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書房門口之前，我又深深地看了媽媽一眼，看著她那張依舊美艷但略顯憔悴的面容，我的心就仿佛被人一刀一刀凌遲，痛不欲生。

　　我回到房間，卻怎麼也睡不著，一閉上眼，腦海中不斷浮現媽媽的樣子。

　　那個平日里高貴優雅、雷厲風行的女總裁，每每面對王雄，卻不得不在他面前低聲下氣。那雙被白絲包裹的修長美腿仿佛一件商品，被王雄透過鏡頭從各種角度觀察意淫，台燈暖光照射之下，媽媽卻顯得那麼孤寂。

　　翻來覆去到凌晨三點，我終於迷迷糊糊睡著了，夢里全都是媽媽受辱的畫面。

　　她在法式餐廳被迫脫下灰絲，交由王雄玩弄；她在地下停車場赤著肉絲美腳撿高跟鞋，還讓王雄和他的小弟們把精液射在她的絲襪腿上、射進她的高跟鞋里；她在辦公室被王雄逼著下跪口交，還用肉絲美腳摩擦他的肉棒……

　　這些場景像走馬燈一樣在我腦海中閃現，我想衝上去阻止，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只能眼睜睜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啊——！”

　　我從噩夢中驚醒，發現額頭上全是冷汗。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看了看時間，這一晚已經過去了。

　　起床洗漱後，我下樓走到餐廳，發現媽媽一如既往起得比我早，已經坐在那里了。

　　他穿著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裝，內搭白色真絲襯衫，美腿同樣裹著西褲，褲腳之下，依稀可見薄薄的一層連褲黑絲包裹其上，黑絲小腳踩在一雙居家拖鞋里。

　　一夜過去，媽媽還是那麼高貴，那麼優雅，她一手拿著咖啡，一手在平板上處理工作，整個人散發著女總裁特有的強大氣場。

　　 “起來了？快吃吧，吃完去上學。”

　　媽媽抬頭對我笑了笑，聲音溫柔而平靜，仿佛昨晚的一切從沒發生過。

　　然而，媽媽越是這麼優雅從容，我越是忍不住回想昨晚的事，媽媽在書房接起王雄的視頻，被王雄逼迫著換上純白絲襪，透過鏡頭向他展示美腿。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我心里更加難受。

　　 “媽……”

　　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說起。

　　 “怎麼了？”

　　媽媽的目光從平板轉移到我的臉上，關切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沒什麼……”

　　媽媽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輕輕嘆了口氣：“小偉，最近王雄在學校沒欺負你了吧？你放心，媽媽會保護你的，你只管好好讀書，要相信媽媽。”

　　我默默在餐桌坐下，喝著牛奶，吃著早餐，眼眶有些發熱。

　　媽媽越是為我著想，越是表現出一副沒事的樣子，我就越覺得自己懦弱無能。

　　……

　　吃過早餐，司機把我送到學校。

　　一進教室，我就看到後排角落聚集了一大幫人。

　　王雄坐在他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坐姿囂張，眼鏡蛇和胖子等一幫狗腿子則把他團團圍住，一個個神色激動，面紅耳赤。

　　他正拿著手機，眉飛色舞地跟他們展示著什麼。

　　 “臥槽……這黑絲腳……在哪拍的啊！”眼鏡蛇推了推厚重的鏡框，口水都流出來了。

　　 “呵呵，當然是在她家了，還能在哪兒？”王雄得意地放大照片，給他們展示媽媽黑絲腳的細節，“看看這黑絲、看看這光澤，還有這腳趾的形狀……”

　　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猥瑣的樣子，拳頭不自覺地捏緊了。

　　 “誒，你們看這張。”王雄又翻出一張照片，“後來我又讓她換了白絲，瞧瞧這白絲的質感，高檔絲襪，那些低端貨壓根沒法比！”

　　王雄再次放大照片，跟他們展示媽媽把鏡頭對准自己白絲美腳的樣子，光滑的白絲腳宛如雪糕般誘人，透過絲襪，還能隱隱看到足跟處，媽媽粉紅色的肌膚。

　　 “我靠！白絲！”胖子一臉崇拜地瞪大了眼，“雄哥，你怎麼做到的？”

　　王雄得意地笑了笑：“我怎麼做到的？小偉媽媽啊，在外人面前是高冷女總裁，當著我嘛，那叫一個乖巧！昨天晚上打視頻，我說黑絲看膩了，讓她換白絲，她二話不說就去換了。”

　　 “真的假的？”有人不相信，起哄道。

　　 “切，我騙你們干嘛？”王雄微微揚起下巴，非常享受這種被眾人追捧的感覺，“表面上一副女強人的樣子，私底下可騷了，我還讓她白絲不准脫，穿著睡覺，他還真就聽話照做了！”

　　 “雄哥牛逼！”眼鏡蛇豎起大拇指。

　　 “那是……來來來，再給你們看點精彩的，看看這腿、這腳踝……”王雄繼續放大媽媽白絲美腿的細節，“嘖嘖嘖……這可是他們公司研發的高檔絲襪啊，就這麼乖乖讓我玩。”

　　教室里響起一陣淫穢的哄笑，對這幫處男高中生來說，王雄在他們面前簡直就是神。幾個女生在座位上皺著眉，但更多的男生卻是前赴後繼擠到王雄身邊，都想看一眼媽媽的白絲美腿。

　　 “哎哎哎，雄哥，再看一眼！”

　　 “嘿嘿，黑絲、灰絲、肉絲、白絲都看過了，小偉媽媽還真聽話啊！”

　　 “雄哥不都說了嗎？小偉媽媽就是悶騷型的，只有咱雄哥才能調教她！”

　　我站在那里，渾身發抖。

　　他們的每一句話、每一聲笑，都像是一把刀子插在我心上。有越來越多的同學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有同情，有嘲諷，更多的則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對了雄哥，”胖子突然想起什麼，湊近問道，“昨天你不是去玲雅集團了嗎？見到那個總監了沒？”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又是一緊。

　　我知道媽媽會讓商顏阿姨安排王雄去干最苦最累的活兒，她本人也是很強勢的女總監，該不會……

　　聽到胖子發問，王雄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得意地笑了起來：“你說那個女總監啊？嘿嘿……當然見到啦！”

　　 “真人比照片還正點是吧？”眼鏡蛇起哄道。

　　 “那是……”王雄一臉陶醉，“你們是沒見著，她身高168，35歲離過婚的女人，那股勁兒就別提了！那黑絲、那大長腿，嘖嘖……昨天下午啊，你們在教室苦哈哈上課，都不知道我在玲雅集團怎麼享受的……”

　　 “後來呢，後來呢？”幾個男生迫不及待地問。

　　王雄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音：“這種極品御姐，越是表面高冷，私底下越是……不過嘛，這才剛開始，我心思都在小偉媽媽身上呢，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臥槽，雄哥牛逼！”

　　 “這是要把玲雅集團的美女都拿下啊！”

　　 “雄哥，以後可別忘了兄弟們啊！”

　　看著他們猥瑣的笑容，聽著他們下流的話語，我的怒火已經到了極限。

　　王雄不僅羞辱媽媽，現在連商姨都不放過，我明明聽到他自己跟媽媽說，商姨讓他搬了一天的箱子，現在卻在這里大放厥詞，對商姨口嗨。

　　 “誒，你們知道嗎？”王雄壓低聲音，卻故意說得讓我能聽見，“小偉媽媽啊，最喜歡穿黑絲，黑絲外面還要搭一條西褲。但是在我面前，那都得乖乖聽話，我讓她穿裙子她就穿裙子，讓她穿白絲她就穿白絲……”

　　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陣發黑。

　　那種憋屈、憤怒和羞恥感在胸口翻涌，幾乎快要把我淹沒。

　　 “誒你們見過小偉媽媽沒？走哪兒都是奔馳車接送，自己還開帕拉梅拉，在外人面前多威風啊，當著我的面嘛……”

　　王雄越說越來勁，我實在忍不住了！

　　控制不住內心的憤怒，我大步流星衝上去就是一拳！

　　 “砰——！”

　　這一拳用盡了我所有的力氣，打得王雄整個人都往後仰去，重重摔在地上！

　　鮮血從他的鼻子里涌出來，順著下巴滴在藍白相間的校服上，教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空氣都凝固了一秒鍾。

　　 “你他媽敢打雄哥！”

　　眼鏡蛇最先反應過來，和胖子一起就要衝上來揍我。

　　 “等等！”

　　王雄抬手制止了他們。

　　他慢慢坐起來，用手背擦了擦鼻血，眼神陰冷地看著我：“怎麼？玲雅總裁的兒子就可以隨便打人了？就可以仗勢欺人了？就可以欺負我們小老百姓了？”

　　 “嘩——”

　　教室四周傳來眾人交頭接耳的聲音。

　　我這才從憤怒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了！

　　然而看到王雄那張滿是鼻血，卻得意洋洋的嘴臉，我還是咬牙說道：“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呵呵……我胡說八道？”王雄冷笑一聲，轉頭對身邊小弟道，“小明，把我被小偉打的照片發到班級群里，對，就是有老師的那個群；老周，你去把咱班主任鄭老師叫過來，對了，跟他把事實一五一十說清楚啊，是小偉打我，我可半點沒還手啊！”

　　我這才注意到，從我衝上來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有人拿手機對著我拍了。

　　王雄慢慢站起來，臉上的血跡反而讓他的笑容顯得更加陰森：“小偉啊，你咋就這麼衝動呢？你說，要是讓校長知道玲雅總裁的兒子在學校打人，會怎麼樣？要是讓媒體知道了，對你媽媽的聲譽會有什麼影響？還有蘇珊，你媽媽最大的競爭對手，她連做夢都想讓你媽媽翻車啊……”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這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完全中了他的圈套。他就是故意激我，等我按捺不住，好抓我的把柄。

　　周圍傳來同學們的竊竊私語：

　　 “完了完了，這下玩大了……”

　　 “小偉這不是自己往坑里跳嗎？”

　　 “雄哥也太狡詐，太陰險了……不過我喜歡，嘿嘿。”

　　我站在原地，渾身發冷，剛才的怒火瞬間被恐懼所取代——不是害怕受處分，而是害怕給媽媽惹麻煩。

　　這時，班主任鄭老師已經快步走了進來：“怎麼回事？誰打架了？”

　　 “鄭老師！我我我！我被小偉打了！”

　　王雄故意在臉上抹了大量的鼻血，他那樣子看起來格外可怖。

　　 “天哪……”鄭老師語氣夸張，“快去醫務室！”

　　我看著王雄臉上若隱若現的得意笑容，心里滿是深深的無力感。

　　原來，我的憤怒不僅沒能保護媽媽，反而讓她的處境變得更糟糕了。

　　……

　　市中心，玲雅大廈，總裁辦公室。

　　上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在媽媽辦公室的地毯上灑下一片金色。

　　媽媽佇立在落地窗前，目光遠眺城市天際线，她今天的裝扮一如既往的高貴優雅——量身定制的黑色女士西裝完美貼合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真絲白色襯衫的領口若隱若現，修身的黑色西褲勾勒出修長雙腿的完美曲线，筆挺西褲之下，隱約可見黑色連褲襪的細膩光澤，褲腳下一雙鋥亮的黑色漆皮高跟鞋，10cm的細跟讓她顯得更加挺拔高挑。

　　 “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

　　 “進。”

　　媽媽轉過身，烏黑的秀發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精致的妝容襯托出她那張不顯年齡的俏臉。

　　商顏推門而入，今天的她身著香檳色的高定套裝，及肩的栗色直發在光线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腳踩一雙裸色尖頭高跟鞋，透明的肉色絲襪將她修長的雙腿襯托得更顯纖細優雅，每一步都散發著職場精英特有的干練氣質。

　　 “夏總，這是本季度的市場營銷報告。”

　　商顏優雅地將文件遞到媽媽面前，動作行雲流水。

　　 “坐下說吧。”

　　媽媽示意商顏在會客區的真皮沙發上就座，兩位高貴優雅的女性一邊品著剛泡好的紅茶，一邊就業務進行深入交流，商顏跟媽媽匯報營銷中心最近的工作，媽媽則用手捻著茶杯，一邊聽著，時不時點點頭。

　　匯報接近尾聲時，商顏話題一轉，提到了王雄。

　　 “玲姐，那個新來的高中生，我把他安排到安柔手下，去倉庫搬貨了。”

　　媽媽淡淡點頭，長睫毛微垂，遮住了眼中閃過的一絲陰霾：“嗯，我知道了，讓他繼續在那干吧，新人嘛，自然要從最基層做起。”

　　就在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媽媽拿起一看，顯示的來電人讓她眉頭不禁微皺——王雄！

　　她毫不猶豫按下了掛斷鍵。

　　然而幾秒鍾後，手機又震動起來，這次是一條微信消息。

　　媽媽點開一看，瞳孔猛然收縮——照片上的王雄滿臉是血躺在醫務室的床上，他的臉色像是一種故意裝出來的痛苦，白色的床單上還有些許血跡。

　　緊接著又是一條消息，簡短而充滿威脅：“夏姐，接電話。”

　　媽媽只覺一陣頭暈目眩，但她依然維持著女總裁的威嚴，不動聲色地熄掉手機屏幕，對著商顏道：“你先去忙吧。”

　　 “是。”

　　商顏起身時，高跟鞋在地毯上發出悶響，她優雅地向媽媽點頭致意，轉身離開。

　　辦公室的門剛關上，王雄的電話就再次打來。

　　 “說。”

　　媽媽接起電話，聲音冷若冰霜。

　　 “夏姐，您兒子可真厲害啊。”王雄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諷刺，“一拳就把我干成這樣，全班同學都可以做見證，熱鬧得很啊！我現在還躺在醫務室呢。”

　　 “不可能！小偉怎麼會……”

　　媽媽的聲音有些發顫。

　　 “怎麼不可能？照片您也看到了，班主任鄭老師也知道這個情況。”王雄的語氣突然變得陰冷，“夏姐，您說這事該怎麼辦呢？您兒子在學校打人，這可不是小事啊。”

　　媽媽緊握著手機，纖長的玉指越發用力，指尖有些泛白。

　　媽媽強壓著心中怒意：“你到底想怎樣？”

　　王雄發出一聲輕蔑的笑：“我被你兒子打成這樣，當然得補償我啦！這樣吧夏姐，你明天來我家，穿上女仆裝和白絲襪，伺候我一天怎麼樣？把我伺候舒服了，小偉這事就算過去，我既往不咎，如何？”

　　 “你做夢！”媽媽厲聲喝道。

　　 “夏姐，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選擇的余地嗎？”王雄的聲音愈發猥瑣，“周末可就是玲雅集團最重要的新品發布會了啊，蘇珊那邊可是虎視眈眈，要是讓媒體知道，堂堂玲雅集團總裁的兒子在學校隨意欺負老百姓的孩子……這事兒就好玩咯！”

　　 “你可不是老百姓的孩子……”媽媽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你父親王大濤正被副市長盯著，你確定要……”

　　 “哦，夏姐，你以為我要用張明縱火的事威脅你？”王雄打斷媽媽的話，“我可沒打算用那個做文章，就說小偉打人的事，你覺得媒體會怎麼寫？‘玲雅總裁教子無方，紈絝子弟仗勢欺人’……標題我都想好了，嘿嘿！”

　　辦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只能聽見媽媽黑色西褲細微的摩擦聲，以及她那越發急促的呼吸。

　　 “考慮清楚了嗎，夏姐？”王雄的聲音充滿了得意，“你也知道副市長張國強想動我爸，為了處理這事，我爸這幾天到處跑，忙得焦頭爛額，剛好不在家，機會難得啊……明天你就過來吧，我把地址發你。”

　　媽媽緊握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終於低聲說出了那個字：“好。”

　　 “這就對了嘛，夏姐。”王雄猥瑣地笑著，“放心，我會為你准備女仆裝，還有那種帶蕾絲邊的圍裙……誒對了，夏姐你把你的尺碼啊三維啊發給我，免得衣服不合身，嘻嘻。”

　　媽媽對著電話沉默著：“……”

　　 “夏姐，夏姐？我知道你在聽。”王雄的聲音越來越興奮，“對了，明天的白絲就用你昨天穿過的那雙，記得帶上啊，嘿嘿！”

　　電話掛斷後，媽媽再也支撐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她頹然地靠在真皮座椅上，精心打理的妝容有些花了，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總裁，此刻卻要淪為自己兒子同學的玩物。

　　 “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

　　 “夏總，策劃部的方案需要您過目。”

　　秘書恭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媽媽迅速擦干眼淚，站起身整理好衣著和妝容，當她再次開口時，聲音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威嚴。

　　 “進來吧。”

　　陽光依舊透過落地窗溫柔地灑在辦公室里，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