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公元1465年,年僅10歲的皇嫡長子朱珅繼位,開啟明朝崇盛元年。
朱珅登基之初,便深陷權力的漩渦。母後周太後垂簾聽政,聯合鎮安王朱啟澄把控朝政。母親與叔叔如同兩座大山,壓得他難以喘息,這使得青春年幼的皇帝愈發叛逆。為了掙脫母後與叔叔的控制、自己獨掌皇權,朱珅聽信諂媚的司禮監大太監汪曲進言,設立只聽命於自己的西廠,並交由汪曲管轄。從此,汪曲權傾朝野,讒言惑主,無數忠臣良將慘遭迫害。朱珅又寵信方士泰安天師張元吉,致使方士干政,朝堂烏煙瘴氣。與此同時,朱珅寵愛與自己母親同歲的宛貴妃,也讓後宮也陷入混亂。
朝堂之上,內閣首輔關清率領的關黨群臣,大肆貪汙斂財,左右朝政。內閣次輔沈懷瑾率領的朝堂清流——整肅派,雖一心報國,勵志扳倒關黨、遏止宦官、驅逐方士,卻在重重阻礙下舉步維艱。禮部尚書柳敬儒、兵部尚書陳忠等正直之士,與沈懷瑾一同在這黑暗的朝堂中,苦苦堅守著正義的微光。
周太後為保朱家皇權,暗中組建紅舫司,聯合鎮安王制衡各方。然而,鎮安王秘密培養私兵——影衛,與被西廠打壓的東廠提督趙貞勾結,圖謀不軌。各方勢力在朝堂上明爭暗斗,使得朝政日益腐敗、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
崇盛二年十二月十三日,在群臣的奏疏中發現了一封舉報汪曲的密信,密信理所當然的被司禮監的汪曲發現並壓下。隨後,西廠和錦衣衛大肆搜捕,大批忠臣蒙冤入獄,大理寺四卿更是在大理寺內慘遭誅殺,史稱“大理寺之變”。
大理寺權力的崩塌,讓江湖失去了管制,玉清觀、大佛寺等八大武林正派,與冥刹宗、黃沙院等四大魔教互相攻伐。一時間,江湖血雨腥風。
崇盛七年,大理寺四卿之一皇甫誠的遺孤——皇甫韶華,為查明當年父母遇害的真相,偷偷跑出笑臥觀,踏入江湖。他的出現,能否打破這黑暗的時局?是成為正義的曙光,還是被黑暗吞噬?在這朝野明暗交織的風雲變幻中,他的命運又將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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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俠傳】 第一章 第一回:心懷家仇入江湖,青樓邂逅欲初萌
瓊山笑臥觀隱於山間濃霧之中,晨曦微露,更添幾分清幽。觀內靜謐,唯有鳥鳴聲聲,打破了這山間的寂靜。
皇甫韶華自睡夢中醒來,一頭棕色長發隨意散落在枕上,襯得那張俊俏的臉龐更顯稚嫩。他輕手輕腳地從枕下摸出一個冰冷的鐵質物件,正是昨日下山采買時,在瓊山縣城里獲得的自慰棒。又從床榻角落翻出一本略顯陳舊的書籍,封面上寫著幾個燙金大字——《孌陽淫技》。
想起昨日下山,本是奉師父之命采買些米糧油鹽。路過一家書屋,那書屋老板見他生得面容清秀,身形纖細,誤以為是哪家富人豢養的孌童,便熱情地迎了上來。
“這位……公子,可是要買些書本?”那老板搓著手,笑得滿臉堆油。
皇甫韶華有些不自在地攏了攏衣襟,稚聲道:“隨便看看。”
老板眼珠一轉,從書架角落里抽出一本《孌陽淫技》,神秘兮兮地遞給他:“公子,我看你面色有些蒼白,想必是平日里疏於鍛煉。這本《孌陽淫技》乃是強身健體之秘籍,按照上面所教的姿勢練習,定能讓你氣血充盈,百病不侵!”
皇甫韶華常年在道觀清修習武,哪里懂得這些男歡女愛之事?更不知曉男兒之身為何要用這等物件。他接過書,翻開一看,頓時面紅耳赤,只見上面畫著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令人血脈賁張。
“這……這是什麼東西?”皇甫韶華結結巴巴地問道。
“哎呦,公子莫要害羞。”那老板擠眉弄眼地笑道,“這可是好東西!按照上面所說,不但能強身健體,還能……嘿嘿。”
皇甫韶華雖然懵懂,但心中卻也涌起一股莫名的好奇。他見那老板說得天花亂墜,又想著自己習武練功確實需要強身健體,便信以為真,掏出幾枚銅錢買下了這本書。那老板見他如此爽快,又送了他一根鐵質的自慰棒,說是配合書中的姿勢使用,效果更佳。
現在,皇甫韶華手握著這根冰冷的鐵棒,心中既忐忑又興奮。他全然不知,這本書並非什麼強身健體之秘籍,而是用來調教那些姿容艷麗、體態婀娜的男童,讓他們成為性愛技巧豐富的男妓的淫穢之書。
皇甫韶華輕輕推開窗戶向觀內張望,聽到正廂房內傳來雷鳴般的鼾聲,便確定師父仍在屋內酣睡,便躡手躡腳地關上窗戶,脫下身上那件練武短衫。
少年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肌膚紅潤嫩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他年方十四,身材勻稱,腰肢纖細,雙腿緊致修長,肌肉线條優美,充滿青春期的稚嫩性感又不失力量感。臀部緊實渾圓、挺翹且充滿彈性,格外誘人。胸前,一對乳房微微隆起,乳頭粉嫩敏感,尚未完全發育成熟,卻已顯出男童獨有的淫糜之象。胯間,那根稚嫩的肉棒約莫一拃長,粗細適中,光滑白嫩,正無力地耷拉著,仿佛在等待著主人的喚醒。
皇甫韶華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他拿起那根冰冷的鐵質自慰棒,猶豫了一下,不知該如何下手。他想起書中描述,要先將其潤滑一番。
他四處尋找,卻發現手頭並無油膏之物。情急之下,他只好吐了些唾沫在手心,將鐵棒仔細地塗抹了一遍,使其變得濕潤光滑。
准備妥當,皇甫韶華翻開《孌陽淫技》,找到其中一個名為“陽柱向天、後庭綻放”的姿勢。只見圖上畫著一個男子,仰臥在床,雙腿大張,一手扶著肉棒擼動,一手拿著一根玉簫,正在往自己的後庭緩緩插入。
皇甫韶華看得面紅耳赤,心中暗罵這姿勢實在太過淫蕩。但他轉念一想,書上說此法可以強身健體,便也顧不得羞恥,照著圖上的姿勢,緩緩地躺在床上。
他將雙腿盡量張開,露出那處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菊穴。穴口緊閉,周圍布滿了細小的褶皺,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皇甫韶華深吸一口氣,將那根冰冷的鐵質自慰棒對准自己的菊穴,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去。
“嗯……”
鐵棒剛一觸及那敏感的部位,皇甫韶華便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他只覺得一股涼意瞬間傳遍全身,令他渾身一顫。
他咬緊牙關,繼續往里用力。那鐵棒雖然光滑,但畢竟是金屬之物,帶著一股冰冷僵硬之感,令他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
“嘶……”
皇甫韶華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想要放棄,但又想起書上所說,只要堅持下去,就能獲得強身健體的效果,便咬緊牙關,繼續忍耐。
他一邊用鐵棒緩緩地抽插著自己的菊穴,一邊用另一只手擼動著自己的肉棒。稚嫩的手掌上下滑動,摩擦著那根光滑的肉棒,帶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感,那根潔白光滑的陽物也慢慢抬起了龍頭,柱體隨著充血而變硬。
“啊……嗯……”
皇甫韶華再也忍不住,口中發出一聲聲呻吟。他擔心被師父聽見,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那聲音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從指縫間溢出。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各種淫靡的畫面。他仿佛看到自己被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地凌辱,口中不斷地發出浪蕩的呻吟。
“不……不要……”
被男人凌辱的幻想讓皇甫韶華心底涌上一陣惡寒,他輕輕甩頭想忘掉這幅不堪之景,於是又幻想自己在與一位妙齡女子媾和,只是他不知為何在意淫出的畫面中自己正被那妙齡女子用鐵質自慰棒侵犯。
想到自己被女人侵犯,皇甫韶華只覺得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直衝頭頂,令他渾身燥熱難耐。他加快了擼動的速度,肉棒在他的手掌中變得越來越堅挺,越來越滾燙。看來朝這個思路去意淫十分有效。
“啊……要……要出來了……”
皇甫韶華身體猛地一顫,一股滾燙的精液從龜頭馬眼里噴涌而出,射在了床單上。
望著自己噴薄而出灑了一床單的白濁液,皇甫韶華心中充滿了羞愧和悔恨。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淫蕩了,竟然會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
但皇甫韶華轉念一想,自己是為了強身健體,才不得已而為之,便又覺得心安理得起來。
只不過,皇甫韶華第一次開發自己的後庭,似乎就有什麼東西發生了改變。在他的內心深處,開始萌生出一種對性的渴望和向往,只不過他心中生了一絲晦暗的渴望被女性凌辱的衝動。
皇甫韶華仰面癱軟在床上,渾身像是被抽走了骨頭,那根稚嫩的肉棒還殘留著余韻,微微顫抖著,龜頭上沾著些許精液,在晨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他大口喘息,那對微微隆起的乳房也隨之顫動,粉嫩的乳頭還未從方才的刺激中完全恢復,依舊挺立著。
他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胯下黏膩的觸感讓他有些不適。皇甫韶華翻身下床,雙腿還有些發軟,險些一個踉蹌摔倒。
“呼……”皇甫韶華長舒一口氣,心跳漸漸平復下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體,肌膚上還泛著淡淡的紅暈,尤其是那緊實渾圓的臀部,似乎比平時更加挺翹了。他伸手摸了摸,觸感滑膩,讓他忍不住又捏了幾下。
“該死,我在想什麼!”皇甫韶華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他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移到今天要做的大事上。
皇甫韶華趕忙穿戴整齊後,從床底下一個隱蔽的角落里摸出一個小布包。打開布包,里面是一小包白色粉末,是他上次下山時偷偷買來的蒙汗藥。
他緊緊攥著這包蒙汗藥,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乃是大逆不道。化三仙待他如親子,悉心教導他武藝,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可是,為了查明父母遇害的真相,為父母報仇,他別無選擇。
“師父,對不起了!等徒兒報了父母之仇,一定回來給您養老。”皇甫韶華咬緊牙關,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將蒙汗藥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後推開房門,朝廚房走去。
皇甫韶華從廚房牆角的一個大酒壇里舀出一壇酒,這酒是化三仙最愛喝的“瓊山釀”,氣味濃烈,入口辛辣,後勁十足。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那包蒙汗藥全部倒進了酒壇里,然後用勺子輕輕攪拌,直到藥粉完全溶解在酒中。
做完這一切,皇甫韶華端起酒壇,朝正廂房走去。
“師父!師父!起床啦!”皇甫韶華站在正廂房門口,扯著嗓子喊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唔……吵什麼吵……”屋內傳來化三仙含糊不清的嘟囔聲,伴隨著翻身和床板吱呀的聲響,“這才什麼時辰……讓為師再睡會兒……”
皇甫韶華咬了咬嘴唇,心跳如擂鼓,手心里全是汗。他深知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若是師父醒著,就憑自己這點三腳貓功夫怕是轉頭下山就被師父捉回來。
他定了定神,又提高了嗓門:“師父!您忘了今天還要指點我風行腿嗎?”
屋內終於沒了動靜,皇甫韶華屏住呼吸,等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
只見化三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他那圓滾滾的酒肚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胸前那件寬松的白色道袍敞開著,露出毛茸茸的胸膛。
皇甫韶華端著酒壇,緩緩走到床邊,將酒壇放在桌上,輕聲喚道:“師父,徒兒給您倒了壇早酒。”
化三仙翻了個身,嘟囔著:“好徒兒……真孝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接過皇甫韶華遞來的酒碗,想都沒想便一飲而盡。
“好酒!”化三仙咂巴咂巴嘴,抹了一把胡子上的酒漬,看向皇甫韶華,“徒兒,今天咱們練‘風行腿’的哪一式來著?”
皇甫韶華心中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師父,您先歇會兒,我去把院子里的木樁擺好。”
“嗯,去吧去吧。”化三仙打了個哈欠,又倒回床上。
皇甫韶華快步走出房間,輕輕關上房門。他靠在門上,大口喘息,只覺得渾身虛脫。
不到半刻鍾,化三仙便沒了動靜,鼾聲再次響起,比之前還要響亮幾分。
皇甫韶華又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確定化三仙已經徹底睡過去,這才躡手躡腳地走進屋內。
師父雖然平日里總是醉醺醺的,但對皇甫韶華卻是真心疼愛,教他武藝,照顧他生活。皇甫韶華不敢再耽擱,連忙回自己屋內收拾行囊。
他將父親留給自己的遺物風神劍背在身後,又把母親留給自己的藍玉簪小心翼翼地插在發髻上。隨後,他將那本《孌陽淫技》和鐵質自慰棒塞進包袱,又抓起自己攢的碎銀子,一股腦地塞進懷里。
一切准備妥當,皇甫韶華再次來到化三仙床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看著化三仙熟睡的面容,心中充滿了愧疚和不舍。
“師父,徒兒不孝。”皇甫韶華聲音哽咽,“這些年,您待我如親子,教我武藝,養我長大,這份恩情,徒兒永世難忘。”
他再次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每一個都磕得地板咚咚作響。
說完,他站起身,最後深深地看了化三仙一眼,轉身大步走出房間,著急忙慌地離開了笑臥觀。
化三仙在皇甫韶華離開後,悄悄睜開一只眼睛,看著徒兒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翻身坐起,摸了摸自己那圓滾滾的酒肚,自言自語道:“臭小子,這點蒙汗藥還想迷倒我?老夫的內力豈是白練的?”
“唉,這孩子,終究還是走了……”化三仙嘆了口氣,“也罷,為人子者有些事是一定會做的,老夫也不能栓住他一輩子。”
他捋了捋胡須,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只是,江湖險惡,人心叵測,他這單純的性子,怕是要吃不少苦頭……”
化三仙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罷了罷了,我徒兒吉人自有天相。只希望這小子能夠達成心中願想,平安歸來。”
他走到桌邊,拿起那壇“瓊山釀”,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這酒啊,還是得配上徒兒的孝心,才夠味兒!”
皇甫韶華縱身躍出笑臥觀,足尖輕點,身形如風,運起輕功在山林間穿梭。山風拂面,吹起他束起的棕色長發。他回頭望了一眼隱於雲霧中的道觀,師父的音容笑貌猶在眼前,多年的養育之恩,教導之情,豈是說一句“不孝”可以道盡? 只是父母血仇未報,如鯁在喉。
他緊了緊背後的風神劍,又伸手摸了摸發髻上冰涼的藍玉簪,觸手生溫,仿佛母親就在身邊。他深吸一口氣,將心中惆悵盡數驅散,眼神變得堅定如鐵,腳下生風,向著瓊山縣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山路崎嶇,卻難不倒練武之人。皇甫韶華身輕如燕,兔起鶻落,僅半日便已奔出數十里。放眼望去,瓊山縣城已遙遙在望。此時已近下晌,日頭漸高,山林間鳥鳴聲聲,更顯幽靜。皇甫韶華放慢腳步,一邊趕路,一邊打量著四周景物。
約莫半個時辰後,皇甫韶華終於抵達瓊山縣城。城門不高,城牆由青磚砌成,飽經風霜,透著一股古朴之氣。城門口,進出百姓絡繹不絕。
這瓊山縣城雖不大,卻也五髒俱全,酒肆茶樓、客棧商鋪,應有盡有。街道兩旁,商販們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貨物,瓜果蔬菜、布匹綢緞、胭脂水粉,琳琅滿目,看得人眼花繚亂。
皇甫韶華直奔瓊山縣街市,准備采買一些路上所需的干糧和清水後繼續趕路,前往瓊州府乘船北上入北京探查线索。
街市上人頭攢動,摩肩接踵,叫賣聲此起彼伏。皇甫韶華穿梭於人群之中,玲瓏身段在擁擠的人潮中靈活自如,行動間衣袂飄飄,更顯身姿輕盈。
正當他走到一處賣干果的攤位前,仔細挑選著蜜餞時,忽覺身後被人撞了一下。他險些撞到攤位,連忙穩住身形,轉頭望去,卻見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瘋道士正站在他身後。
那道士頭戴一頂破舊的兜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撮髒兮兮的胡茬,身上道袍汙漬斑斑,散發著一股酸臭氣味,手中還拿著一把破爛的蒲扇,一下一下地扇著,口中念念有詞,一副瘋瘋癲癲的模樣。
瘋道士直勾勾地盯著皇甫韶華,眼神渾濁而又帶著一絲詭異。他的目光落在皇甫韶華背上的風神劍上,仿佛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了一般,再也移不開。
皇甫韶華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皺了皺眉,正要避開,那瘋道士卻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皇甫韶華的手腕。他那手髒兮兮的,指甲又長又黑,看得皇甫韶華一陣惡寒,本能地想要甩開,卻被瘋道士抓得死死的,如同鐵鉗一般,紋絲不動。
“這位少俠,”瘋道士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聲音沙啞難聽,如同破風箱一般,“我看你面容清秀,乃是人中龍鳳,只是……”他頓了頓,湊近皇甫韶華耳邊說道,“只是少俠天庭隱隱有血印,怕是……命犯天劫啊!”
皇甫韶華心中一凜,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的瘋道士。他初入江湖,此前卻也聽師父說過,江湖之中,不乏一些身懷異術之輩,往往裝瘋賣傻,隱於市井之中。難道這瘋道士也是其中之一?
“老前輩說笑了,”皇甫韶華淡淡一笑,不著痕跡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在下只是一介山中小民,哪里是什麼人中龍鳳,老前輩怕是認錯人了。”
瘋道士卻不肯松手,反而抓得更緊了,他搖了搖頭,眼神變得凝重起來,“少俠莫要自謙,貧道觀人無數,絕不會看錯。少俠的血光之災,若是不加以化解,恐有性命之憂啊!”
皇甫韶華心中越發警惕,這瘋道士言語之間,似乎話里有話,莫非他真的看出了什麼?
“此話何意?”皇甫韶華眼神微凝,語氣也變得冷淡起來,“在下與老前輩素不相識,還請放尊重些。”
瘋道士聞言,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笑聲尖銳刺耳,引得周圍路人紛紛側目。他笑罷,猛地收斂笑容,眼神變得陰森可怖,湊近皇甫韶華,壓沉嗓音一字一句地說道:“少俠想追尋父母遇害真相,此乃逆天之舉,必遭天劫。”
此話一出,皇甫韶華頓時如遭雷擊,渾身僵硬,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瘋道士竟然一語道破了他的心事,而且還提到了他父母遇害之事!這怎麼可能?這瘋道士究竟是什麼人?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你……你是誰?你究竟知道些什麼?”皇甫韶華激動地抓住瘋道士的衣領,聲音顫抖,眼神中充滿了震驚。
瘋道士看著皇甫韶華激動地模樣,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猛地推開皇甫韶華,向後退了幾步,與皇甫韶華拉開距離。
“想知道你父母當年的遭遇嗎?”瘋道士再次發出尖銳的笑聲,“想知道就來杭州府找我!我在那里等著你!”
說完,瘋道士再次仰天大笑,他一邊笑著,一邊後退,身形如同泥鰍一般,在人群中靈活穿梭,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皇甫韶華愣在原地,呆若木雞,腦海中一片空白。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瘋道士究竟是什麼來歷,與自己素未謀面為何知曉自己父母遇害之事,又為何要他去杭州府找他?難道這瘋道士真的知道些什麼內情?
正當他思緒混亂之際,忽覺腰間一輕,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貼身藏著的錢袋,竟然不翼而飛!
“可惡!”皇甫韶華咬牙切齒,心中懊惱不已。他堂堂習武之人,竟然被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道士給竊了錢財。他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將那瘋道士抓回來,狠狠教訓一頓。
可是,當他再次環顧四周時,街市上人潮洶涌,哪里還有那瘋道士的蹤影?那瘋道士早已不知逃到哪里去了,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皇甫韶華氣得牙根癢癢。可恨那瘋道士,不僅出言不遜,擾亂心神,還順手牽羊,偷走了他身上僅有的盤纏!如今時近傍晚,腹中飢餓難耐,卻身無分文,真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罷了,罷了,先找個地方填飽肚子再說。” 皇甫韶華嘆了口氣,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心想:“總不能餓著肚子去尋仇吧?”
他四處張望,見不遠處有幾家店鋪,便抱著一絲希望走了過去。
“這位店家,可否行個方便,小生想在此打些零工,換些吃食。” 皇甫韶華走到一家糧油鋪前,對著掌櫃的拱手說道。
那掌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見他面容清秀,身形纖細,穿著一件半遮屁股的練武短衫,曝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大白腿,腳上還踩著一雙露趾高跟長靴,怎麼看也不像個能吃苦耐勞的,便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去去去,別擋著我做生意。你這細皮嫩肉的,能干什麼?怕是連一袋米都扛不動。”
皇甫韶華碰了一鼻子灰,心中有些沮喪,但還是不死心,又來到一家飯館前。
“這位大叔,小生略懂拳腳功夫,可否在此幫廚,換些殘羹冷炙?” 皇甫韶華對著飯館的伙計說道。
那伙計撇了他一眼,眼神輕佻地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在他那挺翹的臀部和微微隆起的胸部停留許久,嘿嘿一笑,說道:“我說這位小哥,你這身段倒是標致,可惜咱們這是飯館,不是窯子~哈哈哈哈。”
皇甫韶華聽罷,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怒斥道:“登徒子,無恥!” 說完,便拂袖而去。
一連問了幾家店鋪,都是同樣的回答,要麼嫌他身嬌體弱,干不了重活,要麼就是出言調戲,輕薄於他。皇甫韶華心中又氣又惱,難道自己剛踏出師門竟要餓死在這瓊山縣不成?
天色已至傍晚,街上的行人也漸漸稀少起來,皇甫韶華感到一陣絕望。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只覺得頭昏眼花,四肢無力。
就在他走投無路之時,忽然瞥見不遠處的一棟二層小樓,燈火通明,隱隱傳來陣陣絲竹之聲,門前站著幾個濃妝艷抹的女子,正對著過往的行人搔首弄姿。
“醉香樓?” 皇甫韶華喃喃自語道,他雖然不諳世事,但也知道這等地方乃是煙花柳巷,尋歡作樂之所。
正當他要轉身離開時,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滿臉堆笑的老鴇迎了上來,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嬌聲說道:“哎呦,這位俊俏的公子,可是第一次來我們醉香樓啊?快請進,快請進,我們這兒的姑娘個個如花似玉,保准讓您樂不思蜀。”
皇甫韶華被她拉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連忙掙脫她的手,紅著臉說道:“鴇媽誤會了,我……我只是路過。”
老鴇見他面色窘迫,不像是尋常的富家公子,便笑著問道:“公子莫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不妨說出來,咱或許能幫上忙。”
皇甫韶華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身無分文,想要找份零工的事情說了出來。
老鴇聽罷,眼珠一轉,心中暗喜,心想:這小哥長得如此俊俏,身段又好,若是能留在醉香樓,定能招攬不少客人。
於是,她笑著說道:“公子生的如此俊俏,何必去做那些粗活?不如來我們醉香樓,做個清倌人。”
皇甫韶華聞言,頓時大驚失色,怒道:“鴇媽休要胡說,我乃堂堂男兒,豈能做那等下賤之事!”
老鴇見他如此激動,連忙解釋道:“公子莫要生氣,咱只是開個玩笑。不過,公子若是真的缺錢,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老鴇抬手劃量著說道:“以公子的容貌和身段,只要肯在醉香樓里做一晚上的孌童,保管能賺個幾十兩。”
皇甫韶華聽罷,頓時如遭雷擊,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說道:“孌……孌童?你莫不是在欺辱我?”
老鴇掩嘴一笑,說道:“哎呦,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您肯放下些身段,您這模樣,比那些女人還要俊俏幾分,保管讓客人們欲罷不能。”
皇甫韶華聽著她汙穢不堪的話語,心中充滿了羞恥和憤怒,恨不得立刻轉身離開。
可是,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又想到自己身負血海深仇,若是沒有盤纏,如何走出這瓊山縣城,又如何去為父母報仇?
他咬了咬牙,顫聲問道:“若……若是做了孌童,一晚上能賺多少錢?”
老鴇見他有些松動,連忙笑著說道:“公子放心,我們醉香樓的規矩是,只要您肯做一晚上,接待一位客人,咱就分您五成。若是您能把客人伺候好了,討得他們歡心,說不定還能得到幾十兩的賞銀,到時候,賞銀可就全歸您自己了。”
皇甫韶華聽罷,頓時心動不已。這對他來說可是一筆巨款啊!有了這筆錢,他不僅可以填飽肚子,還能買些干糧和清水,足夠他趕路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出賣身體,任人凌辱,他就感到一陣惡心和恐懼。他寧願餓死街頭,也不願做那等肮髒之事。
然而,另一個聲音卻在心中響起:韶華,你難道忘了父母的血仇了嗎?難道你要為了所謂的清白,而放棄報仇的機會嗎?只要能為父母報仇,就算出賣身體又算得了什麼?
皇甫韶華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爭之中,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扎。
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抬起頭,紅著臉說道:“好……我答應你。” 其實他心中也產生了一絲期待,因為今早的自慰慢慢撬開了他心中對性的渴望和身體私處的禁忌。
老鴇見皇甫韶華應允,臉上笑開了花,連連拍著他肩膀,贊道:“公子放心,只要你伺候好客人,保准你今晚賺得盆滿缽滿。哦對了,還沒請教公子叫甚呢?”
“我叫皇甫韶華。”皇甫韶華報出姓名,心想自己本是為報家仇入江湖,如今卻淪落到要出賣色相,這世道,當真可笑。他強忍著屈辱,咬牙道:“鴇媽,我雖應你,但有一事,還望鴇媽成全。”
老鴇挑眉,示意他說下去。
皇甫韶華深吸一口氣,道:“我……我只接待女客。”
老鴇一愣,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用帕子掩著嘴,笑得前仰後合,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上下打量著皇甫韶華,眼神玩味:“公子莫不是還未開過葷?這等要求,倒也新鮮。不過,公子莫非以為,只接待女客就能守住自身清白?”
皇甫韶華不諳男女之事,猜不透老鴇話中含義。他漲紅了臉,結結巴巴道:“鴇媽此話何意?”
老鴇見他這般窘迫,心中更是得意。她湊近皇甫韶華,“公子,這世間女子啊,到了床上玩的可花了。有的女子喜歡用各式各樣的玩意兒調教男娘。還有一種女子被叫做扶她,更稀奇,天生便帶著把兒,到了床上指不定把你這俏公子折騰成啥樣呢。”
“扶她?”皇甫韶華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
老鴇笑道:“這扶她,便是長著男子陽物的女子。除了那物件,其他地方與女子無異。公子可別小瞧了扶她,她們胯下那巨物,可比男子要厲害得多。不僅粗長,還持久有力。”
皇甫韶華聽得目瞪口呆,他從未聽過如此荒誕之事。他皺著眉頭,將信將疑:“世間真有這等……陰陽同體之人?”
老鴇見他不信,便來了興致,細細地與他分說起來:“公子有所不知,這扶她,乃是天地間的異數。江湖中更有傳言,那些修煉內功武藝至最精深境界之人,都會想要修成扶她之體,因為扶她之體乃是兼具陰陽之體,兼具陰陽則可得長生。只可惜,至今尚未有人能如願。究竟是真是假,咱也不得而知。”
她頓了頓,又道:“曾聽聞醫者說扶她是天生的。她們在母胎中時,本也是女兒身。只是在懷胎期間,若是母體與有著純陽之體的男子行了那魚水之歡,且讓男子將那陽精射入體內,母胎中的女嬰便會受了純陽之氣,生出男子的那話兒來。”
皇甫韶華聽得雲里霧里,只覺得這老鴇所言簡直離奇。他心中暗自思忖:“這世間竟有如此奇事?若真有扶她這種長有陽物的女子,那尋歡作樂時究竟是何種模樣。”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得臉上陣陣發燙。
老鴇見他這副模樣,心中更是篤定他是個雛兒。她笑眯眯地說道:“公子若是今晚能遇到一位扶她貴客,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咱年輕時,也曾有幸伺候過一位扶她貴客,那滋味……嘖嘖,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皇甫韶華此時心中已是亂成一團,他既對這所謂的“扶她”感到好奇,又對賣身青樓感到恐懼。他不知道自己會伺候些什麼淫邪之人,更不知道自己能否在這煙花之地保全清白。
這時,一高挑女子款步而來,烏黑的頭發被一條黛色發帶束成低馬尾,眉毛細長入鬢,眼尾微微上挑,一雙碧綠色的眸子,似幽潭般深不見底,又似帶著鈎子,攝人心魄。女子嘴角微翹,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俏美人上身著一件暗翠低胸無肩帶抹胸,將胸前一對豐乳擠出深深的溝壑,呼之欲出。下身一條灰布遮襠裙片,堪堪遮住私密之處,一雙修長筆直的大腿裹在黛蛇蕾絲吊帶襪中,更顯誘人。腳上蹬著一雙青枝黑色高跟鞋,行走間,身姿搖曳,當真是風情萬種,媚態橫生。
女子徑直走到醉香樓門前,皇甫韶華打量了一番便覺著這女子美艷非常,卻又帶著幾分血腥肅殺之氣。
老鴇一見女子走來,頓時兩眼放光,扭著腰迎了上去,“哎呦,陸小姐,您可算來了!”
女子淡淡一笑,道:“鴇媽今兒個有什麼新鮮貨色?”
老鴇媚眼如絲,朝皇甫韶華一指,道:“您瞧,今兒個剛來的一個孌童,名叫皇甫韶華。瞧瞧這身段,保管您滿意!”
皇甫韶華被老鴇推到女子面前,只覺得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他抬眼與女子四目相對,只覺女子那雙碧綠色的美瞳中暗藏一絲危險,仿佛被一條毒蛇盯上一般。
老鴇將二人領進二樓一間雅致的廂房,對皇甫韶華道:“這位陸黛青陸小姐,便是你今晚的貴客。你不是不信這世上有陰陽同體的扶她嗎?今晚便讓你好好見識見識!”
說著,老鴇便動手去脫皇甫韶華的衣裳。皇甫韶華頓時羞紅了臉,本能的伸手遮掩。
“哎喲公子哎,你不是應了陪客嘛,都到陸小姐跟前了還羞甚麼!快脫快脫,讓陸小姐瞧瞧。”老鴇一邊剝著皇甫韶華的衣裳,一邊給陸黛青介紹,仿佛急於將皇甫韶華當作這青樓里上好的佳品賣與陸黛青:“陸小姐您瞧瞧這小身板,真是嫩得能掐出水來!這皮膚,比那上好的綢緞還要滑溜!這腰,這屁股,這腿……嘖嘖,真是極品中的極品!”
不一會皇甫韶華就被老鴇扒個精光,赤裸全身站在陸黛青面前,但他還是用手捂住自己胯下的陽物。
陸黛青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皇甫韶華,眼中閃過一絲玩味,道:“這少年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這般模樣,若是調教好了,定是個尤物。”
皇甫韶華被兩人看得渾身不自在,他緊緊咬著下唇,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既羞憤於自己淪落至此,又對陸黛青感到好奇。他想看看,這所謂的“扶她”,究竟是何模樣。
老鴇見皇甫韶華還擋著胯間便一把將他的手拍掉,“還遮!?還想不想賺錢了?”老鴇嗔怪道,“陸小姐,您瞧瞧他這般粉嫩的小玩意兒,您可得好好疼愛疼愛!”
陸黛青的目光落在皇甫韶華那根粗細適中的男娘肉棒上,那肉棒光滑白嫩,尚未經歷人事,顯得格外稚嫩。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道:“這小東西,倒是挺可愛的。就是不知道,用起來如何?”
皇甫韶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般赤裸地站在一個女子面前,任人品頭論足。
陸黛青瞧著皇甫韶華那副害羞模樣,心中更是覺得有趣。這美少年分明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卻偏偏要裝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當真可愛。她早就看出皇甫韶華眼底深藏的欲望,那是一種對未知事物的好奇,以及對身體本能的渴望。
“喲,還挺害羞的?”陸黛青咯咯一笑,隨即她也寬衣解帶,慢條斯理地從床上起身,赤裸著身子,款款走向皇甫韶華面前。她那對飽滿圓潤的酥胸,隨著走動而顫動,晃得人眼花繚亂。
皇甫韶華看著陸黛青淫艷的媚肉之軀,只覺得一股熱氣直衝腦門,他連忙低下頭,不敢直視陸黛青那誘人的肉體。
“那陸小姐您玩著,咱就退下了。”老鴇見狀笑著退出了廂房,順手關上了房門。
陸黛青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挑起皇甫韶華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抬起頭來,讓姐姐好好看看。”陸黛青吐氣如蘭。
皇甫韶華與陸黛青那雙蛇一般的眸子對視,覺得仿佛要被吸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嘖嘖,這小臉蛋。”陸黛青用手指輕輕摩挲著皇甫韶華的臉頰,“皮膚這麼好,想必身子也是極敏感的吧?”
皇甫韶華被她摸得渾身不自在,他結結巴巴問:“你……你想做什麼?”
陸黛青咯咯一笑,湊近皇甫韶華的耳邊,輕聲道:“做什麼?當然是……疼愛你啊。”她說著,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皇甫韶華的耳垂。
皇甫韶華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耳垂傳遍全身,讓他渾身酥麻,忍不住呻吟一聲。他連忙向後退去,想要躲開陸黛青的糾纏。
陸黛青卻不給他機會,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拉入懷中。陸黛青足足高出皇甫韶華一頭多,她那對豐滿的酥胸緊緊包裹住皇甫韶華的面龐,柔軟的觸感讓他欲血上涌。
“你這身子,真是讓姐姐愛不釋手。”陸黛青用手輕輕撫摸著皇甫韶華的腰身,感受著他那纖細的曲线。皇甫韶華被愛撫得渾身燥熱,他胯下的男娘肉棒也漸漸抬起了頭。
“喲,小東西,還挺誠實的嘛。”陸黛青感受到皇甫韶華的變化,“看來,你也很期待和姐姐親熱呢。”
陸黛青一把抱起皇甫韶華,將他扔到床上,力道之大讓他驚異陸黛青竟然是個女人。陸黛青接著欺身而上,將他壓在身下。
“今晚,就讓姐姐好好疼愛你吧。”陸黛青說著,低下頭,吻住了皇甫韶華的嘴唇。
皇甫韶華頓時感到天旋地轉,他從未經歷過如此親密的接觸,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陸黛青那根粗壯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勃起後那肉棒足有十寸長,比尋常男子還要粗大,頂端的龜頭飽滿圓潤,一顫一顫的,似乎在渴求著激烈的性愛。
“看清楚了,這才是姐姐的寶貝。”陸黛青將那根肉棒湊到皇甫韶華的面前。
皇甫韶華看到那根肉棒,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他從未見過如此粗大的肉棒,更從未想過,這根肉棒竟然長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陸黛青抓住皇甫韶華胯下的男娘肉棒,輕輕揉捏著。
“硬起來了嘛。”陸黛青感受到皇甫韶華肉棒的跳動,接著就蹲坐在皇甫韶華的胯上,讓皇甫韶華的肉棒對准自己嬌嫩的陰道穴口,緩緩坐了下去。
“嗯……”陸黛青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皇甫韶華的肉棒緩緩進入了她的身體。
皇甫韶華從未經歷過如此刺激的體驗。他不知不覺地抓住陸黛青的腰,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放松點。”陸黛青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姐姐會讓你舒服的。”
她說著,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那肉棒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帶出黏膩的淫水。
“啊……嗯……”陸黛青忍不住發出呻吟。
“唔嗯……”皇甫韶華第一次感受女人陰道的緊致,他發出一壓抑的喘息,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很快精液向決堤一般射入了陸黛青的體內。
陸黛青感受到皇甫韶華的精液,於是便左右扭動臀部,讓皇甫韶華的精液全班進入自己陰道,她的表情十分享受。
相比之下陸黛青就游刃有余得多,她頗有余力地說道,“姐姐好久沒被男娘肏了。雖然射得快了點,不過你這肉棒質感不錯。”
皇甫韶華感到一陣虛脫,他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氣,回味著陸黛青肉穴包裹肉棒的快感。他從未想過,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妙。
“才剛剛開始呢。”陸黛青咯咯一笑,“接下來,輪到我爽了,我可不會讓你這般草草結束。”
陸黛青方從皇甫韶華胯上站起身來,將皇甫韶華有些疲軟的肉棒從自己的陰道里抽出來。她居高臨下,俯視著癱軟在床上的皇甫韶華。
皇甫韶華泄了身子,越發顯得嬌弱,那紅潤的臉蛋兒上滿是情欲未消的紅暈,一雙眸子水汪汪的。
陸黛青瞧著有趣,忍不住壞笑一聲。她伸手握住自己那根猶自挺立的肉棒,一只手將皇甫韶華翻過身來,讓他趴在床上。皇甫韶華那緊實渾圓的臀部,便高高翹起,正對著陸黛青。
陸黛青伸手在那挺翹的臀瓣上拍了一記,彈性十足,心中更是喜歡,接著用那粗大的肉棒,在皇甫韶華的股溝間來回摩擦。
皇甫韶華只覺得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尾椎骨直竄上來,讓他渾身酥麻。陸黛青肉棒青筋暴起的表皮,摩擦著他嬌嫩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酥癢。他那緊閉的菊穴,被那粗大的龜頭頂著,更是瘙癢難耐。
皇甫韶華有些害怕,那肉棒如此粗大,怎麼可能捅得進自己的菊穴?可不知為何,他心中竟隱隱有些期待,想要體驗一下被這粗大肉棒貫穿的感覺。
陸黛青一邊摩擦,一邊贊嘆,“這般緊致的後庭,今兒個就讓姐姐來好好開發開發你。”
她感覺到皇甫韶華的菊穴已經開始分泌出一些汁液,變得濕潤起來。顯然,皇甫韶華的身子,比他的嘴巴要誠實得多。
陸黛青握住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對准皇甫韶華那嬌嫩的菊穴,猛地一挺腰,將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皇甫韶華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他只覺得一股撕裂身體的劇痛從後庭傳來。
陸黛青的肉棒實在太過粗大,皇甫韶華的菊穴根本無法容納。可陸黛青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她只顧著自己快活,不管不顧地將肉棒全部插了進去。
皇甫韶華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劈成了兩半,那劇痛讓他幾乎暈厥過去。他痛的拼命掙扎,可陸黛青卻死死地壓住他,不讓他動彈。
“別亂動!”陸黛青呵斥道,“放松些,一會兒就不疼了。”
她說著,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每一次抽插,都帶給皇甫韶華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嗚……疼……疼死了……”皇甫韶華哭喊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皇甫韶華的菊穴被陸黛青粗大的肉棒撐得滿滿當當,穴口處的嫩肉,被抽插得外翻,露出里面鮮紅的褶皺。
“哈啊……好緊……”皇甫韶華緊致嬌嫩菊穴的每一處褶皺都裹住陸黛青的每一寸肉棒,這舒爽的感覺讓陸黛青忍不住發出呻吟。
皇甫韶華雖然疼痛難忍,但漸漸的他已經不知不覺的放松身體,配合著陸黛青的動作,扭動著腰身,試圖減輕自己的痛苦。
“你這菊穴,真是極品。”陸黛青贊嘆道,“比我肏過的所有女人和孌童男娘都要爽。”
她加快了抽動的速度,那肉棒在皇甫韶華體內瘋狂地進出,狠狠地撞擊著皇甫韶華的敏感點。
陸黛青方才肏弄皇甫韶華之時,便已察覺到他身體不同常人,看似柔弱,實則筋骨強健,肌肉緊實,顯然是練過武功的。
她起了心思,便開口調戲道:“你這身子骨,倒是與尋常孌童不同。莫非,你還是個習武之人不成?”
皇甫韶華被她肏得神魂顛倒,腦子里一片空白,哪里還顧得上回答她的問題。他只感到陸黛青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好似要把他的五腑六髒攪得上下挪移。
起初,皇甫韶華還覺得疼痛難忍,可漸漸地,他竟適應了這粗暴的肏弄。他那緊閉的菊穴也開始迎合著陸黛青的肉棒。
“唔嗯……齁啊啊……”皇甫韶華忍不住發出呻吟,那聲音,已經帶著一絲絲的愉悅。皇甫韶華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開始隨著陸黛青的抽插而搖擺。
陸黛青的肉棒感覺到皇甫韶華菊穴的肉壁正在貼合自己肉棒的形狀,“真是個天生的淫穴,這般快就適應了姐姐的肉棒。”
“呃啊啊~要,要死了......齁啊啊啊~”皇甫韶華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肉欲的快感之中。他緊閉的雙眼漸漸睜開,眼中滿是迷離的神色。他看著陸黛青那張艷麗的臉龐,只覺得她美得不可方物。
“姐姐……哈啊……”皇甫韶華情不自禁地說道,“肏……肏死我……”
“你這是動情了?”陸黛青笑出一絲邪魅,“莫非,你還想讓姐姐內射你不成?”她說著,將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頂入了皇甫韶華的最深處。
“啊——!”皇甫韶華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
“齁啊啊啊啊……啊啊……哈啊~”皇甫韶華的聲音越來越大,他語無倫次地說著騷話:“姐姐……肏我……肏我……內射我!唔嗯啊啊啊啊.....我要,我要扶她精液~”
“你這小騷貨,騷死了!”陸黛青挺腰加速,恨不得將皇甫韶華頂穿。
陸黛青聽著皇甫韶華的浪叫,口中也發出了放浪的呻吟。“小騷貨……唔啊……要射了……”她瘋狂地抽動著,直到再也無法忍耐,“啊——!”大量滾燙濃稠的扶她精液,盡數灌入了皇甫韶華的菊穴之中。
皇甫韶華也在同時達到了高潮,他渾身痙攣,一股精液從他的男娘肉棒中噴灑而出,接著便徹底癱軟在床上。
陸黛青終於滿足了,這才緩緩地從皇甫韶華身上下來,那根粗大的肉棒也隨之拔出。頓時,一股股白濁的液體,如同泉水一般,從皇甫韶華那被撐得不成樣子的菊穴中流淌而出。
陸黛青看著癱軟如泥的皇甫韶華,滿意地舔了舔嘴唇,笑道:“真是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皇甫韶華雙目失神,四肢無力,像一只被玩壞的布娃娃一般,趴在床上微微抽搐著,口中含糊不清地呻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陸黛青心情大好,從床邊拿起自己的錢袋,掏出一大把銀子,足有二十兩之多,放在皇甫韶華的枕邊。“這是賞你的。今晚你伺候得不錯。”
皇甫韶華已經被肏得筋骨如酥、氣息紊亂,根本無力回應,只是微微喘息著,不一會便失去力氣沉沉睡去。
陸黛青回頭看了一眼趴在床上被自己肏得一塌糊塗的皇甫韶華,也不在意,畢竟被她肏得失神的女人、扶她、男娘可多了去了。
她起身穿好衣裳,拿起纏蛇劍,打開窗戶深呼吸自言自語道,“呼~爽了,也該去辦正事了。”隨後躍向窗外,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夜半時分,皇甫韶華被菊穴的陣痛驚醒。他翻身想伸手觸摸自己菊穴,卻發現自己渾身酸軟,手指剛一碰到紅腫的菊穴就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遍全身。
皇甫韶華借著微弱的燭光,看到枕邊放著一大堆碎銀,足足有二十兩之多。想起是那個毫不留情地侵犯自己的扶她留下的,皇甫韶華心中涌上一絲奇異的感覺。
雖然被一個扶她肏了,讓他感到羞恥,但不可否認的是,他也確實享受到了快感,遠比自己用冰冷的鐵質自慰棒舒服得多。
可是,陸黛青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了,這讓皇甫韶華感到有些落寞。他心中想象的,做愛之後相擁而眠的畫面,和現實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自己和陸黛青,不過是嫖客和孌童男妓的關系罷了。
皇甫韶華嘆了口氣,將銀子收好。這二十兩銀子,對於他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他心中對陸黛青又多了幾分好感,這女人雖然粗暴,但出手倒是挺闊綽的。
他躺回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陸黛青肏自己的畫面。那粗大的肉棒,那瘋狂的抽插,那放浪的呻吟,都讓他感到一陣陣的羞恥和興奮。
“我真是個淫蕩的家伙。”皇甫韶華在心中暗罵自己一句,卻忍不住紅了臉。
他定了定神,開始計劃明天的行程。天一亮他就要趁老鴇不注意,偷偷溜出青樓,趕去街市買些干糧,然後繼續趕路。他發誓,自己再也不會到青樓賣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