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工地的多人輪奸
中午的太陽毒辣辣地炙烤著大地,張昊牽著林雪來到郊外一個正在施工的工地。工地周圍堆滿了沙土、鋼筋和破舊的木板,空氣里彌漫著塵土和機油的嗆人味道,幾十個工人揮汗如雨,有的扛水泥,有的搬磚頭。林雪爬進工地,狗鏈拖在地上,金屬扣撞擊著碎石發出刺耳的叮當聲。她的膝蓋已經被磨得鮮血淋漓,短裙破得只剩幾塊布條,緊身上衣撕裂得露出紅腫的乳房,臀縫里還插著菜市場被人塞進去的雞毛,滿身汙跡在陽光下散發著腥臭。
工人們看到這一幕,紛紛停下手里的活,圍了過來。
“啥玩意兒?這女的咋回事?”一個光著膀子的壯漢扛著鐵鍬,瞪大了眼,汗水順著胸膛滴下來。
“看那牌子,賤母狗,隨便玩,老板送來的福利吧!”另一個工人哈哈大笑,扔下手里的磚頭湊過來,指著林雪的腿間,“瞧那水,都滴地上了,真他媽下賤!”
張昊把狗鏈拴在一根生鏽的鋼筋上,鋼筋旁邊還堆著幾袋水泥,灰塵撲簌簌地落下來。他轉身對工人們喊:“這母狗隨便干,想怎麼玩怎麼玩,別弄死了就行!”說完,他找了個陰涼處,蹲在一塊木板上,點了一支煙,眯著眼看熱鬧。
林雪跪在工地中央,周圍的工人越圍越多,汗臭和塵土味撲鼻而來。一個滿臉胡茬的壯漢第一個上前,蹲下來抓住她的頭發,迫使她抬頭:“賤貨,工地上都敢來發騷?”他解開褲子,拉出粗硬的肉棒,直接插進她嘴里。林雪被頂得干嘔,口水混著塵土淌下來,糊在滿是汗水的下巴上。壯漢一邊抽動一邊罵:“賤狗,舔干淨,老子干了一天活,正憋著呢!”
林雪哭著用舌頭裹住他的前端,口腔被撐得酸痛,嘴角裂開滲出血絲。壯漢干了幾下,拔出來射在她臉上,白濁混著汗水糊滿她的臉,順著狗鏈滴到地上。一個瘦小的工人擠過來,推開壯漢:“輪到我了!”他抓起一把沙土,抹在林雪的胸口和臀部,沙粒磨著她的皮膚,疼得她瑟縮了一下。瘦子解開褲子,從後面插進去,沙土混著淫水被捅得四濺,他一邊干一邊罵:“賤母狗,老子干死你!”
另一個工人看熱鬧看得興奮,抓起一根廢棄的水管,蹲下插進她的蜜穴。水管粗糙的邊緣刮著嫩肉,林雪痛得尖叫,腿間滲出血絲,水管被她夾得吱吱作響。工人一邊插一邊笑:“賤貨,水管都能干你!”他拔出來時,水管上沾滿了血水和淫液,隨手扔在地上,引來一片哄笑。
工人們徹底失控,五六個男人一起圍上來。一個滿身泥灰的工人壓在她身上,硬邦邦的肉棒插進她滿是白濁的蜜穴,撞得她趴在沙土里,臉貼著地面,塵土鑽進鼻子里。一個禿頂的男人抓住她的頭發,塞進自己腥臭的家伙讓她舔,還有人抓著她的手擼自己的肉棒。一個扛鋼筋的大漢看她屁股空著,吐了口唾沫抹在上面,直接插進她的後庭,林雪痛得撕心裂肺地尖叫,身體被前後夾擊,徹底崩潰。
沙土糊滿她的皮膚,腿間滿是白濁和血跡,臀縫里的雞毛被踩進泥里。一個工人抓起一袋水泥粉,撕開撒在她身上,灰白的粉末混著汗水和汙液變成泥漿,糊滿她的臉和胸口。他一邊撒一邊笑:“賤狗,給你刷層漆!”另一個工人拿來一桶機油,倒在她背上,黑乎乎的油液順著鞭痕流到腿間,腥臭刺鼻。
林雪被折騰得不成人形,哭聲變成嘶啞的喘息,身體像個破布袋,被隨意擺弄。一個工人干完後,隨手撿起一塊磚頭,在她臀部上拍了幾下,留下幾道紅印:“賤貨,蓋個章!”周圍的人哄笑一片,有人喊:“再來幾個,把她玩爛!”
張昊抽完煙,走過來踢了踢她的腿:“賤狗,工地玩夠了,去河邊洗洗。”他解開狗鏈,拉著她爬出工地。林雪滿身泥漿和機油,腿間滴著各種液體,爬一步喘一聲,身後工人們還在罵罵咧咧,有人喊:“下次再送來啊,這婊子真他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