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NTR 蘿莉處女魅魔的寢取五周間

Episode.1 第一章:我家的幼女蘿莉魅魔有點奇怪,還有...夢境空間?這個被男人用巨根臀交的是哪家幼女來著?

  第一周,第一日,開始。

  迪克最終還是在夕露姆用魔力構建出的"魅魔契約"上簽了字,生效時那一片片粉紅愛心在周圍飄著,看著真是嘲諷至極。

  在最後簽署的時候,迪克還嘿嘿一笑,在契約上寫下了個附帶條件:

  一.挑戰過程中,懷斯不能對迪克做出任何危及性命的舉動。

  而終於緩過神來的懷斯,看著那無法中止的契約挑戰,只好咬咬牙,又依照規則添了一筆:

  二.(臨時附加)迪克不可以任何形式對外透露夕露姆的魅魔身份。

  對於這條限制,迪克只是挑了挑眉,臨走前他那張粗糙的丑臉上擠滿了戲謔,就這麼對著懷斯耀武揚威似的大步離去...

  此時,新家中——

  懷斯正坐在椅子上一下下嘆著氣,眼神卻不住的往沙發上的笨蛋魅魔瞟去。

  夕露姆原本還想裝作沒發現,但卻還是被這一次次明目張膽的暗示給弄煩了,瞪起大眼睛就對著懷斯嬌罵起來: “看余干什麼!...還不是你...你的錯!”

  “而且那種挑戰對懷斯你來說又不難,只要你肯好好練級,哪有可能輸嘛...懷斯你是勇者職業,還有余的賜福,雖然才二十級但要贏那個三十級的普通人還不是綽綽有余..."

  可這番話對於懷斯來說依然不管用,他真正在意的不是這個呀...懷斯帶著復雜的眼神看向夕露姆,聲音有些許沙啞:

  "即使是比試,也不能用我們的感情去做賭注吧..."

  "啊、啊..."夕露姆聽了後瞪大眼睛。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是闖了大禍,淚水忽的蓄滿了眼眶,帶著一絲哭腔說道:

  "對嗚起...余沒有那個意思...余只是...想激勵下你..."

  "倒不是要就這樣怪妳,畢竟讓妳生氣的人是我。"懷斯輕輕嘆了口氣,愈發痛恨起那個管不住性欲的自己。

  但是夕露姆可不這麼想,她知道自己踐踏了她最愛的契約者的感情,甚至讓他們之間出現了道,名為"信任"的裂縫。

  這對於決心要與懷斯共度余生的夕露姆來說,無法饒恕...!

  "余知道了...余這就去做些補救!"夕露姆畢竟是個膽大的小魅魔,哭啼一陣後便反應了過來,立馬下了決定。

  只見她從沙發上爬起身,隨著那雙粉眸魔力涌動,身體也變成了人類形態的棕色雙馬尾,其余魅魔特征也一並消失不見,撒起小腿丫子直直向門口跑去。

  "喂...!"懷斯還想伸手阻攔,可夕露姆還是急匆匆的衝了出去,還不忘轉身回來將門帶上。

  "還是這樣擅作主張啊...真是的..."對於夕露姆的高行動力,懷斯是深有體悟。

  多少次了呢,夕露姆雖然平時傲嬌的很,但只要是自己的錯,都還是會拉下顏面彌補回來。這次也是一樣,就不知道是以什麼方式了呢...

  說起來魅魔會的都是些輔助技能...雖然不知道夕露姆要去做什麼補救,但會不會出現意外呢...

  "不不不,以夕露姆能魅惑人心的能力,這個鎮子上能對她造成威脅的人幾乎沒有吧..."懷斯後仰躺在椅子上靜靜想著。隨即,心念一動,在眼前浮現了一個屬性面板。

  姓名:懷斯

  種族:人類

  等級:20 ( 58 / 4446 )

  職業:勇者

  年齡:17歲10個月

  體型:180cm 72kg

  肉棒長度:8cm,精液稀薄、早泄

  能力:天選

  賜福:父神賜福、魅魔王女賜福

  契約對象:夕露姆

  在這個世界中,每個職業者都有屬於自己的屬性面板,用以了解自身狀況。但是...早泄...懷斯有點不忍直視那行文字。這正是他自卑感的來源,讓他染上那種惡習...也是困擾了他四年的心魔...

  一些淡淡的懷念感...雖說是有些坎坷,但卻讓他不由得想到了曾經地回憶,那是剛與夕露姆相遇的時候,那副場景...

  時間回到四年前。

  砰...!

  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從牛棚中傳來,有點像是東西墜落的聲音,牛棚屋頂是木板搭建而成,而剛剛的聲音...明顯是木頭斷裂時的清脆聲響,這也讓正在廚房生火的懷斯立馬起了警覺。

  "是什麼東西!?"

  對這個疑問,身為孤兒的他自然沒能得到任何回應...懷斯咬了咬牙,抄起手邊一把菜刀,就戰戰兢兢的往聲響處走去。

  才剛剛十四歲的少年,對這種情況沒有經驗可言,他只能壯著膽子,將棚門推開...

  一個小女孩兒,正蜷縮在牛棚角落,在她仰起頭看向聲音來源之時,懷斯也看清了她的面貌...

  這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孩...

  如慕斯般柔順的粉色秀發,被緞帶圈成兩條長長地馬尾披散於兩邊,在她頭上的是...角?墨黑色的物質由發間穿插而出,並在頭的兩側往上勾出一個尖銳的弧度,確實如同書籍中惡魔所擁有的角...

  可在那駭人的尖角之下的,竟是一張幼小、可愛,宛若天使一般的臉龐,粉嘟嘟的還帶點嬰兒肥的肉感,那雙水潤的粉色眸子向懷斯望了過來,竟有股莫名的魅意滋生,恍若要把他的魂都給勾走。

  如牛奶般絲滑的白嫩肌膚上,穿著一件露出度極高的黑色緊身衣,將可愛的小腹與幼臂、嫩肩完全露了出來,而在那幼軀背後,是一雙黑色肉膜一般的幼小翅膀,正在撲撲的上下輕扇著。

  "這、這是魅魔對吧..."懷斯忍不住脫口而出,這與他在魔物圖鑒上所看到的介紹別無二致,只是比起圖例來說,更加幼小、更加人畜無害。

  而那幼小的魅魔聽了之後也馬上作出了回應:

  "是魅魔王族啦..."傲嬌幼女魅魔撅起粉唇,有點不滿懷斯對她的稱呼,但是甜美嗓音中的虛弱之意清晰可見,所以...

  "幫...幫幫余...余還不想這樣就死了..."

  幫她...?懷斯也注意到了幼女魅魔似乎受了點傷,可那畢竟是魔物不是麼,是...殺害了自己父母的家伙。

  可那張寫滿高傲的小臉上,卻向懷斯透露著一縷縷哀求之意,太犯規了...

  "妳、妳是誰?我要怎麼相信妳?"懷斯到底還是心軟了些,忍不住詢問起來。他畢竟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年,怎麼也不願相信這種天使一般的小女孩會和那些殺人魔物是同一種東西。

  "余之真名為...夕露姆,是魅魔王族血脈嗷..."

  "妳、妳有殺過...人嗎?"手不自覺將菜刀握緊,這個問題是懷斯的底线,也是決定是否要救她的抉擇...

  "余為什麼要殺人?...人類太自作多情了吧...嗚,好痛..."

  眼見幼女魅魔意識即將消散,懷斯終究是不忍的上前一把抱起了她,將其帶到了房間包扎...

  忍著羞意揭開幼女魅魔的衣服後,懷斯才看見那幼軀上數不清的傷口割痕,一汩汩鮮血從中流淌而出,看起來觸目驚心,簡直要把懷斯給嚇壞了。可如果帶她出門找醫者...村民們看見魔物一定會當場殺死的,這該怎麼辦...

  "跟余訂立契約...余就不會死哦..."

  一聲虛弱的稚嫩軟語驚醒了焦急思考的懷斯,當他抬頭...夕露姆正注視著他,眼底滿是清澈坦然:

  "受到余的賜福,和余共享殘生...成為余的...契約者,永遠在一起。"

  那雙眼睛太過美麗,也許是懷斯感受到了其中的坦誠,他能深刻感受到夕露姆說的話是不帶絲毫虛假的...懷斯答應了她。

  在契約生效的那一刻,夕露姆身上傷勢隨著一股魔力激蕩而瞬間消失,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這也是懷斯第一次見到如此超凡的力量...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一往如常。

  兩人一起在村子里生活著,夕露姆也為了掩人耳目,將身上的特征都收了起來,還將發色變為棕色。

  令懷斯最為詫異的是,夕露姆不僅不像他印象中"貴族"高高在上的模樣,反而還任勞任怨的幫他分擔著家事,哪怕初入人類生活的她既笨拙又沒常識。

  ...用夕露姆的話來說就是:"余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家伙...這點小事對王族來說輕輕松松啦!"

  在一起的時光過的很快。時間的堆砌之下,熟悉彼此新的日常不過是自然而然的事,一同扶持、養家,對懷斯來說,夕露姆不僅是唯一的親人...更是每分每秒目光所追尋著的身影。

  夕露姆同樣也是,不管嘴上說的再不情願,但總是會找個理由窩在懷斯旁邊,不需要過多思考,相伴的時光以天然去雕飾,做無為以永恒。

  但哪怕感情再深、再濃,畢竟是魅魔這種生物...到底還是出現了讓懷斯十分苦惱的事...

  夕露姆身為"魅魔"種,在雌性魅魔接近成年後,雄性的精液就堂而皇之的成為夕露姆主要的進食來源。夕露姆這次逃出魔界,冒著生命危險穿過空間裂縫,就是不願意和其他魅魔一樣去嘗那種惡心的東西。

  可畢竟身為純血王族的夕露姆,受到的返祖制約遠大於其他普通種,根本沒有辦法抵抗種族天性,最後還是...

  "唔...懷斯的精液好稀...和族姐們榨出來的東西不一樣...這樣的話要怎麼填飽肚子啦!"懷斯還記得夕露姆當時委屈的哭了起來,自己僅是被那雙小手擼了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還...很淡,像水一樣。

  所以說,這次出村就是因為...懷斯羞恥的退出了回憶。

  但是,勇者是不會被這種挫折給打敗的,父親、母親...我會證明給你們看!

  懷斯猛得從椅子上站起了身,拿起桌上的一個個紙袋,將里面的東西開始往家中各處擺放,井井有條,也愈發有了煙火氣息。

  不過...

  懷斯扶著額頭,有些無奈地自言自語:"...我竟然傻到忘了買餐具...?哎...又得出門一趟。"

  .....

  又一次從雜貨鋪走出來,經過再三確認之後,懷斯終於可以放心的回家。

  此時已是黃昏時分,斜陽低灑於石磚地面上,映起閃閃微光,如夢、似幻有些不真實,對於從小村子走出來的懷斯更是如此,這大概就是勇者賜福給與他的新生...與使命。

  看來還得更加努力呢...懷斯輕輕一笑,將種種煩惱付諸東流,在意與否不該攔住他的步伐,他畢竟還有要守護的人。

  石磚牆、木屋,構成了道路的色澤,相較於懷斯從小住著的村子,少了幾分自然,多了幾分精細雕琢。回家的路途不長,隨著好心情一並流淌而過,很快就到了家的附近。

  可就在前方的小巷口...

  那是...夕露姆嗎?懷斯凝神一望,他距離那處小巷還有一些距離,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嬌小女孩的身影。

  與此同時,還未等懷斯看得清晰,模糊間有一雙男人的手從小巷中伸出,將那個酷似夕露姆的女孩抓進了巷中...

  不好...!懷斯腳步一踏,立馬衝了過去,不管那個人是不是夕露姆,幻覺也好、誤會也罷,至少也得過去看看。

  幾秒時間,懷斯便衝到了小巷口,轉過頭望進去——

  "...夕露姆?"

  "啊...啊!懷、懷斯!你怎麼出現在這里...?"

  站在巷子里的女孩確實是夕露姆,只見她可愛的小臉上滿是粉暈,強扯著笑意,小手不停朝懷斯揮舞著,那雙軟乎乎的幼女肉腿也輕輕顫抖著,總之就是很奇怪...

  巷子黑漆狹長,僅有前方幾尺能照射進光线,又因為此時天色稍晚,里頭陰影鼓動,夕露姆的身後完全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我出來買東西...倒是夕露姆妳為什麼在這...?還有,我剛剛好像看到有個男人..."

  "才沒有什麼男人...!"夕露姆顫著聲线反駁道,小眼神到處飄忽著,小腹一抖一抖,屁股像是往後撅著似的,令懷斯更加起疑。

  會是錯覺嗎?

  可還沒等懷斯走向前去,夕露姆終於像是想好了藉口一樣,大聲阻止了懷斯:

  "余、余尿急啦...!先在這里緩一會兒...等等...等等就回家!"從高傲的魅魔王女口中說出這麼羞恥的話,夕露姆忍不住羞意捂住了小臉。

  而且還同時發出嗯、嗯的輕喘聲,背對著懷斯的幼女肉臀也搖晃的更加厲害...這副場景還是讓懷斯不太放心,他倒不再往里走,只是站在巷口對著夕露姆說:

  "那緩好了我背妳回去吧,跟早上一樣。"

  "不行..."

  "都讓余這麼羞恥了,還要欺負人家...嗚"令懷斯沒想到的是夕露姆竟然直接哭出了聲,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從粉嫩的幼女臉頰上滑落下來,看著狼狽至極。

  懷斯從未看過夕露姆流淚,哪怕是穿越空間裂縫重傷的那天...

  "好、好...我先走了,有事一定要來找我啊!"懷斯說完話後,立馬背過了身往外走,生怕自己再呆一會兒夕露姆又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

  懷斯的身影消失在了巷口。

  而在他離開後沒過多久,小巷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啪、啪!"的聲響,似乎是肉體拍打的聲音麼...?

  "嗯唔...!"一聲稚嫩幼女的嬌喘傳出,令這片黑暗籠罩上一層情欲的迷蒙...

  這一切,懷斯都沒能看見。

  回到家後天色已暗,懷斯匆匆塞了個面包就開始整理起新家,畢竟是獨居少年,也不會在住處搞太多花樣,很快的...就將生活用品擺放完畢。

  從門口迎面而來的便是一張餐桌和窗台、幾個儲物櫃、椅子和沙發,從這兒中間用木牆隔開一半,權當做是臥室,再來就是左側牆邊的盥洗室了,簡單輕巧,但聽說早晨陽光灑下來時十分愜意,是間能讓人心曠神怡的小避風港呢...

  懷斯坐在椅子上,回想著一天的行程...這已經是他們從村子出來後的第十五天了,幸好在補給消耗殆盡前到了鎮上,自己倒只是有些不適應。至於夕露姆剛才的樣子...四年以來,她從來沒有欺騙過懷斯,而且當時的動作也確實像是尿急了...小鎮的戒備很森嚴呢,傍晚的路上已經有不少衛兵開始巡邏了,更何況她是夕露姆呀...懷斯莞爾一笑。

  夜晚的娛樂不多,更別說是獨自一人生活的懷斯了,洗澡、更衣,睡意也隨之侵襲,今天確實太多耗費心神的事了...

  只因月色太沉醉,卻教流光作配,比鄰靜謐,不知游人垂淚...片刻感傷,將心緒隱藏,上床、蓋被,今夜的繁星明亮,明日醒來又是一段新的旅程...隨著意識朦朧,懷斯逐漸進入了夢鄉。

  ...

  距離下次醒來,懷斯並沒有感受到任何時間流逝的實感。

  是錯覺麼...?似乎才剛剛睡著吧...?他閉著眼睛如此想到。可身體依舊是輕飄飄的,靈魂浮沉,感受不到絲毫與世界融合的依托之感,懷斯揉了揉眼角,試探的睜開了眼。

  眼皮分開的瞬間,視網膜感知著光线,再從大腦轉換成影像,明明是極短暫的一刻,卻宛如亙古般蒼渺。眼前這一幕,讓懷斯睜大瞳孔,徹底清醒過來。

  此處不似他所在的小鎮,更不似人間。

  大概是從地面上的角度出發,兩排書櫃將他的視野縮成了一條長廊,寂靜的星空取代了理應是人類建物的天花板位置,古朴的書籍、深邃的夜色,將永恒定調、把時間沉溺。

  而占據了懷斯大半視线的...是一個如同神靈般絕美的幼女。

  如絲綢般瀑下的銀白長發披肩而過,淡雅的黑色發飾,與一身黑白相間的洛麗塔服裝。精致幼嫩的面容上,一雙不濁凡塵的清澈水色眼眸靜靜注視著他,不帶絲毫情緒波動,似乎連生命的痕跡都不著其形。

  "遠來的旅客,貴安。"幼女提起兩旁裙擺,露出被白色蕾絲吊帶襪裹住的幼女肉腿,略微傾腰頷首,如同貴族一般莊重向懷斯行著禮節,空靈冷淡的嗓音撫平了他所有愁緒與躁動,好似有種魔力...

  "這里是...哪兒?妳是誰?"

  "很有趣的問題。"幼女平淡的回答,言語似乎和她的情緒互不相干,僅是使到溝通的用處:"這里是夢境長廊...吾之真名喚作...緹洛可。"

  真名...?若非是生命層次超脫於絕大多數生靈的存在,是無法用此言作為自稱的。懷斯愣了愣神,用手肘將上半身從地面撐起,整理了下思緒,將疑問付諸於面前的女孩:

  "我為什麼會來這里,您與這里的關系又是什麼...能都告訴我麼?"

  "不必使用尊稱,直呼吾的名字便可,命定的勇者大人。"

  緹洛可面無表情的雙手置於小腹前,對於懷斯的問題似乎早有預料,淡淡地回答道:"吾乃此夢境空間的具象化身,這處空間便是吾的軀體...至於汝為何來此...一切,都是父神的旨意。"

  "父神...?"懷斯想起了他面板上的神之賜福,勇者、天選難道都來自祂麼?

  "是的,父神遣吾入界協助此世的勇者,汝進此處...是因為有了新的夢境碎片。"

  "夢境碎片?"

  緹洛可沒有回答懷斯,只是緩緩地轉過了身向前走去,並留下了一句:

  "跟著吾的腳步。"

  懷斯連忙掙扎著爬起身,跟了過去...

  從轉角而過,又是更多的轉角,景色一成不變,一樣的書櫃長廊和夜空,甚至讓懷斯覺得自己在繞圈子,幸好緹洛可依然不疾不徐的在他前方走著,他大概會懷疑自己的精神狀態。

  若非是淡淡的無助籠罩在懷斯的心底,他大概也不會如此急迫,但幸好過了幾分鍾,一邊書櫃中間竟然出現了...一扇門?

  終於到了...

  跟著緹洛可走進了門扉,該如何形容里頭...僅有木地板作為依撐,四周全是繁星夜空,就像是憑空鋪在天上似的。周圍是一個個零星擺放的書櫃,有的放滿了書,有的才幾本幾頁,而在書櫃擁簇的中央,是一張木桌與藍色的雙人床。

  緹洛可徑直走向了床鋪,當小屁股接觸床面的那一刻,那雙漂亮的眼睛也幸福的眯了起來,就像只小貓一樣...再一晃眼,那張小臉上還是面無表情...剛剛是錯覺吧?

  懷斯也沒有心思多想,從書廊走進這處奇異的空間,讓他頗有種踩在雲朵上的感覺,有些難以適應,不過畢竟自己對此知之甚少,還是聽話些為妙。

  他走到了桌子前方,看著床上的緹洛可,等待其發話。

  過沒多久。

  緹洛可似是休憩完畢,睜著空泛無波的蔚藍眼眸淡淡看向懷斯:

  “去尋找吧...屬於你的夢境。"隨後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指向了右方的書櫃。

  我的夢麼?...懷斯順著緹洛可提示的方向走去,目標十分明確,就是眼前那僅放了一頁紙的書櫃,可當懷斯走到那兒時,卻又鬼使神差的往左邊的櫃子看去...

  為什麼會吸引我呢...櫃子上竟然有寫名字麼,這櫃叫...寢取?

  這麼大的櫃子只放了幾本書麼...《夕璇-請用大肉棒奪走我的女友》、《雌小鬼祈殿九的破處淫宴》、《楊神盼-與我同行的清冷大奶仙子被臃腫肥豬皇室逼進宮中壓在床上操屁眼兒》、《關於身為勇者的我正要踏上打倒魔王父親的旅途,卻意外發現我的三位蘿莉媽媽竟是全鎮的肉便器這件事-未來篇》...

  懷斯嘴角抽搐,有點沒辦法理解這種起名規則,忍不住將心聲吐了出來:"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呀...什麼作者...我看看,拉——

  “不可!”

  後方傳來的聲音制止了懷斯的念誦。

  隨著一陣稍顯急促的步伐傳來,懷斯甫一回頭,就看見緹洛可站到了他身後,臉上依舊面無表情,但從那稍稍泛紅的粉頰可以看出來,似乎有點著急。

  “父神的名諱凡人不可妄言。”

  "啊...抱、抱歉!"懷斯第一次看見緹洛可臉上有了些許波動,所以便果斷認錯...但他還有個疑問。

  "緹洛可...妳一直都是用自己的軀體來存放這些...下流的東西嗎?"

  "咕唔...!"

  咕唔...?懷斯嚇了一跳,這是眼前的幼女神祇發出的聲音...對吧?

  懷斯仔細看著緹洛可的小臉,不得不說能一直維持面癱也是種實力...這就是所謂的無口屬性吧,明明都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了,除了嫩臉稍微泛紅之外,什麼情緒都看不出來,倒是別有一番可愛。

  懷斯對她的疏離感也少了些,不再像一尊高高在上的神祇,而是像鄰家妹妹似的。既然如此,懷斯也不願再讓她為難,撇開了話題:

  "所以是這邊的櫃子對吧。"懷斯向右邊的櫃子走去,那書櫃僅僅在最上層有一張透薄的書頁,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當懷斯轉身走向那處時,身後才緩緩傳來緹洛可那故作冷淡卻略帶一絲顫抖的稚嫩嗓音:

  “才不會看那種東西...緹洛可不會看色色的東西..."

  連自稱都改了麼?...懷斯啞然失笑,緊緊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聲音外泄,待得笑意散去,才開口向緹洛可詢問道:"我應該...怎麼進入我的夢境碎片?"

  “將手指輕觸其上,夢境自會給汝答案。"緹洛可的聲音悶悶地,還沒完全緩和過來。

  懷斯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只是盯著那張書頁,深深吸口了氣,然後抬手碰上...

  光滑、如水一般,這是懷斯對其觸碰後的感想,可還沒等他思維擴散,一陣莫名的吸力從書頁上傳來,從指尖掠過,手臂、肩膀,直至懷斯雙腳騰空,全身都被吸了進去。

  從側面來看,那張書頁竟然在懷斯碰觸的那一刻,產生了一個微小的空間扭曲,與夕露姆穿過的危險空間裂縫不同,這種空間扭曲通常是高位奧術所創造而生,而如此小的扭曲...竟能擁有比本體強大數倍的吸力...

  這大概就是神術吧。

  當懷斯徹底消失在這片空間後,書頁忽地一顫,就如同吃飽一樣。而這時,緹洛可才緩緩走向櫃前,大抵是已平復完心情,雙手放於腹前靜靜注視著。

  "進去了呢...祝汝好運..."

  ...

  懷斯感覺自己身處在浪潮之中。

  上下拋、甩,全身都感受不到重力,周圍的空氣也仿佛有了形體,擠壓蠶食著他的皮膚,裹起他載浮載沉,他不敢張眼,有種奇特的危機感指使著他安份。

  直到前方模糊的出現一抹微光,他才獲得了"視覺"。

  很奇怪的感覺,懷斯感覺不到自己的肉體,反而是像靈魂出竅一般自在的移動著視角。

  而眼前的這里是,家附近那條小巷?

  向狹窄的巷道里面看去,與他離開時不同,現在已經亮起了一盞路燈,但...同樣的有個女孩站在那。

  同樣...?我經歷過這個畫面麼?懷斯的記憶有些迷茫。

  他把視角往里面移動。

  視线愈發清晰,那是一個棕色雙馬尾的幼女面對著巷口站著,上身前傾,臀部微微後翹,而她身後的黑暗也被燈光撥開,是一個光頭男人站在幼女背後!

  而男人那根猙獰粗壯的肥碩肉棒,就正隔著透薄的白色連衣裙死死頂在幼女軟嫩的肥臀之上,將棒身用力壓進了這肥臀傲嬌幼女的臀溝之中。

  “妳剛剛在男朋友面前也這樣服侍老子的肉棒呢...”懷斯聽見光頭男得意的開口,有些戲謔直直刺向那雙馬尾幼女。

  “誰叫你要那樣威脅余...!說什麼不扭屁股的話就不把屬性面板給余看...可惡的凡人!”幼女亮出小虎牙,紅著小臉惡狠狠的嬌罵道,像是想挽回自己的尊嚴一樣。

  虎牙...她到底是誰...對了...我為什麼看不清他們的臉,思維也好遲緩,好像丟失了什麼...他能感受到眼前的傲嬌幼女對他的重要性,明明應該很輕易就能串連起來的...為什麼就是無法...

  還未等懷斯思索,巷子中又傳來了幾下響亮地啪啪聲!

  “嗯唔...!”一聲稚嫩甜膩的嬌吟滲入心神,惹得懷斯不由得將心神放回巷子中的畫面。

  光頭男正一下下將那粗糙的大手掌摑在傲嬌幼女的白嫩肥臀上,隔著濕透了的連衣裙,懷斯能清晰看見那幼嫩臀瓣上的一個個通紅掌印。

  而那個傲嬌幼女也被這粗暴的舉動給弄得幼軀亂顫,小腿肚不停抖著,紅潤的小膝蓋也支撐不住,半蹲了下來...可是那圓潤的幼女肥臀依然高高翹著,被光頭男肆意凌虐。

  嗚、嗚...一聲聲帶著哭腔的稚嫩低喘從幼女的小嘴吐出,卻引不起光頭男的憐惜:

  “還敢嘴硬...嚯啦...!淫蕩的幼女魅魔母狗,乖乖在老子胯下浪叫吧!”

  “你、你干什麼!放肆...!”

  那只傲嬌幼女被光頭男話語一激,連忙從快感中掙脫開來,捂住屁股轉過身...她剛剛竟然一個沒注意被這男人給抓起來打了好幾下小屁股。

  幼女小臉嬌艷欲滴,用那雙水潤的星眸死死瞪著光頭男:“你竟敢這樣對尊貴的王女大人!...余一定要殺了你!

  可這番軟糯稚嫩的威脅配上幼女那不住顫抖的白嫩小肉腿,根本沒辦法讓光頭男信服,只聽他頗有些打趣般的說道:

  “殺了我可會被那張契約反噬哦...不如趕緊履行我們的約定,讓老子爽爽射一發就把數據全都告訴妳...還有啊,妳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老子能抵消妳的魅惑嗎,哈哈...!”

  傲嬌幼女原本還想回懟,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凶巴巴的表情立馬垮了下來,無法反駁光頭男的話,低下小臉悶悶的說道:

  “余、余知道了啦...余會守約的...”

  與其太過煩憂,不如先把這場夢境給牢牢記在腦海,盡量多留點片段...懷斯將他們的對話思考了一遍,這個傲嬌幼女大概是跟這光頭男簽訂了什麼“契約”挑戰,現在應該是主動將自己送上門給男人玩弄?...為了獲得更多情報?

  是一個又笨又色的傻瓜幼女呢...懷斯這樣為她下定義。

  “知道了還不快過來用妳的幼女肥屁股裹住老子的雞巴!”光頭男勝券在握,大聲嚷嚷著。

  “嗚...”傲嬌幼女只好屁顛屁顛的踏著小涼鞋走到男人身前,轉身撅起稚嫩肉臀,小手捂著通紅的臉,一下一下扭著小腰肢,將蘿莉肥臀頂上了滾燙的肉棒,讓其滑進被磨擦到略微泛紅的雪膩臀溝中...

  懷斯看著那雙馬尾幼女繼續扭翹著蘿莉肥臀,將光頭男的棒身裹在臀肉上抽插著,男人也看著十分滿意,兩只大手抓在了臀瓣上,肆意揉捏擰掐,將那肥軟的幼臀揉成各種淫蕩的形狀。

  偶爾還會挺著腰主動抽插起傲嬌幼女的白皙臀溝,聽著身下的幼女忍不住嗚嗚嬌喘出聲,臉上滿是快意。

  但他看著似乎還不夠滿足?...懷斯觀察著他的表情,光頭男眼底閃過一絲嘲弄。

  突然,他將肉棒向後退開,在幼女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將其往下一壓,直直插入了幼女並攏著的肥嫩肉腿之間!

  “呼哎...!你干什麼...好燙!那根壞東西怎麼插到余的大腿中間了...”

  傲嬌幼女倔強的哼唧嬌喊著,兩只小嫩腿都被肉棒上的灼意給燙的痙攣起來,一股晶瑩的水漬從腿心間汩汩流下...將穿著涼鞋的小嫩腳丫都給打濕,粉嫩的幼趾難耐的扭動著,羞恥得幼女發出了"嗚..."的悲鳴聲。

  “嘿嘿...再給老子裹緊點,快要射給妳囉!”光頭男淫蕩一笑,抓著幼女兩瓣肥嫩的臀肉,雪膩的臀肉從指間溢出,開始前後挺著粗腰抽插起來。

  懷斯將視角下移,看見那猙獰肥碩的龜頭一下下從豐盈的幼女肉腿之間擠出,那件本就因濕透而皺起的連衣裙也被扒到了幼女的腰間,雪膩的肥臀和大腿根完全暴露出來。

  龜頭從白嫩腿縫中穿過,將粉糯的大腿軟肉抽插變形,還時不時往上勾弄一下那被繃帶貼住的幼女肥穴肉瓣,馬眼刮過沒被完全貼住的粉嫩陰唇,惹得幼女恥骨前後擺動著,一看就是被快感給擄獲了...

  貼著幼女肥穴的繃帶也被打濕,稚嫩的白虎饅頭穴蚌微微分開,粉嫩肉瓣頑強的擠出繃帶,吐出一股股晶瑩的蜜液...懷斯這才明白剛剛的水漬是從哪里來的。

  "不、不要頂余的穴穴...!八嘎...不可以..."傲嬌幼女渾身都泛起了粉潮,雪膩白嫩的幼軀被情潮給席卷,但是嘴上仍不依不饒的凶著光頭男,白嫩小手扒拉著光頭男粗壯的臂膀,但卻紋絲未動。

  與其說是在抵抗,不如說這只幼女只是不甘落於下風罷了,確實是個死傲嬌呢...懷斯旁觀分析著。

  "噗...哈哈!哪來的小奶貓。"光頭男根本不予理會,甚至松開一只掐著幼臀的大手,轉而往幼女的臀溝里摸索:

  "臥槽!...好粉!老子活了三十多年,就沒見過這麼粉的菊穴...!"

  "不、不要摸那里...!"傲嬌幼女嚇得尖叫了起來,光頭男居然又將裙擺往上卷了一些,還把粗糙的手指探入傲嬌幼女的臀溝,指尖刺上了那朵粉嫩的菊蕾。懷斯轉過視角,清晰地看見那根食指已有一截插入了粉嫩的菊穴之中...

  確實很粉...隨著幼女菊蕾不適的收縮著,屁穴口外的皺折也隨之顫動,粉潤的猶如花瓣綻放一般,而從男人指間刮蹭翻出的一點點粉膩穴壁也被懷斯視线捕捉...該說不說,果然只有未經人事的處女蘿莉才能擁有這樣的美好與純潔...

  幼女仍舊不停拍打著光頭男作惡的大手,可這種輕微的力道反而像是調情的催化劑,光頭男反而更專注於摳爛傲嬌幼女的屁穴...半截食指撐開緊致的粉嫩腸道,成為第一個開墾她的男人。

  滾燙的肉棒還在對白嫩的腿肉肆意磨蹭,傲嬌幼女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凶巴巴的看著光頭男,小嘴里不停說著什麼:壞家伙、臭男人、不准亂碰余...等,軟綿綿的嬌罵。

  光頭男幾次三番的得手,更是助長了他的氣焰,他對著還在抵抗的笨蛋幼女呵呵一笑,在懷斯視线中,他竟然在龜頭蹭過幼女肉鮑時停了下來。

  "呼呀...!你、你干嘛!?"

  "當然是干妳這母狗啊...!"光頭男面色猙獰,滿是快意,嘴角都快笑咧到耳朵。大概是真沒見過這種上門送操的笨蛋幼女,怎麼會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放給男人玩弄...

  只見光頭男小腹一縮,臀部發力,然後一挺腰將龜頭直直往幼女穴縫上頂...!

  在懷斯驚駭的目光下,那顆猙獰的龜頭擠開了繃帶,將前端送進了兩瓣粉嫩肥穴之中...然後,一道粉色的魔法陣從穴內忽然出現,將光頭男的龜頭擋在肉穴口,再也前進不了。光頭男也有些抹不開面子,哭笑不得的說道:

  "哪有魅魔在小穴加封印的啊!明明是妓女一樣的生物...為什麼這麼清純!"

  "因為這是余要留給...斯用的...才不會讓你這種壞蛋搶走呢...呼呼!"傲嬌幼女亮出小虎牙,得意的轉頭向光頭男嘲諷道,雖然小臉上滿是羞恥的粉暈,但還是不住的耀武揚威。

  "可惡..."男人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頗有些急躁的說道:"那妳也得換個方式讓老子爽啊,不然老子根本還沒想射。"

  "哎...!?那要怎麼做...余不知道..."

  "用手吧,用手擼老子的龜頭,那里更敏感些。"

  傲嬌幼女羞憤的咬住下唇,可愛的小虎牙掛在唇邊,配上尚帶點嬰兒肥的粉嫩小臉顯得更加稚嫩可愛,看起來她大概也摸清了男人的想法,只是不太過分就都配合他吧...射了就行...

  可能是剛剛才占了上風,幼女現在反而願意稍稍再付出一點,她抬起白嫩的幼臂,看著頂在自己穴縫前的猙獰巨物,將軟軟的小手伸了過去...

  "明明只有幫...斯弄過的..."幼女的抱怨在懷斯耳里聽得有些不真切,可他自己卻也沒發現不對勁...

  幾根白嫩的蔥指輕碰龜頭,上面滾燙的熱意讓傲嬌幼女的小手有些無處安放,只好將兩只軟軟的小掌都貼上了肥碩的大龜頭,用幼嫩的掌心劃過馬眼,帶過幾滴前列腺液在掌心上抹勻開,與龜頭相接時拉起一絲絲粘液,將兩者粘黏在一起,就好像這雙小手本就該裹著光頭男的肉棒一樣。

  傲嬌幼女用白嫩的指肚摩擦著包皮與冠狀溝,兩條雪膩的小肉腿也有些情動的互相磨蹭起來,緊緊的裹著腿間那根滾燙巨屌,可幼女這樣盡心的服侍卻依然無法滿足男人...

  大概是因為幼女生澀的手法在龜頭上胡亂戳著,小手上的前列腺液也被搓干,導致摩擦起來變得異常滯澀。

  "啪!"的一聲,光頭男又在幼女圓潤雪膩的小肥臀上扇了一個通紅的掌印,為這瓣稚嫩的臀肉再添一抹雄性征服的氣息。

  "你干嘛又打余的屁股...!"幼女有些難以置信,明明都說了不准打屁屁的,她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光頭男,亮出小虎牙像要把男人吃掉一樣。

  "吐點口水在手上,給老子潤滑了再擼。"光頭男懶得理會她,皺起眉頭命令道,大手也不耐煩的又甩了幾個巴掌,將幼女肥軟的雪臀打得顫出一波波淫靡的肉浪。

  聽到這話的傲嬌幼女反而忍了下來,只是鼓起小臉頰,粉唇撅了起來,大眼睛中蓄起委屈的淚水,倔強的嘟囔著:

  "討厭的壞蛋,余下次一定不會放過你..."

  然後乖乖松開了小手,抬到粉臉前。

  幼女將磨出幾絲白漿的幼嫩掌心放在小嘴前,原本表情還有些不情願,但還沒等她張口,小巧的鼻翼皺了皺,將小手上塗抹著的充盈雄性體臭和體液腥味都嗅進體內,忽地瞪大了眼睛:

  "嗚...❤!"

  懷斯看著她被這股淫靡的氣味給熏的星眸微微翻起白眼,小嘴也忍不住張開來,粉舌無力的掛在下唇瓣上,一股甜膩的喘息從稚嫩的口腔中吐出,根本就是個被雄性俘虜的色情幼女。

  "果然是光頭男口中所說的"魅魔"嗎?...真的好淫蕩..."懷斯怔怔的看著面前這一幕,幼女的清純天真和對性愛早熟的渴求混合在一起,構築出了更加誘人的反差畫面。

  只見傲嬌幼女呆呆愣了幾秒,星眸才逐漸恢復清明,羞恥的低下了小腦袋,卻不小心讓掛在櫻唇邊的小舌頭舔上了沾滿粘稠前列腺液的掌心,又惹得她帶著一絲哭腔嗚咽了起來。

  "操...!吐個口水怎麼搞這麼久啊,老子都快軟掉了...!"光頭男等得有些不爽,大聲喝斥道,又將那根摳在幼女粉嫩菊蕾中的食指往里捅了一節,軟膩的小肉腿也被這奇怪的快感給弄得有些站不穩,白嫩的粉趾蜷縮起來,渾身嬌膚染上一層粉膩的薄暈。

  "別、別催余...馬上就好惹啦..."傲嬌幼女小瓊鼻吸了吸,倔嘴的回懟著光頭男,撅起櫻唇往掌心吐了幾縷晶瑩的唾液,才顫顫的將粉臂伸回自己的腿心嫩縫,碰上男人那顆肥碩的龜頭。

  "這樣就可以了叭..."

  幼女兩只小手覆在了龜頭上,交疊圈成一個圓形的洞口,像是飛機杯前後擼動著,發出啪噠啪噠的潮濕水聲,香甜的幼女唾液裹上了肉棒,簡直就像是傲嬌幼女在為光頭男口交一樣,讓他爽得粗腰打顫,大手曖昧的摩挲著幼女的雪膩肥臀,仰天發出一聲舒爽的感嘆:

  "嘶...妳這幼女騷貨真是厲害...全身都又軟又滑...還夠色...!"

  "那就快點射給余...不要再忍了...!"傲嬌幼女哼唧嬌罵著,但卻沒有反駁光頭男口中的"騷貨"這個詞,想必是自己都有點心虛了吧...懷斯心想。

  光頭男和幼女的體液交織揮發,散在狹窄小巷的空氣當中,又似腥臭,又滲入著一絲甜膩牛奶芬芳,將中心的兩人籠罩其中,裹狹著幼小雌性的曖昧吐息,將幼女花宮沁的啼鳴吐蜜,哀求著這副淫蕩肉體的小主人為其裹進那根肥碩肉棒。

  那傲嬌幼女早已小嘴張開,一縷縷化作霧狀的炙熱甜喘不住吐出,仍舊固執亮著的小虎牙卻只是為這張粉嫩通紅的小臉蛋妝點上清純的倔強,對於現在她來說,只要一不注意就會放松心神,將幼穴前的封印解開吧...

  而光頭男也是第一次嘗到這種絕美稚嫩的幼軀,眼瞅著這身份高貴的絕美幼女在自己身下求著精液臨幸,肉棒也不自覺地再次放肆,往幼女穴縫前試探著...

  棒身上壓,死死地抵住了傲嬌幼女下身那粉嫩的肥鮑,擠進兩瓣陰唇之間,用棒身上的血管磨蹭著處女幼穴口,取代了一线天饅頭蜜縫位置的...是一根黝黑粗壯的大雞巴,而那片遮著幼女肥穴的繃帶...早就被她的淫水給衝刷掛在了大腿上。

  抽插...無論是幼女的小手還是豐滿的大腿肉,光頭男肥壯的肉棒簡直要把她給操出了火花,被肉棒頂弄過的雪膩腿肉都已紅腫一片,想必幼女連隔天都會疼的大腿並攏不起來,如同小穴剛被破處一樣顫著那雙小嫩腿走路。

  傲嬌幼女早已顧不上斥責光頭男的無禮了,她抬頭看向天空,星眸迷離的眯起,貝齒死死咬著下唇,不讓嬌喘過多外泄,就像是個虔誠的修女一般膜拜著夜空,可那本該在胸前交握的小手卻在胯下賣力擼著男人的龜頭,果然這才是"魅魔"該做的事呀...

  "來了,魅魔母狗...!"光頭男爽快的嘶吼出聲,將粗腰用力往前挺,碩如拳頭的肥大卵袋重重拍打在幼女的雪膩肥臀之上,馬眼一陣收縮!

  "都射給余...哼...趕快給余射出來!"幼女雖然被弄得有些神智不清、情欲迷亂,但一聽到光頭男終於要完事,小臉上還是不住的揚起喜意...

  小手中的龜頭開始劇烈抖動,懷斯能夠感覺到被傲嬌幼女大腿擠壓著的棒身正一股一股輸送著粘稠的液體,大概是從未經歷過如此強悍的雄性,幼女也慌了神,白嫩小手無處安放,只好緊緊裹住猙獰的大龜頭,被肉棒擠入分開的幼女肥鮑也悄悄吐出一縷縷晶瑩的蜜汁,似乎是在為光頭男助興一般,果不其然...

  噗嗤噗嗤...隨著馬眼一陣怒脹,一股股濃稠海量的精漿爆射在傲嬌幼女的小手上,濃至泛黃的精液似乎滾燙無比,將終於反應過來的傲嬌幼女燙得顫著小手,想將手上的白濁給甩掉,可是卻被身後的光頭男給制止:

  "如果把精液弄到地上破壞鎮容的話,衛兵會到妳家懲罰妳這淫亂魅魔的哦..."

  傲嬌幼女的動作瞬間僵住,旁觀的懷斯也沒想到這只色魅魔還這麼有公德心,又或者說是笨到連會被抓這句話都相信了...

  "那、那要怎麼辦嘛...!嗚...余的手好燙..."傲嬌幼女雙手捧著精液,哼哼唧唧的回懟道,卻忘了自己的白嫩小肉腿還磨蹭擠壓著男人的雞巴,像是在做射後服務一樣將尿道中的幾股殘精又擠到了小手上。

  "喝掉怎麼樣...妳們魅魔不都喝精液維生嗎?"

  "哪、哪有可能啊...!"傲嬌幼女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卻像只小讒貓一樣盯著小手上滿溢的精漿,悄悄吞咽著口水,半點說服力都沒有...

  "余只喝...斯的精液...!其他男人的達咩!"

  無論何時都要嘴硬呢,和夕露姆一個樣...懷斯心想著。

  不過那個幼女似乎提起了什麼名字後瞬間就意識清醒過來了,連忙從男人懷中跑出,轉過頭亮著小虎牙惡狠狠地盯著光頭男:"交易達成了,快點把你的屬性面板給余看!"

  "嘖...那妳就乖乖捧著老子的精液走回家吧。"光頭男撓了撓頭,看著有些不爽,但還是識相的將情報說了出口:

  "聽好了,我的屬性面板是——

  嘩...懷斯此時只感覺到一陣耳鳴,外界的聲音完全被隔離擯棄,思維愈發遲鈍,十秒、幾十秒,而那個傲嬌幼女聽了這番話後臉上的表情是為什麼呢?驚駭、後悔、甚至大眼睛都泛起淚光,是很不妙的事情嗎...這種被空間隔斷的不真實感,直至那件事似乎敘述完畢了才解除...

  “哈哈...!怎麼樣啊,是不是都驚呆了,剛剛太暗沒看清吧...嚯啦!再摸一次老子的巨屌吧!"

  懷斯看著光頭男又靠了上前,甩著半軟的雞巴貼上了幼女那被插至紅腫不堪而並不攏的大腿內側,再一次貼上了幼女的肥鮑蚌唇之上,他大概也摸透了封印的位置,只要不把肉棒對准插進去,那就可以在穴口好好玩弄這粉嫩的幼女蜜縫...

  又一次被非禮的傲嬌幼女瘋狂向後閃躲著,想要把小肉腿間的肉棒給擠出去,可是光頭男看她騰不出手,連法術都沒辦法施放,所以直接大手一揮,隔著白色連衣裙掐上了幼女盈盈一握的小乳鴿...!

  男人粗糙的食指與大拇指並起,掐捏住了她胸前那顆高高挺起的蓓蕾,隔著透薄且被汗水打濕的衣裙,懷斯都能清晰地看見那幼女胸前淡粉色的小櫻桃,和塗抹在小乳頭周圍一圈的粉膩乳暈...

  傲嬌幼女此時手捧著精液,根本沒辦法反抗光頭男,只見她緩緩地垂下小腦袋,圓潤白皙的香肩一聳一聳,發出了如受傷幼獸般低低的嗚咽悲鳴聲,忍耐著男人將她稚嫩的乳房搓揉壓扁,隔著衣服拉起粉嫩乳尖死命往外扯長...

  直至光頭男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幼女的小乳鴿,她才捧著精液跌跌撞撞的朝著小巷口奔跑,不僅胸前隔著衣服都能看清上面的指痕,兩條小肉腿也顫悠悠的,雪膩腿肉上滿是晶瑩的粘液。

  至此,懷斯視角中的畫面戛然而止,仿佛播片被定格一般,暫停在了這一瞬間。

  結束了麼?...懷斯心中想著,而下一秒他的念頭就被印證——

  隨著一股熟悉的吸力從身後席卷,懷斯雙腳騰空,又被那股波浪給包圍...

  這次的過程更快了些,隨著重力回歸,再一睜眼,懷斯又站回了那書櫃之前,緹洛可就正站在書櫃旁,面無表情、淡漠的盯著他。

  懷斯像是看到救星般急迫的想開口詢問,可是在他話語吐出的前一瞬,腦海中的記憶卻如同潮水一般消退殆盡,僅留下一絲破碎的記憶片段來映證他剛才的舉動...

  懷斯呆呆地愣住了,嘴巴張了又張,卻吐不出半個字眼。直到幾十秒後,他才艱難的調換了念頭,沙啞著喉嚨問道:

  "以後每次都會這樣麼...看完後根本留不下多少痕跡..."

  "不,這次已經算好的了。"緹洛可無情的打碎了懷斯的臆想:"此番是因汝確實途經過夢境中的地方,故而才能完整呈現出來。要是下次汝不在現場,便只會只剩下殘破的片段。"

  她似是為懷斯解答一般,又似是下了定論:"待你等級提高之後,夢才能更加清晰的記在腦海里。"

  "所以...在我等級提升之前,我都沒辦法記住里頭的細節麼?..."懷斯喃喃道。

  “因為在這座夢境空間中,不能夠直面真實...汝之所為,即是發覺真實...夢境中的真實有其條件...只有存放在櫃子中的記憶才能獲得真實。”緹洛可的話晦澀難懂,卻又暗含著哲理似的,言語間蘊含著讓懷斯信服的魔力。

  懷斯仍有些不甘,若是這樣對他有何用處?...

  "那這空間要怎麼幫我..."

  “夢境會給汝线索...似有若無的感覺、警惕...於現實中綻放。 ”

  懷斯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他卻發現,自己的身子開始消散...如同塵燼一般散在空中,思緒逐漸剝離出介質,直至失去意識。就在下一秒——

  繁星逐漸消散於霞光,夜色掩埋於煌芒,隨著一陣清風撫過,懷斯的身影消失在了夢境空間。

  又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緹洛可走回床沿轉身坐下,輕捻著小巧的眉頭,深深嘆了口氣:

  "呼哎......"

  然後...說出了不合她身份的話:

  "勇者什麼的真是煩人...不如睡覺..."明明是一副抱怨的語氣,但卻依然面無表情...這樣還算人設崩塌嗎?

  緹洛可將兩條小白腿擺成鴨子坐的姿勢跪坐於床褥上,小手交握放於貧瘠的胸前,緩緩抬頭望向那杳然寂靜的天空,星眸發出淡淡的微光,似乎從那片朦朧之中穿透到了哪處...

  "請恕女兒直呼您的尊名...拉拉橙父神在上,願您保佑女兒能成功了結此番亂欲之事..."

  沒有任何變化,又或者說是凡人的目光觸及不到那處,世界依然照常運轉著。

  "還不夠努力麼..."

  緹洛可軟糯的聲线中帶著一絲淡薄的失落...

  另一邊的世界,懷斯從床上醒來。

  陽光從窗口傾灑在他的臉上,不僅感受不到溫暖,反而還蘊著一絲刺骨冰寒。

  "夢境空間...?是什麼?...對了,緹洛可..."懷斯呢喃著莫名出現的記憶,有種若有似無的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夢。

  ...第一周,第一日結束——

  夕露姆墮落值:0→5(now)。

  夕露姆:呼囈...!?完了,他的肉棒怎麼那麼大啊...跟余預想的不一樣...啊嗚...小腹好燙...咕...!欸,懷斯?你、你聽到什麼了嗎!?哼...哪有可能讓別人碰啊,不過是為了激勵你罷了(小鼻子聳起)但也不可以太懈怠哦,不然還是會要你好看!

  (墮落值達到100點即進入惡墮分支選擇。)

  緹洛可墮落值:未開放。

  余下數值皆未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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