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公主受縛記 (完)
東晉末年,群雄逐鹿,十六國征戰不休。燕國位於中原北部,東臨渤海,西接太行,雄踞遼東已有五十余載。
然局勢有變,北魏於蒙古高原建國,攻城略地,戰火蔓延至燕國邊境。燕王舉兵伐魏,大敗而歸,不久後即病逝。於是,治理燕國的重擔便交到了年輕的慕容氏兄妹手中……
一年後,時值四月,恰是春和景明之際,燕國都城,皇宮內院,兩名少女正持劍比武。
其中一女一身淡綠色素袍,英容俏麗,出劍如風,疾刺如雨,招式連綿不絕,攻勢不斷。
在如此凌厲的劍招之下,與她過招的藍衫少女竟絲毫不落下風。只見她眉如細柳,眼若水杏,瓊鼻高挺,唇紅齒白,淺淺地一笑,便生千般嬌媚,仿若人間仙子般,比那綠衫女子還要姣美幾分。
那少女足踏綺繡金蓮靴,腰系華帶青絲裙,身著鳳紋藍錦袍,頭戴琉璃白玉釵,衣衫華美端麗,姿容秀雅出塵,一招一式之間,蓮步輕移,衣袖當風,如一只輕靈飄逸的鳥兒,將綠衫女子的劍招盡數避過。
綠衫女久攻不下,急躁起來,挺劍往藍衫少女小腹猛刺過去。藍衫女櫻桃似的小嘴兒盈盈一笑,側身避過,玲瓏如玉的右足向上一勾,踢在劍背上。綠衫女只覺一股內力從劍身傳來,虎口一麻,劍柄脫手,回過神來,長劍已被藍衫女奪過,指住咽喉。
“芳姐姐,你又輸了~”藍衫少女掩嘴笑著,雪頰上洋溢著藏不住的喜悅。
綠衫女拱手道:“公主妹妹,你的武功又進了一層啊,剛才那招‘斗轉星移’,我可抵擋不住。”
原來,這藍衫少女便是當今燕國之主的妹妹,慕容瑛。慕容氏建國以來,以武學聞名天下,她自幼習武,年僅十八,就將慕容氏的絕學“斗轉星移”練得爐火純青。只不過,女子的臂力生來較弱,為了能與男子抗衡,她那斗轉星移是以一雙靈巧的玉足使出的。
綠衫女子全名鄧芳,乃是慕容公主的侍從,比她大了兩歲,也是她幼時的玩伴。平日里,公主在人前總是一副端莊高貴的樣子,只有在鄧芳面前,才會露出屬於她這個年紀的俏皮與活潑。
慕容瑛放下長劍,嘟著嘴說道:“哼,芳姐姐,你武功實在差我太遠,和你比武不好玩!我想想…嘻嘻,有了!要不~我讓你綁起來,我們再比一次,如何?”
鄧芳搖頭道:“公主是千金之體,我哪敢綁呀?”
“沒事,咱們點到為止!”公主那清麗絕俗的臉上,水汪汪的美眸眯成一道半彎月牙,紅玉般的小嘴掛著一抹明媚動人的微笑,令人難以拒絕。
鄧芳無奈地點了點頭,道:“好吧,就依公主所言。”她從侍衛處借來一根用來捆刺客的麻繩,然後令他們都先退下,只留公主和自己在院中。
慕容瑛笑著俯下身去,除下寶靴,解開衣裙,只留貼身的小衣和短褲,光著一雙修長勻稱的玉腿,翹著一對粉嫩生光的蓮足,趴在木地板上,將纖手背在身後,嚶道:“來綁吧~”
鄧芳見她小腹貼地,曲著玉腿,一雙雪白瑩潤的小腳翹在半空,調皮地前後晃悠。那玲瓏嬌艷的玉足,腳掌纖美,踝骨渾圓,足弓曲线靈動,足底白里透紅,足跟和前腳掌都生著軟綿綿的肉墊,如雪球般,令人不禁想要伸手撫摸。十顆珍珠似的玉趾長短有致,排列整齊,時開時合,宛如十片小小的花瓣,散發著淡雅的清香,十個趾甲都作天然的淡紅色,晶瑩透亮,竟比紅寶石還要迷人。她嘴上說話,白嫩的玉趾卻不停地一勾一勾,飽滿的大腳趾更是直直地翹起來,十分惹人憐愛。
鄧芳聽聞公主這纖柔秀美的蓮足自從修煉了斗轉星移,便不再沾染泥灰,也不會出汗,反而會隱隱散出香氣,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她走到公主身旁,用手在她腳丫上撫摸起來。那綿軟滑嫩的足膚,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足底沒有一絲粗糙之感,足背也是異常光滑細膩,如透明般,隱隱映出幾條青筋。
見了這宛如藝術品般的玉足,她手指忍不住在那向內微凹的白嫩足心上輕輕一刮……
“咿咿咿——你干嘛撓我的腳?!”慕容瑛足底才被她手指劃了一小寸,就如受驚的鳥兒般猛地一縮,十顆趾頭摳得緊緊的。
鄧芳笑道:“沒想到,公主的小腳丫這麼敏感呐~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公主的身子,方便上手綁繩子嘛…”
慕容瑛嬌聲道:“討厭~芳姐姐你要綁就快些綁,別弄其他地方!哼!”
“好好好,姐姐這就來綁你這小公主~”說話間,鄧芳便取來麻繩,在公主婀娜窈窕的嬌軀上綁了起來。
她擔任公主侍衛統領,對捉拿要犯的繩縛之道了然於心。只見她將長繩中間搭在公主後頸,繞到前方打了個結,再分成兩路分別從左右腋下穿過,一圈一圈地纏繞在她雪段般的藕臂上,繩圈從大臂蔓延至小臂,皓腕反扭,於身後交疊,捆緊,再引出長繩,穿過頸繩,用力一拉,將葇萸般的纖手高高吊起,再將余繩繞到胸前,分上下兩股勒住公主的乳肉,最後返回手腕處,打了個死結收緊。如此,一個漂亮的連胸五花大綁便完成了。
隨後,她又取來一根繩子,捆在公主羊脂白玉般腿膚上,將她的雙膝和玉踝都並攏束緊,足踝處還引出一根捆繩,與她手腕上的繩圈縛在一起。連繩收緊後,公主只能向後曲著雙腿,宛如一只趴在地上倒攢蹄的小母馬。那白生生的腳丫子貼在軟乎乎的小翹臀上,十顆玉趾嬌滴滴地蜷縮著,似乎在抱怨這麻繩綁得太過嚴實。
鄧芳看著公主在地上扭動嬌軀奮力掙扎的可愛模樣,笑道:“綁好咯,請公主出招吧!”
“芳姐姐,你綁得可真緊呐,一點兒情面都不留給人家!”慕容瑛訴說著,纖手在身後扯動繩結,勾得乳繩深入肉里,將一對渾圓飽滿的玉乳勒得愈發挺拔,兩顆櫻桃似的乳首甚至隔著纖薄的衣料充血而立,明顯地浮起兩點誘人的翹凸。
“公主,你再不出招,我可要出招咯~”鄧芳嬉笑著,將手伸進公主的短衣下沿,握住她沒有一絲贅肉的纖腰,嗬起癢來。
“噫哈哈哈~不要…!我的好姐姐~快停下!唔哈哈哈~哈哈哈啊昂——!”慕容瑛笑得花枝招展,嬌軀酥顫,挺翹的嫩乳在胸前彈性十足地抖動著。
可任由她蠻腰如何扭動,都逃脫不了鄧芳如影隨形的巧手,甚至還被得寸進尺地捏住了胸口兩顆小蓓蕾,揉起水嫩的乳肉來。
“公主的小蜜桃正在發育呢~似乎比前些日子更大了一些?雖然現在一只手就能握住,不過以後可能會變得比姐姐我還大噢~”鄧芳一邊揉一邊笑道。
公主被她揉得連連求饒:“嗯嗯哈啊~討厭死了,老是取笑人家!”
鄧芳見她這個模樣,心想此次比武定能取勝,正要伸手去抓她那敏感的小腳丫,不料往下一探,竟摸了個空。她低頭一瞧,才發現公主正將身子極限地反折,靈巧的足趾勾著手腕處的麻繩,拇趾一撥,小趾一挑,擺弄了幾下,竟把那五花大綁的繩結給解開了!
“嘻嘻,輪到我了,看招!”慕容瑛雙臂向後一長,反扣住鄧芳後頸,與她一起在地上翻了幾圈,途中又以極快的手法解開了自己腿上的束縛,將她反壓在身下,用靈巧的雙腳使出了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中的一招“懷中抱月”,玉腿死死纏住了她的咽喉。
鄧芳沒料到公主竟有此等絕技,被她线條流暢的小腿鎖住脖頸,動彈不得,只好認輸。
公主這才松開玉腿,笑道:“哈哈~芳姐姐,你又輸了!我可要懲罰你了哦……”
就在此時,院子外傳來內務總管的聲音:“皇上駕到——”
兩人不再玩鬧,趕忙起身,鄧芳服侍著公主穿好衣物,整理好妝容,邁著小碎步前去迎接。
慕容瑛雖在與姐妹嬉鬧時調皮活潑,但在一眾家臣面前卻表現得十分端莊得體,眼見皇上攜著幾名武將到來,她緩步上前,雙手玉指相扣,別在左腰,微微屈腿躬身,行了個萬福禮,柔聲說道:“參見皇兄…”
“瑛妹免禮,聽說你近日武藝又有所長進,朕很是欣慰啊…”
公主的兄長慕容垂,接任燕國國主已有一年,平日國事雖重,但也不忘常來與她相見,指點武學。
慕容瑛看著兄長容色日漸憔悴,以溫柔而堅定的語氣說道:“皇兄,你要注意好身子,我長大了,武功也練熟了,國家有什麼事情,我雖是女兒身,但也可幫你分擔一些。”
慕容瑛自幼在父母和兄長的關愛下無憂無慮地長大,性格也曾像尋常公主那樣刁蠻任性。但自從父皇死後,母後也一直臥病在床,繁重的國務都壓在了慕容垂身上。眼見皇兄那滿頭青絲於數月間白了大半,她知道,自己必須長大了。
看著她堅毅的眼神,慕容垂嘆道:“瑛妹,朕此次前來,正有此意。現下北魏多路聯軍正在逼近我們大燕,朕明日便要率兵前往洛陽,與他們主力軍交戰。”
他頓了頓,握起慕容瑛的玉手,說道:“朕望你能領兵駐守龍城,守住我們側翼的關口,你能做到嗎?”
慕容瑛握緊了兄長的手,點了點頭,道:“我不會讓慕容家蒙羞的!”
……
幾日後,慕容瑛便帶領數千精兵,來到了位於渤海之濱的龍城。
北魏聯軍的主力從燕國西邊進攻洛陽,其余兵馬若要從北方來犯,必經龍城。龍城若失,燕國將一敗塗地。為此,慕容瑛調集了慕容世家最親信的家臣:侍衛統領鄧芳、內務總管公冶望、軍政大臣包飛、雲麾將軍風正……
入城之後,城中百姓皆迎了上來。公主頭戴玲瓏鳳冠,身穿百花錦衣,足登金繡珠履,儀態端麗、娉娉婷婷地走在主街道上,道旁百姓無不稱贊她的美貌。
然而,這位公主可不是僅有外貌的花瓶。
數月里,她心系百姓,時常給窮苦人家送去錢糧,深得民心。軍務上,她巡視城防海防,加固工事,操練兵馬。守城期間,她數次領兵擊退北魏來犯的敵軍,有時甚至親自上陣,以凌厲的腿法,將對方主將踢得毫無招架之力。北魏軍久攻不下,忌憚這位慕容氏女將軍的威名,只好退兵而去。
只是亂世之中,和平的日子並不長久。
這一日,慕容瑛正自練功,忽有急報傳來,軍政大臣包飛竟遭人下毒害死了!她心中駭然,趕忙召見內務總管公冶望,詢問情況。
公冶望是慕容氏四大家臣之一,人近中年,並未娶妻,對燕國忠心耿耿,在公主幼時就開始服侍慕容家,可謂是看著公主長大。他核查總督府人員,果真查出有兩位生面孔,據說是新招入宮的侍女。
公冶望分析道:“這兩個女子不是我們府上的…屬下瞧她們細眉毛,小嘴巴,身材嬌小,相貌妖艷,不像漢人。”
慕容瑛問道:“依你看,她們是從哪里來?”
公冶望沉思片刻,道:“此處濱海,賊船泛濫,這兩人恐怕是倭國派來的細作,聽聞倭國訓練有素的女刺客,叫做女忍者,善使妖法,不得不防。”
慕容瑛怒道:“大膽倭寇,竟敢加害包將軍,我即刻將她們捉拿起來,申問一番!”
“且慢!”公冶望道,“僅憑倭國之力,絕不敢與我們為敵,恐怕是受了別國指使。屬下以為,不能打草驚蛇,應當先查出幕後主使。”
時下除了北魏,還有北方諸國,相互紛爭,局勢並不明朗,慕容瑛思索片刻,道:“倒也言之有理……”
“依屬下之見,她們似乎潛伏已久,殺害包將軍後仍不離去,恐怕…”公冶望稍加推理,說道,“她們真正的目的,是要綁架公主殿下!”
慕容瑛心頭一驚,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公冶望道:“屬下聽聞,公主武藝卓絕,尋常的繩子捆不住…”
慕容瑛俏臉一紅,心道:怎麼芳姐姐這也和他說了…
公冶望續道:“我們不妨將計就計,讓她們將殿下捉去,屬下派人一路尾隨,直取敵營,將她們一網打盡!只不過…這可得委屈一下公主殿下了…”
慕容瑛心想,若能找到加害家臣的罪魁禍首,斷絕後患,自己受點兒苦也不算什麼,凜然道:“無妨,就依你說的辦,若情勢不對,我自有辦法。”
兩人又商議了許久,定好計劃後,已近黃昏,慕容瑛晚飯也無心思吃了,便獨自回到房中。
……
竟然要假裝被綁架…!
她漲紅了臉,左思右想,剛才怎麼就逞強答應了呢?說是自有辦法,其實自己也沒被綁架過,哪知怎麼辦呀!
她雖有一身武藝,但終究是十八九歲的少女,面對此等大事,還是免不了有些膽怯。
唔…只好先自行操演一番了…綁架的話,應該會用繩子把我捆起來吧…?
慕容瑛思索著,取來一根三丈長的麻繩,擺弄起來。
她將長繩繞過下乳捆了一圈,將大臂一同縛在繩圈中,於身後打了個結,再將繩子繞上乳一圈,同樣身後打結,再從雪肩引回身前,穿入乳溝,提拉起乳繩,將原本並不豐碩的少女玉乳勒得如蜜桃般飽滿挺翹。最後,她又將自己一雙皓腕放入繩子結成的活套之中,將余繩掛在房梁上,身子向前一傾,活套收緊,雙手登時被交叉反吊在背後,酥胸也在繩子緊縛的力道下不自覺地挺起一個性感的弧度。
這樣…應該算是被綁住了,接下來可得練習解縛之法才行。
如此想著,慕容瑛用腳趾將鞋襪除去,向後勾起玉足,正欲用足趾去解手腕的繩結。
偏偏在這個要緊關頭,閨房的木門忽然被推開,有人闖了進來!
“喲~公主妹妹,我聽公冶前輩說,你在練習脫縛之法,正要來幫忙呢,沒想到你已經自己綁上了~”
慕容瑛細聽來聲,原來是好姐妹鄧芳。
鄧芳笑盈盈地來到公主身前,看著她略帶尷尬的神色,饒有興致地伸手在她身上撫摸起來,說道:“我剛才從公冶前輩的書房里找到一本《東瀛緊縛要術》,這才知道,賊寇可不會綁得如此溫柔哦,還是讓姐姐來教你吧!”
公主羞答答地說道:“喂喂,誰要你教了?咿呀——!”
嬌聲拒絕的話音未落,她就被鄧芳唰的一下剝去了褲子,一對瑩白如玉的修長美腿就這般裸露出來。她本想抬腳將鄧芳踢開,但剛岔開腿,股間一陣涼風拂過,嬌嫩的雛穴反射性地一陣哆嗦,羞得她不敢再有大動作。隨後,鄧芳雙手貼著她右腿肌膚,從大腿根一路絲滑地撫摸至足踝,激起一陣萬蟻爬過般的酥麻觸感,令她更是無力再做抵抗。
“他們在捉住女俘虜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脫光衣服,我們要練習就得演得像一些。”
鄧芳一邊說著,一邊輕撫著慕容瑛那溫軟滑膩的雪白腿膚,感覺仿佛在觸摸著一片輕柔綿軟的雲朵,心中快意盎然,將她右腿大小腿溫柔地折疊起來,取出捆繩,把足踝與大腿根勒綁在一起,然後用一根長繩穿過房梁,將她右膝高高吊起,形成一個片足獨立,雙腿大開的羞恥姿勢。
不僅如此,鄧芳還緊了緊公主背上的吊繩,把手臂綁得更緊不說,還迫使她只有左足大拇趾前端能夠觸及地面。最後,她還在公主左足下面放了塊布滿錐形凸起的小木板,令公主不得不忍著腳趾傳來的疼痛,艱難地維持著嬌軀平衡,小翹臀一扭一扭地不住顫抖。
習武多年的慕容瑛,屁股上生滿了豐盈緊致的酥肉,即使不刻意去撅,也呈現出迷人的蜜桃形狀。那修長的玉腿上肌肉勻稱,肉感恰到好處,大腿被繩子捆著,正好勒出一圈迷人的小肉丘,漂亮極了,看得鄧芳都有些羨慕起來。
自幼接受禮法教育的公主,哪里遭過這樣的罪?被綁得背手挺乳,開腿踮足,更何況下身還光著屁股,身為女子最羞於示人的地方都被看光了。雖然對方是自己的好姐妹,但也是十足的羞恥。
她夾了夾右腿,想要掩住股間秘處,可膝蓋被吊得高高的,卻如何能做到?只得紅著臉求饒道:“芳姐姐,我的好姐姐,快放了我吧…”
鄧芳將她綁成這副開腿露陰的模樣,眼睛自是忍不住往她股間瞧去。只見她從恥丘到蜜穴,竟沒有一絲絨毛,兩片光滑白嫩的飽滿肉唇,形如兩顆軟糯可口的小湯圓,即使是大開著玉腿,也是嚴絲合縫地緊密貼合著,不留一絲縫隙,只有一顆紅艷艷嬌滴滴的小肉蒂,從那泛著水光的陰瓣之間探出頭來。
鄧芳忍不住伸手下去,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公主厚實的美鮑,中指接住從兩片粉嫩花瓣之間拉著液絲滴落的淫汁兒,塗抹在那顆因緊張而挺立著的嬌淫秘蒂上,用被淫水沁潤過的指肚來回摩挲,說道:“你之前與我比武總是得勝,也該讓我贏一次了吧,這次我倒要看你如何能逃脫,嘿嘿…”
“唔啊啊❤~你在摸哪里,不要——!你這是勝之不武,噢哦哦哦嗯❤~!”
慕容瑛那顆極度敏感的小肉蒂,自己連洗澡的時候都不敢過多觸碰,如今卻無法逃避地被人玩弄著,一股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從陰戶席卷全身。在快感的刺激下,她一雙水靈的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細縫兒,雪頰滿是羞紅,難耐地仰著玉頸,被吊起的小腳丫處,五顆玉趾都緊張地向上打開著。
“唔嗯嗯嗯❤…這感覺,好奇怪……嗯啊啊啊啊昂❤❤……”
不知何時起,她胸口兩顆肉櫻桃已隔著薄薄的衣物充血嬌翹起來,本應用力抵抗的身子此時卻軟得像是骨頭都化了,吊在繩子上無力地搖晃著,桃紅的小嘴也痴痴地張開,一道香涎從嘴角掛著銀絲滴落,正好點在了她胸前那顆迷人的激凸上,浸濕了布料,透出乳首粉嫩的色澤。
鄧芳見狀,便解開了公主的衣衫,將那對被繩子緊縛著的春盎雙峰解放出來,伸手去揉捏她那顆櫻紅嬌嫩的小蓓蕾,同時,下方的逗弄也未停歇。
慕容瑛身上兩處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時刺激,快感此起彼伏,在稚嫩的身子里來回激蕩,口中不住嬌吟,意識仿佛在雲中飄散,只覺體內隱隱有一股暖流,正向股間匯集過去。
鄧芳看准了時機,取出一根細繩,系在了她玉蒂根部,另一端則綁在了那被高高吊起的玉足之上,纏繞在大拇趾的指節處,說道:“你不是擅長用腳趾解縛嘛,這就試試吧?”
慕容瑛被她撫摸得早已丟了魂兒,聽她這樣一說,下意識地使出斗轉星移,將內力運往足尖。怎料,自己用於解縛的內力竟順著大拇趾的細繩,徑直輸送到了嬌嫩無比的小肉蒂上!
“咕噫噫噫噫❤——!噢噢哦哦啊啊啊昂昂昂❤❤❤——!”
這下可真不得了,慕容瑛只覺那顆極度敏感的肉核,受到了從四面八方襲來的內力刺激,仿佛有個一直振動的小環,緊緊箍住了肉蒂,在她稚嫩的身子里激起五雷轟頂般的快感,輕易地擊穿了她腦中的防线。一種未曾體驗過的,舒爽無比的感覺,完全占據了她的意識。
她一雙美眸漸漸翻白過去,嬌軀痙攣,蜜穴酥顫,一大股晶瑩透亮的潮吹蜜水從那未經人事的花徑中滋射出來,順著雪白的玉腿流下,化作一縷沁人心脾的芬芳。
豆蔻生春風折柳,嬌花含笑雨淋漓。燕國高貴的公主,便這樣,在不住的嬌聲浪吟中,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歡愉過後,慕容瑛漸漸醒轉,眼前已不見鄧芳影蹤,只依稀記得她留下一句“綁好咯,妹妹且試試自行解縛吧~”,就把房門鎖上離去了。
慕容瑛嘟起小嘴,抱怨道:“討厭,把人家綁成這樣放在房里,練習解縛也用不著這樣吧…哼!”
怎知話到了嘴邊,竟變成了“唔唔…噢嗯嗯嗯唔唔嗯…”的無助呻吟。
原來,她口中已被綁上了一根竹銜,卡在貝齒之間,令她無法言語,只有晶瑩滑膩的香涎不受控制地流下。眼看著黏糊糊的口涎滴落在自己的酥胸上,慕容瑛臉上更是羞得發燙。
不過,身為慕容家的公主,她向來是不服輸的。她試著活動身子,確認自己的處境。
右足仍被折綁吊起,磨人的細繩連著拇趾和小肉蒂,迫使她小腳不敢騰挪半分,但即使腳趾頭不動,嬌嫩的淫核還是被勒得陣陣酥癢,股間總有香甜的淫汁溢出。由於剛才被那異樣的快感弄得暈了過去,繩子在她肌肉放松時,盡數勒入肉里,比之前還要緊了幾分。酥胸上下的麻繩更是死死地咬住了乳肉根部,勒得她乳房漲得難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唔唔…呋呋呋嗯…”
月夜下,閨房安靜得只能聽見自己咬著竹銜羞恥的呼吸聲。慕容瑛強忍著淫癢,靜下心來,調勻內息,將內力運向唯一沒被繩子綁住的左足,一點一點地曲腿勾足,試圖用腳趾去解開背後的繩結。
“嗯嗯❤…唔嗯嗯嗯❤!”
左腳離地後,身體的重量不得不由吊繩承受,乳繩再次教會了她什麼叫做折磨。吃入肉里的麻繩將她胸前一對可愛的小白兔都勒得微微發紫,仿佛有人在身後狠狠地抓自己嬌嫩的乳肉。股間玉蒂更是被腳趾細繩拉扯得又痛又癢,慕容瑛只好向下繃緊右足,極力將拇趾靠近陰戶,這才稍稍緩解勒陰之痛。
此等拷問般的嚴密束縛,到底是令她放棄了,嬌柔的玉蒂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弱點,僅憑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忍住陰蒂的牽扯,抬起左腳去解縛!
被這樣吊縛放置,若是尋常女子,恐怕早已被折磨得涕淚橫流,昏迷不醒了。但慕容瑛畢竟是習武之人,經過鍛煉的身體不僅柔韌性極好,對緊縛的耐力也甚佳,在懸空吊縛的狀態下,依舊臨危不亂,設法另尋脫縛之策。
忽然,她感到股間那根連著腳趾和陰蒂的要命細繩不知為何自行崩斷了!想來是芳姐姐手下留情,用了一根本就斷了一半的繩子。
她立即抓住機會,左足勾起,以靈巧的足趾,緩緩解開了背後和腿上的兩根吊繩。
費了好一會兒功夫,慕容瑛已是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只聽撲通一聲,她被緊縛著的柔軟嬌軀終於從空中解放了下來,彈軟的乳肉砸在地上,幾乎被擠成了小肉餅。地上積蓄的一灘淫水,把她雪白的小翹臀都打濕了。
她翻了個身,躺在地上喘著大氣,手臂仍被緊縛在身後,雙腳就迫不及待地用拇趾和食趾去解仍勒在肉蒂根部的殘繩,好在那細繩綁得不緊,崩斷處也留下了足夠長的繩頭,讓她腳趾能夠觸及。擺弄了好半天,她總算將那纏在玉核上的磨人玩意兒解開了。
“哈啊啊❤…啊啊昂昂❤……”
解繩的過程亦是不斷刺激肉蒂的過程,慕容瑛解開細繩後,蜜穴已濕成了一片泥沼,兩片花瓣痙攣著吐出蜜水,將她白淨的蓮足都打濕了,足膚沾著一層晶亮的水膜,在燭光的映照下,更顯得嬌艷潤澤。
忍著快感把雙腿解放後,慕容瑛已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背著玉臂,赤著身子,酥軟地躺在地上,真想就這樣什麼都不管,沉入夢鄉……
可是,剛剛合上眼,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唔唔嗯(什麼人)?!”
長年練功培養的警惕性,令她登時清醒過來。
只見房梁處輕盈地躍下來兩個苗條的女子身影,落在地板上,竟無半點兒聲息。她們一位身著紅衣,一位身著紫衣,均束著馬尾辮,以黑布蒙住下半臉,腰系布條,前後各垂下兩道方形短布,遮住股間秘處,雪白的大腿外側裸露出來,連著一小半若隱若現的屁股蛋兒。纖細勻長的雙腿未著鞋褲,只穿著一對長度及膝的黑絲踩腳襪,露出十顆塗著與衣衫同色趾甲油的圓潤足趾,每只腳最長的那顆二腳趾上,還戴著一枚銀色的金屬趾環,十分妖艷。
即使看不清她們的面貌,慕容瑛也能從她們那有別於漢人的站姿看出來,這兩人便是潛伏在宮中的所謂女忍者!
慕容瑛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瞪視著這兩位毒害自己家臣的凶手。
那紫衫女忍者笑道:“不愧是慕容家的公主,中了我們東瀛的六欲迷魂香,還能有如此身手。”
紅衣女忍道:“姐姐,別和她廢話了,趕快把她捉回去!”
聽著她們的對話,慕容瑛心頭一驚,沒想到對方竟使出下毒這種卑鄙手段,還好自己內功深厚,毒性一時不至發作。若不是口中咬著竹銜,她早已出言斥責這等無恥行徑了。
來不及細思,慕容瑛左足點地,箭步上前,右足橫掃,一招“雲橫秦嶺”,直取那紫衫女忍面門。紫衫女忍急忙後仰,順勢向後翻了個跟頭,才堪堪躲過這迅捷無倫的一擊,面罩卻已被腿風撕落,一張嬌媚的瓜子臉映著幽暗的燭火,更顯妖艷。
紅衣女忍搶上來相助,手握苦無,刺向慕容瑛背心。慕容瑛早有察覺,趁著剛才招式的後勁回轉嬌軀,右足落地,左足向上一蹬,踢中紅衣女忍手腕穴道,再用兩根足趾夾住苦無的手柄,化去那女忍招式的同時,竟將苦無奪了下來!
紅衣女忍頓感手臂酸麻,還未回過神,就被慕容瑛後面的一招“游龍探月”踢中酥胸,衣衫被她強大的內力撕成碎片,露出一對豐潤挺拔的玉乳,身子被踢得向後飛出數丈,砸在牆壁上,吐出幾口鮮血,暈了過去。
慕容瑛正欲將苦無刺入她胸口,忽覺身後一陣陰風,下意識地俯下身去,果然躲過了紫衫女忍發射的飛鏢暗器。
“別傷了我妹妹!”那紫衫女忍叫道。
她一鏢不中,又射了幾鏢,卻都被慕容瑛足趾夾著苦無擋了下來。慕容瑛見她手中已無飛鏢,反過來將足下的苦無踢了過去。
眼看苦無即將刺中紫衫女忍,她竟不躲不閃,抬起玉足,鐺的一聲,把苦無踢開了!
難道對方內功如此厲害,嬌嫩的足肉竟能不被利刃所傷?
慕容瑛細看,才知並非如此,原來她是用食趾戴著的趾環,恰好彈開了苦無。
她輕哼一聲,乘勝追擊,再次蹬足直踢。這一次,對方竟也沒有閃避,反而同樣用腳踢了上來!兩人均未穿鞋,腳掌相對,足趾貼合,在空中拼斗內力,僵持不下。
這正合了慕容瑛之意,腳上那斗轉星移的功夫使出來,便可吸收對方的內力,還擊回去,可謂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然而,她正要運功,忽覺那女子五根腳趾竟如情侶牽手般伸進了自己趾頭縫兒里,玉趾之間傳來一陣刺痛,頓時頭暈目眩,身子軟倒在地。
可惡,竟是毒針!
慕容瑛這才發覺,她那趾環上藏有短針。剛才她與自己十趾相扣,是為了讓毒液充分注入,自己竟不慎著了她的道…!
“哼哼哼,慕容家的公主,也不過如此嘛!”紫衫女忍媚笑著,俯下身去,准備擒住慕容瑛。
她伸出手指,剛碰到慕容瑛的肩頭,胸口卻是一麻,身子竟失了勁力,癱倒下去。
“你…你做了什麼?”紫衫女忍驚訝地問道。
原來,慕容瑛還留著最後一口氣,趁她放松懈怠之時,用足趾連點了她胸口膻中穴和天溪穴,將她點倒在地。
好險…
慕容瑛驚魂未定,回想起剛才的戰斗,真是差點兒就敗在她們手下了。
好在對方都是女性,否則讓她以這樣袒胸露乳,下身全裸的淫蕩模樣拼斗,就算沒被打死,羞也羞死了。
緊張過後,迷藥漸漸發作,她意識再也支撐不住,雙膝一軟,倒在地上昏迷過去。只是,在合上眼之前,她又隱約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從屋頂躍下……
……
睡夢中,慕容瑛忽覺渾身酸麻,酥胸漲痛,遍體冰涼,朦朦朧朧地睜開美眸,只見前方是一匹正在拉車的騾子,頭頂明月高掛,股間涼風呼呼,自己竟已被剝光了衣衫,赤裸著嬌軀,趴在一輛拉貨的敞篷騾車上!
這下是驚得徹底醒了,她欲要起身,才發現自己手腳已被綁得嚴嚴實實。一雙精通劍術的玉臂被反拗至身後,左右手肘相貼,手腕並排捆死,就連每一根手指頭,也被細繩將指尖和第三指節扎在一起,兩根大拇指也被並攏綁住,沒有任何活動余地。腿法卓絕的修長玉腿也被折疊起來,用麻繩捆了好幾圈,繩圈入肉極深,比鄧芳下手要重多了,大腿小腿之間一絲空隙也不留,直綁得她腿肉酸麻不已。
不僅如此,她那凹凸有致的窈窕身軀上,還被數道繩圈緊縛著。玲瓏嬌翹的玉乳被六邊形的繩網勒住乳根,連著藕臂牢牢捆緊,雪白平坦的小腹也被勒成好幾塊香軟的小肉丘。肌膚敏感度極高的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整個上半身都已籠罩在龜甲形狀的繩網之中。
更有一根滿是細小毛刺的股繩,深深地勒入毫無保護的水嫩陰瓣之中,還打了兩個粗實的繩結,正好卡在她蜜穴口和菊眼兒處,令她淫癢難受,蜜水直流。敵人還故意將股繩與手腕處的繩圈連在一起,但凡她想掙扎半分,蜜穴就要被繩結勒入深處,這綁法當真是邪淫毒辣。
由於麻繩是在她意識昏迷,渾身肌肉酥軟的狀態被綁上的,所有的繩子都吃入肉里,只要她一用力,就牽動著全身繩結同時勒緊。這樣的捆縛別說掙脫了,就連呼吸都給她帶來強烈的緊縛感。
夜里涼風拂過,吹得沾滿淫汁的小翹臀一陣哆嗦,慕容瑛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才發覺左右膝之間被卡了一根二尺來長的木棍,令她無法合腿遮羞。驚惶之下,她想要轉頭察看四周情形,不料頭皮上一陣劇痛,原來自己滿頭青絲也被束成了馬尾,通過連繩綁在後方那根橫著的木棍上!
綁住頭發的繩索極短,自己不得不像一只反扭的九節蝦般,挺起酥胸,反翹大腿,幾乎只有肚子貼在騾車木板上,連兩顆粉嫩的乳頭都從身下挺了出來,羞答答地指著前方。
“唔唔——嗚嗚嗯嗯嗯!”她嬌呼幾聲,驚覺口中已被卡入了一個金屬口環,無法言語,香津不住滴落,心中極為震驚。
自己明明已將那兩人打敗,怎會還被綁架了?!府上的侍衛都在何處?本來打算演練好了再引她們上鈎,這下連信號都沒放出來,自己就被如此不堪地捉走了,該如何是好?!
思索間,忽然“啪!”的一聲,屁股一疼,耳邊傳來她極不願聽到的女聲:
“喲,這小女娃子醒啦~”
說話之人是那紅衣女忍者。
“傷得我那麼重,看我不打爛你這小屁股!”說罷,又是啪啪兩鞭子,抽打在慕容瑛豐盈鼓翹的小蜜臀上。
“嗚嗚嗚——!”慕容瑛被打得嬌啼一聲,夾緊了臀瓣兒,滿是毛刺的股繩結扎進肉蒂,磨得她又流出幾縷淫汁兒。
慕容瑛這才看清,原來擒住她的忍者不是兩人,而是三人!除了紅紫二女之外,還有一位黑衣男子。想來是他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救起了兩個女忍,又將自己捆成這副淫蕩的模樣。
“咳咳…”那男子咳了兩聲,說道,“千鶴,別傷了她,否則不好向主上交差!”
紅衣女忍這才停手,但仍忍不了在慕容瑛屁股上狠狠地捏了幾下。
騾車向前駛去,慕容瑛總算認出來,這里是自家後院,前方就是總督府後門。她心頭一驚,難不成自己就這樣裸著身子,被綁成這副不堪入目的模樣,運送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之上?!
此時夜還未深,夜市仍有不少行人,要是被城中百姓都瞧見了,自己還有何顏面再活於世上?慕容家的臉都給她丟光了!
騾車距離大門越來越近,她心中亦是越來越怕,嬌軀不住顫抖,眼眶中淚珠打轉,蜜穴里股繩摩挲,在恐懼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她竟尿門失控,一泡淫尿嘩啦啦地泄了出來!
“噢?哈哈~慕容家的公主,也有嚇到漏尿的時候呀?”紫衫女忍嘲笑著,伸指到她股間,沾了些汁水,塗抹在她滿是紅暈的俏臉上,勾起她下巴,說道,“是不是很害怕被城中的百姓認出來你這副模樣呢?”
慕容瑛又羞又氣,又被口環封住了言語,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紫衫女說道:“我們也不想你被認出來,多添麻煩!”說著,她拿出來一個黑布頭套,罩住了慕容瑛秀首,用細繩在她玉頸處收攏,只留小嘴處一個圓形口子,供她呼吸。
“你在車上別叫喚,別亂動,別想著逃走,否則我們當著一眾百姓的面兒,把這頭套一揭,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吧?”
聽著她威脅的話語,慕容瑛氣得繃緊了雙臂,勒得捆繩咯咯作響,但終究還是沒了脾氣,服綁地答應一聲,口中蜜涎無奈地從口環之間滴落下來……
三個忍者佯裝成總督府的下人,牽著騾車走到後門。
出門時,自然免不了士兵的盤問。
那黑衣男子謊稱車上的人是今晚捉到的,要行刺公主的女刺客,公主下令將她押送到皇上所在的城中審問,沿途不得阻攔。
守門的士兵不信,要揭開頭套察看。慕容瑛甚至能感受到,士兵的手正在一點一點地解開脖頸處的頭套系繩……
這樣下去要被發現了!
我這個樣子…不要……不要揭開!!
可是,這是我唯一的獲救機會了,怎麼辦才好…
她內心掙扎著,忽聽到一聲熟悉的喊話:
“且慢!”
來人似乎是一位位高權重的大臣,士兵只好聽令停手。
慕容瑛心想,終於得救了…
誰知,那大臣問明情況,得知車中載著刺客,竟罵道:“你們幾個,明知此人是武藝高強的刺客,怎麼不嚴加拘束?”
黑衣男子問道:“大人的意思是…?”
那大臣怒道:“蠢材!讓本官親自來綁她!”
“唔嗯嗯…?!”
慕容瑛原以為這人要來救自己,不料他竟嫌綁得不夠嚴實?!遇上這蠢官,真是倒了大霉了!而且聞其聲,似乎正是勸自己送綁受降的公冶望!
難道公冶前輩背叛了我?!不…決計不會……他一定是沒認出我…這個蠢蛋!
她目不見物,只覺自己嬌小的蓮足被那人握在手中,足心相對,肉嘟嘟的腳掌相互貼合,用一根細繩圈住了兩只腳背,宛如用玉足作出觀音合掌的之姿那樣,小腳丫緊貼著無法分開。
兩個弧度優雅的足窩合攏,形成一個光滑軟糯的足穴。而這嬌嫩的足穴,卻被他塞了幾根狗尾巴草,腳底仿佛被數萬根毛刷反復刮蹭,那鑽心的痕癢,令慕容瑛口中不住地喘息嬌笑。
這還沒完,在她鶯啼燕語般的呻吟聲中,那官員又取出兩根細繩,分別系在她左右小拇趾根部,另一端沿著她優美的後背向上,從肩膀處繞向前方,做了個交叉,綁在她兩顆乳頭根部!她動一下左邊小趾頭,就會牽動右乳頭,動右趾則牽左乳。兩顆小腳趾被細繩牽扯著,與其余四趾分開一個大大的空隙,甚是可愛。
她的大拇趾也沒被放過,兩顆珍珠般圓潤的拇趾被細繩捆住指節,引出一條長繩,再次勒在了她嬌嫩欲滴的肉蒂根部!
其余三顆腳趾則是左右兩兩相對,用細线緊緊綁在一起。
這樣一來,她這縛滿細繩的可憐腳丫子,是一根腳趾頭動不了了!
綁好之後,那大臣捏了捏慕容瑛香浮軟欲的嫩足,笑道:“對付她這樣武功高強的刺客,一根腳趾頭都不能放過!本官綁好了,你們出城去吧!”
黑衣忍者領命出門,其余士兵皆不敢阻攔。
慕容瑛豈是甘願受綁之人?在玉趾被細繩縛住之後,她仍是試著張合腳趾,轉動蓮足,想要做最後的掙扎……
“唔嗯嗯嗯❤——!”
令她沒料到的是,僅僅將小腳丫向後偏轉了一點兒,細繩就牽扯得乳頭酸脹不已,她下意識將足尖向前騰挪,可連著拇趾的細繩又勾動玉蒂,帶來鑽心的酥麻疼癢。
啊啊❤…這官壞死了…!怎生想到如此磨人的法子,來捆人家的…人家的小腳…
即使是將斗轉星移練得爐火純青的慕容公主,在這勒住要害的細繩面前,也只能乖乖折綁受縛,小心翼翼地將玉足維持在平衡點中間的位置。但即便如此,那兩處敏感帶還是要被同時刺激,無論怎樣雙腳如何擺放,都是難受至極。
明明可以解開的…要是腳趾沒被綁的話…啊❤~又扯到小豆豆了…唔嗯❤…!怎麼辦…快來人救救我…嗚嗚嗚……
她原本還想趁那些忍者不注意時,用足趾解開繩縛,沒想到被這惡毒官員綁成這樣,連一根腳趾頭都不敢動,心頭真是萬念俱灰,忍不住躲在頭套里落下淚來。
就這樣,三人將騾車偽裝成囚車,載著慕容家千金之軀的公主,走向龍城大街……
一路上,城中百姓見他們車上載著一個被剝光衣衫,嚴密捆綁的婀娜少女,紛紛上前圍觀,議論紛紜。
“這女賊身材真好,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真想去摸上一把~嘿嘿!”
“我看最棒的還是她那騷蹄子,是不用下地走路嗎?怎麼生得如此嬌嫩?”
“也不知是犯了什麼罪,給人捉了綁成這樣,可惜咯……”
“我聽說呀,她是要行刺公主,真不要臉!活該!”
“對啊,慕容公主如此端莊高貴,又親民,可不能被這樣的賤人害了!”
……
聽著百姓們的風言風語,慕容瑛羞愧得恨不得將頭埋到地里去,可是秀發被束在身後的長棍上,連簡單的低頭都做不到。
在百姓灼熱的目光下,慕容瑛被細繩勒綁的乳頭和肉蒂可恥地充血翹立,雪白的肌膚也泛起朵朵紅暈,開腿暴露無遺的粉嫩雛菊,也在股繩結的刺激下不知廉恥地一收一縮著。
雖沒被認出來,但身子還是被如此多人看光了,性器官在眾人面前本能的反應更令她羞憤欲絕,甚至想要自盡,但嘴里卡著口環,卻是連咬舌都辦不到。
原本粉艷潤澤的肉蒂逐漸被細繩勒得腫脹發紫。為了緩解疼痛,慕容瑛只得忍著乳首被拉長的不適感,將腳丫偏向玉蒂。但沒過多久,乳尖的酸麻又占了上風,被拉成小指頭那樣長的殷紅乳首好似被火燒著似的,又熱又癢。無奈之下,她又將足尖扭向前方,舒緩乳肉之痛。
如此反復,在外人看來,便如她自己在用細繩淫蕩地自瀆般,腳趾一勾一翹的,調教著自己的蜜蒂嬌乳。百姓見了,又是“蕩婦、婊子”的罵聲不斷。
慕容瑛就這般屈辱地被押送出了城,騾車顛簸,振動得那幾根連著足趾、乳尖和玉蒂的細繩不停收緊,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即使是冰清玉潔的高貴公主,也被折磨得淫水流了一路,在騾車後留下一道濕淋淋的痕跡……
出城後又走了幾里路,慕容瑛從那三名忍者的對話中聽出來,他們是三兄妹,黑衣男是哥哥,名叫鈴木半藏,紫、紅兩位分別叫鈴木千尋和鈴木千鶴。半藏患有重病,千尋和千鶴陪著他渡海求醫,終於找到了一方靈藥。只不過,他們必須完成綁架燕國公主的任務,對方才會賜藥。
也不知他們的雇主是誰,無論如何,自己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路途甚遠,幾人行了一夜,直至天明,來到一處樹林歇息。鈴木千尋摘了慕容瑛的頭套,見她青絲散亂,滿面淚痕,口唇蒼白,甚是憔悴,知她這一路被折磨得不輕,心中竊喜。
千尋解下她的口環,笑道:“慕容公主,一夜沒睡,累壞了吧,想不想吃點兒蜂蜜水呀?”
慕容瑛被她一說,頓感唇干舌燥,肚子也是咕咕叫起來,但容色上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輕哼一聲,不去理會她。
千尋打開包裹里的蜂蜜,在她面前美美地嘗了一口。慕容瑛見了,嘴角竟莫名流下一滴口水,羞得她那小圓臉蛋兒紅成了顆熟苹果兒。
“哈哈,饞了就說嘛,把你餓壞了,我們可不好交差呢~”千尋說著,將蜂蜜倒在她那塗著紫色趾甲油的纖長足趾上,伸到慕容瑛嘴邊,笑道,“喏,姐姐喂你嘗一口…”
竟然要自己舔她的腳趾頭?!
慕容瑛生來哪受過這等屈辱,罵道:“呸!誰要吃你的……唔唔唔嗯?!”
她話音未落,口中就被千尋的足趾塞了進來,拇趾和食趾夾著她柔軟的舌頭,反復玩弄。蜂蜜的甜味兒,混雜著女人玉足特有的芬芳氣息,在她口中擴散開來。
“唔唔…嗚嗚嗚嗯嗯…!”
慕容瑛被迫舔著她的腳丫,想要將那妖艷的足趾一口咬下,嘴巴卻因長時間佩戴口環而酸軟無力,這一口竟咬不下去,氣得她嬌軀亂扭,手臂把繩子繃得深入肉里。
啪——!
冷不丁地,慕容瑛那綁著細繩的嬌嫩裸足突然挨了一記皮鞭,打得那雪白的足心留下一道通紅的印子,足窩里夾著的狗尾巴草都被打得滿天紛飛,綁著足背的細繩都給抽斷了。
“唔噢噢噢噢——!!”慕容瑛哪有防備?被這重重的一鞭抽打得嬌叫一聲。
原來是那鈴木千鶴,她蹺著腿坐在車邊,紅艷艷的腳趾頭一翹一翹的,手持馬鞭,鞭頭精准地擊打在慕容瑛腳心,罵道:“臭女娃子,喂你吃的你還不願意麼?要是不想吃鞭子,就給我好好地舔!”
說著又是一鞭揮落,打得慕容瑛腳上嫩肉如水波般顫抖。
“嗚啊啊啊——!”
慕容瑛白嫩的小腳丫煉了斗轉星移,雖不會輕易被打傷,但卻比尋常人更加敏感怕痛。更何況腳趾頭還連著細繩,每被抽打一下,都扯得乳頭陰蒂一陣酥麻淫癢。挨了十幾鞭後,她終於受不住刺激,忍著屈辱,一邊流淚,一邊在鈴木千尋腳上舔舐起來…
從左腳舔到右腳,大拇趾到小拇趾,十顆腳趾頭都舔遍了,鈴木千尋卻還是不肯罷休,說道:“我瞧你呀,上面的小嘴吃得也不情願,既然如此,那就把剩下的都喂給你下面的小嘴兒咯~”
慕容瑛不解她所言之意,卻見她將蜂蜜摻入一桶清水之中,取來一個尖嘴的皮水壺,灌滿了蜜糖水,走到自己身後。
“不要…不要啊…咕噫噫噫——!”
意識到對方意圖時,已經晚了。慕容瑛菊眼兒一緊,被那水袋的尖嘴捅入後庭,大量涼水咕嚕咕嚕地灌入腸中。
鈴木千鶴在旁,助紂為虐地扒開她正用力夾緊的大白屁股,手指撐開粉嫩的菊眼兒,讓蜜水暢通無阻地灌入她腹中,笑道:“嘻嘻,用你們中國話說,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如此這般,慕容瑛菊眼兒里被灌了三大壺糖水,她們才罷休,還用一顆粗糙的軟木塞,將洞口堵住。
慕容瑛從不知道自己的後庭還能被這樣折磨,又是緊張,又是羞恥,臀肉將那顆木制肛塞夾得緊緊的,菊穴麻癢漲痛,肚子也被糖水撐得滾圓,擠壓在騾車木板上,十分難受。更難堪的是,腹中水分被吸收後,悉數轉為尿液,憋在膀胱中,她又不願當眾尿出來,真是磨死人了。
鈴木半藏見妹妹們玩夠了,便道:“差不多得了,別把她玩壞了。”說著,走了過來,解開了慕容瑛雙膝之間的木棍。
慕容瑛一直反弓著的纖腰終於得以放松,整個人骨軟筋酥地趴在車板上,大腿羞澀地合攏起來。
她心想,還是這男的懂得憐香惜玉,自己被緊縛了這麼久,總算能休息一會兒了。
誰知,半藏又取出幾根繩子,系在她頭發、手肘、手腕、和大腿上,將她抱到一棵楊樹下,吊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
她無助地叫喊著,前凸後翹的嬌軀被水平朝下吊縛空中,一對美乳在重力作用下更顯飽滿水靈,如裝滿奶汁的布袋般,淫蕩地垂在胸前,左搖右晃。折疊緊縛的玉腿再次被吊繩左右分開,羞恥地露出蜜鮑。身上的龜甲縛被吊繩進一步收緊,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勒出一道道鮮紅的繩印,股間淫繩更是無情地擠壓著嬌嫩的肉蒂,令她紅腫的雛穴不由得又溢出幾滴淫汁。
這鈴木半藏本想就這麼吊著她,自己好閉目養神,誰知近距離一瞧她被緊縛的美艷嬌軀,眼睛就如遇到磁石般被吸住,再也合不上了,一聞到她身上散發的,那皇宮貴族才有的奢華香味兒,雄性的欲望更是徹底被點燃,下身那根黝黑巨棒登時硬得頂出了褲襠。
如此瓊姿花貌,明艷端莊的小公主,生著一副穠纖得衷,嬌媚動人的香艷肉體,卻被剝得赤條條的,被繩子綁得一點兒反抗之力都沒有……
這誰忍得住呀?!
尤其是那兩只綁了細繩,在空中一抖一翹的小腳丫子,足心滿是豐盈嬌嫩的雪白軟肉,宛如厚厚的白面團兒,把肉棒放進去,那是怎樣一番美妙滋味兒啊!
在押送路上,他早就盯著這一對淫騷的肉蹄子了!
半藏二話不說,走到慕容瑛身後,手心捧著她白嫩的蓮足,肉棒頂入了她兩片足窩形成肉縫兒里。
慕容瑛忽覺腳底酥癢,回頭一看,才知那人竟用他下身丑陋的玩意兒,褻瀆自己精心保養的玉足!她心里暗罵他無恥,足下運起神功,沾滿黏滑淫水的足心軟肉立時將肉棒緊緊夾住,想要讓他知難而退。
單純的公主哪知道,這下意識的抗拒之舉,正好滿足了半藏的淫欲,夾得他舒爽萬分,仿佛進入了一片溫柔鄉。
習武多年練出來的足肉既光滑,又緊致,足底的肉褶不多不少,正好能給予肉棒最大程度的刺激,宛如少女未經人事的玉穴,又似愛人嫵媚吸吮的小嘴,一插進去,就一輩子都不想拔出來了,真是千年一遇的名器啊!
“斯國以~!”半藏爽得用東瀛母語大吼一聲,棒身被她香軟滑膩的足肉纏繞著,整根肉龍完全勃立起來,連龜頭都硬得發亮,似乎比先前還要長了幾寸。
他拇指在慕容瑛酥軟的前腳掌肉墊上反復按壓,其余四根手指都扣進了她足趾縫中,握緊了這對嫩足,肉棒前後摩挲起來,每次抽插,龜頭肉棱都恰好卡在腳底邊緣的軟肉上,享受著最大程度的包覆感。
“噫噫哈哈哈❤~你、你別弄我的腳~嘻哈哈哈嗯嗯❤❤~!”
慕容瑛敏感的玉足被他的高頻抽插弄得酥癢難耐,腳趾頭求饒似的忽張忽合,牽連細繩,一遍又一遍地將快感從乳尖和玉蒂送進自己心窩里。此刻,她只覺自己的雙腳成了男人手中的泄欲肉壺,心中滿是屈辱,卻又忍不住敏感的腳丫子上,那一波高過一波的淫癢快感。
討厭死了…為什麼,為什麼被玩弄腳也那麼舒服呀?!
她不願就此墮落,鶯聲憐憐地叫道:“咿哈哈哈❤——!停下、本公主命令你停下!唔哈哈哈哈昂昂❤——!”
一直在旁觀戲的鈴木千鶴秀眉一揚,怒道:“你這小女娃子,怎麼還敢用命令的語氣和我哥哥說話!看我怎麼治你!”說著,取來兩根羽毛,在慕容瑛嬌然挺立的櫻紅乳首上撥弄。鈴木千尋見了,也跟著一起,饒有興致地拿出羽毛,在她被細繩勒住根部,勃凸生疼的小肉蒂上,繞著圈兒挑逗起來。
在羽毛的刺激下,慕容瑛乳首從粉色變成了深紅色,尺寸也充血變長了幾分,仿佛兩顆熟透了的紅葡萄,在乳峰上連連顫抖。嬌敏無比的肉蒂更是被折磨得痙攣不斷,勒著細繩,裹著淫汁,宛如一顆圓潤亮澤的紅寶石。
“唔啊啊啊啊❤❤~!!不要!是我錯了!求求你們,再這樣下去,嗯哈哈哈❤~再這樣子,我要受不了了~嗯嗯哈啊啊啊❤❤❤——!”慕容瑛嬌啼著想要掙扎躲避,但四肢被完全緊縛,吊在半空,又能躲到哪里去?只好一邊享受著快感,一邊低頭求饒。
半藏聽著慕容瑛銀鈴般的嬌笑呻吟,看著她纖美白幼的蓮足漸漸泛起紅暈,感受著足膚由冰涼變得溫熱,心中的快意也越來越濃,大量精元聚在陽關,欲要發射。
他眼睛向前看去,只見慕容瑛那夾著肛塞的豐潤翹臀,隨著他肉棒的抽插,和羽毛的挑逗,也在彈性十足地扭動著,臀肉如水波般抖動。如此具有視覺衝擊力的畫面,令他頭腦一熱,猛地拔出她菊眼兒里插著的木塞,肉棒帶著玉足向前一挺,龜頭頂入了她還未來得及合攏的菊穴之中!有了灌腸糖水的潤滑,肉棒前端輕易地撐開了菊褶,捅進腸肉深處。
“哈啊啊啊啊昂昂❤…!那里、那里不能進來!!”
慕容瑛後庭突然被這跳動著的灼熱硬物插入,驚聲尖叫起來,下意識地收緊了菊眼兒,雙腳夾棒的勁力也漲了幾分。
這一下可把半藏爽上了天去,肉龍根部被足窩咬住,龜頭被菊肉緊緊纏繞,龜棱卡在後庭最窄的褶肉上,抽都抽不出來,更何況,她那足穴表面還流動著內力,宛如有無數顆小珠子在敏感的肉莖表皮上滾動,當真舒爽至極!
噗嗤噗嗤——噗嗤嗤嗤——!
在多重感官的強烈刺激下,半藏再也守不住精關,將體內積蓄已久的精元盡數射入了慕容瑛溫暖緊致的菊穴之中!
“唔噫噫噫噫——!不行…不要射進來…唔啊啊啊啊嗯嗯❤❤❤——!”
慕容瑛被他滾燙的精液灌滿肉菊,一股淫氣順著經脈涌入全身,爽得她嫩臉通紅,美眸翻白,渾身酥肉痙攣不已。那從未有過的異樣快感,在體內掀起一座小山那麼高的淫欲巨浪,將她卷入高潮的旋渦之中。
“嗯啊啊啊啊❤❤~有什麼、要來了!!嗚噢噢哦哦哦❤❤——!!”
她纖腰難耐地反弓著,紅潤的腳趾緊緊卷縮一團,憋了許久的淫尿終於忍耐不住,隨著潮吹一起,從泥濘不堪的蜜穴口滋射出來!
嘩嘩嘩…滋啦滋啦……
晶瑩的蜜水在空中飄零散落,化作一縷迷人的雌香。
竟然在這些人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模樣,慕容瑛終於羞憤難當,悲鳴一聲,在高潮之後昏迷了過去……
一路北行了三日三夜,可憐的燕國公主,被三名忍者以各種邪淫手段凌辱折磨,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根本沒有機會脫縛逃走。好在,忍者們不願損壞肉貨,沒破了她的身子。慕容瑛只好將計就計,服服帖帖地被他們押送著,只盼自己的部下能早日追上來救自己,將忍者們和雇主一網打盡。
她這一路罩著頭套,不知自己身處何處,行至目的地,頭套才被解開,睜目環視,四面皆是寫著“魏”字的大旗!
完了…自己被送到了北魏軍營之中…!
她登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欲要掙扎,但四肢被緊縛已久,早已失去了知覺,冰冷酸麻,連腳趾頭都被勒得發紫,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莫說被繩子捆著,就算解了束縛,她此時也是一絲反抗之力都沒有。
在她驚懼的目光中,數千魏軍兵馬列隊齊整,迎了上來,在騾車前巍然而立。人群中間分出一條通道,一位騎著汗血寶馬,身著披風金甲的中年將軍,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人高馬大,氣宇軒昂。
慕容瑛識得這男人,他正是北魏王——拓跋珪。
前些時日,拓跋珪親臨龍城陣前督戰,目睹了慕容瑛在兩軍交戰時,連續擊敗數名北魏將領的英姿。
那時她面對三人夾擊,只是淡然一笑,除去鞋襪,雙手倒立撐在馬背上,玉腿開合,蓮足舞動,比常人手指還要靈活的足趾輕勾曼挑,就把敵人刺來的長槍化解,反而利用他們的攻勢,還擊回去,將三人刺落馬背。
在沙土飛揚的戰場上,那一雙不染泥灰的雪白玉足,宛如夜空中的流星般耀眼奪目,看得魏王心馳神迷。退兵後,他還專門令人去戰場上,拾回了她脫下的那雙白絲長襪,時不時取出來一聞余香。
如今再次見到這位武功卓絕,美若天仙的燕國小公主,拓跋珪真是樂開了花。只見她被剝得赤條條的,開腿露陰,淫縛加身,連腳趾頭都動不了半寸,他心中更是一陣狂喜,走到慕容瑛身後,在她十趾舒張成一朵美麗腳花的玉足上深深一聞……
這清雅芬芳的誘人香氣,不會有錯,正是她!
“哈哈哈!”拓跋珪笑道,“可算把你這小美人兒給捉到了!”
他將慕容瑛屁股朝前抗在肩上,像是捕獵凱旋的獵人那樣,昂首闊步走回帳中。
慕容瑛撅著蜜臀被他扛著,從幾千魏軍目光中穿過,恨不得把顏面都埋進自己乳溝里,屁股扭來扭去,卻始終無法遮住自己羞於示人的白虎美鮑,只是徒勞地流下潺潺淫水…
拓跋珪取出重金和靈藥,酬謝三名忍者,在軍中設宴款待,但才喝了一巡酒,就迫不及待地回入內帳,與他朝思暮想的慕容小公主相會。
趁著慕容瑛渾身肌肉酸麻,拓跋珪已令人解開她手腳上的東瀛繩縛,換上了北魏人喜好的金屬鐐銬。
一根三尺長的鐵棍上焊著一大兩小共三個鋼圈,組成牢固的頸手枷,將慕容瑛雙手固定在玉頸兩側,連用手臂遮羞都做不到。她那一腳能踢死好幾個北魏男人的矯健美腿也被折疊起來,用連著短鏈的玄鐵重銬鎖住足踝和大腿根部,一丁點兒功夫都施展不出來。
那精通斗轉星移的足趾更是沒被放過,左右大拇趾指節處各箍上了一枚銀趾環,蜜穴口那顆嬌淫肉蒂也被一枚銀環勒住肉根,左右趾環與陰環各連了一條細鏈,迫使她將一雙白嫩秀美的蓮足向下繃緊,不敢抬起半分。
那勒陰小環是在淫核未挺時被套上去的,尺寸還小了一圈,光是將其箍上去,就已十分費勁。上環之後,敏感的肉核受激勃起,膨脹了一圈,徹底將那銀環吃入肉里,就算用手,都極難取下,更何況她一雙巧手還被頸手枷銬著呢?
慕容瑛試著動了動腳趾,只是微微一顫,就把陰蒂扯得好似針扎一樣疼癢,低頭一瞧,那可憐的小肉核已被陰環勒得紅腫膨大,像顆待采摘的小櫻桃,心中暗罵:
可惡的北魏賊人,要是我腳趾能動,就算是鐵銬,也鎖不住我!
噫噫❤~!討厭,又扯到那里了…嗯啊啊❤……
小公主躺在床上,紅著臉扭動嬌軀掙扎的這一幕,恰好被拓跋珪看在眼里。他心中熱血上涌,淫笑著脫下褲子,走向這毫無反抗之力的嬌美少女。
慕容瑛看著他逼近,大腿慌張地一夾,豐滿的腿肉相撞,發出“啪”的一聲,口中叫道:“你這卑鄙小人,戰場上打不過我,就使這種無恥下流的手段!你、你要做什麼?!不…不要過來…!”
她俏臉上雖是一副凜然無畏的表情,但微微顫抖的小腳丫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恐懼與嬌羞。
拓跋珪大笑著,臉上濃密的大胡子都跟著抖動,笑道:“哈哈,兵不厭詐,本王使計將你擒來,自然要享用一番咯~也叫你領教領教我們大魏男人的雄風!”
慕容瑛已成年,雖未經人事,但也明白他言中之意,心里又羞又怕,用玉足護住蜜穴口,顫聲道:“不、不要…!我才不要被你這又老又丑的東西給…那個…什麼的…”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細若蚊蠅,連詞句都說不清楚了。
拓跋珪想到先前戰場上她英氣勃勃的姿容,又見她如今這副嬌滴滴的少女模樣,這一份反差之美令他欲罷不能。他雙手撫摸著她溫軟滑膩的玉腿,滿懷期待地向兩邊一掰……
嗯?怎麼掰不動?這女人竟能如此倔強?!
七成…八成…他用了十成力道,背上都汗濕了,卻始終無法將慕容瑛雙腿分開。
原來慕容瑛方才心中雖怕,但並未放棄,暗中運起內力,夾緊玉腿,恐怕再來幾個男人一起上,都未必呢將她大腿分開。
“哼~!我還以為北魏男人有多厲害,原來不過如此~!”小公主見扳回一城,一臉傲氣地咯咯嬌笑著。
拓跋珪出師不利,心頭大怒,叫來那東瀛忍者鈴木千尋。千尋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又往他手中塞了一物,原本盛怒的魏王臉上頓時奸笑起來。
慕容瑛正疑惑間,只見他又走到自己身前,取出兩根羽毛,在她皮膚細嫩的足心撓了起來!
“噫噫哈哈哈…別、別撓我的腳…唔哈哈哈哈哈❤…!”
腳底被羽毛撫弄的癢感直鑽入了她心窩里,癢得她不顧淑女形象地笑了起來,玉足左右躲閃,再次扯動細鏈,勒得玉蒂陣陣酥麻,癢上加癢,身子頓時軟了下來。
武功再高的女人也是女人,被玩弄得渾身酥軟,欲火焚身之時,便什麼都抵抗不了了。
慕容瑛只覺腳丫子和小肉蒂癢得幾乎要燒起火了,身子輕飄飄,朦朧間,脫力的雙腿已被他分開。
她欲要再次夾緊,猛地一用力,忽覺乳頭一緊,竟被拉長了一大截,疼得她“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她低頭一看,才發現拓跋珪趁自己無力防備時,在自己左右膝蓋處各綁了一根細繩,引出來穿過頸手枷的手銬,再回往中間延伸,綁在了自己嬌挺的乳頭根部。堅韌的細繩將一對雪白肉腿大大拉開,宛如一只綁好待蒸的肥美肉蟹。
她氣得罵了聲“下流無恥!”心想:就算乳頭扯得再疼,也不能向他示弱!
於是,羞憤之中,她又試了一次……
“咕噫噫噫❤——!”
鼓起勇氣的嘗試,換來的只是自己一聲淒美的悲鳴。
大腿剛有合攏之勢,細繩就將乳肉向兩邊拉扯,尤其是敏感的乳頭,被繩圈緊緊勒住,給她這麼一拉,已紅得像是要滲出血來。
若要合腿遮羞,乳頭就要遭殃,這下子,慕容瑛是再也不敢合攏雙腿了,只得罵道:“你!你這懦夫,有本事放了我,堂堂正正地比試比試!”
誰知,魏王聽了她銀鈴般的聲音,反而更興奮了,笑道:“哈哈,小美人兒~再多罵些,本王就喜歡看你這桀驁不馴的樣子~”
說著,他挺起陽莖壓了上來。
怎知,慕容瑛對貞潔看得極重,竟握緊了拳頭忍著陰蒂的劇痛,抬起玉足,夾住了他粗實火熱的肉莖,使出斗轉星移的功夫,令棒身無法挺近。
拓跋珪只覺龜頭被她十顆珍珠般的腳趾包住,宛如一張漁網裹在陽莖表面,捅了好幾下,雖是被足肉弄得十分舒爽,但終究無法突破玉趾的包圍。
只不過,由於雙腳抬起夾住肉棒,拇趾扯動淫蒂,即使是冰清玉潔的慕容公主,也本能地從蜜穴里流溢出幾縷晶瑩透亮的淫汁兒來。
拓跋珪見她蜜穴已濕,心生一計,伸指探入陰瓣,取來淫液,塗抹在她嬌嫩豐軟的足窩里。
“啊啊❤~”慕容瑛嬌啼一聲,只覺腳底宛如抹了油似的,越來越滑,雙足之間那根炙熱的長棒再也夾不住了,一點一點地帖近自己守護了多年的雛穴。
眼睜睜看著那腫得發亮的龜頭緩緩撐開自己光潤白皙的陰鮑,慕容瑛急得渾身發燙,內力往腳底運去,將那棒身夾得更緊了。
沒想到,這下卻令拓跋珪的肉莖勃起之勢更晟,連棒身突破極限似的長了幾分,蜜穴中,那片薄薄的貞膜已明顯地感覺到龜頭的壓力。
“不要…求求你…不要…!”
意識到自己無法阻攔男人的侵犯,慕容瑛先前那份傲氣頓時煙消雲散,美眸淚光閃爍,抱著微薄的希望,低聲下氣地乞求著,只盼他能放過自己。
拓跋珪又怎會憐香惜玉?見她求饒,心中反而充滿了征服感,同時,龜頭上傳來她蜜穴無比緊致的包覆感,更是令他愈發興奮。他雙手握住了小公主纖柔的柳腰,鉚足了勁兒,將被她雙腳夾著的肉龍往前猛地一挺……
“呃啊————!!!”
慕容瑛清晰地感受到,蜜穴里那根駭人的巨棒,無情地頂穿了她那張守護了十八年的寶貴貞膜,悲憤之下,發出一聲杜鵑啼血般的淒美嬌啼。
仿佛靈魂都被撕成兩半,強烈的痛感如閃電般傳遍全身,疼得她銀牙緊咬,雙腳發顫,美麗的額角都滲出黃豆大的香汗。
明明只是一張薄薄的肉膜,為何會帶來如此鑽心的痛楚?!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進來了!”
慕容瑛腦子里嗡嗡作響,自己一切對人生的美好願望如今都落了空。哪個少女不懷春?她也曾幻想過自己的初夜,或許是鄰國友邦的年輕王子,亦或是年少成名的江湖大俠,總之絕不是如今這樣,被性奴般羞辱的枷鎖銬得玉腿大開,讓身前這個粗鄙丑陋的中年男人,破了自己精心保養的清白之身。
肉龍在蜜穴內一點一點開疆拓土,撐開緊致的肉壁,開墾著花徑深處從未有人到訪過的閨閣,卷起一波又一波的痛楚。鮮紅的貞血如凋零的玫瑰花瓣,從她陰瓣間隙中涌出,染紅了身下的床布。
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疼痛,讓慕容瑛驕傲的靈魂節節敗退,她仿佛看到了北魏大軍攻破龍城,燕國幾百里的土地就像自己的嬌嫩美穴一樣,被敵軍慢慢蠶食殆盡…
咚——!花心被那粗大的陽棒一頂,堅硬而熾熱,慕容瑛靈魂都為之一顫。
“嗚噢噢噢❤…!痛,痛死了,停下來…!快停下來啊啊啊啊啊…!!”
破瓜的痛楚之下,慕容瑛眼角流下滾滾淚珠,她知道,一切都再也無法挽回了…這一份直擊命運的傷痛,比她之前在戰場上受到過所有的傷加起來還要令她心碎。
然而,身體還未來得及從痛感中緩解過來,拓跋珪粗壯的肉龍就在她香嬌玉嫩的處女蜜穴里開始抽動,巨傘般的龜頭肉棱刮蹭著她花徑中飽滿的淫肉,每一道肉褶都被男人粗暴地摩擦蹂躪著,酥麻的感覺很快傳遍全身,若不是被腿銬拘束,她雙腿恐怕被刺激得蹬直起來。
“噢噢噢❤…嗯啊啊啊昂昂❤❤…!”
北魏王雄壯的肉龍比她想象中還要長,即使是棒根被她足窩夾住,剩余的長度也足以插滿她嬌小的淫穴,甚至連子宮都被頂得向上直衝,仿佛要撞進自己的心房。
淫穴被插得花枝亂顫,弄得腿上鎖鏈跟著叮當作響,勒著細繩的一對奶白美乳在胸前左搖右晃,慕容瑛雪膩的肌膚也泛起緋紅,沁潤著薄薄一層香汗,習武多年的勻稱長腿敗北地張開,淫靡地將自己最柔弱的私處暴露出來。
再看她那清秀雅致的嬌顏,原本澄澈的水眸早已失去了那份堅毅,在點點淚光的映襯下,顯出一副意亂神迷的嬌美模樣,宛如一灣春日暖陽之下的湖水,盈盈蕩漾著無限媚意。
“嗚嗚…拔、拔出去…不要…啊啊啊昂❤——!”
她楚楚可憐的呼喊並沒有得到回應,反而更加激起了拓跋珪的欲望。興致勃勃的魏王伸手握住了她牛奶般柔滑的足背,手指從她趾縫間穿過,扣住了她因快感而舒張翹立的玉趾,按著她沾滿黏滑淫汁的腳掌軟肉,在肉棒根部摩挲起來,左右腳一上一下,仿佛一個活生生的肉套,繞著他粗壯的龍柱旋轉。
前端在她緊致濕滑的處女蜜穴里進出,後端又被她綿軟酥媚的腳掌纏繞,肉莖的每一寸敏感帶都享受著天國般的刺激感,那極致的快意當真妙不可言。
這一份快感似乎也順著少女股間的靈魂通道,實打實地傳入了慕容瑛的識海。
啊❤…為什麼…為什麼會有感覺啊?!好粗…好長…不行了…弄得人家里面…又麻又癢…受不了了❤~!
腳底癢肉和蜜穴淫肉同時被男人的肉棒刺激著,破瓜之痛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為女人無法拒絕的淫欲快感。慕容瑛雪頰漸漸呈現出迷人的粉色,瓊鼻呼出天籟般的嬌喘,初嘗禁果的白玉美穴跟隨著肉棒進出的節奏,有規律地收縮起來,一波一波地擠出涓涓蜜水,令這根正在奸淫她的猙獰巨棒更加暢通無阻。
自己那不爭氣的小穴,竟然在敵人的強奸之下隱隱泛起了快感…!
層層淫褶被摩擦刮蹭著,慕容瑛只覺一道道電流從蜜穴直通心髒,再經由血液流遍全身,這般舒爽暢快,仿佛自己的小蜜穴天生就是用來給男人強奸的。
實在不願面對如此淫賤的身子,她羞憤地將秀首撇向一側,合眸咬唇,長長的睫毛之下,兩行春淚沿著她人偶般精致秀美的側臉淒然滑落。
拓跋珪眼看著昔日那英姿颯爽的燕國公主,竟被自己肏得哭了出來,心中舒爽萬分,肉龍抽動得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每一下都粗暴地撐開緊緊吸吮在陽棒表面的膣肉,似搗蒜般重重地砸在花心,將她滿心的憤恨都化作了淫汁,羞恥地流淌出來。
慕容瑛那初次嘗到肉棒滋味的淫肉,出於本能,不顧主人意願地擁抱著入侵者,向大腦源源不斷輸送快感,肉莖每一處凸起褶皺都無比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形狀,溫度,硬度,盡數銘刻在她原本純淨的心靈深處,仿佛不僅是小穴,連靈魂都變成了他肉棒的形狀。
啊啊啊❤…再這樣下去…真要受不了了~!下面好漲…有什麼要來了…!
“啊嗯嗯❤…唔唔啊❤…嗯噢噢噢噢❤❤~!”慕容瑛初經人事的敏感嬌軀禁不住快感,如夜鶯頌春般,嬌媚地呻吟起來。
拓跋珪興致到了頂峰,將她雙腳一抬,肉棒從足窩里滑出,向前狠狠一捅,把最後一截肉棒也插入了慕容瑛早已被塞滿的淫穴之中!
“咕噫噫噫噫噫❤——!!嗯啊啊啊噢噢噢唔噢噢噢齁❤❤❤!!”
少女的雛穴彈性就是好,她兩只手都握不住的雄偉巨棒,竟被那看似嬌小玲瓏的白虎玉穴整根吞了進去。慕容瑛只覺陰腔內疼得幾乎要撕裂了,但快感比痛楚還要厲害,在體內來回激蕩,將她推上高潮,嘴里發出一長串連自己都沒聽過的酥媚淫啼。
大拇趾被男人用力抬起,扯得那本就充血勃立的淫豆又被拉長了幾分。嬌嫩的肉珍珠如何禁得住這般折磨?被扯得腫脹發紫,疼哭了也爽死了,潮吹蜜水不顧一切地從肉穴噴出。
在高潮刺激之下,本就窄小的花徑再次痙攣著收縮起來,將魏王的巨根死死咬住,就算要抽出去,也得費好大一陣力氣。
拓跋珪在如此美妙緊致的少女嫩穴吸吮之下,跳動的肉龍再也忍耐不住,精關一松,噗嗤噗嗤地將濃白滾燙的精液注入公主金貴的蜜巢之中!
“噫啊啊啊❤!進來了…!里面、好燙、好滿…受不了了~要去了嗯嗯啊啊啊啊❤❤❤——!!”
嬌小的子宮被灼熱的精液灌滿,公主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來,一對水靈靈的美瞳漸漸翻白過去,口中淫蕩地呻吟著,連小嘴都合不上了,香涎從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
第一次插穴高潮過後,慕容瑛滿面春紅,身子輕飄飄的,仿佛骨頭都融化了。
拓跋珪緩緩抽出肉龍,從蜜穴口出來時,兩片被肏得通紅的陰瓣仍依依不舍地將那龜頭吸住,直到拉長至極限了,才“啵”的一聲將其和大量淫汁一起吐出。
終於…結束了…?
慕容瑛剛有了這樣的念頭,卻瞧見魏王那沾滿自己淫汁的黝黑巨棒,竟毫無頹靡的跡象!
只見他淫笑著靠近過來,雙手握起頸手枷的連杆,將她輕盈曼妙的嬌軀提了起來。
“唔噢噢噢……”慕容瑛身體重量幾乎完全掛在玉頸上,一口氣差點兒沒喘過來。待她再次吸氣,連接項圈和手銬的橫杆已被兩根帶鈎子的鐵鏈掛起,自己的身子就這樣被吊在了半空中。
慕容瑛雖看不見身後,但從屁股上傳來的令人厭惡的觸摸感判斷,此時拓跋珪正站在她背後,一雙粗糙的大手一邊撫摸著自己豐盈彈軟的蜜桃翹臀,一邊將自己被開腿綁縛的嬌軀水平托起。
剛被肏過的蜜穴口處,再次格外清晰地傳來了肉棒火熱的觸感,慕容瑛知道,自己又要受他奸淫了……
想到這一層,她腦海中竟浮現出這樣一副畫面:自己的美穴被肉棒插入,淫汁飛濺,雪白的大屁股被他干出一層又一層肉浪,渾圓飽滿的乳房也被肏得淫靡地前後搖晃……
啊啊❤…討厭死了!為什麼會想到這些?!
思索間,她那剛嘗過雲雨之歡的嬌媚淫穴,竟痴痴地流出一大股蜜水,將六寸長的駭人巨棒都完全潤濕了。
然而,在她沉浸於遐想中,毫無防備之時,那托著屁股的大手竟忽然松開了!
“嗯嗯??!咕噫噫噫噫❤❤❤——!!”
慕容瑛身在半空,無處著力,滿是酥肉的彈軟大屁股徑直往肉棒上一坐,粗壯的龍柱如打樁般粗暴地捅了進來,一瞬間劃過肉壁上每一道淫褶,精准地撞在毫無准備的花心之上!
“啊❤~~~!”
慕容瑛感覺這一下仿佛頂穿了自己的五髒六腑,渾身都為之一顫。快感如煙花般在體內爆開,綻放成絢爛的高潮,激得她尿門一松,一泡金黃的淫尿從那被勒得發紫的肉蒂下方滋射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线。
“我的小美人兒~才剛插進去就泄身了?慕容氏的英名都要敗在你手上咯~”
魏王一邊握著她纖腰抽動肉龍,一邊在她耳邊嘲諷著。
“咕噢噢噢❤…你、你別胡…噢啊啊啊❤…胡說…八道…嗯嗯嗯❤~我才…哈啊啊昂昂❤…才沒…有…唔噢噢嗷嗷❤…沒有感、覺…嗯嗯嗯啊啊❤❤——!”
高潮中的慕容瑛渾身上下只有小嘴兒是硬的,每說幾個字,就被肉棒插得嬌喘一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更要命的是,被掛在空中後,一雙肌肉勻稱,曲线豐盈的長腿卻成了累贅,重量壓在連著乳頭的細繩上,將那圓潤好看的白奶肉袋都拉成了尖尖的玉筍狀,向兩邊淫蕩地分開著,乳頭也被勒得微微發紫。那酸麻的感覺,就像乳肉被銀針刺穿了一樣,令她幾欲崩潰。
蜜穴里的陽棒仍在持續進出,似乎永無止境,慕容瑛一雙小白兔似的玉足都被肏得前後亂顫,反復牽動肉蒂,給她帶來更加難以抗拒的快感,十顆圓潤的腳趾頭宛如受驚了的含羞草,緊緊地內摳著。
就是這麼一摳,敏感的趾尖似乎碰到了什麼…慕容瑛下意識地將那球狀物用足趾勾住,在它滿是褶皺的表面用腳撫摸著。
圓圓的…軟軟的…皺巴巴的…?噫噫噫——!
意識到了自己腳趾碰到的是什麼東西,慕容瑛那可愛的小臉蛋兒唰得一下便紅透了,腳趾害羞地松開,卻被拓跋珪用手抓住,被迫繼續在那兩顆肉球上撫弄起來。
沒錯,她碰著的不是別的,正是拓跋珪那鼓脹的精囊!
拓跋珪用她軟糯的前腳掌按摩著自己的精巢,肉棒使勁兒後入她剛剛高潮過的緊致淫穴,心中暢快淋漓,喊道:“你這小美人兒,干起來也太爽了!還有這對淫賤的騷蹄子,差點兒讓本王又射了!”
慕容瑛被他插得渾身滾燙,連睫毛都在顫抖,恨不得放下尊嚴叫道:你倒是快射呀!
枷著玉臂鎖著美腿,吊在空中撅臀受奸的慕容瑛,只希望他能盡早射精,早早結束這場淫辱不堪的折磨。
啊嗯❤…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呐……
唔…難道要那樣做嗎?
不行…!我是高貴的慕容氏,不能做這種淫蕩低賤的事情!
可是…再不做的話,身體真的要受不了了……
啊啊…討厭!羞死人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咬牙抗住陰蒂的牽扯,強忍著心中濃濃的羞恥感,聚氣於腳趾,使出自己的成名絕技——斗轉星移,將暖流般的內力注入拓跋珪陰囊,主動地勾動沾滿淫汁的滑潤玉趾,溫柔地按摩起他的卵蛋。
“嘶…!這是?!”拓跋珪爽得倒抽一口涼氣,只覺有無數根羽毛在自己睾丸的褶皺里撥弄,精巢內部熱流涌動,陣陣無形的力道輕柔地將精液擠入陽莖,積壓在肉龍泉眼之前。
即使是那身經百戰的黝黑硬棒,也經不起這般自內而外的柔情挑逗。拓跋珪虎軀一震,精關失守,大吼一聲,將硬邦邦的肉龍往前猛送,齊根捅入慕容瑛那誘人的榨精美穴,龜頭穿過子宮口那圈肉環,頂入蜜巢,在膣肉痴纏的包覆之下,將體內積蓄不住的精元盡數射出,一瀉千里。
“唔啊啊啊啊❤…!又…又要來了❤~!人家受不了了❤❤❤❤——!!”慕容瑛也被插得渾身酥顫,每一顆毛孔都舒爽地戰栗起來,再一次被他肉棒送上了高潮。
隨著子宮被陽精灌滿,無處可去的粘稠白漿從肉棒與陰瓣的交合縫隙里噴出,夾雜著芬芳馥郁的淫水,在空氣中彌漫起淫亂不堪的味道。
前一天還是清純處女的慕容瑛,剛破了身子,就一連去了好幾次高潮,被快感折磨得青絲散亂,美眸翻白,嘴角香涎滑落,淫穴愛液橫流,枷鎖中的四肢不住顫抖,雲霄上的意識也漸漸模糊。
堂堂慕容氏公主,就這樣被自己最恨的敵人肏得暈了過去……
……
睡夢中,公主只覺體表微風拂過,自己仍是羅衫盡褪,雪膚裸露,身處一片茫茫漆黑中。忽然,眼前幾條毒蛇猶如閃電般竄出,咬住了她櫻色的乳首、蜜蒂,死死不松口,疼得渾身發顫。但自己卻是手足受縛,無力反抗,從空中急墜下來,下方兩根立著的石柱無情地刺入下身蜜穴與菊蕊之中!
“唔啊啊啊——!”
慕容瑛驚呼一聲,猛地醒轉,忽覺下身一陣劇痛,小肉蒂有如被刀子割開似的,下意識想要合攏雙腿,卻被不知什麼硬物攔住,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是身處地牢之中,裸身開腿騎在一個三角木馬上!
她下意識用力掙扎,藕段般的玉臂在背後一陣拉拽,卻無法挪動分毫,這才知道自己又被繩子綁了起來。纖纖素手交疊於後心,被麻繩牢牢捆緊,兩個大拇指也被緊緊綁在一起連著粉頸的繩圈,繩頭在她夠不著的地方打結,皓腕被提拉高吊至極限,勒得她雙臂幾乎要筋折骨斷,迫使她不得不將酥胸高高挺起,猶如被拿捏住七寸的美女蛇一般,徒勞地扭動著纖柔的細腰,一顫一顫地甩動著胸前那對被上下乳繩勒成玉筍狀的雪白美乳,散發出落難少女楚楚動人的韻致。
一雙修長健美的玉腿被折疊捆縛著,騎在三棱柱形狀的木馬車上,雙腿被馬背羞恥地大大分開,左右膝窩處還各掛了一顆西瓜大小的鐵球,即使是習武多年的慕容瑛,這樣的重量還是令她難以承受,沉重的鐵球將她渾圓的小翹臀完全拉入了馬背的尖峰之中。木馬背棱鋪著銳角金屬片,鋒利的棱角毫不留情地分開她粉嫩的美穴,如冰冷的匕首般切在了她嬌挺的花蒂之上,帶來一種難以描述的酥麻疼癢,夾雜著幾絲異樣的快感,令她嬌軀不住地戰栗起來,只好使出渾身內力,夾緊玉腿,以緩解股間的壓力。
難受地夾緊了臀肉,慕容瑛那新瓜初破的雛穴里仍是傳來一陣臌脹的壓迫感,嬌嫩的膣肉敏銳地感覺到了那根深插在蜜穴里的硬棒。又粗又長的鐵棒將花徑撐開,直抵蜜巢,將公主窈窕的身軀完全固定了在木馬背上,給她帶來那身為女人無法拒絕的快感,令她稚嫩的小臉蛋兒上漸漸暈起了緋紅。
除此之外,緊致的菊穴也是被一根糖葫蘆形狀的硬棒塞了個滿滿的,一顆圓球正好卡在她菊眼兒處,將其撐得圓圓的,任憑她臀肌如何使勁兒,都無法合攏,反而令她體內的快感燒得更旺了。
受到如此淫辱,倔強的慕容公主自然咽不下這口氣,將內力運往足趾,十顆白翹翹的玉趾用力一勾……
“噫噫噫噫噫啊❤——!!”
頃刻間,她身上最敏感的乳尖和玉蒂同時傳來觸電般酥麻淫癢的牽扯感,夾雜著疼痛與快感,激得她劇烈地嗚啼一聲。
這下是完全醒了,小公主定睛一看,才明白這疼痛的來源。原來有三根鋼絲細繩,從身前那栩栩如生的木馬後腦處伸出來,連著三個寒森森的鐵夾子,猶如毒蛇般咬在了自己粉艷欲滴的乳首和蜜蒂上,細密鋸齒狀的夾頭宛如釘子一樣刺入了肉蔻嬌嫩細滑的表皮,將那敏感的肉核咬出了一道道深紅的印子。
隨著她意識逐漸清醒,玉峰上那對粉嫩的乳首也醒了過來,當即生動活潑地充血硬起,進一步加劇了鐵夾的痛楚。
但是……不知為何,這一份痛楚卻並不純粹,而是夾雜著一絲尋常人難以察覺到的酥麻快感。
慕容瑛的肌膚遠比一般女子敏感,自然是將這一份快感盡數傳到了她識海中,泛起陣陣粉色的淫欲漣漪。
可惡的北魏賊人!竟敢如此對待本公主…!可是……明明應該很痛的,為什麼會覺得還有些舒服啊!!
她難耐地動了動腳趾,乳頭和玉蒂竟同時受到了牽拉。又是一陣淫辱的感覺直入心田。
十顆珍珠般白皙的腳趾頭依次微微勾動,慕容瑛終於意識到,每一顆嬌滴滴的足趾都被細繩緊緊勒住了,十根細繩匯聚成一根,繞過木馬尾部的滑輪,從馬腹下方繞到前方,再經過木馬脖子內的兩個滑輪,來到木馬後頸處的一個開口,分成三股,精准地咬在了自己身上三處最敏感的地方。
討厭死了~!怎麼總是挑本公主的弱點下手……!唔唔啊❤~
折綁著玉腿,慕容瑛腳後跟都壓在了她柔軟的屁股蛋兒上,十顆足趾被細繩扯得張開,像一朵艷麗的腳花兒,將櫻花糕點般白里透紅的足心嫩肉完全呈現出來,連羞澀的趾縫都一覽無余。
心頭羞憤交加,慕容瑛腦中浮現出自己此時的淫蕩模樣。背手開腿,挺乳受縛,光著腳丫子,騎在木馬背兩根粗實的淫具上……想到這里,自尊心極強的小公主秀首難耐地瞥向一旁,俏臉漲得通紅,交疊緊縛的玉手握緊了粉拳,將捆繩勒得咯咯作響,繃得乳肉火辣辣的疼癢。
屁股插著的那根淫具表面浮起的細密顆粒,清晰地刺激著她淫穴內敏感的膣肉。咬著銀牙強忍中,即使是高貴的小公主,也是被快感折磨得秋眸盈淚,雪頰暈紅,“啊❤~”的嬌吟一聲,嘴角晶瑩的香涎再也忍耐不住,從不染而紅的朱唇邊上淫靡地流淌下來……
“喲喲,小女娃子終於醒啦~”
耳邊傳來一聲刻薄的戲謔,慕容瑛睜眼一瞧,原來是那紅衣女忍者鈴木千鶴。她手持一根帶著毛刺的皮鞭,一副居高臨下的神態走到慕容瑛身旁,將皮鞭在空中虛揮,充滿了威脅之意。
紫衣女忍鈴木千尋也一同進了牢房,秀手在她被乳繩勒綁的飽滿乳肉上從乳根一直撫摸至乳尖,將乳頭都捏得硬成一顆小石子兒,說道:“看見這鞭子了嗎?要是不想多受苦,就把龍城的守衛布置好好交待出來!”
慕容瑛肌肉緊繃,惡狠狠地瞪視著她們,怒道:“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但是要本公主賣國求榮,卻是想都別想!”
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這兩個倭國女忍已經死了幾十回了。但無論她如何發力,肌肉再怎麼繃緊,乳房上的奶肉總是軟的,被人揉弄了許久,愈發麻癢發漲,快感徘徊於體內,蜜穴不爭氣地流出了淫水,順著木馬背一路滑落,掛在膝窩下吊著的鐵球上,原本端麗秀雅的俏臉也是染上了層層暈紅。
漸漸地,折疊捆縛的玉腿也是沁滿了淫汁,變得粘滑起來。慕容瑛不得不更加賣力地繃緊大腿肌肉,以抵消重力帶來的股間痛楚。但如此一來,那根插在蜜穴內存在感十足的淫具,帶來的淫欲觸感卻更加清晰了。在兩根淫具的折磨之下,小公主蜜穴又是一陣酥麻,旋即吐出一大股滑溜溜的晶瑩蜜汁來……
“嘴上雖這樣說,但身體卻誠實地投降了呢~”鈴木千尋戲謔道,“真是個淫蕩的小女娃子!”
“姐姐,別和她廢話了,先讓她嘗點兒苦頭!”千鶴說著,揚手揮鞭,空氣中傳來皮鞭破風的呼呼聲響,“啪”的一聲,磨出無數小毛刺的鞭子重重地抽在了慕容瑛嬌嫩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紅彤彤的鞭痕!
“唔嗯…!”
慕容瑛咬著銀牙,忍痛悶哼一聲,只覺玉乳一陣抽痛,柔韌的鞭頭卷住了乳袋中部,將圓潤的乳球擠成了葫蘆狀,幾乎要炸裂開來。
她心中暗道:這女賊寇真是毒辣,假若我能泌乳,恐怕這一下要把乳汁都給抽打出來了…啊啊!
思索間,又是一鞭抽打在她身上。這一次卻是打在了她比乳肉還要敏感的嬌小蓮足上!
“嗚啊啊啊——!”
再也忍耐不住,慕容瑛終於痛得高啼一聲。比閃電還快的鞭子無情地擊打在她嬌嫩的足心軟肉上,留下一道紅印的同時,在足底激起層層蕩漾的肉波漣漪,將腳底各處要穴都振動刺激了個遍,宛如一道麻癢疼痛至極的電流,順著玉足直竄腦海,抽得她嬌軀在繩縛中不住地酥顫。
更要命的是,雪足被鞭打的瞬間,圓潤的玉趾反射性地用力內摳,可憐的腳丫子也躲避地勾了起來,大幅牽動了足趾系著的細繩,將她敏感的乳尖和蜜蒂同時一拉!
“咕噫噫噫噫噫❤——!”
驚呼聲中,慕容瑛心中暗自悔道:怎麼忘記了腳趾那里…啊啊……!
她乳頭被扯成了深紅色,都幾乎要被撕爛了,仿佛有人用鐵鉗將自己乳頭使勁夾住,向前重重地拉扯,連帶著乳峰都被拉成了尖尖的錐形。粉艷嬌翹的淫核更是如同被鐵鈎穿過,就像上鈎的小魚兒,被漁人用力地牽引著。
啪——啪——!
鞭如雨下,慕容瑛婀娜婉轉的嬌軀如暴風雨中搖曳的細柳,被抽打得左搖右顫。有時,鞭頭甩在她臀肉上,豐翹多汁的小屁股被抽出道道紅印,蕩漾的臀波猶如巨石砸入湖面般擴散開去。還有時,鞭子從她修長圓潤的腳趾頭縫隙中經過,毛刺剮蹭著嬌敏的癢肉,令她楚楚可憐的嬌軀抖如篩糠。
就算武藝再怎麼高強,慕容瑛也改變不了身為女子的本質,敏感帶被如此凶狠地抽打,不管哪個女人,都要受不了的。格外強烈的快感與痛楚在她體內交織盤旋,令她嬌軀淫癢難耐,反綁的小手無論怎樣掙扎,都只是徒勞地讓繩網吃進凝脂雪膚更深處,進一步加劇了體內的淫欲而已。意識到這一點的她,剛要運內力反抗的身子,是無可奈何地軟了下來,只好裸著身子,老老實實地接受鞭打了。
就在她意識松懈,雙腿發軟的一瞬間,插在蜜穴與菊門內的兩根惡毒淫具卻趁虛而入地往更深處進了一步,假陽具的龜頭頂上了子宮口不說,那顆一直卡在她菊眼兒處的圓球也是終於被吃進了後庭肉穴里。結實挺翹的肉臀中,白皙褶皺的雛菊不停顫抖著,玉趾也是下意識地勾起,牽動乳肉淫核,激得這堂堂燕國公主嬌軀一激靈,竟淫辱地嬌叫了出來:
“嗯嗯嗯啊❤~!!”
鈴木千鶴小嘴一笑,叫道:“你這小女娃子,竟然還享受起來了?真不要臉!”
說罷,手上加重了力道,對著慕容瑛玉腿之間揮擊下去……
啪——!
鞭頭精准無比地抽打在了她被鐵夾咬住,充血挺立著的嬌淫肉核上!蠻橫的勁力甚至將那夾子都打得飛了出去,在她嬌柔的玉蒂表面刮出幾道血痕。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練功再勤也練不到陰蒂上,被這樣一鞭打在女子身體最緊要之處,慕容瑛整個嬌軀都僵住了,反綁的玉臂向上竭力地弓著,滿是香汗的秀首猛地高高昂起,略微泛白的櫻唇顫抖著張開,杜鵑啼血地悲鳴一聲,連粉嫩的舌尖都吐了出來。
幾秒過後,千斤炸藥般的快感在她體內爆炸開來,嬌軀酥麻淫癢地顫抖之中,小公主向後一仰,竟是將乳頭上的夾子也繃脫了!鋸齒狀的鐵夾在她櫻色的乳首上留下幾道血痕。
如此強烈的刺激,令她塞滿了淫具的嬌嫩美穴更加劇烈地痙攣起來,屁股難耐地向下一坐,水蜜桃般豐潤的淫臀格外緊致地收縮著,肉穴將馬背上兩根又粗又長的硬棒完全吃進了肚子里,將淫具牢牢包裹,慕容瑛這是徹底地高潮上了天。
“嗯嗯❤~啊啊昂❤~噢啊啊啊昂昂❤❤❤~~!!!”
顫抖中強忍了片刻後,慕容瑛終於是敗給了高潮的快感,功虧一簣地發出一長串淫媚的浪吟。雪白的長腿上泛起了桃花般的紅暈,粉嫩的玉足也浮起了嬌滴滴的羞紅,小公主蜜穴自內而外地一陣哆嗦,一大股蜜汁無比羞辱地從花徑之間滋射出來。
更令她不堪受辱的是,自己的身子竟然真如那女忍所說,在鞭打之中,除了痛楚,更多的是快感。難道是因為自己修煉慕容氏內功,尋常兵器已無法傷到體膚,所以只會感到快感?
真是羞死人了!親身經歷了被敵人鞭打到高潮之後,慕容瑛竟在腦海中浮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難道…我這身子天生就是給人拿來凌辱玩弄的…?
“不對——!”她嬌啼一聲,俏臉緋紅地搖了搖頭,秋水眸子里滿是霧氣,仍是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一副承歡釋欲,春意盎然的模樣。
鈴木千尋伸手掐住了她那腫得像顆小櫻桃的淫靡肉蒂,笑道:“平時備受敬仰的公主大人,褪去光鮮的外衣之後,也不過如此嘛~要是不想再受羞辱,還是快把龍城的情報交代清楚吧!”
正如她所說,慕容瑛再怎麼高貴,也不過是個女人,被脫光了衣服玩弄到高潮之後,氣勢一下子就弱了許多。反綁著玉臂搖晃著奶子,母狗那樣低下了羞紅的俏臉,她是喃喃地道:“不…不要……”
千鶴雙手沾了些公主的蜜汁,揉捏起她香軟有彈性的玉乳,將淫水均勻地抹在乳峰上,宛如兩顆晶瑩剔透的果實,說道:“還不說是吧?看你這淫蕩的身子,是不是焦急地等待著給人奸汙呢~?”
“嘶啊啊❤~”慕容瑛抽了口氣,鶯聲說道,“才沒有…你、你快住手呀……!”
嘴上雖是如此說,但小公主在一聽到“奸汙”二字時,心中就咯噔一下加速跳動,眼中浮現出自己股間那兩個淫具換成男人真實肉棒的畫面……
討厭!為什麼會想要啊!!
就在她紅著臉搖頭拒絕時,下身又傳來一陣冰涼滑膩的觸感,水眸微睜,只見那紫衣女忍者正將某種奇異的液體塗抹在了自己的蜜穴和乳頭上。
片刻過後,被抹上藥液的地方宛如萬蟻爬過,泛起一陣火辣酥麻的瘙癢之感,令她凝脂般的肌膚浮起片片潮紅。
“你…你給我抹了什麼?!”慕容瑛杏眼含羞怒問道。
拷問之道精髓在於恩威並施,這一點,精通刑訊的女忍者自然懂得。鈴木千尋悠悠說道:“這是我們東瀛特制的媚藥——春風露酒,你那小淫穴是不是已經癢得不行了呀~如果說出情報的話,姐姐會好好滿足你的噢~”
說著,又將媚藥均勻地塗抹在她嬌軟纖秀的玉足上,連十顆修長圓潤的足趾都沒放過。
即使是性事方面單純如白紙的慕容瑛,也聽出了她話語中“媚藥”的含義,貝齒緊咬著下唇,運起內力奮力抵抗著蜜穴和足底的奇癢,艱難地擠出一句:“你們…嗯嗯啊❤…休、休想…!”
“看來公主殿下還想要更多呢…”鈴木千尋向妹妹使了個眼色,道,“走吧,還有很多人在等著呢~!”
鈴木千鶴會意,將連著足趾細繩換了種方式固定在她敏感的乳尖和玉蒂……這一次是細繩直接系緊肉芽根部,再不可能用身體將其扯落。
綁好勒乳束陰的細繩後,女忍者又找來幾個獄卒,打開牢門,將木馬車往前推動起來。
隨著車輪滾動,慕容瑛驚恐地發現,自己下身那兩根猙獰的淫棒竟如蘇醒的猛獸般,開始上下抽插起來!
“嗯嗯?怎麼會?!不要——!怎麼動起來了?!!唔啊啊啊嗯嗯嗯哈啊昂昂❤❤——!!!”
小公主宛如落水的燕子般,驚慌失措地嬌聲呼喊著,聲如夜鶯啼春,甚是勾人,聽得正在推車的北魏獄卒褲襠都立起了帳篷。
原來,那木輪連著曲柄,精巧的機構將轉動化為了兩個硬棒的上下抽送,前入後出,交錯循環,時時刻刻都有一根淫具將慕容瑛的肉穴塞滿。
自幼養尊處優的公主殿下哪里想得到世間竟有如此淫辱的刑具,水蛇般扭動著被緊縛的嬌軀,身子被輪流抽送的淫具插得前仰後合,淫靡地甩動著俏生生的乳肉,紅腫的玉蒂在鋒銳的馬背上前後摩擦著,藕臂將麻繩擰得咯咯作響的同時,小嘴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呻吟起來…
“哈啊啊啊❤…嗯嗯嗯啊昂昂昂❤❤…”
繃緊了身子拼命忍耐中,她還驚訝地發現,兩根淫具並非直上直下,而是略微有些前後運動地上下抽送,自己不得不跟著在木馬背上前後摩挲,本就瘙癢無比的蜜穴里就像勒著一根前後來回運動的繩子,刺激得那粉嫩肉唇不住地吐出淫汁兒。
啊❤~好癢…要死了❤~嗯啊~怎麼會…為什麼會有快感呐?!
原本還想用內力抵御媚藥的入侵,但這連續好幾下的抽插,卻是讓她徹底亂了心神,一口氣提不上來,真氣在渾身筋脈里亂衝,反而愈加促進了媚藥的吸收!
感受著蜜穴里那股子鑽心蝕骨的淫癢,夾緊了玉腿負隅頑抗中,慕容瑛那白玉般的小腳丫再次不慎地勾了起來,散發著少女香氣的十根玉趾難受得彎曲成小爪子形狀,牽動細繩,回應她的則是乳首和秘蒂的強烈觸感,宛如三道電流從三處敏感帶強行涌入體內,在五髒六腑來回激蕩,將她電得美眸都翻白了過去。
刹那間,乳峰上兩顆肉櫻桃被勒成了可憐的暗紅色,蜜穴被鋒利的馬背切入深處,不斷擠出淫汁的同時,嬌嫩的玉核也在細繩的牽扯下成了一顆誘人的紫葡萄,匯聚了無數敏感脈絡的肉葡萄被繩圈拉長,還要被壓在尖尖的木馬背上摩擦,任誰見了這激烈的畫面,都能想象到這身體的主人正在承受著多麼巨大的刺激感。
偏偏在此時,紅衣女忍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她如蓮花般綻放的白嫩玉足上,“啪”的一聲,在足底留下一道鮮紅的鞭痕,沉重的力道令整個木馬車都大幅晃動了一下。
“咕啊啊啊啊啊❤——!”
夾緊了玉腿在濕滑的木馬背上奮力支撐著,慕容瑛被這一下打得徹底泄了氣 ,吸飽了媚藥的足窩軟肉將鞭打的力道完全轉化為了快感,渾身經脈都如融化般酥軟下來,圓鼓鼓的小翹臀含著淫具顫抖地向下一坐,飛速抽動的假陽具徑直穿過子宮口,捅入了她蜜巢深處…!
意識也被這多重刺激頂上了雲霄,慕容瑛下身再也抑制不住,化為了潰提的水壩,在她一串銀鈴般的嬌媚呻吟中,滋射出大量晶瑩黏膩的淫汁。
嘩啦…嘩啦啦……
在噴灑著潮吹浪水的同時,小公主的括約肌同樣禁不住刺激,尿門一松,將積蓄已久的大量淫尿一並漏了出來,順著木馬流下,在地上形成一道濕漉漉的痕跡。
慕容瑛幾乎要被潮吹的巔峰快感弄得暈厥過去,但身子只是向後微微一倒,乳尖上的拉扯疼痛就如刀子般令她清醒過來,耳邊傳來女忍者不屑的笑聲:
“嘻嘻,還以為燕國公主有多厲害,沒想到只是個騎在馬背上都能高潮的小母狗~”
“你…!你別胡說,本公主才、才沒有高潮……!噫……!”慕容瑛嘴硬著,身子在兩根不斷抽插的淫具刺激下又是一陣酥顫。
忽然,一道強光入眼,木馬已推至了軍營賬外,成百上千的北魏士兵同時看了過來,眼神如同飢餓的狼群般掃視這慕容瑛每一寸羊脂白玉般的肌膚。
感受著男人灼熱的目光,慕容瑛可愛的小臉唰的一下紅了個通透,害羞地低下頭去,雪白的嬌軀也滿是紅暈,就連那正在被糖葫蘆形淫具的一連串圓球插得不斷開合的雛菊屁眼兒,也淫靡地愈發紅潤起來。
她心中暗道:我可是堂堂燕國公主啊!就這麼被剝光了衣服,縛住手腳,騎在淫具上,一邊高潮一邊被一眾敵軍圍觀著…燕國皇室的顏面,都要被我丟光了…嗚嗚…
然而,胸口那兩顆被細繩勒緊的粉嫩蓓蕾,卻是不爭氣地再次充血挺立起來。
北魏士兵們圍了上來,笑罵道:“之前戰場上那個英勇的女將,原來只是這樣一只淫蕩的小婊子啊~”
“你瞧她那身子,生得真是誘人,還流了那麼多騷水,估計平時就沒少在閨房自慰吧?”
“我看呐,這慕容氏的人都是如此淫賤不堪!哈哈!”
……
聽著這些人辱及自己家族,慕容瑛眼里幾乎要冒出火來,罵道:“你們這些鼠輩,住口…!”
在強烈的家族榮譽感支撐下,慕容瑛硬撐著精神,再次運氣與不斷在雙穴進出的淫具對抗。被折疊緊縛的豐潤美腿發力合攏,掙得下方鐵球大幅搖晃中,竟是將她香汗淋漓的嬌軀向上支撐起來一些。
剛喘過一口氣,她卻發覺,夾腿雖能緩解陰蒂的擠壓感,但雙穴由於臀肌發力,收得更緊,加劇了花徑里淫具的酥麻觸感。若是放松雙腿,陰蒂就要受難,夾緊雙腿,則要感受更大的快感刺激,小公主此時陷入了無助的兩難境地。
而且,嬌嫩的玉蒂雖是脫離了馬背的壓迫,但這點兒高度顯然還不夠,如果再升高一些,讓小穴里的硬棒頂不到最深處,那就好了…
她掙扎了一下雙手,仍是被繩子死死縛住,自己渾身上下還能動彈的,也只剩下那系著細线的十顆腳趾頭了…
怎麼辦…難道…要那樣做…?
慕容瑛遲疑了片刻,但耳聽著八方傳來士兵更加放肆的辱罵話語,她終於不再猶豫。
“啊啊❤~!”
一聲銀鈴般的嬌啼,眾人尋聲望去,只見縛手挺乳騎在淫具上的小公主,竟主動地勾起了玉趾,將連著玉蒂的細繩繃緊。
慕容瑛貝齒咬唇,先是小趾發力,試探著牽動三點的力道,隨後中間三顆足趾也運力內勾,將細繩進一步拉緊。
正如她所料,在勒陰繩的提拉之下,自己的屁股正一點一點地從馬背升起,中間的空隙能明顯瞧見兩根正在抽插的猙獰巨物。
但這樣的動作,卻是害苦了那顆匯集了數千敏感神經的淫核,仿佛同時被數千毒蜂蟄咬那樣,令初經人事的少女公主,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刺激感。
“嗯嗯❤…忍住…起……!”慕容瑛喃喃細語著,繼續將內力送到足尖,將兩顆最有力的大拇趾也內摳起來,連著玉足勾動,將細繩拉直收緊到極致…!
“唔啊啊啊❤❤——!”
強大的拉力,將她下身再次提高了一拳的距離,原本粉嫩的陰蒂和乳頭都被勒成了深紫色的葫蘆狀,劇烈的痛楚差點兒令她昏迷過去。但強大的意志力仍是支撐著她晶亮的眼眸,閃爍著勝利的波光。
不得不說這樣的法子確實有用,股間脫離馬背之後,小肉蒂便不會再被棱角切割,蜜穴里的假陽具也無法再頂入子宮之內,只是在花徑中段抽插著,屁股里的串珠棒也無法觸及腸道深處了,雙穴的快感頓時減弱了不少。
“腳趾的力道,居然能將身體吊起來,還用勒緊敏感帶的痛感來壓制小穴里的快感…比我想象中聰明呢…”一旁的鈴木千尋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笑道,“不過,我倒要瞧瞧,你能堅持多久……”
說罷,她又吩咐道:“來人,把車推快點!”
聽聞此言,慕容瑛目光再次驚懼起來,隨著輪子轉動加快,股間兩根淫具也是更加飛速地抽動起來,菊眼兒被玩弄得開合不斷,發出令人羞恥的“噗噗”響聲,小穴里的淫肉更是被滿身顆粒觸感的假陽具折磨得火熱酥癢,不住地溢出散發著淫靡香氣的蜜水。
不行…要忍住…!絕對不能在他們面前高潮!!
下定了決心,為了抵抗加快抽插的淫具,她只好更加賣力地勾動蓮足,將細繩拉得更緊,強行再次提高自己股間與馬背的距離。這樣一來,被勒成紫葫蘆形狀的小肉蒂受到的勒緊力道,已經到了一個幾乎無法承受的極限了,豆大的香汗珠不住地從她精致的小臉蛋兒上滑落,距離玉蒂最近的嬌媚淫穴也是難耐地收緊痙攣起來,涌出汩汩淫汁。
在她咬牙堅持的時候,一旁的鈴木千鶴手中皮鞭並未停下,仍是一鞭又一鞭抽打在她用力勾起的玉足上,鞭稍在她足心和屁股之間來回振蕩,臀肉被打得似果凍般亂顫,疼得小公主口中不住地嬌啼著。
但其實根本不需要鞭打,在她自己腳趾拉扯細繩時,勒緊乳頭和蜜蒂的繩子就已經將她折磨得呻吟聲不斷了。
不過,就這般騎在木馬上被推著在上千北魏士兵之間轉了一圈,慕容瑛竟還真沒有再高潮,連那紫衣忍者也不禁贊道:“能忍這麼久…還真是有魄力呢~”
慕容瑛喘了幾口氣,仰起秀首,俏臉上一副上刑場貞烈女犯的表情,一雙大小適中,晶瑩如玉的美乳也是驕傲地挺著,乳頭翹起,高聲說道:“本公主是慕容氏的後裔,怎會屈服於此等下流手段!哼!”
她高傲的神情,仿佛自己騎的不是淫辱的木馬,而是飛馳的戰馬,將周圍的北魏男人都有些震懾住了。
不過,越是心高氣傲的女人,調教起來才越有味道。
鈴木千尋陰險地笑著,取出一柄苦無,伸到勒著慕容瑛玉蒂的細繩旁晃了晃,說道:“你的方法有點意思,不過~如果這根繩子斷了,那會怎麼樣呢?”
慕容瑛見那鋒利的刀刃貼近勒陰繩,聲音有些發顫地說道:“你…卑鄙小人…!你想怎樣?!”
鈴木千尋不語,只是笑著用刀鋒勾起了細繩…
“不…!不要…!!”意識到她要做什麼後,慕容瑛臉上那副高傲的神色頓時煙消雲散,驚惶地叫道。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繩子就忽然被刀刃切斷!
“噢啊啊啊啊——!”
失去牽引的嬌軀驟然下墜,在她無助的怒吼聲中,股間死死夾緊的兩片花瓣被堅硬的淫具撐開,粗大的鐵制龜頭再次如搗蒜般砸在了小公主淫穴花心,布滿顆粒的假陽具劃過花徑內每一道淫褶蜜肉,串珠棒一顆一顆地擠得她緊致的菊眼兒不斷開合,背手挺乳,將繩圈掙扎出鮮紅繩印的同時,乳尖那兩顆肉櫻桃也是被細繩牽引得伸長發紫。
多重的快感,令她只覺這下落的一瞬間,猶如過了一整夜般漫長。尤其是在這一群男人淫靡的目光之中,慕容瑛的羞恥心仿佛放在了水壺里被燒開了一樣。
緊摳著玉趾,卻再也拉不住自己身體下落的趨勢,可憐的慕容公主終究是重重地砸在了木馬背上,肉穴猶如砸在地上爆開的水袋般,滋射出一大股淫汁。鋒利的金屬切入蜜穴,精准地切入她綁著半截繩圈的嬌嫩肉蒂,在那被勒成深紅色的蜜蒂中央形成一道深縫,讓整個陰蒂宛如一顆小小的桃子,給她帶來鋼針穿刺般的強烈快感!
“唔唔啊啊啊啊昂昂❤——去…去了啊啊啊❤——!!不要…不要看!!嗯嗯啊啊啊噢噢哦哦❤❤——!!”尖叫聲中,對於剛才拉著陰蒂提高身軀的舉動,慕容瑛是後悔死了。
飛得越高,摔得越疼。這一瞬間的下落衝擊,將雙穴和陰蒂都刺激得無以復加,她身子從尾椎骨至天靈蓋都酥麻透了,心悸的抗拒之中,高潮毫無防備地席卷全身,秀首難耐地揚了起來,原本英氣勃勃的俏臉上是完全被淫亂的神情所占據,連眼角都淌出了淚花,櫻桃小嘴兒也是爽得不顧羞恥地大大張開,細長的丁香小舌敗北地吐了出來,在一連串的淫靡浪啼聲中,流下晶瑩透亮的絲絲蜜涎。
四肢受縛,嬌軀無力地癱軟在木馬背上,潮吹的快感猶如雪崩般從吃著兩根淫具的屁股蕩漾開去,在識海中形成翻天的淫欲巨浪,將她吞噬。高潮一直持續了好一陣子,耗盡了她的力氣,就連那精通武藝的雪白腳丫子都聚不起一絲內力,和那圓潤的奶子一起,服服帖帖地垂了下來。
望著慕容瑛迷離的眼神,兩個女忍者勝利地微笑道:“看來,她已經被折磨得沒力氣了,那接下來就交給各位兵哥哥咯~”
周圍的北魏軍將們早已等不及了,餓虎撲食地涌上,解開細繩,將慕容瑛從馬背上抱了下來,粗糙的髒手在她羊脂白玉的肌膚上肆意揉抓。
只不過,僧多粥少,為了避免場面過於混亂,一位北魏將軍帶頭將她抬至了一處高台。那台上立著一個“門”型木架,上方垂下一根粗繩,想來是平日里用於懲處戰犯之地。
朦朧間,慕容瑛察覺到自己腿上的捆繩被解開了,但那被緊縛已久的長腿卻仍是酸麻得使不上勁兒,只能任由他們褻玩自己的身子。
她股間再次被系上了一根粗糙的股繩,滿是毛刺的繩結卡在她玉蒂和菊門處,痕癢難當。那木架上的吊繩卻火上澆油地綁在了股繩後方,隨著繩子一點點收緊,慕容瑛嬌軀被緩緩吊起,直到那玲瓏雪白的玉足只有趾尖能夠觸及地面。
反綁著劍術超群的玉臂,無處借力的慕容瑛只能賣力地踮起腳尖,艱難地維持自己嬌軀的平衡。然而,那些北魏軍人卻使壞地在自己腳底下鋪了一張滿是堅硬石子顆粒的板子!嬌嫩的玉趾踩在那尖石板上,宛如踩著細長鵝卵石鋪成的地面,又疼又癢,弄得自己只好左右腳尖交替著點在地上,就像一位滑稽的舞者。
“可惡…你們這些沒用的男人……!有本事就把本公主放下來…唔嗯嗯~!”
扭動著玉腿掙扎著,慕容瑛敏感的玉蒂上傳來一陣觸電般的快感。
討厭…!唔唔❤…下面……勒得好緊……
她原本想利用吊繩分擔身體的重量,減輕自己腳趾頭的刺激感,但大腿才微微彎曲,股繩就吃進了她粉艷潤澤的陰瓣之間,後面的繩結也是連菊眼兒都擠開了,前後兩處敏感帶同時被粗大的繩結刺激得酥癢發麻,只好乖乖地在尖石板上站定,忍受著周圍嘲笑的目光。
腿緊則腳底酥麻,腿松則蜜穴受制,無論怎樣都無法逃避……
更為羞辱的是,那北魏將軍還在慕容瑛羞憤的眼神中,將兩枚鈴鐺用細繩系在了她早已充血翹立的乳頭上!
叮鈴——叮鈴——
原本心高氣傲的慕容公主,此時心頭簡直被淫辱得要炸開了,搖晃著掛著鈴鐺的淫白奶子,背著五花大綁的玉臂,撅著淫汁四溢的肉臀,硬是擠出了最後一點兒力氣,抬起右腳,踢在那將軍肥大的肚子上。
然而,這一踢卻軟綿綿地如打在了枕頭上,那將軍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反而是慕容瑛淒美的悲鳴一聲,身子顫抖起來。。
“唔啊❤——!”
原來是她踢腿時,大開的雙腿令股繩更加往里進了一寸,完全陷入了她厚實的白虎蜜鮑之間,單腳站立的玉足也受到了更大的壓迫感。被媚藥浸潤透了的美肉哪里經得起這般刺激,慕容瑛秀目翻白過去,嘩啦聲中,淫穴再次吐出一大股粘稠的蜜汁。
“哈哈,小公主~都被綁成母狗了,就別想像戰場上一樣威風了,還是乖乖地享受本將軍的大肉龍吧!”那將軍大笑一聲,抓住了慕容瑛踢來的長腿,將她修長可愛的蓮足舉過頭頂,形成一個站立一字馬的姿勢,隨後挺起肉莖,狠狠地插入了她被迫張開的光嫩美穴!
“咕噢噢噢❤——好痛!不要!不要啊啊啊昂❤——!”
堅硬如鐵的肉莖擠開股繩,強勢地闖進了慕容瑛涉世未深的雛穴,在稚嫩的蜜肉淫褶之間粗暴地攪拌抽插起來,引得她是一陣又一陣的嬌啼。
那將軍一邊抽動肉棒,一邊贊道:“不愧是皇家的美穴,肏起來也太爽了!兄弟們,快來一起啊!”
話音剛落,就有一名副官走上台來,解開慕容瑛的股繩,將吊繩改連至她乳繩上,隨後掏出肉龍,抵在了那白淨如玉的菊眼兒上。
“你、你要做什麼?嗯嗯嗯❤…那里不能進來……!”慕容瑛搖頭嬌吟著。
最羞辱的莫過於此了,明明知道要被兩人凌辱,卻又渾身酥軟,無可奈何。縛手待奸,慕容瑛掛著鈴鐺的俏乳也是大幅度地起伏著,菊眼兒緊張地一開一合……此時她只覺得,自己就是他們的淫肉玩具,撅著哆嗦著的屁股,任由他們玩弄。
“啊啊❤~不…不要…!拔出去…唔嗯嗯嗯嗯❤❤~!”
菊穴被肉棒入侵的感覺實在太過刺激了,慕容瑛甚至連反抗的話語都說不清楚了,一聲聲羞恥的悶哼之中,被兩根生龍活虎的大肉棒肏得是死去活來。
被插得蜜水四濺,屁股里火熱得像是要燒起來似的,勒綁著乳繩的奶子都漲大了一圈,乳頭硬邦邦得猶如紅寶石,慕容瑛雪頰發燙,水眸逐漸渙散迷離起來。
感受著腹中那兩根鐵杵般凶猛的巨物,絕望地看著台下排起長隊的人群,慕容瑛那驕傲的心是徹底地跌碎了。
英眸含淚一閉,曾經高高在上的公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在男人的輪奸之下,又一次去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