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混沌初起至方圓初定,覺醒了一批又一批生靈,而生靈的不斷誕生與延續,令所謂的正邪之道逐漸壁壘分明。
隨著凡人的出現與發展,上古的邪墮之力由凡人的七情六欲而具形,針鋒相對的,象征秩序與正義的神女應運而生,裁決一切企圖顛覆世間的邪道妖魔。
在無數個黑夜,總有父母給孩子講起世代傳承的神女軼事——傳說在世間尚被魔神奴役統治的黑暗時刻,一位身著鎏金仙裙與仙履的神女伴萬丈光芒降臨人間,揮手拂袖間便將那可憎的邪魔擊潰,拯救了墮落的世界…………
只是,和平的歲月雖令人流連,可卻終究無法永恒延續。
距離那所謂淫欲魔神興風作浪而最終被無情鎮壓還不過千年,而如今竟又有一群心懷不軌之人打著那魔頭的旗號到處為非作歹。
作為傳說中那位耀眼的神女,玉瑤不知那些愚昧之徒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他們所信奉的那位淫欲魔神,當年在她手下也不過苟延殘喘地撐過了十招,最終還險些形神俱滅,只不過是因一時疏忽,才令他得以留存一縷流魂,在這世間游蕩。
如今這些愚蠢之輩居然為這樣一位都已經快灰飛煙滅的魔頭效忠,而且近幾日來到處搶掠擄奪,頗有些愈演愈烈之勢。
雖然神女的內心對這幫井底之蛙很是不屑,但畢竟守護凡間太平乃自身職責所在,況且實話說來,這千年過的太過祥和,獨立山巔,所向披靡,這樣至高無上的日子在最開始還有些意思,然而如今卻讓她無聊的快要發瘋。
既然這些家伙想要挑起事端,那麼以此全作消遣也是不錯的選擇。
為避人耳目,神女大人並未動用仙軀親自前往,而化作凡身“雲瑤仙子”的模樣,著一身軟白上衫,外披淡青紗衣,再加之那單飾以花鳥暗紋的翠青褶裙,腰際雲帶束腰,掛玉墜流蘇與三尺長劍,一雙玉足著雪色天蠶絲襪,踏青綠錦靴,如此宛若是一般劍修俠女那般並無什麼過多花哨的打扮。
只是,就算衣著再如何簡單,面容又如何更換,一身超然於世的濯濯氣質還有那絕非人間女子可比的絕色容顏,卻是足夠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
就這樣,神女,哦不,該說是雲瑤仙子 一人一劍,孤身進入那傳聞當中,魔教中人最為活躍的邙山深處,搜尋起他們的蹤跡。
在邙山深澗的幽深洞穴中,火把將洞穴照的透亮,能夠看到大批信徒在一尊人型的銅像下虔誠跪拜,其中不乏女性。
而與此形成強烈對比的則是,深處傳來的一陣陣年輕女孩嘶啞的笑聲還有著混雜著肉體碰撞的淫叫聲。
魔教將附近山村綁架或是誘騙來的年輕女孩統一關押在分舵深處的石英洞穴中,進行儀式淨化那些汙濁的肉體,然後挑出至純的女孩由分舵的舵主親自護送至秘密據點進奉給魔神大人享用以保佑他們風調雨順。
半透明的石英牆壁內,能看到許許多多的女孩或是頭發散亂或是身體上布滿了男性噴灑的白色淫液,一個個眼神失光,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當然也有些剛剛被帶到這里的女孩還在用自己支撐不了幾日的喉嚨歌唱著教徒們奉為聖樂的淫靡之音。
“稟舵主,設在老林里的結界被人突破了,能夠感受到非比尋常的仙氣,我們該怎麼辦?”
仙子的到來自然驚動了這崇山峻嶺之中藏匿已久的眾教徒。
面對那位盛名已久的仙子,其中那些根本就胸無大志只是前來混口飯吃的蠢貨們不免人心惶惶。
“我已經透過魔神大人給予的水晶透鏡看到了那個人的模糊身影。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應該就是最近傳言追查我教的“雲瑤仙子”了。不要慌,縱使她能夠將那些分舵破壞,也無法在我們這里放肆,畢竟魔神大人賜予的不多的法器就在這里,這說明了魔神大人對我們有足夠的信任。來,將計就計,將“雲瑤仙子”作為今年最上等貢品進獻給魔神大人吧。”
儼然是舵主打扮的刀疤臉一聲大喝止住了渙散的軍心,以魔神的威名,總算挽回了些人心與士氣。
並不知曉實力鴻溝究竟到何種程度的愚人們開始了特殊的禮拜動作,等待著仙子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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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玉瑤隱藏身份所用,便於在凡間活動的肉身,雲瑤仙子的力量也自然便被限制在了大成之境,而沒有再高一檔。
這一來大成境對付這些凡夫俗子臭魚爛蝦已經足夠,二來便是大成境已相當罕有,修仙者數以千萬,而能到大成也不過寥寥十數人,而再往上到至聖,便只有四五人,且都是那種七老八十快要入土的老頭。
自己這具軀體如此年輕,單單是大成就已名冠天下引來頗多覬覦與猜忌,再高一些恐怕就擺明了告訴那些家伙,雲瑤仙子就是那守護天下的玉瑤神女。
那就完全背離了她想要低調行事,不願過分張揚的本意。
在這層層山坳中兜兜轉轉,似是誤入其間迷失了方向的一般少女,漫無目的地在群山中徘徊往復,然而實際上她卻是在這樣的不經意間,恰到好處地避過全部的陷阱法陣,甚至順手將他們精心布置的所有卑劣伎倆逐一破壞。
最終,大概三炷香之後,靚麗修長的倩影便出現在了那群不知天高地厚正企圖癩蛤蟆吃天鵝肉的教徒們藏身之處的入口。
憑借自身靈識,里面究竟藏有多少所謂的高手自然是瞞不過神女的。
只是,單單消滅他們對她將背後的罪魁禍首鏟除並沒有多大幫助,不如順水推舟,借他們之手找到那魔頭。。。
如此想著,仙子已步入洞窟中,徑自往那幽暗深處走去。
順著幽徑深入,洞窟竟然敞亮通豁起來,火把,咒文還有神像在牆壁的兩側不斷朝著大堂延伸。
水晶透鏡只能偵測到老林中模糊的影像,“舵主”與信徒們還在神像前觀察透鏡尋找著仙子的身影,卻不知道那些精心設計的陷阱法陣都被仙子如同看穿小孩子把戲一般一一摧毀。
終於,等仙子的鞋子與一灘淺淺的水窪相遇時,濺起的水聲讓他們才注意到,剛才還在他們計劃中將會被陷阱法咒所擒獲或是削弱的“雲瑤仙子”已經赫然站在他們面前。
顫抖的雙手一時沒有拿住沉重的水晶,摔落在地變成一地碎渣,迸發出白色的光芒,洞穴深處也傳出一陣光芒。
由於已經派出了大半的人手去老林里搜索本應該在陷阱中的你,此時舵主身旁只留下了幾名披風教徒,看身形,三男一女。
紛紛做好了應敵的准備。
舵主則藏到了神像之後,似乎仍舊以為靠著能到魔神恩賜邪力四個護法能夠將仙子輕松生擒,隨後交予他調教,好好淨化眼前這位冰清玉潔的仙子。
“速戰速決,魔神大人的期限快到了,一分也不能耽擱”
這些家伙,是想玩什麼把戲呢?嗯?難道說,他們以為,憑這幾個臭魚爛蝦就能擋住本仙子嗎?
玉瑤面若冰霜,神情清冷,如視草芥般高傲審視這幾個大概是護法一類滿身邪氣的家伙,心中卻早已很是不滿與失望的暗自腹誹。
就這些沒有什麼實力,甚至還沒有什麼腦子的家伙,她就算想要讓他們三分,做場大戲,可這群蠢鈍如豬的家伙也硬是讓自己都不知該如何才能令他們得手。
無奈地暗嘆口氣,她掌中鋒銳長劍瞬時一橫,於燭光輝映下那輕薄如蟬翼的劍鋒頓時迸發一片雪亮銀華,根本不等他們有任何反應,其中兩位護法便已是身首異處,血濺五步。
“哼,還想負隅頑抗嗎。”
故意放了剩下兩個蠢貨一條生路,如冰山般的仙子揮劍甩去刃上幾點血珠,渾身仙靈之氣盡成無上威壓,輕提玉足,緩步逼近,眼看就要出手將剩下兩人也一並斬殺——
兩位剛才還看似成竹在心的護法已經將頭顱在地上像木魚一樣磕了起來祈求著仙子的寬恕:“仙子大人,小人知錯了,都是舵主,呸,都是那廝欺騙小人才做了如此勾當,那些女孩兒關押的地方只有他有鑰匙能夠在洞穴里打開密門,請放過我們二人,必將感恩戴德。”
隨後又是一陣猛磕。
凡人此時的劣性在仙子面前展露無遺,對待弱者他們恃強凌弱不屑一顧,對待強者又巴不得能夠舔舐你的腳趾一般祈求寬恕。
躲在神像後面的舵主因為失手一下子摔在地上,咒罵著這兩個善變的護法,隨後也跪在地上連連討饒:“仙子大人仙力蓋世,小人不會這些妖術,願意帶仙子大人前去密室,請饒了小人一命。”
哼。一群窩囊廢。
見他們那卑躬屈膝點頭哈腰,就差沒認爹爹叫奶奶的可憐模樣,神女眸中那不屑之色也不覺愈發明顯了幾分。
話說,千年前那些不成器的賊人們也是這樣向自己哀聲討饒,果然千年來,這幫家伙還真是沒有一點長進。
頓時有些膩煩了這無聊的游戲,伴隨一聲清脆劍音,雪劍收鞘,頗為不耐的厲聲呵斥這剩下的三人,命令他們即刻帶著自己前往密室,放出那些無辜的女孩。
“夠了。本仙子不像你們,不會一言不合便大開殺戒。既然你們已經認錯悔過,本仙子也自然會饒你們一命。還不頭前引路,帶本仙子去那密室。”
長久以來一路高歌猛進的勝利也的確麻痹了自己。
甚至懶得動用靈識探查那所謂密室究竟還有沒有埋伏與陷阱,想來就算有,憑著這幾堆扶不上牆的爛泥,她想要脫身也是輕而易舉。
如此懈怠下,近乎毫無防備的跟著他們來到了那密室所在——
打開密室,能夠看到石英牆壁內束縛著的眾多女孩,與淫巧的機械。
當然還有著驚愕不已准備奪路而逃的男教徒。
前方的白色石台上,金色的繩索還有黑色的眼罩將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女子緊緊束縛在石台上,好像是等待著其他人來開苞,卻正好被撞見停止了一切。
身後的三人大氣不敢出一聲,低頭縮在一旁,等候仙子的發落。
只是,在玉瑤走到石台旁的一刻,他們的臉上卻都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到的笑意。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我不想在這里被,嗚嗚。”
被擄掠的無辜女子無助的哭喊著,然而緊接著一團附魔的黑布條便一下子飛到她的嘴中將嘴堵死,奪走了她僅存的抗爭可能。
縱然這樣淫靡的景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然而每次親眼看到之時,玉瑤卻仍不免怒火難遏。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點放了這些女孩?”
她深吸口氣強壓心火,惡狠狠瞪眼那幾個正瑟瑟發抖的護法與舵主,只冷哼一聲,一邊嬌喝一聲催促這些禽獸趕緊釋放眼前的這些無辜少女,一邊又幾步上前,親自將那剛剛堵住女子嘴的汙濁布團整個取出,並隨手丟棄在一邊的地上。
而後又將玉手搭上她身上繩索,順著繩路尋到繩結所在,開始專心為人解開這錯雜的繩結,准備以還她自由。
繩結看似復雜,卻出乎仙子意料地一下子就被解開,金色的繩子從女子身體上滑落,卻突然像似游蛇一般順著仙子的雙手迅速盤旋向上,像是有人操控一樣極快地將仙子的雙手背在身後纏繞在一起,死死鎖住。
隨後就要順著後腰朝著大腿下方蔓延,看樣子是要如法炮制將仙子的雙腿也給捆住。
石台上的女子笑著坐了起來。
“千不該萬不該,你一個女娃娃縱使修為在高,又怎懂得人間險惡呢。魔神大人賜予我的法器捆仙鎖,一但纏繞住可就連大成境界的人都難以掙脫。小妹妹,沒有了劍,還不乖乖束手就擒,這樣姐姐一會對你還會溫柔一點呢。”
“舵主英明,這雲瑤仙子修為甚高,但還不是舵主計策的對手。”
剛剛還一副苦大仇深模樣的三人如今是滿面紅光齊聲高喊,好像已經勝利一般,就靠上來准備將仙子擒獲。
舵主?這妖女才是舵主?!。
似乎直到此刻,大名鼎鼎的雲瑤仙子發現自己中了這幫混蛋的圈套,她本能想要運氣強行掙脫這游蛇一般的繩索,然而已經被緊縛的上身與一雙葇荑玉手卻真如那妖女所說那樣,自己這一身原本澎湃的仙力作鳥獸散已經蕩然無存,就宛若是尋常小丫頭般,除卻勉強活動幾下之外,她的上身已經幾乎動彈不得,被這詭異的繩索死死壓制。
猝不及防下已經吃了大虧,一時焦躁下仙子也顧不得多做思考,鳳眸頓時寒光乍現,趁著雙腿尚未被縛,她迅速轉過身形,對著其中兩個護法便朝著他們的胸口狠狠兩踢,直將他們踢的口吐鮮血飛出幾米之外重重砸在岩壁之上,大概是經脈寸斷,大概是生不如死。
然而,玉瑤所能做的反抗也到此為止。金繩如期而至將她這對令無數人魂牽夢縈的修長雙腿也自大腿到足踝一路纏繞捆死,再也動彈不了絲毫。
“放開本仙子!你們,你們這些卑鄙之徒!有本事放開本仙子!”
屈辱,不甘,悔恨,這些與雲瑤仙子那原本超然獨立的氣質完全不匹配的表情此刻卻盡數展現在眉宇之間,雖然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辦法,然而這張小嘴卻還不依不饒的大聲叫嚷嬌斥,咒罵這些卑劣的家伙——
“說你是個小娃娃還不信,這麼高的修為給了你真是太浪費了,可惜上天無眼將天賜禮物給予你這樣的沒有城府的小丫頭。雖然手腳不能動但依舊可以使用仙力,居然不趁著現在驅使釋放,卻還在說著小孩子的氣話。真是缺少必要的教育啊。”
應她一個響指,一塊黑紫絲巾便隨陰風滑落飄將仙子的眼睛徹底遮蔽。
“遮仙巾,我給它取得名字,還不錯吧。只要用它遮住你的雙眼,就能隔絕你對外界的感知也就無法釋放仙力了呢。大成仙境的你雖然厲害,不過魔神大人的法器,可比這等級高多了。”
女子將仙子抬起放在石台上,輕輕撫摸少女仙子的胳膊,脖頸。
“你!住口!你這卑鄙無恥的老妖婆!…你…你要做什麼!有本事你就,你就放開本仙子!我們堂堂正正地較量!”
與這繩索同樣詭異的面巾遮住仙子那一對璀璨星眸的一刻,原本多彩的世界轉眼陷入一片黑暗。
看似僅僅是被隔絕了視覺,然而實際上她的靈識也被完全封印,對周遭一切的感知力瞬間降低到幾乎蕩然無存的地步,而自身仙力更是隨之陷入凝滯,它們好像根本不曾存在過,無論如何呼喚都始終得不到任何回應。
千年以來一直沉浸在所有人的稱頌與艷羨之中,始終沐浴享受著來自四方的推崇,似是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
一時之間,本就羞憤至極的仙子大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齒,然而,正在她徒勞的用不疼不癢的話語進行著毫無意義的反抗之時,脖間,還有那被尖銳的指甲偶然觸碰劃過的腋下卻倏然傳來絲絲酥麻癢意,引得這具嬌軀都猛地一陣抽顫與瑟縮。
“你,你做什麼!你,不許碰本仙子!…”
“哎呦,小妹妹好像敏感的很啊,沒想到在仙力的加持下,肉體凡胎居然可以達到如此的嬌嫩,可真是讓妾身有些按耐不住了。”
以邪魅之聲為佐伴,女子的身體開始變換,剛才還赤裸的身體,皮膚上現出紫色外皮包裹住私處,雙峰變大,從良家女變為能令處男看一眼勃起的淫蕩姿態身形。
而男子輕輕撫摸錦靴感受仙子雙腳綿軟的觸感。
黑暗中,兩股如電流般的癢感從雙臂涌現。女子雙手指甲輕輕劃弄少女的胳膊隨後靠向胸口在側胸輕輕抓撓,好像在量著尺寸——
“真是一個不錯的祭品啊,不過時間有限,可愛的仙子妹妹准備好迎接你一生中最快樂的事了麼?”
說完,她一下子將少女的上衣撕碎,兩只手在腰肢左右按揉,上下滑動。
接受了魔神恩賜的妖女獲得了男性的器官,一根碩大的陽具從下胯一下子隆起隨後落在仙子冰清玉潔的身上來回摩擦。
“你,竟是陰陽人…嗚嗯?!…你,你們!…住,住手…嘻…~可,可惡…你們…不可以這樣哈啊~…癢…你…哈啊…~。”
視覺與靈識被封印,只剩下聽覺與這最後觸覺的情形之下,緊張,不安,各種焦慮的情緒充斥著內心,無形之間玉瑤身體的敏感度更是被放大了許多。
實話說,千萬年來,還從未有人能夠如此親密的觸碰她的身體,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曾知曉自這具身體竟然會這樣的敏感。
應著單薄衣帛碎裂發出的呲啦響聲,從未暴露於世人眼中,光潔無暇,如雪似玉的曼妙胴體此刻卻完美呈現在他們眼前。
脖頸,腋下,側乳,還有纖細軟嫩的纖腰幾乎是同時承受著這一雙雙魔爪的侵襲,一時間,一股股不算劇烈卻足夠刻骨銘心的難耐瘙癢傳遍四肢百骸,自各個角落撩動著玉瑤敏感的神經,而尤其是那一雙嬌足,就算是隔著靴履被這些家伙揉捏把玩卻也令她不斷痙攣甚至發出一聲聲充滿了魅惑的嬌哼與呻吟。
呼吸逐漸急促,嬌靨染上一層異樣緋紅,除去癢意之外,更是有一種莫名的躁動與快意正悄然泛起,挑動心弦,直叫人欲罷不能。
男教徒伸出手順著白色的絲襪從小腿摸到大腿,來回感受著那絲滑又富有彈性的玉腿。
然後輕輕扣住鳳履,一點點將之剝離露出那仙履白絲包裹的玉足。
一股他從未穩過的香氣順著他的鼻孔深入靈魂。
隨後,枯黃的手指開始在潔白的白絲腳底用指甲輕輕繞著足心花圈,輕點。
“怎麼,只是簡單的撩撥就讓雲瑤仙子有了反應麼。”
妖女的身後分化出兩條觸手,順著雙峰一點點向上,包裹住微微有些反應的蓓蕾用內部的細小絨毛來回進行摩擦。
那雙黑暗中無法感知到的雙手則好似十分了解玉瑤的身體一般,在上半身到處探索,然後隨著又一聲刺啦,連那高潔的裙擺也隨著變為碎片。
靈活的手指開始在那處女地之上來回探索,揉弄,然後順著蜜穴縫隙輕輕用手指勾劃。
“不要抵抗了,迎合我,接受我吧,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就這樣把仙力通通交給我吧。”
既然是為那位魔神效忠的妖女,她的身體已經被改造為魅魔,獲得了基礎的吸取能力,能夠從女性的淫欲高潮中獲取仙力。
伴隨著絲絲熱氣,她富有磁性的聲音在仙子的耳朵里傳響,竟令人不由心生迷離。
柔順而光滑的絲襪不沾纖塵,純白如雪,賞心悅目同時又手感極佳,還帶著股宛若清水芙蓉的淡雅芬芳,如同是一道珍饈盛宴,令那正把玩著少女仙子這雙白絲蓮足的魔教徒愈發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然而對玉瑤來說,足心卻著實是命門所在。
剛才還穿著錦靴之時被人揉捏這對命根,她就已經有些心癢難耐,而這一刻,在這該死的家伙指尖真正隔著層輕薄的織物落於足心的一刻,那從未有過的強烈癢意頃刻間便令她全身狠狠一顫,又忍不住輕呼一聲。
五根可愛的足趾正在絲襪中像磕頭蟲一般不斷勾攏又蜷起。
此刻雙乳又適時地為觸手糾纏,那玉女神峰之上的兩顆蓓蕾更是躲不過遭受褻玩的命運。
敏感萬分,同樣也已是充血硬起的酥乳乳尖在觸手們的精心撫弄下甚至開始興奮的顫栗,令少女的情欲也隨之升上一個等級。
本非是這魔女該有的龍陽之物帶著灼熱的氣息不斷蹭動著仙子的唇瓣與小腹,欺霜勝雪的身體遭受這樣的玷汙卻不知為何反倒好像不可抑制地變得興奮與躁動,伴隨著嬌軀毫無規律可言的輕扭與擺動,似是欲迎還拒般,那帶著絲絲溫涼的玉穴在她指尖的把玩下竟然也開始泛出了些帶著七彩光華的香甜汁液。
若不是此刻她正戴著這遮仙巾,恐怕他們都能看到,那一對水晶般澄澈的星眸此刻也已經染上了情欲的幽光。
實際上,周圍被囚禁的女孩,不僅僅有著從山村或是城鎮綁架而來的犧牲品,也有著不少自以為能夠拯救女孩或探尋魔教秘密而被捉住的其他女俠。
在這里,經過高強度的調教與折磨後,吸光功力或是仙力,留下那個最好的軀體,送給魔神大人享用以獲取必要的精氣。
這一活動實際上已經持續了十幾年,但依舊滿足不了幕後淫欲魔神用來修補創傷恢復原樣所需要的精氣。
雲瑤仙子的出現讓復活魔神的計劃一下子推進了不少。
經過魅魔剛才的探索,大成修為的雲瑤仙子的身體里所蘊含的精氣至少能夠抵得上幾千個普通女子所能提供的精氣。
時間緊迫,魅魔必須快點榨干仙子所有的力量,再加以淫紋達成送往魔神居所的條件。
男教徒的手指開始隔著那蘊含仙力的白絲在你的腳底用指甲劃弄起來,一點點用力加速,粗糙尖銳的指甲在劃過絲襪的時候感受不到一絲的阻礙和摩擦,這就使得這玉足的主人的腳底迸發出無盡連綿的癢感。
那根龍陽巨根在蜜穴周圍尋覓了一圈後,一點點插入了泛著彩色光華的蜜穴之中,一下子填滿那嬌小身軀內部本來就不大的空間。
圍繞乳頭的觸手隨著龍根慢慢抽插的頻率,像手指一般撥弄,揉搓,捏揉已經完全挺立的粉色蓓蕾。
“嘻…可…可惡…你們…你們這些…哈哈…嗚!…你…你竟敢…辱我清白啊啊啊~…住…住手…不可以哈啊~…。”
混雜著嬌媚呻吟與聲聲淫靡輕喘,連帶著還有因足心吃癢,極致的癢意宛若萬蟻蝕骨不斷經由足底一直深入七魂九魄,即便玉瑤想凝神入定,卻也不過只是一時逃避,終究會被這攝魂的肉欲快感還有直入骨髓的癢感強行拉回現實之中。
原本是為守護這一雙玉足的純白長襪如今卻是令那教徒的魔掌得以輕松自在的品味這一對尤物的嬌軟,絲襪本身滑膩柔暢的觸感配合那柔軟水嫩的足底,對那教徒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引誘。
昔日不知多少妖魔葬身這雙玉足之下,而如今這雙克敵制勝的利器卻被拿捏在他們手中反倒成為折磨神女的最好工具,平整的襪底逐漸現出道道褶皺,而透過為涔涔香汗微微濕潤的絲襪,這些魔教之人也能一窺那已經染上幾分緋紅的足底。
粉嫩的玉穴也未能逃過一劫。
粗壯的黑龍強行破開這緊致狹窄的穴道,其中層層肉褶宛若道道關卡將那龍陽之物緊緊包裹,然而這原本是想阻止異物侵入的本能反應如今卻令他的黑龍與玉瑤的玉穴相互之間更是親密相擁,每一處敏感的肉褶連帶著深處那凸起的一點都被肉棒狠狠碾過,直至被破開那單薄的處子之證,在蜜液與鮮血的潤滑下,一直頂入花心,在抽送頂撞之中,令大股流光溢彩的仙力被她采補掠奪,而這精純的力量在令這魔女得以渡化飛升的同時,也令她的肉棒更為壯碩與有力。
不僅僅是下穴,雙乳同樣正在那些觸手盡情揉捏挑逗,兩顆蓓蕾已經完全硬起,而那對豐滿傲然的玉峰也在觸手們的擠摁之下變換著各種淫靡的形狀,其中貯存的豐厚仙力更是以乳汁的形式逐漸被觸手們強行吸出——
“仙子小妹妹明明是大成的修為,此時卻被我這只有低階修為的魅魔汲取陰精可有些說不過去啊,原本以為還要費上一番功夫才能得到你那誘人的身體,看來還是有些多慮了呢。”
女子的龍根在仙子的蜜穴內前後抽動,吸收了含有仙氣的處子之血還有仙力翻涌的蜜液之後,似枯木逢春,胯下的那根黢黑之物愈發粗壯堅硬起來,上面的一個個微小凸起都在仙子敏感而從未有人染指的玉穴深處刺激著每一個微小褶皺,吸收著不斷泄出的仙力。
觸手的頂端隨著仙子乳汁的溢出,自動適應變化為中空的口器形狀,大力的將略帶光彩的乳汁吮吸進觸手內部隔著肉壁發出道道光芒,再輸送進女子體內。
男教徒閱女無數,也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誘人的白絲玉足,微微香甜的汗液讓仙子的粉嫩足底透過白絲讓他欲罷不能,於是從膝蓋之上將一雙絲襪褪去,漏出那雙嬌嫩欲滴的白皙玉足,將自己舌頭貼在仙子的足心之上,貪婪的舔舐,滿足他那可鄙的淫欲貪念。
仙子則沒有再回應那魔女刻薄的冷嘲暗諷,亦或者說,沉溺於瘙癢與肉欲一起帶來的旋渦之中已經無法自拔的自己也沒有什麼心力再針鋒相對地批駁這魔女狂妄的言論。
已經不只是那一對玉乳與花穴正在被這些淫賊榨取仙力,在那長襪被輕松除去,宛若天宮至寶的珍足徹底卸去全部遮掩,赤裸著被那魔教徒肆意舔舐,被他汙濁的涎液玷汙的一刻,不要說是現在被他那濕熱的舌頭這樣舔弄足底品嘗每一滴香汗,每一寸玉肌,哪怕只是隨手一下勾撓,只要觸及她雙足涌泉穴上那兩枚散發著金色仙光的法印,便能從中輕而易舉地取得一股純淨澄明的至聖仙力。
黑龍還在穴中不斷征伐,而一對玉乳也被觸手壓榨,仙力同時從這三處位置不斷外泄,即便玉瑤這具肉身也是大成修為,然而面對他們這樣根本不知憐惜,毫無節制的掠奪,原本豐盈充沛的力量也在迅速削弱,剛剛還令人心悸的威壓隨著仙力的逐漸枯竭而蕩然無存,如今的她就算沒有這些邪惡法器的束縛,恐怕也不再是他們的對手。
當然——
這一切終歸只是玉瑤神女的逢場做戲。
不出預料的話,他們應該馬上就會為這具軀體刻上淫紋,接著就是送往那淫魔神的藏身處,而屆時——便是那魔頭連用魔教一並毀滅之時。
魅魔的雙眼能夠像凡人肉眼看到煙霧一般看到環繞在仙子身上的仙氣,而那原本濃厚充滿著仙力的白色光暈已經在仙子的身體上暗淡下來。
與此相反,這妖女身上的咒文刻痕卻不斷的加深,變紅,以至於能夠清楚的看見上面譜寫的上古咒文,這些均出於魔神之手。
可以肯定的是,正是那隱藏於人間的淫欲魔神將它那充滿汙言穢語的咒文施加在她身上變為了一個汲取仙力,腦中只剩下淫歡作樂的魅魔。
大成修為雖然與魔神,還有與玉瑤的正身神體相比如同螻蟻芥草,但對於普通的凡夫俗子確是人間少見的至寶。
足心被粗糙的舌頭來回舔舐,一股股純淨的能量被那汙濁的舌尖盡數吸收,干枯的手指也變的圓潤起來。
那愈發粗壯有力的肉棒正在“雲瑤仙子”的下身縱橫馳騁,每一次抽送都恍若是對靈魂的鞭打,觸手們強行壓榨乳首還有雙足正被教徒們肆意爬搔乃至沿著足底紋路勾撓把玩每一點軟肉,甚至連足趾縫隙都不曾被放過。
無盡的癢意與不斷升騰的快意與欲火正將這具軀體留存的理智腐化侵蝕,而在那些教徒們用毛筆為自己的敏感之處刻上那些淫靡烙印,將墮落的淫紋刻在這具香艷軀體上的一刻,曾經的雲瑤仙子便徹底淪為了貪戀肉欲甚至迷戀被撓癢被榨取仙力的玩物。
乳首,玉穴,還有足心像是同時被數道驚雷直擊,在少女那一聲聲嬌媚入骨的長吟與嬌叫之中,終於被推向極樂之巔的她不斷噴涌著香甜的乳液與蜜汁,直至將最後一點仙力也全部泄盡,光潔的小腹浮現暗紫色的淫靡刻印,最後純淨的子宮也徹底被淫精汙染,仙力回復的可能也隨之不復存在,精疲力盡又縱欲過度下,終於徹底地失去了意識,在昏睡之中被以那番羞恥的姿態死死拘束在鐵架之上,跟隨傳送法陣去那淫欲魔神的藏身之處——
其余教徒,在得到了魅魔的命令後,拿出各種符咒,粉末在石台旁做法。
用毛筆蘸著教徒新鮮噴射的精液混合魅魔的邪力,在仙子的腳心,蜜穴上方還有雙乳乳暈旁把邪惡的淫靡咒文寫在上面,等到生效發光之後。
“雲瑤仙子”這副肉體好像觸電一般,有淫紋加持的部位好似處女的衣服被人剝掉,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防護,仙力不斷的因為高潮而泄露,而魅魔更是變本加厲的扭動身子將肉棒在仙子已經被抽插的發紅的蜜穴里射出汙濁的精液,汙染這副凡間少有的至純身軀,讓仙子失去在運輸途中能夠回復足夠仙力的能力。
雖然,正常來說,此時的凡人軀體在如此眾多淫紋的限制下,只會變成肉欲的空殼,但對於仙子來說,無非就是對這個限制自己力量的肉體的新一輪折磨罷了。
准備完畢,眾人將奄奄一息的仙子束縛在架子上,下面放置好一團像肉靈芝的物體,將仙子送進傳送法陣。
魅魔將束縛著仙子的鐵架車輕輕推進傳送法陣之中。
隨後一股黑煙籠罩在法陣之中,片刻,隨著黑煙散去,空無一物,分舵再次恢復照常的運作,清理血汙。
淫欲魔神從來就不會將自己的信任真正賦予這些卑賤的凡人,分舵的傳送法陣通向的其實是其他的法陣。
在密布的雜亂記號中,就算是神女也無法在這其中理出頭緒找到他真正的蟄伏之處。
所以,隨著不斷的傳送,仙子漸漸恢復了神智,卻使不出絲毫仙力。
屁股下方的“肉靈芝”實際上是淫欲魔神的微小分身,這種秘密只會掌握在他自己手中,而那個地方就設立在世界之樹深處地裂的空洞地下世界里。
腐化並使用了神樹幾根樹須的力量,淫欲魔神將這個地下空間用隔絕所有一切的結界所籠罩,當然除了他自己。
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無法搜尋到他的所在。
肉團分化出幾根粗壯黏糊的觸手,慢慢從下方探上來。
用柔軟的觸手尖刮蹭仙子張開的後庭與蜜穴,檢查著是否有仙力恢復的跡象,隨後又有兩根將布滿顆粒的觸手內壁貼在仙子的粉嫩足底之上,慢慢撫摸。
——萬萬沒想到,一直以來被玉瑤認為的那個愚蠢到不可救藥的淫魔神竟然還能想到如此精妙又周到的安排。
這層層傳送幾經周轉,難怪她之前搗毀了那眾多分舵,也得以保存下不少完整的傳送法陣,卻也始終到不了這淫魔神的藏身之處,原來一切玄機就在這里。
不得不說,若不是這一手兵行險著,恐怕現在還在那茫茫群山之中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瞎晃呢。
而且,這家伙居然還能如此大膽的利用世界之樹的力量,借助世界之樹提供的神力作為掩護,也難怪她的神識根本探查不到這家伙的行蹤。
超脫肉身而存在的元神宛若是與這一切毫不相干的獨立看客,一路上只顧著對所見所聞評頭論足,不時感慨一下這淫魔神的確學聰明了不少,唯獨不在乎自己的這具肉身正在面臨怎樣的折磨——
自身的蜜液與那濃稠的邪精一同構成了牢不可破的封印與詛咒,小腹上那閃爍著詭異幽光,正對應子宮的淫紋將一切仙力恢復的可能徹底扼殺,就算經過這漫長的轉運,作為大成境的雲瑤仙子卻依然沒能恢復絲毫的力量,就像是泄光了氣的皮球一般,毫無形象可言的吐出了香舌,狼狽不堪地吊在那鐵架上,任由那些觸手鑽入後庭與前穴,又對著那已經緋紅一片,又被畫上各種淫靡符號的足底撫摸把玩,它們那黏膩又滿是各種凸起的觸壁似是恰到好處地對應著自己小腳上每一點敏感之處,不過只是一下輕輕的撫摸,便讓還在昏睡之中的仙子忍不住輕輕笑了兩聲。
肉團的職責是將雲瑤仙子這個絕世稀品安全地送到魔神座下供他享用,但既然也是從淫欲魔神身上分隔下來的獨立個體。
自然也是繼承了它邪淫的本質,即使沒有思維,觸手依舊本能一樣的被淫紋吸引過去不斷撫摸各處淫紋觸發波動,然後把自己的觸手插進菊花與蜜穴之內吸取愛液,保證貢品的絕對潔淨。
最終,來到了最後的結界之處,肉團突然張開,將仙子丸吞包裹在其內,半透明的肉壁能夠看到仙子白皙的胴體被內在的無數絨毛凸起,蠕動刺激著每一寸肌膚。
就這樣,包裹著肉團外皮的“雲瑤仙子”進入了魔神的領域。
撲面而來的就是那熟悉的獨特腥臭味。
巨大的密閉空間中間樹立一個單獨的高台,四周都是懸崖,而一團黑色的巨大肉塊則蟄伏在寶座之上,等待著下一個貢品的到來。
能夠看到,相比於千年前,現在的淫欲魔神因為力量的缺失,看起來溫順萎靡不少。
當然,這也只是和他之前相比,現在的他仍舊是這個世上最為邪淫的存在。
哪怕是呼出的一口氣,也充滿了能讓大成修為的修仙女子瞬間失去抵抗力的強效媚藥。
這或許是玉瑤與那淫魔神共同期待的一刻。
淫魔神所期待的,自然是這肉團為他獻上難得一遇的絕世珍品,助他重塑魔身。
而玉瑤所期待的,則是終於尋到這縮頭烏龜的藏身之處,今日他可算是插翅難飛,絕對不可能再逃脫自己的手掌。
還未等這肉團主動分開將貢品呈上,早已按捺不住空寂的元神重新歸位,仙識得以激活,而這具嬌軀也於同時迸發出奪目的萬千金光,強盛到無比夸張的驚天仙力輕而易舉的將這包裹自己的肉團摧毀消融,於這宛若灼灼烈日的無上光暈下,早已作為夢魘被刻入這淫魔神的記憶深處,他深深忌憚著,恐懼著的那一道絕美倩影再一次出現在他面前。
相較於千年之前,此般神體似是出落地愈發窈窕有致,比起昔日的少女身姿,更有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依然是那一襲純白勝雪的廣袖流仙裙,不過如今裙擺似是稍短了一些,露出了那為白絲包裹的纖細小腿以及那一雙不同以往的淡粉繡鞋。
繡鞋上裝飾點點繁星,又於鞋尖鑲嵌一朵桃花,絲足足背徑自呈現無所遮掩,如此放棄了昔日那便於行動的戰靴卻穿著如此更有女子香風的仙履,倒似是在刻意勾引於他。
“淫欲魔神,許久不見,哼,該說是別來無恙?”
星眸一挑,勾起唇角,露出一絲輕蔑笑意,掌中神劍只隨心而動於虛空中劃出一道流光,便將他身下的寶座徹底摧毀,令他狼狽的滾落在地。
淫欲魔神在蟄伏的期間每天都在謀劃著如何吸取更多的精元以補充強大自己的邪淫之力以對抗早晚都會遇到的玉瑤仙子,好不容易通過分身得到了一個大成修為的凡人修仙少女能夠加快自己幾百年的計劃,卻沒層想到,祭品沒有送來,來的確實那個讓他有些睜不開眼的散發著至純仙力的老朋友——
魔神相當狼狽地從寶座之上摔下,原本在“雲瑤仙子”身後謹防大成境修士暴起發難的兩根粗壯觸須也因為本體的戰栗而僵在那里,生怕任何的小動作都會引來瞬間毀滅。
一想到自己隱忍了這麼久,卻還是即將被你輕松毀滅,魔神甚至有些自怨自艾起來,但是畢竟也是上古的存在,短時間的驚愕之後,聯系到分身傳遞給自己的神女在分舵的所作所為,還有剛才在神女凡間肉體上取得的所有情報,淫欲魔神即將使用他最後的最沒有保險的計劃,實在有些天方夜譚只存在著理論上的可能性的計劃。
“玉瑤仙子,我無非只是利用了那最原始的欲望,有沒有破壞世界的本核,難道那些凡人心中的邪念不該付出相應的代價麼。”
說到這里,不甘去又無奈至極的魔王匍匐在地上,不敢抬頭看著你。
但周圍的觸手其實也是他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神女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讓他心中的淫欲本能再度高漲,卻又不得不壓抑下去。
“哦?那依你的意思,你似乎非但無過,反而還有功了?”
聽他這番強詞奪理,玉瑤倒是沒有絲毫動氣的意思,那絕色嬌靨竟是彎起了眼眉,盈盈笑著,邁著輕靈的步調就徑自來到他的面前。
居高臨下俯視著這瑟瑟發抖跪伏在地的人,稍稍停頓一會,正在他暗自揣測自己究竟是什麼意思而忐忑不安的一刻,神女忽而變了臉色,抬起右足重重踩在他的頭上,於仙力加持下那巨大的力量甚至險些令他整個腦袋都埋入泥濘之中。
大概是她顧忌到踩碎他的腦殼之後,那白的紅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可能四散飛濺,到時候髒了自己這對嬌足可也太掉價了一些,這才勉強放了他一條生路。
“嘖,余是不是應該給你蓋一座廟,好讓那些凡人對你這淫魔神感恩戴德,謝謝你讓他們沉溺欲望之中,最後落得個妻離子散乃至家破人亡的下場呢?”
“神女大人不要玩笑,若不是他們心中存有邪念,我又怎麼可能有所機會呢。雖然我今天難逃一死,不過實乃憾事一件啊。神女大人這樣的仙體恐怕再也就無人能夠享用了,那些凡夫俗子又怎麼配得上高貴的您呢。”
“方才神女大人在我教徒那里的一切可都是被我看在了眼里,那時候還不知道在那里像普通凡女浪叫淫笑的少女是你,要不然我又怎麼會把你帶到我的身邊。您為了找到我可是真能夠放下身子,將自己鎖於凡體之中被那些螻蟻玩弄。該怎麼說呢,我想,神女大人內心其實也是存有與凡人相同的欲望的吧,只不過無法實現罷了,只能過家家似地欺騙自己。”
“罷了罷了,我也無話可說了,死在老對手裙擺下也不枉我這一世,就是可惜世上再無能夠讓仙子也體驗這份極樂的存在了。”
“嘖,巧舌如簧。這千年來,你這家伙沒有絲毫的反省,但嘴上功夫似乎倒是精進了不少。”
他那番明顯意有所指的話語若是在千年之前敢這樣說出口的話,恐怕無論如何這位神女大人都會要他魂飛魄散,抹去他一切存在過的痕跡。
只是,雖然當初不過是凡軀被那些魔教徒們褻瀆侵犯,然而凡軀所有的感覺所有的記憶卻都與正身互通,那一種莫名的爽利與暢快雖然只是那麼一時片刻,卻也令原本冰清玉潔的神女初嘗禁果的歡愉。
實話說,此刻的她的確有些懷戀那種禁忌的舒爽,甚至於,長達千萬年高高在上卻又孤寂無聊的生活早已經令她厭倦了這一切。
那些凡人對待高高在上的神女過於虔誠有加,而為回應他們的期待,她也不得不總是端著一副清高自持的樣子,實在算不得自由。
一時間,她竟也萌生了些許危險的想法。令玉足鞋尖抵住他下頜又輕輕一勾迫使其抬起腦袋,露出一抹略顯神秘的微笑,澹然出言。
“你這家伙既然對余也敢有如此欲念,現在卻又這樣引頸就戮,未免也太無趣了一些。哼,就這樣殺了你,只會髒了余的劍。給你一個機會,做余的奴仆,向余獻上你的忠誠。”
堂堂的大魔神,淫欲魔神,現在竟要做自己死對頭的奴仆?
淫欲魔神雖然心中有萬千個不願意,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淫欲魔神對人心的把握十分准確,尤其是對於那深藏心底的邪淫之力。
觀察下來,就連至聖至潔的神女心中也暗藏著一絲汙穢,而自己知道了這一點只要能夠活下來就仍舊有機會翻盤。
“神女大人的身體如此尤物,身為淫欲的化身,自然也不會按耐住欲望了。其實我早就想能夠享用您的身體,不過主人命令小人莫敢不從,請神女大人賜名,小魔今後願意瞻前馬後,在此向您,,,,獻上忠誠。”
雖然淫欲魔神對於廉恥是毫無底线,但好歹也是幾大魔神之一,這也是為何神女要讓他卑躬屈膝地作為別人的奴仆羞辱他的原因。
魔神抬起頭,筆尖輕輕抵在神女的仙履之上,微微嗅著香氣,見神女沒有厭惡,便大膽起來輕輕拖住後跟將鎏金繡鞋輕輕取下,慢慢親吻潔白的白絲玉足腳背,雙手鄭重托起神女的玉足捧在手心。
“賜名?嘖,既然你自封什麼淫欲魔神,那麼不妨就叫你淫奴好了。”
雖然是類似玩笑的語氣,然而玉瑤卻沒有一點玩笑的意思。
她當然知曉這家伙究竟有多麼狂妄自大,雖然已經被自己滅過了一次威風,狠狠挫了把銳氣,然而這家伙也只是暫時蟄伏而已,看他現在這外表卑躬屈膝的樣子,其實指不定心里正在怎麼暴跳如雷。
然而,正是因為如此,神女才愈發要這樣給予他羞辱。
根本不給他任何抗拒的權力,她隨手喚出一柄雕花藤椅安然落座,單手撐著腦袋饒有興致地靜觀他一副虔誠模樣將自己那仙履摘下,而這繡鞋脫離一刻,那仙絲白襪竟浮光閃動放出數道雪亮銀光,繼而便是縷縷動人馨香,宛若置身百花園中,雖芬芳繞鼻卻不膩不俗,一切恰到好處又是回味無窮,余韻悠長。
單是足香如此,更別說是那一只正靜靜置於他掌上,巧奪天工的玲瓏珍足,這無疑更是無上的至寶。
神女的玲瓏玉足在淫欲魔神的眼中,或者此時說是名為“淫奴”的神女的奴仆眼中是超過世界一切寶物或是美麗的存在。
自己日夜思想所要侮辱的高貴玉足就在自己的手中,臉前。
淫欲魔神雖然心中有著近乎爆發的怒火,但是在他的邪淫本質面前,尊嚴什麼的都是次要的,神女的這個看似玩笑或是戲謔式的羞辱,將自己收為奴仆將成為她永恒夢魘的開端。
雖然凡夫肉體與她的本元仙軀是獨立的兩個系統,但“雲瑤仙子”的種種反應確實也是以玉瑤神女本元的仙軀作為基礎,以凡體的形式反映出來。
潔白的仙絲白襪在昏暗的地穴世界內好像一盞明燈,在剛剛脫離出繡鞋時散發出在這黑暗中有些耀眼的聖潔白光,隨後才能慢慢適應下來。
神女翹著二郎腿胳膊撐著腦袋居高臨下饒有興趣的觀望自己的下一步動作,既然如此那就正式邁出將玉瑤神女變為墮淫女奴的第一步吧。
輕輕托起腳跟,舌尖輕點被白絲包裹下的玉趾,一個個呼哧邪淫氣息的吻接連落在那聖潔的仙絲制成的絲襪之上,留下作為“淫奴”對主人最高的忠誠的標記。
然後,靈活的長舌順著腳尖試探性地撩撥腳趾下方,然後就是隔著那緊致光滑的絲襪,在神女的腳底若即若離好像絨毛拂過似的輕輕舔舐誘人的足底。
淫欲魔神收起自己的魔神氣場,徹底在神女的面前變成了一個臣服的忠誠“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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