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征服王
迫害征服王
征服王受難記
文 /清水寫手 Creed丶傑
夜風席卷了他的戰袍,那是飽經無數戰爭洗禮過的鐵甲和絹布,令他本尊的狂野感更凶猛上幾分。只不過,在我眼里的他,那股威猛僅僅是停留在這只字片刻而已,很快,這股傲然、無畏、至高無上,都會蕩然無存。
剛毅的側臉煥發著亘古的帝王之血氣,用一雙赤目環視著周圍。在偌大的森林里僅有他自己一人,但這個雄壯的英靈仿佛能夠震懾所有的黑暗與汙穢無法靠近。他很強大,但仍是單槍匹馬。他即將要去對抗的,是夜色里令他感到不安的危險敵人——對抗我。
伊斯坎達爾,古時偉大的征服王,曾令世人謳歌的英雄君主。
作為君王的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只不過他此刻正深陷囹圄——我所為他編織的陷阱。
他有了些許警惕,這是我無法避免的。野獸之王闖入了牢籠,必然會升起恐懼,且夾雜著暴躁。伊斯坎達爾如同一頭公牛,在未知的危險靠近時會渾身緊張起來,汗毛豎起,眸子警醒地注視著周圍。
大帝的身材非常強壯,臂膀如同山巒一樣雄偉厚實,胸部因為緊張所以小口小口地起伏呼吸,他正在背負著無形的威脅與壓力,這種困獸之勇使我異常的亢奮。
以及……他本就是一個適合讓人欲火噴張的極品玩物,不是嗎?征服王啊,我喜歡你繼續孤軍奮戰還逞能的樣子。
“為何你在暗處,如同鼠輩一般似的躲躲藏藏?快出來見我!要如同一個英雄一般堂堂正正的!”
征服王說話時擲地有聲,如同他在古戰場上,戰爭當日發號施令的模樣。但現在,他聲音再怎麼雄壯,也只能被湮沒在深邃的無盡森林當中,他很快就會發不出任何聲音,很快很快,發不出動靜了。我對此深信不疑,因為他早已踏入我所精心布置的陷阱當中——
野獸誤入了我的捕獸籠,它定會失去自由。
他的神情終於開始變化了,他的吼聲傳不出太遙遠,四面八方仿佛都是惡魔的凝視與低語。這股撼懾連綿不絕,能夠輕輕啄穿他那堅不可摧的鎧甲之下的肉體。
他還要繼續逞強,征服王握緊手中唯一可以依靠的長劍,他冷汗流淌著,雙鬢那酒紅色的毛發都在閃爍著晶瑩的水珠。“出來見我!鼠輩宵小們!”他強迫著鎮靜,因為接下來所面對的一定是極為棘手的暗戰。
夜夜霧散去後,皎潔滿月賦予了樹林一切生靈虛偽的色彩。我的【魔術】已經准備好了。等候那婉轉空靈的夜鶯鳴叫著無名的哀唱,是惡魔在宣告,這個雄性氣息渾厚的男人的命運即將終結了,他即將墮入末路。
我想,是時候收緊“捕獸籠”了。跟你的自由之軀體說再見吧,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我從樹林陰翳處現身的時候,征服王甚至還在左顧右盼於其他的地方。月光將我的身影照映得無比深邃。“你好,征服王。”我說。
他回身,注意到我了。望著我的是他酒紅色的眸子,那顏色就像黑夜下就像一簇微弱的火把,悄然之間就被熄滅。那雄健的脖子搖晃著腦袋,唇齒譏笑一般。“噢,原來是你啊。在暗處遲遲不肯出來的,還戴著黑色兜帽的小鬼。”
我沒有說話,我注視著他的身材。他佇立在我面前的樣子讓我微微咽了口唾沫。他天生有一張棱角分明的雄壯臉龐,以及那長滿胡須的堅毅的下巴。鼻子很高,眉毛濃密,而且那赤色的瞳孔像極了突進與戰爭之神,如戰火一樣無比熱烈。他渾身都在擴散著厚重的雄性氣息的張力感,但是我依舊保持著冷靜,我要足夠耐心。
“說吧,你有什麼企圖?我可沒工夫和一個小鬼或是懦夫在這里瞎胡鬧。”
懦夫?我就當做這是對我的褒獎了。“唉。”我聳聳肩。
征服王繼續恫嚇我。“有什麼招數,全都使出來吧。哈哈哈,本王……”
“伊斯坎達爾。”我打斷了他的話。“歡迎進入我的牢籠。”
他的神情一下子呆滯住了。也許他已經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寒冷了起來。腳下的泥土瘋長著幽暗濁氣,這是我設下的埋伏……
我抬起手,如揮起一道汙穢之風。在我的視野里,我伸出的掌心足以攥緊這個雄偉男人的身形。我詠唱了從汙穢而生的禁咒,古老詛咒從征服王其靴子底下的土地蔓延開來。
“你……做了什麼!……”他雙腿仿佛纏上無形的藤蔓。那細枝恍然沾染詛咒,吸取著這個男性的力氣。他的表情多麼美妙啊,焦急、無助、又倔強著,我太過於喜歡這種神情了,但很快他將陷入徹底的絕望當中了吧。
我笑而不語。因為那是我為他精心准備很久的,一場豐盛的典禮。
“快解除妖術!混蛋!雜碎!懦夫……”
他在咆哮、辱罵我,而我沒有停下片刻石化術的詠唱。
石化詛咒已經開始了。他的小腿根部開始如同石塊一樣堅硬,月光之下,他那部分粗壯的肢體失去原本深麥色肌膚的色澤,變化為一種深沉的灰黑。然而,這遠遠不止,因為他的上肢也開始陷入了石化……
我閒庭信步般地向他走過去。那一刻,我眼里的征服王就如同砧板上的肥美的肉待我宰割。我對他夸張又驚恐的表情熟視無睹。他曾作為英雄,作為帝王,但此時此刻無法規避我的迫害,只能看著我如同死神一樣慢慢接近過來。
“你……這個懦夫!”征服王依舊在對我用這樣的手段耿耿於懷,但我無法收斂住自己已經得逞的笑意。
我繼續走近他,身體挨著他只有半步的距離,他即便想向後躲去,也沒辦法了。因為他的膝蓋以下完全變成了石塊,而上身的石化咒也蔓延到了肩膀。
我能聞到他粗獷的男性汗液的味道。我閉上了眼睛,讓鼻腔更盡情享受這股赤紅毛發的男子給我的極致體驗。
“滾開……”他神情緊張地說道。
很顯然,他的音調越發的變得微弱,哦,可憐的征服王,石化的趨勢越來越快,它們正在逼近你胸膛里的心髒了,你知道嗎?
那恨得牙癢癢的模樣,宛如想視死如歸。但是,我的享樂還未結束。
我輕巧地替他解開胸甲以及腿甲。對的,趁著他這塊肌體還未石化,他也無法挪動閃躲。這真是個好機會啊……一點一點的,使得那還呈現著深麥色澤的肉體慢慢顯露在我的視野當中,那是多麼壯美的畫面——寬闊的肩膀,汗液光滑的肌膚,肌肉充滿著暴力的大腿,盡顯著緊繃結實——這個男體讓我垂涎欲滴,愛欲旺盛。
這肉體即將等待著被石化,今夜過後,他不復擁有如此鮮活的存在了。
“你在,做什麼……”
“我當然是在,在享用你。”沉重的棕紅色鎧甲此刻已被我手心完全托起,鎧甲剝離肉體,那完美的結實的肌肉徹底顯現於我的眼前。塊狀的胸肌有棱有角,勻稱且鼓鼓的樣子。他的熱汗已經來回肆意淌過了,這陣“熱泉”清洗過後,仿佛一層熱流在他的肌膚上徘徊蒸騰。胸肌之上粉嫩的乳頭讓我食指大動,它柔軟,稚嫩。即便征服王用他那沙啞的嗓子吼著“滾啊!”,卻無法阻止我的觸摸。
我已沉淪其中了,我用舌頭舔舐著那壯碩飽滿的胸肌,以及汗液流淌過的胸隙。天哪,在這其間這股雄壯的味道太濃厚了,我仿佛能品嘗到他往昔每一次肌肉運動時熱汗縱橫的瞬間,男性魄力為我而展現無遺。甚至那粗細有致的酒紅色毛發生長在手臂腋下,在此刻生長得小巧可愛惹人不禁揉上一把。
我舌尖靈巧的穿梭在他那肌肉上些許的毛發之上,而且不忘了也眷顧一把滴著柔軟液體的乳頭上。他柔軟的雙乳絕對是美味的甜食,我開始忘情地吮吸它,並且用另一只手搓揉額外的乳頭。我可能永遠忘不了這樣的感覺。它甜美,且夾雜著這個身經百戰的男人的韻味,於是我狠下心來,咬了下去。
“唔!……”
征服王他低沉渾厚的氣聲讓我滿意十足,這個聲音就在我的頭頂。大帝慌亂的喘息不斷掠過我的額頭,我的發絲。那口腔的氣流溫暖又帶著粗魯,我能品嘗到大帝正在飽受著痛苦與屈辱,肉體在遭受著我手段極其不堪入目的把玩。他的呻吟是身體受到不堪入目的煎熬時的最本能的回應。
他的石化還在繼續。在那之前我還有很多事情可做。我去除了他肌體之上更多的衣物,僅僅留下他那依舊威風仍舊的鮮紅袍子。那袍子是曾伴隨著他攻城略地時勇猛無畏的英姿。征服王一人之下受萬人敬仰的模樣多麼威風。可是,現在他那威風的袍子依舊穿戴於身後,但鎧甲已經卸下全身一絲不掛。如今的英雄之人此刻化為一個可笑又可悲的玩物,只屬於我的玩具。
“殺了……我……”征服王已經失去了頑強不屈的模樣,他放棄了,想要飽含自尊地死掉。你不該如此,征服王,我喜歡你那剛毅的面龐,那也是屬於我的。
征服王的意志被我逐漸消磨摧毀,他那如山一樣的心智逐漸崩塌,慢慢的,靈魂被蠶食,墮入我所制造的深淵。
我依舊在撫慰著他尚未接受石化的軀殼,那部分的肌肉是他能夠最後感應到癢意或者疼痛的地方。他的胸膛依舊被我玩弄得滿是赤紅,每一寸的肌肉都沾滿了我的唾液,還有那塊胸尖,被我種下永久的烙印。我吻在他的脖子上,占有臉頰兩側那英氣逼人的絡腮胡。我品嘗著他足夠多的氣味,那是肌體帶著咸澀與粗野的美餐。
他的雙眼對我滿是厭惡之感,眼眶中仿佛有卑微的熱淚半落未落。
“為什麼……不殺了我?……唔……”
他問完這個問題之後,他後頸便漫上如岩石一樣的質感,牙關也變得些許僵硬了。我滿意地看著這一切,我給出了我的回答——
“你以為你擁抱了死亡之後,就能逃離我的掌控了嗎。不會的。”我的唇齒對上了他溫熱的嘴唇,我狂吻著他,我的舌頭在他溫潤的口腔里翻滾、戲弄,他的牙關,舌頭,皆留下我的“名字”,那成熟的男人獨一無二的口腔味道印刻在了我的腦海里,大帝的唾液仿佛是干澀的葡萄酒,斟滿了磅礴與雄壯的味道,我的舌尖胡攪蠻纏一般,帶著這股生澀的氣味吞咽下腹,我深深沉醉。
他無法說話了,感到羞恥吧,不堪吧。僵硬的頭顱只有喉嚨在折騰著輕呼著,“唔……啊……啊……”請繼續絕望的輕哼吧。我使用自己舌頭的一切去占有這塊狹小的唇齒地盤,讓他徹底失去嗚咽的能力。
你很快徹底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我的手指輕巧的劃過所有肌肉的層層山巒,遼闊的胸膛間油滑的胸隙。在這之後,我的手指繼續彎曲回折在塊塊飽滿的腹肌,以及那些許攢露頭角的恥處之毛……
他的意識已然細若游絲,但少許緊繃著的神經在劇烈地抗議。“不……要……”他發出了完整的求饒聲音,就像是被捕後脫力的野獸無法自我舔傷的悲慟之聲,真是可憐啊,落入人類牢籠的雄獅,被禁錮了肉身,可是你的皮肉讓我喜悅不已。更何況,我還在你的欲望之上縱以烈火。
我扯開他下身的最後一道防线,老舊的鐵甲,粗糙的兜布在“嘶拉——”聲後全部被我扒開。讓我在你徹底石化凝固的前一刻,給你靈魂最肆意的狂歡吧。
“唔!”當我的指尖接觸到他大腿根部的時候,征服王的面龐如同扭曲了一樣,他喉結上下起伏。
被卸下的鎧甲已經無法保護他了,而那一條遮住赤紅肉棍的兜襠布是自己精神上最後的抵御。然而,卻被我輕巧地撕扯掉了。
征服王憤恨至極,艱難地牽動嘴角,想說些什麼。但我的聲音更像是鬼魅的誘引。“征服王大人,在這樣危機的關頭,你的分身是否還能隨著生理本能地勃起呢……我很好奇呢。”
抗拒著,他的頸脖在奮力地拼命的折騰,但是什麼都無濟於事。我的手指輕輕觸碰那尚在柔軟的垂根,那幽暗毛發遮蔽著的,沉睡巨物……
我慢慢地撫慰它,就讓撫慰一只睡眼惺忪的小狗。
而征服王張開著口腔,嘶啞地吼著聲音,他想抵觸這股朝著大腦洶涌而來的情欲。
然而事與願違,那陰莖仿佛已經聽從了我的指揮,在一片暗紅茂密的樹林中,慢慢昂首挺胸……
“……別……求求你……”
他在哀求我,但是我哪會就此結束呢。
那下垂癱軟的囊袋也被我把玩著,它能夠分泌出足夠多讓我性欲噴張的愛液,它碩大無比,我的玩弄使得征服王的臉漲紅無比,我的目光凝視著這個男人,目光灼灼,我手掌每一次的擼動都充滿著作踐他的意味。
大帝很想咬下牙來,想強使自己的熱棍不會失控得丟掉自己最後一絲顏面。果然,他還在逞強,他不打算對我服輸。
於是我輕巧地游走到他的身後,在他的視野無法達到的地方。在那里,我能看到他的健碩有型的倒三角上身,這樣石化的後背為我領略了最巧奪天工的“雕刻”,我的手指撫摸著他那壯實的臀部上,很巧,這一塊地方距離徹底石化還有一段時間。
“求……求求你,讓我死掉吧。”征服王大概已經知道自己即將會面臨著什麼了。
大帝,在你臨近精神崩潰之際,我是要你在精神上徹底對我臣服哦。
我粗魯地扒開他堅實的後穴。他此刻的呼吼、咒罵讓我亢奮不已,我掏出自己的分身,朝著他深不可測的肛中,肆無忌憚地突入——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帝的表情哀痛又扭曲,他不得不咽下這口混合著狂愛高潮與凌辱的痛感,他仿佛能咬碎自己的牙齒,嗚咽之聲從我身前尚有溫熱的肉體傳來。
我加大了力度,變本加厲一般,不斷地抽插著征服王。他那雄偉的身軀,與同樣強悍且堅韌不拔的靈魂,此刻都已臣服於我之下,他徹底地為我享用,意志如潰堤般坍塌。“感受到了嗎,奴!妄稱為‘征服王’,我的肉奴啊,你是不是覺得,如此興奮、享受,這種感覺從未有過?”終於在我無盡的刺激之下,他那強忍著無視反應的肉棍也終於破除了自我控制,它仰著頭,血管充盈,直挺挺的滴著羞恥的液體。
很痛快,不是嗎,伊斯坎達爾,你從未享受過如此的快感,你渴望著靈魂立刻釋放,對不對?
“唔嗚嗚唔唔唔……”
石化咒術已進入最後的步驟,他再也發不出清晰的語言,面龐上的表情在崩潰與沉淪之間糅合。我左手從身後懷抱著他粗壯的腰部,另一只手抓住他如同雄獅鬃毛一般火紅的頭發,讓他仰起本該威嚴無比的頭,承受著我越來越猛烈的衝擊!
太美妙了,太痛快了,征服王,被我徹底征服吧。
“我……唔唔射嗯嗯……”
時機已到了嗎?征服王的肉身在陷入兩難,一邊要凝固成石頭,另一邊是要瘙癢難耐的抽動,這兩股互相抵抗的力量讓大帝滿臉露出煎熬的神色。
我壞笑著,將自己的肉棒從他的肛中抽出。
“唔……”這一絲快感的突然終結讓他感到悵然若失。我雙手托住他即將噴薄而出的赤紅肉身,對,這是即將到來的最盛大的表演。他的目光依舊望著我,但是神采盡失,沒有之前的那怒意盎然。他已經徹底成為一個只會感受到快感的動物了,我看到他靈魂碎裂的模樣,他即將成為一尊沒有思想的石雕,唯有彌留之際的欲望與高潮支撐著他的精神力。
那我,讓這出戲劇達到頂峰吧。
我快速蹂躪著他的莖體,而我唇舌也不甘冷落,舌尖圍繞著流著腥味液體的細眼。我在挑逗著他的欲望。征服王的肉莖給予了我回應,它變得更加腫大。
隨後我將他的龜首全部含住,享用著他下體濃烈的氣味,讓他的屈辱達到頂峰。大帝最敏感的地方被我的口腔溫柔又濕潤地包裹住。我吮吸、吞吐,刺激著他的神經。與他的喉嚨一道,仿佛是協奏曲,隨著我每一次舌頭的翻滾,他也著隨之而來呻吟呼號的快感。
終於,來了。
在大帝的臉頰一刹那的呆滯下,他的肉身劇烈的抽動,渾身高度解除了緊張感。我滿意地看著這一切。
征服王的肉棒開始噴涌濃精,驚人的高度,驚人的蓄量,仿佛成為困獸千百年了,將所積壓的隱忍的在這一刻全部釋放!
巨量的白精噴涌而出的時候,石化咒術完畢了。渾身每一寸肌膚都成為了岩石。征服王的表情釋然、失神、曖昧,無不復雜。他在極其享樂的瞬間凝固,就連在靈魂彌留的最後一刻,都是充滿了感官刺激的性樂趣而逝去的。
他石化後的肉莖依舊在保持著傲人的姿態,噴射的過程中從短短一瞬化成綿綿不絕的永恒。在噴射口的附近,我依舊能看到晶瑩未干的液體,但是更多的液體,都已經“凝固”,成為石頭雕塑的一部分。
多麼浪蕩又美妙的瞬間,征服王永遠沉浸在性的快感當中!
我繼續嘗試舔舐著他肉身,他已經變得冰涼了,以及那已經凝固成古樹根須那樣深刻的陰下之毛,然後,我順著他如同大理石般平滑的肌體向上撫摸……
我對上他的雙目。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焦距,成為充滿死氣的石制品。但比起那些宮廷花園華美的塑像,他甚至還多幾分栩栩如生的神韻。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偉大的帝王,偉大的英靈,以及,偉大的裝飾品赤身石像。這身模樣,非常適合你。
睡吧,睡吧,在這份永恒的舒爽里直至石化的肉身徹底滅亡。
我帶著大帝離開了這片陰郁的樹林。在月光照耀下的另一個地方,我對他的肉體進行了打理。
泉水涓涓流淌的小池,聳立的英雄石像站立在泉水的中央。他面容惟妙惟肖,全身不著絲縷,坦胸露乳地站在水池中央。泉水正過他美妙的人魚线的位置,他身前五寸處,凝固的肉棍從水下探出腦袋,宛如男性的暗示一般,格外誘人。
而我從征服王身後靠近他,冰涼的水面挨著他同樣冰涼的軀殼,我用泉水洗淨他的偉岸的臂膀,這是神聖的一刻,細膩的水流從他的頭頂傾瀉而下,流淌過鎖骨,胸肌,小腹,再回到水池中。月光下仿佛產生了一種氤氳的幻覺,他的肉體重新變得柔軟,昂首挺胸的雄性男子,皮膚仿佛吹彈可破。細水在他美好的肉體之上長流,細密的水聲在眼皮底下匯合、交響成讓普通人都心癢難耐的詩歌。大帝真正的成為一個可以讓人歌頌的迷人欣賞物。
但是,他再也不可能高高在上,如同神祇一樣無垢的存在了——
在泉水絲滑的浸泡與我的撫摸下,大帝那本應凝固靜止的龜首再次流淌出腥咸的液體。我嘴角勾起笑容,大帝,你尚存在石像當中的神智,也只是一個會感受愛撫而高潮的虛偽靈魂啊。
你還在渴求著我的撫摸,是嗎?原來你已完全墮化了,我已經看不到你任何還尚存的英雄的影子了。你還在流水,正在享受著恒久的快感啊。
我簡單的對他洗淨完畢後,我將大帝帶離了這個寧靜的地方。
知道嗎,凝固的美好是可以打造的。
我細細用隨身的刻刀雕琢這個粗獷的胴體,他很完美,但是可以更加完美。我剔除了他莖部所噴射而凝結的精水,一點一點的將這些復雜的石塊剝離出去,使得征服王的肉身得以平整、干淨、圓滑。還有那已經凝結住的體毛,我也使得它在視覺上舒適一點。我有權利為他打造更加美好的模樣。
知道嗎,即便你已變成這樣,我的對你的控制欲占有欲也難以有所平復。
我將他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他如同一個遺跡的巨人一樣,石塊與草木的混雜的氣味涌入我的鼻腔,當然也有月露的泉水的晶瑩透徹的清香,還有就是,他身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成熟男性的體味。那是一種混合而成的,復雜又讓人著迷的味道。我微笑著,再度設想著如何霸占他。
我的動作越加的劇烈,我懷抱他的脖子,緊緊抓住他,這個宛如被禁錮在剛強石化肉身之內的男人,已經失去任何反抗的機會了。我享用著他的一切,即便現在已然——
他石塊的肉體支離破碎,頭顱斷裂開,對此,我沒有絲毫惋惜,反而從中得到樂趣。
他的這副軀殼,就連破碎的裂痕非常瑰美,像是瓷器花紋一般充滿著無法言說的神秘。紋路深入其骨髓,切入其心髒。
在我眼里他並非是毀滅,而是成為一種長久的存在。我懷抱著他的頭顱,那沉重的黝黑石塊曾經是干練豪邁的紅發,還有那雙明目,赤色瞳孔曾經俯視過餓殍遍野,兵臨城下的視界,現如今我懷抱著沉眠的他,貪婪的索取他。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你的頭顱,你的殘肢,成為我的收藏。睡去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