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變換,斗轉星移。氣溫逐漸攀升,正午的陽光愈發熾熱,金燦燦的陽光照在皮膚上,烤出汗水和灼熱感,體能鍛煉的鈴鐺聲中,學生們揮灑的汗水越來越多,黃昏的微風拂過,帶來些許黏膩的觸感,泥土被陽光烘烤後散發出干燥的氣息,孽海花卻在酷熱中更為怒放,在毒辣的太陽下,伸張自己嬌嫩的枝葉。
春夏秋冬本應是屬於地球的季節,但不知道為什麼,伊奴星上一樣四季分明。風花雪月四女來時似乎是春季,此時已進入夏日。
得到位面之神的賜福後,女奴學院開始頻繁地送她們去實習。實習的前期大部分時間在肉洞牆,後期會進入妓院,在籠子里等待客人指名。
四女每天都坐著女奴學院安排的籠車通勤,下班時,地平线上的夕陽在建築物的間隙間若隱若現。
她們兩人一組,實習的地點經常變換,雪月兩女同組,她們經常去的是“白濁之夢”,風花兩人同組,去的是一家叫“粉紅尖叫”的地方。
時光飛逝,不知不覺地又過去了許多日子。
這一天,雪晴又被派來“白濁之夢”的肉洞牆。
她熟練地換上暴露的奴服,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牆根。
換班的鈴鐺聲響起,齒輪咔吱作響,牆體分裂成兩半,上一班的師姐從牆洞里下來,伸了個懶腰,雪晴笑著走上去,和師姐互相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在彼此的雪臀上留下淡紅的五指印,這是換班的禮節,師姐的雪臀顫動著,穴口溢出一絲白精,晃悠悠地掛在臀縫上,看來她今天也是滿載而歸。
師姐搖著屁股,帶著灌滿小穴的精液走了。
雪晴熟練地將腰和手腕在牆上放好,齒輪聲響起,吊起的半片牆緩緩降下,精准地將她卡住。
牆的兩邊人來人往,雪晴大方地拱著屁股,張開大腿,讓路人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一线天,全無半點羞澀扭捏。
有男人路過的時候,她還故意收縮下體,讓肉貝一張一合,吸引路人的眼睛。
但是下午人流並不多,也沒人恰好有興致要上來玩她們。
雪晴左右環顧,她左右兩邊的牆洞都是兩片屁股。她們是每隔一個位置掉轉身體卡住的,方便男人射完精後,走兩步就能在旁邊女奴的嘴巴里清理肉棒,不用跑到牆的另一頭去。
她左邊的那兩片屁股特別漂亮,陰蒂上還掛著一個小吊墜,吊墜的寶石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嘿~左邊的屁股,你叫什麼名字?哪里來的?”雪晴開始搭話。
“我叫小芸,是第一女奴學院的,你呢?”左邊的屁股回答了,聲音從牆後傳來。
“我是第三女奴院的白雪晴,你的屁股真漂亮”雪晴只能看到小芸的屁股,見人說人話,只見到屁股,那就只能拍馬屁了。
“謝謝,你的屁股也很贊,明明不大,但是看著卻肉乎乎,粉嫩嫩的,要不是被卡住,真想上去咬一口”
兩女隔牆笑起來。
“你幾年級了?”小芸問道。
“我入學還不到半年,你呢?”
“我馬上就要畢業了”
“女奴畢業之後要去做什麼呢?”雪晴問道。
“啊?你不知道嗎?畢業後要接受考試啊,不合格的,就會去當工奴,做做文書啊、管理啊、保潔啊這些無聊的工作,合格的話,就可以選擇掛牌出售,成為某個男人的私奴,男人私奴的名額很有限,所以他們買的時候都會精挑細選,成為一名正式私奴,可是每個學生的夢想哦”
“哦,原來這樣”雪晴點頭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小芸問道。
“我是異鄉來的,有很多事情還不懂”
“這麼說來,你是個野奴咯,看不出來呢,你的屁股這麼漂亮”小芸贊嘆道“那你畢業後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啊,沒想過畢業的事情”雪晴出神地看著天邊“不過,如果真的有畢業的一天,我也只能回他身邊了吧”
“他?他是誰?”
“我是為了他才來這里當奴的”
“哦,我明白了”小芸說道“他一定是你的未來主人,是個剛入籍的異鄉男性,是他送你進女奴學院學習侍奉技巧的,等你畢業了,他就會來買下你”
“呃……差不多是這樣吧”雪晴隨口應付,即使實際不是那樣。
“那你要小心哦,異鄉的男性來了,一般都抵擋不住信息素的誘惑,等你畢業了,搞不好他已經買了別的奴,把名額給用完了”小芸提醒道。
“信息素?”雪晴第一次聽這個名詞。
“就是我們伊奴星女人的體香啊,剛來的異鄉男性還沒抗性,會被這種香味激發出超強的性欲,一天寵幸私奴七八次都不成問題呢~所以大家都爭破頭想當異鄉男性的私奴,就怕你的准主人擋不住攻勢”
“原來這樣……不過我對他有信心,他不會忘記我的”雪晴信心滿滿地說道。
“為什麼呢?”
“總之我就是知道”
“你的屁股很漂亮,但是腦子好像不太靈光,你是小白痴嗎?”小芸笑著問。
“對啊,我的外號就是小白瓷”雪晴笑道。
兩女又笑起來,雖然她們互相只能看到對方的屁股,但是她們聊得很開心,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
突然一股熟悉的臭味傳來。
肉棒的味道。
雪晴立刻停下了閒聊,開始搖動牆後的柳腰,雪白的肉臀一抖一抖,臀間的桃縫暗暗盛開,散發出雌性信息素的味道。
現在的雪晴,已經可以在十米開外聞到肉棒的味道,甚至還能根據不同味道分辨人數。一聞到味道,腰肢便本能地搖動起來,吸引男性在她們的穴中注入寶貴的精液。
“小美人兒,還記得我嗎?”一個猥瑣的聲音傳來。
雪晴正想抬頭,那人已經一把薅住她的頭發,迫她抬起頭來,眼前的男人肥得像座肉山,投下的陰影像一堆輪胎。
“當然記得,奴第一天在肉洞牆上班的時候,貴主在奴的小騷穴里注入了一泡寶貴的聖精”雖然頭發被粗暴地薅住,雪晴的臉上仍然綻放出營業式的媚笑。
“這根東西,還想不想要?”丑陋的大肉蟲從袍擺間抖出來,發出濃烈的油汗味。
“當然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話,麻煩貴主移步到牆後用奴的小穴,奴的嘴穴還沒完成訓練,尤其接尿還不熟練,怕沒辦法讓貴主滿……”
啪——
話沒說完,油乎乎的肥手便狠狠抽了她一巴掌,玉臉被打得偏向一邊,被秀發遮住。但臉轉回來時,除了多個鮮紅的掌印,諂媚的笑容和嘴角一點沒歪。
黑色的肉蟲野蠻地撬開她的紅唇,將抽紅的腮幫頂起。
“不懂規矩的賤貨!我想用哪個洞就用哪個洞,輪不到你來教!!”肉蟲在小舌的舔弄下漸漸發硬,肉山頂動肥腰,渾身白肉搖搖晃晃,快要垂到地上。肉棒直入雪晴的喉嚨,將雪白的玉頸頂起。同時肥手像擰毛巾一樣猛捏她的豐乳,乳汁從指縫橫流而出。
突然,肉山頂住她的咽喉深處,一動不動。
雪晴感覺到肉棒里尿液的涌動,暗暗打開喉頭。
滴滴……帶著油味的尿液毫不客氣地射入她的喉中,雪晴的喉肉暗中翻動,將尿液全部吞下。
肉棒拔出時,她裝作嗆了一口,流著淚咳嗽了幾聲。
啪啪——!
肉山又抽了她兩巴掌“連接尿這種基本功都不會,沒用的騷婊子!”
“非……非常抱歉……但請貴主用一下奴的小穴……相信會讓您滿意的”雪晴用淚眼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肉山哼了一聲,走到牆後,扒開臀溝,露出鮮嫩的鮑穴,挺身刺入。
“啊……奴的穴要裂了”雪晴被拱得腳尖離地,浪叫起來。
“哼!不是學會侍候男人了嗎?自己動!”肉山給了她屁股一鞭。
“是的,馬上就來”雪晴向後拱動屁股,開始套弄肉棒,圓潤的屁股蛋像肉球一樣在他的股間彈跳。
“嗯……不賴”肉山滿臉橫肉舒展開來,雪晴的小穴有十來道彎彎曲曲的肉環,肉環之間還有許多細紋,每一下套弄都有上百道紋路刮過,而且肉壁有節律地收縮著,一邊套一邊吮吸著他的龜頭,爽得他直打冷顫。
“啊,小主人好大啊,奴的小穴穴要撐壞了~”
看著臀浪,聽著浪叫,插著嫩穴,肉山覺得沒幾下就快要射了,作為伊奴男人,怎能這麼快認輸!
“靠!誰是你這爛貨的主人!?抽死你這小婊子”手起鞭落,啪啪兩聲,雪晴的白臀又添了兩道紅痕,他想用鞭痛來打亂小穴吸吮的節律,但是胯間的美臀頂著鞭痛,不依不撓向後拱動著,連躲都沒躲一下。
肉山改變策略,開始主動進攻,他的豬腰一頂,想讓龜頭再進兩分,精癮發作的宮頸最為敏感,隨便一頂就會花芯亂顫,肉山玩奴多年,深諳此道。
但他比上次又肥了一些,肥碩的肚腩阻擋著肉棒的深入,龜頭離宮頸還有半指遠,怎麼都夠不著,肉山用力挺了幾下,還是被肚腩頂住。
小穴像是知道他的意圖,里面的肉壁慢慢收緊,一團圓滾滾的軟肉緩緩降了下來,貼住了馬眼。
“嘿,這小奴,居然主動把子宮頸降下來了,正中我下懷”肉山暗喜,抓緊時機一頂,用龜頭猛頂美人花蕊,身下的女體果然亂顫起來,牆那邊的浪叫聲也明顯高了兩道。
“哼,高潮了吧,跟我斗,你還嫩了點”肉山得意地想道,奮力一頂,龜頭撬開宮頸,陷入宮腔。
但剛一進入,宮頸突然牢牢地吸住了龜頭,雪白的美臀開始在他小腹上轉圈,帶動著花心子在冠狀溝上妍磨,一圈又一圈。將他的快感一點點顛上浪尖!
“不好,中計了”肉山只覺精液一股一股地滑過尿道,即將暴射!他連忙向後一退,想將陽具抽出肉陷阱。
沒想到這也是陷阱,美人的陰道口突然收緊,像個肉箍,從肉棒根部到冠狀溝,結實地捋了一下,龜頭還沒退出,精液就已經崩射而出,肉壺一吮一吮地收縮,將精華全部吸入深處。
“感謝貴主賞賜的精液!”雪晴搖著屁股感謝道。
“哼,小婊子,少給我得意!”肉山射空了睾丸,心里一氣,干脆將肉棒再捅入,頂著宮口。
他准備故伎重演,撒泡臭尿,把精液給她衝干淨,但是閉著眼睛醞釀了半天,也沒尿出來一滴,才明白剛才這婊子說自己接尿技術不好,就是故意激他,讓他先把尿在她嘴里放空。
這場精液拉鋸戰,是肉山輸了。
“哼,賤貨,算你厲害”肉山倒是服輸,拔出肉棒,在牆上的評分器上大方地按了個“9”。
“啊!賤奴感謝貴主賞賜!”
看著像母狗一樣搖著的屁股,肉山搖搖頭。
“之前那不情不願的樣子還有點意思,現在就一個普通的賤貨了”
說罷,在旁邊的小芸嘴里清理完肉棒,揚長而去。
雪晴絲毫不在乎,精液到手比什麼都強,起碼最近不需要擔心精癮發作了。
旁邊的小芸也迎來了第一位客人,一個男人在她身後,野蠻地頂動她的美臀,將她頂得花枝亂顫,陰蒂上的吊墜前後亂甩,不一會,客人輕哼著射精,小芸兩腿一繃,潮噴起來。
那個客人掰著她的臀肉,肉棒一跳一跳,將萬千子孫灌入雌穴深處。
肉棒拔出時,上面塗滿白漿,像被酸奶淋過。
男人走到雪晴面前,肉棒捅入她的小嘴,將她的腮幫頂得鼓起,雪晴熟練地用舌頭清理肉棒,柔軟的舌尖繞著棒身打轉,將白漿全部刮下,咽入腹中,有精液的腥味,也有小芸騷洞兒的味道。
等男人拔屌走了,雪晴轉頭對小芸的屁股說:“嘻嘻,我嘗了一下,你小穴穴的味道不錯,不會太咸,還有點小甜味”
小芸笑起來“剛才干你那個大胖子也用我的嘴清棒子了,但都是他的油汗味,沒品出你小洞的味道,真是可惜”
“沒事,下一個干完我你再嘗嘗”
“你的小鮑穴都被灌滿了,下一個肯定會用你屁眼,我可不想嘗你屁眼的味道”
兩女都笑起來,旁邊沒有男人,她們可以肆無忌憚地談天說笑。
不一會,陸續又來了幾個客人,也許是她們的屁股太迷人,今天來的客人都分外大方,插一會便豪爽地給她們灌入精華,雪晴的兩個騷洞都被內射得滿滿當當,臀縫滑膩膩的都是黏液。
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在雪晴身上,像子宮里的精液一樣,暖洋洋的分外舒服。
“叮鈴鈴……”一個穿著OL裝的工奴搖著換班鈴鐺走過來,按下牆上的開關。
牆壁上半部緩緩吊起,牆洞分成兩個半圓,眾奴紛紛從卡洞里下來。
雪晴和小芸同時轉頭,向後看清了對方的臉,都驚嘆起來。
“你長得真漂亮啊~”雪晴贊嘆道。
“你才是吧,這麼好看,你真的是野奴嗎?”小芸也夸道。
“是腥紅藤蔓改造的效果啦”
“腥紅藤蔓再厲害,爛泥它也雕不成鑽石啊,你本身底子就很好”
兩女嬉笑著互相奉承,第一女奴院的籠車來了,小芸笑著向雪晴揮揮手,登車離開,雪晴也向她揮手告別,直到籠車消失在夕陽的余暉里。
“剩下第三女奴院的幾位,你們要再等等,籠車還沒來”搖鈴的管理員說道,她是旁邊妓院“白濁之夢”的管理員,叫毓菲,也負責管理這堵肉洞牆,對她們很是照顧。
她走到雪晴面前,摸摸她被抽紅的臉:“又被抽耳光了?可憐的娃”
“沒事,我早就沒感覺了,可能臉皮變厚了吧”雪晴揉揉酸麻的手,滿不在乎地說道。
“趁著籠車還沒來,來店里坐坐吧,我請大家喝果汁”管理員招呼道。
眾女非常開心,像一群領到糖的小學生,嘰嘰喳喳地跟著管理員身後,沒有半分風塵氣。
走進“白濁之夢”的大門,一個著露乳服務員裝的女奴端著葡萄汁過來,放在她們面前。
店里暫時沒有男性客人,接客的妓奴坐在金鳥籠里,看著夕陽發呆,像一幅安詳的黃昏畫。
“今天店里的生意怎麼樣?”雪晴向埋頭算賬的管理員問道。
“不怎麼樣,來店內光顧的男人還沒去外面肉洞牆的多”管理員嘆氣說道,用手捂著小腹“庫存的精液快見底了,再不多來點客人,店里的女孩精癮發作都沒辦法了”
雪晴聽說過,對於客人賞賜的精液,女奴和店里是五五分成的,一半歸自己,一半歸店內統籌,讓賺不到精液的女孩不至於受精癮折磨。
“聽說學院很快要讓我們來店里實習呢”雪晴說道。
“嗯,有你們這批小美人兒助陣,客人一定會多起來的”管理員笑道,用手滑過雪晴的臉蛋,摸了一把,又放回小腹上。
雪晴這才發現,管理員的小腹微微隆起,明顯有了身孕。
“管理員,你懷孕了嗎?”雪晴好奇地問道。
“嗯,四個月了”管理員撫摩著孕腹,滿臉母愛。
“是誰的孩子?”
“還能是誰的,當然是客人種下的啊”管理員將別在乳頭上的工牌翻轉過來,上面顯示屏是紅色的,滾動顯示著一行大字“懷孕中”,下面還顯示著胎兒歸屬的父親和種胎時的情形。
“對了……”雪晴突然臉色一變,摸著小腹“這幾個月我被內射了那麼多次,該不會也懷上了吧……”
管理員看她慌張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孩子,你沒那麼容易懷孕的啦”
“為什麼呢?”
“聽著,被腥紅藤蔓改造過後,子宮便處於閉孕狀態了,如果你們畢業考的時候不及格,沒能成為專職性奴,而是像我一樣淪為工奴的話,藤蔓才會給你解除閉孕,改為易孕體質,排卵期的時候隨便一灌都能懷上,像上次客人只是用我的小穴清理了一下肉棒,我就懷上了,但是生下來的基本都是女的。”
“所以學生和專職性奴都不會懷孕嗎?”
“也可以……不過需要用藥,又或者短時間內得到同一個男人多次精液灌注,那樣的話也能強制排卵,而且這種自然方式懷上的,很大概率是男孩,是極少數受寵的性奴才有的殊榮”
“原來這樣”雪晴點頭道,對於女奴,精液比黃金還寶貴,每個女人都在搶奪,要一個男人連續多天內射同一個女奴,的確不太可能。
“工奴生不出男孩嗎?”雪晴問道
“比中獎還難,大部分都是女孩,所以才會導致男女比例這麼懸殊。”
正聊著,大門的鈴鐺響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走進來,沒先去點女奴,坐在吧台上先點了杯酒。
管理員把雪晴拉到身邊,附在耳邊說道“看他樣子,一會肯定要用廁所,你能幫我里面的廁奴抹抹身子不?”
“當然”雪晴一口答應,提起水桶和毛巾,走進廁所。
白濁之夢的廁所不大,只有三個尿兜,所謂尿兜,自然是被綁在牆邊的女奴。
三個女奴正赤身裸體,雙手被鎖鏈交疊在一起吊起,分開雙腿,蹲在排尿槽上,她們的嘴巴張開,伸著舌頭,一動不動地等著為男人吮吸陽具。
但是射給她們的不會是精液,而是腥臭的尿液。
雖然有換班時間,但是當廁奴普遍被認為是份苦差,即使是在伊奴星。一般只有床技最差的女奴才會被分配為廁奴,而且因為缺乏表現機會,一旦當了廁奴,很難換工作。
雪晴跪到第一個廁奴的身邊,用毛巾沾上溫水,開始為她擦拭身上的尿漬,這廁奴的肌膚溫潤如玉,曲线分明,雪晴心里疑惑,這麼性感的身體,怎麼委屈到當廁奴了呢。
當毛巾擦拭到她臉的時候,廁奴和她對視了一眼。
雪晴驚住了。
她認得眼角的那顆淚痣,是院長的助手,給她們演示過用小穴擠葡萄核的高年級生,鈴鈴。
“鈴鈴師姐?你怎麼在這里實習當廁奴?”雪晴輕聲問道。
鈴鈴避開她的眼神,低下頭去。
雪晴看到她屁股上的條形碼,恍然明白她已經不是實習,而是被正式賣到這里當廁奴了,或者師姐也不想給師妹看到她的狼狽樣子吧,於是不再提問,仔細地給她擦拭身體。
准備提桶出去時,剛才那醉醺醺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進來,對著師姐,袍子一擺,露出軟乎乎的肉棒。
男人叉著腰醞釀了幾秒,無視牆上的“請向前一步,插入口穴”的標語,也無視鈴鈴張開的小嘴,黃色的尿线從馬眼噴出,直接打在師姐的眼晴上,激得她趕緊閉上眼睛。
尿线左右亂甩,淋在師姐的秀發上,奶子上,把雪晴剛剛清洗完的身體又搞得一片狼藉。
雪晴跪在門邊,男人出來時,她深深了鞠了一躬,男人看也沒看一眼,徑直走了。她又提桶進去,默默地給師姐又洗了一遍。
鈴鈴閉著眼睛,把臉轉到一邊,像在故意避開她的眼睛。
“我先走了,師姐”擦拭完畢,雪晴柔聲向鈴鈴道別。
門外傳來籠車的聲音,雪晴跟管理員道別,回到籠車,月妍已經在車上等著了,今天她在另一處肉洞牆實習。
“快過來”月妍拍拍旁邊的空位,招呼雪晴過來。
“來了”雪晴低頭走進籠門,張開雙腿,在月妍邊跪下,鈴鐺聲響起,籠車在夕陽的街道下前進。
“今天的收獲看來很不錯呢”月妍看著雪晴的下身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雪晴問道。
“聞聞就知道了”月妍鼻翼微微顫動了兩下“我至少聞到兩個男人精液的味道了”
“三個”雪晴更正道“第一個那個像座肉山的男人,射的油比精還多”
“哦,我就說怎麼還有股油渣子味”
兩女笑起來,籠車里一陣歡聲笑語。
“你猜我剛剛在‘白濁之夢’的廁所遇見誰了?”雪晴神秘地問道。
“誰?”
“我們的師姐,右眼角有個淚痣的那個,鈴鈴”
“哦,原來她被賣到白濁之夢去了,可惜了”
“是啊,而且還是當廁奴,她技術那麼好,怎麼會落到這種下場呢?”雪晴不解地感嘆起來,雖然雪晴已經來了好幾個月了,但是用陰道擠葡萄核的技術,她還沒學會。
“我聽說是這樣的,她也是被她的未來主人送過來學習的,而且那男人答應過,等她畢業了就一定來把她買下,所以這幾年,她學得特別努力。”月妍開始分享她聽回來的八卦。
“那個男人呢?”
“不知道,這幾年沒人見過他來探望過。其實師姐技術真的很好,畢業的時候,有很多客人過來下訂,要買她作私奴,甚至月亮塔的人都來考察過她,但是師姐堅信他一定會回來買她,所以測評的時候故意把幾項床技都考不合格,讓其他人都退單了,結果拍賣日那家伙一直沒現身,師姐在拍賣台跪著等了三天三夜,最後落了個被賣成廁奴的結局”
“那個男人真是……太可惡了……”雪晴的語氣變得慍怒。
“噓……”月妍向她努努嘴,示意她別往下說,隨口說男人壞話,可是要挨腥紅藤蔓鞭陰的 “這種事情是常有的,有些男人想買新奴,名額不夠,就把舊奴送到女奴院學習,一送到女奴院,主奴關系就暫時解除了,他們就能去買新奴,放任舊奴自生自滅”
雪晴低下頭,眼眸中染上了夕陽的色彩,帶著些許憂慮。
月妍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關切地問道:“怎麼了?你怕你的那位等你學習完,就不要你了?”
“你不擔心嗎?”
“我不擔心”月妍自信地笑道。
“你這麼相信他嗎?”
“是的”月妍堅定地點點頭。
雪晴沉默,過了一會,她突然問道,“月妍,你覺不覺得我變了”
“當然了,變得更美了”
籠車經過一片玻璃櫃門,雪晴看著玻璃中的自己,的確,她比剛進女奴院的時候更迷人了,不僅是身材、容貌和床技,還有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風情,足以一秒讓男人著魔。
原本小巧的椒乳更是變得豐滿圓潤,像兩顆熟透的蜜桃,為她添了些許成熟的韻味。
在眾多男人的澆灌下,她這朵原來含羞的花蕾,已經蛻變成美艷的麗花。
“可能是吧……但是我覺得,我好像變得越來越不像我自己了”雪晴臉上泛起淡淡的憂傷。
“怎麼說呢?”月妍問。
“今天在肉洞牆的時候,有個男的故意想讓我高潮,我也的確高潮了,下面感覺很強烈,但是我發現叫不出來,只能假裝幾聲騙騙他”
“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肉洞牆實習後,回去被腥紅藤蔓強制高潮了一整晚嗎,經歷過那種刺激,正常的高潮我們已經免疫了”月妍解釋道。
“我也知道,但是仔細想想,如果我以後跟我的那位上床的話,是不是也只能給他假叫呢?”雪晴哀愁地說道“我一直在想,等這一切結束了,我就可以回到他身邊,一切都跟以前一樣,但是我發現,就算真回去了,我也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夕陽給雪晴的眼睛染上了琥珀的顏色,顯得分外憂傷。
“不會的”月妍緊緊握住她的手“有感情的做愛,跟單純的生殖器摩擦,完全是兩回事,相信我”
“真的嗎?”雪晴有點懷疑地問道。
“真的,我在遇上我那位之前,也已經對高潮完全免疫了。但是第一次跟他做的時候,位面之神在上哪,不但是身體,連靈魂都一起高潮了,喉嚨差點叫破了,他的東西射進來的時候,我都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發現水噴得到處都是,混著精液流了一腿,根本忍不住”
“真的嗎?”雪晴的眼里燃起光芒。
“騙你是小狗”
“你本來就是你主人的小母狗”雪晴調戲地在月妍下身摸了一下。
兩女嬉笑起來,鬧著鬧著又抱到了一起。
她已經完全離不開月妍這個朋友了,雪晴想道。
籠車載著她們悠悠回到奴舍,打開舍門,風蝶和花驕似乎在聊天,見到她們進來,便中斷了聊天,齊齊看著她們。
“小騷蹄子們,今天都被干了幾炮?”風蝶仍然是那副浪蕩的腔調。
“我三次”月妍笑道。
“我也三次”雪晴也笑著說。
“真好啊,我和風蝶都只有一次,上我的那個老頭子,雞巴比棉花都軟了還要出來操逼,射出來的東西比尿還清”雷花驕氣憤道。
“誒~你別瞎說,花驕,上我的是只有一個黃毛小子,但那是因為他被我的騷洞兒迷住了,抱著我屁股干了一下午,害別人都沒輪上”風蝶糾正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厲害了,招蜂引蝶的,難怪你叫風蝶,但是我可怎麼辦啊,就那麼一丁點精水,都不知道能不能給我苟到下一次精癮發作”花驕發嗲道。
“要不咱們把精液給均了吧?”藍風蝶笑著拿出一個雙頭龍陽具。
陽具的兩頭都是栩栩如生的肉棒,中間連接兩頭的是一道中空的玻璃管,通往兩邊的馬眼。
藍風蝶把玻璃管的小門打開,分開陰唇,濃濁的精液緩緩流出,流入玻璃管中,雷花驕也照做了,流出來的,的確是水一樣的稀精。
玻璃管小門合上,兩頭分別插入風蝶、花驕的穴中。兩女暗中用力,用小穴吮吸兩頭的馬眼,那股混合的精液在玻璃管中像拔河的繩頭,一時向左,一時向右,隨著兩女小穴的吸力有節律地左右運動。
“加油,加油~啊~往風蝶姐那邊去了!別輸了花驕姐!”雪晴像啦啦隊一樣旁邊助威呐喊。
月妍似乎也看得津津有味。
“這精液一左一右的,還動得很有節律,真有意思,我也加入,可以嗎?”月妍問道。
“不行,你下面太厲害,你加進來肯定全都吸到你穴里去了”風蝶一把拒絕。
宿舍充滿了歡聲笑語。
夕陽正好對著宿舍唯一的排氣口,金燦燦的夕陽余暉從扇葉的縫隙透照進來,空中的微塵在光束中飄舞,一些被吹向黑暗的角落,一些被卷入扇葉的齒輪間,被無情地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