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第一千五百八十章 ★魏王:八弟尚年幼,不能君天下……【惜春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8590 2025-02-17 12:15

  神京,高宅

  一架兩輪馬車在轔轔的響聲當中,停靠在宅邸之前。旋即,高仲平從馬車上下來,拾階而上。

  高仲平進入宅邸當中,來到花廳落座下來,半晌無言,還在思量著近日錯綜復雜的朝局。

  最近京中的局勢是愈發危急了,那衛王野心勃勃,大肆培植親信、黨羽,讓林如海接任主考,這是在為招攬士人為其效力做准備。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快步進入廳堂,道:“老爺,公子的書信來了。”

  高仲平點了點頭,吩咐道:“遞送過來。”

  不大一會兒,就見一個嬤嬤將一封書信遞送而來。

  高仲平拆閱而觀,就著燈火細細觀瞧,眉頭愈發皺緊,目中可見精芒閃爍不停。

  過了一會兒,閱覽而罷,目光怔怔出神,一時默然不言。

  高家兄弟擔心書信被錦衣府的探事攔下,信上並沒有直言起兵之事。

  而是高家老二和老三說自己已經安全到達蜀中。

  但意味著已經進入了一個階段。

  高仲平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去請鄺先生和吳先生請過來。”

  鄺守正和吳賢成,兩人皆是高仲平的智囊,這段時間,幫著高仲平出謀劃策,與謀大事。

  不大一會兒,就見鄺守正和吳賢成從外間而來,一個三十多歲,一個四十出頭,來到近前,道:“學生見過閣老。”

  高仲平點了點頭,伸手虛扶了下,說道:“兩位先生請起。”

  說話間,引著鄺守正和吳賢成,向著書房而去。

  來到書房當中,重又分賓主落座下來。

  高仲平沉吟片刻,朗聲道:“京中的朝局,兩位也目睹了,如今外戚專權,禍亂朝綱,我大漢社稷已到了生死存亡之時。”

  鄺守正點了點頭,沉聲道:“高閣老,衛王其人,善於用兵,現在更得錦衣府探事為其耳目,想要匡扶社稷,正本清源,實為不易。”

  高仲平道:“我也正在憂慮此事。”

  吳賢成面色肅然無比,就在一旁開口說道:“東翁,如果那衛王得知巴蜀有變,絕不會容忍東翁繼續在廟堂執掌機要事務,東翁如果想謀大事,還是撤出京中為好。”

  鄺守正面色一肅,朗聲道:“是啊,東翁,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此地已成龍潭虎穴,不宜多做盤桓。”

  高仲平搖了搖頭,目光咄咄而閃,朗聲道:“我也在等時機恰當之時,等到四川兵事一起,我可押送一批軍械前往四川,馳援官軍平叛。”

  吳賢成面色肅然,開口說道:“東翁,要時刻提防衛王其人,一旦引起其人警惕,東翁就有性命之危。”

  所謂政治斗爭,動輒抄家滅族,你死我活。

  高仲平點了點頭,目光閃爍了下,沉聲說道:“我有分寸,現在衛王剛剛在內閣閣臣以及科舉一事上占據主動權,不會胡來。”

  如果四川真的亂將起來,那麼他定然要撤出去,回到巴蜀,指揮兵馬,匡扶社稷。

  高仲平和幕僚計議著,時間無聲流逝。

  ……

  ……

  大觀園,暖香塢

  一間四四方方的廂房當中,可見香氣浮動,間或參雜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靡靡氣息。

  “咿啊~爹爹…嗯啊~”

  隔著門也能感受到少女刻意壓低聲量的艱辛,但隨著時間過去,少女嬌滴滴的媚聲與帶著羞意的嗚咽還是不可控制得更加濃烈了起來。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旁人眼中柔弱清冷的矜貴少女,此刻正和不知哪來的野男人無媒苟合痴纏著。

  沁甜幼嫩的少女嬌聲飄蕩在房間空氣之中,合著“啪嗒”“啪嗒”的肌膚碰撞聲,情欲的濁焰更是燒遍房間的每個角落。

  惜春身上依舊披著夏日輕薄的衣裳,然而此刻寬松華美的衣物,卻極度魅惑煽情,絲毫沒有遮掩作用;

  反倒是讓少女柔弱玲瓏的纖腰、嬌蠻緊實的雪白玉腹都以若隱若現的撩人姿態盡情展示出來。

  衣物松垮垮地搭在腴白香肩之上,可兩側分開的衣襟內里卻毫無衣物,少女初具規模的蜜柑美乳近與暴露在空氣中無異,兩顆俏紅的嬌櫻蓓蕾隱約可見,在衣?衽來回搖曳中挺硬著,恰似雲霧繚繞著的雪山紅梅。

  而惜春兩條纖長勻稱、粉光致致仿若初生藕芽兒的少女美腿間,本該是重點保護的少女花圃竟是毫無布料,讓少女嬌胯間那只飽滿腴潤的櫻饅蜜壑直接露出,仿佛是在吸引著男人重點關照,將滾燙猙獰的雄物插入其中。

  而與少女痴纏著的是一個高大挺拔的青年,雙手掐住少女纖軟圓潤的白嫩美腿,分成一個M字將其擁在懷中,體格差異之大顯得頗不般配;

  那青年英武冷峭的臉上此刻斂著濃重的笑意,仿佛帶著父親的慈愛般,若是不了解,單以以旁人看來,倒像是正值壯年的青年哄著嬌幼的女兒睡覺般的溫馨場景……

  當然,那是不考慮少女此刻身著的誘人衣裝,以及男人身下那根黑碩粗硬的肉棒在少女粉濡窄糯蜜裂膣腔中穿進穿出的悖德場景才會做出的決斷。

  賈珩盡享嬌小少女全身無處不在的溫潤,嘴唇含著半縷仿若藝術加工品的墨發,繼續用自己塊壘分明的腰腹“砰砰”敲擊著惜春渾圓緊致的酥翹香臀。

  水嫩盈潤的緊窄幼膣被男人粗黑碩長的巨根肆意貫穿著,在屏風一側的入畫看上去,就像是自家小姐被王爺那根嚇人的東西挑起一樣,讓她也不禁面紅耳赤,兩腿微顫。

  本應該很淒美的一幕,可此刻哪怕惜春試圖用手掌蓋住叛變的櫻唇,遮掩住甜媚的嬌喘,可不管是櫻紅雪靨上的春情蕩漾,粉潤櫻唇半啟著流出甜美的香涎,星眸粉潤迷離,眼角溢出的點點淚花,柔媚纖腰輕擰挪動無不在表明她正享受著何等欲死欲仙的登天極樂。

  啪啪啪的清脆響聲此起彼伏,惜春凌亂衣裙下的嬌小女體,隨著賈珩粗黑硬蠻的陽物挺持續動不住嬌顫搖曳。

  本就被在方才痴纏中被精漿灌得滿滿的嬌小子宮,在這般肏弄只能淒慘得變形,也讓少女平坦潤潔的玉腹微微隆起,仿佛妊娠一般,配合少女眼角眉梢稚氣猶存的玉顏,像是暗胎珠結的蘿莉孕婦,更顯分外悖德淫靡。

  “去了……咿嗚嗚……被爹爹…頂起來了…惜春…明明才去的……泄的得停不下來…嗚嗚嗚嗯嗯……”

  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幾乎壓在男人粗長的巨根上,所以巨根每一個狂猛的抽送都插到幼嫩膣腔最深處。

  而賈珩還發揮嫻熟的性技,肉棒旋轉挺動間,少女水潤嫩膣的每一寸媚肉都會被棒身剮蹭,龜頭則緊密的親吻著敏感子宮嫩蕊。

  惜春只覺得埋在她嫩膣深處的鐵棍每每刮過花徑,都會給她帶來甜美的快感,那猩紅丑陋的尖端塞滿花徑的熾熱是那麼充實,

  當賈珩抽出陽物時,少女芳心恍惚間感覺靈魂都要被抽走了。

  被賈珩的陽根高強度的抽送片刻後,少女雪玉無暇的肌膚都暈著情欲的緋紅,兩粒嬌潤紅櫻像是瑪瑙般硬挺到了極致,

  本來垂落的白嫩玉腿抬起筆直朝天,圓潤纖巧的蘿莉幼足緊緊蜷起,隨著一聲甜美艷媚的哭吟,惜春又被身後情郎干到了高潮。

  還未完全成熟的宮房,卻因過早覺醒女性的淫悅與快樂,竟沉甸甸地墜下,宮蕊微微敞開著,希冀著情郎的恩賜。

  “唔,好惜春…來了…懷上爹爹的孩子吧!”

  咕嘟咕嘟——

  享受著少女泄身時噴出的溫熱蜜液,攀上絕頂的子宮律動著吸吮著龜頭,膣肉則層層疊疊的收緊擠壓著棒身,賈珩也逐漸壓不住泄意,一邊伸出大舌侵入少女檀口中汲取香津玉液,一邊奮力抽送一會兒後,肉根勃動,濃厚的精漿激涌而出,填滿少女幼嫩的蜜徑。

  惜春香軟小舌迎上情郎的舌頭,纏綿著浸潤出濃郁的春情蜜意。

  意識已經模糊得無法思考,琥珀般的美眸迷離地注視著眼前劍眉星目的青年,眼前的一切都仿佛蒙著一層粉紅色的輕紗。

  即使櫻唇被男人放開的幾秒,也僅僅是輕吐出幾聲淫媚嬌吟。

  當濃稠而火熱的白濁再度注入那未熟子宮,將這片孕育生命的神聖之地浸染成腥濁的白膩之色時,被灌滿最深處的快感惜春無論經過多少次都無法適應,瞬間抵達了更為激烈的一次高潮。

  柔若無骨的玉體猛然緊繃起來,毫無瑕疵的雪白玉腿如水蛇般死死纏住男人的蜂腰,仿佛在催促著男人將生命的種子全部射到子宮的最深處。

  ——又…又要去、去了!

  對於這短短時間內反復體驗的強烈感覺的恍惚,在迷離間被情郎撩撥心神而稱呼其為爹爹的羞嗔羞意,與族兄無謀苟合的淡淡惶恐……種種心情錯綜復雜地氤氳在女孩的心中。

  無論這心情是多麼的繁雜多麼細瑣,在青年的單薄唇瓣吮吸住惜春粉嫩的香舌的那一刻,在硬碩龜頭重擊在敏感的宮蕊之上灌入陽精的那一刻,強烈的滿足感便把所有的情感一口氣吹散,

  壓倒性的喜悅與快樂將她的靈魂淹沒在欲望的洪流下,完全失去思索能力,徹底淪為男人傾注精液的嬌小肉套。

  ——好、好舒服……

  賈珩溫柔而濃烈的親吻,野蠻卻充實的衝撞。

  倒錯的觸感,令魂飛雲端的少女甚至產生強烈的安心感。

  熾熱的濁流衝刷著柔軟嬌弱的花心,燙得女孩的稚弱胴體痙攣不已,粉嫩多汁的花徑里哪怕被牢牢堵住,依舊霏霏地濺射出淫靡的蜜液。

  縱使被堵住了嘴唇不能言語,她所體驗到的快樂與歡愉依舊透過愈加柔軟的嬌軀、愈發嬌婉的呻吟,毫無保留地傳達給了與她肌膚相親的男人。

  被欲望侵染為艷紅色的肌膚浸潤著淋漓的香汗,盈散的芬芳體香中更摻雜了濃郁的發情女子的荷爾蒙味道,撩撥著男人的鼻翼。

  男女之間天生的吸引力,誘惑得男人深深俯下身子,濕吻得更加粘膩,中出得更加深入,洶涌地激射精漿。

  ——又、又要去了……停不下來~

  被溢滿的、幾乎像是懷孕一般鼓起的小肚子的深處,燥熱的濁流在子宮里暢快地游走奔馳著,凶惡的精子如同抱著絕對要讓懷中少女懷胎的念頭、灌注填滿這少女的宮腔。

  這來自身體最深處的,男子對女子的占有與蹂躪,令從少女完全化作為女人的惜春躁動不已,幾乎要淪為男人形狀的肉壺連綿不斷地揮灑著淫汁。

  “嗚——————”

  陡然間,女孩的嬌軀緊緊繃直,四肢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攀纏住賈珩的身體,從喉嚨的深處咕噥出一聲暢然的嗚咽。

  而後倏地,蜷曲著腳趾頭秀美弓足松散開來,繃緊的身軀軟綿綿地癱倒在賈珩的懷抱下——竟是被男人肏得昏迷了過去。

  即便失去了意識,她的一對不足盈握的嬌蜜纖足仍然牢牢盤住賈珩的熊腰,令幼嫩膣腔痴膩地吞沒那根賜予她無上淫悅的陽物……

  少頃,賈珩這邊廂,輕輕擁住惜春嬌小玲瓏的嬌軀,凝眸看向那張眉眼綺韻流溢的臉蛋,湊到那少女粉膩嘟嘟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心神當中也有幾許喜愛之意。

  小丫頭正是青春靚麗的年紀,肌膚嫩的都能要掐出水來。

  惜春稚麗眉眼之間縈繞不散的清苦之色,已然消失不見,而粉唇瑩潤微微,蘭辭微吐,嬌小的身子時不時地輕顫幾下,股間滴落著淫露精漿與絲絲櫻紅。

  而少女平坦緊致的嬌嫩小腹,已鼓脹起淫靡下流的圓潤微痕,那是因為一層薄薄香肌之下的貞潔子宮,已經滿滿存儲著來自自家族兄的粘稠精漿;

  惜春感受到那賈珩的寵溺和欣喜,芳心當中也有絲絲縷縷的甜蜜之意涌起。

  她現在是珩哥哥的娘子了吧。

  賈珩伸手輕輕撫過惜春光滑圓潤的肩頭,柔聲說道:“四妹妹好好歇歇,我先起來了。”

  說著,便准備抽身而去。

  惜春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分明帶著依依不舍,聲音帶著幾許酥軟、柔媚,顫聲道:“珩哥哥,不多陪陪我嗎?”

  她剛剛做了珩哥哥的娘子啊,他就准備丟下她了嗎?

  少女輕輕收攏了環住賈珩脖子的藕臂,動情地磨蹭著,兩條纖細修長的玉嫩美腿也緊緊地纏在了男人健碩腰肢上。

  而那纖嫩膣道在少女的動作更是收縮夾緊,滿是漿汁的幼穴深處更是緊緊的包住肉棒前端,穴心嫩肉纏繞磨轉猶如含住精液口交吸吮一般極度銷魂,差點就讓毫無准備的賈珩為之繳械。

  賈珩神色一頓,笑了笑,輕輕擁著惜春的肩頭,柔聲說道:“那就多陪陪四妹妹。”

  說話之間,賈珩伸手輕輕捏了捏惜春身前的豐盈、柔軟,顫聲道:“四妹妹,這二年先在家中好好呆著,等將來,四妹妹有孩子了。”

  惜春聞聽此言,秀氣瓊鼻抽了抽,分明是「呀」的一聲,那張白膩如玉的臉蛋兒粉膩嘟嘟,粲然如虹的明眸當中,幾乎滿是羞意流露。

  她什麼時候要有孩子了。

  珩哥哥剛剛……

  少女卻是想起方才的那一股讓人心神繁亂的灼熱,就是一陣莫名悸動。

  方才對於豆蔻少女而言,的確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而此時小腹之中火熱的溫暖感覺熨燙得她酸麻嬌軀一陣陣奇異舒服,但一想到這股滾燙的來源乃是眼前青年,她便只覺得純潔子宮像是被糖和蜜充滿了一樣從內至外的羞喜難耐;

  賈珩伸手輕輕握住那少女的纖纖柔荑,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帶著欣然莫名,輕聲道:“四妹妹,以後就是夫妻了。”

  惜春翠麗修眉彎彎,那張白膩如玉的臉蛋兒豐潤如霞,眸光瑩瑩如水,顫聲道:“珩哥哥。”

  她是珩哥哥的人了,但她這一輩子可是不能嫁給珩哥哥的。

  賈珩這會兒,快速湊近而來,親了一下惜春的半邊兒臉蛋兒,感受著麗人香軟肌膚的彈軟之意,容色微頓,溫聲道:“四妹妹,想什麼呢。”

  惜春眸光瑩瑩如水,顫聲說道:“沒想什麼呀。”

  賈珩掌指之間豐盈流溢,低聲道:“真是長大了。”

  惜春那齊若編貝的櫻顆貝齒咬著櫻唇,不知為何,想起先前那帶著幾許炙熱氣息撲打在臉上,心神仍有幾許悸動。

  珩哥哥也……變大了呢。

  就這樣,待與惜春稍稍膩歪了一會兒,賈珩才緩緩抬起脊椎酥軟的身軀,將粗長肉莖慢慢從惜春幼嫩粉濡的軟糯嬌穴之中抽拔而出。

  如同陳年女兒紅的開封一般,隨著“啵”地一聲脆響,碩大龜頭與粉嫩腔道之間拉起了一條淫靡不堪的絲线,

  大量粘稠腥濁的精漿混合著甘露和殷紅的血絲從少女那被肏弄得外翻出來的粉嫩腔道內流淌而出,滑經少女彈嫩雪白的圓潤嬌臀,漫過那朵不斷翕闔收縮的嬌稚菊蕾,直到將身下本就凌亂濕濡的被褥都浸染出一小片淫亂濕澤。

  賈珩拿過手帕為惜春簡單擦拭過後,便穿上一襲黑紅緞面的蟒服向著外間緩步而去。

  片刻之後,惜春撐著一只綿軟、白皙的胳膊,就是輕輕起得身來,一張清麗、嬌小的臉蛋兒紅潤如霞,細眉之下,眸中嫵媚流波,沁潤著山水情長。

  這會兒,入畫紅著一張臉蛋兒近前,含羞帶怯道:“姑娘,我服侍你起來吧。”

  惜春鬢角汗津津的,秀發貼合在臉蛋兒上,眉梢眼角滿是綺韻,貝齒輕輕咬著粉唇,聲音就有幾許酥膩和柔媚,道:“這會兒有些渾身不受力,你過來攙扶我一下。”

  入畫聞聽此言,含羞帶怯應了一聲,目中蘊藏著幾許羞意,顫聲說道:“姑娘。”

  說話之間,輕輕攙扶著惜春的胳膊,近前,目光就為那被單上正在綻放的一朵嬌艷無比的紅梅吸引,雖然早已知悉,但是見著自家小姐的落紅之時,心神還是不由得莫名一顫。

  “姑娘。”入畫說話之間,近前,輕聲說道。

  這次王爺和姑娘鬧得似乎不一樣,這是有著夫妻之實了?

  姑娘原是雲英未嫁之身,不想竟是這樣了。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就有著倚靠了。

  惜春這時見入畫望著被單痴痴出神,心頭也微微一動,轉眸看著那被單之時,那張原就玫紅氣韻團團的臉蛋兒,又滾燙了幾許。

  惜春柳眉彎彎,眸光嫵媚流波,顫聲了下,說道:“去將被單剪下來吧。”

  這是她與珩哥哥定情之物,自是要珍藏許多年的。

  入畫點了點秀美如瀑的螓首,清冷瑩瑩的眸光閃爍了下,道:“姑娘稍等,我去拿剪刀。”

  說話之間,拿過一把剪刀,尋了被單,嘎吱嘎吱地鉸動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可見那被單之上,一朵紅梅絢麗綻放,刺目嫣紅。

  惜春修眉彎彎如柳葉,清眸眸光瑩瑩如水,心神不由為之一顫,擺了擺手,溫聲道:“還拿給我做什麼,快快收將起來吧。”

  入畫輕輕應了一聲,然後拿著那方粉紅帕子,快步離了廂房。

  惜春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那秀氣、挺直的瓊鼻之下,似是輕哼一聲,暗道,方才真是羞死人了。

  珩哥哥先前真是太壞了。

  怎麼能讓她叫爹爹呢。

  念及此處,惜春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酡紅如醺,兩道翠麗如黛的修眉之下,清眸眸光流溢。

  這會兒,入畫端了一杯冒著騰騰熱氣的香茗,輕聲說道:“四姑娘,先用茶吧。”

  惜春輕輕「嗯」了一聲,撐著癱成一團爛泥的嬌軀,坐將起來,只是牽動了傷勢,「嘶」地一聲,膩哼了下,倚靠在枕頭上,身下更是暈染開大片濕痕。

  巴掌大的小臉,玉顏兩側酡紅如醺,雙手抱著那微微隆起、似是孕育著小生命的柔膩小腹,像是沉浸在了美好幻想中,心神滿是恍惚之感。

  她以後就是珩哥哥的人了。

  ……

  ……

  這會兒,賈珩神清氣爽,快行幾步,沿著一條曲折回環的游廊,舉步出得暖香塢。

  此刻,正值六月的炎炎盛夏,蟬鳴不停,襯托得庭院愈發靜謐難言。

  可見青磚黛瓦、雕梁畫棟的水榭當中,一池塘盛開的紅白荷花,荷花粉白妍麗,正在風中搖曳不定,菱荷清香無聲散逸開來。

  賈珩這邊廂,舉步向著外宅的廂房而去,進入書房之中。

  陳瀟將頭從書冊中抬將起來,語氣當中就有幾許促狹,道:“這是從哪兒過來的?”

  他剛剛聊著天,這人就離了書房,那分明是癮犯了。

  賈珩面色古怪,旋即,輕輕落座下來,道:“剛剛去看了看四妹妹。”

  陳瀟瞥了一眼那蟒服青年,膩哼一聲,說道:“錦衣府剛剛派人遞送了關於巴蜀的消息。”

  賈珩說話之間,近前落座下來,問道:“對了,記載情報的箋紙呢?”

  陳瀟將手中的一張箋紙遞將過去。

  賈珩拿過那張寫滿黑色字跡的箋紙,垂眸閱覽半晌,低聲說道:“魏梁兩藩還有陳淵等人,去了總督府,倒是夠明目張膽的。”

  “總督府內原有我錦衣府的密諜,藏得深一些。”陳瀟道。

  賈珩沉聲道:“現在還要再等等,等證據確鑿一些,就當拿捕高仲平。”

  陳瀟問道:“你先前不是說,還要再等一段時間?”

  賈珩默然片刻,道:“靜候時機,不是縱虎為患,高仲平此人文武雙全,長於兵略,不能放其返回巴蜀,串聯諸部兵馬,否則,死棋就可能被其盤活。”

  一旦讓高仲平這種政治強人返回四川,那蜀中之亂也就不好平定了。

  陳瀟想了想,道:“那我讓錦衣府的人,盯緊了他。”

  賈珩道:“去吧。”

  陳瀟道:“內閣方面任命了林如海為今年恩科主考,聖旨這幾天就會頒發。”

  賈珩詫異問道:“並未起爭執?”

  陳瀟面上現出耐人尋味,說道:“內閣當中倒是沒有起爭執,意外的平靜。”

  賈珩神情默然,面上現出思索之色。

  這絕不是內閣的幾位閣臣已經躺平任捶。

  反而,幾位內閣閣臣已經看出了背後有著他的手筆。

  這會兒,顧若清看著那面上現出思索之色的蟒服青年。

  而後,來到賈珩身後,幫著賈珩揉捏著肩頭。

  賈珩面上現出愜意之色,端著茶盅,輕輕抿了一口。

  陳瀟道:“內閣方面對你的意圖,已經猜出了七七八八。”

  賈珩冷哼一聲,說道:“縱然猜出來,又能如何?王莽謙恭未篡時,誰知我是一片公心,還是滿腔私意?”

  這就是人的心理,對未發生的事兒心存僥幸。

  ……

  ……

  四川,成都府

  魏王和梁王兩人被高铖兄弟,安排在總督衙門官署不遠的一處宅院居住,此刻廳堂當中沒了外人。

  魏王和梁王兄弟,兩人隔著一方漆木高幾落座下來。

  梁王道:“兄長,你我在這里沒有根基,只能看那高家兄弟調兵遣將,來日議功之時,更無多少話語權。”

  魏王面上卻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沉聲道:“高家就是我們的根基,一旦大事成就,高家豈會讓趙王余孽克承大統?那時候,論起親疏,也是你我兄弟兩人,而其他宗室子弟,年歲尚幼。”

  梁王聞聽此言,眼前一亮,沉聲道:“兄長說的是,不過,你我因為當初逼迫父皇,以致名聲在外,將來是否會是八弟登了基?”

  魏王道:“到時候再說,八弟尚年幼,不能君天下。”

  梁王忿然不平道:“父皇當初何曾想到,那賈珩小兒竟是個狼子野心的,早就綢繆許久,想要竊奪我陳家天下了。”

  魏王面色怒氣涌動,目中戾芒閃爍,道:“行呂不韋奇貨可居之事,如是父皇在,定要讓這亂臣賊子好死!”

  梁王冷聲道:“也不知五姐知道不知道那賈珩小兒的斑斑惡跡,他要竊奪我漢家天下,五姐豈能容他?”

  五姐當初怎麼嫁了這麼一個東西?白眼狼!

  魏王沉聲道:“賈子鈺風流好色,咸寧她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

  提起此事,魏王心頭就有幾許憤恨之意涌動,當初他百般撮合咸寧和賈子鈺,但誰能想到落得現在這個結局。

  那賈子鈺何曾念過他半點兒的好,更不用說,竟然和母後……私相授受,而且誕生了孽子。

  簡直,罪該萬死啊!

  念及此處,魏王心神當中戾氣叢生,目中冷意涌動,對賈珩已是恨得牙根癢癢。

  魏王開口說道:“到了巴蜀之中,還得籠絡豪傑義士,為我所用。否則,這里面都是別人的人,你我生死榮辱,皆不由自主。”

  梁王輕輕應了一聲,那張沉靜、剛毅的面容上,不由現出莫名之色。

  就在兩兄弟計議之時,外間一個身形魁梧的侍衛,扣動了下門上的銅環,而後,稟告道:“殿下,高公子請殿下過去。”

  魏王和梁王對視一眼,起得身來,向外間而去。

  陳淵所居的宅邸——

  陳淵落座在一方漆木小幾之畔,手中托著一只青花瓷茶盅,喝了一口香茗,而那張威嚴、剛毅的面容上陰晴不定,也不知正在尋思著什麼。

  阮永德劍眉挑了挑,清冷眸光炯炯有神,朗聲道:“公子,大事成了。”

  陳淵擺了擺手,道:“現在說什麼大事即成,尚言之過早。”

  阮永德點了點頭,溫聲道:“公子,如果大事成就之後,朝中那位置又當如何?”

  陳淵面色凝重如鐵,憂聲說道:“高家因為舊怨,多半不會支持我登位。”

  阮永德道:“公子,那一些事需要及早准備。”

  陳淵點了點頭,說道:“大事未成,內部不宜再起內訌,等局勢明朗再說吧。”

  阮永德點頭稱是。

  就在兩人敘話之時,外間一個侍衛進來稟告道:“公子,高家公子請公子過去。”

  而後,兩人起得身來,向著外間而去。

  ……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