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光陰轉瞬即逝,李昊在朝中步步高升,從起居舍人升至翰林學士,又因獻策開商路、興農事,被皇帝賜封為通議大夫,官居四品。他用商業城系統帶來的奇物與智慧,不僅富了家宅,還惠及民生,成了汴京城中傳頌的人物。沈婉清也從溫柔賢妻,變成了府中內外敬仰的夫人,兩人攜手共創了一段傳奇。
這日是李昊封官後的第一個閒暇日,他推掉應酬,決定在家與沈婉清重溫新婚之夜的情趣。清晨,他站在院中,看著沈婉清在花圃邊修剪枝葉。她穿著宋式長裙,氣質溫婉,卻難掩歲月沉淀的嫵媚。李昊走過去,從背後摟住她,低聲道:“娘子,今晚咱們慶祝一下,給你准備了件特別的衣裳。”
沈婉清回頭,嗔道:“夫君又要弄什麼稀奇玩意兒?這些年我可沒少穿你那些怪衣裳。”
“這次不一樣,保證你喜歡。”他笑得意味深長,對系統默念:“來一套白色婚紗,長拖尾款,配絲襪和高跟鞋。”包裹出現在他手中,他遞給她,“換上這個,咱們再過一次新婚夜。”
沈婉清接過,進屋換好。片刻後,她從房中走出,李昊眼前一亮。白色婚紗層層疊疊,上身緊貼胸口,勾勒出飽滿的曲线,腰間束帶收緊,顯得腰肢纖細,長裙拖地,尾端如雲般鋪開。透明絲襪裹著她的腿,黑色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她挽起頭發,露出修長的脖頸,宛如畫中仙子。她試著走了幾步,裙擺搖曳,嗔道:“夫君,這衣裳好長,走路都費勁。”
“費勁才好,我扶著你。”李昊走近,扶住她的腰,手掌在她臀部輕拍,“娘子這樣,像那天剛過門時一樣美。”
沈婉清臉一紅,輕聲道:“都老夫老妻了,夫君還說這些。”她轉身時,高跟鞋不小心勾住裙擺,身子一歪,倒在他懷里。
李昊順勢抱起她,將她抱進臥房。房內燭光搖曳,床榻上鋪著紅色錦被,桌上擺著一壺酒,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他將她放在床上,低笑:“娘子,今晚咱們重溫初夜。”他吻上她的唇,手指勾住婚紗肩帶,緩緩拉下。白色布料滑落,露出她的肩頭和鎖骨,他低頭吻上去,牙齒輕咬,留下淺淺的紅痕。
“夫君,這婚紗好看是好看,可不好脫……”沈婉清喘息著,雙手攀上他的肩。
“不好脫我幫你。”李昊壞笑,將裙擺掀起,長裙堆在腰間,絲襪在燭光下泛著微光,高跟鞋還掛在她腳上,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他解開她的內衫,手掌探進裙底,撫過絲襪的滑膩,觸到她溫熱的大腿內側。
沈婉清輕哼,呢喃道:“夫君,這些年你還是這麼壞……”
“對你壞一輩子。”李昊低聲回應,吻從脖頸滑到胸口,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婚紗散亂地鋪在床上,像一朵盛開的白花,絲襪被他扯下一截,露出白皙的小腿。他將她壓在錦被上,高跟鞋敲在床沿,發出零星的脆響。
夜色漸深,燭光映出兩人的影子。沈婉清喘息著他的名字,聲音被厚重的床簾掩住。李昊在她耳邊低語:“娘子,當年我剛來這宋朝,第一眼見你就想把你娶回家。”
她喘息未平,笑道:“夫君這些年盡會哄我……”她的回應淹沒在唇齒間,婚紗皺成一團,高跟鞋散落在地,只余絲襪還掛在腿上,泛著微光。
天邊泛起晨光時,兩人相擁而眠。沈婉清靠在他懷里,婚紗半褪,絲襪皺巴巴地堆在腳踝。她閉著眼,低聲道:“夫君,這輩子跟你,值了。”
李昊摟緊她,笑道:“娘子,下輩子還跟你。”
她輕哼一聲,沉入夢鄉。屋外鳥鳴清脆,屋內余溫未散,高跟鞋倒在地上,映著晨光,像在見證他們的永恒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