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村寨禁忌
貴州黔東南的雨季黏膩得像甩不掉的鼻涕,天空灰蒙蒙一片,喀斯特山巒像是被水汽泡腫的巨人,沉默地俯視著這片苗寨。村子叫雷公寨,幾十戶人家散在山坳里,竹樓歪歪斜斜,像是喝醉了撐不住身子。雨點敲打著芭蕉葉,滴滴答答,像老天爺在敲喪鼓。這地方偏得導航都找不到,手機信號時有時無,村里人信蠱信神,日子過得跟幾百年前沒啥兩樣。
竹樓里,梁紅梅赤裸著上身,汗水順著她飽滿的胸脯淌下來,像斷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砸在梁小山的小腹上。小山仰躺著,瘦得肋骨都看得清,胯下那話兒卻硬得跟竹竿似的,青筋鼓脹,像是要炸開。他喘著粗氣,咧嘴笑:“媽,你這身材,村里哪個男人扛得住?放城里,那些老色鬼得排隊給你送花!”紅梅一巴掌拍他大腿,肉啪地響了一聲,她笑罵:“滾你個小兔崽子,別瞎撩你老娘,干活兒吧!老娘累得腿都軟了,你還貧嘴!”
這對母子,早就不是普通的母子了。紅梅42歲,風韻正濃,皮膚不算白,但緊實得像剛剝殼的荔枝,胸脯挺拔,腰肢柔韌,臀部圓滾滾的,走路時晃得村里那群光棍直咽口水。她是寨里的草藥師,懂巫術,熬蠱湯,手藝傳自她娘,村里人生個病死個牲口都找她。小山24歲,三年前大學輟學跑回來,身子瘦削,眼神賊亮,腦子活泛,滿嘴跑火車,村里人說他“天生欠收拾”。母子倆住這竹樓,日子過得緊巴巴,但從半年前開始,他們的關系就變了味兒。
起因是村里的怪習俗。去年秋天,寨子鬧蠱災,雞鴨一夜死光,田里稻子長出黑斑,村長梁老三說是“蠱王發怒”,得“血脈交融”才能平息。他找上紅梅和小山,說他們家是蠱王後裔,母子倆得睡一張床,用“血肉之親”喚醒蠱力。紅梅當時氣得差點拿草刀砍人,罵道:“老三,你腦子被蠱蟲啃了?這什麼狗屁規矩!”可村里人信這個,幾十雙眼睛盯著,晚上還堵門聽動靜。沒辦法,第一夜,紅梅和小山硬著頭皮試了一回。紅梅喝了半斤米酒,醉醺醺地脫了衣服,小山手抖得跟篩糠似的,摸上去時還嘀咕:“媽,這算不算上天逼我當孝子?”結果一試就上癮了,之後半年,隔三差五就來一回,竹樓的吱吱聲成了雨夜的固定配樂。
今晚,雨下得更大,風從竹縫里鑽進來,涼颼颼的。紅梅騎在小山身上,臀部起伏,像打樁機似的,汗水混著喘息,屋里一股子腥甜味。她雙手撐著小山胸口,指甲掐進肉里,嘴里哼著苗族情歌,嗓子沙啞,像老唱片刮花了。小山仰著頭,喉結上下滾動,雙手抓著紅梅的腰,胯部猛頂,嘴里還不老實:“媽,你這歌唱得跟鬼叫似的,蠱王聽了怕是要爬出來揍我!”紅梅喘著氣,瞪他一眼:“少廢話,再頂深點,老娘要到了!”
沒幾下,紅梅渾身一顫,嘴里悶哼一聲,身子軟下去,像泄了氣的皮球。小山咬牙又衝了幾下,熱流噴涌而出,射得滿床都是。他喘著,翻身摟住紅梅,咧嘴笑:“媽,你說咱倆這算不算給蠱王交保護費?”紅梅懶得理他,抬手在他屁股上擰了一把:“滾下去,拿水來,老娘得洗洗,這味兒熏死人了。”
小山光著身子跳下床,褲子都沒穿,晃悠著去角落提水桶。回來時,他從床底摸出一塊破布包著的石板,扔到紅梅面前:“媽,你瞧瞧這玩意兒,前幾天我在後山撿的。”紅梅擦著身子,斜眼一看,石板上刻著亂七八糟的线條,像地圖,中間還有個苗文符號,底下寫著“血脈試煉之地”。她皺眉:“這啥東西?你爹留下的?”小山蹲下來,點根煙,吐著煙圈說:“不知道啊,爹死那年我才五歲,他也沒提過啥地宮。不過這地圖畫的是咱村後那片溶洞,我瞅著挺邪乎,要不明天去看看?”
紅梅沒吭聲,手指摩挲著石板,眼神沉了下去。她是草藥師,懂蠱術,也聽過寨里老人們提過“血脈試煉”的傳說,說是蠱王後裔得下地宮接受考驗,才能保寨子平安。她抬頭看小山,那小子正光著屁股抽煙,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又氣又好笑。她扔下抹布,拍拍手:“行,明天去瞧瞧。不過先說好,下去要是真有啥怪東西,你可別尿褲子跑回來喊娘!”小山樂了:“放心,媽,有你在,我怕啥?再說了,咱倆這關系,還怕啥邪門兒的?”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還是陰的,像蓋了層髒棉被。紅梅穿上苗族繡花褂子,背個竹簍,里面塞滿草藥和火把。小山套了件破T恤,牛仔褲磨得膝蓋都露了线,手里攥著把柴刀。兩人溜到村後溶洞,那地方平時沒人敢去,洞口長滿青苔,潮氣重得像進了魚塘。紅梅點燃火把,火光跳躍,照出洞里一塊歪斜的石門,門上刻著苗文咒符。小山湊過去,用柴刀撬了半天,石門嘎吱一聲開了條縫,冷風呼地吹出來,帶著股腥臭味,像死魚爛了好幾天。
紅梅皺眉:“這味兒不對,小山,你站後面,別逞能。”小山卻不聽,擠到前面,用肩膀頂開門,嘴里還嘀咕:“媽,你別老把我當三歲小孩兒,我扛得住!”門一開,火光照進去,里面是個斜坡甬道,牆上爬滿藤蔓,不對,不是藤蔓,是肉乎乎的東西,像活的腸子,緩緩蠕動。小山嚇得退了一步,罵道:“我操,這啥玩意兒?地宮還是豬下水市場?”紅梅瞪他一眼,壓低聲:“閉嘴,進去再說,別吵醒啥不該醒的東西。”
兩人小心翼翼下去,甬道盡頭是個圓形石室,中間立著塊石碑,碑上刻著八條規矩,第一條就寫:“高潮獻祭,液體開啟。”紅梅念出來,臉刷地紅了,扭頭看小山,那小子已經笑得蹲下了:“媽,這啥破地宮,還帶色情認證?咱倆怕是天生合適探這地方!”紅梅氣得踹他一腳:“笑個屁,這地方邪乎得很,別不當回事兒!”
石室有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碗,旁邊是根凸起的石柱,柱子頂端有個凹槽,像在等什麼東西滴進去。小山摸著下巴,壞笑:“媽,這意思是得咱倆在這兒干一炮,然後把‘貨’滴進去?”紅梅咬牙,瞪著他:“你個小混賬,胡說什麼!不過……”她頓了頓,低頭看石碑,又看那門,“這規矩不像假的,試試也行。”
小山愣了:“真來?”紅梅沒說話,解開褂子,露出汗津津的胸脯,扭頭催他:“愣著干啥?脫褲子,快點,老娘可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待!”小山咽了口唾沫,三下五除二脫光,撲上去抱住紅梅。火光晃動,肉藤蠕動,母子倆在這詭異石室里糾纏起來。紅梅喘著,罵道:“你輕點,老娘腰要斷了!”小山一邊動一邊笑:“媽,咱這算不算給蠱王上供?”
折騰了十來分鍾,紅梅先到了,低吼一聲,身子抖得像篩子。小山緊跟著爆發,熱乎乎的液體噴出來,他眼疾手快,用手接住,踉蹌著跑過去,倒進石柱凹槽里。銅碗咔嚓一聲響,門緩緩開了,露出更深的黑暗。紅梅喘著氣,提上裙子,罵道:“你個小王八蛋,下手沒輕沒重的,回頭老娘收拾你!”小山套上褲子,笑得賤兮兮:“媽,別生氣,門開了,咱得勁兒沒白費!”
門後是條更長的甬道,肉藤更密,空氣里多了股甜膩味,像發酵的果子。紅梅舉著火把,小山攥著柴刀,兩人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地宮的秘密,才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