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少婦蘇馨雨聽了他的表白,表情有些怪異,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連忙制止他道:“好了,文智別再說了。你這次來還有別的事情嗎?要是沒有就回去好好訓練吧。記著我對你說過的話,一定要活著回來……”
“我……我還有件事想求嫂子幫忙。”田文智見蘇馨雨要攆自己出門便趕緊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哦?什麼事?只要我能幫上你的一定幫你。”蘇馨雨堅定道。
“嫂子,這可是你說的。我求你的事,你肯定能幫得上。我……我想晚上再看看女人到底長啥樣。”田文智猶豫再三還是把心里話說出了口。
“你……你說什麼?昨晚不是已經給你看過了嗎?怎麼還要?”蘇馨雨訝異道。
“昨天我有點兒太激動了,滿腦子恍恍惚惚的都給忘記了。今天早上一起來記憶都模糊了,好像做了一場春夢似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嘿嘿嘿,嫂子,怎麼樣?能幫這個忙不?”田文智自知自己的要求過分所以強自嬉皮笑臉著。
“你……你想的美。只能看一次,忘記了活該。”蘇馨雨繃著臉道。
田文智嬉皮笑臉地從蘇馨雨身後摟住了她的小蠻腰,低頭把嘴湊在她嬌小可愛的耳朵邊耍無賴道:“嘿嘿嘿,嫂子,您就行行好吧。再讓我看一次,就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怎麼樣?”
“你……你真是個無賴,不行。我說過了,快松開我,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蘇馨雨掙扎著想推開田文智緊緊攬住自己纖腰的猿臂,可無奈她力氣太小根本掙不脫田文智的糾纏。
“嘿嘿,你要是不答應,我就這麼一直抱著你不松手,你猜時間長了外面等著的那些人會怎麼想?”
“你……田文智,你這個無賴。吖……你別瞎摸了……喔……你真討厭。”
當田文智開始在她身後緊緊地摟住她的身子,火燙的嘴唇開始沿著她頎長的白皙玉頸親吻時,蘇馨雨終於受不住了,滿臉酡紅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晚上你過來吧,不過先說好:只許看,不允許像現在這樣動手動腳的,你能答應嗎?”
田文智一聽大喜過望:“嘿嘿,能,我能答應,我保證只看不摸。”
“那你還不趕快滾?外面的戰士們都等著急了。”
“嘿嘿,我這就滾,這就滾。嫂子,今晚我還是昨晚那個時間到,別忘了給我留門啊。”
“趕緊滾,懶得理你。”蘇馨雨嬌嗔道。
……
田文智美滋滋地往回趕,路邊枝頭上鳴叫的鳥兒似乎在議論著他此刻的愉悅心情。路兩邊飛快向後倒退著的樹木似乎驚異於他不知疲倦地奔跑速度。
晚上吃完飯,連里又組織大家開會學習,熟悉印度邊境地區的地圖、地貌特征、駐軍要塞等等情報資料。田文智表面上坐在那里認真地聽著其實心早就飛到了六公里外的124師野戰醫院的大院里。
又像昨晚一樣:晚上吹了熄燈號,查完鋪之後田文智又裝作去廁所的樣子偷偷地溜出了軍營。
夜幕下一個風馳電逝、躡景追風的年輕小戰士正興奮地奔馳在山間的小路上,嘴里還響亮地哼唱著《娘子軍連歌》:向前進……向前進
……
終於田文智氣喘吁吁地來到了山腳下的124師野戰醫院臨時駐地,又輕車熟路地從側門溜進了醫院里,穿過了長長的走廊來到蘇馨雨診斷室門前,屋里是黑著燈的,靜悄悄地也不知到底有沒有人在。
“砰砰砰”他輕輕叩響了房門,沒有動靜,推了推房門是鎖上的。
“嫂子,是我,田文智。”喊了兩聲也沒有回應。
“壞了,下午嫂子肯定是急於想支開自己才那麼痛快的假意答應的,其實她心里根本就不願意來。”見半天沒有人回應,田文智這才回憶起下午自己糾纏蘇馨雨的場景,頓時明白了真相。
“哎!”他長嘆出聲,失望地低下了頭,不甘心地扭轉了身體往回走。
本來興奮地飛上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萬丈深淵之下。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像被抽空了似得,每挪動一步都顯得那麼的吃力。
就在田文智萬分沮喪地走到樓道的出口時,突然身後傳來“咔嚓”一聲清脆的拉開門上插銷的聲音,他立刻頓住了身形,驚喜地猛然回頭。“吱呀”一聲輕響,蘇馨雨診斷室的房門輕輕打開的聲音,只見那道房門打開了一條細細的門縫僅能容得下一只偷竊的小老鼠鑽入。
“嫂子。”他喜出望外地輕呼一聲,還是沒有人回應,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田文智已經知道蘇馨雨就在那屋里一直都在等著自己。
“嫂子,沒有騙我,她一直都在那黑乎乎的屋里等著我。”一股莫名地興奮讓田文智渾身又充滿的力量,他飛快地又奔回了那道門口。
田文智一把推開了房門又迅速反鎖上了。再瞪著一雙大眼在黑暗中四下尋找著美人兒的倩影。
正是農歷初十月亮一天比一天明亮了起來,今天的月光就似乎比昨天更亮了一分,借著窗外透進來的皎潔如銀月光田文智終於就在門邊發現了穿著白大褂、戴著女式圓形軍帽的楚楚動人的蘇馨雨。她此刻正緊緊地貼牆站著,雪白的貝齒緊張地咬著下嘴唇,高聳的胸脯高高低低快速起伏不停著。而她一汪妙目此刻正顧盼生姿地望向了田文智。
田文智被心儀的女神這麼盯著,腦海里立刻泛起波瀾,他一激動就撲了過去,一下子就用自己敦實的身板就把曼妙身姿的蘇馨雨死死抵在了牆上,嘴唇已經忘情地如雨點般落在了蘇馨雨那一張精致的瓜子臉上。
“嫂子,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在耍我,根本就沒有來呢。喔……你可想死我了……讓我好好地親親你……”田文智邊忘情地吻著蘇馨雨邊嘟嘟囔囔地說著。
“你……文智,別……別這樣。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了……你……你不能這樣……哦……別親了……”蘇馨雨掙扎推拒著田文智,不過她的反抗看上去那麼的綿軟無力,好像絲毫都阻止不了田文智瘋狂地親吻行為。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田文智不管不顧地繼續在蘇馨雨的俏臉上親吻著。
“你……你不是保證過:不對我動手動腳的嗎?早知道你還是這樣無賴我就不應該來……哼!”蘇馨雨邊掙扎著邊嬌嗔道。
“嘿嘿嘿,我沒有動手啊!我動的是嘴……嘻嘻嘻。”田文智嬉皮笑臉道。
“你……你真不要臉!臉皮比城牆都厚……嗚嗚……嗚嗚……”蘇馨雨還想嗔罵田文智可香唇已經被田文智的一張大嘴給堵上了。
絕對是一次又濕又長的深吻,田文智的大舌頭撬開了蘇馨雨的牙關長驅直入,勾住了她的小香丁與之纏綿悱惻在了一起。經過了昨夜在床上的徹夜繾綣纏綿之後兩個男女再次舌吻在一起似乎是那麼的天經地義,那麼的熟悉、期盼。
蘇馨雨的小香丁又香又滑,剛剛開始時還有些羞澀,處處被動著被田文智那條死皮賴臉的大舌頭緊緊糾纏住不放。吻得久了她也漸漸放開了,那條可愛的小香丁也嘗試著挑逗起田文智那條粗笨的大舌頭起來,漸漸地竟占據了上峰,丁香軟舌靈巧地輕撥挑動著田文智的那根笨舌,相反田文智倒是有些處處被動了起來。
這不禁讓她得意地用一雙含春美目挑釁般地顧盼起田文智來。
此時蘇馨雨的真實心境已然表露無疑,手上的掙扎、推拒動作顯然都已經變得那麼的虛偽、做作,於是她干脆停止了掙扎,索性用兩條胳膊緊緊地摟住了田文智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深吻在了一處。
“唔……嗯……”伴隨著忘我的舌吻,美人兒那如鶯鳴喬林,燕語繞梁的低語呢喃聽起來是那麼的銷魂蝕骨。
田文智聽到蘇馨雨那銷魂的吟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漸漸地手上也不老實起來:蘇馨雨白大褂上的紐扣一顆顆被他悄悄地解開;再接下來綠色軍裝上的紐扣也被他一顆顆地解開;再接下來是雪白色襯衣上的紐扣也被一顆顆地解開了……
蘇馨雨也許是把心思都放在了應付田文智激情的舌吻上了,所以她似乎並未覺察到自己的上身衣物早就已經被解除了武裝。也許她早就覺察到了只是不想去阻止?漂亮女人的心思誰又能猜得到呢?
終於田文智撩起了蘇馨雨最後保護玉女峰的那一層白色小背心,把它推上了胸部之上,一雙顫巍巍的渾圓飽滿雪乳就露出了真容,田文智一雙大手趁勢左右開工各握住一只香乳,千揉萬摸了起來。指尖不停地圍著那顆鮮紅鮮紅的雪峰頂端的小櫻桃逗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