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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2章 大姐姐什麼的,真是令人難以拒絕(加料)

  九尾天狐的魅惑之術,能夠在瞬間摧毀一個人的理智,讓對方的眼中只看得到擁有魅惑之體的人。

  眼下看到牧知安的眼神似乎有些恍惚,牧婉歌幾乎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想蒙上面紗重新遮掩住自己的魅惑之體。

  剛才牧知安是因為想知曉真相,所以用自己的意志在抵御九尾天狐的魅惑。

  而當他知道了自己想了解的一切之後,那份堅定的意志就逐漸地消除。

  而在那之後所帶來的,便是九尾天狐的魅惑不斷地消磨牧知安的意志。

  “你……你得冷靜一下,芷兒可能還沒走遠,若是看到的話恐怕會誤解我們。”

  牧婉歌語氣一如往常般輕柔,只是卻加快了幾分語速,足以想象她此刻心中的擔憂。

  盡管是一氣化三清的分身,但牧婉歌擁有自己的靈識,爐鼎。

  只要本體不下命令,她就是一個完全的自我。

  在他人眼中,生命禁地的至尊是個冷漠無情的古老生物,但牧婉歌卻是看著牧芷長大的……她也知曉芷兒那個孩子到底有多喜歡牧知安。

  若是讓芷兒知道牧知安竟然此刻被她‘勾引’了……恐怕會以為是她故意這麼做的吧。

  牧知安輕輕地搖頭,低聲道:“您應該是在自己和牧芷的身上都留下過屏蔽天機的道術吧?所以我不記得和你們之間的相關記憶,我也不清楚自己和牧芷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

  “但是我知道比起牧芷,我其實更喜歡的人是您。”

  更、更喜歡我……?

  牧婉歌美眸微微瞪大,仿佛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孩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只是一道分身而已啊……而且她和牧知安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這孩子,怎麼會喜歡她?

  不對,他是因為被天生魅惑之體影響了意志,並不是真的對她有什麼念想。

  看著牧知安此刻那雙深情溫柔的眸子,牧婉歌一時間心頭微微顫了下。

  作為一氣化三清的分身之一,太古牧族的族長,實際上牧婉歌是擁有自我的人格,只是這個人格也仍需聽從本體的部分安排。

  當初會收留牧知安,就是本體安排的計劃之一。

  魏夢柔的事情,同樣也是早已安排的計劃。

  但即便如此,牧知安也仍舊是當初她看著長大的孩子,若說對他沒有感情,不喜歡他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那種喜歡並不是愛情。

  若非如此,當初看到牧知安說要娶了牧芷的時候,她也不會欣然同意了這兩個孩子自己訂下的婚事。

  可現在她竟然被毫無預兆地表白了……

  不對,現在要先冷靜一點……是天生魅惑之體在影響這個孩子,並不是他真的喜歡自己。

  何況她也不能對不起芷兒啊……

  牧婉歌逐漸地讓自己冷靜下來,臉上露出一抹勉強的柔和笑意:“你現在只是被我的魅惑之體影響了理智而已,等會兒我會讓你進入沉睡狀態,等明日起床之後你應該就能恢復了。”

  必須要趁著還沒犯錯之前制止他才行,她怎麼說也是牧知安的長輩,必須要有長輩應有的風范才行。

  牧知安露出了一抹失落的神色,微微低下了頭,輕聲道:“這樣啊……原來您不喜歡我嗎?”

  見牧知安竟然能克制住‘魅惑’,主動放棄之後,牧婉歌心中松了口氣。

  只是不知為何,她心里卻莫名有些空蕩蕩,就好像自己舍棄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

  這是很不應該的事情,明明堅定地拒絕了牧知安的示愛,可偏偏拒絕之後看到他這副失落的神色,她自己也有些莫名的患得患失。

  “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我對你的喜歡,並不是源於愛情。”

  牧婉歌按捺著內心中那股患得患失感,以長輩告誡的語氣柔聲說道:“相較於我的本體對你的愛,我對你更多的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

  她說到最後時,眼神中帶著幾分溫柔,道:“那時候我帶你回生命禁地的時候,你可能才七八歲,連煉精境都不是,沒想到如今已經長這麼大了。”

  牧知安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望向了已經重新以輕紗掩面的絕艷美熟女,低聲道:“每個分身的靈識都不一樣,而您對我並沒有男女之情,是這樣嗎?”

  牧婉歌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但不知為何,在點頭的那一刻,心里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像是一塊巨石卡在心里。

  想來,應該是因為本體對他的感情在作祟吧?

  “如果我和牧芷成婚的話,您就會開心了嗎?”牧知安忽然問道。

  牧婉歌一怔,隨後神態柔和地笑道:“這是你和芷兒那孩子的私人感情問題,所以我不會過多地進行干涉。”

  牧知安聞言,忽然抬起頭凝視著牧婉歌的眼睛:“所以宗主姐姐對我的感情,也和您一樣麼?”

  牧婉歌輕輕搖頭:“她對你的感情很復雜,和我不一樣……倒是另一道分身是單純對你抱有男女之情,你之前曾見過她,她是安息日的神使。”

  她說的應該是慕綰綰……牧知安心底了然。

  在壓制住了內心對於牧婉歌的‘衝動’之後,他便是起身打算離開了。

  而也就在這時,牧婉歌才終於幡然醒悟了過來。

  這孩子,恐怕剛才壓根沒有被她魅惑吧?

  牧知安抵御住了她的魅惑,而剛才和她的交談,實則是在套她的話。

  因為牧知安並不相信牧婉歌先前所說的話,甚至還在懷疑她的身份。

  直到牧婉歌在無意間說出了‘慕綰綰’這個分身之後,牧知安才徹底打消了對於牧婉歌的疑慮。

  畢竟知道慕綰綰是商妍妃分身的人,這世上也只有牧知安和姚夢而已。

  牧婉歌幽怨地盯著少年的背影。

  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算計人了呢?

  過去他可是很單純的男孩。

  “你剛才一直在試探我到底是不是她的分身,是不是?”牧婉歌望向已經打算離開屋子里的牧知安,忽然輕聲叫住了他。

  牧知安並未否認:“我的確是想稍微試一下您是不是在撒謊……抱歉。”

  “以前你可不是那種會耍心機的人呢。”

  牧婉歌輕輕蹙了下眉,美眸中透著一絲幽怨:“那你現在相信我是宗主的分身了?”

  虧她剛才聽到牧知安的表白之後還在糾結著到底要不要答應這孩子,結果沒想到他竟然只是單純在試探自己……

  饒是牧婉歌這樣溫柔的性子,此刻聽到牧知安承認是在試探之後,心里都是一陣羞惱。

  因為這讓剛才還在糾結著到底要不要接受牧知安示愛的自己,顯得是那麼的蠢!

  明明在年齡上比牧知安大了甚至幾萬年,結果竟然被一個在她看來只是個男孩的家伙給玩弄了。

  而且還玩弄了不止一次!

  “老實說,還是不太信。”牧知安忽然說道。

  “剛才在見到您的時候,我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想起了小時候自己似乎曾經見到過的母親。”

  牧知安輕聲道:“但沒想到,那終究只是我自己臆想出來的人而已。”

  生命禁地,太古牧族,雖然都姓牧,但卻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牧知安就像個游蕩於歷史長河中的幽靈,任何地方都沒有他的容身之所。

  牧婉歌的眼神微微發生了變化。

  不知為何,此刻在看著牧知安的背影時,卻仿佛觸碰到了她心底深處最柔軟的部分。

  “這樣啊……雖然推斷出了我就是商妍妃的分身,但你其實還是對我的身份抱有疑惑麼?”

  輕柔悅耳的聲音忽然響起,伴隨而來的是從身後悄然傳來的腳步聲。

  牧知安下意識地扭過頭去,卻發現眼前的女人氣質已經變了。

  不對,不光是氣質,似乎就連她的語氣,乃至是容貌似乎都發生了變化。

  “……宗主。”牧知安下意識喃喃。

  ‘商妍妃’上前了兩步,一把將牧知安推到了後方的牆上,而後踮起腳尖,隔著面紗的紅唇在牧知安的臉龐上輕輕一吻。

  那熟悉的氣息幾乎在一瞬間涌入了身體之中,也讓牧知安的眼睛緩緩地睜大。

  這的確是宗主姐姐的氣息……

  “這下子你相信了吧?”

  在牧知安那吃驚的目光下,女人似有些羞澀地垂下頭。

  “對了……”

  她將一縷發絲輕輕別在了耳後,細聲道:“今、今天的事情,別告訴芷兒。”

  牧知安一邊與牧婉歌親吻著,一邊已經急不可耐地拉開她束胸的寬帶。那帶子一松,都不用牧知安自己去解,那豐腴飽滿,渾圓堅挺的酥乳就直接跳了出來,勇敢地暴露在牧知安面前。那兩顆雪白肥大高聳的奶子上面紅褐色的嬌嫩奶頭猶如山峰上的紅日那般妖艷,浮島式艷紅色的乳暈一圈圈如同神秘美好的日輪。牧知安的心完全被這對美的不可思議的奶子俘虜了,牧婉歌穿著衣服時他僅僅能感受到這雙乳的巨大與彈性,而當他們完全裸露時那種搭配了顏色與光彩的視覺衝擊是隔著衣服時完全無法感受到的。

  牧知安一手抓住一個奶子,好大,好白,好軟!他在心里叫喊著,手上用力肆虐著,任由那奶子在自己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感受著那雪豆腐般滑膩的嫩肉在自己手中的觸感。而光光手上的搓揉顯然不能讓他滿足,他舍了牧婉歌的美唇,轉而撲到她的胸脯上,一會兒伸出舌頭如同北風卷地般大片掃刮著乳肉,一會兒有輕輕的舔弄或者咬住那牧婉歌那敏感的大奶頭,甚至如同嬰兒吸吮乳汁般吸允著,仿佛那對飽滿的大奶子里真的有著涌動的汁液。

  牧婉歌何曾受過男人的舔弄?她被牧知安吸吮得魂兒都要飛了,全身如同萬蟻噬體般酥麻難耐,她激烈地扭動那水蛇般的細腰想要緩解這種酥癢,但卻無濟於事。她春情泛濫,欲火焚身,那飢渴的騷屄已經流水潺潺,再也顧不得自己身為長輩,身居高位的矜持,一把保住牧知安,用自己興奮充血而高漲的騷屄山丘去剮蹭干兒子胯下堅硬的鐵棒,嘴里嬌聲叫喚著:“好兒子,快別舔干娘的奶子了了……干娘的心……都要化了……干娘的騷屄要癢死了!”

  牧知安聽了就把牧婉歌的嬌軀橫抱在起來攤在了床上,那殘留的衣裙瞬間徹底滑落到地上。美婦人一絲不掛的成熟肉體完完全全,沒有任何隱瞞地暴露在牧知安眼前。牧知安如同遇上了千里馬的伯樂般細細品賞著這美艷動人的大母馬,不願放過任何一處細節。那高挺肥大的奶子,紅褐色的誘人乳頭,沒有一絲贅肉的彈性蠻腰,嬌嫩可愛的肚臍眼兒,健美勻稱的玉腿,秀氣客人的美腳,身上每處地方都值得男人細細去玩弄。

  而那私處尤為迷人,大腿根部肉肌圓潤,富有彈性,雙腿緊貼,恥骨鼓起。

  旺盛茂密的陰毛下面那饅頭大小的陰阜高高突起,肥厚飽滿的紫紅色大陰唇內含著嬌嫩欲滴的小陰唇,大陰唇兩旁洗漱的短毛則猶如沙丘上的仙人掌帶來恰到好處的點綴。直觀上整個陰戶飽滿豐膩,穴肉誘人,尤其是那花生米一樣的顆粒狀深紅色大陰核散發著動人心魄的魅力。

  牧知安猶如貪吃的孩童遇到了甜美的奶糖一般興奮地撲在了牧婉歌的下體,張嘴含住那可人的陰戶又舔又咬,雙手也不閒著,環住那肥美香嫩的豐臀使勁吃奶的力氣揉捏著。

  “啊!”牧婉歌那最敏感的部位被咬住,痛並快樂著地發出一聲尖叫:“干兒子,你壞死了!那麼用力咬干娘的騷屄……啊!……輕點……”她如同篩糠子一般猛烈地搖晃著圓渾肥嫩的臀部,小穴被舔咬的刺激,肥臀被撫慰的甜美,使得她春情怒放,汩汩淫水直流入牧知安正含著陰核的口里。

  “啊!干娘!你的小逼真的好香好好吃啊!”

  “好兒子,你既然想吃就多吃點啊!只是干娘也想嘗嘗你的大肉棒呀!”牧婉歌睜開雙目,杏眼含春地盯著牧知安此時已經漲大到直欲把長褲撐破的襠部。

  “那孩兒就讓您好好吃一吃我的大肉棒!”牧知安笑著一把拉下短褲,那大肉棒如同蛟龍出水,巨大無比,甚是嚇人。龍頭高昂對著牧婉歌,仿佛在長嘯示威。

  在美熟婦眼中這迷人的大肉棒卻是那麼的可愛,以致於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指要去夠那大肉棒,牧知安於是善解人意地調轉身子,正把胯部對准牧婉歌的唇部,使二人都能互相舔到對方的私密之處。

  牧婉歌那嬌嫩的臉龐吹彈可破,含春杏眼上長長地睫毛顫動著,暗示著主人內心的波瀾。紫紅色的唇部對著那驕傲怒挺的大肉棒,微微顫動著,似乎因為驚懼而瑟瑟發抖。當真正近距離接觸到這龐然大物,牧婉歌才意識到這是超乎她想象的粗長,她是又愛又怕,用纖細的柔荑輕撫慢揉那漲紅的龜頭,不敢確信自己的櫻唇能否裝下這巨物。

  “你這壞人,肉棒這麼大叫干娘怎麼含嘛,人家不來了!”牧婉歌通紅著臉嬌嗔道,羞惱的掐了一下手中的大肉棒,疼得牧知安驚呼出聲:“哎呦我的親親干娘!你可別把這東西掐壞了,不然可沒人給你止癢了!”

  “傻孩子,干娘怎麼舍得弄壞這寶貝呢!”牧婉歌憐惜地愛撫著龜頭上的嫩肉,閉上眼思考了一陣,然後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張開那櫻桃小嘴,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緩緩把大肉棒含入。

  “啊,干娘!好舒服!”感覺下體進入了一個濕潤密閉的溫床,一個軟軟的肉蟲繞著自己的敏感部位打轉,饒是以牧知安的定力,也暢快的呼出聲來。那粗長的大肉棒直頂住牧婉歌的喉嚨最里面,那種異樣感難受得她差點突出來,美眸里晶瑩的淚水一下涌了出來,忍住那種異樣感,她逐漸適應著這巨根。那帶著年輕男人腥臊味的大肉棒越來越讓她感動情欲涌動,越是舔動越是歡喜,混合著下身的快感如潮,牧婉歌如臨仙境。

  終於,在牧知安的扣弄加舔咬下,牧婉歌只覺得陰戶深處一股汁液如同上涌的泉水般噴之欲出,她被迫吐出口中的大肉棒,一聲長長的鳳鸞嬌鳴,下身一泄如注。

  牧知安則慌不迭的吸吮這甘泉般涌出的淫露,他的大肉棒還未進入牧婉歌就到達了一次高潮。

  泄身過後牧婉歌如同軟泥一般癱軟在牧知安懷中,渾身由於高潮而染上艷紅色的斑點,而那臉蛋更是如同熟透了的柿子般深紅。帶著高潮的余韻她嬌軀微顫,惹來肥乳軟抖,粉臀搖晃,摩擦著牧知安的身體。

  牧婉歌泄身了,可這牧知安的大肉棒依舊滾燙堅硬,於是他一拍懷中玉人豐潤圓滑的大屁股:“干娘快起來,孩兒都還沒過癮呢!”說著就抓住牧婉歌豐滿滑嫩、雪白抖動的大奶子又搓又揉,還在乳暈上劃著圈圈,並且湊到牧婉歌的臉上又親又舔,如同一個淘氣的孩子對母親撒著嬌。

  牧婉歌剛剛緩解的情欲又因為小情人的撫弄和情話而熊熊燃燒了,她環住牧知安堅實的背部,期待又怯懦地嗔道:“你這小壞蛋,我的親丈夫,人家渾身都沒力氣了,你換個讓人家省力的姿勢操吧!”

  “孩兒遵命!”牧知安大喜過望,抓住牧婉歌那修長健美的玉腿就扛到了肩上,大肉棒就凶狠地讓牧婉歌毫無防備地刺入那潮濕泥濘的蜜道!

  牧婉歌的極品饅頭逼內部甬道是那樣的緊致,隨著大肉棒的深淺出入穴道周圍的肌肉蹙起了褶皺和處女鮮血,那褶皺一圈圈頻頻震動,使大肉棒如同在肉環中滑動,絕頂的刺激使得牧知安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啊……美干娘……肉干娘……你的小肥穴夾得孩兒太舒服了!”

  “啊……親兒子……干娘的肥穴就是為你的大肉棒而生得呀!干娘真想一輩子讓你的大肉棒泡在我的騷屄里!”牧婉歌此時已經披頭散發,香汗淋漓,媚眼翻白,櫻唇半吐,下身的肥穴里淫水飛濺,如同驚濤拍浪。

  “啊……好干娘,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要射在你的最里面!”牧知安狂亂了,肉棒不要命地抽查著,臉上的表情略顯猙獰。

  “啊……好呀……啊……頂到花心了……我要不行了……美死了”

  牧知安感到騷屄深處似乎有一個小嘴緊緊咬住了他的大蛇,讓他掙脫不能,又快樂無邊,於是精關再也收束不住,他只覺得脊背一麻,腦中一空,渾身的氣力都集中在下體,一大股火熱的陽精如同鐵騎衝鋒一樣撞在了那穴口里,一股、兩股……精液如同無窮無盡一般地噴灑著。

  “啊……美翻了……”牧婉歌的花心口被那滾熱陽精一燙,只覺得四肢一翹就要升天般美好,自身的陰精也一泄而出,溫溫潤潤地把還在噴灑著汁液的大肉棒包裹住。俏臉通紅,美目翻白,酥乳亂挺,肥臀直抖,四肢狂顫,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掙扎著,然後又漸漸停歇下來,陷入了徹底無力的如同死了一般的疲倦。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卻因為精液的灌注而脹大起來,像是一個懷了孕的婦人,而騷屄里也仿佛雨季溢滿的水潭,還在不斷地滲漏出裝不下的精華。

  ……

  直至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時,牧知安都還處於一種近乎愣神的狀態之中。

  去見牧婉歌以前,牧知安已經腦補出了一大串幕後的驚天計劃,譬如說他是生來就是牧婉歌手上的一枚棋子,牧婉歌之所以將他放養在天玄城是為了方便執行她的計劃,好通過個人界面得到諸多的‘詞條’成就。

  結果卻沒想到,真正的幕後主使實際上卻是宗主……

  靈兒跟在那個城府深不見底的宗主姐姐身邊,真虧她還能每天只想單純干飯……牧知安忽然沒來由地感嘆。

  他本以為自己和宗主的交集只在兩儀宗內,結果當真相浮出水面時,卻意識到……原來打從一開始,他們就見過面了。

  “怎麼去見了一趟牧婉歌以後,回來就魂不守舍的呢?莫非是被她給非禮了不成?”

  正在這時,一道冷脆悅耳的聲音忽然在房間中響起,也將牧知安從方才的思緒中拉回到了現實。

  夜里的魏夢柔已經換上了一身頗為單薄的白色里衣,包裹住性感浮凸的熟美嬌軀,一頭長發隨意地披散下來。

  然而這無比朴素簡潔的打扮,卻反而增添了幾分居家的慵懶感,同樣難以遮掩侍女小姐高冷美貌。

  “才剛回來就用下作的眼神盯著自己的侍女發呆,你是變態麼?”

  魏夢柔鄙夷地瞥了少爺一眼,又是嘀咕了聲:“一進門就能聞到一股女人的香氣……”

  牧知安回過神來,坐在了床榻邊,隨後言簡意賅地說出了結論:“牧婉歌的確擁有個人界面。”

  “只不過,那是她的道術直接復制了我的一切能力……且那道術即便是她也只能使用一次,這是她的原話,但到底是不是真的還不知道。”

  “能夠復制一個人的所有能力……?”

  魏夢柔訝異地自語道:“若是這世間真有這麼夸張的能力,那的確是應該會有限制。”

  牧知安點頭。

  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他覺得牧婉歌剛才應該沒有對他撒謊。

  否則能夠無限制地復制這九州任何修士的道術,體質,那不是在開掛麼?

  “你沒有別的事情想問了?”牧知安忽然問。

  魏夢柔白了少爺一眼:“你如果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需要我問。”

  跟在少爺身邊這麼久,她自然能察覺到牧知安此刻的心境有些復雜。

  不過一個合格的侍女是知道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的。

  “而且你身上的香味臭死了,我現在暫時不想靠近你。”魏夢柔故意板著臉冷冰冰地補充了一句。

  香味臭死了……?

  牧知安低頭嗅了嗅……似乎,的確能聞到身上有股熟女的香味……想來是剛才和牧婉歌接近的時候不小心沾染的。

  牧知安凝視著站在一旁的侍女小姐,笑著問道:“夢柔姐莫非是在吃醋嗎?”

  魏夢柔:“從過去開始你就一直喜歡自作多情,沒想到現在還是這樣。”

  一副鄙夷的神態俯瞰著牧知安,一時間讓人分不清到底誰才是主人。

  牧知安聞言,卻沉默了一會兒,伸手牽著她細軟的小手,輕聲說道:“我倒是挺希望你能吃醋的,至少這樣會讓我意識到還是有人在意我的。”

  魏夢柔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家少爺,試探性地問道:“賢者模式……?”

  她聽少爺說過這個詞,一般男人在完事之後往往會進入一種‘後悔’‘空虛’‘寂寞’以及‘我為什麼要衝’的自我反思狀態,而一般這就叫賢者模式。

  牧知安抬頭凝視著站在身旁身材高挑的高冷侍女,笑了笑:“我和牧婉歌沒發生什麼,只不過從她口中意識到了一件事情而已。”

  “夢柔姐,我好像真的沒有父母的樣子……”

  他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笑:“當然,我也無所謂就是了。”

  魏夢柔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少爺雖然一臉無所謂,但她心里卻很明白他在想什麼。

  雖然當初在天玄城的時候少爺什麼都有,但他擁有的無非是女孩們的喜愛,她們喜歡的要麼是他的顏值要麼是看中他背後的牧家。

  真正意義上真誠待他的只有任老,因此少爺幾乎是完全缺失親情的。

  也許他之前一直想見見自己的父母也是出於這個目的。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不過我其實一直都是把你當弟弟看的。”魏夢柔面無表情地說道。

  牧知安眉頭微挑:“有哪個姐姐會把自己的弟弟從馬車里一腳踹出去的?”

  魏夢柔不禁白了他一眼:“那是因為你當初就沒正經,在馬車里還想偷偷用手背蹭別人腿的緣故麼?”

  牧知安笑了笑,凝望著魏夢柔冰雪般俏麗的絕美側臉,輕聲道:“那現在讓偷偷蹭嗎?”

  “不讓。”

  果不其然,魏夢柔干脆利落地拒絕了。

  牧知安並不意外,畢竟侍女小姐嗅到了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留下的香氣……會生氣也很正常。

  而就在牧知安正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突然間,一雙手輕輕地捧起了他的臉龐,牧知安在她溫柔的引導下緩緩站起了身。

  她就這麼直勾勾地凝望著牧知安的眼睛,這一刻好像褪去了先前維持的冰冷,仿佛真的像一個大姐姐一樣,帶著寵溺的目光看著他。

  魏夢柔微微歪了歪頭,輕聲說:“不過姐姐安慰失落的弟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所以說……雖然不讓蹭,但是讓█哦?”

  牧知安愣了許久,忽然無聲地笑了。

  所以才說御姐什麼的,真的是讓人難以拒絕啊……

  突然間,牧知安猛地按住了魏夢柔肩膀,有些粗暴地將她推到了身後的門前,低頭吻在了魏夢柔冰涼的紅唇上。

  魏夢柔勾住了牧知安的脖頸,任由他侵占自己的嘴唇,嗅著玉頸前的幽香。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做法很不應該,因為完全不符合自己過去在少爺面前應有的高冷,說不定會讓少爺覺得她是個會主動勾引主人的█蕩侍女。

  可她還是想這麼做。

  因為看到他今天肉眼可見的失落後,她想填補少爺內心的空虛,告訴他,她不光是少爺的侍女,也可以做他的老婆。

  如果他願意的話……她也可以做他的姐姐,時刻陪伴他左右。

  這不光是侍女要安慰主人的職責什麼的……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她太貪心了。

  她想得到主人的一切。

  不光是他的愛,還有身體,乃至是傾注在自己身上的感情。

  所以說,她想誘惑自己的主人,然後——

  ?~

  魏夢柔嚶嚀一聲,整個嬌軀酸軟無力的趴在了他身上,牧知安右手順勢摟住了她柔軟的水蛇腰,用力攬在懷中,一口吻上了她烈焰般的紅唇。左手魔爪則抓住她胸前高聳的乳峰,又揉又抓。

  魏夢柔如遭電擊,嬌軀顫抖,不由自主地伸玉臂,摟住愛郎的脖頸,熱烈回吻,口中唔唔地叫個不停。

  牧知安放肆地揉捏著她的美乳,將她按放在面前的桌案上,並飛快地替她除去紗衣,露出了雪白修長的美腿,圓潤性感的玉臀,以及兩腿間美妙誘人的花園。

  她赤裸的下體和臉上暈紅的春情,讓牧知安看得欲火如焚,迫不及待地脫了褲子,扳起兩條修長玉腿放在自己肩上,將雄偉的龍莖頂在她的花園處,腰身用力一挺,勢如破竹、一往無前地衝破阻礙,順利地頂進了她春潮泛濫的火熱花徑之內,大肆抽插起來。

  魏夢柔迸發出高昂的尖叫,雙腿不由自主地一夾,盤住了牧知安的腰身,並扭動嬌軀,迎來送往地配合著,媚眼如絲,啼叫連連,那動人的聲音,足以令男人酥到骨子里頭,不可抑制。

  魏夢柔赤裸的嬌軀躺在桌案上,牧知安站在桌邊,將她的修長美腿放在肩上,雙手抓住她的潤滑玉臀,腰部用力前挺,啪啪地撞擊在她的玉臀上面,猙獰的肉棒一下下地在她桃源肉洞中進出,將她肉洞中的嫩肉抽得向外面翻出來,淫水淋淋,滋滋有聲。

  魏夢柔身體久曠,嘗到愛郎的龍莖劇烈抽插,爽的欲仙欲死,語無倫次。

  他雙手挽著魏夢柔的修長玉腿,挺動下體,又開始橫衝直撞地大操起來。

  在劇烈的刺激之下,魏夢柔尖叫著,呻吟哭泣著,被他抱在懷中,一絲不掛地掛在他身上,修長美腿盤住他的虎軀,腰部用力上下聳動,讓威武雄壯的肉莖在她的桃源肉洞里抽動磨擦,帶給她更加激烈的快感。

  牧知安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抱著魏夢柔大操大干,並將她的嬌軀擺弄成各種姿勢,花招百出,從桌上一直干到地上,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歡好的痕跡。

  牧知安慢慢地干著她,抱著她一步步地走向臥榻,將她放在榻上,讓她用趴跪的姿勢,如母狗般趴在床上,高高翹起了圓潤的玉臀。

  換姿勢的過程中,龍莖自然要抽離她的身體,在性欲的驅使下,美艷的魏夢柔已經不顧一切,努力地向後翹起臀部,纖手向後抓住牧知安的龍莖,向自己的桃源內洞湊去。

  看她這麼性急,牧知安也不再為難她,雙手抓住纖腰豐臀,腰身向前一挺,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通道之中,被緊緊地套住,前後晃動磨擦著,在與魏夢柔的交合中,帶給他劇烈的快感。

  在寬大的臥榻上,一對男女變換著各種姿勢,激烈地交合。魏夢柔高亢地尖叫著,發出激烈的叫床聲,性感嫵媚的嬌軀努力地迎合著牧知安的抽插,在與他的交歡中,被他帶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牧知安肆意地玩弄著這位美人的胴體,在她緊窄的桃源肉洞中抽插著,看著她布滿紅暈的俏臉上陶醉的表情,聽著她高亢的叫床聲,心中大感有趣。

  看著她布滿紅暈的嬌媚面龐,他能夠感覺到她的桃源肉洞在劇烈地抽搐著,夾緊他的龍莖,帶給他不一樣的強烈刺激。

  粗重的喘息聲從牧知安的鼻中發出,他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魏夢柔一絲不掛的豐滿肉體,龍莖顫抖著努力挺進到她體內最深處,將自己灼熱的龍精,狠狠地射在美人銷魂的肉洞最深處。

  “啊……”被滾燙的陽精澆灌,魏夢柔美的魂兒飛上了天,閘門大開,陰精狂泄,與射入體內的陽精混在一起,產生了無與倫比的漩渦,銷魂陣陣。

  ……

  【今天很有感覺,狀態針不戳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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