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被眾淫僧包圍的東方曲,讓我們把鏡頭重新轉回主角。(其實是約稿大佬讓的。)
奔波一夜,我和師姐仍未脫離危險。
因為天師府的勢力輻射范圍實在太大,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自己與那些魔族的氣息連接斷裂,這就代表天師府此時已經平定了亂象,而接下來他們一定會發現自己和師姐逃離的事情。
我現在無法在短時間內再次召喚魔族,憑借我和師姐此時的實力,如果被天師府弟子追上的話是絕對撐不過去的。
“呼...師姐,過了這條河就過了北理州,天師府在安慶府的掌控力大大減弱...”
我攙扶著師姐從密林中走出,望著眼前這條波濤的河流語氣興奮的說道。
冷冰絕的眼中同樣閃爍著希望之光,不過該怎麼渡河卻成了我們頭疼的問題。
如果運氣真氣的話,莫說這只有百十米寬的河,就算它寬百丈也不過是談笑之間。
可是那樣的話,我們一定會被天師府的人發現。
我已經察覺到了身後有真氣靈識在搜索,這時候運用真氣就像黑夜里的明燈一樣,自尋死路。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急的額頭冒汗之時,一頁孤舟從東方飄來。
“船家!!”
我把師姐攙扶著坐在河灘旁,隨即腳丫沒入河水朝孤舟的方向走了幾步,直到水面沒過膝蓋才停了下來,雙手做喇叭狀朝對方呼喊。
那孤舟聽到了我的叫聲,它晃晃悠悠的調了個頭,一點點朝我們劃了過來。
“兩位姑娘,可是有什麼事情?”
小舟在我身前不遠停下,一個撐著竹筒披著蓑衣頭帶蓑帽的老農走了出來。
他渾濁的雙眼在看到我和師姐的時候明顯一愣,隨後被曬得黝黑粗糙的臉皮變得紅了一些。
沒辦法,師姐渾身赤裸,我也只有一件紗衣還在逃難的時候被劃成了碎片,所以現在我和師姐是渾身赤裸的狀態。
偏偏後半夜還天公不作美,淅瀝瀝的雨一直就沒聽,我和師姐一頭青絲披在腦後凝結成縷,高挑欣長的玉體比例完美,欺霜賽雪般的肌膚流淌著雨珠,讓我和師姐如出水芙蓉,還有那不加掩飾的雪乳與三角地,這些都是男人無法抵擋的。
不過他也看到了師姐胯下那根比男人大了不少的肉棒,所以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了冷冰絕一眼後就把目光著重放在了我的身上。
“船家,我們姐妹二人造人追殺,還請船家施以援手,幫我和姐姐渡過此河。”
我無暇顧忌其他,只盼著能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至於身子被看過...天欲宗的弟子,又怎麼會在乎這個。
“追殺?”
船夫似乎有些猶豫,竹筒撐著河底,小船晃個不停。
“船家放心,現在讓我們姐們二人上船,他們必是來不及的!!”
我的語氣愈發焦急,再拖下去可就真要被發現了,到時候怎麼都來不及了。
“船家,只要你能幫助我們,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能滿足你!!”
船夫那在我身體表面流轉的目光讓我明白,今天不付出點什麼的話,他是不可能點頭的。
沒辦法,我也只好強忍著惡心對他拋了個媚眼。
這船夫應該是靠著這條河過活,他年齡大概在四五十歲之間,頭發油的反光,身體表面的皮膚都像抹了一層沙粒一樣凹凸不平,聽到我的話後他咧開嘴一笑,露出了那一口的大黃牙。
“好,姑娘,我這就過去,你快把你那個...那個師姐攙起來。”
船夫比量了一番,最終還是沒能抵得住我身體的誘惑,一咬牙撐著木舟飄了過來。
我跑回師姐身旁將她扶起,隨後來到了我方才站立的位置。
小舟很快在我們身前停穩,我先是將師姐推到穿上,而後伸出小手遞給了船夫,白嫩的腳丫踩著小舟邊緣,渾圓的大腿根因此上下交錯,粉胯下的那一抹嫣紅看的船夫差點流鼻血。
“船家,快走,到了岸邊,我保證你想做什麼我都願意。”
感受著船夫粗糙的手掌在自己手腕處摩擦,我壓下心中惡寒故作嫵媚的嬌聲說道。同時還故意晃了晃胸脯,那一對雪乳登時晃得他腦袋發暈。
“好好好,姑娘坐好,咱們這就出發!”
船夫被我弄得五迷三道,他只是一個靠打魚為生的老光棍,連村里那些寡婦都看不上自己,又什麼時候感想過會得到仙女垂青。
沒錯,在他眼里,我就是那說書先生嘴里的仙子。
他說完就立刻轉過身去,雙手撐著竹筒拼命的杵了起來,小舟也調轉方向朝著河對面快速劃去。
我望著船夫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寒芒,這家伙不能活著。
不是說他貪圖我的身子我便要殺了他,而是他見過我和師姐,為了以絕後患,他必須死。
如果是之前的自己,恐怕我不會這麼輕易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哪怕他只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可現在的我不同了...
我扭過頭看著天師府的方向,曾經清純不諳世事的眼眸變得無比清冷,眼底再也沒有單純,有的只是殺意滔天。
這次的事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我不會再在乎除了師傅師姐之外的任何人...凡是阻礙我報仇的,有可能傷害到我的,都得死。
“呼哧...呼哧...”
竹筒在翻滾的河面中撐著小舟前行,船夫的臉上盡是汗珠和雨水,不過他一點都不覺得辛苦,反而渾身充滿了干勁。
大概五六分鍾之後,木舟緩緩停靠了下來,我走出狹窄的船艙,發現已經到了河對岸。
“那個,姑娘...你看,是去我家還是?”
船夫把竹筒橫在船頭,搓著手一臉局促的看著我問道。
“去你家吧。”
我眼神一動朝他嬌聲回答,等船夫興奮的轉過身時,一只纖纖玉手卻輕輕印在了他的後心。
船夫抬起的腿慢慢落下,纖瘦的身體也僵硬的跌倒在船頭。
他臉上還帶著激動,渾濁的雙眼依舊張開著,只不過眼角和鼻孔卻溢出了鮮血,顯然已經沒了呼吸。
我收回手掌,腳丫踩著船夫的身體將他踢入河中,眼見著屍體被河水衝走我才放心的返回了船艙。
剛才我用真氣震斷了他的心脈,一刹那的事,沒有痛苦。
“跳跳...”
冷冰絕也踉蹌著走出了船艙,她臉色有些復雜,既覺得欣慰,又覺得心痛。
其實就算我不殺這個船夫,她也是准備動手的。只不過她沒想到,那個只知道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師妹,竟然也學會殺人了。
“師姐,走吧。”
我沒說什麼,只是攙著師姐走下了船,上了岸後鑽進樹林,朝著最近的城市的方向走去。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北理州河岸,一群身穿白袍的天師府弟子從樹林中殺了出來。
“腳印到這就停了。”
領頭的天師府弟子站起身來臉色有些難看,他叫李天德,是留守天師府的高級弟子之一,昨晚的事和我與師姐的出逃,他脫不了干系,如果抓不到我們的話,等張天楚和李師衍回來饒不了他。
他帶領執法弟子順著我和師姐留下的腳印一路追到了這,只不過因為我特意擾亂了他們的方向,再加上這一代全都是密林,無法飛行查看只能徒步,所以才耽擱了這麼長時間。
“李師兄,她們能去哪?”
有弟子不解。
李天德站起身來看向對岸,語氣篤定道“她們過河了。”
“不可能啊,這文昌河足有百米寬十米深,她們怎麼過的河?負責探查的師兄弟們也沒發現有真氣波動啊。”
那弟子更加疑惑了。
李天德眯起雙眼,他看到了河對岸停靠著的那艘小舟。
他沒有再解釋,運氣真氣直接跨過河面飛身落到了小舟上面。
沒人?
李天德一掌打向船艙,草席做成的船艙霎時間漫天飛舞,可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呼...”
這時候另一個高級弟子也飛了過來。
“不正常,這些小船是農戶吃飯的家伙,河流湍急,他們離開的時候一定會將船只拖上岸再砸下鉚釘。”
這人明顯更加了解普通人的習性,他左右掃視了一圈,在船尾發現了固定用的麻繩和鉚釘,道“這艘船船體完好,不像是棄用的廢船,船的主人不會就這麼把船放在這。”
“那兩個女人應該是乘坐小船過的河,然後把人殺掉跑了。”
他丟下麻繩,聲音有些無奈。
文昌河河灘並未加固,大多都是泥沙,再加上下雨,所以我和師姐的腳印早就在雨水與河水的衝刷下消失不見。
饒是這個人已經近乎推理出了真相,可他也不知道我和師姐朝哪走了。
“要不...進城?”
李天德咬了咬牙,說道。
不管方向是什麼,我和師姐一定會去城池,他們去那守株待兔就好了。
“不可。”
那人果斷搖了搖頭“安慶府成立的原因就是制衡咱們天師府...在北理州還好,到了安慶府,一言一行都要向官府匯報...”
李天德的臉色越來越黑,他憤憤的朝密林斬去數道劍氣,驚的林鳥飛逃。
“如實匯報上去吧,等掌門和聖子回來再說。”
李天德沒辦法,也只能飛身返回。
“師姐,咱們安全了。”
我和師姐相互依偎著從樹林里面鑽出,遠方一座巨城的輪廓若隱若現,密林中央的管道上面也滿是人影和馬車飛馳。
直到這一刻我才真的松了口氣。
“嗯。”
冷冰絕的語氣也有些雀躍,她原本都以為自己鐵定會受盡折磨後死去,沒想到...
她又扭頭看向身旁少女,少女仿佛一夜間便長大了。
冷冰絕在心底暗暗嘆息,師傅,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師姐你先等一下。”
我沒注意到師姐的眼神,把她攙扶到一顆大樹後面,囑咐了一聲後便貓著腰竄了出去。
“哈哈哈哈,安慶府今年的蠶絲,我們黎家商號志在必得...”
在最靠近密林的馬路邊緣,一個穿著錦袍一臉富貴相的公子哥正站在馬車外大聲吹噓,在他身邊還有一個長相妖艷的女人,穿著紅紗長裙不停的奉承“是啊黎公子,在人家看來啊,那些什麼周家,傅家...都是土雞瓦狗呢...”
“哈哈哈哈。”
女人的馬屁明顯讓這位黎公子很是受用,他轉過身將女人摟進懷里,嘴角帶著淫笑“美人,等我弄完了我老子安排的事,就和你...”
他的話說不完了,他的願望也注定不會這麼輕易實現。
而那個女人則是臉上帶著驚恐,緊跟著就和這位黎公子一樣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我撈起兩人迅速鑽回密林,確定沒人發現這一幕後才放心的拖著他們來到了師姐這。
“師姐,咱們換上他們的衣服...”
我三下五除二脫掉了紅裙女人的衣衫,當然,她的褻衣我自然是留著的,我可沒有用其他女人褻衣的癖好,而且尺寸也不一樣。
“嗯。”冷冰絕點點頭,她剝掉了那個黎公子的衣服。
不多時,一個不管是顏值還是氣質都要高出方才那兩人不知凡幾的偏偏玉公子與絕世美佳人從叢林里面鑽了出來。
“跳跳,這些東西...”
冷冰絕手里抓著一把白玉折扇,一頭青絲用真氣烘干水分後扎成冠,濃眉大眼身姿挺拔,柔和的臉部线條讓她看起來當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咱們拿點財物走就行了。”
我眨了眨眼睛,鑽進車廂里面摸索了一番,最後拿著一個包袱走了出來。
包袱里是十幾塊金錠還有銀錠,當然還有那兩人的路引。
我不知道這些東西的購買力有多少,可是看它藏匿的位置如此隱蔽,估計少不了。
這車子就直接扔到這便是,那兩人約摸著一兩個時辰就能醒過來,倒是後人家光著屁股再沒有馬車藏身,那可該如何是好。
我真是一個人美心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