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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真慈善的代價

主神的猥瑣繼承人 半只青蛙 8231 2025-02-25 01:16

  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新聞,是對著名的會說“天上人間”里,十幾名高層和多位逼良為娼的雞頭的審判,此外還有各地收集來的各類“黑惡勢力”頭目要犯也一起陪審。

  這一次,西華正攵府是動真格的。

  這家著名的會所,除了被打上涉黃的標簽外,還包括了涉毒和涉黑涉賭等罪名。

  共有二十二人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余下的,也判處死緩到無期至十幾年的重刑不等。

  從事發到抓捕判刑至最後執行死刑,前後僅間隔了不過三個月,堪稱是執行效率世界第一的典范。

  被判處死刑的這伙人,大半是替帝都的那些權貴之子各種拉皮條和干髒活的,他們就象是一塊抹布,用完了就被扔出去平民憤了。

  審判大會是在韋澤市的體育館舉行。能容納幾萬人的體育場里,押著上百號罪行不同的犯人進行公審——這是百多年前韋澤皇帝留下來的手段。東華早已取消,但以“中華正統”,確切地說是“韋澤正統”自居的西華,一百多年後,仍然頑固地保持著這一節目。

  當天,無數的韋澤市的民眾,免費進入的體育館,觀看了這一“公審”的盛景,稍帶著還拉動了當地的飲料、爆米花之類零食的銷量。

  公審完後,那二十多號被判死刑的人直接拖到上法場的車,然後載到法場一槍解決。

  刑場上.......

  牛海龍雙手反銬,被劊子手拖著拉到處決牆邊,他一邊做著最後的掙扎,一邊叫嚷著。

  “我為李部長拉過皮條,我為王公子砍過人,我要見你們領導,我要見......”

  押送他的軍警,一個槍托下去,安靜了,再然後,怦的一聲,徹底安靜了.......

  近距離槍決,一槍爆頭下,腦殼都被掀開,紅紅白白的豆腐腦灑了一地。

  二十多號人,在幾分鍾上內全部被處決完後。

  現場來了一堆人,都是名頭嚇死人某些人的子女衙內,其中也包括了那天韋青青在看到那幾個公子哥們。

  這是老皇帝的意思。

  處決犯人時,那些天上人間的二代常客們,都被老皇帝強迫叫去法場,現場觀刑,事後還要求他們寫一篇“個人感想”。

  他的作法得到了這些衙內們父親輩們的鼎力支持。比起腐朽的東華,西華這邊的上層,其實也是對家里的這些不成材的衙內們很是頭痛。老皇帝用這樣的方法幫他們“教子”,是雙方都可以接受和支持的。

  反正死的是狗腿子,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網絡上,民間是一片叫好之聲。

  “死的不過是一群干髒活的走狗,真正該死的,卻還活得好好的呢。不過好歹,通過這種殺雞駭猴的威懾,京都上層的那些二代們,大概會收斂些吧。”

  只有少數人,看破了這其中的把戲,林洛也是其中之一。

  “不得不承認,比起腐朽不堪的東華,西華方面,至少作為統治者是合格的,這是一個上升期的王朝啊!”

  上百衙內被強迫現場觀刑一事,林洛不久就知道了。

  一想到自己想要的主神空間的神格碎片,已經和這個國家的氣運聯系在一起,林洛就頭痛無比。

  西華這個國家雖然存在不少不弊端,但是基本可以說是一個比較健康的國度——統治者腦子很清醒,會割菜,會撈錢,還會把矛盾對外轉移,也會控制下面啃樹的速度和程度,遠不象東華那幫已腐朽得不可救藥,不斷地刷新人類認知的下限。

  要粉碎西華,難度遠比東華要難得多。一個懂得自我糾錯,明白“合理”牧民道理和手段,懂得“有節制”地“榨油”的統治者,遠比那些殘暴不仁無下限的統治者難對付百倍。

  “如果不能粉碎他,那就要換一種手段,來竊取這個國家的國運........”

  意識到自己的對手很難對付後,一個很陰暗的想法,突然在林洛的心里冒頭了。

  “韋青青........”

  ++++

  身上殘存的“理想主義”,被爺爺的一席話“說通”了之後,韋青青頹廢了幾天,而後,她決定做一件事“補償”。

  她建立了一個皇家血蘭基金會,負責替染上各類基因缺陷或癌症類疾病的兒童提供經費援助。血蘭是完美的基因藥,它除了能治療癌症外,還可能自動修復各種基因缺陷引發的疾病,長期食用甚至可以令人體緩慢地“進化”。

  身為皇室最被寵愛的公主,韋青青一出面,立刻就讓各方資本的力量就“識相”地涌躍捐款,很快就湊到了一大筆錢。不是資本家很善良,只是因為他們不能不買皇家公主的面子。

  林洛找到了韋青青,除了捐出了一億華元的資金外,還提出了一個要求。

  “治療那些兒童時,請在我所在的研究所里進行,一切藥物由我們研究所方面提供。”

  “為什麼?”

  關於林洛的這個要求,韋青青很奇怪。

  “為了省錢,也為了救更多的孩子,這是我能做的極限了。”

  林洛告訴韋青青,如果這些孩子在外面的醫院里按“市場經濟”的方式救治,從藥物到治療,層層扒皮,費用將高到可怕的地步。

  “而在我們自己的研究所和醫療機構里,一切都是內部消化,成本會被降到最低。而能救治的可憐的孩子,數量可以翻上好幾倍甚至更多。”

  韋青青聽明白了林洛話背後的意思。

  一劑血蘭藥劑,市場上目前的價格是二十萬。即使未來降價了,也會有七八萬左右。如果基金會只是掏錢而不管治療,治療的成本將高到可怕的地步|——事實上,基金會成立後,全西華很多私立醫院,都“大方”的表示願意和基金會合作救治這些孩子——滿嘴皆是慈善,骨子里卻還是生意。

  林洛真誠地道:

  “我們科研所自己就有種植血蘭,也有一條小型的藥物提煉生產线。人員方面,每個大學畢業的實習生也有大把,醫學專家更是成堆。軟件,硬件都不是問題......制藥,檢測,觀察,治療,一條龍服務,理論上,成本可以低到只需要付人工費、設備折舊費和場地費就行了。在外面的醫院救一個人的成本,在這里最少夠我們救五個孩子甚至更多,這還是最保守的估計。”

  韋青青一愣,想了想,嘆氣道:“這樣的話,你將來會有很多麻煩的。”

  “凡事,有所為而有所不為。”

  林洛盯著韋青青的眼睛,然後黯然道:

  “血蘭的事,發展成這樣,我很後悔。”

  後面的話,林洛沒有說出來,但韋青青卻聽懂了。林洛交出血蘭和種植配方時,是強烈要求西華皇室將其全面推廣,而不是變成現在這種斂財收刮的工具。

  但是,沒有人可以阻止所有人(權貴)發財。

  林洛早就猜到這一點,一切都在他的預計之中。

  韋青青有點愧疚地低地下頭,不敢看林洛清澈的眼神。半晌,她答道:“這事,我基本可以答應你,但是具體如何做,還需要考慮......”

  和首都韋澤市的幾所醫學高校勾通後,很快救濟基因缺陷兒童的的人力,地點就准備全了。韋青青讓出了一處皇室莊園,改造為療養院,然後從各個醫學院校和研究機構抽調人手。

  所有使用的血蘭藥物,皆不是從廠商進貨,而是由科研所自己生產,自產自銷。經過核算,治療一名兒童的兒部費用,哪怕加上其他的人工成本和場地成本,最後僅有在外面醫療機構的十分一還不到。

  僅三個月的時間,這個療養院,就接待治療了四千多名幼童,影響其治療更多人的上限的,僅僅只是血蘭藥物的產能不足,以及外來的干涉因素。

  為了能救更多的孩子,韋青青利用手中的關系,開辟發一塊農莊,全部種上了血蘭,按她的想法,半年後開始收成時,到時候能救助的孩童的數量還可以再翻幾倍。

  但是,在當年夏季,血蘭快要進入收割期時,他的父親韋高皇帝把她找了過去。

  “青青,你的慈善醫院,慈善農莊的事,還是松手,讓專業人士來做吧。”

  “為什麼?”

  “外面有很多聲音。你的作法,不按常理出牌,壞了規矩。那些慈善大亨都很有意見。”

  韋青青恨恨地道:

  “是因為我的慈善機構搞的是真慈善,把民間的捐款都吸過來,而不是被騙到他們的腰包里去了嗎?”

  外界的壓力,是什麼人不滿,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幾個月來,帝都高層的圈子里,幾個利益受損的大佬,都通過各種關系給她施加壓力,要求她“縮小慈善規模”,“按規矩行事”,“交給專業的人士”去做什麼的。他們甚至還許諾,交出這活,事後的“慈善分紅”,可以加倍付給她,一點好處都不會少。

  不滿的人是一個叫“萬基金”的慈善機構。他是由西華最有錢的富豪們“捐資”組建的。

  血蘭制劑由於價格太高,民間平民幾乎無力承受。為此,這些富豪們也順應民心,以之為噱頭搞出各式各樣的“慈善基金”。具體操作方式,大概是接受一億捐款,然後在自己座下的醫院花上幾百萬用於救人,幾千萬用於投資再操作,幾千萬作為“管理費”損耗掉什麼的.......

  韋青青搞的這個血蘭基金時,由於她是實打實地用心搞真慈善,雙方形成了嚴重的競爭關系。

  韋青青從小就接受過精英教育的,可不是那些被X美美之類的新聞說一下就上當,就天真地相信王遮天馬傲天比爾蓋吃巴菲特把財產捐給著名的慈善機構是在搞真慈善,而不是在借機偷稅漏稅外加斂財騙捐。

  由於她這次是真的在用心搞慈善,壞了規矩的她帶了壞頭,導致大量的民間捐款潮水般地朝她所建立的慈善基金涌入。

  然後,很多人就不樂意了。

  如果是別人,他們自然有辦法折騰他。

  但是這次帶頭做這事的人是皇家公主,還是坐在前三排的那種,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在忍了她“不講規矩胡鬧”近半年後,這些人開始通過各種渠道對她施加壓力。

  韋高皇帝看著自己的女兒氣呼呼的模樣,笑了笑,然後嘆氣道:

  “青青啊,你要知道,無論是皇帝還是大總統,都是要得到頂層的大多數人的支持,才能坐得穩的。”

  “這些王八蛋還沒有吃飽嗎?連這點餅干碎屑都不放過?這兩年,他們靠炒作血蘭,每個人的家產最少都翻了一倍甚至幾倍,現在連這點給民間的福利,指頭漏過的一點好處都不放過嗎?太無恥了!說我不守規矩,他們是誰?叫他過來?先把這兩年炒作血蘭發的財吐出來再和我講規矩。”

  當時,一向溫和的韋家公主,在房間里對著父親吼了起來。

  “那幫該被送上絞刑架的詐騙犯,偷稅者,他們已經吃得那麼多那麼肥了,卻連這最後的一個銅板都不肯放過?是誰這麼說的,是誰要和我講規矩?是誰?”

  韋青青本是個溫和的人,但在這一刻,卻象被刺到了痛處般吼了出來。她本不至於如此失控,只是她在被爺爺教育,明白了自己的“立場”後,一直用理智逼使自己放棄在血蘭售價一事上的立場後,一直處於長期自責和自我否定之中,一切就象個蓄滿氣的氣球,結果在今天被人捅了一下後,終於猛烈地爆發出來。

  “你呀.......”

  對於氣勢洶洶的女兒,韋高皇帝搖了搖頭,擺擺手示意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讓她離開。

  事後,韋青青再次找到了爺爺。

  “這不是幾億幾十億善捐款的事,也不是什麼餅干屑的問題,而是因為你壞了規矩,開了個壞頭,所以招來了敵意。”

  老皇帝向孫女解釋道。

  韋青青找到他時,老皇帝正在健身房里光著膀子健身,對於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來說,舉著杠鈴做運動,本來是很瘋狂的。

  但現在,他就這麼做了,旁人也沒覺得多奇怪——原因是現在的他,看上去實在太年青了。經過半年不斷地服用血蘭制劑,身體已從內到外都象被洗了一圈,年青得看上去就象是韋青青的哥哥而不是她的爺爺。

  這全是血蘭的功效。

  類似的情況,也正在全世界同步發生著。只要有能力象老皇帝這樣把血蘭當飯吃的人,都無一例外的身體的時間開始倒走。作為血蘭最大的受害者,安布雷拉公司的股票,在這半年里,已經蒸發掉了三分二的市值。

  老皇帝向孫女解釋道:“慈善是斂財的手段,而不是救人方式,這是這個世界一百多年來形成的游戲規則,也是富豪階級逃避稅收方法。凡事就怕對比,青青你搞真慈善真救濟,立了一個太高的道德標杆,開了壞頭,如果大家都象你這樣,別人還怎麼能混呢?你們用的藥不走企業,全部自產自用,同樣是壞了規矩的。慈善圈子和醫療圈子的人同時向你發難,你父親也很頭痛呢。”

  “這幫蛀蟲,他們這是在啃這個國家的根基!我們為什麼要向他們這些人讓步妥協?”

  韋青青仍然不甘。

  “因為政治是一種妥協。我們韋家雖然是皇室,掛著皇帝的頭銜。但無論是大總統還是皇帝,這兩頂桂冠,得有人認同才有意義。皇帝也好,大總統也罷,只不過是上層的“共主”而已。你父親也好,我也罷,我們都得是得到這些人的認同,才能坐穩這個位置。一味的強干,只會讓自己的朋友越來越少,敵人越來越多,我建議你退讓一步,把治療病人這一塊,讓給那些醫療圈的人去做。價格不要象從前那麼低——你的價格太低了,低得讓民間都有看法了,這會造成市場混亂的。”

  老皇帝意味深長地道。

  “至於他們,你退了一步,他們自然也要做出回報,你要搞真慈善,他們就不能多說什麼。你只要把民間享受慈善好處的成本,提高幾倍,大家基本就可以接受了。水至清則無魚,你的問題,只是把慈善做得太真太好了——套用祖爺爺的話,這叫脫離群眾,嗯,是脫離權貴,這不好,很不好。”

  “國家正在醫療行業進行深化改革,你的這種做法,也對改革造成了很大的阻滯,會讓人有所聯想的。這才是你的父親反對你這麼做的關鍵。”

  “第三條,我們西華,正准備在適當的時間和東華的那幫人攤牌。這幾年是關鍵,你的父親需要建立上層支持的統一戰线,他需要更多的支持者.......這事雖然只是小事,也不過是涉及十幾億的小事,但是有時,經過有心人的惡意放大,會變成大事的,你父親不得不防。”

  爺爺什麼都說明白了,韋青青也聽明白了。

  她默默地走了。

  離開時,韋青青感覺自己身上,更多的東西正在死去.......

  感覺到壓抑和無限郁悶的她,不知不覺中,驅車來到了林洛所在的皇家療養院。

  那處療養院的原址,本是韋青青自己居住的私人莊園,她搞慈善後,被捐出來成為了給孩童治病的療養院。

  莊園附近有大片的農田,原本是種花種茶,但今年被改造成了農田,全部種上了血蘭。

  沒有特制的配方和專門的培養基,私人種出來的血蘭,也只是普通的蘭科植物,毫無療效。盡管如此,民間仍然大量地在各種偷種。

  而藥用型的血蘭的種植,即使拿到了配方,其種植也要上報和接受官方的監督控制,擴產是需要審批的。

  某種意義上說,現在種植在她莊園周圍的這片血蘭田,其實是在許可范圍之外的——只不過林洛打著科研的名義種植,聲稱一切為了研究,打了個擦邊球,而且不用於商業,又加上皇室背景,官方從前也只是睜一眼閉一眼。

  韋青青心情不好地到達時,她遠遠地看到林洛和狹霧友子,正帶著一群孩子在血蘭田邊上觀賞血蘭。

  這些孩子全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病童,患有各式各樣的基因病,就眼巴巴地等著救命。他們的另一個共同的特征,皆是家里的家境很一般,無力支付巨額的治療費用。若不是韋青青的慈善基金會和林洛主持研究所,打著“試藥”的旗號給這些孩子們進行近乎免費治療,他們基本只有在家里等死的份。

  遠遠的看著林洛和那群病童在一起,看著那些病童臉上一個個露出重獲希望的微笑,韋青青突然感到,自己身上剛剛死去的部分,又復活了過來。

  韋青青走過去,孩子們看到她,圍了過來,親熱~地叫她青青姐姐。

  那一刻,韋青青原本已經有些空虛的身體軀殼,突然間被一些東西充滿了。

  “我沒有錯,我是在做一項神聖的事業。”

  這一刻,韋青青突然完全理解了自己的祖爺爺所做的事。

  那幫人,那群人,不狠狠地折騰,最後就會變成今天這副丑陋的嘴臉。

  她決定了,她會堅持下去,哪怕是要站在這些王八蛋的對立面,哪怕壞了這些王八蛋定下的“規矩”。

  但是,事情的發展,很快就超出了韋青青的預料。

  來自資本力量的攻擊,隨之到來。

  首先,有媒體曝光了皇家療養院拿兒童做病理試驗的事,做為第二輪攻擊的火力點。

  曝光的人,全是各式各樣的“自媒體”和海外媒體。但實際的操縱者卻是資本的力量。

  作為反擊,林洛和韋青青,不得不公開了多達數萬頁的病理治療報告單,聲稱對兒童使用的藥劑配方,和外界的醫院的沒有區別,他們做的,只是“更深入的監控治療後反應”,不是試驗,只是監控得更嚴格。

  但是在這過程中,各式各樣的謠言開始亂飛。

  當然,這些謠言,在反擊的韋青青,捅出一個病童的治療費用的價目表後,立刻就贏得了民間的普遍認同和支持——因為其只有所謂“正規醫院”的十分之一。

  然後,有人開始跳出來指責醫療所“違規”,非法種植藥用型血蘭。血蘭是林洛發現和開發,整個血蘭的藥用研究也是他主持的,這份指責簡直是胡說八道。但是那個跳出來的所謂律師訟棍,卻愣是擺著法律文書挨字挨句地說種在莊園周圍的那一片血蘭田違法了。

  這份指責沒有多少民眾認同,但是帶來後果卻是,相關部門要求韋青青這邊邊:第二年不要再擴大種植血蘭,同時要縮小種植規模——“研究種植,你們可以委托農業部的人來做,研究所不需要種這麼多的血蘭”。

  其實就是在找借口玩釜底抽薪之計,沒有血蘭藥物,一切就無從談起。

  韋青青憤怒地反擊著,但被資本控制的輿論,根本不支持她。

  至於民間的聲音.......

  在水軍、公痔,和所謂的拿錢發貼的媒體的控制下,她依舊處於不利的困境。好在她的身份是皇室公主,民間的名聲太好,這些人也只能拿著法律嘆息地說她“好心辦了輕微違法”的事。

  但快,在收割完了田里的血蘭後,新的血蘭,就被官方禁止種植了。負責“封田”的人,是韋青青的某個關系很好的親戚,他苦笑著對她說:沒辦法,這是法律,我也是依法辦事啊!

  那一刻,韋青青突然想起了祖爺爺說過的話:法律是階級統治的工具,是為統治階級服務而不是為人民服務的.......

  同一時間,作為慈善醫院的負責人和具體操作人,林洛也受到了攻擊。

  有人開始拿他的從醫資格作文章,說他是“非法行醫”。

  雖然林洛過去兩年里,在全世界拿了一大堆的醫學研究的大獎,是公認醫學大拿兼植物學家。但是他奇特的身世和知識來源(得自王昊賜予的金丹碎片),究其根底的話,按法律辦事,還真是“非法行醫”。

  然後,他的院長的頭銜,被暫時剝奪了。官方負責人很抱歉的安撫他:只是暫停幾個月,已經有專門的院校,在為他准備好相應的醫學答辯和考核手續,他很快就可以拿到畢業證書了。

  “請放心,林太平博士,一切都是走過場,做樣子給民眾看。誰叫我們是依法治國呢,就算是皇帝也要遵守法律啊!”

  向林洛表示道歉的人,是西華的醫療部部長。作為這行業的大拿都親自登門道歉了,面子給了十足,林洛還能說什麼?

  韋青青建立的基因病治療療養院,還在繼續運作中,但是無論是她還是林洛,皆知道一切已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隨著舊有資源的耗盡,最後必將逐漸地沒落。

  不僅如此,在網絡上,開始流傳一些“奇怪”的謠言,時不時地有神秘人士跳出來,指責林洛是個小偷,偷竊了別人的發明:他不是血蘭真正的發現者和開發者,而是竊取了某人的研究雲雲。

  從前不是沒有人攻擊林洛。

  只是當時林洛背後站著西華正攵府,是送錢送財的送財童子,整個西蘭官方甚至資本的力量都在為他站台。有眼紅者和利益受損者跳出來指責,他們的話瞬間就被刪貼,相關人甚至直接被“約談”,然後就象肥皂泡般消失在陽光下,什麼都沒有留下。

  但是現在,情況變了。

  所謂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

  林洛開發出來的血蘭,因為他而破產的人不少。從前他是上層的寵兒,沒人敢動。現在上層有人想敲打一下林洛,借機震一下韋青青這個不好得罪的皇家公主時,有意地放松時,林洛這個執行者就代替韋青青,承受了更多的火力。

  一切,只是因為韋青青想搞真正的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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