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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時無聲,只有一跪一坐,一壯一瘦兩個定在床榻上的男人,以及被夾在他們之間,身子折疊起來,猛烈顫抖的嬌柔女體。
良久,熊老鐵才把肉棍拔出,早已因為泄身而脫力的靈蘿雙腿張開,向前倒趴在了自己的足穴之上,嘴里的濃精緩緩流出,一點一點浸沒了白色的長襪。
「媽了個巴子!這嫩丫子配小嘴,真是爽得老子魂都要沒了!」熊老鐵一抖肉棍,一小股稠精又落在了靈蘿的柔順的發絲上。
「哎呀,你這笨狗熊,使這麼大的牛勁!要不是我拼了老命按住這妮子,咱們兩個都得玩完!」馬瞎子長舒一口氣,萎蔫的小棍順著黏膩的股心兒滑了出來,滿溢出來的精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床上。
「俺心眼子實,不懂得什麼應變,之前說好了幫忙,那我可不能懈怠,說按下去就按去了。」熊老鐵射了個舒爽,也沒有要據理力爭的意思。
「罷了,總歸是沒出什麼大事,接下來你想怎麼玩都隨你」連干了兩發的馬瞎子似是虧了氣力,連說話都提不起精神。
「哈哈,老弟你還是多鍛煉身體吧,照這麼玩下去,搞不准哪一天你就被這丫頭的小屁眼兒吸個精盡人亡。」熊老鐵仍然生龍活虎,胯下一根大肉棍烏黑發亮,兩個卵袋鼓鼓囊囊。
「老夫年近花甲,還是個考不取的童生,怎麼與你這地里刨食的莊稼漢相比。」馬瞎子濁氣排盡,又擺出了一副窮酸書生的模樣。
「哼,你歲數大,俺難道不是個四十多的郎當漢?擱俺老家,這會少說都當上爺爺了。」
「真能抖,這小騷娘們。」兀自在一邊抖個不停的靈蘿結結實實挨了熊老鐵一巴掌,五道粉紅的指印旋即便印在了翹挺的臀瓣上。
【現在這丫頭正是浪得發春的時候,都說女人的嫩穴兒里裝著能讓人爽上天的花心,沒准這嫩屁眼兒里也裝著什麼稀罕玩意,要是能讓俺搗鼓出來,到時候馬老瞎也得服氣地把頭泡精讓給我。】熊老鐵腦仁不大,心眼子是真不少,如此想著,他便把靈蘿腳上的襪子扯下,又把她翻過個來,拽著腿丫子把屁股拉到了床邊。
【先給你舔個噴水再說。】熊老鐵跪在床邊,將兩只小腳壓在白白淨淨的小穴兩側,伸出舌頭就大口享用了起來,只見他一會舔左腳,一會吸右腳,一會又嘬起藏在穴瓣里的小肉豆,不一會兒,就把身下的少女弄得扭起了腰肢。
可不管熊老鐵再怎麼努力,直把那十顆足趾打理得珍珠一般晶瑩,穴瓣里的蜜道一個勁得收縮,可卻是再噴不出一點水來。
「行了,老熊,那妮子沒學會噴陰精,子處里面的蜜汁早就泄干淨了。」馬瞎子看出了熊老鐵的心思。
「不早說!」熊老鐵不忿地把靈蘿拎起來,把她擺成了狗趴的姿勢,兩只小腳並排墊在嫩穴的下面。
熊老鐵貪戀靈蘿的腿丫子,本就沒玩上幾回她的菊穴,真待站在這高翹起來的臀兒後面,看著那象征著征服的五指烙印,熊老鐵的大肉棍一陣充血,紫黑的大龜頭一翹一翹地在雙穴之間來回刮蹭,鬧得飽嘗精水的股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媽的,老子非得把你操成個淫娃不成!】熊老鐵心一橫,掰開兩瓣肉臀,挺著弧彎的肉棍就懟了進去。
「哦……」靈蘿的小股心顯然承受不住一記直插到底的粗大肉棍,當即就被干得哼叫了起來。
熊老鐵情知不妙,立馬便爬到床上,雞巴不離穴地騎在靈蘿的上面,用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嘶——」沒等熊老鐵調整姿勢,卵袋上傳來的揉搓感把他爽得渾身一激靈。他自己沒法轉過頭去看怎麼回事,一旁的馬瞎子看了個真切——熊老鐵膀大腰圓,靈蘿身嬌體小,這大人騎小馬的姿勢讓熊老鐵直接把嫩滑的玉體包在了懷里,雞蛋大的卵袋耷拉下來,好巧不巧落在了墊在下面的一排足趾之上。裹了肉棍的菊穴一被深入,玲瓏小巧的足趾便一齊蜷曲,將兩枚卵袋夾在粉嫩的足底。肉棍一拔,十個足趾又一齊松開,如此往復,卵袋便也享受了一回嬌美少女的趾間足交。
馬瞎子看得心里冒火,卻也沒處發作,這個姿勢就是把他替上去,他的那兩枚鵪鶉小卵,也根本夠不著靈蘿的細嫩足趾。眼不見心不煩,馬瞎子干脆便扭過頭去欣賞窗外的月夜美景。
不用馬瞎子多言,熊老鐵自己來回抽插幾次,便也猜出了原因,突得這麼一個意外之喜,心髒都要跳到嗓子眼,當下便鉚足了勁,「啪啪啪啪」操弄了起來。
不知道是被適應了粗大的肉棍,還是被身上的壯漢壓住,讓彎刀似的肉棍刮得舒服,干了只深入深出了幾十下,靈蘿就扭起腰肢,搖著臀兒抖動了起來。
就是熊老鐵再憨,聽到身下少女愈發急促的呼吸聲,也明白了怎麼回事,他有心再忍,好把這小屁眼兒操個通透,可隨著臀兒不斷抖動,那股心里的肉褶竟也抽動起來,仿佛一張小嘴侍弄起了肉棍。
「你這淫娃兒,還主動弄起你老子了!看熊爺不射死你!」熊老鐵忍得大汗淋漓,卻也受不住菊穴內的蝕骨吸力,跨間一抖,一泡濃精就盡數灌進了靈蘿的臀眼兒里。
熊老鐵的精水可不是馬瞎子能比,粘稠的白液一經射出,就把靈蘿燙得痙攣抽搐了起來,十根玉趾仿佛要榨干卵袋一樣反復曲張,險些害得熊老鐵又泄出一次。為免早早交出余糧,熊老鐵拔出肉棍,抱起靈蘿就坐到了床邊。
【還好俺眼疾手快,不然今天真是要白費大好的機會。】熊老鐵心中暗想,手頭已經把靈蘿兩腿分開放在胯上,一根肉棍支棱在綻開的兩穴之下,他毫不客氣地擒住了面前的挺拔雙乳,兩根拇指不時揉捏著兩點粉紅的桃花。
稍憩了一會,待射意消退之後,熊老鐵揪著兩只奶子,一提女體,又把肉棍挺進了菊穴之內。
「俺知你要亂動,這回先讓你坐上花轎,再把你操個通透!」熊老鐵邊說邊把靈蘿轉過身,先是撈起她的雙腿,再把雙臂從腿彎穿過,兩只手在頸後扣在了一起,這個姿勢真正是把嬌小的少女牢牢固定在了胸前。
熊老鐵的聲音把馬瞎子引回了屋內,眼見黢黑的壯漢把靈秀純美的少女像玩具一樣抱在身前,心中更是艷羨萬分。要是他有這般氣力,那靈蘿丫頭的小屁眼兒里少說也得被他灌百十泡精水。
「起轎!」熊老鐵站起身來,將肉棍拔到了穴口,隨著聲音落下,靈蘿的臀瓣也「啪」的一聲墜了下去。
「嗚呃……」幾次三番地操弄下來,靈蘿已經沒有了大聲哼叫的余力,哪怕這樣一記猛炮轟入,她也只是發出了堪稱柔媚的低吟聲。
「啟程!」熊老鐵在屋里來回走了起來,每邁一步,他都要舉起雙臂,把緊吮著肉棍股心兒抬起,再松下雙臂讓其墜落,不過一個來回,「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就變成了「噗嗤噗嗤」的汁液飛濺聲。
一個來回、兩個來回、三個來回……
每過一個來回,熊老鐵都會加快抽插的速度。待到整二十個來回下來,靈蘿的嫩穴兒已經徹底張開,兩個穴瓣微微外翻,濕滑的蜜道隨呼吸而翕張不停。一對印著十指印的挺翹大奶,隨著衝擊上下翻飛,紅透了的嫩滑足底向上繃直,玉白的足趾緊緊蜷縮,就連原本還帶著幾分靈韻的美眸,也已經翻得幾乎看不見瞳仁。
「嗚呃……」肉棍每鑿一下股心,靈蘿都要哼叫一聲,那聲音似痛似美,似呼似吟,直叫熊老鐵血脈噴張,就連在一旁觀戰的馬瞎子都悄悄擼起了自己的小棍。
第二十一個來回走完,熊老鐵的體力也到了極限,就在他想要放棄之時,胯間突然傳來的裹覆感又讓他猛得提振起精神,將最後的氣力都放在了最後的一擊。
熊老鐵拼命忍住射意,全力抬起胳膊,把整根肉棍拔出了屁眼兒,只剩下龜頭尖兒頂在不斷收縮尋求男根的穴口。不僅是熊老鐵,馬瞎子也屏住了呼吸,靜靜觀瞧這直搗股心的一擊會引發怎樣的高潮。
「落轎!」熊老鐵嘶吼著站定在原地,用力把懷中的肉轎砸了下去。
「噗嗤」,烏黑的大肉棍瞬間沒入臀瓣兒,先前還低聲哼叫的靈蘿忽地沒了動靜,只剩兩只勻稱的小腿用力夾緊,腳背繃地青筋都凸出,熊老鐵幾乎感覺自己的手臂都要被夾個粉碎。
下一瞬,積蓄已久的濃精瞬間爆射而出,一股接著一股,燙得股心嫩道向內收縮到了極限。
隨著一聲嬌媚的「嗯啊」從靈蘿的口中哼出,熊老鐵知道他贏了,因為那精致緊窄的小屁眼兒已經將他的肉棍完全裹住,緊緊貼合在了一起,想來已是再也忘不掉他的操弄,而馬瞎子也知道熊老鐵贏了,因為他清楚地看到了,那雙眸子已然翻白,粉嫩的檀口不受控地張開,一絲混著精液的口涎銀线般垂落在地。
這一擊,徹徹底底將聖美無暇的小神娘操了個通透。
「給熊爺噴!」征服了少女股心的熊老鐵還不滿足,他松開扣在頸後的雙手,直接捏住了穴瓣正中的肉豆,誓要再擠出一包蜜汁。
許是讓熊老鐵攪得翻了天,一陣劇烈的痙攣之後,靈蘿的穴眼里真個就噴出一股清澈的水流。
「陰精,竟是泄出了陰精!」馬瞎子呆愣了片刻之後,才忙不迭地爬上前,把最後一點穴水接到了嘴里。
待到靈蘿把水噴盡,痙攣平復下來,熊老鐵把她丟在床榻上,自己倒在側旁死狗一般大口喘著粗氣。
過了好一陣,熊老鐵才恢復些氣力,馬瞎子此時仍然愣愣地看著靈蘿,似乎是不敢確信對剛才的所見所聞。
「行了,老馬,俺也玩夠了,咱們收拾收拾吧。」
熊老鐵的一番話終於讓馬瞎子回過了神「對,趁著這會夜黑,趕緊去後院打桶泉水,把這小妮子從里到外清洗一番,順便把襪子也洗了晾上,免得讓人看出了端倪。」
熊老鐵也看出馬瞎子心神不寧,他權當是嫉妒艷羨自己把靈蘿玩了個屁眼兒大開,還噴了一泡尿水,索性也不多言,直抱起床上仍還顫抖的少女便去了後院。讓馬瞎子自己去收拾屋子和清洗腥臭的長襪。
直到約莫凌晨,兩個老仆才把靈蘿洗出來擦干更衣,然後便各自回房,結束了這香艷而淫靡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