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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基拿是什麼

主神的猥瑣繼承人 半只青蛙 4529 2025-02-25 01:16

  已經是大二學生的中二少年夜神月,也懷著崇拜地眼神,看著電視里的直播畫面。陪他一直看電視直播的,還有她的妹妹夜神妝裕。夜神總一郎不安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他看出得出來,自己的愛子非常地崇拜基拿,他曾在他的房間,發現了不少在衛宮士郎家中查出的“紅色讀物” 。

   這些紅色讀物,都是這一年里夜神月自己買來閱讀的。

   事實上,自從基拿出現後,左翼左派思想,正以潮般的速度,在日本的大學校園里涌起。

   東京大學也不例外。

   現在的夜神月,更是在東京大學里新成立的左翼聯盟的積極份子。

   因為衛宮士郎替夜神月將基拿的一切罪責全部都承擔了下來,將所有的焦點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現在的夜神月順利地被官方的解除了一切懷疑。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會成為衛宮士郎那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以及“陷害自己兒子”的人,夜神總一郎就十分地憤怒。

   看著兒子臉上自然流露出的,對基拿崇拜的表情,以及電視里那個“戴面具的罪犯”的表面,夜神總一郎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個混蛋,全是你在陷害我兒子的。”

   衛宮士郎替夜神月擔下了一切罪責,其實這事中間還是有一些破綻可以查出來的。如果L還活著,應當可以看出其中有異。但是L死了,夜神總一郎雖然正直卻能力相對L平庸,加上又是自己的兒子,心理上天然的就傾向夜神月是冤枉的,理所當然地就全信了。

   電視里反映出來的畫面,戴著黑白面具的衛宮士郎,已坐在坐在了專門為他設立的記者招待會大廳的正中央。

   和被一大堆話筒外加上百名記者圍攻采訪的畫面不同,此次出場的基拿,采訪他的記者,是按順序一個個上前詢問的,每名記者都只允許詢問一個問題,以免造成場面的混亂。

   首先上前采訪的是一名年青的日本女記者,這名記者是新人,名字叫高田清美。實際上他是衛宮士郎指定的,本人是東京大學新聞系的在校生。還在讀大學時,就已是基拿崇拜組織的積極份子。因為表現出色落入衛宮士郎的眼簾。當正義聯盟正立後,衛宮士郎在暗中觀察了高田清美幾個月後,覺得她很適合作為“正義聯盟”的新聞發言人和形像代言,於是點名指定了她。

   於是高田清美也就此一飛衝天,一下子由學校里的“基拿積極份子”,直接變成了公開采訪基拿的第一人。

   當然,作為“自己人”,衛宮士郎在回答他的問題時,會有所優待。衛宮士郎不但給了她第一個采訪的權力,而且還給了整整十分鍾的采訪優待。

   作為基拿的崇拜者,高田清美強抑著心中興奮與激動,眼中釋放著可以融化男人的光芒,詢問了基拿第一個問題。

   “基拿大人,在采訪前,我聽說各國的高層,已經知道了你在現實中的真實身份。既然如此,您現在的出場時,為何還要戴著這樣一副面具?

   虛空中,王昊也關注著這一幕,作為王昊性格最正面部分在這個世界的分身,衛宮士郎已經給了他太多的驚喜了,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最正面的人格,究竟會正到什麼程度,他最後能走得有多遠。(PS:這一卷完後,我會馬上開工,下一個副本,寫的將是王昊最負面的人格的劇本)

   高田清美的這個問題一問,在衛宮士郎正式回答之前,就首先在現場引發渲然大波。基拿的真實身份是誰,過去一直是全世界都在猜測的問題,但是這個秘密一直被各國政府高層嚴密封鎖中。民間只能從基拿的言論聲明中,猜測出他極有可能出身於日本的法律界——因為過去衛宮士郎發表的一篇聲明里,曾聲稱他長年和犯罪份子作斗爭,見過司法界最黑暗的一面。

   但現在,高田清美在詢問第一個問題時,就居然捅出了這麼一個大新聞。

   高田清美能知道這個秘密,其實是衛宮士郎暗中泄露給他的,而這個問題,也是衛宮士郎要求她詢問的。

  

   “我的真實身份,無論是日本政府還是美國政府,其實都已經知曉。”

   電視里,衛宮士郎摸了摸自己的面,以低沉的語氣繼續道:

   “從前,我曾經最大的對手,著名的偵探L說過,基拿很可能是個高中生,甚至還會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神.....”

   “但實際上,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神過。無所不能者方才有資格自稱為神。而我,我做不到,辦不到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現在的這個世界,現在這個世界,無數人稱頌基拿為正義之神,人民的意志強行給我封神.......”

   “但是,我很清楚,我不是,我只是一個能力有限的人。我戴上面具出現在這里,而不是摘下面具。其真正的目的,是希望人民,無論是我崇拜者,還是仇恨我,敵視我的人,都分清幾個問題。”

   “第一,基拿是什麼?”

   “第二,站在你們面前,這個戴面具的家伙,他和基拿的不同之處在哪里?”

   “第三,基拿想做什麼?”

   電視鏡頭前,衛宮士郎自述自地說著,將自己的一切心聲地向全世界剖白。

   高田清美道:“這算是您自問自答的三個問題嗎?”

   說出這話時,高田清美的內心是驚訝地,因為她突然發現,面前戴著面具的基拿大聲,聲音竟十分地熟悉,似乎從前在哪里聽到過。

   電視機前,看著電視節目時,夜神月也忍不住皺起了眉,他同樣聽出來了,電視上傳出的聲音,十分地熟悉。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好象是......”

   此時,衛宮士郎是以自己的聲音在說話。

   雖然是還未學校畢業的新聞主持人,但是高田清美的能力已不輸於那些做這一行的前輩。過去他主持節目時,衛宮士郎做作為台下的聽眾,打扮成女性在一旁旁聽著,觀察了她很久,最後才選定了她。期間他甚至還主動在半砸場的方式,向當時的高田清美提出問題過。

   “過去的一年里,其實我也一直在反復地思考這三個問題,直到最近才有了答案。”

   “第一個問題,基拿是什麼?我現在是基拿!但基拿不該是我!”

   高田清美的美目異芒閃爍,她是極聰明的女人,衛宮士郎的這話有些怮口不好理解,但是高田清美卻在極短的時間里聽懂了大半。

   她配合地問道:“能解釋得更詳細些嗎?”

   “基拿是什麼?這個問題,詳細地說全,應當是,大家心中的基拿,應當是什麼的?”

   鏡頭前,衛宮士郎豎起了第一根手指。

   “認同基拿的人,崇拜基拿的人,這個世界,存在著太多的不公平與罪惡,正義在權力面前經常缺席。而基拿出現後,罪惡得到了懲罰,正義得到了伸張,在他們心中,基拿是正義的化身。”

   頓了頓,待旁聽的人消化了這句話後,衛宮士郎伸出兩根手指。

   “不認同基拿的人,不喜歡基拿,甚至仇恨基拿的人,或者在一些所謂的法學界人士的眼中,基拿是瘋狂的連續殺人犯,是罪行遠勝希特勒的屠夫,是神聖不容侵犯的法律的玷汙者。”

   說到最後一句時,衛宮士郎冷哼了一聲,展現出了他不屑的神氣,而後量出三根手提。

   “在中立者,年齡較長者,世事看得比較透的長者眼里,基拿是年青的中二,天真的理想主義者,自以為是的家伙......他們部分認可基拿的行為,但又覺得基拿這種大規模殺戮維持正義的手段太過激烈狂暴,以至於讓他們有些不知所措。”

   而後,衛宮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基拿是什麼呢?一年多前,我曾對我的一位老朋友說過。每個人的心中,其實都住著一個基拿。這個基拿由人們心中的善念和正義感組成。看弱者落難時,他會想出幫助,看到不公時,他想管一管。只是,因人而易,有的人膽怯,他們把基拿關起來,麻木地面對著周邊發生的犯罪,裝作不知。有的人有勇氣,站了出去......這也是基拿的一種。”

   “我記得當時對我的那位警察朋友說過,每個有正義感的警察心中都住著一位基拿,每次我們廢盡心血,將一名罪大惡極的罪犯抓捕歸案,送上法庭,原以為莊嚴的法律能將其繩之以法......然後,在由罪犯制定的漏洞百出的法律,以及在無恥的訟棍律的毒舌,以及比前二者更加令人無力,凌駕於法律之上的權貴力量的直接暴力干擾下,我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失敗者地身份,看著那些無恥的罪犯,得意洋洋地以勝利者的身份走出法庭時,這時我們心中基拿,都會想衝出來!”

   衛宮士郎仗著十年來在法庭上舌辯判斷出來的口才,對著鏡頭侃侃而談著,然後他反問了高田清美一個問題。

   “你說,這時的基拿,應當叫什麼?”

   高田清美已經完全被面前的男人的話打動了。

   她揮著拳頭答道:“是人們心中,最朴素,最純粹的正義感,道德觀。”

   “答得好!”

  

   衛宮士郎又道:

   “但基拿不是止是這些。那些被罪惡傷害,同時又等不到正義伸張的人們,他們在絕望中,只能豈求能有一個正義的朋友出現,象超人一般地替他們伸張正義。無關法律,只是為了給受害者一個公道,然後,基拿出現了,他用神秘的力量,殺死了罪犯,讓受害者家屬的心靈,得以安息。這時在這些人的心中,基拿是什麼?而在你們這些旁觀者的心中,基拿又是什麼?是正義的使者,還是復仇者?”

   而後,他手指著自己道:“過去的一年里,我不止一次地對著鏡頭,不停地問自己這個問題。基拿是如此復雜的存在,我可以是基拿的一部分,但基拿絕對不該只是我!”

   “人民渴求一個正義之神來維持這個世界的公正。而我,在某個特定的時間點出現了,恰好扮演了了基拿這個形像,執行了基拿的行為,滿足了人們對基拿需求......然後他們稱我為基拿,就把我當成正義之神,甚至為我封神了......但是,這非常非常錯誤了。”

   “我戴著面具出現在這里,而不是摘下面目出現在這里,是告訴這世界上的所有人。你們可以視基拿為正義之神,因為他本就是你們心最朴素,最純粹的正義感,道德觀的具現。但是,你們絕對不要視站在鏡頭前,這個戴著黑白面具的男人是正義之神,如果人們都把維護正義的想法,寄托在正義之神,基拿,甚至是我身上,這是非常錯誤的。因為,無論是我,甚至這個所謂的正義之神,其實我們都無法給這個世界帶來真正的公正。能給你們帶來渴望的公正的,那個名為基拿,不,應當說是正義之神,其實都存在於你們每一個人自己的心中,其能否出來,只在於你們有沒有勇氣釋放他出來,有沒有毅力,堅定地按著成為正義的伙伴這個目標信念的方向走下去。”

   雖然衛宮士郎明確地反對所有人崇拜他,旁聽著也基本都聽明白了基拿和他的區別,但能真正地從心里,弄明白二者區別的人又有多少呢?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這就是您的第一個問題和第二個問題的答案。基拿大人你是要告訴大家:正義存在於我們每個人的心中,要維護正義,需要每一個人的力量,而不能僅僅寄托在某個人身上。”

   高田清美完全聽明白了衛宮士郎的話,然後她接著問道:“那麼您自問第三個問題,基拿,嗯,我應當問的是,您打算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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