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襲來的變異
走在城市中的街道中,殿町宏人一手扶著額頭,腦海的疼痛讓他有些受不了,一邊專注的注視著前方。
他的摯友,五河士道走向回家的路上,夜刀神十香挽著他的手。
紫色的發絲,猶如水晶般夢幻的雙眸,一言一行都帶著透明,純真,仿佛超越世界般的美麗。
而在後面不遠處,白發少女的身影來回閃爍,也一樣注視著。
劇烈的疼痛漸漸襲來,腦袋上爆出的青筋相當駭人,伴隨著痛楚而來的,還有內心源源不斷上升的汙濁。
“哥哥,哥哥,你沒事吧。”清脆的童音在旁邊響起,睜開血絲密布的雙眼,卻有些看不清,但勉強識別出是一個還算可愛的小女孩。
干淨整潔的衣服,童稚可愛的面容,帶著善良的純真。
但這些,卻引燃了殿町宏人內心的扭曲火焰。
“我沒事,只是有些難受而已,小妹妹,你願意幫助哥哥嗎?”如飢餓之獸發出的咆哮一般,殿町宏人猙獰的笑著,讓小女孩嚇了一跳,不禁退後兩步,回首看向正在商店內購物的媽媽,有心想要離開,但卻想起媽媽要幫助別人的美德,鼓起勇氣問道:“哥哥你有什麼困難嗎,如果做得到的話,雅子願意幫助你。”
“那真是太好了,就請可愛的雅子你,用你的身體來愉悅哥哥吧,轉動吧,支配一切的大宇宙意志。”
猙獰的話語落下,無法言語的扭曲降臨,雅子眼眸閃過一絲茫然,走到一邊賣廚具的店鋪中,拿起了一把鋒利的菜刀,端視了一陣,最後露出一抹甜甜的純真笑意,用力朝自己身上抹去。
“雅子,你在做什麼。”母親憤怒驚慌的呼喊,無法喚醒被扭曲的小女孩,帶著甜美純真的笑意,用菜刀反復自殘著,血流了一地,粉嫩的膚色最後化作一抹恐怖的灰白,生命就此凋零,唯一留下的,只剩下母親的悲號之聲,和周遭圍觀人員的驚恐和不可置信。
“哈哈哈哈哈,太棒了,就是這種感覺,毀滅吧,將一切通通的毀滅吧,轉動吧,支配一切的大宇宙意志。”從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冒出的快感,宛如電流般穿過了殿町宏人的心髒,讓他不可壓抑的激動歡呼起來。
雙眼愈發通紅,病態的呼喊著,扭曲宛如天災般降臨,趴伏在女兒屍體上的母親宛如發瘋了一般剝掉女兒的衣服,用自己的手指捅進了女兒的下陰,一邊哀聲痛哭著,一邊用手指奸淫著女兒的性器,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最後整只手掌都塞了進去,血如泉水般流出來。
奸淫女兒屍體的舉動只是持續了一小段時間就被終結,圍觀的人躁動起來,用拳頭,用牙齒,隨手抄起任何可以充當武器的東西,開始血腥的廝殺,而那位痛失愛女的母親,直接被別人拿起女兒自殺的菜刀砍死了。
瘋狂而無目的的殺戮,殘酷的呼號,將這片小小的商業街化作地獄,但僅限於此,稍遠的路人對此視而不見,哪怕血水濺出來卻依舊毫不理會,地獄的一幕和繁華如常的商業街,仿佛被隔絕出兩個世界一般。
“哈哈哈啊哈。”狂笑聲不斷響起,殿町宏人笑的連腰都彎了,眼前這一幕,讓他感受到無比的愉悅,那纏繞不休的頭疼仿佛也消失掉許多。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行為是毫無疑問的邪惡,而且是最為極致,最不能容忍的惡,但……殿町宏人只感到無窮盡的快感充斥在心頭,淒叫,哀嚎,黑暗,血腥,扭曲,毀滅,帶來的滋味竟是如此的甜美和愉悅。
視线中一切都是血紅一切,每一次動用大宇宙意志扭曲世界,都會有某種無法言語的反饋,殿町宏人將其定義為等價交換的真理,扭曲了世界,又怎麼能避免得了世界對自己的扭曲呢。
縱然自身每一分每一秒都出現無法挽回的“變異”,但殿町宏人卻感到無與倫比的暢快和愉悅,大宇宙意志和自身的聯系以分秒為單位加強聯系,扭曲異變之力應用的愈發得心應手,讓他覺得自己猶如神明一般,可隨意決定世界的命運,高高在上,擁有一切,而成就這一切,僅僅需要付出某些微不足道,從未派上用場的善良而已。
一日之前,還是一個普通學生的殿町宏人,在莫名擁有了精靈的力量後,徹底陶醉在那宛如毒品一般的快感中。
凝視前方,露出了宛如野獸般的眼神,心頭呢喃著。
【轉動吧,大宇宙意志】
“啊,宏人,真是巧啊,還有鳶一折紙你也在啊。”
家門前,五河士道“巧遇”了結伴而來的鳶一折紙和殿町宏人。
“喲,吾友,作為朋友,你不覺得邀請我們進去喝個茶聊聊天什麼的是必須的嗎?”
唔,似乎是這樣沒錯,這是作為朋友的禮儀。
“那好吧,請你們進來喝個茶吧,咦,你們什麼時候關系那麼好了。”五河士道有些迷茫,殿町宏人摟著鳶一折紙的肩膀,笑的甚是得意。
“作為你的摯友,和你的女友之間互相熟悉,這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了嗎?”
“嗯,也對。”
在某種扭曲的作用下,五河士道輕易的忽視掉鳶一折紙頗為不情願的臉色,和刻意緊貼殿町宏人舉動間的違和感。
“歐尼醬,還有宏人哥哥,你好啊,今天真是相當的人齊呢。”
綁著白色緞帶,雙馬尾清爽的搖曳著,溫柔和嬌憨的呼喊,在切換回【可愛妹妹模式】的五河琴里旁,是一個有著蒼藍色發絲,神情柔弱的女孩,穿著綠色玩偶裝,手頭還套著一只帶著獨眼眼罩的兔子玩偶,一舉一動,都給人無比可愛柔弱的感覺。
和五河琴里年紀相仿,都屬於從青澀過度到青春的少女,但這個身穿綠色玩偶裝的少女,配上那宛如法國玩偶般夢幻的精致臉龐,卻讓人感到更近乎蘿莉這種生物。
“我叫四系乃,請多多指教。”
“啊哈,你就是那個笨蛋的朋友吧,多多指教啦,我叫四糹奈,是四系乃的朋友。”蘿莉和人偶同時出聲,殿町宏人微微一笑,卻不介意,深深盯著眾人,宛如毒蛇盯住獵物一般,嘴巴里呢喃出聲。
“還真是難得的人齊呢,省我很多事呢,轉動吧,大宇宙意志。”
扭曲的波動陡然降臨,將這座屋子籠罩起來,四系乃,夜刀神十香,五河琴里不由得悶哼一聲,身上微微浮現出藍,紫,紅三種微微光暈,但明暗不定,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熄滅一般。
“真是有趣,支配世界一切的大宇宙意志之下,居然還有能抗衡的東西,精靈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呢,但可惜的是,你們現在都被吾友所封印呢。”
帶著狂氣的呼喊,層層加強的大宇宙意志化作洪流落入,將一切放抗徹底撲滅。
“咦,都傻站著做什麼。”似過了很久,但似又只有一瞬間,五河士道有些迷惑,不知道場中眾人站在原地做什麼,喊了一聲,所有人都才如夢方醒,五河士道斟茶遞水,殿町宏人摟著神情並不甘願,卻絲毫不反抗的鳶一折紙坐下,喝了口茶:
“吾友啊,你身邊的女人,就只有這些了嗎?”
“咦,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只是確定一下,我的摯友現在到底墮落到什麼情況,是否還有挽回的余地而已,所以請你告訴我,和你熟悉的女人還有哪些呢。”
話語仿佛帶著不能反抗的魔力,五河士道也沒多想,環顧一下,也沒多想,說道:“撇除和我稍微熟悉一點的女人,就只有小珠老師和村雨令音了,還有我的親生妹妹崇宮真那。”
“啊,小珠老師也有份?你是怎麼勾搭上的?”
五河士道繞繞頭,很苦惱的說道:“哎,上次琴里為了鍛煉我和女人的交際能力,讓我和小珠老師搭訕,沒想到一下子就成功了,果然,29歲卻沒有男朋友,急著結婚的女人真可怕啊。”
“琴里,十香,折紙,四系乃,小珠老師,還有那空中戰艦中的村雨令音,居然還有親生妹妹?一下子腳踏六條船,這是何等墮落的事情啊,哼,作為在二次元中擁有上百名女友的我,雖然不會嫉妒,但我還是要問一下,你們上過床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五河士道紅著臉辯解著,左右張望似乎相當的驚慌。
“真是不潔啊,我從沒有想過,與我在學院中度過那麼多年的摯友,現在居然有如此不潔的男女關系。”
發表滿含包含負面情緒的話語,殿町宏人深深盯著五河士道,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唯一讓我慶幸的是,吾友你似乎還沒徹底的墮落呢,還有讓我挽回的余地呢,純潔的你……應該是屬於我的。”
順從著內心漆黑的欲望和情感,殿町宏人露出了獠牙。
“啊,縱然沒有上過床,那撇除這個做到哪一步了呢,你千萬別告訴我,你就只是拖拖手而已啊,摯友。”
似乎被小視了,五河士道毫不猶豫的說道:“別小看我,我再怎麼樣也是接過吻的。”
“哦,和誰?”
“十香,四系乃,唔……還有琴里。”說道最後,雖有猶豫,但想到朋友問起不說不好,就連自己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從小相處到大的義妹的名字說出來。
“吾友,你真是禽獸啊,四系乃姑且不說,琴里是你的妹妹居然還能下手,不過話說回來,也就是說鳶一折紙作為你的正牌女友,卻連吻都還沒和你接過是嗎。”
“嗯,是的。”
“喂,折紙,你真可憐呢,但放心,士道的一切,包括他,所有的一切我都會接收的,你的話我自然不會遺漏,就從你的吻開始吧。”
光明正大說著違常的話語,鳶一折紙雙眸依舊沉靜冰冷,卻有些訝異和困惑:“為什麼?要和你……接吻?”
“唔,你忘記了嗎,作為五河士道的摯友和女友,兩者之間應該無比熟悉才對,連接吻這種小事都不做,又怎麼熟悉的起來,呵呵,士道,你可不要介意哦,這種事情啊,就和見面打招呼一般常見。
白發的少女思索了一陣,卻沒有再做出疑問的話語,而是生疏,猶豫的摟住了殿町宏人的脖子,然後吻了上去。
生疏的輕吻,卻被殿町宏人化作深深的舌吻。
看著這一幕,五河士道由衷的感到不舒服,但卻不知道緣由,女友和朋友相互之間熟悉,本來就是一件正常無比的小事,為何自己感到如此煩悶呢,難道自己的獨占欲如此之強烈,甚至見不得女友和別人“打招呼”?
“嗚嗚嗚,真是太棒了,吾友啊,你沒試過折紙的吻實在是太浪費了,那麼纏綿,那麼棒的吻,我縱橫二次元那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呢。”
“二次元能和真人比嗎,這擺明就是你人生中的初吻吧。”忽視掉其中異常,化作一記不著邊際的吐槽,五河士道強忍著內心的不舒服,看著兩人纏綿接吻,好半響之後,兩人才分開,雖然鳶一折紙這個女友來的突兀,平日也有些煩惱兩人間的關系,但毫無疑問,生平第一次,五河士道在鳶一折紙泛著微微紅暈的臉上,感到了一抹盡心動魄的美麗。
原本宛如人偶般毫無感情起伏的臉頰,有了屬於少女的嬌羞後和春宵綻放的的風情後,當真讓人看傻眼。
“真棒,這個吻,這個肌膚,這個胸部,還有這大腿,一切都太棒了,嘿嘿嘿,感謝神,能讓我享受到如此美妙的事情,折紙的第一次,我都不客氣了,士道你就在那里好好看著我和她加深熟悉吧。”
看著朋友化身接吻魔,一次又一次和女友接吻,雙手上下游走,校服襯衫內,裙擺內,鳶一折紙的臉色愈發羞紅,但卻並沒有反抗,反而相當順從的放松身體,當殿町宏人的一只手長久逗留在裙下的時候,終於忍受不住,宛如小貓般哼出一聲甜美的呻吟,身子徹底癱倒在男人身上。
“吃飯了。”五河琴里端著親自料理的咖喱燉肉走了出來,大聲呼喊著,所有人都集合到餐桌前,包括緊緊摟在一起的鳶一折紙和殿町宏人。
“你們在做什麼呢?”四系乃柔柔弱弱的問著,純真的大眼中包含著疑問。
“作為好朋友的關系,我們正在互相加深熟悉啊,這是一件相當正常的事情啊,怎麼了,又什麼不對嗎?”
“唔……是這樣的嗎,四系乃知道了。”
偏過頭,就不再去理會,神情帶著一絲恍惚與茫然,不僅是四系乃,周遭所有人都有著同樣的微妙表情,除了某個露出惡之笑容的少年除外。
“我要開動了哦。”女友,愛人,妹妹,朋友共聚一堂,原本應該是個極其溫馨的聚餐,但五河士道總是忍不住將視线移到緊緊相擁的那兩人身上,鳶一折的上半身幾乎被殿町宏人的軀體壓倒桌子上,連夾菜都顯得有些為難,但她只是微微皺眉,撇除雙頰微微浮出的一抹紅暈,竟是自顧如常般的夾菜吃飯,但所有人都能清晰的看見,原本屬於少女私密之地的酥胸上,雖然被校服所遮蓋,但卻看得出有一雙手在那里反復揉動。
“原來女人的胸罩是那麼礙事的東西,終於脫下來了,接下來,折紙醬的胸部就讓我吃到飽吧。”
白色的胸罩就這樣丟到餐桌上,殿町宏人甚至不滿足用手去揉捏,將頭伸到鳶一折紙的校服內,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但鳶一折紙臉上的紅暈卻陡然變深,不時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呼。
“多些款待。”在某種不可言喻的復雜情緒下,五河士道快速的結束這次聚餐,而此時,鳶一折紙不僅胸罩,甚至內褲還有校服裙子都被丟到桌子上,校服的襯衫居中而開,兩邊美乳各自袒露出一小部分乳肉,偶爾隨著奠定宏人的手部動作,五河士道還能驚鴻一瞥看到那粉色的乳尖。
五河士道臉不由得紅起來,不禁想起以前有一次,四系乃不小心丟失了從不離身的人偶四系奈,被鳶一折紙撿取,為了尋回這個人偶,五河士道第一次去到鳶一折紙家中,然後就遭遇了鳶一折紙以浴巾包住裸體的摸樣進行色誘,當時那是這麼小露酥胸。
“啊哈,這就是傳說中的淫水嗎,折紙醬的淫水味道很好聞哦。”奠定後人抽出的一手,上面帶著透明的水液,指掌開合間,還有一些黏連的銀絲存在,如同炫耀一般的說著。
“真實女人的滋味,真是無與倫比的美妙呢,我的摯友,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品嘗一下其他人的美妙酮體了。”看著好朋友臉上露出一抹讓自己心頭不快的微笑,五河士道也說不清自己為何如此覺得,總之很不喜歡這樣的笑容,語氣中不由得帶上了三分敷衍:“是嗎,那隨你喜歡吧。”
縱然五河士道有心敷衍,但出於禮貌,他還是無法對“好朋友”說出拒絕的話,滿足“好朋友”的每一個要求和願望,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五河士道還不至於為了心頭這點不爽,去違逆這樣的“常識”。
“那麼,謝謝摯友你的大方了,那就從夜刀神十香開始吧,作為你的第二名女朋友,不知道她的酮體又是什麼滋味的呢,光是目測的話,胸部可要大上好幾圈呢。”
親眼看著“好朋友”一路嘿嘿笑著朝夜刀神十香走去,後者吃完飯後,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面對逐步靠近的“好朋友”,本能的露出一抹疑惑。
“宏人君,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有,五河士道是你的男朋友是吧。”
“嗯,是這樣的沒錯。”
“那我作為他的摯友,作為他的好朋友,我們之間理所當然應該是好朋友,是吧。”
“唔……沒錯,是這樣的,我們之間應該是好朋友。”
“那麼,作為好朋友之間,我們是不是應該加深一下熟悉呢,明明都是好朋友了,卻對對方的一切都那麼陌生,不是太悲哀了嗎。”
“似乎是這樣的呢,但要怎麼做才好呢。”
“很簡單,就是像是折紙醬一樣就行了,讓我扒光你的衣服,揉你的胸部,摸你的大腿……嘿嘿。”
“唔……這……似乎不對吧。”
殿町宏人的笑聲愈發邪惡,夜刀神十香不由得疑惑起來,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
“沒有不對哦,你可以問問五河士道,這是他答應並且樂見其成的哦。”
夜刀神十香的視线移到五河士道身上,看見後者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頭表示肯定後,夜刀神十香也勉為其難放下了心頭的迷惑,殿町宏人在她旁邊坐下,緩緩摟住了夜刀神十香的肩膀,下一刻,手就移到其飽滿的胸部上。
“唔,不對……還是不對,我的身體不應該被除了士道以外的人摸的。”
出乎意料之外,手剛一放下去夜刀神十香就表現出了絕大的抗拒,紅著臉推開了殿町宏人,見到這一幕,雖然知道夜刀神十香“做錯”了,但心頭卻不明不白的閃過一絲欣慰,記得最初用約會和吻將夜刀神十香封印的時候,初初踏入人類社會,她連換衣服時避開人都不懂,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怯,到現在已經和正常女孩差不多,五河士道不由得對自己這些時日來的努力成果表示了無比的滿足。
“哦呵呵,難道你不肯聽士道的話了嗎,是他允許我撫摸你的身體的哦。”
殿町宏人步步緊逼,用包含欲望惡意的話語壓迫著,夜刀神十香捂著胸,神情露出一抹不知所措,反復回頭看向五河士道,後者在內心“常識”的驅使下,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夜刀神十香微微松開捂胸的雙手,但下一刻又重新擺回武裝防衛姿勢,來回數次,神情閃過猶豫和迷茫。
“不對,還是不對,反正就是不對。”
但漸漸的,一抹紫光從夜刀神十香瞳孔中泛出,被封印的精靈力量隨著精神波動而產生了逆流,封印在此搖搖欲墜。
“真是有趣啊,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我的大宇宙意志,難道這就是你對士道的愛嗎?真是讓人不快的字眼呢,我衷心的希望,對於士道的愛,這個世界只有我一人擁有就好了,也許可能是精靈的特殊性?還真是值得研究的課題呢。”
殿町宏人如此呢喃著,一個響指,在無法用肉眼看見的天外,極盡威嚴壯闊的機關天幕緩緩展開,齒輪如同永恒的時光一般不停的咬合轉動著,然後一個微不足道的齒輪緩緩扭曲變形起來。
“唔……”無法言語的扭曲之力降下,夜刀神十香如遭重擊,眼中紫光明暗不定,殿町宏人緩緩說道:“好了十香,你不用糾結了,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可以慢慢再來,不必急於一時,反正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如勸解,如寬慰,夜刀神十香眼中閃爍的紫光漸漸被平息,方才的事情,如同從沒發生過一般,興致勃勃的看著電視,不時對現代社會諸般光怪陸離發出驚嘆的聲音,而坐在其身旁的殿町宏人,陰森笑著:“看來,我要花費一些時間呢。”
很快的,殿町宏人就對五河士道發出了道別,五河士道站在門口,目送自己好朋友摟著自己女友朝著遠方走去,回過頭去,鳶一折紙的胸罩內褲,還有校服裙子都還在桌子上擺著。
【折紙走的時候忘記穿衣服了……算了,明天再還給她吧。】心頭如此想著,五河士道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隨後夜刀神十香從背後撲了過來,徹底打斷了他的神思。
“喂喂,士道,電視里那個商品好厲害啊,我想要,我想要。”
“不行,零花錢已經不多了,必須節省才行。”
“我要,我就是要嘛。”
喧鬧的一日,就這樣結束。