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章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宋皇後加料】
神京,寧國府,後宅……
廂房之中,暖意融融,宛如春日,而熱氣騰騰彌漫而來。
賈珩轉眸看去,可見兩個身形款款,容貌秀麗的少女,打量了一下,只見青春靚麗的少女眉眼之間已籠罩起綺韻,喚了一聲,說道:“紋兒,綺兒,你們過來了?這邊兒坐下,一起用早飯。”
李紋與李綺含羞帶怯地應了一聲,在兩個丫鬟的陪同下,在一方冒著騰騰熱氣的銅盆中輕輕洗著手。
接過丫鬟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
而後,幾人落座下來。
賈珩拿起一雙筷子,夾起菜肴,放在李紋面前一個青花瓷的玉碗里,柔聲說道:“紋妹妹,綺妹妹,嘗嘗這個。”
“謝謝珩大哥。”李紋文靜、秀美的眉眼之間縈繞著一股初為人婦的綺韻和欣喜。
而李綺在一旁坐著,則要活潑一些,目光含羞帶怯,時不時偷偷看下自家的夫君。
賈珩轉眸看向紋綺、岫煙三人,心頭也有幾許喜愛。
雖然紋綺與邢岫煙在紅樓原著當中的筆墨不多。
但比起釵黛、湘雲這些性格鮮明的人物,濃墨重彩地描寫。反而多了許多留白,讓他心思聯翩起伏。
待賈珩與李紋和李綺、邢岫煙三人,一同用罷早飯,就沒有在廂房中多做盤桓,一同朝前院而去。
此刻,秦可卿、尤氏、尤二姐、尤三姐幾人落座,在廳堂的一張張梨花木椅子上落座,珠輝玉麗,彩繡輝煌。
邢岫煙,李紋與李綺兩人,快步而行,來到秦可卿近前,行了一禮,柔聲道:“見過秦姐姐。”
秦可卿因為養尊處優,居其體,移其氣,舉手投足之間沁潤著一股世家主母的氣度,笑意嫣然明媚,道:“三位妹妹快快請起,都是一家人,無需多禮。”
“謝謝姐姐。”邢岫煙與李紋、李綺幾人落座下來,落落大方,恍若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間滿是鍾靈毓秀的文靜秀美之氣。
這會兒,幾個衣衫明麗的丫鬟,端上一張棗紅色木盤,其上放置著斟滿清茶的茶盅,茶香裊裊,熱氣騰騰。
秦可卿柳眉之下,目光凝眸看了一眼,笑了笑,似是打趣說道:“這是三杯茶呢。”
尤三姐艷冶臉蛋兒上笑意繁盛,柔聲道:“姐姐,你這邊廂連喝三杯,正好解解渴。”
賈珩在一旁聽著,眸光晦暗閃爍了下,心頭就有幾許古怪之意。
只怕你們尤家三姐妹同樣是三杯茶。
這邊廂,邢岫煙與李紋、李綺端起手中的青花瓷茶盅,向秦可卿規規矩矩敬了一杯。
“好,以後都是一家人了。”秦可卿目中帶著幾許親切之意,笑著說道。
這以後都是一家人了。
待敬茶完畢,邢岫煙與李紋和李綺也落座在一旁的梨花木椅子上,或淡然,或靜美,或綺麗的臉蛋兒似密布著玫紅氣韻。
尤氏秀美玉顏微微一頓,修麗雙眉之下,目光瑩瑩如水,忍不住落在那蟒服少年身上。
秦可卿柔聲道:“夫君,這幾天宗人府的女官過來量體裁衣,幾位妹妹的誥命大妝已經在趕制了。”
賈珩笑了笑道:“倒也不用太急,距離年節還有一段時日。”
等到了除夕和上元佳節,後宅的女人要穿上誥命大妝,出席諸般典禮。
賈珩在廳堂中陪著幾個後宅女人話了一會兒家常,倒也沒有多待,向著書房而去。
此刻,在書房之內,一張漆木條案之後,陳瀟一襲靛青色衣裙,麗人雲髻秀麗,手里拿著一本書冊,凝神閱覽。
這會兒,聽到了外間的腳步聲,陳瀟抬起秀美螓首,凝眸而閃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譏誚說道:“新婚第二天,不與妻妾敘話,到我這邊兒做什麼?”
真是一年大婚幾次,後院都快安置不下了。
賈珩行至近前,就近而坐,拉過陳瀟的纖纖素手,笑了笑道:“想你了,過來和你說說話。”
陳瀟膩哼一聲,輕輕撥開那少年在身前作怪的手,道:“別鬧,看書呢。”
賈珩詫異道:“你看什麼呢?又是三國?嗯?怎麼是這一回目?”
分明是曹丕逼迫漢獻帝退位的一回,當初作為他晉身之階三國話本,也漸漸寫到了最後兩部。
陳瀟神色淡淡,乜了一眼賈珩,說道:“時間拖延的越久,只怕夜長夢多。”
賈珩默然了下,說道:“現在時機還不太成熟。”
瀟瀟已經催促他幾回了。
其實,現在的確是策劃陰謀的好時機。因為天子不能視物,久居深宮,對朝局的掌控力大大減弱。
“你和坤寧宮中那位的事兒,要我看,只怕紙包不住火。”陳瀟修眉緊皺,清眸閃爍了下,溫聲道。
賈珩眉頭皺了皺,道:“不至於,我行事頗為有分寸,平常也有你幫著望風。”
從目前來看,應該沒有走漏風聲。
陳瀟嗔白了一眼那少年,嗔怪道:“色令智昏,也敢說有分寸?你還有臉提望風?”
過往的種種胡鬧,也敢說有分寸?
賈珩默然片刻,岔開話題說道:“不說這些了,如今任何一切舉動,都是不得人心之舉。”
天子只要尚在一日,他就要安分守己一日,否則天下人人得而誅之。
陳瀟嘆了一口氣,道:“真的等東窗事發,事到臨頭,就怕身不由己了。”
想了想,又提醒道:“不說其他,現在錦衣府不在你手里,你現在幾乎成了瞎子,密諜既能為你所用,自然也能為旁人所用。”
賈珩點了點頭,目光閃爍,心頭也有了決斷。
他如何不知,許多事情往往都是出其不意,是需要未雨綢繆了。
……
……
閒時時光易過,時光荏苒,不知不覺就又是三天時間過去,時間進入了崇平十九年的冬月中下旬。
在昨日,神京城紛紛揚揚下了一場大雪,雪花封鎖了整個蒼茫大地,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隨著京中議立國本的奏疏越來越多,一股關乎大漢崇平朝政的暗流洶涌之感向著賈珩席卷而來。
因為崇平帝視物障礙,在宮中行動不便。故而就沒有在殿中召開朝會,但京中的爭執卻有愈演愈烈之勢。
主要是魏王的支持者更多,但京中關於魏王無子的議論聲,也在沸沸揚揚。
此外,關於遼東大戰的後續封爵大賞事宜,也開始向遼東遞送著封賞的聖旨。
賈珩就這樣在大觀園,陪著秦可卿待了幾天,並沒有多做盤桓,就已向著晉陽長公主府快步而去。
後院,二層閣樓,廂房之中——
房中爐火熊熊,暖意融融,而玻璃軒窗之上凝結霜華,隨著熱氣朝外一撲,水珠騰騰而落,晶瑩滾滾,沿著玻璃軒窗滑落。
晉陽長公主正在逗弄著自家兒子賈節,那張粉雕玉琢的臉蛋兒白膩如雪,一雙宛如黑葡萄的眸子,滴溜溜轉動不停。
“殿下,衛郡王來了。”這會兒,憐雪快步進入廳堂中,對著雲髻巍峨的麗人輕輕喚了一聲道。
說話之間,賈珩也上得閣樓,看向那華骨端凝、雍容華美的麗人,目中帶著幾許溫煦,一如初冬暖陽溫煦。
“你來了。”晉陽長公主彎彎而細的柳眉之下,美眸盈盈如水,殷切而望,似是蘊藏著期冀。
賈珩溫聲道:“過來看看你和節兒。”
說話之間,行至近前。
“爹爹,抱抱……”賈節伸著兩只胖乎乎的小手,聲音糯軟說道。
賈珩抱起自家兒子,對上那雙恍若黑葡萄一樣的眸子,道:“節兒。”
因為歲數還小,但也不用擔心驕縱了自家兒子。
晉陽長公主面帶溫煦笑意,柔聲道:“你近來怎麼這般閒暇?”
賈珩道:“是啊,天下太平無事,也就閒暇起來,這不是你過去經常想著的一天嗎?讓我多看看你。”
晉陽長公主膩哼了一聲,聲音帶著一股寶媽的嬌俏:“有兒子陪著,你來不來都行。”
賈珩:“……”
真是,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會將自己的愛轉移到兒子身上,男人在心底的重要性都自動排到第二位。
晉陽長公主隨口問道:“近來京中鬧得沸沸揚揚的事兒,你知道的吧?”
賈珩捏了捏自家兒子那兩側粉膩嘟嘟的臉蛋兒,道:“倒也不關我的事兒。”
晉陽長公主點了點頭,道:“那倒也是,不過還是得留意一些。”
賈珩問道:“內務府那邊兒,宋璟已經全面掌管內務府的事務了?”
晉陽長公主輕輕應了一聲,溫聲道:“嗯,本宮也懶得理會,懶得操心。”
憐雪這會兒接過話頭兒,說道:“殿下,午飯已經准備好了。”
晉陽長公主修麗雙眉之下,目光關切地看向賈珩,柔聲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一塊兒去用飯吧。”
賈珩這會兒抱著自家兒子,隨著晉陽長公主向著用飯的廳堂而去。
一家三口落座下來。
晉陽長公主問道:“皇兄近來龍體怎麼樣?”
賈珩柔聲說道:“不知道,也不好打聽,你不是經常入宮向太後娘娘請安,應該知道才是。”
晉陽長公主道:“今天也沒有來得及過去,不過,本宮對皇兄,總有些隱隱不放心。”
賈珩嘆了一口氣,道:“是啊,冬天最難熬不過。”
哪怕是後世,都有不少老人都在冬天走。尤其是天子氣血衰敗,只怕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
宮苑,坤寧宮——
崇平帝躺在軒窗之下的一張軟榻上,瘦削、清顴面容上縈繞著一股枯敗之氣,或者說……死氣。
隨著進入冬天,天氣寒冷加劇,這位中年帝王的龍體每況愈下,或者說漸漸到了油盡燈枯之時。
下首的一方鋪就著褥子的繡墩上,落座著一位身穿華美衣裙,雲髻端莊的麗人,猶如嬌艷欲滴芙蓉花的玉面上,縈繞著一股端莊、靜美之氣。
崇平帝聲音虛弱問道:“最近幾天,朝中奏疏仍是這些?”
宋皇後柔聲道:“陛下,都是這些了。”
崇平帝一時之間,默然不語。
這幾天,這位帝王仍是有些舉棋不定。或者說,需要評估不立魏王為儲的後果。
只怕瞎眼之後,後宮與外朝里應外合,強行扶持魏王,而他晚年不得善終。
宋皇後玉容密布憂色,心頭疑慮更甚,道:“陛下,天色不早了,用些午飯吧。”
崇平帝默然片刻,問道:“梓潼,子鈺這幾天在府中做什麼?”
雪膚玉顏的麗人正自思慮著魏王立儲之事,心頭不由莫名一驚,柔聲道:
“臣妾也不知道,不過,這會兒,應該是陪著妻小的吧,陛下,這是想要召見他?”
還召見那個小狐狸?
那小狐狸那天真是胡作非為,對她那般欺負,簡直是色膽包天。
然而即使心中不斷囁嚅著嗔懟的話語,無法忘卻的記憶卻迅速從腦海中復現:
一幕幕自己被那個冤家按在身下,用那條猙獰凶惡的穢物躁根完全蹂躪的畫面,玉戶也好,檀口也罷,乃至處於後端的谷道,都全部被粗壯雄偉所填滿。
身體的每一處都被那炙燙粘膩的脂膏精種所玷汙,被打上了屬於那個小狐狸的記號。
甚至把自己挑在他的那根東西上,簡直當做了玩物一般卑猥下流…
無比清晰的記憶不斷在腦海中回放,飢渴豐熟的身體每一次被粗壯的巨根填滿,下流的欲望在野蠻的蹂躪作踐下得到滿足感,
被那英武不凡的少年盡情壓制在身下,盡情被當做泄欲物件使用,無需考慮其他,放空思維的幸福感……
呼…呼……冷靜、冷靜……陛下就在旁邊……
麗人心湖當中不由蕩漾起圈圈漣漪,連忙迅速撫平。
但已被完全開發改寫過的嬌軀卻如同條件反射般觸發了繁衍的本能,讓麗人白皙如雪的兩頰熏起如飲純釀般的暈紅。
有失儀態地如同求歡的貓兒般眯起鳳眸,瑩潤小巧的精致耳廓和雪嫩修長的脖頸也都抹開兩塊紅暈,簡直誘人咬上一口。
櫻唇中的呼吸更是不自覺的沉重起來,而後逐漸轉變為肉眼可見的喘息,
悄然間泛起一陣酥麻的豐潤花徑更是一陣抽動痙攣,使得前些日子剛剛才被滿足的豐腴蜜臀居然更是本能地扭動磨蹭起來,想要寬慰那再度泛起的瘙癢淫欲;
而伴隨著那嬌嫩穴瓣的翕動,帶著馥郁幽香的黏潤漿液更是在雙腿交摩之間不受控制地如同春潮般流泄而出,將那素雅裙裾下浸染出一個隱約可見的深層水斑。
倘若麗人也如另一個身為她兒媳的艷冶麗人那般習慣空檔,恐怕此刻已然能看到極為稀少的蜜露瀑布自那兩條飽滿嬌腴的雙腿之間傾瀉而下了吧。
但就算如此,細膩絲綢的吸水功效也已經達到了極限,
無法被吸收的馥郁蜜露將那本就豐腴肥嫩的酥白肉臀浸潤得油亮綺糜,仿佛朦朧上了一層水汪汪的滑膩甘脂後,更是在臀下的秀墩留下了一圈熱氣騰騰濕潤的淫靡臀印。
崇平帝眉宇微皺,擺了擺那只形如枯木的手掌,企圖擋住那股悄然浮現的濃艷幽香鑽入自己鼻子中,稍稍屏息,沉聲道:“不用了,讓他多歇息一段時日,對了,咸寧那邊兒,讓他也進宮看看咸寧。”
宋皇後容色微頓,輕輕應了一聲是。
那個小狐狸進宮以後,說不定又要欺負她。
麗人念及此處,不由再次想起先前的種種痴纏,秀麗春山黛眉之下,瑩潤如水美眸羞惱之意密布。
那個混蛋,怎麼能那般欺負她呢?
實在是不成體統。
想起那天的驚險,麗人不由芳心砰砰跳了幾許,抵死纏綿了多久?被那個小狐狸騎著捅著向前?被那個無恥下流的混蛋作踐到泄身了多少次?
自己已經記不清了,那恐怖猙獰的火熱東西明明已經抽出了自己尊貴的嬌軀,但感覺仿佛還有幻肢在體內攪弄著一樣。
即使自己的肚子被填滿,小腹像懷胎數月般隆起,嬌嫩柔弱的花徑也灌滿了濃濁的脂膏精種,那個仿佛精力無限的少年依舊沒有停止,還在用那腥臊躁根在陛下跟前肆意凌辱蹂躪自己。
想起被男人以最狂野的強行後入姿勢瘋狂蹂躪自己身軀時,將她身體包裹的激痛以及簡直要燒壞神志的愉悅神經刺激,
那張豐麗、瑩潤的玉頰羞紅如霞,只覺裙下的雙腿並攏了幾許,心神驚悸莫名。
光是想到與那冤家纏綿的場景,麗人腿間嫩粉的花穴櫻唇就仿佛真的被侵犯過一般,再度泛起真實到不可思議的痙攣瘙癢。
紫發美人嬌軀癱軟下來,修長筆直的紫絲纖細美腿卻不自覺地夾緊,蜷縮在作為神明審理公文的桌前。
薄唇輕顫,麗人美艷的淫熟嬌軀如綻開的牡丹花般款款搖曳,溫寧端容的外表被片片剝去,留下的是已經被賈珩給完全開發成了輕易就會泄身情動的飢渴內心——
伴著熟透蜜桃般水嫩多汁的雪膩圓臀在秀墩上難耐磨蹭,很快便有誘人水痕滲出浸濕沿著秀墩的褥子流淌下來。
包裹著豐潤媚丘的褻衣被完全背叛了麗人神智的玫紅桃瓣牢牢咬住,從這片濕透的方寸布料間滴落的淫蜜順著大腿根部流下,將那緊緊絞夾出道道靡艷肉痕的大腿也一齊濡濕。
想起那個將自己狂野按在身下的年輕身影,那個少年英俊冷峭的面容與另一個男人鵠面鳩形的面容,
精壯健碩的身體與形如枯槁的身軀對比是那麼強烈突兀,讓人本能地會選擇無論怎麼看都是人中龍鳳的英武少年。
但很快,麗人豐艷嬌靨上流露出一絲內疚掙扎,因為她下意識地回想起了少年那根足有手臂粗長,堪比猛獸般雄猛猙獰的陽物。
與之相比,此刻身側之人的那個東西是那麼可憐,簡直如同擎天建木下的一根雜草…
倘若此刻在坤寧宮中自己身側的是那個小狐狸會怎樣?
可怕的念頭在心中出現,下一刻麗人便驚詫萬分的連連搖動螓首,似乎在為自己的膽大包天而震顫失色。
可怕的念頭在心中出現,下一刻聖采兒便驚詫萬分的連連搖動螓首,似乎在為自己的瘋狂而震顫失色。
可是在這份不可思議的催動下,雍麗如嬌艷牡丹的麗人卻在羞怯嚶嚀中緩緩伸出粉嫩纖長的手指,探向早已濕漉粘膩的雪白腿心;
而這份羞人的濕潤,卻沒有一絲是因為身側那個與她相伴數十年的中年帝王的。
強烈的背德刺激如決堤潮水般越洶涌,讓剛剛殘存著些許清明的鳳眸瞬間便被滿溢而出的氤氳旖旎所朦朧,
柔情似水的瞳孔也有些狼狽地微微擴散,不點而紅的嬌艷唇瓣不自然地撅起,隨後立刻反應過來,強忍著再度抿緊。
越發危險的處境讓她的理性瘋狂地警鈴大作,警示著自己必須停止在已經布滿晨露的嬌嫩花瓣上起舞指尖。
但似乎此刻,那纖細玉指好似要不再屬於自己,而是那個在在妻妾子女共聚天倫的家伙的延伸。
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洗刷拷打著她本就僅剩不多的忠貞,在草藥氣息濃重的溫暖宮殿中,無暇秀氣的粉頸間居然沁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抿緊的唇齒依舊無法阻止火熱的櫻色吐息外溢而出。
她不由得拉開了自己的被香汗浸透而與肌膚緊密貼合的衣襟,顫抖著搖曳起了手中衣料,想要體內淤積的炙熱釋放而出,
而隨著這煽情動作,好似兩團上等新棉織就的純白錦繡,蜜嫩豐潤的雪皙乳肉頃刻從綻開的衣襟之中溢出,在圓潤飽滿的輪廓中央擁擠出一道令人口干舌燥的嫩白溝壑。
倘若此刻那個牢牢占據麗人心神的英武身影在場,深切體會過那柔軟的少年怕是會讓腦袋恨不得直接塞入那幽深的乳白溝壑之中,盡情體驗那軟糯的美妙觸感。
而伴隨著升騰熱氣的散開,豐熟麗人發散著情動糜艷的雌香就這樣朝著四周彌漫而去,
隨著窗外的冬日的寒風吹拂沁入這暖如炎夏的殿宇之內,就硬生生將這殿內理應毫無綺麗的草藥氣味扭曲染上了一層淫亂粉糜的煽情氣氛。
“咳…咳咳!梓潼。”
伴隨著如同破舊風箱般聲音嘶啞的粗重咳嗽,麗人猛地從自我滿足中驚醒過來,慌張地粗略環顧了一下四周。
看著一側中年帝皇更加佝僂枯槁的身形,麗人那張彌漫著紅暈的的雍麗嬌靨上閃過一絲憐惜和內疚,然而又夾雜幾絲深沉的幽怨。
……
……
錦衣府,官廳中——
官署廳堂之中,氣氛肅穆無比。
自從賈珩完全不管錦衣府之事後,新任錦衣都指揮使仇良,就全面主持錦衣府事務,在北鎮撫司遍地安插親信部將,大權在握。
此刻,下方的一排排梨花木椅子上,坐著一位位身板筆直的錦衣府將校,面容威嚴。
仇良目光咄咄,沉聲說道:“諸位同僚,臨近過年,都打起精神來,絕不能再讓歹人繼續在京中為禍,驚擾聖駕安寧。如果再有太廟這等事情發生,本官定斬不饒!”
下方的一眾錦衣府將校,面色一肅,紛紛抱拳應是。
仇良說完,也不多言,轉身返回廳堂。
此刻,仇良落座在一張漆木條案後,兩道斜飛入鬢的濃眉之下,目光閃爍之間,多少有些明晦不定。
賈珩小兒,先前相辱之仇,他誓必報之!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刺繡著飛魚服的錦衣府衛快步進來,來到仇良近前,湊到耳畔,輕聲說了一句,道:“指揮,李二說有緊要之事稟告於大人。”
仇良兩道猶如臥蠶的濃眉之下,眼前不由一亮,說道:“帶本官去看看。”
原來,仇良在接管錦衣府後,著心腹對賈珩原先在京中的行蹤進行調查,試圖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至於李二乃是先前錦衣府中的小校,平常隨著賈珩擔任警戒出行之事。因為先前太廟一案,而被牽連,讓仇良拿了由頭,打入牢中訊問。
那錦衣府衛引領著仇良,向著後院的一座光线黢黑的水牢而去。
此刻,黑牢四四方方的柵欄上,卻見幾縷溫煦日光自窗柵泄落而下,照耀在水面上,可見水光閃耀。
而一座幾乎成十字形的木樁上,捆綁著一個衣衫襤褸的錦衣小校。
披頭散發,身前帶著一道道血鞭之痕,周身血腥氣彌漫。
伴隨著鎖鏈與木柵欄的嘩啦啦響動聲,仇良在錦衣府衛的陪同下,來到近前。
“你說有重要下情回稟?”仇良立身在水牢的一方台子上,背負雙手,凝眸看向那綁在十字木樁上的錦衣小校。
那錦衣小校抬起頭來,聲音虛弱和中氣不足:“大人……大人饒命。”
仇良劍眉之下,帶著幾許凶戾之芒的目中,漸漸現出一抹冷意,低聲說道:“你方才說有關乎衛郡王的事兒要稟告本官?”
那錦衣小校點了點頭,說道:“衛郡王兩次護衛著宮中貴人去大慈恩寺降香,不知為何屏退著相關的內監和侍衛。”
仇良眉頭皺了皺,目中現出一絲迷茫,旋即,沉喝道:“此事,本官知道,這又有什麼可稟告的?”
那錦衣小校道:“兩人去了大雁塔,待了一兩個時辰。”
仇良聞言,目光眯了眯,思緒發散,心頭不由閃過一道亮光,心神劇震。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太過駭人聽聞……簡直匪夷所思。
那有沒有可能是在密謀扶立魏王一事?
仇良念及此處,壓下心頭的一絲疑惑。
那錦衣小校開口說道:“我那天因為有事要稟告都督,卻被樂安郡主攔下。”
仇良目中閃爍著一股危險的冷芒,道:“你接著說。”
作為一名老錦衣,自然從這些事情當中察覺出一些苗頭兒。
“後面,不知為何,宮中貴人是讓樂安郡主攙扶著出來的。”那錦衣小校開口說道。
雖然沒有後續猜測,但這種男人的「留白」,恰恰余韻悠長,引人遐想。
仇良面色變幻了下,心頭思緒發散。
那位賈子鈺風流之名,在神京城中已經臭名遠揚,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真的是……欺天?
仇良目光幽幽,掌中攥著的文玩核桃幾乎要捏碎開來。
如果當真是此事,那賈家將會被連根拔起,而那小兒更是要被五馬分屍!
但此事實在非同小可,他需要仔細甄別,許是那天,皇後娘娘身子骨兒不舒服。畢竟還有樂安郡主在一側,斷不會有此大逆不道之事。
但兩人在大雁塔上待了許久,肯定是在密謀什麼。
而眼前這小校,許是為了保命,胡亂揣測……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念及此處,仇良正在狂跳的一顆心,又漸漸平靜下來。
向來這種風月之事,沒有捉奸在床,捕風捉影往往多一些,而且,他也不好直接參合。
如果他冒冒失失地前往宮中通告於聖上,縱然事後查明屬實,他的下場?
只怕也不妙……
想到這里,仇良只覺背後滲出一層冷汗,倒也遍體生寒。
“小的覺得此事多有疑點。”那錦衣小校這會兒聲音虛弱幾許,說道。
“夠了!”仇良擺了擺手,毫不客氣打斷錦衣小校的話頭兒。
那錦衣小校蓬頭垢面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懼色。
仇良說話之間,也不多言,快步離了水牢。
來到書房之中,仇良驚魂未定,邁著沉重的步伐落座在條案之後的梨花木椅子上。
隨行心腹千戶馬收躬身跟著,語氣中滿是擔憂,說道:“指揮使,那李二之言未必屬實。”
作為方才旁聽著「緊要」之事的心腹,自然猜測出一些端倪。
仇良忽而抬起頭來,兩道粗如榆錢葉的濃眉之下,迸射出凶戾之芒,道:“切記,此事不得外傳半句!”
隨行心腹千戶馬收,心頭不由凜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指揮使放心,卑職醒得利害。”
仇良面容陰沉如鐵,擺了擺手,沉聲道:“你先出去,讓本官思量思量。”
那心腹千戶馬收愣怔了下,旋即,拱手告退。
書房當中,一下子空蕩蕩下來,仇良坐在一張太師椅子上,目光深沉,剛毅、威嚴的面容上不由現出一抹陰狠與冷戾。
如果此事當真屬實,堪稱開國以來的第一逆案,衛郡王如此欺君罔上,天子豈能容之?
但這等宮廷床帷之事,汙蔑聖躬,不管真假。縱然是在京城中流傳而起,都足以讓他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這就是這種事的威力。
因為天子威嚴受損,誓必有人要撞在天子的氣頭上。
所以,縱然真的查證屬實,如何透露給天子?
仇良眉頭緊皺,心頭思索著此事的可能性,隨著時間過去,一個計劃漸漸在心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