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凌晨街頭的裸行
凌晨三點,城市陷入一片死寂,街道空蕩蕩的,只有昏黃的路燈灑下冷光,偶爾有貨車呼嘯而過,卷起一陣寒風。張昊牽著林雪走上街頭,她的衣服早已被撕得粉碎,只剩狗鏈掛在脖子上,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下泛著濕漉漉的光澤。她的陰部腫得像個爛桃子,陰唇外翻,肥厚的嫩肉紅得發紫,中間夾著一條裂縫,淌著混雜河水的淫液和血絲,陰毛被黏成一團,散發著濃烈的騷臭。乳房被抓得青紫,乳頭硬得像兩顆小石子,滿身鞭痕和泥跡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張昊拽著狗鏈,冷冷地說:“賤狗,衣服沒了就裸著爬,街頭是母狗的舞台。”林雪哭著趴在地上,四肢著地,膝蓋磨得血肉模糊,每爬一步都疼得發抖。她的陰部貼著粗糙的路面,腫脹的陰唇被磨得滲出血,陰道口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紅腫的內壁,疼得她低聲嗚咽。
街邊一個睡在紙箱里的流浪漢被驚醒,揉著眼睛爬起來,看到林雪的模樣,愣了一下:“啥情況?這婊子咋光著身子?”他湊過來,盯著她晃蕩的乳房和紅腫的陰部,咧嘴笑:“逼都腫成饅頭了,還爬街,真他媽賤!”他伸出手,捏了捏她肥厚的陰唇,指尖摳進縫隙,帶出一股腥臭的液體。
張昊停下腳步,把狗鏈扔給他:“想玩就玩,這母狗隨便用。”流浪漢嘿嘿一笑,抓起一根破木棒,蹲下插進林雪的陰道。木棒粗糙,滿是裂紋,頂端還帶著尖刺,狠狠刮著她腫脹的嫩肉。林雪痛得尖叫,陰唇被撐得更開,陰道口裂出一道小口子,血水混著淫液淌下來。流浪漢一邊插一邊罵:“賤貨,逼這麼松,棒子都能捅進去,老子插爛你!”
他拔出木棒,上面沾滿血水和黏液,隨手扔在地上,然後解開褲子,掏出一根黑瘦的肉棒,龜頭滿是汙垢,包皮翻開露出暗紅的頂端,散發著濃烈的尿騷味。他抓住林雪的頭發,塞進她嘴里:“賤狗,舔干淨!”林雪干嘔著伸出舌頭,舔著龜頭上的髒東西,腥臭鑽進鼻子里,嘴角被撐得裂開。流浪漢干了幾下,龜頭脹大一圈,射出一股稀薄的黃濁,糊在她臉上,混著泥土淌到狗鏈上。
張昊拉起狗鏈,繼續往前走。街頭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踉蹌過來,看到林雪的裸體,蹲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捏:“賤貨,光著身子爬街,老子干死你!”他解開褲子,拉出一根粗大的肉棒,龜頭脹得紫紅,青筋凸起,像根猙獰的棍子。他從後面插進去,腫脹的陰唇被撐得裂開,陰道內壁被頂得翻出來,疼得林雪尖叫。他一邊干一邊罵:“賤母狗,逼里全是水,老子插得爽死了,夾緊點!”
醉漢干了幾分鍾,龜頭猛地一抖,射出一股濃白的精液,灌滿她的陰道,拔出來時,黏稠的液體從陰道口淌出,順著大腿流到地上,糊成一灘。另一個醉漢擠過來,手里拿了個空啤酒瓶,蹲下插進她的陰道。瓶口粗大,玻璃邊緣刮著紅腫的陰唇,瓶身撐得陰道口變形,林雪痛得撕心裂肺,陰道里灌進混濁的液體,啤酒瓶被擠得吱吱響。醉漢一邊插一邊笑:“賤貨,逼都能裝酒了,老子給你灌滿!”
街角幾個流浪的小男孩被吵醒,揉著眼睛跑過來,年紀不過十二三歲,穿著破爛的衣服,滿臉髒兮兮。他們看到林雪的裸體,瞪大了眼,一個瘦小的男孩指著她的陰部,驚叫:“大姐,你下面咋那麼腫啊?”另一個男孩撿起地上的木棒,學著流浪漢的樣子,蹲下插進她的陰道:“我也要玩,電視里都這麼干!”木棒在她陰道里亂捅,龜裂的木刺刮著內壁,林雪哭喊著掙扎,陰唇被扯得更開,血水淌了一地。
張昊靠在一根路燈杆上,點了一支煙,冷眼看著:“賤狗,連小崽子都來玩你。”小男孩們起哄笑鬧,一個膽大的解開褲子,露出還沒長毛的小肉棒,龜頭粉嫩,只有拇指大。他抓住林雪的頭發,塞進她嘴里:“大姐,給我舔舔!”林雪被嗆得咳嗽,小肉棒在她嘴里亂戳,沒幾下就射出一股稀薄的液體,腥味刺鼻。
林雪被折騰得半死不活,陰部腫得像個爛桃子,陰唇外翻,淌著血水和白濁,陰道口張開,能看到里面紅腫的肉壁。她癱在街角,張昊走過來踢了踢她的腿:“賤狗,天亮前還有一站,去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