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二章 ★鳳姐:他一個國公,總不能不認賬……(鳳姐加料)
盛京城
自皇太極安葬以來,盛京城在幾個月中籠罩在一片愁雲慘淡的氣氛中,隨著時間過去,才漸漸恢復一些繁華、喧鬧的景象。
此刻,御書房,小皇帝福臨一身明黃色龍袍,坐在一張御案之後,左上角擺放著一方大印,身旁則是皇太極中宮皇後哲哲,此刻則稱為中宮太後。
福臨右手邊兒則是福臨的母後莊妃,此刻已上尊號為“昭聖皇太後”。
下首則是諸王公大臣,以睿親王多爾袞為首,此外還有肅親王豪格,禮親王代善,岳讬以及阿濟格等人。
多爾袞輕聲道:“皇上,經三月一戰,我大清元氣大傷,如今正是休養生息、勵精圖治之時,但漢廷同樣會積蓄國力,我大清想要一雪國恥,就不能給漢廷以喘息之機,需得不停讓漢廷為邊事和內亂疲於奔命。”
福臨聽著下方多爾袞所言,清秀面龐上現出茫然之色,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一旁的母妃。
莊妃開口道:“那以睿親王之意呢?”
“微臣以為,一來收攬朝鮮水師,襲擾漢廷山東等地,二來派使者前往西北青海,聯絡諸胡羌,牽制漢廷。”多爾袞聲如洪鍾,面容上滿是堅定和自信。
豪格冷聲道:“說的輕巧,朝鮮全羅道水師經先前多鐸領兵大敗,已經折損的七七八八,從何處搜集水師南下襲擾漢廷?況且漢廷的紅夷大炮射程極遠,我大清在海上與之接戰,也未必是對手。”
禮親王代善說道:“事在人為,我大清這些年也曾出海打獵,水戰之術也頗為精熟,在海戰上不怯漢廷,至於那紅夷大炮,漢廷能制得,我大清制不得?”
提及此處,朝著福臨說道:“老臣以為,應當發國內漢人匠師,全力研造紅夷大炮,以求克敵制勝。”
福臨點了點頭,說道:“允奏。”
禮親王代善點頭應是。
岳讬沉吟道:“皇上,西北可以謀劃一番,近些年,和碩特蒙古的固始可汗,派兵征討青海諸蒙古,漸收人望,而漢廷久鎮西北的西寧郡王年初薨逝,西北諸蒙古多有不服之相,只要我能挑撥其與漢廷的關系,合縱連橫,漢廷西北必亂!”
說著,面色一肅,拱手說道:“皇上,微臣願往西北。”
這時,不遠處站著的濟爾哈朗,也拱手說道:“罪臣也願往青海戴罪立功。”
濟爾哈朗自是鑲藍旗的那位鄭親王,此刻已經被削成了普通旗人,不過因是愛新覺羅宗室,以戴罪之身在御前聽用。
福臨看向一旁的莊妃,卻見莊妃秀眉之下的美眸凝視向那身穿親王蟒服的中年人,問道:“睿親王覺得如何?”
多爾袞拱手一禮,道:“回太後的話,青海之事可交由岳讬與濟爾哈朗。”
莊妃看向一旁的中宮皇後哲哲,說道:“那讓岳讬去青海蒙古,濟爾哈朗隨行,如何?”
哲哲點了點頭,道:“岳讬有勇有謀,由他去青海經略一方,卻是再也合適不過。”
這時,岳讬與濟爾哈朗兩人紛紛出班道謝。
豪格凝眸看著這一幕,暗暗皺眉,心頭冷哼一聲。
多爾袞道:“碩讬如今被羈押在漢廷,我大清痛失一員大將,需得想法子營救出來才是。”
碩讬勇勐善戰,又是愛新覺羅的宗室,不同於岳讬和豪格關系較好,疏遠多爾袞三兄弟,碩讬與其侄阿達禮與睿親王多爾袞走得近一些。
代善蒼聲說道:“漢廷看守牢固,想要救出碩讬,殊為不易。”
多爾袞濃眉之下,虎目目光閃了閃,說道:“兄長不用擔心,我已有了一些對策。”
前不久,那漢廷隆治朝的趙王之子陳淵找到他,可以想法子將碩讬救回遼東。
福臨身旁的莊妃道:“既然睿親王胸有成竹,那就由睿親王操持。”
就這般,清國高層大致確定了去向,在邊關無力進兵的前提下,從水師襲擾陳漢,此外再從西北青海蒙古入手,牽制陳漢。
待一眾親王貝勒散了朝,豪格騎上馬與岳讬沿著宮城向外而去。
豪格憤憤不平道:“這說是八王議政,但全然是多爾袞一家獨大!”
岳讬勸了一句道:“殿下,世事維艱,大局為重啊。”
豪格低聲說道:“我知道。”
這事兒還沒有完。
此刻,多爾袞面色凝重,也隨著代善緩緩出了宮殿。
禮親王代善嘆了一口氣,清聲說道:“先前缺額的女真兵馬已補額了過來,但這次對我大清真是傷筋動骨了。”
女真八旗原先被殲滅的旗丁,在這段時間中已經陸陸續續補充進入。
多爾袞道:“是啊,這次出征,沒有三二年別想休養過來,但我們在休養,漢廷也在休養,決不能讓他們緩過勁來,否則,以漢廷的國力,一旦恢復,我等再難與之爭鋒。”
“縱觀史書,大凡中原王朝皆是如此,一旦國力恢復,四方夷狄再難與之相爭。”禮親王代善感慨說道。
多爾袞道:“如今正是國事艱難之時,還是當同舟共濟啊。”
這話自是說給代善聽的,如果不是代善在幾個月前轉圜、調和,此刻的清國高層只怕更為分裂。
禮親王代善說道:“睿親王所言不錯,現在我大清內部不能出亂子。”
十四弟與莊妃的那些流言蜚語,他可以當沒聽到,但不能影響到大局。
……
……
神京,寧國府,大觀園凹晶館
鉛灰色的烏雲舒卷開來,熾白色的日光從雲層泄落而下,照耀在水榭四方的水面上,直抵幽深、黢黑的水底。
而雨後天穹似現出了一道七彩虹橋,在天空中瑰麗夢幻。
鳳姐只覺在虹橋上高一腳、淺一腳,想要抓住一些東西,但卻無處可尋,只得緊緊摟著賈珩的脖子,芳心砰砰跳個不停,似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
這人……怎麼能這樣呀?
麗人活這般大都未見過這等場面,而明艷臉頰和下巴的汗珠涓涓而流,最終“吧嗒、吧嗒”地落在凹晶館的木質地板上,在夏日的照耀下,倒映人影。
只見賈珩此時已經站了起來,他一身強壯而不顯膨脹惡心的肌肉格外攝人心魄,這個年紀十七八歲,身高就達到一米八以上的少年有著令人羨煞的身材曲线,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更散發著一種玉石一般的光芒。
而此時這個健壯的少年懷里正抱著一位窈窕熟媚,身材高挑,容貌美艷到了極點的熟婦。
說是抱,但面前的景象確是鳳姐被賈珩呈高高的舉在胸前,她那雙裹在白色絲襪里的渾圓大腿被高高抬起,一只小巧的玉足上還掛著隨時要掉落下來的繡花鞋,另一只則五趾一起向腳心處的方向彎曲,塗著玫紅蔻丹的大拇腳指已經從棉襪中露出來,肉嘟嘟的腳趾對著不知什麼心態下跟過來的平兒的眉心。
隨著那根大肉棒的抽送而上下擺動,白嫩的腳底板在汗珠的浸潤下形成一種十分曖昧的色彩,尤其是她圓潤的腳跟緊緊繃住,所以顯得白里透紅,格外誘人,
而在她緊繃筆直的小腿腿彎處則出現了兩條孔武有力的手臂,
而那兩條手臂的終點則是一個把美婦頭部死死向下按住的結扣,賈珩雙手將鳳姐的螓首抵壓住讓她只能向下看向自己在她嫩屄里狂插不止的粗大肉棒,而在平兒看來,平日心高氣傲的鳳奶奶此時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屈辱感,反而放蕩的嬌喘連連,俏面上縈繞著一層妖冶的紅霞,白皙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因為呼吸的急促和大腦的充血而變得漲紅。
鳳姐腦後的發鬢早在激烈的歡愉中散開,散落的青絲也上下左右有節奏的亂晃,最讓這位窺探這的少女眼前發花,蜜壺流水的則是,自家奶奶穿在身上的那件石榴紅對襟褙子,被挼搓的宛如一件小肚兜。
一顆肥膩飽滿猶如大木瓜似的渾圓乳球耷拉在外面,另一顆蜜瓜則藏在那可憐兮兮的衣襟里,隨著她身體的晃動,白嫩的側乳隱約可見,那顆肥碩大奶並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下垂,這顆足足有半個西瓜大小的熟婦巨乳依舊微微上翹,雪峰中間是呈圓形的玫紅色乳暈,
而乳房受到劇烈的刺激,連乳暈周圍都泛起一層清晰可見的小疙瘩,這是女人動情的反應,尤其是那深紅色的乳尖格外的吸引人。
而這兩個大奶子則因為女主人上半身彎曲的緣故而被擠壓的猶如兩個肉餅,另一顆裹在衣裙里的乳球也顫顫悠悠的隨時可能掉出來,而也因為身體的擠壓,鳳姐的小腹處也被擠出一層肉褶,但配合上她豐乳肥臀的這身豐滿肉體卻另添一絲熟婦獨有的豐潤。
再往下看則是茂密的陰毛和肥凸的陰阜,鳳姐的陰阜比起一般女性看起來要飽滿上不少,這使得她的陰部像個肉包子一樣,蜜裂處則插著一根正在不斷抽送的紫紅巨根,這根棍兒是如此的雄壯,肉棒碩大無比,而且看起來還充滿了韌性。
在外窺探的平兒只感覺心中那種臣服感更加強烈,近乎想要以身代之。
而且這種抱肏的姿勢很快就讓鳳姐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比起一般,這種體位更能夠讓女性覺得自己在被征服,就好像自己變成了一個人肉器具,無法動彈,甚至連思考都漸漸的被身下的肉棒剝奪。
陰莖撞擊到鳳姐大屁股上的悶響隔著門縫鑽進少女的耳朵中,使得這位未經人事的少女猶如一只懷春的小母貓,一手搓著自己那止不住流水的處子蜜縫,一邊睜大著滿是水霧的雙眸目睹著自家平日里凌厲冷傲的鳳奶奶被珩大爺肏的滿臉潮紅,放聲嬌吟的淫靡大戲。
鳳姐那顆雪白肥圓的大奶子被肏的上下翻飛,蕩起一道道淫靡的乳波,玫紅色的乳頭向上微翹著,梨形的木瓜大奶散發著沁人心脾的乳香,她像一頭被咬住喉嚨無法動彈的雌獸一樣被身後的獵食者摟在懷里,雙腿上的衣裙和褻褲殘破不堪,破裂拉絲的裙擺被大腿上的肥膩白皙的腿肉露出,折疊的雙腿勒出豐美的肉環,像一個奶油冰淇淋一樣一層一層的塗滿了可口的人體脂肪。
兩條白花花的熟女肉腿在男人的爆肏狂插下猶如大海中的孤帆無助的隨風擺動,直到最後另一只繡花鞋也甩到了門上,發出啪的一聲悶響,嚇得平兒那本就因為與鳳姐虛龍假鳳而開發得極其敏感的蜜縫直接噴濺出一股水流。
兩只足弓白嫩的玉足在平兒眼前劃過一道又一道騷媚又無助的弧线,鳳姐雙唇呈圓形大大的張開著,小舌耷拉在外滴落誘人的唾液。
但螓首卻只能勉強抬起一點,剛剛從小高潮中恢復過來的平兒,看著她那雙快要完全翻白失神的鳳眸,腦海中盡是她往日里溫柔看向自己的畫面,和平日使喚管理府內丫鬟小廝,杏目圓睜、凌厲大氣的雙眸,可惜這些都被珩大爺這根大肉棒肏的支離破碎,
美婦就這樣被賈珩像一個自動飛機杯一樣抱在懷里,螓首被牢牢按住,媚穴被插的噗滋作響,淫水止不住的往外噴,把兩個人的陰毛都打濕。
鳳姐的久曠蜜壺被肉龍撞擊的紅腫發麻,水漫金山,少年的體力仿佛無窮無盡,肉棒勢如破竹的越肏越生猛。
好幾次,平兒都能看到自家奶奶小腹處被一根圓柱形的物體頂起,讓少女心中嗔怪珩大爺毫不憐惜的同時,卻有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期待,不由得狂咽口水,腦子里亂糟糟的一片,頭顱越是滾燙眩暈,下身就越是流的不行,那種別樣的心理刺激遠遠大過肉欲上的放縱。
鳳姐以這個姿勢被肏了大約一刻鍾後,賈珩終於放過快要窒息昏厥的美婦,抱著鳳姐放在鋪就這涼席的繡榻上,肉棒依舊插在她緊致多汁的蜜鮑中,垂眸看向那桃腮凝荔的麗人,此刻的鳳姐哪里有著往日的凌厲,一張瓜子臉頰桃紅嫣然,紅唇瑩潤微微,輕聲說道:“鳳嫂子,如何?”
鳳姐:“……”
什麼如何?這還帶問著的?
沉浸在驚濤駭浪快感中的美婦輕哼一聲,早已說不出話來,螓首之上的蔥郁秀發垂至臉頰,心湖中思緒紛飛。
賈珩面色默然,也不多言。
就在平兒因為眼前過於激烈的肉戰而晃神的時候,還沒等她再多加反應,因為一連串的粗暴抽插而發出“啪啪”聲,讓少女不得不把視线和思緒放回到眼前這場赤身肉搏中。
雙手用力把熟婦兩條肉感十足的白絲大長腿提起,兩個人擺出一副後入的淫態,賈珩全身上下的重量似乎都壓在鳳姐那猶如羔羊一般白皙豐腴的嬌軀上,一頂一頂地將趔趔趄趄的美婦壓在床榻上,平兒看到自家奶奶被粗大陽具肏的咿咿呀呀,一身白花花的媚肉蕩起一層層肉浪,豐臀卻像接在殺少年的胯部一般,緊緊地吸附住賈珩的粗大鐵棍,
少頃,看向玉頰彤彤如火的鳳姐,此刻花信少婦已是綿軟如蠶,釵鬢橫亂,將螓首靠在一旁的錦被中。
賈珩這會兒扶住兩只白皙纖直,朝天足腳底板現出淺淺的溝壑,輕聲說道:“這段時日也苦了鳳嫂子,這算是犒勞吧。”
鳳姐:“……”
原本正自雲端漫步,聞聽此言,自是睜開一线美眸,吮著媚意的目光滿是羞憤。
這叫什麼話?合著方才是犒勞著她?
賈珩沉吟片刻,說道:“鳳嫂子,榮寧兩府里里外外那麼多事兒,沒少讓鳳嫂子操心。”
似乎配合其言,在平兒便看到,在自家奶奶的一身高亢呻吟中,珩大爺陡然全根抽出那碩大陽具,隨即腳底對著地板一扣,那巨物高高抬起,瞄准好美婦滋滋冒泡的下體,鼓脹的陽具沾滿了鳳姐屄里的淫水,讓少女甚至嗅到了一股奇異而強烈的腥臊味。
那碩大的肉冠好似刑具,對准鳳姐那正泛濫成災、早已紅腫酸麻的陰阜,在美婦一聲媚入骨髓的痴女浪叫聲中,駭人的肉屌猛地向下直衝而入,刹那間,那粗壯如鐵棍的大肉棒就徹底沒入鳳姐的媚穴里,再度粗暴地拓寬那久曠干涸數年的花道,平兒甚至都可以聽到那晃晃悠悠的大卵袋子“啪”的撞在自家鳳奶奶的粉跨上,發出沉悶的肉體撞擊聲。
“齁……唔…嗚……!!”
鳳姐芳心震顫,終於忍不住發出雌叫,頓覺那聲音實是羞人,想要回眸嗔怒看了一眼那少年,啐罵一聲,卻因為身下那一瞬強烈的酸疼和鼓脹感而說不出口,只能無力地雙眸反白,張開檀口發出“嚯嚯嚯”的聲響,過了好一會又將螓首歪在一旁,繼續裝死。
賈珩也不多言,倒是好整以暇地數著鳳姐蔥郁鬢發間的珠釵,數著珠釵頂端的珍珠數目。
而屋外的平兒也感到眼前一陣短暫的眩暈,褲子里的蜜壺因為聽到了鳳姐下賤放蕩的呻吟而直接噴了出來。
而且與此同時,少女看到了珩大爺下壓後整個身體都趴在了自家奶奶白花花的豐滿肉體上,從而露出女人那張被這盡根爆肏而失神的臉蛋。
空虛已久的子宮被這從天而降的長槍差點直接轟開花心,長槍帶著賈珩的一聲悶哼從緊湊火熱的甬道里好無阻朗的撞擊在她的宮口,只要再往下一點,這根肉屌就可以再度攻破那美婦最後一點矜持。鳳姐的一雙白皙肉腿更是因為下體的刺激而懸浮在半空不停的打顫,美婦的玉足大拇腳指向上勾起,剩下四根腳趾則向後不住的蜷縮。
賈珩舔著嘴唇,並不多言,感受著自己的陽具泡在身下熟婦那會謹細的浪穴里,鳳姐那雙平時在府內雷厲風行的鳳辣子名號在這一刻被粗大肉棒徹底肏到消失的無影無蹤,私下里那個一直對平兒愛膩有加的姐姐形象更是在陰阜被陽具貫穿的一刹那徹底湮滅,取而代之的是那被肏到外陰幾乎凹陷進去的熟婦雌穴和一張扭曲到了極點的母豬婊子臉,
她鼻孔衝天,雙目中除了眼前的少年外什麼也沒有,秀氣的瑤鼻連鼻孔都無法遮擋住,之前還對丫鬟小廝呵斥的小嘴更是因為放聲浪叫而一時間無法閉合,嬌嫩的口腔里被男人的舌頭占據,少年伏著身子痛吻著被一發入魂,肏到失神的美艷熟女,恐怕女人腦子里此時都是這根有兒臂粗的少年巨根。
“咕嘰……滋滋……哦~嘖……咕嘰……哦~……”
鳳姐激情的和壓在她嬌軀上的少年國公吻在一起,少年壯碩的身體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精壯有致的肌肉和熟婦這身豐美多汁的白嫩肉體相輔相成,交合在一起是這般的和諧,賈珩那並不重的汗水氣味味混合著鳳姐身上獨有的熟媚體香形成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鳳姐的身材本就豐滿窈窕,但現在被賈珩以種付的體位壓在身上卻好似小鳥依人的小媳婦一樣,逐漸把那雙豐盈美腿一點點纏繞在男人的虎腰上,像兩條雪白的綢緞一樣緊緊綁住賈珩的下體,讓男人的肉棒毫無縫隙的插在自己那空曠多載的肉穴里。
而她的藕臂先是在賈珩滿是汗液的背肌上無知覺地輕撫著,手指甲在賈珩寬闊的後背上畫著圈圈,隨著賈珩開始逐漸聳動肉屌,鳳姐則漸漸將白皙的手臂與少年的大手十指相扣,宛如熱戀期的情侶一般,整個人就像一條白色的八爪魚,牢牢抱緊這個比自己小了十歲左右的少年國公,像是生怕他離自己而去。
而從始至終,二人的嘴一直粘連在一起,賈珩品嘗著身下美婦的香津,已經同樣渾身濕透的平兒,順著二人唇角的相連處,可以看到賈珩那猶如靈蛇的舌頭舔遍鳳姐檀口里每一寸口腔,然後極具侵略感的卷起鳳姐的小香舌用力的向自己的大嘴里吸著。
美婦被吻的呼吸都變的困難,瑤鼻都不自覺的向上翻,一雙鳳眸里則滿是水霧朦朧的情欲與愛戀,下身的大白腚也隨著少年虎腰的前聳而不斷向上拱起,滑膩的愛液不一會就把二人身下的床榻打濕,鳳姐那淡粉色的處女後竅也一片水濘,小巧誘人的菊門一縮一和,向外冒出熱氣仿佛在宣泄著女主人上面那個騷洞的快活。
……
時光匆匆,一直鬧到半晌午時分,賈珩垂眸看向肩背雪膚玫紅氣暈團團的鳳姐,湊到鳳姐近前,輕聲說道:“鳳嫂子,都快晌午了,等會兒得吃晌午飯了。”
總不能真的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其實,他也不是非要如此,而是見鳳姐苦熬的有些可憐,尤其是如是一直守活寡也就罷了,但偏偏當初陰差陽錯。
方才剛剛拉了拉手,就覺得鳳姐已是情難自禁,只是鳳姐素來要強,多少有些矜持。
鳳姐玉顏染緋,正自心神搖曳不能自持,聞言,彎彎柳梢眉之下,晶瑩美眸微微睜開,艷麗無端的臉頰見著微汗,衝散著綺麗如花霰的臉蛋兒,原本白里透紅的肌膚更見幾許嬌媚,顫聲說道:“珩兄弟,你……你要走了。”
聽著那酥軟珠潤帶著幾許依依不舍的聲音,賈珩面色頓了頓,心頭就有幾許古怪,說道:“鳳嫂子,今日只當是一場夢吧。”
“夢?”鳳姐酡紅如霞的臉蛋兒,紅若胭脂,聞言,忍不住輕哼一聲:“白日夢嗎?”
賈珩:“……”
定了定心神,也沒有多說其他,伴隨著古怪之音,整理了下衣襟,神情施施然前往一旁,提起一把茶壺,取過茶盅,“嘩啦啦”斟了一杯茶。
而鳳姐則是撐起從水撈出來一般的嬌軀,錦被自雪膩而嫩白的香肩滑落,面色怔怔,心頭也說不出什麼滋味。
相比李紈紅杏出牆之後的扭扭捏捏,鳳姐反應似乎有些遲鈍,此刻也漸漸恢復過來,艷麗玉容上嫣然如桃花,華艷生光。
只是心思莫名,暗道,這從早上一直到半晌午,這人真是牲口。
賈珩將茶盅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又斟了一杯茶,轉身遞將過去,道:“鳳嫂子,喝茶罷。”
方才…估計這會兒也該渴了。
鳳姐嗔白了一眼那少年,接過茶盅,咕冬咕冬飲了一口,那張秀美妍麗的瓜子臉蛋兒,雪肌生暈,容色艷艷。
兩人此刻也都是心照不宣,鳳姐原也沒有黏著賈珩的打算,方才的一番痴纏已是心滿意足,怨氣盡消。
賈珩將茶盅放到一旁,輕輕撫了撫鳳姐彤彤如霞的臉蛋兒,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先過去了。”
鳳姐張了張嘴,想要出言挽留,但也覺得實在不適宜,輕哼一聲,暗罵了一聲沒良心的,折騰她那般狠,竟是說走就走。
賈珩也不多言,稍稍整了整衣襟,出了凹晶館的軒堂,向著前院廂房而去,准備先洗個澡。
待賈珩離去,鳳姐這會兒也覺得渾身綿軟,躺在床上,心神一時思緒翻涌。
她和他究竟算什麼?如果上一次是無心之失,那麼這次又是什麼?
鳳姐心頭一團亂麻,幽幽嘆了一口氣,待撫了撫微漲的小腹,又是心頭暗罵。
真就不是自己的媳婦兒,不心疼是吧?
這時,同樣酡紅如潮的平兒已經躡手躡腳地進得廂房,顫聲說道:“奶奶,時間不早了,快起來罷。”
雖然凹晶館地處大觀園偏僻之地,罕有人至,但也不可不防,萬一幾個姑娘過來,奶奶被堵在屋里,那就樂子大了。
鳳姐慵懶聲音中帶著驚人的酥膩,說道:“平兒,我這會兒不得力,你撐著我起來。”
平兒連忙近前,幫著鳳姐收拾著一片狼藉。
鳳姐剛剛起身,忽覺有異,秀眉蹙了蹙,暗暗啐了一口。
平兒看向那豐圓、白皙上的一道道紅印,低聲道:“奶奶,這……”
“別提了。”鳳姐臉上見著一絲不自然,羞惱說著。
剛剛那一聲聲噼里啪啦,恍若魔音貫耳,現在都沒有緩解過來。
平兒擔憂道:“奶奶,這樣下去,如是有了孩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有就有了,大不了讓他想法子去!”鳳姐柳眉倒豎,沒好氣地輕啐了一口,說道:“他一個國公,總不能不認賬吧。”
她這輩子如果膝下沒有個孩子傍身,將來等到年老色衰,那人多半也玩膩了她,她還要尋誰依靠?
反正如果有了孩子,她就生下來養著,對外說是領養的小孩兒。
平兒聞言,清麗臉頰嫣紅如霞,提醒說道:“奶奶還是平常注意一下吧。”
鳳姐“嗯”了一聲,穿將起來衣裳,剛剛將嫩菱一般的腳丫穿進繡花鞋,輕聲說道:“趕緊回房,我得沐浴更衣。”
不提主仆兩人如何收拾殘局,卻說賈珩悄然出了大觀園,正是半晌時分,夏日明媚,花香宜人,已有蟬鳴在園子中響起。
賈珩只覺神清氣爽,步伐輕快,沿著蜂腰橋向著前院而去,此刻頭頂陰雲盡去,碧空如洗。
待出了大觀園,忽而面色微頓,卻見著那身形窈窕的青裙少女,俏立在廊柱拐角,抱著懷中的寶劍,正自目光幽冷地看向自己。
賈珩清咳了一聲,神色有些不自然,說道:“瀟瀟。”
瀟瀟是天天沒什麼事兒,盯著他嗎?簡直真是賢妻良母。
陳瀟打量了一眼賈珩,目中冷色翻涌,從袖籠中取出一個札子,道:“有一些青海蒙古諸胡的情報,你抽空看看。”
賈珩眉頭皺了皺,伸手接過陳瀟手中的札子,順勢坐在回廊上的長凳上,閱覽而去。
“在西域放牧的一支衛拉特蒙古,和碩特蒙古的固始可汗,這些年一直領著部眾向著青海進略,在三年前打敗了當時的綽克圖宏台吉,收攏其他蒙古部族,建立蒙古汗國。”陳瀟清絕玉容因為嚴肅而幽麗幾許,清聲說道。
賈珩閱覽已畢,放下札子,面上現出思索,低聲說道:“看來,這要不了多久,西北烽火就會傳至神京。”
只能說這天下從來沒有一日真正太平過。
陳瀟道:“朝廷這次戰事,肯定不會用你。”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早有所料,但該爭取的還是得爭取,那時候看宮里還有朝臣的博弈了。”
如果有可能,他還是想盡量早一些多立功勞,幫著寶釵和黛玉賜婚的。
“這幾天,宮里內務府還有禮部的官員會尋你商量與咸寧成婚的事兒,你別總是在園子里胡鬧,如是傳出去一些不好的風聲來,皇室臉上也會蒙羞。”陳瀟終究沒有忍住,提醒了一句。
這和寡嫂暗通款曲,說出去也不好聽。
“嗯,知道了。”賈珩輕笑了下,說道:“我去洗個澡,等會兒去書房再說。”
陳瀟清眸閃了閃,看了一眼少年,蹙了蹙秀眉,但終究沒有說什麼。
這種事她也不好一直提醒著。
賈珩這邊兒進了廂房,並未喚著晴雯伺候,而是自己洗了個澡,換上一身蘇錦斑斕長衫,快步前往內書房。
陳瀟已經等候在那里,准備了一些關於青海、乃至天津衛港的圖文資料。
賈珩落座下來,從陳瀟手中接過圖文資料,開始翻閱起來。
陳瀟輕聲說道:“江南那邊兒最近新行錢糧稅法,官場沸議不斷,彈劾者眾。”
四川總督高仲平到了兩江之後,清丈田畝,准備行一條鞭法。
該法原是前明嘉靖年間的桂鄂提出,後來由明萬歷年間的張居正推廣,而此刻的大漢承明之後,並無張居正。
“此事我知曉,當初進宮面聖時,就隱晦提醒過天子。”賈珩眉頭皺了皺,輕聲道:“江南清丈田畝並不容易,這位高大人在四川以重臣督四川,凡有不從者,盡皆罷黜,但江南盤根錯節,並非這般簡單。”
當初駕著馬車接天子進入宮苑,兩人沿著宮道相伴而行,他就隱隱提醒過,不可操之過急。
後來,天子還是聽進去了的,只是怎麼下旨規勸、申斥高仲平,就不得而知了。
陳瀟輕聲道:“這位高大人所行一條鞭法,倒是可以減得百姓不少負擔。”
賈珩放下手中的簿冊,低聲道:“一條鞭法也並非一勞永逸,不說火耗之事,地方增派,單說銀貴谷賤,想要配合施行,需得在中樞層面改革幣制,此事不是簡單而行的,等林姑父回京之後,再行操持吧。”
其實現在的陳漢,財政狀況是大為改善的,鹽稅行新制再加上海關稅銀,否則也不會支撐先前對女真的一場長達幾個月的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