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撩人。
此時一個翩翩少年郎站在花船之巔,受萬人矚目,隨著船只踏入那傳說中得第三樓閣。
蘇阿滿隨著引路的一名侍女,來到了某一處房間里,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线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迭著玉帶迭羅衾。
這是他第一次踏入少女的閨房,心中不免得十分緊張,尷尬的在那里坐著喝著水。
不多時,一名女子走下樓梯,矜持而略帶審視地看著蘇阿滿女子身材高挑,一層又一層的華麗擺包裹著修長的雙腿,勾勒出挺直勻稱的曲线,只是那腰肢兒好像太過於纖細,讓人不禁擔心能否承受得起她沉甸甸的上圍。
這緊繃的感覺,似乎在表達著女子酥胸豐潤爆滿帶來的無奈,柔軟的耳垂上掛著兩粒簡潔的耳墜,,柔順的秀發中眨巴著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晶瑩的嘴唇也帶著微微的笑意。
整個人看上去亭亭玉立、清新可人,此女便是謝安然,醉春樓第一美人。
“蘇公子為何如此尷尬呢?”謝安然拖著華麗的擺緩步走到蘇阿滿的身邊。
“謝姑娘好,在下只是受人之托在那里比試,無意冒犯姑娘……”蘇阿滿連忙站起身來,道歉著。
“我知道你在跟人比試,可你不也最後回答了我的詩嗎?也就是說你的內心還是很想來的,不是嗎?”謝安然坐在旁邊輕笑著。
“……”蘇阿滿沉默不語很明顯內心的想法被謝安然給說中了。
“蘇公子,你覺得我在這里快樂嗎?”謝安然見他不說話,拋出了話題。
“……”這個問題,蘇阿滿無法回答,在醉春樓里面快樂嗎?在這里美麗的女子只是個商品,即使在第三樓閣中這些看似擁有選擇權的女子,實際上只不過是為男人提供更強大的征服欲而已,仍然還是商品。
可若是說不快樂呢在這里的女子,每天都有真金白銀的花,享受的生活條件遠不是外面的女子,能夠比較的,在這里所有的物質欲望都能滿足,又有什麼不快樂呢?蘇阿滿真的無法回答。在春樓尋找愛情,沒有什麼比這更愚蠢的事情了。
彷佛是猜到了蘇阿滿的想法,這謝安然竟然就這麼在蘇阿滿沉默不語的時候,接住了話:“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無法獨善其身不是嗎?”
“嗯嗯,確實。”
“蘇公子,其實不要有這麼大的壓力,其實反而是小女子應該感謝你,你現在幫了我的忙,我在這醉春樓不接客,已經惹得很多人都在閒言碎語的了,惹得樓主都有一些很大的壓力了。”
“我小時候家境……”謝安然像是自顧自的說話,可是卻每一次都能直擊蘇阿滿內心的想法,總是能順著他的內心去說話,竟然不過一會兒,就讓蘇阿滿對謝安然充滿了無盡同情。
“蘇公子……”
“叫我阿滿吧,這樣比較放松一些。”
“好,阿滿。”
不多時兩人的稱呼又變了變化,直接從蘇公子變成了阿滿。蘇阿滿此刻被謝安然引導的節奏,他也明白被謝安然所引導著,可是那有什麼問題呢,能夠化解尷尬,八面玲瓏的女性,與其說話總是這麼的舒服,兩人聊天竟然不時還能聊一些文章看法。
這是讓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也是讓他覺得十分開心的,是那種完全不曾體驗過的,一個能理解她心中苦悶的女人,總是那麼充滿的魅力,讓人沉迷。
“阿滿,來上床吧!”
“啊!……”
“快點脫了靴子,我給你按摩頭。”謝安然坐在床邊,一只手拍著床讓蘇阿滿趕緊過來。
“安然小姐,這樣不好吧……”蘇阿滿有一些害羞的說。
“害羞什麼呀?阿滿,快點趴在我腿上我給你按摩按摩。”謝安然用輕松的語言很快的化解了蘇阿滿的尷尬,既然人家女孩子都認為沒有什麼問題,那你男孩子害羞什麼勁兒呢?人呐,總是這樣,認為那些高不可及的女神性格一定是冰冷的,高不可攀的。
就比如說這醉春樓第一冰仙女,謝安然。大家都認為她的性格是冰冷的,對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顧的。可是,沒有接觸過,怎麼能認為她是這樣的人呢?外人口中的冰冷的美人,謝安然,她的性格可並不是冰冷,反而對任何事物都充滿這好奇心,是一個很俏皮的姑娘。
當感受到一個新奇事物的時候,會露出開心的微笑,會充滿滿足感,這種滿足感的微笑充滿著無限魅力。
可惜,這種女神的魅力,並不是任何人都能感受到的,如一朵美麗的花朵,她只會對著他在意的人綻放。
似乎是在床邊,兩人所擺出的身姿顯得十分難受,不習慣,謝安然便跪坐在床中,讓蘇阿滿上床躺在她的腿上,好讓兩個人都舒服一些。
蘇阿滿平躺下去感受著謝安然那緊致玉滑的大腿所傳出來的觸感,躺在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的大腿上享受著按摩,是一件無比舒服享受的事情,蘇阿滿躁亂不安的內心反而有了一些平穩,像是被溫柔的安慰了一樣,是如此的舒服,如同母親一樣……
“沙~沙~”謝安然五指張開劃過了蘇阿滿的頭發,來來回回,傳出了沙沙的聲音。
蘇阿滿的頭發有一些堅硬,令謝安然這手指頭有一些刺癢的感覺,不過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像是在撫摸一只躁動的小動物一般,謝安然自然而然的散發著自己的母性。
而蘇阿滿感受著謝安然那冰涼的手指,輕輕的劃過自己的頭發,頭皮感應著那微涼的觸感,精神抖擻而又舒服。
“沙~沙~”謝安然來回撫摸著蘇阿滿的腦袋。
“阿滿,怎麼會想到理短發呢。”謝安然溫柔的在蘇阿滿的耳邊詢問著。
“就是,想要追隨葉天大神的道路,所以才……”蘇阿滿享受著撫摸,彷佛所有的抵抗力全部消失,謝安然問他一句他就答一句。
“嗯嗯,有勇氣呢,我們阿滿。”謝安然在蘇阿滿耳邊鼓勵著。
“嗯……”也不是過了多久,謝安然又伸手拿了采耳的器物,打算給蘇阿滿采耳,蘇阿滿輕嗯一聲,沒有任何反對,享受著謝安然精致而又溫柔的服務。
“沙~沙~”蘇阿滿只覺得耳邊傳來的令人舒服的奇異聲音,那種聲音很是讓人舒服。
“沙~沙~”謝安然的技法非常熟練,細長的玉制掏耳勺,輕輕地在他的耳道周圍刮蹭著。
蘇阿滿記得上一次別人給自己采耳的時候,是少年時期,四五歲的時候,那時候是母親來幫忙采耳的,自己乖乖的躺在母親的大腿上,享受著采耳。
只可惜,那時候自己嫌棄母親總是用力過猛,弄疼自己,每次母親要求給他采耳時,年幼的他總是在拒絕著。再到後來,母親也就沒有主動要求給他采耳了,因為看不清楚了。
蘇阿滿即使沒有親眼目睹謝安然的神情,但是依舊能感受到她的那份認真。
謝安然有時會為了看清楚,會低下頭了,那飽滿的胸襟,會意外觸碰到他的臉頰,感受著那份雄偉,蘇阿滿的臉就會變得紅彤彤的,那迷人的秀發也偶爾會垂落下來,垂落垂落到他臉的旁邊,輕輕刮蹭著,弄得他很癢,蘇阿滿的鼻子能清楚的聞到那一抹清香。
“沙~沙~”謝安然輕輕刮劃著。
“阿滿,你為什麼要替那三個人呢?”似乎是為了讓蘇阿滿放松,也讓自己轉移注意力不那麼累,謝安然在耳邊輕輕的詢問。
“我其實是送藥來,陰差陽錯……”
“哦哦,這藥是要給謝雲那蛋清公子的嗎?”
“蛋清公子?為什麼會取這個名號?”蘇阿滿有一些疑惑,為什麼要取這個稱號呢?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謝雲叫這個名字。
“原來阿滿你不知道啊,你身邊的那三人,在這醉春樓的名聲。”謝安然怕讓蘇阿滿亂動,刮傷了耳朵,所以也是輕聲說著,順帶又換了一個工具,一個軟綿綿的鵝毛棒。
“可以說一下嗎,嗯~舒服……”蘇阿滿的耳朵感受到了,一個軟綿綿的鵝毛棒在周圍刮蹭著,十分的舒服。
“嗯嗯。”
“那謝雲荒淫無度,整日沉迷於女色之中,那所產出來的液體,透明如蛋清一般,所以姐妹們都叫他蛋清公子。”
“原來是這樣啊……”
“看你拿的這藥,應該是給他補的吧。”
“嗯嗯。”
“那其他兩人呢?”
“那公羊明煦,人送外號蚯蚓公子。”
“為何這麼說?”
“此人那里長的像蚯蚓一般所以得名。”
“安然姑娘你見過?”
“沒有,只是聽說,阿滿你想什麼呢~”
“抱歉……”
“原諒你啦。”
“這麼快?”
“那當然,快感謝本姑娘的大恩大德吧。”
“安然姑娘,乃是仙女降世,活脫脫的聖人啊!阿滿心中萬般佩服,感謝大恩大德!”
“略略略,惡心,這馬屁拍的。”
“哈哈哈。”
“那另外一個呢。”蘇阿滿有一些好奇的問著。
“另外一個啊……”謝安然有一些猶豫。
“嗯嗯。”
“這施立軒,他叫血痂公子。”
“……這名字……”
“他有一個癖好,喜愛吃女人身上的血痂,那樣會使他很興奮。”
“好惡心……那血痂不是人身上受傷之後起的皮嗎,怎麼喜歡吃這種東西。”
“是啊。”
“於是他每次來這里點姑娘,都要抽打這個姑娘讓她渾身流血,然後不給上藥,讓她自然而然的起這種血痂,過幾天之後,在來品嘗。”
“有違人倫!”
“可是,這里才不管你這些,只要給的錢多,想怎麼著都行……”
“……”沉默片刻,“阿滿!”謝安然好像是要下定決心,鼓足勇氣的開口道。
“什麼?”蘇阿滿問著。
“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可以嗎。”
“安然,這……”
就在蘇阿滿猶豫的時候,謝安然利用著床上的方便,以及兩人姿勢的方便,順手就把蘇阿滿的褲子給脫了下來,十分的霸氣。
“躺下吧。”謝安然帶著命令的語氣,指揮著猶猶豫豫的蘇阿滿。
蘇阿滿平躺在了床上,望著謝安然那精致的臉龐,胯下的肉棒一躍而出,九十度直指向天!見到蘇阿滿這玩意兒,謝安然直接吸了口涼氣。
“這家伙,怎麼會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