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NTR 蘿莉處女魅魔的寢取五周間

Episode.1 第四章:看似平靜的小鎮一日,勇者呵護著的巨乳幼女妹妹卻被瘦猴神父的精液染髒肉體,甚至和他做了下次的口交約定!?

  第一周,第六天,開始。

  冒險者大廳。

  明明是平素除了店鋪街外最為繁盛的地方,但周六的冒險者大廳中卻見不著半個冒險者的身影,對懷斯來說,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消息......

  "今天是鎮上的例行節日,所以沒有發布單人委托,況且...公告欄上的鎮民委托基本上都無法一天來回,不好意思呢..."站在櫃台前的是一位頭上已略帶白發的中年女子,金絲眼鏡讓她看起來有些精明嚴肅,但實際待人卻十分溫雅禮貌。

  "所以...那些組隊委托我不能自己去..."

  "不.可.以。"櫃員阿姨眯了眯眼,一只手扶了扶眼鏡邊框,這個習慣性的小動作莫名給懷斯帶來一股對年長者的壓力感。

  "哪怕是勇者大人,也不能一個人接取多人委托,這是鎮上的規矩,而且今天冒險者大都會選擇給自己放個假,只有少部份選擇交付委托的人會來登記,所以才會讓我們櫃員繼續上班。"

  櫃員阿姨的口中的勸阻之意十分明顯,懷斯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原本想著就這麼轉身離開,但卻突然眼睛一恍,像是想到了些什麼,隨即繼續開口道:

  "啊...那可以請問您,蕾蜜雅今天有上班麼...?"

  懷斯口中的蕾蜜雅就是第一次來冒險者大廳時碰見的受付孃大姐姐,距今也將近認識了一周時間,每次懷斯收受委托時,蕾蜜雅都會拉著他講些話,諸如"路上小心,遇見等級高的魔物就馬上逃跑"、"有事情可以來找姐姐聊天"雲雲,噓寒問暖言語,儼然與自己的家人一般體貼。

  除此之外,偶爾也會仗著自己年長一些,對懷斯言語調戲幾句,令他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樣反而讓關系更親近了些,不只是朋友,也算是...像鄰家大姐姐一樣活潑的人?

  與懷斯心中頗為輕松地情緒不同,面對這樣稀松平常的提問,櫃員阿姨不知為何卻立馬紅了臉,年邁的矜持蕩然無存,眼睛斜視窗台,顫著牙關勉強應了句:

  "蕾、蕾蜜雅...?嗯...她...今天休息,對..."

  ...?懷斯對櫃員阿姨的口氣感到有些迷惑,就要張口追問......但與此同時,卻聽見櫃台後方的休息室傳來了一陣細微的女人呻吟聲:

  "哦...不...唔唔唔...要...會被...聽見..."

  這聲嬌喘酥麻入骨,可以想象這名發出聲音的女子定是有如成熟蜜桃般妖艷動人,就連懷斯這種沒有經歷的處男也能感受其中壓抑著的蓬勃快感,也立馬就讓懷斯紅了臉龐。

  "這後面的是...?"

  "別問了...!"

  櫃員阿姨突然稍顯大聲的吼了出來,同時似是破罐破摔般地抬手用力拍了幾下櫃台桌面,清脆的敲擊聲回蕩在空曠的大廳中,要不是此時廳中沒有其他人,必定會讓許多疑惑的目光滯留於此。

  "請您開心的度過鎮子上的節日!今天就別再到大廳來了!"

  "哦、哦...好..."懷斯被嚇得上半身微微後仰,雖然不知道這位看著嚴謹端莊的櫃員為何如此,但既然對方明顯有了送客的表示,那自己也沒必要再自討沒趣。

  ......眼看著體形修長英俊的少年勇者快步離去,櫃員阿姨逐漸卸下了表情,隨即卻又一抹濃郁的憂愁在眉角扎根,幾條細微的皺紋攀上了眼角溝壑,惹得她在心中低嘆了句:

  蕾蜜雅可不是勇者該接近的人呀......

  "咣當...!"一聲粗暴的推門聲從身後突然傳來,就連休息室的外牆也震動了幾下,櫃員阿姨連忙轉頭一看,卻令她的臉上立刻布滿了怒意。

  只見一具銀發飄逸的雪白淫軀從門中爬了出來,四肢伏地、雪臀高撅,更令人感到震驚的是,她光滑細膩的美背上...正被一個男人騎著...!

  ........................

  懷斯緩步走在街道上,今天的陽光有些灼燥,即使穿著鞋子,也能感覺到地面上滾燙的石磚傳來一股熱意,更令本就彷徨的他感到有些無所適從。

  沒有委托,那再去狩獵魔物,升級效率至少低了一半,更何況森林外部的魔物在最近已經察覺那些占據領地的高等魔物數量忽然驟降,因而退進了更里面的地方...懷斯還沒有森林深處的魔物情報,貿然進入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算是又斷了一條升級的路子。

  "到頭來,她也沒有告訴我今天是什麼節日呢..."搖了搖頭,無事可做的懷斯便准備回家。但是,今天看起來還不會就這樣結束...

  "懷斯哥哥...?"

  一聲如黃鸝般清脆奶軟的細語從懷斯耳邊輕撫過,立刻讓他雙腿駐足,緩緩轉過了身。

  "愛莉露...!"

  在懷斯的眼前,一名身著銀白色緊身衣的可愛幼女踏著小碎步輕巧的向他走了過來,漂亮的棕色短發上稍覆過脖頸,在圓潤的小肩膀龐一甩一甩,一張鑲著金邊的褐色頭巾蓋在發上,在尋常女性身上或許會以"土"來形容,但在愛莉露清純天真的小臉襯托之下,卻顯得更為靈動可愛。

  但...在走動之時,幼女那兩只淫熟豐滿的乳球卻晃的刺眼,兩顆甜美粉膩的櫻桃從透薄的衣襟中暴露無疑,幼女軟糯的幼腋摩擦擠壓著乳側,從白嫩臂彎間披散而下的白色袖套,卻令她更像是夜間巷中的淫騷雛妓一般招搖色情。

  更不用說那死死貼著小腹,勾勒嬌美曲线的緊身衣,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設計的,居然讓這樣一只清純巨乳幼女連雪白肥臀都有一大半暴露在了空氣中,顫顫著肥膩軟糯的尻肉等人采摘。

  但這不該是此時懷斯應該想的事情,既然他自詡為愛莉露的哥哥,那就不該和其他下流的男人一般臭味相投。直到懷斯將躁動的內心完全冷靜下來時,愛莉露已經乖巧的睜著水汪汪的杏眼站在了懷斯的面前。

  "是愛莉露啊...居然會在街上遇見,要去哪里呢?"

  "要去參加禮拜哦...!"愛莉露軟軟的回應道,無論是偶爾活潑可愛的言行,亦或是禮貌細膩的舉止,都完美契合人們幻想中的妹妹形象。

  "今天是神降日,信仰天神的鎮民都會去教堂參加禮拜的呢。"

  愛莉露隨即向懷斯介紹了節日的由來。

  鎮上最為矚目的建築便是一座斑白外牆的古朴教堂,在教堂中央的神像,便是伊斯瓦爾大陸上的主流神祇信仰"天神",與引領魔界的邪神對立,聽說在戰爭年代,天神的信徒是能夠真真正正獲得"神術"的強大信戰者,也是能直接對抗魔物的主要戰力。

  說著說著,在愛莉露殷勤祈盼的目光下,懷斯也並沒有拒絕這一邀約,除卻現在無事可做的窘境之外,教堂似乎也是值得一去的地方,或許能有關於邪教的情報。

  陌生的街景在這幾天內逐漸熟悉,不知不覺便融入進鎮上的風土人情,跟隨著愛莉露的步伐,懷斯緩步慢走著,而只要仰頭一望,便能將遠處塔頂盡收眼底,作為鎮上最高大的建築,它彰顯含義的也並非只是建築本身了。

  教堂座落在鎮上東南角,景色從遠至近,周遭的房屋也變得稀疏,仿佛是先以這座教堂為主體才規劃出來的區域,但這相較於鎮中心荒涼許多的景色卻讓其蒙上一層靜謐的神聖氣質,視线觸及時還沒感覺,走近後才有了更清晰地空間概念,不愧是能讓眾多鎮民齊聚的地方,的確很大呢...

  這里就是教堂麼...

  跟著愛莉露從門口走進,教堂中細碎地傳來些交談的聲音,並不只有寥寥幾人,但大都將嗓音壓的輕柔,氛圍莫名有些肅穆起來,排排座椅分散於兩旁,中間隔開了一條通道以供行走,素白的梁柱上一圈圈雕刻著復雜花紋,一路通往教堂深處的高聳神像之旁,似是簇擁叩拜一般拱衛左右。

  進來以後,愛莉露輕車熟路的領著懷斯坐在前排座椅上,張著大眼睛望了望四周,卻露出了落寞的神情:

  "最近來禱告的鎮民們卻少了很多呢..."

  "......"懷斯聽聞後並未回應,但這個线索卻兀地給了他啟發...既然天神是站在了邪神的對立面,那教堂人變少的現象...

  看來是該找到神父聊聊了。

  時間慢慢過去,鎮民們陸續進入教堂內落座,廣闊狹長的教堂內,大半座椅依然坐上了人,而就在懷斯盼望的眼神中,一位穿著黑色教袍的削瘦男性也從內門緩緩走出。

  "咦...?博斯爺爺不在了麼,是一位新的神父..."

  愛莉露驚訝的發言打斷了懷斯起身的念頭,他轉頭看向幼女,詢問了一句:

  "愛莉露之前沒有見過他嗎?"

  "啊...沒有哦,教堂一直都是博斯爺爺一個人打理的,自從幾年前上一任修女離開後就一直沒有培養出下一任呢..."愛莉露的嗓音篤定,懷斯見狀也回頭看了眼那個神父,只見他雖然身著精致聖潔的教袍,但其面容卻雜亂髒黑、毛發凌亂,人中細長一條,將上唇圈得鼓脹內凹,看著就像是一只猴子似的,哪里有神職人員該有的親和形象。

  不過,就正在懷斯面露難色觀摩的時候,那個瘦猴神父忽然眼冒亮光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博斯神父在教堂呆了三、四十年,早已經身體年邁,沒辦法處理大大小小每一個事物,於是便找來了一名幫忙打雜的小役...這人便是出現在教堂中的代理神父——庫茲。

  庫茲雖然在平時信徒們到來時並不會出現在堂廳內,但多年的打理也讓他熟悉了神父的職責,於是在鎮上只有博斯一名神父的情況下,他也算繼承了半個托缽。

  但...很明顯,博斯神父還是對庫茲錯看了不少。這個不學無術打雜為生如猴一般的懶漢,可不是什麼正經人。

  就像現在,明明在教堂這種神聖威嚴的地方,但他的視线卻牢牢鎖定在了愛莉露豐滿與稚嫩反差兼容的淫蕩身體上。

  明明帶著一張清純俏麗的軟糯小臉蛋,但卻反差似的挺著兩團肥美抖顫的雪膩峰巒,純白色的緊身服飾完全勾勒出幼女異於嬌靨的騷賤肉體,勾勒出色情狹長的小腹线條,往內里又凹陷出一抹小巧可愛的玲瓏肚臍。

  兩瓣雪軟的肥臀滿滿擠壓在座椅上,雖然豐滿白皙的肉乎乎幼腿矜持的夾緊起來,但卻更顯露出了私處的美妙曲线,緊繃的布料勒住恥丘下飽滿粉膩的一线天饅頭幼女肥鮑,外顯出兩瓣淫蕩的蜜裂駱駝趾,再往下便是那因為炎熱而穿著一雙透氣的小涼鞋,將那蔥白玲瓏的珠圓玉趾和粉膩軟滑的足踝給徹底暴露了出來。

  下流騷浪的淫意洶涌著朝瘦猴神父撲面而來,這只幼女從上到下無一妙處不沁人心脾,完全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生。

  哪怕相隔數米,庫茲都能依稀聞到這只幼女身上傳來的甜膩奶香,就像催情劑一般令他不由自主地踏著虛浮粗魯的腳步走向了那排座椅.....

  ............................

  鐺、鐺

  一陣空靈飄渺的鍾聲在教堂中響起,隨之而來的便是庫茲捧著經卷斷斷續續的念頌聲,雖說聲音刺耳歪斜,但聚集在此的信徒畢竟信仰虔誠,皺了皺眉便舒緩的闔上了雙眼,一並低頭誦讀起來。

  面對肅穆的景象,即使是神情仍難掩失望的懷斯也不得不跟著一同默默祈禱。僅在方才短短的幾句交談中,他便能感受到這位庫茲神父的業余程度,還有那如嚙鼠般偷瞄著愛莉露身體的淫蕩目光,也令他大抵不對此人抱有期待。

  看來還是得等下次了。懷斯心中想著,但...卻發生了一件令他驚奇的事情!

  受到天神余恩賜福,經驗+3

  ...

  受到天神余恩賜福,經驗+3

  ...

  僅僅只是在教堂祈禱,經驗條竟然也稍微增加了...!

  像這麼重要的事情愛莉露應該會先和他說過才對,而既然沒有人聲張過這件事,那大概可以猜測只有他自己能擁有這種躺著升級的機會?

  低頭閉眼的懷斯愈發認真起來,身形坐姿都被名為"敬意"的態度所渲染,儼然和其他信徒一樣虔誠信奉神靈。

  ‘新場景,觸發H劇情’

  "噗嘻....."

  一聲粗俗輕佻的嗤笑突然從神像前方傳出,眼前這一幅場景簡直讓庫茲有了種虛假的掌控感,以至於連散漫的誦經聲也懶得維持,乘著一縷光柱從教堂天花板上的彩虹玻璃打在他的髒臉上,現在的他卻如同真正被信奉著的神祇一般......

  庫茲緩緩跺步在座椅前方的走道,駐足在面容姣好的少婦、少女面前,僅隔十厘米間距也能令他貪婪的張大鼻孔,攫取女性柔發上的香甜氣息。這些在他胯下雙手交握舉過胸前的女人們自是極大地滿足了庫茲廉價的自尊心。

  雖然不敢直接觸碰上手,但...眼前這只巨乳幼女呢?

  再次走向左椅外緣那令他眼前一亮的幼軟蘿莉,想起女孩方才對他的灼熱眼神稍顯羞意反感的含蓄表情,雖然庫茲已在各種人身上看過這些抗拒的目光,但這個名為愛莉露的幼女卻給他一種可憐哀求的小動物感,那雙被淚水覆蓋蔚藍灰蒙的濕潤大眼睛最適合用來跪在男人胯下搖尾乞憐吧...

  一想到這些,庫茲只感覺血液突然匯聚至下身,原本平緩的褲襠逐漸隆起一條如蟒蛇般粗碩卻又扭曲如蛆蟲的...棒狀突起——

  ...

  愛莉露不算一個特別虔誠的教徒,但信仰的作用不一定得是為了追求什麼神跡,有時候能夠充當一份心靈上的寄托也就足夠了。更何況,似乎也不是並無收獲......

  眼皮聳動了幾下,仿佛突然升起了些危機感,愛莉露藏在睫毛下的漂亮眼眸若隱若現,此時的她忽然升起一股想要往身旁看的衝動。

  但還未等她贏過內心的掙扎,幾聲細微的鞋底跺地摩擦聲便兀地從耳旁響起,在寂靜的教堂中像是放大了無數倍一般清晰。

  好像有人走到了她面前...?

  一股莫名地氣味與念頭隨之並踵而來,就在愛莉露的小腦袋還沒反應過來而微微聳動嫩白鼻翼時,腥臭尿垢與雄性精騷的氣味頓時直撲進愛莉露的小鼻子中,立即讓她眼皮下的瞳孔一縮,恍惚微顫著眯開了一道視线。

  那名身形矮瘦的見習神父此刻居然就正站在她的面前...!礙於兩人姿勢與身高的差異,神父的胯下卻直直懟上了愛莉露的小臉,更令幼女驚怕的是,一根肥碩猙獰的肉屌形狀居然在輕薄的神職布褲上完全印了出來,撐起一個高高的帳蓬,好似隨時都要出籠拍打幼女的粉潤嫩頰。

  庫茲那根粗大肥屌直愣愣地挺在愛莉露豐滿色氣的幼軀前,這根尺寸如此可怕的粗壯肉棒幾乎能跟這只巨乳幼蘿的青蔥小臂一般長度,如此近在愛莉露杏眸之前的距離,哪怕是這樣性格內向保守的她也不由得想到這種可怖性器若是插進自己的幼軀中...恐怕能夠一路從幼穴貫穿到胸口的位置。

  愛莉露艱難地呼吸著這股雄臭腥氣,但渾身幼軀卻兀地燥熱了起來,很明顯,這不是幼女第一次聞到這股熟悉地氣味...畢竟愛莉露常年游走服務於酒館中那些丑陋肥腫的中年油膩大叔,原本干淨如棉絮般的小天使早已因為各種"巧合"品嘗過叔叔們藏在褲襠中用來抽打懲罰小女孩的粗碩棍棒了。

  從最基本的,攥著愛莉露的小手隔著毛褲硬貼到大叔們的褲襠上,用幼女那細嫩的蔥指輕撫布料底下炙熱的雞巴;又或是將腳伸向過道,讓毫無防備的巨乳幼女經過時跌向大叔們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用素白潔淨的軟糯小臉著陸在粗碩的大腿緩衝墊上,迷茫地用粉潤的鼻尖頂著龜頭呼吸。

  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一想到這些腥膻汙辱的經歷,愛莉露的雙頰竟忍不住染上了一層粉霞,下身那酥膩濕魅的幼嫩肥穴如同涌泉般,將汩汩蜜汁淫水從軟糯粉鮑中不斷淌出,飽滿肥膩的雪嫩幼尻微微騰空撅起左右扭動臀肉,完全是一副求操的淫膩魅態,經年累月的調教洗禮使得愛莉露似乎已有了些泄欲便器的雛態。

  "好奇怪...好奇怪...不能這樣...!"

  愛莉露將瑩藍色的漂亮瞳仁偷偷瞥向了一旁,只見懷斯對外界周遭發生的事絲毫沒有察覺,與身旁的自己截然相反,相比起來反而更像是一個虔誠靜心的信徒似的,不被半點煩燥雜念給感染。

  一股令人羞愧掩面的奇特恥辱感涌上愛莉露的胸口,仿佛將她的呼吸都給堵住。但她卻忽略了眼下最要緊的問題...直到面前傳來布料摩擦脫下的窸窣聲響愛莉露才反應過來向前望去。

  一顆紫青肥碩的丑惡龜頭正徑直指向愛莉露的臉龐,蠕動開闔的尿道口中更是涎著一滴濁白色的惡心液體,似乎下一秒就要塗抹上幼女這張潔淨光滑的小臉。

  被冷遇的庫茲不知何時已將褲子脫到了膝蓋處,兩條毛腿裸露在外,襯著這根令人作嘔的丑陋生殖器官實在是讓人看得辣眼至極。但他卻仿佛睥睨眾生般開始不屑的擺動起自己的枯瘦腰肢,在愛莉露驚恐哀求的可憐眼神下,用蒸騰著腥臭熱氣的腫碩肥棒對著愛莉露軟糯的小臉狠狠戳弄上去,糊上一道道晶瑩的半透明粘痕,將自己那鮮少清洗以至於髒臭難忍的穢垢一股腦往幼女的嫩臉上擦黏沾滿,兩指提著堅硬如鐵的粗碩肉柱在愛莉露的幼臉上鞭撻出一道道惹眼的紅痕,當龜頭的下流印記深深烙在幼女的臉頰上時,庫茲這個年老色衰的中年瘦漢才真正感受到了何謂’嫩的出水’這種形容詞匯。

  突遇這種情況的愛莉露被嚇得幼容失色,小手只得驚慌地推著庫茲神父的大腿,卻被男人腿上雜亂的腿毛給刺得生疼,無論如何賣力也沒法像樣的抵抗,就如同酒館里的大叔們一直以來灌輸給她的信條——生來就是為了作取悅男人的肉便器。

  幼女微弱的抵抗反而令庫茲心中的凌虐欲望迅速膨脹,他湊近看著蜷縮在自己胯下的巨乳幼蘿,每一寸奶白細膩的嬌膚都逃不過他貪婪的視奸,看著這如此下流的穿著打扮,如果不是場地限制,庫茲肯定會用力扯開愛莉露那身包裹嚴實的白色緊身衣,讓這對豐滿顫巍的白嫩果肉在空氣中彈跳不止。

  本就興奮難忍的庫茲沒有半點憐惜的念頭,大掌探前用粗糙的手指將愛莉露的小嘴掰開,掐起縮在奶白貝齒間的小粉舌扯出,另一只手提起肉棒’啪’的一聲就將龜頭抵在了舌面上,裹著濕滑的幼女唾液就這麼擠開了牙齒將肉棒深深插入進愛莉露的小嘴中。

  '這仿佛博斯老神父口中'聖女'般無瑕純潔的可愛幼蘿,居然挺著那張軟糯可口的酥軟幼靨俯首,嘬撅著那張濕潤軟綿的櫻唇含弄自己胯中最為腥臭的肉根!’

  愛莉露可愛白嫩的小臉蛋被龜頭戳得高高鼓起,口腔滿溢的難受感讓幼女奶軟的臉頰浮起一陣不符合年齡的魅惑粉膩,從咽喉深處傳來的本能抵抗念頭驅使著愛莉露將小舌頭被迫纏上了庫茲的粗壯雞巴之上,配合上幼女仰起小臉從男人胯下往上看的那雙可憐大眼睛,簡直無時無刻不在刺激他的獸欲。

  在愛莉露無聲的哀求之下,庫茲猛地挺動起自己的雞巴,當龜頭頂進愛莉露的幼嫩喉腔時,裹著棒身的小嘴便會忍不住擴開,發出混雜著唾液泡沫的濕黏’嗬嗬’難耐嬌喘聲,但只要庫茲將雞巴一往外抽,愛莉露那白嫩泛紅的晶瑩臉頰便會往內凹陷,用幼潤滑膩的軟糯櫻唇使力圈緊龜頭冠部,濕軟的粉舌輕柔點在怒漲的馬眼口,像是與恩客纏綿不斷地雛妓一般令人流連。

  這一刻庫茲仿佛是明白了什麼,哪怕是再為窮酸的他也曾對那些地攤上的香艷書冊涉獵一番,這種年紀的女孩便能如此騷賤入骨,若不是鎮上哪些男人豢養的幼妓雛寵,那也得是天生的淫蕩尤物...

  一想到這,庫茲盯著胯下愛莉露皺起的小臉,低啐了一聲:"小騷貨還來教堂裝清純呢...看老子以後不多插妳幾次!"

  隨後便隔著緊身衣用力攫起一只愛莉露胸前的豐盈雪乳,掌背泛起幾條青筋,五根手指深深地擠進了肥碩的乳肉之中,像是捶打沙袋般毫不留情的撕扯起來,肉棒粗暴的挺進幼喉中攪弄著,絲毫不在乎愛莉露那蔚藍的瞳孔已經快翻到只剩眼白。

  這座明明該是以聖潔為名的教堂之中,卻有一只惹人憐愛的巨乳幼女正坐在椅子上被瘦猴模樣的神父用雞巴給插得如同章魚嘴般臉頰鼓起、雙眼翻白,仿佛溺水似的上下擺動著幼足,雪膩渾圓的軟糯幼腿也鼓起層層肉浪,若是有人張開了眼,定然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畫面......

  隨著禱告經文的結束,堂內早已是安靜非常,就連窗外樹葉被風掃過的簌簌聲都格外清晰,而這麼明顯在耳旁迸發的怪異聲想怎麼能不被懷斯聽見呢......

  "噗嗤...滋...啾嚕嚕...!"

  從剛才開始,懷斯便感覺到耳邊一直纏繞著陣陣粘稠濕滑的水聲,若說沒有疑惑一定是騙人的,礙於初來禱告不敢冒犯的心思,懷斯也就願意暫且忍耐一下,但...怎麼一直沒完,而且似乎還離他很近...

  ‘看一眼應該沒關系吧,就一眼...’

  懷斯念頭方生,眼皮緩緩聳動分開,失去光照已久的瞳孔重新活躍,但還沒等他眼前的視线聚焦,剛出現的一絲光亮卻又再次遁入黑暗,眼睛被遮住了?

  ‘眼皮上的觸感很粗糙...而且,有點溫熱...是手?’

  疑問與猜測在懷斯腦海中同時升起,但還沒等他做出下一步反應,就聽見與方才誦念禱文聲线相同的,庫茲代理神父略帶不滿的聲音:

  "祈禱要誠心...!你雜亂的心緒就是對神靈的不敬...哼,說吧,你為什麼要張眼,難道你是異教徒嗎!?"

  "不、不好意思...!但是...我好像聽見了奇怪的聲音......"庫茲神父先發制人的指責起他,懷斯還沒來得及解除方才的疑問,就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

  "這里有什麼情況都歸我管,你一個外鄉人才來多久就開始指指點點了?"庫茲神父的語調稍有些嚴厲,但卻也讓自知理虧的懷斯有些啞口難辨,而且,在張眼的瞬間,他的經驗條也確實停止了增長,這也讓他息了那些腦海中瑣碎的念頭,只得悻悻地受著庫茲的訓斥。

  庫茲滿意地看著最近在白露鎮上聲名鶴起的那位'勇者大人’對自己服軟,還好自己留了個心眼觀察他的動作......

  如此強大的職業者連睜眼都受自己掌控,那只覆在懷斯眼上的手在庫茲的幻想中仿佛有了奪其生殺的能力,美得他又往愛莉露的小嘴挺了兩下腰肢,將龜頭抵在幼女柔軟的上牙膛狠狠輸出,向下俯視的眼神中滿是對懷斯的蔑視,畢竟此時自己的另一只手還在懷斯呵護至極的可愛幼女的大奶子上牢牢掐捏著呢。

  "噗嗚...滋..."

  "嘖...這奶子真軟...哦不是...呃...懷什麼的...!聽好了,禱告途中聽見的奇怪的聲音,都是你的雜念所產生的幻象,這是你的心沒有真正靜下來的表現,所以要好好閉著眼睛...不准張開!"

  稍微掩飾了下自己內心的下流話語,胡鄒出幾句辯解,一旁的懷斯倒也沒有繼續張口問詢,庫茲就當他是默認了,於是便又是大膽的繼續插弄著愛莉露的小嘴,對於是否被發現卻絲毫不聞不問。

  不過,愛莉露卻沒辦法如此輕易地放心,她將庫茲的肥腫雞巴從小嘴中緩緩吐出,僅剩濕潤的幼蘿櫻唇圈住龜頭前端,心虛地聳拉著腦袋偷偷瞥向一旁,但座椅上的景象,卻令她瞪大了杏眸,嚇得心髒都快從胸口里蹦了出來...!

  庫茲對於另一只手還遮著懷斯眼睛這件事早已拋在腦後,手臂依據慣性慢慢垂回身側,而懷斯英俊的臉龐就正對著為庫茲口交著的愛莉露,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眼皮。發現這種情況,愛莉露立馬顫著小手慌張地伸向懷斯的眼前,緊闔著指頭,接替起蓋上懷斯哥哥眼睛的位置,不敢露出絲毫視线縫隙。

  但在終於松了一口氣後,一股異樣之感隨即便又涌上了愛莉露的心頭...

  這種配合著別人隱瞞懷斯哥哥的感覺...就好像她自己成了只'偷腥貓'似的,配合著外面找來的野男人在懷斯哥哥面前淫辱她......愛莉露感覺自己的雙頰紅仿佛灼燒了起來,就在離懷斯數十厘米的位置,這只巨乳幼蘿正乖乖仰著小腦袋,用唇瓣吻著神父的龜頭呢...

  近在咫尺,但還有些轉圜的余地,只要讓庫茲神父快點滿足...

  愛莉露焦急的心聲自然無法傳遞到旁人身上,但無論愛莉露怎麼想,庫茲可沒打算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嗯...這可不行啊...要是因為這樣讓整個白露鎮都遭受到神罰..."庫茲兀地開口,但話說到一半卻又忽然斷了下文,不過從那低沉的聲調來看,無論哪個聽眾都能揣測到其所強調的後果。

  "我、我會為我的行為負責的...!"一直默默聽著的懷斯果斷開口攬下責任,面部肌肉隨著發生而微微顫動著,直接從指尖傳導至愛莉露的心坎里,差點嚇得幼女將叼著的龜頭從唇瓣中吐出來。

  "不,可不能讓你這個與神靈無緣的鄉巴佬來毀壞了教堂的神聖..."陰狠的壞笑突然爬上庫茲的猴臉上,仿佛懷斯接話的行為正中他的下懷:

  "既然他還是第一次來,就由愛莉露醬來替他懺悔吧。"

  庫茲鄙夷的看了懷斯幾眼,故作熟練地賣弄起自己的臨時權威提出些似是而非的規矩,飽受教堂洗禮的愛莉露自然也能感受到庫茲還不掩藏的肮髒心思,只能像小動物般含著肉棒委屈的嗚咽幾聲,表示著自己的可憐兮兮的處境。

  "那就..."庫茲抓耳撓腮,眼球胡亂轉動著,連帶著整張臉都滑稽起來,才終於想出了個合理的戲碼:

  "信徒愛莉露...!謹聽神在地面上的使者,我...庫茲引領的懺禱!"

  語畢,庫茲又挺了挺腰,將原本已經退到幼女檀口邊緣的雞巴又送回進那溫熱的稚嫩腔室之中,一顆顆碩大的晶瑩淚珠從愛莉露的杏眼中滑落,整張糯嫩的小臉蛋都難受的皺了起來,但依然只能盡全力讓聲帶從僅剩的口腔縫隙中吐露出些許話音:

  "愛莉霧...滋溜...在聽......"

  "口齒不清怎麼能讓神傾聽妳的心聲呢!"聽見回答後,庫茲猛然豎起了眉毛。

  '啪!'的一掌甩在愛莉露那被白色緊身衣裹著的肥碩乳房上,乳肉如同洪水潰堤般瘋也似的甩出一層層肉浪,如同漣漪般擴散擊打至另一顆肥乳,一時間竟然惹得兩顆乳球互相甩拍碰撞,發生在這種幼蘿嫩軀之上,簡直香艷到了極點...!這種明擺著在危險邊緣試探的舉動,才真是將庫茲作嘔的卑劣欲望給暢快地抒發了出來。

  "對嗚起...愛莉霧的口水太多惹......"

  可被如此凌虐的愛莉露卻也再不敢有抵抗之意,一雙蔚藍的杏眼中滿是乞求,白嫩側頰被龜頭高高頂起,艱難含糊地回覆著庫茲的責罵,又像是為了給身旁的懷斯一個合理的解釋,貝齒討好似的輕輕磨蹭著庫茲的龜頭冠狀溝部,懇求庫茲不要過分暴露那份肮髒的意圖,像是被調教好的乖巧母狗一般,莫名淫靡下賤。

  看著眼前自己親手策劃出的美景,庫茲削瘦的雙頰爬滿了酒醉般的滿足酡紅,巨大的成就感灌入這名身份低賤的中年男子身上,就連語調也不自覺地高昂起來:

  "觸碰禁忌之人啊...!以汝之蜜肉侍奉天上神國的子民..."庫茲猛地擺腰,不顧巨乳幼蘿尚未完全發育的脆弱軀體,將肉棒完全擠進愛莉露的喉管中,甚至完全沒有離開的跡象。

  "嗚...!?姆...嗚滋...?"

  受到如此對待的愛莉露自然是嚇慌了神,她不住的拍打著庫茲的褲腿,想以此表達自己十分痛苦,但庫茲卻沉浸在自己的敘事中毫無反應。持續數十秒後,喉道被龜頭堵塞的窒息感一路反饋到愛莉露因而缺氧的大腦中,幼女杏瞳被淚滴沾濕的視线變得更加模糊,因為雞巴直入喉管而不由得仰頭望向庫茲那丑惡的嘴臉。

  "我要妳親吻神在地面上的使徒,以換取代行者的寬恕的進諫!"但庫茲的宣講還未結束,他仿佛極為貪戀這位居高位的儀態,面上滿是狂妄的丑笑,搜腸刮肚的將平日打掃時旁聽而來的詞匯精煉成一句句意義不明的話語,但從他下身那在幼蘿喉中跳動不止的腥臭肉棒來看,此時的思維被哪個頭給控制了可不好說。

  而對於愛莉露來說,呼吸被雞巴侵占的每一秒都十分不好受,她已經無力聽取庫茲的演說,劇烈的痛楚侵占了她的思緒,而就在庫茲終於將雞巴抽出,眼神炯炯,將肉棒從愛莉露口中抽離,粘稠的涎水從幼女唇齒間綿延相連於龜頭之上,在空中泛起幾絲透亮的綢液,在愛莉露還未清醒,挺著這根差點奪了愛莉露性命的殘忍肉屌等待她反應之時...

  氧氣逐漸從喉道呼吸入肺,經過如此折磨的愛莉露臉上有些青紫與迷離,在這意識凌亂之時,某種自我保護機制似乎從心中悄悄升起,也許是渴求自己不再受到傷害的劫後余悸,又或著是羞辱與悲憤在心中雜糅衝擊至幼女卑微的自尊。

  漸漸的...在愛莉露啜哭不止的哀傷情緒之中,那張削瘦的丑臉,似乎正在變成......

  '懷斯哥哥...?'

  一抹羞澀的甜吻從幼蘿櫻唇與馬眼間綻放,一滴滴惡臭的前列腺液從幼蘿唇齒間不斷啜飲入腹,愛莉露仰著微泛桃心的杏眼邊吻肉棒邊看著庫茲丑陋的面容,在她的幻想中似乎早已變成了懷斯的模樣,但在庫茲的眼中,卻是幼女徹底屈服的象征。

  "懺悔的如此誠心,愛莉露醬一定有當'聖女'的資質,哈哈哈...!"庫茲被這濕黏諂媚的熱吻爽得是心花怒放,滿意地甩了甩肉棒示意愛莉露再次將其吞吃入口。

  而愛莉露自然不會拒絕這令她春心萌動的'勇者哥哥'的請求,她仰著小腦袋分開溢滿唾液的幼蘿櫻唇,粉潤的唇瓣緩緩抿在龜頭之上,再可愛地啊嗚一聲,將整個龜冠塞入了小嘴中,再一截一截地將其重新溫養於自己濕熱的喉道當中,軟糯靈活的小粉舌纏上這根壯碩的肉棒,每一寸包皮、乃至於冠狀溝縫隙下的髒垢全都仔細地搜刮入腹。

  ...感受著從下身一陣陣傳來的口交快感,此時庫茲驚訝的發現,那只內向害羞的可愛幼女好像吸得更賣力了些,不僅如此,就連自己的馬眼也被一條濕軟靈活的物體給纏上...!

  ——'怎麼真就突然變得這麼騷...!?'

  "真是上道啊...聖女大人...嘻嘻!"心理最為粗鄙的言論當然不能當著勇者的面說出來,庫茲只能稍作修飾,用他那惡劣的口氣調侃道,但愛莉露顯然沒有像他預想的那樣羞紅了臉,反而當做是嘉獎般繼續晃著小腦袋嗚嗚吞著庫茲的肉棍。

  吸吮的水聲越大,愛莉露覆在懷斯眼上的小手就貼得更緊,似乎想以這種掩耳盜鈴的方式來欺騙自己,眼前的人,才是她所喜歡的懷斯哥哥,而愈是這樣,巨乳幼蘿傾瀉給庫茲的愛意就愈發婉轉臣服。

  愛莉露稚嫩的喉道被堵塞的滿滿當當,口水積蓄在小小的口腔之中,時不時就從櫻唇下緣溢出些許,打濕自己胸前本就半透明的豐幼乳球,不僅如此,庫茲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正被大量溫熱的幼蘿甜膩涎水給浸泡著,每當愛莉露撅起小嘴忘情吸吮之時,幼女唾液也會受到吸力的影響,在小嘴中宛若漩渦般來回翻騰倒轉,如此澀情的口穴名器簡直讓庫茲爽到真要昇了天。

  而此時,就在一旁...失去視线的懷斯聽力更加敏銳了些,若要他對目前外界發生的事做出一個論斷......除了奇怪的濕黏水聲之外,他也只剩下對於兩人..特別是對於愛莉露的感謝之情,畢竟自比為'哥哥'身份的自己,卻要受到妹妹的照顧。當然,庫茲神父也很盡責就是了...

  嘀嗒噗嗤的水聲代替經驗的增長占據了懷斯的腦海,也提醒了懷斯瞥向經驗條查看情況,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卻意外地發現當庫茲神父訓斥完他後沉心禱告的那段時間,經驗的增加竟然有了倍增而不止。

  '果然...庫茲神父的話沒有騙人,這比我在森林狩獵一天魔物的經驗還要多...!這麼好的機會...嗯,之後再買點蛋糕好好感謝愛莉露吧!...現在,靜心就好。"

  懷斯的心路歷程當然沒有被庫茲所捕獲,現在的他只覺得仿佛連靈魂都快被身下這張小嘴給吸了出來,發自內心的酥麻感從胯間沿著脊髓擴散至全身上下,一股碾辱雌性的粗野本能逐漸占據庫茲的心聲,就連削瘦的腰肢也不由自主的開始賣力挺動。

  ‘真賤...!老子今天就要給妳這只幼犬便器好好灌滿肚子!’青筋爬滿庫茲的額頭,丑陋的猴臉上滿是欲火。他伸手扯起愛莉露柔順的棕色秀發,粗暴的將幼女的小臉猛撞向自己的胯下,肥大的睾丸陰袋猛烈拍擊在愛莉露軟糯的幼氣小臉上,但庫茲還不滿足,伸出大手隔著純白的緊身衣摸索到幼蘿巨乳上那顆傲然嬌立的粉潤乳尖,分出兩指並攏,連帶著大片粉嫩乳暈死命拽起...!整顆嫩挺的峰巒被直直拉扯成水滴形狀!

  庫茲大口呼吐著滾燙的汙濁晦氣,美美的將巨乳幼蘿當做器具般隨意使用,愛莉露的盡心侍奉就像是完全為了加快引導睾丸生產精漿似的,滾燙灼熱的腔內溫度更加刺激精囊內的活性,庫茲甚至已經能感受到他那數以億計的髒臭子孫正在叫囂著噴涌灌入眼前的欠孕婊蘿體內,不管他作出何等的淫辱,愛莉露都會向他回以最為甜蜜的崇拜眼神,與更加賣力的章魚嘴穴口交。

  "嗚噗...滋..噗嚕...滋溜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庫茲對於禱告的時間自然也有著大致上的認知,他已經將這只便器幼蘿口穴給整整操了一小時以上,縱使他根本不介意其他信徒欣賞到他的偉岸雄風,但博斯神父知曉後必然不會留他。

  如此思索,庫茲的腰愈擺愈快,粗暴地抽插著身下的弱氣笨蘿,他能看見愛莉露紅腫的小嘴被肏得滿是白沫,幼蘿喉腔被他的龜頭用力抵住,一股窒息的惡心壓迫感使得愛莉露那雙蔚藍純淨的漂亮眼瞳死死翻白,但卻依舊絲毫不肯將櫻唇松開牢牢圈住雞巴根部,乖巧可愛的糯軟幼靨都快要拉長成下賤滑稽的雌馬媚臉。

  而更加令庫茲興奮的是,愛莉露不僅如此迷離的為他口交著,甚至連覆在懷斯眼上的幼嫩小手都放了下來,轉而在自己的色情白色緊身衣下緣,隔著布料用那珠圓玉潤的粉潤指頭狠狠搓著自己的幼蘿媚穴,一滴滴晶瑩的水漬從軟糯豐盈的幼腿向下滑落,好似連身心都沉淪在了他的雞巴之下!

  看見眼前這一幕,庫茲仿佛受到了某種傳召,性欲在視线的反饋中高漲至極限...!

  雙掌清脆而大力的掌摑在這只巨乳婊蘿的肥軟糯乳之上,將幼蘿留與心愛之人於紅紗帳中羞澀臨摹的豐挺奶球當做策馬韁繩一般隨意撕扯,兩顆肥大的皺丑卵袋緊緊縮成一團,馬眼怒漲開來,數量龐大的濃稠精漿沿著緊繃的輸精管激射而出,一坨坨濁黃濃髒的臭精將愛莉露的幼嫩檀口徹底灌滿,稚嫩的口腔中完全塞不下如此磅礴的精液,一股腦地往愛莉露的緊窄嫩喉中噴入,直嗆得幼女淚眼汪然,晶瑩的淚珠打濕了小臉蛋,但卻絲毫不影響愛莉露敬業的縮凹著粉頰,將龜頭牢牢箍在粉潤幼嫩的唇瓣中,如同飛機杯一樣渴求著精液寵幸。

  即使是在射精過程中,幼女依然蠕動著小嘴輕嘬肉棒,小巧軟糯的粉舌在龜頭下的系帶顫顫托著,讓庫茲的雞巴得以用最舒坦的姿勢將精液潑灑灌入自己的幼喉之中,這幾重快感疊加下來屬實是讓瘦猴神父爽得肚皮直顫,但本性淫邪的他自然想好了如何為這次淫辱做出最完美的收尾...於是,他還是忍著酥麻爽感把住了肉棒根部,手指將持續輸送著的輸精管按壓堵塞起來,從幼女小嘴中拔出了肉棒...

  紫紅脹腫的龜頭從愛莉露宛如真空般賣力吸吮的小嘴中猛地抽出,幼蘿櫻唇在龜頭抽離間發出一聲色情的啵響,而久違的呼吸也讓愛莉露本能似的將部份滿溢的唾液與精漿一並嗆吞入腹,但就在混合液體滑過喉道之時,一種灼燒疼痛的從途經之處猛地刺醒了愛莉露緊繃的神經,伴隨著庫茲下作的口吻......

  "只用嘴巴根本不夠射啊......!!"

  仰面朝上的巨乳幼蘿終於認清眼前並非她所心許的勇者哥哥,方才她諂媚淫賤的悉心口交居然獻給了這個令她如此反胃的丑陋猴臉男。

  "霧刑債設惹(不行再射了)..."

  愛莉露強撐著羞憤開口抵抗庫茲接下來的行為,但他根本顧不上這些枝微末節的小事,庫茲絲毫不理睬幼蘿的奮力阻撓,轉而將龜頭死死懟向愛莉露清澈濕潤的瑩藍色杏眸,手指從輸精管一松,又是一股黃濁精漿如水柱般噴打上那顆水潤動人的眼珠,將璀璨晶瑩的光澤徹底塗抹上一層腥臭的淤泥精漿,讓幼女天真清純的爛漫外表徹底崩壞殆盡。

  看著這副淒麗光景,庫茲還不肯罷休,又將腫脹丑根抵在愛莉露柔順光滑的劉海之上,把龜頭埋入蓬松棕發內...

  "信徒愛莉露...就讓我替天神之名,讓妳在此’受洗'...!"額頭繃緊青筋,庫茲咬牙切齒的粗魯低吼著,語氣與說出的話語完全不沾邊,但抖動的龜頭卻又將他肮髒的心思徹底揭露。

  "噗嚕...滋...噗..."

  與濃稠作嘔的黏膩水聲一並而來的便是馬眼處那又一次噴涌而出的精液,幼女原本柔潤的棕色發旋完全被惡心的黃色濃精與濕潤質感覆蓋。

  庫茲口中的受洗居然就是將自己剩余的低劣子孫精漿排泄到愛莉露的漂亮發絲之上,也許是汙染美好的快感太過刺激,那一股股涌出的髒精徹底從柔順的發絲縫隙間鋪蓋滿了愛莉露的小腦袋,直射到原本鼓脹脹的卵袋完全干癟貼在胯間,就連最後一點精漿都完全榨盡,庫

  茲才舒爽的吁了一口濁氣,甩著半軟的雞巴宛如抖尿般在愛莉露白淨的額頭上用力拍打幾下,聽著身下幼女的委屈嗚咽聲,這才美美的將肉棒收回褲襠里。

  被這般羞辱對待,愛莉露白嫩軟糯的小臉蛋上此時已是一片狼籍,棕色瀏海濕潤雜亂的黏貼在額頭上,但即使如此都遮不住幼女的光滑額頭中央那礙眼至極的通紅龜頭印子。

  其中一只蔚藍純淨的杏眸緊眯著,眸中卻被大量黃白色的精漿糊上了層髒臭精膜,另一只大眼睛也可憐的圓瞪起來,漂亮的瞳孔被刺痛得水光醞釀,隨即,雙眸俱是落下了晶瑩的淚珠......一邊黃濁、一邊透明,在愛莉露稚嫩的粉頰上留下兩道淒美的淚痕。

  將卵袋內積存已久的精漿徹底排空之後,庫茲終於長舒了口濁氣,回過頭命令這只便器幼蘿張開嘴巴,而愛莉露啜泣著面對這無力回天的肮髒境遇,只能如行屍走肉般用兩根軟糯幼嫩的蔥指將幼女檀口緩緩扒開,將幼嫩粉腔中的光景徹底展示給了這肮髒下流的瘦猴神父....

  只見層層疊疊的濃稠騷黃精漿積蓄成一灘池塘,把愛莉露的口穴給徹底糊滿,粉舌緊張地輕顫,精漿也隨之波濤翻涌起來,在腔穴中股起陣陣腥臭精浪。過激的動作甚至讓精液涌入了瓊鼻,讓愛莉露不得不緊急用口腔呼吸起來,卻導致更多濃精灌入緊窄的粉喉間,直讓愛莉露痛苦地微微翻起了白眼。

  見此情形,庫茲疲軟的肉棒似乎又有了些抬頭的跡象,濕黏紫腫的肉棒半翹著頂上愛莉露的幼蘿肥乳,直將肥軟的大奶子頂出了個深邃的乳肉凹陷,隔著布料讓龜頭與幼女乳尖做了次下流的熱吻。

  庫茲饒有趣味地看著愛莉露的淫蕩表情,意猶未盡的用龜頭頂弄了幾下幼蘿肥乳,才總算慢條斯理地按上了幼女白嫩的下巴,示意其可以盡數吞咽下去。

  "咕嘟...嚕...嗚..."

  得到授意的愛莉露如逢甘霖似的立馬將濃稠結塊的精漿小口小口擠進了嫩喉當中,順著食道一點點吞了下去,這副為了避免自己被精液嗆到的淫蕩舉措,更是極大地滿足了庫茲的卑劣心態,也許,這就是人上人的滋味吧。

  '啪'的一聲,象征聖潔的神職布褲被庫茲提回腰間,在欣賞完自己的傑作之後,庫茲終於是心滿意足的走回了教堂前庭,宣告了禱告的結束...

  ...沒過多久,人群涌動離場。

  眼皮上的溫潤觸感不知從何時起消失得無影無蹤,也許是這番懺悔有種莫名的魔力,懷斯竟然在經驗條增加的悅耳提示音與愛莉露'受洗'時濕潤黏滑的水聲交錯輝映中,漸漸沉下了心神。

  直至當經驗條的增加終於停滯不前時,懷斯才緩緩地睜開眼睛,適應起這份從彩色玻璃窗投射而來的明媚光芒。

  '這短短的一個小時,甚至能比我在森林狩獵魔物獲得的經驗還多呢..."

  對了,愛莉露——

  整頓好思緒後,懷斯下意識的向自己身旁看去,卻見到此時愛莉露的小腦袋向外側撇開,軟糯的粉靨有些凌亂不堪,似乎還拿著一張手帕在小臉上胡亂擦拭著。

  "愛莉露...?"

  "呼哎...!?"

  聲音一響起,懷斯便看見愛莉露那被緊身衣包裹的豐盈幼軀便立馬顫抖了起來,略顯僵硬地將小腦袋微微側回過頭,用眼角余光偷窺著自己的反應,結結巴巴的做出了回應:

  "受、受洗時的'聖水'灑到衣服上了...!懷斯哥哥不可以偷看!..."

  "是這樣嗎...?剛剛不是說要'懺悔'來著...?"懷斯有些疑惑的問道,他好像也聽見了庫茲代理神父口中說過這個詞,但突如其來的轉變卻讓他沒想明白。

  "嗯哦...!神、神父說愛莉露的身體是...上好的'受洗'容器..."說到這里,愛莉露卻不知怎麼緊張得牙齒打顫,兩頰爬滿了羞紅的暈染:

  "總、總之,不會有什麼麻煩哦...!愛莉露很...開心的!..."

  懷斯點點頭表示理解,在他對教堂有限的認知中,這似乎算是一種被神靈認可的證明?於是便也不再問詢,轉而體貼的對著幼女說道:

  "那...既然結束了,我送妳回去吧,愛莉露。"

  "啊、嗯、嗯...!?好..."慌亂的回應著懷斯的話,愛莉露將那張被精液浸濕的手帕默默塞回了自己的胸口,女孩子的衣服為了美觀大多沒有外置口袋,所以這種隨身攜帶的小物件自然就被愛莉露雄偉碩大的乳球縫隙給好好的儲存了下來......

  教堂前方,庫茲一臉嘲弄地看著前方的場景,被淫辱後的幼女婊蘿側過身子,盡可能瞞著勇者哥哥將沾在體外的濃稠白漿擦拭干淨,只剩下不明所以懷斯還在為自己增長的經驗開心著。

  "小愛莉露,既然接受了受洗,那以後就要常來教堂哦,神父叔叔會在這里等妳的...嘻嘻!"庫茲適時地在兩人臨走前插了一句,回過頭,這位代理神父那彎彎的眉毛與滿溢笑容的面容,竟也顯得有些溫藹柔和。但當然,前提是要忽略他那丑陋與猥瑣的氣質,和依舊高聳頂起的褲襠......

  就這樣,在愛莉露支支嗚嗚的辯解中,勇者與幼女離開了教堂。

  與懷斯的神清氣爽不同,愛莉露的小肚子中已經被庫茲神父的精液給灌的滿滿的,若是再觀察的細微點,那些從愛莉露的頭巾與發絲間竟若隱若現地溢出了幾絲不屬於這個年紀的"白發"呢。

  ...........................

  沒有了冒險的一天顯得很漫長,至少懷斯與愛莉露分別後就失去了消磨時間的目標。所以:

  '去見見夕露姆吧。'

  草藥的清香蔓延在四周空氣,甫一靠近這間房子,就能讓懷斯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氣味的原因也有,但更因為里面所住的可愛小魅魔。

  "叩、叩"兩聲輕響敲在木門板上,在晨曦方初的寧靜時刻格外引人注意,房內也隨即傳來赤腳在地面上快步行走的輕盈噠噠聲,與一句軟糯慵懶的輕啐聲:

  "一大早...哈啊?...來了來了..."

  光线隨著木門敞開而折射淌入,淡棕色的發絲先行探出,一張稚嫩白皙的小臉蛋原本還帶些清晨被喚醒的起床氣,但在看到來人的那刻,一雙茶色的漂亮瞳眸卻又不自覺地晶瑩水亮起來。但也僅持續一瞬,原本像是搖著尾巴迎接飼主的夕露姆便收回了表情,轉而埋怨的撅起粉唇嘟囔道:

  "哼...竟然主動來找余...很了不起呢,懷、斯。"

  面對青梅魅魔陰陽怪氣般的含蓄撒嬌,懷斯抱歉地笑著撓了撓頭,畢竟從來到鎮上之後,除了唯有的一次共餐以外,自己都沒有主動找過夕露姆:

  "嗯...我可是有好好的完成委托,為了今天做了不少准備呢。"

  一提到今天所要面對的'事情',夕露姆愣了愣神,但依舊不甘示弱的回懟道:

  "那、那就對了...!今天沒有餅干,也沒有藥水...所以...記得給余好好休息,養好精神...!"只見幼女暈紅著嫩頰,亮出小虎牙惡狠狠地瞪著懷斯,雖說是一副凶惡威脅的樣子,但卻也隱晦的表達了關心。

  看見青梅魅魔這般傲嬌應對,懷斯只覺得今早的煩心事都輕松了起來。

  ...隨著門扉闔上,凌亂的心思也漸如潮水般退卻。而白天,很快就過去了——

  ......................

  '該醒醒了,懷斯...起床...'

  虛無縹緲的空靈嗓音如一縷冰泉沁刺入懷斯的全身,立刻就將他糾結緊閉著的眼皮給分了開來,方才夢中的一切都煙消雲散,記憶似退潮般抽離,杳無蹤跡。

  但對於這份過於冗長的睡夢經歷和與平時迥異的感觸卻讓他有了篤定的答案:

  "夢境好像是兩次麼...所以才一直拖到了早上..."

  如果根據他和緹洛可推測出來的答案,邪教徒行事可能已是愈來愈張揚了...就連教堂里的神父都感到恐懼麼...

  懷斯抬手輕覆在額頭上,將眼睛掩蓋出一片陰影,是時候提上日程了。不過,還不是今天。

  "既然實力的決斗都贏下了,那在這方面...我也不能輸!"

  第一周,第七日,未完待續。

  ..............................

  愛莉露墮落值:20→30。

  (墮落值達到100點即進入惡墮分支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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