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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二章 ★抱明月,挾飛仙(嬋月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13181 2025-02-17 12:15

  大明宮,內書房

  帝後二人相對而坐。

  看向那眉眼中滿是惆悵的麗人,崇平帝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梓潼先回家看看吧,子鈺和咸寧這會讓應該也快到金陵了,與他們匯合一起,朕也能放心一些。”

  宋皇後彎彎柳葉眉下,晶瑩美眸中流露出擔憂之色,道:“那臣妾回去好好收拾一番,陛下在京中還要注意身體才是。”

  崇平帝擺了擺手,寬慰說道:“朕身子倒是無礙,梓潼去著就是,另外再將宮里的幾位御醫和名貴藥草都帶上,宋公有大功於社稷,如今只是一時小恙,梓潼還是要多多延醫問藥才是,此外讓梁王跟前聽用。”

  宋皇後怎麼都不可能一個人,不說其他,路上的采辦諸事都需要人代勞,魏王為長子,就不方便帶著,但梁王陳煒在跟前兒聽著使喚,自也成了應有之義。

  至於京營、錦衣府沿路護送,確保萬無一失,更是重中之重。

  甚至,還要飛鴿傳書給賈珩,讓其路上迎接。

  宋皇後清波漣漣的鳳眸多少就有些不舍,說道:“陛下保重御體,那臣妾就回去了。”

  崇平帝寬慰道:“去罷。”

  待宋皇後離去,崇平帝又拿起奏疏,不過這是賈珩的第二封奏疏,閱覽而罷,面上現出思忖之色。

  河南比起江南要少了許多掣肘,是故新政推行要順利許多,但這史鼎與彭曄二人爭執不斷,能否辦好新政諸事。

  不提崇平帝的擔憂,宋皇後離了含元殿內書房,就在女官的簇擁下向著後宮而去。

  皇後出行,自然非同尋常,需要考慮的事務可謂方方面面。

  這時,六宮都總管太監來到殿中,向著那宋皇後行禮。

  宋皇後交辦了出行一事,待夏守忠出言想要告退之時,麗人凝了凝秀眉,雪膚玉顏上籠著一層疑色,說道:“先前,那賈家怎麼說?”

  夏守忠想將自家同族女兒攀附著賈家,自然瞞不過身為六宮之主的宋皇後。

  夏守忠定了定神,小心翼翼道:“榮國府的那位榮國太夫人沒有答應,那位銜玉而生的公子似乎也心有所屬。”

  宋皇後想了想,說道:“既是不許就算了吧,賈家的門楣高著呢,雖是榮國一脈的嫡出二房,也不是商賈之家能夠攀附的。”

  既不是那個小狐狸從中作梗,看來實在是不合適。

  “娘娘說的是,倒是奴婢不知天高地厚了。”夏守忠白淨面皮上笑意繁盛,說道:“不過,那位老太太說的一句話,倒是讓奴婢有了別的想法。”

  “什麼話?”宋皇後秀眉挑了挑,狹長明麗的鳳眸中似有幽晦之光閃爍。

  夏守忠低聲道:“娘娘,衛國公與原內務府皇商的薛家姑娘有著情誼,將來應是要納著妾室的,那薛家姑娘有一兄長名為薛蟠,其人曾在金陵失手打死了人,現在五城兵馬司充不良人,也算是衛國公的大舅子。”

  就在賈母說出那般“禍水東引”之言以後,那位夏家嬤嬤還真留了意,回去就將此事與夏家說了。

  如果按照一般人家,聽聞此信以後多半就會覺得膈應,但夏家當家太太一聽,卻覺得有著門路。

  至於薛蟠曾失手打死人,夏家倒沒有覺得怎麼樣,夏家又不是沒有草菅人命過。

  只是有些好奇,以賈家的權勢怎麼讓薛蟠入獄?

  後來那嬤嬤說道:“這多半是管束著,唯恐再惹了大禍。”

  夏家倒也接受了這個說法。

  還是那句話,夏家原本出身就不是多好,是走了夏守忠的門路,這才承包了皇宮里的花木苗圃的生意。

  宋皇後想了想,說道:“如是薛家真與衛國公有著這等關聯,此事你自己操辦著就行,不可因此事再結了怨。”

  “奴婢醒得利害。”夏守忠低聲說道。

  宋皇後交代了一番,擺了擺手,示意夏守忠退下,然後一只纖手扶著光潔如玉的額頭,幽幽嘆了一口氣。

  父親當年為了她和妹妹能夠嫁給雍王,乃至踏上六宮之主,費了不少心力,後來因為擔心陛下忌憚,這才居神京榮養,不想多久的光景,就已垂垂老矣。

  麗人此刻靠著雕刻著鸞鳳的鳳椅上,雍容大氣的雲髻下是綺艷如芙蓉花的臉盤,此刻粉唇微微抿起,眼角流淌下幾顆淚珠。

  在宮中的特點,就是除非逢著國喪,否則,宮人不能哭,都得笑,縱然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也不能嚎啕痛哭,只能默默流淚。

  就在宋皇後思量之時,女官的聲音打斷了麗人的紛亂思緒,柔聲說道:“娘娘,容妃娘娘來了。”

  宋皇後聞言,彎彎睫毛緊闔的美眸微微睜開,鳳眸之中似倒映著不遠處過來的容妃。

  “姐姐,陛下怎麼說?”端容貴妃近前,柔聲問著,捕捉到麗人眼角的淚珠,芳心一顫,柔聲道:“姐姐。”

  宋皇後拿過手帕輕輕擦了擦眼淚,柔聲說道:“陛下已經應允了。”

  端容貴妃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姐姐能回去,我只能在這兒。”

  宋皇後玉容上現著哀戚,說道:“父親這次如果熬不過去,這就是最後一面了。”

  “姐姐。”端容貴妃按住宋皇後的素手,寬慰道:“父親他通養生之道,應是無礙才是。”

  宋皇後道:“陛下讓准備一些好藥材和御醫,幫著父親診治。”

  端容貴妃道:“姐姐這一路去也得小心一些才是,雖說天下太平,但也要謹慎才是。”

  “路上煒兒護送,到了洛陽以後,子鈺應該派快馬過來吧,我這出行不是小事兒,還要准備幾天才是。”宋皇後輕聲說道。

  不提兩人敘話,光影變幻,時空輪轉,回頭再說身在徐州的賈珩。

  旗船之上,懸掛在桅杆上的一串串燈籠隨風搖晃,橘紅光影四處暈散開來。

  夜幕低垂,賈珩坐在艙室之中,擁著李嬋月,說道:“嬋月這段時日隨著一眾姊妹玩的怎麼樣?”

  李嬋月柔聲說道:“都挺好的,十分和善。

  相比帝女出身,身形高挑的咸寧公主,清河郡主給寧榮兩府中眾金釵的觀感就親和一些,也願意說笑一些。

  其實也和心態有關,咸寧公主對寶釵不假辭色,一眾姑娘中僅僅覺得湘雲活潑可愛、率性天真,對探春則是有點兒欣賞,迎惜二春當成小姑子而已,對黛玉是客氣,對淡然的岫煙倒多看一眼,卻不親近。

  紋綺二人被當作小姑娘。

  對甄家姐妹視如姬妾(玩物),其實寶釵與寶琴兩個雪娃娃,在咸寧眼里的觀感也大差不差。

  至於鳳紈這些妯娌,暫時不知細情,倒談不上什麼觀感。

  而李嬋月沒有那麼多想法,反而給誰都能說上兩句話,因為其身份,謙和之下,寶釵都暗暗欽敬幾分。

  人與人之相處,有些東西不用說,感受都能感受出來。

  其實,這種觀感也是和幾人的性格有關,寶琴雖然也如湘雲一般嬌憨爛漫,但更偏向於心機girl,也會被咸寧感知得到,自然無法獲得如湘雲一樣的對待。

  賈珩道:“妍兒表妹呢?”

  這會兒,咸寧公主柔聲說道:“我剛剛和妍兒表妹聊了一會兒,她和甄家的那個溪兒倒是玩得不錯,兩個人平時有說有笑的。”

  賈珩道:“那她們能玩到一塊兒也挺好。”

  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恒分。

  宋妍文靜一些,平常就與甄溪、惜春幾個玩的多一些。

  其實嬋月雖然也文靜,但文靜與文靜也不同,嬋月是瞎子吃餃子,心里有數。

  咸寧公主道:“等會兒,我把妍兒表妹叫過來?或者我今晚和妍兒表妹睡一個屋里,晚上先生偷偷過來。”

  賈珩心頭一跳,道:“胡鬧。”

  “先生想什麼呢。”咸寧公主雪肌玉膚的臉蛋兒羞紅成霞,拉過賈珩的手,清眸打量著賈珩片刻,說道:“先生偷偷過來也是衝我來啊。”

  那時候妍兒就是知道的,也只能當作睡著了,她情動之時再抓著妍兒的手,這多有意思?

  賈珩面色微變,輕聲道:“我今個兒哪也不去,我就陪著嬋月,是吧,嬋月。”

  他真不是來者不拒的,到了現在,他更多還是功業之心。

  天子的奏疏留中,也給他提了醒,那就是天威難測。

  李嬋月玉頰羞紅,握著賈珩的手,扭過秀氣的臉蛋兒,說道:“夫君。”

  什麼就陪著她,這話說的她多重要一樣,都快超過表姐了。

  以後能不能……多說一點兒。

  賈珩握著李嬋月的素手,凝眸看向雪顏白膩的及笄少女,輕聲道:“有段日子不見了,小別勝新婚。”

  李嬋月彎彎柳葉細眉上蒙起一絲羞意,輕輕“嗯”了一聲。

  咸寧公主笑意微微地看向兩人,說道:“那先生今晚陪著嬋月,我去和妍兒睡了,晚上給你留門。”

  賈珩沒有理會,這點兒底线他還是有的。

  再說如果是那樣有什麼意思呢?

  替身永遠是替……不是那個意思,人家一個豆蔻之齡小姑娘,不該受此厄難才是。

  不大一會兒,李嬋月的兩個女官羞紅著臉端著一盆溫水走了進來,明晃晃的波光搖晃著橘黃的燭火,“鐺”地一聲放在艙室中,侍奉著兩人清洗。

  賈珩與李嬋月簡單洗掉身上的歡好痕跡,洗了個洗腳。少年面試自若地看向有些羞赧的李嬋月,說道:“嬋月這次去江南,也幫著料理一下內務府的事兒,嬋月你對什麼感興趣一些?”

  李嬋月搖了搖頭,藏星蘊月的眸子亮晶晶的,柔聲道:“夫君,我也不知道。”

  賈珩道:“可以去江南織造局,你也大了,多幫著你娘親做點兒事兒。”

  先前按著天子的意思,還是將織造局讓咸寧以及嬋月打理的。

  李嬋月聽著“爹味”十足的語氣,芳心有些羞惱,輕輕“嗯”了一聲。

  “好了,咱們歇著吧。”賈珩拉過李嬋月的手,輕聲說道:“我看看嬋月舞技有長進了沒有。”

  自成婚以來,與嬋月在一塊兒鬧著的屈指可數(兩只手),不過隨著時間過去,少女漸漸也適應了許多,方才歡好一場,這會兒已經緩過勁來了,若是剛成婚之時,現在怕是裹著錦被開始“裝死”了。

  “小賈先生……”

  少女輕輕吐露,能看到從唇齒稍稍顯出的粉嫩舌尖,仿佛剛剛綻開的花芽。

  男人張開懷抱,表情柔和,直到少女爬上他的身子,賈珩的背部才慢慢放松,享受著少女的主動侍候。

  李嬋月正面跨坐上賈珩的大腿,小心翼翼地環住了對方的脖頸。

  她的手臂是如此纖細,能看到白皙皮膚下清晰的血管,其中流動的滾燙秘密地蔓延至全身,催促著讓李嬋月咬住眼前的男人,唇片弗一觸碰便牢牢地膠合成一塊。

  少女如之前做過的無數遍相同,舌尖探出唇腔,像只真正的貓兒,一陣舔舐後才肯摸進男人的嘴洞。她略顯貪婪地與丈夫交換著汁涎,玉潤的喉管不斷滾動,銀牙交錯間,有不少透明水液滴落於逐漸剝離的衣物上。

  “呼……哈嘶………姆……嗯……”

  直到男人主動分開,李嬋月才停下了緩慢搖晃的螓首。

  小賈先生的嘴巴,還是好甜………

  她實在是太入迷了,吻得嘴唇嫣紅甚至不記得合上。

  銀亮的口水從嘴角流出,還得賈珩替她擦干淨。

  “嬋月。”

  “啊,夫君…抱歉…”

  此時李嬋月的臉蛋已經徹底發燙,卻仍不肯將手臂收回。

  賈珩能感覺到女孩擠在自己胸前兩團穩定發育的小丘,美妙的柔軟再加上對方剛好壓迫在私密地區上的小嫩桃……

  李嬋月靡顏膩理的臉蛋兒如紅苹果一般,輕輕哼了一聲,在賈珩的侍奉下,粉紅裙裳滑落香肩,去了鞋襪,躺在里廂,貝齒咬著櫻唇,說道:“夫君。”

  賈珩輕聲說道:“這次嬋月自己來。”

  李嬋月:“???”

  賈珩定了定心神,溫聲道:“不是,我想給你說說話。”

  李嬋月“嗯”了一聲,湊到少年臉頰跟前兒,顫聲說道:“小賈…夫君,我…我先伺候你吧。”

  李嬋月旋即伸出小舌頭輕輕的在少年堅實的胸膛上舔舐著,同時熟練地解開了對方腰間的腰帶。少女的指尖只是輕輕一撥,一根已然漸漸蘇醒的巨龍便被掏出,即使它還沒有完全蘇醒,也依然長過李嬋月兩只手掌。

  李嬋月的悄悄跪在賈珩雙腿間,雙手攀住他的腰側,直接將嬌俏的小臉蛋貼上了帶著腥臊氣息的性器。

  少女的手指悄悄拂過男人的陰囊,膨脹的卵蛋即使方才已然釋放過一次,依舊飽滿鼓脹,蓄勢待發……這會兒因為剛簡單清洗過,氣息倒是不算嚴重,李嬋月收回偷跑的指尖,感覺身體的泛濫更加劇烈了。

  女孩將粉唇貼上男人的陰卵,唇片含住囊部的褶皺細密地舔舐了起來,緩慢往上移動,一點點濕潤肉棒的根管。

  小小的鼻尖也從中部逐漸移動到了龜頭,賈珩因興奮而分泌的透明汁恰好流出,其腥濃的滋味完全鑽進入了李嬋月的腦海————她用舌尖靈巧卷過陰莖頭子下冠狀溝的渠壑,嘴唇輕輕吻上濕潤的馬眼……

  賈珩臉色一頓,看向那在自己胯下的眉眼如畫的少女,神態自若地說道:“嬋月,這幾天,你覺得府里誰最好相處一些?”

  李嬋月的手指纏上男人的睾丸,極盡溫柔地指腹按壓,將其中搖晃的精液推入發射的管道用嬌舌裹住肉杆的底端,張大檀口,把肉冠吸入了嘴中。

  “哈……咕啾…———嗯……~”

  少女的眉眼微垂幾分,支支吾吾,趁著換氣之時,玫紅氣韻沿著眉梢流溢的明眸閃了閃,柔聲道:“我覺得,都好相處呀。”

  嬋月的舌頭軟軟的,果凍般滑嫩的觸感,在經過無數次調教後,此時全部施加在情郎的敏感點上。

  舌尖在嘴里順著馬眼向下舔,腥臊的前列腺汁全都“哧溜哧溜”地咽入喉管,少女的嘴腔形成真空,唇瓣仿佛嵌在了陰莖上,在津液的塗抹下,緊緊地纏其一圈。

  女孩搖晃腦袋把肉棒往深處吞,軟肉擠著滾燙的傘菇,榨取男人的精華。

  差點沒適應嬋月突飛猛進的技術的賈珩眉頭時舒時凝,輕聲說道:“那是,你是老實孩子,心地善良,和誰都能玩到一塊兒去。”

  心頭思緒紛飛,其實隨著人越來越多,難免各有小心思,指望一團和氣,其實根本不存在。

  後世四個人的女生宿舍都能拉七八個群,指望她們能相安無事,不過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已。

  現在還不算熱鬧,等有了孩子以後才熱鬧呢,其實如瀟瀟那樣,他真不想走到那個位置,那時候可以預見,為了什麼東宮,天天《甄嬛傳》,《美人心計》。

  李嬋月稚麗眉眼忍羞,輕聲說道:“小賈…夫君。”

  賈珩閉上了眼,輕聲道:“別喊我,我睡著了。”

  說著,一動不動,燭火映照著那少年清雋的面容,倒真有幾許睡顏恬靜的景色。

  李嬋月:“……”

  這不是學著她說話?小賈先生怎麼這麼壞呀。

  “哧溜——”李嬋月玉顏酡紅,將肉棒從口中抽了出來,唾液拉成的絲連在了小郡主的嘴角。貝齒咬著粉唇,猶豫了一會兒,也閉上了眼,柔嫩的舌頭微微舔過了馬眼,引得肉棒一陣抖動。

  在唾液的潤滑下,李嬋月熟練的用自己的小手揉搓著賈珩的肉棒。白皙的小手夾在紫紅的肉棒周圍,形成了無比淫靡的一幕。

  悄悄張大檀口,毫無芥蒂地將那碩大的肉冠吞下,敏感的龜頭和少女的喉頭相互摩擦,快感如電流一般麻痹著少年的大腦,巧舌同時緊緊貼合棒身,配合有節奏的上下抽動,又濕又熱的口腔瞬間變成了讓人難以把持的榨精機器,無情地撩撥著賈珩的耐力。

  濕軟的美舌來回刺激著肉棒,貝齒輕咬著肉棒竿部,深喉處的軟韌腔肉也在盡力包裹著龜頭,陣陣蠕動感也從肉棒前段清晰傳來,全方位地刺激著賈珩的神經,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都堪稱所謂的極品。含住肉棒的兩頰都已經被肉棒填滿到突出形狀,乃至於緩慢地蠕動著口道,讓肉棒愈發深入這狹窄的冗道,反味的感覺在喉間升起。

  然而就在小郡主正要開始抽動時,卻見那少年忽而睜開眼眸,說道:“別著急,有話問你。”

  此時女孩的津液沿著肉棒慢慢的包裹著,下一刻就隨著咽喉的律動被吞進了深處,哪怕是沒有精液從馬眼里面噴涌而出,女孩還是感受到了那一股來自雄性特有的味道,一股奇妙的腥臊味道,吞咽的感覺絕對稱不上美妙,但是卻讓人欲罷不能。

  碩大肉冠還卡在自己的喉嚨口的李嬋月:“???”

  賈珩此刻看向少女,握著那雙纖纖素手,輕聲說道:“嬋月,當初你為什麼阻止著我?”

  李嬋月“嗯”了一聲,秀眉蹙緊,慢慢的吐出肉棒,渾濁唾液滴落在被褥和女孩的嬌軀上,少女膩哼一聲道:“小賈…夫君,不是當初和你說過了。”

  小賈先生真是欺負人呢,她都要說的腮幫發酸了,還讓她說。

  “好了。”賈珩輕聲說道:“我就是想聽你再說一遍。”

  李嬋月“嗯”了一聲,微微閉上粲然明眸,稚麗的臉蛋兒彤彤如火,粉唇翕動了下,柔聲說道:“那時候就是擔心…你們不要我了呀。”

  賈珩輕聲道:“那後來嬋月是喜歡上我了,如今也已嫁我,現在是不是覺得金陵那個多余了?”

  真是有了情郎就忘了…

  李嬋月心頭一跳,低聲道:“小賈…我哪有那般想過?”

  賈珩點了點頭,看向眉眼精致如畫的少女,溫聲說道:“以後咱們也是都不分開了,快快樂樂過一輩子呢,好了,別忙著了。”

  只是嬋月心底最深處隱隱藏著一絲顧慮,前兩年是不懂事,隨著年齡漸長,心態上或許會有一些不同的變化。

  李嬋月看著那油光水滑的擎天玉柱,眼眸微微垂下一絲眸光,而後也不多說其他,默默拿過床榻邊高幾上的茶水漱口。

  賈珩則是看向一旁火焰跳動的蠟燭,明亮彤彤的燭火引得人心神怔怔。

  此刻,船艙之外,月光如紗似霧,籠於江河之上,而十幾艘船只向南駛去。

  一彎皎潔如銀的殘月高懸中天,在波光粼粼中隨風輕輕搖晃,殘月輕搖起伏之間,而船槳也隨之攪動起來,倒似明月攪動著船槳,而揉碎了一圈圈晶瑩流波的月光,於船槳上之流淌得波光閃爍,交相輝映,炫耀人眸。

  在這一刻,船在天穹,槳櫓搖月,晚風徐來,月影流光……天旋地轉之間,竟有幾許“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的夢幻意境。

  至於船艙之內,嬋月銀牙暗咬,卻還是乖巧的提起玉臀,以鴨子坐的姿勢跨到賈珩身上,纖手顫抖著捉住男人勃然怒起的巨根;而後雪腰下沉,讓幼嫩粉潤的花苞含住碩大渾圓的龜頭,再緩緩擺動柳腰,一點一點的吞入丈夫粗長怒挺的肉根。

  “哦,嬋月的穴還是好緊……”

  “嗚嗚…夫君的…好粗…嬋月好難受…嗯~…”

  男人滿足的嘆息和少女甜糯的酥吟同時響起,賈珩爽得面露欣然,而李嬋月則是纖眉緊皺,櫻唇中吐出苦悶又膩潤的嬌音。

  賈珩含笑欣賞著嬌妻嬌俏渾圓的玉臀被他結實的肌腱撞得通紅的妖艷模樣,嬋月粉窄的幼小花苞在自己粗碩的巨根蹂躪下逐漸綻開痙攣的媚態真是讓人愉悅。

  啪啪啪,清脆的肉帛撞擊聲響起,李嬋月賣力的在少年身上扭動蛇腰,用自己純潔嬌嫩的粉穴侍奉著情郎碩大駭人的肉根,不時的送上甜膩柔婉的泣吟,似是為賈珩助興。

  少年大手上探,捉住李嬋月拋搖迭若的幼嫩嬌乳,手指恣意揉捏著嬌妻綿軟細滑的玉潤乳肉,使壞的讓粗糲的指尖擦過少女敏感的嫣紅乳蕾時,都會讓這純潔的小美人一邊嬌喘,一邊收緊了粉窄膩潤的花苞。

  “嚶嗚……哈啊…嬋月…好酸…好舒服~……嗚嗚…~…”

  芳心微顫,李嬋月一邊搖晃著螓首,甩動著青絲;一邊腰肢搖曳的弧度愈發柔媚,讓粉潤細嫩的蜜膣吞入少年那根黑紅粗長的肉莖。盡管心底羞恥極了,少女卻停不下來扭動的蛇腰,至於原因,嬋月也說不清楚。

  點點生理性的晶瑩珠淚順著嬋月的眼角滴落,腴潤妖媚的女體逐漸無力,白嫩如雪的肌膚隨之沁出甜美的香汗;細窄的花苞被棒身毫不留情的撐開剮蹭,連孕育後代的純潔宮腔也被龜頭蹂躪著,在洶涌的快感海洋中……

  只有…只有男人的肉根帶來的飽脹充實感是那麼明晰,像是烙印在靈魂深處的恐怖肉根帶給自己的快樂是那麼…少女像是如飲醇酒,白皙粉嫩的女體暈滿桃紅,漸漸的,連苦悶的眼神也仿佛融化在了肉欲的狂瀾中,星眸蕩漾著迷離的媚光…粉臀一次次提起,一次次吞入丈夫的肉根。

  一時間,少女甜美的香喘和男人內斂的低吼在空蕩的房間內回響…

  在騎乘位的體位下,賈珩的巨根能輕松的頂到嬋月柔嫩宮腔的末端,每一寸嬌膣都被堅硬火燙的棒身蹂躪剮蹭,累計的快感讓少女逐漸崩潰……噗嗤,腰肢酸軟,豐腴翹彈的玉臀無力的墜落,這也讓少年的紫紅雄根深深的沒入了嬋月的狹窄粉隙。

  “嗯啊啊啊!?嬋月…嬋月要去了啦…嚶嚀…呼哎哎~……”

  理智的琴弦輕易的繃斷,少女悲鳴著彈起嬌軀,隨後又重重落下,像是一個大號的飛機杯一樣被丈夫的巨根頂著,隨著一串甜膩嬌媚的春吟,李嬋月無力的癱坐在少年的雄偉肉根上。

  螓首低垂,嬌軀顫動著沁出香汗,修長雪嫩的白嫩美腿微微抽搐,玲瓏可愛的玉足向後弓起,珍珠般圓潤白膩的雪趾死死蜷縮;包裹著男人肉根的粉媚花苞痙攣著,熱情的吮吸著棒身,末端的純潔子宮像是一圈肉環一般溫柔的套著龜頭。

  及至子夜,蟬鳴林愈靜,唯有旗船兩側嘩啦啦的水聲流淌,松木舢板的船體都見著漉漉之意。

  而在船艙之內,淫靡的一幕尚未停歇;華貴的大床上散落著幾雙沾滿精垢斑駁不堪的白嫩褲襪,房間內本該清新的空氣,此刻卻是帶著熏人的腥臊。而松軟被褥更是浸著大灘水漬,水漬的中心正躺著一個健壯的少年。

  讓人艷羨的是,男人的胯上則坐著一個姿容秀冶,膚白勝雪的少女。

  少女櫻眸朦朧,嬌唇更是向外逸著甜美的香喘;一雙纖嫩的藕臂撐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雪腰搖曳,玉臀扭擺,以鴨子坐的姿勢在男人身上起伏。

  小美人雪靨稚氣猶存,年歲看起來並不大,可吞吃男人肉棒的動作卻嫻熟得像是久經風月的娼婦。

  順著少女白天鵝般的優美雪頸向下,一席短短的系帶衣裙掩蓋不住少女香艷妖媚的女體,說是衣裙,卻早已在方才的歡好中被蹂躪得支離破碎,露出了少女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無論是茁挺飽滿的雪嫩玉乳,還是白膩粉潤的玉腹以及一點梨渦似的香臍,都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下。

  裙擺極短,堪堪包住少女香軟圓潤的粉臀,卻掩蓋不住美少女白如初雪的細嫩雪蛤和飽滿瑩潤的粉窄蜜裂;每當少女纖腰搖曳之際,都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巨碩肉根是如何擠開少女兩瓣瓊脂似的柔膩蜜唇,將她櫻粉色的幼細膣腔大大撐開。

  嘰咕嘰咕,少年巨根抽動間,蜜液飛濺,晶瑩甜美的瓊漿沿著少女渾圓纖長的白嫩雪腿肆意流淌,為少女雪潤粉皙的玉腿塗上一抹糜潤。

  然而就在少女神游天外之時,賈珩輕輕拉過李嬋月的素手,抱在懷里,遽然而起,輕聲道:“嬋月。”

  李嬋月一張妍美的臉頰彤彤如火,藏星蘊月的眸子明亮一如星辰,道:“小賈…夫君,怎麼了?”

  這好端端的……

  賈珩看向神色小心翼翼、躑躅猶疑的少女,輕聲說道:“嬋月,咱們早些睡啊。”

  當賈珩開始主動用力後,肉棒高歌猛進地插入了令雄性陶醉的濕熱蜜穴中,濕膩的淫肉被肉棒強行擴張開來,淫水摩擦在性器間發出了“咕嘰”的淫響,而一同響起的還有嬋月那與方才截然不同的高亢淫亂叫喊聲。

  嬋月的膣穴內壁諂媚地包裹著粗肉莖,無數的細嫩淫褶也在這令人升天的刺激感中徹底淪陷,隨著肉棒的快速突入,腫脹的龜頭自然撞擊上了那道禁忌的環狀嫩肉,花心上傳來熟悉的壓迫感,而少女自己彈嫩的臀肉也被男人的恥部衝撞擠壓成了雪白的肉餅,發出了“啪”的一聲輕響。

  “嗚嗚嗚……好…好大……和剛才的…感覺完全不同…夫君的棒兒……又把嬋月填滿了!嗚嗚!…”

  李嬋月還想說些什麼,就心頭一驚,一聲驚呼聲響起,賈珩一把將嬌妻抱起在自己的懷中穩穩當當地下了床。顯然是是殘月自江河被打撈,飛於九天,落於九淵,抱明月、挾飛仙,而後在一聲聲劍來中,多次…再入陸地神仙境。

  李嬋月連忙雙手摟住了賈珩的脖子,心旌搖曳,不能自持。

  被凌空抱起的少女,眼中滿含媚意,嬌軀一個勁顫抖著,無比充實而又熟悉的感覺再一次從小穴內洋溢出來,那是情郎肉棒的形狀。

  經歷了半個夜晚的酣戰後,膣道完全變成的丈夫肉棒的形狀,膣肉無比貼合地吸附著情郎雄偉的肉棒,嬋月的身體卻因為亢奮和驟然凌空的強烈刺激而持續緊繃著,就連她的騷穴都變得緊窄了些許,讓一杆到底的刺激度陡然飆升,一陣陣酥麻快意攀附在了賈珩和嬋月的身體之上。

  賈珩用自己的身軀支撐著懷中因為未曾嘗試過的姿勢,而引發的強烈快感快感不斷發抖著的嬋月,自顧自地開始做起了抽插運動。

  每在房中行走一步,男人的肉棒幾乎整根拔出嬋月的小穴,隨後再利用自己腰胯的運力和少女自身的體重緩緩下落,最後擠壓在嬌嫩的宮頸口上,惹得嬋月爆發出一陣陣淫亂的悶哼聲。

  “小賈先生…夫君!…啊,被……被頂到子宮了!…嗚嗚!啊啊啊!好……好漲!”

  “咿啊啊!…怎麼……怎麼突然變那麼快!嗚嗚啊啊!肉莖!…好……好猛……嗚嗚!肚子里面……好……好熱……好漲………要……要高潮!嗚嗚…!”

  一開始還只是有節奏的“啪啪”響聲,而隨著嬋月因為四肢如八爪魚般攀附在自己身上後,叫床聲的愈發胡亂和高亢,賈珩似乎也被這位小妖精的媚意所感染,開始加速起肏干小穴的動作。

  精壯的腰胯一下下砸在了嬋月雪白渾圓的翹臀上,嬋月則因為懸空的後臀,本能地收緊自己的股縫,迎合著男人肉棒的角度和動作,享受著自下而上有力快速的抽插快感。

  嬋月白皙的手指緊攥住了賈珩的臂膀,顫抖的胴體已是蒙上了一層晶瑩的香汗,大量淫水隨著肉棒抽插的動作而不斷被泵出自己的體外,滴落到行走過的地面上,沒一會就被高速運動中的肉棒攪打成細密的淫泡,沾附在二人的性器之上。

  “噫噫!不行………不行了…太…太刺激了…夫君……嗚嗚嗚!爹爹…不要…!”

  肉棒抽插的刺激感夾雜著不斷滑落的身體帶來的恐懼感輕而易舉地讓嬋月就經歷了數個激烈的小高潮,淫水大量分泌,濕膩的肉壁收縮包裹著丈夫的肉棒,就連微微張開的子宮口都配合著男人的抽插節奏,一個勁地吮吸起他那堅硬的棒頭,甚至讓她喊出了更加誘惑的淫言穢語,使得賈珩的動作更加猛烈。

  “嗚……噢噢噢噢!啊啊!爹爹的棒兒!肚子…肚子被脹壞了!嗚嗚!啊啊!打屁股的話……又……又要去啦!啊啊!…肏死嬋月了!”

  “小嬋月!打個屁股就興奮成這樣!小穴夾得越來越緊了,完全不想放開我的肉棒是嗎!”

  顯然被處於“叫父”狀態的小嬋月刺激得越發情欲高漲的賈珩,此時恍然反應過來這認識數年的嬌妻,似乎是個抖M?

  一手摟著嬋月的纖腰,騰出手開始抽打起嬋月粉白色的蜜桃翹臀,隨著一個個巴掌的落下,掌心與臀肉相擊,發出噼啪脆響,一個個緋紅色的掌印也在雪白的美臀上悄然浮現,隨之而來的還有拍擊處浮現的微微灼熱痛感,刺激著嬋月敏感的神經,化為了甘美的性快感。

  “啊啊~…疼……好麻……爹爹!要……要去了……高潮……高潮惹!嗚嗚…啊啊!”

  “爹爹可不許你這個騷女兒擅自高潮!”

  “不……不要……啊啊…噫噫噫!…”

  賈珩的命令並沒有抑制住嬋月高潮的衝動,淫水如泄洪般噴了出來,嬌美的身軀似觸電般開始顫抖著,小穴內的腔穴軟肉因為高潮快速痙攣收縮著,夾弄著深入腹腔的碩大龜頭,也刺激起高潮中因為快感而感到空虛的酥軟身軀。

  “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呢!”

  賈珩輕笑著,從她那不斷射出愛液的小穴中拔出了自己堅硬如鐵的陰莖,趁著嬋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嬋月的雙腿架到肩膀上的姿勢後,又再度將肉棒插進了嬋月噴灌出愛液的小穴中,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倘若只聽見兩人的對話,以旁人看來,倒像是體態年輕的父親哄著嬌幼的女兒睡覺般的有愛場景……

  當然,那是不考慮少女身著的誘人衣裝,以及男人身下那根黑碩粗硬的肉棒在少女粉濡窄糯蜜裂膣腔中穿進穿出的悖德場景才會做出的決斷。

  已知曉自己這個嬌妻抖M屬性的賈珩,這一次再也沒有必要憐香惜玉了。

  賈珩用自己的肩膀架起嬋月的兩條大腿,少女如同玩偶一般被折疊起來擁在懷中爆肏。

  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緊摟著嬋月的嬌軀,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大力搓揉起密布香汗的雪白椒乳,用著仿佛要把手中的肉團徹底捏爆的力道刺激著少女乳腺。

  肉棒毫無保留地進出在嬋月的騷穴之中,快速而大力,嬋月此時的凌空種付位的姿勢無疑加劇了性器碰撞間快感的產生,男人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將她那嬌弱的子宮撕裂一般,比起先前享受男女間性交快樂的舒緩動作,此刻他的動作就像是單純地想要滿足雄性動物的生殖私欲一般,狂放而野蠻,試圖將自己濃厚的雄性精華盡數灌注入身下發情母畜的子宮之中。

  “爹爹!…嗚嗚!要……要被爹爹…肏……肏壞掉了!…嗚嗚嗚!啊啊!被……被干成………爹爹的肉棒…的便器了!…噢噢!嬋月被插成……笨蛋了!…噢噢噢!”

  凌亂中的嬋月罕見的狂放地浪叫了起來,少女的矜持已然消失不見,雌畜的本性躍然而出,伴隨著丈夫愈發猛烈的衝刺抽插瞬間將嬋月吞噬進了快感的深淵之中。

  “滋咕滋咕”

  房間內,性器交媾的聲音混雜著肉體碰撞的脆響,男女間低沉的粗喘與高亢淫媚的浪叫聲此起彼伏,將深夜的臥房都染上了一層淫靡的粉紅色,床榻發出了吱嘎吱嘎的怪異響聲,好似下一刻就要徹底斷裂一般,甚至引動了其他船艙某些少女的驚醒……

  “…嗚啊啊!!!…”

  隨著賈珩粗大的棒頭強行擴張開嬋月的軟糯花宮的同時,嬋月發出了今夜最為痴媚悶絕的尖叫聲。

  少女的眼前猛然陷入了黑暗,隨後又是一片刺眼的白茫,腦內的一切思緒和意識仿佛伴隨著自己靈魂飄出了自己劇烈顫抖的身體,而身體卻遵循著自己的淫亂本能收緊著自己的蜜穴,讓無數膣肉死死咬住了男人的肉棒。

  巨龍被媚肉團團包裹著,子宮宮頸也飢渴的吮吸著肉棒,賈珩只覺自己的精液正隨著小穴內爆發出的一陣陣吮吸而快速朝著那唯一的出口運動著。

  咬牙堅持撞擊兩下後便順應欲望,將大團濃厚的陽精射在了嬋月的子宮之中。

  “噢噢噢!…被……被爹爹精液……灌滿了!!咿呀啊!……”

  咕嚕咕嚕,被男人再度灌精的嬋月又一次攀上了高潮,在以火車便當姿勢肏著懷中的嬌妻時,敏感的她已經被插到絕頂數回了。

  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少女美眸翻白,香舌耷拉在外,粉潤腳趾都蜷縮在一起,柔軟的藕臂親密得摟住男人的脖頸,白嫩的渾圓乳球緊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擠壓成兩團淫靡的雪餅。

  濃稠熱精的侵襲令敏感的嬋月難忍發泄的欲望,前一秒還在高潮的身體又一次顫抖著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汁淫水,達到了被肏干到有些神智不清的狀態,只得發出無意義的淫喘聲,無力地享受著與夫君共赴絕頂後的溫存。

  許久之後,賈珩將嬋月放在床榻上,此刻被精液再度澆灌的嬌妻像是雨後蓮花,每一寸嬌嫩粉糜的玉肌都泛著瑩潤的光澤。

  “精液……精液又進來了……爹爹……嬋月已經……”星眸迷離欲醉,粉唇翕張香涎泗流,雪白如玉的嬌靨上暈著櫻紅,順滑的銀白發絲此時泡在滿地的精漿里顯得有些淫靡。

  纖細粉頸泛著紅潮,酥白圓潤的蜜桃美乳上充滿了男人的指痕,兩粒柔潤朱櫻微微腫脹。平坦雪膩的小腹微微凸起,腴潤綿軟的熟媚翹臀被滿地的精漿落紅染得一片白一片紅,雪潤饅丘被兩度蹂躪後有些紅腫,大大撐開的晶瑩蜜裂中一股一股的白濁流了出來,蓄成一灘。

  賈珩簡單處理汙物後,摟著嬋月的嬌軀,面色微頓,溫聲道:“嬋月,早些睡吧,咱們明天還要趕路呢。”

  李嬋月那張妍麗的臉頰玫紅氣暈密布如晚霞,比之往日嬌媚明艷不之凡凡,因是夏日夜晚,氣溫仍有一些高,秀頸於臉蛋兒汗津津地貼合,而紅潤欲滴的嬌小耳垂之上,那藍色耳釘為汗珠浸潤得晶瑩閃爍。

  在賈珩眼中卻愈見可愛,忍不住……

  “夫君,爹爹…”李嬋月輕哼一聲,嬌軀無意識地顫栗,星眸似張未張,似撒嬌又似呢喃。

  賈珩輕輕托著,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柔嫩,峻刻眉宇之下,垂眸看向幾乎宛如一束滿天星花朵在懷的少女,那藏星蘊月的眸子滿是嬌小可愛,親了下額頭,哄道:“好嬋月,乖,咱們早些睡了。”

  嗯,對晴雪鳳紈之類的光粒打擊,對嬋月似乎有些降維了,稱呼混亂,意識模糊。

  李嬋月一顆芳心砰砰直跳,玉頰酡紅如醺,似乎為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和欣喜充斥著,只是如樹獺般纏著賈珩,又似一只蟬在歡快飽食了樹漿之後,死死地用觸角抓在樹干上,恍若牢牢抓住了崇平十六年的夏天。

  ……

  ……

  歲月不居,時節如流。

  崇平十六年的夏天,光影穿梭,時光如波光粼粼的水面迅速倒退,賈珩自在徐州一地稍稍停泊之後,乘船一路南下,直達揚州。

  這不是賈珩頭一次到揚州,顯然也不是最後一次。

  賈珩一早就在船艙中,尋來了大漢西北邊境的輿圖,開始思量著西寧的進兵方略。

  總歸是他要領兵去收拾殘局的,有些事需要及早准備。

  賈珩看著輿圖,整個大漢的西北防线,呈三角之狀,兼防御青海諸蒙古番邦以及漠南蒙古侵擾為主,西寧郡王的金家在過往直接或間接調度西寧、甘肅、寧夏三鎮的兵力。

  但這些年隨著東虜日盛,西北采取了安撫加互市的策略,其實西北太平了許多。

  故而和親是有現實依據的,也就是這部分邊患因為較大的政治野心,比如入主中原之類。

  故而,更多還是被陳漢視為疥癬之疾,通過一些震懾、安撫手段來實現。

  “岳讬去了西北之後,引起了一系列連鎖反應,或者說和碩特在歷史上就是臣服於清,彼時清國不僅收服了漠南蒙古,還入主中原,和碩特自然臣服,直到羅卜藏丹津開始反叛,為雍正帝派年羹堯擊破。”賈珩思忖道。

  “江北大營的兵將遞送了拜帖,要不要見見。”陳瀟進入書房,凝眸看向拿著輿圖思索的少年,打斷了思緒,問道。

  賈珩從輿圖中抬起頭來,沉吟道:“先不見著,這一路上太過矚目了,等到了金陵再統一會見。”

  他在河南也沒有大舉接見兵將,匆匆在開封府待一天以後,就直奔災區,一來是為了避嫌,二來是衝淡帶著親眷南下的“游玩”影響。

  畢竟是南下辦正事的,帶這麼多女眷,雖然天子知道緣由,但不能真的在船上不下來或者到處游玩。

  這一路南下,不知多少科道言官等著抓他的錯漏。

  陳瀟道:“那也好,我派人回絕了他們去。”

  賈珩點了點頭道:“去吧。”

  待陳瀟離去,重又看著西北的輿圖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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