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王雄自然說不出來，他默默低下頭，目光自然而然停留在商顏那晃動著的灰絲美腿上。

　　 “商總監，”一旁的安柔連忙開口，試圖為王雄辯解，“他剛來就被安排到倉庫，還沒來得及培訓產品知識……”

　　她說話時輕輕挪動了一下位置，腳下的裸色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腿上的肉色絲襪雖然沒有商顏的珠光灰絲那麼華麗，卻也顯得低調而細膩，散發出一種柔和的美感。

　　 “那是你的事！”商顏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安柔，“沒做好下屬培訓，你也有責任！”

　　安柔咬了咬唇，低下頭不再說話，顯得有些委屈。而王雄的目光則在兩人之間游移，一邊是商顏冷艷高貴的珠光灰絲與漆皮高跟鞋，一邊是安柔溫柔可人的肉色絲襪與裸色高跟鞋。

　　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讓他一時間看得有些恍惚。

　　 “媽的……等老子抓到你的把柄……”

　　王雄在心里默念著，當然，表面上還是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

　　 “行吧，”商顏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打斷了王雄的出神，“我換個簡單的問題，反正你這小變態最喜歡看女人的絲襪高跟鞋了，那你總該認得出我和安柔今天穿的是什麼系列的絲襪吧？說對了就算你過關，要是說錯了……”

　　她故意拖長了聲音，修長美腿再次輕晃，絲襪與辦公椅發出輕微的摩擦，漆皮高跟鞋的鞋跟隨著動作在地板上嗒嗒作響，仿佛某種無形的倒計時。

　　 “那就要接受懲罰了……”商顏的語氣透著一絲危險，“呵呵，我可是很期待呢。”

　　王雄咽了口唾沫，看著商顏的灰絲美腿，忍不住輕輕吸氣——昨天就被這騷婊子整得夠嗆，一會兒讓自己跪地上給她擦鞋，一會兒又讓自己找她絲襪腿上的破洞，感覺這家伙多少有點毛病。

　　然而，玲雅的絲襪系列那麼多，他怎麼分得清楚？

　　他偷偷瞟了一眼安柔，希望能從她那里得到些提示。然而，安柔只是露出一抹無奈而同情的微笑，什麼都沒說。她微微低頭，裙擺輕輕晃動，腳下的裸色高跟鞋顯得格外溫婉，卻也讓她的無助更加明顯。

　　辦公室里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只有商顏輕輕晃動雙腿時，絲襪摩擦的聲音和高跟鞋輕觸地板的“嗒嗒”聲回蕩在空氣中，像是一種無形的壓迫，逼得王雄幾乎喘不過氣來……

　　 “怎麼，不敢說？”商顏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既然你這麼喜歡看絲襪，那就過來仔細看看好了。”她優雅地調整了一下坐姿，“摸摸看也可以，反正又不會影響什麼。”

　　王雄咽了口唾沫，商顏今天穿的珠光灰絲襪確實性感，他也確實有些心動。

　　 “一般人想摸可沒這個機會。”商顏繼續說道，語氣里帶著幾分譏諷，“這麼小的年齡就喜歡看絲襪，現在給你機會了，怎麼反而不敢了？”

　　王雄心想反正自己也不吃虧，便慢慢走上前。商顏故意挪動身下的辦公椅，翹著二郎腿向他湊近，那雙修長的美腿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觸碰到絲襪的瞬間，一種柔滑細膩的觸感傳來，商顏的腿微微繃緊，隔著絲襪，他也能感受到商顏美腿肌膚的溫熱。

　　 “摸出來了嗎？”商顏冷冷地問，“是哪個系列？”

　　 “這個……”王雄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呵，”商顏冷笑一聲，“這是赫拉集團的‘魅影’系列，他們最新推出的高端絲襪產品，就是為了對標我們的‘凝脂’系列。這都不知道，你還有資格加入玲雅？”

　　 “可是……”王雄辯解道，“你不是說玲雅集團的絲襪嗎？”

　　 “少廢話！”商顏突然提高音量，一股威嚴的氣勢撲面而來，“既然答錯了，那就該接受懲罰了。”

　　她伸出那只踩著漆皮高跟鞋的右腳，“跪下。”

　　王雄雖然心里不爽，但想到之後就能調去商顏身邊當助理，便還是跪了下來。

　　 “我的鞋子有點髒了，”商顏用高跟鞋的鞋尖輕輕點了點地面，“給我擦擦。”

　　他伸手想要擦拭，卻被商顏打斷：“手太髒了，用袖子擦。”

　　於是王雄只好用衣服袖子擦拭起商顏的高跟鞋。

　　一旁的安柔看著這一幕，眼神里充滿同情，卻不敢說什麼。

　　 “對了，”商顏突然說道，“安柔今天穿的……是什麼系列？”

　　王雄跪在地上，目光游移在安柔那雙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腿上。

　　這幾天在倉庫，他只接觸過麗絲系列的絲襪，那是玲雅集團的低端產品线，安柔作為產品线經理，應該不會穿這種平價絲襪。他回想起商顏剛才提到的“凝脂”系列，這是玲雅最高端的絲襪產品线，也是周末發布會的重點內容。

　　看著安柔那雙透著溫柔光澤的肉色絲襪，他試探著說道：“是……凝脂系列嗎？”

　　 “錯！”

　　商顏聲音冷冽，優雅地換了個姿勢，珠光灰絲隱隱跳動著一抹勾人心魄的光澤。

　　 “商總監……”安柔小聲說道，“我今天穿的確實是凝脂系列的……”

　　 “閉嘴！”商顏突然提高音量，打斷了安柔的話，“我說他錯了就是錯了。”她轉頭看向安柔，眼神里帶著威脅，“還是說，你也想被懲罰？”

　　安柔頓時噤若寒蟬，只能低著頭站在一旁。

　　身為營銷部的絲襪產品线經理，安柔多少也算個小管理了，可面對高高在上的市場營銷中心總監，她也只能無助地看著王雄繼續接受懲罰。

　　 “既然答錯了，”商顏冷笑著說，“那就該認錯了。”她優雅地換了個坐姿，珠光灰絲襪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

　　 “商總監，我……”王雄心里越發不爽，但還是盡量沒表現出來。

　　 “閉嘴！”商顏厲聲打斷，“我讓你說話了嗎？”她冷冷地看著王雄，“在玲雅集團，連最基本的產品知識都不了解，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工作？”

　　王雄握緊拳頭，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他恨不得立刻掐住商顏那張傲慢的臉，把她按到辦公桌上狠狠操干。

　　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還沒有資本。

　　 “說，‘我王雄是個絲襪變態，對不起商總監。’”商顏命令道，語氣里帶著譏諷。

　　王雄咬牙切齒地重復：“我王雄是個絲襪變態，對不起商總監。”

　　 “聲音太小了，”商顏冷笑道，“重說。”

　　她輕輕晃動著美腿，漆皮高跟鞋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我王雄是個絲襪變態，對不起商總監！”王雄提高音量，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商總監……”安柔想要說些什麼。

　　 “安柔，”商顏轉頭看向她，“你是不是覺得我太過分了？”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危險起來，“那你來告訴我，一個連最基本產品知識都不了解的人，有什麼資格在玲雅工作？”

　　安柔低下頭，不敢再說話。她今天的淺粉色連衣裙襯托出溫柔可人的氣質，但在商顏面前，這種溫柔顯得那麼無力。

　　 “王雄，”商顏繼續說道，“你說說，為什麼要來玲雅工作？不會是專門來看女人絲襪的吧？”

　　 “我……”

　　王雄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不可能說我要拿下你們夏總，再拿下你，甚至一步步拿下玲雅集團更多女人吧？

　　 “呵，要不是玲姐吩咐，我是真不想招你進來。”商顏冷笑一聲，“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就去倉庫，把我們所有絲襪系列的特點都給我背下來。明天我要聽你匯報，要是再答不上來……”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王雄一眼，“就不是道歉這麼簡單了。”

　　 “是，商總監。”

　　王雄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然而當他再次抬頭，眼中的陰狠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高中生常有的老實巴交的態度。

　　 “滾吧。”商顏揮了揮手。

　　王雄轉身離開辦公室，背影里充滿了壓抑和屈辱，安柔同情地看著他，卻不敢說什麼。

　　燈光從天花板照在商顏那雙被珠光灰絲包裹的美腿上，她優雅地翹著二郎腿，臉上帶著上位者常有的自信，卻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進王雄的陷阱……

　　……

　　放學鈴聲響起時，我幾乎是第一個衝出教室的。

　　即便王雄一整個下午都沒來學校，可他的那幫小弟，眼鏡蛇和胖子那些人，卻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那些我不願聽到的話語。我不想聽他們講話，更不想看到他們投來的那種戲謔目光。

　　一路上，我不斷回想著早上王雄在班上說的那些話，他說要送媽媽“禮物”，還說要“一步步調教”。每每想到這些字眼，我的胃就一一陣陣翻涌，而更讓我難受的是，他的魔爪不僅伸向了媽媽，現在居然還在打商姨的主意！

　　商顏是媽媽最為得力的下屬之一，從創業初期就跟著媽媽打天下，小時候也經常來家里陪我玩，現在卻也被王雄暗中盯上……

　　到了家門口，我特意放慢了腳步，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回家的時候我總是這樣，生怕推開門會看到什麼令人難過的場景。明知道媽媽大概率坐在客廳沙發工作，她也一定穿著熟悉的褲里絲，保持著女總裁的威嚴。

　　但我知道，在那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媽媽卻獨自承受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推開家門，玄關處並沒有高跟鞋，媽媽也沒在客廳坐著。

　　 “小少爺回來了？”保姆阿姨走過來，語氣溫和又不失恭敬，“夫人打電話說今天公司有事要忙，讓你先吃飯。對了，夫人的快遞我放茶幾上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快遞？該不會就是王雄說的……

　　我的目光看向茶幾，那里擺著一個大包裹，外面套著一層同城直送的袋子，因此看不到里面的東西。我裝作沒事的樣子嗯了一聲，快速吃過晚餐，等保姆阿姨收拾完離開，確保家里沒其他人了，這才小心翼翼地來到客廳，回到茶幾前。

　　茶幾上那個袋子就像一個定時炸彈，讓我不敢輕易觸碰，然而只要一想到王雄早上說的那些話，內心的屈辱、憤怒和一點點好奇，卻又驅使著我不得不關注袋子里的東西。

　　深吸一口氣，我小心翼翼地拆開外層包裝。里面是一個黑色的絲絨首飾盒，質地高檔，看起來像是某個奢侈品牌的包裝。掀開蓋子的瞬間，我感覺一陣暈眩。

　　最上面是一條黑色蕾絲邊吊帶絲襪，質地輕薄透明，手感極其柔滑。蕾絲花邊精致而性感，一看就知道是高檔貨。相比於媽媽平時穿的連褲絲襪，蕾絲吊帶襪顯然更加色情。

　　下面是一套黑色蕾絲情趣內衣，胸衣和內褲都是半透明的，帶著蝴蝶結裝飾。想到高貴優雅的媽媽要穿上這種衣物，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疼。

　　再往下，居然擺了一個粉色蝴蝶形狀的遙控跳蛋！

　　旁邊還放著說明書，上面寫著“可遠程遙控，靜音防水”。

　　一瞬間，我立刻能想到王雄用這個東西玩弄媽媽的手段，讓媽媽戴著這個去公司？亦或是通過視頻親自檢查媽媽有沒有佩戴？甚至……還會讓媽媽當著他的面……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翻看下面的東西。

　　最下面是一根仿真材質的假雞巴，尺寸大得驚人，表面還帶著凸起的紋路，讓我看得陣陣反胃。難道王雄還打算讓這東西插進媽媽的身體？

　　盒子最下面還壓著一張卡片。

　　我顫抖著手打開，上面寫著：“夏姐，期待你的試用，我會把這些事情同步到論壇上，你可以一邊看著論壇評論，一邊享受，嘿嘿。”

　　看到這些文字，我的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雙手止不住地發抖。我趕緊把所有東西按原樣放回盒子，仔細恢復包裝。想到媽媽待會回來看到這些東西，我就感到一陣窒息般的痛苦。

　　這時，我突然想起早上王雄說的話：“真想看看夏姐收到禮物的表情啊，我就是要一步步調教她……”

　　我癱坐在沙發上，內心充滿了自責和憤怒。如果不是因為我打了王雄那一拳，媽媽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再往前一點說，如果我當初考好一點，媽媽就不會來學校問我的成績，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我小心翼翼地將包裹恢復原狀，雙手仍在微微發抖。突然想起昨晚偷看媽媽和王雄的視頻通話，王雄提到的那個論壇。鬼使神差地，我上到二樓，輕手輕腳地進入媽媽的書房。

　　書房里還殘留著媽媽若有若無的體香，我打開她的電腦，很快在瀏覽記錄里找到了那個網址。記下後，我退出電腦，確保一切都保持原樣。

　　回到客廳的沙發上，我深吸一口氣，用手機打開了那個論壇。

　　帖子幾乎是人工置頂，最新的回復就在三秒前，很容易就找到了——《高貴女總裁的浴室調教?肉絲美腿顫抖高潮全紀錄》，點擊量已經到了十幾萬，評論更是多達上千條！

　　視頻里，媽媽穿著已經濕透的肉色絲襪，赤身裸體站在浴缸之中，雙手撐著牆壁。即便在這種屈辱的處境下，她仍保持著那份與生俱來的優雅。但我能看出她眼神中的痛苦和無助，尤其是當王雄的手在她絲襪美腿上肆意游走時，她身體本能的顫抖。

　　評論區充斥著各種下流話語：

　　 “這腿型絕了，肯定是某個大公司的高管！”

　　 “這種氣質，一般的雞根本演不出來，絕對真實啊！”

　　 “求更多視頻，尤其想看她穿黑絲的樣子……”

　　 “樓主還有後續嗎？在线等，挺急的！”

　　我的手指顫抖著往下滑，每一條評論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進我的心里。貼子的點擊量已經十幾萬了，也就意味著，至少有十幾萬人欣賞過媽媽赤裸的身體！

　　他們眼中只看到了一個穿著濕潤肉絲、氣質高貴的尤物，卻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了保護兒子和公司，正在承受著怎樣的折磨。

　　抬頭看向牆上爸爸的遺照，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线。

　　爸，你在天上看到了嗎？你最疼愛的妻子，現在正在遭受這樣的羞辱。你說過要永遠保護她的，可現在，就連我這個兒子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墮入深淵……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我知道，等媽媽回來後，又要面對可怕的視頻通話。而我，除了躲在外面偷看，默默忍受心頭的屈辱，還能做什麼呢？

　　手機突然震動，是王雄在那個沒有老師的班級群里的消息：“兄弟們，估計小偉媽媽已經收到我的包裹了，正在試用呢！晚點我打個視頻調教一下，等我好消息！”

　　看著這條消息，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把手機重重地摔在沙發上，眼淚奪眶而出，心里不斷地呐喊：媽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傍晚時分，我聽到門口傳來高跟鞋的聲響。媽媽推開門走了進來，依然是那副雷厲風行的女總裁形象——米白色的真絲襯衫外搭深灰色的西裝外套，修身的西褲下是一雙超薄肉色絲襪，將她修長的雙腿完美勾勒。

　　她輕輕脫下那雙10cm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露出絲襪包裹的精致美腳。肉色絲襪下隱約可見腳趾的輪廓，隨著她踩進居家拖鞋的動作，絲襪與拖鞋發出誘人的細微摩擦聲。

　　 “小偉，怎麼了？”媽媽一眼就看到我哭紅的眼睛，快步走到我身邊，面色有些擔憂，“是不是王雄又在學校欺負你了？”

　　她的聲音里充滿關切，卻又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緊張。

　　 “沒什麼，媽媽。”我擦了擦眼淚，指向茶幾上那個包裝精美的袋子，“你有個快遞。”

　　媽媽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臉上浮現出一絲訝異的神色。她那雙被肉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微微顫抖了一下，仿佛已經猜到了盒子里的內容。

　　 “我……我知道了。”

　　媽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異樣，白皙的臉頰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她迅速拿起袋子，絲襪包裹的腳步聲在地板上顯得急促而凌亂，透著一絲慌張。

　　看著她拿著袋子匆匆上樓的背影，我的心仿佛被一刀刀割開般疼痛。那個一向雷厲風行、舉手投足間散發著強大威嚴的女總裁，此刻卻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般倉皇逃離……

　　她的背影是那樣陌生，又那樣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