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發現被女同閨蜜催眠的直女白領向男醫生求助,直女和女同卻反而被男醫生洗腦成一對只向他雌伏的恩愛百合情侶(許瑾篇)
“三……二……一……傀儡許瑾……我這是……”
我眨了眨眼,擺放在我面前的半身大小的鏡子里反射出像是一整晚熬夜而依舊睡眼惺忪,兩眼皮止不住打顫的疲憊且困惑的我。
今天因為事出緊急,所以我不僅穿衣打扮都隨便套了一身,就連化妝也只是撲了些粉底,用素顏來形容都不為過。素顏、困覺、甚至頭發都沒打理好披散了下來,哪怕對於專注於職場的的女性來說這樣的出門都可以說得上噩夢級別了吧,但鏡中的我即使談不上多麼“嬌靨欲滴”,多麼“唇若凝脂齒如含貝”,也絕對算得上天生麗質了,甚至還有幾分源於真實的“驚艷”。
“這是你與生俱來的天分,許女士。”
鏡子里一雙不算寬厚但沉穩用力的年輕男人的手掌自身後按在我的肩膀,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實際上呢,對穴位的精准把握登時令我舒服得發出了輕吟,真不像樣呐❤️。
“啊……您真會說話,趙醫生。”我瞧著鏡中的素顏美人臉頰染上了些許緋紅,更覺得腦袋有些發燙了,“話說,我的催眠療愈已經結束了?好快呀(笑),我明明記得不久前還在和趙醫生閒聊呢。”
身後傳來一如既往的溫柔得幾乎令我酥麻的聲音:“催眠療愈的主要功效其實是讓患者放松身心,由內而外地療愈你的心理和身體問題。你睡得很香甜許女士,這說明療愈對你的效果非常積極,你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多謝您的吉言了,趙醫生。”我樂呵呵地傻笑著,接著突然回溯進腦海的大量記憶讓我面部略微抽搐了下,這讓我焦急地發出詢問,“對了趙醫生,我拜托你的事怎麼樣了?我的記憶是不是真的被——”
“你懷疑你的記憶被人作過手腳?嫌疑人還可能是你的好閨蜜?”男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趕忙點頭:“對對對,就是我那個好閨蜜沈瀾,她,她……有可能催眠了我。”
“那……倒是有趣了。”趙醫生說著奇怪的話,施加於我兩肩上的力道也同時增大了許多,幾乎有些令我感到疼痛了,並且是疼痛與酥麻混雜在一起的觸覺,冥冥中我覺得連本來已經清醒的意識都在他的按摩下又渙散了不少……又?
“啊……啊……趙,趙醫生,這對您也許是有趣的案例,但對我還是,還是很嚇人的啊……”我雖然不斷呻吟著,但似乎是基於本能的對自由意志的追求仍令我在努力聚合那些渙散的意識,“您也,聽我說了……嗯❤️……其實她雖然是我多年的好閨蜜,但我也一直懷疑她的性取向,所以……咿——麻煩聽我說完好嘛……所以我也一直和她保持著一定距離,就是怕,怕她對我有不必要的期待,害的最後連好閨蜜也,也做不成……啊啊……”
“這點你確實在最開始就說過了,許女士。”雖然他的按摩手法簡直是在對我嚴刑拷打,但這個男人的聲音卻還是那麼該死的溫柔甚至是柔情脈脈(大概只是我在沒法完全集中意識的狀態下產生的錯覺),“並且正因為她是心理學專業的高材生,而你最近意識到你們的交往距離似乎‘過分親密’,更奇怪的是還是完全由你來主動縮短距離的,所以你就懷疑是她催眠了你?”
“是……是……”恍惚間這場對話的節奏我已經是完全被趙醫生牽著走,已經稱不上是“交流”了,根本是“他問我答”這樣的單向模式,“所以我才來咨詢身為,身為心理專家的您,想要確認她是不是真的對我不懷好意。我很害怕趙醫生,不僅是害怕我變得不像我,更害怕我將失去一個好閨蜜……”
“那你全都不用怕,許女士。”
“誒?”這個男人斬釘截鐵的回答讓我本就凝滯了許多的思想更是緩慢地思考了好長時間,“為,為什麼呢?”
男人輕笑:“看看鏡子,許女士。”
“鏡子?”
我迷惑地問著,但目光還是老老實實地聚焦在擺放在我面前的鏡子上,專注地凝視著鏡中的我……
“你看見了什麼,許女士?”
“空洞……渙散……無神……”我的話語猶如脫離了靈體後的無主軀殼在被絲线當做木偶操控的情況下機械地說出,“我的眼睛……就像虛無……”
鏡子里映出的我,那是我嗎?像一具精致的人偶,像一副先進的機器。它做的非常接近人不是嗎,看這臉蛋也完全是人的質感,緊繃繃的。但許許多多的作品里認出“人”與“類人”的區別就是眼睛吧,表情僵硬可以說性格如此,但眼睛像鏡中的它這樣毫無生機甚至都不會轉動,猶如嵌入兩顆玻璃球但又偏偏真的是兩顆活的眼球,因此更凸顯其怪異非人的,那是在,形容我嗎?
人偶和機器,是只有被他人操控才能行動的存在,而人是具有自我意識的,可以遵循自身意志去自由行動的存在,我為什麼會把自己形容成它們呢?我難道已經是被操控的“非人”了?
我陷入了無法理解的迷茫。
“關注點錯誤啊,許女士。”趙醫生簡直像窺探出我心里想法地調侃道,對我肩膀的按摩再度更換了力道與穴位,令我那已經少得可憐的意圖保持理性的思維又浸溺於愉悅的呻吟中,“看看你的眼睛。在你的想象中,被催眠後的你就是這樣的眼神,對麼?”
“是的……我看魔術表演里……被催眠的人……就是這樣的眼神……”
“但那只是魔術表演。”趙醫生忍俊不禁,“既然是表演,那肯定是節目效果成分居多,也並不真實。”
“只是……表演……並不真實……”我近乎於停滯的大腦艱難地提取出看似關鍵的詞語,卻已經無法理解它們的含義了,只是讓我蹙眉得更深。
“你理解得很准確,許女士。”趙醫生一反常態地夸贊著明明什麼也無法理解的愚笨的我,為我增添著毫無意義的只是更加信任這個男人的自信,“雖然這樣空洞虛無的,在你被你的好閨蜜用同樣手法按摩時出現的眼神很像是催眠後的狀態,但那只是表演,它並不真實。所以你也並沒有被你的好閨蜜,更沒有被我給催眠,你說對麼許女士?”
……
我想要質疑,我真心的想要質疑趙醫生趙暢那並不准確的判斷……哪怕我的自由意志已經支離破碎。
“哦哦哦……不要,不要再按摩了……嗚咿……再這樣,再這樣舒服下去,我的身體都會變得奇怪的……”
但最終,所有想要質疑和反抗的想法都消解於趙醫生那太過精湛的肩部按摩手法下,好似衝擊波般一輪接一輪進入並在我體內輻射向全身的快樂的電信號,我根本,根本就沒法抵抗嘛❤️。
所以我臣服了,臣服於趙醫生給予我的過量的舒適的快感,並全盤接受他回蕩於我耳邊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思想……任由它們如春風細雨般滋潤著我不設防的思維,並潛移默化地將其改變。
我的大腦,我的大腦在趙醫生的雙手下,就像是一團可以被他任意揉捏成合他心意形狀的面團呢。
“您,您說得沒錯,趙醫生……我的好閨蜜並沒有催眠我……啊啊……您也,您沒有催眠我呢,趙醫生。這樣的眼神,只是場……魔術表演。”
“雖然如此,也不能完全排除你的好閨蜜沈瀾采用其它手段來影響你的可能性。你也說過你最近對她似乎親密得有些越過朋友間的距離了,沒錯吧?你覺得,你是否對她有超過朋友的感情呢?必須要說出真心的話呦,許女士,在我這兒你不需要任何的隱瞞……”
“怎……怎麼可能會有啊!”我確信我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真誠實意的,沒有任何虛假的,或者說我對趙醫生也沒法有任何的隱瞞不是麼,我做不到更不想違抗他的每一句話,那會讓現在的快樂離我而去的,這絕對不行,“您……您還不信我說的麼,趙醫生……我是,我是喜歡男人的呀,雖然目前沒有和誰在交往,但那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男性,僅此而已!我絕對不會接受沈瀾對我超過朋友的感情的,那不僅會讓友情變質,更會超過我的承受能力。”
“因為你不喜歡害得最後連好閨蜜也做不成。”趙醫生復述著我的話,而趙醫生竟然會記得我隨口的一句話這樣的幸福感也立即充盈著我的身心,“但你看,沈瀾雖然和我師出同門,但她是我的學姐,所以作為學弟的我也無法完全保證她有沒有其它的手段去影響你,甚至讓你愛上她,被她的感情所俘虜。而這對你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所以……所以我才來找您,趙醫生……我希望您幫幫我……”鏡中的我是如此卑微地向明明是我花錢申請服務的男人哀求道,“我真的怕,怕第二天醒來,我就不是我了……我要是喜歡上女人,這輩子不就毀了麼……”
“也許是這樣吧。”趙醫生奇怪地不置可否,甚至連我都能聽出幾分不屑的語氣,只是我無論如何也沒法追究其中的問題了,“這樣,許女士。你要牢記一件事,無論是我還是沈瀾,對你都絕對沒有使用催眠,對吧?”
“是的……絕對沒有……”
“並且因為我只是學弟,不像作為學姐的沈瀾那樣掌握更多的我不知道的技術,所以我也絕對不會用其它手段影響你的思想,這也沒錯吧?”
……
我思考了一陣,但這是個笑話。
“是的……絕對不會……”
比起嚴肅思考後的確認,我的回答明顯只是順從於他給出的提示罷了,答案從始至終都只有唯一一個。
“那就簡單不過了。”我聽見了趙醫生開心的並且十分純粹的笑聲,“順從她,許女士,順從你的好閨蜜沈瀾,不要違抗她的想法,她的意志。”
……
“誒?”
鏡中的我,那空洞虛無的眼神難得的出現了一點亮光,一絲掙扎,只要我的自由意志繼續反抗,就可以——
趙醫生找到了我雙肩最敏感的足以聯通全身的穴位,用力地按壓下去。
“噢噢噢噢噢——”鏡中的我登時翻白著雙眼像頭母豬般仰起頭放蕩地浪叫著,“好舒服好舒服噗噗噗噗噗,舒服得快要,快要變傻子啦❤️——”
趙醫生只是死死地按住戰栗不止的大肆發情的我,然後嘲諷道:“雖然催眠療愈和催眠表演完全是兩個性質的,但不得不承認,你可比催眠表演上為了節目效果而刻意夸張表演的被催眠者還要更加入戲,更加淫蕩呢。”
我無法否認,雖然此刻的我也聽不見外界的所有聲音包括趙醫生的——我沉浸於一場盛大的,是我過去二十多年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高潮,性的意義上。難道我肩膀的穴位直接聯通我的,我的那里麼?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享受著高潮帶給我的極樂,僅此而已。
“噢噢噢噢噢——”
我什麼也無法思考了。
“淫蕩得過分了呀,許女士。”趙醫生無奈地苦笑著,只好一直耐心等到我至少可以接收他的話語才繼續貼耳說道,“這並不難理解呀,許女士,動動你的聰明腦瓜子想想,這不就是欲擒故縱麼?既然沒辦法確定沈瀾有什麼手段影響了你,那為何不將計就計引蛇出洞呢?既然你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催眠,那麼你即便被她影響得愛上了她,喜歡她喜歡得發狂願意為她做任何事,你也還是·沒·有·被·催·眠。既然沒有被催眠,她又沒認識到我的存在,你就可以隨時瞞著她來找我敘述你的狀況,並一起商量對策呀,畢竟沒有被催眠的你,還是可以向人求助的吧?”
“是的……是的……我可以向你求助,向你求助……嘿嘿嘿……”
仍沉浸在高潮余韻里的我在鏡中扭曲著面頰擺著副可笑的只有母豬才可以做到的阿黑顏,就連說出的話語都像是心智未開的孩童在咿呀學語。
“很好,很好。”趙醫生滿意地笑道,“現在,復述一遍我接下來說的話,許女士。催眠只是一種魔術表演,而催眠療愈並不屬於催眠,所以催眠是無效的,催眠療愈是有效的。”
“催眠……只是一種魔術表演……而催眠療愈……啊啊……並不屬於催眠……嗯,醫生您溫柔些❤️……所以催眠是無效的……催眠療愈是有效的。”
“但顯然你的好閨蜜有未知的手段影響了你的思想,甚至可能逐漸地讓你愛上她。所以為了引蛇出洞,你不會拒絕她對你的任何行為,尤其是疑似催眠的手段,那在你看來是可笑至極的。”
“時刻記得你是一名有著正常性取向的女性,無論你表面上怎麼被她影響,只要牢記這點,即使她有未知的手段也可以明確你們之間的關系又跨過了哪個階段,並且及時的詳細地向我匯報,在不被沈瀾發現的前提下獨自過來。”
“把我的每一條指令都銘記在腦海的最深處,以最高優先級去恪守它,許瑾。當你走出這道門時,你會忘記在這間診所經歷的所有事,只會模糊記得催眠療愈的效果很成功,所以你現在的頭腦非常清醒還滿意地預約好了下次會診,至於具體時間則由你來定。”
“現在……為我高潮吧,傀儡許瑾。”
“咿啊啊啊啊……❤️❤️❤️被改寫了,被改寫了,我的大腦就像重置後的系統被趙醫生任意改寫程序了噢噢噢噢噢❤️❤️……傀儡許瑾,嘿嘿……”
我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身體因過度脫水而倒下前瞥向鏡子的畫面:在鏡中,你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個職場上知性高雅、落落大方、綽約多姿的御姐型女精英;在鏡中,你只能看到一頭自認為是人類卻生著個母豬臉的騷賤雌豚。
“噠,噠……”
我試穿著因為剛拆貨而黑的油光發亮的女士真皮皮鞋在家里的玄關處走了幾步,發出響亮的踏地聲。
這是一雙黑色的中跟皮鞋,我以前從沒……穿過這樣的鞋子,也沒想過它竟會與我的秀足甚至是足弓的每根曲线都完美貼合,呵呵,就好像與我天生一對似的,這家店的質量真的好。
不過畢竟是從穿了二十多年的無跟鞋一下子跨步到好幾厘米的中跟鞋,所以現在的試穿也是走的磕磕絆絆,雖然完美貼合我的玉足,但試著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後還是差點在門口崴腳。
“為什麼鞋子要發明鞋幫妨礙走路呢,真是反人類……”我小聲嘟囔抱怨著,還是老老實實地繼續在玄關處穿著這雙皮鞋來來回回地行走以適應它。
“呃呃……”我站直了身子緊咬著銀牙,廢了好一番功夫才在站立不動的狀態下依舊穩住足跟下中空的鞋幫,而不是一不注意就讓腳和鞋子都扭到一邊,嚴重點骨折都說不定呢!
“比軍訓罰站還難受……”我逼迫自己又穿著它原地站立了好一會兒,以完全適應穿中跟皮鞋重心掌握不足而帶來的玉足酸脹和足底酸痛等問題,不一會兒大滴大滴的汗水就打濕了毯子,幾乎令我懷疑我是不是有自虐心理。
在這種時候我引以為傲的高挑身材反而淪為了我最大的負擔,想象一下60公斤左右的體重和重力全部壓在足跟位置給全身重心帶來的巨大壓力吧!雖然我知道這是訓練不足導致的,但腳指頭還是好難受啊,嗚嗚……
“那個臭婊子……”我估計確實猙獰著的嘴角雙唇直發抖地低吼出對不久前還是我好閨蜜的那個女人的詛咒,“竟然敢這麼對我,等我……等我逮到你後,一定要好好地嘉獎你,好好的!”
我是一個二十多年都不曾穿過有跟鞋的,但依舊能憑借我頎長窈窕的超模身段鶴立雞群(最重要的還是我比幾乎所有男人都優秀的工作能力,只是我不會否定外貌對我的天然優勢)的職場女精英,但今天我卻忍受著諸多困難都要穿上我本不喜歡甚至反感的有根鞋……說這其中沒鬼,誰會信?
催眠。自打進入職場後就一直是我最好姐妹的沈瀾,直到最近我才明確她真的是一個女同性戀,並且大學是心理專業的她計劃用催眠轉變我的性取向,讓我也愛上她這樣的女人!!!
我沒想過這樣的日常驚悚片竟然就在我的身邊發生……對此束手無策的我在和附近有口皆碑的心理醫生進行洽談後,我得以安心地確認一個事實,也就是我並沒有被真的催眠,實際上大眾印象里的那種可以隨便篡改思想的催眠是完全不存在的!但沈瀾也確實動用了其它未知手段來潛移默化地影響我,比如說仍在和這雙中跟皮鞋斗智斗勇的我……就是她所期待的“理想中的我”。
准確說,我正一點一點地被改造成沈瀾“理想中的許瑾”。最可怕的事情在於我雖然完全當她那拙劣幼稚的催眠視為笑話看,瞧瞧她笨拙地對我催眠時還屢屢嘴瓢出錯的傻樣兒!但笑完之後呢?這些天完全由我來主動和她拉進距離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常態化暫且不說,單單這雙中跟皮鞋……無論我的內心是如何清楚明了地認識到這是她對我下的催眠暗示,是她熱切地希望我喜歡上高跟鞋變得更加性感……我都無法從行動上抗拒暗示,哪怕催眠是假的。
“見鬼……”我倚靠著身後的牆壁雙手環抱胸前開始發抖,而那雙黑色的女士真皮中跟皮鞋依舊好端端地套在我的玉足上,並且已經穩定重心。
我今天和沈瀾有場兩人的小聚會,這樣的小聚會我們每星期都會開,已經持續了好幾年,直到今天才讓我渾身發冷。我不清楚更不敢去想象這些年她究竟抱著何種心態看待我,但我敢確定她一定會借著這次聚會再度影響我的思想……這次會是什麼?會是她的什麼愛好被植入我的腦袋?要是就這麼任她心意地改造下去,我還是我嗎?那個狂熱地喜歡女人,並且愛上好閨蜜的許瑾?
“趙醫生……全指望您了……”我閉上眼睛不斷在心中向已然是最後稻草的甚至接近萬能的那個心理醫生默念祈禱,並且蘊含著連我也沒意識到的虔誠,畢竟接近萬能不就是接近神麼?
“噠,噠,噠……”
我發泄式地腳踩著皮鞋踏地了好幾下,中跟鞋與地面接觸產生的清脆響聲在安靜的玄關和走廊里回蕩。
唉……至少現在是穩定住身形了。出門前我又看了下那面落地鏡,倒真如沈瀾所說啊……御姐和有跟鞋確實是最搭配的組合,鏡中的我除了不知為何比平常明連的目光要晦暗許多的眼眸顯得不太自信外,為了努力維持重心而抬胸撅臀的姿勢將我本就曼妙的身姿勾勒出更加優雅完美的曲线,整個人的氣質也更加灑脫,風韻十足甚至,嫵媚?
我只是化了淡妝,但此刻的我卻似乎比以往都更加,更加具有風情和魅力,而這改變僅僅是我穿了雙中跟皮鞋。
還有就是,雖然那個沈瀾是個欠男人肏的女同性戀婊子,但是她對鞋子的品味還真不錯……❤️?腳腳伸進軟軟的空氣棉里,像是踩進了漫天白雲那樣松軟舒適,就連被迫抬起的足弓,在適應了前期酸麻的觸感後,也能清晰理解到足弓的抬起是如何塑造我這雙本就勻稱修長的美腿那更顯分明的线條。
不妙啊,這樣的想法,這樣無法忘懷的舒適感我好像,好像……
“好像離不開高跟鞋了?”
趙醫生在身後撫掌大笑,而在鏡前完整敘述出的我則滿臉都染上了紅暈,羞恥得恨不得把腦袋埋進地板里。
現在是第二天的周日,反復確認著沈瀾“還沒有”惡劣到跟蹤我每一個行程後,我才相對放心地匆忙趕到趙醫生的診所,匯報著最新狀況。
我羞怯地低著頭,不自覺地摩擦起被透黑的褲襪輕柔包覆著的絲腿,啊,這些絲滑的朦朧纖維互相摩挲著的美妙觸感與聲音簡直像不斷生起靜電……
趙醫生吹了一聲口哨:“不言而喻許女士,雖然夸贊我的學姐審美不錯是對你的不尊重,但——確實很舒服不是嗎?高跟鞋,絲襪……她在按照自身的意願一點一點地把許女士改造成完美符合她的戀人呢,你有什麼想法嗎?”
“什——什麼?不不不不,我不喜歡!!!”被趙醫生的話刺激到的我立刻清醒過來,臉上的羞赧立即紅溫成憤怒的火燒雲,讓我忍不住衝著鏡子大吼,“別開這玩笑,這,這一點也不好玩!!!我是受害者趙醫生,受害者!要不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一早就報警讓警察把這瘋女人抓進去了!”
“所以你才更需要我這位專業人士的建議啊,許女士。”趙醫生微笑的附和讓我的大嚷大叫就像擊打在棉花糖般根本無從發泄,只能張著嘴呆坐著,“別忘了,催眠只是魔術表演,無論沈瀾如何表現得惟妙惟肖,那都不會影響你一分一毫,你能記得催眠的每個細節並及時向我匯報不就充分證明了嗎?”
“但是,趙醫生!”我的聲音愈發驚恐,稍稍提起鮮紅的鞋跟有六七厘米的尖頭細高跟鞋,讓其上的一對絲足勾連摩擦得更加頻繁,而這些都是在我無意識下自動做出的,“你也看到了不是嗎!這些,這些打扮,這麼不像樣的,完全是她個人愛好的……”
“但是很適合你。”趙醫生笑道。
“才,才不適合呢,只是,只是有些舒服罷了……”我把腦袋埋得更深了,但我明白不是因為滿臉的潮紅……不只是因為如此,更多的僅僅是,僅僅是趁機低下頭去好更貼近地觀察著包覆於腿上的這雙黑褲襪那精致的紋路與細膩的質感,還有穿在腳下的這對紅色高跟鞋那鮮艷的外表與流线型的鞋跟。
好看,太好看了,啊啊啊,一想到它們與我緊密貼合著就好幸福……但是我沒有被催眠對吧,沒有被催眠對吧!所以我可以喜歡它們,這也沒錯吧?
“……”我夾緊了絲腿,緊閉著雙眼。我的下面,有股暖流在……
“那倒也不錯,那表明你有頑強的意志可以抵抗沈瀾對你催眠——以外手段的影響。”趙醫生似乎說漏嘴了什麼,可惜現在的我即使能聽出來也無法在大腦形成任何有效的思考回路,又或者“說漏嘴”就是他故意測試我現在狀態吧,“我理解你在害怕什麼,許小姐。正因如此你才來向我求助不是麼。我的催眠療愈可以穩固你的身心,堅定你的意志,清除你對她產生的雜念。”
“這我也知道……”我依舊低著頭開始玩弄起自己的手掌,“但我還是忍不住去想,這樣真的——咿呀!”
在我扔小聲嘟囔著的時候,趙醫生便擅自地伸出他生有一層厚厚老繭的寬宏手掌開始了所謂的催眠療愈也就是按摩——但,天哪,怎麼會,他按摩的地方不是我的肩膀,而是……
“哦哦哦……”我確信我又翻起了好似阿黑顏的白眼,連舌頭也吐露在外,“趙,趙醫生,錯了,錯了,不是那里……咿呀呀呀❤️❤️!我竟然有感覺了,胸部,怎麼會……啊啊……”
一言以蔽之,趙醫生的咸豬手沒有蹂躪我的肩膀,而是從我的腋下穿過去,直接揉爆了我那傲人的豐滿!
毫無憐憫,毫無愛惜,毫無技術,只是一味地掐住我乳房的根部,然後像面團般肆意揉搓成各種各樣淫靡的形狀……這樣的粗暴,野蠻,狂躁,我本該只會被過度的痛苦與難受給洗刷每根神經,然後將龜縮於心靈最深處只能被動防御的心靈重新奪回身體,充分意識到我現在的狀態是怎樣的荒誕。
“哈,哈……❤️來感覺了,來感覺了?不應該啊?只是揉胸部,不應該來感覺的啊……趙醫生你這是……”
我濕了。
我能清晰感覺到我的下身因為乳房的被揉爆而抵達了一次堪比自慰的小高潮,從蜜裂濺出的愛液迅速浸濕了內褲,下身溫熱的觸感令我渾身一顫。
在意識更加混亂的當下,那潛藏於最深處清醒的自我也只能繼續沉寂下去……默默等待著消亡的那時。
“許小姐?”趙醫生對我乳房的玩弄依舊未曾停下,但他流露出的近似於真情實感的困惑語氣卻真的經恍惚間令我認為是自身的錯誤了,“我不太明白你的反應……這是催眠療愈最常用的胸部按摩療法呀,許小姐之前不也是采納了這種療法嗎,怎麼現在反而……”
“是……是嗎……”我含糊地回答著,並非是敷衍也沒有真的相信,實際上現在仍處在高潮余韻里,而不知為何過於敏感的胸部也還被這個男人隨意凌辱的我根本就沒有能挑選選項的思考能力,就連話語也只是順著本能說出,並且是完全被他操控後的雌性本能,這樣的本能只會雌伏於雄性胯下呻吟而已。
“嘖……”趙醫生猶如發現了我這個病人新的疑難雜症,“難道這也在你的計算之內嗎,學姐?雖然肯定沒有發現我的存在,但是已經提前布下了防御或者說地雷,就等著我被急需治愈的病人反過來指控性騷擾鋃鐺入獄呢。高明,實在是高明,畢竟是學姐啊!”
“你……你……咿呀——好奇怪……這明明就是,就是性騷擾呀……”
“為什麼你會認為之前就有過的按摩療法會是性騷擾呢。”趙醫生好整以暇地說道,就像他已經成功引導我進入了他的語言陷阱中,“你有沒有想過,許女士,你以為這是性騷擾,就是被你的好閨蜜沈瀾影響的結果?”
“……誒?”
“她是個女人卻也喜歡女人,並且也知道你喜歡的是男人。現在可以回答我嗎許女士,你的好閨蜜沈瀾要怎樣才讓你不喜歡男人轉而喜歡女人呢?”
“我……我……”
恍惚間意識到這是真正致命的語言與邏輯陷阱的我,在最後垂死掙扎著拼死把所有的妥協和臣服都用舌頭阻攔在咽喉中,而同樣清楚我在無謂抵抗的趙醫生也大大放緩了“胸部按摩”的速度,揉搓的手法甚至可以稱得上溫柔,讓我的心情一點一點地平靜下來。
平靜下來,平靜下來……
直到他的面龐傾身依附於我耳邊,說出了對我下達的最終審判。
“你也發現了吧,許女士……你開始,如她所願的討厭起男人來了。”
如她所願。
如她所願。
如她所願。
……
……
……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沒有我沒有……咿呀——啊啊啊啊!!!!
毫不留情。身後的這個男人,被我敬稱為趙醫生的趙暢,毫不留情地用他兩掌的大拇指和食指,在我的心靈因為徹底跌落進他語言和邏輯的陷阱中而讓防御虛弱到極點時,用力地捏住了在被我的上衣和內衣包覆下卻依舊因為長久的性凌辱而顯現出兩粒凸點的櫻桃。
將我如天鵝般優美的脖頸高高仰起,將我送上了更加盛大的高潮。
也徹底洞穿了我殘余的心靈防御,啊啊,太好了呀……我的一切都能被他,被主人……給任意改寫了呢❤️。
“現在,許女士,許瑾……侍奉於我的‘傀儡許瑾’。”主人終於毫不忌諱地輕聲呢喃出獨屬於我的催眠密語,並(應該是)滿意地看著我常態下本就黯淡的眼眸更是連最後一絲靈光都消逝,只空余被他人支配下表面幽深實則不過虛無的淵潭,已是古井無波。
“是的……主人……?”
“你怎麼看待催眠療愈中的胸部按摩療法呢?它是我對你的性騷擾嗎?”
我僵硬地左右擺擺頭,執行起來的動作就和我的話語同樣機械,但我的思維卻因為主人而這段時間以來前所未有的清晰甚至是自夸的聰慧:“不是……性騷擾……是……沈瀾影響了我的思維……篡改了我的常識……讓我失去潛在的被救助可能……並因此厭惡男性……幸好主人的療愈能……治愈她對我的影響……和篡改……多謝主人。”
主人充滿諷刺意味地大笑道:“瞧瞧這敏捷的邏輯思考能力,現在卻反而是被催眠密語激活了的你才可以充分發揮,更加充分的為我所用,多麼可笑!再來再來傀儡許瑾,我們繼續……現在你就是我們的軍師,為我們謀劃出如何應對那個女人的策略與方針。”
“好的……主人……”
“現在沈瀾的陰謀已經昭然若揭,她的第一步無疑就是讓你厭惡男人,創造轉投向女人懷抱比如最好閨蜜的情感基礎,你要怎麼反制她的行動?”
我蹙著眉認真地思考著,我那過人的大腦正為了主人而高速運轉。
“也許……強烈的情感迸發……可以有效地抵御對精神的操控……?我不確定……但我想……只要我狂熱地愛上一個男性……讓我對這個男性的感情來作為精神的錨點……無論她怎麼試圖讓我相信男人都是令人厭惡的……這份強烈的被愛欲填滿的情感……可以錨定住真正的自我……不受她更多影響?”
“天才!!!不愧是白領精英啊傀儡許瑾,腦回路就是和常人的不同!!!”假如不是主人在忙於把手爪完全陷入我胸前的織物里恨不得與我的乳房來最親密的負距離接觸,也許他已經興奮地把手掌給拍斷了,“我也補充下,這份對男性的強烈乃至狂熱的愛欲必須僅限一人,這點沒有意見吧,‘軍師’?”
我一卡一頓地點點頭:“是的……主人補充得很對……愛欲是獨占欲的代名詞……我必須獨占一個男性……並且反過來被他獨占……這個情感的錨點才能發揮最大的穩固效用。”
“那麼我非常樂意做‘您’的情感錨點,我們的天才軍師。”主人完全止不住他的猥瑣與淫邪的真正氣質了,並且我猜他正在獰笑著,表情扭曲得很不像樣,“‘您’不知意下如何呢?”
我紅著臉:“你是我的主人……唯一的……我從沒想過以除你以外的人作為情感錨點的可能性……雖然如此……我還是非常感謝主人的相助。”
“那是當然啊傀儡許瑾,身為你的主人和醫生,幫助我的奴隸和患者不是義不容辭的事嗎?哈哈!”主人就像已經開始收取利息的債主般對我胸部的蹂躪更加過分,也讓我呻吟了好一會兒才讓大腦勉強可以繼續接收外界信息,“看看你的眼睛,你現在的眼睛,空洞,虛無,沒有一絲的理智,任誰看了都會誤以為是精致的等比例人偶吧?但只要精心接受我的催眠療愈,就可以讓你的眼神再度恢復清明,再度擁有你現在的‘人智’,大量抵消她對你的影響。你說上哪找這麼好的主人呢?”
“是的……能有這樣一位主人……是我最大的幸運……呢❤️。”
我想我的贊譽很大地滿足了主人的虛榮心,因為他一直笑了好久才停下……畢竟我是在職場摸爬滾打好些年過來的呢,很慶幸學會了拍馬屁的功夫不是是盡可能地討好主人情緒的本事。
“正因為我是你的幸運,所以聽從我更多的指示也能讓你獲得更多更多的與運氣匹配的幸福和愉悅不是麼?即便我我指示你完全接受沈瀾對你的催眠,除掉對我不利的部分,傀儡許瑾你也會為了我而欣然接受的對吧?”
“主人你……嗯……為何要說這些奇怪的話呢?沈瀾的催眠……只是魔術表演……我即使完全不反抗也不會被影響的吧?至於其它操控我的手段……啊啊……主人,主人好像碰到我的軟肉了,噫噫噫❤️……在沒有發現以前……也只能去試探了吧?”
“這倒也是呢。”犯傻一回的主人為表歉意而又一次沒讓我及時反應地立刻掐住了我的兩顆完全在衣物上挺立膨脹起來的乳頭,害得我又“噢噢噢”地去了一次,真是壞心眼的主人呐❤️,“那麼,就以最後的連膀胱都受不住你騷穴的壓力而導致失禁的高潮來結束這次的催眠療愈吧,期待下次的會診呢,許女士……應該說是傀儡許瑾吧。”
“導……導致失禁?主人你又……淅瀝淅瀝淅瀝……噢噢噢噢噢僅僅是被主人責備胸部和乳頭就這麼去了連尿都憋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蜜液和尿液伴隨著又一次高潮而同時從下身如兩條水柱般噴射出來完全浸濕了我的內褲,甚至有好多濁黃的液體滲漏出來連兩條黑色的絲襪和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都被迫吸收了這些體液時,我的意識早就與我被過度扭曲的心靈一同沉淪了下去,沉淪,沉淪……
一周後
“噗滋噗滋噗滋……咕啾咕啾……❤️”
是黏膜接觸的液體流動聲,是我的嘴唇內部上下顎的口水與趙暢生殖器的包皮垢不斷發生接觸的液體流動聲。
……通俗講,我在為他的陰莖口交——噢,是我的“嘴穴”在為他的“肉棒”口交,趙暢說過日常名詞的更替可以更好地輔助治愈的療效——“嘴穴”和“肉棒”這些任何正規平台都會被和諧的敏感詞匯算哪門子的日常名詞?唉,我也想這麼發問,但考慮自從答應這個披著醫生的皮道貌岸然的趙暢開始催眠療愈後我就一直在為他進行口交侍奉,這的確算得上是一種“日常”了。
十天前在偶然意識到好閨蜜的可怕舉動而慌慌張張推開了這間診所大門的那個我,會對現在把身子和腦袋都埋在一個男人的胯下,烏黑的秀發因為頻繁地發生碰撞而不知混入了多少男人的陰毛更不知要多少洗發露和淨水才能清洗掉,姣好的俏臉也因為持續被男人兩顆碩大如蒸好雞蛋的精囊相互拍打著而讓面頰兩邊都留下了深深的紅印,平日里非常注重口腔清潔始終保持著能呼出淡淡清新空氣的瑤口更是因為被強硬地撞入那根簡直是世上最汙穢之物的肉棒,在做了一番另類的“口腔清潔”後不僅害得我的上下顎幾乎每寸角落都被它天知道多少歲月的包皮垢等穢物沾染上,那股過於強烈刺激的雄臭更是蠻橫地驅逐走每一分清新,只留下不堪的口臭……會對現在的這個我,怎麼看待呢?
一條對雄性阿諛奉承的,世上最下賤無恥的母狗,一定會這麼說吧。
……
但我能怎麼辦,能怎麼辦啊?
我悲憤地如此想著,本能地讓嘴穴每根纖維都盡可能地舒展開來,好令那根灼熱粗大的肉棒更深入地衝撞進我的咽喉深處,就好像我這顆富有智慧與美貌的頭腦不過是它廉價的飛機杯。
哈,哈……這樣的動作,這樣的侍奉,這樣的諂媚,而且是由一位高挑美艷的職場白領女精英親自的,主動的,發自真心的向一個認識不過十天,既非丈夫更非男友的色情變態醫生進行完全免費的口交性服務❤️,不是最淫蕩的母狗絕對做不出來的吧?這樣的女人,對任何男人都可以張開大腿的吧?
完——全錯誤啊!男人?男人?向男人這樣的生物張開大腿?但是那個女人,那個婊子——啊啊,如果不是及時進行了以口交療法為主要療程的催眠療愈,我現在也許都忍不住在內心脫口而出是我的摯愛了吧——總而言之,她催眠了我,雖然那只是她愚蠢的魔術表演,但我確實因為她未知的其它手段而慢慢地被重塑成她理想中的百合女。
昨晚,沈瀾在下班後走完人了的公司內對我壁咚了。她單手掠過我右邊的發梢拍在牆上,為此微微俯下的身子仍然比本就高挑的我還要高上少許,借此建起了壓制著我的傲人氣場。
好香……愈發滾燙的臉蛋在灼燒著我本就為數不多的理智,害明知她是在進行赤裸裸職場性騷擾的我反而微微挺起我那小巧玲瓏的瓊鼻輕輕嗅吸著與我只差咫尺的這個女人由內而外淡淡散發的百合花的氣息,是香水還是沐浴露的效果呢?甚至就是這個女人的體香?
我不清楚,自從聽到身後那清脆動人的高跟鞋踏地的響聲,我的腦袋就開始暈乎乎的,實在沒法辨出它們的差異性……就連我的黑絲美腿也酸酸麻麻的,在她的氣場下不自覺地蜷縮成內八的小女人姿勢,身子也慢慢地縮下來,在她的視线中甚至顯得嬌小了。
我是她的女人,我是許瑾的小女人。
那時候,我滿腦子都被這個想法填滿了,再也容不下其它。
雖然那是發生在昨晚的事,都還沒滿一天呢!但我真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呐,竟然,竟然已經完全不記得她和我說過什麼話了……只有依稀的碎片。
她想要我能全盤接受她的濃濃愛意。
我否認了,但更像是欲拒還迎。
我死鴨子嘴硬地堅稱即使我無法投入一個足夠優秀的能被我承認的男人懷抱,也絕對不會與同性苟且余生,哪怕是我的好閨蜜!不,你已經不是我的閨蜜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
她微笑,俯身向前,獻出了她的初吻。至少我相信那是她的初吻,就像這也是我的,第一次,接吻……
我喜歡糖果,我喜歡糖果在嘴里咀嚼時油然而生的舒適與享受,但她,沈瀾,這個女人的,唇瓣,像是棉花糖,卻要比棉花糖輕柔軟糯好多好多。過往所有的糖果都遠不如她的唇瓣美味。
我淪陷了,僅僅一個並不漫長的只持續了幾秒的濕吻,我就從心底最深處明白我再也不能接受除她以外,所有男人甚至所有女人的唇瓣與我接觸了,也許哪怕是吻手禮我都會認為是對她的背叛,就連那顆心都為此痛苦吧。
“噗啾❤️,噗啾❤️……”
大概因為我出色的口舌侍奉吧,趙暢那根勃起到極限長度的肉棒在我嘴穴內的抽送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一度快到幾乎令我懷疑會磕破門牙甚至與之摩擦起火的程度。拋開好久才勉強適應的反胃感,這跟與我的嘴穴進行法式深吻的肉棒其接吻技術倒令我很是滿意,尤其是充分地剮蹭到口穴里每處黏膜並且直抵最深處咽喉的刺激……啊啊,什麼嘛,沈瀾那個女人的濕吻也不過如此呢,完——全比不上與肉棒接吻呐❤️。
這就是,這就是……嗚嗚嗚(太快了請慢些)……催眠療愈的效果體現啊!為了反制她對我的心靈影響,比如隨隨便便一個同性之吻就征服我什麼的,並且也為了不讓她察覺,我雖然現在也確實地沒法再接受除她以外的所有男人和女人可能與我接吻的未來——不如說會把女人算進來就已經是我性取向發生轉變的象征吧——但是趙暢是例外噢,因為他是我的主人呐,主人和男人跟女人都是不同的,主人的性別並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主人正在奴役著我的再明確不過的事實。所以我喜歡跟主人接吻,無論是情侶的正常接吻,還是與主人的肉棒接吻,甚至是主人的屁眼我也能欣然舔舐,獻上淫靡的“啾”!
主人,哈啊,主人是在我的心靈風雨飄搖,就連情感都能任意被扭曲篡改的現在,最穩定最堅固的“錨”呢,只要它的穩固始終如一,我最珍貴的事物也能被好好地守護,無論那個女人有怎樣惡劣的手段也休想染指!雖然,雖然那個最珍貴的事物是什麼……已經記不太清了?但既然記不太清,那就證明並不重要,沒有記憶的必要吧?守護,不代表需要在意守護為何物不是麼。
借由主人的催眠療愈,我們成功地突破了沈瀾的精神影響,讓我一次次幾乎要為她散發出的無窮魅力而傾心時能及時地被拉回來。主人說,只要常常沐浴在我對主人那份愛慕崇拜的強烈情感下,就能抵消她對我的心靈影響。
至少現在如此。
“咕……嗚嗚嗚????”
忽然間,在我嘴穴內猶如馳騁疆場般快意瀟灑的肉棒再度膨脹了幾分,哪怕我認為它剛才的尺寸本該就是極限!並且隨著尺寸的膨脹,以及明顯感觸到的血管爆起,更有那無比熾熱……
好似即將噴發的岩漿。
“噗嚕噗嚕噗嚕噗嚕——”
大炮的轟鳴聲震天撼地,強勁的後坐力就連我也——不不不不不,趙暢他,主人他,祂,一把抓住了我後腦勺的秀發死死地摁在了祂的胯下不讓我有任何掙脫可能!陰囊激烈地拍打著我的臉蛋,濃郁的陰毛也有好多趁機黏在了上面,衝鼻的雄臭熏得我睜不開眼。
與此同時,過量的熱乎乎的膠狀物質也一股腦地在我的嘴穴里爆發開來噴射向四面八方,不僅連我的每個牙縫都被塞入這些粘稠的白濁,甚至我的嘴穴都因立刻爆滿了祂濃厚過頭的精液,即使我的螓首和祂的胯下緊密得如同接駁上,也沒法制止精液自我的嘴角兩邊溢出,順著頸部的弧线滑落在地上。
“咕嚕……咕嚕……嗚嗚……”
不過那畢竟只是少數溢散出去的“逃兵”,真正的精液“大部隊”還是帶著著山洪傾瀉般的氣勢直衝入我的嘴穴最深處,咕嚕咕嚕地好似瀑布般通過咽喉直灌入我那恍若臨時充當了子宮的胃部,就連瓊鼻都滲出了不少白濁。
要,要窒息了……
所有呼吸的渠道都被肉棒和無孔不入的白濁堵塞住,祂胯下過於濃烈的雄臭味更是把我為數不多的空氣都熏蒸成更加不堪的惡質異味,幾乎令我嘔吐。
呃啊……我會,就這樣,死去嗎?呵呵,死於人生的第一次口交被主人的精液給溺死,真是條,母……
“假設我們在玩sm游戲‘傀儡許瑾’,那麼現在倒是該說安全詞的時候了。”在快被主人那在嘴穴里爆射出的粘稠過量的精液溺死的我無助地胡亂揮舞著手臂時,至仁至善的醫生主人體諒地為我這個卑微的患者著想,及時抽出了祂那根尊貴無比的龍柱,讓我得以癱軟地趴在地上大口呼吸著依舊汙濁臭熏的空氣,並借由著每一次的交換空氣盡量地吞咽下還在嘴穴內的精液。
我本該盡可能地把它們全咳嗽出來,並為此刷牙刷上一整天都不停下。
但是怎麼會……怎麼會……
“瞧瞧你這心滿意足的母豬臉。”主人戲謔地譏諷著,再度一把揪起我已經亂糟糟的完全打亂發型混入了不少主人陰毛的頭發讓我的目光能仰視著祂的得意忘形,“知道在哪里最容易看到嗎?是享用美食以後會有的表情呢,你啊,不會是覺得我的精液津津有味吧?”
津津……有味?
我本能地想要反駁,但我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反而下意識地做了吞咽的動作,接著我的味蕾幾乎是立刻就被這般世間少有的美味所征服……再回過神來我已經像狗一樣將舌頭吐出嘴穴外伸的老長,為的僅僅是將舌頭上殘留的白濁更細細地品味,品嘗。
嘿嘿,比珍饈還要美味呢❤️。
“本來應該讓你給我清理下雞巴的,不過今天時間有限,在‘療愈’結束前讓你看看這張痴女臉吧。”
雖然主人的語氣還是這麼粗暴,但真可惜祂並沒有再次拽起我的頭發野蠻得像是要之一把扯斷,只是並不溫柔地抓住我的手臂帶到鏡子面前。
因為被主人口爆中出了嘴穴的我依舊是軟綿綿地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所以眼前這面半身大小的鏡子在我的視野里只能反射出半張嬌艷的俏臉。鏡中的俏臉妝容打扮比一星期前明顯更多更濃,也更充分地展現出女人應有的魅力。
只是,是不是過頭了呢?什麼樣的女人會為了展現魅力讓男人的精液也塗抹在臉上作“美容霜”?只有妓女會這麼做,只有淫蕩的婊子會……
妓女……
婊子……
我的嘴里輕聲說著這兩個名詞,重復,重復,卻不能理解其含義。
直到如泥漿般任何思緒都陷於其中寸步難行的腦海里電光一閃,信息量的突然衝擊讓我不得不頂著猛然加速的心跳強撐著抓住了這面鏡子的兩邊。
我是妓女嗎?
我質問著。
我是婊子嗎?
我咆哮著。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見鬼見鬼見鬼見鬼見鬼!!!!!!!!!!我怎麼會淪落至此的,我怎麼會——
猶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希望的水草般,我的兩手抓住鏡子的兩面以此為支點讓竟然在極力抵抗著清醒大腦的軀體一點一點地往上爬升,直到我的視野可以和鏡子平視,直到我能看見我的眼睛,並斷定它已經沉淪於催眠當中!
沒錯,沒錯沒錯沒錯沒錯,我一定是被催眠了,一定是這樣的,只要能看見我的眼睛就一定能發現這個事實,就一定能揭穿他的陰謀,就一定能——
我喜歡我最近嘗試的紫色色系眼影,這讓我……更加的魅惑。
呵,至少小瀾肯定是被我魅惑住了,你有仔細觀察過小瀾直勾勾地傻看著我的眼神嗎,那樣的入迷,那樣的沉醉,呵呵,簡直像是被我催眠了呢。
……你想問的,是我的眼睛嗎?
嗯,很實在的問題。
距離我第一次被小瀾催眠已經過去一個月了,趙醫生也說過呢,被催眠狀態下人的眼睛會逐漸地晦暗,無神,甚至空洞虛無,就像人偶和機器。
直到不久前,我依然不得不每日貼上美瞳以掩蓋我那近乎無機質的就連瞳孔都完全渙散開來的眼睛。那會嚇到許多人的吧,就連我也是如此。
幸好在趙醫生的悉心療愈下,我現在嘛倒不用刻意裝飾美瞳了,即使摘下了美瞳我的眼睛也還是這麼清晰明亮,重新聚焦的瞳孔如鑽石般晶瑩。
除了……只有我和我的主人才能看見的,覆蓋於我雙眼瞳孔上的,象征著催眠完成的猶如實質的愛心❤️。
很合理不是嗎,既然催眠過程因為兩眼晦暗無神所以很可能被人看出不對勁來,那麼只要用催眠將人的心靈完完全全地俘獲,不需要再進行催眠主人也能任意操控我這樣的催眠奴隸,雙眼自然就(在外人看來)恢復正常了呀!
雖然我明眸里永不黯淡乃至消逝的亮粉色的愛心意味著我余生再也不可能擺脫主人的影響,只需要主人的一句命令,即便是為主人去死我也能欣然執行,絕不會有半點的猶豫和悔意——當然這只是夸張化的形容啦,我明白主人舍不得我這樣優秀的催眠奴隸的——不過催眠療愈的療效確實完美地反饋在我身上了不是麼,只要先沈瀾一步地讓我全身心都認趙暢為主,我一直害怕的沈瀾把我心靈控制住的憂慮也就無需再擔心了,主人制定的療法真是完美呐!
說來也確實是主人及時地拯救了我呢。應該是在半個月前的那個晚上吧,我連滾帶爬地撞進了趙醫生的診療所(實際情況可比我描述的要狼狽太多),雖然衣服還勉強地套在身上保護住那些私密部位,但我的狀態,我看向鏡中的狀態,分明是被凌辱後的女子呢。
比起我凌亂的身體狀況,我的精神可遠比身體要更殘破不堪。
“所以沈瀾今晚聚會喝酒上頭,帶你去酒店後就想當場上了你,卻因為太過粗暴反而應激反應想起了所有被催眠的事?還好我的足夠深度……啊呸那條母狗真她媽是個百合入腦的婊子!!!”趙醫生雖然說了些奇怪的話,但他的憤怒和隱藏之下的驚恐害怕卻是真實的,也讓事後復盤的我更為主人對我這樣的關心愛護而感動到落淚呦。
是哪里落淚呢?又是一個好問題呢。
“救救我醫生,救救我,救救我……”我平常的聲音清冷得如天山之水,經常被形容能洗涕心靈,但那一晚我的哀求卻不比一個瘋婆娘的發癲好聽上多少,當然我的精神也支離破碎得或許瘋婆娘都比我清醒了,“我的腦子有好多聲音,好多聲音,它們都想要把我撕碎!而且那個最大的聲音,它占據上風了,它想要重新控制住我,那不是屬於我的意志!!!但是它和我的界限也越來越模糊,我幾乎要分不清究竟是它還是它在偽裝我說話了……我是誰?”
“一個需要急救的患者。”趙醫生脫下了白大褂。褲子和內衣,將他那膨脹起來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再次感謝你對我的信任許女士,不然我可就真的無計可施了。現在脫下所有衣服屁股朝西吧許女士,催眠療愈到最後流程了,用你的處女之血作為藥引。”
我有很多次因為大腦處理訊息爆炸,而只能無意識地發出“誒”的聲調,不過那次肯定是最後一次了,大概吧。
“錨點。”趙醫生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曾經說過吧,只要以對我強烈的被愛欲填滿的情感作為錨點,就可以有限抵御她的精神入侵,拜這份情感所賜,你才能集中最後的精神來到此地,而不是流浪在外讓精神默默崩潰。那麼許女士,好好看著我,好好看著我這張臉……你怎麼看待我的?”
“一個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
我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即使反應過來後也沒有收口後悔的意思。
為什麼要後悔呢?不久前的我因為對男人太過高標准而時不時苦惱於找不到符合自身要求的真正優秀男性,但現在?首先最緊要的趙醫生的臉並不難看甚至有幾分清秀的帥氣,生活方面呢不僅能開個人診所並且附近很有名氣顯然也能維持不錯水准……即使拋開這些一概不論,趙醫生也,也一次次地救下了我不是嗎?雖然我明白那只是身為醫生的職責,那只是他收取高額費用後的應盡義務,但就像愛情總是不可琢磨那樣,我現在甚至都不用看著他的臉,僅僅是一次次地在內心提起他,嗯……嗯……,就感覺快要,快要去了呢❤️。
“那麼,現在就是讓這份在你心中種下的強烈的愛欲成熟的時候了。”趙醫生明顯滿意地說道,“你喜歡我,對吧?不是朋友的喜歡,是對愛人的喜歡,對願意托付一生的雄性的喜歡,是願意付出你最珍視一切與我交換的喜歡,比如我們之間共同的第一次。”
那時我的臉蛋因為這樣過於土味直白的情懷而羞赧得就差能在上面蒸雞蛋了,憋了半天也只能撇過頭支支吾吾地喃喃著:“第……第一次呀……”
趙醫生吹了聲口哨:“職場上聞名的冰山御姐許瑾,要是被你的同事看見這副懷春少女的小女人姿態,嘖嘖,不得羨慕死我這個世上最幸運的男人,哈哈哈!不開玩笑了,你現在的精神高度不穩定,這最後的療愈力求速戰速決——不是指快槍手方面——只是很抱歉,我敬愛的,小許許?我沒有辦法給你一次悠長的足夠回味的初次體驗,甚至可能會因為我的粗暴而令你痛楚。”
我苦笑著搖搖頭,用一個熱情的主動的深吻堵住了這個男人後續的話語。
雖然他百般道歉,但與他的,初次……對我而言依舊是完美的性愛。雖然礙於時間緊急我們沒能盡善盡美地做完那些美妙的前戲,甚至他胡亂地撫摸了下我裸露的雪白酮體並確認我那已然綻放開的蜜處同樣早就春水潺潺後,他便確實粗暴也確實深得我心地推倒了我,在我趴在冰涼的地板上尚未反應過來之時,灼熱的肉槍就已刺穿了我的蜜穴,身體被填滿了的幸福感裹住了我。
雖然這麼形容有些對不起趙醫生,但回想那時他俯身趴在我的背上,那根粗大的雄根在帶出鮮紅的處女之血後,便持續不斷地挺身而入,要把我肉穴里的每一片褶皺都開墾成只屬於他肉棒形狀的狂野姿態……該怎麼說呢?
簡直像是,在被一條野狗強奸呐❤️。
內心懷著如此狂野的性幻想,我本就淫蕩的甚至還沒插入就已經汁水橫流的雌性身體也幾乎是立刻就抖顫著去了一次,而他的肉棒甚至都還沒有完全進去我的膣穴頂在我的花心上!
這,這可不妙呀!僅僅,僅僅是這樣的程度,僅僅是插入了幾次,不只是我小穴內的每一處褶皺,就連我的身體都完全淪陷在他的攻勢下,輕易地就把我送向了高潮,而我甚至都沒能讓他盡興!那樣豈不是很危險嗎,以這樣過於敏感的身體,我一定會被榨干的呀!
源自本能的威脅令我不自禁地想要反抗,手腳亂動起來,腰腹蠕動著,試圖甩開緊貼在我後背上用肉棒辛勤耕耘著我騷穴的活像是條狗的男人。
但男人只是把我微小的抵抗當成了我們狂野性愛中的情趣與調味劑,而實際也確實如此!我那所謂的“反抗”只不過是讓肉棒在我騷穴內的抽送速度更快也更出力,讓我蕩婦似的浪叫也因為這幾乎要搗爛肉穴的狂暴力度而被切碎成口齒不清的悠長媚吟……
所以,這就是成長為,女人嗎?
在迎來已數不清次數的又一次性高潮後,雖然還遠沒有得到滿足的男人依舊在喘著粗氣肏弄著我那已經完全被改造成屬於他形狀的騷穴,但在下一次高潮的間歇期,我開始想著一些事,想著成長為女人的代價,究竟是什麼。
答案自然是唯一的無需質疑的,那就是服從啊,向我所愛的男人臣服,雌伏,甘願為這個男人奉獻我的一切,甘願為這個男人做他的,他的……
“我很高興……即使是這樣拙劣的技藝也能讓你感到滿足。”與狂野性愛相反的,此刻貼在我耳邊說話的趙醫生,即使因為“辛苦的勞作”而喘著幾乎要噴進我腦海里的熱氣,但語氣卻是這麼的溫柔甜蜜,這麼的令我更沉溺於他的魅力中不可自拔,“另外容我無端揣測你的小心思,‘傀儡許瑾’。是在這個難得的中場休息嗎,還是哪怕一直被我帶上高潮時也在遐想著呢……遐想著我們的未來,我們的婚禮,我們的蜜月,以及我們,愛的結晶?”
“愛……愛的結晶……啊啊啊……❤️”
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只需要一句話,只需要適當的停頓,就能,就能讓一個女人再登上幸福的極樂。
我的身下,肯定早就糜爛得不成樣子了吧,幸好已經脫下衣服……
“在和你相遇前,趙哥。”我壓抑著呻吟輕聲說著軟糯的媚音,只是和我被壓在男人身下如同獸交的姿勢事後回想起來與我的柔情表白太過格格不入了,“我一直以為想找到各方面都與我匹配的優秀男人是非常困難的事,甚至做好了孤守一生的心理准備,但是……我有幸遇上了趙哥你,不僅結束了我長久單身的苦悶,更讓我明白女人呐,就是要依偎在男人的懷抱里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幸福,就是要被男人征服才能有真正的歸宿呢……等這些事結束後,你可以向我表白嗎,趙哥?不需要嫁妝,更不需要彩禮還有無聊的家人認同,只需要你和我,我和你,只需要我們。我已經是你的唯一,我也希望你是…… ”
“你的唯一?”趙哥輕笑一聲。
“嗯……嗯……”他的坦然讓更加羞怯的我連語言都無法再組織,只是把頭地下去靜靜等待摯愛的……
趙暢嘖了一聲,語氣相當的不屑。
“你他媽好像誤解了什麼,傀儡許瑾。表白?還我們是彼此的唯一這樣肉麻的情話?我什麼時候說過你他媽的可以當我的女朋友當我的妻子了?我可是有家世有家庭的好,男,人!!!你他媽是在做小三勾引有婦之夫,破壞另一個家庭的和諧美好,知道嗎?!!”
我甚至來不及發出“誒”的困惑。
肉槍刺入,直搗花心。
壓在我身上的野狗般的男人再度開始了不比野獸好上多少的野蠻交合,而接下來的記憶我也失去了不少片段……啊啊,雖然那時被男人摁在地板上瘋狂地肏弄著的我一定是在享受著無與倫比的雌悅吧,但也能多少理解我的腦海竟然連這樣絕佳的自慰素材都因為本能的自我保護都被切得支離破碎啦,畢竟要怎麼說呢?那時的我大概是這麼想……
被我以為可以托付一生,奉獻所有的摯愛在溫柔而有力地挽在懷里帶上雲端,又在瞬間露出無比猙獰且真實的獠牙,毫不留情地從萬米高空將其摔得粉碎,的我,連做人資格都失去了吧?
“噢噢噢噢噢噢……”
我只能雙手死死抓著地板幾乎要把精心修整的指甲全部扣爛,發出著母豬的哼叫聲。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那破碎的思維和呻吟除了比母豬還要不堪的浪叫外,就只剩下不斷的道歉,道歉。為誰道歉?為何道歉?也許是向曾經那個自尊自愛的我道歉,也許是向那個天真地以為尋到真愛的我道歉,也許是……哈,哪會想得這麼復雜?
“對不起?”男人嘲弄道,一把拽起了我那亂糟糟但依然秀麗的長發,不僅讓我痛苦地叫起來好愉悅他,更是讓他的那根大雞巴借著身體後仰好更深入,更深入地填滿著我的每一寸穴肉❤️,“你這頭母豬,在和誰對不起,啊???讓我猜猜啊,不會是在對不起你不過是供我發泄性欲的人肉飛機杯,卻痴心妄想地想要奪走我的家庭,想要作為一個女人站在我的身邊?可惜啊,你連女人都不是,只不過是一頭下賤的母畜罷了!!!”
雖然記憶破碎,但我確信那時的我因為男人的辱罵而再度揚起天鵝般的長頸,高潮。
“噢噢噢……對不起對不起……是的,是的,我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不不不,是一頭下賤的母畜!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做小三的,我不是……”
“小三?呸,你也配!”男人更加不屑了,甚至直接往我的秀發里吐了口水來表示極度的鄙夷,“那我就說得更明白些吧,傀儡許瑾……不,是女同母豬瑾奴。”
什麼……女同?我當然是母豬,但女同是……
男人又一次俯身貼在了我的耳邊,每一次他這樣做都讓我的心靈更加的沉淪,沉淪。
終於,在這最後的一次墮落中觸碰到了深淵的最底部。
“哈,哈……知道嗎女同母豬瑾奴,與每一個客戶的催眠療愈最讓我雞巴硬到快要爆炸的都是療程的最後時刻,就是現在這一刻!”男人喘著粗氣嘶吼道,與他的嘶吼應景的是我騷穴內的火熱瞬時間又變大了一圈,灼燒得我又吃痛又更加的滿足,“你現在又在幻想什麼呢,母豬?即使做不了我的女人,即使連小三都當不成也沒關系?只要能被我所用,只要能對我還有著飛機杯的價值,你就心滿意足了……”
曾經的那個自尊自愛,發誓絕不依賴於別人尤其是男人,哪怕是孤獨終老也要保持自我獨立性的白領精英許瑾,一定會怒聲駁斥這個男人充斥著對女性歧視的無恥之言吧。
“是的,是的,只要主人能允許母豬瑾奴做你泄欲用的飛機杯,只需要泄欲就好,只需要泄欲就好……”而現實中的我則是相當難看地涕泗橫流著,一個自尊自愛的精英女性卻為了懇求做另一個有家室男人的泄欲工具,僅僅是連人都不配,連家畜都比她高貴的,只是物品的飛機杯而已,她就可以哭訴著拋棄一切的尊嚴和人格,將姿態下放到最低,最低……雖然她現在後臀翹起趴在地上而被男人在身後爆肏的樣子本就比塵土還卑微了。
“呵,如果只是一個免費的,好用的,並且多功能的人肉飛機杯,那我倒是承認你的品質是數一數二的優秀,可比市面上那些雜牌貨與次品要舒服上太多了。”男人由衷地夸獎道,而因此感到萬分欣喜的我也慌忙讓騷穴內的褶皺趕緊縮窄了幾分,來為馳騁於我這個人肉飛機杯甬道內的肉棒大人提供更為優質的服務,“哦……嘶……人肉的就是要比硅膠的優越啊,差點令我破了精關!極品,真是極品!”
“多謝,多謝主人……”終於被男人認同了我二十多歲的全部人生中唯一有意義的性價值的我感動得再度落淚,只是這次的淚水甜蜜無比。
“哦……嘶……”在我穴內軟肉的不間斷按摩下明顯越來越逼近極限,就連按壓在我後背上的那寬闊可靠的胸腔也隨著越來越悠長的呼吸而更加用力收縮的男人,也在緩和了許久後才得以慢慢地說話,“這是獎勵,女同母豬瑾奴,這是一個允許你暫時從飛機杯進化為女人再和我一同高潮的獎勵……開心吧?我能清楚地聽見你興奮得幾乎要窒息的發抖,幾乎要呼吸不上來了是嗎……”
“呼吸……呼吸……呃呃……救我……”
“雖然你的呼吸困難只是心理作用,但你的大腦也確實陷入了輕度的缺氧狀態,伴隨而來的是反應遲鈍,意識模糊,無法思考……是種下最後也最穩固的催眠烙印再適合不過的時候了啊!”
催眠烙印。
並非像“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小瀾那樣得意忘形地無端自爆和扯碎自己苦心經營維持的扭曲邏輯,即使現在男人或者說趙暢唐突挑明了真相又如何呢,對於大腦陷入輕度缺氧的狀態還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早已自貶為唯一價值便是充當趙暢泄欲工具的我,這樣的真相即使進入了耳朵里也也不會傳入完全被粉色淫亂的欲望充斥著的腦海的吧?即使確實地接收到了這樣的真相,也只會滿不在乎的吧?
“因為最核心的墮落計劃完全是由你提出的啊。”趙暢講出了真正的“真相”並為此大笑,“是你,我親愛的許瑾小姐請允許我最後一次稱呼你,是許瑾小姐你主動提出了以對我感情的‘錨點’來對抗那個女同婊子的催眠術——他媽的當然會是催眠術了,還能是什麼呀?而那個女同婊子翻車了,你對她被催眠種下的熾熱戀情頃刻間煙消雲消並被無比的恐懼與憤怒所填滿,結果呢?你對我的情感不再只是穩固住‘本心’的‘錨點’,而是心靈淪為虛無的空殼之後急需要填充進去並且也是最適合的‘燃料’,是讓你對生活仍能保有期待而不是至此淪為一攤死水的繼續前進的‘燃料’,並很快上升到你生命中的‘唯一’……我,就是你的唯一!”
我靜靜地聆聽著,靜靜地感受著身體被男人的火熱填滿了的充實、滿足與快樂。
或許是男人動作的停下和聲音的沉穩,我短暫恢復了“理性”,並又氣又好笑地想著這有什麼值得他抑揚頓挫地演講一番而不是繼續與我交歡的,說好的一同迎向高潮都被寸止多少次了……
我不明白,這是暴風雨前的最後平靜;我不明白,男人真正所求的遠超出我最夸張邪惡的想象,並且是那時的我絕對絕對無法接受的……即使我已“真心”地視這個扔在滔滔不絕實在羅嗦的男人作我的“唯一”。
“那麼,最後的催眠刻印,和迎接你作為母豬新生的初次高潮。”
男人慢慢地將肉棒一點一點地抽離出我的身體,無論我的穴肉如何蠕動著極力挽留也無濟於事……天呐,感受著我那原本無比充實的小穴一點一點地再度被瘙癢難耐的空虛寂寞重新占據,世上還會有比這更殘酷的緩刑嗎?
“噢噢噢……不要,主人……不要離開……”
“有舍才有得,母豬瑾奴,短暫的離開可以在回歸時迎來更大的愉悅。”男人說著意義不明的話,終究還是隨著“啵兒”的一聲,那根帶給我無限快樂的肉槍完全抽離出了我的騷穴,帶著滿滿的淫液就貼在我的騷穴上方好整以暇,“所以啊,仔仔細細地把每一個字都烙印在你的大腦皮層上,讓我最後的催眠刻印化作你的永恒……女同母豬瑾奴。”
我搖搖頭,果然即使暫時清醒了也依舊無法理解他為何執拗地要對我的貶稱加上“女同”的前綴,女同的叫法不是用在沈瀾那個婊子身上才是正確的嗎,雖然我確實曾經被她迷惑過,但現在已經被救贖的我怎麼還——
“轉移。”男人只用兩個字就讓我的兩眼一黑,只有男人那魔鬼似的言語縈繞在我的耳邊,“把對我的戀愛之情在下一次高潮之後轉移到沈瀾身上,你會像愛我一樣愛戀著她。”
什——
“哦對了。”男人一拍腦門,無論動作還是語氣都隨意至極,即使他現在再隨意的一句話都能輕易地永久性改變我的余生,“這是身為你‘唯一’的我來命令你轉移的,所以它真的轉移了嗎?如轉,只是表面看你從狂熱地愛戀著我變成了狂熱地愛戀著沈瀾。但她對你的催眠將會在下一次高潮後完全解除,而我的則被永久固定在你心靈中。所以……女同母豬瑾奴,就連你愛著她本身,也純粹只是我這個‘唯一’交予你的任務罷了。”
在說什麼啊?
不明白,什麼也不明白,什麼也聽不懂。
我只知道,我只知道必須要快點遠離這個男人,必須要快點遠離這個男人!!!
真諷刺啊,一切都真正清醒過來的我(可惜那也只是在趙暢允許下的真正清醒罷了)反而花了半秒左右來慶幸那個就連看不到的面目都可憎起來的男人,為了最後最爽快的衝鋒而暫時將那根無論形狀還是氣味都既丑陋又作嘔的生殖器拔出我的小穴,軟塌塌地夾在我的屁股縫內以緩慢的速度繼續著進進出出,惹的我也情不自禁地因為瘙癢難耐和莫名再度涌上的快感而繼續呻吟著……這個變態醫生,竟然拿我的屁股縫給他擼管!!!
但是,這也是個機會……最後機會!只要,只要我能以最快速度拼命地爬出去與他拉開距離,只需要半米的距離就好!無論是踹爆他的褲襠還是奪門而去報警讓法律把他制裁得家破人亡,半米,只需要半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陡然張開大嘴死命吊著嗓子發出尖銳淒厲得不比女鬼好上多少的嚎叫,接著憑借觸感意識到趴在我身上的男人全身都抖顫起一層雞皮疙瘩來明顯是比我給實打實嚇到懵逼了,好極了——
在我狂喜著手亂叫亂四足並行著要以相當難看但有效的姿勢“滑出”男人的身下時,後腦勺一股猶如被“連根拔起”的劇痛卻讓我真正淒厲地慘叫起來。
“噢噢噢噢怎麼回事噢噢噢——”
我的視线立即丟失了,顯然是因為劇烈的痛楚而讓我的瞳孔都完全翻了上去,估計面龐也頃刻間扭曲得像是要融化般。
“他媽的大嚷大叫比貞子還難聽,你知不知道你在擾民啊!”男人並非是要刻意羞辱地衝我吼道,而是當真以房主的身份憤怒地指責無端噪音擾鄰的我,“媽的母人真是發起顛來精神病人都直呼你才是院長——雖然我是平權主義者甚至還好心撮合你倆去百合貼貼,但氛圍都到這了罵幾句不過分吧?還有!哼,想逃?閃電——啊呸,是狂雷金剛鑽哦哦哦哦哦!!!!”
簡直像從搞笑片片場出來的真正發癲起來的男人再度狠狠拽起我的兩邊秀發逼迫得我腦袋使勁往後仰根本逃無可逃,然後就發動了他的絕招狂雷金剛——啊呸呸呸,這個男人的中二病竟然連事後回顧的我都被感染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接下來發生的事兒當真有什麼,呃,詳細敘述的必要嗎?反正都因為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的整活讓我惡墮前最後時刻的氛圍都毀了——我事後想了十天十夜都想不明白男人的腦子到底裝著什麼漿糊。
這是一種哪怕在征服女人全身心前理論上最愉悅最狂歡的一刹那都還惦記著那些動漫角色的大招釋放出來多麼帥氣的物種嗎?我看是。
狂暴地轟入,轟入,再轟入,無論是他和我,都把腦子完全融化掉,毫無理性,毫無技巧,毫無認知,只是最原始最野蠻的勝利發泄,拋開現代人的相貌,和一雌一雄的兩個元謀人進行生殖行為似乎也並無差別。
“啪、啪、啪、啪、啪、啪……哦哦哦哦哦哦要出來了——噗噗噗噗噗噗!!!!!!”
在他大股大股的精液猶如海嘯般裹挾著不可阻擋之勢猛灌入我那早就向男人完全敞開大門的子宮口時,我的反應卻是很荒謬的,原本空空如也的腦海因為男人精液的注入和填充而重新活躍了起來。
換言之,從現在開始,我所有的思想都是因為這個男人的精液才存在的?
這並非是那時的我需要考慮的事,我只需要細細品味著子宮里的每一個卵子都被男人的精子強暴征服的無與倫比的實感,並在這樣讓靈魂都被徹底破碎並重塑的無上極樂中失去意識即可。
……
……
……
好難聞。
焦油、尼古丁和一氧化碳混雜的氣味。
這男人,絕對是在抽事後煙吧?
嘖,有機會必須讓他戒掉煙才行,我可不想……
“我老早就戒煙了,難道做醫生的還不知道香煙危害?雖然我認識醫生基本都喜歡來幾根就是。”
男人預判了我的預判,或者我現在的所思所想都完全在他監控之內?
“不不不,我更不會讀心術,那是公眾對心理學家的誤解好吧。”男人一邊精准地回答著我的心聲疑問一邊又唉聲嘆氣著他不是超能力者,“我這次破戒只是想讓你醒來後的過度更,柔和一些,讓你能胡思亂想一番,明白不?”
我也在心里微微嘆氣。誰能聽懂這個男人的謎語人啊,他還說那種夸張的催眠術不存在呢……
“很好,我看到你也差不多能坐起來了,我們也可以好好復盤這次的破事了。”迷迷糊糊地聽著男人似乎把煙頭丟掉了,而勉強在冰涼地板上兩手撐地坐起來的我依舊睡眼惺忪,連思考都猶如凝滯著,“也沒什麼好翻盤的是嗎,我強奸了你然後把你徹底洗腦成——無非也就這點破事兒。我只是想要在私人層面給個人維護下,雖然你也不在意就是了。”
即使思緒猶如蒙上了一層紗帳而沒法過多地思索什麼,我還是不禁笑出聲來。事到如今還有什麼需要維護的呢?反正……
“無論你信不信,這次的最後的療程我的確可以坦坦蕩蕩地說是一次催眠療愈,不然就師姐給我留下的爛攤子,過了今晚你腦子可就真成一團漿糊了。”男人罕見的一本正經地嚴肅道,“當然,我催眠你只是為了享受奪走師姐自以為以為勢在必得獵物的扭曲快感,還有就是,你不會覺得我這心理醫生額外收取的真的只是小費吧?但我也是非常小心地把我和她的催眠對你造成的影響給獨立分割開來,免得你字面意義上的精神分裂。”
呵,這麼說趙醫生還怪好人的呐。
男人沉默了一陣。
“連天天和她膩在一起貼來貼去的你都不清楚師姐忽然發的什麼癲,就更不能指望十年沒見過她的師弟我了。”這次男人的唉聲嘆氣就顯得很是沉重甚至頗為哀傷了,似乎還有幾分對我的嫉妒與酸意呢,“雖然從你竟然還真的是她第一個想正經談戀愛的‘初戀’看多少能猜到些,但反正結果就是我終於暢快地贏了她一回,以她莫名其妙自曝的方式……媽的真不爽。”
看來男人與小瀾間有很多故事呢,不過我暫且對兩人的八卦失去了興趣,而是為了驗證剛剛縈繞於心頭並且不斷提醒著我去尋找答案的想法,把迷茫的視线又一次,又一次地看向了那面鏡子。
與最初,最初來到這件診所時的我很相似呢,都是一副活像是沒睡好的樣子,頭發散亂,妝容不堪,怎麼看都是決不允許出門的糟糕透頂的狀態。
只有一點變化,一點小小的變化。
我那雖然蒙著水霧,但不再黯淡虛無的漂亮的眼睛里,無論怎麼閉眼和眨眼,猶如映射在瞳孔之上的兩顆實質的粉紅愛心怎麼也消散不了,並且我明白它永遠都不會消散了。
那是我的心靈,永遠,永遠都屬於另一個人,屬於我‘唯一’的主人的象征呐❤️。
另一邊,男人還在自顧自地繼續解釋道:“你那時候因為被她的催眠以非常突兀且極端的方式強行解除所以腦袋里完全就是天人交戰隨時都可能紅溫得把你都蒸熟了,所以我也只能將錯就錯至少把你穩定……喂,你這是在——”
不讓他把任何一句話給說完,我以帶著不少哀怨與小小報復心理的比較大力粗暴的方式攬住了趙醫生的頸項……啊啊,不過看著趙醫生的臉越來越“紅潤”的樣子,還是稍微過頭了呢。
我以優雅,緩慢,當然了也十分溫柔的動作一點一點放開對趙醫生的鎖喉,微笑地欣賞著他一點一點恢復呼吸的容顏……說個有趣的地方吧。僅僅是不久之前呢,我認知里的趙醫生還是個年輕帥氣的男人,自然那是因為催眠的深度影響而開啟的韓式歐巴濾鏡。但現在我凝視著他,卻發現他的長相不過是普普通通,談不上丑,也談不上多帥氣,可我現在明明已經被完全洗腦了呀。
或者,我已經不需要開啟任何的濾鏡,無論這個名叫趙暢的主人暨我唯一的主人顏值、身材、年齡等等方面如何,我也絕不會介意了?
嘛,這樣的變化也只是有趣而已,深究倒是不必了。
“安心啦,趙醫生。”我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後背好讓他吐出濁氣來,“你都催眠了這麼多病人還不知道?從本質上我就是不會加害你的,這只是主人和雌奴間的一點小情趣。”
趙醫生像看怪物似地看著我,這令我很受用,尤其現在赤裸著身子,尚未完全凝固的濃濁精斑還在慢慢的滑出我的騷穴刺激著我的肉屄,再輔以涼風的捉弄與趙醫生的反應帶給我的受用,這幅欲求不滿的身體很快就再度發情了。
“我看該尊稱聲‘女主人’的是我。”趙醫生吐槽道,“雖然我的確是你的主人‘許小姐’,不過我確實命令你把所有戀愛之情都轉移到師姐身上了吧?那你現在這是在出軌嘍?”
“男人總是這麼自作多情。”我搖搖頭,“現在那個為情所傷的小瀾估計又一次把自己灌醉了醉倒在酒店里吧,而我可沒有答應她的做愛請求呦,更別說是交往了,我一個單身女子出什麼軌呀,要出軌呢也得是……”
我再度攬住了男人將我們的距離拉近到連呼吸都彼此交融,讓我更能沉浸在嗅聞著他天然散發著的令我如痴如醉的雄性氣息里不可自拔,就連眼前也因為意亂情迷而有如蒙上了層水霧。
“明天我會與小瀾和好並答應她的交往請求,但那只是因為主人的命令。”與趙醫生對視著的我將小嘴輕輕貼了上去,但是又出於玩心地用一根手指如橫刀切愛般擋在了我們的兩唇之間,壞笑地看著閉上眼睛期待的趙醫生許久之後又困惑地張開眼睛,“呐,趙醫生,想象一下吧?我聽說無論是催眠者還是被催眠者都需要豐富的想象力讓畫面感更強,從而更容易代入想象中的情境再因此被催眠影響得更深的。之前呢都是由您來描繪這樣,那樣的情境而我由去豐富它的細節並沉浸其中,我想現在可以反過來了?想象一下,趙醫生,想象一下我和小瀾重歸於好,解開心結的那時候,你的精液卻還凝滯在我的陰道里刺激著我,並且也還在強奸著我子宮里的每一顆嬌嫩的卵子……”
“咕……”
趙醫生不自禁地吞咽著口水。
呵呵,我能強烈地感觸到他那原本被再度拘束在緊致的褲頭與寬松的內衣之下的那根雄偉,它再度挺立,熾熱,就連輕輕擦拭過的一根青筋都幾乎令我興奮得發狂。
猜猜,我的芊芊玉手現在在下面撫摸著怎樣的事物?
“在由我來為確立關系後反而扭扭捏捏起來的小瀾主動獻上名為愛情的締結誓約之吻時,終於得償所願而一臉甜蜜的小瀾會因為忽然直衝入鼻腔內的,雖然氣味已然寡淡但依舊難聞不適的好似石楠花花香的屬於你精液殘留於我口腔內的味道而全身僵直嗎?被惡臭郭楠的雄臭味給刺激到的身為女同的她會在睜圓了眼睛本能性地想要質問我怎麼回事,卻看見我正閉上眼睛深情地與她熱吻時,小瀾會愧疚嗎?會被動接受她清醒的口腔也被雄臭味所浸染玷汙嗎?”
“哦……哦……”在我悠長媚吟的淫語音聲和嬌軟且容易陷入寸止的素手撫弄下,這回終於輪到趙醫生意識不清地仰起腦袋呻吟著了呢,沒想到男人的呻吟也是這樣的動聽,“你這個……你這個……”
“是變態雌奴嗎,主,人?”我邪笑著朝男人的耳道里噴吐著似乎都開始攜帶有發情信息素的春吟魅息,讓咱們的趙醫生渾身哆嗦得又厲害了幾分,“又或者是恬不知恥的女同婊子?還是最——喜歡給同性戀人戴綠帽的出軌百合母狗呢?呵呵,您難道不認為既身為您的‘女同婊子瑾奴’,又身為世界上最最喜愛小瀾的我,現在這樣齷蹉無恥下流淫賤的背叛戀人去勾引有婦之夫的行為,才是能同時詮釋對您的雌伏與對她的愛意的最好方式嘛,主人?”
“哈……哈……原來如此……我無意中……卡出了一個自己都意想不到的BUG啊……這下樣衰了,今晚可真的沒安生日子過了……”
“噗呲。”我被男人即使都“面臨絕境”了還有嘴硬著說俏皮話的行為給逗樂了,“真是不負責呀呀,主人……趙醫生。這明明都是您親手犯下的‘罪孽’不是麼?是您親手把我改造成了現在這副淫蕩且時刻發情的模樣,怎麼現在又想逃避責任了呢?要有點男人的擔當點呦趙醫生,畢竟今晚可是我們的‘初夜’啊,身為您最忠心的雌奴的你,可是要用一整晚時間來好好‘服侍’主人呢❤️。”
“噗通——”
我的兩掌只是虛晃著往前一推,男人便已經自動自覺地往後倒去撲在冰涼的地板上,真乖。
“我也衷心希望您‘那方面的能力’與您對患者進行催眠療愈的本事一樣好,趙醫生。”
下面的騷穴早就下賤到不停滴落出淫水的我推開礙事的座椅,輕柔地跨坐在男人的腰腹上讓我的兩片果凍似的臀瓣兒再一次用縫隙夾住了他愈發挺拔火熱哪怕仍被拘束著的那活兒。
“畢竟今晚還很漫長呐❤️。”
是的,今晚還很漫長。
我滿意地欣賞著鏡中笑容洋溢著的完全是被戀愛滋潤中的毫無疑問的美女也就是我,開心地轉了個圈讓裙擺像鮮花般綻放。
一場甜蜜蜜的戀愛果然會讓人變得年輕呢,尤其是和與我同樣香香軟軟的女孩子的戀愛就更是如此了!
約會,約會,約會,約會……
我興奮地在內心反復念叨著,並且每復讀一次本就漫溢著的幸福便還要再增多一分。
再聊個真正有趣的事吧!我呢,在還沒有愛戀上小瀾以前,是直女呦——當然當然,這完全是廢話文學嘛什麼在愛上女人前我是不愛女人的——我想說的是呢我曾經不僅是只喜歡男人,而且也有那麼一兩次已經到了談婚論嫁地步。
——但是,對吧?這樣的回憶總有個“但是”來作為轉折,比如“但是”那些男人都是24K純金渣男,又或者“但是”因為天災人禍而只能陰陽兩隔,甚至可以把我描述為惡劣到專門勾引有婦之夫的綠茶婊?
嘛,反而是男人的那些事兒是最不需要贅述的部分,只需要從中了解到我曾經也是渴望愛情、追求愛情也幾乎讓愛情圓滿了的社會上千千萬萬里的一個可能成就和顏值都稍微突出的普通女人。
……我原本有那麼幾次機會可以美美地穿上婚紗,美美地與家人道別,在教堂莊嚴宏大的聖歌演奏下美美地迎向我命中注定的那一半,與那個男人命中注定地結合在一起。
可惜人生沒有這些“原本”、“如果”,只有無數個轉折突兀到改編成影視劇要被無數觀眾怒罵腦殘編劇不講半點邏輯的“但是”。
到了後面呢也就這樣了,我依舊相信愛情,但不多,只剩一點,這還得歸於我的單位姑且還是偶爾有人能愛情長跑成功的。
在我全身心投入的行業上,這些年我一步步腳踏實地地越爬越高越爬越高,以職場上的銳意來掩蓋情場上的失意並且幾乎成功了……除了有些晚上寂寥得大哭一場的時候。
回首間,不只是我的愛情再也尋不到真情,就連真心的朋友也因為我爬得實在太高太快而越來越少,直到只剩下那個雖然一直落後於我但也確實一直在拼了命追趕著我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我的……小瀾。
“哪里需要什麼催眠術啊。”我對著鏡中氣鼓鼓的那張臉抱怨道,“非要把事情惹得雞飛狗跳害我這一個月都睡不好覺……雖然這很符合你總是給我惹麻煩的風格啦,但明明只要你一直追趕著我,就總有一天能抓住我的手的……”
雖然這麼說,但最後我還是泄了氣地低下腦袋,部分原因也是不想看到那個丟人得耳根子都羞紅得不行的我。
我沒法肯定,更清楚要是沒有之前的“雞飛狗跳”,要是沒有小瀾的主動出擊,我這個內心深處始終渴望著有人能以真心對我的傻女人永遠也不會注意到她投射向我的目光是怎樣的情意綿綿。
即使注意到了又會怎樣呢,我“從來都不是女同性戀”,也“從來不覺得我可以既喜歡男人又喜歡女人”,那樣古板而冷酷的我也只會簡短地對她勇敢跨出的表白留下“惡行”的評價並從此敬而遠之吧。
愛情的收獲與長跑總是需要一些催化劑的,只是促成我們現在這樣甜蜜戀情的催化劑有那麼些“特殊”而已。
“嗯嗯,我就要出門了,很快就到。”
“噗呲——你急什幺小瀾?商業街離我們家又不遠,而且這才幾點呐你就火急火燎得像是店面很快就都要關閉了。”
“——哎呀。哎呀哎呀——小瀾呀小瀾,你果然還是一點也不坦率呢。說吧,是不是又開始擔心這只是個你做的過於美妙的夢,我也只是你夢里的泡沫,雖然一直,一直地向你保證絕對會到達你的身邊,但那只是夢醒以前的謊言了?你也一直,一直地在懷疑和擔心你再也沒法看到身為女朋友的我挽起你總是僵硬抖索的手臂,即使能遠遠地看見我向你招手也肯定會在我奔向你前就讓夢境的泡沫消散在垃圾車鏟走夜晚的黎明里了?”
“所以我才想說覺得自己沒睡醒沒睡好就應該敲敲自己的腦袋最好大力點呐,當然可別把自己敲壞了(笑)。那麼為了補償你的不安,待會兒需要衝過來給你個大大的擁抱嗎?還是一個甜甜的香吻?哦我怎麼忘了,以小瀾你對接吻那可憐的耐性,我要是在大街上招呼著跑過來為你送上悠長的濕吻,我怕會因為當場害人暈倒而鋃鐺入獄的吧(大笑)。所以還是來個平淡的擁抱吧,平淡得就像是成婚並分離多年後的再度相遇。”
“嗯……嗯……那就先這樣吧,那待會兒見啦,留言來自沈瀾女士未來的妻子許瑾夫人呦。”
我笑意吟吟地掛斷了電話。自打那晚以後,曾經強勢得就像是一匹要吃掉我這只小白兔的大灰“瀾”,大概因為過度的愧疚或者她本來就是個誘受,現在反而是我這只被誘騙的小白兔反過來把大灰“瀾”給壓在了下面盡情戲弄調教成了嬌滴滴的美娘子呢——呃這樣描述起來整得我像是應該出現在不健康網站里的色情禿頂大叔那樣,我一個香香軟軟的女孩子怎麼會是禿頂大叔呢——色情方面倒是另說!
“呵呵,我要是故意再拖下去怕是等著焦急的小瀾就得哭著打電話過來問我是不是消失了吧。”我抿嘴輕笑,“雖然很想看她哭包的樣子啦,但還是得走了呢,惡作劇開太久也不是好事啊。”
我最後在落地鏡前整理了下著裝打扮,是很有學院風格的黑色收腰連衣裙呢,包括裙長也裁剪到膝蓋位置更顯青春活潑同時便於行動,畢竟不是說戀愛以後感覺整個人都變年輕了嘛。
拍了拍後臀位置的裙擺,不僅是為了讓裙擺更好地貼住小屁屁,也是為了……嗯嗯,也是為了再修正下因為太粗太長而沒能完全沒入我騷穴里的假雞巴,讓露出外面的一截能更明顯地在裙擺上顯露出圓柱體的形狀呦。
誒誒,讓假雞巴尾端的形狀這麼顯眼的話,不是很容易就被路人尤其是小瀾看出來的嗎?難道我是想在大街上堂而皇之地宣告所有人包括我那傻乎乎的綠毛逼女友,我是一個不穿內褲騷穴里塞著粗大無比的假陽具的變態露出痴女?
哈……哈……那似乎,似乎也不錯呦?
雖然我明白在現代社會,沉迷於手機的人們即使在大街上與一位露出大白腿雙腿都合不攏也許還能聽見幾聲媚音的大美女擦肩而過都不會把注意力從抖音上挪開,我那傻逼到連她的女友早就被另一個男人而且正是她瞧不起的師弟給催眠成全身心都只屬於那位主人的綠毛逼女同腦殘母豬沈瀾也很難注意到親昵地挽著她手臂的嬌軟可愛的女友身下塞著根粗大到甚至她的騷逼都填不滿的假陽具……但這樣的露出體驗還是刺激得猶如毒品不是麼?
啊啊……啊啊……
又要繼續開動腦筋發揮你的豐富想象力了呀,女同母豬瑾奴。
我們今晚的約會,有多少地點是可以盡情地為我懵懂無知的小瀾戴上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呢?
我敬愛的趙醫生又會在哪里出現呢?
是我開心地拿著小瀾為我挑選的衣服小跑著進入更衣室時開始一項“如何在有限時間只用嘴穴快速讓主人射精並且一滴不漏全部吞咽下去”的有氧活動?
還是希望占卜師的塔羅牌可以為我們的戀情能否真正開花結果進行預言時,我那脫下了白色長靴的赤裸小腳丫卻在桌面下為兼職占卜師的趙醫生擼動著他的肉棒並在小瀾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塔羅牌開牌時讓噴射的精液濺在我大腿上?
又或者是創造條件讓小瀾只能看見我坐著的上半身,在我們交談甚歡彼此都被逗樂時我下半身的屁股卻在不斷地聳動吞沒著躺在地上的趙醫生那令我舒服到臉上泛起酡紅小瀾卻還關心我身體如何的太過剛猛的大雞巴?
趙醫生會在我們約會的途中在每一處可能的秘密角落為我秘密地塞入更多的玩具嗎?
既然騷穴已經被假雞巴塞得滿滿當當,那為何不對我的屁穴一顆一顆地填入比算盤珠子還大的拉珠並且直接頂到我的腸道位置呢?
下面的兩穴都被填塞完畢了,那把跳蛋用膠帶綁在我的乳頭上持續不斷地發出悅耳的震動聲也算是飯後甜點吧?
需要用鋒利的銀針刺穿我的乳頭和陰蒂,並小心套上質地精良的乳環和陰蒂環充當這次約會被“免費贈送”的裝飾品嗎?還是說那太過超前了,放在我們的婚禮上進行更加合適呢?
小瀾……小瀾……啊啊……啊啊……
你知道嗎小瀾,我有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無比美妙的想法都仍沒能用來給我們無比美妙的百合之戀增色呢。你喜歡被寢取嗎?你喜歡婦目妻犯嗎?你喜歡與我十指牽手被另一個男人給送上高潮嗎?
都不喜歡嗎,那沒事的小瀾,沒事的小瀾,我們還有好——長好長的時間來慢慢地矯正你這樣不利於我們的愛情“健康發展”的“腐朽思想”呢!
你不是約定好要與我永遠在一起的嗎?我們不是彼此間永恒的眷侶嗎?所以啊,你一定能接受為了與我繼續相愛而甘願雌伏在主人胯下做個綠毛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
……
……
又,去了呢❤️。
因為突如其來的發情和瘋狂的性幻想中伴隨著的狂暴自慰,我不得不在心里默默向又被騙了的小瀾不停地道歉一邊以最快速度清理掉我的淫水和騷氣。雖然這樣帶來的快感確實爽得我幾乎要升天,但也總是要為我的失控負責,唉……
“還沒出門就高潮了一次,今晚要是‘玩的太嗨了’怕不是余下假期都只能躺屍在家了……”我悻悻地想著,還稍稍猶豫了下要不把狂暴自慰後又重新插回小穴的假雞巴“啵兒”的一聲拔出來算了——當然也只有稍稍猶疑啦。
臨出門前我還不忘提醒地喝了杯小瀾調制的濃咖啡好給今晚玩的嗨打下基礎,嘿嘿,小瀾泡的咖啡就是香甜——
噗通——
……
……
……
在我的意識不可抑制地又雙叒叕陷入黑暗以前,我在心里既為竟然看出問題的小瀾點贊又冷笑著嘲諷那個還不知只是個女同母豬瀾奴的綠毛逼女朋友,即使使用了這樣的小手段又能如何?
主人……早……就……
我昏睡了過去,在睡夢里享受著美好而又淫靡不堪的穢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