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宮秘史(完結)
卻說國朝寧德爺,寬簡仁厚,生性至孝,最是個有道明君。 在位二十余年,君明臣賢,風調雨順,百姓安樂,過了好些快活日子。只有一樣,未免過於崇佛。尤其待太康院主尼姑張娥良恩遇無比,至呼為師,幾乎與孔夫子並列。在位時候修建了無數的寺廟,那時節和尚尼姑好不得勢。大臣勸諫盡皆無效。家祖曾聽娥良的一個徒孫說起其中的秘辛,事頗荒誕淫穢,然亦有些趣味,在下寫出供看客品玩。
詩曰:
浮生食色苦奔忙,道貌岸然實無良。
佛門清淨無雙地,化作宣淫極樂堂。
寧德皇帝名仁成,是貞和皇後長子。貞和皇後姓李,名清塵。生得明艷無雙,稟性卻又極為嚴整端莊。孝慶皇帝殯天的時候,寧德爺就在靈柩前即了位,年方即冠,春秋方盛。李太後時年三十六,素來崇信佛法,當即在太康院剃發出嫁,師父便是太康院主張娥良。
太康院在洛陽城郊。寧德爺是個至孝的人,即位後雖然國政清明,後宮里也選了秀女進來,萬事順遂。卻面有愁容。身邊貼身太監鄭容奇怪詢問,聖上答道,“朕幾天不見母後,甚是思念”鄭容道“李太後就在洛陽城郊,聖上想見她移駕便是,有何難哉?”聖上點頭稱是,愁容未有稍減。
過幾日,聖上就傳下詔來,請太康院的尼姑們為先帝做法事。李太後當然在列。做法事時,李清塵在師父之後,只見她一身縞素,不掩天仙國色,宛如姑射神女。寧德爺看得目不轉睛。法事已畢,寧德爺與太後小敘,請太後在宮內清修,太後回道“我已一心向佛,不理世事了。但望皇帝多積恩德才是”說罷便隨師父回院了。
寧德爺正值血氣方剛,四海升平,宮內宮外無不如意。這素衣淡容的母後,卻讓他有些煩惱起來。之後寧德爺常常借機去太康院上香聽法,但母後心如止水,不起波瀾,從來沒有應允回宮過。至於他那些更隱秘的念想,更是無從展開。
事有湊巧,這一日寧德爺又到太康院做法事,與母後下完了黑白子,正准備離去。東廠主事卻上了密報,太康院主張娥良與人通奸,理當問斬。張娥良年過花甲,鬢眉皆白,寧德爺命主事將二人押上來。與院主一同上來是一位俊俏後生。聖上心感奇怪,斥退旁人,問那後生道“這院主是個老婦,那麼多的年輕美貌女子你不理會,卻如何勾搭她”
後生道“小生本也這麼想,但於此上過幾次香後,只覺得她一舉一動皆風姿嫣然,也許小生是鬼迷心竅吧”
聖上心知有異,斥退後生,只留院主在場。問她使了何法術迷惑了後生。
張娥良不住磕頭,額頭已有血跡,她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說來。原來她母親本是妓院老鴇,家傳一套迷惑人心,逼良為娼的法門。後來惹上禍事,家破人亡,她沒了依靠,皈依佛門,竟當上了院主。她老後淫心難遏,使用這套法門迷惑年輕後生,滿足自己。
聽完張娥良的一番話,聖上沉默不語,心中已有了計較。張娥良惶恐已極,口中仍然死罪死罪個不住。聖上終於口吐玉音,道“你罪大惡極,本應死罪,但我也有事要你幫忙辦,你若應承得,我不僅保你無罪,更讓你榮華富貴不盡,此事不可泄漏,一旦泄露,你死罪難逃”張娥良當然應承,當下兩人計劃已定。
那邊李太後一日不見師父,聽聞被問訊了。見師父回來無恙,連忙問候。張娥良平日里不曾好好關心徒弟,這次才第一次細細打量。只見她娥眉鳳眼,面龐標致無倫。而粗衣破衫,卻遮擋不住她的豐乳,露出的一對柔荑,足見她肌膚細膩光滑。張娥良心中嘖嘖贊嘆。
“徒弟,我初見你地位尊貴,聖上又對你甚是牽念,只恐你終究回宮,故對你的進境也不太關心。現我見你心志堅誠,我願把我這些年的心得教會於你。你今晚就可住在我隔壁,不用搬行李,你我可多多切磋”李太後自是稱謝。
當日張娥良口吐蓮花,辯才無礙,說的那崇佛的李太後心花怒發,喜不自勝。她回房休息,在床上輾轉難眠。星月明亮,偌大的房間只有她一人。她一開始盡想些精深義理。後來想的卻愈加荒誕。她想起白日所見寧德爺的結實身軀,更回憶昔日承受孝慶爺恩露的情景,她身體有些躁熱。夜已過半方才朦朧睡去,而睡夢中卻依舊是那些綺靡場景。
接連幾日都是如此,李太後身心俱疲。終於不得不向師父吐露煩惱。張娥良聽後長嘆一聲“唉,徒弟,你塵緣比我想象中的重啊。你佛緣和慧根雖是上佳,只怕塵緣也是重的緊了”李太後聽後惶恐,忙求應對之策。 張娥良擺頭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為師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李太後幾日後更加心力交瘁,她這幾日不停做夢見到寧德爺英武的身姿,心中竟思念起寧德爺起來。她本是個淡泊的人,如今卻有點為情所困。她又煩惱又羞愧。
於是旁敲側擊問張娥良道“徒弟自問平生是個平淡的人。先帝死後更是 心如止水,近日卻覺得竟有些少女思春的意味了”張娥良心如明鏡,誘導道,“徒弟,人的緣法本就奇妙無比。佛祖也是經歷了娶妻生子方才了悟, 這也許是你進境的階梯也說不准”李清塵相信師父,只是加力念佛,不過夜深人靜,左右無人之時,卻總不由自主想著男人的愛撫,尤其是想起自己的兒子,聖明天子,更有點不能自拔。
已過了一月,寧德皇帝又來太康院做法事。法事已畢,寧德帝宴請院主與幾位大德。最後只剩下李太後與張院主兩人。張院主忽然從內廂領出一壺酒,寧德帝接過。對母後道,“母後,這是名酒紅媚春,母後脫俗已久,然做兒子的一片心意,卻是希望你能享受世俗之樂”李太後向張院主做眼色,院主示意她喝。她又見到兒子的哀求之狀,心中略有動情。於是便飲了一口。
這杯酒下肚,李太後的身體暖了起來。卻見師父又遞給自己一杯,她連忙回敬,這一次卻自然多了。酒一杯杯地喝,李太後漸覺身體若浮,眼斜心熱,先前的嚴肅模樣都忘懷了。等到聖上再次敬酒的時候,她含笑望著聖上一飲而盡,倒像是與聖上眉目傳情。
宴席已罷,李太後心中說不出的歡樂勁。兒臣的覬覦目光,往日她或許會認為淫穢,如今卻讓她飄飄然了。待歡樂勁過去,她想起今日自己的輕浮舉止,卻又覺羞愧。她問師父道“師父,佛家人難道可以喝酒的麼?我今日的那些舉動,是不是犯了戒律”
張娥良答道“佛為王子之時難道不喝酒吃肉?六祖當年和獵人一同生活,肯定也殺生不少。佛家之法,要在心法,不在外物。徒弟,為師更有一樁要緊的法門說與你”
李太後心中略有寬慰,待聽師父詳說法門。只見師父大喝一聲,拿著棍棒朝自己打來,只震得她心魂若失。
棍棒停在李太後面門,師父的聲音字字聽來甚是真切,直如同刻在心髓之上。
“李清塵,女子出嫁隨夫,夫死隨子。當今的聖上,是你的兒子,也是你的君上。更是佛法在此世界的替身,他的任何命令,你都必要服從”
師父的話,不斷回蕩在李太後識海,她口中也跟著不斷自言自語“我必要服從君上的命令”,半晌才回過神來。
張娥良繼續道“你明白了嗎?當今聖上是功德最大的人,所以也是佛祖在此間的化身,比起憑借自己的心思妄論佛法,你只要服從他便是”
李太後的心中疑惑仍存, 只是萬事遵循聖上之念已扎下根來。原本她為今日的事煩惱不已,現在想到今天的酒既是聖上叫自己喝的,那自然就得喝了。
李清塵回房休息,四下無人。她細細回想今天宴席上兒子的眼神舉止,似是對自己有別樣的意思。只覺得心砰砰亂跳。她雙手不由自主地隔著僧袍揉弄起胸前的一對冰峰,舌頭舔著雙唇,眼神迷離,檀口發出魅惑的呻吟,到最後甚至忘乎所以,伸手搓弄起下體,直到幾次高潮方才睡去。
過幾日皇帝給李太後寫信,請求她留發梳妝,如同俗人一樣修行。李太後問師父意見,師父自是說修行方式無礙,皇帝旨意必要遵守雲雲。李太後也就應允了皇帝。幾日後皇帝詔書下來,更送來了華麗的家具和服飾。李太後自是全盤接受。
光陰荏苒,不覺桃花早謝,到了初夏時節。李太後明面上與師父講論佛理,背地里欲念卻愈發炙熱。夢中聖上已經代替了孝慶爺的位置,她開始頗為羞惱。但張娥良勸她不必拘泥俗理,更幾次棒喝,給她灌輸她服從君上,萬事隨心的佛理。李太後也就慢慢接受了。
這一日寧德爺又來太康院宴飲太後,院主作陪。李太後簪金飾翠,盛裝而來,宴席上母子二人眉來眼去,寧德爺示意院主離開。更移到母後旁邊,抓住她的手道“母後,你這肌膚如同少女,真讓朕心癢癢的緊”李太後嗔道“你調戲母上,還說是純孝之君呢”聖上心中一蕩,笑嘻嘻道“朕自有朕純孝的方式”說著伸手透過錦衣摟住母後的柳腰,李太後也不躲避。兒子的灼熱雙手在自己肌膚上游蕩,她覺得心中喜悅刺激。
李太後答允聖上回宮,更讓自己的恩師張娥良隨著進宮。母後回居室休息,聖上找院主商量她進宮的事。
“你那法術,可靈驗得緊啊”聖上威嚴莫測,張娥良俯著身大氣也不敢出。
在李清塵的臥室里,已經埋下了巫勝之術所需的木偶,她的飲食,尤其是那些酒類,全都下了淫蠱。而棒喝時,張娥良更是用傳音術輕松改寫了她的心智。
“母後和半年前相比真是判若兩人”聖上似是有些感慨,“她的事你進宮後還得繼續,我對母後的期望你要幫我完成,當然入宮後,你就有新的任務要做”
後宮中德妃雖然氣質若仙,然而出身名門,秉性高傲,不怎麼配合自己。最近微服私訪看上了一個民女,但對方已經有了夫婿。這些事情,眼前這位貌不驚人,顫顫巍巍的老嫗看來都能對自己有所助力。
張娥良原想自己的這門法術只能永遠供自己秘密取樂,沒曾想卻能得到聖上的賞識。
聖上似是覺得這門法術迷惑人心的效力太強,又沉聲警告道“我交給你的事,你用心去辦,我比不虧待你。若是想要做其他的事,只怕你沒有多余的命”
張娥良雖然淫穢貪鄙,卻不是愚蠢之人。自己之所以能玩弄李太後於鼓掌之中,無非對方本質上還是一介女流,權勢全部依傍皇帝,而皇帝卻支持自己罷了。但若自己對這手眼通天的九五至尊起了異心,憑借他眾多的耳目和爪牙,自己恐怕活不過今晚。
所以她只是不斷磕頭“謝主隆恩,賤尼必將粉身碎骨以報”
李太後回宮後就住在正殿旁邊,張娥良已被封為慧貞禪師,李太後雖然日常生活已與常人無異,每日仍去她那里講習佛法。這一日晚飯已畢,李清塵去張娥良的居室,她遞給張娥良三碗酒
李清塵一一飲盡後呆立在那里,忽然師父棒喝一身,這一次卻不是什麼命令。只是簡單的三個字“淫上身”。
張娥良話音剛落,李太後便覺身體不受控制。她將家常服飾換下,換上張娥良早為自己准備的暴露服裝。她望著穿衣鏡中的自己,雙腰扭來扭去,眼神飢渴,在端莊華服映襯下更顯得騷浪無比。
她語調嬌媚,恍若夢中,對張娥良道“師父,今晚又要給徒弟什麼啟迪?”
張娥良話語平靜“你隨心去做就好了,不要有任何顧忌”
“是”說著,李清塵對張娥良盈盈下拜,又轉身去往聖上所在的正殿。
她扭動雙臀,淫態天成,雙股間似已濕了。誰能想到這舉止放浪的熟婦就是母儀天下的太後。李清塵動作毫無遲滯,心里卻只是疑惑“怎麼回事。”自己仿佛身在夢中。在夢里,太後多次幻想自己行同娼婦,誘惑自己的兒臣同赴極樂之鏡。但醒時卻知遵循倫常,畢竟自己是太後。此時她卻像是失心喪志,識海中僅存模糊的歡愉。每試著尋思,耳旁就響起師父的棒喝聲,恍惚之下,她又變為夢中那失志的娼婦。
寧德爺在正殿候著,大半年過去了。今日自己的母後將以新的面目出現,既是性感尤物,也是承歡淫娃,唯獨不是母後。
寧德爺望見母後扭動的婀娜身姿。她身著紅色絲綢衣裙,隱秘處全暴露在外。燈光映出她那光潔細膩的肌膚,讓人如痴如醉。裸露在外的玉腿寶石般光潔,蓮足著黑色露趾高跟鞋,這是西洋的玩意。正殿極為安靜,鞋跟敲擊聲越來越響。她臉帶媚笑,款款向己走來。
到了皇帝跟前,太後盈盈下拜。見聖上眼中欲火炎炎,太後也心神不寧,呼吸起伏不定。
她終於道,“皇帝,你能否答應哀家一個請求”
聖上笑帶玩味,他知太後已被移魂換魄,淪為自己玩物。他道,“你說一說,如果不有違倫常,朕一定為你辦到”
太後有些為難,皇帝知道她已無視倫常,但萬萬不會違拗自己的命令。
他正色道“不過朕想想,若是為了母後,即使違背倫常也無不可”
太後聞言面帶媚笑,挺起雙乳。用手撫摸皇帝的陽物。那話兒早已堅硬如鐵。
聖上只見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太後冰峰高聳,豐腴的雪膚晃得人眼花。他用手揉弄太後露出的肥臀,任由太後解開褻褲,露出脹得生疼的陽物。
太後扭擺身軀,嬌媚無比,聲音如同黃鸝般輕脆動聽,道“哀家很饞陛下的這玩意兒,陛下今日可允許哀家品嘗一下嗎?”
皇帝笑道“你讓朕品嘗你,朕就滿足你的願望”說著他與太後親嘴,並用舌頭攪動口中津液。
太後主動回應,只覺得窒息難忍。兩人吻了許久方才分開,口唇間的唾液被拉成一條細线,終於斷開,滴到地上。兩人都感欲火高熾。
寧德爺拂開幾上的奏則,雙手托起母後那彈性十足的玉臀。李太後配合地雙腿攀在聖上胯上。
聖上將母後置放在幾上,隨後揉弄她那溫熱柔軟,卻又彈性十足的雙乳。同時兩人再次情不自禁地,親起嘴來。
把玩完雙乳,聖上更在母後的大腿間巡游。親完嘴後開始親母後的玉頸和鎖骨。太後臉上全是潮紅,仿佛陷入了狂風暴雨之中。她神志不清地呢喃道“啊………好爽………我的好兒子………啊……啊……不行了…………呃………”
眼見如此嬌媚的母後,聖上陽物已經硬得和燒火棍一般。此時他心念一動,退後幾步。笑著對太後道“你不是想吃朕的這玩意麼?你要表現出誠意來。”
太後會意。她雙臀撅起,雙手撐地下了幾案,又向皇帝爬去。太後向來尊貴無比,此時卻如同奴仆般卑賤。她那對巨乳此時垂掛著,隨著她爬行輕微搖晃。
她爬到皇帝跟前,不知要不要起身。聖上拍了拍她肩膀,命令道“轉過去”
她順從地轉過身,肥臀便正對著寧德爺。聖上拍擊雙臀,臀肉上竟出現了一陣波浪。
“掰開它”聖上再次沉聲命令道。太後狂喜,掰開雙臀,同時淫媚地搖晃身軀。
聖上粗壯的肉具終於挺進太後的淫屄,那里肥美至極,淫肉緊粘聖上陽物。霎時兩人都感從未有過的痛快。聖上前後抽插,李太後只覺里面又熱又脹,遍體酥麻。口中淫叫不止。
太後淫穴緊窄溫熱,聖上也享受得緊。不一會兒太後就丟了,聖上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將肉具往里戳,摟住太後親嘴。聖上弄了太後足有一個時辰,尚未肯歇。太後支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次日午時,寧德爺醒轉。見母親伏在自己身上未醒,臉上尚掛著笑意。他命宮女將母後扶回寢宮,出宮打獵去了。
太後醒時已是傍晚,她渾身酸痛。她憶起昨晚自己和兒臣的淫戲。兩人昏天黑地,不知交歡了多少次。她不覺留下兩行清淚。眼見日暮時分的景象,竟不知自己將歸於何處。
三更時分慧貞禪師到訪,太後原本想避而不見,最後還是起身迎接。慧貞禪師提了一壺酒,李太後原頗厭酒,此時卻一杯杯飲下。她身子暖和起來,神志漸漸模糊,之前的煩惱都消失了。自此太後嗜上飲酒。太後對禪師道,
“師父,昨日我竟同自己的兒子交歡,做下這禽獸不如的事來。想昔日我何等清潔,不知彼將如何視我如今的作為。不過這是聖上要求,這是遵守佛法,我只得如此做。師父說徒弟做的對否?”
張娥良淺淺微笑道“你做的對,不要拘泥於倫理。只要遵從本心。如果你還是執拗之前的想法,為師給你講講佛法就好了。”
太後嗯了一聲,說道“師父,昨天你棒喝得好,我霎時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可是今日我又為俗念所困,你再棒喝我一次好不好”
張娥良心中暗道“皇上要玩的還多著呢”答道“好”。
李太後淫亂的傳聞尚多,據說張首輔曾被聖上邀請。李太後接待時梳著高高發髻,端嚴莊重,床上卻頭發散亂,汁液橫流,淫亂難言。張相一生難忘此番遭遇。據老太監言,李太後還曾被聖上使了某種古怪的定身法,動彈不得,一任聖上淫虐。至於後庭和各種姿勢,當然都已經試過。
然而這些傳言都無實據。國朝實錄記載李太後先在宮外,後回宮內修行,三十八歲便薨逝了。其師張娥良,後來更被封為國師,服侍了十二任皇後,晚於寧德爺一年去世,竟活到八十多歲。張禪師若是真如小說所言這般,如佛家講的現世報的道理,只怕活不到這麼久哩。當然看官心中自有計較。
詩曰:
世人熙熙為麼愁,由來皇家多陰謀。
明君佳人皆作土,萬般辛苦竟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