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午後的陽光透過教室的玻璃灑進來，照在我的課本上。

　　王雄從今天早上就沒來上課，我不自覺地回頭往教室後面一瞥，目光飄向他空著的座位，回想起昨天那一拳，以及媽媽崩潰的樣子，我的心里越發不安起來。

　　課間鈴聲響起，同學們有的趴在桌上睡覺，有的起身出去透氣，我拿著水杯到教室後面接水，剛走到飲水機前，耳邊卻傳來熟悉的聲音。

　　 “雄哥今天怎麼沒來上課啊，從早上就沒來。”有人問道。

　　 “這還用問？”胖子咧嘴一笑，掏出手機，“沒看群里消息嗎？雄哥現在可是左擁右抱，哪有空來上課。”

　　我心里一沉，手上動作也頓了一下，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你們看，這是雄哥昨天發群里的照片。”眼鏡蛇也湊上去，聲音猥瑣道，“小偉媽媽的絲襪腿，黑絲、白絲、肉絲、灰絲，雄哥怕不是要湊齊七個顏色召喚絲襪之神……哈哈哈哈哈！”

　　 “嘖嘖嘖……就是說啊，小偉媽媽這腿……這身材……”胖子壓低聲音，“該說不說的，這幾天我打飛機都是用的小偉媽媽的照片，害人呐，每天不擼個兩三發根本睡不著覺……”

　　 “誰說不是呢？”眼鏡蛇推了推厚重的鏡片，“可惜啊，咱也只能看著小偉媽媽的照片擼管了，只有雄哥才有那麼好的福氣，可以親自把玩……哈哈哈。”

　　聽到他們的談論，我的手指緊緊握住杯子，心頭的屈辱也越來越深。他們肆無忌憚地談論媽媽，那些下流的話語讓我心如刀絞。

　　 “不過商總監更辣啊，”眼鏡蛇繼續道，“你們看雄哥發在群里的照片，都是從商總監朋友圈偷的，那身西服配黑絲，簡直絕了！而且還是離婚少婦，企業高管，buff加滿了啊！”

　　 “雄哥現在左手玲雅女總裁，右手女總監，”胖子嘿嘿笑著，聲音讓人反胃，“哪像咱們這麼苦逼，只能用她們的照片打飛機。”

　　 “沒事，雄哥現在不是加入玲雅了嗎？後宮只會越來越多，玲雅這麼多美女，雄哥一個人也玩不過來，說不定哪天勻兩個給我們呢，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他們肆無忌憚的笑聲，我想立刻衝過去撕爛他們的嘴，可昨天那一拳的後果還歷歷在目。

　　我只能默默站在原地，像個懦夫一樣，聽著他們對媽媽和商姨的汙言穢語。

　　……

　　與此同時，玲雅集團。

　　王雄又穿上了他那身皺巴巴的休閒裝，站在玲雅大廈的玻璃門前，還對著玻璃裝模作樣地理了理衣服和發型，這才走進去。

　　他剛要往電梯方向走，就被前台小姐攔住了。

　　前台小姐今天穿著一身修身的黑色職業套裝，包臀裙下是一雙黑色絲襪美腿，看上去絕對養眼，然而她的表情卻並不友好。

　　 “王雄是吧？”她冷淡地說著，顯然還記得前幾天被他盯著黑絲看的不愉快，“倉庫的人不能從大廳走，你先出去，繞到大廈側邊，從小門進去。”

　　 “憑什麼？干倉庫就低人一等？”

　　王雄脫口而出，但緊接著又覺得沒必要，他看了看前台小姐的黑絲美腿，心里雖然不爽，但想到過幾天就能調去商顏身邊當助理了，便沒再計較。

　　 “行行行，我走小門。”

　　王雄走出大廈，繞到側邊，從小門進入，乘著電梯下到倉庫。

　　倉庫的電梯門緩緩打開，走出電梯沒幾步，一股特別的香水味便撲鼻而來，那味道帶著一絲危險的性感，仿佛夜色中勾人的野貓，不用說，自然屬於商顏。

　　來之前，安柔就跟王雄發過消息，她說因為倉庫系統升級，身為市場營銷中心總監的商顏，這幾天親自來監督存貨盤點。

　　王雄一抬頭，就看到商顏正倚在臨時辦公桌邊，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著，一雙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在日光燈下泛著冷冽的光澤。

　　她今天穿了一身深藍色的高定西裝，剪裁精致的外套勾勒出纖細的腰身，里面是一件純白色的真絲襯衫，領口微敞，若隱若現地露出一抹雪白。包臀裙恰到好處地停在膝蓋上方，露出一雙被15D黑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她的栗色及肩直發打理得一絲不苟，精致的妝容襯托出35歲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

　　 “這不是喜歡偷看我絲襪的小矮子嗎？”商顏用文件夾輕輕敲打著手心，紅唇勾起一抹譏諷的笑，“今天又來了？”

　　王雄不自覺地回想起前天剛找商顏報道的場景，那時候他就盯著商顏的絲襪看，商顏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猥瑣視线，當時便冷冷地回了他一句：“在玲雅集團，要守規矩。”

　　此時的他低著頭，不敢直視商顏的眼睛，王雄那黝黑瘦小的身材在商顏高貴優雅的氣質面前顯得格外寒酸。

　　 “抬起頭來。”商顏的高跟鞋在地面上輕輕點著，“我讓你看著我說話。”她故意晃了晃交疊的美腿，黑絲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前天不是看得挺起勁的嗎？”

　　說著，商顏邁開絲腿，高跟鞋“噠噠”的聲音越來越近，她踱步到王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今天特意換了15D的黑絲，比前天更誘人些。”她微微抬起一條腿，讓絲襪在燈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暈，也讓王雄看到更多細節，“要不要再仔細看看？”

　　面對商顏的威壓，王雄一張臉漲得通紅，既是羞辱，又是憤怒。也許是和商顏接觸比較少的緣故，又或是手中並沒有商顏的把柄，面對這麼一個強勢冷艷的女總監，王雄完全沒有了面對媽媽時的那種自信。

　　此刻，他能清楚看到商顏那絲襪之下若隱若現的美腿肌膚，以及高跟鞋上精致的紋路。而就在這時，一個溫柔的聲音解救了他。

　　 “商總監，新到的貨物已經整理好了。”

　　安柔走了過來，她今天穿著一條香檳色的真絲襯衫裙，裙擺輕盈地飄動，露出一截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腿。腳上是一雙8厘米的裸色高跟鞋，雖然比商顏的略低，但同樣優雅。她的黑色長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28歲的年紀讓她既有一種青春活力，又有一種輕熟的魅力。

　　 “整理好了？”商顏冷哼一聲，邁動絲腿，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聲響，“那就讓這位偷看狂魔去檢查一下吧。”

　　商顏的高跟鞋在王雄面前停住：“去，把B區那些箱子全部重新整理一遍，上回你整理的太差了，連編號都對不上。”她用高跟鞋的鞋尖輕輕點著王雄的鞋面，“該不會是忙著看我的絲襪，所以工作都做不好吧？”

　　王雄沒說什麼，只是默默走向前方貨架。

　　他的耳邊傳來商顏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她似乎故意在王雄身後來回踱步，黑絲美腿若隱若現地在他視线邊緣晃動。

　　 “專心點。”商顏突然用高跟鞋踢了踢他放在地上的文件，“別以為我沒注意到你一直在偷瞄我的腿。”

　　安柔看不下去了：“商總監，他畢竟剛來倉庫……”

　　 “剛來？”商顏冷笑，高跟鞋重重地踩在王雄剛整理好的一疊文件上，“他剛來那天就老是盯著我的腿看，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商顏踩著高跟鞋優雅地走到王雄面前，黑色漆皮鞋尖在地面上敲擊出清脆的聲響。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矮小的身影，紅唇微啟：“鞋子上有灰塵，給我擦干淨。”

　　王雄愣了一下，抬頭望著商顏那張美艷的面孔，35歲的商顏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讓人著迷的同時，他的心里也越來越不服氣。

　　 “看夠了嗎？”商顏冷笑一聲，用高跟鞋輕輕踢了踢王雄的膝蓋，“你這種偷看女人絲襪的變態，給我擦鞋應該算是獎勵了吧？”

　　 “知道了，商總監。”

　　王雄咬著牙蹲下身去，透過15D的黑色絲襪，他能清晰看到商顏纖細的腳踝，高跟鞋的漆皮表面在日光燈下泛著冷冽的光澤，絲襪的細密紋路同樣若隱若現，每一根纖維仿佛都在挑逗他的神經。

　　王雄伸出手去，正要碰到商顏的高跟鞋，卻被她用鞋尖挑起了下巴。

　　 “用手擦？”商顏冷笑一聲，高跟鞋在地面上輕輕磕了兩下，“這麼髒得手怎麼配碰我的鞋子？張嘴，用舌頭舔。”

　　王雄蹲在地上，抬頭看了她一眼，就見她那雙極美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輕蔑。

　　商顏微微抬起下巴，黑絲包裹的小腿在燈光下勾勒出完美的线條：“怎麼，你一個底層搬運工，我的話也敢不聽？行啊，那你走吧，別在這干了。”

　　王雄微微吸了口氣，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冷笑。

　　倒不是因為商顏的羞辱，而是他一想到自己已經拿下了媽媽，過幾天媽媽就會把他調到商顏身邊當助理，他就忍不住想知道商顏到時候的反應。

　　 “商總監，我給你舔鞋……”

　　他並沒猶豫，反而是雙手撐在地上，身子慢慢俯下去，還微微張開了嘴。他能聞到高跟鞋上淡淡的皮革香氣，混合著商顏身上性感而又危險的香水味。

　　就在他的嘴唇即將觸碰到鞋面的瞬間，商顏突然抬腳，尖細的鞋跟重重地頂在他的下巴之上。

　　 “嘖嘖……”商顏的聲音里帶著譏諷，“你還真舔啊？果然是個變態。”她扭頭看向一旁的安柔，“你看他這副德行，專門喜歡聞女人的鞋子和絲襪。”

　　安柔站在一旁，裸色高跟鞋發出的聲響要柔和得多，雖然王雄是她的直屬員工，可商顏畢竟是營銷中心總監，她雖然心里不忍，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而就在這時，商顏突然一腳踢翻了王雄身邊堆起來的絲襪箱子，只聽嘩啦啦一聲，巷子里整理好的絲襪包裝頓時翻涌出來，全都灑在了地上。

　　 “既然這麼喜歡看絲襪，那就把這些好好整理吧，這里有的是絲襪給你看。”

　　她走到不遠處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黑絲美腿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對了，把這里所有的箱子全部重新編號，一個不准錯，今天不整理完，就別想走了。”

　　王雄蹲在地上，默默收拾起被商顏踢翻的絲襪，看著她優雅地翹著二郎腿，心里暗暗發誓：等我過幾天當上你的助理，看我怎麼收拾你！你不是喜歡讓我給你舔鞋嗎？到時候我舔不死你！

　　 “看我干嘛？還不趕緊干活？”商顏的高跟鞋在地面上重重一跺，“看夠我的腿了嗎？變態。”

　　王雄低頭整理著地上的絲襪，耳邊是商顏漸行漸遠的高跟鞋聲音，她的每一步似乎都像是在踐踏他的尊嚴，那清脆的聲音仿佛在無情地提醒著他們之間的地位差距。

　　……

　　王雄在倉庫里忙活了一下午，整理的絲襪數都數不過來，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衣服，就在他准備收工之時，商顏的聲音從臨時辦公室遠遠地傳來。

　　 “王雄，過來。”

　　望了一眼辦公室的方向，王雄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過去，一進辦公室，他便看到商顏正坐在辦公椅上。她那修長的美腿優雅地交疊著，15D的黑絲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黑色漆皮高跟鞋輕輕晃動，鞋尖一下一下地點著空氣。

　　 “箱子整理完了？”商顏頭也不抬，繼續看著電腦屏幕。

　　 “整理完了，商總監。”王雄語氣恭敬道。

　　 “過來，”她突然抬頭，紅唇勾起一抹冷笑，“幫我看看，我的絲襪是不是有破洞。”

　　王雄不知道商顏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於是便緩緩走近幾步，就見商顏轉動身下辦公椅，對著他慢慢抬起一條腿，黑絲包裹的美腿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她故意朝王雄晃了晃腳尖：“怎麼，不敢看了？剛才看得不是挺起勁嗎？”

　　就在這時，安柔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她今天的肉色絲襪襯得小腿格外修長，裸色高跟鞋發出柔和的聲響。

　　 “商總監，您的美式。”她將咖啡放在商顏桌上，又轉向滿頭大汗的王雄，“這杯拿鐵給你，我看你忙了一下午了。”

　　 “安柔，”商顏的聲音帶著些許寒意，“你太寵他了，這種人，就該讓他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她說著，絲襪美腿晃動，高跟鞋的鞋尖踢了一下王雄的小腿，“我讓你檢查絲襪，你倒是看啊。”

　　王雄低著頭，能清楚地看到商顏絲襪上的每一道細密紋理，35歲的女總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每個動作，仿佛都在挑逗著他的神經。

　　 “商總監，他確實……”安柔還想說什麼，卻被商顏立刻打斷。

　　 “怎麼，你也想幫他？”商顏冷笑著站起身，踩著高跟鞋的她足足比王雄高出一個頭，就算安柔，也體會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安柔，那你來告訴我，我這雙絲襪到底有沒有破洞？”

　　安柔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她知道商顏是在故意刁難王雄，但她只是營銷部下的一個絲襪產品线經理，面對高高在上的市場營銷中心總監，根本無力反抗。

　　 “既然安柔這麼關心你，”商顏一步步靠近王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那我們就來玩個游戲。”她伸出一條腿，黑絲美腿在王雄眼前晃動，“從腳踝到大腿，仔細檢查一遍，要是找不到破洞，今天就別想下班了。”

　　 “是……商總監。”王雄咬著牙，強忍著屈辱蹲下身去。

　　而就在這時，商顏卻突然收回腿：“等等，你這樣怎麼看得清楚？”她扭著屁股轉過身，重新坐回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跪下，離近點看。”

　　安柔卻有些看不下去了：“商總監……”

　　 “安柔，”商顏冷聲道，“你先出去吧。”

　　 “是……”

　　安柔毫無辦法，只能同情地看了王雄一眼，邁著肉絲美腿，踩著高跟鞋，一步三回頭地離開辦公室。

　　安柔離開後，王雄在地上爬了幾步，靠近商顏腿邊。

　　 “怎麼，不敢看？”商顏的聲音比之前更加冰冷，她故意把黑絲美腿在王雄面前晃了晃，“剛才在倉庫里不是看得挺起勁的嗎？”

　　她說著，用那黑色漆皮高跟鞋輕輕蹭著王雄的膝蓋，鞋尖一下一下地點著，像是在玩弄一只可憐的獵物：“一個底層員工，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留你有什麼用？”

　　王雄跪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商顏的黑絲美腿在眼前晃動。

　　15D的黑絲在日光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若隱若現地透出里面白皙的肌膚。這個35歲的成熟女人，一舉一動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卻又表現得高高在上，這種反差讓他既憤怒又著迷。

　　 “找到破洞了嗎？”商顏翹著二郎腿，紅唇勾起一抹譏諷的笑，“還是說，你光顧著欣賞我的美腿了？”她突然伸直腿，讓包臀裙下的黑絲美腿完全展露在王雄面前，“要不要再仔細看看？”

　　王雄強忍著怒氣，伸出手去，一寸一寸地檢查著。指尖撫過商顏的絲襪腿，那是一種和媽媽完全不同的觸感。他能清楚感受到絲襪下肌膚的溫度，還有那若有若無的香水味。

　　而就在這時，商顏卻突然抬腳，用尖細的鞋跟挑起他的下巴。

　　 “嘖嘖，”她的聲音里帶著輕蔑，“看你這副德性，該不會是看硬了吧？”她腳上的高跟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這麼喜歡看女人的絲襪，你媽媽知道嗎？”

　　王雄的臉漲得通紅，但現在的他還是個底層搬運工，所以什麼都不能說，只能跪在那里，任由商顏玩弄他的尊嚴。

　　 “行了，今天就到這里。”商顏突然收回腳，站起身來。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王雄：“明天繼續來倉庫報到，我會讓安柔給你安排更多‘有趣’的工作。”

　　她轉身離開，高跟鞋在地面上敲擊出一串清脆的響聲，包臀裙下的黑絲美腿隨著她的步伐搖曳生姿，那道背影既高貴又性感。

　　王雄跪在原地，看著商顏離去的方向，心里暗暗發誓：喜歡穿黑絲高跟鞋踩人是吧？連夏姐都有把柄，我就不信你沒有破綻，等老子當上助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透過辦公室的玻璃，他看到商顏正和安柔說著什麼，兩個女人的身影一個高貴冷艷，一個溫柔甜美。

　　他知道，很快，這一切都會改變。

　　因為他已經拿下了媽媽，成為商顏助理的日子，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