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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晉陽:龍鳳胎,這是怎麼痴纏出來的?(尤三姐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11720 2025-02-17 12:15

  雞籠山

  楊祿聽完石廷柱所言,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有紅夷大炮,以後再攻打漢廷的城池,定然如虎添翼。”

  他聽說,那清國老皇帝就是被紅夷大炮轟殺的。

  石廷柱說道:“楊大當家,這衛國公剛剛在西北打贏了准噶爾人,漢廷在海上也咄咄逼人,我們想要阻擋漢廷的進兵,還是得聯合起來才是。”

  楊祿道:“我也正有此意,現在漢人想要獨霸海貿之利,不給我們活路,我們也不能讓他們安寧,南北遙相呼應,讓他們疲於應付。”

  說著,觀察著石廷柱的神色,問道:“不知道貴國是怎麼打算?有沒有派水師南下接應?”

  石廷柱道:“年中四五月份上,我大清在北邊兒剛剛和漢廷打過一場,攝政王的意思是等明年這個時候,休養生息的差不多了,再發兵南下,一雪前恥。”

  “那也好。”楊祿點了點頭道。

  就在這時,從外間來了一個人說道:“大當家,劉香派了人過來,說是有要事在安平商議。”

  楊祿問道:“什麼要事兒?”

  “說是要在安平召集聯盟大會,共抗官軍。”那頭目說道。

  楊祿皺了皺眉,說道:“有沒有說什麼時候?”

  此地離安平還有一段距離,楊祿還要經過一段時間才能趕過去。

  “五天之後。”那頭目說道。

  楊祿沉聲道:“那就告訴他們,三天之後,安平見。”

  待那頭目離去,石廷柱說道:“聯合起來共抗漢軍也是正理,眼下漢廷勢大,多一分力也是好的。”

  楊祿卻搖了搖頭,冷笑道:“只怕有人打著吞並我等部眾的心思。”

  石廷柱聞言,眸光閃了閃,面上若有所思。

  楊祿轉而笑了笑道:“罷了,不提此事了,今個兒,我陪石將軍喝幾杯,石將軍也好給我說說清國眼下是什麼情況?”

  如果實在走投無路,或許可以投靠了女真人。

  台南,安平

  此地是荷蘭長期駐扎在台地的官衙,街道上隨處可見一些紅褐頭發的荷蘭人。

  官署之中

  荷蘭駐台總督普特曼斯,坐在一張紅木案後,此人鷹鈎鼻,面容白皙,目光銳利。

  不遠處,劉香年近五十,頭發灰白,臉上有著飽經風霜的粗糙,但凹陷的眼窩中滿是深沉和銳利。

  “劉大當家,你手下的人與漢廷的衛國公大戰過,應該了解這位衛國公的能耐,是否給本督介紹一下?”總督普特曼斯操著一口略顯怪異的中國話說道。

  劉香下首不遠的正是原怒蛟幫幫主上官銳以及金沙幫的幫主嚴青,此刻臉色見著凝重。

  當初,賈珩領江南水師擊潰多鐸率領的朝鮮水師以及一眾海寇,四海幫眾頭目被擒斬,而怒蛟幫幫主上官銳,以及金沙幫幫主嚴青則是攜幾艘船只,數百幫眾逃亡至南波灣。

  劉香道:“這次統兵的是漢廷的北靜郡王,這位藩王是沾了祖上榮光,才能年紀輕輕就統率幾萬水師來攻打我們,用兵章法也不如那位從普通落魄武勛子弟的衛國公,如果那位衛國公到來,我們再想打贏就不大容易了。”

  普特曼斯皺眉道:“這位衛國公這麼厲害?”

  劉香道:“這位衛國公在北邊兒打贏了崛起的女真人,不久前又在西北打贏了和碩特人和准噶爾人,自他領兵出征以來沒有吃過敗仗,一旦南下,粵海水師也會動起來,兩路夾攻,我們絕不是對手。”

  普特曼斯不屑道:“我們手下的人都列裝了最新的火銃與火炮,漢人絕不是對手。”

  劉香道:“總督閣下,我們手下的火銃和火炮還是太少,希望總督閣下能放開供應。”

  其實,說這麼多,就是為了一件事兒,讓普特曼斯放開火銃以及紅夷大炮的供應。

  “我們手中的火銃原也不多。”普特曼斯擺了擺手,說道。

  劉香聞聽此言,心頭連連大罵紅毛鬼吝嗇。

  鍾斌皺眉說道:“總督閣下,先前的女真人,你們不僅援助火銃和紅夷大炮,還允許他們派匠師學習制藝,這又是怎麼一說?”

  “我們與朝鮮還有清國貿易,他們需要用火銃和紅夷大炮阻擋漢廷水師的騷擾。”普特曼斯道。

  其實,還有一條,石廷柱代表多爾袞允諾,如果大清打敗漢人,入主中原以後,會割讓福建等地的港口讓荷蘭人,同時可允許荷蘭人自由在漢土從事貿易活動。

  雖然此事猶在將來,但提前做個投資,也是惠而不費之事。

  關鍵是海寇更多是荷蘭人的仆從,用來轄制、對抗漢廷的工具,唯恐這麼多人得了火銃和炮彈,反過來威脅到荷蘭在當地的統治。

  劉香道:“如果漢廷大舉派兵怎麼辦?那時候單獨憑借總督閣下手下這幾千人,應該不是漢廷軍隊的對手吧?”

  普特曼斯臉色微變,陰鷙、銳利的目光有些危險起來。

  這是威脅!

  劉香道:“想要占據這邊兒土地,還是得聯合起來,才能打敗漢人,這衛國公一來,粵海、福州、杭州等地的水師都會圍剿,這是生死存亡的時候。”

  普特曼斯臉色陰沉不定,似在權衡利弊。

  嚴青與上官銳面面相覷,時而看向普特曼斯,時而看向劉香,靜觀其變。

  福建,漳州港

  一艘艘高桅鼓帆的戰船駛入港口休整,北靜王水溶在幾個軍將陪同下,前往港口,前呼後擁,意氣風發。

  這段時間,一群強兵悍將在手下聽令,極大滿足了北靜王的功業之心。

  “王爺,弟兄們傷亡不小,紅夷大炮炮彈也有不足,這仗的確不好打了。”杭州衛指揮使霍輝,擔憂說道。

  這輪海戰,基本是紅夷大炮的對決,漢軍有紅夷大炮,海寇同樣也有紅夷大炮,相比之下,官軍占據上風的就是戰船與後勤,以及指揮如一。

  北靜王水溶道:“如今天氣已經入冬,水師將校也多有思鄉之情,那就先停戰一段時間,接下來等朝廷的旨意。”

  韋徹開口道:“王爺,諸軍師老兵疲,眼下需得重新休整一番,才能派兵馬前往江南大營。”

  寧波衛指揮使褚道權,說道:“韋將軍所言不錯,海寇與紅夷聯合在一起,又在海島上修建了要塞,除非集合粵海水師,否則單靠我等想要搗毀賊窟,力有未逮。”

  水溶點了點頭。

  眾人進入港口,水溶來到住處,一個身形瘦削,一身布衣的中年人,說道:“王爺,太妃去了金陵,派人催王爺回去。”

  原來北靜太妃得知甄雪生了男孩兒以後,心頭大喜,從神京千里迢迢,不辭辛勞地要來金陵看孫子。

  水溶點了點頭,沉吟說道:“等這邊兒水師事務結束以後,本王就前往金陵。”

  也不知為何,自從那天喝醉酒以後,雪兒就懷孕有了孩子,此事頗多疑點。

  如果按太醫的說法,他應該不能生孩子才是,所以,這孩子究竟是誰的?

  水溶皺了皺眉,目中現出思索,心底似乎明白了什麼。

  ……

  ……

  神京城,寧國府

  將視线重新重新拉回寧國府,傍晚時分,自前廳至後院,燈火通明,張燈結彩,到處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廂房之中,賈珩與尤三姐喝完交杯酒,凝眸看向忽然梨花帶雨的尤三姐,輕聲說道:“好端端,這怎麼哭了。”

  尤三姐柳眉蹙緊,美眸淚光點點看向那少年,輕聲道:“老爺知道我等了多久嗎?”

  賈珩下意識回道:“多久?”

  “三年,老爺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的嗎?”尤三姐梨花帶雨,顫聲說道。

  賈珩:“……”

  說著,伸手撫了撫尤三姐豐潤嬌媚的臉蛋兒,揩拭著眼角的淚水,輕聲說道:“真是委屈你了。”

  尤三姐聲音哽咽說道:“府中不少人都說我和姐姐是狐狸精,賴在寧國府里不走,就等著勾引大爺呢。”

  賈珩打量著少女,神情認真道:“不說其他,單論容貌,三姐兒的確有狐狸精的妖媚之姿。”

  “老爺,誰是狐狸精了。”尤三姐羞嗔說著,芳心既是甜蜜又羞澀。

  狐狸精就狐狸精吧,只要好看,招他稀罕就是了。

  賈珩輕輕拉著麗人的纖纖素手,輕笑道:“給你說過了,喊大爺就好,老爺都讓人叫老了。”

  尤三姐柔潤盈盈的目光現出依戀,說道:“大爺。”

  賈珩拿過手帕給尤三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在少女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笑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早些歇著吧,這喜極而泣的,讓人瞧見了,還笑話呢。”

  尤三姐輕聲道:“那我伺候大爺吧。”

  說著,湊近了過去,幫著賈珩寬衣。

  片刻之後,賈珩摟住少女纖細苗條的腰部和她一齊倒在柔軟的床上。

  少女羞紅的臉蛋緊貼情郎的臉龐,淚如星點的眸子中沒有不安和忐忑,寫滿了期待和幸福。

  沒了旁人的注視,現在整個房間中只有賈珩和尤三姐兩人。賈珩摟住她腰肢的手逐漸用力,縮在男人懷中的妖嬈少女也愈發柔軟。

  不需要多余的言語,也不需要調情的動作,尤三姐閉上雙眼,再次吻上賈珩的嘴唇。

  “啾~~”

  與之前方才少年那安慰般的輕吻完全不同,尤三姐專心致志的和賈珩激烈擁吻。

  誘人的丁香小舌和賈珩的舌尖輕點在一起,隨後主動探入情郎的嘴中與他的舌頭輾轉纏綿,細細搜刮著少年口腔中每一寸土地,每一寸皮膚。

  “唔~——”

  從濡鴉之羽般的發絲到雪白的脖頸,從圓潤的香肩到被火紅嫁衣細膩的布料遮住的纖細腰肢,從纖長飽滿的大腿到少女的可愛嫩足,賈珩輕柔的愛撫著懷中少女每一處敏感的肌膚。

  逐漸升起的欲望使尤三姐的嬌軀變得滾燙,與他激烈擁吻時泄出的嬌喘也愈發酥麻。

  當她無力的收回停留在賈珩口腔中的粉舌時,掌握了主動權的賈珩開始吹起反攻的號角。懷中少女發出一聲嬌呼,濕滑溫熱的口腔此時完全成為了少年的地盤。

  被她侵略了如此漫長的時間,賈珩的攻勢比她還要迅猛激烈數倍,尤三姐此時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只能任由情郎的舌頭侵犯她口腔中的每一處粉肉,只能任由那有力的舌頭來回挑逗她無力的粉舌,只能任由他搜刮她口腔中每一滴甜膩的津液。

  無助的少女開始在賈珩懷中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可隨即便被自己那雙纖長美腿上傳來的酥麻觸感擾亂了力氣,只能一邊發出誘人的酥麻喘息一邊和賈珩激烈擁吻,扭動身軀此時如撒嬌一般柔弱無力。

  “哈——哈——大爺……”

  從耳側延伸出的發鬢被賈珩手上的動作弄得雜亂無章,遮住大腿的細膩雙層布料高高翻起,腰部之下的大片春光肆意泄出,露出布料之下泛著粉紅的肌膚。

  尤三姐帶著淚珠的眸子因為之前的激烈擁吻變得更加迷離,癱軟在賈珩的懷中大口喘息。

  “嗚嗯~……”

  柔軟的嬌軀再度被賈珩擁入懷中,少女幸福的眯起眼睛,發出如小貓一般可愛的撒嬌聲。

  停留在少女臀部的右手開始輕柔的掌握並來回愛撫四周敏感的肌膚,不時稍稍用力輕輕拍打讓尤三姐小聲嬌鳴。

  “嗯~~大爺,別…別那麼用力呀……”

  待她稍稍恢復幾分用盡的體力,迷迷糊糊的開始用可愛的腦袋磨蹭賈珩的胸膛,尤三姐忽而問道:“大爺與二姐差不多了吧?”

  賈珩溫言道:“你方才一說,突然覺得你和二姐也怪可憐的,她也是在府上兩三年了。”

  尤氏姐妹眼巴巴求著,從崇平十四年到崇平十六年,差不多有兩年多的時光。

  “二姐的心意,大爺明明知道,還讓二姐等著。”

  尤三姐嬌嗔薄怒說道,只是她的身軀依舊滾燙,柔弱的身子並沒有恢復太多力氣,只是用滿含期待的誘人目光含情脈脈的盯著賈珩。

  賈珩道:“這二年太過忙碌了,不是打仗就是忙著官場的事兒,實在沒有時間。”

  用兩三年走過了別人二三十年才能走過的路程,發展中的問題唯有通過發展才能解決。

  現在差不多就是有時間了。

  “我看大爺心思那會兒都在薛林兩位姑娘的身上,覺得我們兩個早就是大爺的人,倒也不用上心的。”

  尤三姐嬌嗔說著,松開那雙緊緊摟住賈珩腰身的素手,指尖俏皮的劃過少年的腰部隨後沒入賈珩的褲中,塗抹著紅艷鳳仙花汁的纖纖十指握住了男人下身那無比堅硬的猙獰肉棒。

  螓首秀發如瀑布垂落,檀口微張,絕地求生。

  賈珩抬眸看向帷幔上的芙蓉刺繡,目光時凝時散,低聲說道:“沒有的事兒。”

  微微低首,看著那鮮紅的舌頭從嘴巴里面探出,帶著少女體溫的吐息打在肉杆表面乃至龜頭上時總會傳來一種癢癢的感覺,

  這種感覺來得讓人舒服,讓人渴求,甚至於還沒有感覺到別的什麼東西之前,賈珩身下那已經充血勃起了的肉棒更是跳動了兩下,像是渾身所有的血液都匯聚到了身下的位置一般,一種血脈僨張的感覺不斷傳來著。

  緊接著,尤三姐絲毫沒有什麼停歇的意味,盡管那嬌媚勾人的臉龐上帶著一種看似平靜的表情,但從那逐漸浮起的紅暈和那逐漸粗重起來的呼吸中,還是能夠感受到少女心中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鎮定。

  “呲溜……~~”

  “嘶——~!”

  尤三姐的紅舌滑過了肉棒的表面。

  ——並不是第一次跟賈珩做這樣的事情,甚至於在正妻可卿懷孕後,在國公府內時,尤三姐可算得上和晴雯一般是侍奉賈珩最多的人。

  少女熟練地滑過了最敏感的前端位置,龜頭和馬眼的位置在霎那間感受到了一股溫暖的熱流觸碰到了自己,盡管在這一次舔舐之後,尤三姐的舌頭又一下子縮了回去,但是那種撩撥人心的觸感可當真是做不得半點虛假,

  哪怕是剛才還在神游天外、思索事情的賈珩,此刻的身體都是顫了一顫,連帶著那被尤三姐環著的肉根也同樣如此,像是想要掙脫少女的手指一般跳動了一下。

  “大爺,三姐兒這樣舔的話…會舒服嗎~?”

  “……你這小妮子,就真的想看夫君出洋相對吧~?”

  沒有回答少女的問題,賈珩反倒又重新拋出了一個問題。

  盡管(用問題來回答問題)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但此刻的尤三姐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感覺,反倒因為賈珩說出的話語而感到了開心和欣喜,那原本就柔情蜜意的臉蛋上也勾起了一絲更加誘人的笑意。

  若是換作平常,這抹笑意會讓人覺得尤三姐顯得可愛、顯得俏皮、顯得漂亮,但在褲子被脫下,肉棒被控制的此刻,賈珩所感受到的更多的,卻是名為少女的嫵媚與妖艷……

  “明明都還沒有怎麼侍奉,嗯啾…大爺的這里,就已經這麼大了呢……~~”

  “三姐兒,你……~!”

  “但是、嗯啾嗚…我也想要、大爺舒服起來呢……~~”

  還沒有等賈珩為了維持面子而放出什麼(敢這麼對我說話你不怕你明天下不了床?)之類的狠話,下一秒,跪伏在自己胯間的少女便似乎不打算繼續撩撥面前這個早就已經按捺不住的情郎。

  她張開嘴,用著最不應該在此刻被賈珩所感覺到的貝齒,輕輕地咬了一下那已經流出先走汁的碩大前端。

  “咕——~?!”

  一種微妙的刺痛,夾雜著少女嘴巴里的溫度和那黏滑的津液一同,從身下的位置蔓延開來,像是一股電流從那里衝出,經由著腰後的背脊而流轉到渾身上下,只這一下,賈珩的腰就已經忍不住有些顫抖起來。

  或許是因為此前的撩撥實在讓人欲火難耐,在被吊足了胃口、以為下一秒能夠感受到什麼快感時,傳來的卻是這樣輕微的刺痛,這股痛感當真讓賈珩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棒兒跳了一下呢…大爺,真是……嗚嗯~~嗯啾嚕,呲嗯啾…啾嗚嚕……——”

  在輕輕咬了一下粗長的肉莖之後,少女的臉上帶著一種非常明媚且又妖嬈的笑意,隨後在下一秒,也不給賈珩任何的反應時間,尤三姐便將那碩大的前端完全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面,開始毫不猶豫地舔弄和吮吸了起來。

  ……在男女之事的方面,這個在外人眼中風流嬌艷的少女,即使原先不善風情,但是在被賈珩收入房中後,埋頭研究爭寵求歡技巧的她,的確懂得的遠比旁人想象中的要多。

  賈珩可是很清楚地了解過的:不少看起來成熟的麗人,每到與他交歡的時候,總是會被他給撕下那強裝的名為成熟的面具,被他像珍寶一般隨意地玩弄著,那種無力的喘息、顫抖的身軀、痙攣的軟肉,全部都是在對著少年說明著“已經到極限了啦!”這樣的話語。

  但尤三姐不同。

  至少在男女之歡的這件事情上,她是真的能夠理解、懂得,甚至能夠舉一反三的存在。

  除開最開始的那幾次沒有經驗的時候,在逐漸理解了自家情郎究竟想要什麼之時,少女的每一次動作都像是能看到那嬌媚小腦瓜上跳出了(經驗+1)這樣的提醒,

  慢慢摸到了門道、慢慢理解了姿勢和動作,要怎麼樣讓他興奮、怎樣讓他滿足、怎樣讓彼此都感覺到開心…

  這樣的事情早就已經深深植入到了少女的心底——哪怕賈珩從來沒有對她要求過要表現成一種什麼樣的姿態。

  舌尖滑弄過賈珩的龜首,在前端這個最敏感的位置上,尤三姐的紅舌毫不留情地舔弄著所有能夠給賈珩帶來快感的地方,馬眼也好,冠狀溝也好,光是這樣輕輕開始的舔弄姿態,在那舌尖觸碰到里筋的瞬間,賈珩就已經開始了發出有些明顯的呼吸。

  或許是被少女撩撥的太久的關系,也有可能是尤三姐實在太過擅長這樣的事情,總而言之,明明只不過是剛剛開始,那舌尖所觸碰到前端的感覺卻顯得如此鮮明,僅僅只是這樣輕輕的舔弄,卻直接地給予了最為直接的反饋。

  “嗯、咕啾…大爺、這樣舒服嗎……~~?唔誒,又抖了一下呢…果然,這種事情大爺肯定很喜歡吧……~~?嗯啾嚕嚕………~~”

  嘴里含著賈珩的肉棒正在“努力奮斗”,那含糊不清的話語在此刻卻像是什麼不屬於人間的仙樂一般,光是聽著就已經讓賈珩的內心的情欲越發高漲,可賈珩卻也不想要主動地去做些什麼。

  享受著麗人柔情蜜意的侍奉帶來的快感……這樣的事情更加讓人感到興奮。

  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尤三姐微微地抬起頭來,用著那好看的璀璨眸子望著賈珩,眼神中所流露的,都是那毫不掩飾的情意。

  沿著肉杆的表面不斷舔舐著,輕柔、緩慢,動作之間的那游刃有余絲毫不像是一個今夜才正式被納入房中的少女能夠做出來的。

  沾滿了津液的紅舌就這樣探出,從肉棒的最前端一直向下滑弄著舔舐到與身體的連接處,甚至於就連陰囊的位置也絲毫沒有想要放過的意思,將賈珩那身下的位置全部都染上了自己的氣味後,再緩緩地從最後的位置往回退來,張嘴重新含住了前端。

  整個前端的位置連一絲的死角都沒有留下,不管是馬眼的位置還是龜頭後面的冠狀溝,少女那炙熱且靈活的紅舌不斷地鑽來鑽去,甚至給賈珩帶來了一種“該不會是要從馬眼鑽進去吧?!”的感覺,

  在賈珩將那目光放在尤三姐身上時,卻又只能看到少女臉上那“惡作劇成功惹!”的調皮壞笑,然後再重新來一遍那舔舐肉杆的舉動,就仿佛是在品味著什麼饕餮盛宴一般。

  眼前的尤三姐當真是帶著無邊的風情和魅力。

  身上那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著情動的痕跡,與原本那華貴嫁衣所覆蓋的地方產生了紅白分明……不對,是“粉與紅”分明的對比。

  埋頭正在努力吞吐的表情,與那如玉肌膚一同鑽進了賈珩的眼中……

  “三姐兒…你的手指……嗯?”

  那正在以跪伏姿不斷努力的少女當然讓人來得享受,但此刻的重點並不是這個。

  雖說是雙膝著地的跪姿沒錯,但正常來說以一個這樣的姿勢來做點什麼的話,雙手應該都會找點什麼支撐物來幫助自己的身體保持平衡的才是,不管是扶著自己的大腿,還是說別的什麼地方,理應如此才對。

  ——但尤三姐的雙手,卻只有一只扶在了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則往自己的身下而去,也正是因為此刻是一個由上往下的視线,賈珩倒是看不真切少女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些什麼。

  但,如果是這樣的姿勢的話,那答案早已能夠呼之欲出了,只是壞心思的少年卻是想要少女主動訴說出來……

  “嗯啾嗚、唔……~~?這個的話、啾嚕嚕…不是、很明顯嗎……~~?”

  面對著賈珩的調笑,尤三姐倒是露出了一副有些羞嗔的表情,繼而理所應當地朝著男人的方向望了過來。

  ——也將那一直放在陰蒂上揉搓的手指一同伸到了賈珩的面前。

  少女纖細的手指上似乎沾著什麼黏滑的液體,毫無疑問的,光是從尤三姐那拿出手指的方向就能夠看得出來,這指腹上面的透明液體,必然是從那嬌嫩的花穴中泌出來的……

  “在自瀆哦……~~”

  將那在燭光底下“熠熠生輝”的手指在賈珩的面前晃了晃,用著華美釵飾妝點得更加嬌美的尤三姐壓下心中的羞澀,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幕有什麼問題,明確地告知了賈珩此刻自己在做什麼事情之後,又重新將自己的手指伸回到了身下的位置。

  尤三姐所流露出來的情緒,是與那妖嬈外表更進一步的嫵媚勾人。

  柔情蜜意的眼神像是化作了絲线,一圈圈地環繞在了賈珩的身上,明明是少女跪在了自己的胯間,但卻好像將他拉到了與她一個平面,甚至比她還要低的位置上。

  “嗚嗚、被大爺這樣看著自瀆什麼的…嗯啾、比想象中的還要……~~!哈啊、私處一下子變得…好有酥麻、嗯啾唔嗚……~~!一邊侍奉著大爺,一邊在面前自瀆的話…這樣的事情,真的很羞人呢……~~”

  嘴巴上含糊不清地說著這樣的話語,但無論是那吞吐的動作還是手指的揉捏,尤三姐絲毫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倒是到了現在這樣一個節點,像是已經逐漸漸入佳境,沒有辦法停下來了一般,少女的動作開始逐漸愈演愈烈。

  唾液與先走汁混合在了一起,在尤三姐的嘴巴里面變成了一種黏滑的觸感,就好像那些什麼嘴巴里含著果凍幫賈珩口交的花活一般,此刻的賈珩也感受到了一種類似的感覺,不由得仰頭深呼吸了起來。

  那舌頭滑過肉棒表面的觸感、那嘴巴里屬於尤三姐的炙熱溫度、那從喉嚨深處所傳出的吮吸力道……所有的東西無一不在將賈珩推往那欲望的山巔,

  就像自己的愛妾說的那般,繼續忍耐什麼的也沒有太多意義,還不如就這樣跟她一起高潮,去感受那由她所帶來的欲望絕頂。

  “唔——~!!”

  嗶嚕……~!咻咕——~!!咻嚕嚕……——~!!!

  隨著少女那最後一次的大力吮吸,在那個瞬間,像是想要將陰囊中所有的精液全部噴射出去一般,一股仿佛電流般讓人連眼睛都迷糊的快感直衝腦海,膨脹到了極點的肉欲頃刻爆發出來,再也沒法忍耐下去。

  帶著一種夸張的氣勢,那散發著腥臊氣味的白濁盡數通過了尿管,在少女的嘴巴里面迸發出來,而尤三姐也似乎想要完成她剛才所說的承諾,想要盡可能地全部吞咽下去,

  但或許是那量實在太過夸張的緣故,又可能是一齊泄身的少女一時間沒法完成如此高難度的動作,總而言之,在小姑娘的嘴角、臉上,乃至脖頸的位置都留下了那腥臭的痕跡,更別提兩人身下的這喜慶的紅艷被褥上。

  “嗯、呼嗚…大爺還真是,哈啊…厲害呢……~~”

  將所有還留在嘴巴里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也感受到自己身體那屬於高潮的浪潮逐漸褪去之後,艷麗的少女也沒有急著松開賈珩的肉棒,輕輕地像是剛滿月的小奶貓在舔弄著牛奶一般幫少年做著最為色氣的事後清理。

  將肉棒表面所有奇怪的痕跡全部舔舐干淨後,看著賈珩那還沒有萎靡之意的肉棒,尤三姐嘴角掛著笑容,輕輕站起身來。

  下一秒,賈珩便將盡心侍奉的少女給擁在了懷里,拉過她的素手,說道:“好了,天冷了,早些歇著吧。”

  關中大地已經到了深秋初冬時節,庭院里太過干燥、寒冷,還是屋里暖和,濕潤。

  尤三姐宛如綻放的桃蕊,羞澀中嬌俏地應了一聲,那張艷冶、明媚的玉容早已為紅暈鋪染,恍若二月桃花芳菲,眸光盈盈如水,好似有著化不開的霧氣,兩只纖細雪白已經如藤蔓一樣纏繞而去。

  窗外,帶著涼意的秋風吹過屋上碧瓦,發出如怨如慕的嗚嗚之聲,而高幾上的燭台,紅色蠟燭的蠟油隨之涓涓流淌,又是一個秋夜過去。

  ……

  ……

  歲月不居,時節如流。

  時光匆匆,不知不覺就又是十多天時間過去。

  賈珩這十多天除卻在府中陪著秦可卿和女兒,更是陪著新婚燕爾的尤三姐,此外就是前往京營,募訓新一批的京營士卒。

  昔日的西北大戰,算上嚴燁兵敗折損的兵馬,京營前後損失了五六萬人,亟需補充兵額,以拱衛三輔之地。

  除卻從河南等衛軍選鋒外,再有就是募集新丁,逐漸補充實額。

  而京城關於西北大戰的手尾也漸漸料理而畢。

  之後,賈珩在十月下旬,再次領了崇平帝“督問新政”的差事,在眾錦衣府衛的扈從下,騎快馬南下。

  江南,金陵

  晉陽長公主府

  正是午後時分,深秋時節已有不少涼意,庭院中的樹木枝葉枯黃,樹葉早已凋零,一派蕭索、破敗之景。

  晉陽長公主陳荔坐在不遠處的軟榻上,懷中正在抱著小孩兒,豐潤雍麗的臉蛋兒上,笑意明媚動人。

  就在這時,咸寧公主進入廳堂,柔聲道:“姑姑,邸報上說先生已經南下了,就在這幾天到了。”

  晉陽長公主正捏著自家兒子的臉蛋兒,柔聲道:“不用管他,他不來,我們幾個過。”

  這幾天,孩子就是她的一切,哼,有沒有男人都無所謂了。

  咸寧公主輕笑著近前,柔聲說道:“姑姑,寶寶還沒取名字呢,等先生回來還要請個名字呢。”

  晉陽長公輕聲說道:“倒也不急著起大名,邸報拿來本宮看看。”

  說著,將自家兒子抱給一旁的奶嬤嬤。

  頓時,襁褓中的嬰兒就從笑呵呵,變得哇哇大哭了起來。

  晉陽長公主似喜似惱說道:“這孩子總是纏著我。”

  “這就是和娘親一些呢。”那奶嬤嬤笑道。

  咸寧公主將邸報遞將過去,就近尋了繡墩落座,柔聲說道:“沒有想到,先生封了一等國公。”

  晉陽長公主拿過邸報,美眸垂而視之,迅速閱覽著,說道:“這邸報有段日子了,那就是快過來了。”

  咸寧公主道:“朝廷說河南等地新政新法大興,這次要一舉擴大新政推行速度,安徽也一並加入新政,趁著這時候,清丈田畝,明年也好收賦稅。”

  晉陽長公主柳眉之下,晶瑩美眸盈盈如水,柔聲道:“河南那邊兒成效的確是挺顯著的。”

  這會兒,女官憐雪進入廳堂,道:“殿下,楚王遞上了拜帖,說要過來拜訪殿下。”

  “不見。”晉陽長公主秀眉蹙了蹙,語氣中見著幾許不耐。

  這個心術不正的侄子,不回家好好陪著子鈺的那一雙龍鳳胎,這個時候過來見她,多半是衝著內務府的銀子來的。

  原本以為她生個兒子已經是得天之幸,誰知那甄晴竟生了一對兒龍鳳胎,真是……

  龍鳳胎,這是怎麼痴纏出來的?

  嗯,麗人心底還是有些羨慕的。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龍鳳胎,估計生孩子更險一些,反而又沒了這等羨慕心思。

  憐雪道:“那我打發人給他說了。”

  待憐雪離去,咸寧公主看向已經從奶嬤嬤手里接過嬰兒的晉陽長公主,說道:“姑姑,這幾天江南水師返港休整,楚王兄是要代朝廷撫恤吧?”

  晉陽長公主低聲道:“他是得了朝廷的聖旨,你父皇最近有大用諸藩王之意。”

  隨著魏王進軍機處,楚王也被臨時委以重任,即代朝廷撫恤、慰勞出征在外兩個多月的江南水師。

  楚王自然喜歡這個差事,可以趁勢就近接觸江南水師,原本水溶就是楚王的連襟,如今也算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這時,李嬋月進入屋內,少女身形嬌小,一身桃紅衣裙,未著婦人發髻,明額前空氣劉海兒見著幾分天真和嬌憨,嬌俏問道:“娘親,小賈先生快到了吧?”

  晉陽長公主豐潤臉蛋兒上笑意明媚,柔聲道:“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說著,問道:“內務府那批過年准備的錦緞遞送至京了吧。”

  李嬋月點了點頭,說道:“已經讓人裝好船了,不會耽擱了宮中過年。”

  每到過年,皇宮就要消耗大量的錦緞布匹,還有各種進貢的年貨,都會向京中轉運。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嬋月,你這幾天也好好歇歇,仔細別累壞了。”

  李嬋月星眸眨了眨,輕柔說道:“我不累。”

  娘親還是掛念著她的。

  咸寧公主挽著李嬋月的手,清麗玉顏上滿是笑意,道:“那等先生來了,讓先生好好犒勞犒勞嬋月。”

  李嬋月聞言,嬌小的臉頰紅若煙霞,羞道:“表姐又胡說。”

  正在兩人敘話之時,咸寧公主的貼身女官知夏從外間一路小跑過來,驚喜道:“公主殿下,衛國公來了。”

  名義上,賈珩是咸寧公主的駙馬,明媒正娶的正妻,此外還有小郡主。

  賈珩來到金陵城,第一時間就來到晉陽長公主府,前往與咸寧公主相會。

  此刻,晉陽長公主府衙之外的街道上,賈珩按著馬鞍,騎在馬上,抬頭看向懸掛在大門的匾額,心頭忽而有些忐忑。

  等會兒就要再見晉陽母子了,也不知晉陽和孩子怎麼樣?

  陳瀟催促道:“別站著了,進去吧。”

  賈珩看了一眼陳瀟,然後翻身下馬,將馬匹韁繩扔給小廝,快步登上石階,進入府中。

  陳瀟按緊腰間的繡春刀,快步跟上。

  進入後院廳堂,正好迎面見到憐雪,點了點頭,問道:“殿下呢?”

  憐雪柔聲道:“殿下在後廂呢。”

  賈珩也不多言,快步來到廳堂,剛剛進來,就見咸寧公主面帶驚喜迎將過來:“先生,你來了。”

  李嬋月粲然星眸之中,思念的波光泛起漣漪,問道:“小賈先生,你來了。”

  賈珩道:“咸寧,嬋月,許久不見了。”

  當初一別也有兩個多月,原是新婚燕爾,如膠似漆,中間卻出了西北的事兒。

  說著,近前挽著一高挑,一嬌小的兩個少女的素手,嗯,都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倒也不用擔心外間的嬤嬤和女官笑話。

  咸寧公主看向那臉上風塵仆仆的少女,反手緊緊握著賈珩的手,道:“先生這一路辛苦了。”

  賈珩與咸寧公主、李嬋月進入廂房,只見晉陽長公主一襲華美盛裝,端坐在鋪就著毛毯的軟榻上,麗人雲髻巍峨,恍若一株國色天香的牡丹花,香肌玉膚,翠細柳眉之下,鳳眸明亮剔透,懷中正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此刻,廂房中的女官和嬤嬤已經屏退,只有晉陽長公主以及咸寧公主、李嬋月三人,在一旁看著。

  賈珩輕喚道:“荔兒,你還好吧。”

  說著,近前而坐,與那麗人四目相對,蘊藏深深思念的目光痴纏在一起,幾近拉絲。

  晉陽長公主雍麗、豐潤的玉顏明媚如煙霞浮動,美眸笑意沁潤,心頭滿是甜蜜和欣然,柔聲道:“本宮好著呢,現在又添了這個小家伙。”

  賈珩聞言,笑了笑,看向那襁褓中的嬰兒,有一股血脈牽連的滋味襲上心頭,溫聲道:“孩子都快滿月了吧。”

  “還差幾天滿月,你來的正好,不耽擱孩子的滿月酒。”晉陽長公主笑意盈盈,柔聲道。

  賈珩輕笑了下,道:“荔兒,我抱抱他吧。”

  說著,從晉陽長公主手里接過襁褓中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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