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鬼叫喚個啥呀!”一身白大褂的護士給鄭強上完藥 ,順手把用完的棉簽扔進垃圾桶,然後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塗指甲油,道:“臭小子,又去招惹哪家的姑娘,讓人家給開了瓢了。”
護士叫小玉,鄭強對她並不算很了解,不知道小玉的全名叫什麼,小玉穿一身潔白的護士服,腳上穿著一雙過膝的白色絲襪,腳踩粉色拖鞋,染了一頭土黃色的頭發,發根卻是黑色的,顯得那麼城鄉結合的時尚,臉盤子挺大,五官還算秀氣。
見鄭強不吱聲,小玉又道:“可以啦,收拾收拾回去吧,老賴在這干嘛!”
鄭強不是不想回去,他現在有點不敢回去。
“小玉姐,快叫白大夫再給我看看呢,我頭疼的厲害!”
“行了,裝的你”小玉懶得理他,正准備起身攆人,突然電話聲音響起,小玉一瞧,立馬換上一幅甜蜜蜜的表情道:“喂,干嘛呀——”
這夾子音,聽的鄭強一哆嗦。
原來是小玉新交的男朋友過來看他了,小玉接完電話朝鄭強道:“行了啊,趕緊走,我還有事,不能管你了!”說罷開開心心的出門去了。
“哼,哪我也不能去。”鄭強是鐵了心要在衛生院躲兩天了。
小玉一走,鄭強躺在床上,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一切,真是後怕,還好讓李賽楠給打醒了,不然事情就大發了。
【不知道後邊還會發生些啥哦】
李賽楠叫來同事接走了自己,但是卻並沒有第一時間告發鄭強,不知道為什麼。
鄭強躺了會子,迷迷糊糊睡著了,等再起來時,天已經黑了,整個衛生院暗了下來,沒有一絲光亮。
“小氣死了,燈都不知道開一下。”鄭強摸黑出門,准備找個地方解手。
剛把手機拿出來,鄭強就聽到院子角那有男女對話的聲音,悄悄摸了過去,聽是小玉和他男朋友在對話:
“干嘛啦你,流 #3780302075# ”
“嘿嘿,我在網上看了,說摸這里,會讓女人很爽,怎麼樣”
“壞死你了,哼……嘶……好哥哥慢點……癢死了——”
“騷寶貝,等會哥哥用大雞巴來幫你解渴”
鄭強探過頭,借月色窺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將小玉頂在牆角,小玉的衣服敞開著,里面就穿著內褲和奶罩,男人左手在小玉內褲里亂挖,右手則揭開小玉奶罩,拖出奶子來又擠又搓又咬,極盡猥褻。
“哼嗯……騷雞巴哥哥慢點……再這麼摳……我下面就要流水了——”
“嘿嘿,小騷貨,讓你嘗嘗哥哥的加藤鷹之指!”男人說罷兩指並做一指深深的掏了進去,小玉瞬間張大了嘴,叫道:“哦哦……好深……老公慢點——”
男人趕緊捂住小玉的嘴,緊張道:“小聲點!”
“切,怕啥,院長又不在!”
“那白醫生不是在麼,你亂叫再給她引來!”
“切,白婊還不是一天天急的摳,我給她引來,你上了她怎麼樣,她水多的很!”
“你怎麼知道她水多,你和她?”
“別放屁了,快給老娘繼續!”
這兩人口無遮攔的亂講屁話,讓鄭強有點不爽。
因為白醫生對他很好,小時候生病都是白醫生給看的,可溫柔了,人也長的溫柔美麗,這騷貨一天亂講話。
鄭強存心要給小玉搗亂 ,於是故意假裝低沉口音,突然炸了一句:“誰啊!”
乖乖,這一聲給小玉男朋友差點沒嚇陽痿,提上褲子閃電一般跑了,小玉嚇的叫了一聲,抱著頭蹲在地上。
鄭強嘿嘿淫笑兩聲,悄悄上樓去了。
德尚鎮的衛生院,學校之類的場所,都是房子多人少,鄭強以前就睡過學校。
所以也不當回事,溜溜達達找尋一圈,突然看到牆壁上有幾張照片,借著手機電筒光一瞧,是醫院的院長和醫生們的相片,院長是個禿頂老頭,聽說是城里人,一直在找機會調,平時都瞧不見他人,白醫生也在其上。
白醫生全名白乃蓉,不知道哪里人,溫柔有素質,平時說話緩緩的很輕柔,每次生病了看到白醫生,就好像看到了天使,突出一個安心。
畫像里的白乃蓉一身素白的大褂,頭發自然的夾了起來,鵝蛋臉白皙紅潤,微笑的樣子可真迷人。
“白醫生那麼好的女人,在這兩個淫貨嘴里成什麼了!”鄭強憤憤的道。
小樓一共就三層,頂樓也有很多房間。
但是大多數房間都標有名稱,只有邊上兩間是沒有名稱的,鄭強隨意推開一間,里面陳設簡單,架子床,有被褥。
【還行啊,今天就這里了!】
今天的經歷著實有點豐富,再加上有傷,迷迷糊糊間鄭強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有些好,可以說太好了。因為鄭強做了一個從未做過的夢,春夢!
故事的女主人公竟然還是白醫生白乃蓉!
夢里,鄭強躺在架子床上,白乃蓉脫的精溜溜的騎了上來,自己的雞巴跟鐵棍似的的筆直矗立,被一叢黑色茂密給完全吞沒,白乃蓉白的發光的胴體一上一下動起來,雞巴就在那叢黑色茂密間時隱時現,他感覺到一種又滑又緊的力量包裹著雞巴,每當雞巴就要頂到最深處了,就再怎麼也進不去了。
鄭強好想突破,卻軟綿綿動彈不得,只見白乃蓉的大屁股抬起又落下,微啟的朱唇好像噴灑出蘭花的香氣,白皙的胴體染上紅霞,鬢角被汗水打濕 ,她的身體漸漸慢了下來,最終僵住了,瘋狂的顫抖,而自己的雞巴被包裹在灼熱的液體當中。
然後白乃蓉忽然動了,她騎了自己的頭上,任由陰道內的液體淋濕了自己的臉。
然而自己的雞巴還是一柱擎天,剛正不阿。
白乃蓉嬌俏的笑了,一邊擼動雞巴一邊拿嘴吮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強就感覺體內涌現一股洪荒之力,隨著酸麻的感觸突然爆發出去,白乃蓉死死的頂住龜頭。
三五秒後,她的嘴鼓鼓的,一絲濁白的液體順著嘴角滑落,她帶著滿意的笑容,忽然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