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例行訓練結束後,柳盈月躺在椅子上,看似悠閒,但在扶手上頻繁敲打的手指卻暴露著內心的波瀾,飄忽的目光也不時看向遠處的禁地方向。
她心中煩擾,母親已經離開幾日了,以她的實力應該當天就能回來,莫非是有什麼變數?
這時,一直沒有變化的天空突然飛起一道流光,從禁地直奔宗門而來。見狀柳盈月激動地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漸漸靠近的流光顯露出真實模樣,一道飛劍載著上面的兩道人影,兩人一前一後,前面站著的是一位眉眼間盡顯柔情與成熟的美麗仙子,仙子身後緊緊貼著一個青年,若是外人看來就會發現貼得似乎有些緊了,甚至再仔細看看,還會發現仙子的臉頰也透露著紅暈。
但此時的柳盈月滿心歡喜,未注意到這些,待得飛劍停下,她就乳燕投林般撲過去。
“娘親!”
蘇染韻剛下來,還在回味一路上身後頂著的火熱,便突然聽到女兒的聲音,一道身影緊接著撲進懷里。
“小月兒怎麼這麼激動。”蘇染韻笑著接住女兒。
“人家想娘親了嘛~”柳盈月撒嬌著擡頭看向母親。
母親臉上掛著的笑容似乎與過往並無二致。
但作為相處許久的親女兒,她還是感覺有些細微的不同,比起平時笑容,似乎沒有那一絲孤寂?
她沒有細想,又把頭埋進母親的懷抱里。
隨著母親回來,日子回歸平常,柳盈月百無聊賴地看著師弟師妹們訓練,不過如今的方陣少了三道身影。
李師弟的遺物被找到了,大概是在跟蹤時被異獸吃掉了,王師弟也因此被驅逐下山。
至於季行海,柳盈月的視线習慣性地掃過角落,然而那里少了一道讓她厭惡的身影。
母親在回來那天就以親自教學的名義帶走了他,據母親的說法是他在後山找到了續脈返魂草恢復了天賦。
真是走狗屎運啊。
柳盈月輕嘆口氣。
以母親的性格來看,這事貌似很合理,但是她的內心還是有些不安,事出反常必有妖,明明母親已經十年沒有教學過了。
想到前幾日去看母親時,母親的面色都染著紅暈,說是什麼引導練功所致。
她在母親懷里的時候更是感覺母親的體香中摻雜著些許腥味,定是季行海住在母親那所致。
不過雖有不安,但她還是相信母親,畢竟以母親的實力,那個廢物也就算有壞心思也不可能怎樣。
柳盈月突然想到昨日娘親約她今天去喝茶,母女談心,笑著搖搖頭,自從父親亡故母親封心,她們母女交流都是淺嘗輒止,難得母親邀約,她當然要去了。
“月兒來了。”
柳盈月推門而入後,看見母親正坐在桌邊,手中捧著一個杯子輕輕吹氣,桌上還擺著一個杯子,杯中斟滿了茶。
她坐到母親旁邊,母親今日面上容光煥發,如同受了滋潤的花蕊,一身雪白仙裙被豐滿身材繃緊,那對豐盈巨乳更是不可避免地搭到了石桌上,而兩瓣肥膩臀肉也從石凳邊上溢出去了不少。
她舉起茶杯,一飲而盡,茶水雖然滾燙,但是對於修士而言倒也無礙。
蘇染韻一邊為女兒倒滿一邊開口聊著瑣事。
但是一杯茶下肚後的柳盈月卻感覺自己思維都遲鈍了起來,漸漸只能看見母親在張嘴,耳邊卻聽不到話。
奇怪,好暈呀。這是她最後的思維,隨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柳盈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母親正躺在邊上,她揉著眼睛坐起身。
自己身上還穿著那條紫棠色的仙裙,只是上半被拉下來露出了圓潤的胸脯,裙尾也被卷到大腿根,還能看見粉嫩的私處,等等,私處?
她的褻褲被脫了!
“師姐終於醒了呀。”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嘲弄的男性聲音。
柳盈月皺眉循著聲音望去,看見一個她不喜歡的人正赤裸地坐在床尾的椅子上,兩腿中間有一根肉棍立起。
“季行海你!”
她瞬間明白過來,恨不得立刻將這個混蛋千刀萬剮,碎屍萬段,怒火攻心下運轉起真氣,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時季行海臉上帶著嘲弄的表情開口:“你的真氣已經被封印了,現在的你只是一個體質強點的普通人”
“混蛋,我殺了你!”即使無法調用真氣,滿腔怒火的柳盈月還是撲了上去,伸手試圖掐住對方的脖子。
然而季行海輕易地就抓住撲過來的她,隨手扔在床上,地開口道:“師姐莫不是傻了?沒有真氣的你怎麼可能傷害到我。”
雖然明白她沒辦法干掉對方,但依然怒目而視,嘴上不饒人:“你給我們下迷藥,等到藥效過去,你就死定了。”
聽到威脅,季行海不屑地嗤笑一聲:“只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不過,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他突然手掌一翻,手上出現兩顆丹藥,一白一黑,兩顆丹藥都散發著獨特的香氣,顯然不是凡品。
柳盈月看著突然出現的丹藥,這才注意到季行海手指上帶的戒指。儲物戒指?這家伙怎麼會有這般貴重寶物。她的心中冒出不好的預感。
季行海緩緩開口:“此丹藥名為陰陽催情丹,一爐雙丹,黑陰白陽,若交予兩人吃下,則服用陰丹者將淪為服用陽丹者性奴,唯有在與陽丹者的交合中才能獲得快感。”
隨後他拿起白色的陽丹放入嘴中仰面吞下,隨後露出惡意的笑容:“陽丹我已吃下,手上剩下這枚正是陰丹,現在我給師姐兩個選擇,你吃還是師娘吃。”
聽到丹藥的效果,柳盈月美眸閃過一絲恐懼:“這等淫藥,你從哪得來的?”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快告訴我你的決定吧,不然我直接喂給師娘吧。”季行海作勢要往蘇染韻那邊去。
“等等!”柳盈月趕忙開口阻止,貝齒輕咬紅唇,“娘親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恩將仇報。”
季行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哦,所以我直接喂給師姐你吧。”
“你……你不怕我娘醒來殺了你嗎?”柳盈月想要開口阻止,但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空口威脅,可虛弱的威脅真如砧板上的魚肉一樣無力。
“也是哦。那我好不容易得手,總該做點什麼吧。”
柳盈月撐著床,試圖勸說:“你現在離去,我可以當無事發生!”
“師姐你覺得你在我這有信任可言嗎?”季行海臉色怪異地看著柳盈月,“不如這樣吧,我可以不喂給你和師娘。但條件是,師姐你要用嘴好好伺候下我,只要讓我發射出來,我就不給你們喂丹藥了。”
“你在做夢!”柳盈月又驚又怒,這混蛋居然讓自己含住他那肮髒之物,他怎麼敢!
“那好吧,我喂給師娘了。”季行海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等等!我憑什麼相信你的丹藥效果是真的。”
“師姐可聽說過百年前覆滅的心海宗?我這丹藥就是從心海宗榜上有名的。”
柳盈月表情掙扎,最終還是咬咬牙,“我答應你。”
“聰明的選擇。”
她爬下床,看著男人充滿了惡意的笑容,極力克制住反胃的感覺,慢慢走過去,跪下去伏著身子,將俏麗的面容湊到男性那丑惡的巨物前,略微遲疑後,還是張開檀口,順著龜頭將肉棒整根含入。
濃厚的雄性氣息慢慢充盈著她的腦袋,真氣被封印的她連閉氣都無法太久。她從未料到今天居然要吞吐男性的陽物,好惡心。
她笨拙地費力吞吐吮吸著,但是肉棒長度超乎意料,她盡力下還是有一小節露在外面。
“再快點。”男人依舊不滿意她的頻率,頭頂傳來輕輕地拍打。
柳盈月吐出男人的陽物,氣喘吁吁說道:“我給你口交已經可以了,不要得寸進尺。”
不料頭頂傳來輕蔑的笑聲:“這怎麼能叫口交呢?讓我來教教你吧。”
她還未思考這句話的意思,頭上的手掌就突然傳來一陣大力。
把她的腦袋狠狠向下壓去,猝不及防下,粗長的肉棒直接全部插入了,她的雙唇首次直接貼上了男人的皮膚,原本就已經占滿口腔的男性陽物,更是直接擠開喉肉,頂進她的喉嚨。
“上面的嘴讓人惱火,下面的嘴卻很舒服呢。可不要暴殄天物了,就讓我好好使用吧。”
隨著喉嚨被頂入,口中的肉莖用著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抽插著,口腔的嫩肉也被肉莖表面反復摩擦。
“唔!唔!”肉棒無情地瘋狂進出,惹得柳盈月無用地拍打著男人的大腿。
季行海一邊擺弄著胯上的螓首,一邊舒爽地感慨:“果然,深喉才算口交。”
少女嬌嫩口腔與纖細咽喉的包裹感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他興奮地直接站起身,彎腰抱著柳盈月的腦袋開始暴力抽插,無情地挺動著胯部在少女口穴進出,將被他玷汙的小嘴當做是泄欲便器一般使用。
隨著男人的頂弄,柳盈月細嫩的脖頸時不時頂出一個棍狀輪廓。
她雙手徒勞地拍打著,異物的侵入讓她控制不住地進行著吞咽動作,但頻繁收縮的食道反而給予了男人更強烈的快感。
季行海絲毫不在意,自顧自的暴力宣泄著積攢的性欲與怒火,肉屌在少女濕潤的口穴猛烈抽送,少女的香軟小舌被壓在棒底如同肉墊子般反復摩擦,細嫩的喉肉一縮一縮地擠壓吸吮肉棒前半截。
“嘶~”這種包裹感和吮吸感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感覺堪比真正的肉穴了。
他低頭看去,柳盈月的美目已經被頂得翻白眼,哪怕胯下是一個不認識的美人,他都會因為憐憫心而放輕,但是對於親愛的師姐柳盈月,這只能更激起他的暴力欲望。
不過這已經翻白眼的表情也讓他明白,以柳盈月的生疏還是得自己主動啊,季行海心想,然後繼續抓著柔順的頭發,將那張小嘴當做泄欲玩具一般使用著。
而已經被捅到失去意識的柳盈月,已經只能本能地擠壓著進入口腔與喉管的異物,卻不料這可以帶給對方更大的愉悅。
終於快感積累到極限,季行海把師姐的後腦往胯下狠狠一按,將整根陽物捅進柳盈月的口穴里,前面部分更是直接杵在少女喉嚨里。
緊接著腰部一陣顫抖,一股股精液從馬眼噴射而出,順著少女的咽喉灌入胃袋。
粘稠的液體流過食管帶來的刺激,讓嬌蠻少女全身繃緊,食道與口腔更是不受控地緊緊纏住男人粗大的生殖器官,仿佛要把棒中液體吸食個干淨。
季行海微微用力,把肉棒從雙目失神的少女口中抽了出來,還帶出一灘口水與精液的混合物撒落在地上,抽出來的肉棒還意猶未盡的噴射了兩下,讓柳盈月凌亂的小臉更加狼藉。
這就被肏傻了?還沒開始正戲呢。季行海抓起依舊硬挺的下體,在柳盈月的臉蛋上抽打兩下。
被抽醒的柳盈月回過神來,瞪大美眸狠很剜著面前的男人,如果眼神能殺人,季行海恐怕已經被千刀萬剮了,她惡狠狠道:“這下滿意了吧。”
不過她不知道,她的凶狠面色在面前男人看來,宛如齜牙咧嘴的小貓,可愛,有趣,讓人想逗逗,唯獨沒有威脅性。
所以季行海也不惱,淫笑著指了指胯下依舊高昂的肉棒:“它可沒有下去呢。”
看見男人那依舊挺立的陽物,柳盈月不禁吞了吞口水,想到剛才窒息般的感覺,聲音也弱了幾分:“還要……再來一次?”
“當然,不過這次用你的小穴!”季行海突然拎起跪地的少女,向床上扔去。
“啊!”柳盈月被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被扔到床上後連忙逃竄,可才剛轉過身,身子還沒站起來,纖細的柳腰就被一雙鐵手死死抓住。
“放開我,你無恥,不守信用!”柳盈月一邊罵著一邊用雙手去扒抓住腰部的那雙手,但那雙手仿佛長在了身上,紋絲不動。
季行海無視掉對方無用的掙扎,鐵鉗般雙手把少女控制在床上,欺身壓上。
隨著男人的吐息打在側臉上,惡魔般話語也傳入耳朵,惹得柳盈月嬌軀一陣微顫:“反悔?師姐反悔的次數還少嗎?而且還沒有給我的盈月師姐播種,我怎麼能一次就歇菜呢。”
“邪魔,你簡直是邪魔化身!放開我!”
柳盈月徒勞的掙扎著,可緊接著下體傳來摩挲感,他人手指的接觸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想到師姐已經濕了呀。”
她才感受到自己胯間傳來的濕潤感,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從私處離開的手指撩起裙子,隨後又重新鉗住軟腰,慢慢把她向後拉去,直到一個火熱的圓形物體抵上自己略微濕潤的花穴。
這是……龜頭吧。
失身的恐懼讓她不自覺發抖,但身後的男人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粗長的陽物徑直頂進了處子蜜穴,那層薄膜毫無阻擋作用,被一路貫穿。
隨著男人的挺入,柳盈月仿佛突然被施加了定身術,身子緊繃著一動不動,只有嘴巴隨著雞巴的深入越張越大。
“滴答~滴答~”空氣靜得仿佛能聽見交合處的紅色液體點點滴下。
季行海腰部發力,使勁把肉棒向前頂弄著,和蘇染韻那溫軟熟透的人妻美穴不同,柳盈月的處子嫩穴還是緊緊閉合著,讓作為初探者的他插入時都有點費力,只能用力攪弄著閉合的軟肉,逐步向內探索。
少女的小穴雖然緊窄,但在肉棒努力地披荊斬棘下,還是擠開層層嫩肉,重重撞在了子宮口上。
終於抵達終點的季行海也舒爽地吸氣,感受著緊致的嫩肉緊緊裹著肉屌。
“咿呀~”被捅到子宮口的柳盈月這時才露出少女本性,發出第一聲嬌吟。
侵入體內的異物讓她不自覺扭動起來。
季行海也暫時停下動作,趴在柳盈月的背上享受著下體被軟肉包裹所帶來的爽感。
原本鉗住腰部的雙手沿著細膩的肌膚上摸著,復上那對恰到好處的乳房,雖不及蘇染韻那般豐盈,但依然滿溢到從兩側露出。
他貼著的身子也能享受少女恐懼的顫抖。
不過對於這個曾經騎在他頭上的美人仙子,他也不忘記在羞辱一把:“我高貴的師姐現在是母狗了哦,讓我用雞巴來狠狠教育母狗師姐吧。”
隨即趴在這具少女嬌軀上開始運動起來,屁股不斷聳動,粗大的肉屌反復摩擦著敏感的嫩肉,腹部每次插入都撞在那對美臀上,激起一陣臀浪,也帶給他更多的愉悅。
而不願屈服的少女扭動著屁股,如同小母馬一樣企圖甩掉背上的馴馬人。
可惜被緊緊環住的腰部完全掙脫不開,只能無助地讓她厭惡的男人騎乘。
而男人不斷地像拉風箱一樣用力抽出陽具,抽到交合處幾乎快分開,再猛然頂入,激得柳盈月發出一陣嬌吟。她趕忙擡起一只手捂住嘴巴。
剛才那淫婦一樣的叫聲是她發出來的?怎麼可能。
但季行海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宛如發情的公狗一樣,抽出插入,粗胯在少女軟糯翹臀上啪啪撞擊著,絲毫不顧及身下的少女還是初次承歡。
甚至少女的掙扎還帶動著蜜穴不斷夾緊搖晃,自動吞吐著包裹的肉莖,帶給他更大的快樂。
劇烈的運動幅度讓柳盈月不得不雙手撐在床上,但季行海上身突然施力,直接將她壓垮,變成臉蛋貼著床單,美臀高高翹起,好似擡臀待肏一樣。
雙手被壓在身下,她只能試圖咬著嘴唇來避免發出那些羞恥的叫聲,但還是有著細碎的呻吟從齒縫泄露出來。
季行海覆蓋上柳盈月的美乳上的手指微動,輕輕捻弄那葡萄似的乳頭,雖然他不久前還是毫無經驗的處男,但在這些日子與蘇染韻這個美人妻的交合中,也算是半個床上老手了。
“呀~”柳盈月咬著的嘴唇突然張開叫出聲,聲音里帶著之前未有的軟媚,夾著肉棒的小穴也突然緊縮。
讓季行海舒爽地倒吸一口涼氣。
嘶,看來這是個敏感點。
發現這點後,季行海毫不客氣地肆意揉捏起來,輕攏慢捻抹復挑,間關鶯語花底滑。
“唔……別……好怪”
但在花心被身後男人的粗長肉棒劇烈地頂弄下,柳盈月的思想漸漸變得如同漿糊一樣,說的話也斷斷續續的。
費力抽出來的雙手也沒有為了止住浪叫而捂住嘴。
改為雙手一起抓著床單,來抵抗男人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好疼……好舒服……不要……要……”
季行海當然不知道胯下少女的心理活動,他現在只想狠狠肏弄這個曾經騎在他頭上的女人,肏得她比母狗還不如。
不過柳盈月表現出現在這副模樣,他倒清楚原因,因為他在柳盈月昏迷時讓她吸入了少量忘情,這才讓她第一次交合就變成浪女。
他本不想用藥,而是盡情施虐報復回去,但是在這幾日蘇染韻的口頭勸說與身體勸說下,他的恨意還是被削減了,最終決定稍微溫柔一點。
他擡起身子,把真氣凝成細鞭,抽打在這具白皙的嬌軀上,雖然柳盈月的真氣被他封印了,但是在他的控制下,真氣細鞭並不會對這位天資縱橫的仙子造成什麼傷害,但在依仗功法加持,每次鞭打都可以讓身下的美體更加動情。
一手鞭打,另一手也不忘繼續揉捏乳首,兩頭刺激讓本就緊窄的小穴更是頻頻收縮,夾得他欲仙欲死。
在狂風驟雨般的性愛中,柳盈月感覺自己如同怒濤中的小舟,隨時可能傾覆。
隨著那根攻城槌似的巨大肉棒反復頂弄,她有預感,自己的子宮馬上就要“翻覆”了。
就在她這個想法冒出時,隨著一下重重的撞擊,幽閉已久的少女子宮第一次迎來了訪客。
而子宮的嫩肉都爭先恐後地去親吻這位入侵者。
身後的男人也停止運動,將整根肉棒杵在少女體內。
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柳盈月連忙顫聲乞求道:“求你……不要射……會懷孕的……”
聽著身下師姐的哀求,季行海露出暢快的笑容,隨即低頭咬住柳盈月的香肩,胯下也不再運動,死死向前頂著少女的屁股。
不管少女那肉欲中驚醒般的掙扎,雙臂從那對美乳上穿過,鎖住上身,雙腿也夾住少女屁股與大腿,仿佛化身為交配的野獸,囚住身下的雌性,誓要她懷上自己的子嗣。
飢渴的子宮終於能長久親吻心愛的龜頭,在少女子宮的吮吸感下,罪惡的肉棒也毫不吝惜地將精種灌滿柳盈月的處女子宮。
隨著花心被精液一澆,已經積累足夠快感的柳盈月感到一股強烈快感來襲,下意識地渾身緊繃,穴中蜜肉緊緊咬住肉棒,一股潮水澆到龜頭上,這位少女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趴在柳盈月身上略微休息後,季行海拔出肉棒,看向旁邊還在沉睡的蘇染韻,膝行幾步,准備在人妻熟屄里再來一發。
剛剛高潮的柳盈月癱軟在床上,側目剛好看見了向母親移動的季行海,這個惡魔還要奸淫她的母親。
她殘存的理智大喊著,要保護母親,不能讓這個禽獸得手。
可是現在她憑什麼留住一個性欲高漲的男人呢?除非……
柳盈月強撐著翹起屁股,轉頭用從未使用過的嬌媚聲音呼喚:“大雞巴師弟,母狗師姐還要……”
季行海一愣,隨即看向師姐,卻發現對方已經翹起臀部,媚眼如絲地看著自己,心下明悟柳盈月還不知道自己和她娘的關系,輕笑一聲:“真的還想要嗎,你的子宮看起來已經滿溢了呢。”
季行海一邊說著一邊手指探入師姐身下,在她變得微微鼓起的小腹輕輕按壓,已經狼藉的蜜穴隨著男人的按壓吐出一灘液體。
“還是說,你是想這樣來避免我將陰丹喂給師娘呢?”
少女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強撐起笑臉:“剛才師弟操得人家真的很舒服嘛~”
“高傲的師姐怎麼現在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呢?”季行海一巴掌拍在柳盈月的美臀上,“叫主人!求我肏你!”
柳盈月趕忙討好地笑著:“月兒喜歡主人的大肉棒,請主人永遠插在月兒的小穴好不好嘛?”
得逞的季行海不禁大笑道:“好好好,師姐你這個騷貨,讓師弟來滿足下你。”
柳盈月的小臉本就在方才交媾中變得緋紅,還未消退又聽到這番羞辱言辭,變得更紅了。
季行海看著眼前還在滴落液體的挺翹美臀,舔舔嘴唇,直接將背對他的少女翻了個面,拉進自己懷里。
隨後雙手捏著少女的翹臀,挺著肉棒再次狠狠插入,緊緊箍住像玩具一樣抱在懷里淫弄。
一下全部吞沒的刺激,讓柳盈月嬌吟出聲。
兩條白絲美腿條件反射地纏上了男人的腰,雙手則因為被懷抱束縛著動彈不得,只能將腦袋靠在肩膀上。
如果有人突然進來,就能看見這位劍道天才的大師姐,正被她平日經常欺辱的師弟抱在懷里,好似玩偶一般肆意奸淫玩弄,粗壯的大雞巴在嬌嫩的陰唇里翻進翻出,不斷灑落的淫水滴落在床上,床單上的一灘水漬更是昭示著兩人的肉戲已經進行了許久。
隨著身子被頂的一擡一擡的,柳盈月撐起笑容,輕聲道:“之前是月兒欺負主人的,娘親不知情,從未有過傷害主人的行為,月兒願意做主人的母狗,只要主人放過我的娘親。”
聽得求饒,季行海輕笑一聲:“說是這麼說,但師姐其實在等著真氣封印松動或者師娘醒來吧。”
被戳穿的羞惱剛爬上心頭,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然後一顆丹藥直接飛入口腔,柳盈月頓時明白是什麼,陰陽催情丹的陰丹!
她趕忙想要抽出手臂去摳出丹藥,但是抱住她的雙臂卻越發用力,運行不了真氣的她完全動不了,只能被迫緊貼在這個廢物師弟的胸膛上。
她一邊感受下身肆虐的壯物所帶來的濤濤快感,一邊感受著體內漸漸化開的丹藥。
帶著暖流的藥力漸漸散播於柳盈月的身體,藥力蔓延到私處甚至子宮,將之改造,使之更契合陽丹之人。
而季行海身上原本惹她不喜的男性味道,也讓她有些上癮,此時竟想大口吸入。
甚至她感到和身前的廢物師弟似乎多了層聯系,一種……讓她想要臣服的聯系。恐懼與憤怒如同爬山虎迅速蔓延至整個心神。
“混蛋,我恨你!我一定會殺了你!”她強行打起精神,咬牙切齒道。
聽著無用的威脅,季行海笑道:“到時你有這個能力再說吧。”低下頭在師姐耳邊吐氣,“以後你可就要心甘情願叫我主人了。”
隨後重重一頂,肉棒直接擠開層層軟肉,再次頂進嬌嫩的子宮。
“啊~”子宮被頂弄的快感惹得柳盈月仰頭叫出聲。
明明之前沒有這麼刺激的,是丹藥的作用嗎?
服用她感覺對體內這根男人的陽具產生了強烈渴望,在被侵入子宮後甚至有著莫名的滿足感。
“看來這丹藥效果很好呢。”看到懷中貌美師姐臉上前所未有的潮紅,季行海滿意地點點頭,毫不留情地開始向上進攻。
懷抱也松開,把師姐的雙臂解放出來。
“啊~”柳盈月強咬著銀牙,但是嫵媚的呻吟還是偷跑了出來。
穴中肉棒每一下頂弄,都好似在洗刷她的思維,比起刮弄在她的穴肉,更像是刮弄她的腦袋,每下撞擊都使得她感覺對肉棒主人的厭惡在逐漸減少,甚至……開始有了好感。
好安心,好想就這樣被他抱著一輩子呀。
不對,柳盈月突然咬在舌尖,刺痛讓她的精神短暫清醒過來,隨即就是一陣後怕,好怕……好怕她的人生被徹底摧毀,捆綁在了這個她討厭的師弟身上。
被快感侵襲到難以維持清醒思維的柳盈月漸漸浮起一個想法,她的未來要被這個混蛋師弟占有奪走了,她曾經無比自傲的容貌、柳腰、美乳、翹臀、玉足都將被他玷汙,淪為他的泄欲工具。
對不起娘親,您養育了快二十載的女兒,要成為討厭男人的所有物了。
可是她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任由本能擡起雙臂環著男人的脖子,將頭抵在他的肩膀上,一邊呻吟一邊落淚,甚至主動縮緊蜜穴去夾住里面的肉莖。
主動迎合的縮穴與惹人憐愛的啜泣夾雜在一起,卻構成了最能激發男性征伐欲望的組合技。
被這套組合技擊中的季行海如同野獸般進攻著,而師姐那對誘人的美乳也隨著進攻甩動著,在他的胸膛上一蹭一蹭。
花心被大力撞擊的柳盈月勉強維持著理智,但在陣陣快感下肉體已然失守,裹著白絲的無暇大腿盤纏住男人的腰,秀手按在男人肩胛骨上,任由雪白玉臀中一根粗大的肉莖在上下進出。
被陰丹改造後的緊致穴道簡直是最契合他肉棒的吸精法器,無休止地榨取著他的精液,奮力征伐的季行海也無意繼續忍耐,重重一頂,把陽物緊緊頂入懷中美人的私處,全身顫抖著爆發,被師姐白膩翹臀貼著的兩顆子孫袋一縮一縮,第二次將精種灌入少女的子宮,配合著陰陽催情丹徹底在里面烙下自己的刻印。
被一大股精液灌溉,強烈到能摧垮理智的快感襲來,柳盈月下意識地咬在師弟的肩上,白絲雙腿緊緊盤纏著師弟的腰,嫩白的可愛腳趾在絲襪里也緊緊蜷縮著。
被改造的子宮對精液的渴求就像沙漠中的人渴求水源一樣,男人的噴涌帶給她過多快感了,讓她短暫清晰的思維再次混亂起來,只得咬住什麼來對抗這劇烈襲來的快感。
雖然肩膀微疼,但想到此前肩上的濕潤感,他沒有選擇掙脫開,而是擡手輕撫著少女的青絲,畢竟,何必對自己的所有物生氣呢。
隨著懷中美人的身體松弛下來,季行海也松開懷抱,任由被肆虐過的仙子玉體滑落床上。
失去倚靠的柳盈月如同被抽掉骨頭一樣癱軟在床上,她感覺到子宮正在貪婪吸收著男人剛剛射進來的精液,同時精液中的氣息被記住,然後傳入四肢百骸,徹底銘刻在她的嬌軀上。
她絕望地感受著腦海中對師弟的厭惡逐漸消失,同時涌出無盡的臣服與愛慕。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似乎代表著煙消雲散的最後一絲反抗。
下體已經一片狼藉的少女無力地躺在床上,口水順著嘴角流到床上,看著天花板的瞳孔微顯渙散,已經神志不清了。
但還是機械地擡起著雪白的臀部,小嘴含糊不清地乞求著男人再次垂憐:“主人,月兒還要……”
“唔~”聽著身旁傳來的迷糊聲,柳盈月頓時明白,母親醒來了!
眼中流露出一絲解放的眼神,她相信以母親的實力,應該不會被封印住的,這樣母親就可以安全離開這里。
但她沒有注意到,她的想法已經只是希望母親逃走,而不是殺掉這個強奸並占有她的師弟了。
“娘……”柳盈月虛弱地叫著,身體的酥軟還是讓她沒法喊出來。
可睜開眼的娘親第一眼卻看向了季行海,目光溫柔地快要滴出水來,輕輕喚了聲:“夫君~”語氣中滿是甜蜜。
聽到母親的話,柳盈月感到自己血液都快倒流了,頭頂一陣涼意。
蘇染韻伸出雙臂摟住季行海,將季行海的手臂夾入兩座乳峰間。
轉頭看到女兒通紅的眼睛,不禁朝著季行海嗔怪道:“夫君不是已經答應過妾身,不傷害月兒嗎?”
季行海看著師娘一張一合的誘人雙唇,不禁親吻上去。
蘇染韻嚶嚀一聲,伸出小舌回應著對方,兩人舌吻片刻才分開,季行海開口:“放心,我給她下了些藥,她的身體只有愉悅。”
柳盈月呆呆地看著眼前兩人,巨大衝擊讓她思維都停轉了。
她看著季行海轉過頭來,惡劣笑著:“怎麼了師姐?你欺負我那麼久,我肏了你的媽很正常吧,甚至我把你媽肏爽了,你還得叫我聲爹呢。”
師弟懷里的母親拍打在他的胸膛,皺眉嗔怪道:“怎麼能這麼和月兒說話。”
隨後看了過來:“月兒,季郎一直讓為娘不告訴你,其實他與我已有夫妻之實了,你以後可要改口叫爹爹了。”
而季行海嘴角快咧到耳邊了:“師姐,我們各論各的,我管你叫師姐,你管我叫爹爹。”
“你!”柳盈月急火攻心,一股強烈的怒火涌上心頭,又與陰陽催情丹所產生的臣服情緒相衝,頓時暈了過去。
(尾聲)
床上的蘇染韻,翻了個身,將臉貼在還溫熱的床上沉醉地吸取著上面的氣息。直到溫度降下去,她才睜開眼睛。
揚起微笑,起床穿戴好,今日夫君說要祭奠母親去,自己就抽空整理一下舊物吧,也是很久沒有整理的心情了。
蘇染韻看著翻出的小劍露出微笑,這是月兒曾經玩耍用的假劍,說來季郎開始時對月兒並不好,所幸在她的引導撫慰下,父女關系已經緩和了許多。
咦,這里怎麼有件男性衣服?蘇染韻看著翻出來的素白襯衫。
她記得這應該不是夫君的衣服。
要不丟掉吧,但是總感覺這是某個重要之人的衣服,實在沒法下手扔掉。
算了,蘇染韻輕嘆口氣,等夫君回來讓他試試吧。
季行海手指輕撫身前的墓碑,碑面上的風霜無聲彰顯著它佇立於此的時間。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花朵,記得當時家里也擺著一朵花,是父親送給母親的,記憶里母親閒下來就會愛撫著花瓶,可惜父親很少來看望他們母子了。
母親只說是忙起來了沒多少時間回季府,他也明白,就算父親回來也是優先照顧正室,畢竟母親只是妾。
可惜他天賦初展露,還未帶母親過上好日子,季府就遭到邪修襲擊,就連這處墳地也只是衣冠冢,母親屍骨早已毀於邪修死前自爆中了。
也正是那日之後,他立下殺遍天下邪修的志向。
憶及舊事,季行海不禁嘆息,跪下在墓碑前重重磕了個頭:“娘,總有一天我要讓天下不再有邪修,海兒不會讓你的悲劇重現的。”
柳盈月步伐輕快,一結束宗門訓練就趕往母親住處,嘴上掛著喜悅的笑容。連師弟師妹都不禁議論柳師姐是怎麼轉性了。
她來到門前伸手推開,一眼看見在試新衣服的青年。恍惚之間,她眼里的青年似乎變了個樣子,朦朧的面容透露著成熟感。
“行海!”柳盈月開心地撲過去,青年也張臂接住,她貪戀地將臉蛋在青年脖頸上磨蹭,突然感覺自己瞬間變成小了十歲的小女孩。
這溫暖感覺,十年未見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