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黛玉:這都什麼跟什麼?(寶釵+黛玉加料/)
金陵,寧國府
後院之中,西方天穹上的道道金紅晚霞,穿過雕花軒窗,披落在緊密相連的兩人身上,恍若一層金紅光芒,宛如神仙中人。
聽到屋外那熟悉的嬌俏聲音,賈珩心頭不由一驚,低聲道:“是林妹妹。”
他倒不覺得黛玉知道他在寶釵這兒,應該只是是過來瞧瞧寶釵。
寶釵此刻聽到黛玉的聲音,已是慌了神,翠羽秀眉之下,睜開一线迷離閃爍的明眸,只覺心神悸動難言,緊張不已,渾身緊繃。顫聲道:“珩哥哥,放我…我下來吧。”
這要讓顰兒瞧見,她該怎麼見人?
可是與她的話語相反的是,少女敏感的花穴卻是下意識地痙攣夾緊,死死絞動糾纏著那深入花宮的肉莖,似是不願它抽身而去一般。
賈珩被少女緊致的花穴,夾得頭皮發麻,竟開始在盛滿蜜液和白漿的花穴里緩慢抽插起來,寶釵本就顫抖不已的聲音更是變了腔調。
“薛妹妹…嗯?”賈珩面色古怪了下,心頭更為稀罕了幾分,低聲道:“薛妹妹,這就放下。”
寶釵:“……”
還不放下呢?這她要怎麼見人才好。
她面色潮紅,一只手推拒著賈珩,一只手捂住嘴巴,卻捂不住那從唇縫間泄出來的勾人呻吟。
霞光映照間,那雪白肌膚,似有涓涓而過,浸光瑩瑩。
而後,就聽到鶯兒與黛玉的對話聲音。
鶯兒的聲音無疑帶著幾許惶急,似乎阻攔著徑直而入的黛玉,急聲道:“林姑娘,珩大爺他剛剛過來看姑娘,正說話呢。”
黛玉輕笑了下,罥煙眉挑了挑,星眸靈動閃爍,說道:“我說你在外面站著做什麼,原來是珩大哥回來了。”
她剛才聽紫鵑說珩大哥回來了,原以為去了妙玉院落,不想在寶姐姐屋里。
少女一時間倒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這會兒天色不過傍晚時分,夜幕還未降臨,而西方天穹晚霞滿天,說話之間,就舉步向里廂而去。
鶯兒剛要攔阻,少女已然挑簾進入廂房。
而就在門外兩人對話之時,賈珩卻是趁火打劫般伸出一只手,摸到兩人下體結合的地方,找到少女鼓脹充血的蕊豆,不斷地撫摸揉捏。
寶釵渾身不由自主地發軟,賈珩的一根手指順勢擠進兩人交合的部位,插進了少女的小穴,探到溫暖的緊致,開始緩慢地攪動著,扣弄著。
本就被粗大肉棒撐開的花穴,此時又被迫撐大了一圈,就連花穴口那嫩紅的軟肉,都被撐得發白。
寶釵難耐地仰著脖頸,她死死地捂住嘴巴,被快感逼得眼角發紅,恍惚迷離的杏眸中,可憐兮兮地含著眼淚。
少女白嫩的嬌軀,一邊兒因為興奮而全身顫栗,一邊兒因為緊張羞澀而身體繃緊,她的靈魂卻處於騰空狀態。
寶釵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要燒起來了,只感覺賈珩的性器,像是刻意放緩了抽插速度,極為磨人,小穴感到無比瘙癢難耐。
寶釵用自己自己的手背緊緊捂住檀口嗚咽著,隱忍克制著聲音,“嗚嗚……不,不要……不……嗚嗚…珩哥哥,啊…釵兒,要,要壞掉了……嗯啊,啊嗚嗚……”
其實並非賈珩刻意放慢速度,而是一股股熟悉的熱流從被插入的花心中不斷噴出,毫不停歇的澆灌在龜頭上,燙得尿道一緊雙腰一酸,幾乎要被這潮吹出的液體燙到當場灌精,懷中的少女夾住肉棒的下體更是激烈地絞緊收縮著,讓那深入腹腔的巨物一時間進退兩難。
林妹妹那輕快的腳步音像一道催命符似的襲擊著寶釵的腦神經,少女最後一絲理智讓她緊緊捂住了小嘴,額頭上向下滴落著冷汗,轉身欲起,似乎要讓賈珩懸崖勒馬。
只是已經加滿油門的跑車,再怎麼猛踩刹車,也需要刹車距離的緩衝,而已經在多重刺激下瀕臨極限的少女,這會兒可沒有緩衝時間了。
“嗚……”
然而下一刻,寶釵強行平穩下來的表情再度崩潰,顫抖的杏眸在瀕臨翻白的邊緣,雙乳在顛簸中徹底變成圓弧的殘影,她的小腹緊繃著,她意識到接下來將發生什麼,因為在極度緊張之下,那股讓人羞恥的尿意越來越明顯,
用殘存的力氣想要夾緊雙腿,然而握住膝彎的大手卻是掰開了她的大腿,她抗議地叫出聲,然而這樣的聲音如今聽起來卻無比地嬌媚,就以兩腿大開把尿般的姿態,令她全身都在顫抖的力道撞擊進她的身體。
“啊——”
“吱”的一聲水響,尿道口噴涌而出,在劃出一道令她羞恥難耐的弧度,她緊繃的腳尖勾起了腳趾,看著晶瑩腥臊的尿液“噼里啪啦”落在面前濕漉漉的地面上。
而那由蜜液匯聚而出的水窪中來自寶釵的下流倒影,被這股突然噴射的尿流衝成一片破碎,
而那道尿流在顫抖著,因為少年還在肏弄著她的腔穴,直到腔穴內迎來一股激烈的溫熱才終止了那讓她又愛又恨的抽插動作,
膣肉死死箍緊,膨脹到極限的龜頭棱大力剮蹭著蠕動的粉色肉褶,最後抵入寶釵的花宮內,浸泡在花穴口中的肉莖根部開始收縮,一股炙熱的精流順著尿管衝出體內。
賈珩頓感後腰一陣酥麻的快感,下意識地掐緊了寶釵飽滿的雙乳,輕咬少女吹彈可破的白皙肩膀。
寶釵緊捂著唇瓣,企圖將那絕頂的高潮帶來的高亢呻吟咽回口中,濃烈的陰精也從花穴深處一涌而出,衝刷著極度充血的肉棒,在二人交合處拉出了細密的白沫。
被肉杵搗打得微微紅腫的子宮再度迎來精液的洗禮,白濁的熱漿與先前尚未散去余溫的精汁混合,很快充盈了整個子宮,甚至有一部分流入了花宮的更深處。
肉棒在陰道內一跳一跳,偶爾還用力插送幾下。
她像是被那股噴發的滾燙精液貫穿了全部的意識,直到少年將精液灌滿她的花宮後,尿口也結束了它的噴射,然而在股間仍舊殘存著尿液的痕跡,緩緩流淌下來。
只是剛從極致泄身中緩過神來的少女不安又慌亂地去推賈珩,賈珩見她一副羞澀欲昏的模樣,終是不忍心再繼續欺負她,沒再強壓著她,松開了揉捏少女碩乳的大手,扶著她的腰肢。
察覺到禁錮胸前的力道變松,寶釵趕忙扶著賈珩強壯有力的雙臂,借著他的攙扶,慢慢撐起自己的身體,將自己那癱軟如泥的嬌軀從那依舊不顯頹勢的肉莖上“啵”地一聲,艱難的拔出來。
嫩穴因為少了阻塞,嘩一下涌出許多夾雜著白濁濃漿的蜜液,粘稠地黏連著滴滴答答落在那粗大的肉棒上,從那驀然抽出的大肉棒因為突然失去腔穴束縛的動作,猛地在空中來回搖晃。
這會兒,黛玉從外廂走進,繞過一架芙蓉花玻璃圍擋屏風,俏麗玉顏上笑意彌漫,輕聲道:“寶姐姐在屋里…嗯?”
剛一進來的黛玉就看了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兩人,房間里充斥著濃厚的雌味和雄性醺然醉人的旖旎氣息,被褪下的衣物掛在一旁,房間里四處散落著可疑的汁液。
寶姐姐還在被那人摟在懷里臉上布滿了泄身後還沒消散的紅暈,那恍若大白鵝一樣的身子還在時不時的抽搐一下,胸前那團白皙耀目,惹人矚目淺粉色的肌膚和晶瑩的汗珠混合在一起,顯得無比淫靡。
圓潤飽滿的雙腿一直在哆嗦個停,兩瓣形狀飽滿肥厚的陰唇還在大大的張開著,不斷噴灑出濃白的穢物,
賈珩胯下那根還沒疲軟的粗壯巨根上沾滿了精液粘膩的愛液,整根青筋凸起的肉莖上蒸騰的熱氣,碩大的龜頭上還有殘留的精液,不用想也知道兩人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大戰。
而當賈珩看到突然闖入的黛玉後,剛剛射精過的粗壯肉莖又有充血勃起的跡象,只見她一身明白色輕紗罩衣,素黃色里裙,頭頂一個翡翠祥雲綴玉珠發箍,攢一對臥蟬髻在腦後,別一根青翠綠鑲珠雕花銅簪子,柔順的三千青絲,長垂至腰。
娥眉不畫而翠,櫻唇不點而朱,雙目間是秋水盈盈,十指纖纖,秀發如雲,素顏映雪,一雙皓腕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全身散發著一層婀娜仙子的氣質。
舉止行動間那一股渾然天成的優雅卻又透露出一股別樣的氣質,顯然是經過人倫歡愛之後,再清冷的絳珠仙子也不禁帶上了這人間紅塵的色彩。
只是黛玉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張眉目含春,桃色夭夭的俏臉已有了那誘惑眾生的狐媚子的雛形,清雅的神色也多了一絲面見情郎的春情,連著柳腰扭動秀足邁出都增添一分曖昧。
賈珩只感覺剛發泄過的欲火又燃燒了起來,胯下那根粗大猙獰的肉莖已經緩緩的抬起了頭。
而這時少女也從方才的震驚中勉強回神來,那張俏麗玉顏笑容逐漸消失,星眸震顫了片刻,“刷”地羞紅成霞,芳心羞惱不勝。
這都什麼跟什麼?
心底不由暗暗啐了一聲,這還白天呢,珩大哥就…就這般荒唐起來?
屋內如此淫亂的景象和空氣中那濃厚的性愛氣息,還有視线中那根還在跳動著的猙獰肉莖,少女連忙轉過來一張通紅的臉蛋兒去,嗅著那縈繞鼻間的腥臊氣味,彎彎罥煙眉蹙起,星眸中滿是羞嗔之意,嗔怪說道:“珩大哥這一回來就知道欺負寶姐姐。”
畢竟是經了人事,如果是以往,定然嬌羞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賈珩這會兒也經過心理掙扎,按下心中的情火,拿過一身衣物,一般穿戴一邊接過話頭兒,低聲道:“嗯,那下次應該先欺負欺負林妹妹才是。”
黛玉:“……”
胡說什麼呢?這人真是…不知羞恥的嗎?
感受著賈珩火熱無比的視线來回掃視著自家的身體,貪婪的目光與平日截然相反地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欲望,
少女的身體就好像燒起來般變得灼熱難耐,內心深處嗔怒和羞喜交織雜糅在一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用上心間,讓黛玉的呼吸都不自覺的變得急促了起來。
少女嬌媚玉容幾近羞惱不勝,道:“不理你們了。”
說著,終究是面皮薄一些,轉身之間,拔腿欲走。
只是黛玉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臉蛋變得越來越紅潤,胸前那兩顆不安分的嬌嫩乳首都不自覺充血挺立了起來,在衣襟肚兜上頂出了兩點激凸,自己的裙裳下,雪白的纖腿內側粘膩的蜜漿正沿著嬌嫩的肌膚緩緩滑落。
這會兒,賈珩已然整理好衣襟,起身,伸手拉過黛玉的纖纖素手,柔聲道:“林妹妹,這兩天該回京了。”
而此刻的寶釵,剛剛從方才的脫力狀態緩過氣來,正是慌亂地整理衣襟,那張容止豐美,恍若梨蕊雪白的臉蛋兒同樣羞的通紅一片,翠羽細眉蹙緊,那雙水潤杏眸中滿是生無可戀的羞意。
剛剛都讓顰兒瞧見了,她那番“丑態”都落在顰兒的眼里了,她這以後該如何面對她才是?
黛玉一張妍麗玉頰滾燙如火,罥煙眉下的星眸已然嗔惱不勝,柔聲道:“珩大哥…真是越來越胡鬧了。”
方才簡直將寶姐姐當作小孩兒,哪里能是那個樣子?
黛玉這會兒,已有些不知說什麼才好。
這會兒被牽挽著素手,黛玉臉頰羞紅,芳心大羞,一下子掙開賈珩的手,顫聲說道:“你陪寶姐姐說話吧,我…我先回去了。”
這兒真是沒法呆了。
而且她總感覺他等會兒還可能欺負了她去,這和寶姐姐一塊兒受欺負。
少女說著,紅著一張俏麗臉蛋兒,出了廂房。
賈珩也沒有再挽留,暗道,相比寶釵,絳珠仙草的性情,總歸是更為害羞,其實已經好很多了,底线都是這麼一步一步試探出來的。
只能等哪天兩人湊在一塊兒時,再做謀劃了。
這般想著,不由將寶釵擁在懷里,鼻翼之下漸漸浮動著略帶幾許甜膩的馨香,寶釵不愧是有楊貴妃之稱,綿軟白膩,恍若棉花團一般,讓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寶釵那張白膩玉顏幾乎紅撲撲的,骨節瑩白的纖纖素手不由攥起粉拳,捶了一下賈珩心口,精致眉眼間不由蒙起羞惱之色,嗔怒道:“珩大哥剛才真是胡鬧,顰兒她還在呢。”
剛剛顰兒還在,他還又…不依不饒的。
賈珩湊到少女耳畔,低聲說道:“剛才薛妹妹可不是這麼說的,可是一直好哥哥的喚著,而且還…不讓我拿出來。”
寶釵:“……”
倒打一耙是吧。
賈珩輕輕捏了捏少女豐潤白膩的臉蛋兒,柔聲說道:“好了,等下次,薛妹妹再瞧著林妹妹就是了。”
寶釵:“???”
所以,鬧了一圈兒,這才是他的真正用意吧?
果然爺們兒就是愛色貪歡的,想的就是左擁右抱的主意,或者那位咸寧公主和小郡主養刁了他的胃口?
少女心底胡思亂想著,芳心之中又起了一層羞意。
賈珩輕輕捏了捏寶釵那豐膩、柔嫩的臉蛋兒,柔聲道:“好了,薛妹妹,這會兒都有些天黑了,咱們吃點兒飯。”
這說著說著,就與寶釵鬧了大半個時辰。
寶釵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將秀發如雲的螓首依偎在那少年懷里,幾乎綿軟一團,芳心中羞惱與甜蜜交織在一起。
罷了,等將來她與林妹妹還是要伺候他的。
而此刻,暮色四合,華燈初上,重重夜幕垂降之時,周匝庭院之內,幾近萬籟俱寂,唯有早春的冷風吹動著廊檐下的燈籠,發出陣陣沙沙之音,襯的夜色愈發靜謐。
這會兒,在屏風之後立著的丫鬟鶯兒,臉頰微微泛起紅暈,聲音中略有幾許慌亂,說道:“姑娘,大爺,該用晚飯了。”
寶釵此刻那張豐膩臉頰紅若胭脂,柔聲道:“珩大哥,先用晚飯吧。”
賈珩輕輕應了一聲,然後與寶釵一同用飯。
寶釵容顏嬌媚,柔聲說道:“珩大哥吃完飯,要不去陪林妹妹吧。”
她是真有些怕了,等會兒不定又變著法子的折騰她。
賈珩夾了一筷子菜,輕聲說道:“以往沒少陪她,今個兒就多陪陪你,你也多吃點兒肉,這段時間都瘦了。”
他方才也是逐漸讓黛玉適應,總有兼得釵黛之美的一天。
只要得逞一次,後面的也就水到渠成了。
寶釵柳眉彎彎,芳心之中不由欣喜莫名,微微“嗯”了一聲,柔聲道:“珩大哥,回去之後,南方這海貿的事兒,該如何辦才好?”
賈珩道:“海貿的事兒交給薛世叔還有薛蝌就好了,這段時間多派一些管事的嬤嬤,然後你也在京里也多操心一些。”
薛家的確是賈家商業版圖的一部分。
兩人用罷晚飯,飯後品茗,倒也沒有多說其他,上床歇息,自不再提。
……
……
而夜色迷離,萬籟俱寂,另外一座庭院中,同樣是朗月高懸,月光薄如紗霧。
廂房之中,橘黃燈火如水一般侵染了整個廂房,將那少女秀美的身影投映在帷幔上。
探春坐在床榻上,一張粉膩如雪的臉頰彤彤似火,目光怔怔出神,也不知在想什麼。
“姑娘,洗腳吧。”侍書近前,就將一盆熱氣騰騰的水端過來,說話間,蹲下身來,給探春去著鞋襪。
探春“嗯”了一聲,然後抬眸看向侍書,低聲問道:“侍書,這會兒都什麼時辰了?”
侍書道:“姑娘,這會兒都亥時了。”
探春抬眸看了窗戶,抿了抿瑩潤微微的粉唇,柔聲道:“都這麼晚了啊?”
少女將一雙瑩白嬌嫩的小腳落在銅盆之中,集豐潤與英麗氣韻於一體的臉蛋兒仍縈著羞惱之色。
珩哥哥怎麼能那般胡鬧呢,還有甄家三小姐,真是狐媚子,那樣勾引著珩哥哥,都讓她給帶壞了。
還有那個示威的眼神,分明就是氣她呢。
還有那驚鴻一瞥之間的龐然大物……最終化成那少年一句話,三妹妹大了,知道害羞了。
她是不小了呀,以後這都怎麼嫁人呀?
少女一時間又羞又氣,那張原已紅潤如霞的玉頰不由再滾燙幾分,幾乎心亂如麻。
思量片刻,轉而想起賈珩當初的承諾,少女攥了攥帕子,心頭幽幽嘆了一口氣。
從小到大,她是跟著他一塊兒長大的,她如何還能喜歡上別人?
或者說,少女並不知道元春已經早行一步,因為世俗壓力,並不敢邁出這一步。
待少女心不在焉地洗了腳,躺在床榻上,蓋上一雙錦被,清麗臉頰上更為怔怔失神,翻來覆去,似是怎麼也睡不著。
……
……
翌日,晨曦微露,朝霞爛漫,而早春二月的春風吹動著發了芽的柳樹,新芽嫩綠,翠意盎然,一派生機勃勃之態。
而廂房之中,賈珩轉眸看向一旁玉容豐膩,睡顏甜美的少女,略有幾許失神。
掀開被褥,起得身來。
而後,在寶釵的侍奉下,起得身來,換上一身新的蟒服,來到廳堂,喚著鳳姐過來,商議這兩天啟程返京的事兒。
鳳姐一襲朱紅衣裙,蔥郁秀發梳起一個精美雲髻,容顏較往日嬌媚許多,身旁的平兒則是一襲水綠色衣裙,滿頭珠翠熠熠流光,秀發倒並未挽起婦人的發髻,仍是留起稀疏的空氣劉海兒。
顯然也知道賈珩的愛好。
此刻,丫鬟界的“菩薩”,那精致如畫的眉眼,目光含情脈脈地看向那少年。
畢竟,先前已與賈珩有過夫妻之實。
鳳姐容顏嬌媚如春花秋月,丹鳳眼中似迸射出訝異光芒,說道:“珩兄弟,咱們這是要走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鳳嫂子,後天啟程返京,讓諸房的姑娘和丫鬟收拾一下吧。”
他今天還要去看一下甄晴和甄雪,還有那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如果不打招呼就走,磨盤估計能恨得牙根癢癢,暗地里不知咒罵他多少次。
磨盤自從生了這對龍鳳胎以後,真是有些母憑子貴了,他以後還得磨磨她的性子,不然愈發恃寵而驕,容易給他惹麻煩。
不過,甄晴和甄雪最近應該也會返回京城,不過那是北靜王以及楚王返回金陵之後了。
在江南盤桓許久,終於也到了返京之日。
見那少年面容上恍惚失神,鳳姐輕笑了下,說說道:“那也好,我正說也想回去了呢,老太太年後打發嬤嬤催了好幾遭兒了。”
賈珩點了點頭,輕聲道:“鳳嫂子安排著返程的事兒,我等會兒去看看蘭妹妹。”
說著,看向平兒,對上一雙凝睇含情的目光,心頭倒也有所觸動。
就在這時,一眾釵裙環襖的金釵,也紛紛從床上起來,三五成群地來到廳堂中,一時間鶯鶯燕燕齊聚一堂,歡聲笑語,熱熱鬧鬧起來。
只是這麼多女孩子中,竟然不見探春的身影。
不過,眾人只當探春這會兒還在貪睡未醒,倒也不為相疑。
賈珩目光掃了掃諸金釵,倒發現湘雲身邊兒缺了“焦不離孟”的探春,心頭卻有幾許不自然。
只怕是小姑娘心思繁亂不已,畢竟見了那等事,晚上都有些睡不著了。
甄蘭這邊兒,也是夠胡鬧的。
湘雲這會兒,已經從鳳姐口中得知了返程的消息,明眸中欣喜之色難掩,聲音糯軟說道:“珩哥哥,咱們要回去了?”
賈珩笑了笑,柔聲道:“是啊,雲妹妹,正好回去的時候,大觀園的花開了,雲妹妹可以和幾個姑娘一同賞花。”
其實,原著的許多事情應該就是發生在今年,比如什麼湘雲醉臥芍藥叢。
也不知嬌憨可愛的小胖妞,在那一天究竟會是怎麼樣的一副景象?倒是有幾許期待,他是比較喜歡經典重現的。
賈珩與幾個金釵寒暄著,也不再多留,而是去後院尋甄蘭。
這兩天原本就比較忙,本來昨天晚上是要陪甄蘭的,但更多還是陪了寶釵。
所以,解決這類排列組合問題,如果不捆綁加插入,真的是解決不了都要陪伴的問題,並非是他貪戀雙排開黑,左擁右抱的軟玉溫香。
如咸寧、嬋月就很好,瀟瀟游離戰團,以後說不定還能加一個宋妍。
那麼釵黛,乃至寶釵和寶琴都是不可避免,否則,他根本照顧不過來。
他只能盡可能的保證,就是不讓不熟的人隨機匹配在一起。
賈珩說話間,離了廂房,轉而前去尋找甄蘭和甄溪。
甄蘭此刻剛剛與妹妹一同用過早飯,正在敘話,只是少女嬌俏、爛漫的臉蛋兒上略有幾許悵然若失。
昨個兒明明說的多陪陪她,後面一天都不見人,真是……
不過,他身邊兒的女人終究是太多了,縱然是一天輪一個,十來天才能輪到她這邊兒。
兩姐妹正在敘話之時,忽而外間丫鬟的見禮聲音從外間傳來,繼而甄溪面帶驚喜之色,開口說道:“珩大哥。”
賈珩點了點頭,溫聲道:“溪兒妹妹,等會兒咱們去甄家找你姐姐,再有幾天就要返回京城了。”
甄蘭聲音中難掩欣喜之意,說道:“珩大哥,咱們今個兒去大姐家呀?”
雖然每次去了大姐姐家都和她們痴纏在一起,但她跟著,珩大哥也能一路陪著她的。
賈珩近前,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說道:“走吧,一同過去看看。”
甄蘭眉眼挑起,容色欣喜不已,溫聲道:“那珩大哥稍等,我和妹妹收拾收拾。”
“嗯,去吧。”賈珩輕笑了下,看向一容顏嬌媚,一氣韻寧靜的及笄少女,目光不由失神幾許。
相比甜妞兒的豐熟、嫵媚,蘭溪身上的青春活潑,也的確是甜妞兒不及的。
……
……
金陵,甄宅,後院廂房
外間掛著一道棉被簾子,而廂房中暖意融融,香氣彌漫,里廂布置精美,珠光寶氣。
甄晴這會兒一襲天藍長裙,坐在搖籃之畔,正在哄著襁褓中的一雙龍鳳胎,那張艷麗、嬌媚的玉容上泛起欣然笑意,柔聲道:“傑兒,茵茵,看看娘親。”
這對兒龍鳳胎真是上天賜給她的寶貝。
不遠處的,甄雪則是與水歆小聲敘著話,也不知娘倆兒個說些什麼。
至於兒子,早就被北靜太妃壟斷了,在北靜王府在金陵的祖宅中,不過老太太疼愛孫子,再加上以往有過生養的經驗,從嬤嬤還有奶嬤嬤,照顧的無微不至。
甄雪有時候也想念自己兒子,就帶著女兒水歆一同過去看看水英。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進入廳堂,面帶笑意道:“王妃,衛國公與三小姐、四小姐過來了。”
甄晴聞言,那張妍麗玉顏上不由現出喜色,問道:“人過來了?”
先前,他去了安徽處理軍屯的事兒,看來事情已經辦完了。
不大一會兒,就見賈珩與甄蘭、甄溪兩人一同挽手而來。
“大姐姐,二姐姐。”甄蘭與甄溪近前,規規矩矩行了一禮。
甄晴伸手相扶,說道:“快起來。”
另一邊兒,賈珩也抱起水歆,兩人說著話。
然後,幾人寒暄著,兩人落座下來。
賈珩凝眸看向容貌綺麗豐艷的甄晴,溫聲說道:“過兩天,我帶著蘭溪兩位妹妹回京,這次讓她們給兩位王妃道個別。”
甄晴聞言,玉容倏變,心頭一驚,柔聲道:“你們要回京了。”
“在金陵也不少日子了,也該回去了。”賈珩拉過水歆的手坐在一旁,輕聲說道。
甄晴玉顏較往日豐麗了許多,這會兒,狹長、清冽的鳳眸之中現出一抹依依不舍,抿了抿瑩潤粉唇,說道:“早些回去也好,朝廷那邊兒估計不少事兒等著你料理。”
她在這兒只能等著那人從南邊兒回來,不能隨他一同返京了。
念及此處,輕聲道:“孫嬤嬤,將兩個孩子抱給衛國公瞧瞧。”
畢竟是賈珩認過的“干兒女”,倒也不會讓人起疑。
賈珩道:“我也是過來看看他們兩個小家伙。”
都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甄雪此刻也看向那少年,目光中也有依依惜別之意,輕聲說道:“子鈺什麼時候啟程?”
賈珩道:“後天啟程吧,府里已經開始收拾了。”
甄雪點了點頭,說道:“子鈺一路順風。”
賈珩“嗯”了一聲,這會兒抱著襁褓中的嬰兒,看向那小鼻子小眼的自家孩子,心頭也有些欣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