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驚起了路邊樹梢上棲息的幾只昏鴉。
官道上,一位身著淡紫色勁裝的女子,腰懸長劍,英姿颯爽地策馬而來。她眉如遠山,眸若秋水,雖略施薄粉,卻難掩其絕色容顏。這女子正是江湖人稱“紫玉女俠”的林紫玉。
林紫玉本是前往洛陽訪友,途徑此地,遠遠便聽到前方茶館內喧囂吵鬧。自己既為習武之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應有之義。
何況,這吵鬧聲中,似乎還夾雜著女子的驚呼,更讓她無法坐視不理。
林紫玉邁步走入茶館,她一眼就看到茶館中央,幾個穿著綢緞、滿臉橫肉的漢子正圍著一個老者和一個年輕女子,言語粗俗,氣焰囂張。
“老東西,我家老爺看上你女兒,那是你們祖墳冒青煙了!”為首的漢字厲聲喝道。
老者臉色煞白,緊緊地護著身後的女兒,身體微微顫抖著,卻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各位好漢,小女已經許配了人家,還請……”
“許配人家?呸!”那漢子啐了一口濃痰,打斷了老者的話,“在這鎮上,誰敢跟劉老爺搶女人?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他身後幾個漢子立刻附和著,發出陣陣獰笑。
被老者護在身後的女子,雖然害怕,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倔強,緊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林紫玉冷眼旁觀,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看了個清楚。
她最見不得這種恃強凌弱的事情,更何況這些人還敢當著她的面如此囂張。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眼里還有王法嗎?”林紫玉的聲音清冷如冰,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為首的漢子一愣,這才注意到站在門口的林紫玉。
他上下打量著林紫玉,見她一身紫衣,容貌秀美,氣質出塵,腰間還懸著一把劍,心中不禁有些打鼓。
但隨即,他色心大起,心想這女子如此美貌,若是能弄到手……
那漢子捏了捏自己兩片小胡子,眯起眼睛,換上一副自以為風流倜儻的笑容,搖著折扇,上前一步,說道:“喲,這位小娘子,長得真俊啊!你是誰?管這閒事做什麼?”
林紫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地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今天休想得逞!”
“嘿!小娘子好大的口氣!”小胡子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凶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劉老爺的……”
不等他說完,林紫玉身形一動,快如閃電。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小胡子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指印,他整個人被打得原地轉了三圈,才“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他捂著臉,半晌才回過神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你……你敢打我?!”
林紫玉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打你又如何?再敢胡言亂語,我連你舌頭都割下來!”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寒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
那幾個漢子見帶頭的被打,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紛紛抽出腰間的刀劍,將林紫玉圍了起來。
“臭娘們,敢打我們大哥!我看你是活膩了!”
“兄弟們,一起上,把她拿下,獻給劉老爺!”
他們叫囂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向林紫玉撲了過去。
林紫玉冷笑一聲,身形飄忽不定,如同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
只見紫色的身影閃動,伴隨著陣陣慘叫聲。
那些漢子手中的刀劍,連林紫玉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被她一一打倒在地。
有的被打斷了手,有的被打折了腿,有的被踢飛出去,撞翻了桌椅,狼狽不堪。
整個茶館里,一片混亂,哀嚎聲此起彼伏。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林紫玉站在茶館中央,衣袂飄飄,宛如一朵盛開的紫羅蘭,冷艷而不可侵犯。
“滾!”林紫玉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小胡子一個激靈,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爬起來,其他幾個漢子也顧不得疼痛,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你……你給老子等著!”小胡子跑到門口,還不忘回頭撂下一句狠話,“你……你別得意!劉老爺……劉老爺不會放過你的!三天……三天之後,劉老爺就派人來……來……娶……娶她!”他指著被老者護在身後的女子,色厲內荏地吼道,說完,再也不敢停留,一溜煙地跑了。
老者拉著女兒,走到林紫玉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多謝女俠救命之恩!小老兒無以為報……”
“老人家快快請起。”林紫玉連忙上前扶起老者,“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輩習武之人的本分。”
那女子也向林紫玉盈盈一拜,聲音輕柔卻帶著感激:“多謝女俠相救,小女子名叫李翠兒。”
林紫玉微微一笑,說道:“不必多禮。只是,那劉老爺是什麼來頭?竟然如此囂張跋扈?”
老者嘆了口氣,臉上露出愁苦的神色:“劉老爺名叫劉德貴,是這鎮上的首富,平日里仗著有錢有勢,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這鎮上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李翠兒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他看上了我,非要逼我爹把我嫁給他,我死也不從!
林紫玉素來嫉惡如仇,胸中怒火中燒。她開口問道:“老人家,可知劉老爺住在何處?我這便去會會他,為你們討個公道!”聲音清脆,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茶館老板嚇得臉色煞白,雙腿一軟,險些跪倒,連忙伸手拉住林紫玉的衣袖:“女俠,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您可千萬不能衝動!”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這劉老爺狡猾如狐,平日里深居簡出,輕易不露面。他那劉府更是龍潭虎穴,里面養著數十個凶神惡煞的打手,還布下許多機關,您這樣貿然前去,恐怕…恐怕要吃大虧啊!”茶館老板急切勸阻,生怕林紫玉有個閃失。
“哼,區區幾個打手和不入流的機關,就想攔住我紫玉?”林紫玉冷笑,全然不放在眼里。
她頓了頓,又道:“我不擔心這些,只怕找不到劉老爺本人。這廝既然不肯輕易露面,想必仇家眾多,要捉到他可不容易。萬一讓他有了防備,就更難除掉這個禍害。我又不能一直待在此地...
林紫玉眼珠一轉,靈動的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一個計劃在她心中迅速成型。
“既然劉老爺不會親自出面,那迎親的人肯定不認識你女兒,這事兒就好辦了。”她嘴角微微上揚。
“不如就由我來冒名頂替,假扮成你的女兒,混入劉府。”林紫玉輕聲道。
茶館老板和女兒聽了,同時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林紫玉繼續說道:“到時候,我就不信那劉老爺還能藏得住!我定要讓他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
茶館老板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這……這……女俠,這能行嗎?這太冒險了!萬一……萬一被發現了……”
“爹,要不……就讓這位女俠試試吧?”一直哭泣的小翠突然開口,她擡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林紫玉,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與其嫁給劉老爺那個老色鬼,還不如讓這位女俠去試試,說不定真的能除掉這個禍害!
茶館老板猶豫不決,看看女兒,又看看林紫玉,心中糾結萬分。
林紫玉見狀,微微一笑,說道:“老人家,您放心,我自有分寸。再說,我紫玉女俠行走江湖多年,什麼陣仗沒見過?區區一個劉府,還難不倒我!”
她轉頭對那女子說道:“姑娘,你且放心,我定會為你做主!”
小翠聞言,破涕為笑,連連點頭:“多謝女俠!多謝女俠!”
茶館老板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他嘆了口氣,說道:“女俠,既然如此,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林紫玉點點頭:“老人家放心,我定會平安歸來!”
迎親的日子到了,老遠就聽到鞭炮聲震天響,吵得人心煩意亂。可茶館里,卻是一片死寂。
老爹在屋里來回踱步,還時不時地望向窗外,眼神里充滿了焦慮和擔憂
小翠坐在凳子上,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心里七上八下,一會兒擔心林紫玉的安危,一會兒又害怕自己被劉老爺搶走。
“爹,你說紫玉姐姐能行嗎?劉老爺可不是好惹的……”小翠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唉……”老爹長嘆一聲,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心里也沒底,可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林紫玉了。他走到小翠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怕,有紫玉女俠在,她一定能保護你的。”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林紫玉走了出來。她已換上了一身嫁衣,鮮艷的紅色襯托著她清冷的面容,更顯膚白如雪,眉目如畫。縱然是這俗艷的嫁衣,穿在她身上,也仿佛煥發出了別樣的光彩,令人不敢逼視。
李福和李秀娘都愣住了,仿佛第一次見到林紫玉一般,眼中充滿了驚艷和疑惑。他們從未想過,這位俠女扮上女裝,竟是如此的美麗動人,簡直不像凡間女子。
林紫玉輕輕拍了拍小翠的手背,示意她安心。轉頭看向李福,眼神堅定:“您放心,我自有分寸。區區一個劉府,還困不住我。”
這時,一頂大紅花轎已經在茶館門口放下,幾個穿著紅衣的轎夫無精打采地站在一旁,時不時地打著哈欠。
媒婆扭著水桶般的腰肢,邁著八字步,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茶館。
她那張肥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三角眼滴溜溜地轉著,四處打量著。
“我說老東西,吉時快到了,怎麼還磨磨蹭蹭的?”媒婆扯著尖利的嗓子,聲音刺耳難聽。
“劉老爺能看上你女兒,那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可別不識擡舉!”媒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珠。
林紫玉本想做個乖順的樣子,可一聽媒婆那破鑼嗓子在外面叫囂,心頭的怒火“騰”地一下就躥了起來。
“你這狗仗人勢的老虔婆,跑到這里來亂吠什麼!”林紫玉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平日里清泉般的聲音也帶了冰碴子,直直地射向媒婆。
媒婆更是被罵了個措手不及,她干這行當這麼多年,哪家不是對她客客氣氣,生怕得罪了她,在中間使壞?這冷不丁被一個小姑娘指著鼻子罵,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像開了染坊似的。
她仔細打量著林紫玉,只見她膚若凝脂,明眸皓齒,當真是天仙下凡一般。媒婆心里咯噔一下,這臭開茶館的,竟養出這麼個標致的女兒!
媒婆在心里打起了小鼓,這窮鄉僻壤的,怎麼會有如此出色的女子?她那雙精明的三角眼,像雷達一樣在林紫玉身上掃來掃去,從頭到腳,不放過一絲細節。
林紫玉雖然穿著嫁衣,但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站姿挺拔,目光清冷,絲毫沒有尋常女子出嫁時的嬌羞和扭捏。這氣場,別說是鄉野村姑,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也未必能有。
媒婆閱人無數,心里跟明鏡似的。這姑娘,絕對不是一般人!
想到這,媒婆硬生生把到嘴邊的髒話咽了回去,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像個熟透了的豬肝。她惡狠狠地瞪著林紫玉,那眼神,恨不得把林紫玉生吞活剝了。
林紫玉冷冷地瞥了媒婆一眼,徑直朝那頂大紅花轎走去。
“慢著!”媒婆尖著嗓子喊道,聲音比殺豬還難聽。
林紫玉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她,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
媒婆怪聲怪氣地說:“劉老爺可是有言在先,這新娘子,必須得驗明正身!看還是不是黃花閨女。”
她故意把“驗明正身”四個字咬得極重,話里話外透著一股子下流。周圍幾個轎夫聽了,都忍不住露出猥瑣的笑容,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林紫玉身上掃來掃去。
林紫玉心里一陣惡心,這老虔婆,真是給臉不要臉!真當姑奶奶我是泥捏的不成?雖然自己是完璧之身,可被這樣羞辱,任何一個女子都無法忍受。
“這可是劉老爺親自定下的規矩,誰也免不了!”媒婆得意洋洋地補充道,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子小人得志的猖狂。她就是要借著劉老爺的勢,好好殺殺這小丫頭的威風!
林紫玉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幾乎要嵌進肉里。她告訴自己:忍!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計劃,這點屈辱算什麼!等找到那老賊,定要他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她擡起頭,臉上已經換上了一副平靜的表情,只是聲音冷得像冰碴子:“帶路”
媒婆沒想到林紫玉這麼快就服軟了,愣了一下,隨即更加得意忘形。“跟我來吧。”她轉身朝茶館後院走去,肥胖的身軀一扭一扭的,像一只笨拙的鴨子。
媒婆肥胖的身軀扭動著,率先踏入了里屋。
媒婆得意地環視一圈狹小的房間,肥膩的手指,指向了靜靜站立的林紫玉。
她三角眼里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尖聲道:“新娘子,驗身的規矩,可馬虎不得。”
“為了劉府的顏面,也為了證明你的清白,現在,就請把衣服脫了吧!”
媒婆生怕林紫玉不明白她的意思,肥厚的嘴唇撇成一個刻薄的弧度,又補充了一句,特意加重了“全身”兩個字。
“可不是脫一件兩件就行的,要脫得干干淨淨,從上到下,一件不留!只有這樣,才能驗得仔細,驗得清楚!”
林紫玉一直平靜的眼眸,終於微微波動了一下,似是湖面被風吹皺,蕩起一圈不易察覺的漣漪。
‘脫衣服驗身’,這對於任何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來說,都是莫大的羞辱。
更何況,還要被一個如此粗俗不堪的媒婆驗看。
她的指尖,不自覺地微微蜷縮了一下,但很快,便又舒展開來。
她擡起頭,迎上媒婆那雙充滿惡意的眼睛,語氣依舊平靜,聽不出任何波瀾。
她之所以如此配合,並非真的認同這種屈辱的“規矩”,而是她心中清楚,眼下並非意氣用事的時候。
若是為了這點羞辱便橫生枝節,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復雜,甚至連累李家父女。
更何況,她林紫玉行事光明磊落,又何懼驗身?
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倒要看看,這個媒婆,究竟想要耍什麼花樣。
林紫玉先脫去嫁衣,然後解開了外衫的系帶。
絲綢外衫輕柔地滑落,如同月光般傾瀉在地。
內衫的衣襟也隨之敞開,露出一段雪白的頸項,曲线優美,仿若天鵝。
她沒有絲毫猶豫,繼續解開內衫的盤扣。
纖細的手指靈活而穩定,一顆顆盤扣被解開,露出更多細膩的肌膚。
貼身的褻衣逐漸松垮,從肩頭緩緩褪下。
肌膚如同上好的白玉,在昏暗的房間中,依然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沒有一絲瑕疵,沒有半點贅肉,只有流暢而充滿力量的线條。
媒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紫玉,原本的刻薄和嘲諷,此刻都化為了某種難以言喻的痴迷。
她仿佛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只是貪婪地欣賞著眼前這具完美無瑕的軀體。
林紫玉的動作沒有停頓,繼續褪去身上的衣物。
腰間的束帶被解開,纖細的腰肢顯露出來,盈盈一握,卻蘊含著驚人的爆發力。
下身的裙裾也隨之滑落,如同花瓣般散落在腳邊。
最終,她褪去了最後一層遮掩。
完美的身軀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曲线玲瓏,比例勻稱,每一寸肌膚都仿佛精雕細琢而成。
肌膚細膩光滑,如同最上等的絲綢,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胸前的飽滿挺翹,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腰肢纖細柔韌,與飽滿的胸部和挺翹的臀部形成了完美的S形曲线。
修長的雙腿筆直而勻稱,充滿了力量感,卻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媒婆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肥胖的身軀微微顫抖,三角眼中充滿了震驚和貪婪。
即使同為女人,她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子擁有著令人窒息的美麗。
那是一種超越了世俗的美,是一種充滿了力量和生命力的美。
她的心髒開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仿佛要從胸腔中蹦出來一般。
她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身體,即使是那些青樓花魁,也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眼前的女子,簡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
林紫玉緩緩在床上躺下,屈起雙膝,分開雙腿。這個動作,對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是極盡羞辱的。但林紫玉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什麼表情,仿佛躺在這里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一個木頭人。
“新娘子,你……把腿……再分開些。”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連她自己都對這無理的要求感到了一絲羞恥。
但她很快便又恢復了那副刻薄的嘴臉,三角眼微微眯起,閃爍著陰毒的光芒。
林紫玉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開來。
她緩緩地,將雙腿分得更開。
這個動作,緩慢而優雅,沒有一絲一毫的忸怩和羞澀。
她的雙腿,筆直而修長,充滿了力量感,卻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那是一種令人窒息的美麗,也是一種令人膽寒的坦蕩。
肌肉的紋理,隨著動作的幅度,在光潔的肌膚下,隱隱浮現,勾勒出一種充滿力量的美感。
她修長而筆直的雙腿,如同兩根精心雕琢的玉柱,完美無瑕。
隨著雙腿的進一步分開,原本隱秘的風景,也逐漸暴露在媒婆那貪婪而惡意的目光之下。
媒婆三角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她如同做賊一般,手偷偷收入袖子,隨即又馬上從寬大的袖口中探出。
此時她的手指上已經有了一些不易察覺的細碎粉末。
媒婆用那沾著粉末的手指,帶著令人作嘔的冰冷和黏膩,粗暴地探入林紫玉的身體。
那感覺,如同冰冷的毒蛇,帶著惡意和侵略,鑽入她最私密的領地。
林紫玉的身體瞬間僵硬,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從胃部深處翻涌而起。
她的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痙攣般的收縮,幾乎要將膽汁都嘔吐出來。
她死死地咬緊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勉強壓制住那股強烈的嘔吐衝動。
羞恥、憤怒、惡心,各種負面情緒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幾乎要將她徹底淹沒。
媒婆的手指,在她體內肆意地攪動著,粗魯而野蠻,仿佛要將她徹底撕裂。
每一次攪動,都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地刺痛著她的神經,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和痛苦。
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侵犯,更是對她尊嚴和意志的踐踏。
汗水,從林紫玉的額頭滲出,沿著她光潔的臉頰滑落。
但她依舊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不讓這個惡毒的媒婆,看到自己一絲一毫的軟弱。
媒婆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折磨別人的過程。
媒婆的手指,終於從林紫玉的體內抽離。
“不錯。”
她點了點頭,似乎對自己的“檢驗”結果非常滿意。
“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