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催情毒氣
地宮的甬道暗得像潑了墨,潮氣裹著腥甜味撲鼻而來,像血泡了糖漿,甜得發膩又嗆得人喉嚨癢。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躍,汗水順著胸脯淌下,滴在飽滿的乳溝里,皮膚泛著油光,像剛抹了豬油。小山拄著柴刀跟在後頭,腿上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見,可胯下那話兒硬得跟鐵棍似的,晃悠著像個不聽話的小弟。他低頭瞅著地上的黑斑,嘀咕:“媽,這地兒咋跟個醃肉缸似的?咱倆不會被泡成臘肉吧?”紅梅回頭瞪他一眼,低聲罵:“閉上你的臭嘴,再瞎說老娘拿火把燎你毛!”
甬道盡頭又是個石室,長方形,像個歪斜的棺材,牆上的肉藤稀疏了些,可空氣里多了股怪味,像燒焦的花露水。中間照舊是塊石碑,旁邊多了個銅鍾,鍾面刻滿苗文,底下吊著個小錘,像廟里的香爐。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盤,盤子中間有個圓孔,旁邊刻著幾行小字,歪歪扭扭,像鬼畫符。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六條規矩:“時間限制,半小時內解開機關,超時毒氣噴發。”她念完,皺眉嘀咕:“這回要趕時間?蠱王是怕咱倆偷懶?”小山一聽,咧嘴笑:“媽,這規矩夠狠啊,半小時干啥?跑步還是解題?我腿都瘸了!”
紅梅沒理他,盯著銅鍾,鍾面上有個指針,慢悠悠轉著,像老式鬧鍾。她低聲說:“這指針怕是計時的,半小時一到,毒氣就來。”她扭頭看那門,銅盤上的圓孔旁邊還有個凹槽,像插鑰匙的。小山湊過來,低頭瞅銅盤,嘀咕:“媽,這像個機關,我小時候玩過拼圖,找對路就開。”他拿柴刀柄戳了戳,銅盤咔嚓響了一聲,可沒動。紅梅皺眉:“別亂碰,得解開才行,時間不多了。”她赤裸著蹲下來,胸脯壓在大腿上,汗水滴在銅盤上,小山看得眼熱,胯下那話兒更硬了。
銅鍾指針轉得慢,可每一下都像敲在心上。紅梅盯著銅盤,腦子飛轉。她是草藥師,懂蠱術,這機關有點像蠱蟲的巢穴圖,圓孔是出口,凹槽是起點。她低聲說:“小山,這是個迷宮,從凹槽走出去,半小時內得推對路。”小山點頭,拿柴刀柄在盤子上比劃,推了兩下,銅盤咔嚓響,线路動了動,可沒通。紅梅皺眉:“不對,路沒走完,再試試。”她伸手按住小山的手,赤裸的身子貼一塊兒,汗津津的,指著盤子說:“從這兒走,三步右,兩步下,再四步左。”
小山聽話,推著銅棒照她說的走,銅盤咔嚓咔嚓響,线路慢慢連通,可指針已經轉了一半,時間緊得像繩子勒脖子。小山急了:“媽,快點,這鍾跟催命似的!”紅梅咬牙,盯著迷宮,突然腦子一閃:“不對,最後一步得回頭,走兩步上。”她搶過柴刀柄,自己推,銅盤咔嚓響了一聲,线路通了,圓孔噴出一股白氣,門吱吱開了條縫。可還沒等他們松口氣,銅鍾突然嗡地響了一聲,鍾面裂開條縫,噴出一股粉紅色的霧氣,直撲他們臉。
紅梅嚇得退一步,喊道:“小山,捂嘴,是毒氣!”可霧氣來得快,吸了一口,她就覺得渾身發熱,像喝了二兩燒酒,腦子暈乎乎的。小山捂著鼻子,可也晚了,吸了兩口,眼睛紅得像兔子,胯下那話兒硬得要炸開。他喘著氣,嘀咕:“媽,這啥味兒?聞著像春藥!”紅梅咬牙,感覺下面濕得不行,腿軟得站不住,她低聲罵:“別亂說,是催情蠱,超時噴的!”
霧氣彌漫,石室里粉紅一片,肉牆吱吱響,像在偷笑。小山晃悠著撲過去,抱住紅梅,赤裸的身子貼一塊兒,汗水混著熱氣,他喘著說:“媽,我憋不住了,這氣兒太邪乎!”紅梅臉紅得像豬肝,推他一把,可手沒勁兒,自己也熱得要命。她咬牙罵:“你個小混賬,別亂來,咱得出去!”可小山已經不管不顧,雙手抓著她胸脯,揉得她悶哼一聲,胯下那話兒蹭在她大腿上,燙得她一哆嗦。
紅梅腦子亂成漿糊,催情氣熏得她欲火焚身,下面濕得滴水,她喘著說:“小山,別亂搞,老娘受不了!”可話沒說完,小山低頭含住她乳頭,舌頭一舔,她渾身一顫,忍不住呻吟出聲。小山喘著氣,嘀咕:“媽,我也不想,可這氣兒逼我干啊!”他一把把紅梅按在地上,赤裸的身子壓上去,雙手托著她臀部,胯下一頂,進去了。紅梅低吼一聲,腿夾住他腰,喘道:“你個小王八蛋,輕點,老娘腰要斷了!”
石室里啪啪聲回蕩,汗水混著愛液滴在地上,銅鍾嗡嗡響,像在計時。小山動得快,胯部撞得紅梅臀肉亂顫,他喘著說:“媽,你里面熱得跟火爐似的,我要炸了!”紅梅咬牙,雙手抓著他背,指甲掐進肉里,喘道:“快點,老娘也到了!”沒幾下,她渾身一抖,低吼一聲,愛液噴出來,小山緊跟著爆發,熱乎乎的精液射進去,兩人癱在地上,喘得像拉風箱。
霧氣慢慢散了,石室清靜下來,門開了大半。小山喘著爬起來,咧嘴笑:“媽,這毒氣夠勁兒,咱倆干一炮還開鎖了!”紅梅臉紅得滴血,爬起來踹他一腳:“滾你個小混賬,差點害死老娘!”她低頭一看,下面濕得一塌糊塗,腿軟得站不穩,心里又羞又氣。小山揉著屁股,嘿嘿笑:“媽,別生氣,這氣兒逼的,我也沒轍啊!”
紅梅咬牙,撿起火把,赤裸著扶他起來,低聲說:“行了,別貧嘴,走吧,這地宮不給人活路。”門後的甬道更黑,地上多了些粘液,像蠱蟲爬過的痕跡。兩人赤裸著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銅鍾還在嗡嗡響,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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