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秦可卿:這……這簡直,是在嘲諷於她嗎?(元春+晉陽加料)
大觀園,蘅蕪苑
寶釵拉著黛玉的手坐在炕榻上,輕聲道:“應該快到了,也就在這兩天了。”
她隱隱聽到消息,林姑父這次進京述職,可能要擔任戶部侍郎,正三品大員,又是朝堂重臣,比起顰兒,她家里能夠提供給他的助力,無疑是要差上許多的。
黛玉清麗玉顏上見著悵然之色,柔聲道:“爹爹在南省這麼多年,勐一下子回到京城這邊兒,也不知身子骨兒習慣不習慣這邊兒的氣候。”
寶釵笑了笑說道:“應該還好吧,這邊兒雖然干燥、寒冷了一些,但還算暖和,等到明年春暖花開就好了許多。”
黛玉輕輕嘆了一口氣,低頭應了一聲。
寶釵道:“也不知他怎麼樣了。”
黛玉抬起螓首,看向那梨芯臉蛋兒粉膩的少女,說道:“寶姐姐也惦念著珩大哥?”
“怎麼可能不惦念著呢。”寶釵輕笑說著,拉過黛玉的素手,說道:“妹妹如是在瀟湘館中無聊,可以過來過來找我。”
而在黛玉應下之時,丫鬟襲人說道:“姑娘,前院的瑞珠說,大爺遞送了信箋過來,說給各房送去呢。”
黛玉聞言,瞥了寶釵一眼,柔聲道:“將我的那封送到這兒好了。”
寶釵輕笑了下,也對著鶯兒說道:“去將信拿過來吧。”
少頃,襲人從外間折返回來,手中已拿著兩封信,遞將過去說道:“寶姑娘,林姑娘,信。”
然後按著其上的名字遞給兩人。
黛玉瞥了一眼寶釵手上的信箋,星眸含笑,說道:“姐姐不拆了看看。”
“嗯?”寶釵玉容上見著一抹詫異,將手中書信放在一旁,輕輕笑道:“回頭再拆不急,妹妹如是想拆信,只管拆看就是。”
說著,端起一旁的酥酪茶,輕輕抿了一口,水潤杏眸凝視向那少女。
黛玉抿了抿粉唇,笑了笑道:“那我拆著看了。”
也不知為何,在寶姐姐跟前兒拆著書信,似乎有些別樣的感覺。
說著,拆開信封,開始閱覽著其上文字,隨著心神投入,芳心不由涌起陣陣喜悅和甜蜜。
這反而讓寶釵神色不自在了一些,尤其是看到那張含羞帶怯的臉蛋兒,不由放下茶盅,拿起信封,猶豫了下,倒也拆閱起來。
而一時間,也沉浸在其上的文字。
賈珩的信箋用語其實很朴實,就是問著寶釵的近況,關心了一下飲食,此外就是大概說了回來之期。
這會兒,寶釵心滿意足地看完書信,重又裝進信封,豐潤白膩的臉蛋兒上現出一抹澹澹紅暈,然後抬眸之間,正對上一雙笑意沁潤眼底的粲然星眸。
“寶姐姐,我看看你的。”黛玉抿了抿粉唇,柔聲道。
她也不知道為何,明知道看了寶姐姐的書信,心里會酸熘熘的,但還是忍不住想要看看他究竟給寶姐姐寫了什麼甜言蜜語。
也不知她在想什麼。
寶釵:“……”
這顰兒是做什麼?換信?
這單獨給著她們的一封,也好看著的嗎?也太荒唐了一些吧。
心頭不知為何就有幾許古怪。
寶釵瞥向黛玉手中的那封信,心頭其實也有幾許好奇,問道:“他給顰兒寫了什麼?”
她也好奇,他是怎麼做到一邊兒痴迷她的身子,又是另一邊兒和顰兒私定終身的。
黛玉柔聲說道:“也沒寫什麼,就是讓我多歇息,好好注重身體什麼的。”
不像頭一次的撩撥,這次的書信就有幾許平和的家書意味。
寶釵遲疑說道:“妹妹,要不我也瞧瞧?”
然後兩個人一拍即合,即刻換了書信閱看著。
而紫娟和鶯兒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為何,就有幾許哭笑不得。
黛玉閱讀著寶釵的書信,芳心涌起一股酸熘熘的意味,幽幽道:“他對寶姐姐真是無微不至,還叮囑寶姐姐多吃一點兒,不要餓瘦了。”
後面的話雖然沒有寫出來,但不要餓瘦了,究竟是什麼意思?
黛玉忽然就想到了當初那人牧羊的時候,說著要多吃一點兒。
寶釵翠羽秀眉之下,水潤杏眸中見著幾許羞嗔,輕聲說道:“他對妹妹也很關心,還讓妹妹多多調養身子。”
上面的文字可比寫給她的文辭優美多了,還說明年春暖花開之時,前往蜂腰橋那邊兒的桃花林中葬花吟詩。
嗯,之前還在信上給她說了滴翠亭撲蝶。
有些莫名其妙的。
兩個人看著對方,心頭都起了一些羞意。
寶釵說著,拉過黛玉的素手,笑著打趣道:“顰兒,如是讓他知道咱們換著家書拆,不知該怎麼罰你呢。”
黛玉道:“要罰也是罰寶姐姐,我年歲小,不如姐姐端莊嫻靜。”
“你呀,這張小嘴。”寶釵嗔怪說著,捏了捏黛玉的臉頰。
黛玉臉頰也涌起一抹羞意,輕聲說道:“我和姐姐經常在一塊兒說話,在一塊兒的時間倒是比他都多一些,他早該想著的呀。”
經過換信之後,兩人說著都覺得一股古怪的紐帶建立起來,也不知什麼感覺,大抵是一種沒了羞意,好像是一家人般。
紫娟臉頰就有些羞紅,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了一幕,自家姑娘和寶姑娘一同伺候著珩大爺的事兒來。
到時候許是珩大爺換著姑娘和寶姑娘……
少女念及此處,心頭不由一亮,連忙驅散了心頭的瑣碎思緒。
就在釵黛二人正在說著話時,大觀園秋爽齋之中,同樣是一片歡聲笑語不停。
三足獸頭熏籠之中檀香鳥鳥,冰綃與沉香混和著燃起,一縷縷青煙盈於室內,香氣馥郁。
湘雲那張苹果圓臉,臉頰紅潤欲滴,柔聲說道:“蘭姐姐,你真該去試試那馬駒,去年還小,現在都長大了呢。”
甄蘭笑了笑,輕聲道:“我在南方,平常不騎那個,等珩大哥回來的時候,教教我和妹妹,倒也不知有空沒有空了。”
湘雲靈動有神的大眼睛,眸光盈盈如水,柔聲說道:“珩哥哥未必有空,我教你呀。”
甄蘭目光柔潤地看向臉頰豐潤的少女,輕笑了下,柔聲說道:“雲妹妹這般小,如是跌倒了就不好了。”
湘雲噘起嘴,笑道:“蘭姐姐,我騎的可好了。”
她看就是想讓珩哥哥教著,這才說著她這些,當她不知道。
探春臉上見著笑意,說道:“這幾天倒不見寶姐姐和林姐姐。”
寶琴輕聲說道:“堂姐這幾天管著外間的生意,這幾天天冷,林姐姐倒是常在房中下棋,溪兒妹妹不是和林姐姐玩的好一些?”
甄溪輕聲道:“前幾天下棋,這幾天林妹妹練著書法,我就沒有過去打擾著了。”
湘雲輕聲說道:“上次我見著愛哥哥,他倒是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探春:“……”
無語淚先流?
寶琴那張如白膩如梨芯的臉蛋兒,微微一頓,神色之中見著一抹古怪。
她剛來時候,見著那個寶二哥好像是這個性子。
金陵,晉陽長公主府
爆竹聲聲辭舊歲,春風送暖入屠蘇。
崇平十五年,除夕夜
家家戶戶張燈結彩,燈火輝煌,紅彤彤的亮光映照了整個黑夜,軒峻、壯麗的公主府廊檐前方,已經懸掛起兩只紅燈籠,暈下一圈圈大小不一的光影。
閣樓之上,兩道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人影投映在屏風之上,竊竊低語。
原來,賈珩與晉陽長公主吃罷年夜飯,兩人坐在羅漢床鋪就的褥子上,抬頭觀看著夜景。
此刻,憐雪以及其他女官准備了各式焰火,在庭院中放著,隨著“噼啪、噼啪”一聲衝上雲霄,五顏六色,絢麗難言。
“子鈺。”晉陽長公主將螓首靠在少年的肩頭,眺望著浩瀚無垠夜空中的絢麗煙火,柔美難言的臉蛋兒上見著幾許痴痴之色,喃喃說道。
這樣的日子在以往的三十年中,她不知向往了多少次,牽著愛人的手,在年夜看著星火爛漫的蒼穹夜空,但她等了許久許久,才等來了這麼一個人。
賈珩握住麗人的纖纖柔荑,溫言軟語說道:“荔兒,還記得咱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嗎?”
晉陽長公主轉過那張秀美婉麗的玉容,鳳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嗔怪說道:“記得倒是記得,當時就是沒有看出來,你也不是老實本分的。”
那時候她是為他鋒銳無匹的才氣所吸引。
賈珩輕聲說道:“如是老實,你現在想要孩子都沒有。”
晉陽長公主掐了下掌中的素手,輕聲說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賈珩伸手撫著麗人的秀發,眺望著深邃、漆黑的天穹,面色一時幽晦莫名。
說來,他也來這方世界也有一二年,不知不覺中有了這麼多的羈絆。
過了有一會兒,晉陽長公主忽而幽幽問道:“什麼時候走?”
“初三吧。”賈珩輕聲說著,心頭也有幾許戀戀不舍。
“不去見見那甄家姐妹?”麗人訝異問道。
賈珩:“……”
想了想,倒也沒有隱瞞,說道:“應該是初二去。”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去見見也好,道個別,她們兩個畢竟懷了你的骨肉,也不能太冷落了。”
賈珩心頭嘆了一口氣,卻沒有應著這話。
這話他沒法接,雖然晉陽寬容大度,但他也不能總是在晉陽面前提及另外一個女人。
晉陽長公主將螓首靠在賈珩肩頭,柔聲道:“你回去也好,北邊兒戰事才是當緊。”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到了京里,過了上元節就前往北邊兒。”
晉陽長公主道:“那你路上小心。”
賈珩輕輕應了一聲,道:“天色不早了。”
“喚上元春。”晉陽長公主輕聲說道。
賈珩一時無語,暗道,這是過過眼癮是吧?
兩人說著話,不覺時間流逝飛快,及至戌時,兩人返回廂房歇息,當然元春也來了。
……
晉陽長公主府閣樓之中
賈珩躺倒在柔軟的床榻上,神色無奈地順從著晉陽長公主和元春大姐姐的動作被兩雙素手緩緩解開衣褲,露出那因為勾起的欲念而變得如同鋼矛一樣堅硬挺直的分身,“口嫌體正直”地看著兩個豐腴美人在胯下伺候著。
被兩張小嘴,兩條靈舌競相服侍的感覺相當美好,兩對柔軟滑膩的乳房隨著她們吞吐的動作,廝蹭著他的大腿小腹,更是讓賈珩迅速讓心中的無奈情緒消散,快活得飄飄欲仙,心中欲念迭起。
在他的目光中,美目迷蒙的元春主動握住了那被兩個美人津液浸淫的晶瑩發亮的猙獰巨物,對准了自己的桃源蜜洞,緩緩坐了下去,雖然早已不知多少次的三人行,但或許是因為難得主動求歡而帶來的羞恥感,她感覺到那根東西進入體內的過程格外刺激,剛硬的銀槍尖端緩緩破開那緊致的肉壁,刮蹭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情不自禁嬌吟出聲,她微翹的飽滿豐臀也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躺在下面的賈珩清晰看到自己的堅挺正慢慢消失到那嫩紅的小穴中,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肉龍進入了一個狹窄、溫暖、滑膩的腔管,並且向更深處緩緩滑落,在那敏感的尖端周圍更似乎是有無數的柔軟寸手在按摩擠壓著。
還未等賈珩多言,情欲高漲的晉陽長公主便從背後摟住了元春,她用自己愈發豐腴的豪乳廝蹭著同樣綿軟豐腴的少女玉背,她捉住了她如同彈球一般柔軟卻彈嫩的碩大豐乳,輕輕揉捏著,用指尖去玩弄她雙峰頂端的那兩顆正變得堅硬的粉嫩紅豆。
聽到少女的嬌吟,她更惡作劇般吻住了她花瓣一樣美麗的紅唇,手指更滑到她跟賈珩交合的地方撫弄起來。
“啊……”忍不住叫喊出來,卻讓身軀的欲念更加攀上了一個新的高峰,元春不由自主挺直了身體,用力套弄起來。
但是由此帶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刺激,女孩激烈的扭動著身體,前後左右,上下聳動,快樂像是海潮一樣,一波一波向兩個人的腦海中涌來。
突然,賈珩也運動起來,他在少女向下套弄的時候,突然猛力挺起,本來只沒入大半的分身,一下子沒根插入到大姐姐的身體深處。
“啊…珩弟…嗚……被頂到了……被頂到那里了……”這一下衝刺,狠狠撞到了少女已經敞開花房的頸口里面,讓少女的身子在僵硬了片刻後,一下子軟倒在他的懷里,她被那歡樂的衝擊徹底擊潰了。
賈珩摟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放到被褥上,開始自己作為主導的衝刺,今日他似乎注定了沒法主動,還未等他多想,懷孕後情欲多變的美艷麗人,似乎要嘗試這個女孩對歡樂承受的極限,晉陽長公主主動的伏在他的胯下,開始用舌頭去舔弄少女的菊穴,等那里足夠濕潤後,她將自己的手指伸了進去,先是一個指頭,然後是兩個,她的手指慢慢抽插著,隨著她的動作,少女又亢奮起來,她喉嚨里面含糊不清的嘟噥著什麼,不時發出一聲絕望似的尖叫嘆息,面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她小腹肌肉時而收緊時而放松。
賈珩的臉上寫滿了贊嘆,他的肉棒正在享受一種別致的、夾緊式的按摩,那種似乎被無數個柔膩有力的小拳頭把握住整根堅挺的感覺,讓他都面帶潮紅。
很快元春便渾身脫力陷入半昏迷的狀態,瞧著那元春因為歡樂的余韻而痙攣抽搔的蜜穴,口角流涎陷入昏迷的慘狀賈珩卻越發感到神完氣足,大有可以再干三百回合的欲望。
晉陽長公主的臉上都是艷羨和春情,沒有那個女人在床上不會對這樣強勁勇猛的男人而意亂情迷,她看到賈珩的堅挺從那個緊密的蜜穴中拔出,立刻溫順張開自己修長白嫩的大腿,用小手撥開蜜穴,等待著愛郎的寵幸。
賈珩瞧著這個成熟美艷的女體,面色一頓,喉嚨里面咕嘟一聲咽下了一口唾沫,不過,已經嘗過小嘴和蜜穴滋味的他,更期待著侵犯她的後竅,而且顧及著麗人的身體,菊穴也能夠更加盡興。
晉陽長公主看看那巨蟒般猙獰的挺拔,面露期待和微微恐懼地緩緩轉過身去,翹起了豐美的玉臀,她的手指不自覺抓緊了床榻,雖然早已品嘗過那般美好,但是剛剛插入時以及事後的強烈不適,還是讓麗人又愛又惱。
晉陽長公主兩腿緊並俯首枕臂的美妙跪姿,雪白的臀部呈現出最完美的圓形,那圓形的靶心自然是那柔軟嬌嫩菊穴。
賈珩揉捏著她的豐滿臀丘,指節叩著菊穴,等待她的肌肉放松,然後緩慢將自己的龜頭擠壓進入了那無比緊密的孔穴。犁庭掃穴的工作艱苦而又快樂的進行,直到大半根堅挺都消失在了那雪股之中,他的手中更握著兩只大奶,肆意捏揉。
緊!
賈珩的感覺只有用這一個字來形容,如果再加上一個字,那就是爽。
而且高貴美婦那盈盈雪臀因為酸麻痛苦而扭動,帶給男人視覺上的享受和衝擊異常強大,配合著她甜美的哀鳴呻吟,讓少年不由產生一種生殺予奪、完全統治她肉體的快感。
晉陽長公主咬牙苦捱了一陣,漸漸又被那奇異的充實感覺所吸引迷醉。
尤其是那堅挺向外拔出時候的空虛跟進入時候的充實,強烈的對比錯差,讓她忘情的呻吟起來,前面的花穴更是瘙癢難耐,春水四溢。
“唔…好難受……好酸麻……”晉陽長公主已經忍不住呻吟出聲。
“荔兒會喜歡上這樣的感覺的。”賈珩慢慢的拔出一截肉棒,然後又慢慢插進更深處,這後竅的快樂,就是可以深入到極限,直到整根沒入,然後又慢慢拔出……
晉陽長公主富有彈性的溫熱菊蕾像是嬰兒的小嘴,不斷地收縮吸吮著,每收縮一次都會給賈珩帶來莫大的快感,讓他衝刺得更加起勁,就連腸液也被肉棒給帶了出來,隨著她那被操得翻卷出來的嫣紅腸肉而塗在她的臀瓣上,晶瑩閃爍著。
“呀……呀……子鈺……本宮…唔……你慢一點,天呐……真的要被你弄壞了,快停下…”晉陽長公主紅唇含著一縷濕透的頭發,媚眼迷離,紅艷小嘴里吐出一聲聲嬌媚而又難以置信的低吟,就像是撩撥在賈珩心間的羽毛,那種欲拒還迎的媚態讓賈珩更想要用力干她,肆意地蹂躪著她的肛菊,讓她層巒疊嶂的腸道里摩擦出愛欲的火花。
賈珩結實的腰腹就像是不知疲憊的馬達,高頻率地重重撞擊在晉陽長公主的豐滿雪臀上,發出啪啪的淫靡水聲,每一次肉菇撞擊在她的直腸末端,她都會像是觸電一般嬌軀微顫,緊張忐忑,像是被頂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一樣。
可隨之而來的潮水快感卻又讓她欲罷不能,直到賈珩將肉棒盡數抽出來,她才會像是松了口氣般如釋重負,但立刻又迎來下一輪氣勢如虹的插入,龜頭上的冠溝线都快要把她的腸肉給摩擦起火了。
趁著晉陽長公主越來越迷離沉淪的時候,賈珩調笑道:
“荔兒,以後我天天都干你小菊好嗎?”
“好……啊,不,本宮才不要,去干她們去吧,壞子鈺,小色狼……”晉陽長公主最後一抹的理智和矜持,讓她還在嘴硬。
賈珩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反正晉陽長公主肛腸里的媚肉非常誠實,蠕動得愈發激烈,擺明了她有多麼情動,而且她也開始小幅度地搖晃著她屈膝跪著的美腿,不自覺地用她那豐嫩的豐腴屁股往後迎送,配合著肉棒抽插的節奏,希望能讓肉棒和她肛肉的摩擦更加完美,更讓肉菇插得更加深入,幾乎要頂到她直腸的末端小口了,臀瓣也被自己的腹肌擠壓得變形,簡直淫靡得比妓女還要下賤。
隨著晉陽長公主的主動配合,賈珩就像是被加入了一罐汽油一樣,馬力十足地激烈操弄著她的菊蕾,都把她操得嗚咽痛哭出聲了,她再也無法保持矜持,放開嗓子“嗯嗯啊啊”地騷浪叫喚起來,有時候還會口齒不清地懇求著讓她緩一口氣,可是每次都會換來賈珩更加粗暴的蹂躪。
晉陽長公主的小腹涌起一波波邪惡的快感,久久地醞釀著,讓她在高潮的頂峰中不斷地被攀升被拔高,菊穴里活絡火熱,前面的蜜穴也同樣汩汩地流出瓊漿玉露,害得她的黑色芳草都完全濕潤粘稠了。
“子鈺……本宮會被你操死的,荔兒會死在你蹂躪下的……”
賈珩心中涌起無限的征服感,不料晉陽長公主連番高潮時候肛肉竟會如此的緊致銷魂,那豐滿臀肉的浪花衝擊,還有那銷魂菊穴的夾緊,雙重的殘酷考驗完全消磨了他的耐性,賈珩猛地雙手僅僅扣住她的香瓜玉峰,以此來作為發力點,腰部的打樁頻率也瞬間提高幾分,虎軀巨震,火熱的陽剛精液盡數噴射在她的肛腸最深處。
待賈珩輕喘著從晉陽長公主的肛腸里抽出龜頭的時候,已經有許多精液從她敞開的菊穴里汩汩流出,溢滿了臀縫和股溝,順著她的大腿一直流到膝蓋,再流到被褥上的那一灘淫水里。
“呼……呼……”
就在晉陽長公主翻過身來,輕撫著肚子急促喘息的時候,方才昏迷過去的元春輕輕的攀了上來,輕聲道:“珩弟,我來吧,殿下還是要小心著身子……”
元春俏臉滿是醉人的紅暈和春情,顯然是在剛才的交媾中獲得了巨大的滿足,輕輕倚在賈珩的身上,彎下腰來給自家珩弟舔舐滿是腸液和精液的肮髒肉棒,清理掉上面的汙穢。
巨大肉棒在元春的口舌服務下再度勃起,賈珩精神抖擻地平躺在床榻上,熾熱的肉棒高高地豎立著,而元春則張開雙腿挪起豐臀跨坐在他的雙腿間,她的纖纖玉手捉住賈珩的肉棒,將圓碩的肉菇抵在她的蜜穴花谷上,緩緩地磨蹭著,發出滋滋的水響。
“唔……還是…好大……”
元春再度緩緩地坐落下來,那水滑的肉穴先將龜頭盡數吞沒,隨著玉臀擺動,整根肉棒都被吞沒,巨大圓頭一直頂到她子宮口,剛剛已被操弄過一次的蜜壺異常敏感,漲得她又酸麻又瘙癢,雙手撐在賈珩胸前不敢亂動。
隨著時間推移,元春那被撐開的嬌嫩蜜穴也再次適應了那大肉棒,穴肉開始微微地蠕動,那充足的淫水也讓她的溫熱蜜穴里更加順暢火熱,賈珩一時間沒忍住,不由得平躺著挺動強而有力的腰肢,從下面頂上她的蜜穴,一時間拍打得她淫水四濺,嗚咽出聲。
“啊……珩弟,先別那麼快……”
由於是女上男下的姿勢,元春的雙腿分得很開,賈珩也能更加順暢地研磨她的花房壁壘,許多高深的性交技巧都能圓潤地施展開來,尤其是一邊支起身子跟她擁吻一邊聳動腰肢,將巨碩肉棒連連送入她的花心,讓她很快就忘掉了先前的刺痛,反而被一股夾雜著微微疼痛的充實快感所淹沒。
“啊…大姐姐快要融化了……珩弟…啊…真厲害啊……”
賈珩加大了力道,不斷地蹂躪著她被撐得脹鼓鼓的飽滿花房,一手也伸到她臀後,一如方才晉陽長公主那般用三根指頭鑽進她的菊蕾里,挑逗著她的腸壁嫩肉,雙管齊下,一下子就讓她很快就嬌軀劇顫,像是瘋了一樣搖晃著滿頭青絲,淫媚的浪叫聲也愈發高昂起來,她再也無法保持理智,只能放逐自己跟著澎湃的快感隨波逐流,全無平日柔婉端容的姐姐模樣。
元春媚眼朦朧中,開始主動地扭起纖腰,漸漸地開始上下地迎送著自己的嬌軀,快速地用蜜穴上下套弄旋扭著火熱肉棒,飢渴地配合著賈珩頂送的頻率,希望大肉棒能插到小穴最深處。
賈珩低笑一聲,雙手抓住她蕩動的雪白豐乳揉捏,腰部開始加力凶猛地插入著她水光四溢的花房,讓她的淫液流得更多更歡暢。
“呀,珩弟……慢一點,快停一停,我受不了的…”
元春被他的猛烈攻勢弄得兵敗如山倒,快感就像是泄閘的洪水般讓她再次連番高潮,欲仙欲死,嬌吟不斷,朱唇根本就閉合不住,喉嚨里發出清脆悅耳的動聽浪叫。
當大戰結束的時候,兩具美人的胴體或躺或趴,卻沒有一個有力氣爬起來,只能由著少年在自己豐腴柔軟的身上一邊擦拭清理,一邊撫摸把玩著。
因為她們一人的小穴,一人的後竅都腫得像一個紅通通的小饅頭,但是她們望著賈珩的目光卻沒有一絲羞惱怨恨,只是無比的溫情和眷戀,因為這點酸疼跟他給她們帶來的快樂相比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
……
玉兔西落,金烏東升,新的一天重新到來,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崇平十六年的正月初一。
神京,寧國府
賈珩雖然不在府上,但寧榮兩府的繁華喧鬧並未減少多少,大觀園中歡聲笑語響起不停,沉浸在新春將至的無盡喜悅之中。
後宅廳堂中,鳳姐一襲彩繡輝煌的澹黃衣裙,狹長、清冽的丹鳳眼凝視向那卸著誥命大妝的秦可卿,心頭不無艷羨之意,問道:“可卿,你早上見到了太後和皇後娘娘?”
秦可卿笑了笑,說道:“見是見到了,不過人挺多的,也不大看得清人臉。”
鳳姐笑道:“我怎麼聽老太太說,皇後娘娘還特意拉了你的手,說了不少話呢。”
就在五更天去進宮面聖的時候,宋皇後拉著秦可卿的手,說了不少話。
秦可卿臉上見著一抹羞意,說道:“嗯,拉著我問了夫君的一些事,別的倒也沒有問著。”
其實她還見到了那位咸寧公主,簡單說了兩句話,那位公主還說著,等到了時間就過來陪著她打麻將。
這……這簡直,是在嘲諷於她嗎?
鳳姐笑了笑道:“珩兄弟是宮里那位至尊跟前兒的紅人,皇後娘娘對你都要高看幾眼呢。”
秦可卿笑了笑,說道:“其他誥命也有幾家拉著手說話,別的也沒有什麼。”
說著,換下誥命大妝,對著一旁的寶珠道:“寶珠,將這衣裳收起來。”
“唉,奶奶。”寶珠柔聲應著。
鳳姐打量著圖案和織繡精美的誥命大妝服飾,丹鳳眼中目光復雜莫名,感慨說道:“這身衣裳,可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都得不到的東西。”
秦可卿輕笑了下,說道:“宮里一眼望過去都是,倒也沒覺得多稀罕,這些戴在頭上還沉的不行。”
“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鳳姐輕笑說著,抿了抿粉唇,目光期冀地看向那少女,說道:“可卿,與你打個商量如何?”
秦可卿容色訝異,輕聲說道:“什麼商量?”
鳳姐笑了笑,聲音就難得有幾許小心翼翼,柔聲說道:“我能否試試這衣裳?這輩子是不能穿著這衣裳了。”
這一等武侯的誥命大妝,也不知穿在身上是什麼滋味。
秦可卿聞言,面色愕然了下,旋即,打量著花信少婦,瑩潤目光在麗人艷麗玉容之上盤桓了下,似讀到那失意眼神中一閃而失的羞愧,笑了笑說道:“那鳳嫂子試試也好,咱們是在屋里私下試著,關上門別人不知道,也不怕人家說閒話。”
誥命服又不是龍袍,自然也沒有什麼犯忌之說,而且還是自家屋里,倒也並無大礙。
只是,鳳嫂子穿這個……
鳳姐聞言,原本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一顆芳心興奮不已,柔聲道:“那我試試罷,平兒。”
說來,長這般大,她還沒有穿過這等造型華美的誥命服飾。
平兒應了一聲,從一旁過來,輕笑說道:“奶奶。”
“你幫我穿一下,小心一點兒,別將衣物弄壞了。”鳳姐芳心欣喜莫名,此刻拿著誥命服,只覺手都有些輕輕顫抖。
平兒幫著鳳姐穿著衣裳,臉上笑意淺淺,低聲說道:“奶奶,能穿上吧?”
鳳姐經常忙著,其實不胖,原著也有描寫,體格苗條、風騷。
秦可卿抬眸看著鳳姐換上誥命服飾,笑意嫣然說道:“身形其實還差不多,鳳嫂子穿著還艷麗一些。”
許是那股人妻的韻味,鳳姐將誥命服裝穿在身上還要艷麗一些。
鳳姐穿上誥命大妝,秀發雲髻之上戴著一頂滴翠玉冠,在冬日柔和日光映照下,熠熠生輝,襯托著臉蛋兒愈發雍麗豐艷,光彩動人。
秦可卿笑了笑,說道:“鳳嫂子穿著這誥命服也好看。”
其實,秦可卿這種心態更像是一種站在山巔看著芸芸眾人的感覺。
有點兒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以後,賈母看劉姥姥的心態。
鳳姐此刻衣袖中的雙手都在顫抖,臉上現出兩抹異樣的紅潤,柳葉細眉之下,鳳眸明亮熠熠,秋波盈盈。
似乎就連裙下的纖細筆直,都不由並攏了幾許。
“鳳嫂子,在銅鏡前照照吧。”秦可卿見著那紅光滿面,豐艷動人的麗人,臉上掛起嫣然笑意,柔聲說道。
鳳姐已是有些暈暈乎乎地來到銅鏡之前,看向那鏡中的麗人,只見銅鏡中那張金玉滴翠冠垂下的瓔珞,落在臉頰兩側,而那雙丹鳳眼中更是如一泓秋水,瑩瑩波動。
這就是她穿一品誥命服的樣子嗎?真是盛裝華服,艷不勝收。
恍若夢里一般。
可惜,她這輩子都……都無法穿上這樣的誥命服了。
鳳姐心頭歡喜之余,轉瞬之間又涌起一股說不出的酸楚,如今的她只是一個寡婦,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寡婦。
念及此處,不覺心意珊,心灰意冷,對著平兒道:“平兒伺候我脫下罷。”
秦可卿看向麗人眉眼間縈繞的一絲悵然,如何猜不出究竟是何緣故,輕聲說道:“鳳嫂子,怎麼了?怎麼不多穿一會兒?”
鳳姐心緒激蕩,輕笑了一下,頗有幾分強顏歡笑的意味,說道:“沒什麼,就是高興,別給你弄壞了。”
秦可卿道:“弄不壞的,縱是弄壞了,再定制一套就是了。”
鳳姐:“……”
聽聽這叫什麼話?
秦可卿拉過鳳姐的素手,叮囑道:“鳳嫂子,來日方長,還是一切往前看。”
鳳姐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對著平兒笑著說道:“平兒,幫我換下來吧,別讓衣裳弄髒了。”
這輩子她都穿不上這樣的誥命大妝了。
鳳姐心情復雜地將身上艷麗無端的誥命服脫將下來,目中淚光點點,笑道:“可卿,你是有個大福氣的。”
她現在反思自己,許是以往太過狠毒,這才招了惡報?夫君因罪被流放,而自己也膝下並無子嗣可以傍身?
秦可卿目光帶著關切,柔聲道:“鳳嫂子,凡事還是往寬處多想一些。”
她也不知怎麼安慰著鳳嫂子,這不是別的,而是守了活寡,總不能勸說著鳳嫂子改嫁罷?
麗人寬慰著鳳姐,笑了笑,相邀道:“鳳嫂子,晚上要不還留這兒住著吧。”
“你明天不是要去走娘家?”鳳姐點了點頭,關切問道。
秦可卿柔聲道:“等明天初二歸寧,可能會回家住兩天。”
鳳姐點了點頭,輕輕應了一聲,心頭幽幽嘆了一口氣,她縱是想回娘家看看,也遠在金陵了。
就在兩人敘話之時,一個丫鬟進入廳堂,說道:“奶奶,西府那邊兒傳來消息,林老爺從南省過來了,說招呼林姑娘過去呢。”
經過近一個月的趕路,林如海終於來到了神京,因為今日是大年初一,宮中的天子正在招待來賀的藩王,無暇接見外來臣子。
是故,林如海並未前去面聖,而是在驛官收拾停當以後,轉而前往寧國府。
秦可卿道:“鳳嫂子在這兒等著,我去和林妹妹說說。”
也不知那位林姑父知道夫君與林妹妹私定終身以後,又該如何作想。
而瀟湘館中,黛玉坐在一方紅木書案之後,手里握著一支羊毫毛筆,那張妍麗玉顏上見著幾許寧靜。
隨著筆走龍蛇,娟秀和干淨的小楷在宣紙上現出,纖若蔥管的手指在日光照耀下,白皙秀麗。
“姑娘。”紫娟來到近前,神色復雜道:“珩大奶奶來了。”
其實秦可卿不常過來,都是寶釵、黛玉、湘雲幾個前往廳堂尋著可卿。
其實這還是大觀園落成以後,秦可卿頭一次過來瀟湘館看著黛玉。
黛玉放下毛筆,清麗玉顏上見著幾許訝異,不知為何,芳心涌起一股慌亂,放下毛筆,道:“紫娟,隨我迎迎。”
而說話的工夫,只見那一身澹黃衣裙,身披蘭色大氅的麗人,緩步而來,芙蓉玉面上笑意嫣然,親切喚道:“林妹妹。”
黛玉輕聲喚道:“秦姐姐,你來了。”
“老太太那邊兒打發了人說,林姑父入京了,等會兒妹妹去榮慶堂見見吧。”秦可卿笑著看向柳眉星眼的少女,柔聲說道。
黛玉聞言“呀”地一聲,道:“爹爹已經來了?那我等下去看看。”
秦可卿拉過少女素手,艷麗嬌媚的眉眼笑意盈盈,問道:“妹妹,昨個兒的書信收到了吧?”
黛玉柔聲道:“收到了,珩大哥說再有不久就該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