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黑影暗藏殺機
桃花谷中,春意正濃,茅舍內的旖旎還未散盡,左劍清與柳媚娘正沉浸在肉體的歡愉之中,屋外的長嘯卻如一盆冷水潑下,瞬間打破了這片刻的溫柔鄉。柳媚娘迅速起身,披上紅衣,抓起短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低聲道:“不好,有人來了!”左劍清雖被桃花散所制,渾身無力,但耳力未失,聽到那嘯聲尖銳刺耳,心中暗道:“此人內力不俗,絕非善類!”
柳媚娘不及多言,推開窗櫺,探頭向外張望。夜色如墨,桃花林中影影綽綽,只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至,落地無聲,直奔茅舍而來。那人身形瘦削,披著一件黑色斗篷,面容隱在兜帽之下,只露出一雙陰鷙的眼睛,手中緊握一柄彎刀,刀刃在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寒光。
“媚娘,你這賤婢,竟敢私藏男人!”黑影落地,聲音低沉嘶啞,帶著濃濃的殺意。柳媚娘聞言俏臉一變,似是被戳中了痛處,強作鎮定道:“黑蠍子,你來得正好,這男人是我新抓的玩物,正要獻給堂主,你莫要多管閒事!”她一邊說,一邊暗暗握緊短刀,腳下微移,顯然已做好了動手的准備。
左劍清躺在榻上,聞言心中一震,暗罵道:“好個蛇蠍女人,竟拿我做擋箭牌!”他雖中了桃花散,內力無法運轉,但北俠郭靖的武學底子仍在,強撐著翻身下地,撿起跌落的長劍,倚在牆邊,冷眼旁觀。
那黑衣人冷哼一聲,陰笑道:“獻給堂主?哼,柳媚娘,你當我瞎了不成?這屋里的淫靡之氣隔著十里都能聞到,分明是你自己先享用了!”他一步步逼近,彎刀在手腕間翻轉,帶起一陣嗚咽的風聲,“堂主早就懷疑你心懷二心,今日我便替他清理門戶!”
柳媚娘見勢不妙,嬌叱一聲,身形如燕,輕盈躍起,手中短刀劃出一道寒光,直取黑衣人咽喉。那黑衣人反應極快,彎刀斜挑,刀鋒與短刀相撞,迸出一串火花。兩人身影交錯,刀光劍影間,桃花瓣被勁風卷起,漫天飛舞,宛如一場血腥的花雨。
左劍清雖不能動手,眼力卻毒,見柳媚娘招式靈動,刀法狠辣,顯然不是尋常女子,而那黑衣人出招詭異,步伐飄忽,似是魔教中人。他暗自揣測:“這柳媚娘與魔教有勾結,莫非桃花谷真是魔教的秘窟?那《桃花影落劍譜》怕也不只是傳言!”
戰況愈發激烈,柳媚娘漸漸落於下風,黑衣人一刀劈出,刀風凌厲,逼得她連退數步,紅衣被劃開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肩頭。她喘息道:“黑蠍子,你敢傷我,堂主不會饒你!”黑衣人獰笑道:“堂主?哼,他要的是你的命,不是你的身子!”言罷,他身形一矮,彎刀如毒蛇吐信,直刺柳媚娘小腹。
“叮!”關鍵時刻,一道劍光閃過,黑衣人的彎刀竟被震偏,斜斜插入地面。左劍清不知何時已站起,雖手腳發軟,仍憑著一股意志力擲出長劍,救下柳媚娘一命。黑衣人轉頭看向左劍清,眼中殺機更盛,陰聲道:“好個多管閒事的臭小子,待我料理了這賤婢,再取你狗命!”
柳媚娘趁機喘息,感激地瞥了左劍清一眼,隨即嬌喝一聲,短刀翻飛,攻勢如潮。那黑衣人雖武功高強,卻因分神,左肩被短刀劃出一道血痕,他怒吼一聲,彎刀舞得密不透風,逼得柳媚娘節節後退。左劍清見狀,咬牙強提內力,試圖衝上前去,卻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心中懊惱不已。
就在此時,遠處又傳來一聲長嘯,比先前更為雄渾,震得桃林枝葉亂顫。黑衣人臉色一變,低罵道:“該死,是他來了!”他不再戀戰,虛晃一招,轉身掠入桃林,幾個起落便消失無蹤。柳媚娘松了口氣,收刀回鞘,走到左劍清身旁,柔聲道:“少俠,多謝你出手相救,否則奴家性命不保。”
左劍清冷哼道:“少來假惺惺,你與魔教勾結,還想拿我獻禮,分明是狼子野心!”柳媚娘聞言咯咯一笑,蹲下身來,纖手輕撫他的胸膛,媚聲道:“少俠誤會了,奴家不過是身不由己。那黑蠍子是魔教玄武堂的殺手,堂主劉正逼我為他做事,我若不從,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今日之事,奴家也是迫不得已。”
左劍清被她摸得心頭一蕩,強壓欲火,沉聲道:“既如此,你為何不逃?”柳媚娘嘆道:“逃?魔教耳目遍布江湖,我能逃到哪里去?這桃花谷是我最後的藏身之地,誰知還是被他們尋到。”她眼波流轉,忽地貼近左劍清耳邊,低語道:“少俠若肯幫我殺了劉正,奴家願以身相許,永侍左右,如何?”
這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湖心,激起左劍清心中層層漣漪。他想起小龍女那清麗的面容,又看看眼前柳媚娘妖艷的身姿,一時心亂如麻。就在他猶豫之際,遠處那雄渾的嘯聲再度逼近,伴隨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魁梧的身影從桃林中走出。
那人身高八尺,赤裸上身,肌肉虬結,滿臉虬髯,手中提著一柄巨斧, axe刃上血跡未干,散發著濃烈的殺氣。他目光如電,掃過柳媚娘與左劍清,甕聲道:“媚娘,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勾引外人,壞我大事!”柳媚娘臉色煞白,顫聲道:“鐵臂蒼龍劉正!你來得正好,這小子是北俠弟子,我正要將他獻給你!”
左劍清聞言大怒,罵道:“賤人,你敢出賣我!”他雖無力反抗,卻目露凶光,死盯著柳媚娘。劉正哈哈一笑,扛起巨斧,緩步走來,獰笑道:“北俠弟子?好得很,殺了你,郭靖那老兒定會心痛萬分!”他轉向柳媚娘,淫笑道:“至於你這賤婢,屢次三番違我命令,今日便讓你嘗嘗本堂主的手段!”
柳媚娘見狀花容失色,忙跪地求饒道:“堂主饒命,奴家知錯了!”劉正卻不理會,一手抓起她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另一手撕開她的紅衣,露出那對顫巍巍的乳峰。他淫笑連連,大手肆意揉捏,柳媚娘痛呼出聲,卻不敢反抗。
左劍清見此情景,心頭火起,雖知柳媚娘背叛在先,但見她受辱,仍忍不住喝道:“住手!你這魔教妖人,焉敢如此欺辱女子!”劉正轉頭看向他,獰笑道:“小子,你自身難保,還敢多嘴?待我玩夠這賤婢,再慢慢收拾你!”
言罷,他將柳媚娘摔在地上,解開褲腰,露出一根粗壯猙獰的肉棍,硬如鐵杵,直挺挺地頂向柳媚娘。柳媚娘驚呼一聲,掙扎著爬起,卻被劉正一腳踩住背脊,動彈不得。劉正蹲下身,抓住她的臀部,狠狠一挺,肉棍直沒入她的陰戶,發出一聲悶響。
“啊……”柳媚娘痛叫出聲,淚水奪眶而出,身體卻在劉正的猛力衝撞下不住顫抖。劉正淫笑連連,腰部如打樁般起伏,肉棍在柳媚娘體內進出,帶出陣陣淫水,灑落在地。左劍清看得目眥欲裂,強撐著爬向長劍,欲拼死一搏。
就在此時,桃林深處傳來一陣琴音,清越悠揚,卻帶著一絲詭異的殺意。劉正動作一滯,擡頭望去,怒道:“誰敢壞我好事!”琴音驟急,如萬馬奔騰,伴隨一股凌厲的劍氣破空而來,直刺劉正後心。
劉正大驚,抽身而起,巨斧橫掃,堪堪擋住這一擊。只見一個白衣身影從林中掠出,手持長劍,劍尖直指劉正眉心。那人面容俊美,眉宇間卻透著一股陰柔之氣,正是昔日魔教左護法楊蓮亭!
楊蓮亭冷笑道:“劉正,你這莽夫,竟敢擅闖桃花谷,壞我大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劉正怒吼一聲,巨斧揮舞,迎了上去。兩人戰作一團,劍光斧影,殺氣衝天。
左劍清與柳媚娘趁機喘息,柳媚娘爬到他身邊,低聲道:“少俠,楊蓮亭是魔教叛徒,與劉正勢不兩立,我們快逃!”左劍清咬牙道:“逃?你這女人反復無常,我豈能信你!”柳媚娘急道:“奴家知錯了,此番若能逃生,定對你言聽計從!”
遠處戰況愈烈,楊蓮亭劍法詭異,劉正力大無窮,一時難分勝負。左劍清強撐著站起,拾起長劍,與柳媚娘相互攙扶,踉蹌著向桃林深處逃去。身後琴音再起,殺機暗藏,這桃花谷的夜色,注定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