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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一章 ★賈珩:當然,也是方才一時恍惚……(咸寧公主+小郡主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23212 2025-02-17 12:15

  坤寧宮,後殿

  宋皇後抬眸看向對面的少年,秀麗容儀笑意明媚,輕聲說道:“子鈺,其實,先前本宮是想讓煒兒他去京營的,如今邊事緊急,正是用人之際,讓他去京營也能為他父皇分憂。”

  賈珩溫聲道:“兵事險惡,梁王殿下為天潢貴胃,千金之軀,不宜行險。”

  宋皇後笑了笑,輕聲說道:“為了大漢社稷,哪有什麼天潢貴胃不天潢貴胃的,這也是對他的磨煉。”

  賈珩看向對面那容貌豐美、氣質溫婉的麗人,凝了凝眸,拱手說道:“娘娘高義。”

  宋皇後嫣然一笑,打量著那少年,問道:“子鈺,這幾天都在京營練兵?本宮聽咸寧說,你連家都不回了。”

  本來是問梁王之事,但也不知是好奇還是別的緣由,提及賈珩練兵之事來。

  賈珩道:“這幾天在京營中根據火銃和紅夷大炮,編制新的作訓大綱。”

  其實與宋皇後多說一些話,如沐春風,感受十分不錯,麗人嗓音有著江南吳農軟語的酥糯和清婉,而雲髻巍峨、雍容華艷的端莊儀態,更有幾分賞心悅目之感。

  宋皇後輕聲道:“江南那次,聽咸寧說是雙方在戰船之上以炮銃遠程而轟,與往日我漢軍對敵戰法多有不同?”

  賈珩看向麗人,目光落在那雙柔潤的鳳眸,輕聲道:“原本是近身肉搏,但現在是隔著許遠,就可以對敵寇進行火力壓制,先前我大漢兵卒之所以怯戰,有一多半緣故是因為為窮凶極惡的敵寇,膽氣所懾,而遠程而攻,自也降低了不少怯戰之心。”

  宋皇後點了點頭,端起一旁的茶盅,順勢將目光躲閃及下,茶盅似有漣漪浮起,也似是沒有,粉唇貼合在瓷杯上,輕輕抿了一口,柔婉笑道:“這些兵家之事,真是門道頗多。”

  這個子鈺還偷看著她,真是色膽包天。

  麗人說著,眸光盈盈流轉,轉換了個話題,說道:“當初子鈺在揚州清理鹽商,又領兵退虜,前後馬不停蹄,真是難為子鈺了。”

  眼前少年允文允武,在大漢一眾勛貴之中,的確無人能出其右。

  賈珩道:“朝廷厲行禁與女真通商,而鹽商仗著與地方官府勾結,與女真勾結,微臣自不能容之,剿滅奸商,重定鹽法新制,也就順理成章,之後江南鹽務氣象始為之新。”

  在這位麗人跟前兒,總有幾許難以言說的感觸。

  宋皇後柳眉鳳眸閃了閃,凝眸看向那面容清峻的少年,忽而問道:“子鈺,最近聖上調撥林如海入京,兩淮鹽事豈不是少了主事之人?”

  賈珩聞言,心頭微動,輕聲說道:“聖上許會委任能臣干吏接任鹺務,如今不僅兩淮鹽場,河東、長蘆鹽場也都行新票鹽之法,嗯,微臣不知娘娘問此何意?”

  宋皇後什麼意思,這是要謀巡鹽御史之職?

  只是用誰去謀?雖然巡鹽御史用國戚擔任並無不當,但前提是天子願意重用國戚。

  宋皇後美眸閃了閃,輕聲說道:“本宮只是隨便問問。”

  賈珩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宋皇後輕聲道:“子鈺不僅在領兵打仗之事上不凡,在此地方政務上,更見著不俗識見。”

  賈珩道:“娘娘過譽了。”

  宋皇後猶如弦月的柳葉眉下,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輕笑道:“好了。”

  賈珩辭別了宋皇後,步入正殿,看向起身迎來的咸寧公主,清澈目光在肖似宋皇後的眉眼盤桓了片刻,輕聲說道:“咱們去長公主府上吧。”

  他這會兒火氣很大,但總不能讓咸寧公主學著……說話。

  咸寧公主猶如寶石的清眸,明亮粲然如虹,輕輕“嗯”了一聲,心頭欣然。

  三人上了馬車,向著長公主府上行去。

  冬日午後,暖融融的日光在馬車投映出一道道長長的影子,將青石板路上的車轍之影映照得清晰可見。

  “母後都給先生說了什麼?”咸寧公主拉過賈珩的手,轉過俏麗、清冷的玉顏,凝睇看向那劍眉星目的少年,好奇問道。

  賈珩道:“也沒問什麼,就是簡單問了下梁王的事兒,隨意閒聊了兩句。”

  咸寧公主訝異道:“六弟?”

  李嬋月也看向賈珩,那張巴掌大小的臉蛋兒稚氣秀麗,晶瑩剔透的明眸眨了眨,打量著面上現出思索的賈珩,

  清雋眉眼之間似陷入一抹思索之色。

  小賈先生……生的是真是好。

  賈珩道:“嗯,別的也沒什麼。”

  咸寧公主彎彎秀眉下,清眸眸光盈盈波動,柔聲道:“先生,那咱們回府吧。”

  “等傍晚時候,我得去一趟秦府。”賈珩道。

  咸寧公主聞言,面色詫異說道:“先生怎麼了?”

  賈珩道:“今個兒本來陪著可卿去的秦府省親,被父皇喚了過去,回頭還要接著可卿回去。”

  咸寧公主清麗、幽艷的眉眼見著一絲好笑,將螓首靠在賈珩懷里,一雙纖纖柔荑開始不老實起來,輕聲道:“先生,也不去陪著秦姐姐?”

  賈珩一把撥開咸寧公主的素手,輕聲道:“這幾天沒有見著你,與你一同說說話。”

  總有一種與老婆逛著商場,中間臨時去吸根煙,實際去按了個摩的感覺,主打的就是一個快。

  不過咸寧這個癖好真是有些問題,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似乎不攔著她,她能在馬車上就伺候他。

  咸寧公主將螓首靠在賈珩的肩頭,柔聲說道:“先生,我這幾天陪著先生去京營和錦衣府罷,在府里和宮里挺沒有意思的。”

  賈珩溫聲道:“瀟瀟昨個兒回來了。”

  咸寧公主:“……”

  堂姐回來了,所以就不需要她了,是吧?瀟姐姐也沒有她體貼啊。

  賈珩看向咸寧公主那浮起幽怨的眉眼,湊至近前,噙住那柔潤粉紅的唇瓣,須臾,目中見著幾許別樣意味,轉眸看向一旁安安靜靜的李嬋月,輕聲說道:“嬋月,這幾天在忙什麼呢?”

  李嬋月嬌俏說道:“也沒忙什麼,陪著咸寧表姐在御花園四下轉轉,閒暇時候,看小賈先生寫的第三部三國話本,看到舌戰群儒了。”

  說著,目光落在那少年的嘴唇上,芳心涌起一股荒謬。

  小賈先生的確是口舌伶俐,這別是寫著他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

  念及此處,李嬋月就覺得嬌軀微熱,腿…掌心泛起一股潮意。

  都怨小賈先生,真是太可惡了。

  賈珩打量向少女,輕輕揉了揉李嬋月的空氣劉海兒,目光有著寵溺道:“嬋月這張利嘴也不遑多讓。”

  說著,將小郡主擁入懷中,大抵是你來的正是時候的狀態。

  李嬋月妍麗、明媚的臉頰已然紅潤如霞,嗔惱說道:“小賈先生,你渾說什麼呢。”

  都怪咸寧表姐,上次欺騙著她……

  賈珩挑起少女白膩柔潤的下巴,湊近而去。

  李嬋月閉上眼眸,彎彎睫毛顫抖不停,一張臉蛋兒漸漸紅潤起來。

  賈珩伸手握住少女的纖纖柔荑,只覺素手肌膚滑膩柔嫩,問道:“嬋月也看了三部話本,對三國人物多有了解,喜歡話本中的哪個人物?”

  李嬋月彎彎青郁黛眉之間蒙上一層羞怯,輕聲說道:“常山趙子龍罷,那趙雲抱著阿斗,在長坂坡七進七出,真是英雄。”

  賈珩道:“為何不是呂布?”

  “呂布多次背主,而且中的美人計,空有勇力,而缺乏指揮之才,並非英雄。”李嬋月聲音清澈如飛泉流玉,那張稚麗臉蛋兒上滿是認真之色,只是落在賈珩的眼中就有些嬌憨、靈動。

  咸寧公主秀眉之下,明眸一轉,在李嬋月耳畔低聲說道:“先生那天對我也是……抱著七進七出。”

  說著,還舐了一下小郡主的耳垂。

  李嬋月:“……”

  一張妍麗臉頰酡紅如血,柳眉星眼的少女,幾是對咸寧公主嗔怒而視,低聲道:“表姐現在是越來越放……全無女兒家的矜持。”

  後面的話終究有些難以啟齒,到了嘴邊兒就改了口。

  咸寧公主玉顏微羞,拉過李嬋月的素手,伸手在前襟上抓了一把小郡主的雪人,輕笑道:“嬋月你這般說我,只怕將來說不得也是這樣,要不等會兒先生教教你呀。”

  兩個少女平常也是多有玩鬧,倒也不顯生分。

  李嬋月連忙躲閃著,臉頰染緋,芳心羞惱不已。

  賈珩拉過咸寧公主的素手,看向玉顏明媚的小郡主,輕聲說道:“你別總是欺負嬋月。”

  那天嬋月也算全程旁觀,見咸寧先苦後甜,應該沒有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咸寧公主明眸笑意淺淺,清聲道:“先生,她也就在你面前裝做靦腆,前兩天還問我那天舒……”

  “不許說,不許說。”李嬋月羞惱說著,連忙伸手捂住咸寧公主的嘴巴,芳心又羞又急。

  賈珩對兩個清冷、嬌憨的少女也有些無奈,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

  “表姐就會欺負人。”李嬋月嗔怪說著,將螓首靠在賈珩的懷里,由賈珩握著一只素手。

  咸寧公主則是將螓首靠在賈珩的肩頭,微微閉上眼眸,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經過一段時間,馬車在晉陽長公主府前的停下,賈珩與晉陽長公主和李嬋月一同來到後宅的一座裝飾奢麗的廂房。

  軒敞典雅的窗幾布置,地上鋪就的波斯地毯繡著一朵大紅牡丹,在透過軒窗的日光映照下,嬌艷明媚。

  賈珩步入其間,在一張梨花木椅上落座下來,端過茶盅,輕輕抿了一口,思量著西寧郡王薨逝的影響。

  這邊兒咸寧已經屏退了一旁侍奉的女官和丫鬟。

  咸寧公主見少年凝眉思索,好奇問道:“先生可是在擔心西北局勢?”

  賈珩道:“雖說西北諸蕃多年不見作亂,但稍遠一些曾西遷的蒙古人,也難說不會再卷土重來。”

  咸寧公主想了想,說道:“先生,覺得西北會有亂局?”

  李嬋月也凝眸看向那少年,目露關切。

  賈珩道:“縱是西北有亂,朝廷也能從容支援,就怕西寧府再有其他變故。”

  咸寧公主柔聲道:“現在禍亂不見蹤跡,先生擔心這些,暫時也無從下手。”

  賈珩道:“擔心倒沒有擔心,只是許多事情習慣做最壞的打算,料敵從寬罷了。”

  說著,拉過少女的手,溫聲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原是過來陪你的,等會兒你和嬋月給我跳支舞蹈吧。”

  “好啊,我和嬋月最近正好排練了一支舞蹈。”咸寧公主輕聲說著,近前而坐,輕笑說道:“先生,府上那些園子都修好了?我和嬋月哪天也一同住過去?”

  賈珩笑了笑,道:“園子不大,都已經住滿了,你如是想過去看看,哪天帶著嬋月一同參觀參觀。”

  許是因為咸寧追的他之故,在他跟前兒從無宗室帝女的驕氣,他也降服的住。

  咸寧公主順著賈珩的拉手坐在賈珩懷里,輕聲說道:“那我還是不過去了,省得嚇到園子里的釵裙環襖,那時候先生該心疼了。”

  先前南下,咸寧公主都是見過黛玉以及寶釵的,也知薛林兩位姑娘的性情,兩方倒是沒有生過什麼衝突,只是要想親密如姐妹,也沒有到這種程度。

  咸寧公主反而與探春、湘雲玩的好一些。

  而李嬋月與黛玉兩人親昵一些。

  賈珩道:“這都是哪跟哪兒。”

  咸寧公主輕笑了下,轉而關切說道:“南邊兒怎麼樣?”

  雖然被南邊兒那人“欺負”,但這會兒仍是心頭擔憂,有了身孕不比其他,而且懷的還是先生的骨肉。

  賈珩道:“沒什麼,等半個月後我去看看,前幾個月最險著,現在只能好生將養著。”

  咸寧公主抿了抿粉唇,清聲道:“雖說生孩子是一道鬼門關,但也不是頭一次生了,應該有著經驗了才是。”

  賈珩看了一眼正在紅著臉蛋兒,嫻靜不語的小郡主。

  心道,晉陽還真是頭一次生。

  賈珩輕聲道:“那也不可大意。”

  咸寧公主忽而摟著賈珩的脖子,秀眉之下的目光熠熠生輝,清聲道:“先生,我不會也……”

  賈珩怔了下,忙道:“沒事兒,我避著,咱們先不急著,不然容妃娘娘該惱了。”

  他與咸寧還未成婚,如果有著孩子,傳揚出去容易對皇室名聲也有著不利影響。

  咸寧公主幽幽嘆了一口氣,道:“母妃沒有母後開明一些。”

  賈珩聞言,面色微滯,也不好說,那是誰生的孩子誰心疼,宋皇後本來就是咸寧的姨母,不是自己的孩子,心底的親近終歸是隔著一層。

  賈珩笑道:“容妃娘娘也是一片苦心,說來,咱們也就這一二年了。”

  咸寧公主“嗯”了一聲,轉過玉顏,一雙清眸潤意幽生,喃喃說道:“我想先生了。”

  先前有了夫妻之實以後,正是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時候,先生偏偏這般狠心,待在京營待著好幾天。

  “咱們去午睡吧。”賈珩與咸寧公主進入里廂,見李嬋月還愣在原地,拉了下少女的素手,輕聲道:“嬋月,過來。”

  李嬋月一張巴掌大小的清麗臉頰羞紅如霞,顫聲道:“小賈先生,你們鬧著就好了,不用喚著我。”

  賈珩拉過少入懷,湊到李嬋月耳畔低聲道:“誰讓我想嬋月了呢。”

  李嬋月一張清麗如雪的臉頰羞紅成霞,膩哼一聲,芳心卻已是甜絲絲的,只覺被握著的那只溫厚手掌暖意自掌心抵入心田。

  說著,眾人進入里廂,咸寧公主拉著李嬋月跳了一支舞蹈。

  在地毯上翩翩起舞的姐妹二人,宛如艷麗多姿的孔雀,輕點幾下,最終盈盈佇立。

  廂房之中,賈珩拉過咸寧公主,那清麗幽艷的眉眼,終究差上一些,連忙壓下心頭的古怪,拉過咸寧,柔聲道:“咸寧,這幾天,苦了你了。”

  咸寧公主蛾眉之下的明眸,清波盈盈如水,挺直小巧的瓊鼻,粉唇瑩潤欲滴,輕聲道:“先生。”

  “別喚著先生了,以後喚著夫君吧。”賈珩拉過咸寧公主,看向那張精致如畫的眉眼,不由伸出手指在那淚痣上撫了撫,寸寸細膩柔滑。

  咸寧公主拉過一旁的李嬋月,打趣道:“怎麼又愣那了,先前教你的全忘了。”

  李嬋月臉頰滾燙如火,只得隨著咸寧公主胡鬧。

  咸寧公主摘下鳳釵,解開衣裙腰間束帶,艷麗的宮裳立刻失去了束縛,向兩側展開。

  雖然賈珩早就品嘗過對方的胯下春光,但今天的她衣內的火辣是賈珩始料未及的,宮裳下的是一具包裹著致密連身黑絲的完美胴體,從足尖到她的中指,再到她的精致鎖骨處,無不籠罩在密實的黑絲纖維之下。

  當賈珩看向咸寧公主的雙眸時才注意到平日里清雅淡漠的眼神已經蕩然無存,水波瀲灩,其中蘊含著無盡欲念和一些別的東西,咸寧公主的情感如暗流般涌動著,只是等待著一個時機,徹底爆發出來。

  賈珩此時的臉色一頓,這次不光是因為對方的美麗,而是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東西。

  咸寧公主胸前兩團圓潤的乳球在黑絲的束縛下互相擠壓著,兩顆淡粉色的櫻桃在黑絲上形成了矚目的凸起,水蛇般的細腰下的豐腴翹臀銜接著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成熟女郎的風韻在黑絲的包裹下更顯誘惑,令人遐想。光潔的私處,纖細的腳踝,骨感的玉足,以及那塗著紅色指甲油,緊緊抵住足尖黑絲縫线的小巧腳趾……無一不吸引著賈珩的目光,侵蝕著他的理性。

  宮裳這樣被緩緩脫落在了地板上,咸寧公主的溫軟女體緊貼上了男人的身軀,肌膚相親間發出的陣陣絲物摩擦聲足以勾起眼前男人的欲望,黑絲上那道垂直貫穿豐腴美體中线的黑絲縫线也恰好微微嵌入了下體那道蜜縫之中,勒出了極為色情的肉感凹陷後向後延伸至了咸寧的臀溝和背脊中线之上,為原本色情至極的赤裸胴體覆上了一絲神秘魅惑的質感。

  “先生,幾日不來操弄芷兒,芷兒只得找宮中織造局的女官們編織了這身~~“衣裳”,先生喜歡嗎?”咸寧公主附在賈珩的耳邊吐氣如蘭,嬌媚地撩撥道。

  賈珩渾身微顫,伸出了自己那並不顯粗糙的大手,不自覺地摟上了這位嬌美公主的身軀,感受起冰肌玉骨與細膩黑絲巧妙組合下的爽滑觸感。

  面對佳人的投懷送抱,又試問能有誰能抵擋住自己的原始衝動呢?

  咸寧公主如此大膽的舉動不僅讓賈珩感到震撼,也令一旁的小郡主羞紅了臉,視线躲閃著不敢在咸寧公主那極度誘惑的軀體上多做停留,只能不經意間地偷瞄兩眼,不過光是這樣,那件色情的連身絲襪和和咸寧公主惹火的身材都能讓同為女性的小郡主感到陣陣燥熱。

  羞澀的少女緩緩站起,嬌嫩的身姿在影影綽綽的廂房中更具誘惑力,而她自己也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扯動著腰間的束帶,衣物與肌膚發出了輕微的摩挲聲響,隨之而來的便是淺色外袍的滑落在地。

  小郡主的青絲之前綰了個少女髻,現在已經完全解開披落到胸前,更顯少女的純潔氣質。

  白皙的脖頸下連接著隱約可見的精致鎖骨,在胸前的那兩團嬌嫩的玉乳猶如精巧的玉碗倒扣在嬌俏上,而玉峰頂端那兩顆誘人蓓蕾卻被一條白皙的藕臂和手指輕輕遮掩著,只能看到些許露出的粉色乳暈。

  如此這般遮掩讓原本就含苞待放的椒乳變得略顯豐滿,而乳房上沿白皙肌膚下透出的淡青色的血管也因為少女胸膛的起伏而若隱若現。

  光是看到小郡主手指和小臂擠壓在乳球上形成的壓迫肉痕,就能想象出這兩團細膩的乳肉無比挺翹彈嫩的質地。

  嬌俏玉乳之下的便是小郡主細嫩的腰肢,論纖細程度的話,小郡主還要比咸寧公主那婀娜的妖艷蛇腰更勝一籌,正因如此,白膩細嫩的腰线使得那對不算碩大的少女椒乳以及下半身的挺翹酥臀完美銜接起來,形成了帶有窈窕玲瓏的少女曲线。

  小郡主的白皙玉臀緊實而挺翹,同樣纖細的大腿根緊緊夾緊在了一起,另一只骨感的玉手遮羞般地擋在了她的私處前,阻礙著男人下流目光的侵犯。

  兩道被表姐誘導下穿上的白色吊帶絲襪,勒出的淡淡肉感勒痕巧妙地布置在小郡主大腿的絕對領域附近,更顯得少女的純潔,白絲包裹下的少女肌膚有如嬰兒那般細膩軟嫩,充滿彈性,令人愛不釋手。

  而褪去了身上所有衣物的小郡主卻表現得不如咸寧公主那般主動,活像是一位嬌羞的新婚妻子那般,低下了羞紅的俏臉,雙手遮遮掩掩著自己的私密部位,雙腿互相擠壓在一起。男人還在為無法立即看到小郡主的裸體而感到遺憾,殊不知那只玉手遮掩下的蜜縫已經滲出了些許興奮的汁液。

  “小嬋月~來吧~”咸寧公主輕聲呼喚著一旁的小郡主,邀請她一起共享眼前這位姐妹二人的情郎。

  “芷兒……嬋月……”賈珩輕輕的喚起二人的名字,順從著她們的動作,往床上躺了下去。

  一邊是咸寧公主充滿媚意的誘惑,一邊是赤身裸體,緩緩接近自己的純潔小郡主。眼前如此香艷的美景也令男人感到身體無比的燥熱,胯下的巨物膨脹到了極限,頂在褲子上形成了一頂不小的帳篷。

  似乎是察覺到情郎胯下巨物無法施展,兩名少女默契地解開了男人的腰帶,將礙事的蟒袍和褲子通通除去後,讓那根粗壯的肉棒得意展露出來。

  賈珩白皙滑嫩的身體略顯瘦弱,絲毫看不出沙場拼殺時的悍勇無雙,反倒是像翰林學子,只有小腹上幾塊有棱有角的腹肌,顯出其武勛身份。讓小郡主和咸寧公主都忍不住伸出芊指撫摸起來。

  結實小腹下方的恥毛叢中,粗大的陽具堅挺地勃起著,脹大的蘑菇形龜頭下的棒體堅如鋼鐵,一道道粗壯的青筋血管環繞其上,散發出的濃郁雄性氣味不免讓兩位少女發出一聲悠揚的嘆息。

  兩具溫熱的胴體緊壓上了男人的身體兩側,兩對滑嫩玉乳壓迫起男人的胸膛,和黑絲下堅挺的乳首,極具滿足感的瘙癢刺激同時從胸口和手臂上傳來,而自己的小腹上貼著二人的黑白絲腿,二人的腿將肉棒包夾其中,輕輕擠壓摩挲起來。

  不光是身體上傳來的觸感,小郡主和咸寧公主這兩位美人的俏臉更是近在咫尺,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仿佛一切都又如夢幻一般。

  鼻腔內,兩位佳人的體香混雜在一起,幾乎讓他忘記了呼吸,而咸寧公主和小郡主還不斷挑逗般地向他呼出香甜的熱氣,使男人用嘴貪婪地呼吸起這股帶入情欲的濕熱淫息。

  賈珩難得地忘情神色使得咸寧公主和小郡主相視一笑,二人張開雙唇,伸出彼此的香軟小舌舔舐過男人的臉頰,最後落上了他的嘴唇。

  沒幾秒,少年的雙唇便被兩條靈巧的舌頭撬開,自己的口腔瞬間淪陷在了兩名少女那被自己調教出的純熟舌技之下了。

  咸寧公主與小郡主的舌頭在男人的嘴中不僅貪婪地掠奪著他的唾液,同時也互相糾纏著,仿佛是在宣示對賈珩的所有權一般,時而激烈纏絞著,時而又舒緩下來,彼此用舌尖試探起對方的意圖。

  一番短暫的纏斗後,二人似乎達成了共識,停下了爭斗般的動作,共享起這位令她們魂牽夢縈的少年。

  咸寧公主的舌頭細軟靈巧,而小郡主的香舌則更顯生澀,像極了平日少女羞澀難耐的狀態。

  姐妹二人展現出了超乎尋常的默契,彼此之間的巧舌互不干擾地在賈珩的口腔中挑逗起他的欲望;齒縫,舌頭,黏膜……一切都逃不過少女們細致入微的舌尖動作。

  漸漸的,小郡主和咸寧公主已經不滿足於此了,二人溫熱的唇瓣開始肆無忌憚地吻上男人的嘴唇,迫使他用自己的舌頭和嘴唇回應起身上這兩位飢渴少女的逗弄。

  不知不覺中,咸寧公主和小郡主各自伸出自己的手,撥弄起男人的肉棒來。

  咸寧公主的手指自然是無比的細膩順滑,雖然芊指上未包裹黑絲,但是靈巧嫻熟的手技也帶來了更多的刺激,紅腫的肉冠在咸寧公主的如玉掌心中被來回擼動著,幾滴粘膩的腺液也從玲眼口緩緩流出,掛在了龜頭尖端。

  而小郡主的手則稚嫩嬌柔,輕輕握在了男人的肉棒上,時而用指尖輕輕滑擦過那幾道最為敏感的刺激地帶後,俏皮地捧起垂蕩下去的兩顆睾丸,用滑嫩的掌心愛撫般的包裹搓揉起來。

  “嘶……唔……”

  被兩位絕色少女熱吻,侍奉著,內心的情欲被極大地滿足,肉棒被玩弄著的刺激感讓賈珩發出了一聲暢快的長嘆,靜靜地享受著這宗室貴女表姐妹的主動伺候。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或許會更加刺激。

  “哈~先生……”

  “唔~”

  長久的濕吻終於告一段落,咸寧公主和小郡主分別發出了滿足的喘息聲,緩緩脫離了男人的嘴唇,彼此之間的唇瓣上還掛著粘膩的唾液細絲,隨著距離的逐漸遠離而悄然繃斷。

  “如果做得不好,還請小賈先生原諒……”小郡主羞紅著臉緩緩起身道,轉而湊上了賈珩的肉棒前。

  幼女櫻唇中呼出的熱氣拍打在陰莖上,激得肉棒輕跳了兩下,隨後便伸出舌頭,舔舐起了肉冠上的玲眼口。

  一旁的咸寧公主也將自己的嘴巴貼上了肉棒,手指溫柔地握上陰莖的根部,緩緩擼動起來。

  舌頭如羽毛般的輕刮緩掃讓男人不禁發出一聲舒爽的嘆息,兩條舌頭來回在男人的棒頭上游走著,滑溜的唾液很快布滿了龜頭,尿眼口滲出的汁液被二人爭搶著吮吸起來。

  不管是汗液也好,還是帶著淡淡腥澀味道的汁液也罷,紛紛被飢渴的少女們卷入了口中,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混雜在了二人粘膩的香涎中被緩緩吞入肚中,迅速點燃起了二人的性欲。

  被表姐時常灌輸知識的小郡主也強忍羞意,微張玉唇,用唇瓣包裹在了肉棒的頂端,輕輕吮吸起來。滑膩的棒頭被她吸入嘴中,瞬間淹沒在了極度溫暖的黏膜之中。

  小郡主的舌頭有意在敏感的冠狀溝和脆弱的肉冠系帶處來回挑逗,貝齒微微咬合,偶爾輕咬在男人寬大的肉冠邊沿上,仿佛在用些許酸痛的快感來喚起賈珩的性欲。

  而他自己那嬌俏的玉乳就直勾勾地擠壓在男人雙股之間,不僅將白嫩乳肉擠壓成了色情的乳餅形狀,還將這對滑嫩的觸感和洋溢的純潔少女氣息盡數傳遞給了賈珩。

  “嗯……哈~”

  小郡主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被性器堵住的嘴內發出了一聲酥媚動人的呻吟,撩動起男人的欲望的同時也仿佛是在用這種方式向咸寧公主炫耀著自己對這位男性的占有權。

  “小嬋月現在的樣子……可真像是一只貪食的小狐狸呢~”

  咸寧公主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媚意,緩緩將頭湊向了小郡主的耳朵,輕呼一口熱氣後便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起這只潔白完美的柔耳,用著極具調情意味的動作挑逗起這形影不離的妹妹。

  敏感的耳道內先是被濕熱的氣息侵襲,隨後又被那條靈動的軟舌輕輕愛撫,平日里本就溫柔可親,羞澀寡言的少女發出一聲嫵媚的呻吟。

  耳廓翕動著,就像是在對咸寧公主這般僭越的動作發出抗議,但是這具白嫩的身體卻在這份逗弄下變得愈發燥熱和敏感起來。

  一番細致的舔舐後,咸寧公主收回了自己的粉舌,再一次對著小郡主的耳洞輕吹了口熱氣,悠悠感嘆起來:“哈……看來都是這根‘東西’把小嬋月變成這樣的……我說的對嗎,小嬋月?呵呵~”

  “嗯……唔~唔~”小郡主含著少年的陽具,一邊發出“唔唔”的輕哼,一邊輕點起了頭。

  “先生的身體……看上去很討小嬋月的喜歡呢。那麼……不妨也讓芷兒……領教一下先生的魅力……”

  小郡主自是聽出了咸寧公主這番話中的露骨暗示,雙眼微微睜開,看向了賈珩,仿佛是在等待賈珩的許可一般。

  早就按捺不住的賈珩忙不迭的點頭,而原本獨占這根肉棒的小郡主則是依依不舍地吐出了這根沾滿唾液的男根,挪動了一下身體,以便讓咸寧公主加入到這場侍奉淫戲中來。

  此刻兩名少女各自騎坐在了賈珩的大腿之上,玉手分別輕輕握住賈珩的肉棒,溫柔地套弄起來。

  纖細靈巧的滑膩玉手集中進攻起男人那最為敏感的肉冠前段,無微不至地撥弄並刺激著肉冠邊緣和那道幽深的冠狀溝內,細膩的肌膚反復摩擦在龜頭的表面,大量酥癢的刺激伴隨著難以忍耐的包裹和壓迫感一並涌入了男人緊繃的神經之中,令他不禁發出了一聲舒爽的輕嘆。

  與之相對的,幼嫩嬌軟的小手卻緩慢地流轉在了肉棒的棒體之上,溫柔的擼動動作令男人感到舒緩滿足,就連肉棒根部那兩顆緊繃著的睾丸也在小郡主的輕柔撫摸下漸漸放松下來。

  兩位絕色佳人的挑逗動作,特別是小郡主的主動顯然超出了少年以往的印象,舒緩與激烈彼此交融著從脊髓一直貫穿到自己的腦內。

  賈珩的威嚴在兩名少女的攻勢下被漸漸剝奪,而此刻咸寧公主和小郡主需要面對的也僅僅是他身為男性的本能和幻想。

  小郡主率先俯下了身體,胸前那兩團柔膩彈嫩的白肉再一次壓上男人身體,嬌紅的小臉也湊近了肉棒。

  挺翹的鼻尖輕輕掃過男人的肉棒,嗅聞著肉棒上散發出的雄性氣息,伸出自己的舌頭,用味蕾來品嘗這股令人情欲高漲的氣味。小郡主的雙唇親吻在肉棒的一側,舌尖不斷滑過肉棒的表面,貪婪地攫取著性器上散發出的濃厚氣味。

  另一邊的咸寧公主也趴在了賈珩的大腿上,赤裸熱辣軀體擠壓著他的身上,纖細的絲手輕巧盈握著男人那粗壯的陰莖,一邊伸出香軟的小舌貼在肉棒的表面,一邊還微微抬頭,向賈珩拋去一個情欲綿綿的嫵媚笑容,隨後便專注地開始了自己的口舌侍奉。

  一邊是來自小郡主溫柔舒緩的包裹和親吻,另一邊則是來自咸寧公主那深入每一寸敏感地帶的精致刺激。

  肉棒上不斷傳來兩名少女那風格迥異的快感,黏膩的涎水漸漸塗抹滿了男人的整根肉棒,兩條舌頭游走在肉棒表面,唇齒接觸還會發出的膩人的吮吸聲,令賈珩漸漸迷失在少女這濕膩溫潤的淫景之中。

  肉棒漸漸在少女的攻勢下變得愈發堅硬和熾熱,前端馬眼口處已經開始滲出帶有腥味的前列腺液,來自賈珩的低沉喘息也伴隨著肉棒的顫抖而愈發頻繁。

  “唔……哈……嗯……”

  “滋咕……啾……”

  小郡主和咸寧公主彼此分享著男人的肉棒,香唇緊緊貼合在肉棒的表面,舌尖不斷掃過滲出腺液的眼口,將帶有一絲腥臊氣味的黏液卷入口中,用每一寸舌蕾去感受這足以令她們二人迷醉的雄性荷爾蒙。

  漸漸的,小郡主和咸寧公主被吞入肚中的腥澀汁液勾起了更加濃烈的性欲,更加賣力地用舌頭舔舐起肉棒,原本二人那默契十足的分享也變為了濃情媚意的爭搶和挑逗動作。

  尤其是咸寧公主,嫵媚地用自己的舌頭舔舐起小郡主的嘴唇,妄圖引誘小郡主的回應,而當小郡主慢悠悠地將舌頭湊上去做出自己的回應時,咸寧公主又會猛不丁地親吻上咸寧公主的舌頭,讓兩條舌頭彼此糾纏在一起,再次攀附上賈珩的肉棒,為他帶去雙重的滿足快感。

  (這也……刺激過頭了……吧……呼!小嬋月也被咸寧帶壞了啊。)

  觀賞著這兩位絕色少女互相親吻爭搶肉棒的淫亂景象,賈珩內心不由發出了感嘆——來自肉體上的大量快感自是不必多言,更多是因為咸寧公主和小郡主二人默契侍奉所帶來的的沉浸觀感,令他的神經感到無比亢奮,粗壯的陽具在小郡主與咸寧公主的唇舌包裹中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賈珩伸出雙手,輕輕撫摸起二人的螓首,而她們就像是溫順的家獸一般稍稍把頭往賈珩手里湊了湊,喉嚨中發出了“哼唧哼唧”的輕微呻吟,看樣子是非常享受此刻的愛撫。

  而當賈珩的雙手順著發絲來到咸寧公主與小郡主的頭頂,輕巧地撥弄起二人可愛的耳朵時,這兩位貪婪舔舐著肉棒的少女會發出酥骨蝕髓的淫喘,身軀也會不自覺地顫抖起來,而被手指揉捏著的耳垂也會如同敏感的私處一般顫抖。

  (難道渾身都是媚肉不成。)

  就在賈珩對眼前的景象感到滿意,而這兩條溫潤的舌頭卻悄然脫離了男人的肉棒。

  他尚未反應過來時,小郡主又一次張開自己的嘴唇,輕輕吻上了肉棒前段,竭力地一點點用嘴巴吞下那尺寸龐大的龜頭。

  咸寧公主則是用嘴唇包裹起粗壯的肉竿,舌頭不斷滑動在這棒體的表面,玉手轉而托起了兩顆沉甸甸的陰囊,輕輕揉捏著,嘴角露出了一抹寵溺的壞笑。

  小郡主盡力吮吸著男人的龜頭,唇齒微微欠入了敏感的冠溝之中,不論是用雙唇包裹抿起還是用貝齒輕輕啃咬,都會讓男人發出舒爽的輕喘。

  溫熱的香舌轉而刺激起龜頭邊緣的肉冠和脆弱的龜頭系帶部分,獨享著不斷從馬眼口滲出的濃厚腺液,飢渴地品嘗起來自男人肉棒上的各種味道——濃重的汗液,腥臊的前列腺液,乃至帶有咸寧公主體香的唾液,均被這位貪婪的少女卷入了口中,吞咽入肚,化為了情欲之火的絕佳燃料。

  小郡主並不止於用舌頭清理起男性的肉棒表面,就連那軟膩的粉色黏膜也開始擠壓上男人的陰莖,舌頭開始翻攪起龜頭的表面,黏膩的香涎隨著少女愈發膨脹的情欲而大量分泌出來,伴隨著小郡主的吞吐動作而不斷從肉棒頂端滑落下來。

  此時的小郡主的臉上卻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情欲泛濫升起了酡紅的色澤,水波瀲灩的眼瞳不時地向上抬起,似乎是在偷偷觀察男人的表情,自己的嘴巴卻完全成為了侍奉這根性器的色情口穴,臻首前後晃動著,口腔吞吐起男人的肉棒,粉膩的內壁和堅硬的齒尖皆成為了點燃快感的絕佳性具,大量溫熱且酥癢的爽快刺激伴隨著小郡主這陶醉的口舌侍奉而開始大量聚積。

  正當賈珩有些流連於小郡主的口穴吞吐時,下體傳來的一陣刺激卻令他的神經再一次緊繃起來。

  咸寧公主那原本揉捏著陰囊的玉手不知何時已經脫離,卻居然直接張開嘴巴輕輕含住了其中一顆脆弱的睾丸,細軟的舌尖不斷在陰囊的皮褶上來回滑動著,將濕潤的涎水塗滿了雄性的囊袋。

  來自下體的濕潤而溫熱的雙重包裹令男人的喘息聲都變得急促起來,他幾乎可以想象的到,那位平日里清冷淡雅的公主殿下此刻卸下了一切的偽裝,露出了自己浪蕩的本性,一邊讓粗壯的巨根的一部分壓在了她姣好的面容上,一邊卻貪婪地吮吸著自己的睾丸,將陰囊表面塗滿淫膩的唾液,靈巧的舌尖勢要將每一縷雄性的氣味都卷入口中,靈敏的鼻子此刻更是緊緊貼在了自己那根肉棒的根部,嗅吸著那足以令她發情的濃郁雄性體味,回味著那沿著肉竿流下的淡雅悠香小郡主涎液。

  “…芷兒……別……別這樣……呼……”

  面對咸寧公主催促般的挑逗,原本足以享受小郡主溫柔口交的那份余裕也被徹底擊潰,賈珩用一頓一頓的聲音央求咸寧公主放慢挑逗的動作,卻不料這番話卻將自己此刻處於崩潰邊緣的狀態盡數暴露在了這兩位飢渴的少女面前。

  “唔……先生……”咸寧公主嬌媚地回應著,但卻絲毫不減自己吮吸陰丸的動作,反而還伸手輕輕捏住了另一顆沉甸甸的睾丸,輕輕揉捏起來,嘴里的吮吸和舌頭的挑撥動作愈發的快速猛烈,仿佛在催促著賈珩立刻爆射出自己濃郁的精液一般。

  躁動的嬌嫩嬌軀已經不甘於品嘗男人那寡淡的先走汁,對濃郁精液的極度渴望似乎占據了小郡主的思考空間,那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將她轉變為了一頭發情的雌狐,開始瘋狂地加大起自己吮吸性器的動作,渴求著雄性的精液。

  情動的少女唇齒微閉,最大程度刺激起男人酸癢難忍的龜頭邊緣,每一次都幾乎要將整根肉棒吞咽入喉,而口腔深處帶來的極強包裹感和吸吮力也讓賈珩感到一陣眩暈,最後的忍耐也在這股極端的快感中分崩離析。

  “…嬋月……別……”

  賈珩顫抖著身體發出了最後的宣告,小郡主也溫柔地稍稍吐出了賈珩的肉棒,緊緊用雙唇抿吸起肉棒的前段馬眼口,等待著那股溫熱精液的大量射出。

  就在這時,咸寧公主卻擠回了小郡主的身旁,開始用自己的舌頭挑逗著小郡主唇齒尚未覆蓋的龜頭區域,還不忘再度伸舌挑弄起妹妹嬌嫩的粉唇,惹得小郡主只得笨拙地回應起她的動作,少女們的唇舌稍稍接觸著,一邊柔情親吻著,一邊共同用交織在一起的香舌刺激著男人的肉棒,四只騷到要滴出水的眼眸充滿了期待。

  “唔!!”

  賈珩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嘆息,肉棒跳動著,大量溫熱的濃厚的精液從的馬眼中射出。

  一小部分精液射在了小郡主和咸寧公主的香軟小舌之上,而大部分則射滿在了二人那完美無瑕的面容上。

  咸寧公主的滑膩玉手和小郡主的嬌軟小手再次握上了肉棒,彼此之間非常有默契地開始從肉棒根部一點點擠壓而上,試圖將殘存的精液從尿道中強行榨出,再用自己的舌頭和嘴巴清理起這根遍布白濁的肉棒。

  下體傳來的手掌壓迫感中摩挲肉棒以及細膩肌膚的搓揉質感,賈珩的身體再度微顫了起來,些許帶著腥臊氣味的殘精也漸漸從肉棒前段滲出,交由小郡主和咸寧公主的舌頭來處置。

  只不過這股散發出濃郁雄性荷爾蒙味道的精液也如同一顆催情炸彈,直接引爆了這兩位對氣味極度敏感的絕色少女的情欲。

  小郡主和咸寧公主緊緊握住男人的肉棒,舌頭不斷舔舐著陰莖的表面,將白濁腥臊的精液吞入口中。

  二人似乎無暇顧及自己臉上附著的大灘精液,只為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般地飢渴地吞吐,舔舐起這根令她們迷醉的粗壯性器。

  細致清理了一番後,男人的肉棒上裹滿了來自少女們的濃厚唾液,看上去透出了晶亮而淫靡的光澤質感。

  這時的咸寧公主和小郡主在終於有機會清理起彼此臉上沾滿的精液。

  散發出濃郁雌性香氣的唇瓣彼此接觸著,將帶有自己體香和這位男人精華氣味的唾液灌入對方的嘴中,嬌艷少女們樂此不疲地互相親吻著,在這樣的唇舌相交的動作中感受著來自對方的情欲淫香。

  兩女的唇瓣緩緩分離,冒著熱氣的軟舌輕輕舔舐起對方的臉頰,舌尖一點點滑過嘴唇和鼻梁,將一團團濃郁的精汁驅離,再用自己那溫熱的涎水滋潤著散發出情欲色澤的細膩肌膚。

  小郡主和咸寧公主輕輕抱在一起,清理完彼此臉上精液後的姐妹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便伸手輕輕愛撫起對方的二度,時而手指鑽入耳內,時而撥弄起敏感的耳垂,惹得對方只得眼簾微翕,發出輕柔的嬌喘聲。

  賈珩微微撐起上半身,卻看見了這兩位飢渴的少女握著自己堅挺的肉棒,緩慢地上下搓揉套弄起來,兩具色情的軀體貼合著,二人的乳肉互相擠壓在了一起,同樣媚眼如絲的幽深眼瞳互相凝視了幾秒,隨後又瞥向了賈珩的方向。小郡主的眼中重新浮現羞意,而咸寧公主眼中燃燒的欲火昭然若揭,仿佛是被壓抑了長久的性欲在今夜得以爆發一般。

  “先生……啊~~”

  咸寧公主扭頭看向賈珩,直接張開了自己的嘴巴,舌頭微微卷曲在口中,而那一小潭冒著熱氣的白濁精液就靜靜地躺在了舌面的中央凹陷處,混雜著咸寧公主身上的荷爾蒙氣息,在盡是濕膩肉粉色的口腔中顯得極度色情。

  就在咸寧公主張開嘴巴給賈珩展示口中的精液的時候,在一旁被濃精散發出的強烈荷爾蒙衝昏理智的小郡主就像是發情般的雌獸一般撲上了咸寧公主。

  早就習慣於和對方假鳳虛凰的少女本能的吻上了咸寧公主的嘴巴,舌頭輕松撬開了咸寧公主的唇瓣,試圖從咸寧公主的嘴中掠奪起這灘賈珩射出的精液。

  小郡主的“偷襲”令咸寧公主有些始料未及,她沒有料到小郡主竟然完全進入了發情的狀態,開始與她爭搶起來自賈珩的精液……

  短暫的愣神時,小郡主的舌尖已經觸及到咸寧公主口中的那一灘精液,而咸寧公主也不甘示弱地開始迎合著小郡主的動作,兩條香舌糾纏在一起,分享起白濁的精液,交換著彼此口中濕潤香甜的唾液,來自少女們的灼熱目光還不時投向了在一旁沉醉觀看這一淫亂景象的賈珩,明顯就是要勾起賈珩強烈的征服欲望。

  “啾……啾……唔!哈!”

  “小嬋月……這是發騷了嘛……啾~哈……唔!”

  “呼……我……我……唔!”

  小郡主的話語終究被自己高漲的情欲和咸寧公主靈動的舌頭堵回了肚中,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與咸寧公主唇齒相交的時光,朦朧的雙眼看向了賈珩,嬌艷的深眸中蕩漾起淡淡的水波,情欲四射卻又溫婉動人。

  一番算不上激烈的親吻後,小郡主和咸寧公主緩緩分離開了嘴唇,粘稠的殘精混雜著大量的唾液在二人的舌尖和唇瓣間拉出了細膩而白濁的淫絲,隨後悄然繃斷,掛落在二人的嘴角。

  少女們迷離地將飢渴的目光投向了半撐著身體的賈珩,一邊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著精液和香涎的味道,一邊擼動著男人那已經漲硬到極限的粗壯陽具,急促地呼吸起來。

  細膩的香汗開始在二人細膩的肌膚上不斷滲出,細膩的香汗開始在二人細膩的肌膚上不斷滲出,僅僅穿著一雙白絲長筒襪的小郡主身上仿佛是塗上了一層淡淡的精油,看上去有些滑膩滋潤;

  而咸寧公主身上的汗水卻將她那條貼合身姿的連體黑絲牢牢粘合在了自己的肌膚上,不僅更加勾勒出火辣的身體曲线,就連那粉嫩的乳頭和乳暈都能透過黑絲,變得清晰可見起來。

  “請讓我……占有先生……哈……忍不住了……唔!哈……”

  咸寧公主一邊嬌笑著,一邊抓過賈珩的大手放在自己那不斷滴落淫液的胯下,“嘶啦”一聲,咸寧公主跨步的黑絲被撕開,早已充血通紅的玉壺正微微張合,不斷地噴濺著淫液,宛若正在流口水的飢渴小嘴一般。

  咸寧公主抬起自己修長的大腿,翻身跨坐在了賈珩的身體之上。而事到臨頭反而羞怯起來的小郡主不禁回想著自己反才的放蕩行為,用錦被裹著自己渾身緋紅的嬌軀,微微發顫。

  滑膩的手掌在自己的胴體上來回游走,織物與肌膚摩擦著產生的溫熱快感讓敏感的少女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暴露無遺的恥部已經染上了泛濫成災,空虛的膣腔蠕動著,渴求著這根堅硬巨物的進入。

  窈窕的少女雙手撐住了賈珩的小腹,雙膝跪在他的身體兩側,緩緩沉腰,將自己雙股間流滿愛液的恥部輕柔地壓上了男人的肉棒。

  熾熱肉棒接觸淫蚌的瞬間就令咸寧公主的發出了淡淡的淫喘,身軀開始不自覺的前後摩擦起賈珩的肉棒,讓自己的蜜縫淫蚌包裹著棒體,不斷頂撞並擠壓著自己已然挺立的粉嫩陰蒂上,感受著一陣陣從下體傳來的微弱快感,不斷滲出的些許淫水滴落在了肉棒上,將它染上了更為復雜濃郁的淫香氣味。

  “表姐已經是等不及了~”身旁躲在錦被中的小郡主觀察著咸寧公主那主動而熟練的動作,小手不禁來回在自己胴體表面輕撫著,濕膩的汗水在手掌和肌膚的摩擦下散發出了帶有催淫作用的汗香氣味,進一步燃起她濃烈的情欲烈火。

  男女性器間進行了短暫的磨動後,咸寧公主伸手扶住了不斷在自己陰裂處來回滑動的肉棒,將粗壯的龜頭對准了自己那不斷向外滴落淫汁的洞口,待幾滴滴落的晶瑩愛液潤滑了肉冠的前端,自己便放松腰胯,緩緩將肉棒送入了自己飢渴的肉洞之中。

  “嗯!啊~!”

  一聲淫媚的嬌喘聲從咸寧公主的嘴中傳來,空虛膣穴終於迎來了賈珩的肉棒,肉與肉親密接觸的那份滿足和充實快感令她有些恍惚,雙眼迷離地看著身下的賈珩,粉唇微張,吐露出陣陣縹緲的溫熱氣息,一抹愉悅的痴笑掛在了泛著潮紅色光澤的俏臉上。

  賈珩的性器一點點擠進了咸寧公主的體內,肉棒就像是置身於濕潤的溫泉之中,潺潺淫水滋潤下的膣室在插入時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生澀的體驗,粗壯的肉棒得以輕松撐開那厚實嬌嫩的腔肉,將柔軟的肉褶擠開,寬大的龜頭熟練而輕巧地碾過那道道細膩淫縫,最後直直地挺入花徑的最深處,抵達幽密的花心口。

  “呼……芷兒……”

  肉棒被薛姨媽幽深的性穴全數吞吃了進去,少年的恥骨緊緊貼合在咸寧公主的陰阜上,濃密的恥毛與少女白皙飽滿的私處形成著強烈的反差觀感,而少女那濕膩的膣腔內壁在經歷了無數次與肉棒的磨合與刺激後更是毫無保留地吸吮了上去,那直頂到軟糯宮口所產生的柔韌觸感,便是少女“臣服”的象征。

  窗外一縷縷冬日陽光照耀在庭院中,竹林颯颯作響,而假山疊嶂之間,小溪繞山石而過,嘩嘩而淌,余流翠微,幾個折彎就已蜿蜒起伏而下,日光下澈,影布石上。

  賈珩一邊用力的挺弄著腰部,一般地坐起身子摟住咸寧公主的玉背,腦袋一低埋在她的胸前,嘬住殷紅乳頭用力吸吮起來。

  “啊……嗯,先生……輕點,嗯……別,別咬……嗯……”

  咸寧公主呻吟著摟住男人腦袋,挺起豐滿玉乳,任憑男人肆意蹂躪,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解些許欲火。

  賈珩自是不會放過品嘗乳香的機會,雙手握著渾圓乳球,這邊親一口那邊嘬一下,舌頭來回舔舐這兩團乳肉的每處角落,對乳峰的紅點更是殷勤備至,往往叼住就要吸吮好一會兒。

  (這……先生……在這個時候真像個孩子……嗯,又咬乳頭了……他……真是……吸得這麼用力……)

  被肆意玩弄玉乳的咸寧公主嬌吟著伸長天鵝般的玉頸,些許的疼痛和強烈的快感讓她愈發興奮,主動搖晃玉乳廝磨男人的臉龐,在兩團乳肉在他的臉上幾乎壓扁,塗滿了男人的口水。

  嬌喘著低下螓首看著沉迷在自己雙乳間的男人,咸寧公主心頭一動,心中被開發出的放蕩本性影響下,一邊收縮蠕動著腔穴軟肉不斷地夾蹭插入的肉棒,一邊吐氣如蘭地嚶嚀道:“淫賊……你敢對本宮無禮!本宮可是你的姑母,嬋月的娘親~~!……唔嗯…”

  放蕩背德的聲音好似一記響雷在賈珩耳中爆炸,他下意識咬緊嘴里的乳肉,下身深深插入肉穴中陽具猛地顫了好幾下,仿佛又大了幾分,猛地一頂,龜頭直接頂入咸寧公主的花宮間,被花蕊緊緊包裹住。

  “啊~~……”

  察覺肉穴中到男人的反應,被頂得生疼的咸寧公主風情萬種地嬌吟一聲,輕輕扭動著臀肉讓男人的火熱在自己下身那處溫熱濕滑的肉洞中碾磨。

  美眸中蕩漾著漣漪春水,她托起男人的腦袋,深深獻上一吻,香舌舔過男人的臉龐滑進耳朵里,膩聲耳語道:“真是個放肆的孩子,居然想肏自己的岳母……”

  “好子鈺,讓娘親好好照顧你……”

  “就用娘親的飢渴肉穴來照顧你的壞肉棒……”

  “本宮會讓你舒服射出來,把你醃臢的髒東西榨干,乖孩子……”

  一聲聲帶著母性的嚶嚀,一句句淫詞艷語,就像是一顆顆亂人心神的淫藥,讓賈珩的雙眼登時變得通紅,一時間甚至代入的不是晉陽公主,而是宮里那位。而躲在被褥中的嬋月雖不是第一次聽表姐發騷,但也是渾身嬌軀微顫,瑟瑟發抖

  被看破心思的男人低低嘶吼一聲,緊緊摟住咸寧公主的纖腰按向自己胯部,早已硬挺如棒的陽具再一次徑直捅入咸寧的花宮里,碩大的龜頭和爬滿青筋的棒身長驅直入頂在陰道深處的花心之中,撞擊在嬌嫩的子宮壁上。

  “啊……又進來了……”

  咸寧公主生疼地嬌吟一聲,玉手摟著賈珩的腦袋,白花花的嬌臀不僅沒有躲開,反而趁勢用力下壓,好似嫻熟的劍客用劍鞘收納寶劍般,用自己嬌嫩的陰道將賈珩的火熱陽具盡根吞沒,層層疊疊的腔穴嫩肉好似活物般從四面八方包裹而來,緊緊纏住粗長的肉棒。

  橘黃的天光潑灑在雅致窗沿上,寬敞舒適的帷幔榻上,一男一女兩具赤條條的肉體摟抱著糾纏在一起,一旁還有個既羞怯,卻又不願逃離的“純潔”少女撅著小屁股,躲在被褥下偷看。

  賈珩一手摟著咸寧公主的玉背,一手抓著她的肉臀,胯下火熱粗長的紫紅色肉棒在娘子的泥濘花徑里肆意進出,緊窄濕熱的肉穴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每一次插入都得擠開一圈圈軟肉的包裹,每一次拔出都得掙脫一道道褶皺的夾裹。

  “嗯……淫,淫賊……啊,好深……頂,頂到了……頂到本宮的花心了……啊……”

  咸寧公主隨著男人的聳動好似波濤中的輕舟上下顛簸著,兩瓣雪白肉臀夾得緊緊的,雙腿跪坐在男人的臀胯旁,隨著肉棒衝頂的節奏一次次沉下屁股,貪戀著圓鈍龜頭捅入花心時的酥麻酸疼和快感。

  一次次的臀肉撞擊和情欲,讓咸寧公主的屁股逐漸浮上一抹誘人粉紅,在兩瓣白里透紅的臀肉中間,一根紫紅色的粗長陽具連接著她的陰道和男人的胯部,陽具的根部長滿了濃密黑毛,已經被陰道溢出的淫水徹底打濕,糊作一團黏在男人胯部,下面墜著兩顆重新鼓脹起來的肉球,一條條暴起的血管布滿睾丸表皮,無數活力滿滿的精種正在里面四處涌動,只等著被泵送進女人的子宮花心。

  咸寧公主媚眼如絲的咬著小嘴,嬌軀繃緊地抖動著白花花的蜜桃臀,用愈發快速的起落打亂了男人挺動的節奏,淫水仿佛滲漏般隨著陽具的進出從肉棒和陰唇的貼合處流出來。

  腔穴的裹緊壓榨和肉臀的凶猛撞擊在賈珩發出哽咽的悶哼,完全招架不住咸寧公主的浪蕩騎乘,他只能抱緊懷中的淫娃浪女,希冀著減少她聳動的力度能緩解腔穴對肉棒的刺激。

  “咯咯……小賈先生,受不了了嗎?”咸寧公主察覺到男人的顫抖,稍稍放慢速度用肉穴溫柔套弄陽具,妖媚地貼著男人的臉頰學著表妹的語調柔聲道,“嬋月把先生……嗯……夾得太緊嗎?是不是……哦……要射了呢?”

  “可以喔……哼,先生……能給芷兒……下,種……吧……咸寧…想要……”

  咸寧公主的淫詞艷語就好似九幽姹女勾魂攝魄的呢喃,一句句伴著誘人香氣鑽進賈珩的腦子里,讓他全身的血液精氣無法抑制的涌向下體陽具,只感覺陰道的軟肉越纏越緊,越縮越窄,幾乎要把自己的肉棒夾斷。

  意識到精關即將失守,賈珩一狠心托起咸寧公主的豐腴肉臀,在女人嬌媚的尖叫聲中,把她按在踏上,分開雙腿架在肩上,胯下陽具對准春水泛濫的粉穴口,堅實的屁股重重落了下去,直撞得床榻搖晃。

  “啊……”

  咸寧公主整個人隨著賈珩的聳動而繃緊,下身也對著男人的胯部高高抬起,直到龜頭馬眼徑直撞在子宮頸口上,才嬌吟一聲緩緩癱軟下來。

  然而瀕臨射精的男人可不會就此停手,賈珩雙腿夾住咸寧公主的肉臀,幾乎把她對半折疊起來,堅實屁股壓在女人的白臀上奮力往下砸,帶動粗長的紫紅色肉棒一次次撞擊泥濘花徑,把粉紅色屄穴的軟肉都翻卷出來,好似一張幼兒小嘴被一根粗大胡蘿卜塞滿抽拔。

  “啊……好……好深,嗯哼……頂到了……頂到芷兒的……嗯,心肝了……啊……”

  咸寧公主嬌弱地抓著男人的雙腿,強烈的衝擊讓她嬌軀劇顫,情欲的撩撥讓她拼命縮緊粉嫩肉穴,竭盡全力想要夾住那根塞進小穴的粗大蘿卜,只可惜男上女下的姿勢讓她完全無法掌握主動,只能在賈珩一次次撞擊中意亂情迷地扭動嬌軀迎合陽具的深入,用顫動的陰唇和軟肉勒緊冠狀溝,竭力讓碩大的龜頭卡在陰道口,隨即又在下一次盡根而沒中,釋放出更嬌媚的呻吟,流出更多的淫水。

  一次次整根插入肉穴的交媾也讓賈珩到了最後的關頭,陽具上的青筋拱起布滿了棒身,鼓脹到極點的睾丸開始抖動。

  他低下頭壓住咸寧公主的嬌軀,腦袋埋在乳肉間胡亂舔吻,下體的起落速度陡然提升,仿佛扯出一道道殘影砸落在女人的屁股上,蕩漾起一陣陣白花花的肉浪。

  肉穴內陽具的鼓脹和抖動讓咸寧公主芳心微顫,她動情地摟住男人的腦袋,痴迷地低頭親吻賈珩的額頭,四肢緊緊纏住他的身體,嬌喘連連地哼道:“要……射了嗎?射給芷兒,射到芷兒的里面……讓咸寧的花宮溢滿先生的陽精……”

  “嘶……”賈珩渾身顫抖,咬緊牙關想守住精關,下體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來,仿佛想要逃離這個啖精蝕髓的肉洞。

  歡愛正酣,想要孩子的咸寧公主自不肯放過他,纖細筆直的玉腿蜷縮盤住賈珩的腰身,整個人像美人蛇似的黏在賈珩身上,收緊雙腿把男人下體壓向自己的陰戶,輕輕咬著他的耳朵膩聲道:“爹爹……本宮下面好癢,你快頂進來,肏人家……”

  賈珩發出一聲嘶吼,此時聽到咸寧公主甜膩黏人的撒嬌,登時讓他有種正在肏干親生女兒的錯覺,下體不受控制地用力落下,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而聽到表姐胡言亂語的小郡主更是渾身一僵,自家表姐的爹爹豈不是宮里那位……

  已經頻頻顫抖的陽具也不顧一切地擠開泥濘花徑,一次次朝著陰道深處的花心撞擊過去。

  “好像要爹爹的精種……爹爹也想射給小芷兒吧……”

  “乖子鈺,快射給本宮…好舒服…本宮要做你的小母狗……要給你生個弟弟妹妹……啊……好,快來……快射出來……”

  淫靡的情話和悖德的快感徹底摧垮了賈珩的理智,他用力拱起腦袋吻住咸寧公主的紅唇,下體重重壓下緊緊貼住咸寧公主的胯部,兩顆肉球用力砸在臀肉上驟然膨脹一圈。

  嬌弱的花心軟肉被龜頭馬眼重重親吻住,力度之大幾乎把子宮壓扁了一半,整個子宮頸口也被頂得凹陷下去。

  感覺到馬眼大大張開的咸寧公主嚶嚀一聲,回應熱吻的同時蠕動著花心軟肉,緊窄的子宮頸口好似貪吃小嘴叼住張開的馬眼,軟肉蠕動著壓著光滑的表皮裹住整個龜頭,一圈軟肉恰好箍住冠狀溝用力勒緊,讓整個龜頭再也掙脫不出子宮的包裹和束縛。

  “唔……”

  龜頭被一張靈活溫柔的小嘴緊緊包住的一瞬間,賈珩感覺柔軟溫熱的子宮嫩肉忽然貼在龜頭馬眼上,好似叼著吸管的小嘴用力一嘬。

  強烈的刺激讓他兩眼圓睜渾身一顫,膨脹到極限的睾丸用力收縮,一股濃稠灼熱的精漿被拱起的輸精管泵送出去,涌過顫抖的尿道,被嘬緊龜頭的子宮盡數吸吮出去。

  強烈的射精快感讓賈珩整個身體僵硬起來,可咸寧公主則像條纏住獵物的靈蛇般蠕動著嬌軀,前後搖晃著肉臀,讓射精中的顫抖陽具在濕熱泥濘的肉穴里小幅度地抽插著,刺激著男人把精囊里的漿液一滴不剩地射出來。

  腰眼的酸麻和肉棒的酸楚讓賈珩發出野獸般的哽咽聲,可他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甚至是心神都被咸寧公主那雙蒙著春情水霧的旖旎美眸深深吸引住,只知道不斷纏繞自己的睾丸,把全部精種都奉獻給這個來自九幽魔域的妖女。

  “嗯……射吧……慢慢射出來……哼,好多……好燙……射給我……本宮會全部裝下的……射吧,繼續射吧……”

  “好爹爹,女兒被你灌滿了……唔,好多……都是爹爹的精種……芷兒被爹爹搞大……了,嗯哼……”

  靡靡之音飄飄忽忽地鑽進賈珩耳朵里,他感覺眼前的咸寧公主容貌越來越美,也越來越朦朧夢幻,一會兒是赤身裸體的熟婦,一會兒是玉體橫陳女兒,都在引誘著想把自己的精囊榨空,身心都被這個嫵媚天成的絕美玉顏吸引著,無法自拔地墜入那雙閃爍著粉色光芒的星眸里。

  “芷兒,射……射死你……哦……”

  感覺花心里的大龜頭顫抖了十幾下後,這根火熱的陽具和男人的身體終於平靜不動了,咸寧公主慵懶地嚶嚀一聲,輕輕抱著正在回味喘息的賈珩,不顯疲軟的肉棒緩緩從緊窄的腔穴嫩肉擠出來,輕輕耷挺翹在男人的腿間。

  “先生……”咸寧公主輕輕舒了口氣,媚眼迷離地看著自己的下身,素手輕輕揉著有些鼓起的小腹,嬌哼道,“射了這麼多……嗯……”

  揉了幾下小腹,一股溫熱的暖流就從花心深處涌了出來,咸寧公主柔媚地哼了聲,看到一大股冒著白色泡沫的濃稠濁液從濕漉陰唇中間流出來,好像傾倒的漿糊淌到床榻上。

  粉嫩小穴擠出精漿的噗嗤噗嗤聲,讓咸寧公主玉顏緋紅,急忙伸出玉手將其堵回蜜穴中。

  “反正都這樣了,干脆就榨干這個壞先生……”

  咸寧公主嫵媚地舔了舔紅唇,爬到賈珩的身上,柔荑玉指緩緩擼動著依舊精神的肉棒,嬌艷嘴角掀起一絲妖嬈笑意……

  半個時辰後,帷幔之中少年的喘息聲和少年的呻吟聲依舊被掩蓋在激烈的肉體“啪啪”碰撞聲中,還有一絲細微的羞澀欲昏的純潔少女嬌喘聲夾雜其中。

  此時此刻,咸寧公主已經完全陷入情欲當中,香汗淋漓的肌膚上泛起誘人潮紅,玉手緊緊摟著賈珩的腰身,嬌軀瘋狂扭動迎合少年的抽插,紅潤雙唇微微張開顫動,一聲聲令人骨酥體軟的呻吟從檀口中發出,丁香小舌也無力耷拉在嘴角,上面還有一滴晶瑩唾液掛著,好似勾欄妓女般搖臀擺乳,不斷起落的大白屁股中間,一根堅挺粗長的肉紅色陽具時隱時現。

  在她的身下,一個面容冷峻青雋的少年彎著腰身壓緊豐滿肉臀,微微喘息地聳動著堅實的腰身,依舊精神的紫紅色陽具一次次盡根捅入少女肉穴中,兩對鼓脹的睾丸耷拉在肉棒根部,隨著少年的聳動啪啪啪敲打在騷浪少女的肉臀上,濺出的淫水沾濕了男女的下體,順著嬌臀玉背滑下來,暈濕了一大片軟墊。

  終於在某一刻,咸寧公主好像八爪魚似的倏然抱緊懷里的賈珩,彼此屁股緊緊貼在一起,粗長的陽具被紅艷的軟肉完全吞沒,連睾丸都被擠進陰道里緊緊裹住。

  在女子膩人的嬌吟聲中,賈珩兩眼微閉聲音哽咽,身體開始微顫,帶動著咸寧公主的嬌軀也微微顫栗著,被粗長肉棒撐圓的陰阜軟肉上,慢慢溢出一圈白濁色的圓環,而床榻上早已遍布白濁潮濕的痕跡。

  ……

  ……

  西寧郡王府

  此刻宅邸之內一片愁雲慘澹,哭聲自庭院中傳來,在凜冽寒冬中頗有幾許淒涼。

  西寧郡王世子金孝昱正跪在靈堂之中,臉上淚痕道道,嗓子已經哭得沙啞無比,周圍的妻妾更是抽泣不停。

  這時,外間傳來管家的高聲喚道:“南安郡王到!”

  南安郡王嚴燁著一身坐蟒袍服,領著幾個管家,來到廳堂,向著那令牌以及放著幾件甲胃和衣服的棺槨行了一禮,轉某看向披麻戴孝的金孝昱,寬慰說道:“賢侄節哀啊。”

  金孝昱抬眸看去,淚流滿面道:“伯父。”

  南安郡王嘆道:“聖上那邊兒已經為你父王擬定諡號,另外罷朝七日,寄托哀思,可謂哀榮盡至,宮中的意思是由你去回西寧扶靈,繼承你父王的遺志。”

  金孝昱聞言,心底稍定,哭道:“父王半生戎馬倥忽,為國戍衛西北,如今得蒙聖上皇恩浩蕩,小侄縱是肝腦塗地,都難以報答聖上隆恩。”

  這神京雖好,但他郁郁不得志,真是一天都不想待了,趕緊回到西北,做他的土皇帝去。

  只是,西北也不太平,那幾個兄弟還有二叔對西北兵權心存覬覦,他回去以後,還不知有多少風波。

  南安郡王看向那面色悲戚的青年,嘆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金孝昱的肩頭,說道:“賢侄,老朽與你父親是多年的交情,當年也多蒙他提攜、指點,以後有什麼事兒,不要見外才是。”

  “謝伯父。”金孝昱連忙說道。

  而後,陸陸續續就是京城各家的勛貴過來吊唁著金府。

  一直到天黑時分,金孝昱哭的嗓子沙啞,用過仆人遞送而來的飯菜,又是給西寧郡王守靈,待諡號以及襲爵聖旨一下,就打算前往西寧府奔喪。

  晉陽長公主府

  里廂廂房,芳香馥郁,溫暖如春,而帷幔四及的繡榻上,賈珩面色紅潤,神清氣爽,將繡著芙蓉花的被子掀開一角,頓時冰肌雪膚映入眼簾。

  賈珩順便撥開一條雪白如藕的胳膊,溫聲道:“芷兒,我先走了。”

  咸寧公主那張清麗如雪的玉顏酡紅醺然,一頭如瀑青絲披散在香肩上,兩道彎彎秀眉之下,冷艷、明亮的清眸之中綺韻流溢。

  少女一開口,原本清冷如冰雪融化的嗓音帶著幾許嬌俏和酥膩,伸出的纖纖素手拉著賈珩的胳膊,有氣無力說道:“先生,多陪我一會兒,好幾天都沒見了。”

  也不知為何,總覺得剛才怪怪的。

  方才好像覺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嗯,難道是剛剛又學南邊兒那人說話之故?

  你敢對本宮無禮!本宮可是你的……

  好像先前的暴風驟雨分明又盛了幾分,別是讓嬋月嚇到了吧。

  賈珩輕輕撫過咸寧公主的嫩滑香肩,柔聲說道:“芷兒,我真得走了,讓嬋月陪你吧,你也好好歇歇。”

  咸寧不愧是學過舞蹈的,腰肢柔軟如柳,雙腿纖細筆直,而相比第一次他還顧忌,這一次就有些橫行無忌,長虹貫日。

  當然,也是方才一時恍忽。

  說著,拉過左手邊兒躺在自己懷里顫栗不停,正在“裝死”的小郡主,親了一口少女香肌玉膚的臉頰,輕聲道:“月兒,照顧好你表姐。”

  李嬋月明眸睜開,稚麗眉眼連同臉頰粉艷氣暈流溢充斥,瑩然目光羞惱萬分,嬌俏道:“小賈先生去罷,我在這兒就好了。”

  什麼月兒,她長這麼大,都沒有誰這般親昵地喊著她。

  賈珩輕輕捏了捏李嬋月粉膩瑩潤的臉蛋兒,說道:“嗯,那我先去了。”

  方才咸寧學人說話之時,嬋月也有一丟丟古怪,一朵白蓮花別是給咸寧學壞了,畢竟好的不好學,這些壞的,學的那叫一個快。

  賈珩說完,再不多言,起身穿上鞋子,換上一襲黑紅行蟒袍服,整理了神色,出了晉陽長公主府。

  秦宅,傍晚時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廊檐上的紅色燈籠隨風搖曳,發出陣陣沙沙之聲。

  廳堂之中,父女三人剛剛用過晚飯,落座品茗。

  秦業抬眸看向外間漸漸昏沉的天色,對著一旁面現擔憂之色秦可卿輕聲說道:“可卿,許是宮里留著子鈺敘話,你先坐馬車回去也不遲。”

  秦可卿柔聲道:“爹爹,我在這兒等一會兒罷,如是不回來,就在府里住一晚就是了。”

  秦業點了點頭,說道:“子鈺這一年從中原到江南,來來回回可沒少奔波勞累,這爵位雖說從男爵升到了侯爵,可擔得風險,也是旁人不知曉的,宮里這聖眷也不好拿呀。”

  秦可卿芙蓉玉面上現出思量之色,柔聲說道:“夫君這一年出生入死,的確不容易。”

  “他如今少年封侯,來日前途不可限量。”秦業感慨說道。

  見自家父親感慨,秦鍾清秀而英氣的面容上現出一抹期待,道:“爹爹,明年我要不隨著姐夫去京營中?”

  秦業卻皺眉呵斥道:“你明年好好讀書進學,三二年要參加科舉,去從什麼軍?從軍是那麼容易的嗎?你是那塊兒材料?”

  秦鍾聞言,面色一白,連忙垂頭不語。

  秦可卿勸道:“鯨卿,從軍的確不是鬧著玩的,你姐夫當初讓你入學堂習武,原是想著鍛煉你體魄和膽氣,原也不准備讓你從軍為將的。”

  秦鍾“嗯”了一聲,心頭暗道,我還是要再問問姐夫才是。

  就在這時,外間傳來嬤嬤的聲音,道:“老爺,奶奶,珩大爺回來了。”

  秦業聞言,起得身來,快步行著廊檐下行去,只見那抄手游廊燈籠照耀所在,一個身著黑紅蟒服的少年,身披玄色披風,按劍而來,眉如刀裁,目似朗星。

  秦業凝眸看向秦可卿,心頭欣喜,輕笑說道:“子鈺回來了。”

  而就在這時,賈珩向秦業打著招呼,說話間,舉步進入庭院之中,看向秦可卿,溫聲道:“可卿,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家罷。”

  秦可卿美眸欣然地看向那少年,點了點頭,笑道:“夫君,吃晚飯了沒?”

  賈珩行至近前,道:“還沒吃,不過不大餓。”

  說著,轉而看向秦業,拱手道:“岳父,我先和可卿回去了,先前煤炭一事,改天我拜訪工部的趙大人。”

  秦業手捻胡須,微笑點頭道:“那你們路上慢點兒。”

  賈珩與秦業道別,又與秦鍾碩了兩句話,然後再不耽擱,帶著秦可卿登上馬車。

  馬車車廂之上,夫妻二人並排而坐,賈珩伸手拉過麗人的玉手,握在手中,心頭涌起一股安寧。

  秦可卿玉容明媚,正要說話,忽而鼻翼微動,分明嗅聞著一股如麝如蘭的幽馥香氣,問道:“夫君不是去皇宮了嗎,身上怎麼這般香?”

  賈珩道:“你不說我還忘了,路上見著賣香囊的,看著做工精致小巧,就想著買來送給你。”

  說著,從袖籠中拿過香囊,遞將過去。

  秦可卿聞言,垂眸接過香囊,借著竹簾一明一暗的光线細瞧,輕笑道:“夫君,這是上好的香料,聞著都不一樣,只怕是皇宮御用之物吧?”

  賈珩輕聲道:“平常人家也能用著,戴著吧。”

  這是他臨走之前在晉陽長公主府尋女官要的。

  “我挺喜歡這個香囊的。”秦可卿輕輕笑了笑,也不再多言。

  賈珩輕輕攬過麗人的削肩,道:“你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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