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幕後黑手:淪為性奴母狗的教師美母

23-25 完

  第二十三章:俏麗女護士

  不知過了多久,李軍悠悠轉醒,房間內已經空無一人,掙扎著坐起來,一看時間已經九點半了,大呼糟糕,摸過手機一看,十幾個未接電話,全是陳芳芳的,急忙回撥過去,結結巴巴的說道:“喂?芳芳…芳芳…”

  “李軍!你昨晚和誰在一起的?”陳芳芳劈頭蓋臉的質問道。

  李軍大慌,心虛地說道:“沒有啊…我一個人在家…”

  “放屁!昨晚我十一點給你打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說你和她睡在一起呢!”陳芳芳大吼道。

  當頭一盆冷水澆下,李軍只覺得天旋地轉,幾欲暈倒,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被牛翠翠騙了!

  陳芳芳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說道:“行了,我不想聽你解釋,我就問你,優盤拿到了嗎?現在在哪?”

  一夜春宵李軍早把正事拋諸腦後了,現在才想起自己昨晚的目的是拿優盤,慌慌張張地左右一看,突然看到前方的桌子上似乎有一個東西,連忙跳過去一看,是優盤!李軍大喜,一把抓在手里,說道:“拿到了,當然拿到了,現在就在我手里啊!”

  陳芳芳說道:“好,內容你看過了吧?沒問題吧?我和小姨夫約好了,一個小時後在中山派出所碰頭,你直接帶著優盤趕過去吧!”

  “好好好,沒問題….”李軍還沒說完,陳芳芳已經掛上了電話。

  李軍無奈的嘆口氣,仔細一看,只見優盤旁邊還有一個字條:“這是雅茹讓給你的東西。昨晚很滿意吧?想繼續的話,阿姨隨時歡迎哦!阿姨的房門隨時向你敞開!”

  李軍又酥軟了,回想那削骨攝魂的快感,口中喃喃自語:“人生得意須盡歡啊……”

  穿好衣服,揣好優盤,小心翼翼的拉開房門,和做賊似的左右一看,眼看四下無人,這才飛也似的衝出房間,一路小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都不敢乘電梯,從消防樓梯一路衝到一樓,這才長舒一口氣,打車直奔派出所。

  趕到時,陳芳芳已經在派出所門口等著了,李軍心虛的走過去,說道:“芳芳…我…”

  “優盤呢?”陳芳芳寒著俏臉,冷冷的說道。

  李軍把優盤遞過去,陳芳芳一把抓過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李軍連忙追過去,拉住她的手,哀求道:“芳芳,你…你要相信我…”

  陳芳芳側著臉不去看他,說道:“李軍,我不想知道昨晚的女人是誰,你不用解釋!這件事結束後,把張浩送進監獄後,我們從此各走各路,彼此不再打擾。”

  李軍無奈之下,只能跟著她一起走進派出所,在接待室坐了一會兒,一男人推門而入。

  李軍抬頭一看,只見這人足有185的身高,約40歲左右,肩寬胸挺,雙臂粗壯,雙目炯炯有神,濃眉大眼,一張國字臉,再加上身穿警服,身材挺拔,儀表堂堂,不怒自威。

  陳芳芳連忙站起來,說道:“小姨夫,我們把優盤拿來了。”說著把優盤遞了過去。

  李軍知道這人應該就是陳芳芳的小姨夫中山路派出所副所長徐勇冬,連忙說道:“徐叔叔好。”

  徐勇冬皺著眉頭接過優盤,沉聲說:“這事先不要對任何人說,畢竟事關姐姐和姐夫的名譽,而且…而且現在還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不是我不相信你們,只是事關重大,我先要暗中調查,你們不要著急,今天你們先回去,有結果我會通知你們的。”

  陳芳芳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只能站起來說道:“好吧,小姨夫,我只能靠你了,唉,我不知道現在怎麼辦了……媽媽和爸爸那個樣子….”

  徐勇冬一張威嚴的臉此時漏出慈愛的神態,輕輕拍了拍陳芳芳的肩頭,“芳芳,你放心吧,你要相信小姨夫,我可是警察,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把壞人繩之以法的,你回去安心等待!”說完又衝李軍點點頭,就推門離開了。

  陳芳芳和李軍走出派出所,看頭看著陽光下派出所門梁上懸掛的莊嚴的警徽,平添了一分信心,李軍有點心虛地看著陳芳芳,沒話找話地打破尷尬:“芳芳,你小姨夫比你小姨大不少啊!”

  陳芳芳猶自抬頭盯著警徽,過了良久才悠悠長嘆道:“我小姨夫比我小姨大13歲。小姨上大學時,她一個同學因為不堪忍受導員的汙染和性侵在學校里跳樓而死,這同學的父親原本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聽說女兒的死亡真相後,頓時崩潰了,他拿刀衝到學校劫持了那個禽獸導員,逼他當眾說出真相。這時是我小姨主動上前安撫,讓同學父親放下了刀選擇了自首。而處理案件的警察就是我小姨夫,他被我小姨智勇雙全無懼無畏的氣質深深吸引了,於是對我小姨瘋狂追求,終於抱得美人歸。兩人結婚兩年多了,依然甜的發膩,還像新婚燕爾一般蜜里調油,而且我小姨夫對我小姨可好了,別看他在外面威嚴如猛虎,可是在我小姨面前卻是乖如小貓,有求必應。”

  兩人坐上地鐵漫無目的隨意而行,一條线路坐到盡頭了,就換乘另一條线路,諾大的城市不知道哪里是家。

  這期間只有李軍的爸爸李建剛打電話來問李軍怎麼還沒回家,被李軍編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其他人包括曹冰、阮敏等均無任何關心詢問。

  一天很快過去了,天色漸暗,陳芳芳悠悠長嘆:“他們都在忙著訓練,忙著做任務,忙著直播,忙著討好張浩呢,兒子女兒算什麼……”

  “叮玲玲”,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陳芳芳的話,陳芳芳拿過一看,是徐勇冬的來電:“芳芳啊?你在哪里?李軍和你在一起嗎?”

  陳芳芳心中一喜,連忙說道:“小姨夫,我們在地鐵里呢,李軍和我在一起!是調查有結果了嗎?”

  “好的,你們先出站,然後在站口別動,我現在就去找你們!”徐勇冬的話有一絲絲急迫。

  陳芳芳連連答應,掛上電話後,對李軍說道:“走,我們出站,小姨夫那邊應該有結果了,這下好了,終於能把張浩繩之以法了。”

  當下兩人連忙走出地鐵站,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在站口的馬路邊上坐下,看著車水馬龍的道路和進出地鐵行色匆匆的行人們,陳芳芳漸漸忘掉了對李軍的不愉快,輕輕依偎在他肩頭,感覺雖然被世界拋棄,最起碼還有一人陪著自己。

  等了十多分鍾,兩輛警車呼嘯而到,徐勇冬從一輛車上下來,沉聲說道:“走吧,分開上車。”

  陳芳芳奇怪的問道:“我們不能坐同一輛車嗎?”

  徐勇冬搖搖頭,一指另一輛車,說道:“李軍你坐這輛車!”又對陳芳芳說道:“你跟我坐這輛!”態度冷峻,言語凌厲。

  陳芳芳嚇了一跳,淚水頓時就要涌出,問道:“發…發生什麼事了?”

  徐勇冬搖搖頭,沉聲說:“先到所里再說吧,快走吧!”不給二人再說話的機會,示意一起來的警察讓二人趕緊上車。

  陳芳芳不敢再爭辯,和李軍無奈的相互看看,然後上了不同的警車。

  陳芳芳坐在後座,看著在前面開車一言不發的徐勇冬,心下墜墜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問,也不知爸媽怎麼樣了,現在自己了解親生父母的最新情況竟然只能借助母畜訓練app,太荒唐了。

  荒唐歸荒唐,陳芳芳畢竟還擔心著爸媽,掏出手機打開“母畜訓練app”,首頁排行榜中曹冰還是第二名,於是先去看曹冰的主頁,曹冰更新了今天的最新視頻,“母女交歡!母親調教親生處女女兒的首次潮吹!”,這視頻標價599元,已經有很多人充值觀看了,評論一片好評。app內的付費視頻,不充值不能觀看,但卻能看到別人發表的評論,這能撩撥更多人去付費觀看。

  “無恥之尤!”陳芳芳小聲罵道,“曹冰…曹冰竟然把親生女兒也拉入火坑了!”

  陳芳芳又仔細看了一遍下面的評論,回到首頁,皺著眉頭看著排行榜,沉思想道:“曹老師人美,對張浩奴性…奴性高,毫無下限,視頻內容花樣百出,為啥還只能排第二名呢?第一名該有多厲害?這第一名到底是誰呢?”

  “難道…難道是牛翠翠?”陳芳芳繼續思考,把曹冰所有視頻的評論都看了一遍,想找到蛛絲馬跡,突然目光一閃,看到一條:“哈哈,母女畜啊,日天大神厲害啊,再添新類型的母畜啊!加油,爭取早日超過第一名的夫妻畜!”

  下面一條反駁道:“還是夫妻畜刺激!那可是護士和警察夫妻檔啊,兄弟們,看他們的視頻,我必衝!”

  “夫妻畜?難道說的爸媽?不對啊,爸媽排名不是第一啊?也不是護士和警察啊?”陳芳芳突然有一種不好的念頭涌上心頭,連忙又去翻阮敏的主頁,只見她也剛剛更新了視頻:“夫妻互調!我們可是主人的首對夫妻畜,觀眾老爺們讓我們夫妻倆排名提一提啊!”

  阮敏果然拉著陳天明一起拍視頻了,為了賺錢為了提升排名毫無下限,但陳芳芳看到這標題心頭反而一松,喃喃自語道:“首對夫妻畜?那第一名不是夫妻了……”

  又連忙去翻下面的評論,一看之下頓時瞳孔縮如針尖,寒毛倒立,“視頻很精彩!但我想提醒你,你們不是首對夫妻畜啊!第一名的護士警察夫妻才是哦!”

  晴天霹靂,陳芳芳大腦一片空白,癱軟在汽車後座上,雙手顫抖,身體抖如篩糠,看著前面在開車的徐勇冬,原來他高達偉岸的身姿,現在在斑駁的汽車燈光中突然是那麼模糊。

  “護士警察夫妻?…難道…難道小姨和小姨夫也已經被張浩給…”陳芳芳意識到自己和李軍簡直是羊入虎口,主動把唯一救命的證據拱手相送,當下需要趕緊把消息傳遞給李軍。

  想到這里,陳芳芳慌忙准備給李軍發消息,突然身體向前猛衝,差點撞到前排座位,茫然抬起頭一看原來已經到了派出所門口,徐勇冬急刹停住。

  徐勇冬沉聲說道:“下車,把手機給我!”

  陳芳芳小嘴一扁,哇哇大哭起來:“小姨夫…你…我那麼信任你…嗚嗚嗚,沒想到你…”

  徐勇冬眼中透出一絲不忍,但隨機又恢復了冷峻神態,鄭重說道:“芳芳,你和李軍涉嫌故意殺人,現在依法對你們進行傳喚。”

  “啊!”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猶如一記悶棍重重敲在陳芳芳後腦,過了好半響好半響,才艱難地開口問道:“故意殺人…這…我們…我們殺誰了?”

  徐勇冬輕嘆一口氣,神態緩了下來,說道:“芳芳啊,你們…你們走了一步錯棋啊,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你們選擇以黃雅茹為突破口是對的,但是你們怎麼能…怎麼能毒殺她父親呢?”

  “小姨夫…你…你所有事情都知道了?”陳芳芳說道。

  徐勇冬點點頭,又痛苦的搖搖頭,說道:“你…你小姨,那天告訴我你去過醫院,後來黃雅茹父親突然死了,我當時就有所懷疑,但因為黃雅茹母女並沒有追究,屍體也未屍檢就火化了,本來不了了之的事情。但是,你們今天竟然親自把視頻證據送來了,對,你們今天早上送來的優盤,里面並不是你母親被強奸的視頻,而是你們在醫院下藥的監控視頻和李軍強奸牛翠翠的視頻!而且黃雅茹母女現在突然又來報警!”說到這里頓了頓,“李軍,他不僅涉嫌殺人罪,還涉嫌強奸罪。你們…你們倆太想當然了,太幼稚了,完全落入了張浩的陷阱!”

  又是一個重大打擊,陳芳芳幾欲暈倒,完全慌亂了手腳,自己設計的以為完美無缺的反擊計劃,沒想到從頭到尾都被張浩牽著鼻子走,張浩挖好了陷阱等著自己跳。

  陳芳芳痛苦的閉上眼睛,揚起頭努力忍住不哭出來,咬牙堅持問道:“我現在就想知道,你…你和我小姨是不是…是不是…,排名第一的是不是你們?”

  徐勇冬堅毅的眼神竟然有了空洞感,說道:“芳芳,我很愛你小姨,非常非常愛,願意為她做一切事情,只要她開心,只要她願意。”說完這話,轉過身去,扶著方向盤看向前方,繼續說道,“芳芳,你…你那天不該去醫院的,更不該去擺脫你小姨去做那事。”

  陳芳芳急切地站起來,拉著前排座椅後背,問道:“小姨夫,到底怎麼回事,你知道什麼,就都告訴我吧!”

  徐勇冬掏出煙,昏暗的車內環境中,打火機點著煙頭,帶來一抹光亮,深深吸一口然後緩緩吐出,這才說道:“你小姨,我沒想到她表面這麼強勢、要強、不服輸的性格,竟然實際是……是受虐心態,張浩玩弄她、羞辱她、征服她,她竟然甘之若飴!她竟然……竟然徹底臣服於張浩了!”

  心中最壞的想法得到了驗證,陳芳芳重新癱倒,過了很久才說道:“小姨夫,你……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不去制止小姨?為什麼不去抓捕張浩?”

  徐勇冬無奈的笑笑,自嘲道:“我給你說了,我很愛你小姨,很愛很愛,愛到失去了自我!我知道這是病,但….但….唉……我現在很痛苦,阮毓她……全身心臣服於張浩,她要去…..要去做張浩最好的奴隸,我只能配合她…..我沒有辦法啊!”

  陳芳芳喃喃自語道:“是我害了小姨!我那天去醫院,就把小姨牽扯到了這個漩渦!”

  徐勇冬又深深吸一口煙,搖搖頭說道:“別自責了,這個事和你有關系,但你只是加速了這個過程,即使沒有你,張浩也遲早會盯上阮毓。後來我仔細調查清楚了所有事情,張浩步步為營,布局精准,可以說……可以說,我們全家都難逃他的毒手。”

  “你媽媽阮敏和李軍的媽媽曹冰是張浩最早的目標,張浩馴服曹冰非常順利,但卻始終沒能突破阮敏。可是萬萬沒想到,你父親陳天明竟然主動把妻子送上門來,張浩笑納大禮,利用阮敏的復仇心態,順利馴服了她。”

  “這個時候,你和李軍發現了這個事情,於是你們自作聰明的去毒殺黃雅茹父親,本來這沒有問題,可是你們倆行動的那天卻忽略了一個人…..”說到這里,徐勇冬回頭盯著陳芳芳,“鍾靈!她是鍾金來的母親,她當時也在現場,而她被已經兒子鍾金來馴服了,鍾金來是張浩的狗腿子!所以,那天黃父突然死亡後,鍾靈向張浩說起了你和李軍去過醫院,張浩馬上聯想到了你們要干什麼!”

  陳芳芳想到那天在醫院見到鍾靈確的場景,而且鍾靈還認出了自己和李軍,相互還打過招呼,萬萬沒想到是她扭轉了整個事件。

  徐勇冬又點著一顆煙,繼續說道:“張浩這才知道你媽媽阮敏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妹妹,於是……於是就把黑手伸向了阮毓,既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禽獸之欲,也是為了制定誘捕你和李軍的計劃。後來,張浩通過阮毓拿到了醫院的監控視頻,視頻中清晰地拍到了你和李軍下藥的全過程。黃雅茹知道父親是被你們毒殺,自然是恨你們入骨,你們卻自投羅網地去找她拿所謂的證據!於是,張浩利用黃雅茹母女的復仇心態,順利把你們引入陷阱,牛翠翠誘惑了李軍,李軍現在強奸罪證據確鑿!”

  陳芳芳再也忍不住了,奔潰痛哭,大聲罵道:“徐勇冬,你….你身為警察,你對所有事都了如指掌,為什麼….為什麼要助紂為虐!你眼看著我們全家掉入火坑中,為什麼不去打擊罪犯,為什麼!”

  徐勇冬一言不發地看著他,過了良久良久,才痛苦地說道:“你以為我樂意看著妻子、姐夫、姐姐被羞辱玩弄嗎?你以為我不想把張浩那個人渣繩之以法嗎?是阮毓啊!她明確告訴我,如果我敢動張浩,她就先掐死我們才三歲的女兒,然後自殺!她的性格說到做到,我們都知道!而且姐姐和姐夫現在也已經完全被馴服了,他們知道我要動張浩,恐怕也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有什麼辦法呢?我只能配合她….我只能助紂為虐….芳芳,我實話告訴你,張浩現在的目標是你和李軍,你們….你們斗不過他的….放棄吧!”陰影中的徐勇冬,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態,但似乎是愧疚。

  陳芳芳瑟縮在後座,嗚咽道:“別….別碰我….別碰我….”眼皮卻感覺越來越沉,不知不覺間就人事不知了。

  徐勇冬看著昏倒在後座的外甥女,掉下一滴眼淚,閉上眼睛,說道:“芳芳,認命吧,我們全家都認命吧,這樣…..這樣也挺好的……”

  第二十四章:美母的桃源蜜汁

  李軍剛一上車就昏倒過去,等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剝光衣服赤條條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連忙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這幾乎是一個3*3*3的立方體囚室,地面牆壁天花板均是粗糙的水泥地,一個沉重的鐵門緊緊關著,鐵門上方半米是小小的鐵窗;房間正中間是一個粗大實木釘成的十字架,十字架上布有鐵環,一看就是捆綁人所用;十字架周圍,橫七豎八的散落著皮鞭、鐵棍、鐵夾、烙鐵、手銬、鉸鏈等等讓人膽戰心驚的刑具;一盞白織燈,搖搖晃晃的吊在放頂,發出慘白的光;左上角有一個攝像頭無死角的監視著這個囚室,攝像頭旁邊掛著一個顯示器,就播放著攝像頭拍攝的內容,李軍蜷縮在地瑟瑟發抖的模樣。

  李軍這嚇得肝膽欲裂,抱著膝蓋渾身亂顫,淚水奪眶而出,馬上就要嚎啕大哭,就在這時,聽到鐵窗外似乎有人在說話,是曹冰的聲音。

  “求求你了!主人!賤畜求求你了!求你放過李軍吧,他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他吧!”是曹冰在哀求張浩的聲音。

  李軍連忙躡手躡腳走到門後,凝神傾聽。

  只聽張浩說道:“曹老師,李軍這個小畜生,平日里就耀武揚威,仗著自己學習好,在學校里就欺負我,你也知道的!這次落到我手里了,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砰砰砰”是曹冰大力磕頭的聲音,“主人,主人,你懲罰我吧,你….你把怎麼懲罰李軍的手段,十倍百倍的懲罰在我身上吧!賤畜願意替兒子受罰!”

  聽到這里,李軍鼻子一酸,無聲的留下淚來,暗道:“媽媽還是愛我的,媽媽還是愛我的,她只是肉體上臣服於張浩,但內心還是愛我的!”

  只聽張浩沉吟片刻,說道:“母代子受罰,似乎也不是不行,雅茹,你覺得呢?”

  只聽黃雅茹帶著哭腔說道:“主人,不行啊!李軍這個王八蛋,他毒殺了我父親啊,我要他以命抵命,我要殺了他給我父親報仇!”

  聽到這話,李軍這下更嚇得魂飛魄散,“黃雅茹她知道了!完了完了,她知道了!她什麼知道了!”

  “砰砰砰”又聽到磕頭的聲音,曹冰哀求道:“雅茹,雅茹,李軍他….他一時糊塗,求你了,你放過他吧!”

  “曹老師,我一定要殺了李軍!我要把李軍一寸寸地削皮割肉,把他指甲、牙齒一顆顆拔掉,把他眼睛挖掉,把他手指一根根折斷,把他的小雞巴割掉……”黃雅茹獰笑著地說道。

  聽到這話,李軍驚懼攻心,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李軍悠悠轉醒,只覺得手腳痛入骨髓,在一看周圍,還是那個囚室,只是自己被頭下腳上的綁在十字架上,雙腿被打開,成Y字型倒吊著。

  面前有六個人,李軍努力掙扎著抬頭一看是,張浩、黃雅茹、曹冰和高友田,鍾來金,張大龍三人。曹冰跪在張浩面前還在苦苦哀求,而且其他人都是衣著整齊,只有曹冰只穿一個性感低胸吊帶睡衣,跪在地上屁股全漏在外面。此時正值春寒料峭之際,曹冰母子一個一絲不掛,一個只掛一絲,被凍得渾身戰栗。

  李軍立馬就大哭起來,哭喊道:“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張浩蹲下來拍著他的臉笑道:“吆喝,這不是大班長嗎?怎麼了,哭什麼?乖乖乖,別哭別哭,曹老師,你看看你兒子哭了,快給他買糖吃,哈哈!”

  李軍對張浩的冷嘲熱諷,也不管不顧了,繼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張浩,張浩,求你了,放過我吧,媽媽….媽媽你快求張浩放過我,嗚嗚嗚…..”

  黃雅茹卻冷哼一聲,對李軍恨恨得說道:“李軍,你殺害我爸爸時,能想到有今天嗎?再說了,我給過你機會,在安徽農村我家里,我問過你們,昨天早上,我也問過你是否後悔,可惜你沒珍惜!”

  說到這里,黃雅茹從地上隨意撿起一根拇指粗細的藤條,刷的一下抽在李軍叉開得雙腿之間,頓時就是一條血痕。

  “啊啊啊!”這一下正中從屁眼到睾丸之間,李軍痛得幾欲昏過去,慘叫著努力掙扎著扭曲著身體,涕泗橫流!

  黃雅茹繼續說道:“李軍,現在你把怎麼給我爸爸下毒的事情,完整說一遍!要是有半句假話,哼哼…”刷的一下又是猛地一抽!

  “啊啊啊!”李軍慘叫著扭曲著身體,臉漲紅如血,“別….別打了,求你了,別打了,我說,我都說….是陳芳芳,她是主謀,她要殺你爸的!”

  當下李軍把整個計劃事無巨細和盤托出,把責任一股腦全推在陳芳芳頭上,把自己描述成一個被陳芳芳驅使的小白。

  黃雅茹道:“你說的這些,可全程錄音錄像的,到時我會拿給陳芳芳對峙,並作為證據,再問你一遍,你為你說得話負責嗎?”

  “負責負責!我負責!”李軍現在只求她別再打了。

  張浩哈哈一笑,把曹冰拉到李軍面前,問道:“李軍,我問你,這人是誰啊?”

  “是…..是我媽媽….”李軍看著曹冰衣著暴露,楚楚可憐,猶豫著說道。

  張浩搖搖頭,說道:“不對,回答錯誤,再給你一次機會,再回答錯誤,可要挨打了!”

  “這個….這個….我知道了,她是張浩您的母畜!”李軍大叫道。

  “哈哈,回答正確!”張浩大笑,繼續調笑道,“那我問你,對於你媽是我的母畜這件事,你是有啥想法?”

  李軍急得要哭出來了,當下只求不再挨打,忙說:“我非常樂意我媽成為你的母畜,我媽這種騷女人,就適合做你的母畜!讓你狠狠調教,狠狠蹂躪!”

  張浩拍一拍曹冰的屁股,說道:“你兒子說你是騷女人,最適合做母畜了,你覺得對嗎?”

  曹冰羞紅了臉,含淚欲滴,低聲說:“求主人放過他吧,他什麼也不懂。”

  張浩繼續問李軍:“你媽的三個肉洞,你猜我最喜歡操哪個?答錯了可要受罰!”

  李軍猶豫了一下,試探著說道:“我媽的小穴?”

  張浩搖搖頭,笑道:“回答錯誤!我最喜歡操你媽屁眼了!來,曹老師,告訴你兒子,我為什麼喜歡操你屁眼?”

  曹冰看起頭看了一眼兒子,羞愧的低聲說:“主人說賤畜的屁眼韌性足,彈性好,還能….還能分泌潤滑液……是名器,主人還說賤畜的屁眼是主人給破處的,沒被玷汙過。”

  曹冰剛說完,刷的一下,黃雅茹又是一棍子抽在李軍襠部,李軍痛苦著抽動著身子,大冬天赤裸著身體,可卻是全身大汗,哀嚎道:“求你了,別再打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

  張浩繼續問:“問題繼續,太好玩了。你說你媽的奶子都有什麼作用?”

  這個問題可太難了,李軍怎麼可能回答出來,只說道:“我媽的奶子,是讓主人您玩弄的!”

  張浩搖頭道:“回答錯誤。冰畜,你來告訴你兒子。”

  “賤畜的奶子有三個左右,一是讓主人懲罰,如打奶光,抽奶子,二是給主人產奶,三是作為工具給主人墊腳、擦身、枕靠。”曹冰說道。

  又是一棍抽下,李軍的襠部已經紅腫一片。

  張浩則玩上了癮,繼續提問:“告訴你個事,你媽媽已經懷孕了,我問你,你媽為什麼懷孕?”

  這個李軍還真知道,連忙回答:“因為主人您喜歡試試孕婦的滋味,還有…還有我媽得負責要生下小母畜!”

  “厲害啊,回答正確!”張浩有點驚訝的看著他,“好吧,那就再問你最後一題。你媽媽操起來雖然帶勁,但畢竟也快40了,是一頭老畜了,你說咋辦呢?”

  李軍腦中念頭急轉,突然想到那天妹妹李婷已經被馴服了,連忙說道:“我妹妹,李婷,她也很漂亮,主人您不嫌棄,她肯定能接替我媽繼續服侍您!”

  張浩哈哈大笑,又拍拍曹冰的屁股問道:“曹老師,你認為呢?”

  曹冰答道:“一切聽主人的,婷婷她….她是成為優質母畜的好材料。”

  張浩點點頭道:“好啊,好!李軍我現在給你選擇吧!本來呢,我們准備把你交給公安機關,你不僅殺害黃雅茹父親,還強奸黃雅茹母親,可以說是罪大惡極了,百分百被槍斃!但是,你有個好媽媽啊,曹老師,哦不對,是我的冰畜,苦苦哀求,我決定網開一面,現在你只要同意做一只小綠畜,我就放過你!”

  李軍立馬點頭如搗蒜,沒有一絲猶豫,“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做小綠畜!”

  “好,接下來我會安排你和陳芳芳結婚,成為一對夫妻畜。”張浩擺擺手,鍾金來等人把李軍放下來,“牛翠翠把你伺候的很開心吧,接下來你要是表現好,我還會安排牛翠翠伺候你。”

  這時門打開,牛翠翠搖曳著大屁股爬了進來,纖纖細指輕輕擺弄著李軍已經紅腫的小雞巴,夸張的嬌嗔道:“小壞蛋,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看看腫的,阿姨好心疼啊!”

  李軍這一刻突然覺得,做一個綠畜沒什麼不好的,安心臣服於張浩,也很幸福。

  “進行儀式吧!”張浩對曹冰說道,“賜李軍為五級綠畜!”

  曹冰拿出紋身槍,讓李軍躺好,輕聲道:“軍軍,你忍著點疼,別動!”在親生兒子小腹上紋上了“五級綠畜李軍”幾個大字,然後又把他陰毛剃光,紋上一個活靈活現的小王八圖案,最後拿出一個只有瓶蓋大小的龜頭鎖,要強自把兒子的小雞巴鎖住。

  但李軍雞巴雖然小,這龜頭鎖還是太小了,曹冰使勁硬套也塞不進去,黃雅茹冷哼一聲:“閃開!”飛起一腳,小皮鞋重重踢在了李軍的睾丸上,李軍悶哼一聲,躬如龍蝦,捂住下體在地上痛苦的打滾,小雞巴更是縮成一團,曹冰眼疾手快,迅速給兒子帶上並鎖住。

  張浩拍拍手,道:“大功告成!哎呀,還從來沒玩過母子畜呢,現在突然來了興致,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李軍,我現在要操你媽了,把你媽屁眼給我潤滑潤滑……”

  李軍還在地上掙扎,曹冰連忙拉拉他,急道:“軍軍,快,按照主人吩咐,否則又要挨打了!”

  李軍趕緊掙扎著起來,只見媽媽已經高高撅起屁股衝著自己了,這是李軍第一次親眼見到媽媽的陰部,粉嫩如新,寸草不生,外光里潤,如羊脂膏玉般精致,比之少女也毫不遜色,上方小小的屁眼正微微張合,仿佛在呼喚著主人的進入。這一刻李軍竟然呆住了,覺得這不是張浩對自己的羞辱,這是恩賜,否則哪有機會一親芳澤?

  當下伸出舌頭輕輕一舔,只覺母親微微一顫抖,一股腥臊氣息涌入味蕾,又直奔大腦皮層,讓人沉醉,李軍沉醉了,他猛地抱住母親的屁股,嘴巴使勁貼上去,啃噬舔舐,如痴如醉!

  張浩一愣,與黃雅茹對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道:“你這小廢物,早知道這麼沒出息,我還費這麼大勁干嘛!好了,停,跪好!”

  李軍一米八多的身高,人高馬大,肩寬背厚,跪在地上四肢著地,挺直腰杆背部放平,曹冰又爬到兒子背上跪好,母子倆以疊羅漢的姿勢跪著。

  這高度正好適合張浩後入,李軍就這樣以最屈辱地姿勢背著親生母親給別人操,張浩則大呼過癮,曹冰同樣欲仙欲死,高潮迭起。這其中最苦了李軍,不僅要保持不動,雞巴充血腫脹卻被牢牢鎖住,痛苦異常。

  衝刺一百回合後,張浩滿意的在曹冰屁眼里一瀉如注,然後坐在牛翠翠後背上,讓曹冰給他打掃戰場,還指導道:“你們母子倆要練習這個姿勢,提高動作默契度熟練度協調性,早日做到爐火純青。”

  曹冰連忙回答道:“謹尊主人教誨!”看到兒子還傻乎乎的站在那邊不說話,連忙斥道:“軍軍,還不給主人表態!”

  李軍連忙跪下,說道:“謹尊主人教誨!”

  張浩搖搖頭,按著曹冰的腦袋深深插入她的喉嚨,曹冰脖子處凸顯出一個恐怖的形狀,足足有一分鍾才拔出來,說道:“冰畜,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快把你兒子女兒調教訓練好,一個月後要是還這麼不懂禮貌,哼哼!”

  李軍小雞巴突然劇痛入骨,比剛才的棍擊還痛十倍,整個人頓時蜷縮在地,躬著身子捂住下體,脖子上青筋暴起,不住抽動身子,喉嚨中發出“咳咳咳”的嘶吼,在地上足足掙扎了十分鍾才勉強緩過一口氣,身體被粗糙的水泥地已經磨出了一片血紅。

  張浩拿出一個遙控器,冷笑道:“你帶的龜頭鎖可是帶電的,要是再不懂禮貌,哼哼,這就是下場!”

  李軍掙扎著起來,砰砰砰磕頭,哀求道:“綠畜….綠畜再也不敢了,綠畜一定好好訓練!”

  張浩哼道:“下一步,就是要去馴服陳芳芳這個小婊子了,你該怎麼配合,不用我說了吧!”突然又變了一幅面孔,笑道:“當然了,跟著主人我呢,也會有甜棗,翠畜,你現在就把李軍帶回去吧,今晚好好獎勵他!”

  牛翠翠嬌笑著牽上李軍的手,“跟阿姨走吧,今晚阿姨讓你再次體驗天堂的感覺。”

  眾人一起走出囚室,李軍被牛翠翠領走,鍾金來等三人也各自回家,張浩則帶曹冰黃雅茹來到隔壁的豪華臥室內,把自己扔在松軟的大床上,志得意滿地說道:“太順利了,哈哈,曹老師,你兒子原來這麼沒骨氣,可惜了我們准備的計劃都還實施,他就屈服了!”

  此時的曹冰早已換了一副面孔,之前楚楚可憐,被逼無奈,救子心切的好母親形象一掃而空,此刻她跪在床位把張浩的臭腳抵在自己胸脯上,邊給做按摩,邊格格嬌笑道:“主人妙計安天下,小王八自然束手就擒!”

  俯下身用櫻桃小口挨個舔舐著張浩的腳趾,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抿嘴一笑:“賤畜早就說過,我那兒子只要打上一頓什麼都招了,壓根不用什麼美人計,苦肉計。嘿嘿,不過主人說的也對,我裝作哀求的樣子,是不是非常像一個好媽媽,這樣一表演,小王八肯定感動,此時再一頓棍棒,軟硬兼施,小王八自然馬上就精神崩潰了!”

  曹冰抱著張浩的腳,撒嬌道:“主人主人,你說人家演得好不好嗎?快,夸夸人家!”

  張浩哈哈大笑,附身摸了摸曹冰的頭,“好好好,我的冰畜演的太好了,真是一個有愛的好媽媽!哈哈哈!”

  曹冰眨眨眼,繼續說道:“主人,現在小賤畜和小王八都順利馴服了,賤畜一家只剩下老狗李建剛了,把他一起馴服吧,這樣我們一家就整整齊齊了,一起伺候主人,給主人生更多賤畜!”

  張浩卻搖搖頭,說道:“不要,老狗不知道挺好的,都馴服了多沒意思,就是要他瞞在鼓里,然後玩弄他兒子女兒老婆,這樣才有意思,哈哈哈!”

  曹冰撇撇嘴,有點不服氣,爭辯道:“可是阮敏他們一家三口都要被馴服了……主人偏心!”

  “好了好了,賞你喝聖水,別吃醋了!”張浩道。

  曹冰眼睛一亮,驚喜道:“真的!主人最好了!”說著就撲過去,解開張浩的褲子,把張浩大雞巴含在嘴里。張浩是仰躺在床的,這姿勢本來就很難尿出來,可曹冰卻能把龜頭卡在食道口,然後用舌頭輕掃卵袋,張浩舒服的一尿而出,曹冰喉頭上下滑動,快速吞咽,附身喝尿竟然一滴都沒漏出來,這功夫一看就是千錘百煉而成。

  張浩舒服地拍拍曹冰的臉頰,說道:“你兒子女兒的訓練就交給你了,抓緊時間,一個月後,我要見成果!”

  曹冰鄭重其事地說道:“賤畜保證完成任務!”

  第二十五章:母畜十大酷刑與幸福的一家三口

  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一臉正氣地徐勇冬此時卻一臉疲憊站在家門口,遲遲不願開門進去,正猶豫著,突感下體一陣劇痛,痛得徐勇冬彎腰扶著牆,大口喘著粗氣。

  房門打開,阮毓走出來,俏臉如霜,喝道:“在門口干嘛不進來?是不是主人安排的任務沒做好?”右手拿著遙控器,作勢又要按。

  徐勇冬連忙說道:“別…別按了,我…我…任務完成了…”

  阮毓哼了一聲,轉身回家,寒著臉峭立在客廳中間,與姐姐阮敏相比,阮毓身材更修長纖細足有175,腿更長,腰更細,胸雖沒姐姐那麼大,卻挺拔上翹胸型完美。此時她只一件輕紗披身,火紅著的細高跟鞋,凸凹有致的身材朦朧可見,肚大如懷胎十月,一個肛鈎鈎住屁眼又向上與黑長直的馬尾辮綁在一起,雙乳頭的穿環用一根金鏈相連,又向上鎖在脖子項圈上,“一級賤畜阮毓,slave of HAO”和二維碼等紋身因為高高漲起的小腹顯得更加猙獰。

  徐勇冬有點心疼的看著老婆,虎目含淚,顫抖著說道:“毓毓,你…你怎麼灌腸灌了這麼多?”

  兩人居住的這個三室兩廳的房子,與普通人家的擺飾完全不同,偌大的客廳里沒有沙發、茶幾、桌椅等家具,有的是各種類型的令人膽戰心驚的束縛架,固定在房頂和牆壁上的各種繩索和鈎子,刑具架上的花樣繁多的調教工具,還有靠牆的三個狗籠子;三個臥室分別在門上寫著“主人御用”,“幼畜培育”,“家庭體驗”;整個房子內布滿了攝像頭,全方面無死角的監視著任何一個角落;牆上掛著一個足有80寸的大電視。

  徐勇冬環視四周只見客廳里鋪滿了白紙,很多白紙上已經寫滿了毛筆字,知道老婆在練習所謂的“妙筆生花”,也就是用穴夾毛筆寫字。

  阮毓不答他的話,繼續冷著臉說道:“脫光,跪下!”

  徐勇冬內心一慘,自己堂堂八尺男兒,卻被一個小毛孩玩弄,可面對妻子卻只能服從,脫光衣服跪在妻子面前。

  阮毓伸出玉足輕輕擺弄著丈夫帶著龜頭鎖的雞巴,冷笑道:“主人恩賜的這個龜頭鎖,自帶放電和定位功能,你的一舉一動主人都盡在掌握,不要耍花招!我問你,計劃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李軍和陳芳芳現在怎麼樣了?”

  徐勇冬說道:“我按照計劃把兩人都抓住了,然後張浩…那個…主人分別派曹冰和阮敏各自接走了李軍和陳芳芳,後面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話,阮毓面色稍緩,沉吟道:“既然主人把二人都拿下了,那應該都沒啥問題了,我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靜候主人下一步的吩咐了。”

  就在這時,一個穿一身粉嘟嘟的小裙子,粉琢玉砌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奶聲奶氣地說道:“媽媽,媽媽,我聯系好了,你看看。”說著把手中的假雞巴固定在地上,跪趴下來,伸出小小的舌頭呲溜呲溜地認真舔舐,舔了一會,又坐下來伸出穿著可愛白絲襪的小腳認真的夾住假雞巴,上下套弄。

  阮毓認真地看著女兒的動作,不時的蹲下來給女兒糾正,嘴上還叮囑道:“小糯米,媽媽告訴你,動作很重要,眼神和神態也很重要,你現在的眼神就不夠虔誠,對對對,眼神再迷離一點,很好,就這樣,女兒真乖!”

  徐勇冬看著寶貝女兒被當作狗一樣調教,再也忍不住,說道:“你……你自己墮落就算了,為什麼要把女兒也拉下水,她才六歲啊!你還…..還是個媽媽嗎!”

  阮毓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說道:“主人的幼畜培育計劃還在摸索中,而小糯米就是第一個試驗品,我要以此制定出完整的培育章程,為接下來主人大規模培育幼畜打好基礎!這是主人賦予我的光榮任務,我….我一定…..一定要做好,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擋,我一定要完成這個任務!”說到最後,阮毓語言急促,神情激動,又對丈夫說道:“離婚協議書就擺在那里,你隨時可以簽,我不攔著你!”

  徐勇冬嘴唇顫抖,悲哀地萎頓在地,嗚嗚痛哭,突然又一骨碌跪好,砰砰砰連連磕頭,親吻著妻子的腳,哭喊道:“我不離婚,我不離婚,我配合你,我無條件配合支持你!求你了,不要和我離婚!”

  “不離婚可以,但我說過,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我不想再聽!”阮毓說道,“鑒於你又說出這種大逆不道地話,今天的家庭時間取消了,你現在就去籠子里,這是懲罰!”

  這時小糯米突然也跪倒在媽媽面前,求情道:“媽媽媽媽,爸爸他知道錯了,你原諒他吧!”

  看著女兒哀求的小臉,軟下來心來,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下次再犯加倍懲罰。”抬頭看了看時間,“六點了,今天家庭時間照舊吧。”說完走進了“家庭體驗”房間,徐勇冬連忙抱起女兒一起走了進去。

  房間內別有洞天,這是一個標准的三口溫馨之家,房間被隔成了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標准布局,布置緊湊而溫馨,牆上掛滿了兩人的結婚照和一家三口的幸福照片,與房間外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進房間,阮毓似乎瞬間像換了一個人,她重新穿上寬松舒適的家居服,寒霜冰雪地面孔此時笑顏如花,對丈夫女兒笑道:“你們稍等一下,飯菜馬上做好了,你們爺倆先看會兒電視!”

  徐勇冬悲哀地看著此時仿佛是賢妻良母的妻子,每天的晚上6點到9點是所謂的家庭時間,這段時間一家三口會進入這個“家中之家”,各自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在這里阮毓對女兒疼愛對丈夫噓寒問暖,是相夫教子的好妻子好媽媽,但是徐勇冬知道這並不是阮毓良心發現,利用這難得的時間對丈夫和女兒的補償和慰藉,而是她在故意增加自己的代入感,時刻提醒自己是一個出軌的妻子,從而在面對張浩調教時保持足夠的羞恥感,而這羞恥感能讓張浩給刺激,更有征服欲,說白了,還是在服務張浩。

  這這里,一家三口,吃飯聊天看電視,其樂融融,溫馨和睦,快樂地時間很快過去,九點到了。

  阮毓臉色順便變冷,說道:“家庭體驗的時間到了!”然後不由分說地把丈夫女兒全部趕出去,鎖好房門,指著牆邊的狗籠子,“進去吧!”

  堂堂男子漢晚上睡覺只能睡在狗籠子里,徐勇冬無奈地爬進去,眼見阮毓給他在外面鎖好,然後把女兒也鎖進籠子,最後自己爬進另一個籠子。

  就在這時,掛在牆上的電視突然亮起,是黃雅茹打來了視頻電話,“毓畜,主人召喚,現在迅速到阮敏家!”

  阮毓連忙回道:“毓畜遵命!”

  阮毓以最快速度穿戴整齊,驅車直奔姐姐阮敏家。

  跪爬進去,大聲說道:“啟稟主人,賤畜阮毓奉命趕到,請主人吩咐!”

  張浩坐在客廳沙發上正閉目養神,牛翠翠站在後面用豐乳給他做頭部按摩,黃雅茹依偎在張浩懷里,姐姐阮敏、姐夫陳天明正附身跪在張浩腳前。

  阮敏目瞪口呆地看著妹妹突然推門進來,又看到妹妹行雲流水地脫光所有衣服並跪倒在地,又看到她身上的紋身,顯然她也已經被馴服了,突然腦中一閃,難以置信地指著妹妹說道:“毓毓,你….你就是排行榜第一名?”

  阮毓卻跪伏在地一動不動,對姐姐的發問充耳不聞,兩姐妹已經很久不見了,沒想到再一次見面是赤裸共跪在地的場景。

  張浩點點頭,對阮敏說道:“不錯,你妹妹排名第一,她入門比你還晚,卻憑借著自身天賦和努力,進步神速,你要多向妹妹學習啊!”又對阮毓說道:“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李軍這個小王八已經被順利馴服了,沒想到他是個軟蛋,為他准備的十大酷刑還沒用上呢!”

  說到這里微微停頓了一下,站起來用腳抬起阮毓精致面龐,這面龐雖然寫滿了臣服,但始終有一絲嬌羞與倔強,嘖嘖贊道:“阮護士,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不是天使臉蛋和魔鬼身材,我喜歡的就是你這表情,太有征服欲望了!”

  說完把阮敏與阮毓擺在一起,這兩張有七分相似的姐妹花猶如並蒂芙蓉、同枝玫瑰,如今共同綻放,分外誘人。姐姐阮敏面部线條更銳利更冷艷,妹妹阮毓面部线條更柔和更嫵媚,張浩左看看右看看,哈哈大笑道:“過癮過癮啊!好一對完美的姐妹花!”

  笑完又對阮毓說:“阮護士,你這次做的很好,計劃能如此完美的執行,你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賜三級母畜勛章一枚!”

  阮毓大喜,激動地框框磕頭,“感謝主人,感謝主人!毓畜一定再接再厲,繼續執行主人的任何命令!”

  張浩點點頭,又對阮敏說道:“現在就差陳芳芳了,能否順利馴服她,就看你們接下來的發揮了!李軍這小子沒骨氣,用硬的就行,陳芳芳可是吃軟不吃硬,一味的用刑恐怕口服心不服,還得攻心為上。”

  阮敏和陳天明連忙磕頭稱是。

  這時黃雅茹低聲說道:“主人,陳芳芳快醒了,我們得各就各位了!”

  張浩點點頭,一揮手:“演員就位,action!”

  悠悠轉醒的陳芳芳茫然一看,只見自己被剝得精光,鎖在一個鐵籠子里,這鐵籠子長寬高分別只有一米多,在這里躺不直,站不起來,只能半蹲其中,非常難受。

  再環顧四周,站滿了人,張浩、爸爸陳天明、媽媽阮敏、黃雅茹母女、還有小姨阮毓,這些人表情各異地看著籠子里的自己,猶如在圍觀動物園的猴子。

  陳芳芳肝膽欲裂,驚恐道:“你…你們…你們要干什麼,放…放開我!”

  阮敏夫妻倆看了一眼女兒,突然跪倒,對著張浩瘋狂磕頭,哀求道:“主人,主人,求你放過芳芳吧!”

  陳芳芳看著父母如此,想到他們還是愛自己的,有了一絲安慰,原本恐懼的內心,此時更多的是憤怒,怒吼道:“爸媽,你們站起來,不要求這個王八蛋,我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可是阮敏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陳芳芳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只見阮敏轉過頭對著黃雅茹磕頭,哀求道:“雅茹,雅茹,求你原諒芳芳吧,她….她不是有意殺害你父親的。”

  此話一出,陳芳芳如墜冰窟,全身煞白,毫無血絲,突然瞥見小姨阮毓,又想到徐勇冬的話,顛聲說:“小….小姨,是你…是你,你把那天的事說出去的!你助紂為虐,為虎作倀,你對得起家人嗎?!”

  阮毓卻用憐憫悲哀地眼神看著陳芳芳,搖搖頭說道:“芳芳,在你那天到醫院之前,我並不認識什麼黃雅茹,張浩,是你….是你讓我卷入了這場漩渦!黃父是中毒而死,而且是非常罕見的蓖麻毒素,你以為你們做的天衣無縫嗎?呵呵,可笑至極,漏洞百出!”

  面對阮毓的厲聲質問,陳芳芳僅剩的憤怒也蕩然無存,只剩下了無盡的恐懼和愧疚,瑟縮在籠子的角落。

  阮毓繼續說道:“黃父雖然在icu,但情況一直還算穩定,那天卻突然死亡,肯定不符合常理,屍檢結果表明是中毒而死,再一查當天的監控,是誰干的?呵呵,這不是一目了然嗎?”

  “我是當天的值班護士長,在我值班期間發生惡性投毒事件,我能逃脫的了干系嗎!芳芳,你害了自己不要緊,還把我也害了!幸虧…..幸虧,此時……此時,是….是….是主人,他把事情壓下去了,沒讓黃雅茹報警….”說到這里,阮毓無限溫柔的看向張浩,淒然淚下。

  陳芳芳嚎啕大哭,啜泣著說道:“小姨,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這樣……我只是想拯救爸爸媽媽,讓他們遠離…..擺脫張浩…..”

  阮敏轉頭看向女兒,臉上寫滿了無力,嘆息道:“傻孩子,你錯了,錯得徹底!我們不需要你拯救,相反,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你小姨告訴我,你殺了人,我和你爸只能去求張浩和黃雅茹,讓他們放過你….芳芳,你才17歲啊,故意殺人,即使不是死刑也是無期,你願意你下半輩子在監獄度過嗎?”

  此時陳天明又突然說道:“芳芳,你是不是用爸爸的卡轉了好幾次錢?”

  陳芳芳一愣,被陳天明這突然一問,思維有點跟不上,過了一會想到自己為了在母畜app中充錢,偷偷用了爸爸的銀行卡,囁嚅道:“我….我….我轉過幾次….”

  陳天明打斷她,說道:“你先後3次一共轉了17萬,唉,現在紀委查上來了,讓我解釋這些錢的來源和去向,爸爸被你害了啊!”

  陳芳芳雖然心思細膩,但畢竟還是中學生,涉世未深,這接連兩枚重磅炸彈,已經徹底讓她六神無主,只有恐懼無助。

  黃雅茹突然也跪倒在張浩面前,五體投地,一動不動,沉默不語,不發一言。

  張浩嘆了一口氣,說道:“雅茹,你什麼心思我懂,但阮老師和阮護士姐妹倆如此哀求,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這讓我好生為難啊!”

  阮敏跪趴到黃雅茹面前,哭道:“雅茹…雅茹,老師求你了,求你原諒芳芳吧。這樣,只要你原諒她,我們願意拿出所有來補償你!這房子,還有我們所有的財產全部都給你!求你了,求你放過芳芳吧!”阮敏涕泗橫流,聲淚俱下,又不停嗑頭,額頭砸在地板上砰砰作響。

  陳芳芳看得心痛不已,抓住籠子使勁搖動,可是這籠子是焊死在地板上的,即使陳芳芳撕心裂肺地搖動,也如蚍蜉撼樹,紋絲不動,“媽媽,媽媽,爸爸,爸爸,嗚嗚嗚,我對不起你們啊!”

  “阮老師,這段錄音是陳芳芳的同謀李軍親口供述的,他詳細說明了全部情況。你女兒的命是命,我爸爸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黃雅茹拿出手機,播放李軍的供述。錄音中,李軍事無巨細的說明了全部情況,而且為了撇清自己,把謀劃下毒,准備毒藥,具體實施等等詳細過程的全部責任,全推在陳芳芳頭上。

  錄音放完,阮敏一家三口全都啞然無語,這是有預謀有計劃的故意殺人,從計劃到准備再到實施,計劃周密冷血殘酷不擇手段,即使作為親生父母,阮敏在案件本身都找不到一絲借口替女兒辯解。

  陳芳芳更是啞口無言,自己做的惡被明晃晃的擺在台面上,最後一點遮羞布也被毫不留情的剝光,一絲不掛,從內而外全都赤裸可見。而對於李軍的背叛,無非是在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又扎一刀,陳芳芳連憤怒的力氣都沒了。

  錄音放完,黃雅茹面朝張浩,無聲跪下,不發一語,眼神與表情寫滿了決絕。眾人都安靜下來,焦急、期盼、哀求、仇恨等各異目光,全都匯聚到張浩身上。

  看著在面前跪成一片的各色美女,有蘿莉少女、有美艷少婦、有妙齡女郎,她們都用最卑微的眼神在哀求自己,而自己是她們的主宰,一言可定生死。張浩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咳嗽一聲,好整以暇地坐下來翹起二郎腿,裝作為難的樣子,沉吟道:“論道理吧,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阮老師願意拿出一切進行補償,而且即使把陳芳芳送去槍斃,也不能讓黃叔叔活過來了,雅茹,要不然你就賣我個面子?”

  黃雅茹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慢慢滑下,又猛然睜開,像是下定了決心,憤恨說道:“主人發話,雅茹不敢不從。李軍和陳芳芳兩個害死我父親的凶手,李軍已經認罪並道歉,陳芳芳到現在為止卻無任何歉意,主人,我咽不下這口氣!”

  張浩把目光投向阮敏,阮敏連忙跪趴到籠子前,抓住陳芳芳的手,哭道:“快快快,芳芳,你給雅茹道歉啊,道歉她就原諒你了!”

  陳芳芳還維持最後一絲自尊心,哭喊道:“我不!媽媽,是他們……他們,他們先強…..強奸你的啊!”

  張浩走過去,把鑰匙遞給阮敏,說道:“阮老師,好好勸勸你女兒吧,就道個歉而已,雅茹已經仁至義盡了。要是你女兒還冥頑不化,那我們只能交給警方處理了,這可是有預謀的故意殺人啊,不是死刑也得無期。”又轉過頭,對其他人說:“給他們一家三口點時間,走,我們先去里屋吧。”隨手拿過架子上的一根牽狗繩,扣在阮毓的項圈上,牽著這條美人犬施施然走向里屋。黃雅茹用通紅的眼睛狠狠盯著陳芳芳好大一會,才走出去。

  客廳里只剩下阮敏一家三口,阮敏打開籠子,母女倆抱頭痛哭,陳天明也爬過來擁在妻女身上,一家三口一起哭。

  三人赤裸相擁,剛開始陳芳芳在極度恐懼和崩潰中,竟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妥,可哭了一會心智稍緩,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和親生父母肌膚相親,尤其是和媽媽四臂緊摟,雙乳相對,臉頰相貼,彼此摩擦,陳芳芳頓時寒毛倒豎,雞皮疙瘩炸起,渾身漲紅。陳芳芳輕輕推開父母,捂住自己的胸和下體,頭都要埋到胸口了,低聲說:“爸媽,我們….我們……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

  阮敏抬起陳芳芳的下巴,急道:“芳芳,你不要犯糊塗啊,給黃雅茹道個歉,這事就完了啊!你這可是殺人,難道你讓爸媽跪下來求你嗎?!”

  抬頭與父母的目光相對視,雖然如今這赤裸相見的場景頗為尷尬,但看到父母眼中滿是關切焦急,陳芳芳心中不由得一暖,心知無論他們如何荒唐,還是關心愛護自己的。想到這里,陳芳芳微微點了點頭,又趕緊補充道:“我…..我可以向黃雅茹道歉,但也有條件,我們和黃雅茹張浩之間的債要兩不相欠、一筆勾銷!我們不再追究他們之前的責任,他們也要停止對我們的侮辱玩弄,所有音視頻必須全部銷毀刪除!”

  阮敏定定地看著女兒,站起身來,指著身上紋身,“一級母畜阮敏”幾個大字散發著殘忍的美感,搖搖頭說道:“芳芳,你盡情的唾棄媽媽吧,媽媽已經不可能回到過去了。芳芳,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覺得我不是個好媽媽,不配做母親,但是…..但是…..我的前半生都是在為別人而活,從來就沒真正快樂過……直到…..直到遇到張浩…..我想為自己活一次。”

  陳芳芳看到媽媽臉色微紅,媚眼如絲,含情脈脈,那種真情實感是裝不出來的,剛要開口爭辯,突然被阮敏抱住,只聽她啜泣道:“但是,芳芳,媽媽還是最愛你的,只要能保住你,媽媽死也願意!”

  被這突然一抱,彼此赤裸的肌膚再次緊貼,陳芳芳突然升起一陣異樣的感覺,一股暖流由股間傳遍全身,呼吸逐漸急促起來,連忙要推開阮敏,卻被阮敏抱得更緊了,阮敏一把抬起陳芳芳的臉,緊盯著她的眼,繼續哭道:“芳芳,媽媽求你了,沒有你,爸媽可怎麼活啊!你就服個軟吧!”

  陳芳芳也淚流滿面,連連點頭:“好好好,媽媽,我道歉,我給黃雅茹道歉,你…..你別哭了……是我對不起你們!”

  阮敏連忙說道:“好好好,我們給黃雅茹道歉,她一定會原諒我們的,這樣我們就都沒事了,你不用去坐牢了……這樣好…..這樣真好…..”轉過身,快速跪爬到臥室門口,敲門喊道:“主人,主人,芳芳願意道歉了,她知道錯了!”說完連連磕頭。

  看著母親卑微乞憐的模樣,陳芳芳一陣心酸愧疚,也爬過去把住她,哭道:“媽媽,我….我錯了,我對不起你!”

  原本屬於阮敏夫妻的主臥被張浩鳩占鵲巢,房門打開,阮毓四肢著地,張浩騎在她背上,手中牽著連接在阮毓塞口球上的韁繩,而阮毓頭戴只漏出口鼻的頭套,目不能視物,全憑張浩操控。張浩左手啪的一拍她的翹臀,阮毓就爬速加快,韁繩的角度和力度則控制著方向與刹車,每當張浩發出指令,阮毓反應都非常迅速,顯然是訓練有素。張浩矮小的身材騎在阮毓修長的身上,趾高氣昂的像一個即將衝鋒的騎士。

  當下張浩操控著阮毓爬出房門,看著抱作一團的阮敏母女,睥睨道:“想通了?願意道歉了?”

  阮敏連忙點頭說道:“對對對,芳芳她知道錯了,願意向主人和雅茹道歉!”

  張浩一扯韁繩控制著阮毓爬到陳芳芳身邊,哼道:“陳大小姐,你願意道歉了?知道自己罪大惡極,罪無可恕了?並且願意為自己犯的罪付出代價了?”

  陳芳芳剛要爭辯,卻感被阮敏用力拉住,轉頭看向媽媽,只見她連連搖頭,掛滿淚水的臉上只有焦急和擔心,陳芳芳心疼的盯著媽媽,只見她臉龐雖然還精致絕美,可歲月還是留下了痕跡,魚尾紋已清晰可見,皮膚也已有松弛感,曾經的冰山美人,如今卻狼狽如此,陳芳芳的心髒陣陣揪疼,心理徹底崩潰了,哭喊道:“我錯了,我是罪人,啊啊啊,我罪該萬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你們放過我們吧!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會始終盯著我的家人呢!”

  張浩一皺眉,控制著胯下的美人坐騎向後退了兩步,轉頭對黃雅茹說道:“陳芳芳願意道歉了,但似乎沒那麼配合,你說咋辦?”

  黃雅茹沉聲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張浩笑道:“什麼活罪啊?”

  “我要她接受母畜十大酷刑!並且他們一家三口做我的奴下奴!”黃雅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

  張浩撇撇嘴,一豎大拇指,贊道:“夠狠!我喜歡!”轉頭對阮敏說:“就這麼辦,讓陳芳芳接受母畜十大酷刑,然後宣誓為畜,並且你們一家三口做雅茹的奴下奴!陳芳芳殺人這事就一筆勾銷。”

  陳芳芳一呆,還沒意識到怎麼就從剛開始的道歉變成了要成為母畜,還有什麼駭人的十大酷刑,她落入了張浩“登門檻效應”的陷阱,一旦願意接受小代價,就更容易接受後面更大的代價。

  還沒等陳芳芳反應過來,阮敏先跪趴到張浩面前,哭訴道:“主….主人,芳芳她年紀還小,她還沒發育好,她承受不住十大酷刑的,而且她是個好苗子,好好調教肯定能成為主人最優秀的母畜的,現在用十大酷刑摧殘,她就廢了。讓我代替她,罰我吧!”

  張浩像遛馬一樣,騎著阮毓在客廳內來回踱步,阮毓目不能視物,僅憑塞口球上韁繩的力度就能進退自如,且玉背挺直,張浩騎在上面又穩又平。張浩玩得開心,又倒騎毛驢,面朝著阮毓屁股方向,阮毓的翹臀渾圓飽滿,結實有力,中間斜插一根雪白的犬尾,且尾巴無須搖晃屁股僅憑屁眼抽動,就能做到有規律的來回搖擺,惟妙惟肖!見此,張浩一拍這雪白的翹臀,贊道:“毓畜此功,堪稱藝術啊!”

  阮毓聞言,口不能言,可明顯非常激動,尾巴抽動搖晃的更加帶勁,連連仰頭像是在打響鼻的毛驢一般。

  張浩呵呵一笑,轉頭對黃雅茹說道:“這樣的坐騎本事,恐怕母畜中沒有比阮毓做得更好的了,曹冰恐怕都略遜一籌。”話鋒一轉,“阮敏要母代女受罰,你覺得咋樣?”

  黃雅茹微一沉吟,說道:“可以,但要十倍代之!”

  陳芳芳雖然不知道所謂的十大酷刑具體是什麼,但從名字就知,肯定不是好相與的,剛要大喊不要,卻聽阮敏已先喊道:“敏畜願意!願意十倍代女受罰!”

  陳芳芳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又抱住媽媽,哭道:“媽媽,不要啊!”

  阮敏扶住女兒的臉龐,抹干她的眼淚,環視一周客廳,微笑道:“芳芳,媽媽曾經說過要保護你,讓你一生幸福快樂,你看看,這里是我們的家,在這個家里,讓媽媽再最後保護你一次吧!”

  陳芳芳跟著媽媽的目光也環視了一圈這曾經溫馨幸福的家,這里的一器一物,一桌一椅,都記錄著往日一家三口的歡聲笑語、幸福時光,張口要說什麼,卻被阮敏輕輕按住嘴巴,只見媽媽輕輕搖頭,眼中只有寵愛,嘴上說著:“沒事的。”說完轉身向張浩爬去,像是即將奔赴刑場,陳芳芳再次哭喊一聲:“媽!”

  “啪啪啪”張浩鼓掌贊道:“好一出感人的母女情深啊,芳芳啊,你這樣可不對,怎麼老是讓阮老師為你付出呢?你也得多替媽媽考慮一下!”把玩著著阮毓雪白的翹臀,玩味一笑,“芳芳,你好像還不知道啥是母畜十大酷刑吧?來,今天正好讓阮老師給示范一下,以後你肯定也用得上!”又對黃雅茹說道:“雅茹,來,好好伺候阮老師!”

  黃雅茹殘忍一笑,蹲下來給阮敏縷縷頭發,捧著她精致的臉蛋,撇撇嘴,又搖搖頭,“阮老師,你這是何苦呢,就為了這麼個不成器的女兒,就願意十倍受罰?好吧,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環顧一圈,說道:“這里條件比較簡陋,但簡陋有簡陋的玩法。”說著拖過一個餐桌椅,把阮敏手向下綁在椅腿,兩腿向後折疊綁到到腦袋後面,這姿勢阮敏陰戶大開,黃雅茹又從書房中拿出一根塑料長尺,嘴里哼著小曲,蹦蹦跳跳走到陳芳芳面前,歪著頭嘟著嘴,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嬌滴滴地說道:“第一個酷刑呢,叫做竹筍炒鮑,本來原汁原味的配方是要用竹板的,可惜現在沒有,沒關系,就用這個代替吧!”揮舞著手里的長尺。

  陳芳芳心驚膽戰地看著這平日里不起眼最的塑料長尺,看到母親被綁成的那種屈辱姿勢,還有“竹筍炒鮑”這名字,已經大概猜到這酷刑是什麼了。

  果然看到黃雅茹笑顏如花的走到阮敏身前,拿著長尺在其大開的陰部虛空揮幾下,明知故問道:“阮老師,你女兒好像不明白竹筍炒鮑是啥意思啊,來來來,你給解釋一下。”

  阮敏看了一眼陳芳芳,以這種屈辱的姿勢被女兒審視,既羞愧難當又隱隱刺激興奮,小聲說:“竹筍炒鮑,是用竹板抽打賤畜的賤穴!”

  “打多少下呢?”黃雅茹繼續追問。

  “沒有具體數量,以打斷竹板為限。賤畜願意代女十倍受罰,就是要打斷十根竹板。”阮敏又抬頭看一眼女兒,大開的陰戶處卻隱隱濕潤了。

  張浩騎著阮毓繞著阮敏轉圈,笑道:“雅茹,你可越來越壞了,這招殺人誅心,深得我真傳啊!”

  黃雅茹躬身施禮,說道:“謝謝主人夸獎!主人,你看這賤貨說著說著自己先濕了,看來十大酷刑對她不是懲罰啊,反倒像是獎勵!阮老師,繼續說說十大酷刑接下來都有什麼吧!”

  阮敏羞愧的無地自容,可體內抑制不住的欲火,繼續說道:“第二個是麻繩穿鮑,指的是懸空一根麻繩,賤畜要跨走其上,繩勒入賤穴內,並走十個來回。第三個是肥鮑繃內,賤畜只穿丁字褲,並用繩索拴住內褲兩側,賤畜從平台跳下,從而崩斷內褲,要連崩斷十條內褲。第四個是懸乳飛舞,用繩子把賤畜的兩個賤奶子從根部勒緊,並懸空吊起。第五個是電擊鮑奶,在賤畜的奶子和賤穴上進行電擊。第六個是針刺鮑奶,用曲別針穿刺賤畜的奶子和賤穴。第七個是雙鈎入洞,用鐵鈎分別鈎入賤畜的賤穴和屁眼,並拉緊繩子,讓賤畜不得不翹腳而立,維持10小時以上。第八個是肥鮑滅火,用賤穴快速吞入並熄滅正在燃燒的蠟燭。第九個是肥鮑標靶,自己控制五米外的遙控水彈槍,擊打自己的賤穴,打中陰蒂為准。第十個是鞭打雙奶,是要用…..”

  “不要!”陳芳芳突然一聲慘叫打斷阮敏,撲到她身前,淚流滿面,不住搖頭:“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這些酷刑!”

  阮敏微笑道:“不要緊的,芳芳,媽媽願意為了你付出一切,這些….這些媽媽能挨得住的。”

  “不不不!不行!不能這樣!”陳芳芳痛哭道,轉頭跪撲到張浩面前,“張浩,求你了,放過我媽吧!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張浩翻身下馬,蹲在陳芳芳面前,抬起這張梨花帶雨的面孔,盯著她的眼睛,說道:“芳芳,臣服於我吧!做我的性奴吧!和你爸媽一樣,都臣服於我吧!我會給你們極致的幸福和快樂!你不是喜歡李軍嗎?我還會讓李軍娶你,你們會成為快樂的夫妻奴!”

  陳芳芳咬牙低頭,過了一會又看向阮敏,阮敏則一臉期待地看向自己,鼓勵道:“芳芳,答應主人吧,我們一起成為主人的母女奴,不用被煩心事困擾,只要無腦服從主人的命令就好了。芳芳,你才17歲啊,你還有大把的花樣年華,能去陪伴主人,不像媽媽已經人老珠黃了,你應該珍惜啊!”

  陳芳芳又看向父親陳天明,陳天明則顯得又氣又急,有點恨鐵不成鋼地吼道:“芳芳啊,你就不能體會一下主人的良苦用心嗎?主人為了你已經付出了這麼多,爸媽也付出了這麼多,你為啥還執迷不悟呢?主人從來沒對任何人這麼垂青過,你還不知道珍惜?而且你看看你媽媽,為了你必須接受十倍懲罰,你對得起她嗎?”

  陳芳芳又看向自己曾經崇拜的小姨阮毓,只見她四肢著地,頭戴頭套,跪趴在地紋絲不動,屁股上的狗尾卻有規律的左右搖擺,仿佛一只隨時等待主人召喚的寵物狗。這一刻,陳芳芳心灰意冷了,腦子一片空白,愧疚,恐懼,悲哀,無奈一切所有情緒都涌上心頭,最終讓這個曾經最自信的天之傲女世界觀徹底崩塌了,她徹底心死了。

  “我願意,我願意成為你的性奴。”陳芳芳面無表情,機械地說道。

  張浩哈哈大笑,看著這曾經遙不可攀地校花終於被自己收復,又想到自己巧妙布局,將計就計,最終一舉拿下李軍和陳芳芳,這成就感讓人獸血沸騰,激動地連連搓手,一指黃雅茹,大聲道:“大功告成,雅茹,此番功成,你當記首功!”

  黃雅茹彎身行禮:“還是主人妙計安天下!雅茹只是依計行事罷了。”

  張浩還是難掩激動,來回踱步兩步,大聲道:“賞!此次參與的賤畜們人人有功,都有賞!哈哈!下次年終母畜總結大會上,統一論功行賞!哈哈哈,趁熱打鐵,現在就御賜陳芳芳為三級母畜,阮敏你兩口子,現在就給你女兒穿環紋身!”

  阮敏被放下來,和陳明天,一起跪謝張浩,拿過紋身槍,夫妻倆配合默契,一個穿環一個紋身,不一會就在親生女兒的小腹上紋上了“三級母畜陳芳芳”幾個大字和二維碼,並穿上了乳環和陰環。

  紋身和穿環本來是疼痛異常的事,可陳芳芳卻全程茫然,眼神空洞,仿佛這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

  紋完身後,張浩笑道:“一家三口就要整整齊齊,來,一起拍照全家福吧!”指揮三人都叉腿而立,左手指著自己小腹上的紋身,右手比耶。咔嚓一聲,畫面定格,照片上的一家三口幸福美滿,笑顏如花。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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