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背德的欲望-我的刑警隊長媽媽(操翻大院人妻的逆天黃毛)

  我一直不願意承認,或者說是刻意回避的一個事實:在陳野所有的性奴中,媽媽其實才是被調教得最徹底的一個。不是思思姐,也不是秦老師,而是我的媽媽,那個雷厲風行的刑警隊長。

  這個事實讓我痛苦,但我卻不得不面對。每次看到新的視頻,我都能感受到媽媽的轉變。她不僅完全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在陳野調教其他人時,都會乖乖地跪在一旁伺候。 就像現在,我看著屏幕里的畫面,心如刀絞。

  這是一段新的視頻,拍攝地點是警局的審訊室。陳野正在"審訊"一個新到任的女警員,而媽媽則跪在一旁,像個女仆一樣伺候著。

  "去,把她的衣服脫了。"陳野命令道。

  媽媽順從地爬過去,開始解那個年輕女警的制服。她的動作很輕柔,就像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小動物。那個女警想要反抗,但被陳野用手銬銬住了。

  "蘇隊長…"年輕女警帶著哭腔叫道。

  但媽媽只是沉默地繼續手上的動作。她把女警的制服一件件脫下,露出里面年輕的身體。

  "做得不錯,"陳野滿意地說,"現在去把她舔濕。"媽媽沒有任何猶豫,低頭開始舔舐那個女警的私處。她的動作很熟練,顯然已經做過很多次。那個女警想要並攏雙腿,卻被陳野強行分開。

  "看看你們的蘇隊長,"陳野笑道,"現在多乖。"我看到媽媽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她沒有停下動作。她賣力地服侍著那個女警,直到對方開始發出壓抑的呻吟。

  "夠了,"陳野突然說,"現在輪到你了。"

  他一把拉起媽媽的頭發,媽媽發出一聲痛呼,但馬上又咬住嘴唇。因為她只要稍有不順從,等待她的就是拳腳相向。就在前天,因為她遲到了五分鍾,陳野就狠狠地打了她的腹部。那一拳的力道很大,媽媽當場就跪在地上。但她連哭都不敢哭出聲,只能默默承受。

  "跪好,"陳野命令道,"給我磕三個頭。"

  這是他最喜歡的把戲。他特別喜歡看媽媽這個刑警隊長給他磕頭。每次媽媽的額頭觸地時,他的眼神都會變得特別興奮。媽媽順從地磕了三個頭,額頭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那個年輕女警看到這一幕,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但她很快就明白了,在這里,她們都只是陳野的玩物。

  陳野把媽媽按在審訊椅上,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媽媽今天穿著一條黑色短裙,里面是黑色蕾絲內褲。這是陳野要求她在警局時必須穿的"制服"。

  "告訴新來的小警花,"陳野一邊揉捏媽媽的乳房一邊說,"你現在是什麼?"

  媽媽咬著嘴唇,聲音很輕:"我是…主人的性奴…" "大聲點!"陳野突然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我是主人的性奴!"媽媽提高聲音,眼淚無聲地流下。我看到那個年輕女警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她終於明白,連蘇隊長都被調教成這樣,她又能有什麼好下場?

  接下來的畫面更加殘酷。陳野把媽媽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讓她在那個年輕女警面前展示自己是如何被調教的。媽媽的每一個動作都很標准,顯然已經把如何做好一條狗刻在了骨子里了。

  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有一次,我看到一個讓我更加崩潰的視頻。

  畫面是在警局的一個辦公室里。陳野坐在沙發上,身邊站著兩個打扮得很社會的女孩,看起來年紀和我差不多,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穿著暴露。

  而媽媽跪在地上,穿著她那身標志性的警服。

  "這就是你們最討厭的條子?"陳野笑著問那兩個女孩。"真的是警察啊?"其中一個女孩驚訝地說,"看起來挺漂亮的嘛。"

  "蘇隊長,"陳野冷笑道,"給這兩位小姐磕個頭。"媽媽低著頭,緩緩地俯下身,額頭重重地碰在地板上。那聲悶響讓我心如刀絞。

  "再來一個。"陳野命令道。

  媽媽又磕了一個頭。

  "靠,真聽話啊。"另一個女孩笑道,"這就是傳說中最嚴厲的蘇隊長?"

  陳野得意地笑了:"現在是我的母狗了。來,給她們看看你有多騷。"

  他解開媽媽的警服扣子,露出里面情趣內衣包裹的身體。那件黑色蕾絲內衣幾乎什麼都遮不住,讓媽媽看起來比妓女還要放蕩。

  "哇,"一個女孩吹了聲口哨,"身材不錯嘛。"

  陳野拉著媽媽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告訴她們,你是什麼?"

  "我是…主人的母狗…"媽媽的聲音很輕,但還是清晰可聞。那兩個女孩笑得更開心了。她們開始動手動腳,揉捏媽媽的乳房,拍打她的臀部。

  "這身警服穿在身上還挺騷的。"其中一個女孩說。陳野笑道:"那是因為你們沒見過她執法時的樣子。以前多威風啊,現在…"

  他一把扯下媽媽的警褲,露出里面的丁字褲。那兩個女孩發出一陣驚嘆。

  "蘇隊長平時執法的時候,里面也穿這麼騷嗎?"一個女孩問。

  "當然,"陳野笑道,"這是我的規定。她每天都要穿著這種內衣去上班。"

  那兩個女孩笑得更歡了,她們的手在媽媽身上肆意游走,越來越過分。

  "給她們表演一下你最拿手的節目。"陳野命令道。媽媽慢慢爬到陳野腳下,開始解他的褲子。她的動作很熟練,顯然已經做過無數次。

  但陳野卻突然一腳踢在她的腹部。

  "啊!"媽媽痛苦地蜷縮在地上。

  "讓你用嘴了嗎?"陳野冷聲道,"忘了規矩?"

  媽媽立刻跪直身體,雙手放在胸前,像一只乞憐的小狗:"對不起主人,請懲罰母狗的無禮。"

  "嘖嘖,"一個女孩感嘆道,"真有你的,連條子都能調教成這樣。"

  陳野得意地笑了:"這算什麼?給你們看一個更刺激的。"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條項圈,是那種給狗戴的皮質項圈。 "戴上。"他命令道。

  媽媽順從地戴上項圈。那個畫面讓我心痛:堂堂刑警隊長,現在卻戴著狗項圈跪在地上。

  陳野拉著項圈的繩子,讓媽媽在地上爬行。那兩個女孩笑得更歡了,不時出言侮辱媽媽。

  "狗叫。"陳野命令道。

  媽媽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發出了像狗一樣的叫聲。那聲音既可憐又屈辱,但卻讓那兩個女孩笑得更開心了。

  "真有才,"其中一個女孩說,"讓我也玩玩。"

  她拿過繩子,在辦公室里遛著媽媽。媽媽不得不像狗一樣爬行,時不時還要叫幾聲。她的警服敞開著,露出里面性感的內衣,胸前的警徽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襯托得這一幕更加荒誕。 但最讓我崩潰的是那次"站街"的經歷。

  那天晚上,陳野帶著媽媽來到一條著名的"站街"區。媽媽穿著一件超短的包臀裙,上身是一件幾乎透明的吊帶,露出里面黑色的內衣。黑色絲襪被陳野故意撕出好幾個洞,露出里面白得透明的誘人肌膚。

  這身打扮和她端莊優雅的氣質形成了鮮明對比。那些路過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有些人甚至掏出手機偷拍。"去那邊站著,"陳野指著一個街角,"記住,要擺出騷一點的姿勢。"

  媽媽顫抖著走到街角,靠在牆上。她的姿勢很誘人,但眼神中充滿了屈辱。很快,就有幾個男人圍了過來。

  "多少錢?"一個男人問道。

  媽媽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那個男人伸手摸向她的大腿,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沒有躲開。

  陳野走過來:"不賣,就是玩玩。"

  又有人伸手摸向媽媽的胸部。媽媽想躲,但被陳野瞪了一眼,只能強忍著不動。

  "身材不錯啊。"有人笑著說,手在媽媽身上肆意游走。媽媽咬著嘴唇,眼淚無聲地流下。但她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陌生人玩弄自己的身體。

  這種羞辱對媽媽來說比任何體罰都要殘酷。那個曾經在這條街上抓過無數嫖客的刑警隊長,現在卻要站在這里讓人隨意玩弄。

  "夠了。"過了一會,陳野說道。

  那些人意猶未盡地收回手,有人還不忘拍了拍媽媽的屁股:"真可惜,這麼極品。"

  等那些人走後,陳野滿意地笑了:"怎麼樣?刺激嗎?" 媽媽低著頭不說話,但她的身體還在發抖。

  "跪下。"陳野命令道。

  媽媽立刻跪在地上。她的裙子太短,這個姿勢讓她的內褲完全露了出來。

  "告訴我,剛才那個人的手摸得你舒服嗎?"陳野問道。 "不…不舒服…"媽媽的聲音很輕。

  "撒謊。"陳野一腳踢在她的腹部。

  媽媽痛苦地倒在地上,但很快又爬起來跪好:"對不起主人…母狗說謊了…"

  "那就說實話。"

  "舒…舒服…"媽媽的聲音帶著哭腔,"母狗被摸得很舒服…"

  陳野滿意地笑了:"這才對。"

  這就是我的媽媽現在的樣子。那個曾經高傲的刑警隊長,現在卻成了陳野最聽話的性奴。她不僅要承受他的凌辱,還要在他調教其他人時在旁邊伺候,甚至要穿著暴露的衣服站在街邊讓人玩弄。

  一天傍晚,我又一次坐在後操場的長椅上。夕陽的余暉灑在操場上,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病態的金色。

  我感覺很累,這段時間的熬夜和過度手淫讓我的身體變得虛弱。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每天晚上都要看那些視頻,直到精疲力竭才能入睡。

  "看來我的計劃很成功啊。"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轉過頭,看到陳野正站在那里,臉上帶著他一貫的笑容。

  他在我身邊坐下,仔細打量著我:"你看起來很憔悴啊。"我沒有說話。確實,這段時間我瘦了很多,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眼圈,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

  "你知道嗎?"陳野突然說,"看到你變成這樣,我很滿意。"

  我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

  他湊近我的耳邊,聲音帶著一絲玩味:"其實,我根本沒操林小雨。"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

  "對,那些視頻都是假的。"他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敢看完,所以故意放了幾個開頭,讓你的想象力自己發揮。"

  我的手開始發抖。是啊,我從來沒有看完過那些關於小雨的視頻,因為我承受不了。

  "你以為我真的會對那個小丫頭下手?"他笑道,"我有那麼多極品母狗,還缺她一個?"

  我突然感到一陣惡心。他說"極品母狗"時的語氣那麼隨意,就好像在說一件普通的物品。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我的聲音嘶啞。

  陳野靠在椅背上,看著遠處的夕陽:"你知道嗎?我收服了那麼多極品母狗,卻無人可以分享。多寂寞啊,多無聊啊。" 他轉過頭看著我:"直到我想到了你。"

  "我?"

  "對,畢竟你曾經是我最好的兄弟啊。"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就像小時候那樣,"還記得我們一起翻圍牆看警犬訓練的時候嗎?那時候我就在想,這世界上只有你能理解我。" 我感到一陣惡心:"所以你就…故意讓我看那些視頻?""沒錯。"他笑得更開心了,"我知道你會忍不住去看的。每天晚上,你都會打開那個網盤,一遍又一遍地看那些視頻。你一邊痛苦,一邊興奮,一邊自慰,一邊流淚。"

  我的手在發抖:"你這個瘋子…"

  "瘋子?"他突然抓住我的衣領,"那你呢?你每天晚上看著自己媽媽被我玩弄的視頻自慰,你就正常嗎?"

  我說不出話來。他說得對,我已經病態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其實你應該感謝我,"他松開手,語氣又變得輕松,"我讓你看到了這個世界最真實的一面。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在我面前都是一樣的。"

  "包括你媽媽,"他繼續說,"那個威嚴的刑警隊長,現在不也是我最聽話的母狗嗎?"

  我想反駁,想反抗,但我已經沒有力氣了。這段時間的精神折磨已經讓我筋疲力盡。

  "別那麼難過,"陳野拍拍我的肩膀,"至少我們現在有個共同的秘密了,不是嗎?"

  夕陽的余暉漸漸消失,黑暗籠罩了整個操場。我坐在長椅上,感覺自己的靈魂也在慢慢沉入黑暗。

  陳野站起身,最後看了我一眼:"好好享受這些視頻吧,我會一直更新的。畢竟…"

  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就是我們的友情。"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突然明白了一切。他不僅毀了我的媽媽,也毀了我。他讓我變成了一個和他一樣扭曲的人,讓我在痛苦和快感中沉淪,無法自拔。

  最諷刺的是,他其實說得對。在那些漫長的夜晚,在那些令人窒息的視頻里,我確實找到了一種病態的快感。我憎恨著他,卻也成為了他最忠實的觀眾。

  這就是我們的"友情",建立在扭曲、背叛和墮落之上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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