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如聞仙音,奉旨孝行,總算能大展身手了。
於是不急著肏弄,大菇頭深入敵軍,悄悄放火,東躲西藏間磨得敵軍慌忙拿大水救火,這下它躲不過去了,被淋了個通透。
澄江小手抓緊被褥做好接敵准備,甚至道路上都鋪好了滑溜溜的油,只待敵軍衝殺之際便從旁夾逼,將它絞殺殆盡。但奈何幸一只打雷不下雨,雖然以他的無雙戰力就光是拿那頭兒撐她燙她便能讓自己高潮不斷,可吃過豪華大餐的她如今僅憑前菜已是難以饜足。
“別... ...別盯著看。”
好奇的她睜開眼睛,發現少年正瞪大眼睛觀察她的下體,羞煞她這保守的貴婦人妻。
逆子有了憑仗,也不再唯唯諾諾,不顧母親的害羞,嘴里發出嘖嘖贊嘆。
“白白嫩嫩的,好漂亮... ...”
他如痴如醉,交合過這麼多次,直至今日才一覽母親銷魂之處風景。
女人豐滿的陰阜上不見雜草,光溜溜的一片,肉嘟嘟的,引得他用手輕揉。往下是緊夾的美鮑,兩瓣蚌肉厚實,像白饅頭。當下被他粉嫩粗壯的巨物撐開,殷紅的小蝴蝶泛起被撐開到極致的白色,有種小孩穿大鞋的反差感。
以前他對那些個黃書里母角都是白虎饅頭不屑一顧,現在他直呼真香。
強忍狂肏的激動,他開始慢進慢出,仍是盯著那銷魂洞口。小蝴蝶吃撐了一般,隨著抽送被頂進翻出,黏稠的蜜汁紛飛,點點晶瑩打濕了二人的下身。
他這段時間發現了一個怪異的現實。除了他能叫得上名字的人物,其他女性和藍星一樣有著各種缺陷,並非美女遍地走的二次元。
就拿母親和嫂子舉例,二者都是絕頂美人,肌膚光滑水潤是基礎,如一般女性久坐,臀腿處產生一些色差在所難免。但她們不同,從頭到腳無一處不白,這也是他為什麼愛在她們身上處處吻。
光是肌膚也就算了,重點是個個身懷名器,前面比起飛機杯還夸張,谷道也異常清潔,可謂是天生歡愉聖體。加之男性普遍不行,再遇上這等名器,要麼英年早逝,要麼避之如蠍。可謂是佳人孤芳自賞,只待他來摘取。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他恬不知恥地在心中表揚自己。
... ...
“怎麼,在你嫂子那兒把勁都用完了?”
澄江欲火被挑起,卻看他神思不屬,輕抽慢插,以為他在想蜜子,霎時間醋壇子就打翻了,言辭尖酸,活脫脫的妒婦人。
少年的思緒收斂,也不反駁,一攬美母腰肢,讓澄江坐了上來。黑色蕾絲胸罩早已不翼而飛,白生生的雙乳激凸,上半身的里衫退到小臂,光滑的削肩和精致鎖骨暴露在空氣中,腰帶未解,下身空門大開。
幸一被高貴人妻的風韻驚艷了,澄江驚異於坐蓮式的羞恥,低眉垂眼,幾縷發絲就著香汗粘在臉上。
“啊~太美了,媽媽!”
少年毫不吝嗇贊嘆,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衝鋒號吹響,他要在美母誘人的熟美肉體上馳騁。
一把抱緊熟母,小手伸進下擺,呈鷹爪狀捏住肥臀,腰身蓄力,進而連續不斷地向上猛頂。
“啊!輕一點,太... ...太快了~嗯~”
澄江雙手下意識抱住兒子的脖子,保持不住平衡的她如狂浪中的小舟,被撞得亂顫。盤好的丸子頭也受力散開,秀發如瀑般直下,秀美的蝴蝶骨若隱若現。
戀熟戀母的少年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加之這觀音坐蓮的姿勢極其親密,女方體重壓下,蜜穴能吞得更多,給雙方帶來極致快美。對於幸一來說這個姿勢更為特別,平素清清冷冷,總是保持貴婦風范的母親,真就如那觀世音菩薩一般神聖高潔,可遠觀不可褻玩。但也正是這樣的母親,現在被頂得亂顫狂抖,俏臉扭曲,紅唇間甘美的嬌吟連成了曲,如此反差,怎能不讓他發狂?
“哈啊~不行了... ...媽媽要來了,嗯~”
一音九轉,銷魂至極。
肩膀被美母抓得生疼,少年報復性地按住艷母熟尻,也不動,只是扭腰。
“嗚嗯~啊!寶貝,別磨了啊~才剛剛... ...”
絕頂中的蜜穴媚肉濡濕,如活物般蠕動,無牙小口卻生出處處肉芽,咀嚼起口中的堅硬巨物。
“嘶~嘶~媽媽的小嘴吃人了... ...”
敏感的冠狀溝遭受一圈圈肉芽按摩,馬眼被彈滑的宮口吮住,棒身也同時接敵,層層肉褶往里吸,就像暖呼呼,滑溜溜的小手在擼動一般。
“要... ...要射了!”
欲海中沉浮的澄江聽聞此言,立馬急得要起身,幸一早有預謀,虎口鉗住她的細腰,甬道中的光頭小和尚也發了力,用馬眼去啄吻花蕊。被這樣襲擊,美熟母一下就失去了力氣,再不作聲。
見母親不再抵抗,聽著耳際的哼唧聲,幸一放開閘口,子孫爭先恐後地衝出,誓要讓高貴美母受精不可。
“啊~燙~”
澄江皺著柳眉,氣喘吁吁,被一股股濃精衝得有些吃不住。母子亂倫的背德感順著脊背傳到大腦,從未有過的刺激襲來,她只覺下身有些把持不住。
“快,快放開媽媽,要... ...要尿了。”
幸一心下一喜,知道她要潮吹了,也不解釋,仍抱著她不動。
澄江見掙扎無果,快感也不受控制,恨恨地在兒子肩膀上咬了一口,狂抖著身子達到了欲望的巔峰。
激射而出的水柱沿著交合縫隙噴出,灑了一床,顯然是不能睡了。
“媽媽,床都濕了。”
幸一手指若有若無地在母親美背上畫圈,舌尖輕挑粉嫩的乳頭,嘴里不饒過她。
澄江享受著兒子的撫慰,陷在高潮的余韻中不可自拔,也懶得教訓他。
“媽媽,媽媽... ...”
幸一磨人地搖她,澄江這才不情不願地回應。
“又怎麼了?”
語氣甘甜誘人,不像是母親,而是小嬌妻。
“床都濕了,今晚就別睡了吧?”
“你這個逆子... ...媽媽沒力氣了,隨你。”
身心皆失的澄江不再抗拒,再度和愛子共赴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