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可否一如初見 (下)
從那以後,秦雅琳就在學校里出名了。她在學校的每個地方都會聽到議論自己的聲音,當然其中最多的還得是意淫的聲音。她也因此經常收到各種騷擾信息,遭遇咸豬手。
"嘿,小妞,找個地方玩玩兒啊"
"美女,和我共進晚餐吧"
"秦雅琳,你到底談過多少戀愛啊,給我們傳授點兒經驗唄"
秦雅琳很苦惱,已經數不清從出門到現在接過多少次搭訕了,雖然身為女人,對自己貌美的容顏被如此多的男人欣賞、渴求感到自信與高興,可這頻繁的騷擾也讓她很是煩惱,畢竟馬上就要到學校了,自己還要去兼職呢,於是在最後一個男人在知道她的學生身份後仍然想跟她打個電話時,她終於忍無可夠了憤怒的吼道"都別煩我了!!"
在被這樣折磨了一周多之後,秦雅琳終於受不了了。她請了幾天的假,去外面散心。但是出了校門,秦雅琳還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這大城市人生地不熟的,自己也就逛過和舍友們一起吃飯的那些地方,其余的環境自己一概不知道。拜托!有這時間當然是去酒吧接客掙錢啊,誰會閒著沒事到處亂跑啊……
就算身在鬧市里,就在人群中,她卻好像孤身一人……
街邊的小車飛馳而過,卷起路面上的塵土。秦雅琳被揚起的灰塵迷了眼睛,等到她微微睜開眼看向遠方的時候,通往酒吧的小路就像是亮了起來一般,指引她往那個地方走去。於是,秦雅琳就和受到了某種召喚一樣,機械地朝著酒吧的方向移動。
秦雅琳低垂著眼眸,不知走了多久才走到那一家燈光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的酒吧門口。
推開大門的一刹那,她忽然聞到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渾身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心跳加速。隨後,她看到酒櫃旁倚靠著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此時他的手里夾著一根香煙若有所思地看著門外。
這個人名叫劉鉞,正是她的金主,也是那個改變了她的命運的男人。
劉鉞能在這里碰到秦雅琳純屬意外。他本來沒打算來這邊,只是這一次終於賺夠老婆本回老家看望家人之余剛好結識幾位狐朋狗友,晚上大家興致勃勃跑去其他城市看姐妹演出解悶慶祝一下,也正是今天,他剛剛完成一筆大生意,從商界收獲了一筆巨款准備過完下半輩子的他去喝一杯松松筋骨慶祝節日,誰曾想在這里遇見了秦雅琳。
拿著一瓶威士忌往嘴里灌的秦雅琳與他對視的瞬間仿佛定住了,那些往事也一同涌上心頭。她嘆了口氣,打開了自己放工作服的衣櫃,最後選定了當初為了吸引注意買來的超短裙套裝,露臍T恤加上一條透明度極高的吊帶絲襪包裹住修長美腿。
這是她最喜歡的裝扮之一。
畢竟誘惑力十足,每次穿上這條裙子都會有好多陌生男子對她吹口哨搭訕。
曾經以為會被傷害,但她漸漸發現被那麼多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注視反而會帶來一種異樣的刺激感。
就像之前劉鉞所說,保持這樣既暴露又不失體面的形象,才能吸引更多潛在的"守護者",為以後生活找到依靠。
盡管明知這是一條危險的道路,秦雅琳依舊選擇了走下去。
摸著胸口感受心髒跳動的速度,逐漸加快,仿佛山洪暴發一般難以控制。
現在只想快些見到那個人,想要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重新找回生存的意義和價值吧……
至於結果如何那就順其自然好了,反正已經把自己交給命運擺布。
時間回到現在,換好衣服的秦雅琳敲了敲劉鉞包間的門。少女還是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睛紅腫,像是哭過的樣子。劉海遮擋下的半張臉蛋掛著淚痕,大概是因為化妝的緣故吧。"你怎麼在這里啊?不上課?這麼早就來上班?"劉鉞對秦雅琳的出現也十分驚訝。
秦雅琳回想起第一次碰到他的時候,"乖,你就繼續這麼穿就行。小美女啊,只有把自己搞得漂漂亮亮,別人才會喜歡你的。"第一次碰到劉鉞時,他那猥瑣的笑容依舊記憶猶新。但是和校園里面的那些騷擾比起來,秦雅琳只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面容——盡管這個男人在實踐的時候完全不會關心自己的狀況。他只管自己爽,然後給錢。
聽完秦雅琳這一周的遭遇,劉鉞笑了笑,走向櫃台旁邊擺放的酒架,拿出一支XO倒入高腳杯里遞給秦雅琳:"你要學的就是怎麼讓自己變得更招人喜歡。看看她們,哪個不是妝容精致、衣著大膽的?只有這樣男人才會多看你幾眼。"
秦雅琳接過酒杯,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她知道這只是劉鉞用來控制她的手段之一,但他每一句話都像毒蛇纏繞在她的心髒上,慢慢收緊。
這里的員工大多衣著暴露,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緊身衣勒出身材曲线,臉上化著夸張的妝容。
"你得明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危險,要想活下去就得討好這些想要得到你的男人。"劉鉞靠在牆上說著,一邊輕輕撥弄著秦雅琳散落下來的頭發。
他並不是在威脅她,而是給了她一條生存法則:只要足夠漂亮、足夠性感,自然會有人願意保護你。
就在他揉捏著秦雅琳臉頰的同時,幾封郵件悄然出現在她的收件箱里,上面寫著'約炮'、'寂寞求約'之類露骨的信息,附帶的頭像都是些有錢有勢的男人。
劉鉞端起另一杯酒抿了一口:"別覺得羞恥,這是生存法則。你看現在有多少男人願意為你花錢?等賺夠了錢,再考慮怎麼包裝自己也不遲。"
秦雅琳機械地點點頭,看著杯中的液體遲遲不敢飲下。冰塊碰撞玻璃發出清脆聲響,如同無形的手敲打著她的神經。
"你也不用太害怕了。你看,你面前不就有一座現成的靠山嗎?"劉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咱們今天晚上一起出去吃個飯怎麼樣?"聽到這句話的秦雅琳有些受寵若驚。她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會邀請自己共進晚餐。但是自己並沒有談戀愛的想法。她喜歡的人一直是弟弟王文峰。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就是這樣,如果不擺明自己已經有了靠山,這樣的騷擾只會繼續鋪天蓋地地襲來。於是,秦雅琳就當做是演戲一般,答應了這個請求。畢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獲得暫時的解脫。而且對方也不是別人,而是劉鉞。盡管這個男人在秦雅琳心中的形象並不算太正面,但是總比那些鋪天蓋地,無止無休的騷擾來的好太多了。
約會的時間被定在了三天後,就在約會的前一天,秦雅琳收到了一個包裹,寄件人正是劉鉞。包裹里是一套衣服,外加一張小紙條,"約會的時候穿這個。"秦雅琳取出衣服穿在身上試了試,這是一件黑色的針織毛衣,但是卻詭異地在胸部的位置來了個大截斷,取而代之的是松緊帶收口。至於下半身,則是一條剛剛能覆蓋住自己私處的超短牛仔熱褲。一看就知道是劉鉞的惡趣味,不過秦雅琳卻沒什麼反應,畢竟她自己改的衣服有幾件可比這個還要暴露。
就這樣,秦雅琳在當天穿上了指定的衣服出了門。在這一路上,依然是眾多的異性向她投來邪惡的目光,和在學校被視奸的那種感覺一模一樣。秦雅琳被盯著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時不時還會打個寒顫。不過此時的她也沒想那麼多,她只想著快點到公交車站和劉鉞碰頭,快點見到那個臨時充當自己的保護傘的角色。好在二人順利見面,上了同一班公交車。據劉鉞所說,今天約會的餐廳是他精挑細選的高檔餐廳,位於市中心的商業區,所以離秦雅琳的學校有些距離,差不多要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周末的夜晚,郊區通往市區的公交車總是異常擁擠。
秦雅琳握緊包包帶子躲在角落里,身子因緊張而微微發抖。那股熟悉的體味始終縈繞鼻端,讓她的頭腦愈發昏沉。
車子緩緩駛出站台,穿過狹窄街道。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車廂里的乘客稀稀拉拉坐了一半。
直到幾個壯碩男子擠上來,二話不說就把她圍在中間。
這是劉鉞特意安排好的局面,就是要看看她會如何應對這樣的處境。
男人粗糙的大手探過來,故意觸碰到她裸露在外的大腿。她的褲子太短了,什麼都遮不住。見她瑟縮躲閃,那只咸豬手反而變本加厲地往上摸索。
"小姑娘長得真不錯啊……"其中一人低聲笑道。
其他人跟著起哄似的吹起了口哨。
這股令人作嘔的氣息包圍著她,車廂里的燈忽明忽暗,整個場景宛若噩夢重演。她緊緊咬住嘴唇,努力克制住尖叫的衝動。
下一秒就感覺到更多只手伸了過來……
秦雅琳想要逃開卻被逼到了角落,周圍充斥著濃厚的煙味和汗味。她死死抓住吊環支撐身體,然而布料已經在扭動中滑落了一些。
"嘖嘖,果然是發育良好的身體……"
其中一個人湊近她耳邊說話,溫熱的吐息讓她渾身戰栗。說著同時拉開拉鏈掏出那個東西摩擦著大腿內側。
與此同時另一雙手掐住她的腰肢往下壓。
粗暴的手指劃過大腿根部,帶來一陣刺痛。那條熱褲根本無法阻擋他們的侵襲,她無助地扭動身軀想要逃離,卻引來更加粗魯的動作。秦雅琳甚至分不清楚手指的方向了,她只能感受到有無數根手指在隔著褲子騷弄自己的小穴口。
指甲劃過腰際,有人專門針對她的敏感地帶進行逗弄。秦雅琳心中暗喊不妙,因為此時光是靠感受就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肚臍周圍至少有三根手指。在混亂中,不知道是誰解開了內衣扣子,加上外面的毛衣在剛剛的拉扯中已經有些移位,少女豐滿的胸部就這樣在推推搡搡中彈跳了出來。
冰涼的空氣接觸到滾燙的肌膚,秦雅琳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緊接著就有數不清的手掌覆上去揉捏把玩。接著乳房就被粗暴揉搓玩弄,靈活的手指不斷挑逗著自己的乳頭,略帶老繭的粗糙指尖在自己的乳暈周圍畫著圈,引得乳頭不斷變得堅挺。全身上下各個敏感的部位不斷遭受侵犯,讓她幾度差點失聲尖叫出來。
窒息般的痛苦正在加劇,而她那敏感的肚臍處也被刻意照顧到,濕滑黏膩的舌頭不斷舔舐。粘稠的唾液混合著汗水流淌下來,那種惡心的感覺幾乎要將她淹沒。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一個個埋首於胸前吮吸啃咬,粗重的喘息噴灑在她頸項之間。脖子上的皮膚早已泛起潮紅。
透過髒兮兮的玻璃窗能看到外面偶爾經過的行人,但他們只是漠然地瞥一眼,隨後匆匆離去。
沒有人會在乎這輛行駛的公交車上發生了什麼。
羞恥感、屈辱感以及生理反應交織在一起,秦雅琳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正當情況愈演愈烈之時,車廂內的廣播響了起來:"下一站,永安路。"
秦雅琳立刻抓緊機會奮力掙扎,卻被牢牢控制住無法動彈。
最終隨著人群涌動,劉鉞適時出現,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從包圍中拖了出來。
"哎呀,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啊。"他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替她整理好衣服,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秦雅琳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她的眼妝早已花了,眼淚無聲流下。明明是他安排的一切,此刻卻假裝一副救世主模樣。秦雅琳滿臉淚痕,雙唇慘白。衣服被抓得皺巴巴的,臉上還留著清晰的指印。
"跟我走吧。"他輕聲說,語氣溫和得不像話。
劉鉞攙扶著她慢慢走出車站,四周燈光忽明忽暗。她覺得每一步都很沉重,心髒跳動劇烈。
剛才那些人的目光仍然追隨著她,直到徹底消失在視线盡頭。但她知道這只是暫時的解脫。人潮漸漸散去,路燈投射出長長的影子。二人沿著空曠的道路前行,風中飄散著若有似無的香水味道。
秦雅琳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心情。但是那種被玷汙的感覺揮之不去,甚至覺得身上殘留著他們的氣味。
現在該怎麼辦呢?眼前的男人看似在關心她,實則恐怕是最可怕的那個。
"我們到了,就是這里。"劉鉞笑著拉著秦雅琳的手走進了餐廳。這家餐廳看起來真的很高級,金碧輝煌的裝修,沁人心脾的香味和典雅舒適的環境都彰顯著這家餐廳的高調。劉鉞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帶著秦雅琳坐下,然後熟練地要來菜單點了幾份名貴的菜品,同時還叫了兩杯檸檬水。
秦雅琳剛接過那杯水就迫不及待地喝了下去,剛剛經過那一場荒誕的奸淫,此時的她喉嚨早已干燥得難受。
"看看你有什麼想吃的吧,放心,這家店我常來菜單里面的菜品都不會很難吃的。"劉鉞翻動著桌上的菜單,同時用眼神示意著秦雅琳點菜。
秦雅琳接過菜單慢慢翻看著,但是不久後她開始感覺不對勁。
她的體溫逐漸升高,胸口起伏不定,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大腦一片混沌,意識漸漸模糊不清。那種燥熱很快演變成陣陣悸動,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讓呻吟泄露出來。
劉鉞只是靜靜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嘴角浮現出詭異的微笑。
"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他故作關切地問道,順手攬住她的肩膀。
秦雅琳搖搖頭想要拒絕,卻發現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好難受……
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繃緊又放松,大腿根部也開始濕潤起來。體內似有千萬只螞蟻爬過,奇癢難耐。
羞恥感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衝擊著理智,她不禁懷疑這水有問題,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後悔了。藥物作用越發強烈,她開始微微顫抖,雙頰緋紅。
劉鉞靜靜觀察著這一切變化,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服務員恰巧在這個時候端著菜品走過來,卻看不出桌邊兩人之間即將發生什麼。
餐桌上的蠟燭仍在燃燒,投射出搖曳的影子。隨著時間推移,藥效愈發強烈。
秦雅琳只覺得五髒六腑都在翻騰,特別是腹部那片區域。盡管沒有任何布料貼合著她的身軀,但她身體的每一次起伏都能帶來奇異的快感。
她忍不住揪住褲子下擺,試圖緩解這份煎熬。
"好…好熱啊,人家的肚臍和下面好癢~~"秦雅琳的嘴里發出嬌柔的聲音,眼神迷離,粉嫩的舌頭伸出來,帶著嘴里粘稠的唾液流出來。她那松松垮垮的毛衣耷拉在肩膀上,露出那對穿了胸罩也擋不住乳頭邊那一圈紅色乳暈的酥胸。牛仔短褲拉開,因為原本是緊身的緣故,襠前被撐開了一大片,里面的丁字褲緊緊地勒進縫隙中,肚臍也已經被流出來的液體弄濕了。一只腳上穿著紅色的高幫帆布鞋,另一只腳上則只剩下了一只白色的棉襪。
"你這是…怎麼了?"劉鉞擺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秦雅琳表情淫蕩地扭動著身子。"這里……好奇怪……"她斷斷續續地說著,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劉鉞。
"哪里奇怪?"劉鉞明知故問。
"肚……肚臍那里……好空……"她無力地趴在桌上,手指不斷摩挲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畫著圈圈,"想要什麼東西填滿它……人家,好想要…肚臍和下面好濕啊,好想被大肉棒插進去~"
少女纖細的身體隨著呼吸起伏,雙腿不停絞纏在一起,裙擺也隨著動作微微揚起。那敏感的肚臍也開始隨著秦雅琳的呼吸而像嘴巴一樣一開一合,發出輕微的"波"聲。從薄薄的熱褲底部,隱約可見內褲已經濕透了,散發著淫靡的味道。
劉鉞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腹部,在肚臍處打著轉。少女頓時繃直了身體,一陣顫栗。
"是不是這里?"他低語著,食指伸進肚臍窩輕輕摳挖。
每一次觸碰都讓秦雅琳失控地嗚咽,藥物的作用放大了每一寸神經末梢的刺激。她仰起頭,脖頸劃出優美的弧线。
潮濕的舌尖代替了手指,細細舔舐著凹陷的肚臍。秦雅琳不由自主挺起腰迎合,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水。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腹部,她的肌膚因極度敏感而泛起粉紅。那只作惡的舌頭不停地在里面戳刺攪動,模仿著某些不可描述的動作。
她的呼吸逐漸急促,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那只靈活的舌頭總能找到最致命的地方,逼迫她一次次攀上高峰。他的舌尖繼續逗弄著那個敏感點,像發現了玩具般不停刺激。每一次掠過都讓秦雅琳顫抖不已,發出貓兒般的哼唧聲。
"這里果然很特別啊……"他笑著加重了力度,感受著懷中的軀體隨之痙攣。
然後他掏出了那個炙熱的東西,抵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摩擦。肉棒的頭部正好對著那個微微凹陷的地方,借著津液和已經泛濫的臍液的潤滑緩緩頂入。
秦雅琳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卻被藥物支配無法反抗。炙熱的硬物擠壓著肚臍,撐開小小的孔洞。每一次抽送都帶動著周圍的肌肉收縮。
奇特的快感自腹部升起,沿著脊椎蔓延至全身。她弓起身子承受著這種羞恥的歡愉,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
"不要……那里不行……"她哽咽著求饒,卻換來更過分的對待。
猙獰的肉棒在肚臍眼反復進出,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從未體驗過的刺激讓她全身戰栗,只能無助地抓著桌沿承受這一切。
這場針對肚臍的淫戲持續了很久,直到她的制服已經被弄得一片狼藉。在持續不斷的刺激下,秦雅琳迎來了人生中最奇異的一次高潮。僅僅通過肚臍就能達到頂峰,這讓她既羞恥又無可奈何。
潮吹的液體打濕了椅墊,她無力地倒在桌上喘息。然而身後的男人並未就此放過她,依然把控著那個敏感點不放。他的雙手抓著秦雅琳的胸部,把她引以為傲的傲人雙峰當成了抽插肚臍時的扶手,連帶著一次次的挺腰和抽插,二人的肉體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和液體的"咕嘰"聲。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讓秦雅琳瀕臨崩潰,口中胡亂喊著不成句的話語。理智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主導一切。
最後她終於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只剩下衣衫凌亂的軀體還在微微顫抖。劉鉞看著癱在椅子上的秦雅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就這樣等待在一邊,等到藥效減退,秦雅琳悠悠轉醒,才發現這個男人不僅守在自己身邊,還"貼心"地用外套遮住了自己衣衫不整的身體。
秦雅琳拉了拉身上披著的外套,"謝謝。"雖然此時的她對剛剛的一系列事件也有了一些猜測,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已經認為這個男人是能給自己提供保護的手腕。而且更重要的是,在和這個男人做愛的時候,自己頭腦里所有的煩惱憂愁都會消散,只留下無限的依戀和最原始的渴望。
這種感覺,似乎只有他能給自己。
於是,秦雅琳沒有中止這次荒唐至極的約會,反而還樂在其中。也正因如此,秦雅琳的意識開始一步步敗給快感,這也讓她更加堅定不移地相信劉鉞說的話——想要獲得保護,就要吸引更多人的目光,這樣才能篩選出那個最適合保護自己的人。
從那以後,秦雅琳去找劉鉞的次數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頻繁。在劉鉞的開導下,她回到了學校,但是和之前不同的是,劉鉞讓秦雅琳"盡情展示自己的人格魅力"。
於是短短幾天之內,秦雅琳這個名字就在學校傳開了。
她總是穿著超短裙和露臍上衣,若隱若現的身材曲线讓每個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有時還會故意彎腰撿東西,露出完美的臀部輪廓,再加上她經常會在課堂上做出一些撩人的舉動,比如翹著二郎腿晃悠,或是不經意間掀起裙擺露出蕾絲邊緣。這些都是刻意為之的暗示。課間休息時總有男生圍著她獻殷勤,她也不避諱地回應幾句葷段子,聽得周圍人臉紅心跳。
就連老師也偷偷瞄著她的胸部曲线,猜測內衣的顏色。
"聽說她和隔壁系的學長交往了……"
"不會吧,我看她每天都在找不同的男人聊天……"
"肯定是騷貨,不然怎麼穿那麼少……"
類似的傳言越來越多,秦雅琳對此毫不在意,反而更加享受被眾人覬覦的感覺。
因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這樣做能得到什麼。、
時間一天天過去,又到了新生報到的日子。王文峰站在教學樓門口,抬頭望了望這座龐大的建築群。
他是秦雅琳的弟弟,今年剛剛高考結束。"嘿,兄弟!你知道嗎,咱們學校有個超級漂亮的校花!"一個染著黃毛的同學搭上他的肩膀。
"哦?叫什麼名字?"
"秦雅琳!不過你可能沒見過她本人,她可不是個普通的妹子……"
黃毛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他在圖書館見過的一幕:秦雅琳穿著超短裙伏案看書,白皙的大腿一覽無余;還有一次在泳池邊,她穿著分體式泳衣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真的假的?"王文峰皺眉道,心里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黃毛拍了拍他的肩,"明天就是新生報到日了,你肯定能看到她的。"
聽著這些露骨的描述,王文峰不由得攥緊了拳頭。那個一向乖乖巧巧的姐姐怎麼會變成這樣?
第二天早晨,他早早來到學校報到處排隊。在報到處的門前擺著一塊牌子,意思是今天為了歡迎新生入校,社團會有展示的表演,而其中最為顯眼的就是舞蹈社。王文峰很快就把報到的事情處理完了,便也想去湊個熱鬧。突然,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呼。
只見遠處走來一名穿著清涼的女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穿著一身紅色的緊身露臍皮衣,緊繃的皮革面料正好凸顯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下半身則是黑色的百褶裙,露出一雙修長的大腿,在陽光的照耀下甚至泛著光,想必這就是昨天聽說的校花了。果然是如傳聞所說那般光彩照人,卻又透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魅惑。舞台上的燈光瞬間聚焦,全場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只見她輕盈地走上台,她身著一襲靈動的短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微微晃動,仿佛一朵盛開的夏日繁花。短到大腿中部的裙長,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引人遐想。不過似乎是有意為之,她帶著一個酷炫的面罩,把下半張臉遮擋了取來,只露出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而上身的露臍裝更是將她的青春活力與性感嫵媚展現得淋漓盡致。緊致的衣衫貼合著她纖細的腰肢,平坦而緊實的小腹毫無保留地展露,肚臍居於小腹中央,宛如一顆圓潤的珍珠,被一圈淡淡的、仿若薄紗般的光暈輕柔環繞,那光暈隨著她的呼吸、動作,似有若無地閃爍,恰似夜空中最神秘而迷人的星芒,散發著勾魂攝魄的魅力。仔細瞧去,肚臍小巧玲瓏,周邊的肌膚細膩得沒有一絲瑕疵,像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的稀世藝術品,完美地鑲嵌在那片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膚上。
音樂響起,那是一首充滿魅惑的動感旋律,少女聞聲而動,瞬間點燃整個舞台。她先是微微仰頭,修長的脖頸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如天鵝般優雅高貴,卻又透著絲絲撩人的氣息。隨著節奏漸強,她開始舞動腰肢,那動作輕柔卻極具力量,仿佛一條靈動的水蛇,每一次擺動都帶著無盡的誘惑,引得台下眾人目光緊緊跟隨。
她纖細的手臂在空中緩慢揮舞,手指如同靈動的精靈,輕輕點動,似在空氣中彈奏著無形的琴弦,引導著人們的心跳。時而,她雙腿交叉,輕盈地旋轉,短裙飛揚而起,像是一朵綻放的煙花,露出的大腿內側肌膚若隱若現,讓人血脈賁張。
當音樂進入高潮,校花猛地一個下蹲,身體前傾,將整個上半身毫無保留地展示在觀眾眼前,那露臍裝下的風光,平坦小腹的微微顫動,肚臍周圍光暈的閃爍,如同磁石般牢牢吸引著眾人的目光。緊接著,她又迅速起身,向後彎腰,長發幾乎拖地,展現出令人驚嘆的柔韌性,胸前的起伏伴隨著急促的呼吸,更添幾分性感韻味。
台下的觀眾們看得如痴如醉,眼睛一眨不眨,完全沉浸在她這勾人心魄的絕美舞姿之中,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熱烈得近乎瘋狂的掌聲與歡呼聲。這一夜,校花用她的熱舞將表演的氣氛推向了巔峰,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讓所有人都為她的魅惑所傾倒,都沉浸在她的絕美舞姿之中。一時間,觀眾席中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熱烈的掌聲與歡呼聲
王文峰呆立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他的姐姐嗎?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如果不是的話,那那個名字怎麼解釋呢?難道真的有重名這麼巧的事情嗎?
王文峰努力擠向人群,試圖看清那人的面孔。但很可惜,現場人山人海,王文峰略顯瘦弱的身軀根本突破不了人群的擠壓,被無情的擋在了外面。王文峰多次嘗試無果,於是放棄了。但這個身影也成了他心里一道解不開的結。
一周過去了,王文峰逐漸適應了大學生活。某天中午,他獨自漫步在校園林蔭道上,那個名字還是在他的心頭久久不能忘懷。他目光略顯空洞地走著,忽然,前方傳來熟悉的聲音。
"喂,同學,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這個聲音,是她,只能是她。
王文峰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心跳莫名加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身影。當那人走近,抬起頭的瞬間,四目相對,時間仿佛靜止了。
眼前的少女,她身著一件簡約的白色短袖T恤,衣角在身側隨意地打了個結,恰到好處地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腹。T恤質地柔軟,貼合身形,在光照下隱約透出柔和的身體輪廓。打結處微微鼓起,與平滑的布料形成對比,增添了幾分隨性的美感。
那精致的肚臍在T恤衣角的襯托下若隱若現,宛如被月光輕灑的神秘小灣,周圍肌膚細膩光滑,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澤,透著一種青春的活力與自然的魅力。她下身穿著一條深藍色牛仔短褲,褲邊有著毛邊設計,透著不羈的隨性感。黑色皮帶簡約而有型,穩穩地束在腰間,皮帶扣的金屬光澤為整體造型增添了一絲精致。短褲貼合腿部线條,展現出修長而健康的腿部輪廓,與上身的白色T恤搭配,色彩對比鮮明,洋溢著青春活力。
"小峰……"秦雅琳顫抖著嘴唇,輕聲喚出了這個在心底默念過無數次的名字。對面的男孩,王文峰,先是一愣,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隨即眼眶迅速泛紅。
"姐……"王文峰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個他剛踏入不久的大學校園里,與多年未見的姐姐重逢。秦雅琳眼中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簌簌滾落。她顧不上手中滑落的書本,快步衝向王文峰,一把將他緊緊抱住。王文峰也伸出雙臂,用力回擁著姐姐,像是要把這些年缺失的擁抱都補回來。姐弟倆相擁而泣,周圍路過的同學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但此刻,他們沉浸在重逢的喜悅與多年思念的宣泄中,無暇顧及他人。
秦雅琳抽泣著,在王文峰耳邊呢喃:"我好想你,小峰,你長大了……"王文峰狠狠地點頭,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嗯"聲。許久,他們才慢慢松開彼此,互相看著對方哭紅的雙眼,又破涕為笑。
"嗯。"王文峰這才確認眼前這個打扮火辣的女子真的是自己的姐姐。以前印象中的那個溫柔賢淑的形象與此刻判若兩人。那一刻,王文峰徹底確認了眼前這個妖嬈的女人確實是自己的姐姐。她化著精致的妝容,脖子上戴著choker,指甲塗著鮮艷的紅色。"你怎麼穿成這樣……"他欲言又止。
"沒什麼,每個人都有追求快樂的權利嘛。"秦雅琳眨眨眼,衝他笑了一下。
然而,就在這充滿溫情的時刻,秦雅琳不經意間看到不遠處,幾個熟悉的同班同學正一邊朝著他們這邊指指點點,一邊交頭接耳。她心里"咯噔"一下,意識到在學校里和弟弟這麼親密接觸,肯定會引起同學們的八卦和猜測,說不定還會給陸陽帶來不必要的困擾。
她的眼神立刻變得有些慌亂,雙手輕輕推開王文峰,語速加快說道:"小峰,姐突然有點事,得先走了。今晚七點,咱們家樓下的那家甜品店見,姐請你吃蛋糕,好不好?" 還沒等陸陽回應,秦雅琳便匆匆轉身,腳步急促地離開了,只留下王文峰站在原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滿心疑惑與失落。
看著她婀娜的背影,王文峰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他不明白曾經溫柔賢淑的姐姐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變化。
他沒想到一向保守的姐姐竟然會選擇這條路。難道是被什麼人影響了嗎?
或者……這才是真實的她?
這個問題困擾了王文峰整整一天。
"姐,你變了好多。"晚飯時,王文峰小心翼翼地說道。
"人都會長大的嘛。"秦雅琳低頭扒飯,不敢直視弟弟的眼睛。"嗯,來大城市上學當然要改變一下自己啦。我也是想要跟上潮流嘛。"秦雅琳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多吃點菜。"
"可是……"王文峰還想說什麼,卻被打斷。
"沒什麼可是的,你要習慣才行。以後我們倆就要互相照顧了。"她溫柔地說道,就像小時候那樣。
其實她也不想變成這樣,可自從接觸那個世界後就再也回不去了。每次穿上那些暴露的衣服,都會想起那個人對她說過的那些話。
秦雅琳默默注視著碗里翻騰的米飯,眼眶漸漸濕潤。
也許……該給自己一個機會重新開始了。
當晚她決定暫時不去酒吧上班,專心陪弟弟度過這段適應期。
盡管體內的欲火不斷灼燒,但她終究選擇了理智。至少現在,要守護好這個唯一的親人。
"對了,你的功課還好嗎?"她岔開話題。
"挺好的,就是有點跟不上進度……"
"那周末我教你吧,就像小時候一樣。"
看著弟弟單純的樣子,秦雅琳心中一陣酸澀。如果當初沒有遇到那些人,也許自己也會像他一樣純潔無瑕吧。
"好啊,那就這樣說定了。"
王文峰開心地點點頭,完全不知道姐姐內心的糾結與掙扎。
秦雅琳看著眼前這張青澀可愛的臉龐,默默下定決心要在弟弟面前做個正常人。至少在他面前,要守住最後一塊淨土。
"我去洗澡了。"她輕聲說,關上門的那一刻才允許眼淚奪眶而出。這是一道沒有答案的選擇題,她在逼自己做出來。
最終,秦雅琳選擇了妥協。她實在放不下這個弟弟——那是青梅竹馬的感情。於是,秦雅琳盡量避免在弟弟面前暴露自己的另一面。每次外出都會換上長袖長褲,遮掩住那些痕跡。
偶爾聽到同學們私下議論"校花變保守了""肯定是裝清純"之類的閒言碎語,她也都一笑置之。
"今天去逛街買些新衣服給你穿。"放學後,秦雅琳拉著王文峰往商業街走去。
"不用了吧姐,我的衣服夠多了。"
"這不一樣,女孩子應該多准備幾套像樣的服裝。"她認真地說。
逛了半天買了幾件休閒套裝,看得出都是比較朴素的款式。
回家路上經過公園,遠遠聽見有人談論:
"誒,這不是咱們學校的校花嗎?"
"對啊,前段時間不是天天穿得那麼騷嗎?"
"誰知道呢,可能是釣不到更好的了吧。"
秦雅琳拉著王文峰加快步伐離開了那里。她希望王文峰沒有聽到。
但是懷疑一旦產生,罪名就已經成立,王文峰本就狐疑的心在這兩句對話中又被提了起來。如果這幾句話屬實,那麼開學那天看到的那位穿著風騷,渾身媚骨的女子,極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姐姐秦雅琳。雖然這個事實讓王文峰難以接受,但排除一切不可能之後,剩下的那個選項無論多荒唐,那都是答案。
深夜,秦雅琳躺在床上,壓抑已久的欲火重新燃起。這幾天和弟弟的相處真的很耗精力,積攢的壓力無處釋放,但又想到弟弟天真無邪的樣子,她只能默默打開某個特定號碼的對話框:
"能不能……見一面?"
很快收到回復:"我就知道你會想念我的滋味。"
盡管內心充滿愧疚,但身體的需求還是讓她屈服了。秦雅琳趁弟弟熟睡時溜出門,來到約定的酒店。在那里,她可以盡情釋放積攢已久的情欲。每次結束後她都會立刻回到家里,確保弟弟發現不了異常。
"姐姐真是個糟糕的人啊……"她常常在心中嘆息。在這樣的日子中,秦雅琳維持著微妙的平衡。白天是乖巧的姐姐,教弟弟功課、陪他散步,晚上則是另一番模樣。有時候實在熬不住,她會趁著弟弟值日或社團活動的空檔去找劉鉞。
今天秦雅琳剛剛結束一場班會,便急匆匆地奔向校門口——她可不想讓劉鉞等太久,也不想讓在做衛生的王文峰有看到自己的可能。原本,她穿著一件寬松的米白色亞麻襯衫,亞麻材質粗糙且缺乏垂墜感,穿上身顯得皺皺巴巴。它的版型又大又直筒,毫無設計感可言,像是個毫無生氣的布袋,把她的身形包裹得嚴嚴實實,完全掩蓋了她的身材曲线。長長的袖子隨意地耷拉著,顯得拖沓又沉悶。搭配上一條深藍色的直筒牛仔褲,褲型中規中矩,面料硬邦邦的,顏色也暗沉,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規規矩矩的書呆子,淹沒在人群里毫不起眼。
走著走著,她在一處人少的角落停下,迅速從包里掏出一條精心准備的棕色皮質細腰帶。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帶著緊張與期待,小心翼翼地解開襯衫最下面的幾顆扣子,將襯衫下擺向上翻折,一層又一層,仔細調整著長度,隨後用腰帶緊緊一系。瞬間,奇跡發生了。原本松垮的襯衫變成了短款露臍裝,恰到好處地露出一小截纖細白皙的腰肢,亞麻材質也因為這一改造,多了幾分隨性與靈動。她又將襯衫的袖口隨意挽起,露出纖細的手腕,領口解開兩顆扣子,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幾縷碎發垂落在頸邊,慵懶又迷人。
下身的牛仔褲,她將褲腳微微卷起,露出腳踝,原本僵硬的面料此刻也好像變得柔軟起來,配合著上身的轉變,散發出一種青春時尚的氣息。
"今天穿成這樣就出來了?不怕被你弟弟看見?"在車上,劉鉞調侃道。秦雅琳低著頭,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不會的……他有事要做……""真是個稱職的好姐姐啊。"他輕笑一聲,扯開她的襯衫紐扣。
每當這時,她總會想起白天輔導弟弟功課的溫馨畫面。那時她穿著嚴實的長袖,耐心講解題目的樣子是多麼美好。
但現在……
"啊……輕點……"她咬住嘴唇,努力壓抑呻吟聲。
事後她趕緊回去洗澡換衣,生怕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可內心深處的矛盾卻越來越大。白天她竭力扮演良家婦女的角色,晚上卻沉迷於那些放縱的游戲。有時看著弟弟認真學習的樣子,她會覺得無比羞恥。可一旦離開他的視线范圍,身體就開始躁動,迫不及待地想要紓解那份空虛。
"姐,你說愛情是什麼感覺啊?"有天下課回來,王文峰突然問道。
"這個……"她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畢竟她自己都搞不懂,什麼是純粹的愛情,什麼是單純的肉體關系。
唯一確定的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弟弟卷入這些復雜的情感糾葛中。否則她將永遠無法原諒自己。
"愛情……愛情就是兩個人相互喜歡相互欣賞,想要保護對方一輩子的感覺吧。"秦雅琳的眼神有些空洞。"哦~"王文峰若有所思的樣子,"那姐,我們算不算愛情啊?"秦雅琳瞳孔地震。"算……嗎?"
她自己也回答不上來。
好在王文峰沒有繼續糾纏下去,這段對話也就不了了之。只能說,對於這段對話,秦雅琳和她的身體給出了兩種不一樣的答案。
深夜的旅館房間里,秦雅琳跪在地上,承受著劉鉞狂暴的撞擊。
他已經完全把她當成一件泄欲工具,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指甲深深嵌入她的腰部,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血痕。她的肚臍也在這幾乎是慘無人道的璀璨下變得猩紅無比,本應該是閉合在一起的兩半臍肉現在已經失去了彈性,有氣無力地耷拉在兩邊,露出中間被臍液泡到發白變腫的臍芯。疼痛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的意識開始渙散。
"賤貨,這就爽得說不出話了?"劉鉞冷笑一聲,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但身體卻違背意志地給出誠實的反應。
這就是現實。
白天她還在教導弟弟要好好做人,晚上卻淪為最低賤的玩物。
劉鉞用力拽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抬頭看他:"告訴我,你最喜歡什麼?""主人……請……請疼愛奴隸……"她啜泣著說出這句羞恥的話。"很好。"他滿意地笑了,"記住,你永遠是我的母狗。"說完又是一輪更加猛烈的侵犯。
等到天快亮時,秦雅琳已經奄奄一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遍布掐痕和齒印。但她必須馬上回家,弟弟還在等著她做早餐。於是她強撐著疲憊的身體清洗干淨,穿上整齊的衣服。鏡子里倒映出一張憔悴卻強裝鎮定的臉。"沒關系的……只要弟弟不知道就好……"她喃喃自語,抹去眼角未干的淚痕。
只要能在白天當一會兒正常的姐姐就夠了。
至於夜晚的放縱和墮落……那已經是另一個世界的事了。漸漸地,秦雅琳發現自己開始期待每周固定的見面日。甚至在平時的交流中,秦雅琳也隱隱約約透露出想被粗暴對待的傾向。
身體變得越發敏感,哪怕輕微的疼痛也能激起強烈的快感。每當劉鉞用鞭子抽打她的腹部,或是掐住她的脖子限制呼吸時,她都會控制不住地顫抖。之前插入半根多肉棒都有些費力的小穴,現在已經能把他的整根肉棒吞吐自如;之前插入兩根手指都已經撕裂到疼痛的屁眼,現在已經能承受龜頭的衝擊;之前她引以為傲的細長肚臍,現在已經成了第二個小穴,可以被隨意使用。那些曾經令她痛不欲生的虐待行為,如今卻成了通往極樂的鑰匙。
"又流水了?騷貨就這麼喜歡被打嗎?"劉鉞嘲諷地問道。
秦雅琳羞恥地低下頭,卻掩飾不住私處傳來的濕潤。她的身體誠實地記錄下了每一次施虐帶來的愉悅。
有時她會恍惚想起從前那個循規蹈矩的自己,不禁苦笑。現在的她早已離不開這種極端的快感——即使清醒時極力否認,但在心底最陰暗的角落,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從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啊……主人……請……請懲罰您的奴隸……"她跪在地上祈求著更多的蹂躪。
這種轉變令她既惶恐又迷戀。但每當看到弟弟單純的笑容,她就會短暫地找回一點理智。可惜這種清醒往往持續不了多久。
在劉鉞面前,她終究會淪為追逐快感的雌獸。而這正是她既厭惡又渴望的狀態。
那是一個平常的夜晚。
秦雅琳蜷縮在床上,雙臂環抱著膝蓋。劉鉞留下的傷痕仍在隱隱作痛,而那些難以啟齒的畫面一遍遍在腦海中回放。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白天必須偽裝成賢惠的姐姐,晚上又要忍受非人的凌辱。兩種人格撕裂的痛苦幾乎將她吞噬。
終於,在王文峰半夜起床喝水時,她再也憋不住了。"弟弟……"她猛地抱住他,"姐姐對不起你……""怎麼了?姐姐你怎麼哭了?"王文峰慌忙安慰道。"我……我不是個好姐姐……"她泣不成聲,"我做了很多錯事……"
隨後她傾吐出所有真相:那些露骨的裝扮是為了吸引劉鉞,頻繁失蹤的原因,甚至是那些不堪回首的經歷。
"我本來想好好照顧你的,可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王文峰震驚地聽完這一切,久久說不出話來。"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但我真的很後悔……"她痛哭著,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乞求原諒。
這一刻,所有的面具都卸下了。
她不再是那個完美無缺的校花,也不是那個被玩弄的奴隸。
只是一個迷失在黑暗中苦苦掙扎的靈魂。
等待著審判的到來——等待著來自弟弟的失望。
出乎意料的是,王文峰竟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難過。"姐姐……我不會嫌棄你的。"王文峰輕輕抱住哭泣的秦雅琳,溫柔地撫摸她的後背。
"弟弟……"她抬頭看向這個從小寵到大的弟弟,淚水模糊了視线。
多年來築起的心牆轟然倒塌,她第一次允許自己在親人面前展現脆弱的一面。
王文峰溫暖的懷抱給了她莫大的慰藉,讓她終於有了依靠的感覺。這一瞬間,秦雅琳只覺得眼前的王文峰長大了許多。
"讓我幫你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吧……"他輕聲說。
秦雅琳愣住了,隨即明白了弟弟的意思。
月光透過窗簾灑落在地板上,兩個身影慢慢靠近。
"弟弟……這樣不好……"她虛弱地說,卻沒有推開他。
王文峰笨拙地解開她的衣扣,動作極其小心。他的每一個吻都充滿了憐惜,生怕弄疼了她。
"我愛你,姐姐……"他在她耳邊低語。
這句話讓秦雅琳徹底淪陷。
這不是那種變態扭曲的關系,而是最純粹的親情升華。她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全感和被呵護的感覺。
秦雅琳盡力讓自己表現得溫柔細膩,而不是像在劉鉞面前那樣放浪形骸。
但身體已經有了條件反射,每當被進入時都會本能地收緊。身體早已習慣了粗暴對待,當王文峰溫柔地撫觸時反而得不到滿足。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肢,渴求更深更激烈的碰撞。
"姐姐,你沒事吧?"王文峰察覺到她的不適,放緩了動作。
"沒……沒事……"她勉強回應,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
為什麼?為什麼和最愛自己的人在一起時,反而體會不到真正的幸福?答案殘酷而真實:經過長期調教的身體,已經習慣了粗暴和疼痛帶來的快感。即使是此刻,她仍會幻想更激烈的對待……"姐……姐姐……"王文峰喚回她的思緒。
她連忙調整狀態,努力給予回應。但內心深處卻在悲哀地承認:或許只有在那個人面前,她才能真正地放開自我。這個認知讓她既失望又絕望。
那些烙印在骨髓里的習慣不是說戒就能戒掉的。即便對象是真心愛護自己的弟弟,她的身體還是會自動進入那種模式。越是想表現得矜持,就越顯露出骨子里的放浪。那些被烙印在DNA里的本能開始背叛理智。
漸漸地,她放棄了抵抗。
"請……請對我粗暴一點……"她紅著臉哀求道。
王文峰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遵從了姐姐的要求。
即便如此,這種程度的刺激對她來說仍不夠強烈。相比之下,劉鉞帶來的那種近乎毀滅的快感才是她真正沉淪的根源。
"是不是……我變得很壞了?"她自責地問。
王文峰只是緊緊抱住她:"沒關系,不管姐姐變成什麼樣,我都接受。"
這句話讓她淚如雨下。
或許她注定無法擺脫那種癮症。
但在弟弟的懷里,至少她能暫時找到一絲歸屬感。
這一夜,他們相擁而眠。
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經歷,這次帶給她的只有平靜與安心。
"謝謝你……原諒我……"她依偎在弟弟胸前,淚水再次涌出。
從此以後,她再也不必活在謊言和欺騙中了。
但很明顯,王文峰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那個素未謀面卻想和自己搶姐姐的人。於是,他向姐姐說明了自己的計劃。
"弟弟,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秦雅琳站在酒吧門口猶豫道。
"姐姐,為了讓你脫離苦海,我們必須這麼做。"王文峰堅定地說。
於是她按照計劃行動了。穿上最暴露的衣服,化上嫵媚的妝容,發信息邀請劉鉞赴約。
"今晚我很想你……"她發送著挑逗的文字。
不出所料,劉鉞很快答應了。當她走進酒吧包廂時,迎接她的是熟悉的氣息和那雙貪婪的眼睛。
"這麼飢渴?"劉鉞把她拉到腿上坐著。"怎麼,想我了?"
她抿嘴一笑,坐到他身邊:"人家這段時間想死您了……"
劉鉞咧嘴一笑,示意她靠近些。王文峰躲在不遠處的陰影里,架好了偷拍攝像機。
秦雅琳強忍不適,按照計劃繼續表演:"主人……想不想試試新花樣?"
"哦?"劉鉞來了興趣,"說說看。"
"去廁所怎麼樣?我想讓您好好懲罰我……"她撒嬌般說著,故意蹭了蹭他的胳膊。
劉鉞淫笑著摟住她的腰:"騷貨,這就等不及了?"
兩人向衛生間方向走去,攝像機默默記錄著這一切。
王文峰握緊拳頭,默默注視著姐姐遠去的背影。
為了徹底揭露這個惡魔,她又一次犧牲自己。
但是當秦雅琳按照計劃把他勾引進廁所之後,劉鉞反常地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溫和地握住她的手:"今天怎麼打扮得這麼漂亮?"
這讓秦雅琳感到困惑。按理說他應該一上來就很粗暴才對。
"主……主人?"她試探性地喚了一聲。
"噓,別怕。"他輕撫她的秀發,"今晚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這種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她無所適從。劉鉞難得地展現出紳士風度,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優雅。
他的每一個吻都那麼細膩,帶著珍視的感情。這與平時的狂暴形成了鮮明對比。
"你不需要那麼拘謹,放松些……"他在她耳邊低語。
意外的是,這種溫柔的對待竟讓她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身體不再因為疼痛而興奮,而是因為純粹的愛撫而顫抖。
王文峰在外面焦急地踱步,不明白為何計劃會出現偏差。
而秦雅琳也在疑惑,為什麼這個惡魔今夜表現得如此反常?
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劉鉞讓她感到陌生而又安心。"喜歡這里嗎?"劉鉞溫柔地含住她的乳尖,用舌尖輕輕挑逗。秦雅琳渾身發軟,這種細致的吮吸比往日粗暴的啃咬帶來更多快感。她的乳頭在他唇舌間迅速挺立,泛起淡淡的粉色。
"啊……主人……"她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
劉鉞一路向下親吻,來到她平坦的小腹。他的舌尖在肚臍周圍打轉,時不時深入那個敏感的小凹陷。
不同於往常的粗暴,現在的節奏緩慢而綿密。秦雅琳感覺自己像被包裹在溫水中,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乖孩子……"他輕聲贊嘆,胯下堅挺的肉棒抵在她的腹部磨蹭。
這種全新的體驗讓她意亂神迷。沒有暴力,沒有疼痛,只有源源不斷的快感浪潮。
"主人……我要……"她難耐地扭動著腰肢。
"這就受不了了?"他笑著掐住她的下巴,"這才剛開始呢。"
在溫柔與激情的交織中,兩人的靈魂緊密相連。在極致的快感中,秦雅琳失去了思考能力。
"主……主人,其實是我弟弟……"她喘息著告密,"他想抓您的把柄……"
劉鉞聞言輕笑,繼續著溫柔的攻勢:"然後呢?"
"他……他以為這樣能救我……"秦雅琳在一波波浪潮中破碎地陳述,"但是……但是……"
"但是他發現比起溫柔,你更喜歡粗暴是嗎?"劉鉞加重了力度。
"啊……是的……"她無法否認這個事實,"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了……"
"乖孩子,看來調教得很成功。"他獎勵似地親吻她的額頭。
秦雅琳羞愧地閉上眼睛。明明是為了保護弟弟才設局,卻在這里全盤托出。
"現在,你想讓他失望嗎?"劉鉞的聲音蠱惑人心。
"想……我想……"她輕聲說,"我想繼續做主人的玩具……"
這一刻,理智徹底崩塌。
於是,劉鉞招呼一邊的小弟用秦雅琳的手機拍下自己和秦雅琳激烈纏綿的視頻,發送給了王文峰。當王文峰接到那段視頻時,他的大腦瞬間空白。
屏幕上,姐姐被劉鉞抱在懷里,發出甜美的呻吟聲。那是他從未聽過的音調。姐姐在劉鉞懷里婉轉承歡的模樣讓他血脈賁張。那些技巧熟練的扭動,毫無廉恥的浪叫,都顯示出她早已深陷其中。
"弟弟……啊……主人……好舒服……"姐姐的呻吟聲從聽筒傳出。
他不該這樣,他該憤怒,該衝進去制止這一切。可他的身體卻不聽使喚,下體已經高高隆起。本該憤怒的心情卻被一股莫名的躁動取代。他的褲子漸漸支起了帳篷。
畫面中的姐姐看起來是那麼投入,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姐姐看起來那麼美艷動人,完全沒有被脅迫的跡象。反而像是在享受一場盛大的狂歡。此刻,她不再是那個被脅迫的受害者,而是真正的享受者。
"啊……主人……再深一點……"姐姐的聲音越來越甜美。"主人……請……請用力懲罰我……"姐姐的話語擊潰了他的理智。
王文峰握緊拳頭,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他顫抖著解開褲子,握住自己勃起的肉棒。不知為何,他不但沒有阻止這一切,反而在這種背德的刺激下獲得異樣的快感。他一邊觀看視頻,一邊加快了速度。當看到姐姐被玩弄乳頭時,他控制不住地射了出來。
清理完畢後,他頹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原本想要拯救姐姐的行動,最終卻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而在衛生間里,那場香艷的演出仍在繼續。姐姐的呻吟聲穿透牆壁,清晰地傳入耳中。王文峰羞愧地捂住臉,卻擋不住內心升起的奇異期待。
"不對……不可以!"他強迫自己清醒過來,隨即便奪門而出,跑向家的方向。
門鎖轉動的聲音再次響起時,王文峰還在沙發上發呆。秦雅琳躡手躡腳地進來,臉上還帶著些許潮紅:"弟弟……我回來了。"他低著頭不說話,顯然看到了視頻。
"那是個計謀。"秦雅琳走到他面前蹲下,"我只是想讓劉鉞放松警惕……"
"可是……"王文峰抬起頭,對上姐姐歉意的目光,"我在視頻里看到的都是真實的……"
"不,你沒懂。"她嘆了口氣,"他故意在我弟弟面前表現得溫柔,就是為了讓我們松懈。所以我才配合他演這場戲……"
王文峰沉默片刻:"那為什麼最後……你看起來那麼享受?"
秦雅琳苦笑:"你以為我這幾年是怎麼活下來的?如果不讓自己沉溺其中,早就瘋掉了……"她靠在弟弟肩上:"謝謝你擔心我,但我們不能貿然行事。必須要有更周密的計劃……"王文峰輕輕抱住她:"姐姐……你受委屈了。""沒事的,只要有你在身邊就好。"她收緊了環抱的雙臂。
深夜,秦雅琳輾轉難眠。
回想之前的種種,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解釋是否真實。為什麼和弟弟做的時候總是找不到那種感覺?為什麼劉鉞粗暴對待她時會那麼亢奮?她想起那些無法自控的時刻,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卻伴隨著極致的快感。
"姐姐……"王文峰的呼喚打斷了她的思緒。"怎麼了?"她勉強擠出笑容。"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不該繼續這樣下去……"他低聲說。秦雅琳心頭一震。是啊,她該怎麼解釋自己在劉鉞身下承歡時的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我不明白……"王文峰繼續說,"為什麼你和他在一起時會那麼快樂?"
她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作答。
"算了,早點休息吧。"她倉皇逃離房間。回到臥室,秦雅琳蜷縮在床上,眼淚無聲滑落。也許她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那些所謂的演技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真實的反應。而現在,她已經無法分辨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只知道每當想起劉鉞的虐待,身體就會自動興奮起來。
在那之後,秦雅琳依然頻繁出入劉鉞的圈子,尋求那種病態的快感。
而王文峰則開始習慣每晚瀏覽那些偷拍的視頻。看著姐姐在劉鉞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他會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姐姐被劉鉞粗暴對待的畫面充斥著整個屏幕,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是如此陶醉。
他感到羞恥,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為什麼會這樣……"他喃喃自語。最初他以為這是青春的躁動,是自己還不夠成熟的表現。"這只是暫時的……"他自我安慰道,"等我長大了自然會恢復正常。"
但他錯了。
隨著時間推移,他對這些視頻的興趣不僅沒有減弱,反而越陷越深。每當看到姐姐被粗暴對待時發出的呻吟,他就控制不住地顫抖。那種背德的刺激感讓他既羞恥又著迷。有時候他會懊惱自己的這種反應。"我怎麼能這樣?"他對自己說,"這明明是要拯救姐姐的行動啊。"可是每當夜深人靜,他又會忍不住打開那些視頻。看著屏幕中姐姐淫蕩的模樣,然後釋放自己的衝動。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有問題。為什麼會對這樣的畫面產生反應?為什麼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
但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
他只能沉浸在這種畸形的循環中,無法自拔。
反觀秦雅琳,她則是越來越頻繁地消失在學校。教室里少了那個性感的身影,不少男生感到悵然若失。
"唉,秦校花最近怎麼都不來了?"
"聽說是談戀愛了,整天泡在男朋友那邊。"
"太可惜了,我還想再多看看她呢……"
討論聲在校園各處此起彼伏。那些曾經圍著她轉的追求者們紛紛感嘆失去了一道靚麗風景线。
王文峰偶爾會聽到這類談話,心里五味雜陳。因為他很清楚姐姐究竟去了哪里,又是怎樣一副淫蕩模樣。甚至連上課時間都要翹掉,只為赴約。但現在的她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在學校論壇上,關於她的帖子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各種惋惜和遺憾的留言。誰也沒想到,那個風光無限的校花會變成這樣。
但此時的秦雅琳已經不在乎外界的看法了。她只想沉醉在那種病態的快感中,無法自拔。"主人……你看……"秦雅琳拿著手機給他展示,"大家都在說想我呢……"
劉鉞接過來看了眼論壇:"噢?看來你魅力不小嘛。"
屏幕上的內容讓人面紅耳赤:
"好想摸摸校花的大腿……"
"秦雅琳今天的穿搭好誘人……"
"要是能跟她約會一晚就好了……"
她一邊承受著劉鉞的衝擊,一邊逐條讀著評論:"他們都說想跟我發生點什麼呢……"
"賤貨,看你得意的。"劉鉞冷笑著捏住她的下巴,"讓他們看看你現在有多淫蕩。"
"啊……是的……"她舔了舔嘴唇,"我現在每天都被主人調教得好舒服……"
劉鉞扯過她的頭發:"告訴他們,他們的女神現在是誰的玩物。"
"我是……我是主人的母狗……"她在快感中斷斷續續地說,"只想被主人玩壞……"
屏幕的微光照亮了她陶醉的表情,那些明目張膽的意淫反倒成為了最好的催情劑。
時間過去了一周,正當同學們對秦雅琳不見的事情降低討論熱度的時候,在下午的一節體育課上,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那個奇怪的身影。
"天哪,那是什麼情況?"幾個女生驚呼。
秦雅琳被劉鉞牽著鏈子,穿著堪堪遮住關鍵部位的水手服。藍色百褶裙短得連大腿根部都蓋不住,上衣更是只有一片薄紗罩住胸部,項圈上的鈴鐺隨著步伐叮當作響。在薄薄的透視款露臍水手服下,是帶著鈴鐺的震動乳夾和臍塞。這些小玩具都隨著秦雅琳的身體動作而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四肢著地,被迫以爬行的方式前進。尾巴似的肛塞隨著動作搖晃,後面還插著震動棒。
整個操場沸騰了。
"那是秦校花?我沒看錯吧?"
"這也太大膽了……"
"臥槽,原來她是這樣的人啊!"
秦雅琳低著頭,卻掩飾不住耳根的緋紅。每一步都能感覺到路人灼熱的目光。
秦雅琳的水手服幾乎透明,布料貼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寸曲线。胸前的布料極窄,乳暈若隱若現。百褶裙短到稍微彎腰就會春光乍泄。
"看啊,校花的內褲都濕透了!"
"奶子都快跳出來了……"
"天啊,屁股後面還戴著尾巴呢……"
她羞恥地夾緊雙腿,卻讓更多淫液順著大腿流下。項圈上的鈴鐺隨動作不停作響,提醒著所有人她的真實身份。
"這婊子平時裝得一本正經,原來這麼騷!"
"難怪總是在課上露大腿……"
"說不定下面早就癢得不行了吧?"
每句話都像一記重擊,讓她既想逃走又舍不得離開。
尤其是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被劉鉞玩弄時,那種恥辱感化作了強烈的快感。
"各位同學,看清楚你們的校花大人現在是什麼樣。"劉鉞拉扯著鐵鏈。她低垂著頭,卻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原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當做玩物是如此令人興奮。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麼淫蕩,但這反而讓她更加興奮。
"騷母狗,抬頭讓大家看清你。"劉鉞命令道。她順從地抬起頭,迎接著四周的議論聲和相機閃光燈。體育老師傻了眼,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
而此時的秦雅琳早已陷入了某種癲狂狀態,下體不斷滴落著蜜汁。"嘖嘖,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校花,現在被調教成這樣……"
周圍的竊竊私語不斷鑽進耳朵。秦雅琳注意到許多人在用手機拍照錄像。
劉鉞牽著她的項圈在操場上游走,逼她抬著頭面向人群。每一個認識的同學都瞪大了眼睛盯著她。
"呀……好多人在看我……"她小聲嘟囔著,語氣里滿是藏不住的愉悅。
"騷貨,被人盯著看就這麼興奮?"劉鉞加大了按摩棒的頻率。
"啊……是的……"她咬著嘴唇呻吟,"讓他們都看看我是主人的母狗……"
"臥槽,她承認了!"
"天呐,校花原來這麼變態……"
"果然啊,平時就穿著那麼騷。"
越多人討論她就越興奮,全身都在發熱。她能感覺到愛液正在不受控制地流出。
這簡直是最烈性的春藥。
她開始主動迎合圍觀者的目光,扭動著腰肢展示自己最放蕩的一面。
"主人……我想要更多人看我……"
"沒問題呀。你看,誰來了?瞧瞧,是你的好弟弟來了。"劉鉞笑著說,"要不要告訴他一個有趣的故事?"
王文峰衝上前攔住他們:"姐姐!你們太過分了!就算要演戲也……"
"演戲?"劉鉞打斷道,"那你猜猜,她現在濕成這樣是真的還是演的?"
秦雅琳雙腿微微發顫,蜜液沿著大腿緩緩流下。
"告訴你一個好玩的事。"劉鉞俯身湊近王文峰,"你知道為什麼你姐姐非要我在這里玩她嗎?"
"什麼……"
"因為她特意要求的。"劉鉞笑道,"她說要讓你親眼見證這一切。"
"不可能!姐姐怎麼可能……"
"不信你問問她,現在被這麼多人看著,是不是特別興奮?"
王文峰不可置信地看向姐姐。
秦雅琳只是羞澀地笑了笑:"沒錯……我就是個變態……"
這打擊讓他踉蹌後退。
原來自己一直想要拯救的人,才是真正沉溺其中的那個。
其實,劉鉞一開始就知道這對姐弟的打算。但他選擇將計就計,把秦雅琳調教得更為徹底。
那是一個悶熱的下午,劉鉞帶她逛遍了商場的各個試衣間。
"選一套最喜歡的。"他遞給她一堆暴露的衣物。
秦雅琳挑選了一件鏤空透視裝。白色蕾絲勾勒出身體輪廓,重點部位卻若隱若現。
第一次嘗試時,她緊張得直冒汗。
"乖,放松點。"劉鉞輕撫她的後背,"從現在開始,你要學會享受別人的目光。"
接下來的日子里,她的衣櫃里全是各式情趣內衣。
JK制服、女仆裝、旗袍改良版……每一件都大膽而性感。
"記住,從今天起你要做一個完美的展覽品。"劉鉞告訴她,"讓所有人都欣賞你淫蕩的本性。"
漸漸地,她學會了享受被注視的感覺。
走在街上時,那些偷瞄的目光只會讓她更加興奮。
"主人……我好像變得更敏感了……"她害羞地報告。
"很好,這才是一條合格的母狗。"劉鉞滿意地點頭。
現在,她已經離不開這種曝光帶來的快感了。"不要低頭,要把自己最美的樣子展現給大家看。"他低聲指示。
秦雅琳緊張得渾身發抖,卻也暗暗興奮。透明的黑色絲襪下隱約可見內褲邊緣,上身的鏤空設計若隱若現。
第二天換成JK制服,裙擺特意裁短,稍一動作就會春光外泄。
"啊……好多人在看……"她小聲呻吟。
"繼續,讓他們欣賞你。"
第三天是旗袍,開叉高到臀部,走路時若隱若現。
第四天是女仆裝,蓬蓬裙下藏著繩索束縛。
每一天她都被迫走在人流最多的地方,承受路人的指指點點,而她也越來越享受這種感覺。就連在學校的日子,劉鉞都會強制要求她全天候露出小腹,無論何時何地。
"不准系緊衣服,讓我隨時能看到你的肚臍。"他命令道。
一開始她很不自在,總覺得涼颼颼的。但漸漸地,微風吹拂裸露肌膚的感覺讓她上癮。課堂上,她故意穿寬松的上衣,低頭時總能感受到若有若無的涼意。
"哎,你看她肚子……"同學們的竊竊私語成為最佳催情劑。就連體育課跑步時,小腹暴露在外的感覺都讓她興奮不已。
"騷貨,今天流了好多水啊。"劉鉞觀察到她的異常,"是因為露肚子的緣故?"
"唔……是的……"她羞澀地承認,"每次感受到別人看到我的肚子,下面就忍不住……"
劉鉞笑得邪惡:"果然是天生的淫娃,連這點小事都能讓你濕。"從那以後,她愈發沉迷於這種暴露游戲,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確認衣服能否露出小腹。因為這意味著又一天能享受到被窺探的快感。
看到周圍的人聽得津津有味,劉鉞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則是讓她克服對陌生人的恐懼。記得那天傍晚嗎?"劉鉞對王文峰笑道,又用手指輕輕托起秦雅琳的下巴,"我把吃了藥的你姐姐扔在公園長椅上。"
秦雅琳滿臉通紅,身體因回憶而微微發抖。
"當時她穿著短裙,里面什麼都不許穿。"劉鉞繼續說,"藥效發作後,她開始不停地扭動身子,嘴里喊著'好難受……'。"
"我很快就走開了,留下她一個人在那。你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嗎?"
幾個流浪漢圍了過來,他們貪婪地盯著這個衣衫不整的少女。那天藥效發作後,秦雅琳感覺全身燥熱難耐。
粗糙的大手伸過來掀開她的裙子,幾個髒兮兮的男人圍住了她。
"小姑娘身材不錯啊。"一個男人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另一個人直接舔上了她暴露的小腹。
"嗯……不要……"她虛弱地抗議,卻換來更激烈的玩弄。
一個人專門負責挑逗她的肚臍,舌頭在里面打著轉。酥麻的感覺讓她弓起腰。
"這小妞肚臍這麼敏感?"男人們哄笑起來。
她的乳頭也被輪流啃咬著,沒人願意放過這對挺立的櫻桃。
"好熱……好難受……"她胡亂呻吟著。
流浪漢們的氣味和觸碰讓她既惡心又興奮。
"求求你們……幫幫我……"秦雅琳無力地懇求。
"一群野狗配一條母狗,倒是挺合適的。"劉鉞譏諷道。第二天清晨,劉鉞來接她時,她渾身沾滿了不明液體,躺在長椅上微微抽搐。
從此以後,她對這種肮髒的對待方式上了癮。
"那些大叔輪流玩弄她,整整一夜都沒停。第二天早上我去看時,她已經完全淪陷在快感中了。最後她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玩弄過,只知道每個洞都被填滿了。"
王文峰震驚地看著姐姐:"這些也是演戲?"
秦雅琳搖搖頭:"不……那天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她的身體因為回憶而變得更加敏感,蜜穴開始分泌愛液。配合著小穴內部瘋狂震動的震動棒,發出"嘰嘰"的黏膩水聲。
"你一定想象不到,平時高貴的校花在家是什麼樣子。"劉鉞得意地說。
他展示了幾張照片:秦雅琳身穿婚紗,手上戴著婚戒。秦雅琳穿著婚紗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為他脫鞋。
"那天我說要娶你姐姐當老婆,讓她乖乖做個聽話的妻子。"
她細心地擦拭他的腳趾,像對待珍寶一般。
"親愛的,請讓我為您服務。"她柔聲說道,眼里閃著痴迷的光。
劉鉞享受著她的服侍:"你最愛老公什麼?"
"愛老公把我當物品使用……"她羞澀地說。
"乖孩子。"他抬起她的下巴,"那你要記住,這才是真正的夫妻關系。"
她幸福地點點頭,繼續專注地完成自己的"妻子工作"。
就這樣,她在服從中找到了歸屬感。那些甜蜜的調教時光,全都化作了愛情的記憶。
"每天早上,她都要給我准備三餐。不過……"劉鉞笑道,"必須跪著喂食。"
秦雅琳羞澀地點點頭:"那時候我把自己幻想成新娘……"
"吃完飯,她要像妻子一樣服侍我洗漱。從擦背到按摩,再到口……服務。"
照片里,她穿著情趣婚紗,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劉鉞。
"最難熬的是晚上,"劉鉞繼續說,"她要在床邊守夜,隨時等候差遣。"
秦雅琳望著照片流淚:"那是我最幸福的時光……雖然像奴隸,但我感覺我們在相愛……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
"所以啊,你以為她在演戲?不,這才是真實的她。一個甘願被玩弄、被玷汙,也要追求快感的痴女。"
王文峰看著姐姐陶醉的表情,終於明白:那些羞恥的回憶,已經成為她最珍貴的愛情證明——一場沒有情,沒有愛,僅僅是基於最基礎的生理問題而產生的所謂"愛情"。此刻的王文峰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一般,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而這就是事實——經過長期調教,秦雅琳已成為完美的性奴。
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稍微觸碰就能引起強烈反應。豐滿的雙乳和修長的美腿讓她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過來。"劉鉞招招手,她立刻膝行爬過去。
"今天想怎麼服侍主人?"她柔聲詢問。
劉鉞還沒開口,她就已經熟練地褪下對方的褲子,開始施展所學的各種技巧。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顯示出無數次實踐的經驗。這一行為又讓周圍的同學吃了一驚——他們根本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大膽,或者說這麼不知廉恥的蕩婦。秦雅琳跪在眾人面前,撩起上衣露出飽滿的雙乳:"主人,請享用奴隸的乳頭……"
劉鉞毫不客氣地掐住她的乳尖拉扯。她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乳頭很快充血挺立。
"小腹也想要了嗎?"他惡意地問道。
"是的……那里一直在發燙……"她羞澀地回答。
劉鉞的指腹重重碾過她的肚臍,惹得她一陣戰栗。
"讓大家看看,堂堂校花是如何服侍主人的。"
她分開雙腿,露出泛濫的私處:"請主人臨幸您的母狗……啊……主人……請您使用我……"她呻吟著,聲音甜美動人。
當劉鉞進入時,她仰起頭發出愉悅的叫聲。觀眾們看得目瞪口呆,有人悄悄拿出手機錄像。
"告訴大家,你現在最需要什麼?"
"需要主人……需要主人的精液……"她失控地喊著。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攀上了高潮,整個人癱軟在劉鉞懷中。但劉鉞似乎還沒玩夠,他用手指插入秦秦雅琳的小穴,惡意地將粘稠的白濁塗抹在她的肚臍上。
"主人的東西好多……"秦雅琳喘息著,感受著溫熱的液體在小腹流動。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肚臍,模仿交合的動作抽插。敏感的小孔立刻傳來電流般的快感,讓她控制不住地扭動腰肢。
"這里被玩弄就這麼舒服?"劉鉞加重力道。
"啊……是的……肚臍被主人玩弄得好奇怪……"她呻吟著。
劉鉞掰開她的雙腿,同時用另一只手玩弄她的肚臍。前後夾擊的刺激讓她瘋狂地挺起小腹。
"大家快看,你們的校花連肚臍都被調教得這麼敏感。"
秦雅琳羞恥得全身發紅,卻無法抗拒這種快感。她的肚臍已經被玩得微微腫脹,每次觸碰都帶來新的刺激。
"主人……還要……請把您的東西全部灌進去……"
"操,這騷貨簡直是天生的肉便器。"人群中有人罵道。
"我特麼從來沒想過校花能騷成這樣。"另一個人大聲說。
幾個男生掏出家伙開始套弄,眼睛一刻不離她的胴體。
"看她那對奶子晃得多厲害。"
"媽的,這騷貨居然連肚臍都那麼敏感。"
"以前多清純啊,現在倒像個站街的婊子。"
秦雅琳聽著這些侮辱的話語,體內卻燃起更強烈的快感。
"賤人,被大家看著爽不爽?"劉鉞惡狠狠地問。
"爽……好爽……"她大聲回應。
"那你說說,現在有多少人在對著你擼管?"
"好多……好多人都在看著我……"
這話讓圍觀者們更加興奮,擼動的速度明顯加快。
腥臊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混雜著她的體香。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荷爾蒙海洋中,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啊……好多熱熱的液體……"秦雅琳看著自己被各種白濁覆蓋的身體。
劉鉞笑著拉開她的嘴:"嘗嘗大家的味道如何?"
她伸出粉嫩的舌頭,開始一點點舔舐身上的精液。從臉頰到脖子,從乳房到小腹,一滴都不肯浪費。
圍觀者看得血脈噴張,又有幾股新的濃稠噴射而出。
"真是條貪吃的母狗。"有人說。
秦雅琳貪婪地吞咽著,還不忘夸贊:"謝謝大家的禮物……很好吃……"
"騷貨,連這種東西都要吃,你也太飢渴了吧?"
她抬頭望著這群意猶未盡的觀眾:"因為……我是主人的專屬母狗啊……"
劉鉞很滿意她的表現:"做得好,這才是合格的公共玩物。"
她繼續舔舐著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確保不漏下一滴寶貴的精華。
這樣的場景已經成為日常。她唯一的使命就是取悅主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學習?無所謂,反正有主人養著。
名聲?管它做什麼,反正知道的人都懂得規矩。
未來?只要能留在主人身邊就行。
她的腦袋里只剩下一個念頭:為主人而活,取悅主人。
這就是她的人生意義所在。
"既然訓練完成了,是時候驗收成果了。"劉鉞宣布道。
所以他安排了今天的公開亮相。讓所有人看看昔日高貴的校花如今是什麼模樣。結果正如他預料,效果絕佳。秦雅琳毫無抗拒地接受了這一切,甚至還表現出享受的姿態。
她的表情、姿態都說明她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的角色。
"看,你的校花姐姐現在多開心。"劉鉞對王文峰說,"她已經離不開這種生活了。"
王文峰看著眼前的一切,終於承認了一個事實:姐姐是真的墮落了。
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那種淫靡氣質,不是裝出來的。
她已經成為了徹頭徹尾的性奴,而且心甘情願。這才是最可怕的結局。
"既然你弟弟來接你了,那就回去吧。"劉鉞漫不經心地說。
秦雅琳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轉身就要跟王文峰離開。
"等等。"劉鉞叫住她,"你不打算跟你弟弟說些什麼嗎?"
她回頭甜甜一笑:"我現在是主人的母畜了,什麼時候我把主人爽夠了再來當你的姐姐吧~"
王文峰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一直想要拯救的姐姐,居然主動放棄了他的身份。
"主人說了,等您玩膩了才會把我還給你們。"她調皮地眨眨眼,"所以現在,請叫我母狗就好啦~""你看,"劉鉞說道,"她現在只把我當唯一的主人。至於你?充其量算是個熟人罷了。"
秦雅琳嫵媚地眨眨眼:"畢竟現在的我,只想取悅主人呢~弟弟你就自己過日子吧~"
她的語氣輕松隨意,就像在談論天氣一般。
但這句話如同利劍刺穿王文峰的心髒。
他意識到,眼前的姐姐已經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
或者說,這才是她最真實的樣子。
一個沉迷於快感的雌性生物,拋棄了一切倫理道德,只為追尋極致的歡愉。
那一刻,王文峰的世界崩塌了。
原來姐姐早就不是那個需要保護的對象。
她自願淪為了他人口中的玩物,而且十分享受這種墮落。
這根本不是他能改變的局面。
她選擇了自己的道路,一條通向深淵的道路。王文峰站在原地,茫然地望著姐姐離去的背影。
曾經純白色的天使已然墜落,墮入無盡的深淵之中。
而始作俑者卻顯得格外輕松:"回家吧,別忘了把這些精彩的視頻留下來。"
至於以後……
秦雅琳會繼續做她最愛的母狗。
王文峰會永遠記得這一天。
而那些過往的美好回憶,將成為永恒的諷刺。
這個故事教會了人們一件事:當有人選擇沉淪於罪惡之時,任何人也無法將其拯救。
所謂"再見可否一如初見",不過是人沉溺在虛無縹緲的烏托邦里時給自己的心理安慰罷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