊……”牛娃一邊哭叫,一邊聳動著屁股迎合陸玲兒的抽插,沒想到自己“英勇一世”竟落得這般田地!
陸玲兒套弄了一會兒,感覺牛娃似是到達了頂點,在他射精之際快速用手接住,然後端到自己嘴邊一飲而盡。
她起身摘掉假陽具,也不管牛娃躺在地上眼中是否還泛著淚花,她則獨自走到床邊開始打坐運功……
她們的修行體系和此方世界不同,靠精元提升修為,陸玲兒根據父親留下的陰陽合歡寶典所記錄的方法,她把牛娃的陽精渡到氣海後,便開始運行周天……
雖然合歡宗到了她們這一輩,修為都不怎麼高,而上一代有資質的弟子更是被屠殺殆盡,至於陰陽合歡寶典連她父親也難參其中奧妙。但是陸玲兒卻不同,她的資質極佳,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精髓。
她運行完畢後,緩緩睜開眼睛,並岔開自己的雙腿,對著躺在地上哭泣的牛娃說道:“過來,把我的陰精吞下去,有助於你修行!”
”嗚嗚嗚…壞宗主…就知道欺負俺!”牛娃抹了抹眼淚,爬到床邊對著陸玲兒的小穴聞了聞,感覺有點腥。
“你是狗麼?讓你舔…不是讓你嗅!”陸玲兒溫怒道。
“哼…壞宗主!”牛娃雖然這樣說,但是還是伸出舌頭湊近她的穴口開始舔舐起來“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嗯呃……”陸玲兒緊繃著神情,忍不住發出一聲舒顫的鼻音,這臭小子舔的這麼用力,是在公報私仇麼?
“宗主大人…俺舔的可還行…可還舒服麼…嘿嘿……”牛娃一邊賣乖道,一邊繼續舔弄著“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臭小子…嗯呃…用力舔…用力吸…呃…對就是這樣……”陸玲兒一只手按住牛娃的頭命令道,穴口里的淫水也止不住地往對方嘴里流淌“嘩啦嘩啦嘩啦……”
“宗主大人…你流太多水了…俺要全部喝下去麼?可別騙俺噢…呱唧呱唧…呱唧呱唧……”牛娃一邊吸舔,一邊問道。
“嗯…對…喝下去…對你今後修行有益…快用力舔…呃…呃…再快點……”陸玲兒忍不住顫抖著,感覺下腹似是要決堤了一般。
“好的…宗主大人…俺都喝下去…呱唧呱唧…咕咚咕咚咕咚……”
“啊…快點…牛娃再快點…本宗主要來了…啊……啊……呃………”隨著一聲極度舒爽的淫叫,一股陰精從陸玲兒的穴里噴出,直射牛娃的喉口。
“嗚…咳咳……”牛娃被嗆了一嘴,但很快就感覺到了異樣,這股陰精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自主地流到他的身體各處,滋養著他的經脈。不一會兒功夫,他感覺全身輕飄飄的,很舒適。
似乎這就是修行吧,原來宗主沒騙自己,牛娃這樣想著。
而當他運功完畢後,正准備要上床睡覺時,不曾想被陸玲兒一腳踢下了床,她呵斥道:“去你自己房間睡!”
牛娃一臉無辜,但也只好照辦,乖乖地走出了陸玲兒的房間。
王宮里的一處瓊樓中,夏芷心把真言之書遞給羽輕涵說道:“這個以後歸你了!”
羽輕涵問道:“母親,那您呢?”
夏芷心緩緩道:“它已經開始排斥我了。”
“排斥…它不是認可母親的麼?”羽輕涵不解道。
“這就要問一問你的那位師傅了!”夏芷心緩緩道,雖然之前真言之書並未對她認主,但至少是親近的,而如今她在與真言之書交換神念時卻產生了一絲抗拒。
羽輕涵回憶道:“師傅她…好像也沒有讓神器認主!”
夏芷心走到窗台前眺望著遠方,停了一會兒,她說道:“輕涵,這段時間你就留在王城吧,我要去聖城把星凡接回來!”
羽輕涵疑惑道:“星凡不是說去赴約了麼?”
夏芷心說道:“這件事你別管了,我不在的時候,你要盡快熟悉並掌握真言之書!”
羽輕涵回道:“知道了,母親!”
……
……
第二十章
【年號】:龍菲開創的朝代叫龍元,共有398年,豐無極開創的朝代叫豐元,共有505年,武征開創的朝代叫武元,共有210年,兆祥龍開創的朝代叫兆元,目前有137年……
第二天一早,李持久坐在大廳開始吃早飯,陳玉芝滿臉紅潤的依偎在他身邊,顯然昨晚是滿足了。而對面的牛娃則是站著吃飯的,牛嫂問道:“你怎麼不坐下來吃?”
牛娃揉了揉屁股答道:“沒事,娘…我站著吃就行!”
“噗…”陸玲兒嗤笑一聲,也沒有講話,因為這還是她造的孽。
而另一邊的陸靜怡則一臉疲倦,昨夜聽了一宿的淫叫,被吵的睡不著,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自摸,或許不會吧。
牛嫂和朱紅梅住的相對較遠,睡的倒是安穩,這會兒吃的正香呢,也沒察覺到什麼異樣。
李持久吃完飯向眾人交代了一聲,便進宮去找羽輕涵了……
由於羽輕涵之前給了李持久一枚令牌,所以他進王宮時並沒有遭到阻攔。當他見到羽輕涵後,聽她說夏芷心已經去了蠻荒聖城,並讓她在這段時間里留在宮中參悟真言之書。
李持久走到閣樓的一側,擺弄著架子上的玉器,問道:“師妹參悟的怎麼樣了?”
羽輕涵翻著真言之書反問道:“師兄昨晚可睡得舒服?”
李持久撓了撓頭,回道:“還行還行,嘿嘿……”
羽輕涵又問道:“那陳玉芝母女滋潤麼?”
“師妹呀,你怎麼老是問我這種問題呢?”李持久放下手中的玉器說道,自打進來後,他就感覺氣氛怪怪的,有點吃不准羽輕涵這是要干嘛?
“哼…等師傅來了,我就把你干的好事如實稟報!”羽輕涵要報仇,都是她害自己丟了臉面的。
“額…師妹,可別可別!”李持久連忙求道,他可不想在師傅面前毀了形象。
“哼……”羽輕涵哪管他,繼續翻著無字金書。
……
中州屏風山
新宇帶著洛翡染回到了清玉觀,衡玉竹見到自己大徒弟還活著的時候喜極而泣,但更多的是自責。當年她以為武征一家已經隕落,又礙於正氣宗的壓力沒有對皇城出手。所以,當她再次見到洛翡染時,心中充滿了虧欠。
“徒兒,這些年你過得好麼?“衡玉竹撫摸著洛翡染的頭發柔聲道。
洛翡染把頭枕在師傅的腿上,抽咽著說道:“師傅…徒兒不孝…嗚嗚嗚……”
她有太多的委屈卻說不出口,她從小就沒了雙親,直到遇見師傅後,她的世界才有了色彩,其實她內心深處早已把衡玉竹當成母親一樣看待。只是自從武征遇害後,她所經歷的一切,都非常人所能體會。
衡玉竹嘆息道:“哎,都怨當年為師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了委屈!”
“不怨師傅,都是徒兒的命不好…嗚嗚嗚……”洛翡染緊緊地摟著師傅,哭的更大聲了。
兩人久別重逢,免不了有許多許多的話要說,一旁的新宇和李青青也沒打擾,就那樣靜靜地看著。而阿平更是大氣兒都不敢出,這里的每一個人都不是他能夠到的。
過了一會兒,洛翡染扭頭對新宇說道:“小宇,你把阿平安排到後山住下吧,我要和師傅多呆一會兒!”
“好的師姐!”新宇應道,然後帶著阿平離開。
等三人退下後,衡玉竹問道:“翡染,那個阿平是你什麼人?”
洛翡染被問的俏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恩人、仆人亦或是相公……
衡玉竹見徒兒猶豫不決,大致是明白了什麼,她語重心長的說道:“翡染,你可要考慮清楚,當年你師祖可也是栽在這情字上面無法自拔,最終落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洛翡染幽幽道:“我只想有人愛我!”
衡玉竹沒有再說話,只是溫柔地撫順她的發絲,對於洛翡染她自然是十分疼愛的,也知道她修的是情道。
然而,對於一個女子而言,能獲得真愛無疑是幸福的,可衡玉竹自己是知道的,當年師傅玉清神女是怎麼被青玄子傷透了心的。鑒於此教訓,她一直未曾有過道侶。但是自從新宇下山後,她的子宮就被精尿反復灌溉,這讓她也難免升起了某種向往……
洛翡染抬起頭,突然說道:“師傅,今晚徒兒可以和您睡麼?”可能是分離太久了,她很想躺在師傅的懷里安穩的睡上一覺。
衡玉竹憐愛的看著她,算是答應了。
……
天色漸暗,衡玉竹的寢殿內,洛翡染躺在她的懷里,一只手撫著她的胸部,一條腿盤著她的身子,神色恬靜的睡去……
另一邊,新宇把仆人阿平領到師姐的舊居,自己住進師兄的舊居,李青青則被安排到自己原來的居所中,三棟兩層樓閣都是相互獨立的,相距也不遠。
李青青閒來無事,走到書房隨手拿起一本書,然後坐在桌子前翻看起來,上面多是一些新宇早年修行時的游記,上面寫道:
豐元歷383年,師傅派我下山歷練,第一站來到大港城,遇到了一個算命先生說我有血光之災,我問他如何消災,他說破財即可消災,於是我把所有錢幣都給了他,過了幾天真的沒有災難降臨,就是肚子餓的咕咕叫,沒辦法只能去官府承接一些懸賞令來賺錢。很幸運,接到了一個報酬不菲的任務,就是去大涼山擊殺一頭實力不強的妖獸。我問官府的人能不能先預支一部分錢幣,因為我實在是餓了,他拒絕了我。這時走來一個樣貌英俊的少年,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說可以幫助我,但要我帶他一起去大涼山做任務,我同意了。在聊天中得知,他是正氣宗的弟子,名叫青世鋒,也是出來歷練的,後來我們順利完成了任務,又一起游歷了一段時間,最後分道揚鑣。
豐元歷398年,師傅說我已修到月境4階,接下來需要問道,於是我又下山歷練,這次的旅行是孤獨的,我去了西北大荒漠,在那里待了10年,隨然修為略有提升,但問道無果。
豐元歷408年,我離開荒漠去了東海,乘船來到一個陌生的小島,那里生活著人魚部族,她們長年受海妖侵擾,我用鎮魂塔收服了海妖……
………
………
李青青又翻了幾頁,上面寫道:豐元歷452年,我來到死亡之谷,遇到一只實力超強的大妖,在即將被其吞噬的時候,李青青出現了,她說這是她師傅的寵物,於是便驅退了妖獸。她的出現驚艷到了我,當她向我走來時,我的心跳的很快,我不知道那算不算一見鍾情,後來我們一起游歷世界,經歷了很多事情……
豐元歷475年,我幫助師兄證道,歷經30年推翻了豐元,之後又討伐巫族,期間李青青有找過我,但那時我已經悟道,開始刻意的回避她,最終我選擇了不辭而別。
看到這里,李青青合上了書本……
第二日,新宇找到師傅並向她講述了這段時間的經歷,不過衡玉竹對巫重天並不怎麼關心,她的道已接近圓滿,很少理會人世間的事,只是詢問了柯玉蘭和武天奇的情況。
新宇又把在運河鎮和柯玉蘭分開的事講了一通,隨後問道:“天奇的事要告訴師姐麼?”
衡玉竹緩緩道:“找到之後再說吧,如果天奇遭遇不測,難免翡染會遭受二次傷害!”
新宇也覺得先不告訴師姐為好,然後說道:“師傅,這次徒兒還要下山辦些事情,順便繼續尋找天奇的下落。”
“嗯…”衡玉竹應了一聲,然後又問道:“你說柯玉蘭身邊跟著一個少年?”
“是的,師傅!那名少年叫拓野,是我們在奴隸商人手中救下的孤兒,有什麼問題麼?”新宇問道。
“沒事了,你下去吧!”衡玉竹擺手道。
“是!”
新宇說完便離開了,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師尊衡玉竹在得知柯玉蘭的情況後,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失望。
洛翡染昨晚在師傅那里睡得很舒適,這會兒她來到後山,走到自己的舊居前,她的居所是最靠前的,緊挨著一條清溪,溪岸邊長滿了鮮花,給人一種詩情畫意,靜謐雅然的感覺。
她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回憶起過往的種種,她在這里修行,在這里問道,偶爾也會陪師傅游歷世界。後來師傅把武征帶了回來,她從此便多了一個師弟。
師弟是一個頗具男子氣概的大英雄,他英俊瀟灑、氣度非凡更是胸懷天下。在之後的日子里,她被師弟的人格魅力所折服,深深地愛上了他,慶幸的是師弟也愛自己,從此兩人渡過了一段幸福美滿的時光。後來,便是苦難的開始,師弟身死,奇兒失聯,她自己也落入敵人手中,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就在她自己想要放棄的時候,阿平闖了進來,並強行占有了她的身心。
而在她心中,阿平和武征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就在這時,阿平從里面走了出來,他看到洛翡染站在外面趕忙小跑過去,並跪在地上卑微道:“娘娘大人…多謝娘娘大人收留…阿平…阿平給您磕頭了!”
“起來吧…陪我走走!”洛翡染淡淡道,然後轉身朝清溪邊走去。
阿平趕忙起身跟在身後,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他們順著溪岸邊走了一會兒,洛翡染停下來說道:“阿平,你可願意修行?”
阿平看著洛翡染的背影,緊張道:“只要…能跟在娘娘身邊,我什麼都願意!”
“修行可是不易的,要吃許多苦,但是修到一定境界便可長生久視……”洛翡染緩緩地為他講解道。
阿平堅定道:“再苦再累我都願意,我阿平不怕吃苦!”
“嗯…”洛翡染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後輕提裙角緩緩坐到岸邊一塊平整的石頭上,神情愜意地看著水中的小魚,不再講話……
阿平站在一旁,不敢貿然插話,只是盯著洛翡染那絕美的側顏看的出神,如今的她氣質大變,猶如九天玄女一般高高在上,更是讓他自卑到了極點。
洛翡染見阿平始終拘謹著,便說道:“阿平,可以為我洗腳麼?”
阿平自然是願意,他立刻跳到清溪里半跪著,溪水不深,只能沒到他的腿跟處。然後他伸出手握住洛翡染的腳裸,低聲道:“請娘娘把腳抬起來,阿平為您脫鞋!”
“嗯…“洛翡染應了一聲,接著抬起腳搭在他的大腿上,然後柔聲道:“以後還叫我的名字吧!”
阿平聽到洛翡染這樣說,感覺她是有意放下身段,讓自己不要那麼害怕,頓時覺得洛翡染太偉大了,她不僅高貴優雅,而且還善解人意。他心中無比感激,眼淚唰的一下就出來了,他激動的說道:“翡染…你…你太好了,我阿平真的太幸福了……”
他一邊哭著,一邊把洛翡染的美腳放在水里細細搓揉著……
洛翡染伸出玉手擦拭了他的眼淚,溫柔道:“別哭了!”
“是是…我不哭了…翡染…我好愛你…我願意為你去死……”阿平雖然不流淚了,但還是抽泣著說道。
洛翡染抬起腳堵住了他的嘴,嗔道:“不許…再說死了!”
“嗚噢……”阿平的話被噎了進去,索性就張口含住洛翡染的腳趾舔弄起來“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啊哈…不要舔……”洛翡染的腳趾突然被含住,而里面更是有一條肉舌在瘋狂地舔弄著她,這讓她的身子一顫差點仰躺過去。
阿平一不做二不休,他用手緊緊地鉗住洛翡染想要躲開的美腳,就是一陣瘋狂的吸舔,另一個只手則抓住她的右腳放在自己的胯間,用來踩壓自己的肉棒。
洛翡染掙扎了一會兒,便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嗯…嗯啊…啊啊哈……”
阿平也放開了她的右腳,雙手捧著她的左腳仔細地舔舐著,就連腳趾縫也不放過。洛翡染沉浸在其中,即便她的右腳早已掙脫了束縛,但還是依照著慣性地在阿平的褲襠上前後踩壓著……
兩人陶醉了一會兒,阿平放下洛翡染的腳,喘著粗氣說道:“翡染…你踩的我好爽…我的雞巴好硬……”
洛翡染同樣也是一臉迷醉,只見她緩緩岔開雙腿,並掀起長裙把胯間春色展露給阿平看。此時她的下面早已濕透,她怔怔地看著阿平,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操 …我!”
阿平低吼一聲,欺身壓了上去,怒挺的雞巴對准洛翡染的穴口,直接猛頂進去“噗嘰……”
“啊哈……”洛翡染忍不住叫了出來,同時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阿平的脖頸,熱烈地親吻上去,兩人都喘著粗重的鼻息,一邊口舌相交,一邊激烈地纏繞在一起,他們相互吞咽著的彼此的唾液,吻的昏天暗地,海枯石爛……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嗯哼嗯哼嗯哼……”
“翡染…我好愛好愛你…我想得到你…永遠的占有你…我真的真的很愛你…你相信我麼?”阿平一邊親吻著洛翡染,一邊搓揉她的奶子,同時還說著肉麻的情話。
“那就用力干我…讓我感受到你有多愛我!”洛翡染也深陷情欲之中,無法自拔的回應道。
“那我會干死你的!”阿平猙獰道。
“嗯…來吧…用你的大雞巴干死我吧…啊哈……”洛翡染剛說完,就挨了阿平雞巴的重重一擊。
“啪啪啪啪啪啪……”猛烈的操干聲瞬間響起,把周圍的小魚都嚇跑了,阿平扳著洛翡染的肩膀,下腹拼了命的挺動著,粗壯的肉棒狠狠地撞插著她的逼穴,直接把洛翡染干的雙眼白翻……
“啊啊啊啊…我感受到了…阿平…我感受到了………”
“還不夠…我要干穿你…射滿你…讓你全身都灌滿我的精液…讓你永遠都記住我的味道……”阿平大叫著。
“阿平…用力干我…再用力干我…我永遠是你的…狠狠地操我…用你最熱烈的愛讓我高潮吧……”洛翡染的指尖抓抱著阿平背部大叫道。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噢……”
兩人一邊干,一邊講著情話,過了好一會兒,抽插聲還在持續著,只不過他們換了許多姿勢,一會兒在水里,一會兒在草地上,一會兒在樹邊,一會兒阿平在上面,一會兒洛翡染在上面,一會兒阿平抱著她操,一會兒又騎著她操,而洛翡染則爬在地上背駝著阿平,在後山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傍晚才結束!
兩人玩累後,就回到房間里,躺在一張床上,彼此赤裸著相擁在一起,說著睡前的悄悄話……
“阿平,從明日起,我會對你的修行進行嚴格要求,如果犯錯,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當年我們都是這樣被師傅教出來的!”洛翡染躺在阿平的懷里細聲道。同時,她一只纖細修長的玉指按壓在阿平的黑小乳頭上輕輕打轉著,並時刻觀察著對方的表情變化。
“沒事,你盡管對我不客氣吧,晚上我都會在你身上找回來的…嘿嘿……”阿平壞笑道。
……
……
另一邊,新宇離開後,就和李青青一起乘坐飛行船往羽族境內駛去。當他們經過陸家鎮上空時,新宇實在忍不住了,他開口道:“青青,你從屏風山出來後,就一直打坐,是修行遇到問題了麼?”
“嗯…”李青青應了一聲,但並未睜眼。
新宇欲言又止,停了一會兒,他又問道:“你怎麼了?”
李青青沒有回答,繼續打坐……
船艙內的氣氛有些凝重,新宇又道:“青青,你說有辦法治好輕涵的傷,是真的麼?”
李青青微微睜開一條眼縫,冷冷道:“我徒兒的事,道友無需多問!”
呃…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她怎麼了?新宇現在心中一連串疑問,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這時,基康望著天空中的飛行船感嘆道:“哎,真豪橫啊,當年跟著主人行天下的時候,可從沒坐過這種東西!”
接著它又轉頭對一旁的瑤英仙子問道:“小易他師娘啊,你坐過沒?”
前段時間李持久把他們扇到天上,落地後就只剩下瑤英和基康了,而司小易卻不知道被扇到哪里去了。
瑤英仙子機械的轉過頭,回道:“沒…有!”
“看來你前世也是個窮人啊!”基康咂了咂嘴道。
隨後,當他們進到鎮子里面時,准備去找人問問有沒有看到一個額頭上有黑點的少年,卻發現街上空無人煙,怎麼回事?基康伸著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說道:“這里有血腥味兒!”
第二十一章
【正氣宗】:初代宗主青御一,前代宗主青玄子,現任宗主青溪絲。正氣宗掌管天下運道,要想改朝換代需經過他們同意,當年武征推翻豐元是如此,後來的兆祥龍推翻武元亦是如此。
突然,十幾個身穿青色劍袍的年輕男女飛了出來,為首的女子看上去有二十多歲的樣子,但實際年齡不可知,因為修道者的容貌與年齡是極不相稱的。她對著瑤英仙子說道:“你們和合歡宗有什麼關系?來這里做什麼?”
她們都是正氣宗的弟子,而這陸家鎮便是合歡宗隱居後的根據地,她們在屠殺了這些居民後,奉宗門之命在此潛伏,以防有漏網之魚返回這里。哪成想等了半個月也不見人毛,現在卻突然闖進來一個女人和一條狗。
瑤英沒有回答,反而是基康回道:“你們是什麼人啊?合歡宗嘛…我以前知道,不是早就消亡了麼?”
為首女子說道:“既然和合歡宗沒有關系,那就快離開這里吧!”
“昂…”基康感覺小丫頭片子說話怎麼有點衝呢,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問道:“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額頭上有黑點的少年啊?“
“還不快滾!”其中一個男子呵道。
“媽了個巴子了的!”基康吐出一個火球朝男子砸去,男子躲閃不及,瞬間被火焰席卷全身。
“啊…快救我……”男子大叫一聲,丟掉手中長劍在地上打滾,為首女子趕緊施法放出水元素將其撲滅,但男子身上的皮膚大部分已經被燒傷。
“哼…大膽妖孽,竟敢傷我師弟!”為首女子呵道。
隨即她飛身持劍朝基康刺去,而基康則趕緊閃到瑤英仙子身後。雖然它有實力抵擋,但就喜歡狗仗人勢。為首女子見狀,變換招式改刺為劈,向站著的瑤英襲來。
瑤英出手一把抓住劍刃,猶如捏紙一般直接把女子的劍卷成麻花。眾人大驚,沒想到對面的實力竟如此恐怖……
為首女子趕緊丟掉劍柄朝後退去,並對著身後喊道:“結陣!”
眾人意識到普通的攻擊是不行的,於是他們紛紛站立不同的方位,然後雙手掐訣,一個個能量氣場在他們周身形成,最終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光陣。接著,為首女子雙指朝前一點,一道白熾的光柱帶著無窮的威能直接把瑤英的腹部洞穿,又連帶著穿過後面的幾十堵民牆,最後射到遠處的山腰上,並激起巨大的氣浪爆破開來。
“砰砰砰……”
“我天呐,沒想到你們這群小娃娃這麼厲害!”基康還以為他們都是小宗門的雜碎呢,居然看走眼了,這難道是瞎了一只眼的緣故麼?
瑤英站立不動,她腹部的傷口迅速愈合。眾人也是沒想到,這個一聲不吭的女人這麼詭異,於是又集齊能量准備下一波攻擊。
基康哪能任由他們施法,它迅速跳到前面,張嘴聚能和這群人對轟。霎時,陸家鎮炮火連天“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住手!”一道威嚴的聲音從遠方傳來,接著是一道劍氣劈過,硬生生地把雙方隔開,並在地面留下了一道深坑。
眾人齊齊朝聲源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青衣,右手持劍的青年男子踏空而來。為首女子見到來人正是宗門前輩青世鋒,她大喜道:“師叔!”
其他弟子也都紛紛執禮,心想這下對面必死無疑了,師叔可是很厲害的!
青世鋒本是在外游歷,恰巧看到有人使用宗門陣法在此戰斗,特來看個究竟,沒想到是師兄的弟子們在這里打架,於是向為首女子問道:“青麗雪,怎麼回事?”
青麗雪答道:“師叔,我們在此伏擊合歡宗余孽,本想勸退她們,沒想到她們膽大妄為,竟打傷師弟,請師叔為我們做主!”
“嗯…”青世鋒應道,然後看向下面的一人一狗,當視线落到瑤英臉上時,他心中大駭,天呐,這種大神級別的隱世仙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記得在剛進宗門的時候,曾見過師祖青玄子與瑤月仙子幾次,那時候他們的道行就已經大圓滿了,不再過問人世間的事,因此就把宗門內務交由師傅掌管。但是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還與後輩們戰斗?她不應該是一根手指頭都能解決他們的麼?
青世鋒的大腦已經快要死機了,想不通為什麼?於是他趕忙落地行禮道:“晚輩見過瑤月仙子!”
一旁的眾人滿臉震驚,什麼…對面的女子竟是瑤月?就是那個師祖青玄子的道侶?瑤池仙山的仙子瑤月?不會吧?他們雖然沒見過師祖和瑤月仙子,但他們的傳說在正氣宗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邊的基康卻一臉茫然,瑤月仙子?這個稱號有些熟悉,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很厲害麼?它看向後面的小易師娘,想尋找一些記憶片段,但腦海里卻浮現出在遠古森林里與她交配的那一幕……
青世鋒見瑤英沒有答話,不禁微微抬起頭來,又問道:“前…前輩怎麼會在此地?”
又沒答話……
青世鋒覺得奇怪,開始對瑤英仔細端詳起來,不對…她不是瑤月仙子,瑤月仙子是那種艷麗柔媚型的,而眼前這個女子卻是偏英氣一點的。但是自己剛剛為什麼會認錯?她們為什麼長得那麼相像?她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帶著這樣的疑問,青世鋒謹慎地問道:“請問前輩和瑤月仙子是什麼關系?”
瑤英面無表情道:“我…是…她…姐…姐!”
什麼?這次的震驚不亞於剛才,青世鋒趕緊單膝下跪道:“青世鋒見過前輩!“
後面的弟子們同樣震驚,但更多的是後悔,怎麼會衝撞了前輩呢?真是千不該萬不該啊,於是他們紛紛下跪,齊聲道:“請前輩贖罪…請前輩贖罪……”
瑤英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機械的對著基康說道:“我…們…走…吧!”
基康心中產生了異樣的感受,沒想到這小易師娘的來頭這麼大?自己以前可是把她當作母獸一樣操弄的,現在她慢慢恢復了記憶,會不會找自己算賬?
它搖了搖頭,還是盡快找到司小易再說吧,讓他罩著自己還安全一些。這會兒它害怕極了,乖巧地跟在瑤英身後,也不理眾人震驚的表情,很快便走出了陸家鎮……
中州邊境
拓野提出希望柯玉蘭變成真正的女人後,她們就決定回清玉觀尋求衡玉竹的幫助。這會兒她們正順著羊腸小道步行前往中州,而小角則跟著她們歡快地跑來跑去,一會兒吃一把草,一會叼一把花,樂此不彼……
他們走著走著,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那人正蹲著身子,在石頭壘成的簡易灶台上煮著野菜湯。
“司小易?”柯玉蘭喊道,她太認得了,當時在遠古森林里“啪啪啪”打了他好幾個嘴巴子,打的手都疼了。
“昂…”司小易轉過身去,看到來人後,他驚喜道:“啊…原來是你們啊,太好了…太好了…姑奶奶你有吃的麼?我餓了好幾天了,這野菜都吃吐了!”
小角看到司小易,有點恨,不願意搭理他,躲的遠遠的……
“嘿,你也有今天啊,怎麼…你師娘呢?”拓野嘲諷道。
“哎,別提了,遇到賊人把我們打散了,就剩我自己了,好心人救救我吧!”司小易委屈道。
“呐…這里有一些肉干,拿去煮吧!”柯玉蘭從空間袋里取出一包肉干扔給了他。
“哎吆…太好了太好了!”司小易接過肉干,把石鍋里的野菜全部撈出來,把肉一股腦的倒進去,一邊用木棍攪著,一邊留著口水。
“師傅,我也想吃…”拓野看的嘴饞。
“嗯…那就一起吃吧!”柯玉蘭說道。
隨後,他們就圍坐了下來,等待著品嘗司小易的廚藝,肉干兒本就是熟的,丟鍋里一會兒就好了,柯玉蘭又從空間袋里取出食具分給兩人,然後每人盛了一碗,他們邊吃邊聊……
“你腰間別的不是空間袋麼?怎麼…里面裝的都是空氣?你怎麼窮到這種地步?”拓野問道。
“哎,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里面裝的一大半都是霹靂彈,食物只占很小一部分,沒幾天就吃完了!”司小易說道。
“壞人…”柯玉蘭一聽他里面裝的都是武器,不禁鄙視道。
司小易啞然,總不能說自己修為低,且膽小如鼠吧!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天色慢慢暗了下來,還是柯玉蘭取出兩頂帳篷,把其中一個送給了司小易,要不然他今晚就得露宿荒野了。而另一頂帳篷當然是柯玉蘭和拓野的了,她們已經不知道睡過多少次了……
很快,帳篷內便響起“啪啪啪啪…”的肉體交合聲,以及女性連續不斷的淫叫聲“呃呃呃…小野…親愛的小野…用力干我…呃呃呃……”
隔壁帳篷內的司小易輾轉難眠,他嘴里罵道:“媽的,要是師娘在就好了!”
“來…師傅,給我舔舔雞巴,讓徒弟感受一下師傅的騷嘴功夫長進了沒有……”拓野拍著柯玉蘭的臉說道。
“你嘴才是騷嘴!”柯玉蘭反駁道。
“快點吧!”拓野催促道。
“哼…”柯玉蘭瞪了他一眼,然後乖乖地跪在地上,並一口含住他的雞巴開始裹弄起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噢……好會裹…再深一點…還敢說你的嘴不騷…你都快給我裹射了……”拓野舒服地叫著。
“你再說我騷…我就咬你…咕呲咕呲……”
“你敢咬我…我就打你……”
“哼…咕呲咕呲咕呲……”
“噢噢噢…再快一點…師傅再快一點……”拓野閉著眼睛催促道。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柯玉蘭加快了裹弄的速度!
“噢噢…我要射了…我要射你嘴里…快…快…師傅快點……”
柯玉蘭也感覺到了他肉棒的震顫,於是更加賣力的裹弄著“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噢……射了…噢噢…射死你…射死你………”拓野抖動了三下,也射了三波,全部射到師傅的口中,然後命令道:“咽下去……”
柯玉蘭伸著脖子,喉嚨一陣蠕動,陽精紛紛下肚,然後張嘴給拓野檢查,這已經成習慣了。
拓野看完點了點頭道:“嘿嘿…那咱們睡吧,師傅!”
之後,柯玉蘭變成一只玉瓶,躺在拓野懷中靜靜地睡去……
清玉觀後山
被洛翡染嚴厲教導了一天的阿平,這會兒開始討債了,只見他正騎著渾身赤裸的洛翡染在草地上不停地兜圈……
他一邊揪住洛翡染的頭發,一邊拍打她的屁股,同時雞巴還插在她的屁眼里,嘴里謾罵道:“騷母馬…你不是很厲害麼…昂…白天那麼的欺負俺…這會兒怎麼趴在地上…像一頭畜生一樣被俺騎呢…昂…說呀…你是不是騷母馬?”
“嗚嗚嗚啊…是…翡染是騷母馬…請主人狠狠地責罰…用力操騷母馬的屁眼……”洛翡染趴在地上揚起頭,撅著屁股迎合著阿平的操干與扇打,她滿臉紅潤,看不出是被強迫的。
“哼…知道就好…走…帶著主人兜圈去…駕…駕……”阿平騎在洛翡染的屁股上,扯著她的頭發指揮著她爬行,往右扯就是向右邊爬,往左扯就是向左爬,用雞巴狠頂的她屁眼就是加速前進!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哦哦哦…呃是…主人…騷母馬這就爬…請主人坐好……”洛翡染按照阿平指揮的方向爬去,當快爬到前殿時,她停了下來。
“爬呀…騷母馬……”阿平呵道,同時一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啪……”
“呃…不要……”洛翡染被打疼了,然後低聲求道:“主…主人…前面是師傅的住所…不能去…我們回去吧…好不好?”
“快點爬…你敢不聽主人的話?快點…啪啪啪啪……”阿平扯住她的頭發,用力干她的小屁眼,施以懲罰!
“呃呃呃…別別…輕點…我爬…我爬……”洛翡染終於屈服,她駝著阿平緩慢地朝前殿爬去,緊張的令她淫水流了一路!
……
當他們爬到清玉觀的前殿時,衡玉竹突然捂著下腹慌張地從里面跑了出來,嚇得兩人趕緊躲到巨石後面,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
阿平本以為這個天上仙已經睡了,才敢壯著膽子過來,沒想到運氣竟然這麼背……
就在兩人正緊張的時候,衡玉竹在樹下撩起自己的道裙,並露出陰穴開始放尿“嘩啦啦嘩啦啦……”
阿平看到這刺激的一幕後,插在洛翡染屁眼里的雞巴瞬間脹大許多,但是他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洛翡染更是震驚不已,師傅的道行已接近圓滿,早已不食人間煙火,按理說不會有凡人三急的,怎麼會突然撒起尿來了……
大樹邊,衡玉竹放完拓野留在她體內的尿液後,並未立刻離去,因為那邊的拓野對著玉瓶尿完後,又拿著它打起了飛機“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她捂著下腹本想盡快離去,卻刺激的無法站立,於是她背靠在樹干上緩緩蹲下身子,接著張開雙腿,把手伸了下去,一邊搓揉著陰蒂,一邊從鼻腔里哼嚀著“嗯哈…嗯喔…嗯啊啊……”
她擰著眉頭,表情很復雜,有舒爽,有痛苦,有沉淪……
為什麼操柯玉蘭的人不是新宇?為什麼自己明明可以盡早干預,卻放任這般發展下去?以至於現在自己的子宮像中了淫毒一般,無時無刻的不在渴求男人的尿液灌溉!
她失望,她自責,她後悔,所有的負面情緒匯集在一起,最終讓她在極度舒爽中爆發……
“啊…操我吧…干我吧…干死我這個騷貨…我是你的人肉尿壺…來尿我吧…都來尿我吧…我是你們的人肉便器…啊啊啊…好爽…好舒服…我是騷貨…我是尿壺…我是不要臉的爛貨…新宇…你滿意了吧…啊哈……”衡玉竹的絕容上滿是汗珠,她一邊瘋狂地扣弄著自己的淫穴,一邊放聲高喊著。
阿平騎伏在洛翡染的背上,貼著她的耳朵小聲嘀咕道:“你師父原來是個騷逼!”
洛翡染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准侮辱師尊,但是卻也無法反駁。她知道師傅自修道以來從未有過男性道侶,也許是太寂寞了,才會如此這般放蕩的自慰,只是…她不曾想到師尊居然在自慰期間叫了小師弟的名字!
衡玉竹的內心是復雜的,雖然在過往的修道中,曾有許多人追求過她,但她總以師傅玉清神女為戒,拒絕了所有人。她清高孤傲,喜歡被動,也喜歡拒絕主動的人。
一切皆因道起,一切皆因道故,這是她本來的道性。
如果說誰最有可能成為她的道侶,那只有她的弟子武征和新宇了,只是武征早在300年前就有了洛翡染。而最後剩下的新宇,卻在帶著柯玉蘭下山後,無意中給她種下了一縷道因。她無法責怪新宇,因為他道心無意,所以只能責怪自己心念不淨。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她反復扣弄著自己的淫穴,很快便和千里之外的拓野一起達到了高潮。
緩過神兒後,她站起身子,並放下道裙,然後重新回到自己的寢殿中去……
“走…騷母馬…爬過去看看……”阿平指揮著洛翡染往衡玉竹自慰過的地方爬去。
洛翡染只能答應,她馱著阿平來到樹下,一股腥騷的氣味撲面而來,把她們倆熏的夠嗆!
阿平不禁罵道:“真是騷貨啊,這尿水也太騷了吧!”
“不許你這樣說我師尊,我們回去吧,不要在這里待了!”洛翡染也不管阿平願不願意,直接馱著他就往回爬。
“那行…騷母馬…我們回去吧…我突然有新花樣玩你了…嘿嘿……”阿平用雞巴頂了一下洛翡染的屁眼說道。
洛翡染沒有說話,她心事重重的馱著阿平朝後山爬去……
第二十二章
到了後山,阿平從她身上起來,接著甩了甩雞巴說道:“翡染…我也想尿尿……”
“嗯?”洛翡染不解的看向他。
“我想尿你逼里,然後看著你放尿!”阿平補充道。
洛翡染冷冷道:“如果你愛自己的孩子,就不要這麼做!”
“什麼?翡染你說什麼?”阿平驚道。
洛翡染平靜道:“我已經為你開宮受孕了!”
見阿平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她又解釋道:“自從我的禁制被拿掉後,我便可以受孕了,如果你真的愛我,真的想要孩子,就不要那樣做!”
“翡染…我錯了…你打我吧…我不該有那樣的想法…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阿平突然跪在地上,拿起洛翡染的手就朝自己的臉上扇打。
洛翡染抽掉自己的手,撫摸著阿平的臉頰溫柔道:“相公,翡染有義務滿足你的欲望,如果你真想尿到我的身體里……那就尿這里吧!”
她說著就把屁股高高抬起,然後雙手掰開自己的屁眼對著阿平。她見阿平沒有動作,於是又說道:“相公…尿吧…翡染不怪你……”
阿平緩緩站起身子,扶著雞巴就尿了起來,但是他沒尿在洛翡染的屁眼里,而是對著另一邊尿在了地上“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
洛翡染詫異,然後直起身子,依然跪坐在地上,就那樣靜靜地看著阿平的尿液從自己眼前劃過,落在地上濺起一灘水花兒……
尿完,兩人無話,似乎空氣都凝結了一般,連夜蟲也不叫了,月光照射在阿平雞巴上那殘留的液體上,顯得是那麼的晶瑩剔透,似露珠一般。
良久,洛翡染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第二日清晨,洛翡染早早地睜開眼,然後下床從儲櫃里取出黑布和繩子,趁著阿平未醒之際,把他的手腳捆住,接著又蒙上他的眼睛,並掀開被子露出他那赤裸的下體。
阿平的肉棒軟趴趴的倒在一邊,她先是用手摸了摸,然後俯下身子一口含住它,開始口裹起來“咕呲咕呲咕呲……”
不一會兒,阿平的肉棒就變得堅挺無比,她又把早就准備好的不明長物,放到阿平肉棒根部比量了一下,開始仔細的制作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洛翡染穿上衣服,手里抱著一個精致的黑盒離開後山,朝前殿走去……
此時,衡玉竹剛起床,正在梳妝台整理發飾,聽到有人敲門,她說道:“進來吧!”
洛翡染推門進入後,先是鞠了一躬,然後走到衡玉竹跟前,恭敬道:“師傅,請您收下這個!”她說著就把黑盒放到梳妝台上。
“這是什麼?“衡玉竹伸手打開一看,瞬間愣住了,隨即羞道:“快拿走……”
“師傅,這是徒兒根據阿平的…那個…制作的,請…請您拿去用吧……”洛翡染本來是在心里排練過許多次,但這會兒還是一臉羞紅。
“我不用…你快拿走……”衡玉竹把臉扭到一邊,不敢再看它。
“師傅…他並不知道…所以…師傅不用擔心…徒兒不會講出去的……”洛翡染誠摯的說道。
“翡染,你快拿走吧…我不用這個東西……”衡玉竹閉上了眼睛,胸口不斷起伏著。
洛翡染見師傅不接受,於是走到她後面欺身依偎過去,胸部緊緊貼住她的後背,嘴巴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師傅,昨晚我都看見了,您在自慰的時候叫了小師弟的名字,徒兒明白的,徒兒不會取笑師傅的,只是小師弟不在觀中,他的陽具我無法復刻,只能先用阿平的代替了……”
她說完,就伸出手一把抓住衡玉竹的胸部開始揉捏起來。
“呃……我沒有…不是的…我只是…呃呃…你不要捏我的…那個…啊哈……”衡玉竹更羞了,想到自己昨晚在樹下自慰居然被看到了,這讓她今後怎麼面對徒弟?
“師傅,讓我幫您吧!”洛翡染柔聲道,很快一只玉手緩緩伸進了她的腿間,開始輕輕揉弄起來。
“翡然…快停手…嗯哼………”衡玉竹還沒說完,就被刺激的渾身一顫!
洛翡染沒有停手,師傅太寂寞了,她想讓師傅幸福,於是更加用心的搓揉衡玉竹的下面,同時另一只手解開她的道袍,把她飽滿豐潤的胸部釋放出來,轉過身去一口咬住了它,並用心嘬吸起來“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啊哈…不要……”衡玉竹忍不住叫出了聲,不知道是爽還是什麼,只見她一會兒往外推搡著洛翡染,一會兒又緊緊地摟住她,把她往自己懷里按壓。
這時,洛翡染悄悄地把阿平的假陽具拿在手中,然後抵在師傅的胯間來回磨蹭著,當看到師傅自己把腿慢慢分開後。她心里一喜,順勢就把她的內褲脫掉,並摸著她那紅潤濕滑的嫩穴,笑道:“師傅,您濕了!”
衡玉竹沒有再講話,而是緩緩閉上了眼睛,似乎是承認了。洛翡染也不再戲弄師傅,她握著逼真的假陽具對准衡玉竹的穴口,一點點的往里推進……
“啊…慢點…翡染…讓我緩緩……”衡玉竹渾身一顫,這是她下面第一次進入類似男性陽具的東西,有點難以消受。
“沒事的師傅…我有分寸,徒兒只想讓您舒服!”洛翡染顯然是比衡玉竹更有經驗,只見她剛開始輕插慢推,等師傅的聖穴適應後,便開始緩慢的往最里面推進,直到整根沒入……
“呃唔……”衡玉竹叫了一聲,假陽具的脈絡溝壑是那麼得明顯,刺激著她的淫穴肉璧,同時她的肉璧也緊緊地貼合著陽具,不由自主的廝磨著!
“師傅…怎麼樣…還舒服麼?”洛翡染一邊慢慢推送,一邊觀察著衡玉竹的面部表情。
衡玉竹緊閉雙目沒有回答,只是把腿分的更開了,下腹也緩慢地跟著節奏挺動著,似是在追逐陽具……
洛翡染知道師傅是第一次,不敢太用力,她一邊抽送,一邊輕柔穴口來緩解師傅的疼痛。過了一會兒,就在衡玉竹動情時,洛翡染悄悄地抓住師傅的手放在陽具上,用以替換自己的手……
等洛翡染離開房間後,關上門又駐足傾聽了一會兒,里面的哼叫聲還在繼續著“嗯…嗯哼…嗯啊哈……”
她欣慰的一笑,然後朝後山走去。
這時的阿平已經醒了,但是綁在床上不能起身,眼睛也看不到東西,他害怕極了,一邊掙扎,一邊哭喊!
洛翡染趕到後解開了他的束縛,阿平一臉茫然的問道:“翡染啊…怎麼回事…我怎麼睡醒被綁在床上了?”
洛翡染不打算解釋,把他領到後山草坪上,准備教他修行課。她的修行路子是武技為主,法術為輔,因此她決定先讓阿平練習武技,於是遞給他一支木槍後,說道:“今天練習基本功,先扎馬步揮槍一百次!”
阿平叫苦道:“翡染,我昨天扎馬步,今天也扎馬步,還要揮槍那麼多次,好累啊!”
“現在知道累…晚了,快點做!”洛翡染命令道。
“哎…好吧!”阿平也只能照做,他緩緩下蹲扎著馬步,手持木槍朝前揮刺,口中數著數“一…二…三…四…………”
“不行,姿勢不標准,重來……”洛翡染走到阿平屁股後面,抬起小腿伸到他的胯間,朝左右兩邊各踢一下,把他的姿勢糾正。
“啊…什麼?重來?我沒聽錯吧?我都數到二十九了……”阿平懊惱道。
洛翡染雙眼眯成一條縫,威脅道:“不做麼?”
阿平趕忙說道:“我做…我做…一…二…三…四…五……”
“不行,揮槍無力,重來!”
“一…二…三…四……”
“不行,重來……”
“一…二…三…四………”
“不行,重來……”
………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整!哎吆…累死我了…終於做完了!”阿平此時已是雙腿發麻,手臂無力,他躺在地上說什麼也不想起來,閉著眼睛裝死!
“起來,繼續下一項!”洛翡染催促道。
“翡染,我不想練這個了,這個又不厲害,我想學法術!”阿平說道。
洛翡染見他有些泄氣,便說道:“你看著!”
然後她身形一變,換上艷紅色的緊身戰甲,並且手持鳳翎聖槍,腳踩細高跟戰靴走到一邊,接著就打出一套精妙絕倫的槍法,她不敢動用太多修為,否則整個後山都要被毀去……
阿平驚呆了,深深地被洛翡染這身裝扮所吸引,完全不記得她揮舞的是什麼槍法?只盯著她那修身塑型的紅色甲衣看得入迷。
變身後的洛翡染,猶如一個威風凜凜的女武神,她胸前罩著一對堅挺的奶子,飽滿的翹臀則被一條誘人的溝壑分成了兩瓣,順著兩條曲线優美的大長腿,是美腳下那棱角分明的細高跟戰靴!
阿平沒見過這種靴子,但是覺得特別好看,而且感覺要是被它踩一下雞巴的話,應該會很疼的,他看著看著雞巴就翹了起來……
洛翡染練完一套槍法走了過來,問道:“覺得怎麼樣?”(意思是問他厲不厲害?要不要學?)
“翡染,我雞巴硬了,快給我舔舔!”阿平說著就脫掉褲子,露出堅硬如鐵的肉棒!
“你……”洛翡染又氣又羞。
……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口交的聲音頓時響起,只見洛翡染穿著艷紅色的緊身戰甲,扎著馬步半蹲在地上,並且雙手抱著阿平的屁股,嘴里含著他的肉棒認真地吞吐著!
“噢…翡染…你的騷嘴裹的俺好舒服啊…啊啊啊哈……”阿平站在草地上,雙手按住洛翡染的頭,下腹隨著她嘴巴的裹弄而挺動著“啪嘰啪嘰啪嘰……”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啪嘰啪嘰啪嘰……”
……
就在兩人正沉醉的時候,他們身後傳來一陣干咳聲“咳咳……”
洛翡染趕緊回頭看去,驚道:“師傅……”
阿平看到來人是衡玉竹,嚇的趕緊跪在地上!
衡玉竹看到阿平怒挺的雞巴對著自己,這和她那個假陽具十分相似,不由得心跳加速起來,她把頭撇向一邊,不敢再看它。
“快把褲子穿上!”洛翡染提醒道。
“是是是…我穿……”阿平趕忙站起來把褲子提上。
“師傅…您…怎麼來後山了?”洛翡染問道。
“隨便轉轉!”衡玉竹鎮靜自若道,說完,她徑直朝新宇的住所走去……
等衡玉竹走遠後,阿平問道:“翡染…還繼續麼?”
洛翡染瞪了他一眼,便起身去追師傅,阿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到了新宇的住所後,洛翡染這才解釋道:“師傅…剛才徒兒正在教阿平武技……”
剛說完,她就後悔了,師傅會信麼?
衡玉竹背對著她,心道: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合歡宗的那一套?把那種事當做修煉?我沒有你這樣的孽徒!隨後,她淡淡的回道:“嗯…知道了……”
洛翡染心道:師傅相信了?師傅真好!感覺氣氛緩解後,她又問道:“師傅怎麼想起來小宇這里了?“
“我最近有些懷念這里了,准備來此小住幾日!”衡玉竹平靜地說道。
這是她以前的住所,是在接替觀主之位後,才搬到了前殿居住。洛翡染最開始也是住在這里的,後來武征進山後,又建了一棟,她自己非嚷嚷著要住新的,讓武征住舊的,最後新宇來了,武征又用同樣方法欺負了新宇一回。
洛翡染聽到師傅這樣說,認為師傅或許真的是懷念此地吧?但是又感覺怪怪的,怎麼早不懷念?晚不懷念?非要這個時候懷念呢?她也不敢多問,只能恭敬道:“那徒兒給您整理一下房間!”
……
……
羽境王城
王勇,20歲左右,小麥膚色,身體硬朗,他從16歲參軍到現在,練就了一身武藝,在營中擔任百夫長一職。
但他為人卻是陰狠毒辣,因為在邊關的時候,他經常干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比如在接到剿匪的命令後,他便領著下屬們故意拖延時間,等趕到後,大部分村莊已經被劫掠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姿色一般的女人,對於常年不見葷腥的他們來說簡直是天仙。於是他們在肆意蹂躪那些村婦過後,就將其統統殺死,然後嫁禍給劫匪,他覺得反正劫匪是臭名昭著的,再多一項罪名也無妨。
類似的這種事情他干了不少,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直到他在半個月前接到上級命令,要把他調回王城,他才開始害怕起來。
在回來的路上,他內心忐忑不安,想著要是自己在邊關干的事情被發現了,那就死定了。但轉念一想,要說真被發現的話,那也應該是被羈押著回來才是,怎麼會放任自己一個人呢?而且還給自己配備快馬?
他懷著諸多疑問,來到了城門口,接著把公函遞給守衛,守衛看了看上面的章印後,便放他進入內城。
之後,他來到軍政司,一個中年軍官接待了他,並遞給他一紙新的委任狀。
王勇拿在手中一看,頓時驚喜,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居然是任命自己為王城衛戍區副統領,這相當於一個將軍了!
中年軍官是軍政司司長,不久前在相首那里得知此人是公主殿下所找之人,本來羽輕涵只是單純的說把王勇調回王城與他家人團聚即可,結果兩人都意會錯了,以為公主殿下要培植他,固才有了這張委任狀,其實羽輕涵都不認識他。
中年軍官又遞給王勇一張紙,上面寫著朱紅梅等人的住址,並說道:“上任的事不急,先去見你的家人吧!”
王勇驚了,家人?他們不是在邊陲古鎮麼?怎麼來到王城了?他接過紙條應道:“是,屬下這就去!”
……
王勇離開軍政司後便向外城走去,中間碰到了正要進宮的李持久,不過兩人也都沒說話,因為不認識。
他按著紙條上的地址來到了外城區一處宅院前,他先是上前敲了敲門,卻沒人回應,心想這麼大個宅子怎麼連個開門的下人也沒有,於是拐到沒人的地方翻牆跳了進去!
這時,陸玲兒正在院子里騎著牛娃散步呢,當她看到有人翻牆進來時,立即呵斥道:“大膽賊人,偷盜也不選在晚上,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
這些時日她不斷和牛娃雙修,實力突飛猛進,講話也變得底氣十足!
“這地址沒錯啊,你們又是誰?我爹娘呢?”王勇問道。
“大膽賊人,找娘找到這里來了,我就是你娘,還不過來磕頭!”陸玲兒從他進來開始,謾罵就沒停止過。
趴在地上的牛娃也跟著罵道:“我是嫩爹!”
罵完後,他心里偷樂,不但占了賊人便宜,還占了宗主的便宜。
“他娘的……”王勇怒了,除了上級這麼罵過自己外,還從沒有被其他人這麼罵過,當下就准備過去收拾這倆小娃子。
“阿勇……”朱紅梅領著王二小走了過來,看到是自己的兒子,激動的喊道。
“娘……”王勇叫道,趕忙跑過去抱住朱紅梅,兩人相擁在一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玲兒姐姐,原來他就是紅梅阿姨的兒子王勇啊!”牛娃向陸玲兒解釋道。當時他們不在一輛車上,因此陸玲兒之前是不知道有這會兒事的。
“那好吧,既然是誤會,那我們走吧!”陸玲兒也不騎牛娃了,領著他就要離開。當經過王勇身邊時,她會心一笑,心中已經想好怎麼收服他了。
第二十三章
【合歡宗的修行體系】:通過男女交合提升修為,既女性吸食男性陽精,男性吸食女性陰精。初階功法只能使用一些簡單的媚術,有迷惑性,但無殺傷力;中階功法可以使用一些法術,陣法,有較大殺傷力;高階功法可以使萬物石化,當年的青玄子就被陰姬石化了一次,是瑤月仙子用天池聖水才將其澆醒。
等兩人走後,王勇松開朱紅梅又看向身邊的王二小,問道:“娘,這就是爹爹信中提到的二弟麼?”
“哥哥…”王二小奶聲奶氣的喊道。
“嘿…小家伙真可愛啊!”王勇說著就抱起王二小轉了一圈。
朱紅梅在聽到王勇說“爹爹”二字的時候,不禁又掉下了眼淚。
“娘…怎麼了?我回來您應該高興才是啊,哭什麼呢?對了…我爹呢?”王勇抱著王二小問道。
“我們村子遭劫匪搶掠,你爹被他們…殺了…嗚嗚嗚……”朱紅梅說完哭的更厲害了。
“奶奶的熊,那些邊關守衛都是吃干飯的麼!”王勇惡狠狠的罵道,心想要是自己在離家鄉近的地方服役的話,斷然不會出現這種悲劇!
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人死不能復生,王勇也只能含恨接受現實。他在安慰了一番朱紅梅後,又把自己升遷的喜訊告訴了她,算是衝喜了。
朱紅梅聽到這個喜訊後,趕忙對著王宮的方向叩拜道:“這一定是公主殿下在幫我們,多謝公主大恩…多謝公主大恩……”
公主?這和公主有什麼關系?王勇疑惑不解,隨後朱紅梅又向他解釋了一通,他才恍然大悟!
接著,王勇又被朱紅梅領著與其他人認識,但當他看到陳玉芝和陸靜怡時,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陸靜怡從他眼中看到了色欲,對他非常的不屑,於是冷哼一聲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不再出來。
陸玲兒站在一旁甚感欣慰,她心道:好色好啊,不好色那可不好辦了。
這時,牛嫂也從外面買菜回來,王勇又是一陣意淫,沒想到這做飯的下人都這麼好看,即便沒有陳玉芝看著貴氣,但也別有一番風味。雖然朱紅梅長得也不錯,但是王勇在腦海里自動過濾掉了。
接著,他又看向那個叫什麼狗屁陸玲兒的,簡直不算一個女人,那胸部比他還平,當然也就過濾掉了。
等介紹完畢後,各自離去,而牛娃卻賊兮兮的把王勇拉到一邊,悄悄地告訴他道:“大哥,我主人有事找你!”說完又衝他善意的笑了笑。
王勇問道:“昂…你主人是誰啊?”
牛娃害羞道:“就是剛才在後院騎我的那個!”
“那個黃毛丫頭找我有何事?“王勇不屑道。
牛娃沒說話,只是向他比了一個抽插狀的手勢,然後又笑了笑……
王勇看著牛娃那猥瑣的表情,以及他剛剛比劃的淫蕩手勢,當即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心道:那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插的?他說道:“嗯,帶我去吧!
“英雄,這邊請!”牛娃一副小太監模樣把王勇領到陸玲兒的房門口,然後敲了敲門,說道:“宗主,人帶到了!
“進來吧!”房間里傳出陸玲兒的聲音。
牛娃打開門後把王勇推了進去,然後又關上房門,接著就站在外面掩嘴偷笑。
王勇進去後,看到渾身赤裸的陸玲兒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望著自己,心道:切,裝什麼女王架子,不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麼!他當即脫掉褲子,露出陰莖霸氣的命令道:“過來挨操!”
陸玲兒看他這麼霸氣,不禁莞爾一笑,也沒說什麼,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王勇身邊,朝著他面部吐了一口媚氣,王勇感覺精神一陣恍惚,隨即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外面的牛娃正伏在門縫中偷看,這時,旁邊的房門打開了,陸靜怡走了出來,問道:“牛娃,你在這里看什麼?”
“啊…靜怡姐!”牛娃慌張的起身,並收起笑容,恭敬地面對著這位高冷御姐,顯得有些緊張不安。
陸靜怡見他不打算解釋,也沒過多逼問,頓了頓又道:“牛娃,等會兒我不出去吃飯了,你把飯菜幫我送進來可以麼?”
“好的好的,靜怡姐,俺一定照辦!”牛娃立即應道,這是她半個月來第一次對自己講話,當然不能拒絕。
“嗯…謝謝!”陸靜怡總是冷冰冰的,很少對人說謝謝,連李持久都沒有,她說完又回到自己的房間,隨手把門關上。
……
時間到了中午,牛嫂剛把飯菜做好,牛娃就跑去廚房,把好吃的全挑進了一個碗里。
牛嫂疑惑道:“你干什麼?”
“靜怡姐說不出來吃了,讓我給她送過去!”牛娃回道。
牛嫂訓斥道:“臭小子,那你也不能把好的都挑了啊,別人還怎麼吃?”
然而,牛娃仿佛沒聽到一樣,還是不停地挑揀著飯菜。
“去,先叫他們出來吃飯!”牛嫂催促道。
“那你不能動我盛好的飯菜噢!”牛娃說道。
“知道了,快去吧!”牛嫂沒好氣道。
大廳內,牛娃把其他人喊過來吃飯,然後自己又跑去廚房里,把盛好的飯菜端到陸靜怡的房門口,他先是敲了敲門,然後喊道:“靜怡姐,飯菜俺端來了!”
“進來吧,門沒鎖!”陸靜怡說道。
牛娃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陸靜怡正坐在書桌前看書,於是說道:“靜怡姐,俺把飯菜放桌子上了!”
“嗯…”陸靜怡淡淡的回道。
“靜怡姐,你今天怎麼不出去吃飯呢?”牛娃帶著心中的疑惑問道。
陸靜怡放下書本,走到飯桌前坐下,說道:“我不喜歡和好色之徒同桌吃飯!”
好色之徒?誰呀?嗯…一定是王勇,牛娃這樣想著,然後說道:“噢,這樣啊,那靜怡姐,俺先出去了!”
“牛娃……”陸靜怡突然叫住了他。
“昂…靜怡姐,還有什麼事?”牛娃問道。
“以後別再和我那個妹妹胡鬧了!”陸靜怡平靜道。
“啊?可是…我不聽她的不行啊,我怕她……”牛娃說著又揉了揉屁股。
“現在你還小,等你將來長大了娶個好人家的姑娘,跟著我妹妹會誤入歧途的……”陸靜怡勸解道。
“好人家的姑娘?嗯…俺覺得靜怡姐姐就不錯,俺喜歡像您這樣的大姐姐…嘿嘿!”牛娃見縫插針道。
“原來你也這麼好色!”陸靜怡把頭轉過來,審視著他。
“沒有啊…沒有啊…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喜歡!”牛娃趕緊和好色摘清關系,劃清界限,又討好地說道:“如果姐姐不想出去吃飯,俺願意天天給姐姐送吃的!”
“我已心有所屬,容不下其他人了,不過…還是謝謝你,你先下去吧!”陸靜怡神色有些哀傷道。
牛娃看她有些傷感,心中猜想,是不是被情郎拋棄了?那自己還有機會,於是就勸解道:“靜怡姐不要難過了!”
見陸靜怡不再回話,他又說道:“那俺先下去了,下次俺還給姐姐送飯!”
說完,他就走出了陸靜怡的房間,並順手把門帶上。
等他的來到大廳時,看到王勇站在一旁端著碗,正怒瞪著自己,嚇得他一縮頭趕緊跑到陸玲兒身邊坐下。但這時他發現桌子上已經基本沒什麼飯菜了,他望向身邊的陸玲兒,想尋求一個解釋。
陸玲兒瞪了他一眼,說道:“在姐姐的房間吃飽了吧?”
“我還沒吃呢!”牛娃委屈道。
“餓著吧!”陸玲兒怒道。
“玲兒,怎麼說話呢!”陳玉芝看不過去了,她把自己的米飯遞給牛娃,並柔聲道:“牛娃,這些我沒怎麼動過,你吃吧!”
牛嫂一看,連忙制止道:“夫人,使不得啊,還是您吃吧,牛娃從小就敦實,餓一頓沒什麼事的!”
因為李持久的關系,陳玉芝在這里的地位是最高的,因此牛嫂和朱紅梅都對她們一家比較客氣。
再者說,牛娃當時盛的太多了,牛嫂看那是兩個人的量,所以自然的認為他是吃過了,大家也都沒給他留。
陳玉芝知道牛娃是因為自己的女兒而挨餓,所以於心不忍,堅持讓牛娃吃自己的那份。
而牛娃倒是不客氣,端著陳玉芝的那半碗米飯,大口地吃了起來,他心里還想著,與陳玉芝同吃一碗米飯,是不是就代表著和陳玉芝間接接吻了呢?想到這里,他吃的更香了。
………
眾人吃完後都紛紛離席,陸玲兒帶著一臉不情願的王勇又進了房間,牛嫂收拾碗筷去了後廚。牛娃吃完陳玉芝的半碗米飯後,還是有點餓,不過也沒辦法。
這會兒,他來到陸靜怡的房間准備收走碗筷,但見到她剩了一多半沒吃完,於是又快步走過去,坐到桌子前大口吃了起來。
陸靜怡疑惑道:“你沒吃飯麼?”
牛娃一邊往嘴里塞著飯菜,一邊回道:“我去了,他們都吃的差不多了,沒給我留!”
“你給我盛的太多了!”陸靜怡嗔道,但是也沒真的怪他,只是覺得他太實誠了,同時好感度也提升了不少。
“我怕姐姐餓著…嘿嘿!”牛娃憨笑道。
“如果你不嫌那是姐姐吃過的,那你就吃吧!”陸靜怡沒好氣道。
“不嫌不嫌,嘿嘿……”牛娃哪會嫌棄,簡直是求之不得。
就在牛娃吃的正香的時候,隔壁陸玲兒的房間內傳來男女交合的淫聲“啪啪啪啪啪啪……”
牛娃頓感吃驚,連吃飯的動作也停了,心想原來這房間如此不隔音啊,靜怡姐每晚都是怎麼睡的?
房間內的氣氛越來越尷尬,陸靜怡把頭撇向一邊,臉色羞紅的催促道:“快吃吧,吃完把碗筷收走!”
“嗯嗯,好好!”牛娃從愣神中醒悟過來,趕緊大口吃飯。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隔壁的淫聲還在繼續,也不知道是王勇在干陸玲兒,還是陸玲兒在干王勇,反正挺激烈的!
這邊的牛娃和陸靜怡也聽了好長一會兒,牛娃是聽硬了,就是不知道陸靜怡濕了沒有?
最後牛娃是端著碗筷,彎著腰出去的,陸靜怡也沒問他,反倒是他自己主動解釋說,是自己吃太飽了,直不起身子,也不管對方信不信……
傍晚,李持久從宮中回來,朱紅梅又向他介紹了一下王勇,他也沒太當回事兒,只是回了一句道:“哦,知道了!”
王勇感覺這人怎麼不把自己當回事?自己好歹也是城防區統領,不叩拜自己也就罷了,居然也不主動結交一下?他內心是極為不滿的,所以在吃晚飯的時候,也不挨著李持久坐,哦…對了,他這一半天都是站著吃飯的!
另一邊,陸靜怡的房間內,牛娃這次同樣打了兩個人食量的飯菜,不過這次他沒有走,而是留下來同她一起就餐。
牛娃邊吃邊問道:“靜怡姐,你的那位心上人在哪里?怎麼不傳信讓他過來呢?”
陸靜怡放下碗筷,緩緩道:“他不會過來了!”
“啊…為什麼啊?他不喜歡姐姐了麼?那俺牛娃下次遇見他,要狠狠教訓他一頓!”牛娃信心滿滿地說道。
陸靜怡淡然一笑,沒有回話……
之後,牛娃又不斷地說一些他自己覺得很搞笑的笑話,逗陸靜怡開心,其實笑話並不好笑,但陸靜怡還是笑了,最後陸靜怡竟認他做了弟弟,這讓牛娃高興不已。
等吃完飯後,牛娃勤快地收拾碗筷,這次出去時他沒有彎著腰,而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但剛走出去,就遇到了陸玲兒和王勇。
“你吃屁了?”陸玲兒罵道。
“額…宗主大人,牛娃給您請安了!”牛娃說著向他鞠了一躬。
“哼,這還差不多!”陸玲兒也不再理會他了,現在有了新的玩物,哪還管牛娃啊。她說完就領著王勇進了自己的房間,准備加班加點榨取他的精華。
牛娃也樂於她不理自己,最好永遠別理自己,把這個王大將軍玩到老,玩到死最好不過了,他這樣腹誹道。
……
夜里,牛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陸靜怡那綽約多姿的身材,以及她臉上總是掛著一副清冷淡雅的表情。他覺得這個比自己大了十幾歲的美麗姐姐,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享受的。
既然睡不著,那干脆就不睡了,牛娃起身下床走出房間……
今晚的月亮格外明媚,在院子里來回踱步的他最終還是走到了陸靜怡的房門前,兩邊的房間燈火通明,不出意外地從里面傳來男女交合的淫聲“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靜怡姐姐睡了沒?牛娃這樣想著,便敲響了房門,然後輕喚道:“靜怡姐…你睡了麼?”
“什麼事?”房間里傳出陸靜怡的聲音。
原來姐姐沒睡啊,牛娃甚是興奮,他趕忙說道:“靜怡姐,我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你能開下門麼?”
他在外面站了好一會兒,也沒收到回應,而隔壁的淫聲還在持續不斷的進行著……
“啪啪啪啪啪……”(陸玲兒房內的聲音!)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陳玉芝房內的聲音!)
就在牛娃覺得沒希望正准備離開時,里面傳來了陸靜怡的聲音,她道:“你等一下……”
牛娃趕緊回道:“好,姐姐,我等著!”
又過了一會兒,房間再次傳來陸靜怡的聲音,她道:“你進來吧!”
牛娃應了一聲推門進去,看到陸靜怡已經坐在桌子前,估計剛才是在穿衣服吧?所以等了這麼長時間!
“這麼晚了,還不睡?”陸靜怡面色平靜的問道。
牛娃沒有回話,隔壁的“啪啪…”聲還在持續著……
陸靜怡也不再問話,就那樣審視著他,猶豫了一會兒,牛娃低聲說道:“靜怡姐姐,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這…這里太吵了……”
“是挺吵……”陸靜怡坦然道。
“那…我們去後花園坐坐吧?”牛娃再次說道,然後走到門口,回頭看著陸靜怡,好像是在求她同意一樣。
牛娃從進來開始,下面就一直是翹起的,心細的陸靜怡其實早就發現了,只是沒有點破而已。她就坐在書桌前,用一雙明眸審視著牛娃,似乎要把他的心思看穿一樣。
牛娃被看的心里發毛,他站在門口強裝鎮靜,但心里卻在打鼓,他不知道靜怡姐姐是否會拒絕自己?
最終,陸靜怡還是同意了,她跟著牛娃來到了四下無人的後花園。
他們走著走著,牛娃就開始大膽的表白起來,他道:“靜怡姐,我晚上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你,怎麼也睡不著,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陸靜怡聽到他這樣說,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平靜道:“牛娃,你現在正是情愛萌動的年紀,喜歡比自己年長的女人很正常!但是…我們不可能,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牛娃不依不饒道:“為什麼啊?姐姐不是與那個人分開了麼?還是說…姐姐看不起俺牛娃?”
“如果我看不起你,會認你做弟弟麼?和這個沒關系!”陸靜怡面對他的追問,開始有些苦惱了,干嘛要跟著他出來?明知道他會對自己說些諸如此類的話,還依著他胡鬧?
牛娃問道:“那和什麼有關系?請姐姐告訴俺?”
“總之,不行就是不行,回去吧,好好睡一覺,把今晚這些話都忘掉,以後我還把你當弟弟看待!”陸靜怡說著就要離開。
“姐姐,我睡不著!”牛娃突然攔在陸靜怡的前面大聲說道,隨即把褲子脫了下來,露出堅硬細長的肉棒,直挺挺的對著她。
陸靜怡清雅的站在那里,看到牛娃的肉棒也不回避,只是淺淺道:“小弟,回去洗個冷水澡,然後去睡吧!”
“姐姐,我睡不著,難道你每晚聽到那種聲音就沒感覺麼?你…難道就沒…濕麼?”牛娃大膽的試探道。
陸靜怡說道:“我濕不濕,不管你的事!”
牛娃愣了一下,立馬抱住陸靜怡,伸手就往她的下面掏去……
“你…放開我…再這樣…以後我就不理你了!”陸靜怡一把推開牛娃說道。
牛娃被推開後,一只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笑道:“靜怡姐,你分明是濕了!”
此時,夜風有些涼爽,但兩人之間的氣氛卻異常燥熱,陸靜怡並沒有因被說破而變得羞躁,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用那副清冷的表情看著牛娃。
接著,她長吁一口氣,然後緩緩解開衣衫,平靜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讓它再濕一些吧!”
第二十四章
牛娃聽到這句話像是狂化了的野獸一般,直接把陸靜怡撲倒在地,接著扳起她修長的大白腿,雞巴對准她的穴口奮力一挺,兩人同時發出高亢的叫聲“啊呃……”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激烈的抽插聲在後花園響起,可以聽得出來,陸靜怡是濕透了!
“靜怡姐…俺干得你爽不爽……”牛娃俯身下去,捧著陸靜怡的臉問道。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問這種問題?”陸靜怡雖然面色潮紅,但語氣還是和往常一樣冷漠。
“你還和誰干過?”牛娃問道。
“啪…”一巴掌甩在牛娃的臉上,陸靜怡冷言道:“不想干就滾……”
“哼…”牛娃被打了一巴掌後,憋著一股狠勁兒,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雞巴上,朝著陸靜怡的逼穴猛然刺去“啪嘰……”
“呃…弟弟…你輕點…太深了……”陸靜怡緊鎖眉頭,抓著牛娃的肩膀痛叫道,牛娃的肉棒太長了,一下就頂到她的子宮里了。
“我就不…誰讓你打俺…俺要操死你……”牛娃不管不顧,次次深頂,猛插猛干,不一會兒就把陸靜怡干到全身顫抖起來!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啊啊啊啊啊啊…呃……”
陸靜怡高潮了,此時她雙眼白翻,嘴巴大張,伸著舌頭,同時全身抽搐個不停,沒想到這個牛娃這麼厲害,三兩下就能把自己干高潮?
“姐姐…你怎麼了?”牛娃以為陸靜怡羊瘋病犯了,他以前也操過女人,但是沒她反應這麼大。於是拍了拍她的臉,又掐了掐她的人中,試圖把她喚醒。
過了好一會兒,陸靜怡終於緩過神來,她一改往日清冷的樣子,雙手撫摸著牛娃的臉頰,滿眼情欲的看著他。隨即一口含住了他的嘴唇,激烈地送上自己的熱吻“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牛娃也樂此不疲地伸出舌頭與她交纏,兩人一邊干,一邊濕吻“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良久唇分,牛娃看著氣質大變的陸靜怡又問道:“姐姐…俺干的你爽不爽?”
陸靜怡羞紅了臉,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把牛娃推倒在地,並騎坐了上去,接著她雙手按在牛娃的胸膛上,屁股在後面快速的坐插著“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噢…姐姐…好爽…你太騷了…坐的俺好舒服…噢噢……”牛娃爽叫道。
“弟弟…你可以嘗試打我……”陸靜怡一邊起落著臀部,一邊閉著眼睛說道。
“啊…打你哪里…俺不敢啊?”牛娃害怕道。
“打我…打我奶子…打我屁股…打我臉…都可以…我不怪你……”陸靜怡徹底放飛自我,大聲淫叫道。
牛娃一聽靜怡姐居然這樣說,感覺特別刺激,揮手就朝她的奶子扇打“啪…啪…啪……”
陸靜怡的奶子被打的一晃一晃的,臉上的潮紅更加濃重,口中贊揚道:”對…弟弟就是這樣…用力打姐姐…呃…姐姐好爽…姐姐好愛弟弟…啊啊啊呃呃…要來了…姐姐又要去了…噢…喔……呃………”
牛娃看到陸靜怡又高潮了,心中納悶,怎麼回事?姐姐怎麼這麼容易高潮?
又過了一會兒,陸靜怡再次緩過神來,她起身跪在地上,然後雙手扶膝,並張開自己的嘴巴伸出舌頭,對著牛娃說道:“來操姐姐的嘴,操姐姐的喉嚨!”
她一邊說著淫蕩的話語,一邊抬起手掌不停地扇打自己的臉頰“啪啪啪啪啪啪……”
牛娃一愣一愣的,靜怡姐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跪在地上自己打自己的臉呢?雖然他心中有很多疑惑,但還是照做。他先是站起身子,然後扶著自己細長的肉棒對准陸靜怡的嘴,直接捅到她的喉嚨里“啪嘰……”
“噢嗚…噢嗚…噢嗚……”陸靜怡被捅的面色脹紅,翻著白眼差點暈厥過去!
“噢噢噢……靜怡姐…你的喉嚨會動……噢噢…太爽了…我要尿了…噢噢噢…噢……”牛娃低吼一聲,直接把精液射在她的食道里。
陸靜怡吞下精液後,又把牛娃有些疲軟的肉棒含在嘴里,開始仔細的吞裹起來“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等牛娃的肉棒重新變得堅挺後,兩人又開始了下一輪的做愛,他們在假山上,涼亭里,石階上,不停地用各種姿勢操干著“啪啪啪啪啪啪……”
……
清晨,牛嫂把飯菜燒好後,叫眾人起床,牛娃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了出來,看到王勇後趕緊打招呼道:“大哥,昨晚睡的還舒服麼?”
“還行…”王勇回道。
“昂?”牛娃心中開始困惑起來,難道他適應了?話說…被干屁眼有那麼舒服麼?想著想著,他不禁又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接著,他來到廚房,像往常一樣把飯菜盛好送到陸靜怡的房間里,他們在經歷昨晚雲雨後,氣氛顯然變得不同了。
“靜怡姐,俺牛娃真是太幸福了!”牛娃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幕,不禁感嘆道。
“別說話…吃飯吧!”陸靜怡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淡。
昨晚的放縱源自於她痛恨自己的出身,痛恨合歡宗,她認為如果自己出生在正氣宗那該有多好,就算不是正氣宗,哪怕是正東宗正西宗,甚至是任意一個宗門,又或者是貧民家庭也好,但為什麼偏偏是合歡宗?這一定是上天在懲罰自己,索性她就讓懲罰來的再猛烈些吧!這是她的內心活動,也是她昨晚為何那般放縱的原因。
雖然牛娃不明白陸靜怡昨晚為什麼會那樣,但並不妨礙他迷戀陸靜怡,他邊吃邊問道:“靜怡姐,俺現在雞巴又硬了,能不能…給俺含一下?”
陸靜怡繼續吃飯,沒搭理他……
“靜怡姐?”牛娃又喊了一聲道。
“晚上吧!”陸靜怡淡淡道。
“嗯嗯,好的好的!”牛娃聽到陸靜怡這樣說,興奮得不能自己,當下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內心是迫切期待晚上到來的。
……
北境正氣宗
上次青麗雪在陸家鎮蹲點許久未果後,便跟隨師叔青世鋒回到了宗門。她先是去拜見了宗主,然後准備了一些衣物和食物來到思過峰找師兄青雲飛,她剛走到洞口,就聽到里面有人在聊天,於是她站在外面傾聽……
洞內,一個相貌英俊,儒雅隨和的年輕男子,正盤坐在石床上,他背面的石壁上刻著一個大字--清。他正是青麗雪的師兄青雲飛,而他對面站著的便是剛雲游回來的師叔青世鋒。
“雲飛啊,怎麼我出去雲游10年,你就被罰到這里了?還聽說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子?”青世鋒看著石壁上的清字緩緩說道。
“師叔,事已至此,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我們已經分開了!”青雲飛面無表情道,他在這里已經待了3年了。
“嗯…也是,不過我這次回來去了陸家鎮!”青世鋒說道。
“她還活著麼?”青雲飛問道。
“聽說是逃了!”青世鋒回道。
“嗯,那便好!”青雲飛說道,他臉上的陰雲也隨之散去。
“你還愛她麼?”青世鋒問道。
“我保護不了她,愛有什麼用?”青雲飛道。
“那要不我替你求求情?”青世鋒說道。
“你覺得你能求動宗主麼?”青雲飛反問道。
青世鋒沒有說話,他犯難了,掌門青溪絲是出了名的鐵石心腸,說動她的幾率是渺茫的。
“如果師叔真想幫我,那就找到陸靜怡,把這個交給她,就說我不愛她了!”青雲飛從懷中取出一個女性香囊遞給青世鋒說道。
青世鋒接過香囊,問道:“昂…我沒聽錯吧?”
……
外面的青麗雪聽了一會兒,趕緊閃開並躲藏起來,等青世鋒離開後,她才緩步走進山洞。
她一邊把飯盒放到石桌上,一邊對青雲飛溫柔的說道:“師兄,我給你帶了一些換洗的衣服,還有我親手燒的飯菜,你嘗一下吧!”
青雲飛問道:“師妹都聽到了麼?“
青麗雪一臉茫然道:“聽到什麼啊?”
青雲飛緩緩道:“師妹,我同意娶你,但只求你一件事!”
青麗雪問道:“什麼事?“
青雲飛神色平靜道:“放過陸靜怡一家!”
青麗雪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但還是克制住沒有爆發,她依然溫柔道:“剿滅合歡宗余孽是宗主下的命令,我能有什麼辦法?”
“當初,若不是你向宗主告發,怎會……”青雲飛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往下說,然後又道:“如今是師妹在負責這件事情,只要你想放過便能放過!”
青麗雪終於忍不住了,她吼道:“如果師兄心里還愛著她,那我得到你的人又有何用?你把我青麗雪當什麼了?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踐踏我的尊嚴麼?”
她說著,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青雲飛看她哭的很傷心,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於是無奈的走過去,用衣角擦拭了一下她的眼淚。
“師兄…我恨你…嗚嗚嗚……”青麗雪說著就撲在青雲飛的肩膀上,又痛哭起來。
青雲飛撫摸著師妹的頭發,任由她的淚水浸濕自己的肩膀,他知道師妹其實並不壞,只是因愛生恨罷了。等青麗雪哭夠後, 她睜著紅腫的眼睛說道:“師兄…我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准再見她,可以麼?”
“我答應你!”青雲飛道。
“那我也答應你!”青麗雪回道。
………
等青麗雪從思過鋒下來後,便有一群師弟圍了過來,他們一群人喊個不停“師姐…師姐…師姐……”
青麗雪瞬間恢復了大師姐的姿態,她擺了擺手,然後對著一眾師弟說道:“你們幾個聽著,合歡宗的余孽有下落了!”
師弟甲問道:“啊…師姐,我們不是剛從陸家鎮回來麼?”
師弟乙說道:“對呀…對呀…難道她們又跳出來了?”
“這次不同,這次你們跟著師叔去,不過要離遠一些!”青麗雪說道。
“可是,師叔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們怎麼跟啊?”師弟丙問道。
青麗雪胸有成竹道:“這個我自有辦法,你們不必操心,這次我就不去了,你們多帶一些人,記得把那個陸靜怡的人頭帶回來!”
“好,我們一定辦到!”眾師弟爭相說道。
……
羽境王城
這天,當李持久出門時看到天上的飛船,知道是師傅來了,他趕忙進宮。等到了以後,他發現師妹正在和師傅說著什麼,而新宇則被孤立到一旁無所事事。於是,他在很遠就招呼道:“師傅,您來了!”
李青青轉頭看了一眼,也沒搭理他,然後繼續聽羽輕涵匯報著什麼……
昂?怎麼回事?師傅怎麼好像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李持久有些疑惑,他走近跟前,問道:“師傅,你們在聊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師傅聽說你要成親了,在想…送什麼聘禮為好呢?”羽輕涵搶答道,同時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著他。
“啊這……”李持久悄悄地觀察著師傅的神情,總感覺怪怪的,一定是師妹說了自己的壞話,一定是的,這下慘了!
其實羽輕涵並沒有把馬車里母女同侍一夫的事告訴李青青,只是說他想娶那個陳玉芝,而李青青之所以一路上不高興,是另有原因的。
“嗯,想娶就娶吧,只要對方同意!”李青青淡淡的回了句,然後又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我和輕涵還有事!”
昂?怎麼回事?李持久總感覺氣氛和上次不一樣,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他隨即從空間袋里取出之前采摘的樹舌遞到李青青眼前,接著說道:“師傅,這是徒兒孝敬您的千年靈芝,請收下吧!”
李青青接過樹舌看了看,不禁眉頭一皺,而一旁的羽輕涵則是掩嘴偷笑。
李持久不明白師妹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這千年靈芝品相那麼好,得來可是不易啊!
李青青現在沒什麼心情,也不想和李持久扯皮,她停頓了一下,把樹舌還給李持久說道:“如此珍品為師消受不起,還是留給你新婚煲湯補身吧!”
“啊這…師傅,這是徒兒的一片心意啊!”李持久說道。
“行了,退下吧!”李青青擺手揮退道。
李持久無奈,只能收起自己的“千年靈芝”,並和新宇一起退下。
等兩人走遠後,細心的羽輕涵問道:“師傅,您和新宇前輩鬧別扭了?”
“沒有,我們挺好的,一路上有說有笑,好不快活!“李青青一臉陰郁道。
羽輕涵哪能聽不出味道來,只是想著先嘗試勸解一下,從哪里切入呢?她想了想說道:“師傅,其實…徒兒覺得新宇前輩挺好的,你看他風度翩翩,氣質溫雅,人又長得英俊……”
羽輕涵把所有能想到的詞都用來夸贊新宇,直接把他吹上了天。
“嗯…確實,那要不…為師也給你們辦一場婚禮如何?”李青青威脅道。
“啊……”羽輕涵糗大了,怎麼回事?我說了什麼?我是誰?
……
外城區的街道上,李持久突然對新宇問道:“兄弟,你感覺我怎麼樣?”
新宇立馬糾正道:“我和你師傅是同輩,你應該叫我前輩!”
李持久就是不叫,他依然問道:“你說我帥不帥?”
“還行!”新宇說道。
“你也覺得還行吧,是的,我也這樣認為!”李持久自信道,見新宇沒搭腔,於是又問道:“新宇,那你說我和師傅般配不?”
新宇這次沒糾正他,可能是聽到了重點問題,他問道:“你喜歡青青?”
“嗯,怎麼了?不可以麼?”李持久似是在與情敵示威一般說道。
“你已經快要成親了,不可三心二意!”新宇說道。
“誰說的?男人三妻四妾多正常了!”李持久不以為然道。
新宇突然正色道:“那我會替你師傅教訓你!”
李持久說道:“我法寶多的很,你不一定就能占到便宜!”
新宇說道:“不巧,青青也送了我一些法寶,品階還不低,不信你可以試試!”
“哼,等著瞧吧,看到最後誰能得到師傅!”李持久說完也不再搭理新宇。
……
兩人來到公主別院前,看到門外站了兩排守衛,起初李持久還以為走錯了。但定睛一看,沒錯呀,就是這里啊!於是就上前開門,卻不曾想被守衛攔了下來!
一個小胡子守衛說道:“沒有王統領的命令,不准放外人進入!”
王統領是誰?我認識麼?李持久才不管那些呢,他一揮手就把守衛們扇到一邊,直接推門而入,新宇也跟著走了進去。
當里面的人聽到動靜後紛紛走了出來,朱紅梅看到守衛正要衝上來,趕忙制止,然後給李持久解釋說是王勇派來的,之後守衛們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去。
這時,新宇注意到了朱紅梅身邊正含著手指的稚童,驚道:“天奇!”
“叔叔,我不叫天奇,我叫王二小!”武天奇回道。
朱紅梅拉了拉武天奇的手,有所防備的問道:“請問…你是?”
新宇不禁疑惑起來,天奇似乎沒有了前世的記憶,是小衍方天出錯了麼?他轉身朝朱紅梅問道:“他降生時是否有一個形似巨蛋的容器?”
“你怎麼知道?“朱紅梅驚訝道,相當於是承認了,一旁的其他人皆是一臉茫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他是我師兄的兒子,名叫武天奇,我現在要帶他走,去見他真正的家人!”新宇說著就抱起武天奇,作勢要離開。
“不行,他是我兒子,你不能帶他走!”朱紅梅立刻阻止道。
“哇哇哇…我不要跟你走,你是壞叔叔,你放開我…我要跟我娘在一起……”武天奇突然哭鬧起來,他一邊掙扎著,一邊用牙齒去咬新宇的手臂。
新宇嘆息了一聲,無奈只好先把小武天奇放下,他這個時候正是依戀母親的年紀,但可笑的是這並不是他真正的母親!既然已經將他尋到,只能慢慢等他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