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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拉拉

主神的猥瑣繼承人 半只青蛙 4677 2025-02-25 01:16

  色~誘林洛失敗後,玉清公主將手下的那群女人全部趕回賓館,就連女助理也離開回去休息了。雖然當晚玉清公主邀請灰原哀留下來住一起,可是灰原哀一想到留來就要陪她一起討論“如何幫別的女人勾引自己喜歡的男人”這樣令人不爽的話題,於是就婉然拒絕了。

  藥師寺涼子卻留了下來,原因是不光是為了男人,她自己也有很多事要和玉清公主商量。

  東華國內,太子和二王子內斗得正凶,這股風暴也吹到了日本,兩家在國內找不到更多強援的情況下,都把目光投向了海外各個加盟地區,尋找地方實力派的支援。

  和東華一衣帶水帶連的日本也不例外。

  藥師寺涼子掌握鷹狼隊在日本的大權,又和玉清公主是好閨蜜,自然也逃不過拉攏。

  此時,玉清所住的別墅,除了少數女仆外,就只余下藥師寺涼子帶過來的三個貼身女保鏢,三個AD99試驗體。

  女人睡前的准備工作很多,比如貼面膜保養什麼的,等折騰完那些,時間已是一個半小時後。

  兩個漂亮的,同樣野心勃勃的女人,在一番梳洗後,穿著單薄的睡衣,依靠在了同一張床上,就著昏黃的燈光開始聊天。

  她和她聊的,自然也是政治話題。

  一開始,藥師寺涼子就向玉清公主不停地訴苦。

  “玉清,別看日本這里現在好象很平靜,那只是因為日本人的忍耐力比較強而已。但是越平靜,積蓄的壓力越大,暴發時的威力,也越可怕——畢竟這里是接受過那個人思想教育的。”

  藥師寺涼子抱怨道:

  “這半年里,我已經取諦了幾十個自發形成的危險組織了,巢鴨監獄早已人滿為患。就算是這樣,這半年里,整個日本的犯罪率還是猛增了百分七十。但要命的是,正攵府為了削減財政支出,明年警務人員預算,卻還要降。更不要說,今年通過的那個奇葩決定——各公務部門的財政預算,只拔款百分七十,余下的自己想辦法解決!而到了明年,他們還打算再降幾個百分點。各部分的財政預算缺口怎麼辦?上層的說法是自己想辦法——這不就是變著法子要下面的人以權謀私利,走吃拿卡要的路线嗎?底層的人已經很難過了,再來這一套,這里會爆炸的。”

  “你對我說這些沒有用啊,這得和行政區議會的那些人講才行。再說了,現在各各個加盟地區的情況都差不多吧。朝鮮那邊是拔款百分六十!安南那兒是百分五十五.......至於東南亞或非洲那兒,就更糟糕了.....比起來,這麼多歸化加盟地區,日本其實是情況最好的.......兩年前西華貨幣獨立後,我們就少了一口大油井,現在又鬧經濟危機,各地不好過是很正常的。”

  玉清公主摘下臉上的保養面膜,沒心沒肺地和藥師寺涼子回答著。

  藥師寺涼子酸溜溜地道:“再不好過也沒法和你們比。東華國內,可以在經濟危機的時候給公務員加工資,軍隊提薪水,警察加福利.......你們也知道鎮壓機器不能沒油,可是我們這里卻連維持機器運轉的機油都要苛扣。”

  怎麼回事,涼子當然很清楚。東華本作為核心區,可以從其他二三四等人的加盟地區各種抽血死保本土,轉移矛盾。

  而日本、朝鮮、安南這樣的中華聯邦里的二等人,又能去哪里抽血?這里的情況雖然比印度、東南亞三等人區或非洲“四等人區”好不少,但是那些三四等人的地方都是東華本土的自留地,根本沒有他們這些“不上不下”的二等人伸手的份。

  一邊要被東華本土抽血,一邊又沒地方向更下一等級的地方吸血,京都六家又不肯自我“割肉”犧牲,反而還想著趁著經濟危機繼續發財。在不能對外侵略掠奪轉移壓力的情況下,同時還要被“一等人”割韭菜,那里這麼能做的事,那就只是“內部挖潛”了。

  繼續榨底層的屁民之余,連“狗腿子”的福利,都不得不各種削減。

  “現在整個日本的警察部門,三分一的收入空洞,都是靠著各種灰色的手段從下面的榨出來的!你不知道這種公開的以權謀利,權力尋租的手段,帶來負面影響會有多可怕。偏偏這個時候,還有各種外部勢力在插手......知道嗎,玉清,快過年了,為了維穩,現在東京城內增加的警備力量,他們的工資收入,都是我使盡手段,用盡臉皮,從東京各個黑社會,以及北城家這個最大的黑社會那兒敲榨出來的......看起來我好象很了不起,但是我知道,這種黑社會給警察發工資的社會,是極度畸形的,維持不了多少久。”

  藥師寺涼子閉著眼,倚靠在枕墊上,一副疲倦不堪的模樣。她和玉清公主說這些,是因為她實在找不到可以傾訴自己心中苦悶的對象。

  除了玉清,她還能對誰說這些話?

  她在這里完全就是人見人憎的孤家寡人!上層的人,甚至自己的血親家人,厭惡她“多事”阻礙他們啃樹發財還要時不時地強行“抽血為國”,簡直直是該死至極。中下層的人民視她為“腐朽反動的京都六家頭號走狗”,“實行白色恐怖的女魔頭”,同樣是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不算玉清,唯一能理解她的只有好友灰原哀,可是灰原哀偏偏在這個時間點又因為愛上了“危險”的嫌疑人林洛,今晚她想把灰原哀拉回來的計劃,又弄巧成拙地失敗了。

  身為京都六家的一份子,坐在這里的前三排,看到了世界的黑暗面,知道問題出在哪,既沒有革命自己命的勇氣,也沒有革這個腐朽的地區命的勇氣,只能當個讓人厭惡的裱糊匠——比主世界韃清最後的裱糊匠李鴻章還不堪的是,那位李中堂當裱糊匠好歹還有些私心方便自己發財,對自己做的事,多少還是心理認同的。

  可是她這位裱糊匠,做的卻是連自己都厭惡的事。

  “知道嗎,玉清,我都不敢肯定,我們警務系統和國安系統,內部情報被自己人出賣了多少......爛透了,一切都爛透了......”

  玉清公主聽出來了,藥師寺涼子身上一定出了一些事,才突然這麼傷感無力,顯得如此軟弱虛弱。

  “出什麼事了,你突然和我說這些?”

  “我的一個得力手下,被我派去調查林太平博士。他前幾天交給了我一份調查報告,內容全是應付了事......他是我最能干的手下,卻拿出那樣一份不合格的報告,這很奇怪.......”

  “嗯,然後呢......”

  “然後他沒過兩天,就給我遞交了一份辭職報告,理由只有四個字。”

  “什麼字?”

  “警黑一家!”

  玉清公主無語。她不是什麼傻白甜的花瓶公主,當然也明白這個國家的黑暗面,也知道藥師寺涼子其實是替正攵府做各種髒活的。

  “他一定發現了什麼.......我沒有批准他的辭職,只能讓他無限期帶薪休假,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把他叫回來。還有那個琴酒.......”

  “琴酒?這個名字我以前聽你說過,是你手下的那黑衣人組織的頭目,手下出了一堆二五仔的飯桶。”

  “他其實不是飯桶,他很能干。二五仔那麼多,是因為我們自己太爛了。有能力又有良知的人,因為看到了太多黑暗面,不需要就被人鼓動就會自動地成為二五仔。有能力沒良知的人,則會長成這個國家的毒瘤。余下的那些平庸的人,則在無所事事地混日子......誰坐在他的位置,其實都不會做得更好了......原因還是出在我們自己身上.......”

  藥師寺涼子一臉的絕望,顯露出空前無比的虛弱。

  “涼子,想不到你這樣強的人,也有讓你感覺無力的時刻。”

  玉清說著把涼子摟在懷里,對方的年齡比她大好幾歲,但此刻卻虛弱得象個生病的孩子。

  “你大不了就辭職不干了,然後找個好男人......”

  安慰的話一出口,聲音卻越來越低,因為這話連玉清自己都不信。

  “你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呀。”

  藥師寺涼子聽出了好友的意思,苦笑了一聲。

  “我是沒有退路了。大家懼我,是因為我坐在這個位置上,一旦離開.......”

  一旦離開,沒了這個讓所有人都畏懼的職位和權力,光是日本本土那群恨透他的仇家,他們會在第一時間一擁而上,把藥師寺涼子撕得粉碎。

  “沒關系,我會向爺爺求情的。你替他干了這麼多髒活,容易嗎?全是這里的男人太無用。本來應當是他們男人扛起來的事,卻落到我們女人身上。這些廢物的男人,可惡的男人,討厭的男人!”

  玉清公主一邊說著,一邊抱著藥師寺涼子,順勢將她放倒壓在床上,然後將嘴壓在了她的唇上。

  “玉清,你.......”

  突然被玉清偷襲,涼子吃了一驚,本能地想把她推開,卻因為失了地利被壓在下面一時間竟掙不脫。

  玉清公主是模特出身,本就比藥師寺涼子要高一些,為保持身材一直堅持各種鍛煉,氣力比涼子也要大上不少,涼子努力地掙扎了兩下,卻完全掙扎不脫,只能擺頭甩開她的強吻。

  “涼子,你是壓力太大了,我有一個減壓好辦法,幫你輕松一下.......”

  “不要!這種事,我不要......”

  藥師寺涼子掙扎起來,可惜力量不足,還是處於下風,怎麼也無法掙脫玉清公主的摸捏搓磨,一直被她壓在身下找不出使力的機會,耳鬢廝磨間,很快就氣喘吁吁,但是仍然反抗不停。

  見涼子半天都不放棄,玉清公主一按床角的某個開關,只聽卡的一聲,床的四角處彈出了四個機關,竟是四條皮帶軟銬,然後她仗著力氣大和騎跨在涼子腰上的體位優勢,抓著她的右手腕將她銬住,然後是左手,最後再一按另一個開關,皮帶回收,強行將藥師寺涼子的雙手拉得張開至最大。

  得手後的玉清公主嘿嘿怪笑兩聲,又用同樣的手段把涼子的腳也銬上。很快,藥師寺涼子就四肢被拘地在床上被強行拉成了“大”字型。

  此時,藥師寺涼子的臉漲得通紅,難得地向人求饒:

  “玉清,不要胡鬧了!”

  “怎麼是胡鬧呢?這張床本來是為林博士准備的,結果他不上道,然後我就留給你用了。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涼子桑!”

  玉清公主跨坐在涼子的腰胯上,笑得象個妖精,雙手則放在涼子的胸部,解開她的睡衣扣子,探了進去。

  她一邊摸索一邊揉動道:

  “知道外人是怎麼說你和我的嗎?他們說我是女人中的女人,而涼子你卻是女人中的男人。”

  玉清公主彎下腰,把臉貼在涼子的敞開胸口,埋進那對大小適中的歐派之中。

  然後道:“我喜歡這個說法!”

  “涼子,你要是個男人,我一定會愛上你。可惜你不是.....”

  玉清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突然又一笑道:“不過沒關系!你知道嗎,很長一段時間,我其實都把你當成了男人來看待......”

  藥師寺涼子無語。向來精明能干的她,面對好友突然露出的“拉拉”的真面目,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應付。

  涼子發抖的看到,玉清公主拉開旁邊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了一件名為“雙頭蛇”的事物。

  涼子這回是真的害怕了。

  “玉清,別開玩笑了。你只是很長一段時間把我當男人來看,還有不是的時候的........”

  “那是看到林太平的時候,這個男人很不錯,完全配得上我,所以我女性的部分覺醒了。我今晚本來就在想,為綁住這個男人,會設法把小哀拉下水.......可惜他太不解風情了.......不過沒關系,下次梢上你,加上你,一定可以的.......”

  玉清說著,一甩頭上長發,彎下水蛇腰,在涼子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風情萬種地對她道:

  “涼子,你還是第一次吧?放心,我也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和你的第一次,與其便宜了別的臭男人,不如肥水不入外人田,便宜我們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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