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身為神州國師才不會被稍微誘惑就乖乖跪倒在東瀛女人腳下!
櫻花軍大本營
值得一提的是,這里原本是四聖國管轄的一處小城,現被櫻花軍占領,因此基本的補給品還是比較充足的。
盡管鈴木愛子已經控制了白虎聖女和青龍聖女兩大金丹戰力,但實際上青龍聖女並未得到女帝的命令,此番前來幫助櫻花軍已經過了不少時間,若是再不回去,難免會讓女帝鳳天煌起疑心。
畢竟四聖國算上女帝,還有朱雀聖女和玄武聖女,就這樣明目張膽的開戰,勝算還是太低了。
“看來......不得不用點陰謀詭計了呢......”鈴木愛子低聲自語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這時候,青龍聖女走到鈴木愛子的面前,在她腳邊跪下,隨後顯現出青龍神獸的本體,但由於內心臣服效忠的原因,體型變的很小很小,導致原本威猛霸氣的青龍,竟是更像一條被眼前這個東瀛女孩腳底踩著的青蟲。
“又發騷了?”鈴木愛子眯起眼睛,用兩根腳趾夾住了小青龍,看著青龍聖女在自己的腳趾縫間來回舔弄,一股清涼的感覺讓她覺得不錯,下意識的踩了踩,頓時把擁有金丹氣息的犯賤小龍整個踩在腳底下。
“愛子主人,我回去之後,能不能…?”被踩在腳底的青龍聖女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鈴木愛子點了點頭:“行吧,看在你之前給我們東瀛女人當狗當的還不錯的份上,允許你去主動犯賤…不過,要是被別人發現,耽誤了大局的話…”
青龍聖女連忙舔著鈴木愛子的腳底,討好的說道:“不會不會!賤龍聖女保證不讓別人發現!伺候高貴的東瀛女主人是賤龍聖女畢生的心願,謝謝您同意!”
鈴木愛子用腳趾來回玩弄了一會青龍聖女的小腦袋,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擺擺手說道:“行了,別讓女帝察覺什麼不對,滾吧…”
青龍聖女連忙變回原型,在臨走時,對著鈴木愛子恭敬的磕了一個響頭,然後才有些依依不舍的走了。
嗯…
待青龍聖女離開後,鈴木愛子思考著如何應對那位四聖國的國師顏心憐,這幾日聽聞對方不僅出謀劃策,打了好幾場勝仗,她本人居然還是金丹修為的女修,再回想起前幾日看到她詞條的景象,莫非是傳說中的“天命之女”不成?
既然改不了對方的詞條,倒不如直接用最簡單也是最暴力的方法好了,那就是給她下藥…
反正那顏心憐身上的詞條,本來就有一個【抖m體質】,想來應該會很有效果…
嗯,接下來,就是要去找給她下藥的這個人了。
鈴木愛子來到戰俘營,一個個身材高挑的大胸大屁股的神州女兵,此刻被綁在木柱上,被東瀛女兵當做人肉靶子來訓練身體。
訓練內容就是,把這些一個個奶子大的不像話的神州母豬,徹底訓練成被挨打都會發情的喪志母豬。
"我打!"一個東瀛女兵一拳狠狠地打在一個女兵的飽滿乳房上,打的被俘女兵的大奶子左搖右晃,乳汁飛濺,而被俘女兵的臉上卻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我踢!"另一個女兵一腳狠狠地踹在一個女兵豐碩肥滿的大屁股上,留下一個清晰的鞋印。
"哦~好棒好棒~謝謝主人毆打賤畜~"被俘的女兵們非但沒有表現出痛苦,反而一個個眼神迷離,口中發出興奮的呻吟,即使連都快被東瀛女兵扇成豬頭了,卻還是一臉諂媚的模樣,恨不得馬上給這些拿她練功的東瀛女兵們,當場跪下吻腳以表她這頭賤畜的感謝。
鈴木愛子可沒興趣看這些,問道:“白虎聖女呢?”
一個東瀛女雜兵走過來,對著鈴木愛子行了一禮,說道:“愛子大人,白虎賤畜正被佐藤暗蝶大人親自使用。”
“哦…”鈴木愛子剛准備離開,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你…是叫星野是吧?我認得你,你在之前調教白虎聖女的戰斗中有功,該賞!”
此時,另外一個東瀛女雜兵也冒出了腦袋:“愛子大人,我大島優子也干的那個白虎聖女直翻白眼啊~”
星野笑著領著另外一個東瀛女雜兵過來,說道:“愛子大人,這是我新收的小弟——櫻北麻衣。”
鈴木愛子看著一臉期待的三人,嘆了一口氣,問道:“你們想要什麼?只要不太過分,我都可以滿足你們。”
櫻北麻衣眼睛一亮,自己新認的大姐會要什麼呢?金錢?權利?還是…?
星野似乎早有答案,雙手一揮,說道:“我要喝酒!”
嗯…喝酒啊…
櫻北麻衣的臉瞬間黑了下來,這什麼玩意這是…自己找的大姐真的靠譜嗎?
鈴木愛子也似乎沒有想到,不過這對她而言,倒是一個簡單的要求,隨即說道:“行,不過喝酒了,就不必上戰場了,在大本營呆著吧…”
“好耶!”星野高興的跳了起來,她來這里打了這麼久的仗,就是為了有機會喝酒啊,哎,東瀛那地方就不提了,糧食都不夠吃,哪還有功夫造酒啊。
鈴木愛子不再搭理她們,而是找來了白虎聖女,在她被佐藤暗蝶扇耳光扇到高潮後,在她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
幾日後,鈴木愛子將白虎聖女送回了神州軍陣營,顏心憐看到白虎聖女平安歸來,心中大喜,連忙上前將她扶住。
"白虎聖女,你沒事吧?"她關切地問道。白虎聖女看到顏心憐如此關心自己,不由得在內心產生些許愧疚,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我沒事…”
暗地里,白虎聖女卻趁著顏心憐不注意,將藏在指甲縫里的秘制春藥粉末輕輕地彈到顏心憐的衣領上。她的動作隱蔽而迅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而這秘制春藥也大有講究,乃是東瀛島的秘密武器之一,平時並不會突顯出來,但若是不小心接觸到了東瀛女人的臭腳,就會突然爆發出難以忍受的催情效果…
“沒事便好,嘿嘿~你不在的時候,那些櫻花軍被我打的落荒而逃,我果然還是很厲害的吧?”
看到顏心憐親切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白虎聖女的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她那帶著笑意的眼睛。
“嗯…對了國師,明日本該由我與那櫻花軍的首領佐藤暗蝶斗法,但我最近身體有恙…明日的決斗…還請國師幫我出場…”
顏心憐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啊~既然白虎聖女都開口需要幫助了,那我自然是是會幫你的啦~”
…
佐藤暗蝶雖說是東瀛島這邊的有名強者,但充其量也就是個櫻姬門的結晶修為的巫女。
因此,當顏心憐展現出金丹修為的前幾天,佐藤暗蝶就深知她不是顏心憐的對手,不過她此刻在戰場上,卻是一點都沒有擔憂的模樣。
佐藤暗蝶此刻紅裳如楓,白衣染月,面紗輕遮容顏,眼眸閃過一絲狡黠,腰間繡有古朴符咒,腰間配飾搖曳,手持一把刻有櫻花的太刀,透露出一股神秘氣息。
在她看到了對面的顏心憐時,佐藤暗蝶故意提高了音量,挑釁的說道:“喂,神州的小國師,聽說你修為不弱,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東瀛巫女的手段!”
顏心憐冷哼一聲,隨即召喚出法器白襪說道:“區區東瀛的手下敗將,竟也如此囂張!”
佐藤暗蝶也冷笑一聲,身形一閃,如同魅影般向顏心憐撲去。
“櫻刃旋風!”她手中的太刀寒光閃爍,刀鋒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破空聲,一道道耀眼的光影在顏心憐周圍旋轉飛舞。
但在顏心憐,這一切不過只是徒勞,她使用“靈媚步”輕而易舉的化解了佐藤暗蝶的攻擊,而她周遭的法器白襪穿梭在空中,一開始佐藤暗蝶還以為一雙白襪有什麼厲害的,結果之前看到一名東瀛女兵被白襪命中臉部,不出5秒就被熏暈過去了,因此佐藤暗蝶不可避免生出了的生出了絲絲壓力,她明白這樣下去自己必然敗北。
哎…果然打不過她啊,不過怎麼輸不算輸呢,算了算了,時間也不早了,現在就投降好了~
於是,佐藤暗蝶忽然一下子跌倒在地,掏出事先准備好的白旗搖了搖,以一副弱女子的姿態可憐巴巴的向顏心憐求饒,試圖博取顏心憐的同情心:“我認輸,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但顏心憐沒有注意的是,佐藤暗蝶卻開始偷偷脫下長期征戰未洗的戰靴,白嫩的嫩足因為長期悶在戰靴里,因此隱隱散發出一股酸楚的臭味。
顏心憐看著對方下跪求饒的態度,微微一愣,隨後輕哼了一聲,剛准備收起法器白襪,卻忽然看到佐藤暗蝶開始脫戰靴,不由自主的嗅到一股來自佐藤暗蝶腳底的濃郁足臭,瞬間激活了顏心憐身上的秘制春藥,讓顏心憐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瞬間席卷全身。
顏心憐下意識的盯著佐藤暗蝶脫下戰靴後冒著熱氣的足袋腳,在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當即有些慌張的說道:“喂,你干嘛,怎麼…怎麼突然開始脫鞋子了…”
佐藤暗蝶眼睛一亮,她知道這是秘制春藥起了作用,於是笑著說道:“哦~是這樣的,畢竟我投降了嘛,那就必須把武器全部上交,而恰巧我的戰靴里藏了一個武器,所以這才脫掉戰靴,把武器上交給您啊~”
“哦…哦…這樣啊…那你就脫吧…”,顏心憐的聲音,越說越小,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開始莫名其妙的身體發顫,腦子里想的全是:立刻,馬上,噗通一下跪在這個可惡的東瀛女人的面前,捧起她的腳掌,就呼哧哈哧伸出舌頭,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把她汗嘖嘖的腳底全部舔個干淨…
顏心憐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紅著臉說道:“那現在靴子脫掉了…還不快點束手就擒?!”
佐藤暗蝶卻笑著說道:“哎呀,您別著急,我只不過是脫個靴子而已,又不會做什麼壞事,怎麼剛剛戰斗的時候您還游刃有余,現在小的不過是脫個靴子,就讓您這麼慌張啊~”
隨後佐藤暗蝶眼神一轉,笑著問道:“話說,您就這麼相信我啊~萬一我在我的足袋里面藏武器了該怎麼辦?不過,打了這麼久,我的腳可全是汗嘖嘖的味道,我是一點都不想碰了~”
佐藤暗蝶笑眯眯的擡起腳,將腳底對著顏心憐晃動著說道:“要不您就親自來檢查一下,我的足袋襪里,到底藏沒藏武器吧~”
怎麼可能會有把武器藏在足袋襪里啊…
不過…
顏心憐沒有再說話反駁,只是她的小臉逐漸離佐藤暗蝶的腳底越來越近,直到她幾乎都快把臉貼到面前東瀛女人的腳底板上了,只是微微聞嗅,佐藤暗蝶腳底的臭味幾乎就讓她被熏的直翻白眼了…
好臭…好臭…!
佐藤暗蝶看著顏心憐一臉發情了的的蠢樣,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得意,任顏心憐再厲害,現在還不是對著她的臭腳發情?
隨即佐藤暗蝶有些不屑的問道:“愣著干嘛,還不快點給我脫襪子啊~”
聽到佐藤暗蝶的催促,顏心憐噗通一聲跪下,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好…好的,我這就為您脫襪子…”
誒…奇怪…自己怎麼忽然對著這個討厭的東瀛女人做土下座姿勢了…明明她才是階下囚的說…
顏心憐一邊思考,手卻根本不聽使喚的摸向佐藤暗蝶的足袋襪邊,仿佛誓要見到隱藏在足袋襪下的東瀛女人的美腳…
佐藤暗蝶的足袋襪尖已經有些微微泛黃,雖然聽說過東瀛女人生活節儉,但就連軍隊的隊長都換不起一雙襪子嗎?還是…故意穿的這麼久,就是為了在此刻特意羞辱自己一下的呢…
顏心憐忽然升起一種,用嘴巴叼住這泛黃的襪尖,一邊細細品味佐藤暗蝶腳底泛黃的汗漬,一邊來為佐藤暗蝶脫下足袋襪的想法。
猶豫了片刻,最終顏心憐還是沒能抵抗住面前晃動著腳底的誘惑,竟是真的微微張開嘴巴,貝齒輕咬住佐藤暗蝶髒兮兮的襪尖,在對方錯愕而又戲謔的眼神下,用嘴巴將這個東瀛女人的襪子脫了下來。
甚至佐藤暗蝶都沒有注意到,顏心憐竟是偷偷伸出舌頭,在她最肮髒的襪尖處舔了一小口,細細品味著她的足汗韻味。
佐藤暗蝶捂嘴笑道:“哇哦…您為我脫襪子的方式還真是特別~該說不愧是四聖國的國師嗎?給敵人脫襪子都是如此新奇的脫法,還真是讓我有些‘大開眼界’了呢~”
看著顏心憐叼著髒足袋,有些不知所措的臉紅模樣,佐藤暗蝶提醒道:“您不是要檢查我的足袋襪里,到底有沒有藏著武器嗎?怎麼還叼著我的襪子?”
佐藤暗蝶眼神一轉,囂張的笑道:“那不成國師是覺得我的足袋襪太好吃了?不舍得放下啊~”
“我…我才沒有…”,顏心憐眼神閃躲,在佐藤暗蝶的提醒下才想起自己這麼做的原因…有些期待的將襪口撐開,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顏心憐有些尷尬的說道:“這…你的足袋里面什麼都沒有啊…”
顏心憐小臉微紅,那自己剛剛…用嘴叼出她的足袋,不是白脫一遍了嘛…雖說好像是自己主動做的…
不料,佐藤暗蝶卻笑著說道:“哎呀,我記得是有點什麼東西的啊?要不…”
佐藤暗蝶忽然眼神有些戲謔,語氣也變的有點不客氣的說道:“您把腦袋鑽進我的足袋里面,再好好看看呢~”
顏心憐聽到佐藤暗蝶的話,身體瞬間一顫,下意識的說道:“那怎麼能行…”
眼前的足袋松松垮垮的,看起來延展性還不錯,但畢竟設計之初是作為東瀛女人穿在腳上的東西,想要將自己的腦袋伸進足袋口里,還是有一點難度的…
顏心憐用手指微微撐開足袋襪口,將其撐到極限,正好給她的腦袋留出了一個空間。
但她此刻卻有些猶豫,因為她甚至能透過足袋口,看到里面被腳汗熏染成泛黃色的襪底,伴隨著一股混合著腳汗的酸臭味撲面而來。
而在足袋的腳趾部分,更是堆積著厚厚的一層灰黑色物質,那大概是由佐藤暗蝶腳上的腳泥汙垢之類的東西組成的,散發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足臭味。
為了檢查一個很可能不存在的武器,自己居然打算主動把腦袋伸進一個東瀛女人髒兮兮的足袋里…
自己真的有必要這麼做嗎?
“磨磨唧唧的,煩死了!”
而就在顏心憐陷入猶豫的時候,佐藤暗蝶卻是早已等不及了,干脆兩只手分別抓出她那臭足袋襪的兩邊,還沒等顏心憐反應過來就一下子套進她的腦袋里。
“唔唔…?!等等,我還沒…唔唔嗚嗚?!”
顏心憐的腦袋被套進了佐藤暗蝶的足袋里,原本可愛迷人的臉蛋,此刻卻被那個討厭的東瀛女人的腳泥腳汗包裹著,一股令人窒息的臭味瞬間充滿了她的鼻腔,那是一種混合著汗液、腳泥、和某種難以言喻的酸腐氣味的奇特臭味,比她想象中還要濃烈百倍。
佐藤暗蝶看著顏心憐被套在足袋里,憋得滿臉通紅,努力掙扎卻無濟於事的樣子,忍不住放聲大笑,“噗哈哈哈哈!不是…神州的小國師,沒想到你居然真的能把腦袋伸進去!真是笑死我了~”
顏心憐拼命地想把腦袋從足袋里抽出,但她發現這足袋的開口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脖子,讓她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在足袋里胡亂地扭動著身體,發出“唔唔”的悶哼聲。
“好…好臭……”顏心憐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一絲痛苦和無奈,她努力地想表達自己此刻的感受,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音節。
“臭?這才哪到哪啊,小國師!”佐藤暗蝶蹲下來,看著在足袋里掙扎的顏心憐,語氣中充滿了戲謔,“這可是我征戰多日,都沒來得及洗的襪子哦!這可是滿滿的汗水和腳泥的精華,你再好好聞聞,是不是很好聞啊?”
顏心憐此刻根本無法呼吸,她只能拼命地吸氣,然而吸入的卻全是那股濃烈的臭味。她感覺自己的肺部都要被熏炸了,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這…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顏心憐在心里默默地吐槽著,她努力地想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那股臭味不斷地衝擊著她的嗅覺神經,讓她感到一陣陣的惡心和暈眩。
然而,奇怪的是,盡管這臭味如此令人作嘔,顏心憐卻發現自己竟然……有點上癮了?
她發現自己竟然開始不自覺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足袋里的臭味,那股酸臭味,如同某種致命的毒藥,讓她欲罷不能。
“呼…呼……”顏心憐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在她的體內蔓延開來。
佐藤暗蝶站起身戲謔的說道:“喂,小國師,到底在我的足袋里找沒找到武器啊?聞了這麼久都不肯出來,是不是迷上姐姐的酸臭美腳的味道啦?”
“怎麼…怎麼回事……”顏心憐感到一陣驚慌,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呼吸,但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她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
佐藤暗蝶擡起腳,毫不留情的踩在顏心憐的胸部上,笑嘻嘻的說道:“既然站不起來,就別掙扎了,小國師,乖乖享受這‘特別’的味道吧。”
“唔唔……別踩我的胸啊…”顏心憐發出一聲悶哼,她感覺自己的胸部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那股快感,讓她感到一陣陣的戰栗。
佐藤暗蝶聽到顏心憐的抗議,卻並沒有移開自己的腳,反而發出一聲輕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哎呀,小國師,你這是在撒嬌嗎?真可愛呢。”她故意加重了腳上的力道,讓自己的腳趾在顏心憐的胸部輕輕地碾壓著。
“唔…不…不要…”顏心憐的聲音更加細弱,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眩暈,她努力地想推開佐藤暗蝶的腳,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
佐藤暗蝶卻突然移開了踩在顏心憐胸部的腳,這讓顏心憐稍稍松了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來得及喘勻,佐藤暗蝶卻做出了一個更加讓她難以接受的舉動。
她擡起那雙因為脫下足袋,正流著幾滴足汗的裸足,毫不猶豫地踩在了顏心憐的臉上。
“唔唔唔……”顏心憐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她感覺自己的鼻子傳來一陣劇痛,呼吸也變得更加困難。她努力地想擡起腦袋,卻發現自己的臉被佐藤暗蝶的腳牢牢地壓制住,根本無法動彈。
“哎呀,小國師,你的臉真嫩啊。”佐藤暗蝶的聲音帶著一絲輕蔑和嘲諷,她輕輕地扭動著腳踝,讓自己的腳底在顏心憐的臉上來回摩擦著。隨著摩擦,佐藤暗蝶腳底的汗水一點點滲透進足袋里,混合著泥土和汙垢的氣味,讓顏心憐不得不隔著本來就髒兮兮的足袋襪,吸入佐藤暗蝶的足汗。
“唔…好…好臭…快拿開…快拿開!”顏心憐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她感覺自己的臉上,除了疼痛之外,還有一種奇異的快感,這種快感,讓她感到一陣陣的戰栗,讓她原本抗拒的情緒,再次變得復雜起來。
佐藤暗蝶卻冷笑道:“別裝了,小國師,明明嘴上說著討厭,舌頭卻一直在舔著我足袋里的腳汗腳泥。承認吧,你就是個天生給我們東瀛女人做奴做婢的腳奴隸!現在在我的面前,親吻我的腳趾宣誓效忠我大東瀛島,我就給你這個四聖國國師,當我們東瀛女人的腳奴隸的機會,如何啊,廢物小國師?能成為我們東瀛女人的腳奴隸是你的榮幸,還不快點在我面前吻腳宣誓永為我大東瀛島效忠?”
佐藤暗蝶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趾輕輕地挑逗著顏心憐的嘴唇,似乎早就等著這一刻了,而顏心憐的下體,不知不覺間,早已濕潤一片。
那就這樣…
顏心憐在佐藤暗蝶面前跪好,用手撫摸著佐藤暗蝶的美腳,隨後低下頭,就在她的嘴唇離佐藤暗蝶的腳趾頭越來越近的時候…
就在這時,一個神州女兵的聲音,打破了戰場上的寂靜:“國師!您不要被那個東瀛女人給蠱惑了啊!我們還需要您!”
這聲音雖然微弱,卻如同一道閃電,瞬間劃破了顏心憐腦海中迷亂的思緒。她猛地一震,低頭看著自己因為剛才的慌亂而微微顫抖的雙手,以及那因為剛才的強烈欲望而濕潤的下體,一股寒意涌上心頭。
不…不對!自己平時就算再怎麼犯賤,也不會在戰斗的時候,對可惡的東瀛女人的區區臭腳發情啊?自己現在絕對出現了什麼問題!
顏心憐的臉色驟然變得凝重起來,她強忍著身體里那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迅速地分析著眼前的局勢。她知道,自己剛才的失態,很可能與佐藤暗蝶有關。那個東瀛女人,顯然是在利用某種手段,控制自己的心智。
顏心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大聲命令道:“撤退!立即撤退!”
她的聲音,雖然帶著一絲顫抖,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神州女兵們聽到她的命令,紛紛停下了和東瀛女兵的對抗,轉身向後逃去。
佐藤暗蝶看著面前的場景呆愣了幾秒,然後才反應過來:“靠,逃跑可是反派的特權啊!不許跑,給我回…哈?那個白痴…居然跑反了哈哈哈!”
原來,由於顏心憐的腦袋被套在佐藤暗蝶的足袋里,視野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她根本搞不清方向,竟然獨自朝著東瀛女兵的大本營方向跑去!
佐藤暗蝶看著顏心憐那滑稽的背影,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她沒想到,這個神州小國師,竟然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
佐藤暗蝶隨即冷笑一聲,下令不必再追擊神州女軍等人,此戰乃是她們大捷,先將四聖國的國師顏心憐找出來再說…
…
顏心憐跌跌撞撞地跑進一條僻靜的小巷,她腳步踉蹌,仿佛隨時都會摔倒。她伸手想要將套在頭上的足袋扯下來,卻又遲疑了。
一種奇怪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閃過:自己……不配觸碰這雙高貴的東瀛女人的襪子。這念頭讓她感到羞愧和自卑,卻又奇怪地讓她感到興奮。
顏心憐的手停留在足袋邊緣,猶豫不決。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喧鬧聲從巷口傳來,打破了小巷的寧靜。
一群東瀛女雜兵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她們的臉上帶著醉意,口中大聲喧嘩著,手里還拿著酒瓶。
顏心憐心中一動,一個念頭在她腦海中閃過:既然自己不配觸碰這雙高貴的襪子,那就讓這些東瀛女雜兵來幫自己吧!
星野搖搖晃晃地走著,醉眼朦朧,突然,她好像看到前面有什麼東西…
一個腦袋上套著足袋的女人…?!
“我去你媽的什麼東西?!我踢!”說完,醉醺醺的星野就飛起一腳,踢在那個顏心憐的臉上。
此時的顏心憐,因為視野被阻礙,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個腳底正朝著她的臉突襲,還張開嘴巴,非常誠懇的對星野說道:“那個......來自東瀛的小姐,能不能幫我把腦袋上的足袋…啊啊?!”
身為四聖國國師,居然被這個東瀛女雜兵偷襲後一腳踩在臉上,顏心憐大腦一片空白,星野腳底那濃郁的足汗味,再次讓她雙眼翻白,陷入發情模式。
櫻北麻衣看了一眼,拍了拍星野的肩膀,笑著猜測顏心憐的身份:“嘿嘿,腦袋上套著一個足袋,一看她就是偷偷跑出來的神州母狗吧?想要逃跑卻被我們給發現嘍,哈哈,是不是被我們這麼多東瀛美女嚇傻了?”
“哼,原來是神州母狗啊,嚇我一跳,給我跪下!”星野醉醺醺地對著顏心憐吼道,語氣中充滿了輕蔑。
“是啊,跪下,親吻我們東瀛女人的酸臭腳趾頭,讓你體驗櫻花軍女士兵的威力!”大島優子附和道,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
顏心憐聽到她們的命令,本來就被踩臉發情的眼神更加迷離,看著她們挑釁而不屑的眼神,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在那一刻,顏心憐甚至都沒有思考,就瞬間做出了選擇——立馬雙膝一軟,噗通一聲給這三個東瀛女雜兵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太賤了…這種區區東瀛女雜兵,自己居然在給她下跪磕頭…
“哈哈,看,她居然真的跪下了!”大島優子興奮地叫道,“這就是櫻花軍女士兵的魅力,神州女人看到咱們的腳底板,就只有淪為咱母狗的份~”
"哦哦,看她那樣子,就像是在享受呢~"星野用鄙夷的語氣說道,臉上滿是譏諷。
櫻北麻衣擡起腳,像撫摸寵物狗一般,輕佻地摸著顏心憐的腦袋。
櫻北麻衣的腳趾在顏心憐腦袋上的足袋上輕輕摩挲著,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保持這個姿勢,好好向我們的腳投降吧,賤母狗!”
“是…我投…投降…向高貴東瀛女主人的腳底板投降了…”
顏心憐一邊說著,一邊討好的親吻著大島優子有些酸臭的腳趾,她沒想到,連對戰佐藤暗蝶她都努力堅持了下來,如今卻被三個喝醉了的東瀛女雜兵高聲命令了幾下,就跪下臣服了。
而此時星野一邊嘲笑羞辱著顏心憐,一邊走到她身前,用腳無意間蹭了蹭她的下體。
而就是這點輕微的刺激,居然讓顏心憐苦苦忍受的欲望瞬間瓦解,一股難以抑制的快感從她的下體傳來。
“嗚哼.....”顏心憐發出一聲呻吟,下體噴涌而出。
"哎呀,瞧瞧,她竟然被我們嘲笑到高潮了!"星野驚訝地叫道。
“哎呀呀,真是頭神州母狗,被羞辱還這麼開心~”櫻北麻衣笑著說道。
“當然啦,都把足袋套在腦袋上了,不是母狗是什麼?”大島優子頗有些不屑的說道。
…
東瀛女雜兵們有些玩累了,於是一邊打算把顏心憐腦袋上的足袋拿下來,一邊准備休息,順便聊聊天。
星野一邊拽住顏心憐腦袋上的足袋,一邊說道:“我聽說最近四聖國來了個足智多謀的大國師叫什麼…顏心憐?”
聽到自己的名字,顏心憐顯然身體一顫。
不好…如果被她們發現,那個只是她們擡起腳,就瞬間跪拜投降的腳奴隸,居然真的是四聖國的大國師的話…
櫻北麻衣點點頭:“不僅聽說她用兵如神,而且還是個金丹修為的女修仙人,讓不少姐妹們吃了苦頭!”
大島優子不屑的一哼:“哼,要是讓我遇見了,讓那什麼大國師吃不了兜著走!母狗,你說對不對?”
顏心憐連忙說道:“…那大國師再怎麼厲害,在見到了三位尊貴的東瀛女主人之後,也會當場跪下,意識到自己在東瀛女人的腳底板面前,不過就是一個流著口水的騷賤母狗的腳奴隸…”
這種當著對方的面,為了討好東瀛女人,主動貶低自己的做法,讓她又開始莫名興奮了起來…
大島優子被顏心憐逗的挺開心:“嗯嗯,說的好,說的好啊~你這腳奴隸好有點自知之明嘛~”
櫻北麻衣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就你一個連修為都沒有的凡人女子?估計人家仙人動動腳趾,就把你熏成腳奴隸了…”
星野卻壞笑著說道:“說不定那什麼大國師私下里就是個賤婊子,嘿,沒准咱們現在腳下的母狗說不定就是那什麼國師呢~你說是不是啊,母狗~”
一邊說著,星野一邊稍微用力,終於將顏心憐那原本可愛的臉,從那雙臭烘烘的足袋襪里拯救了出來。
顏心憐感受到星野三人的視线,身體一僵…
星野挑了挑眉頭:“這神州女人,長的還挺不錯的嘛~”
原來不認識她這張臉啊…太好了…
顏心憐松了一口氣,繼續討好的說道:“哪有…三位尊貴的東瀛女主人,才是美若天仙…母狗連三位女主人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星野哼了一聲:
不過,顏心憐忽然聽到了一聲呼嚕聲,原來星野三人已經很累了,居然干脆就在大街上睡著了。
那怎麼能行?顏心憐從儲物袋中摸出幾張被子,准備給星野三人蓋上。
嗯…顏心憐用鼻子嗅了嗅,左邊臭臭的,應該是星野主人的腳,那就把被子稍微蓋上去一下…
然後是大島優子主人和櫻北麻衣主人…
在做好了一切,顏心憐在星野的腳邊趴好,打算一邊睡覺一邊給她聞腳除臭,像一條忠誠的母狗一樣,寸步不離。
…
天色微明,一絲晨曦透過破敗的城牆縫隙。
星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忽然,她感覺自己的腳底壓著什麼柔軟的東西,低頭一看,一個髒兮兮的神州女子正趴在她腳邊,臉埋在她的腳底,一動不動。
“原來昨晚真有個神州母狗在街上啊,我還以為是喝多了呢……”星野嘀咕了一句,隨即一個壞笑在她臉上浮現。
她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看到這種送上門來的獵物,怎麼可能放過?她從腰間抽出一直備用的繩子,麻利地將顏心憐捆了個結結實實。
“嘿嘿,一會就把這傻逼母狗賣掉,居然還不跑,不會是被我的臭腳熏暈了吧?”星野自言自語著。
“話說,這被子是誰幫我們蓋的來著…?算了,不管了…”懶得思考這些細節,星野直接將顏心憐捆得嚴嚴實實。
粗暴的動作驚醒了顏心憐,她剛想開口求饒,星野卻迅速地用一個髒兮兮的足袋塞住了她的嘴巴,只留下“嗚嗚”的嗚咽聲。
大島優子和櫻北麻衣也陸續醒來,看到眼前這幅場景,頓時來了興致。星野得意地揚了揚手中的繩子:“看,我抓到個神州母狗!”
大島優子哈哈大笑:“這母狗還挺識趣,居然自己送上門來,看到我們睡著了也不跑,哈哈,是不是被星野你的臭腳熏傻了啊?”
星野哼了一聲:“傻不傻我不知道,但她很不聽話!”
星野上前啪啪給了顏心憐兩個響亮的耳光,看到主人有些不高興,顏心憐立馬不再掙扎,乖乖地任由星野擺布。
星野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閃著寒光的項圈,套在顏心憐的脖子上,項圈冰冷的觸感讓顏心憐的身體微微一顫,但她卻不敢反抗。
“乖,母狗。”星野輕蔑地笑著,用腳尖踢了踢顏心憐的腿,“以後你就乖乖聽話,知道嗎?”
顏心憐連忙聽話的點了點頭。
星野打量著被自己捆得結結實實的顏心憐,心里盤算著怎麼處理這個麻煩。養著這樣一個神州母狗,不僅要費心思伺候,還要擔心她逃跑,實在是太麻煩了,不如賣掉算了,還能換幾個銀幣。
顏心憐被塞著足袋,只能嗚嗚地搖頭,心里卻在拼命地哀求:求您了主人,求求您收下賤母狗吧……然而,她的聲音被堵得嚴嚴實實,根本無法傳達出去。
星野心意已決,牽著顏心憐來到一個由東瀛女人管理的戰俘交易場所,這里人聲鼎沸,各種各樣的戰敗了的神州女兵被擺放在一起,光著屁股面朝東瀛女客人們土下座姿勢跪拜著,像貨物一樣任人挑選。
一個吞吐著煙霧,打扮艷麗的東瀛女人正坐在一張小桌旁,仔細地打量著每一個神州戰俘。星野上前一步,將顏心憐推到那個女人面前。
“高橋奈奈大人,我這里有個新鮮貨,是我從街上…呃,戰…戰場上抓來的神州母狗,保證純正,質量上乘!”星野諂媚地笑著,語氣中充滿了討好。
高橋奈奈上下打量著顏心憐,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嗯……看起來倒是水靈靈的,就是這衣服髒了點,得好好收拾收拾,而且這幫神州女人,一開始脾氣都倔得很,不好伺候吧?”
星野連忙點頭哈腰:“高橋奈奈大人說的是,不過這母狗已經被我調教得服服帖帖了,絕對不會鬧事!”
高橋奈奈用手捏了捏顏心憐的臉頰,隨口一說:“嗯…一枚銀幣吧?”
“三枚銀幣,不能再少了!”星野伸出三根手指,語氣堅定。
高橋奈奈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成交!”
顏心憐只能發出“嗚嗚”的嗚咽聲,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堂堂四聖國國師,如今卻淪落到,以三枚銀幣的價格輕易賤賣的地步,真是世事難料。
三枚銀幣到手,星野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她牽著顏心憐走到高橋奈奈面前,在顏心憐依依不舍地蹭著她的腳,用眼神表達著對她的不舍時,星野拍了拍顏心憐的頭:“乖,好好表現,爭取找個有錢的東瀛女人,待遇也能好一點。”
說完,星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留下顏心憐獨自一人,面對著未知的命運。
…
高橋奈奈仔細端詳著顏心憐,她那張精致的臉龐,即使被弄得髒兮兮的,也掩蓋不住其絕世容顏。
她敏銳地注意到顏心憐眼角的一抹熟悉的神韻,心中一動,迅速地將顏心憐嘴里的足袋取了出來。
“你是……顏心憐?!”高橋奈奈瞬間驚呼出聲,她認出了這個被星野幾個小丫頭訓成母狗的女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四聖國國師!
這可是個大人物啊!與其賤賣給別人,不如將其獻給她們的領袖——鈴木愛子大人!說不定還能因此獲得豐厚的賞賜。
高橋奈奈迅速地收拾了一下顏心憐,並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她的衣物,然後將她帶到了鈴木愛子的面前。
與此同時,鈴木愛子正坐在豪華的營帳內,向一位衣著華貴和服,氣質高雅的女子匯報戰況。這位女子正是東瀛皇女——加藤美穗。
“愛子大人,您匯報的戰況確實令人振奮,我們已經成功控制了四聖國的兩大聖女,並且在戰場上屢屢獲勝。”加藤美穗語氣平靜,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
“是的,皇女殿下,我們的計劃正在順利進行中。”鈴木愛子恭敬地回答道,“我們已經成功控制了白虎聖女,青龍聖女也暫時臣服於我們,四聖國的國師顏心憐應該也已經被我們馴服了……”
鈴木愛子的話還沒說完,高橋奈奈就走了進來,並向鈴木愛子匯報了顏心憐的情況,以及她想將顏心憐獻給鈴木愛子。
鈴木愛子聽後,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她沒想到這個棘手的女人居然已經被馴服了,她笑著對加藤美穗說道:“皇女殿下,您猜怎麼著?就在剛剛,我們抓到了四聖國的國師,顏心憐!”
加藤美穗聽到這個消息,臉上微微一怔,隨後她忽然開口問道:“愛子大人,能不能將顏心憐交給我來處置?”
鈴木愛子微微一愣,她沒想到加藤美穗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仔細想了想,顏心憐如今已經被馴服,應該翻不起什麼大浪了,便點了點頭:“當然可以,皇女殿下。”
…
當顏心憐被帶到加藤美穗面前,她低著頭,不敢直視加藤美穗的眼神。
“國師,我們又見面了……”加藤美穗的聲音輕柔而溫和,與鈴木愛子那種強勢凌厲的氣場截然不同。
顏心憐在看到加藤美穗的那一刻,才想起先前青龍聖女前往東瀛羞辱加藤美穗時,自己曾出手相助,為其解圍。
但如今,兩人身份地位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個乖乖匍匐在地,跪在地上,另一個卻高傲地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然而,加藤美穗並非恩將仇報之人。她友善地摸了摸顏心憐的腦袋,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和玩味。
“顏心憐,以後就留在我這,好好當我的小狗吧……”加藤美穗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寵溺,卻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
雖然顏心憐來到這里,某種程度上也是為了放縱自己的欲望,但她作為四聖國國師,要永遠給東瀛皇女當狗,她還是做不到。
顏心憐告訴自己,她只是為了調查東瀛島的情報,才留在這里的,這才讓她稍微安心了不少。
就這樣,顏心憐一邊給加藤美穗當小母狗討她的歡心,一邊暗中調查著東瀛島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